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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不要把世界想的那么美好,有时现实很残酷。

  小区里凌乱的建筑碎屑和满地肮脏的垃圾消失不见了,空旷丑陋的楼层焕然一新,装上了崭新的玻璃和结实窗护栏。灰色粗糙的水泥墙也被刷成了淡黄色,道路两旁的花带、草坪绿油油的,还有那春季刚种的树苗上也长满了绿叶,和地上草丛里忙碌的蚂蚁组成一片欣欣向容的景象。

  一幢幢楼房挤满了昔日荒凉的空地,冷清接来了热闹、孤寂一年的楼房终于迎来了热情的人们,凌乱的施工工地变成了人们的美丽家园。

  夏日毒辣的阳光照射在土地上,肉眼可辩的滚滚气流从地面升腾而起、飘向蓝色的天空,大地好象变成了一个大蒸炉。树上的树叶和地上的青草个个嗒啦着脑袋,半死不活、人吸口气就象火烧一样,大路上更是一个人影也没有,都在家开着空调舒舒服服睡着午觉。

  新生活A小区的传达室,马路上的树阴正好替传达室挡着上午的毒辣阳光,所以现在小区传达室三面窗户大开,传达室大爷和小区不甘在家睡觉的人、借着不时吹过的凉风和茂密的树阴乘凉,几个人一边拿着扇子扇风,一边讹意的胡吹猛侃。

  一年来,陆续搬到小区的人每逢星期天,没事又耐不住寂寞就会到小区里的亭子、小操场溜达转悠,每次凑到一起,拉拉家常、吹吹牛,相处的还不错,老住户和新住户一来二往的都熟了,没事就坐到一起吹牛聊天。由于夏天的阳光实在是太毒了、凉亭也热的不能呆,所以小区的闲人们就到通风又好又有树阴的传达室乘凉聊天。

  “叮…叮…”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几人,刚才还在高谈阔论的人一下子都停了下来,看向胡大爷。

  胡大爷忙从夏日穿的大裤头口袋里掏出他那半旧半新的便宜手机。

  “喂…,我是胡言凯啊!请问你谁啊?”

  “哦,小马啊!打电话找我有事吗?”

  “什么?那么快就办好了?那我下午去吧?”

  “哦,今天还没发下来啊?明天啊,明天不是星期六吗?”

  “恩,知道了,那明天我就去你那拿!”

  “恩,恩,好的,明天一早我就去。”

  “那好,恩,再见!”

  和胡大爷同住八幢楼的邻居四十来岁张志奇怪地问:“胡大爷,怎么了?这么热的天还有事?”

  胡大爷哀声叹息道:“哎,部门下通知了,要我明天去领这个月的退休金。”

  住十幢楼二层的三十来岁王国栋惊奇地说:“那么快,你刚退休还没半个月就发下来了,效率真快!”

  传达室张大爷瞪大有点混浊的眼睛也惊奇说道:“你比我要小上七八岁吧,最多也就五十来岁,怎么还就退休了啊?我以为这半个月是你在休假呢!

  年纪三十来岁的一幢二层高志伟说:“这个月还能拿退休金了?这是怎么回事?也不该发那么早吧!”

  胡大爷一脸不甘道:“想我辛苦大半辈子,也为单位立过不少功劳,五十来岁只升到一个主任也就罢了,没想到现在单位里为了一个走后门靠群带关系的家伙,就让我提前退休,让他接替我的工作,还美曰其名说让我提前享清福。看那个家伙油头粉面的,一看就知道不是那块料,真气人……”

  住二幢四层的年青小伙王军也一边叹气一边说:“哎哟喂,我说胡大爷,你就知足吧,不管怎么说还每个月都发给你退休金,你下半辈子也就有着落了,你现在也是五十几的人了,是该想想清福了,比每天累死累活的上班强多了。现在这个社会你没关系不走后门就永远没出头之日,就我们公司……”

  胡大爷单位是国资企业,效益还不错,很少有亏损,所以工资也很高。三十年下来,也为单位出过不少力创过不少业绩,才爬到一个部门的主任。最近有个有实权的官员找胡大爷单位领导,让给他一个亲戚帮忙在单位找个好点的部门,还要给个官当。胡大爷单位领导为了巴结下这位在地方上有着实权的人物,找来找去,谁也不肯把自己好不容易升上来的官让给别人。最后就找到胡大爷身上了,说他五十来岁,也快退休了,让他早几年退休,单位会提前每个月发给他退休金。

  胡大爷心里也挺愿意的,在单位干了三十来年了,早累了,熬到五十来岁了,也没有升官的机会了。但是心里觉的有些气不过,不怎么舒服,但也没办法啊,领导把自己给推出去了,人家后台也比自己硬,所以半个月前就被单位通知他提前退休,可能单位领导有些过以不去,必竟胡大爷在单位干了快三十年了、还颇有业绩,所以让他一个月以后就来领当月退休金,同时单位替出一半钱,这个小区买一套房子养老,算作补偿……

  几人也一边安慰胡大爷说,是啊是啊…一边从肚子里往外大倒苦水,说自己在公司受到了什么不公平代遇…越说越起劲,直到看到小区里有人出来去上班,看看表该上班去了,几人才一哄而散,回家换衣服上班去了,只剩下胡大爷和张大爷继续乘凉,不时和认识的左邻右舍打着招呼。

  两人正在聊天就听有人在外面叫:“胡大爷,胡大爷。”

  胡大爷透过窗户一看,是同住一幢楼的的刘文盛,还不到三十岁,搬到这里刚结婚。有点迷糊的问:“小刘,怎么了?有事?”

  刘文胜骑着摩托车靠近才小声的说:“胡大爷,后天星期天,大家都没事,去你家打牌怎么样,这回多叫几个人、咱们还炸金花!”

  胡大爷笑骂到:“小兔崽子,上个星期才赢我几百块花完了,又想赢我钱买烟抽啊。”

  刘文胜一脸高兴道:“哪能啊,玩这个完全靠运气,上星期是我运气好。说不定这个星期您的运气就来了呢,把您输的钱又全赢回去。”

  胡大爷本来就是开个玩笑,就说:“好了你小子,快去上班吧,别迟到了,星期天反正我没事,我就在家等你们。”

  “行,那咱可说好了啊,我先走了。”刘文胜高兴道。

  一边心想下个星期说不定又可以赢点烟钱了,回头向还在慢慢走来的老婆大声喊到:“老婆快点,要不一会要迟到了。”

  胡大爷微笑着看着上班的人群,有些感慨的说:“看到他们去上班,我心里也痒痒的,在家半个月了闲着也不舒服。”

  张大爷白了他一眼说:“在家什么也不用干,也有钱拿,多享清福啊。你还不满意?你看我那么大岁数了还出来给你们看大门,你比我强多了。”

  胡大爷一想也是,辛苦大半辈子也该歇歇了,也不缺钱花,就让他们年清人去忙活吧。

  “你不是也不过的好好的么,一个儿子一个女儿每个星期都来看你,家境都还不错,不象我,都是我去看他们。”胡大爷稍有些感叹道:

  张大爷稍面带得色道:“我那个兔崽子和闺女也就那样了,日子还可以,不象你儿子都是挣大钱的,你的房子就是他们给你买的吧。”

  胡大爷叹气道:“要是他们有那个心就好了,算了不说他们了,听你儿子说让你搬过去住,你怎么不去啊?让你享清福你怎么不去,非在这给人看大门?”

  张大爷说:“我怕我那儿媳不高兴啊,住几天还可以,住时间长就有事了,反正我就一个糟老头子,现在还能动,我自己能养活我自己,不去受那份闲气。”

  胡大爷笑笑也没说话,想想自己两个儿媳,小儿媳还满不错,温柔孝顺。大儿媳就不是那么满意了,在大儿子还没结婚时,自己本来就不同意,这女人人是挺漂亮,但是看着就不是象会过日子的人,整天不是买这个就是买那个,就知道花钱买画妆品打扮、玩乐。自己那不争气的大儿子还说自己太古板,思想保守,还说现在女孩都这样,差点把自己气背过气,最后闹的不欢而散,一气之下把大儿子赶出家门,一分钱不给、让他们自生自灭。

  实际胡大爷是想等大儿子没钱以后(当时他儿子还是个二世祖,花钱还要让他掏腰包)那个女人走了、在把儿子接回来,然后找个老实点会过日子的女孩和儿子结婚。

  不曾想这招不管用,不但没走、两人还学会自力更生了,日子过的还可以。

  胡大爷一看这个女孩也不是一无事处,没在自己儿子危难的时候跑路,也就同意两人的事情了,第二年就给他们买套房子让他结婚了。又给他们俩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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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好工作,这些年过来,日子还过的不错,还给自己生了个孙女。一年前又把旧房子卖了,在刚建成的新生活C区买了套房子。可能是以前自己反对过他们俩的事吧,大儿媳和他多多少少有点间隔,对他的态度也是不冷不热。

  胡大爷长舒了一口气,把心头不快埋在心里道:“哎,以前天天上班的时候还好,现在一闲下来反而不知道要干什么了,不愁吃、不愁穿、也不缺钱花,也不是没地方住,什么都不缺、怎么心里还空荡荡的?”

  张大爷突然压底声音说:“也不是什么都不缺!”

  胡大爷看着有点神秘兮兮两眼放光的张大爷,有点惊奇问道:“那你说说,都是缺什么?”

  张大爷用他那干瘪嘴唇往外努了努道:“喏…,女人呀。”

  刺眼炎热的阳光好象一个恶徒正在强暴着大地,而宁静安祥的大地如一个柔弱少女只是无声的哭泣挣扎。热腾腾的空气仿佛在燃烧,但是还是为了生活,人们不得不走出家门迎着炎日向公司赶去。

  一把白色的遮阳伞正护着一个娇丽异常的少女,从小区里走出来。长长的马尾辫,精致娇美的五官,白嫩如藕的胳膊从淡黄短袖的小背心里露了出来,胸口鼓囊囊的,纯白七分裤下露着两条雪白的小腿,一双白白的小巧平底鞋正穿在她的脚上向这边走来。

  这个女孩胡大爷认识,虽然年龄不大,才十五岁,可是身上该大该小的地方,并不比成年女人的身材差、凸凹有致,真是一个身材火辣的小美人啊。如果不是天气这么热,穿的又少又薄,恐怕还不知道她的身材那么火暴,好的没话说。

  不得了,不得了,才多大年纪身体发育就那么好了,现在小孩子怎么那么早熟。胡大爷心里忍不住赞叹了一把,一边又想,虽说现在是夏天,天气热、但是小孩子怎么穿那么少啊,衣裳还那么薄,又大叹日风西下、人心不古啊…自从老婆不在以后,十年来只顾孩子和工作问题,忙里忙外、个人问题和需要一直压抑着,也很少有时间去想。今天看着越走越进的娇美身影,随着走路颤动的胸口,还有那不时露出的一抹雪白小腹和半边肚脐,犹如一颗石子投入湖里,使胡大爷心里起了阵阵波澜,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注意过身边的女人了,看着在自己眼中形同半露青春少女的身躯,胡大爷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嘴里的口水。

  “胡爷爷下午好!”

