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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遗东门——我和一个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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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明天大周末,有什么好安排?」「雅园立交桥下,儿童公园旁边,大富豪夜总会,如何?」「有什么新目标吗?」「去了就知道,包你满意。」两年来,我和老王之间的这几句对话一直缭绕在我耳边。可是,今非昔比,人去楼空……!

  第一章 初识阿娇

  我来深圳两年,在一家财经杂志社里任编辑部主任。老王是我的老乡,都是湖北人,我们在同一家杂志社里,他做的是广告部主任。我们在周末不上班时,常常炒两个菜,一边喝酒一边聊天,有时也去巴丁街吃鸡煲,也算是酒肉朋友,两个人没事时就一起跑出去找小姐娱乐。

  明天是周末,劳累了一个星期,我们都希望放松放松身体和紧绷的神经。

  老王比我早两年到深圳,对深圳红灯区的情况比较熟悉,也算是泡妞的「老江湖」了。我自己一个人一般是不会出去找小姐的,主要是怕遇上骗子。而老王胆大,所以往往是他物色好地方和人选后,再约我一同前往。

  第二天晚上,下班后,吃了晚饭,冲了凉,换上一件干净衣服,我们就上路了,今天老王要带我去罗湖区的东门。

  从园岭乘坐5路公交车,一会儿,我们就到了雅园立交桥旁边的儿童公园。

  走到立交桥下的黑暗处,老王神秘兮兮的小声说:「我是叫我那个相好的给你物色了一位小姐。听说还是位新来的,身材和相貌绝对一流。今晚上我就叫我那相好的把她介绍给你。包你满意。」「真的?」我有些惊喜。

  「保证让你见了就不想走。我前天在我那个相好的家里见过她。那长相、身材和肤色都是一流的,腰又细,波又大,而且跟男人说话时,总是目眉传情,风骚无比,正是你喜欢的那种类型。」老王淫笑着说。

  「老实说,你有没有睡过她?」我追问道。

  「天地良心。我若先睡了她再介绍给你,那还对得起朋友吗?」老王一口否认道。

  「好。那我今天就见识见识。」我心里喜滋滋的。

  老王笑道:「这次,我可是要收介绍费的。」「好说。今晚你和你那相好打炮的费用,我出了。」老王嘿嘿一笑。

  我知道,东门雅园立交桥下,儿童公园对面的小巷民宅内,住着不少从内地来的年轻漂亮的暗娼和二奶。老王的那位相好就是其中的一位从湖南来的小姐,名叫阿媚。阿媚她们一般不去夜总会拉客,只做熟人的生意,这样会安全一点。

  「要是今晚碰巧她不在,怎么办?」我有些心急。

  「放心啦,来之前我就给阿媚打过电话啦。阿媚说她已经告诉了那个女孩,要介绍一个靓仔给她,叫那个女孩一定在家里等我们。」「那女孩怎么说?」「她当然高兴啦,有钱赚嘛。」「可她还有其它生意呀?」「哎呀,有你这样优秀的男士去了,她还做其他人的生意吗?」立交桥下的阴暗处,徜徉着几个浓妆艳抹的流莺飞燕,她们不时地拿眼瞟一下我和老王,那模样既像是在等人,又想上前兜揽我们的生意。我们装作没看见一样聊着天往前走。

  在夜色的掩映下,七弯八拐的我们来到了一家民宅内,从外面的铁制楼梯上到二楼。这里是一个平台,应该是一楼的屋顶。老王领着我拐了一个弯,我这才看见一扇关得严严实实的小窗。

  「这就是那个女孩的家。」老王小声说。

  从窗里薄薄的布帘后面透出了一道红色的灯光,我感觉那灯光充满了一种朦胧而暧昧的味道,心里便有了一种激动,不知老王介绍的那个「小可爱」此时是否在家?若是在家,不知正在做什么?

  老王小声对我说:「现在先不要去打扰她。我们先去找阿媚。让阿媚跟她联系,这样好一点。」老王是老江湖了,知道如何消除小姐的戒备心理。熟人介绍自然比陌生的闯入强很多。

  我跟在老王的身后,拐了一道弯,来到一个房门口停住。老王推门进去,里面似乎有个女人在看电视。我迟钝了一下,也跟了进去。

  那屋子不大,一张大床就占了一小半的空间。除此之外,一个衣柜,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一张沙发,还有一台25寸的旧电视。这就是全部的家当。

  一位二十来岁的少妇穿着半透明睡衣,敞着胸,露着一对白嫩的酥乳,正懒懒的斜靠在床上看电视。从她的着装和神情上就能看出她是靠什么谋生了。这就是老王的相好,湖南妹阿媚。

  老王把我介绍给阿媚。阿媚乐呵呵的起身让座。我和老王在沙发上坐下来。

  我一瞟眼,就看到床底下摆着女人的各式各样的高跟鞋。

  「我们刚才路过阿娇的窗子,看见她家里亮着灯,里面却没有动静。不知阿娇在不在家?」老王问。

  「在家,我刚才还跟她说过话呢。」阿媚一边拿眼睛瞟着我,一边说。

  「那你把她约过来,见见面。」老王说。

  「也许她正有事。我先给她打个电话。」阿媚一边说,一边拿起了手机。

  电话拨通了。

  「喂,我是阿媚。靓仔来了,你在哪里?」阿媚一边说,一边拿眼睛瞟我:

