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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冬冬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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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人真娇贵!胡老头颇有怨言的想着。

  终于到了大门口,胡老头快步走进传达室,可不想自己在大太阳底下等这个速度甚慢的儿媳妇。

  眼睛有些打架的张老头看见走进来的胡大爷心里一阵奇怪,天气越来越热,人也越来越困,现在都不来唠嗑了,都在家舒舒服服的睡觉呢,好多天没来了。

  胡老弟今天发什么神经,怎么突然跑来了?

  张大爷道:“胡老弟啊,今天怎么突然跑我这来了?他们都在家睡觉呢!啊…”

  说完以手捂嘴不禁打了个长长的嗬嚷。

  胡大爷向外一阵张望回答坐躺在椅子上的张大爷道:“哦,我不是找他们的,我来这等人。”

  张大爷只觉阵阵睡意不断袭来,直起身又爬在面前的桌子上无精打彩的道:“哦,这鬼天气真是又热又困啊。”

  胡大爷也道:“夏天都这样,你没去过我们单位的宿舍,那不通风又没树荫,一到夏天热的人睡不着觉。”

  “不会吧,你们那不是待遇挺好吗?你在单位还是个官啊,住宿有那么差吗?”张大爷不信道:“嗨,你不知道,虽说我在单位不大不小的是个官,但是房间里的那台旧空调都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老机器了,都不制冷了。”胡大爷苦闷道:“那你怎么不换一台或者调一间房啊?张大爷抬头问道:胡老头一阵语塞…,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是因贪污钱财,为了不让别人看出破绽,要努力维持高风亮洁,清正严明的形象吧!

  标准的做贼心虚,顾忌太多!

  胡大爷正想找个借口掩饰下心虚,突然发现刚才还有气无力的张大爷睡意全无,正紧紧的盯着外面。

  张大爷本和胡大爷聊着,谁知无意向外看了一眼就在也没挪回来眼,把身边的胡老弟忘的干干净净。

  一条美丽的身影突然映如眼帘,张老头一时屏住了呼吸,刚刚还对自己缠绕连绵的困意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犹此可见美女的力量是多么的大。

  一个手持遮阳伞的女人正慢慢走进大门口,虽还看不到脸,但给人的第一感觉是高窕漂亮,一种成熟美感从多姿的身体里散发出来,仿佛如蒸笼一般气息飘散环绕。虽被撑伞的手臂挡住了一部分视线,但胸前的高耸仍然露出其半边美好的形状。

  刚好合身有些收腰效果的白色上衣把腰身突出的更加纤细,侧面的臀部结实饱满,半圆带翘。修长的双腿优雅的迈着步子踩着中形高根凉鞋缓缓而来,露出的一双小腿纤细白皙,赤裸的小脚白的晃眼。

  那女人转头望了这边一眼,随即就走了过来。

  突然感觉这位美丽的女人离自己如此之近,仿佛触手而及。张大爷被心里冒出来的想法吓醒了过来,定神一看,可不是,隔着窗户就几步远。

  啡红的波浪卷发飘逸倾长,披肩压背。眉黑细长,弯如柳叶。犹如羽毛般的睫毛轻盈纤长,舒展而不黏结,又仿佛拉起的序幕,开启了被轻微淡黑围绕闪烁的双瞳,冷艳深邃。

  高翘的鼻梁和适度的鼻翼精美如刻,淡红的双唇晶莹光亮宛如棱境,又不失柔嫩清澈。

  略方的下巴配着长形细致的脸颊妩媚逼人,肌肤自然莹透,如牛奶般白皙无瑕,光滑柔嫩。

  倾长的颈部雪白细腻,丰满的胸口高高挺立,,弧度膨胀,形美诱人。

  虽有伞遮光,但映照着身后金色生辉的阳光,又离的如此之近,张老头觉得是她就似那天上的仙女,端庄冷艳,淑女高贵,全身又散发一种若隐若现含蓄性感。衣卓简单
大方,却魅力十足。

  张大爷脑袋一片空白,忘记了要问这个陌生美丽女人的来意。

  “爸,怎么不走了?”周艳看着那紧盯着自己一直不放的老头,眉毛微颦,转即向公公问到。

  “哦。”胡大爷恶恨恨的瞪了一眼一直追着自己儿媳妇看的张大爷,心里那点愧疚消失了无影无踪,恨不得再上他女儿几次。

  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的张大爷脸色微红,竟然在人家家人面前这样盯着看一个女人,显然有些过了。有些尴尬道:“老胡不知这位是…?”

  脸色有些臭的胡大爷不悦回答道:“我大儿媳。”

  张老头忙向窗外的周艳点头问好道:“你好,原来是老胡儿媳啊,难怪那么漂亮!来看你爸呀?”

  周艳不耐点了下头,算作回答。她实在是对这个老头没任何好感,年纪都一大把了刚才看自己的眼光还不老实。

  张老头不禁尴尬异常,没想到会碰到了一颗软钉子。心里一阵后悔,自己刚才怎么鬼迷心窍了,盯着人家不放,连带老胡也一起得罪了,心里忐忑不安惟恐把女儿的事搞砸了。

  两人又一前一后的转身离去,张大爷眼睛又不由自主的盯上那因走动左转右旋的屁股,犹如左右转动的石磨,不是太大也不算小,饱满结实圆中带翘,凸显无数风情。

  腿部曲线修长笔直不失张力,曲线魅惑。

  银色的遮阳伞反射着耀眼的光芒,遮住了大半美好的背脊,膝盖外面两侧的裤边上各挂着一个蝴蝶结,随着走动的双腿飘浮摆荡,仿佛化成了两只真蝶翩翩起舞。

  张大爷看着看着只觉口水分泌加速,眼睛里不时闪过淫秽的光芒。

  伊人远去,张大爷恨不得跟上去再看几眼,爬在窗口举脖伸头,犹如一头发骚的长颈鸵鸟,一会儿就被外面的阳光晒的汗流浃背,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年龄几何,形态猥蓑。

  好一会儿才想起按动电话,心如急焚的等待接听。

  “喂,女儿啊,问你个事。”

  “前几天托你胡叔办的事有消息没?”

  “什么?现在你在给你介绍的公司?”

  “真的啊?那么快就办好了?”

  “他给你介绍的公司怎么样?”

  “是吗,那你在那多转会,和领导多亲近亲近,多说些好听的话……”

  ……

  张老头面带喜色的挂断电话,不一会儿靠着椅子睡着了。

  外面阳光明媚,夏蝉争鸣,楼群里却安静异常,毫无人声。

  胡老头打开门,把周艳迎进来,带她粗略的参观了下房间,然后就陪儿媳在客厅里聊天。

  周艳内心一片焦急,暗付道:“老头子不会把存款挥霍一空了吧,不买套两室一厅的还偏偏买最贵的三室一厅,家具电器还都是新买的,仔细算了算,他那些存款已经花了一半了,仅剩的那半如果他死死的拽在手里,自己到头来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行,不行要想办法,不能空欢喜白忙一场啊。”周艳下定决心一定要从公公身上抠出来钱,回家好好想办法。

  于是周艳和公公闲扯了一会,就说还有事,匆匆回家了。

  不甘寂寞的心始终不能平静,强烈的孤独感又从内心深处升了起来,想起张老头那张丑恶的嘴脸胡大爷一阵不爽,突然眼睛一亮,脸上露出一个莫名的笑容。

  “喂,春桃吗?”

  “哦,我是胡叔啊,两天没见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宛如前几天事没发生过一样,两人也没觉的尴尬。

  “呵呵,对了工作还满意吧!”

  “恩,那就好,如果有什么要求就跟老周说。”

  “放心,我和他说你是我亲戚,在公司有什么事找他就行,他看我的面子会帮你的。”胡老头打完包票又道:“你旅游公司去辞职没?”

  “哦,那辞了吧。对了你帮我问问你们公司现在什么地方适合出行旅游啊,这几天我想出去散散心,在家挺闷的。”

  “天热也无所谓,恩,恩,那怎么行!为省这俩钱怎么能耽误你上班呢,找旅游公司就行了。”

  说完胡老头露出一个鱼上勾了的笑容。

  “恩,恩,谢啥,都是自家人……”

  “呵呵,那好,下午我就收拾一下东西准备好,明天你就不用来了,在汽车站等我就行了。”

  “恩,还有事没?没事我挂了,电话你不用打了,我帮你向老周推几天。”

  “恩,再见”

  挂上电话的胡老头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隐约夹杂着一丝淫笑。

  又拨了个号码,胡老头咳了咳嗓子道:“老周啊,是我啊。”

  “没多大点事,就是想和你说声,我那个侄女上班时间帮我拖后几天吧,她家里有点事要耽搁几天。”

  ……

  丢弃了鱼竿草帽,胡老头欢快的收拾起行李来了。

第六章

  吃过晚饭和儿媳说自己有事出去几天,交代完事,胡老头就哼着小曲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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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了,吃饱喝足养足精神才有力气做事嘛。

  清晨一大早就迫不及代给张春桃打了一个电话,约好去车站的时间,心里这才安生了一会,简单的吃完早饭,和往常一样由小盈陪着一起跑步……

  临走时又给了小盈一把家里钥匙,自己不在家也能让她去家里玩。

  耳边环绕着小盈的关心叮嘱,想到她那双黑亮的眼睛里满是不舍。胡老头心头一阵温暖,自从儿子们成家立业以后,有多少日子再也没感受过这样亲人般的温暖了,每天只有孤独,寂寞,枯燥,忧郁…一直困扰着他。

  之前看着儿子们都有了自己的一个小家,由衷的为他们高兴,心里也一片满足和放松,不用再每天忙里由忙外了,感觉身上的担子也轻了一半。

  都说养儿能防老,这句话现在好象成了摆设,胡老头现在对它呲之已鼻,它完全变成了一种暗在的讽刺。他现在认为有儿子和没儿子都差不多一样,有儿的前半生为子女操碎了心,大多数到后半生却凄凉无比,等你老了不能动了,大多数老人只会被送进养老院孤独的慢慢了结此生,好象没了利用价值被扔进了废弃站。没儿的最少前半生过的很轻松很潇洒,没有任何牵挂…,但是可能很孤独。

  自从儿子他们都有了自己的家庭以后,就变得和自己越来越疏远,除了每个月像公式化的来看自己一次,其他时间都没想起看自己一次,每次打电话忙忙忙…,典型的有了媳妇忘了爹。过了一年后,虽然说自己习惯了了这样的生活,但哪个身为父母的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多来看看自己,陪自己说会话聊聊家常啊。胡老头心里只留下深深的失望和酸楚,但是内心深处还存在一丝幻想还有一分期待,自己养的儿子和别人不一样,为了怕他们受委屈,单位同事给自己介绍的女伴都被自己婉言拒绝了,自己为他们可是失去了很多很多,也许他们真的很忙,都才刚结婚,家里还需要他们挣钱养家糊口。

  随着时间的留逝最后内心一丝幻想也破灭了,那一分期待也消散了。原来自己养的儿子也这样,胡老头不知道该怪这个社会,还是该怨自己。

  那又怎么样呢,日子还是要过啊!

  胡老头好多年前才明白了这个道理,自己连个伴都没有,等自己老了以后还要靠自己,但是靠自己的那点固定工资好象不怎么宽裕,前半生的积蓄都花在两个儿子身上了,为了使自己过的更舒服,所以壮着胆子学着领导们,就有了第一次贪污,然后第二次……

  人也是自私的!