  “张爷爷下午好!”

  娇柔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犹如吃了一个冰激凌,身上一轻,两个老头忙收回乱看的眼球。

  老脸发热,胡老头有些心虚的端了端姿态,笑呵呵的说:“你也好啊!是小盈呀,你上学去啊!”

  张老头也顺着胡大爷话说:“是啊,是啊。”

  小盈擦了脸上出的香汗一边回答道:“是啊,胡爷爷你们在这乘凉呢?”

  好象她没发现!半辈子的名声保住了。要是偷看人家未成年小姑娘,被当作老色狼传了出去,那这张老脸往哪搁啊!胡大爷看小姑娘用白嫩小手擦着脸上的汗,赶紧拿出口袋里的手娟,从过窗户递向美丽的小姑娘一边说道:“天儿那么热,还要去上学啊,你们学校快要放假了吧?看你热的,快来擦把脸。”

  这位楼下刚搬来不久的和蔼的老爷爷人还真不错,虽然没见几次,但是比自己奶奶和家人重难轻女强多了,整天就知道骂自己,也从来没关心过自己,别说递给自己手帕擦脸了…,要他是自己亲爷爷就好了。小姑娘心里想道。

  不是学校无聊的男生大献殷勤,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假意关怀备至,饱受家人伤害满是伤痕的心灵,第一次感觉被人真正关怀呵护,一道道暖流心田流过,出的汗就更多了。看着递向自己的白色手帕,不知道接还是不接!

  可是感动归感动,接不接是另回事了。看着传达室里从椅子上站起来的胡爷爷,黑黑干净整洁的头发,慈祥的笑脸,一只手里拿着把扇子,一只手里拿着让自己擦脸的洁白手帕,白色的背心,白色的大裤头,并没讨厌的啤酒肚,看穿着挺干净的,不象他身边传达室的张大爷、一身衣服好几天没见他换过,脏兮兮的。

  看少女犹犹豫豫的,胡大爷老成精的人了,哪能不知道原因,于是又说道:“不脏的,还是新的,我都没用过几回,今天刚洗的、你看我在这乘凉都没出汗!”

  张老头也附和道:“是啊,快拿着擦擦吧,老胡可比现在年轻人还要讲卫生!衣服可都是一天一洗,人家的东西干净着呢!”

  犹豫的少女被道破了心事,心蛋一红,忙走了过去。虽然可以拒绝人家的好意,可是人家拿着手帕举了半天了,要是拒绝就会让对方很尴尬了,让唯一个真正关心自己的老人尴尬,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啊。还有这个和自己奶奶关系特好的张老头在,万一他大嘴巴说自己怎么、怎么不懂礼貌,传到奶奶耳朵里,那可就又要挨骂了!

  接过胡爷爷手中手帕,洁白的手帕飘着淡淡的洗衣液的香味,上面没有一丝污痕杂色。擦完脸、慈祥的胡爷爷帮自己拿着遮阳伞,让自己把手臂上出的汗液也擦掉,看着胡爷爷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就象自己是他亲孙女一样。感觉身体里像被灌满了春天般的关怀,感动在少女的心里悄悄升起,被家人关注的幸福的感在心田里激荡,原来世界上还有一个善良的爷爷关心自己啊。

  要是奶奶、爸爸和妈妈有一个人对自己这样好就好了,自己肯定会幸福的哭出来的,阵阵心酸袭上少女还幼嫩和饱受创伤的心。

  看着被自己汗液弄脏的手帕,感觉怪不好意思的,小姑娘决定洗干净以后,再还给善良慈祥的胡爷爷。

  在少女表示自己的意思之后,胡大爷忙说不用不用,可是已经决定好的少女非要洗干净在还给他,被她装进口袋,胡大爷才算作罢。

  在一声胡爷爷、张爷爷再见中,欢快少女走出小区大门,显然也没忘记她不怎么喜欢和倍受冷落的张大爷。

  胡大爷直到美丽的背影消失后,才收回目光。突然听到张大爷说:“这个女孩也挺可怜的!”

  胡大爷一楞,道:“怎么可怜了,小女孩挺可爱的呀,不是好好的吗?”

  张大爷一脸岂人忧天状,大叹了一口气道:“哎,这闺女生错人家了!”

  看老胡一头雾水,心里不禁有些得意,卖弄起这个小区大部分人都知道的消息说道:“你刚来,不知道。她奶奶在家里可厉害呢,儿子、老伴、媳妇都听她的,她本人又完全是一个封建主义思想,整天想着抱孙子,结果她媳妇却生了个女孩,可把老太太气坏了,差点把这个小姑娘扔了,……,最后她媳妇又生了个小子才算做罢!”

  胡大爷一听,奇怪道:“现在还有这事,都什么时代了,还这么重男轻女啊!这事你听谁说的?”

  张大爷有些得意道:“以前在一起聊天,听小姑娘奶奶亲口说的,小区大部分人都知道,就你们刚搬进来的不知道。”

  “我告诉你啊,有天我去她家,一进门就看到她奶奶正骂她呢,把小姑娘骂的呀!哭的溪里哗啦的,你不知道有多可怜!”张大爷一边说一边摇头道,“她弟弟和和她受的代遇,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胡大爷摇摇头心里暗说小姑姑奶奶不懂事,这么可爱漂亮的小姑娘到谁家不是宠着惯着啊,也真是生错家了。

  告别了张大爷,说回家去玩会电脑。

  “你还会玩电脑啊?”张大爷惊奇道。

  “是啊,以前单位我办公室就有一台,前几天我买了台电脑,前天刚装好。”

  身体还算强壮看起来只有四十来岁的胡大爷,在瘦弱苍老的张大爷羡慕的眼神中走向自己的新家。

  回到家,被张大爷提起的那件事袭上心头。

  是啊,缺女人。

  这十几年来,自己连女人的滋味都忘记了,作了十几年的光棍,真想找几张黄片重温下已经模糊的记忆。现在上哪去找啊,在说也拉不下脸和人去借。

  突然想起以前单位的小伙子说,现在电脑也可以看黄片!

  激情视频,美女脱光衣服和你聊天…全国最大的情色网站,上万部A片和几千套图片任你看,请拿起您的手机……搜来找去、黄片一个没找到,到是学会了现在情色方面的不少术语。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不禁有些气馁,正想放弃,手中用鼠标管闭着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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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网站,突然一个网站的几行字映入胡大爷的眼睛中。

  原创、连载、都市、武侠、魔幻……???

  除了一个武侠胡大爷还知道外,其他一个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难道现在小说分那么多种?

  以前胡大爷也挺喜欢看小说,金庸、古龙的小说没少看。反正也没事,去看看!注册了号才进去,没号进不去,胡大爷心想,也不知道怎么那么麻烦,不就小说网站吗!

  犹如刘姥姥进大观园,进这看看、进那看看、看什么都希奇,最后胡大爷算是看明白了、原来是一个黄色小说网啊。

  不光社会在进步啊,胡大爷大赞学到不少东西,黄片现在叫A片,黄色小说叫H小说,A片和H小说原来也分种类了,不光是现实里的黄、赌、毒是国家还严厉打击的对象,网络上的黄片和黄色小说网也包括在内。

  一本《金麟岂是池中物》让胡大爷大开眼界,一直看到夜里十二点多,暗赞:生活原来也可以这么过!这个叫情缘XX的网站还真不赖。找个笔把网址记下来,下回别找不到了……

  要不是想起明天还有事,恐怕还会如痴如醉的看下去,草草的吃点东西和洗唰后,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睡了过去。

  ***    ***    ***    ***

  “叮咚……叮咚……”胡大爷满头大汗的提着买来的水果和食品,按了半天门玲,也没见开。

  今天星期六啊,应该有人在家啊,胡大爷心里询思着又按了几下门玲!

  “喀咔……”一阵震耳欲聋的音乐夹带着凉爽的空气从打开的防道门里向胡大爷迎面袭来,炎热的夏天突然沐浴在凉爽的空气中,胡大顿时感觉身体轻好几分,心想如果没有这么响的音乐噪音就更好了!

  “爸,你来了,快进来!”只听一个娇媚的女声道。

  “恩…”

  胡大爷等了半天,心里早就升起了一丝怒火,正想责备几句、这个让自己在酷热的门外等了那么长时间的儿媳妇,话到嘴里,突然被一口口水给咽回去了,心里的那朵小火苗也好象被一碗凉水泼过,迅速熄灭了。

  波浪般的黑长发披在肩后,雪白的额头出着一排密密的细汗,微红的脸颊边沾着几根头发,高翘的鼻子下红润的小嘴微微喘息着,好似做过剧烈运动一样。

  黑色小巧的无袖背心、不但把高耸胸口上的一片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更是把小腹处那精致的肚脐也露出来。

  超短的仔裤下,白嫩的大腿和纤细的小腿和空气进行着亲密接触,就连小脚也赤裸着,借着门外光线、依稀还可以看见,涂着艳红色的脚指甲。

  不大的点点汗珠在外露皮肤上慢慢流动,清凉的背心上有地方带着轻微的水迹。

  “难道趁自己儿子不在家?”

  胡大爷心里一惊,又迅速把自己这个可怕的想法推翻,虽然自己这个儿媳和自己有些间隔,但是也不能没有根据的乱怀疑人啊。

  虽然心里一直说着不要乱想,但是胡大爷的面色还是稍稍有点不好看,眉毛也有点皱了起来。

  周艳一看公公面色不怎么好看,也怪自己理亏,忙着跳舞音乐开的又大,门玲按了多久也不知道,如果不是累了想休息一下,现在也不一定听见,看公公脸色那么难看,恐怕真的是在门外站了好久了。

  忙平息一下跳舞后有些粗乱的呼吸,说:“对不起爸,我刚才在跳舞,没听见门玲声,你快进来,屋里凉快。”

  说完忙把公公手中的东西接过来,率先走进屋。

  胡大爷心里打着鼓一边随儿媳进了屋,随手把门锁上一备不时之需。

  打量着客厅没见到疑常的地方,只有电视还在发出那震耳欲聋的摇滚音乐,看着儿媳提着东西把电视和音响都关掉,只剩下空调吹冷气的声音。

  “爸你先坐,你喝不喝水?我把东西放冰箱里,再给你倒。”

  “不用了,天太热。”

  周艳尴尬一笑,又道:“那我给你从冰箱里拿瓶饮料吧,还是冰的,解解暑。”

  拿过儿媳放在面前桌上的雪碧,拧开往嘴里猛灌一口,冰凉的雪碧刚进了肚,被闷热的空气毒害的身体,果然好了很多,还真是应了那句话,透心凉!

  爽!

  “晴晴呢?怎么没见她?”

  胡大爷一边问着孙女一边把可疑的地方又迅速瞄了一遍。

  “晴晴去她姥姥家了,她姥姥说想她了,让晴晴在她那住几天。”周艳拿着毛巾从洗手间走出来道:“爸,你擦擦汗!”

