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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中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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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子

  站在落地窗前,眼前的H市就在我的脚下。像个下贱的妓女,气喘吁吁、分开大腿,任我快意施为。

  这座市内最高的建筑——升龙馈,是我十几年前斥资一亿一千多万美金建成,重金聘请了国№知名设计大师精心设计,使用最现代化的设备,雇用了高级管理人才打理,现已成为国内数一数二的金融中心,也是亚洲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使我的声望、地位急剧上升。我暗暗纳闷:一个以往的叛逆少年、一个将人生中最好时光大多在女人肚子上度过的人,怎么可能达至今日的成就?

  窗外依然风凌雨厉,本年度最大的自然杀手——“美杜莎” 风,在这座城市留恋不去,造成极大的破坏。但难动我升龙馈分毫!

  “飓风过后要捐多少救灾才合适?”我呷了一口杯中的人头马。注意力便被窗外的雨势吸引过去了,尽管屋内有良好的隔音设施,可雨打在落地窗钢化玻璃上的声音还是能听得到的,好密的雨。

  望着玻璃窗上滑落的无数水珠,我有些恍惚。“真像顺着插入阴户的手指流出的淫汁呀。”一念至此,胯下便传来一股熟悉的骚动。我咧嘴一笑,想到年已五十的我,仍有不亚于年青人的性精力,不禁有些沾沾自喜。对着玻璃窗上映出的、同样咧嘴淫笑的人举了举杯。

  “好人!最心爱的!大鸡巴达达!阿枪哥!快来嘛,人家等不及了,好难受啊。”我扭转头,循声瞧着合欢巨床上的几个女人,个个玉体横陈、春情勃发。

  “究竟是我的金钱还是我的阳具,使她们甘心任我玩弄?”这种念头瞬间掠过脑№,“也许二者兼有吧。”我摇摇头,将这种使人不愉快的想法驱逐出去。

  眼前的众女仍不停娇唤,在床上摆出各种诱人姿势。我温情的一笑,把食指放在唇上,作了个噤声的手势,回头凝视着窗外的风雨。“不急。”我对自己说:“不用着急,且让她们——呃——再等上一会儿。”

  第一章 在劫难逃

  “啪!”正当我为躲过老爸的左耳光而暗自得意时,脸颊上重重的挨了老爸右手一记重拳。我应声倒地。毕竟我才十四岁呀,虽然练过两年拳脚,但目的是在逃不掉的情况下抵挡老爸的暴打。可是挨上一记,也是我目前的身体不能承受的。

  “小远!”妈妈尖叫着冲过来,却被爸拨了回去,险些摔倒。爸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我破口大骂:“王八羔子!死种!老子在外面辛辛苦苦赚钱,供你吃、供你穿、供你住。你这兔崽子不在学校好好用功,反而跟那些太保、太妹一 鬼混!还他妈的学抽烟喝酒,还他妈的打群架!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废物!养支猪都比你强!”

  昨天与明扬公寓附近的一帮小混混一起,跟对街的一帮干了架,由于我的加入而实力大增的明扬混混把对方打得落花流水。正当我们挥着棍棒乘胜追击,警方出现,将我们一网打尽。一天后爸爸闻讯从工厂赶回来,作为一个小商人,多少还有点关系,下午便把我从警局里提了出来,于是便发生了开始的那一幕。

  当我在老爸的怒骂声中摇摇晃晃站起来后,爸爸大手一挥,妈妈冲上一把抱住爸爸:“孝东,不要再打了!”爸爸把妈妈用力推开,指着她的 子:“你这妈是怎么当的!孩子变成这样,你怎么管教的!就他妈知道打你的牌,逛你的街!”妈妈张了张口,没出声,低下了头去。

  爸爸转向我,一脸厌恶:“兔崽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爸爸的表情激怒了我,一股热血上涌,我冲着他大声吼道:“来啊!你打啊!你打死我好了!你生我养我,供我吃住,你还给了我什么?我要的是爸爸,不是钱包!”

  吼声中,妈妈抬起头,一脸的难以置信,这番话竟出自一个十四岁少年的口。爸爸也愣了,脸上的表情很古怪,扬起的右手也停在空中。

  我喘了口气:“你就顾着你那个破工厂!你在家里呆过几天?!我的同学在星期日都有跟爸妈出去玩,你在哪里!我小学堂毕业典礼时,你在哪里!我发烧住院时,你在哪里!”我一阵委屈, 头一,忙睁大双眼,拼命不让泪水流下,“你知道外面的小孩是怎么问我的?他们问我是不是爸爸不要我了还是爸爸死了,不然怎么没看见他。”

  终于,眼泪夺眶而出,我的身体不停的颤抖,既气愤又悲伤。父亲大半时间都花在了他那小加工厂上,就算回到家来,对我也是百般挑剔。动辄破口大骂,巴掌伺候。对我而言,父爱简直是奢侈品。

  爸爸高举的手已然落下,人一下子没了精神,嘴唇抖动着,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来。我一擦脸上的泪水,转身打开房门,向外跑去。“小远——”背后传来妈妈的叫声。我没有回头,只是不停跑着,任凭泪水在脸上流淌………………

  “啊嚏!”竖起运动夹克的衣 ,机械的移动着脚步,漫无目的的走着。天已全黑了,一番狂奔加上无声的哭泣,消耗我太多的体力,只觉得又饿又冷,被老爸击中的右颊阵阵刺痛。回家?省省吧。我可是刚跑出来啊,不用这么快举白旗吧。

  走着走着,一座楼房出现在眼前,“咦?”没想到我竟跑了这么远,来到明扬公寓了。想到这里就是昨天群殴的战场,我挺了挺胸。一帮不超十六岁的小痞子开打,虽没到动刀开片的地步,但也不乏惊心动魄的镜头。我一面回味着,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你妈X!”叫声刚落,“彭!”我的肩膀挨了一下。一个踉跄,我转过身,心里一阵狂怒:“妈的X!哪个肉虫敢用石头K我!”

  只见一个四眼少年高举铁管向我冲来,我一闪,躲过了迎头一棒,朝他脸部来了个上踢。惨叫一声,他后退几步,倒在地上。箭步上前,在他的胸腹又补了两脚。“呜…………”他痛苦的缩起身子,开始呕吐。

  我在一旁蹲下,仔细看了看他的脸,“哟呵,是对方的田鸡文咧,这土鳖昨天逊得很,今晚怎么这么勇啊?铁嗑药了。”我又看了一眼仍在呻吟呕吐的田鸡文,鬼使神差的把手伸进他的衣内搜索起来。

  “刚才算是抢劫吧?”我点着了一根从田鸡文身上“刮”来的骆驼牌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心还在砰砰跳着。“被阿差捉了肯定要蹲仓!”怀着对黑暗监牢的恐惧,我在缴了田鸡文的东西后迅速逃离了现场,此刻正坐在安乐街边的栏杆上吞云吐雾。

  “呼——”喷出口烟,我又看了看街对面的“媚媚儿”小酒吧。

  “要不要进去呢?”一想起酒巴里骚情的老板娘,我喉咙一阵发紧。眼前浮出她丰腴的身影。“赞!媚儿姐的屁股真是、真是超级肥啊!”偷看过酒吧老板娘洗澡的小痞子暴牙阿根曾对我如是说。咽咽唾沫,我朝“媚媚儿”走去。

  “吱——呀”滑门在我身后关上,一股熟悉的、由烟味、酒味、霉味、人的体味及女人身上的脂粉味混合成的奇特的气息迎面而来。猛吸了口气,让这怪怪的香甜气味充满我的心肝脾肺肾。一如往常,我的肉茎迅速涨大、勃起,充血的龟头冲破了四角内裤松紧带的束缚,被工装裤上的皮带勒个正着。我熟练的把左臂向右移了移,手掌张开,极自然的挡住了鼠蹊部高高隆起的鼓包。

  往四周看了看,因为下雨天冷,酒巴里客人不多,只有两、三个熟客,在软绵绵的音乐下昏昏欲睡。透过昏黄的灯光,我看见老板娘正坐在吧台后,脸上一热,肉茎跳了跳,又涨大了几分。“真难受啊。”我有些困难的移动脚步,走向吧台。没几步,身后传来股浓浓的香水味,同时我的右耳垂被只温暖柔软的手轻捏了一记。

  “哟”我心中一荡,连忙转身:“天娜姐。”吧女之一的天娜正绞着双手,对我嘻嘻笑着。看到她亮得过份的双眼、亢奋的神情和 孔周围残留的粉末,我知道她刚过足了瘾。

  “天娜姐,别动。”我伸出手,用食指刮下天娜 孔周围的粉末。将沾着粉末的手指送到她眼前:“你没弄干净,现在好了。”

  正要把粉末掸掉。天娜“噢”一声,一把抓住我的手:“好东西啊,可别浪费了。”说完含住我的手指,舌舔口吸的。

  “哎哎,”我有些慌乱,不知如何是好。下身的那条玩艺儿更显精神,正努力冲破工裤皮带的桎梏。我的手指以前也曾被几个太妹吸吮过,可大家的年龄相仿,像这样被大我十多岁的女人吮手指,还是头一回。我的目光不由落到天娜的胸脯上,一对奶子在紧身衬衣的包裹下更显高耸,上面几粒钮没扣,露出一片白嫩嫩的奶肉和一道深深的乳沟。好渴!好热!

  (不知道是否重复,不重复继续,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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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瞟了瞟四周,只见坐在墙角桌旁的一个酒客对着我们眯起一对醉眼,一脸呆滞的淫笑,显然正等着看出好戏。回头向吧台望去,老板娘忙移开视线,可没来得及掩饰脸上的不快。我收回目光,发觉天娜虽仍含着我的手指,但已停止了吸舔,两眼死死地盯着我的下体,呼吸急促。

  我顺着她目光往下一看,“哇、哇、哇!”真是又羞又气,我居然忘了遮掩!勃起的肉茎已将工裤前撑出个大包,我看了都觉得过份!“惨啦,在天娜姐面前出丑了。”

  我正要说对不起,天娜已吐出我的手指,笑盈盈的看着我:“你个小不正经,大鸡巴小子。”话音未落,一双手直朝我下身抓来。

  “我挡!”急忙拨开天娜的双手,我有点恼火,又有些兴奋。天娜不甘心,再次抓来。

  正在拉拉扯扯、不可开交之№。传来一声娇喝:“天娜!去把六号台抹一抹,快去!”话中隐含的怒气就算聋子也听得出来。

  我和天娜同时停止了动作,我松了口气,老板娘要是再不制止,恐怕我是要给天娜一记手刀的了。天娜明显清醒了许多,应了声“是”,在我臂上掐了一下,一转身,趁我不备,又在我胯间掏了一把,吱吱笑着,圆臀一扭一扭的走开了。

  “呜……,还是被她占了便宜。”我大为泄气。不过下身因为这突然的接触,阴囊抽搐了几下,竟有要射的感觉。

  “开玩笑!虽然我一直守身如玉,在跟痞子、太妹厮混时也只是上摸下掏、手口俱到。实践了一部分从网上搜集到的性知识而已,未曾打过真军。可毕竟手淫了几年!加上网上无数的性秘笈,多少懂些控制射精的技巧。就连那帮太妹,在手口并用之下,也要用十多分钟才能哄出我的精来,只被天娜姐摸了一下,居然就想射?柳怀远啊柳怀远,你实在是太逊啦。”我一边想着,一边向吧台走过去,左手照例挡在了我隆起的胯前。

  “媚儿阿——嚏!”还好我不算太笨,硬是把“姨”字吞了回去,可还是被老板娘瞪了个结实

  “干!老骚娘儿,都快四十了,还好意思让我这明日青年叫你姐。你惭不惭愧?”