  公车牌边是公交公司建的简易棚,由于这个小区人多和种种原因,公交公司不得不在ABCD分区门口不远建了四个站棚来表示下对未来郊外开发小区的支持和关怀,当然为了节省资金也没多大,四根铁皮柱子两块塑料顶占地宽一米长四米……

  有总比没有强,毕竟这比较偏远,所以也没人计较,每天挤在一起等车,实在是挤不下只好站外面了。

  过了早晨人流高峰期,站棚里只有拎着小包的胡老头,就再无他人了。

  自从退了休,胡大爷就数今天穿的最正式,汗衫、短裤,还有一双黑色带空透气皮鞋,往常都是穿双蓝色的塑料拖鞋。

  站棚下的胡老头一阵懊恼,突然想起一件事,前几天不是说要收小盈做干孙女吗,最近怎么给忘记了,幸好还没告诉她,要不该怪我了。

  远处体积庞大的公交迅速接近,犹如狂奔的巨兽!

  心道:“没时间了,还是等我回来在说吧!”从口袋拿出俩硬币准备上车。

  匆匆的赶到车站,人不是很多,日头逐渐爬高,闷热的气流在外面开始乱窜,胡老头挂着一脑门汗珠在那不多的人群搜寻张望。

  高大宽阔的侯车室希希拉拉没几撮人,有些半死不活的女声广播一遍又一遍的响着。

  “发往XX…的时间到了,请大家买好票收拾好行李到五号窗口验票乘车…”

  ……

  广播一连重复几次,愣是没人动。很快胡老头就找到了目标,满带微笑快步的走了过去。

  穿过一排排蓝色的塑料椅,来到正在看报纸的张春桃身边,一屁股坐到旁边那无人光顾的椅子上。

  衣卓半黑半白上班女郎打扮的张春桃依旧牢牢的坐在椅子上,丝毫没有发现在她右边坐了个人。

  胡老头用在门口买的报纸扇着风道:“春桃你几点来的啊,等久了吧。”

  看报纸看的入神的张春桃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忙抬起头,就看到脸上挂着汗珠、手里摇着报纸的胡叔叔,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坐到了自己身边的。

  张春桃忙站了起来,把报纸放在一边,笑着说道:“哎呀,胡叔你什么时候来的啊,都没看见,我也是刚来没一会。快来先喝口水,看把你热的。”说罢就把从包里拿出一瓶水递给了胡老头。

  这里明显比外面凉快很多,大厅四周放着几台大型空调。

  胡老头接过那瓶水,也没客气咕咚咕咚…喝了小半瓶才停下,拿出随身携带的手绢把脸上腻腻的汗水擦抹干净,顿时感觉身上清爽了不少。

  发生过男女关系的人走到一起,就算表面平静如水,心里可就不像表面那么平静。

  胡老头眼睛深处,面前的张春桃仿佛是赤裸的,白色的衬衫和腰部以下的职业套裙好似失去了应有的职责,完全打开了防线让他任意观看。脑海里一段段画面犹如放电影般流过,被自己顶的如小舟一般摇晃的白白身体,随波乱跳的桃乳,火热温湿销魂的双股间…

  胡老头用夹杂着淫秽目光,灼灼的打量了一会儿侄女,这才想起还不知道去哪呢。于是问道:“春桃,我们今天要去哪啊?”

  实际去哪胡老头都无所谓,只要眼前的人在就行,只是出于习惯随意问问。这也是在公司养成的习惯,虽不需要去做,但起码自己要知道情况吧。

  张春桃开玩笑道“怎么胡叔,你还怕我把你卖了啊。”

  说罢给了胡老头一个包含深意的眼神,那模样就像在勾引良家怨男的淫妇,好像在说:'你那点花样姑奶奶我早就看透了。'看的胡老头心里火热无比。

  奸夫淫妇的眼神大碰撞,好似激起一团耀眼的火花,在两人之间空气中吱啦做响。

  胡老头蠢蠢欲动,好像随时都可能扑上去的恶狼。虽只是一个眼神,但饥荒已久的他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简直骚心难奈,眼睛冒火,诱人的身段看着眼馋,于是就偷偷的把手神向刚坐在椅子上的屁股。

  轻轻穿过椅子把手下,犹如一条猎食的巨蟒悄无声息正中目标,贴住那团被包紧的软肉摸索了起来。

  张春桃全身一僵,虽有了一次经验,但还是没想到看似修养十足的胡叔那么色急,大庭光众之下就对她猥琐起来,吓了一跳,忙抓住那只活动正欢的手,严微正襟坐直了
身体,丰满诱人的屁股却向后靠了靠,有意无意的遮挡着,手指隐蔽的朝不远的墙壁上指一指。

  一个大大的摄像头正对着这边,境面上闪烁着红光,显然不是一个摆设。

  胡大爷全身凉气猛窜,好似是被人当场抓住的奸夫面色发白,嘴唇抖了抖,手都忘记伸了回来。

  张春桃看起来规矩规矩没有异样,但是脸颊的那丝红晕还是出卖了她。内心忐忑不安,用手拢了拢整齐的发鬓装做若无事的说:“恩…,胡叔你看去避暑山庄怎么样,我以前带队去过几次,那里环境不错,建在山林里,正适合夏天去避暑。”

  说话间用她那双灵活的双眼左右扫射了一遍,看没有人转头看这边,这才放下心。毕竟她也是个良家妇女,不像那些当街拉客面不改色的妓女,面子自然薄了点。她有丈夫孩子也有顾虑,也在乎周围人的眼光。

  尽管不知道那个避暑山庄在哪,但现在胡老头哪有心思去想这些,小鸡啄米的点头道:“恩,恩,就去那吧。”

  抽回自己的手又道:“买票没有啊,没有的话我去买。”

  说罢就要站起身!

  张春桃已经恢复了原状,笑着说:“我来的时候就买了。”看看大厅屏幕上的时间又道:“还有十分钟,我们还要等会。”

  如坐针毡,胡老头不时向那墙壁上张望!

  人声稀薄的侯车室,广播声突然响了起来,张春桃收拾好东西,提着自己小包领着胡老头走向验票口。

  微卷的半长黑发披散肩际,迎着走动的气流几根长短不一的刘海摇曳飘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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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走时又给了小盈一把家里钥匙,自己不在家也能让她去家里玩。

  耳边环绕着小盈的关心叮嘱,想到她那双黑亮的眼睛里满是不舍。胡老头心头一阵温暖,自从儿子们成家立业以后,有多少日子再也没感受过这样亲人般的温暖了,每天只有孤独,寂寞,枯燥,忧郁…一直困扰着他。

  之前看着儿子们都有了自己的一个小家,由衷的为他们高兴,心里也一片满足和放松,不用再每天忙里由忙外了,感觉身上的担子也轻了一半。

  都说养儿能防老,这句话现在好象成了摆设,胡老头现在对它呲之已鼻,它完全变成了一种暗在的讽刺。他现在认为有儿子和没儿子都差不多一样,有儿的前半生为子女操碎了心,大多数到后半生却凄凉无比,等你老了不能动了,大多数老人只会被送进养老院孤独的慢慢了结此生,好象没了利用价值被扔进了废弃站。没儿的最少前半生过的很轻松很潇洒,没有任何牵挂…,但是可能很孤独。

  自从儿子他们都有了自己的家庭以后,就变得和自己越来越疏远,除了每个月像公式化的来看自己一次,其他时间都没想起看自己一次,每次打电话忙忙忙…,典型的有了媳妇忘了爹。过了一年后,虽然说自己习惯了了这样的生活,但哪个身为父母的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多来看看自己,陪自己说会话聊聊家常啊。胡老头心里只留下深深的失望和酸楚,但是内心深处还存在一丝幻想还有一分期待,自己养的儿子和别人不一样,为了怕他们受委屈,单位同事给自己介绍的女伴都被自己婉言拒绝了,自己为他们可是失去了很多很多,也许他们真的很忙,都才刚结婚,家里还需要他们挣钱养家糊口。

  随着时间的留逝最后内心一丝幻想也破灭了,那一分期待也消散了。原来自己养的儿子也这样,胡老头不知道该怪这个社会,还是该怨自己。

  那又怎么样呢,日子还是要过啊!

  胡老头好多年前才明白了这个道理,自己连个伴都没有,等自己老了以后还要靠自己,但是靠自己的那点固定工资好象不怎么宽裕,前半生的积蓄都花在两个儿子身上了,为了使自己过的更舒服,所以壮着胆子学着领导们,就有了第一次贪污,然后第二次……

  人也是自私的!

  公车牌边是公交公司建的简易棚,由于这个小区人多和种种原因,公交公司不得不在ABCD分区门口不远建了四个站棚来表示下对未来郊外开发小区的支持和关怀,当然为了节省资金也没多大,四根铁皮柱子两块塑料顶占地宽一米长四米……

  有总比没有强,毕竟这比较偏远,所以也没人计较,每天挤在一起等车,实在是挤不下只好站外面了。

  过了早晨人流高峰期,站棚里只有拎着小包的胡老头,就再无他人了。

  自从退了休,胡大爷就数今天穿的最正式,汗衫、短裤,还有一双黑色带空透气皮鞋,往常都是穿双蓝色的塑料拖鞋。

  站棚下的胡老头一阵懊恼,突然想起一件事,前几天不是说要收小盈做干孙女吗,最近怎么给忘记了,幸好还没告诉她,要不该怪我了。

  远处体积庞大的公交迅速接近,犹如狂奔的巨兽!

  心道:“没时间了,还是等我回来在说吧!”从口袋拿出俩硬币准备上车。

  匆匆的赶到车站,人不是很多,日头逐渐爬高,闷热的气流在外面开始乱窜,胡老头挂着一脑门汗珠在那不多的人群搜寻张望。

  高大宽阔的侯车室希希拉拉没几撮人,有些半死不活的女声广播一遍又一遍的响着。

  “发往XX…的时间到了,请大家买好票收拾好行李到五号窗口验票乘车…”

  ……

  广播一连重复几次,愣是没人动。很快胡老头就找到了目标,满带微笑快步的走了过去。

  穿过一排排蓝色的塑料椅,来到正在看报纸的张春桃身边,一屁股坐到旁边那无人光顾的椅子上。

  衣卓半黑半白上班女郎打扮的张春桃依旧牢牢的坐在椅子上,丝毫没有发现在她右边坐了个人。

  胡老头用在门口买的报纸扇着风道:“春桃你几点来的啊,等久了吧。”

  看报纸看的入神的张春桃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忙抬起头,就看到脸上挂着汗珠、手里摇着报纸的胡叔叔,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坐到了自己身边的。

  张春桃忙站了起来,把报纸放在一边,笑着说道:“哎呀,胡叔你什么时候来的啊,都没看见,我也是刚来没一会。快来先喝口水,看把你热的。”说罢就把从包里拿出一瓶水递给了胡老头。

  这里明显比外面凉快很多,大厅四周放着几台大型空调。

  胡老头接过那瓶水,也没客气咕咚咕咚…喝了小半瓶才停下,拿出随身携带的手绢把脸上腻腻的汗水擦抹干净,顿时感觉身上清爽了不少。

  发生过男女关系的人走到一起,就算表面平静如水,心里可就不像表面那么平静。

  胡老头眼睛深处,面前的张春桃仿佛是赤裸的,白色的衬衫和腰部以下的职业套裙好似失去了应有的职责,完全打开了防线让他任意观看。脑海里一段段画面犹如放电影般流过,被自己顶的如小舟一般摇晃的白白身体,随波乱跳的桃乳,火热温湿销魂的双股间…

  胡老头用夹杂着淫秽目光,灼灼的打量了一会儿侄女,这才想起还不知道去哪呢。于是问道:“春桃,我们今天要去哪啊?”