  胡大爷刚接过毛巾又听儿媳说:“爸,你先坐看会电视,我去洗下澡。”

  胡大爷一听,心下一喜,正找不着借口四下转转呢,忙说:“去吧,去吧,我就坐着就行了。”

  等儿媳把洗手间关起来,听到水声,赶紧悄悄的把自己觉的可疑的地方转了一遍,衣柜也打开瞅了瞅,看主卧室里并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到是女士内衣看到了不少,一些见都没见过的,五颜六色又小又暴露的,看的胡大爷目瞪口呆,大开眼界。

  如果不是还有更要紧的事,还没把房间搜完,胡大爷真想拿起来仔细看看,好好闻闻上面的香味。

  最后仍然等儿媳洗完澡以后,去洗手间转了转,看没啥,就洗了把脸才算完全放心下来。

  “爸,你现在住哪了?”周艳拿毛巾擦着头发向坐在沙发上的公公问。

  “离你这不远,就住A区,刚搬没几天。”并没发生自己想象的事,悄悄松了口气,胡大爷也就一脸轻松回答道。

  周艳一愣,想确定自己没听错,又问了一句:“你说的是新生活A小区吗?”

  “是啊,怎么了?”胡大爷奇怪的转头看向儿媳说道。

  一转头不要紧,转转过头后胡大爷就再也没挪开眼!

  听完公公说的话,周艳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了,想想她们夫妻俩、这几年辛辛苦苦攒了钱,才了买这套房子、又装装修,最近又少了一条财政来源,公司的领导老是在上班时骚扰她,搞的自己不盛其烦,最近更是偷偷摸她的屁股,一气之下干脆辞了职,在家闲十几天了。

  在家里想来想去,打算自己开个店,免得在受那些无聊的扫扰,但是刚买了房,丈夫虽然在做着生意,但是现在家里也拿不出那么多钱来啊,这钱不够什么都干不成,正好愁呢。突然听见公公说买房子了,暗骂这老头也太浪费了,一个人住也买了一套房子,虽然这里只是中档的套房,但是也要几十万啊。还同在一个大区(新生活小区因为占地太大,所以建的时候分成A、B、C、D四个区,中间有隔离墙,向一个田字形,地方小了变于管理),一个想法涌入脑海,不知道可不以可以从她这个公公身上借点钱出来,如果他肯借,开店的钱不就有了。

  刚想到这,心里又有点后悔,后悔以前对这个公公不是怎么好,一顿饭也没让胡大爷在她家吃过,他来了,最多也就在门口送送他,一句让他留下吃饭的话也没说过,以前本来就对自己有点意见,现在能从他手里借出钱,那才算怪了。

  想到这里拿着毛巾擦头发的手臂停了下来,只顾寻思着怎么才能从他这个公公手里借点钱,把坐在她面前的胡大爷给忘的干干净净。

  周艳本来就是个美人,虽然生过一个孩子,但还是脸蛋妖娆,皮肤白嫩,胸耸平腹,就是腰围比以前粗了两个码、现在二十三,还有屁股也比以前肥了些,但是更显丰满
更圆滚了。也算是没走样,少妇风味十足。这已经让周艳自己很满足了。加上又会打扮,让她周围的女人们又羡慕,又有些妒忌。狂蜂浪蝶更是前扑后涌,可是从来没有一个成功偷取到这朵美艳妖烧的玫瑰花。

  可能去洗澡忘记拿换洗的衣服了,周艳出来时还是穿的那身衣服,丰满高耸的乳房把黑色的背心撑的紧紧的,领子都收不紧了,露出一个平V状的缝隙。

  胡大爷看着儿媳高耸的胸口,感觉好像比刚才更大更丰满了些,随着擦头发晃动的身体显得波浪汹涌。高耸两座山峰上透过衣服更突出了两点不大的凸起,把胡大爷的眼光直直的吸在上面,还昏花的双眼还清楚的看到,压着两点凸起的布料周围有一圈被水打湿的圆形湿痕,犹如一朵正在开放的花蕾。

  胡大爷昨天经人一提醒,突然想到自己打了十来年的光棍,可以说已经十年不知肉味了。以前是没时间想这些,但是现在提前退休了,经人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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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纷乱的思绪犹如脱缰的野马,管也管不住。今天早晨醒来,发现好久没做过春梦,又悄悄的回到他的身边,裤头里粘糊糊的一片。

  就今天从单位拿到储蓄卡回来的路上,一双眼睛不由自主的往路上过往身装清凉装的女人身上描,更是没少吞口水。现在只要一见到女人都要先打量几眼,心里才舒服!胡大爷感觉自己快变成一条老色狼了!

  正当胡大爷目不转睛的看着儿媳的胸口,嘴里不由自主的大吞口水。心里想着如果背心是和下面短裤一样是白色的,会不会是什么颜色也可以看出来啊!

  一阵空调造出的冷风把胡大爷吹醒了过来,打了个寒颤,心里也清醒了,暗骂:自己怎么了,也不看看对象是谁,怎么能偷看自己不该看的东西,也不怕长针眼。

  为了掩饰心虚,抓起还剩下不多的雪碧,仰头喝了起来,眼角还不甘的轻轻又扫了一眼,犹如被人点了穴,施了定身法,胡大爷突然变成了一个雕塑般,一动也不动。

  顺着胡大爷斜着的眼睛看去,白色的超短裤,上面有几点被水打湿的灰色痕迹,中间只拉了一半的拉锁处,几跟淡黑色的毛发从里面不干寂寞的伸了出来,在空调吹出的冷气中微微摆动。

  在被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惊醒的周艳,还是没找到办法,于是就想:算了,等晚上打电话问下老公,有没有办法。

  看到背负自己开店希望的公公拿着雪碧瓶,被水给呛的脸红脖子粗,干净的玻璃桌上被他喷出来的水、搞的一片水迹。赶紧走过去替老人拍拍后背,让他顺下气,也顺便巴结一下,用关心的语气问道:“爸,你是怎么了,怎么喝水也被呛着了。”

  看的更清楚了!

  胡大爷刚稍稍好了一些,又咳了起来!

  只见老人向自己看了一眼,咳嗽的更厉害了。周艳虽然有些奇怪,也没多想,以为还没咳嗽完。

  心不在焉的胡大爷被突然热情过分的儿媳留下吃饭,这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啊。

  虽然有点奇怪,坐在儿媳旁边被两处亮丽的风景线迷的晕糊糊的胡大爷,也没那个功夫去想为什么,不再害怕会长什么针眼了,斜眼偷偷的看了上边一会,又偷偷向下瞄了一眼。

  黑油油的毛发抖来摆去,好象在向胡大爷招手,又好象嘲笑他的偷窥行为。

  ***    ***    ***    ***

  夏天的夜晚比白天更加热闹,吹了一天空调的人们都走出家门,感受着夏天屋外难得的凉爽。

  明亮的月亮在天空撒下银色冷清的柔光,好象在轻声细语的安慰着被太阳强暴了一天而奄奄一息的大地。

  柔和明亮的月光从窗户外悄悄的爬进屋来,照射在铺着光滑长方形竹片做成席子的大床上,一颗颗透明小巧的玻璃珠穿在竹片的缝隙里,在月光下,个个晶莹剔透,使这张本来做工很精细的席子增色不少。

  “老公是我啊,你在干什么啊?怎么那么久不接电话?”女人有点疑惑地问。

  “是吗?咱家就不热,家里现在空调都没打开,只开着窗户,就很凉快了。”

  “老公!想我了没?”一个声音冲满娇媚甜腻的女人躺在凉爽的大床上,拿着手里的电话向远方的丈夫打着电话说道。

  熟悉娇媚的声音使电话那头的男人心里一片火热,身体也酥了一片。十几天没见,真有点想她的。男人一边想、身下动作也没忘停,随手拿起身边的三角形布料,塞进身下出满细汗赤裸的女体嘴里。

  稍稍放轻腰部的动作,最后干脆停止了抽送,下体向下顶紧碾磨了起来,一边享受着偷情的乐趣,一边拿着电话应附着妻子。

  “恩,我也想你啊,你在那边有没有找野女人鬼混?哼,你回来以后,别让我闻到你身上有什么别的女人的香水味!”女人装做恶狠狠道。

  “……”

  “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好想你呀!”

  “还要几天啊?都快半个月了,你要在不回来,小心你老婆耐不住寂寞跟人跑了!”

  “嘻嘻,你看我敢不敢!”

  “对了,有件事问你。”女人认真道。

  “我想自己开家店,我知道现在家里没钱,我不是正想问你吗?”

  “你爸也搬来了!”

  “不是搬咱家里了,是他自己家里!”

  “他在A区也买了套房子,真的,没骗你,今天上午来咱家,他自己说的。”

  “你爸也真是的,自己一人住也买一套房子,真浪费。”

  “你以为我想管啊,我是想问你,你能不能向你爸借点钱啊。”

  “借钱开店啊,你能不能去借啊?”

  “让我去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借的来,才真见鬼了!”

  “什么?为什么?你是他儿子啊,你张张嘴肯定借的来。”

  “哎呀,好老公,你就去嘛!就一次!”

  甜腻腻的声音传到电话那头,男人好象在也忍不住了,张嘴咬在因身下左右颤动的乳房上。下体紧紧的顶住身下的肉体颤抖起来。

  这次男人好象不为所动,怎么这次没听到老公有反应啊,以前每回只要撒撒娇,捻上几句,老公就回喘着粗气向自己扑来,什么事都答应自己。

  “……”

  “什么分开家了不好意思开口,别找借口。你去不去!”女人有些生气的说道。

  “你为你老婆拉下一次脸有什么呀,求你了?”

  “好!好!你就抱着你的面子过你一辈子吧,永远也别在回来了!”女人生气的大吼道。

  “不要说了,你到底去不去?”

  “抱着你的大男子主义去死吧……”

  “啪”的一声女人挂断了电话,在床上翻来覆去一边嘴里小声的骂着:“死东西,王八蛋…”

  不知过了多久,月亮在天空爬的更高了,外面的人群陆续回到家里,不一会,嘴角带着微笑,相继进入美梦!