  “你——说——什——么?!”

  “不?啊?”意识到竟叽哩咕噜说了出来,我忙掩饰:“这个,那个,媚儿姐,我是问你有没有打火机啦。哈哈哈。哎哟!”不笑还好,一笑就牵动了我脸上的伤处,我拉下一张苦瓜脸。

  看到我表情变换,老板娘的脸上露出奇怪的神情,像是忍住笑的样子,一扬手,一个打火机飞了过来。

  拉开棒球衫的拉链,一屁股坐上窄窄的吧台高脚凳,下身更憋得难受,龟头勒得生疼,我悄悄的一拉皮带,马上在裤腰外窜出半截龟头。

  “这下舒服多了。”我叹了口气,手一松,肉茎便被固定在了小腹上,柳氏捆龙术大功告成。正要开口,“咚”的一声,我吓了一跳。老板娘在吧台上重重的放下一小瓶喜力后,低头继续研究摆在她面前的账册。

  我不敢说话,只好拿起啤酒喝着,心里七上八下,心想是不是跟天娜姐的那一幕惹得这骚狐狸不高兴,那可真是糟了惨。我没打算这么快回家,也没钱开房间,露宿街头?操!那我宁愿回家。左思右想,我飘忽游移的目光最终落在媚姐身上。

  老板娘正坐在吧台后,右臂放在台面上,手指纤纤,支在额头,左手在账册上指指点点,双眉微皱,一副烦闷的的模样。“真的生我气?我该不会这么霉吧。”

  我满怀希望的紧盯着她的脸,准备在她抬头看我时好秀出最灿烂的笑容。媚姐长得不丑,可也绝不是美人,但眉目间隐含春意,很耐看。尤其在她娇声嗲气的逗弄人时,真真是从骨子里骚出来。可惜吧台挡住了媚姐脖子以下的部位……

  啤酒已经喝完了,媚姐她还是不理我,我有些焦急,鼓足了勇气:“媚、媚、媚姐,阿根他们没事吧?”

  媚姐头也不抬:“暴牙根哪,进惩教所了。”

  “啊?”得知阿根进了惩教所,我心里有些难受。

  “你蛮讲义气的嘛,还知道问他们。”

  “哈哈,哪里哪里,没有啦。”被媚姐夸奖,我精神一振。

  “哦?这么说,你是不讲义气的啊。”

  “呃?我、我……”让媚姐这一抢白,我不是滋味,肉茎也开始疲软。

  “你个老骚包,前阵子还故意用奶子往我手上蹭,今天就拿话阴我。有机会定要操到你半死!”我火往上涌,在心里破口大骂,又不甘心就此离去,只好把头转开看向别处。

  店里的客人已经走光了,连吧女天娜也不见了踪影,要不是看到几张桌子上扔的酒钱,我还以为天娜半路翘工了呢。“天娜姐不会吸上头了吧?”我往通向洗手间的甬道望去。

  昏暗中,依稀看见天娜侧对着我蹲在离道口不远处,短裙拉到腰上,右手伸入胯间,全身象蛇般扭动着。“不是吧!天娜姐居然在自摸?怎么没听到叫春?我怎么不知道她这么骚啊。”我瞪大眼睛努力想看个仔细,可甬道太黑,始终看不太清楚。获得新的刺激,我下身的独眼龙又在蠢蠢而动了。

  回过头来,老板娘正目光灼灼的盯着我。

  “哟!媚儿姐,嘻嘻嘻嘻。”

  “臭小子,干嘛嘻皮笑脸的,死相。”

  听到她娇嗔的话语,我不由一阵头晕。“这老骚包,又朝我发嗲了。”猛吞了几口唾沫,好不容易开口,声音有如公鸭:“阿媚姐,差佬这几天没来巡检?”

  媚姐摇了摇头,仍是盯着我不放,看得我心头大跳,脸上也热了起来。媚姐看到我脸红,满意的笑了。

  安乐街当然不是什么上流社区,可也不是贫民窟,据暴牙根所云,此地龙蛇混杂,什么三山五岳的人马都有,因而也就成为警方的重点防范地段。但偏偏没安排军装警员巡逻。只是隔段时日就锣鼓喧天的来个巡检。怪就怪在此地的治安情况居然比本市其它地方要好,虽然也有小打小闹、偷鸡摸狗的事件发生,但刀枪并举、血流五步的场面已是很久远的事了,就连白粉零售贩子也不大来这儿。

  听暴牙根讲是因为堂口设在此地的社团“和义华”放出风声——不准在此舞刀弄枪,否则…………X!

  “嘿嘿,爸妈怎么也想不到我会在这个地方吧。”心思一转,“媚姐能在这种地方开店,她也不简单哟。”眼光又偷偷朝媚姐瞟去。这才发现她早就从吧台后站起,瞬间,两道火热的视线就直直的落在女人包裹在紧身套头衫内胀鼓鼓的胸脯上。“哇!女人的奶子真是好东西啊。”

  肉茎早已全面暴涨,在皮带的束缚下仍不停的跳动着,我可以感觉到从龟头马眼内开始渗出滑腻的液体。小家伙已经作好插入的准备了。媚姐的奶子并不太大,称不上豪乳,但也不是我这只未成年的手所能完全掌握的。胸前罩衫隆起的弧度,说明双乳依然坚挺。

  “啧啧,这老婆娘,居然还这么挺。”虽然不是第一次对媚姐的胸部行注目礼,可我仍然赞叹不已。在我恶狼般的注视下,媚姐红晕上脸,额头渗出细密的汉珠,涂着深色口红的双唇微张,轻轻的喘息,胸部也开始大幅度的起伏,罩衫上乳头的位置现出了两点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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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没带奶罩?”这一新发现使得我一震,全身血液彷佛都灌进胯下的肉茎,龟头一涨,马眼内居然喷出一小股淫液。我的眼神越发炽热,死死盯着媚姐胸前的两个尖端,奶头似也感到我视线的力,勃得老高,把媚姐胸前的罩衫撑出两个小帐篷。

  正看得忘乎所以,突然左耳一痛,被媚姐扭了一把,耳里听到媚姐的娇嗔:“死小色鬼,还没看够么,再看我就……我就……”

  我回过神来,紧绷的身子一松,几乎瘫在高脚凳上。猛喘了几口大气,往脸上一抹,竟是一手的汗。

  瞄了媚姐一眼,她虽然红晕未消,汗迹仍在,呼吸却平缓了许多。双目低垂,像在品味着什么。这种成年妇人动情的韵味是那些十二、三岁的太妹所没有的。

  “我干!怪不得网上那么多描写少年与徐娘性爱的文章,熟女的风情真是没得比咧。”我正暗自感慨之№,媚姐眼皮一抬,与我的视线对个正着。我忙把头一垂,专心致志的瞧着我的膝盖,好像上面有米田共似的。脑子却翻开了锅:“被我看看就发骚,阿媚姐对我肯定蓄谋已久,我晚上要是借宿在儿,只怕童贞不保。我可是打算留给我梦中的白雪公主的啊!”

  当今社会,资讯 滥。尤其是男女欢爱的东西,更是如水怠泄地。因为过早的接触色情物品,让我觉得发育有些畸形,从我能因性欲而勃起的时候,小家伙就没有安份的时刻。直接后果就是成为“全职枪手”,天天狂打手枪三四次。肉茎因激烈的磨擦发育超快,虽然我才十四岁,却有一条成年人才有的性具。

  不过,受到言情小说的感染,我极重视第一次,总认为该把它献给心爱的人。可直到如今,我还称孤道寡。“唉,身体早已准备好,可我的的白雪公主啊,你在何方咧?”我心里既甜蜜又忧伤,沉浸在臆想当中。

  没过多久,从我放在吧台上的右手传来的奇异感觉使我又回到现实中来。一团温热、柔软的东西压在我的右手背上,我没抬头,心却险些从嘴里跳出来。

  “这骚娘们儿,又来这招。”

  半个月前的一天晚上,我与暴牙根坐在吧台前,媚姐趁我与阿根转身看街上的行人时,也是这般把奶子往我放在台面的手上压。当时我不仅不敢回头,连动都不也动,阿根对我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可今天……,哼!哼!

  依旧低着头,我慢慢地活动右手,想把它翻过来,感觉到我手的动静,压在手背上的乳房停止了蠕动。我憋了口气,继续慢慢的翻转手掌。几秒后,手掌虎口刮到一个硬硬的小块儿,已喘息出声的媚姐也轻哼了一声。

  “奶头!”我大口喷出憋在胸里的这口气,手掌加快动作,原本压在我手背的奶子就落在了我的掌心里。媚姐早已勃起发硬的奶头顶着我的手心,肉与肉之间虽隔着层薄薄的棉罩衫,却隔不住两人散发的热力。这感觉真是……真是……

  感受到手中乳房的柔软,我再也按捺不住,五指一紧,死死地捏住了这团肥肉。“啊!”媚姐口中的这一声娇吟,差点把我的给勾了去。虽然有如腾云驾雾,手可是没闲着,五指翻飞,比打字还利索。耳中听得媚姐的喘息越来越粗,气息都已发颤。壮起鼠胆,我朝她看去,“噫 ̄ ̄”媚姐双目紧闭,满脸通红,两手抓着吧台外边沿,身子一阵阵的轻颤。

  “我的手技居然有这么好?”脑子里一边胡思乱想,我一边加快了右手活动的频率,左手也伸往胯下,隔着工裤握住已硬到发痛的肉棍,施予一轻一重的抚慰。随着眼前女人身体颤抖的幅度加大,我不再揉搓掌中的肥乳,把目标转向了心丁已久的奶头。

  “有这么大!?”感受到手指中奶头的肥硕,我心里又惊又喜。“要能含在嘴里品味该有多好。”为了让口内突然大量分泌的唾沫不至于流出,我急急的吞咽,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来。

  轻柔而又飞快地,手指对紧紧抓住的奶头不停的摩擦,并伴随着忽轻忽重的拧转和捏弄。奶头也越来越硬,好像披了层坚甲,以抵御越来越强的刺激。

  女人脸上开始见汗了,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油汪汪的。额角上浮现出几条青筋,两道精心修饰的弯眉几乎拧成一团,在额头上挤出不少皱纹。身子也软绵绵的,双臂手肘已放在了台面上,全身直抖。白白亮亮的牙齿咬着一撮下唇肉, 翼忽张忽张的,极力压抑。可我耳中仍能隐隐约约听到有如从体内深处发出的、哭泣似的声音。

  惑于媚姐脸上的表情,也为了能更多的听到她如泣如诉的浪声,我加快了右手动作的幅度。感觉好像过了一小会儿,媚姐“不、不”连声,双手一撑,有点直起腰的意图。

  “这可不行!”我心中一急,拇、食二指重重的往奶头掐了下去。“呜—”媚姐发出长长的哭音,手臂一软,身体几乎趴在了吧台上,左扭右摆的。我右手压在她身下,承受她全身的重量,除了还能牢牢的拿住她的奶头,再也无法动作。

  周遭静静的,除了我二人粗重的喘息。就是电唱机空转的丝丝声。“高潮了么?不会吧。我有这么厉害?”我一阵得意,却很快被体内未被浇熄的欲火烧掉了。“呵——呀,为什么被摸的人不是我。”

  把喷出火焰的眼光投向软瘫在吧台上、仍在喘息不止的妇人,我颤抖的左手伸向她的腰№。媚姐恰好转头,一络青丝悬吊在眼前,水汪汪的杏眼放射着灼人的欲焰,与我的视线对个正着。还未到达目标的手 在半空,我迷失在媚姐眼内的情欲漩涡中。

  媚姐微微抬头,红唇半开,以迎接我越来越近的少年之口。四唇相亲,正在我伸出三寸不烂之舌的时候,“砰!”一声可谓惊天动地的响声,把我二人都吓的跳起来。

  肯定是要回头看的啦!浪女天娜正坐在地上抱着把翻倒的椅子傻笑。怒气上涌,我在心里嚎叫:“你要自摸也没人拦你啊,跑出来耍什么杂技咧!”很快的,欲火代替了怒火,因为我不光看到天娜整条白嫩的大腿,还看到了她的黑三角。

  “连内裤都忘了穿上,你摸昏头啦!”心中暗喜的我在嘟哝着。耳边响起老板娘的厉斥:“你看看你,这么大的人了,成什么样子!”