  实际去哪胡老头都无所谓,只要眼前的人在就行,只是出于习惯随意问问。这也是在公司养成的习惯,虽不需要去做,但起码自己要知道情况吧。

  张春桃开玩笑道“怎么胡叔,你还怕我把你卖了啊。”

  说罢给了胡老头一个包含深意的眼神,那模样就像在勾引良家怨男的淫妇,好像在说:'你那点花样姑奶奶我早就看透了。'看的胡老头心里火热无比。

  奸夫淫妇的眼神大碰撞,好似激起一团耀眼的火花,在两人之间空气中吱啦做响。

  胡老头蠢蠢欲动,好像随时都可能扑上去的恶狼。虽只是一个眼神,但饥荒已久的他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简直骚心难奈,眼睛冒火,诱人的身段看着眼馋,于是就偷偷的把手神向刚坐在椅子上的屁股。

  轻轻穿过椅子把手下,犹如一条猎食的巨蟒悄无声息正中目标,贴住那团被包紧的软肉摸索了起来。

  张春桃全身一僵,虽有了一次经验,但还是没想到看似修养十足的胡叔那么色急,大庭光众之下就对她猥琐起来,吓了一跳,忙抓住那只活动正欢的手,严微正襟坐直了身体,丰满诱人的屁股却向后靠了靠,有意无意的遮挡着,手指隐蔽的朝不远的墙壁上指一指。

  一个大大的摄像头正对着这边,境面上闪烁着红光,显然不是一个摆设。

  胡大爷全身凉气猛窜,好似是被人当场抓住的奸夫面色发白,嘴唇抖了抖,手都忘记伸了回来。

  张春桃看起来规矩规矩没有异样,但是脸颊的那丝红晕还是出卖了她。内心忐忑不安,用手拢了拢整齐的发鬓装做若无事的说:“恩…,胡叔你看去避暑山庄怎么样,我以前带队去过几次,那里环境不错,建在山林里,正适合夏天去避暑。”

  说话间用她那双灵活的双眼左右扫射了一遍,看没有人转头看这边,这才放下心。毕竟她也是个良家妇女,不像那些当街拉客面不改色的妓女,面子自然薄了点。她有丈夫孩子也有顾虑,也在乎周围人的眼光。

  尽管不知道那个避暑山庄在哪,但现在胡老头哪有心思去想这些,小鸡啄米的点头道:“恩,恩,就去那吧。”

  抽回自己的手又道:“买票没有啊,没有的话我去买。”

  说罢就要站起身!

  张春桃已经恢复了原状,笑着说:“我来的时候就买了。”看看大厅屏幕上的时间又道:“还有十分钟,我们还要等会。”

  如坐针毡,胡老头不时向那墙壁上张望!

  人声稀薄的侯车室,广播声突然响了起来,张春桃收拾好东西,提着自己小包领着胡老头走向验票口。

  微卷的半长黑发披散肩际,迎着走动的气流几根长短不一的刘海摇曳飘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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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施妆扮使的她耐看的无官显得清新脱俗,毫无作弄之感。尤其那双眼睛灵动水润,妩媚勾人,好像要把你的魂儿吸引进去为它沉醉呻吟。

  白色的精梳全棉衬衫被束入裤腰内,丰满的胸前被衣服上那排扣子一分两半,酥胸中间衣料稍有些凹陷,但两边却高耸挺拔,绷得紧紧的,乳房不小也不算太大,如蟠桃藏衣颤颤巍巍。滑过腰身,带有收敛作用的黑色职业套裙,把张春桃屁股趁的更加饱满鼓涨,臀肉被包成紧紧的一团形如一体,竟看不出来是由两瓣股肉凑成,诱人的曲线巨大肥腻豪不臃肿,下半身就似一截儿葫芦底。

  光裸的小腿略白颇具肉感,简洁的白色粗跟凉鞋轻轻敲打着地面,发出的一声声脆响。

  身体成熟,衣卓干练,女人味十足。

  犹如熟透发出芸香的果实,气息浓而诱人。

  大厅里不少男性的目光被吸引了过来,随着她丰满成熟的身影飘移转动。

  迷人的臀围让走在身后的胡老头暗自咽了几口嘴里分泌加速的口水,成熟的女人体香不断飘入鼻际,仿佛千年的佳酿媚香浓郁熏的胡老头脑袋晕晕的。掌心好似还残留着那柔软的手感,内心努力的压抑放在鼻尖闻闻的诱人想法,刚才的惊吓心里就如十五个吊篮七上八下,他虽然很想知道,但也没那个胆子去监控室问下里面的工作人员,是否在某个境头里出现过什么异常情况。心里一直记着这可是侯车大厅,不断的自我提醒,千万别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两人验过票和包裹后,畅行无阻的来到一辆黄色的大巴车前,看看牌子没错就是它。

  他们刚来到车前,热情的车老板和司机把他们迎了上去,并让他们俩随便坐,想坐哪就坐哪,几十个座位空无一人,使这辆毫华大巴显得空空荡荡。

  胡大爷心想:“难怪那么友好热情。”

  挑了一下最靠后的双人坐位,胡老头就招呼着侄女向那走去。

  张春桃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提着包无奈的跟了上去。

  俩人把东西往前面无人座位一放,就在后面坐下了。张春桃里面,胡老头外面。

  虽然车座上都套着竹片垫,但车里的空气有些闷躁,使张春桃不得不打开窗口透透气儿,两人各拿着一叠报纸扇了起来。

  短短的几分钟胡老头就擦了三回汗,喝了两次水。热的面通红,全身冒汗,被炎热的空气压的仿佛透不过气来。胡老头扇着风瞅了一眼身边向窗外远眺的侄女,只是侧脸和脖颈上出了一层汗,并没有其他异常,可能是习惯了吧,毕竟她做导游也是风吹日晒的。

  可胡老头以前哪受过这罪啊,天天坐办公室,日晒不着雨淋不到的。尽管有足够的条件和理由吸引着胡老头,但一种跑回家冲冷水澡喝一杯冷饮的念头压制住了一切,就在胡老头感觉自己要撑不住了,车突然发动了,一瞬间一股冷风从头顶上吹了过来,爽的胡老头闭上眼睛直哼哼。

  空调刚打开,张春桃就关上玻璃窗,不一会儿,四周就冷气弥漫,空气凉爽,呼进肺腑的空气也变得冰爽宜人,身体的温度也慢慢恢了正常。

  转头一看,只见她胡叔满脸汗水,好像被水淋过了一遍,皮肤红红,看着挺斯文的一个人都快变成关羽了,心里暗自好笑胡老头身体金贵才那么点温度就热成这样,心里也稍稍平衡了一点,最少他们这些有钱人吃不了苦。

  车慢慢驶出车站,等出了车站一个检查的人员也没有,明知道现在不会有人坐车,有的话也就那么两三个,是查超员啊,还是检查卫生啊?所以都懒得来了,舒舒服服的坐在凉爽的办公室多好啊。

  张春桃把前面塑料袋拿了过来,只见里面吃的喝的都有,一个袋里还有一条干净的湿毛巾,这是她刚来到时买的,去车站的卫生间洗了几遍,然后上面留点水,准备擦脸用的。

  胡老头接过毛巾把脸上脖子上都擦了一遍,嘴里不断夸张春桃这个侄女想的周到。

  “春桃这是车费钱。”处理完身上,胡老头从包里拿出一叠钞票,数了六张递了过去。

  “胡叔你怎么这样啊,车票钱怎么能让你出呢,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这次全程钱都有我出。”张春桃把钱塞回去道:

  “那哪行啊,你胡叔才帮你点小忙,哪能让你那么破费呢,放心我带的钱够,包里还有一张卡呢。赶快拿着。”胡老头又把钱推回去道:

  车快速的跑着,一会就上高速,速度又提升了一倍。

  张春桃哪会收他的钱啊,两人加起来才二百块,如果真的收了那成啥了,去那个山桩消费也不低,如果要个住几天那可要花不少钱。

  前些天,为了工作的事烦了不少天的心,当胡大爷找她说要出去旅游几天,当时就动了跟着一起来的心思,想出去转悠几天散散心,但是无原无顾的也没法开口啊,最后才想出来这么个说辞跟着来了,一路上的花消胡大爷肯定不会让她出,何乐而不为呢,如果再要车费就显得贪财了。

  推来推去,胡老头还是没把钱推出去,最后胡大爷把全程的费用都揽了在身上,张春桃也答应了后,胡老头这才把钱收了回来,装进包里。

  看着窗外的树影飞速倒退,车里两人闲言碎语的聊了起来,张春桃介绍着山庄的情况,胡老头旁边听着,气氛也满不错,一派两口出门旅游的形象。

  一路车速飞快,眼睛也几乎看不清倒退的景象。

  炎阳高照,外面赤热无比,虽还没到正午但贴近大地上的空气开始升腾扭曲,好像燃烧了一样。

  黄色的车身,闪着光花。由于目基地在北方,车头前司机并没有受到阳光的影响,沿途也没人搭车(大热的天谁还傻个脸站在太阳底下等车),没有搭车,车上也就没了外快,所以没有了这些事情的耽误,几乎都是最高时速行驶。

  市地处H省在大陆中央,被称为中原,是华夏族传统文化的根源和主干,在华夏文化发展史上占有突出地位。

  省是龙的故乡,被称为人文始祖的太昊伏羲,“以龙师而龙名”,首创龙图腾,实现了上古时期多个部族的第一次大融合;被称为又一人文始祖的黄帝,在统一黄河流域各部落之后,为凝聚各部族的思想和精神,在今新郑一带也用龙作为新部落的图腾,今天的华夏人被称为“炎黄子孙”和“龙的传人”,就是因此而来。

  省发现的龙文物不但历史久远,而且最为正宗。H省内蚌龙距今6400年,是中国最早的龙形象,被考古学界誉为“华夏第一龙。

  省从古至今文化众多,分别有神龙文化,文字文化,姓氏文化,农耕文化,商业文化,思想文化,科技文化,中医文化,诗经和武术文化,共十大文化。

  从三黄五帝,春秋战国,到最后的封建王朝清朝,地理位置好,战略意义重,粮食产量高人口众多,所以得中原者得天下,一直流传到今。前后四千多年共有20多个朝代在H省定都。中原文化博大精深,源远流长。

  避暑山庄位于H省和S省的交界处,半丘岭半平原地带,有不足百米的土山,也有不大的岩石山,地理位置复杂。然有山的地方就少不了树,有树就少不了草,那里树密草绿,空气清新,环境优美,确实是个避暑的好地方。

  好像放电影般按了快退键,绿树红花争先恐后的向后飞退,这颗树还没看清,下颗就挤了上来,看的你眼睛发痛。不时会有一两个村庄也从中掠过,好象在证明这片地域不是荒芜人烟。