  床上的人影在也忍不住了,坐了起来,把从身上脱下来的乳罩和内裤扔到床下,把饥渴了半个月的身体解放出来,暴露在银色的月光下。

  两边丰满的乳球被一双白嫩的手掌捏的变换着形状,丝丝快感从乳房上传上脑际,饥渴的女人喘息声越来越重,不一会,就把一只手伸到平坦的小腹,轻轻的揉动着。坐靠的身体慢慢的滑了下去,躺在冰凉的床上微微的扭动着。

  被紧夹的雪白双腿之间,黑黑的绒毛反射着乌光,突然被一只小手覆盖肆意践踏过去,细长的手指在下体轻轻揉弄挑动,使床上的娇躯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更急促起来。

  缓缓插进了裂缝中,抚摸着里面温暖的嫩肉,手上的速度也慢慢快了起来,感到里面一丝湿意,细长的手指又钻进了一个,比刚才还要剧烈的爽意深深的刺激着渐渐迷乱的女人,手上的动作更加激烈了起来。

  胸前的一只乳房被撮的东倒西歪,嫩嫩的乳头被捏的更加挺立,没有被照顾到的另边乳房也在晃动着,好似在抗议主人的厚此薄彼。

  被旷了半个月的少妇,雪白性感的娇躯突然弯得像弓一样,一双纤手在刚才的位置上颤抖着,兴奋的发出尖叫呻吟,在自慰中达到了高潮,享受着好久没得到的快乐,整个人有点恍惚了,静静的躺着想着自己的心事。

第二章

  红日初生,不一会,金黄的阳光从东方的天空散遍大地。清晨凉爽的天气也随着太阳越爬越高而越来越热,星期天懒床的人们也都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起床洗唰吃饭。然后走出家门各自去享受着假日的轻松生活。

  娇俏的小女孩,从楼上下来刚走到拐弯处,就看到她那慈祥的胡爷爷家门被打开,身穿灰色无袖上衣和大裤头的胡爷爷从屋里走了出来,爬在楼梯护栏向下张望了一下,嘴里念念道:“都九点了,怎么还没见人?”

  满怀心喜的小女孩,赶忙走下去。

  “胡爷爷,早上好!”

  胡大爷向下张望了一会儿,楼下好象没有一个人上来,正奇怪前天和自己约好的刘文胜怎么还没来呀,都快上午了。

  正在纳闷就听到一个好听的女声,在叫自己。

  胡大爷忙抬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一个漂亮的小姑娘站在自己身边,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哦,哦,是小盈啊。吃过饭没?没吃的话,到爷爷家里吃吧!”胡大爷看着眼前漂亮的小女孩,回过神来开心的说道。

  “谢谢爷爷,我已经吃过了。”少女答过,刚看胡大爷向下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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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有点疑惑道:“您是在干什么呢?等人吗?”

  “是啊,等你一楼的那个刘叔叔呢,前天说好到我家玩,都九点多了,怎么还没来啊!”胡大爷一边回答身边青春逼人的小姑娘一边分散自己注意力,向下张望道。

  也不知怎么了,这两天胡大爷只要看到漂亮女人就想多看两眼,管都管不住。

  胡大爷心里暗骂自己,都一把岁数的人了,在这样下去快变成色狼了。

  想想以前自己走路目不斜视,规规矩矩的过了十来年,虽说在单位收过礼,从自己管的部门里偷偷捞过钱,但感觉自己也是正正常常的一个人吧。

  哪像现在自己心里以前想都没想过的龌龊念头,一直在脑海里盘旋不断,弄的见到女人就绮连阵阵。

  这个住同楼可爱的未成年小姑娘,自己都忍不住起了邪念,自己还是人吗?

  让胡大爷又忍不住想多看几眼的心里升起了一阵罪恶感。

  和那些没有思想,只知道吃。喝。拉撒。配种的动物有什么区别?见到女人就就不自在老往歪处想,胡大爷心里多少有点不安,怀疑自己得了某种自己不知道的病,但是也不可能把自己心里想的那些不堪的事情说出去吧,要被人知道了,这张老脸就没地搁了。

  胡大爷虽然一直在不停的自我反省,在心里对自己反复唠叨:“都一把年纪了,又不是年轻精力旺盛的小伙子了,怎么天天还想这些……”

  虽然是想避免不起邪念,但是人家小姑娘和自己说话,自己却东张西望,不能那么没礼貌吧,胡大爷不得不面对突然对自己变的很有吸引力的小女孩,努力的驱散心里的不良念头。

  看着眼前的小姑娘,长长的黑发散倒垂在脑后,直达腰际,柔媚白嫩的脸蛋,黑亮冲满生气的眼睛,小巧好看的鼻子,精致淡红的小嘴,整张脸看上去就是一个天然娇媚形的小美女。

  蓝色的短袖T恤的穿在小姑娘的身上,胸前灰色可爱的小猫图形被坚挺幼嫩乳房顶的高高的,虽遮在衣服下,盈盈可握的腰肢依然可见其形态,薄薄的纯白色瘦长裤子、把挺翘的小屁股和纤细修长的美腿紧紧的包裹了起来,上下曲线玲珑。清凉的白色凉鞋拖着漂亮白嫩的小脚,犹如一件艺术品。晶莹窄小脚趾甲被修的整整齐齐,发出一种青涩小巧美。

  青春貌美,涩中带媚,身体更是活力十足。胡大爷在心里偷偷的赞叹一把。

  露出白藕般的两截胳膊给胡大爷一种加起来还不及自己的一只手腕粗的感觉,阵阵少女的幽香传进鼻中,沁人心扉。侧面看着翘翘的屁股和细长浑圆的美腿,胡大爷被隐藏起来饥渴的心里升起一股摸上一把的冲动。

  什么事能想也能做,什么样事能想而不能做,胡大爷还是知道的。

  “小盈进屋玩会吧!”

  稍稍回神,压下绮连的念头,胡大爷这才想起来站在门口有一会儿,于是就邀请已经到他鼻际的小姑娘进屋坐坐,心道:在过两年恐怕都有自己高了。

  小女孩本来也挺想进去看看,受到她心目中刚刚占据一些地位的胡爷爷邀请,心下挺高兴就说:“胡爷爷你忙不忙啊,家里没客人吧?”

  “不忙,不忙,哪有什么客人啊,你刘叔叔不知道还来不来,现在就我一个人,来、来、快请进。”胡大爷高兴道。

  嘴里说着,忙让开身体让少女进屋。

  紧跟着少女走进门,绷紧的裤子下随着主人的走动一个小巧三角形的痕迹,紧贴在圆翘的臀肉间若隐若现,把走在后面的胡大爷看的浑身一麻,关门的时候差点夹到手。

  一边走一边张望,虽然一个是楼上一个是楼下,虽然家里一些地方比这里装修精美,但是给少女的感觉比自己家宽大多了,没有在屋里放那些碍手碍脚的东西,把本来还算宽敞的家搞的狭窄起来(人多,东西也多)。

  地上光洁透亮的纯白瓷砖能映出自己的影来,白色油漆刷过的墙壁光滑如境。一条走廊把若大的客厅一分为二,从宽大窗口外射进来的光线落在两长一短的黑色皮质的沙发上反射着几道耀眼的光芒,犹如几朵光线组成的花朵在皮质的表面落地生根,环绕在靠墙的一台银白色大电视机前。一盏小形水晶灯倒挂在屋顶的正中央,虽没有通电,但是借着外面进来的光线也是晶莹透亮,精致异常。做工精美白色的实木桌子和四把椅子摆放在沙发的对面,和走廊那边的沙发相互趁托,不让给宽敞的客厅显的空荡荡的感觉。

  白白的墙壁上挂着几张书法和泛古的山水画,给房间里增添一点文化气息。

  墙角和阳台的几盆绿葱葱的盆景,给白色主题的世界带来了一片生机。

  崭新的空调开始了工作,把逐渐上升的温度始终保持着清凉适宜。

  胡大爷从冰箱拿出一盒微凉的早餐奶递给正在四处张望的小姑娘,说道:“小盈别人站啊,随便坐,来先喝点饮料。”

  “谢谢爷爷,我不渴,您别忙活了。”少女推辞道。

  “行了,客气啥,在爷爷这别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在客气爷爷要生气了。”胡大爷假装生气道。

  第一次来胡大爷家,少女显的不习惯有些拘束起来,就坐在身后的沙发上,虽然小姑娘的身体不重还很轻,但是质地柔软的沙发还是把小姑娘陷了进去,像是要把那一手可握的诱人圆翘小屁股紧紧的含在嘴里,感受它的美妙滋味。

  “来,快拿着,家里就剩下几盒奶了,别嫌气。”胡大笑又道。

  看着小姑娘有些含羞带怯的接了过去,胡大爷才露出笑容随她坐到沙发上。

  看着面带笑容的胡爷爷坐在对面,笑呵呵的看着自己,少女突然想起自己是干什么来了,于是道:“胡爷爷,手娟我给您洗好了,现在……”

  突然在自己裤子口袋掏东西的少女话没说完就停了下来。

  少女慌忙站了起来,白嫩的一双小手搅在一起,满脸通红的说:“胡爷爷,对不起,昨天我洗洗干净放阳台上了,今天来时忘记了拿了,您先等会,我现在就帮您去拿。”

  胡大爷刚想开口,就被一阵叮咚……叮咚的门铃声打断。

  胡大爷站了起来对坐着的小姑娘说:“你先等会,我去开下门。”

  “不了胡爷爷,我这就回家给您去拿。”少女不好意思道。

  心里暗恨自己粗心大意,这下逊大了,来给人送东西却把东西忘拿了。

  “呵呵,没有关系,在玩会儿吧,还没带着你参观爷爷的家呢。”胡大爷不在意温和的说道:“那手娟不用给我了,你就留着用吧,出汗了就拿出来擦擦。”

  “那怎么行!借人东西怎么能不还呢!”说着少女随胡大爷一起走向门口。

  胡大爷打开门一看,门口楼道里站满了人,足有六七个。向领头的刘文胜问道:“是你们啊,怎么那么晚才来啊!”

  “哎,我也想早来啊,家里那口人拌着呢,又得叫上他们。”刘文胜有些埋怨道。

  “呵呵……呵呵……”楼道道里顿时响起来一阵善意的笑声。

  “还是胡大爷最轻松,想到干什么就干什么,也没人管,我告诉我老婆朋友找我有事,才能溜出来的。”刘文胜有些羡慕看着胡大爷道。

  “行了,我一个半百的老头了,还有什么地方让你羡慕的,我还羡慕你们呢,都成双成对的,我想找个伴聊天都没,都快进来吧。”胡大爷说罢,让开身体让门口外的可以进来。

  “王伯伯好!”

  “张伯伯好!”

  “李伯伯好!”

  “刘叔叔好!”

  “贾叔叔好!”

  “齐叔叔好!”

  “张叔叔好!”

  一口气和那么样多人问好,少女不禁有些气喘的感觉。

  一阵清柔悦耳的问好声,一干男人才看到胡大爷身后的漂亮小姑娘。

  “是小盈啊,来你胡爷爷家玩啊!”

  “小盈真乖,比我们家那个兔崽子强多了,见人就躲,就是怕和人打招呼。”

  “……”

  乱其七八糟的夸奖声把小姑娘砸的心里嘭嘭直跳,被那么多人一起观注、夸奖使少女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好,羞的面颊红润,用求救的眼神望着她唯一可以依靠的胡大爷。

  胡大爷看到小姐姑娘求救的眼神,就道:“行了,都进来在说吧,天越来越热了,屋里凉快。”

  等人陆续进屋,少女向他们道别回家。

  “对了小盈,如果见到我老婆千万别告诉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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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二楼的齐伟道。

  “小盈以后叫我刘哥就行了,我才刚结婚。别把我叫老了。”

  “行了吧你,你整整大人家一圈,叫一声刘叔叔也是应该的。”

  “……”

  脸蛋微红的少女答应完,就快速的向楼上走去。

  临走还没忘说声:“胡爷爷再见!”