  「就在我家等你……好,好,我们等你。」关掉电话,阿媚对我和老王说等一下,那女孩马上就过来。

  从他们的谈话中,我感到老王其实对那个女孩的情况也很熟,只是不知两人的关系怎样。

  不一会儿,一个身材苗条、飘着一头长发的小姐笑兮兮的推门进来,随她而来的,还有一阵清淡的茉莉花香。

  老王笑着对我说:「怎么样?强哥,我没说假话吧?」那女孩似乎明白似的,微笑着一边拿眼瞟我,一边在我面前原地转一个360度,将她的苗条身材展现在我面前。

  她大概有一米六左右,丰胸圆臀的,让人一见就非常高兴——裸肩露背的小红衫,紧裹着两只高耸的丰乳——我喜欢。

  低腰露脐短裤,袒露出瘦小的腰肢,勾勒着圆润的小屁股——我喜欢。

  细带高跟凉鞋里的两只又白又嫩,抹了红指甲油的小肉脚——我喜欢。

  我笑得合不拢嘴,口里只说:「好,好,好……」老王一指我,对她说:「这位可是我们杂志社的大编辑,介绍给你,你可要好好招待哟。」「那是当然。老王的朋友一定不会差。」她笑着说:「你们在这里稍等一下吧,我还有点事,过一会儿我来接你们。」老王问:「大概要多久?」她答:「很快,大既二十分钟左右吧。」我说:「怎么,打麻将啊?」我想她说二十分钟,可能正在与别人打麻将,接了阿媚的电话才从桌上下来。

  她笑笑说:「哈哈,是,正在打,要等一会儿。」「好好,你去吧。我们等你。」我说。

  她刚要离去,阿媚赤着脚,趿拉着拖鞋追上前去:「阿娇,等一下。」她们走到门外站着小声说话。也不知她们说了些什么内容,最后就听到那女孩笑了出来,然后跑了。

  阿媚折回屋子,对老王说,她要出去一会儿。叫老王不要走,在家里等她。

  老王答应着,贴在她的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她连连点头,然后又朝我回眸一笑,跑出去了。

  那天晚上,我和老王坐在阿媚家里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天。一晃二十分钟过去了,阿媚没有回来,那个叫阿娇的女孩也没露面。

  我知道有些小姐特别喜欢摆布男人。快到晚上十点钟的时候,我说:「到了十点钟要是她还不来,我们就走。」老王说:「好!不过,我想她不会不守信用的。」「怎么一点耐心也没有?」不知什么时候,阿娇竟站在了我身后。

  我和老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我们从阿媚房里出来,一同去到她的小屋里。

  还是那样昏暗而暧昧的灯光,我看到了房中摆着两张床,中间用张大布窗隔着,就像路边发廊店里小姐们的按摩房一样。

  「怎么有两张床?」我有些诧异的问。

  「有一张是我姐的。」原来住在这屋里的小姐还是一对姐妹花。但我却有点怀疑这里的安全问题。

  老王说:「强哥,玩开心点。我去阿媚那里了。」我笑着说:「喂,你今晚不要回去,就在阿媚那里住。明天早上,你过来叫我。邀上你的阿媚,我们几个人一起出去喝早茶。」「好。」老王说完又向她暧昧地一笑:「强哥可是你的贵客,一定不能马虎哟。」「知道了。你和阿媚也玩得开心一点哟。」她妩媚地朝老王一笑,很懂事的说道。

  老王退了出去。在离开小屋的一瞬间,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给人一副苍丧的感觉。

  将老王送到房外的走道上,两人站在外面的小巷里又悄悄地说了几句话后,她才转过身回来,朝我嫣然一笑,然后轻轻地关上房门。

  整整一个晚上,我的体内都充满了男性荷尔蒙,我旋即将她娇小的身躯搂在怀里。我又闻到了那种令我心醉的茉莉花香,那香气来自她的头发和身上。

  「你叫什么名字?」我明知故问。

  「阿娇。」她轻轻的答道,红润的脸蛋上浮着妩媚的微笑。

  「真是好名字。」我这样说着便情不自禁地朝她抹得艳艳的红唇上吻下去。

  阿娇旋即闭着了黑艳艳的眼睛,身子娇软无力地偎在我怀里。我们吻了好久好久,才分离。一见钟情或偷情作乐的浪漫气息开始在只有两个人的屋子里弥漫开来。

  「先去洗一洗。」她悄声说:「阿媚告诉我说老王要介绍一个人过来跟我过夜,所以,我已在厨房已烧了一壶热水。」原来为了我的到来,她都已暗自准备好了,难怪见了面,也并不觉得那么陌生。

  阿娇又拿出一条新手巾,递给我:「你就用这条毛巾。这是我今天特意去东门新一佳给你买的。」哇,这么正式的接待。一般的小姐对待客人可没有这样的。我想象得到老王那张油嘴,在她面前是怎样向她夸耀我的了。

  我跟在她后面,七弯八拐地来到了厨房。厨房里面还有一个卫生间。

  阿娇将热水冷水兑好,将我推进卫生间里。我见四下无人,便一把拉住她的手,柔情似水的小声道:「你也要来哟!我要和你一起洗个鸳鸯澡。」她顿时红了脸,却并未拒绝,点点头:「那我去拿换洗的内衣。」她出去时,关掉了厨房里的大灯,只留下卫生间的小灯。我开始在潮湿的卫生间里冲洗自己。

  不一会儿,我看到黑暗中一位浑身裸露,只穿着三点内衣的小美人儿趿拉着拖鞋闪进卫生间。

  「不好意思,让你等久了。」阿娇一边说,一边转过身去,将一个赤裸裸的背脊对着我。

  她的长发已在头上高高的盘起来,露出一段好看的脖颈。

  她的皮肤好白好嫩,身材不矮不胖,好标致。

  「来,我帮你洗。」我笑着说,将水浇在她光光的背脊上。

  阿娇很温顺,将白白的裸背对着我,享受着我的服务。我的手抹了洗浴液,开始在她身上滑动着,帮她冲洗着脖颈、背脊和腰肢。然后,我的手从后面插入她的两腋,伸到前面,揉搓起她的两只丰隆耸立的乳房来。