  胡大爷坐的那辆车犹如发疯的公牛向前猛窜,仿佛前面有一头需要配种的母牛正在向它召唤。

  车外狂风呼啸,车内却平静异常。

  车道干净整洁,车座宽大舒适,豪华的车厢却只坐着三个人,一个司机,两个乘客,只能形容为凄凉无比,生意惨淡。

  胡两头和张春桃瞎扯了一个多小时,高涨的情绪渐渐低落了下来,各怀心事的两个人感觉话题也有些枯燥无味,所以各自闭上了嘴巴,只留下发动机和空调的响声。

  人总是有欲望,钱权色名,你终逃不过其中的一样,也许你还想要两样,或更多。

  鼻尖绕香,丰满的身躯只有一“墙”之隔,胡老头看着眼馋,但是现在有色心没色胆,候车室之惊阴影的余韵还在心里没消散,新的顾虑又在心里悄悄升起。

  一个对于他来说算很严重的问题(实际是个很无聊的问题,纯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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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思乱想),如果他这个侄女真的只是出于人情领自己去转转,而为了一己之欲不管她的想法就对她动手动脚,甚至…,会不会引起她的反弹?,毕竟不知道她的心思,没有了使她顾忌的条件,她有很多理由可以拒绝自己,让这次出门毫无所获。

  都怪自己张老头把自己气晕了,也没仔细考虑下可不可行,现在真是无从下手,同时心里升起一丝恐惧,对于自己的做法感到可耻,偷人老婆可是要遭报应的……胡老头心乱如麻。

  对于一个过五的男人来说,已经可以称为老头子了,天天坐办公室住宿舍,没有受到过现在文化的影响,有很多事很难放开,也不知怎么去放开。一直局限在传统的观念的胡老头内心很混乱,不知道是跟着欲望走还是跟着理志走?

  这只是人的自我保护意识在做怪,做一件事关键在于后果是好是坏,如果是好,那根本就不会去考虑这些问题,就像男人强奸女人,完事后不用受到任何惩罚,那还有谁会犹豫?但如果后果是坏呢?肯定会好好想想可行度,一旦后果自己承担不起,最后就会望闻止步。

  胡老头内心深处虽然在犹豫,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怎么可能会承认呢!

  找不到合适的借口,但是送到嘴边的肉他怎么会放弃?他又不是善男信女,在官场的尔虞我诈,碌碌半生没有点能耐没有点智慧,怎么在单位的官位上立足?

  吃我的喝我的哪能不付出点代价

  胡老头多想人家自己脱光衣服躺在床上,劈开大腿,然后再向他招手,他再流着口水一扑而上。那时他肯定不会想什么人伦道德,但是真的有那种可能吗?

  人的思想很复杂,有各种各样的问题需要去想,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观点,你不知道他怎么想,他也不知道你怎么想。

  孩子的心思幼稚,青年的思想充满幻想,大人的思想成熟,老人色欲熏心的思想几人懂?

  诱人的身体散发出的迷人体香使胡老头深深的迷醉,开始打瞌睡的张春桃的身体好像好不设防的堡垒在等着某些人的攻克。丰满的乳房,微凸的小腹,巨大的臀部……无不成熟诱惑,让再三犹豫的胡老头都点忍不住了,如果要是在那安全的家他肯定早就扑上去了。

  作为最低层的工人阶级,张春桃始终家庭和孩子奋斗,光靠她那个丈夫早就被饿死了,然而一个女人在外面最大的武器还是自己的身体,偶尔找个情人对她说是很正常,就像男人在外面逢场作戏,女人有时候也花心。

  一男一女出去旅游,如果不出现点什么,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反正都上过一次床了,她又怎么可能在乎。

  张春桃有些奇怪,也不知道怎么那么急色在大厅就开始动手动脚起来了,在车里有那么好的机会胡大爷却没了动静,和她东拉西扯闲聊起来,聊了个把小时,但是哪有那么多话说啊,所以就停了下来,不一会感到有些疲倦,还有好几个小时呢,先打会瞌睡,舒服的坐躺在座位上睡了起来。

  不在年少轻狂,胡老头啰里啰唆想来想去,感觉还是不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色心被衬衫下随车不时震颤的乳房诱惑的越升越高,胆气被那紧紧的包裹着臀肉馋的越来越壮。

  人一旦放下缚束,杀人放火都敢做,何况是色呢!闭眼打瞌睡的侄女好像是在为他提供更好的机会,让他放下一切在她的身体上驰骋雄威。

  胡老头咽着口水用手偷偷的摸了上去,宽大的座椅把两个人的身影遮掩的严严实实,只要不发出太大的响声,前面的司机根本看不见,也听不到。所以胡老头很放心。

  窗外飞速的景物视而不见,眼里全是那被衣服布料下的坚挺乳房和圆滚的屁股。

  咽了一口唾液,壮着胆子伸手摸了上去,隔着衣服,柔软肥嫩臀肉的美妙触感从手掌里传进了大脑,刺激的胡老头欲罢不能,猫着身子贴了上去。

  半睡半醒的张春桃隐隐约约感觉有一道火热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脸上,臀肉被人抓在手里摸索揉弄,顿时睡意全无,迅速醒了过来。

  闻着浓重如汁的体香,摸着柔软滑嫩的股肉,吸着微凉的唇瓣,胡老头有些陶醉了。

  没有反抗,没有挣扎,一切在向好的情况发展,那还客气啥!

  已经苟且过一次的男女,还会出现那种情况?

  胡老头的双手在侄女的身上摸索揉捏,嘴巴亲吻着被压在座位靠垫上螓首的嘴唇,用舌头在里面搅动,无任何异味的女人口液仿佛是琼浆玉液,吃了几口顿觉精神百倍。用自己火热的身体贴着柔软的娇躯厮磨挤压,交触的身体仿佛贴了一层舒适凉爽的薄膜,全身毛孔兴奋的张开呼吸。

  张春桃被压在了座位上,男性气息夹杂汗液的味道熏得她一阵眩晕,从没在车上和男人做过,身体激动的扭动如蛇,新奇,渴望,期待,不安……复杂的心情和身体的变化使呼吸粗重,上面嘴舌缠叠,双手抱住雄壮的后背摸索,双腿紧并在一起摩弄擦动。

  情动百天,欲动瞬间。

  车厢后面好像燃烧了起来,碰撞出火花的两人在座位上扭叠摩动。

  胡老头迫不及待的把女人的裙子扯了上去,卷到腰际,露出了白嫩的大腿和紧贴软肉的三角裤,乌黑的耻毛在白的如纸一样的内裤下若隐若现,腿心那团小包饱满肥涨,空气中传来一阵温热的诱人的异味,使的胡老头胯下尖枪更加坚硬。

  胡老头把手掌压了上去,柔软的布料下,温热的触感仿佛一块刚出炉的豆腐,手指顺着内裤的上沿钻了进去,毛茸茸的阴毛蹭的手指异常舒服,两片肥厚的阴唇肉乎乎
的,仿佛一张小嘴还不时的吐出一股热气,胡老头猴急的不调情直接把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还只流出一丝淫液,微显干燥的阴道突然钻进了两根异物,疼的张春桃一个咧嘴,抓住那只不知轻重的手从内裤里拨了出来,恨恨的瞪了胡大爷一眼。

  被她瞪了一眼,胡老头被烧昏的脑袋才清晰了一点,尴尬一笑,用被拉出来的那只手摸起了旁边肥嘟嘟的屁股肉,动作轻柔好似在赔罪。

  两人身体的缝隙里,已经硬高高翘起来的阴茎把裤子顶起了一个帐篷,隔着衣料还能看到再不时的弹动。

  看的斜躺着的张春桃淫心暗动,腿间一麻流出一股水来,不再计较胡大爷好似青涩的处男一样的愚蠢举动。白手轻轻的隔着布料握了握,坚如金铁,热气四溢。上次把自
己弄的一天一夜下体才恢复过来,对这根粗棒简直又怕又爱。

  水汪汪的双眼迷离的看着那块膨胀,手指也不闲着,上下的揉动,此时胡老头裤裆里的阴茎好像变成她的一个玩具,任她摆弄。

  胡老头爽的直吸气,从上一次都好几天了,简直饥如饿狼,微凉异性的小手也给他带来了舒服的快感,敏感的龟头肉被裤子摩的一阵火辣,手忙脚乱的把内外短裤一起脱了下来。挺着硬如坚铁的阴茎在那双小手中抽动。

  呼出的粗气不断打在侄女的头顶上,吹的发丝飘动。

  双手从肥臀上拿了下来,伸向那几天不见得乳房,薄薄的衬衫下的两团肉团被捏得不成形状,两只大手覆盖在上面抓握揉动,带得周围衣服上拉出了密密的叠皱。

  淫霏的气息在两人的身体间盘旋,欲念猛烈如火,仿佛车顶失去了阻挡,阳光直接照了进来,两人的体温急速上升。

  放出来的阴茎仿佛缠绕着热炎,红通通的粗壮棒身被搓的青筋暴怒,狞扎噬人。尖尖的顶端犹如矛头,马眼流出透明馋液被圈套的手指带涂的龟头发亮,黑紫泛光。茎端上的包皮随着指力的套弄不断的覆没尖圆的龟头。淫气荡漾,污浊不堪。

  胡老头想拨开那碍事的内裤,呼吸急促的张春桃配合的抬起了腿,顺着双腿胡老头一把把它扒了下来,扔在张春桃解开衬衫赤露肚皮上。

  分开白白的大腿,翘成九十度的阴茎向着那已经泛着水光的阴道顶去,浓密的耻毛长短不一微微卷曲茂如丛林。饱满的阴丘犹如泉眼吐出几丝液体顺着唇下滑落。

  紧密的阴肉火热柔腻,肥厚的褐色阴唇夹含着慢慢消失的光亮龟头,好似小嘴吞物一颤一颤的。

  仿佛毒蟒探窟,深深阴洞被塞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颤抖的腔肉犹似发抖,粗壮凶狞的阴茎仿佛堵到了张春桃的心口,心脏随着它的深入抽动,沉闷的气息有些压的她透不过气,咬紧牙关,脸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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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略微苍白,但又泛着一团红晕,异常怪异,全身颤颤抖抖的好像在受酷刑。

  狭小的空间限制了胡老头的行动,站着身,抱着侄女的大腿,慢慢的把阴茎挤进她的身内,腔肉的缠绕舒服的全身冒汗,阴腔上的肉皱轻刮了下敏感的龟头,让胡老头的身体不禁一抖,仿佛打了个寒颤。

  套裙环绕的腰身下,由于双腿被抱了起来,狭小的空间略显拥挤,肚皮上被挤出几道肉皱,腹下的肌肉时紧时松带的肚子也跟一阵抽动。

  解开的衬衫散落在两边,半棉半丝的乳罩被推在了胸上,露出了两只白白软软的乳房,乳身稍圆,褐色的乳晕上已经冒起了一层疙瘩,乳头上翘,形似熟桃。丰盈小腹的肌肤上镶着一个小窝,肚脐眼圆而深凹,好似身上的另个洞儿。