  胡大爷对百忙之中还记的自己的小姑娘,心里好感大升,寻思着要收她做个干孙女。

  点背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缝。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坐下一把也没赢过,还输掉三千多快,虽不在乎那两三千来块,但是老输不赢,胡大爷也烦躁起来,唉声叹气。

  去趟卫生间放放霉气,刚坐下第一把竟然时来运转,赢了一把。

  运气好的时候,城墙都挡不住,不但本钱赢了回来,还余出千把块。胡大爷不禁眉开眼笑,一扫刚才之阴影,有点拨开云雾见明月的感觉。

  有人喜也有人悲,以为今天天终于转运了,可以赢上一回,给自己惨淡的赌博史上加上亮丽一笔而扬眉吐气,不只老输最起码赢过一次,脱掉那个令自己感到耻辱的输神帽子,可惜天不从人愿。

  和胡大学爷同幢楼的齐伟人称赌王,为人好赌,但赌技又烂的惨不人睹,偏偏只要有见到别人赌钱,犹如绿头苍蝇见到一堆又脏又臭的垃圾,心痒难奈死也要掺上一脚不可,但是每次都是大败而归,只输不赢,所以又被称为“输神”。

  本来今天要去办事,刚从家里出来就看到刘文胜几个人要上楼,还听到他们要说去打牌,这种事怎么能少了自己的呢,反正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又刚发完工资,于是齐伟就跟着上来。

  大家本来是想小赌一下,但是齐伟一看自己赢了,今天又百年不遇的一回手气特好,人心不足蛇吞象,起哄赌的太小,不过瘾……结果可想而之,把现金输完又欠了一屁股债,借了几人的钱加起来足有四五千块,几人一看时候不早了,午饭时间要过了,纷纷要走。

  齐伟这时急眼了,输红了眼,输了那么多回家怎么交代,死活不让走,还要在赌,让他捞本。

  几个人也知道在赌下去也没意思,差不多都赢几百来块,还有几百到几千的欠条,在赌下去也没意思了。除了胡大爷外其他人想尽办法要走,输红眼的齐伟哪肯呀,说道谁要走和谁急,拦出门口不让走。

  几人傻眼了,没想到到最后会遇见这种情况,刘文胜的老婆早就开始打电话让其回去吃饭了,但是又走不掉,最后心里一想,反正齐伟没钱,欠条和没有一样,就把几百快的欠条给了胡大爷,说送给他了,让胡大爷帮他输掉,自己逃之夭夭,其他人一看也有样学样,反正开始只是想玩玩的,赢了点已经很知足了,也知道帐根本要不回来,也有样学样把欠条都给了胡大爷,赶紧跑路,怕被齐伟缠住走不掉了。

  胡大爷也劝齐伟已经输的很多了,又没钱了不要在赌了。

  还是不行,齐伟非要赌不可,胡大爷在自己家也跑不掉啊,就把欠条都还给齐伟,让他不要赌了。

  齐伟硬是不要,说要凭自己来把欠条赢回去。

  直到快天黑了,齐伟也没能如愿,却又输了,加一起足有一万多。

  本来胡大爷不想赢的,可是偏偏就是输不了,把把赢牌。

  齐伟这时才有些清醒了点,输了一万多,自己也吓了一跳,刚买完房子在装装修,好大一部分都是借亲戚的,哪有什么存款啊,赶紧回家,以后,见着胡大爷就躲,怕被追债。

  本来胡大爷大儿媳要他去吃中午饭,早不掉,就回绝了。

  这可把周艳气坏了,本来和丈夫生的气儿还没消,请公公来家里吃饭搞好关系,好开口借钱,但是人家还不来,顿时不管三七四十一,火冒三丈大骂老子和儿子都不是东西。

  ***    ***    ***    ***

  热热是夏天都必须要经过的难关,虽然可以呆在有空调的家或公司,但是也不可能总不出来吧。

  金黄的太阳,懒洋洋的挂在天上,戏腻的看着被自己光芒笼罩下的生物用各种各样的方法躲避着自己发出的热光。

  胡大爷满头大汗的提着从超市买来的饮料。蔬菜和一些日常用品在马路边打的,也不知道天太热还是这会打的的人太多,等了半天也没瞅见一辆。

  看着匆匆走过的人群,胡大爷觉的在过会自己就会变成一具干尸了,汗水慢慢滑过眼角,一丝流进眼框的汗水,烧的眼球做痛。

  把东西放在地上,拿出被还回来的手绢擦着脸上快流成小溪的汗水。

  一丝淡淡的清香冲进鼻腔,使本来头有些头晕的胡大爷清醒了一些,多嗅了几下手绢上的香气才舍得放进口袋。

  擦了一下汗果然好了很多,视线也不受干扰了,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如眼帘。

  一身西装革领,头发蹭亮的大儿子大热天的搂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从对面的西餐厅走了出来,两人神态亲密,说说笑笑的走到他们的车旁,还在当街互吻了一阵才上车,化成一阵旋风在胡大爷面前的马路上穿过,一会就消失在马路的尽头。

  胡大爷本来想绕过栏杆喊下自己的儿子,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当看到两人不分场合,当街亲吻,打了个寒颤,忙收住脚步,向四周看了看,幸好没多少人注意,心里大骂自己儿子,大庭广众之下就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有伤风化,给自己丢脸,老脸有些发红,装作不认识他们向四周张望。

  胡大爷回到家,饭也没做,跑到大儿子家,一听儿媳说出差还没到回来,要今天晚上才能到家,也没敢直接说明来意,只说来看看,看儿子没在家刚想走。

  周艳哪肯放过这个好机会啊,热情的留下老人吃饭,端水倒茶,伺候的无微不至。

  虽然不知道,儿媳怎么突然转性了,对自己象是她亲爹一样,让胡大爷心里难安,有些过意不去,不知道她知道不知道这事,但也不敢把这事告诉这个漂亮儿媳,就怕万一出事怎么办。

  回家时,儿媳还特意嘱咐要胡大爷明天还来,不让他自己一人做饭,说离的又近,让他天天来吃饭,胡大爷顿时有点受宠若惊了,正好有事想当面问下儿子,所以就答应了。

  第二天,儿子和儿媳都在,本来想找机会问儿子昨天自己看的事,但是一进屋就看到儿媳脸色不对,眉头轻皱显得闷闷不乐,以为被她自己发现了,也就没问,坐在沙发上和儿子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他工作方面的事。

  小心翼翼的留意两人表情,想从中看出点什么来,可惜,从自己刚进门,儿媳难看的脸色就不见了,喜笑颜开的把自己迎进去,忙里忙外,把胡大爷伺候的挺舒心,儿子和以前,还是一成不变,就是儿媳没找个儿子说过一句话,其他的就没发现什么了,不过这就够了。

  一直等到天黑,在儿子家吃过晚饭胡大爷才回去。

  心里总是放不下这件事,看着电脑屏幕上青纯漂亮的美女裸照还激情四射的性交图,一丝兴趣也提不上来,烦躁的关上电脑,回到卧室拨通小儿子的电话,问问这事怎么办。

  结果把胡大爷气的够呛,刚和小儿子说完今天去大儿子家发现他大哥和他大嫂情况有些不妙还有自己昨天看到的事,问他该怎么办?

  谁知得到的回答就是:现在是什么时代了,你怎么还整天想着你以前那套落后思想,当街亲吻很正常没啥大不了的,养个小蜜也很正常啊,还让他不要管那么多,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就行了。

  胡大爷捶胸吨足,气的火冒三丈,差点吐血!

  ‘自己怎么落后了?这是难道不该自己管那谁还能管的了?’胡大爷气冲冲的想但毕竟还是和儿子亲,儿子做什么事胡大爷都可以原谅,但是儿媳万一一气之下,给儿子带顶绿帽子,那可怎么得了。自己老胡家的人还有脸出门见人吗?

  所以决定盯着儿媳,以防她有什么出轨举动。

  第三天,儿子不在上班去了,就儿媳在家,胡大爷就坐在客厅看电视。

  ***    ***    ***    ***

  昨天丈夫回家,气本来也差不多消了,心里也挺高兴,赶紧把晚饭做好,等吃过,收拾洗刷干净,自己洗完澡出来就迫不及待的催他去洗澡,然后穿上丈夫最喜欢的性感内衣斜靠在床头等着,还特意拿一块清沙把自己盖上,心里火热激动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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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毕竟已经半个月没做过了,先把别的事放下以后在找他算帐。

  谁知刚开始还好,做了几分钟丈夫竟然精到没射就软了下来。说自己这半个月太累了,让他休息几天在做,安慰了自己几句自己就睡着了。

  自己又不是傻子,周艳对自己有信心,一个工作在累的男人在自己的诱惑下,没有二次,绝对不会也不可能会停下来的,何况工作带来的压力挺大的,男人一般都会在女人身上发泄工作带来的压力,在说以前丈夫每天晚上都要自己两三次,精力充沛着呢,现在一次也没完就不行了。

  聪明的她隐约知道是丈夫在外面鬼混了,才能不受自己诱惑。但是现在非常时期,自己也不能和丈夫闹翻,到最后谁都落不了好,所以强压住心里差点爆发的怒火,强迫自己慢慢的睡着了。

  但是从早上起床以后就没和丈夫说过一句话,和他打起了冷战。

  胡国胜也没在意,以为是因为和他爸借钱的事和昨天晚上没满足她才和自己发脾气闹矛盾,心想:慢慢的哄哄她,过段时间就好了。

  ***    ***    ***    ***

  看到公公来了,深吸了一口气,笑脸相迎的把胡大爷接进屋,陪他在客厅坐着看电视,说说话,直到上午十二点,才站起来去做饭。

  一连几天,风平浪静,儿媳还是那样热情。

  胡大爷一看也没啥事,暗中松了口气,十一点才去,等到上午吃完饭就回去了。坐在电脑前,继续浏览着那些好看的图片。

  等到天一黑,就慢慢的走向儿子家,吃过晚饭就回来,实际胡大爷晚饭都不想去,但是儿子又出差去了,心里还是有点不放心,所以晚上时也去坐会,吃完饭就走。

  胡大爷急急忙忙吃完饭,然后就回家了,虽然周艳挺奇怪公公匆匆忙忙回家干什么去,但自己的事都没解决哪有什么心思去管他呀,只要每天来吃饭就行了。

  胡大爷急急忙忙回到家,立刻打开电脑,忙碌着搜索学习补充着以前只知道一种姿势的贫瘠性知识,决定与时具进,望梅止渴。

  夜深了,今晚的月亮可能睡过头了,还没有出来,只剩下一颗颗星星在天空眨眼精。

  胡大爷可知道什么是欲火焚身了,看着那些裸女。性交图,刺激的下身一刻也不消停。

  实在受不了了,胡大爷做在椅子上拉下穿的裤头,想试下这几天学到的新名词,打手枪。

  红红通通的龟头从包皮里伸了出来,头略尖,整体虽没鸡蛋大,但也差不多少。稍粗的褐色棒身上老筋怒张,旺盛的阴毛静静的垂在根部,黑黝黝的一片。

  用手握住,只露出龟头和一点棒身,胡大爷心想:虽然不长,但也有个十三四厘米也不算短吧。

  脑子里回想着要决,手指紧紧握住棒身,套弄起来,还没套弄几下,一阵恶心感从心里升起,有一种想吐的感觉,阴茎更是硬的生疼,只好做罢。

  “看来自己不适合做这事,要是有个女人就好了。”胡大爷心想。

  冲了一个冷水澡,虽然快一点了,站在打开的窗口,身上泛起一阵凉意,一层鸡皮疙瘩从皮肤上冒起。

  黑色的夜空,星光闪烁。

  看到远处小区门口传达室外面还亮着灯,突然想去看看张老头在干什么。下楼到那要十分钟,不知道他睡了没,犹犹豫豫最后还是穿上衣服,如果张老头睡了,就在区里转会在回来,反正现在睡不着。

  刚从楼道里走出来,迎面一阵微风,胡大爷觉的浑身舒坦好多,下身也慢慢的软了下来。在夏夜里,胡大爷觉的吹着凉风散步也是一件愕意享受的事情,传达室等会在去,先去凉亭那走走。

  ***    ***    ***    ***

  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两把椅子,简陋的装饰,屋顶的节能灯亮着,白色的光线散满这个房间。

  一阵小声的调笑从床上传来,在房间里回荡。

  一个充满急切的声音道:“快点,让我看看。”

  “急什么,不正在脱吗!”