  阿娇感到了一种痒,欢快地笑起来着:「不行哟,不要弄我乳头,那里好敏感。」可笑归笑,人却开始将她的后背贴到了我怀里。我用手将她的乳头向外拉了拉,我发现她的乳头翘翘的,很好,等一会儿可有得奶吃了。

  最后,我从后面环抱着她,沾着沐浴露的手在她细小的腰肢和平坦的肚子上摸了几把后,便伸到了她的底下,插在她两腿间的股沟里摩擦起来。

  「哎呀,你个大色狼,好坏……」她在我怀里扭动起来。

  我感到了她那里的热和湿。我的手指还是调皮的伸了进去。同时,随着她扭动的呻吟和身子的扭动,我下面的小兄弟也硬了起来,顶在她的两片光屁股中间的凹沟处。

  「阿娇,转过身来。」我轻轻的呼唤道。我想,她也一定是感觉到我的勃起了。

  她非常清楚我的意图,红着脸慢慢的转过身来,只瞟了我一眼,随即便伸出她的双臂,搂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感到了她的两只丰隆的乳房贴在了我的胸部,我开始揉捏它们。阿娇也伸出一只小手,用沾满沐浴露的手心握住了我翘起的鸡巴,上下轻轻地撸着,令我十分的舒服。

  这就是小姐了:既热情开放的配合,又温情脉脉地承受。

  我想,今晚的好戏就要开场了。

  不一会儿,我将自己的右腿弓起,将她的一条脚架在我的右腿上,这使她的阴部张开了一些。阿娇非常了解我的意图,十分的配合。这样被一个男人引领,令她有些激动,也张开了自己的双腿,让阴部露出得更多些。我随即将坚硬而粗壮的阳具——也是在她的小手不停地把玩下,沾满了沐浴露泡沫的阳具,慢慢地插进了她湿热的阴道里。

  「这样洗下身,才洗得干净呢!」我一边插进去,一边玩笑道。

  「你讨厌,一来就这样操人家。」她红着脸,娇嗔道。

  「我喜欢你嘛。宝贝。」我笑着说,声音中带着一种真诚和亲切。

  「你的家伙好大啊……」她闭着眼,挺着胸,感慨道。

  「喜欢我叫你……宝贝吗?」我问。

  「喜欢。」阿娇闭着眼,轻轻地说。

  此时的她,为了让自己更加舒服,两手抓住我的手臂,头向后仰,原先盘在头上的秀发慢慢地脱落开来,松松地甩到脑后。两个人身上的沐浴露使我们的肌肤十分的滑腻,两个人就这样胸贴胸,肚贴肚地站在卫生间里,抱在一起大弄了起来。

  「爽不爽?宝贝?」我一边进进出出地插她,一边小声的问。

  「爽!」她闭着眼说。

  「刺不刺激?」「刺激……啊……」「浪漫吧?」「好浪漫,好爽,好舒服……」「以前,有没有和别的男人这样搞过?」「没有……啊……」她开始呻吟起来。

  不一会儿,我就感觉到她的阴道在一下一下的收缩了,似乎像一只小手那样将我的阳具一握一握似的。这小美人儿太会享受男人的服务了。我想,这就是在男人堆里混的小姐们的共同特点吧?

  随着阳具一进一出的抽插,她的两只丰乳也在一波一波的上下耸动。太刺激了。不一会儿,一股热流从她的子宫里一涌而出,她随即喘着粗气,无力地瘫软的我怀里。

  我知道她高潮了,而这个卫生间乃是一个公共场所,并非久留之地,便赶紧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我立即抱紧了她的细腰,与她两颈相交,下面快速地抽插,不一会儿,只觉得龟头上有了痒的感觉,而且一阵紧似一阵。我情不自禁地喊:

  「宝贝,我要来了……」阿娇立即应合道:「快,快来,射给我。啊……大力啊……」她一边喊,一边拼命地再次收缩着阴道里的肌肉。这让我感到更加的爽快,一不留神,还没来得急把阳具从她的阴道里抽出,一股一股精液从体内射出,全射进她的阴道里。