  一直到粗壮的阴茎全部顶进去,两人都舒服的输了口气。

  张春桃斜躺在连体的座位上,头顶着玻璃窗,眼柔似水,双颊红晕,微厚的双唇紧紧的抿着一声不吭,下体的压抑让她觉得身体好像顶穿了一样,但心里满足感仿佛爆棚,充实带着一丝火辣,受到强烈刺激的脑袋晕乎乎的,刚才的紧张不知被丢到哪了,一手抓着坐沿一手抚着小腹,好像在测量着到底插到了哪。

  好像和上次的情景一样,胡老头抱着肥白的大腿微微的挺动,而张春桃一样是仰躺着,不过舒服的沙发换成了拘紧的车座。

  车窗外良田无数,金黄的麦穗大片大片的,微风拂过犹如水波浪纹在无际的田野里飘荡。

  六月,是麦子成熟的季节,农田里不时可见一台台大形态收割机在忙碌的工作,一片片麦杆倒在它们的利刃之下,要多利索有多利索。

  一阵鸣笛声仿佛惊雷砸到了在车厢后苟且的男女,让他们意识到这是在车上,告诉了他们不是在家里。

  胡老头坐的车前面有一辆蓝色的汽车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慢了下来,吓了司机一跳,急忙按笛警告,要知道现在追尾都是后面的车负全责。

  司机对着蓝车一阵臭骂,从旁边超了过去。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刚才的汽笛声把迷失在淫欲中的两人惊醒,把刚动几下的胡老头吓的猫起了腰,不敢直起身来。张春桃下意识把脚向里拢了拢,迷乱的心被惊醒了大半。

  坚硬的阴茎浸泡在温湿紧凑的阴道里,被软肉包裹的密不透风,翕动的腔肉蹭的茎身一阵麻痒,胡老头慢慢的磨动几下下体,抬头张望了一会,前面司机还是一如既往的开着车,不时的把身前的茶杯端起来喝上一口。

  快速的拉上窗帘,两人所在的空间猛的一暗。

  紧张的两人对视了一眼,风平浪静,没有一丝异常,胡老头开始淫笑着,轻轻顶了几下袒胸露乳的侄女,好像在笑她胆小,自己吓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双乳一阵摇晃,在灰暗的空间里格外赏心悦目。

  张春桃横了他的胡叔叔一眼,在他赤裸的屁股上掐了一把,看着龇牙咧嘴的胡大爷,她也得意的笑了起来。

  不一会儿,大战就爆发了,胡老头为了报复捏了他一把的侄女,抱起她的双腿弯着腰狠顶了几下。看着皱眉咬牙的张春桃淫笑连连。

  胡老头抽动几下,爽的抽气的快感在身上炸开,欲火有重新燃烧起来,腰部舍不得停了下,也不再管抓着自己屁股肉的那两只手,猫着腰抽动着阴茎,不远处还有个人,好像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爱一样,快感中又夹着一丝刺激,仿佛侄女的丈夫就在这个车上看着他们偷情。张老头那丑恶的嘴脸闪过脑际更使得胡老头爽了几分,报复似的狠顶了几记,插得张春桃嘶嘶吸着凉气。

  浓黑的阴毛纠缠不清,磨磨凑凑,阴门外的肉片被压的变了型,一会向外翻,一会折压了一团。

  粘稠的汁液在两人的交合处不断低落,砸在竹片的垫子上,闪着水花。

  空间的狭小局限了两人的活动空间,动作也放不开,只能做小幅度抽动扭送。

  激情的男女脸上布满了汗液,雄壮躯体上的T恤被汗汁浸透了半湿,不停挺动泛黑的屁股汗迹累累,密密的腿毛也湿的一踏糊涂。

  柔软的女体口鼻急速的喘息着,脖颈的喉管不时抽动,一只桃乳被大嘴覆盖舔弄,上翘褐色的乳头硬如樱果,随着牙齿的拈磨吸咬,乱窜的电流酥麻了整个胸口,另一只乳房也闪着水泽活蹦乱跳,挺硬的乳尖在空气中荡起了馋人欲滴的圆弧,显然刚刚也受到了热情的照顾。

  套着衣袖的胳膊和赤裸的大腿紧紧的缠绕着压着她亲爱的胡叔叔,双臂抱着埋在自己胸前的头颈,揉抓着上面的寸短扎手的黑发。肥白的双腿圈夹着顶撞的腰部,阴道里的阴肉颤动火热,汁浆滑腻,粗壮的棒身在柔软的体内肆虐奸淫,抽进抽出摩擦时的滋味无语可表,交合之地畅美的快感刺激的脑际一片空白,宛如神魂飘荡,不似人间。

  雄性和雌性发情的气息缠绕在一起,合成了一种撩人的怪味,气息越来越浓重,仿佛要积成了云朵在热火朝天的两人头顶上飘动。

  倍感刺激的男女在身体很快要到达了极限,环境的影响,心里的因素使得快感更加强烈,腔肉猛夹,阴茎猛挑,犹如波涛汹涌的快感不停的撞击着两人的心脏,冲击着他们的灵魂。

  隆隆的发动机声和空调的嗡嗡声,把那粗重的喘息和轻微的肢体碰撞声遮掩的干干净净,好像就是为了那对奸夫淫妇偷情准备的条件。

  胡老头全身压在侄女身上,狠顶了几记后,肌肉绷紧如弦,赤裸油腻的屁股死死的顶住女人的腹胯,仿佛窒息死亡,双眼怒瞪,手臂紧抱,全身经脉颤抖,硬到极限的阴茎喷射出滚烫的液体打的侄女的体内,一股接着一股好似要永不停歇。

  如火炭般的热流打在腔道的内壁上,那团软肉仿佛要溃烂融化,阴肉一阵抽搐,张春桃犹如濒死的小猫,喉咙发一阵轻微的“呜呜”声,被压住的小腹一阵跳动,身体弓挺,四肢紧绕,从阴道的深处喷散出火热的阴精,和暴怒的阴茎一阵对射,犹如火星撞地球,汁液四溅。

  颤抖了一会儿,两人搂抱一团犹如死蛇软软的倒在座位上一动不动。

  女体衣衫半解,一腿搭地,一腿弓弯在车垫上,一脸红潮,满足的神情在脸上盘踞不去,嘴巴鼻翼微微翕动,双手软软环着脱力般的胡叔叔。

  胡老头紧紧压在侄女柔软的身躯上,流连忘返,头枕着柔软的胸部,呼出的热气打的那片肌肤泛着红晕,双腿半跪,粗喘的呼吸好久才慢慢平复,汗液如浆的屁股撅起,软下来的下体仍然深入在那平静下来的腔道里感受着它的脉动。

  两人紧压在那狭小的空间竟没有感觉到丝毫不适,视满身的汗浆如无物,静静的喘息,一起享受着性爱高潮后的余韵!

第七章

  明月当空,繁星密布。

  窗帘大开,玻璃窗被推折在一起,微风欢快的在窗口滑过,带的两边的帘布动荡不止。

  月夜寂静,光撒大地。

  窗口明亮如皙,月色犹如佛光普照,照的窗下地面亮堂堂的。然而屋内却灰蒙蒙一片,周围的景物仿佛蒙上了阴云,套上了灰纱。

  一束黑色胸衣,一条黑色内裤,在黑夜里倍感神秘,体态妖娆,肤白如玉,身体犹如发光的萤光棒泛着光儿,丝衣半遮半掩缠绕着佳人的娇躯,赤肩裸背披着清纱般的月光宛如月华女神,万种风情在月下绽放,昙花般的香体却在卧室飘荡。

  美丽的身影独坐床中,一腿曲折直立,另腿伸达床头,裸臂轻垂腿根,一手斜托银光闪耀的水晶杯,如水的酒汁在杯内闪着红光,被月光照的鲜红如血。线条流畅的黑体葡萄酒瓶映着倒影被放在床沿边,瓶凸下的酒液水平线沉寂如冰,仿佛薄如刀锋,又似无形无痕。

  黑色的柔丝胸衣被撑的饱涨挺拔,上沿缝纫里露出一抹乳肉犹如凝脂,两只乳房紧凑仿佛双球儿相贴,正中挤出的一线黑痕由于被胸衣阻挡若隐若现,看不清楚。

  四肢光洁白嫩,臂似细藕,柔弱纤长。腿如柳枝,浑圆修长,形直有力。

  肩娇圆润柔弱无骨,背脊虽阴影笼罩,但借着月光还能看的真切,上半披附着秀发,下半背肉均匀平滑,丰盈而不露骨。

  腹肌绵坦雪腻,脐眼好似湖面的一朵漩涡,小巧玲珑精致可爱。

  结实的臀股坐压在精美的凉席上,股尖平贴似平,股后臀肉绷紧鼓涨,束紧的裤丝黑光缭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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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赤裸的股肉白如象牙,犹如剥了壳的鸡蛋,质美雪腻,不似人物。

  周艳睁睁的看着天空中残月,两道水痕从眼角无声滑落,淌过日渐清瘦的双颊,流进嘴角,一股咸涩的味道从嘴里传进大脑,心里更如打碎了五味瓶般充满了酸苦、愤怒、悲伤、委曲…,各种情绪仿佛煮沸的一锅粥,疯涌而至冲击着看似坚强实则脆弱的心灵。

  窗外的月光明亮清冷,半露的娇躯沐浴在月光之下,孤独感性的女人仰首对月,默默向它诉说内心的苦楚寂寞,眼角的泪光透着楚楚可怜,已经多日失去了可以依靠宽阔胸膛,尽管她心里不承认,但这一刻她确实恐慌了害怕了,真的不知所措了。白天在自己体外武装起坚强的外壳,强颜欢笑。而疲倦寂静的夜晚唯独孤月相伴,剥下外套取下面具显得无助迷茫。

  丈夫的不忠对于一般的女人无疑是晴天霹雳,是最大的耻辱背叛。虽然跳脚大骂会被别人幸灾乐祸,但隐忍不发又自己憋曲难受。

  女人的天性其中就有一条善妒,一个理智的女人也许可以忍受丈夫的不忠,不在乎他沾花惹草。但是夜不归家,几天不见人影她还能容忍吗?

  周艳已经两天没见着丈夫了,打电话不在服务区,也没交代一声,一直忙着给公公做饭也没空去公司看看,但是心里明白又和哪个狐狸精一起风流快活去了。

  借酒消愁,对月哭诉,还能干什么呢?

  刚到六月中,缺了一块的月亮在天上高挂,云团从月下一片一片的飘过,一瓶红酒被喝的只剩三寸上下,伊人却烂醉如泥的倒在床头,一手扶额遮住了大半张俏脸,醉熏熏的喃喃自语,也不知道在说着什么,不时还发出一阵神经质的傻笑,宛如一只醉猫,前后的差异把所有优雅端庄的气质破坏的干干净净,好似一位高不可攀的仙女横渡九天,突然从天上掉了下来,在地上摔的四叉八仰,让人堂目舌结。

  身体不安的扭动,放在腰际的手臂向上一伸,咔啪…一阵玻璃碎裂声,仍在一边的水晶杯被打掉在地上摔碎了,在寂静的夜晚异常响亮,传的老远,吓的楼下刚一边看鬼片一边恩爱完睡下的夫妻一跳,齐齐的坐了起来,女的浑身发抖的缩到男人怀里,颤着音道:“什…什么声音?”