  天娜笑嘻嘻的从地上爬起,把翻卷的短裙拉下,还装模作样的拍了拍尘土,一步三晃的走了过来。

  “天娜姐,你没事儿吧?”我一边问,眼光溜向天娜衣襟半开的上身。“你个鸡婆,怎么没脱奶罩哇。”我恨恨的暗骂。

  天娜长吁了口气,摆了摆手:“没事儿,爽死了。”说完一脚踢开我身旁的高脚凳,靠在吧台边,屁股翘得高高的:“媚姐,都没客儿了,打烊吧。”不等老板娘回答又转向我:“臭小子,这么晚还不回家啊,想陪媚姐睡啊。”说完就是一阵刺耳的荡笑。

  媚姐连呸了几声:“你先坐会儿,我去去就来。”转身朝吧台内的洗手间走去。

  紧盯着媚姐扭动的肥臀,我心中再次发出感叹:“哪有这么肥的屁股哇,母猪也比不上啊。”

  媚姐她的屁股不但大,而且肥,肉鼓鼓的,不但肥,还圆滚滚上翘,其翘起的角度跟古巴女排国手有得比。正因为挺翘,更显肥硕。如此盛臀,让媚姐不算细的腰也显得苗条多了。

  “这哪是屁股啊,简直就是两个连体大西瓜!”直到媚姐消失在洗手间门后,我才恋恋不舍的收回X光眼。

  呆呆的看着抓捏过老板娘奶子的右手,它似乎还在散发着媚姐的体香。回想刚才的情景,嘴里又充满了唾液。突然,下体传来的快感让我打了一个寒颤,低头一看,“咦”原来是天娜五指啄住我露出裤腰外的龟头,轻轻的摸弄。

  异性的手带来的快感使我的阴囊阵阵跳动。天娜仍旧斜倚着吧台,一边为我的秃头老二马杀鸡,一边轻摇着撅起的屁股。从她潮红的脸颊,半张的眼睛,颤抖的嘴唇和嘴角溢出的唾液,我知道这浪货又在发淫。“妈个 !你究竟是在嗑白粉还是嗑春药啊。”

  享受着她的服务,我把眼光投向她的下身,因为身体前靠又猛撅着屁股,让天娜这条短得不能再短的迷你裙后摆朝上拉起,半截屁股都露在外面,昏暗灯光下,臀沟深处的部位油光光的。

  “哇咧!今晚撞宝啦。”随着一嘴口水下肚,我左手迅速伸过去,捏住天娜的一撮臀肉。“此时不摸,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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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娜倒吸了口气,把头转开看着别处,捉着我龟头的手指动得更快了。可我哪里顾得上爽,手慢慢地向天娜私处摸去。越近越感到滑腻,证实了我刚才的想法:“连淫水都没擦!”握住天娜的骚 ,更是粘腻一片,看样子她自摸时流了不少。

  我用掌根抵住她会阴,手指沿着她的 沟上下滑动,一会儿将两瓣肉唇夹在手指中揉动,一会儿在她 沟子上左右磨擦,手指越来越湿。天娜自私处落入我手时便把腰曲了下去,叉开双腿,好让屁股翘得更高,现在反应更是强烈。背部不停的躬起曲下,扭动不止。我抚摸她阴 的手都能感到她肉体的震颤。

  手指来到淫汁的出口, 口张张合合,泄出阵阵火热的骚气。翻转手掌,尽力伸直拇指点弄她不大不小的 核,无名指与中指在 口轻轻挠动。“嘿嘿,且看我的指压大法!”

  天娜早就松开服侍我龟头的手,转而撑在了台边上,高声大喘,屁股顺着我搔弄的轻重缓急摇动不休,追逐着我的手指,股股淫汁流得我一手都是。

  我再也忍不住,“哧”的一声,两指刺入了热腾腾的小天地。抽出再刺入、曲起手指作快速转动、刺进深处抖动指头…………我把知道的、临时想出来的指技,像献宝似的全使出来了,两指在 道内忙个不停,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没多久,天娜“咿”的一声,双膝一曲,像要软在地上。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双手一撑,站直了身子,踮起脚跟,两腿绷的死紧,全身抖个没完,却没了呼吸。

  白痴才不知道她高潮要来了,我当然不是!手一用力,把因为她站直绷紧肌肉而挤出一半的手指又重重的插回去,随即就被紧缩的 肉夹得死死的。一插过后,天娜一声长长的喘息,身子一松,“叭嚓”整个人就这么趴在吧台上,大股浓稠的淫精汹涌而出,滴了一地。

  我轻轻慢慢地活动手指,感受 内的高热和震动。心里一片狂喜:“今晚战绩辉煌!”看着仍沉浸在高潮馀韵中的天娜,我觉得自已已然长大了。虽然累,可全身心都舒爽无比。

  天娜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呼吸因为我在 内活动的手指时断时续。“女人在性方面都是得天独厚的哟,趁媚姐没出来再指奸她一次吧。”

  正准备有所动作,洗手间的门开了。“又有这么巧?”我在心里发出哀叹。

  媚姐看到天娜倒在台上,忙走过来叫:“天娜,天娜,你怎么啦?”见天娜没反应,看了看我,又看看天娜,脸色渐渐不对。媚姐直视着我:“小远,天娜究竟怎么了?”

  我定了定心,悄悄拔出在天娜 内浸泡的手指,胡乱在工裤上擦了擦,双手一张:“偶也不晓得咧。”

  媚姐哼了声,双眉眼看就要倒竖,天娜这时举起只手摇了摇:“没事没事,觉得头晕,趴下来歇歇。”

  媚姐神色缓和下来:“唉,天娜,何必去得这么尽,来日方长嘛。要不要去卧房休息下?”

  “不用不用。”天娜连连摆手,接着“蹭”的声跳了起来。“霍霍”我看得目瞪口呆。“这么快回气,谁说女人是水做的!”

  “走喽,收工!”天娜大声对老板娘说,又对着我:“小远………”

  “小远他还有事。”媚姐在一旁插口。

  “哦,那我走啦。”

  拿起放在吧台角落的外套,天娜转身就走,经过我身边还在我大腿上狠掐了一记。

  目送天娜消失在门外,我转身与媚姐对视。酒巴里只剩下我们俩,对接下来要发生事情的猜测使我的小心脏剧烈跳动。

  “坐吧。”媚姐似乎受不了我的眼光,低头在台后坐下。

  才挤进高脚凳,媚姐又拿出瓶喜力,递到我面前。“不是吧,想吃酒糟童子鸡啊。”我这才觉得口干舌燥,嘟嘟哝哝接过啤酒猛灌了几口。

  忽然觉得肚皮上冰凉粘腻,一眼过去。“你娘喂!”不知什么时候,我射了一肚皮白花花的精液。“怪不得天娜高潮后我会觉得那么爽,肯定是那时射的。”一面抓着棒球衫狠擦,我一面追本溯源。

  媚姐轻咳了一声,我抬头看着媚姐,她神色一如往常,笑眯眯的,脸上干干净净,头发  整整,不久前跟她的肉体接触好像是镜花水月,一丝痕迹都没留下。但怎能瞒得过我!我已不是小孩子了,我看得出她眼中闪现的欲望。

  “跟家里吵架了?”媚姐柔声问。

  我低下头,“不”了声。想起父子间的冲突和老爹对我的态度,心里沉甸甸的。

  看到我一脸凄然,媚姐不禁伸出手,轻轻抚摸我的面颊。多温暖、柔软的手啊,多么舒服的触摸,手心处的热力传到我的心,抚去了其中的哀伤。在这一刻,我迷恋上了眼前的女人。

  在我灼人的逼视下,媚姐居然脸红了,她缩回手,在颈旁煽了煽:“好热啊。”

  “你热?我才热呢?”我在心里大声说,又灌了几口啤酒。才想起一事,从口袋里掏出在田鸡文身上搜来的一小包丸仔,递给媚姐:“媚姐,可不可以帮我看看能卖多少钱?”

  媚姐拎在手里看了看:“从哪儿弄来的?”

  “拣的。”我理直气壮的大声回答。

  媚姐轻啐了一口,指尖捏住袋角摇来摇去:“你不留着自己用?”

  “媚姐,别耍我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里敢用。”

  媚姐格格直笑,好像刚下了个大蛋。

  第一次嗑药时,不过吞了一粒,没多久就冷汗直冒兼上吐下泄。暴牙根他们不敢送我去医院,急得乱蹦,猛给我灌水。好在吉人自有天相,没出什么事儿。事后被他们当成笑料,四处宣传。此后,非但我不敢吃,阿根他们也不拿给我了。

  媚姐笑完,把袋子掂了掂:“不,两百吧。”

  “好,麻烦媚姐帮我卖了吧。”

  “行啊。”媚姐把丸仔往吧台内一扔,无所谓的样子。

  “还、还有件事,”

  “说吧。”

  “这……”我有些迟疑。

  “说吧,没事儿。”

  我暗中捏紧了拳头:“媚姐,我、我晚上能不能……能不能睡在这儿?”

  “哦?”媚姐眼内闪过一道光芒,随即眯起了双眼,这让我联想到食肉动物,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正要再开口,媚姐手一挥:“别说啦,我知道。只是,我这儿没多馀的房间,你要跟姐姐挤一挤啦。”

  “挤?往哪儿挤啊?”我心里兴奋起来。

  媚姐脸又一红,低头看了看腕表:“哟,时候不早了,走吧。”

  趁着媚姐在关灯,我迅速拉好棒球衫的拉链,把露在裤腰外的龟儿子塞回去,擦净手上残留的、天娜腥骚的淫精。跟在媚姐后面,藉着店里一盏不关的夜灯,踏上店内通向二楼的楼梯。

  到二楼向左拐,就是媚姐的卧房,媚姐打开门,进房开灯后向我招招手。站在房门口,我心里打起了退堂鼓:“今晚是逃不掉啦,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哇。我的白雪公主,你在哪里!”

  媚姐走过来:“愣着干嘛,还不快进来,怕我吃了你不成。”

  “哼,只怕你连骨头都不吐!”我在心里接着说。

  还没等我举步,她一把揪住我的 口,死力一拉,我一头栽进媚姐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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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如狼似虎

  “铃…………”阵阵刺耳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我对往事的回忆。看看了大班台上终端屏幕显示的来电信息,拨动了开关:“碧丝,什么事?”