  「真是个急色鬼,在这里就把人家搞了。」她有些嗔怪:「等一会儿上床,看你再拿什么向我交待。」她一边给我冲洗着身子,一边风骚地笑骂道。

  如此大方,如此浪荡,又如此的会心疼人,看来,老王真是帮我找了个好小姐呀。

  (4)我们有说有笑地回到屋里。我忽然发现她姐姐的那边已经拉上了小帘子。

  「是幺妹呀?」听到开门声,她姐姐从帘子后面先发出了细细的寻问声,那声音似乎比阿娇更细腻,更柔情动人。

  「是。」阿娇答道。

  我看到帘子外面的地上,在一双女人精致的高跟拖鞋旁边,还斜着一双男人的旧皮鞋,一种极有节奏的声音正从帘子后面的床上传出来。

  阿娇伸出一个手指放到自己的唇边,那意思就是让我别弄出声音。

  我随即跟着阿娇悄悄地上了她的床。

  我们都知道在帘子的那边正发生着什么样的事情,因为从那边席梦思上发出的一下一下有节律被挤压的声音越来越大,女人的呼吸声也越来越粗。

  我和阿娇两个本来就光裸赤条的人儿随即也情不自禁地相互抱在一起,滚到了床上。

  「哈哈,你个骚男人!」阿娇荡笑着,让我的身子压在了她的胸脯上。

  我的嘴,又一次吻上了她的柔唇。

  我的手,也开始在她的一对丰乳上揉起来。

  平躺在床上的阿娇情不自禁地扭动起腰肢来,两条大腿在床上伸了屈,屈了又伸开,呼吸也开始加重了。

  这是该她得到了享受——女人的性享受。

  我忽然看来挂在墙壁上的挂钟,午夜十一点。

  我忽然想到,午夜时分,在深圳这座城市的无数窗口的里面,有多少对饥渴的男女正缠绵在一起,一对一的,甚至一对多的抱在一起淫乱狂欢。

  我随即开始向她的下身吻去,从她细细的脖颈、坚挺的乳房,平坦的肚腹,一直吻到她下面两腿之间那个毛茸茸的桃源洞口。

  我的手在她的阴毛上摩擦着,然后伸出舌头,舔起了她的两片粉红色的阴唇来。

  「啊……」她按住了我的头,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

  「我受不了了!」她的手向下拉着我,一边喘息,一边请求道。

  「爽不爽?」我明知故问道。

  「啊……爽……我要……我要……快……插……插进来……」也许是她的叫床声惊动了布窗那边的野鸳鸯,只听到从那边传出来两个人的性器碰撞的「啪啪」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她的姐姐也开始在床上哼了起来。

  「叫我老公,我就肏你。刚才你还没叫我老公呢!」我调笑着说。

  「老公,快肏老婆。老婆……发骚。」阿娇酡红着脸,在床上扭动着腰肢,颤悠悠的说。

  一股原始野性的冲动从心而起,我立即压到了阿娇身上,将已经膨胀的发热的阳具插进了她湿淋淋的阴道里,然后趴在她平坦的白肚皮上,一进一出的大动起来。

  这太刺激了:在一个屋子里,两姐妹同时与两男人狂野地交媾,这在我平生还是第一次遇上。那是一种真正的肉体大搏斗,连拉上的布帘都有些颤抖了。

  阿娇的阴道里越来越湿,越来越滑。怎么这么爽,完全没有要射精的欲望,只有一个劲地操下去的冲动。

  我与布帘那边,两个未曾谋面的男人干着两个同胞姐妹,仿佛是在做一场竞技比赛。

  阿娇此时已失去了理智,闭着双眼,两条胳膊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又将两条白光光的大腿缠在我的屁股上,一种原始的欲望从她的喉咙里发出:「啊……快搞……搞快点……搞死我……用力,用大力……啊……老公,啊……」「怎么样,大鸡巴爽不爽?」我一边插,一边问她。

  「爽……爽死了……老公,啊……」突然间,布帘那边响起了更大的声音,女人细细的叫床声和男人粗壮的吼叫声,性器官交合在一起的拍打声以及席梦思床的震动声混合在一起,淫乱极了。

  只听到男人最后一次吼叫,一切又归于平静。

  我爬上阿娇身上,竖起耳朵偷听一些布帘那边的秘密。

  怎么会有这样的奇遇?这辈子拿钱也买不到啊。

  阿娇见我不动了,知道我的心思,在我屁股上打了一下:「坏蛋,偷听什么呢,快搞你的……」我的阳具在她的阴道里抽插了一会儿,又静下来。

  男人穿裤子的声音,女人从床上爬起来的声音,开门的声音……等她姐出去后,我贴在她耳边嬉笑着说:「你姐真厉害,从我们洗澡的时间开始算起,和男人搞了那么长的时间。」「不要脸。你还肏了我两次呢!」她躺在我身下艳笑着说:「快肏啊,我好痒,我刚要来高潮了,被你打断了。」说着闭上眼,将她的两条大腿盘绕在我的腰上。

  见她这样妩媚骚淫,我于是加快了抽插的动作……(5)阿娇的身子是性感的,阿娇的性情也是骚媚的。那一夜,我抱着她的娇躯,一次次将她弄得高潮连连,腥骚的淫水一直从阴道口流到了床上。

  到了后半夜,我说:「你与客人都这样吗?」她说:「那怎么可能。如果与每个客人都这样,那不早就被搞死了。」我说:「那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她说:「不知道。就是喜欢你。喜欢像你这样有文化、有身份的人。」阿娇说她不喜欢老头子,不喜欢农民工,也不喜欢小老板。虽然也和他们上床,但那只是为了钱。

  阿娇说有很多男人追她,她也想要一个知已,但一直没有遇上合适的。

  阿娇说不知她与我是否有缘。我说这要靠两个人的共同努力。

  我们的第一夜就这样说说笑笑,相互讲了许多有关自己过去的经历。我们发现我们在性格上和思想观念上有许多共通之处,两人于是大有相见恨晚之识。

  阿娇睡觉不穿衣,裸着胴体与我相偎而卧。想想看,一个年轻俏丽的小美人睡在我这个接近四十来岁的男人怀里,怎能教我不动淫心?午夜一点钟的时候,我们谈到高兴时,我又情不自禁地将鸡巴插进去,肏了她一次。

  早晨五点半左右,天刚蒙蒙亮,我一边摸揉着她的一对白馒头般的奶子,忍不住再一次张开了她的双腿,爬到了她身上……算上前半夜的两次,我一共肏了她四次。

  第二天,我们一直睡到上午十点钟才起床。

  阿娇的姐姐一边看着我们清理东西,一边有点吃醋地说:「两个人怎么这么亲热,搞了一晚上。」阿娇只顾笑,也不理她的姐姐,又是给我弄牙膏,又是给我拿毛巾,张罗着我的梳洗之事。做完这一切,我拿起手机,坐在床上给老王打了一个电话。

  「老王,起床了没有?我们一起找个地方喝早茶,好不好?你带上阿媚,我带上阿娇。」「好,好。你们先下楼,在雅园立交桥下等我们。」老王在电话里回答。

  我挂上电话,对阿娇笑着说:「搞了半天,老王和阿媚也闹了一晚上,才起床。」阿娇听了后,像个初恋的少女那样,开始认真地打扮自己:梳头,描眉,抹口红,换外出的衣裳,将一双小脚伸进细带的高跟鞋里,那模样十分妩媚性感。