  窗口月光惨白,屋里的阴影处仿佛阴森森的。

  男人也心惊头麻的道:“好像是什么东西打碎了。”

  女人好似想到了什么打了寒颤,耳边仿佛还环绕着在自己高潮时电视里那段伴随什么东西出来时诡异声音。

  女人:“你…你去看看!”

  显然男人也想到了什么:“去哪…哪啊。”

  女人:“厨房啊,快去看看啊,不行咱们俩一起去,我一个人害怕。”

  两人心里暗暗决定以后在也不为了寻求刺激边做爱边看恐怖片了,太吓人了,如果真的……

  而造孽的当事却毫无所觉,面色泛红,身体不安状的扭动,双腿伸曲磨动,手掌有意无意的抚摸着身体的肌肤,呼吸也越渐急促。

  淡淡的呻吟慢慢在室内升起阔散,呼吸声,摸索声…

  发起春来了

  ※※※

  H省的边界处H省境内避暑山庄

  胡老头一行舟车劳顿,下午赶到了目的地,订房办手续一番周张后,终于住了下来。

  晚饭后!

  山林里夜色优静,晚风清爽,密密的树林在月下影影绰绰,枝头幽绿,晚风轻抚着一连成片的树枝,仿佛是无边无际的湖泊大海在水波翻荡。

  周围三面山头环绕,中间是一个二里方圆的凹地,算是一个小盆地,而南方却无山无岭没有任何阻碍,是这里唯一的出口。

  盆地中央建有一片大宅,占整个盆地的大半,院落呈长方形,围墙半实半空,下是砖石砌制上是铁矛组连。

  大院共分四部分,南面是一停车场,水泥铺地倒也结实平坦。中间靠后是一处二层高的小楼,左右宽一百多米,是这里的餐厅。餐厅两旁栽满花草树木是两处花园,内有凉亭石凳,长廊花草,可拱客人休息。而后面则是一幢六层楼房,每层有数十间卧房,靠墙是一片让人活动的操场,两边放置有蓝球架和一些健身器械,中央是一个人工修建的游泳池,大约百米长四五十米宽,池内的水是用山区深井水灌满的,清澈见底,月下波光粼粼。

  胡老头两人就住三楼不高不低,站在落地窗前远处境物尽收眼底,地上的人也偷窥不到,又可以拉开窗帘欣赏外面的景色,又安全保险。胡老头也算良苦用心了,同时更显得做贼心虚!

  柔和的壁灯充满暧昧的气息,灯光只局限在大床周围,朦胧胧的淡黄色光线照射着两条赤裸交缠的肉体,伴随着若隐若现的呻吟,情趣锺然。

  胡老头意气风发的压在侄女身上肆虐,手指扣阴摸股,大嘴含肉衔乳,玩的不意乐乎,咂咂作响。

  嫩嫩的乳肉被舔咬的沾满了湿湿口水,褐色的乳头乳晕也没能幸免于难,也黏嗒嗒的,顶部硬涨的湿湿乳尖上还滴了一个泡沫点,犹如小鱼呼水时嘴里吐出的气泡,随肉颤颤巍巍。

  胡老头好像摸够了肥腻的屁股肉,伸手抓住另只空着的右边肉团抓弄起来,捏的乳肉儿变成了麻花,挤的尖上的泡沫也破裂消散,如樱果般的挺硬乳头却显得更加凸起,好像随时都要根断弹飞。

  胸膛压着软绵绵的肚皮上,滑腻的触感让老头疑似在云端。张春桃咬牙切齿的抓着那厚实的肩膀,只觉乳房仿佛被捏炸了,胀痛中又带着麻痒,身上好像被火烤一样,欲念横生,身体扭动如蛇,胯间频频挺送,空虚难耐。

  嘶…,突然嘴里发出一阵抽冷气声,坚嫩的乳头被牙齿咬住狠狠的挤压捻摩,好似要被磨碎了一样,丝丝电流从乳房猛然轰向脑际,炸的她脑袋一片空白,腰也忘了挺了,胸却使劲向上送,好像怕她的胡叔叔把胸口的乳尖咬下来似的。

  啪,一把掌拍在胡老头宽宽的后背上,虽然很爽但也很疼呀,张春桃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伸手拍了一掌算作报复,颤着音道:“干什么啊,咬的那么狠,疼死我了,这可是肉啊!”

  胡老头用双手圈攥着乳根,左右摇晃了几下,荡起阵阵乳波,犹如一个醉汉走路摇头摆身,褐褐的乳尖反着水光打着圈,在灯光下霎时诱人犹如两粒汁满欲滴的紫葡萄,惹的胡老头又吸了几口才开道:“我是想看看它有多软,硬硬含着真舒服。”

  张春桃还是第一次听人说她的乳房好吃,本来就没生气的心里喜滋滋的。拍拍胡老头的后背轻声说:“快点进来吧,弄的我怪难受,一会儿还要睡觉呢,要不然明天就起不来了。”

  胡老松开一只乳房,又朝下摸去,道:“急什么,才九点,时间还早呢,明天起那么早干啥去?”

  “恩…,当然去周围转转了,这有几个不错的地方,来了不能白来不是。”张春桃用腿夹了夹又伸到下面活动的手,轻声道。

  胡老头心道:“那有什么好看的,几个破石头和几座烂山还没这对奶子好看呢。”

  揉了揉手中的乳房,含糊道:“明天的事明天在说吧。”

  胡老头左手摸着毛绒绒的腿间,中指插进了热哄哄的阴道里,嫩嫩软肉包裹着手指,像小嘴一样吸吮蠕动。那根手指仿佛要融化了,又好像被放进了又湿又热的炉火里,指头刮着里面的肉皱轻轻扣动。掌心摩擦着那有些刺硬的耻毛,突然感觉一个又烫又滑的圆珠在手掌肉上跳弄,胡老头翻下身,爬到白白的双腿之间瞪大眼睛盯着已经阔别十多年的女性下体。

  整个阴阜好像一个小馒头,阴唇肥厚,耻毛浓密,中间的裂逢犹如瓜果熟透后炸开的一道裂口,内肉鲜嫩,气味浓郁。

  张春桃有些莫名其妙,让他快点,他怎么爬下去了,直起身一看,顿时羞的满面通红,下体也跟着猛然一缩,好似那害羞的含羞草。只见胡老头爬在腿根,瞪着两眼直愣愣的盯着自己下体,喉咙蠕动好像在吞咽口水一般。

  忙伸手遮掩,羞怯道:“你干什么啊,那有什么好看的。”

  胡老头咕咚一声咽下一大口唾沫,收缩那瞬间的风情简直让他看呆了,成熟女人下体的气味是那样的特殊好闻,让胯间的阴茎又硬了三分,忍不住骑在侄女右边的白腿上蹭了起来。

  看着被遮掩住的下体,胡老头一阵心猴意马,吞着口水道:“春桃,把手拿开,让叔再看看。”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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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没见过女人的下体处了,虽然已经上过这女人两次了,但是当时欲火缠身,匆匆看了一眼就插进去了,都没仔细观察一下这销魂洞是什么样的。

  被一个大男人盯着腿心看,心里怪怪的,身体忍不住泛起了一层疙瘩。张春桃红着脸犹如一个处女扭扭捏捏道:“怪难为情的,有啥好看的。”

  说罢双腿用力的夹起来,一幅不给看的样子。

  胡老头急了,上都上了,怎么还怕看啊,好不容易有机会一饱眼福,哪能说不让看就不让看的,对于不了解女人的羞涩本性的老头来说,这都是扯蛋,难道你说不看就不看。胡老头暴发了领导脾气,连拉带扯把碍事的手掌拿开,跪在那两双白腿根一撑,那饱满滴汁的阴阜又害羞的出现自己眼前。

  抓着还在挣扎的双手,头又伸了下去。

  张春桃身上阵阵燥热,激动的心跳加速了一倍,被人视奸下体流水更欢了。从没有男人爬在腿间认真看过自己的性器,心里稍稍泛起了一丝得意,但是更多的是忐忑不安,因为生过孩子,下体和乳房的颜色已经开始泛黑,让心里多多少少蒙上了一层阴影,不是怕看,而是怕被人厌恶。

  胡老头用右手把两片颤颤抖抖的阴唇一分,顿时露出了里面的神秘肉洞,红红的小阴唇好像被人硬掰开的小嘴唇,向外翻卷,娇嫩的腔肉层层叠叠的,内部还往外冒着透明的阴液。一个圆珠似的腥红阴蒂在阴道的上角犹如荷包初露正颤巍巍的迎风挺立,阴阜虽然外面的颜色不太好看,但里面的风景却极其诱人,刺激的胡老头口水狂吞,眼睛冒火。

  松开已经不在乱动的手臂,空下来的那只手也加入了翻阴游戏。双只拇指各掰一边,那流着馋汁的小嘴张的更大了,好像被什么东西从内部撑开了里面的肉洞,张的足有拇指粗细。犹如一个宇宙黑洞般发出一种对男性致命的诱惑,深沉的红黑色光芒好像有无穷无尽的魔力吸引男人们犹如飞娥扑火钻进去一探究竟,到里面感受它的独特魅力。深而望不见底的洞穴肉皱蠕动,肉膜黏润,从红到黑,这样的景色足以让任何男人提枪就上。

  胡老头看的两眼发黑,下体欲爆,再也忍不住了拉起双腿挺枪就插,足够湿润的阴道没费多大力气就一插到底,里面的嫩肉包夹的胡老头爽歪了嘴。

  粗壮的肉棒一杆到底,张春桃感觉好像被巨物狠撞了一下,气息散乱,下体更发出一声噗哧…的可耻声响。

  空虚被瞬间填补,激动的女人全身发抖,四肢如八爪鱼般紧紧的抱着雄性的躯体,极度满足在心里飘荡。

  一杆插到底的胡老头跪爬着开始慢慢的插动起来,火烫软绵的阴肉缠着自己棍棒犹如突然遇到水的饥渴小嘴,贪婪的蠕动吸吮,那股吸劲仿佛要把他整个人都拉进去似的,舒服的胡老头咬牙切齿,头皮发麻,差点射了出来。

  女体不知羞辱的挺胸胯缩腹,男人宛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腰部插送毫不间隔,记记入肉,好像誓要把那腔嫩肉捣碎插烂。

  男女交合的特殊气味慢慢遍布整个房间,肉体撞击声,还有下体的摩擦声,使的床铺上俩人更加迷乱,沉浸在销魂肢体语言中。

  浑然忘我的两人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交合声也越来越响。

  结实的大床吱吱的作响,似在发出不堪重负痛苦呻吟,好像会随时轰的一声解体散架,把压在它身上的那对逍遥的狗男女跌个狗吃泥。

  爬着有些太废力气,直起腰来的胡老头粗气喘喘抱着侄女的大腿挺动腰身,坚硬的阴茎插在女人湿润多汁的下体内,舒服的全身毛孔都似张开了。眼前那对随波逐浪的乳房摇晃不断,娇喘吁吁的红唇呻吟如潮,水水的大眼犹如小猫打盹半眯半睁,脸上更是不时的闪过一阵艳光。整个发情的淫表浪态刺激的胡老头劲头更足了,好向身上有用不完的劲,可以任意在这个性气息浓烈如汁的娇体挥霍。