  “怎么能不急啊,好几天没看了,怪想的。”

  “去,谁信!”

  “怎么那么慢啊,我都等不及了。”

  “我的裤子皮带太扣的太紧了,快帮我弄下。”

  “真是的,明知道来了还要脱,穿裙子不就行了?”

  “我不是怕人发现吗,让我穿着裙子下来,碰到人了人家怀疑了怎么办。”

  “有什么好怕的,谁会怀疑呀,你是自己吓自己。”虽然嘴里说着不怕,但是说话的声音还是不自觉的小了很多,明显的做贼心虚。

  只见一个面色苍老大概六十多岁的老头,正蹲着帮一个五十来岁稍胖的中年女人解着腰带。

  “肚子向里吸下,怎么卡那么紧啊,看你肚子胀的快像小皮球了,解开了。”老头解开了皮带说道。

  “什么?你说我我肚子肥了?去你的吧,气死我了,老娘要走了,你自己在这干瞪眼吧。”说着把老头刚扒到膝盖的裤子提了上去,拧开反锁就要出去。

  到嘴的肉要飞了,老头急了,忙抱住要走的女人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没,不肥不肥,就是肥我也喜欢啊,别走啊!”

  本来女人就没打算走,听到说自己肚子肉太多了,正好凿中自己的痛脚,有些生气耍下脾气,也就半推半就的被推到床上。

  “好看吗?前几天刚买的。”还存在那么一点风韵的中年女人得意道。

  “好看!好看!”看的老头瞪大了双眼口水都流到了嘴角。

  黑长的头发盘在头顶,丰盈的双颊白白的,描过的眉毛,睫毛也被打上了黑色的睫膏,含春的眼角虽抹了粉底,但是那几根顽强的皱纹还是清晰可见,还算高挺的鼻子,涂着唇膏的嘴唇有些偏厚。

  黑色的大号丝蕾乳罩束在胸前,半透明的布料隐约可以看到大半白白的乳肉,丝蕾中间绣着一朵小花,挡住了下面的景色。带有收胸的乳罩把本来下垂的肥硕乳房拉的坚挺挺的,鼓囔囔的两座高峰看不出它们下垂过。肥凸的小腹下是一件同样颜色的黑色丝蕾内裤,正包着略显富态的大屁股,过肥的臀肉把后面的内裤撑的挤在一起,大片的屁股肉露了出来。略粗的大小腿和胳膊也白白的,虽然全身无一处不白,但是好象就是缺少一点弹性,使皮肤的质量大大下降。

  上了年纪的身体还保存着一丝年轻时的风韵,乳房大屁股大皮肤白,从头到脚给人一种妖治的大妈感。

  特意换过的新买的男式短裤中间树起了一片凸起,看着面前的裸体对老头的刺激已经达到了极限,用他那和年龄不相趁的速度把短裤背心脱掉,露出那不算太大的阴茎和有些干瘪苍老的身体,一把把赤裸的女人推倒在床上,一个恶虎扑羊,压在了床上的女人身上,顾不得女人的娇哝,让他慢点,隔着丝蕾在乳房上亲了起来。

  隔着一层东西咬着硬硬的乳头,觉的乳罩太碍事了,迅速的扒掉仍在一边,肥硕乳房微微的颤动着倒在胸口,捧起一个手掌都抓不住的乳房,嘴巴凑了上去,含着已经硬挺的黑褐色乳头,吸个不停,另只手也没闲着抓住另外一个乳房揉捏摸弄。

  已经有变形的乳房虽然白嫩,但是毕竟年龄大了,有些松散,那只手从一手把握不了的从乳房根部向上,拧成了麻花,软绵的乳肉从枯糙的指头缝里犹如烂泥一般争先冒了出来,借着手指捏弄的压力重新又体验到多少年前的绷紧感。

  已经上身赤露的中年女人,心里一阵得意,虽然已经五十二岁了,但是还能把一个男人(虽然老了点)急成这样,心里的成就感也迅速升了起来,闭目娇喘,享受着乳房上传来的快感。

  欲火在慢慢燃烧,使拉上窗帘的房间里温度也慢慢上升了起来,躺着的女人额头上出了一排密汗,嘴里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举起有些无力的手轻轻推了一下压在身上的老头,通奸已久的两人,其会不知道对方想干什么,在说这个动作每次会遇到。

  忙爬了起来,拉下现在变的碍事的内裤,打开并起的肥白双腿,一片黑色的草原露了出来,从腹下一直到腿间的股沟里都长满了长短不一的阴毛,茂密程度不下与草坪上地皮草。

  两片黑褐色的肥厚阴唇张的大大的,里面的嫩肉清晰可见,一股粘稠的阴液从阴道里流了出来,把周围的阴毛打湿了一大片。

  挺起有些干瘪的屁股,把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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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分长两公分多粗的瘦老阴茎凑在望外冒水的阴唇上,挑拨起有些发黑的肉牙来。

  “快点进来啊,别弄了。”女人忍不住阴道里的麻痒说道。

  抬起两条肥腿圈在那有些干瘪貌似瘦猴的屁股上,又用脚后跟踢踢了,让他快点进去。

  瘦小的老头本来也是忍不住了,但就是想让身下的女人自己说,想要,然后才肯插了进去,感觉蛮有成就感。

  瘦黄的屁股往下一沉,“哦”,两股满足的叹息声从两人的嘴里同时发了出来,一条肉棍突然消失了,钻到旁边的肉洞里去了。

  突然插进一个虽然不怎么紧但温热湿润的腔道里,还是爽的老头差点抽筋。

  稍停了一下,伏下身体,抓住脸前的乳房,上亲下送了起来。

  阴茎自己阴道里进出摩擦,一道道快感从下体升起,使饥渴了几天的身体兴奋的发抖,张开手臂紧紧抱住在自己身上勤奋耕作的老头的脖子,用已经松弛但贵在大的乳房埋住了他的整张脸。

  只见那瘦小的屁股起落越来越快,躺在床上的女人已经压抑不住的呻呤出声了,如果不是怕万一被人发现的话,早就大声的淫叫了起来。

  抽送了一百多下,老头累的停了下来,向下伸出一只手捏弄起硬挺的小肉牙起来,嘴里也没停下吸完这边的乳房,又去舔那只乳房,空出来的手就派去揉捏那肥的不像话的屁股。

  好一会儿,感觉体力稍稍有些回复,抱起两条肥白的大腿,直起身体又抽插了起来。

  抽插时的震动,使被撞击的身体也跟着颤动起来,被舔吸的水亮的乳房也跟着小幅度的跳了起来,没有东西照顾自己的乳房,女人伸出双手自己抓弄起来。

  一片绮连春色,蔓延了整间屋子,白色的灯光还在照耀着。

  女人使劲的吸着肚子,让阴道的肌肉收缩,紧吸着在里面穿行的阴茎,希望它带给自己更大的快感,让自己爽上天去。

  突然老头放下手中的一条大腿,把两根手指挤进正在收缩的阴道,随阴茎同进同出,拇指轻凿黑红的硬挺肉牙,犹如临死反扑,干瘦的屁股越来越快,阴茎和阴道的碰撞激的水花四渐,粘稠的阴液遍布两人的下腹。

  一个下压,咬紧牙关好象要把它刺破,一个上挺张嘴“呃”……个不停,好象要把它吞噬,犹如快要窒息的鱼儿,肌肉绷紧,身体颤动,双双犹如面条无力的倒在床上。

  剧烈的抖动和粗重的喘息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爬伏在柔软的女体上,抬起头看着还在张大嘴喘息的女人,平息了下呼吸,张开有些冒火的嘴巴道:“舒服不舒服?怎么样,有谁能像我这么大的岁数还宝刀未老,把你插上天!”虽然有些虚弱沙哑,但声音中充满得意。

  “恩”含糊的用鼻音回答了声,满面潮红,身体如泥,静静的躺在床上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粗肥的双腿无力的卷屈搭在床面上,茂密的黑色丛林中慢慢流下一股黄浊的黏液,滴落在在光滑的凉席上,不一会儿就形成一小滩黄里带白的浓汁,缓慢向四周流动扩散。

  ***    ***    ***    ***

  吹了一会冷风,在凉亭周围转了一圈,慢慢的渡着步子走到小区传达室,墙壁上的灯还在向四周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一群蚊虫犹如飞娥扑火围着明亮的发光体飞舞,不时有的用自己那脆弱的身体去撞击滚烫的灯管,然后跌跌撞撞的落下地面。

  推开被带上的门,没见到张老头的人影,里间房门的缝隙里透出一束亮光证明里面的人还没有睡。

  轻轻转动一下门上的把手,开了。

  “喀嚓”“呀……”的一阵开门声,划破宁静的房间。

  爬躺在床上,刚恢复一点体力的两人,被突然响的开门声吓了一跳,惊恐的看着被打开的的房门,面色苍白。

  目瞪口呆!

  胡大爷楞楞的看着床上犹如被一二十公斤花盆即将砸到头上表情的两人,嘴唇蠕动几下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胡大爷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有一个念头在翻滚:通奸=张大爷+小盈奶奶(金秀英)?……

  一时间房间里床上的两人和门口的胡大爷都用吃惊的表情看着对方,一片寂静。

第三章

  光线充足的宽敞厨房里,华丽的纯白塑钢顶,朵朵金边蓝花不规则的散印其上,好似漫天盛开的花朵无拘无束的临空飞舞。四壁如镜的透亮瓷砖墙,倒印着周围的景影。反光的厨具摆挂在连体不锈钢灶台的灶炉上方,银白色的抽烟箱靠挂在墙壁上,犹如倒挂的米娄。装油盐等的调料盒格格相连,浑然一体,多种调料没有一丝洒漏出来。地上铺着一层卷丝状的灰色吸水地毯,防止见水的地面使人滑倒。

  一些擦洗泛光的餐具静静的或躺或坐在消毒柜中,倒扣在橱柜里的几个高跟水晶杯,透过橱窗玻璃隐隐生辉。墙角立式冷藏疏菜食物的冰柜亮着绿灯,伴随着阵阵清鸣。

  整个厨房就似一张崭新精美的图纸!