  我在心中暗自下决心:阿娇,在深圳,我就要你这个小淫妇了。从今天起,你做皮肉生意可以,但别再指望去偷别的男人,我要霸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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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少女时代

  当我们到达餐厅坐下来,已是上午十一点钟了。喝早茶变成了吃中饭。

  老王的女友阿媚半道上接了一个电话,被另外的男人接去了没有来成,我和老王面对面地坐着,阿娇则坐在我的旁边。

  我点了一盘松鼠鳜鱼:「阿娇却笑着点了一个炒腰花,说是昨晚亏得太多,要为我补身子。」老王低头笑着点了一道五香驴肉,他知道这也是我最爱吃的下酒菜。我又点了一道青菜,一道紫菜猪肝汤,要两瓶啤酒,一听饮料,一包香烟。

  席间,我敬老王,感谢他为我介绍了一位「红颜知已」。老王一边喝酒,一边不停地向阿娇吹嘘我的本事,说我如何的有学问,又如何的会心疼女人。说她今后如果跟了我,一定会交上好运。

  昨夜我与阿娇睡在床上,已相互谈了许多各自的情况,彼此也都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印象都非常不错,大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老王说:「马上就要到中秋节了。你们这个时候相识,今年中秋节一定要找个地方好好玩一下。」我也极具绅士风度地向阿娇献殷勤:一忽儿给她添菜,一忽儿又向她劝酒。

  意思只有一个,希望她把我当成她真正的朋友,而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嫖客。

  不料阿娇却说过两天她要回一趟老家。因为她今年五一黄金周没有回去,她已经答应了儿子,这个中秋节一定回去在家中陪他过。

  我虽然有些遗憾,但人伦之理,也能理解。

  老王连说:「好事多磨,你们先小别几天,等阿娇回来后会更加亲热。」阿娇听后,脸都羞红了。

  我说:「也好,『小别胜新婚』嘛。等阿娇回来,我摆酒请客。」阿娇一听这话,把手伸到桌下,在我的大腿上揪了一下。我也回应着,坏坏地在她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席间我上了一趟洗手间。回来时远远的看见老王在与阿娇说话。老王似乎是在给阿娇讲什么道理的样子。老王说,阿娇则低头听。

  我总是感觉老王与阿娇的关系并不是他说的那么简单。但我也没有证据说他们不简单。

  在我们吃饭的时候,我注意到阿娇的手机一直不停地响起。而阿娇总是看一眼上面的号码后便关掉,有一次她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接听,对着话简柔柔的说道:「我现在很忙,等一会再打给你吧。」我知道那一定是别的男人在找她,而她则不想当着我的面与他……阿娇似乎正处在一种选择之中。

  饭后,老王要去见一个广告客户,因为是休息日,所以我想留下来再陪一陪阿娇。这小美人,看着实在叫人心里痒痒,舍不得放手。

  不料阿娇脸一红,婉转地谢绝了:「昨晚……我没睡好,现在瞌睡得很。你也回去休息一下吧,来日方长嘛。」想想也是。于是我要求道:「那我晚上再过来看你。」「不行。」她扭动着腰肢,娇声道:「今晚不行。」我明白她的意思。今晚她另有别的安排。

  我有点依依不舍道,又不能强迫她:「那我在你回家之前,几时才能见到你呢?」她似乎很能明白我的意思,红着脸,想了想,说:「要不,今天你休息,如果明天你有空,过来陪我去买车票吧。」她一边这么说一边美目里流动着期盼的光泽。

  既拒之又招之,这样的美人真叫人心疼。不过,这样的安排,也入情入理,叫我无法不依啊。

  我说:「好,就这么定了。我给你买车票,顺便也给你儿子买点什么礼物让你带回去。」依依不舍地与阿娇分了手,我一个人从东门乘公交车回到了宿舍,走近自己那个住了两年多的房间时,只感到一种孤零零的感觉。

  做什么好呢?看看桌上的笔记本电脑,继续写完昨天没有结尾的那篇月度经济述评?——好像眼皮子在打架,脑子里昏昏沉沉的。还是先睡一会儿吧。

  躺在宿舍的床上,闭上眼睛,期待睡着,可心里却忽然想起阿娇手机上的那些神秘来电。今晚阿娇可能度过的种种情境,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知她此时真是一个人休息,还是又与别的什么男人抱在了一起?毕竟是个做小姐的开放型的女人,身边不愁没有男人啊……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又想起了昨夜搂着阿娇,和她聊天的情景。

  阿娇很大方,在我面前并不忌讳谈论她的过去。

  那时,我们上床后刚刚做了一场,高潮后两个人依然不想离开对方,光裸裸的相互搂抱在一起,没有一点睡意,于是聊天。

  「阿娇,说说你的初恋,也就是你第一次谈恋爱的情景。」我要求道。

  「你想听?」她笑道。

  「当然。而且非常好奇。」「说起来让人伤心。」她叹息道:「我的初恋情人是我表哥,那是一段不可能有任何结果的恋情。」「你和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从我上初中的时候。」阿娇慢慢地回忆起那个浪漫而又苦涩的少女时代。

  阿娇读初中的时候,与邻村的姨表哥在镇上同一所学校读书。表哥大阿娇两岁,两人都是学校里的文艺骨干,平时接触比较多。

  阿娇发育得很早,12岁就有初潮。学校里有很多男孩子在写纸条追求她,弄得她五心烦躁,无心学习。

  表哥才华横溢,又长得风流倜傥,久而久之,阿娇便对他有了爱慕之意,常常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他。

  「你和表哥怎么约会呢?」我好奇地问。

  「我们上学放学都要沿着一条小河边走一两里路。早晨上学的时候我们不一定能碰到一起,可晚上放学却可以约在一起回家。」「吹着晚风,一对小情人沿着河堤一起漫步,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哟。」我在说这话时正把她搂在怀里,一边摸着她的奶子,一边笑道。