  脱光衣服的胡老头身上体毛浓重茂密,胸前腿上几乎连成了一片,乱糟糟的,好像一个大狗熊。

  张春桃不但下体湿的一踏糊涂,就连白白丰盈的身体上出了一层薄汗,在灯光下好像全身都涂了一层油,湿腻腻的。

  扭动交缠的男女好像一只强健野兽正在强奸一位柔软的美女。

  娇柔软嫩的女人的下半身几乎被毛绒绒的兽体所包围,肥滑的大腿被圈抱在强壮的兽臂里,神秘的腿心被盘着青筋粗的吓人兽根肆虐顶弄,两侧的肉唇犹如即将凋凌的花瓣被摧残的不成样子。

  身体油腻丰满的女人好像并没被如潮的情欲击跨,保存着理智的大脑不甘被野兽凌辱强暴,“愤怒”的脸泛红潮,“张口哼骂”。用手指抓按着身下的光席,撑着被撞的频频后退的身子,勇敢的挺胯摇腰,似希望能把在自己体内肮脏兽根撞断扭折,使凶暴的蛮兽受到重创,好让她自己脱离兽爪,不在受那非人的“折磨虐待”。

  然而女人的努力好像并没起到作用,却爽的兽首仰天呼啸,兽体筋暴肉鼓,血脉愤涨。女人的挣扎回击举动却让雄兽以为是同类母兽的求爱信号,丢弃双腿附身扑上,开始蹂躏那对早已眼馋很久的汗淋淋乳房。

  被强暴多时的女人好像在也抵抗不了那淫兽带给她的如浪快感,防御的壁垒轰然倒踏,被迫迷失在被野兽强奸的快感洪流中。

  四肢紧紧的颤绕着兽类雄性的躯体上,双手抱着兽首往自己涨鼓鼓的胸口死压硬按,让它噬乳舔肉带给自己更美更大的快感。

  雄兽狠抽硬撞的声音密似潮浪一波连着一波,床吱啦的更响了,激烈的战况疑似一层都能听的见。

  汗如雨下胡老头犹如勤劳老汉在肥沃的田地里

  耕地播种施肥插秧,身上的汗液并没有因为房间开着的空调减少多少,滴答在光滑的席面上,两人交叠在一起的腿间更是犹如雨撒,汁水东一点西一片。女人肥白的屁股肉更被摩蹭席面时泡红了一片,上面淫迹斑斑。

  奋战二十来分钟的男女终于发生了变化,胡老头奋起余勇狠抽猛拉了一番后,就顶着屁股再也静寂不动了,滚烫的精液如火山暴发。烫射的女人发出一声濒死的尖叫翻着白眼,挺着白白的身体抽抽搐搐一会儿就软倒在床。

  一路舟车劳顿,做完了床第之事一时间两人顿觉精疲力尽,胡老头射两次,张春桃也泄了三回,上午一次,刚才两次。两人的交叠处湿腻腻的难受异常。

  张春桃推开胡老头,拖着软绵绵的身体在浴室仔细洗完身子回来,连推带踹把半睡半醒的胡老头推下床,让他去洗下澡。胡老头迷迷糊糊嘟嘟囔囔走进浴室后,她又把床面擦了一下,这才安心倒头就睡。

  等胡老头回来,床上的女人已经酣睡多时,躺在床上抱着盖着毯子的侄女,胡老头心里一片满足,多少时间没抱过女人睡觉了,还没等他想出来,就嘴角含笑,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了,胡老头已经睡着多时,而楼上五层六层得几个房间还依然灯光大亮,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是那么的显眼,他们在做什么呢?好像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次日清晨的天气格外好,不紧阳光明媚,而且还有晨风轻飘,山林间霞光点点,花香叶嫩,空气清新宜人,周围显得特别和谐安静。站在外面温阳照身,凉风抚身,甚是惬意,没有尘世的喧闹,也没有那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就似那世外桃园。

  而整个大院显得静悄悄的,只有不时三两人在餐厅进出,如此良晨美景却无人欣赏,甚是可惜。

  三楼正中卧室一百三十六号

  胡老四八仰的躺床上呼呼大睡,身上略盖一角薄毯,勉强遮住小腿和小腹,上下露出一双大脚和体毛浓密的起伏不断的胸膛,显得有些怪异,没想到他竟会有此浓重的体毛。身旁的张春桃呼吸悠长双目紧闭,白色的毯子覆盖全身只露出枕在男人臂弯里的头部,身体侧躺,一截手臂轻搂在汗毛丛生的胸膛手指搭在一边,沿毯内轮廓可以看出一腿曲伸正压在男人胯间,宛如一对亲密恩爱的夫妻。

  直至太阳升至偏东南方向离正南方已是不远,两人从渐渐有了醒来的迹象,房间落地窗前,地上已经散满热腾腾的阳光,即使开着空调也被感到了那丝温热。

  张春桃迷迷糊糊睁开了一会眼皮,随即又闭目养神,用手推了推呼吸已经平稳的胡老头道:“别睡了,快起来,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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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了。”

  胡老头身上一片懒散,朦朦胧胧睡的正舒服哪想起来,动了动被压的发麻的手臂,手掌顺着柔软的肌肤摸上了一只软软的乳房揉了几把,只觉脑袋晕乎乎的又升起了困睡之意,哼哼唧唧又睡了过去。

  张春桃抬起身看看胡老头还是一动不动,摇摇头,心里不明白,现在的男人怎么都喜欢赖床。拨开抓着自己胸前肉的大手,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挺身的动作使的胸口那两只有些下垂的乳房一阵晃荡,颇为撩人。

  掀起薄毯下了床,张春桃一身软肉一览无已,软绵绵的乳身微垂略圆,乳头稍稍靠上,尖顶黑褐乳肉却白白嫩嫩,整个就像一个大白桃。腹肉稍丰腰部略粗,白嫩嫩的大屁股肉肥饱满,臀围惊人,两辫屁股蛋随着走路震震颤颤。拾起地上的内衣穿在身上,乳罩立刻被撑的圆圆实实,抬起丰腿露出尽头腿心的那片肥沃土地,一闪即逝,就被纯棉的内裤遮掩了起来,只可以看到一个大概轮廓,肥涨肉嫩,也诱人之极。

  从包里挑了两件衣服放在放在画妆台上,张春桃随即就对着镜子坐了下来,巨硕的屁股顿时把圆形的梳妆凳面压的不见踪影,臀肉被垫的向两边鼓涨涨的。

  稍微修饰打扮一下,看了看境中的人影,张春桃满意异常,虽不见很漂亮,但也算风情卓绰了,齐肩的卷发,稍浓的眉心,灵动水润的大眼,刚抹过唇膏的淡红水润的双唇,丰圆的下巴,还有红润润的脸蛋。自我审美一番,整体感觉蛮不错的。

  胡老头意气风发的和张春桃眼脸含春走向餐厅,一点都看不出刚才的懒态,一路说说笑商量着去哪游玩,虽没有抱走搀行,但看两人之间神态亲密言语随意,但还真像一对老夫少妻!

  挑选了多种看起来非常可口的野味,有山林中的野兔,野鸡,山泉中的肥鱼和野龟,被列入保护动物的野猪肉,还有山菇野菜类的素食。最后还要了一瓶红酒。(虽然国家已经明文禁止捕杀,但是一般靠近山区的居民还是会经常进山捕猎这些野生动物。山高皇帝远,也没人去管,一些附近的餐饮行业还会密密收购

  看着胡叔那么慷慨大方点了十几道,张春桃不禁眉开眼笑,说话声更甜了,虽然嘴里说点那么多吃不完浪费,但也吃的欢快。这些菜不光价值不菲,最主要是平时根本吃不到,现在是旅游业的淡季,一般来这的不是大富就是大贵,所以也就有了一些特殊菜肴,等真正的旺季到了这些菜肴就会自动在菜谱上消失,谁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卖这些犯法的动物肉。张春桃也不是第一次来,前几次带队当导游就没见过有这些菜。

  奸情火热的两人频频碰杯,相谈甚欢,不时一阵笑声在宽阔的大厅显得的异常响亮。

  然而看到两人这些骚姿浪态的几个客人和服务员却在心里愤愤不平暗骂不止。

  男性服务员也只能在心里对那诱人的屁股意淫一把,骂上那老头几句。女性服务员也只能嫉妒人家的那团,怎么长在自己身上。

  众男的用羡慕嫉妒的眼睛瞪着胡老头,恨不得一脚把这个老牛吃嫩草的色老头踢开,自己取而代之。虽然人只是算中等姿色,但是这个笑面如花的女人刚进餐厅时,就把里面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吸引到她的身上一个部位上,那团巨硕饱满的大屁股。随着走路那屁股肉扭的真惊心动魄,撑的那七分裤的上围欲之破裂,见过大的但是没见这么巨的,还那么好看的。让大厅里男人们看的欲罢不能,口水狂吞,同时心想:“鼓囊囊的一大团摸上去一定很爽吧。”

  自己没有的永远是最好的!!!

  几个带着小蜜情人来鬼混的,衣冠楚楚的、貌似成功人士的、心里更是震撼的心跳加速,只觉某处好像有了反应,开始骚动起来。

  原来大屁股的女人也是那么诱人啊,盯着从眼前划过的那团美肉,口水滴答了出来都不自觉,心里更是升起了一股冲动,爬在那巨硕的屁股上咬上一口,摸上一把。看的眼馋的有资本众男子心里暗暗发誓明天就回去物色几个长着那团勾人的屁股肉的女人,狠狠的骑上几天。

  如果他们知道那团让他们馋的发狂的臀肉,昨天晚上并没有受到特别的优待,只是被某人摸了一会就在也没碰了,会不会当场跳起来大骂胡老头败家子呢?

  几个男人被包养的女伴嫉妒的发狂,暗恨那个骚货长那么大屁股干什么,拿来卖的?还是拿来显摆的!看她那扭得样,就知道是个会勾人的狐狸精,骚货。殊不知自己平时比别人更会扭,更会显摆。

  一众小蜜情人们心里升起了强烈的危机感,看包养自己的男人馋的那样,口水都流到桌子上,暗自担心自己还能受宠多久!

  愉快的吃过午饭,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

  本来打算去外面转一转,但是两人都发现身上的衣着要换一换了,山路不好走,穿高跟鞋去肯定不行。

  刚打开门,胡老头就听见自己放在床头上的手机叫的正欢。

  匆匆拿起手机

  “喂,你是谁啊?”胡老头拨通就问:“爷爷,是我啊,小盈!”

  “哦,是小盈啊,是不是家里出事了?”胡老头感觉的有点心悬,有些不放心的问道:“家里被偷了?还是……”

  “爷爷放心吧,家里没事,我刚把家里地拖了一遍,好着呢,你就放心吧。有我看着呢。”小盈笑嘻嘻的道:“我只是想给你报个平安,不让你担心家里。

  胡老头一听没事,顿时放心不少,和快要认成为孙女的女孩聊了一会就挂了。

  想着小盈和他说的事,心里暗暗思附道:“齐伟老婆找我有什么事?我和她也没什么交情啊,虽然天天照面,但也就是每次见面打声招呼而已,搞不明白

  换个一双平底鞋的张春桃略有些不满意,自己又矮了……只有一米六的她平常都是穿高跟鞋,来弥补自己身体上的不足,这外面地上坑坑洼洼的也不能穿自己喜欢的鞋啊。

  突然看着胡老头坐在床上皱眉苦思,道:“胡叔怎么了,怎么不换换裤子啊,这有很多扎人的草,穿短裤要被划伤的。”

  “哦,哦,我这就换。”胡老头实在想不起来周伟老婆有啥事找自已,等回去在说吧。

  手脚利落的换上侄女提来的长裤,看看没有要拿的东西,就出门游玩去了。

  (Z市新生活小区八幢三单元二楼,胡老头楼下)

  听到一阵开门声,懒散的齐伟从客厅伸出头,就看到自己娇小玲珑,秀秀气气的老婆正在换鞋,就走了过来道:“老婆你回来了啊!”