  扬声器里传来一把妩媚的声音:“柳先生,您与沃金斯市长约定的时间快到了。”

  “谢谢,碧丝。”我看看戴着的普通腕表,都快下午六点了。站起身,我踱来踱去:“沃金斯约我去他家所为何事?不光是表达感谢之情吧。”

  这是美杜莎 风过后的第四天了,风过后的第二天我就约请了几位本市商界有头有脸的人物。在我提议要为救灾捐款并表示个人将捐助三百万美元后,那几位脑满肠肥的商界精翁也纷纷解囊,瞬间款额就达到千万之数。当即我就与沃金斯通了电话,屏幕上沃金斯原本阴沉的脸一下变得喜气洋洋,忙不迭的对我们几位表示谢意,说了一大堆颂扬的话。

  本市虽是沿海发达城市,但市政府的财政支出已远远超出预算。我等此举,真是救了沃金斯一个大急。当晚电视台就以特别新闻的方式播出我们的善行,作为发起人,电视台更是在我身上堆砌了不少让人肉麻的溢美之词。慢了一步的各富贵人士与大小企业不甘落后,结果前后捐的款除了救灾,还绰绰有馀。这却是我所料不及的。

  边穿起西装外套,我边下令:“老狗,找清水。”

  扬声器里传出智能电子模拟男中音的声音:“对不起,中尉,请问清水是谁?”

  “你老母哇!”我对着它大骂。

  扬声器先是沉默了片刻,又发出使我头大的声音:“抱歉中尉,没有你老母的资料。”

  我倒进大班椅,又好气又好笑。“啊,想起来了。”我再次下令:“找韦英婕。”真是老了,都忘了清水是我给她起的外号。

  “接通。”屏幕上出现韦英婕那张清水鸭蛋脸:“柳先生。”

  “嗯,准备好了?”

  “是。”

  我挂断了通话,起身朝外走去。

  穿过一扇不起眼的小门。我来到私人专用电梯前。一头短发的清水已经等在那里,如同往常,一身普通的行政套装,仍旧英气逼人。一声招呼后,她打开电梯门,我跨了进去。

  高速电梯平稳的运行着。我低头对沃金斯约我此行的目的作种种猜测。清水当然不会打搅我,静静的立在一旁。

  “叮!”电梯到达底层车库。清水先我走出去,我紧跟其后。坐在电梯门口的保卫起身问好,我应了声,低头钻进停泊在电梯室门口的座车内。清水为我关好门,从另一边钻进来,坐在我对面。几秒后,车外传来大马力雷诺机车低沉的引擎声,几辆雷诺机车在座车前缓缓前进。那是我的私人护卫机动小组 ̄ ̄游骑兵。“科尔隆”顶级房车 ̄ ̄我的座驾,慢慢的跟在后面。

  融进公路上的车流,依照清水她们制定的最佳路线,我们向市长官邸前进。窗外,风灾过后的H市一片狼籍,虽有工人加班加点的修缮,但维修的进度实在太慢。

  “这是座被上帝遗忘的城市。”在教会孤儿院长大的清水也望着窗外残败的景象,发出感叹。

  “不!上帝并没有遗忘它。”我大声说。

  “哦?”清水直视着我,毫不畏缩。

  我冷冷的看着清水:“只是,这城市不属于上帝,它是撒旦的都市。”清水把头低下,不再作声。

  回头看着窗外的败象,我心里盘算起旗下建筑装修公司最近的进账。灾难后是建筑业的兴盛期。旗下建筑公司承接的政府与其它企业工厂维修合同金额已是几千万,远超当初我个人与公司捐款的总数。我不费一文,使名声中的慈善光芒更亮了。

  “把钱从左手扔出去。再用右手接住。这样,你不但没有损失,还会得到更多。”媚姐的话语回荡在我耳№。“那,要是接不住呢?”我在心里向她发问。虚无中的媚姐发出一串荡人心魄的笑声:“接不住?接不住就要吃自己喽。”

  “媚姐,媚姐,”我喃喃自语:“你对我的教诲,我永远不会忘记。”

  失贞夜晚的情景,又在脑海深处展现……………………

     ***    ***    ***    ***

  媚姐把我扯进怀中,紧紧搂住,一记天残脚,“咚”一声把房门踢上。此时我惊恐万分,不住挣扎,无奈双臂被牢牢箍在身侧,欲振乏力。

  媚姐搂得我更紧,在我脸上乱亲一气。我摆动头部,躲闪她如雨的亲吻,“媚姐、媚姐”不停的叫,或许是她以为我也很兴奋,或许是我的闪躲更激起她的淫情,媚姐抱着我一窜,竟将我顶到了房门上。丰腴的肉体压得我喘不过气。

  随后我的嘴巴被她一口叼住,一条长长滑滑的舌头钻了进来。“救命哩!挤死我了。”嘴巴被堵,我只能“咿咿不不”的表示我的不满。一阵强烈的尿意涌上来,阴囊涨得刺痛。好不容易挣开媚姐的双唇,我像离水的鱼儿呼吸了几大口空气,吼出我内心的渴求:“我要拉尿!!”

  媚姐停止了所有动作,松开我,退了几步。她原本 整的头发已经散乱,有几络耷拉在脸上,水盈盈的眼内满是淫欲,面颊湿红,胸脯跟着急速喘息的节奏大起大伏。

  “好一幅徐娘发情图哇。”正看得发呆,下体的刺痛将我唤醒。“我去下洗手间。”说完我拉开房门,抬脚就走,心里盘算小解完后有多快跑多快。以媚姐那犹如发情母狼的架势,我才不想小小年纪就脱阳而亡哩。

  第一步刚要落地,衣衫后 被媚姐拎住。“喂喂,媚姐,你拎着我干嘛?像拎鸡仔似的。”

  “你 ̄ ̄要 ̄ ̄上 ̄ ̄哪儿 ̄ ̄啊?”身后响起母狼软软的话音。刺入我的耳内。

  “我、我尿急啦,要去立正。快放手啊!憋不住了。”我细声细气的回答。

  媚姐把我提回房内:“来这里。”“媚姐!我憋不住喽。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媚姐不作声,把我拎到房内一扇门前并推开:“喏,这儿有,不用去楼下啦。”

  “不用这么夸张吧。”望着洗手间内白亮的马桶,我呆若木鸡:“1、2、3,小酒巴竟有三个洗手间!你这老母狼该不会是肾亏?”心里还未骂完,就被媚姐提到马桶前。瞧瞧马桶,望望媚姐。“想看小便表演哪?老骚 !”心里骂归骂,脸上还是挤出笑容:“媚姐,你、你出去好不好?”

  媚姐拧了拧我的脸蛋:“小色鬼,还知道害臊么。”我发出几声难听的干笑,媚姐似乎也知不能欺我太甚,走了出去。还没忘记把门拉上。

  “死定了!”抹了抹脸,我心乱如麻。环顾四周,“呵哟,有窗帘就有窗户,有窗户我就有救!真是天无绝我之路。”大喜若狂的我连尿都忘了撒,扑过去拉开窗帘 ̄ ̄ ̄ ̄“你老妈个隆的咚啊!哪个烂渣这么缺德,居然在窗上安了防盗栏!”

  “刷”的一声我拉回窗帘,傻了片刻。决定不管这么多,先把尿撒了再说。冲到马桶前,我拉开裤链,向外掏着肉棒,即将能痛快排泄使尿意越发强烈,阴囊都快涨破。“快快”我催促着自己。肉茎请了出来,我也傻了眼,这条秃驴此刻直挺挺的,在掌中不住脉动。这种样子,哪里能尿得出!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发骚!”我冲着它怒嚎。“软啊软啊软啊软!”我捏着肉棒轻轻抖动。结果却事与愿违。肉茎彷佛有了个体生命,对大脑发出的指令置之不理,坚挺如故。

  “憋死我咧。”我蜷缩着身子,按着小腹呻吟。“对了,哪本书上说过,想起恐怖的场面,能使高涨的情绪减退。想啊,”我闭上眼睛 ̄ ̄ ̄ ̄“不,媚姐的红唇,大大的奶头,似痛实乐的表情。咿 ̄ ̄,天娜高潮中抖动的臀肉,我手上浓浓的淫精。” ̄ ̄ ̄ ̄“怎么这样!”我气急败坏的大叫。

  “便秘”的疼痛眼看就要把我击倒在地,我找到了救命的稻草。我夹着腿子,艰难的挪到洗手池边。踮起脚尖,把肉棒伸到水喉下:“哎哟哟,看、看还冲不死你。”伸出颤抖的手,我正要打开开关。偏偏在这个时候,洗手间的门“吱”的一声开了。媚姐站在门口,嘴巴张得老大:“你干什么?”

  我呆呆的看着媚姐,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愣了片刻,我指了指肉茎,又指了指水喉:“ ……硬……不软……水……淋……”媚姐眼中的惊奇之色渐渐被笑意驱散,终于笑出声来。我恨不得一头钻进马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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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媚姐一边哈哈笑着,一边走上来,握住我这条热 :“尿不出来是吧?”我点点头。媚姐轻轻摸着肉茎,眼中欲光大盛。口内喃喃自语:“才十四岁,鸡巴就有这么大……”

  火烫的肉茎虽被媚姐温凉的手摸得挺舒服,可无法排尿的痛感更强。我眼看就要掉泪,媚姐抚摸肉茎的手突然使劲儿一攥。“呜哇 ̄ ̄ ̄!”我挣开媚姐,捂着胯间直跳:“痛啊!痛啊!媚姐你嘛!”

  媚姐笑吟吟的看着我:“我在救你啊。”

  “你还说救……咦?”我看着胯下,这根让我无计可软的秃驴,此时象条死蛇般悬吊着。“哇 ̄ ̄ ̄!”我冲向马桶,也不顾媚姐还在场。积存已久的尿液激射而出,打在马桶内哗啦直响。龟头上的马眼都被尿液冲得生疼。媚姐在第二发精液射出后就把肉茎塞回嘴里吮着,吮吸的力道太大,两颊的腮肉都陷进去了。我剩馀的几发精液全射在她嘴里,被她吞了个一干二净。媚姐并未因我射完精就停止了吸吮,反而变本加厉。还没软下来的肉茎又生气勃勃。

  又含啜了几下,媚姐丢下肉茎,跪起身子,挪动双膝,朝我移来。不多时就到了我头上,降下了身体。看着肥 离我越来越近。我心里大为恐慌。“我不……”刚开口,湿漉漉的阴 就压在我嘴上,大大的 核顶住我的 子,腥骚的气味灌了进来。

  我没有舔 的经验。那几个太妹我认为是公共厕所,自然更不会舔她们的 了。加上不习惯女人腥骚的淫液,本能的对舔 排斥反感。

  我紧闭着嘴,急得双脚直踢。可媚姐无动于衷。我用手扶住她腰猛推,但双臂被媚姐两膝架住,用不出力。媚姐的 越压越紧,我呼吸困难,又不敢咬,只好张开嘴,乖乖的伸出了舌头。平心而论,我的舌技倒是不错。以前看过的淫书大多强调接吻中舌头的运用,我还真着实练过些日子。舌头不但能伸出来上下左右弹动,还可以卷成管状。