  「哈哈,啊……是啊。」阿娇快乐地在我怀里扭动着:「现在回想起来那种情境,还历历在目。」「你们怎样表达自己的爱慕之情呢?」「刚一开始,我们只是小心翼翼地拉拉手,后来有一天晚上,看看河堤上没人了,我们情不自禁地相互拥抱在一起,再后来……我们就开始亲吻,或者互相摸一摸对方。」「你让他都摸过了?」我有些奇怪的吃醋道。

  「说起来好笑。他是第一个摸我的乳房和下身的男人。」「除了河堤,你们还在什么地方约会?」我继续揉捏她的奶子。我感到阿娇的乳房开始在我手里膨胀起来。

  「还有学校后面的小树林,村子后面的棉花地,我们都去过……」她的脸开始微微发红。

  「有没有躲在家里搞?」我挑逗着说。

  「有过一次,他约我去了他家里。那时他家里人都出去走亲戚了。我们俩躺在床上。那是我们第一次在床上亲热。」「那一次,你有没有让他上你?」「没有。」「他不会那么老实吧?」我挑逗着说。

  「他当然想搞。可我只是让他脱了我的裤子,让他看了看我的下身。」「只是看一看那么简单?」「还亲了亲……」「怎么个亲法?」「哎呀,就像你刚才那样……用舌头舔哪……」她红着脸说。

  「那你当时是不是也像刚才那样,张着两腿?」我进一步挑逗着说。

  「是。他把我的腿张得很大,一只脚伸在床里面,另一只脚掉在床下面。」我又柔柔地问:「那你有没有被他弄得流水?」「我被他摸得浑身火烧火燎的,当然忍不住就流出来了。」「你有没有摸过他?」我开始摸她的大腿。

  「当然也摸了他。他是我看见的第一个男人。我还记得那时,他那个小鸡巴在我手里一会儿大,又一会儿小,很好玩。」阿娇说到这里笑了起来。

  「你怎么玩他的?」我坏笑道。

  阿娇伸出手要捏我的下面:「就是这样玩的……哈哈……」我忍不住吻了她的脸蛋一下:「你们那天没有做爱吗?」阿娇说:「没有。不敢做,胆小,怕怀孕,又怕被人发现。」我问:「你们的这种恋人关系,保持了多久?」「也没有多久。他比我大两岁。他初中毕业后,考上了高中,去县城住读,我们之间一开始还有信件往来,后来就渐渐断了。」我将一条腿骑在了她的小腹上:「你也可考高中,去县城啊!」「我不行。和他一谈上恋爱,就没有心思读书了,老想着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儿。考试成绩也不理想。特别是英语和数学。再说家里也穷,根本读不起书。所以,初中毕业后,我就出来打工了。」聊到这里,我没有再问下去。一个去县城读了高中,一个出来打工了,故事自然而然就没有了下文。然而故事中的少男少女相恋的情节则唤醒了床上两个成年男女的原始欲望,我的手摸向她的阴部……阿娇似乎了解似的,也伸手握住了我渐渐变硬的小兄弟。

  「我要你,阿娇。把我当成你的表哥,好不好?」「好。」「表哥又想肏你了。」「好,我让你肏。来,你睡上来,压着我。」我压到她身上,一边吻着她的红脸蛋,一边诱惑着说:「快,喊我表哥,要我肏你。」「表哥!」她喘着气道:「表哥……好表哥,快,我下面又痒了……」「不,你非要说,要我肏你。」阿娇用手打了我一下,红着脸娇恬道:「坏蛋!我不说。」「说嘛。别不好意思。看,我的鸡巴都大了,正等着进去呢!」「肏……我……」阿娇嘤咛道,声音小得只有一丝丝,却很有诱惑力。

  我张开了她的两条大腿,对准她下面粉红而又湿润的小肉洞,一下子就将阳具插了进去。

  「啊……」阿娇舒服地轻唤了一声,双手抱紧了我的脊背。

  这是我一夜中第三次插进去肏她。时间是午夜一点。

  远处传来一两声鸡叫,而布帘那一边床上的三姐已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我和阿娇没有一点睡意,两人赤身裸体的搂在一起,互相渴望着对方,舒心地、却又是轻手轻脚地在床上做着最原始的交媾运动。我们的舌头缠在了一起,我们的四肢也缠在了一起,而两人性器相撞时发出了「啪啪」的声音,在这样的午夜里,是那么的动听,那么的自然,那是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的。

  淫液从我们交配着的性器官里浸出,粘满了两个人的阴部,而快感正一波一波地在我们的体内散发开,我们的脖颈和前胸尽是热汗,我抱着她美丽的头颅,感到无比的幸福。阿娇则像是见到了相盼了多年的相好,那么的痴迷和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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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香风艳骨

  (1)第二天醒来,一直盯着手机看。都上午十点了,还没有她的消息。难道她把我忘记了?难道与她的所有一切的事,只不过是歌词里所说的那样「一场游戏一场梦」?