  物品干净整洁,一沉不染!

  格局优雅顺畅,亮丽大方!

  一阵水声在干净整洁的厨房里回荡…齐腰四方形靠墙的水池前,一个美丽的女人在忙碌着,满是油污汤汁的碗盘在一双巧手中迅速被洗刷干净,犹如新买。

  放掉已经满是泡沫混浊的污水,刷净池沿的油泽,又新接了一池清水,把刚洗完的一摞盘碗筷勺重新刷了一遍,然后一起放进玻璃窗的消毒柜里。

  用袖角擦了一擦脸上的微汗,伸展一下身体,情不自禁地舒了一口长气。

  吃完饭,收拾了碗筷,花了几分钟迅速洗刷完,又用香皂把有些油腻的手仔仔细细洗了几遍。

  心想:‘终于彻底结束了。’伸出刚洗干净的手一看,白白嫩嫩,修长精致,还是那么好看。

  周艳心中升起一阵得意和自豪,心情的好转,使本来乌云密布的脸色也慢慢缓和了下来。突然刚舒展开的细长弯眉又皱了起来,拧成一团,细嫩雪滑的额头上挤拉出了几条长长的皱纹,脸上充满了痛惜,心疼的捧起左手的食指。

  晶莹秀丽的长指甲在光线充足的厨房里莹莹生辉,秀气逼人。

  左手食指上,宽度适中的长长指甲不知何时从旁边断裂开来,只连着一半,天然莹白的指甲上一条丑陋的裂缝那么的显眼。

  女人发火是不可理喻的!

  周艳看着眼前手指上断裂的心爱漂亮指甲,刚刚才有些舒缓的心情又沉了下去,心中的怒火、妒火还有那么一点恨意犹如涨潮一般又涌了出来。

  顿时有种火山暴发的冲动,想不顾一切的大骂一阵丈夫胡国胜那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不要让自己见到那个狐狸精,否则非要扇她几个耳光、抓花她的脸不可!

  这几心里积压的满肚牢骚无处可发,想想自己是怎么对他的,无论什么地方都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在没结婚之前,虽然是因为自己被他老爸赶出家门,两人身上的钱又花的一分不剩,是谁毫无怨言的辛辛苦苦出去找工作,然后用自己挣的钱养了他四个多月!

  “是谁上完班回来还要给他洗衣做饭,发的工资从没买过一件的自己喜欢的画妆品,都拿来养家和供他花销!”

  “昔日感觉甜蜜无比的四月妇养夫,现在想到起都火三丈,深恶痛绝。”

  “是谁……”

  “是谁结婚后,努力工作勤俭持家,把省下来的钱存了起来准备给他以后做生意用。”

  “是谁始终不受种种诱惑,周旋于群狼中为他始终守持着清白身体,晚上又努力迎逢他,让他独自享受自己无尽的风情。”

  “是谁冒着身材走样的危险,十月怀胎,给他生了一个漂亮可爱的女儿。幸好老天保佑并没像几个朋友同事一样生完孩子以后留下惨不忍睹的后遗症,腹肉累累,大腿粗了一号,体重更是增了几十斤,身材个个走样(二三十斤也是几十斤啊)。”

  “是谁时常晚上艰难忍受着十几天的空房,从没想过红杏出墙,只是默默的盼望他早点回来抚慰心中的寂寞和满足身体上的饥渴。”

  一切的一切,自己没有一件对不起他的。

  该死的王八蛋,刚开始过上好日子,买了房、添了辆车,开了个小公司,就学人搞婚外情,家里放着自己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漂亮老婆不去疼爱,偏偏去外面和些不三不四的野女人鬼混!

  难道真的路边的野花比家花香?

  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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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老了,魅力减退了,已经勾不住自己老公的心了!

  刚升起的的念头还没成形,就被驱散在脑海里。

  周艳抬手抚过脸颊,依然柔嫩光滑,细腻温润。光亮平整的半透明白色瓷砖壁映出地淡暗色身影,曲线动人,丰满有致。

  光想想自己每回走在大街上,男人们不自觉露出的讨厌猪哥相,就知道这个想法有多么可笑无聊!

  问题肯定不在自己身上,而是出在丈夫身上,他变心了!周艳愤愤的想着。

  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也不仅仅很漂亮!家务、洗衣做饭几乎都她一人打理的。从无怨言,更没向丈夫抱怨过什么。还时常会适当的撒撒娇,耍耍小脾气,增加一下夫妻间的感情,晚上更是风情无限,性感风骚。就是吵嘴时也努力谦让,很理智的把个人得失忽略,不让后果恶化,降到最好的结果!

  除那次突然袭击外,别的男人一指头都没碰到过她。上班时又不能冷脸待人,面对群狼窃视而安然无恙,更没有丝毫动心过,只是一心扑在丈夫和女儿身上。窃视和挑拨自己的其中就有自己的色狼上司和几个有钱有势地客户,这些人又不能得罪,所以就需要一边时刻笑脸相迎,一边暗暗提防不给对方留下丝毫空隙占到自己便宜。那次色狼上司趁自己转身的空当,偷摸了一把自己的屁股,当场就和他翻了脸,用高跟鞋后跟狠狠的踹了他一下,惨叫顿时贯穿整个楼层。

  不是最近要向老头子借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努力了一个星期了,周艳不希望这事出现什么岔子,先把这事解决了,剩下的事先缓一缓,以后在算。

  也知道撕破那层膜对谁都没好处,如果大闹一场,不但让人看笑话,更会使两人的夫妻关系出现裂痕和危机。因为种种原因所以才忍下怒火没有暴发,一直压抑在心底,要不早就闹起来了。

  越漂亮的女人往往越高傲越自信也越蛮横,大多数对自己容貌的信心几乎充满了病态的信任和自恋,喜欢事事以自己中心,打扮穿衣样样不能少。是最不能容忍背叛的人群之一,突然发现丈夫背着自己出去搞外遇,简直就是灾难,过度的自信心碎裂加上背叛的打击,行事疯狂,轻则闹的天翻地覆、石破天惊,重则外加变相报复!

  更重着……周艳虽然漂亮,但没那么多坏毛病,典型的贤妻良母,人又聪明,但也不可能会容忍丈夫的背叛。挑明后,大吵一架肯定是免不了的,不过也不会让丈夫下不了台,只是借来发泄一下自己的不满还是必要的,同时也警告他别那么过分,最近老是夜不归家。

  公公虽然整天一副严父脸,但是心软,不重男轻女,自己女儿比老二家的男孩还要得宠些,更是疼爱异常,是他宝贝疙瘩。自己提着的心放了下来,不用担心老头子不高兴,让自己生二胎。

  虽然现在张口也能借的到,但是自己需要的比较多,很可能是老头子存的养老金,以前和自己关系也不怎么融洽,肯定借给自己的也不多,那还不如开口。

  让他在家吃个把月,态度好点,使他对自己的不满慢慢淡化,老头心里一高兴再张口,借到钱的机率就不大一些。也怨自己以前和他计较那么多干什么,也不用现在来补救了。

  胡大爷斜依着沙发,手指跟着电视播放的《花木兰》戏剧里锣鼓声有节奏轻轻拍打着沙发沿,摇头晃脑,嘴角时不时的随之蠕动,好像可以随时跟着来上一段。

  如果不是在儿子家,胡大爷一定放开嗓子跟着唱了起来。虽然知道自己唱的声腔不咋地,但自得其乐,讲究那么多干啥。

  好一会,感觉全身有点不自在。

  胡大爷心想:‘还是回家吧,在自己家谁的感受都不用顾,一个人想怎么随着唱就怎么唱,自在!’

  想到这就随手把电视关上,往厨房方向望了望,暗自奇怪儿媳怎么去了那么久,平常早就出来陪自己闲聊了。

  于是就喊了一声,让她出来自己好告个别回家。

  见喊了一声半天没有得到回映,就又连续喊了几声!

  隐约听到有人叫自己,周艳这才想起公公还在家里,现在不是发呆乱想的时候,先把他打发走再说!

  深呼吸,吐了一口胸中的浊气,好似要把心中的不快一起吐出来。然后对着光亮的墙壁努力做了个笑脸,也顾不得断裂的指甲和生闷气了,用手又揉了揉脸,活动一下脸部肌肉,维持着笑容走出厨房。

  送走了公公,修了修手指,只剩下一点的莹白指甲和四根完好的指甲极不相称,就像一堆极品天然白玉中突然出一个又短又秃地疵品一样显眼。

  周艳握着手坐在客厅沙发上发怔,目无焦点,一时想不到该干什么,只剩下孤寂失落缠绕盘旋,仿佛一切都失去了颜色,心里一阵烦躁不安,胸口犹如被压着一块石头,好像要喘不过气来。

  站了起来拉上窗帘,顿时屋里就暗了下来,打开电视音响,把声音调大,插上光碟。

  一二三四,再来一次还没跟着跳几下,健美操光碟就被拿了出来,换上另片碟子。

  声震满屋,看不见疯狂因子在空气中蔓延,刺激着人的神经。

  随着阵阵狂暴的音乐任意的摆动身体,扭动腰肢,甩动头发,好像迪厅磕了药的人群那样疯狂。

  秀发飞扬,胸颤臀摇,手舞足蹈,蓬头散发的放声尖叫。

  用自己最喜欢的方式喧泄自己,减轻压力,发泄心中的不满。

  走出楼道,迎上闷热的空气和刺眼的阳光,眼睛一阵不适,抬手挡住眼帘,快步穿过种满万年青、海东青等叶颈长青的树木植物地花带,走到绿树成荫的马路边才慢下脚步,看着路那边杂草垃圾遍地的空旷土地被毒辣的阳光任意肆虐着,胡大爷觉的现在幸福极了,也不再感觉那么热了。

  树叶倒垂,大地腾热,路上没几个人影,都吃过饭在睡午觉,避开一天最热的时间。

  一阵知了…知了的叫声吸引了胡大爷的注意,顿时兴趣被提了上来,好多年没听到过这种声音了,还以为因为环境污染太严重,绝种了呢!