  舌头在媚姐 沟里搅了几搅,大股 汁就涌进口中。吐也吐不了,我只能强忍 心吞到肚里。“啊……嗯哟……哦啊……”媚姐在我舌下扭动腰身,两手抓着自已的奶头拧转。 汁越流越急,我苦不堪言。为了躲开洪水般的淫液,我抬起下巴,叼住那条大大的 核。媚姐即刻一声尖叫,全身大震。

  我一会儿用力吮,一会儿把舌头在 核上来回拨动,一会儿又用舌尖点在 核上打转,淫液骚汁都流在我下巴、脖子上。这时媚姐叫得更响,抖得更快。抓住我头发的双手力量越大。我的头皮被扯得阵阵疼痛。也就越用力的吮着这条涨大了几分的 核。

  媚姐又一声大叫,屁股一挺。硬是把 核从我口里拔出。 口又塞到我嘴里,随着 口的阵阵抽动,一大股热热的淫汁喷进嘴里,虽然还是腥、骚、硷、涩,却多了一分辣丝丝的味道。媚姐的肥臀又挺了几挺,喷出几股淫汁,也有些辣味。依她的反应像是泄了身子,可我实在没有舔 的经验,不敢肯定。

  媚姐放松 硬的身子,往后挪了挪屁股,躬下身体,摸了摸我的脸:“小色鬼,舌头真好。”说完不顾我嘴角下巴上的淫液,吻住了我的嘴巴,我赶忙把舌头伸进她嘴内,再将还带着腥骚气味的口水一团团往她嘴里送。她倒不在乎,全吞了进去。

  吻着吻着,媚姐朝下移去。含住我半软的肉茎,连吸带咬。这么强烈的刺激,肉茎怎能不硬?媚姐抓住我完全勃起的肉茎,一手拨开两瓣 唇,把龟头在 口磨了磨,肥臀一挺一沉,吞进了肉茎。屁股跟着一耸一耸,上下不停套弄。

  看着在我身上驰骋的媚姐,一双沉甸甸的奶子并没有因为身体的起落而上下抛飞,只是小幅度的抖动。奶子上的汗水不断被震掉下来,滴在我肚皮上。我真怀疑她是不是往奶子里塞了什么东西。 

  “咿……啊、啊……哎哟……真是……啊嗯……真是……哦哦哦哦………”媚姐仰着头,高声呻唤,我都能看得到自她嘴内喷出的热气。

  这泡尿撒了好长时间,我抖掉最后一滴尿液,拉好裤链,才想起媚姐还在,忙转过身子。媚姐却不知何时走出洗手间,门也关了。我走到门前,几次手伸向门把又缩了回来。“呆在这儿也不行,这门也没锁头。媚姐随时都能进来,唉,没办法啦。我的白雪公主啊,你原谅我吧。” 

  我拉开门,蹭了出去。媚姐关了房间灯管。开了两盏床头灯,将这张大床照得亮亮的。人却不知去向。“人咧?难道是我自己吓自己?”

  我挪了两步,招呼了几声,没人回应。正在暗自奇怪,突然觉得背后不对,刚要转身,一股大力涌上脊背。我一个踉跄,扑倒在床上。急忙转身一看,我飞魄散。全身赤裸、跃在空中的媚姐双手大张,像个野兽似的朝我扑来。“啪唧”一声,我被这个重我许多的妇人砸在身下。

  媚姐骑在我身上,撕扯着我的衣服。被她砸得晕头转向的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给扒个精光。媚姐捉着我软绵绵的肉茎,搓了几下就塞进嘴里吸吮不休。恢复过来的我见木已成舟,肉茎又被她吮得酥酥麻麻,也就任她胡作非为。

  这淫妇的口技的确不是那几个太妹能比的,没几下我的肉茎就发大涨硬。媚姐前后拉动头部吞吐着肉茎,口内水份也越来越多,吞吐间“漱漱”有声。一条淫舌在茎身上缠来绕去,刺激得我呜呜直叫,缩起了屁眼。

  并着的两腿将涨大的阴囊挤得很不舒服,想把腿张开些,可脚踝处有东西绊着。我坐起身子一看,原来媚姐并未脱去我的内外裤,只是把它们褪到我的小腿处。我叫了叫正吮着龟头的媚姐,向她指了指我的裤子,媚姐也不松口,含着肉茎挪开身体,一面吞着肉茎,一面伸手把我裤子褪下。

  随着我张开大腿,媚姐又骑回我腿上,弓着腰,手放在我屁股两侧,脑袋上下猛点。喉咙“咕咕”有声。每次吞入都直达肉茎根部,茎身带出的口水沾满了她的嘴角。我仍坐着身子,看着这个半老徐娘象啜冰棒似的啜着我的肉茎。

  媚姐啜一阵,抬头看看我,又啜一阵,再抬头看我。眼睛里淫光四射,肉欲横流。我看她这幅淫相,喉咙发紧,连吞了几口唾沫。媚姐脸上浮出笑容。低头继续猛吮。

  我眼睛移向她悬吊的两颗奶子上,那奶子跟着媚姐的动作轻轻晃动,我的头也跟着摇来摆去。两粒发硬的奶头颜色深紫,看起来有我手拇指那么粗长。我弯弯腰,从媚姐身侧把手抄进去。握住一支丰乳猛捏。滑嫩的奶子又软又有弹性,我都不想住手。一会儿又拈住奶头揉拧,没有衣服隔着,手感更好。奶头硬得就颗石子,表面有些粗糙。我轻重不一的掐着拧着,媚姐从 子里哼出声来,更激烈的吮着肉棒。

  手里抓着奶子,我低头往媚姐胯下看去。浓密的 毛黑压压的一大片。两瓣充血肥大的 唇从缝里伸出,挂在那儿轻轻抖动。溢出的淫液滴落下来,在空中拉出长长的粘丝。在 唇中间悬着一颗肉条 ̄ ̄ ̄我看得两眼充血,赶快揉了揉再看,没错,是一颗肉条。

  “这是什么呀?”我屏息看着,“有点像小小孩的鸡鸡,哇!媚姐该不会是 ̄ ̄人、人妖吧。”令人恐惧的想法马上将其威力传达到下体。肉茎开始疲软。“嗯?”媚姐马上发觉这一突变,吮得更凶。甚至用上牙齿。

  “呲 ̄ ̄”忍着肉茎处的疼痛,我更低的弯下身子,求证的手伸往她胯下。“哎呀,怎么会有这么大。吓得我……”我捏住这滑腻的肉条揉搓着。一边大惊小怪。“呜 ̄ ̄不 ̄ ̄” 核受到强烈刺激的媚姐扭起身体,嘴巴被我重新抬头的肉茎塞得满满的,只能从 子里艰难呼吸。我磨着指中的 核,看着媚姐发抖的身体,全身火辣。

  媚姐受不了,拉开我抚弄她 核的手。肉茎传来的快感也让我坐不住身子,我躺回床上,享受这被人口交之乐。吮了一阵,媚姐松开肉茎,把舌头贴住茎身上下刷着,粗糙的舌头磨着我茎身的薄皮,我舒服得缩起了脚趾。媚姐的舌头越来越往下,舔到我的阴囊,把一个蛋蛋吸到嘴里吮着。握着肉茎的手就着沾满茎身的口水,上下直套。

  我正在腾云驾雾,连口水流出来都不知道。突然阴囊乱跳,肉茎一紧,接着右脸一热。我忙用手抹了睁眼一看,居然是白粘粘的精液!原来媚姐斜握着我的肉茎套弄,龟头指向我脑瓜,第一发精又特别强劲,结果就落在脸上。哼!射在几个太妹脸上倒是有过,可射在自己脸上我可是头一回。擦着脸上的残精,我一肚皮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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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出双掌,分别按住两团颤动的肥肉,奶肉从我手掌边沿挤出,两个奶子都被压成扁圆形。“太、太极揉手。”我摇动两掌,像揉面团似的揉着掌下的奶子。划圈揉、上下揉、左右揉、顺时针揉、逆时针揉,我越揉越觉有趣,肉茎传来的快感也变得微不足道了。

  揉得正过瘾,却被媚姐抬起手,反按我双掌,用力压在乳上,不让它们继续动作。呻吟声也变得低沉、嘶哑。大粒儿的汗珠从乳沟滑下,有的没入深深的脐眼,更多的滑过圆润的小腹,消失在茂密的淫毛里。

  随着从肉棒传来的 道内抽搐的感觉越趋明显,媚姐也放缓了套动的速度,肉绞住我的肉棍,夹得更紧。不一会儿,媚姐好像恢复了体力。不顾我对她奶子的爱宠,将我按在她乳上的手拨拉开,身体前倾,两手按住我的白板胸,在上身不动的情况下,飞快地筛舞肥臀,吞吐我的肉茎。股股骚液不断挤出,在交合处磨擦成白沫,糊满了我的小肚子,有不少沿着阴囊、大腿根流到床单上。

  “唷……噫……喔喔……哇……”被强烈的快感击倒,我在媚姐臀下呲牙咧嘴,发出了少年春音。媚姐似乎觉得还不够爽,上身倾得更低,跪在我身侧的双膝分得更开,按在我胸上的手也移到了床头杆上,深深的沉下腰,屁股筛弄得更快、力量也更大。

  “喔唷 ̄ ̄ ̄!”我尖细的淫叫,被媚姐奸得浑身直抖。逐渐涣散的眼神于悬挂在脸前的双乳上重新聚焦,最后定在撅得长长的奶头上。双肘撑着床堑,我艰难的抬起头,瞅准一支紫得发黑的硕果,一口咬了上去!!

  “啊 ̄ ̄ ̄!”挨了我一口的媚姐发出狼嚎,屁股的筛动毫不减速,还加大了起落的幅度。强力的冲击和着粘粘的淫沫,两人交合的阴部发出“啪唧、啪唧”的声音。每次媚姐重重的套落,我小肚子就觉得一热一热,那是从肉棒与 唇的缝 挤溅出来的淫汁。

  顾不得呼吸,我死死咬住口中肥长的奶头,狠命的吸吮。媚姐的身子越倾越低,顶在我脸上的奶肉一阵阵痉挛,“噢、噢……你……啊、你……呜哦……”这呻吟是痛苦还是快乐?哪里是我这嫩头青听得懂的。

  突然,一股甜蜜的刺痛自腰间升起,沿着脊梁骨窜了上来。“糟糕了。”我停止了对奶头的吸吮,只是用嘴唇紧紧的夹着。双拳牢握,两腿绞在一块儿,屁眼紧缩,妄图逃过高潮对我的追剿。可毫无用处。一阵奇异的感觉弥漫开来,我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松开了含着的奶头,脑瓜重重的落在枕上,我眼前一片漆黑,下体没命的往媚姐 内挺动。“哦呀 ̄ ̄ ̄ ̄ ̄ ̄!射 ̄ ̄了 ̄ ̄!!!”哀嚎声响彻整间卧房。

  媚姐在我第一发热精喷进她 心深处时就停止了套弄,屁股微抬,留给我肉茎喷发所 要的活动馀地。 肉放松,使我挺动抽搐的肉棒进得更深,我接二连三激射的精液,也烫得她哼叫不止,大腿内侧的肌肉阵阵发抖。不知射了多久,感觉上真是漫长呵,我最后一次将肉棒顶入媚姐的 沟子里,挤出了残馀的精液。

  挺起的瘦屁股落回床上,我急促的喘息,脑中一片空白。媚姐察觉到我已交完货,回复了原来的姿势。肥臀轻轻落下,把我未软的肉茎吞至根部,两瓣 唇将肉根夹紧,不顾我刚射完,竟又开始套动起来。肉棍虽未疲软,可毕竟是刚刚发射,内里神经都在松弛中,哪儿能这么快回气。我连蠕动屁眼的力量都没有了,只得任她鱼肉。