  给她打过去吗?不好,那显得自己太没有定力了,说不好她还会笑自己太贪恋美色。昨天分手时说好的是让她打给我。

  整个上午,就像着了魔道一样,昏头昏脑的,脑海里全是她的倩影,她的笑靥,她的娇羞,她的迷人的风姿。

  中午,在小食店里吃了一碗桂林米粉,回到宿舍。正准备午休,刚躺上床,突然,手机响起。一看,是她的电话。

  (2)从园林新村坐公交车到儿童公园,只需十分钟的路程。当我穿过儿童公园旁雅园立交桥下的桥洞时,抬头便可看到一座两层楼的顶层上,有一个平台花园。

  我看到蓝天下,一个全身黑衣素裹的苗条女子,一个可人儿,让我想了一夜的心肝宝贝,正长发披肩,从那个平台上向我这边望过来。那线条、那色彩,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尤如水边的阿狄丽娜。

  是,她看见我了,正扬起她白裸的手臂向我招手了。

  我也向她招手,并大步走去。我承认,她一直在翘首等待着我,她心里只有我,她只等我一个人。阿娇身上有一种磁力,一种雌性的磁力,正深深地吸引了我,将我一直吸引过去。

  (3)当我们在那个小屋门口一见面,就拥抱到了一起。

  「太想你了。」我亲吻着她的小脸蛋,悄声说。

  「我也是。」她闭着眼睛,享受我的爱抚,吐气如兰道:「想了你一夜。」我感到两人的身上热乎乎的,血液里似乎都流淌着一种强烈的情欲,我们相互摸索着对方,亲吻着对方,也呼吸着对方。她的身子越来越软,而我的身子则越来越硬……正在这时,隔壁的阿媚打开房门,一个男人跟在她身后,悄无声息地从我身边溜走了。

  「哎哟,小情人进了屋再亲热。嘿!『儿童不宜』啊!」阿媚看到我们那么亲热,这样调笑着说。

  我瞟了一眼阿媚,只见她身上穿着一件薄而透的粉色睡衣,敞着怀,两只白白的奶子若隐若现。看得出,她与那个男人刚从爱欲横流的床上下来,还没来得及打扮自己,在她白里露红的脸蛋上,依然流露着一种发情后的春潮。

  和阿娇两人赶快躲进屋,关上门。

  我依然拥抱着她:「我等了你一上午的电话。」「我也想了你一上午呢!」她呢喃着,尤如一位思春的少女。

  「那你不早点给我打电话。」我埋怨着说。

  「人家……不方便嘛。」她解释说。

  我知道,我并不是她唯一的男人。但我也想好了,不去追问她与其他男人的私事。只要她对我好,肯抽出时间陪我,让我快乐,就行。

  在我眼里,是,她是小巧迷人的。白白的脖颈从黑色的小衫里直直的伸出,两只奶子鼓鼓的挺在小衫里面,一抖一晃的勾勒出一道深深的乳壕,十分诱人。

  而柔软的腰身和平坦的小腹,更是让人怜爱有加。

  我伸手,直截了当地在她的裤裆里摸了一把,好热好湿。

  她也伸手在我的裤裆里摸了一把,笑着说:「这么大,等不及了吧?」彼此的心迹,至此已不言自明。于是我们一边搂抱着一边滚到了床上。

  脱她的衣服时,才发现她黑色的长裤里面什么也没穿。

  「哇,你玩真空呀。」我笑道。

  「人家这样,」她淫笑着给我解裤带:「还不是想方便你吗!」真是心肝宝贝,小可人儿,没让我白想她。

  两个不再说话,互相脱着对方的衣服,不一会儿就精光赤条,相拥着滚到了她那个柔软的淫床上。

  「来,张开你的腿,让我看看你的下面。」「先把窗帘拉上!」她嘱咐。

  随着窗帘滑道「哗啦」的一声响,房间里的光线迅速暗了下来。

  阿娇红着脸,仰躺在床上,向上举起了她的双腿,并向两边张开,将下面的阴部露了出来。

  「这样让人好害羞哟。」当我爬在她的胯裆里,观察她的外阴时,她以手遮脸,这样娇羞道。

  小小的、红红的、湿湿的、热热的,吻上去,有一点咸腥,有一点骚味,这不正是我思念了一夜的那个圣物吗?

  我一直想在她身上寻找其他男人残存的气息,可是很难。我知道在我到来之前,她一定是做了处理。

  「昨晚怎么过的?」我依然有些不甘心地问。

  「没怎么过,自己一个人睡的。」「没有人陪你吗?」「说什么呀?我才不要人陪!」她坚定地说。

  我明白,此时说什么,都是多话。唯一可行的,就是操她。

  张开她的双腿,扶住我的鸡巴,对准她的小肉洞,慢慢的贴上去。

  「温柔点,老公,我怕。」她娇柔地说。

  「好。温柔点,让老婆舒服。」轻轻的插进去,又退出来,再柔柔的推进去,再退出来,再插进去,一直到底——没有羞涩,没有迟疑,也没有迫不及待。

  「啊——」阿娇轻轻地唤了一声。

  我卧在她的白肚皮上,自然的、顺理成章的、以一种最传统最简单的方式,一进一出地与她交配起来。

  阿娇的身子真的很好。在与我交配的时候,脸儿红红的,声音细细的,乳波颤颤的,肚儿柔柔的,阴道滑滑的,没有一处不是在挑逗着我的性欲。

  随着交配的时间推移,她的喉咙里开始哼哼地呢喃起来。那是发自内心的一种愉悦,一种春潮泛滥前的,一种情不自禁的叫床。

  「老婆,我的鸡巴大不大?」我问,这似乎是每个男人都关心的问题。

  「大!」「搞得你舒服不舒服?」「舒服。」「爽不爽?」「爽!」宝贝儿说她舒服了,说爽了!我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和力度,每一下都插到最底处,顶到她的子宫颈,并感到了那里的阻力。

  阿娇感受到了我的力度,也开始扭动自己的腰肢,屁股一拱一拱的将阴部向上抬起,迎合着我的抽插……「老公,快,用力,再快点……」她这样呼唤,同时将两条手臂紧紧地搂住了我的屁股,向她的阴部压去。

  我们开始疯狂,不光是我,而且还有她,都在将全身的能量向性器的方向调集。

  我加快了动作的力度。我听到两个人性器相撞时的啪啪声,席梦思床不堪两个人重负发出的吱吱声。我感到那不是我在与她交配,而是天与地、阴与阳在相撞!