  听声找了一阵,最后在路边一颗不大的树上找到它的踪迹。

  一个蝉壳就在树的半腰处,胡大爷伸手拿下来一看,还有刚脱下壳的痕迹,树上的蝉一定是今天早晨才从地下爬出来的蜕变的。

  鼓鼓的眼睛,硬硬的黄褐色壳皮,犹如两把大钳子的粗壮前腿,后面是六根纤细的小腿。

  和小时候见到的一样,使劲一捏,干硬的壳皮随之破裂,碎成几片掉落在地上。

  围着树扬头转了一圈,才发现那只蝉,薄薄的透明翅膀,黑褐色的身躯,几只细脚紧紧的抓着树叉粗糙地树皮。

  突然叫的正欢的蝉停止了鸣叫,也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有人窥视。

  刚看到它,就不叫了,这只蝉真精!

  用手推了一下树杆,谁知那只蝉发出一阵剧烈的吱…吱鸣叫,忽扇着薄翅飞走了。临走还没忘送一泡新鲜的童蝉尿,顿时撒了胡大爷一脸。

  真倒霉!

  有些恶心的擦了擦脸,稍好的心情也被破坏的一干二净。

  ‘晦气!’胡大爷愤愤的想;走到小区大门口,就被张大爷叫住了。

  驻足观望,看着张老头朝自己又摆摆手让自己过去,心嘀咕着找自己什么事,非要现在,看来是走不成了,还想回去听戏呢。

  心情不怎么好的胡大爷还是不情不愿的走了过去。

  自从那次事过后,三人见面都有点尴尬,所以胡大爷就再也没来传达室聊天了,免的都不自在。

  这几天常在一起的几个人都奇怪怎么不见胡老头了,问张大爷见过他没。

  张大爷有些尴尬笑了笑,说可能忙,没时间来吧!

  屋里还有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透过窗户看到张大爷嘴里一直蠕动着,他身旁的女人一直点头应合。

  这女人胡大爷以前见过,不过都是在远处看到的,有几次想找张大爷聊会天,就看到这个女人在传达室陪着满脸笑容的张老头聊天,见两人谈笑正欢也就没过去打扰。

  刚进门就看到一双桃花眼在自己身上乱瞟,把胡大爷看的莫名其妙,看了看身上心想:‘也没什不对的地方啊!’

  “来,来老胡,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女儿春桃。春桃,这是你胡叔。”张大爷高兴向两人介绍道。

  张春桃上来就热情拉住胡大爷的手说道:“您好,您就是胡叔叔啊,经常听我爸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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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您人好又和蔼。没想到您现在看起来那么年轻,如果和我老公站一起,都看不出您都五十出头了!”

  声音有些沙哑,但听起来很有女人味!

  张老头也边点头边附和说胡大爷年轻,态度要殷勤就有多殷勤。

  胡大爷还第一见过这样的阵势,有些反不过来。

  “哦,哦,你就是张哥的女儿啊,呵呵,今天来看你爸吧!你这孩子真孝顺,张哥你可真有福,生了个好女儿!”胡大爷不适应道。

  胡大爷没想到张老头女儿那么热情,突然被拉着手多少有点不自在,女人一接近一股好闻的香水味随之而来,钻如胡大爷鼻子里,浓浓的香味在空气里迷漫。

  拉着自己的女人除了略宽的鼻子特别像张老头外,其他地方一点也找不到相像的了。

  胡老头觉的张春桃五官里那双眼睛最好看,看人好似会发光,溜来瞅去,还描了淡色的眼影。略宽的鼻子下两瓣嘴唇丰盈红润。长圆形的脸,尖圆的下巴,虽算不上多漂亮但较为耐看。丰满的身体穿着灰色的短袖褂子和花格裤子,个子不高,只到胡大爷下巴。

  从宽大的盆股和外腿侧看去,两边屁股应该特别肥大!

  哪像张老头瘦的像猴子一样啊,说不定本来就不是他亲生的!胡大爷恶意的想着。

  本来两人一起都不错,关系挺好,胡大爷就不应该在心里这样编排人家,原因:胡大爷嫉妒张大爷了。

  十来年在单位坐在物品输出和材料买进的那个重要的位子上,很多单位女同事和业务上明的暗的女色送到胡大爷面前都被他拒绝了,因为这事不像收钱那么保险,收了钱只要双方都不说,任你怎么招也发现不了,女色就不同了,女人一般嘴巴不严,曝光机率大,只要一点风吹草动,就会谣言满天飞,单位这样的谣言几乎几天一个花样,今天说某某和X经理睡了一觉,就被调到哪个好岗位上了,然后……

  ……胡大爷平时爱面子,一想到如果被传某某公司的搞业务的谁或哪个女同事和胡主任……然后……

  本来就心虚,如果在谣言四起。

  胡大爷想起来就怕,所以所有女色拒绝进入。但是钱收的多了也感觉烫手啊,胡大爷一直都在担心哪天被盖上贪污犯的罪名给抓起来了。所以单位让他退休,胡大爷心里有鬼也就没啥怨言,再个对方后台比自己硬,万一自己不识抬举不肯让位,以那位的后台地权势肯定轻而易举地就把自己老底查了出来,到那时自己恐怕凶多吉少了。

  胡大爷现在想想,就想抽自己几巴掌,后悔以前光知道装腔作势,结果苦了自己,害的十多年不知肉味,当时为什么不钱也收人也要啊。管那么多干什么啊,谁想说谁就说去!现在可好想要了,没人送了。尤其最近,人一闲精力显得越来越旺盛了,真是苦啊!

  天天都在后悔哀叹!

  怎么搞的,就连又瘦又老的张老头都比自己强,他还有个小盈奶奶,不时的偷下情。

  真不知道小盈奶奶怎么会看上张老头,虽然有点老了,但是那身白肉却保养的不错,乳房也大,屁股也肥。

  每回想起那虽然有些松弛倒垂的乳房,斜侧的肥大屁股,胡大爷就觉的浑身象着了火,口干舌躁,下体充血,阴囊阵阵发涨,里面存了十来年的精髓好像要把束缚涨破,迫不及待的想出来透透气,可是一直苦无发泄的地方。

  每天早上涨硬的发疼!

  把胡大爷拉到椅子旁,让他坐下才松开手,又去把风扇对着胡大爷调到最大,然后站在张老头旁边。

  张大爷一边谦虚一边让女儿去里屋拿毛巾端盆水让胡大爷洗洗脸擦擦汗。

  胡大爷忙说:“不用,不用,春桃别去了我不热也没出汗,别瞎忙活,快坐下,别光站着呀。

  张春桃于是也拉来一把椅子对着胡大爷坐了下来。

  有树荫遮阳,又有风扇吹风,三人坐在一起聊了会家常。

  被张春桃左一声胡叔叔右一声胡叔叔的叫着,张老头在旁边不时捧上两句,父女俩一唱一喝,明暗马屁不断,把不知迷雾的胡大爷拍的感觉浑身都轻了二两。心中的不快一会儿就烟消云散,嘴里哈哈不断,笑容满面。

  胡大爷大吹自己在单位如何如何,掌管着输进出,人脉广,朋友多……

  一边儿的张春桃眼睛更亮了,刚才听她爸说,这个面貌中年,身穿背心大短裤的胡大爷以前在一家大型国营企业当着不小的官,如果他肯帮忙,那自己的工作就有着落了。看他神态言词中,不像吹牛。自己也不是没见过风浪的人,看十、九个准,真假话还分的清楚。

  心想:看来要再加把劲了。

  心中开始有些激动起来,坐在面前的胡大爷仿佛变成了自己光明的希望,美好的未来。脸上红潮上涌,好像已经看到自己在也不必风吹日晒,累死累活的干那么薪水又少,跑断腿的导游工作了。

  国有企业工资高,时间正式,每星期还有双休日。简直最理想的工作,可惜门槛太高,没关系的平常人跟本就进不去。

  如果自己能进去那道高门槛,恐怕高兴的一年都睡不着觉,睡觉也会笑醒……笑面如花,眼睛扑眨,溜着胡大爷打量了一遍又一遍,红润的嘴纯上下开合,胡叔叔叫地更热情了!

  虽都是一些单位平常输进出的数量和资金状况,但在张老头眼里已是顶天了,一辈子就是十万现金都没见过,更别说一家公司数目庞大的业务资金了。

  沐浴在张老头一脸羡慕和张春桃满是仰慕闪亮的眼神中,胡大爷满怀心喜,暗自得意洋洋!

  自尊心无比满足,风光满面,仿佛已经不在是被欲念折腾的整天吃睡不香,精神恍惚的孤家寡人胡老头了。

  虽然羡慕胡大爷,但也没忘正事,义愤难平的说起那个不争气的女婿,每月挣的那点钱家用补贴都不够,还要他女人在外面风里来雨里去的忙活挣钱,当初真是瞎了眼把女儿嫁给他,悔不当初啊,张大爷满脸悲愤,只说的泪声俱下。

  张春桃也两眼泛红,一脸悲色,无言紧握着自己的老父的手,大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意思。

  胡大爷报以同情的目光,安慰着暗然神伤的女人和万千悲愤的张老头。

  现在女儿公司不景气,随时都可能面对下岗,日子越来越难过了,所以张老头求胡大爷无论如何都要帮帮自己女儿找个好点的工作,好让她家好过一点,您的大恩大德……

  张春桃睁大眼睛也满怀希翼的看着胡大爷,内心紧张的希望他张口答应,不知道只凭人情就能成事吗?

  胡大爷也不傻,心想:‘原来是拐弯抹角找我帮忙啊!’

  对自己来说这是小意思,安排个十个八个人不是问题,一点小事,所以爽快的答应了!虽然交情不怎么深,但是可怜可怜他一把岁数了还要出来谋生活,帮帮他忙也好。

  张家父女俩一下子蒙了,脑袋有点反映不过来,以为还要大费周张,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搞定了,幸福来的太突然了,简直有点不敢相信!

  欢天喜地的送走了胡大爷,遥望着那硬郎的身影进入楼层,才收回目光。

  张大爷觉的胡大爷真大够朋友,上次的事使张老头恍恍不安了好几天,生怕那事传了出去,如果东窗事发,她一定羞于见人,要和自己断绝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那自己以后的性福生活就完了,只有到那些野鸡店里去痛快了。

  结果几天风平浪静,没有一点桃色新闻传出。

  胡大爷回到家,屋里显得有些冷清空荡,畅快的心情慢慢被阴郁所取代,惆怅叹息。

  翻出那有些陈旧的相册,一页一页的翻动,回忆起自己已经逝去十多年的老婆。相片上,年轻时清秀的脸庞仿佛开心的看着自己,对自己报以无声的微笑。

  小梅,你在那边过好的吗?

  不知不觉十年多了,天人永隔……!

  一丝忧伤在心田滋生,慢慢扩散,心痛又回荡在身体里!

  斜阳西挂,闷热依旧。

  身上软绵绵的提不起劲,昏昏欲睡,甩掉拖鞋,背靠着床头,抱着相册慢慢的翻看,不一会疲倦莫名,睡了过去。

  窗外犹如稠汁的阳光慢慢变淡,直至日落西山。

  没想到自己会睡那么久,醒来天都快黑了。

  接到儿媳打来的电话,匆匆忙忙的赶到儿子家吃过晚饭,又和儿媳聊了几句,让她把孙女晴晴接回来,自己想她了。

  星闪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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