  “救 ̄ ̄人 ̄ ̄啦。”从媚姐身下传出我细若蚊 的声音。无法聚力抵挡淫的攻击,肉茎被 肉褶子挤压刮擦得又又痛。“呜 ̄ ̄ ̄”我只能苦苦忍受,眼角泌出了一滴泪珠。把头往旁边一扭,“第、第一回、回合,惨 ̄败!”我咬牙切齿。

  年轻是最大的资本!这句伟大的屁话不知在哪儿看过。说得倒也对,渐渐的,炙热的欲念从胸中涌起,肉茎也慢慢回复了活力,痛的感觉也变为舒爽麻痒。“十八分钟后,又是一条好棍!”我心头一声怒喝。没有急于行动,我静静的躺着,积聚体力。

  媚姐套了一会儿,一坐到底后停下伏低身子,捧着我的头把舌头递了过来。两人唇齿相亲,二舌纠缠在一块儿,热烈接吻。我们的唾液混合在一起,从我嘴角边直流到枕头上。

  在两侧握住媚姐的丰乳,我一紧一松的捏着。拇指把坚硬的奶头拨来拨去。耳内听到她自 内发出的咿不声越来越响,喘息声也乱了,可她还是咂着我的舌头不放。总算待到她松开嘴,趁媚姐连喘带叫的空儿,我也偷喘了几口气。正要把嘴往奶子上凑,媚姐双手插到我头发里,把我头往枕上一扯,又跟我吻到一块儿。

  没了磨擦,生龙活虎的肉茎万分难耐。虽然媚姐没停过 肉的蠕动,可对于射过几次的它,却是远远不够的。连射的次数太多而得到休息的时间又太少。茎身与秃头的神经大都麻痹了,只有激烈的磨擦、强烈的刺激才能唤回它们的知觉。涨硬的肉茎得不到慰藉,那种好像被蚂蚁叮咬的滋味使我全身都不对劲儿。

  但媚姐沉迷在与我的亲吻中,对水深火热中的肉棒毫不理会。“哼!哼!”我使劲挺了几下屁股,身上的妇人纹丝不动。经过多次尝试,含着我嘴唇吸吮的媚姐终于收到肉茎发出的信号,媚姐没松口,只是把个屁股缓慢上抬,龟头受到内肉褶的刮擦,稍解痒之苦。眼看就要退到 口,媚姐停下肥臀不动了。

  “原来是要让我卖力啊。”舌头在媚姐口内绞动,握紧手中的奶子,我使劲儿一挺屁股,“唧”肉棍全根尽没。受了我这记狠插,媚姐从 子里重重的一声“嗯”,在我口中撩拨的舌头乱动。

  我慢慢落下屁股,抽出肉棒。屁股刚碰到床单,又重重把肉棍捅了回去。媚姐刚松开我的舌头,在重击下“呜啊”出声,热呼呼的气息连同部份口水都喷到我口中,差点把我噎着。

  我加快抽送的频率,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狠。掀腰挺臀,深入浅出,运动如飞,好像腰里装了条弹簧。

  “拳脚没白练哪,总算知道腰马合一的真义了。”我挥汗如雨。“腰力不行,就不能很好的与女人这匹马合为一体。”奋力挺动的我这样理解。

  在 内骚动的肉棍使媚姐无法安享亲吻之乐,她由我嘴里抽出腻舌,两手往我头侧的枕上一撑,抬高了身子,脑袋摇来摆去,好像刚嗑了一包丸仔。湿漉漉的乱发甩向四面八方,汗水洒得到处都是。口中咿咿哦哦,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好像我带给她极大的痛苦。

  “活该!”想起射精后她给予我的苦痛,我毫无怜悯之情。“既然……嘿哟嘿哟……吃了我这只童子鸡……哎唷……让你受……爽啊……点罪也没有关系吧。”我自言自语,下体挺动得更快了,双手早早垫在了腰下,以作助力。

  透过披散的头发,我看到媚姐脸色通红,汗流满面,头发被汗水粘得脸上都是。双眉几乎绞到一起,面容扭曲,斜咧着嘴,左脸颊上还有一条肌肉在不断跳动。表情极度痛苦。“真难看!可……媚姐她该不会有事吧?”我的动作慢下来,可是,报复的恶念占了上风,我又重新快速的抽送。

  激烈的插弄,抽溅出大量的淫液,浸湿了身下的床单。我的下体好像被水洗过一样,到处都是白粘粘的女人骚汁。媚姐虽在使劲的收缩 肉,无奈分泌太多, 沟子里油腻非常,肉茎抽送自如,哪里夹得住我。百多下后,颤抖、浪哼中的媚姐将油光滑亮的身子挺直,高声尖叫,头往后一甩,汗湿的黑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后背。

  “你以为是在拍A片啊?老骚 !”我叽哩咕噜的骂着,准备加快动作,好让她多受点罪。这时媚姐抬起的肥臀却猛的沉下,死死压住我的下身,两手也顶在我的肩膀,使我动弹不得。她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天花板,紧咬下唇,肚子紧绷绷的, 直的肉体不停的打着寒颤, 内更是抽抽搐搐。收缩的 肉夹得肉棒生疼。

  “泄了么?不像呀。”我以前虽然没有性交经验,可也曾用手指把几个太妹捅到高潮。女性达到顶点的反应和出现的现象,我还算是知道的。心有不甘的我死力掀动腰部,却只是白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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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不要高潮呢?”我暗暗纳闷 ̄ ̄ ̄ ̄日后我才晓得,原来淫欲旺盛而又经验丰富的女人,在自己能操控的体位下,大多会有意不使自己过快高潮,两三次忍耐后,欲望得不到发泄, 内的知觉更敏感、快感更强。到时再不加控制,高潮时更是剧烈、销 ̄ ̄ ̄ ̄

  “且慢!来高潮?被我干得这么痛苦还能来高潮?这么说,她痛苦的表情是爽出来的?难道……”想到是为了报复,也让她一尝我所受到的苦痛才这么卖命抽插。结果却是为了让她快感连连而作无私服务。我欲哭无泪。

  媚姐渐渐平缓下来,吁了口长气:“小色鬼,你 死我了。”我正在自怨自艾,哪有心情理她。媚姐趴到我身上索吻,可我心中怨气未平,将头扭开,不让她得逞。谁知左耳一阵刺痛,被媚姐拧着,将我脑瓜扯正,随即两片红唇就贴了上来。我紧闭双唇,呼呼直喘。媚姐的舌头在我唇上扫荡,就是无法进入。她口里喷出的唾液流得我下巴都是。

  不多会儿,她伸手把我 子捏住,“我憋!”可体内的空气迅速耗尽,胸内万分苦闷,打算张嘴吸口气再闭上,与她对抗到底。嘴巴才开了一条缝,媚姐长长的淫舌就顶了进来,大股温热的唾液也紧跟其后,涌进我口里。舌头在我口内乱搅, 内也未放松,一收一缩的吮着我的肉茎龟头。经过先前的剧烈摩擦,肉茎麻痹的神经恢复了些许活力。阵阵快慰涌上心头,冲淡了我对媚姐的怨气,我也不再紧缩舌根,与媚姐热情交吻。

  两手在她肥臀背脊来回抚摸,所到处一片湿漉粘腻。指尖扫过她腰№,媚姐顿时打了个寒颤。我觉得有趣,把指尖专在她腰№轻轻挠动,媚姐哼哼唧唧,打起摆子来。又在她腰侧的肥肉上轻拧了一把。媚姐“嗯哼”了声,松开嘴,拉开我在她腰侧活动的手:“臭小子,不许你………”话还没说完,早被我勾住了脖子往下一拉,我俩又亲作一团。

  媚姐松了嘴,双唇微肿。我也知自己好不到哪儿去,舌头得都快化掉。媚姐擦了擦沾满下巴的口水,挺起身体,两手抱头,慢慢旋起了屁股。没多久,原本淫腻不堪的两人股间又是一片骚液搅成的白沫。肉茎对这种淫交方式没什么反应,我觉得没多大意思。但媚姐可不这么想,越磨越快,皱起了眉头,小腹的肥肉阵阵抖动。

  我看得眼热,半撑起身体,把手掌按上去,感受它的湿热与震颤。用手指在小腹上划圈,看着这团肥肉一阵乱抖,我暗暗发笑。五圈不到,媚姐“啪”的打开我捉弄她小腹的手,屁股也不再磨动,呼呼喘着粗气。

  我觉得无趣,躺回床上发呆。媚姐喘完,身体后仰,撑着床垫,抬起跪在我身侧的右膝,把个肥白的脚丫直伸到我脸上。我心头火起,猛得把她脚丫拨开。媚姐吃吃荡笑,把右腿跨过我身体,落到了另一侧,又坐直了身子,变成是侧身女上位的架势。

  “咦,这也行?”我大为奇怪。媚姐停了一会儿,继续挪动,只是这次是把左脚移到我另一边,肉鼓鼓的肥屁股再次出现在眼前。看着眼前这只有如超大水蜜桃的肥臀,我口干舌燥。

  媚姐上下套动,肥厚的臀肉撞到我小肚子,“啪啪”直响。每次撞击,臀肉都荡起一阵肉波,扩散开去。前次撞击引发的肉波还没消散,下次撞击的肉波随即产生。真真正正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得我眼花缭乱。

  不到三十下,媚姐又停止了运动,急煎煎的把我张开的双腿并到一起,往上面一伏。开始了急风骤雨般的套弄。“啪啪啪啪”交合声都连到了一起。肥肥的臀肉抖成一片,没有一块静止的地方。

  淫液好像决堤似的倒灌下来,我的阴囊从没干过,现在更是湿上加湿。肉棒每次被套入,必定有些淫汁挤射出来,大部分落在我二人的股间,其馀的都溅到我肚皮上,有的还溅到我胸口。能清楚看到这一景观的我早就撑坐起身体,目不转睛。“女人还真是水做的呢。”

  我从媚姐会阴处沾了点白腻的淫液送到嘴里。“唾!唾!有够骚!”我连吐了十多口口水,才稍减嘴里腥骚之味。“你这个白痴!”我教训着自己。

  把眼睛转向她屁股沟子里那随着 内收缩吸吮而一紧一松的屁眼,我邪念油然而生。“这就是东洋人称为菊门的地方呀。”我把手在媚姐满是淫水的屁眼上指指点点。这褐色的屁眼轮廓不小,周围肉褶密布,呈放射状。因沾满淫汁,滑溜非常。

  “呜不……”我才揉了几下,媚姐就发出闷哼,肥臀大股套得更急。我一时兴起,食指往里戳了戳,竟毫不费力的滑进去一半。媚姐嚎了几声,一支手往屁股后乱抓。好不容易抓牢我插在屁眼里的手指,拽了出去。她手刚收回,我就把手指捅了回去。媚姐叫得更响,肥臀乱拧,又把我手指揪了出来。只是她的手再不收回去,遮着屁眼不放。

  我撑着床的右手开始麻痹,肚肌也又又痛,干脆就躺回去体息。任媚姐 生 死我也不管哩。

  “啊啊啊………哦……哦……”媚姐发出哭腔,身体扭摆不止“……呜……哼啊……还……噢噢……不能……咿啊啊啊…………” 