  “恩,刚回来。哎,我说,你最近怎么下班那么早啊,都比我早回到家。”要知道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周伟妻子赵小琴奇怪的问道。

  齐伟心里咯噔一下,被吓了一跳完全没做好准备,含糊说自己下班回来的时候走的快,总不能说为了躲人才回家的那么早吧。

  随着一身黑色职业套装的老婆走进客厅。

  赵小琴也不疑有他,和丈夫说起了乱七八糟的烦心事,气氛也算融洽。

  赵小琴坐在客厅和丈夫说完公司的事又道:“刚才我上楼时遇见小盈,就问她了,胡伯伯现在不在,听她说是出去旅游了。”

  本来精神不佳的齐伟听了,精神一震大喜道:“真的?啥时候走的,几天回来?”

  赵小琴道:“好像是昨天去的,啥时候回来不知道,我想大概要一个星期吧。”

  奇怪的看着兴奋的丈夫又道:“人家出去旅游,你怎么那么高兴啊?”

  “没什么,没什么。”齐伟满脸春风摆手道。

  终于可以休息几天了,不用每天早早回来躲着胡大爷了。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没事让我去问胡伯伯在不在家干什么?”赵小琴逼视丈夫道。

  她总觉的最近丈夫有事瞒着她,每次下班都比她早回来,而且还不出去了,整天呆在家里,像躲着什么人一样。虽然自己心里很高兴,不用怕他又出去赌钱了,但是总觉得不对头

  “哪有什么事瞒着你啊,你别瞎想。”齐伟拦住老婆的肩膀道:

  抓住那双小白手,滑滑嫩嫩的,顿时色心大起,另只手摸上了那饱胀胀的乳房揉搓了起来,一把把赵小琴推到在沙发上,扑了上去。

  赵小琴本来还想在逼问下丈夫,突然被推到,惊道:“你干什么啊,推我干什么?”

  周伟压在老婆身上淫笑道:“你说干什么,当然是老公爱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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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了。”说罢就觉着大嘴亲了过去。

  “先放我起来,我还要煮饭呢,等晚上回来在做吧,大白天的多不好意思啊。”赵小琴推阻着丈夫红着脸蛋道。

  “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想要,饭等会在煮,时间还长。”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别撕啊,我自己脱……你看看你,怎么那么色急啊,先让我缓缓气……”

  “老婆你这真大……”

  “讨厌,你要死了,别用那么大力,轻点……”

  不一会儿,客厅里就响起最原始的粗喘声,肉体碰撞声。

  两口子白日萱淫,还不拉上窗户,也不怕别人看见。

第八章

  烈日高照,三山环绕一面平伸,山谷犹如一把瓷勺静静的躺在大地上,勺巴似的谷口正对着天空的太阳。

  四周树林茂密无比,郁郁葱葱。蝉鸣鸟叫不绝于耳,地上百花争艳绿草遍地,各种野生果树更是硕果累累,鲜红的草莓,饱满的野枣,紫红的桑果…穿行在万木葱茏的山路间,一路上鸟飞兔窜热闹异常,惹的胡老头呵呵直笑,纯正的大自然气息净化了人的心灵,使你平静安祥忘记了一切烦恼,仿佛心灵得到了升华。

  山林间的动物们显然对这些外来的人敬而远之,不愿和他们太过靠近,好似他们身上有什么会传染的致命病毒似的。

  前方的湖泊犹如羞涩的少女般慢慢走入眼帘,岸边树木林立,蛙鸣莺啼,绿草如菌。湖水宛如一枚圆形碧玉,傍花随柳白杨护卫,湖面蜂飞蝶舞,微风轻拂波光粼粼。

  山林中突兀的湖泊好像群岭间的明珠,花木锦簇,虫语鸟鸣不绝于耳。湖光山色璀璨奢华,风景如画,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两人顿步在碧绿的湖泊岸边,只感心飞神飘,全身皮肤仿佛在欢快的歌唱,毛孔也则似贪婪的张开吸取着自然的气息。

  张春桃两眼放光的看着面前碧绿湖泊,蹲到湖边捧起一把湖水往脸颊一附,手指间水花四溅。舒服的吐了一口气道:“胡叔,来洗下脸吧,这水洗着很舒服。”

  胡老头也走过去,捧了把水往脸上一抹,只觉清凉宜人,确实很舒服。于是就道:“还真是。”

  张春桃犹如在教育顽童般,心里充满了成就感,有几分卖弄之嫌,一边洗一边道:“那是,这个湖可不是人工挖的,是天然形成的,里面的水都是山泉水,夏天的水温比井水还要凉一些,我来过这好几次,所以才知道的。”

  洗漱过后,眼睛好似对着湖水充满渴望,又满怀希望的道:“来了几次都没尽兴,要是能洗一下澡就好了。”

  胡老头一听那还不简单,于是就道:“正好现在没人,你就下去洗啊,我就在湖边帮你看着。”

  张春桃一阵心动,想了想:“那好,先看看周围有人没,这树长的太密,在这看不见其他地方,不好说有没有人。”

  只有十来亩大小的湖也不算大,转一圈也花不了多少时间,于是两人就沿着湖畔走了过去。刚走没多远就听到一阵人声。

  张春桃心里一阵失望,叹息道:“有人在,看来洗不成了。”

  只见前方不远的茂密树林里走出一对年轻的男女,女人一边用手整理有些散乱的半盘发一边对身边的男友埋怨着什么。

  男稍显单薄,上身花格T恤,下身黑色休闲裤,头发理得是长毛碎,迫为阳光英俊。女高窕亮丽,耳串一对明珠耳环,一身齐膝连衣群,俏丽而又不失端庄,脚上一对白球鞋因发现前面的胡老头两人猛的一停,红晕犹如长潮般迅速涌满脸颊,羞涩不安的朝男友身边缩去,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被人抓个正着。

  山林里相遇也算缘分,张春桃用暧昧的眼神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那对年轻人,男的帅气,女的漂亮,大概二十五岁左右,就是男的有点瘦,两人个头也几乎都一样高,很是般配。

  两对人顶头相撞,本来现在来游玩的人也不多,所以胡老头觉得在这里相遇比较有亲切感,就和人家互相攀谈起来,刚开始年轻女人还有些拘束,一会儿也显得放开了,不时顺着张春桃挑起的话头聊上几句。

  四人坐在岸边青草树荫下休息一会,得到提示的胡老头突然想起了之前的计划,就起身说要去山里转转,也邀那对年轻人一起。

  那对刚大学毕业的恋人好像也求之不得,两人昨天就想进山里深处看看,因路不熟又没有导游怕迷路,念头也就只好做罢,所以一直山庄周围闲游徘徊。有路熟的人相伴游玩刑超也当然乐意接受邀请了。

  晴空万里,艳阳高照。地面山势连绵起伏犹如雨后春笋高低不齐大小不一,青色的岩石和灰色土层被万木遮掩葱葱绿绿,好似一片波涛汹涌的绿海,浪高水怒,锋尖起伏不断。

  一行四人沿着满是树荫的山路说说笑笑走走停停,领略这淳朴的大自然美。一路也被那不时惊飞窜逃鸟兔所吸引,在市区里寻常鸟都难得见一只,别说这些好看又叫的好听的鸟了,每当有逃窜的动物几人都要交流一下,这是什么鸟,这只野兔大概有多重…,两个女人更是拉起了架势想去追兔扑蝶。

  “啊,这只小兔子好可爱啊,这么小一定是刚生下来的吧。这只蝴蝶也很漂亮呀”惊喜的叫声不绝于耳。

  邢超突然向走在身边的胡大爷问,“胡伯,你们夫妻来这几天了?”

  现在老夫少妻也不稀奇,大街十对最少能找出两对来。

  两女在前,两男在后。

  胡老头下意识就想否决两人的关系,却被张春桃抢先一步回答道:“我们昨天下午到的,昨天坐车太累所以起来晚了,吃过中午饭才出来。要不哪能正好遇见你们。”

  最后一句咬字特别重,使的谢清雅面红耳赤,羞的她在张春桃那惊人的臀围偷偷拧了一把。

  胡老头也刚反应过来,也点头称是!

  突然屁股上的刺痛让张春桃惊叫了一声,捂着屁股后退一步,装做无辜道:“谢家丫头,你掐我干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我们确实是昨天下午来的啊。”

  随着张春桃的退后一步,见三人六道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身上,谢清雅只感觉全身犹如火灼只感觉羞愤不已,虽然那句话很平常,但是由于她们俩刚出来就被发现了,还没来的及抹掉一些痕迹,张春桃还“好心”帮她拿掉的几根背后的断草……这位阿姨真是太气人了,竟说些菱角两棱的话来损人,让她那有些高傲的心不禁升出了一阵恼意,内心深处挺看不起这对老夫少妻的,很不愿意和他们走在一起,但是为了男朋友又不得不压着性子随他们一起游玩,真难受。

  丰满的臀部正在被主人揉的一阵乱颤,几乎手指都陷了进去,好像在捏一快软脂似的。

  邢超瞄着那正对着自己的屁股,看着它主人自己在上面任意的揉捏喉咙抽了又抽,情不自禁吞了一口唾液。随即就对女友瞪眼怪道:“你怎么回事,没事掐张阿姨干什么,还没快道歉。”

  当谢清雅不情不愿的给自己道过歉后,张春桃心里一阵快意。仿佛看到对方低头她就很高兴似的,刚开始看到这对野鸳鸯,心里有点不高兴,虽然打扰了她的洗澡计划,但是只能怪时机不对运气不好,也不能怪别人,这又不是她家的,人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她也管不了人家的自由。

  也不知道两个大男人怎么那么多话,滔滔不绝的说起来没完,胡叔和邢超刚开始还讲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到最后却变成了社会经验大交流了,胡叔愿意讲刑超愿意听,相谈甚欢,这也没办法。虽然这个话题可能对这对刚大学毕业的恋人有帮助,但是对她一点用都没有。不时插上两句也倍感无聊,于是找些女人间的话题和谢清雅聊了起来,没想到热脸贴个冷屁股,纯粹给自己找气受,人家说话爱理不理的,好像她就高高在上,自己就非要巴结着她聊天似得,这让她很不高兴。看着胡叔两人坐在湖边树荫下,大有聊到晚上的架势,于是就稍稍提醒胡叔他们还去山里转转,然而没想到胡叔会邀请他们一起,更没想到他们会答应。这让她很是又不快又不悦,走在路上说笑之于也不介意给她一个难看。看到那女人又羞又怒自己心里却喜翻了天,暗道:“小骚货,傲什么傲呀,上了几年大学就了不起啊,自己在外面和人野合,还怕人家说,装纯…”

  胡老头觉得这对年轻人都不错,尤其这个青年更不错,谈吐长相都没的说,就是社会经验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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