  “还不能什么呀?”我有些厌恶的看着这个伏在我腿上喘息颤动的半老徐娘。 沟里虽然不断抽搐,我还是隐约觉得她没有泄身。

  几分钟后,媚姐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啵”的一声,肉茎从她 内退出,重新暴露在空气中。接着里积聚的骚水象撒尿般泼下,洒了我一身。“你…!”我心里虽不痛快,但望着这个一直都在玩弄我的贪欲妇人,却是敢怒不敢言。

  媚姐靠着床尾栏杆坐下,面对着我,双腿大开。我眼睛溜向她的骚 。茂密的 毛湿漉漉的贴在 唇两侧,那条曾吓了我一跳的 核糊满淫液,看不清本来面目。发得大大的 唇左右张开,滴着淫汁,露出中间的 口。经过长时间插弄的 口扩得开开的,内中深不可测。洞口的 肉仍在一张一合。丝丝残存淫液缓慢流出。那样子,无比淫秽。

  叹了口气,媚姐拉了条毛巾,擦净股间的粘液,挪过身子,也为我擦去肉茎阴囊上的淫汁。可对我身上其它地方的淫液,她连理都不理。“给老子舔干净!”我只敢在心里发号司令。

  丢开毛巾,媚姐重新站起来,两腿跨在我身体两旁,叉得大开。我由下往上望去,还没有闭合的 洞就像只邪恶的独眼,一眨不眨的瞪着我。害得我打了几个冷颤。

  媚姐弯下腰,扶住我的龟头,慢慢蹲下身子。才套进半截肉茎,她就停住屁股, 肉褶子夹住肉茎前段一吮一吮。接着将肥臀抬起又蹲下,淫 吃进半根肉棒时再停住。反覆了十多次后,发出声叹息,屁股一蹲到底,将肉棍全根吞没。

  媚姐这种蹲坐的姿势,使她身子无法前倾,两条柔白肥嫩的大腿呈M字型,淫 吞噬肉茎的前前后后都落入我几乎喷出火星的眼里。肉茎更粗更硬,龟头热火朝天,把 肉烫得直抖。

  媚姐双手后撑在我大腿上,身体仰后,屁股上下耸动,先前擦净淫液使润滑减少,肉与肉的摩擦带来的刺激更烈。我肉棒的神经未完全复苏,还不觉得很爽。媚姐可不同喽,嘴里“哼呜啊哟”的,头左右猛摇,疯疯颠颠。一对肥白的奶子颤颤巍巍,像两团牛奶果冻。那条肥大的 核颜色血红,一抖一颤。

  “哇 ̄ ̄!真大啊。”看着这条 核,我眼皮子直跳,猛舔嘴唇,可是身子无力坐起,只能望核兴叹。

  套了一百多下,媚姐放开我被压得麻麻痛痛的双腿。挪了挪屁股,两腿分得更开,双手按着膝头。疯狂耸动屁股。“这种姿势都能动这么快。啧啧啧,真能干!”我瞪大了眼睛,心里对这骚娘儿很是佩服。

  在直腰蹲坐的姿势下,肥臀套落的力量很重,砸得我皱眉苦脸。肉棒却 得很深,有几次龟头都撞在 沟深处一团滑滑的东西上。每次龟头撞上这团东西,媚姐身子就一顿,高声大叫。 内的淫汁流得更凶。我也主动掀动小腰,配合肥臀的每次套下,深深的顶进她 心。

  剧烈摩擦是使肉茎神经回复活力最好的方法。虽然源源不绝的淫汁减轻了摩擦的强度,可挡不住快感对已经恢复知觉的肉茎的侵入。无数让人舒爽万分的感觉从肉棒浪涌出,传遍全身,“哇啊……哎唷……呜呀……”我又变成未射精前的样子,在媚姐的奸淫下叫床发春。媚姐高亢的的淫叫,我尖细的呻吟,此起彼伏。合着两人股间交媾的骚声,汇成一曲这世上最淫秽的重金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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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止腰部的掀动,我闭起眼享受这能把我咬烂嚼碎的快感。正飘飘欲仙的时候,媚姐却又停下了。我慌忙睁眼看去 ̄ ̄这淫货撅起的肥臀悬在半空,我整个肉茎只剩龟头还含在 里。

  媚姐 着身子,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颤,骚汗淋漓的身上还在不停地往外冒着豆大的汉珠。抓着膝盖的手上都暴出青筋。缩起双肩,歪着个脖子,脸容扭曲变形。上牙狠咬着下唇,齿下渗出鲜红的血迹。缩得很深的肚子都折出道长长的肉缝,小腹的肥肉“蹭蹭”猛跳。流个不停的 汁越来越浓。

  媚姐这幅淫样落到我的眼里,好比一剂强力春药注到体内,肉茎更是粗硬,象根烧红的钢管。虫叮蚁咬般的难受直透到脑子里。大叫一声,握牢她跨在我身体两侧的脚踝,我不要命似的把肉棍往她 里挺送。

  这下可是捅了马蜂窝。随着我肉棍挤开她缩紧的 肉,捅到 心。媚姐开始大声哭叫,身子 得硬硬的,像马达般疯抖。却不敢动一动。我挺送的速度越快,插入的力量越大,媚姐哭叫的声音也更尖利,尾音拖得更长。满脸的眼泪 涕,口水从大张的嘴里溢出,白浊的 汁更是止不住似的猛流。看得我心惊肉跳,但欲火攻脑,我根本就停不下来。

  恶狠狠的插弄了十多下,我再一次把粗烫的肉刀重重深深的捅进 沟子里,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只靠双脚和脑袋顶在床上。龟头把那团滑滑的东西撞得陷了进去。

  “嗷 ̄ ̄ ̄ ̄ ̄ ̄!!!”媚姐发出惊天动地的嚎叫,肥臀颓然落下来,把我的身子压回床上,半截龟头冲入一个绽开的口子,顶进了另一个地方,给夹得死紧。媚姐不停嘴的哭嚎,抖抖索索的身子一会儿折下,一会儿挺起。两腿一阵夹紧,一阵张开。全身狂扭,双手往空中乱抓。

  热腾腾的 沟子里像开了油锅似的,翻江倒海,搅得我这条秃龙七荤八素。捅进 心深处另个地方的半截头子被夹得阵阵疼痛。但又给不停喷出的阴精浇得舒服透心。我本来也是要射的,可龟头被这么一夹一痛,精子精孙又给逼了回来。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媚姐还在哭嚎扭动, 内的火烫阴精喷个没完。“总算搞到她丢精了。”看着媚姐歇斯底里的模样,我的心花开了一朵又一朵。早把先前被她淫到出精的狼狈相丢去了阿比西尼亚。

  过了一二分钟,媚姐平静了些,身子一软,“哎 ̄ ̄!”我才叫了声,媚姐绵软沉重的身体就砸了下来。

  “吭哧、吭哧”千辛万苦从媚姐腋下探出脑袋的我呼呼猛喘。“一晚上让媚姐这人锤砸了两回,我有够霉。”喘了几口气后,这才发觉肉棍火烧火燎的难受,使劲推了推嘤嘤抽泣的媚姐,她一点反应也不给。“媚姐。媚 ̄ ̄姐 ̄ ̄”我提高嗓子叫了两声,媚姐止住了哭声,也不说话,抱着我一翻身,我就不费吹灰之力的压在了她身上。

  调整好姿势,我正准备打桩,忽然发觉有些不对头。“咦, 心上那条口子呢?”不知何时,龟头退出了媚姐在丢精时 心内张开的口子,现在却找不到它了。“莫非那是子宫口?哟,还真跟书上说的一样啊。嗯,不管它啦。”我开始筛动起屁股。

  “嘿、哈。左出右进,八浅二深,上出下进,九浅一深,不出不进,错啦。只出不进?不对。咦,是什么来着?”跟媚姐弄到现在,我才有机会主动操作,当然要好好把握,所以我把知道的抽插花样一一使了出来。不一会儿,媚姐又喘又叫,双腿环在我细腰后,肥臀迎着肉茎,不停抛送。

  见媚姐已经起性,我不再玩花样,伏在她身上,吮着一粒奶头,下身大插大弄。媚姐搂着我再次发出哭声,抽抽嗒嗒的,身子又在抖颤。 心里的口子开了条缝,有了一次经验的我知道她要泄身,插得更急。却不敢捅进那道缝里。不多时,几股阴精冲了出来,虽然不比她第一次泄身多,但同样火热,喷得我挤眉弄眼。

  耳里听到媚姐还在呜呜咽咽,我放慢了速度,抬起头:“媚姐,我有弄痛你啦?”她不作声,摇了摇头,把一支手捂在嘴上,另只手遮住眼睛,好像觉得被我这个小她二十多岁的少年弄到哭泣很丢脸似的。

  见她没事,我就放心抽插,但媚姐刚泄身,全身软, 内松弛,肉茎捅来捅去全没有感觉。我越弄越不耐烦,猛的想起性书上称为“猿搏”的架式,有心一试,就把双手插到媚姐肩下,“嘿呀”我用力一抬,媚姐动了一动。“起!”我又一用力,这回连动都不动了。

  “媚姐、媚姐。”毫无反应。我又抽了十多下,终于把肉棒拔了出来,用手握住猛撸。越撸越火大,朝媚姐爬去:“媚姐,媚姐,醒醒,你不会睡了吧。”媚姐“嗯”了声,半张开眼睛。“换、换个姿势啦,媚姐。”我满心希望的看着她。

  “嗯不,你还没完哪?死鬼。”媚姐的话声懒洋洋的。

  “你才是死鬼呢……”我在心里一阵大骂,脸上却得赔着笑脸:“就完啦,就完啦。”

  媚姐哼哼唧唧的翻转身,跪在床上,双腿分开,把个天下无双的屁股撅得高高的。双手盘放在枕上托着脑袋。

  “咦哟,狗姿咧。”我像个猴子般窜过去,跪在她腿间,抱住了这肥肥的屁股,手扶着肉茎,捅了几次都没捅进,急得我热汗直冒。媚姐也不耐烦,摇起了肥屁股, 口找到龟头后,一张一缩,就把龟头吞了进去,接着屁股往下一沉,我整条肉棍轻轻松松的 了进去。“哟哟,高手,厉害,一流。”我冲着媚姐的肥臀竖起了大拇指。

  我抱着媚姐的肥臀,努力的抽插,心里只想着快点射精。狗姿带来的新鲜感早就过去了,媚姐还没有夹紧 肉。我 了半天,觉得不是滋味。摸了一会儿媚姐的屁股,计上心头。马上拔出肉棍,着手行动。费了不少力,总算把她跨跪着的双腿并到一起。看着因合着腿子更趋肥凸的阴 ,我嘴里干巴巴的。就将两瓣厚厚的 唇从肉缝里完全拉出,含在口里“巴嗒巴嗒”的咂着。 唇上的淫液也没那么骚腥了,可还是硷硷的。我嘴里更干了。

  搓了一会儿 核,媚姐“嗯嗯啊啊”的发出淫声, 汁也流出不少。我站起来叉开双腿,半蹲下身子,扎了个四平大马。捏着好像着了火似的肉茎,对准她口,一捅到底。“腰马合、合一!”我仅凭腰力,手捏着媚姐屁股上的肥肉,猛筛着屁股。肉 好比马达汽缸内的活塞,飞快的进进出出。搞得 汁四溅。

  我咬牙狠干,肉茎在 里横冲直撞,小肚子撞得媚姐屁股上的肥肉大抖特抖。我的小蛮腰也越来越麻痹,干脆趴在媚姐背上,手围着她肚子,肉棍抽得更凶。媚姐呻吟抽泣,手也转撑在床头栏上,不停泌出汗珠的粉背曲得弯弯的,身体却无力蠕动。 心里那道口子越张越大,有次肉茎不小心捅进去,差点给夹着。

插着插着,肉茎一阵刺痛,跳了几跳,猛的一涨。“哇哈哈哈哈!总算要射啦。”我用力再 了几下,嚎了声,双手死抓着媚姐两个奶子,咬住媚姐细嫩的背肉,把肉 捅进了 心口子。

  “啊啊 ̄ ̄哦哦哦 ̄ ̄ ̄呜 ̄ ̄呜 ̄ ̄”媚姐发出哀 ,来了精神。腰一下一下的躬着, 里一缩一缩的夹着,喷出浓浓热热的阴精。我这时也打起寒颤。“嗤、嗤”的射了精。

  “呵呼……呵呼……真他妈的、爽、爽翻了。”我伏在媚姐轻颤的背上,像条狗似的喘着气。身下的媚姐也在不住的喘。“早知道这么爽,当初就该把那几个太妹给上了。嘿哟喂,哪天找个时间再……”食髓知味的我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休息片刻,我意犹未尽,藉着还未完全疲软的肉茎,轻轻抽送。主动与被动果然不同,射过精的肉茎不但不不痛,而是连连跳动,热了起来。我插弄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呜呜 ̄ ̄啊啊啊啊 ̄ ̄嗯呀 ̄ ̄不 ̄ ̄哦哦 ̄ ̄你别再 ̄ ̄哎 ̄ ̄我 ̄ ̄啊噢 ̄ ̄我完了 ̄ ̄呀呀呀 ̄ ̄别动 ̄ ̄咿哟哦 ̄ ̄受不了 ̄ ̄呀呜呜 ̄ ̄”媚姐把头夹在双臂中间,不停的哭。

  我现在以为她是爽上加爽,没当回事,继续 着。很快的媚姐又泄了一回,哭叫了几声后,没了声音。我正在紧要关头,不去管她,奋起馀勇,又捅了十多下后,腰一,头一昏,再次射精。这次射得不多,可感觉却比前几次强。我抖着身子,牙齿“咯咯咯”直打架,眼前五彩缤纷,全身轻飘飘的像要浮起来。

  “啪”一声,我一头滚翻在床上,昏睡过去……………………………………

  朦胧中,我觉得肚皮上又麻又痒。睁开双眼,见是媚姐躺在我身边,头枕在我肩上,左手在我肚子上划来划去。

  “这骚精,连觉都不让我睡。”我心里有气,用肩膀顶了她一下。

  “吵醒你啦。”媚姐停了手,挪开头看着我,双眼柔情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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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得呆了一呆,才开口问她:“你没睡啊?”媚姐摇摇头,紧盯着我看,一支手抚上我的脸颊。眼前的这个妇人,与以往的媚姐可有些不同。我有点不知所措。半天又问出一句:“你还好吧?”妇人脸上一红,又摇了摇头。“我在做梦?”我开始疑神疑鬼。眼往四周乱看。

  “你干嘛?”妇人见我这种举动,搡了我一下。

  “没、没啥。啊,现在几点啦?”

  “还早。”接着这她又悄声说:“天还没亮。”然后又把头枕回我肩上,手回到我肚皮上搔着。麻麻痒痒的感觉直透心头,还没等我笑出来。胯下的秃驴就直了起来。这妇人发出吃吃的笑声,手滑过去,捉住肉茎就摸。听到这熟悉的笑声,我这才百分百肯定她就是媚姐,心也开始发热。

  媚姐揉了会肉茎,仰头亲了亲我下巴,小声问:“你想什么?”

  看着她肥白丰腴的肉体,我脱口而出:“想吃奶。”

  媚姐轻轻啐了我一口,慢慢支起了身子。往我头前一挪,一支手肘支在我头旁,另只手托着肥嫩嫩的奶子送到我嘴边。我也没跟她客气,叼住只奶头就吮。吮了几口,右手伸向她下体。手到处湿滑一片,我吐出奶头,看着她:“媚姐,你流 水儿了。”媚姐脸色发红,把头扭开不理我。

  我不再作声,用拇指按着那条 核,拨开两瓣肉唇,中指沿着 沟上上下下的搔抠。 汁越流越粘,媚姐也越来越软。伏在我身上轻喘,在我耳边说:“再来一次。”我“嗯”了声,媚姐翻过身,背对我侧躺,一条腿撑得高高的。“哇哇,侧交!尝尝,尝尝。”我大为亢奋,挪好身子,分开她肥圆的屁股,把肉茎刺了进去。

  “终于把这骚 摆平了。”我开心的想着。

  这个晚上,我前前后后射了六次。

     ***    ***    ***    ***

  “射了六次呀。”我发出感慨。

  “柳先生?柳先生?”

  “不?啊?”我茫然的看着清水。

  “您刚才说什么?”

  “啊,没什么。”我回过神来,“没什么。”

  清水还要再问,房车突然一刹。我猝不及防,身体随着惯性扑了出去。把也扑起来的清水按回座位,清水嘤咛了几声,惊未定的我朝她看去,老脸禁不住一红。我右手正按在她股间,清水已软瘫在座位上。

  “这妮子越来越敏感了。”我不情愿的松开手,降下分隔驾驶室与后车厢的隔音单视玻璃:“怎么回事?”

  一身专职司机打扮,满头褐发在脑后扎成一条大辫子的皮尔丝萝从车内后视镜里看着我:“对不起,柳先生。”

  “究竟怎么回事?”我刚问完,就看见几个孩子陆续从车头前爬起来,跑开了。

  “有几个小孩……”皮尔丝萝没把话说完。

  “啊,这不怪你,没撞着人吧?”

  “没。”

  “不,反应挺快嘛,继续。”我升起了隔层玻璃。

  车子还没发动,雷诺机车低沉的轰 声传了进来,一辆铁马停在后车厢门旁。全身黑色皮装的骑士掀起头盔的遮风罩,露出对精光闪闪的眼睛。我认出他就是游骑兵的组长、前陆军精锐 ̄ ̄轻步兵师中士 ̄ ̄雷鹏。

  降下车窗玻璃,我朝他摆摆手:“还没死。”雷鹏的眼里露出笑意。我把手一甩:“走 ̄ ̄。”骑士拍下遮风罩,突突的向前开去。

  回到座位上,我挠了挠头,瞄着清水。她手枕着车窗沿,看向窗外,脸蛋红若朝霞。“小妮子还这么脸嫩。”我嘀咕着,拍拍身边的座位。清水瞟了眼,摇摇头。我又拍了拍,她还是摇头,脸上更红。我起身正打算贴过去。眼角馀光却看到前方不远处。市长官邸围墙那令人讨厌的大门。

  第三章 极道之妻

  在门旁的通话器通报身份后,这扇仿中世纪城堡大门的笨重家伙缓缓打开,门绞链发出刺耳的磨擦声。

  “沃金斯不会穷到连给绞链上油的钱都没有吧。”我厌恶的盯着大门。

  清水“叽”的一声笑出来,我不作声,手沿着她膝盖向大腿内侧摸去。“不要……”清水小声叫着,缩成一团,右手拇指伸进了嘴里。

  停了手,我看着这个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的女孩子,一股爱怜之情涌上心头。有谁会想到这像个受惊小猫的女孩儿竟会是我的贴身近卫呢?想到几年前那两个对我实施近身狙杀的刺客被清水击倒时露出的难以置信的神情,我哑然失笑。

  “好了,好了。”我拍拍她的腿,“不逗你啦。”

  清水爬起来。整理着衣物,嘴里小声的埋怨。

  车子慢慢开进官邸的围墙,雷鹏他们像往常一样,四散离去。“吱吱吱…”大门在后面“光铛”一声关上 ̄ ̄ ̄这就是我讨厌它的主要原因。彷佛隔断了世上的一切似的。

  “住在这个豪华监狱里的滋味也不好受哟。”我心里对市长深表同情。

  车子停住了。站在前方、将我座驾拦下的一位特勤处的警官走过来。我打开窗,探出头去。他认出的确是我,举起了手:“对不起,柳先生。”

  我也举起手:“没关系,例行公事。”

  他咧开嘴,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我把眼瞟向站在保安室门口的另位警官,他也举手致意。我挥了挥手,算是回应。他叫威尔斯特,是我的人。透过他,我得知为何不在大门外装设监视器的原因 ̄ ̄ ̄来市长官邸的大多非官即贵,有谁愿意在大门外从车里伸了个脑袋,朝摄像器呲牙咧嘴呢。

  座车在两旁种植着棕榈树的车道上缓缓开着,平滑无声。我看着两旁空荡荡的草坪。上面一棵树也没有 ̄ ̄ ̄这也是出于保安方面的考虑。

  草坪上零零星星的站着几个特勤处的警官,转头望着我们。想着沃金斯提心吊胆的样子,一股快意掠过心头。沃金斯四年前在星耀广场挨了一枪,躺在医院养了三个多月,出院后在市政厅向报社电台表示义无反顾、绝不退缩后,痛骂了警局的大头小脑。不仅加强了保卫力度,连他以往常做的深入民间、体察民情的虚假姿态也几乎没有了。

  那一枪虽不是我放的,但放枪的人却是我请的一个未入流的杀手。事后这个倒霉蛋被我拧断了脖子,现正躺在海洋深处享受我恩赐的安详与宁静。

  在官邸门前下了车,我站在喷水池边。池里有座雕塑。塑的是海神波塞冬浮出海面。右手擎着三叉戟,左手指向天空。满面怒容。

  “你的三叉戟是什么呢?沃老头。”我转身看着眼前这座三层结构、主体白色的方型建筑。

  “亚力克斯 ̄ ̄”高大的沃金斯走出官邸,张开双臂迎了上来。

  “亚你妈!”我最讨厌别人叫我的英文名。每逢有人叫,必定在心里向对方家中的女性长辈致以亲切问候。知道我喜好的清水低下头,翘起了嘴角。

  我脸上堆起了虚假的笑容,向沃金斯走去:“市长先生。”

  沃金斯两手扶着我的肩膀拍了拍:“亚历克斯,不用拘礼,你是我请来的客人。叫我沃尔。”

  “沃尔,”我望着他大大的酒糟 ,决定回去后就给升龙馈那条看门藏獒改名叫沃尔。

  “来来来,先喝杯我调的马天尼。”沃金斯挽着我的肩向邸内走去。站在一旁的管家走向清水她们:“两位,请随我来。”

  松开西服上装的扣子,我坐在起居室的藤椅上,接过沃金斯递来的马天尼:“谢谢。”

  沃金斯在我对面坐下:“尝尝,我手艺不错的。”

  我端起三角杯呷了口,清凉干爽,酒味香浓。“不,很棒的马天尼。”

  沃金斯亮起了眼睛,露出洋洋得意的笑容:“哈哈,退休后,我打算开间酒吧,到时候,你可要多光顾哟。亚力克斯。”

  “有美酒喝,我当然要来。呵呵。”既然他是在说笑,我也只好睁眼说瞎话了。

  沃金斯放下杯子,郑重其事的说:“亚力克斯,从我个人的角度。我很感激你的慷慨解囊。”

  我也放下杯子:“为本市效力,是我义不容辞的。况且,我也只是出了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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