  「爱我吗?老婆?」我搂着她的小脸庞,问着蠢话。

  「爱!——快一点,用力操!我要来了!」她也说着蠢话,搂在我脖颈上的手臂更用力了。

  我知道她要来了。满足她!雄性的尊严似乎一下子被激起来,两个人的身体更加激烈地冲撞,「啪啪」声更加响亮,身下席梦思床的「吱吱」声也更大,仿佛承受不住我们的压力,天摇地动般的仿佛要垮掉一样,而由性器的摩擦产生的生理刺激还在持续……阿娇突然张开口:「啊……啊……」大叫起来,同时两条大腿在床上乱蹬,她来了,她高潮了!我感到阴道里的肌肉在收紧,有一股股热浪喷涌而出。

  骚水顺着我的阳具流出来,好多啊。阴道里变得特别的润滑。越是润滑,我的鸡巴越是硬,龟头越是涨。

  在阿娇高潮时,我稍微停了停。让她发泄完后,我又慢慢地动了起来。我知道,女人可以多次连续地高潮,我要连续地满足她,让她永远记得我。

  「老婆,你爽了吗?」「爽了。好舒服。」「那你亲一下老公。」阿娇伸出舌头,在我脸上亲了一口。于是我们开始了对吻,深深的对吻。我一边吻一边在她体内抽插着鸡巴。我要让她上下都感受到我对她的爱。

  阿娇抱着我的腰,喘着气:「啊,老公,我……还要,动快点,我……」一切都不必再说,她的第二波高潮又要到来了。我于是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频度。阴与阳、雌与雄相交的这一时刻,是自然界中最为激烈的能量交换过程,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插、插、插!而她的脑子也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要、要!

  就在我们两人纠缠在一起,谁也不放开谁的时候,我的龟头发痒了,我感觉我不行了,要射精了。于是喊了一声道:「老婆,我要来了,要射了……」「啊,快点,射进去!我要,我要你射进去,给我……快!」阿娇犹如一个溺水之人,刚从水里探出头来换气似的说。她知道男人在射精时的那种不顾一切的疯狂,那同样会让她再一次跟着疯狂。

  我开始奋力抽插着,阿娇的阴道在第一次高潮后又开始第二次收缩了,而且一波比一波的强度大,她也要来了,她的脚又开始在床上乱踢乱蹬起来,这是她高潮时的最特有的表现——狂乱和不顾一切。

  我感到龟头不断地向大脑传递着痒,不可抑制的痒。我突然大叫一声:「好老婆,我来了!」元阳真精,随着这声叫,一股一股从我体内喷射而出,直奔她的子宫颈里。我的阳具死死地抵住她的阴道,而她则全然接纳了我的全部。我一边射一边喊:「我要射给你,全射给你……全给……啊……老婆啊……啊!」时间似乎停滞了。那时的我,真的感觉到,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即使在那一刻,死了也值。

  (4)「老公,你好强壮呀!」阿娇瘫软在我怀里,幸福地说。她的脸蛋儿依然是那么的红扑扑的,两只黑眸子里满是春情。

  「舒服吗?」我问。脑门上全是汗。

  她点点头:「舒服。你,真是我的冤家!」一边说一边伸出自己的小手,有些怜爱地为我擦着汗水。

  「怎么这样说?」「你知道吗?我昨晚一夜都没睡着。」她有些娇嗔道。

  「为什么?」「还能为什么?为了你!满脑子都是你!」「我昨晚也没睡好,我一直以为你另有人陪着呢。」「你别把我看成那些小姐。我做这一行,也是不得已。但我心里并没有真打算做一辈子。总有一天我会走出这个行业,找到我的『真我』。」阿娇说到这里,想了想,两眼看定我,说:「你会帮我吗?」「会。我会帮你。」我坚定的告诉她。

  阿娇情不自禁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笑道:「你刚才说了,我晚上找人陪我睡。我想了,如果要找人陪,那也除非是你。」「是吗?你这么爱我?」「是。你看不出来吗?」阿娇说到这里,情不自禁地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

  「其实,我也相信男女之间,有『一见钟情』的事。」「老公,我想做……你的……女人。」她悄声说,脸有点红。

  「真的吗?我也这么想。」我深情地看着她的小脸蛋,一股冲动忽然从内而起,对着她的耳朵小声道:「老婆,我还想……要你!」她举起小手,在我的肩膀上打了一下,笑道:「只想着这件事,不行。你得告诉我,你是否看得起我?」「怎么看不起?如果看不起,我来找你干嘛?」一边这样说一边顺手环住了她的腰肢,将她的身子往怀里搂。

  她斜在我的怀里,笑了,笑得很阳光,很灿烂:「你心里真是这么想的?」「是的。要不,你看看!」「讨厌。」她打了我一下,又说:「那好,等我从老家回来,就好好的陪你一起过日子啊。」「好!我们在一起过日子。我给你重新租房子,给你生活费,给你买衣服,买化妆品。我叫你老婆,你叫我老公。」「想得美呀,谁是你老婆!」阿娇说着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你不想吗?」我也亲了她一口。

  「想!」她闭着眼说,脸上含着微笑。

  「那说说,你喜欢我的什么?」「我喜欢……你的大鸡巴。哈哈,也喜欢你的人!」「是吗?我也是,喜欢你的骚屄,也喜欢你的人!」「讨厌,说下流话。」她笑道。

  「老婆,我真的又想要你了!」「呀,你怎么这么强壮?」「不信,你摸摸。」阿娇伸手到我下面:「呀,老公,真的又硬了。」「那老婆,你想不想?」「我……也想。就怕你这么频繁的搞,会伤着身子。」男人不听这话尤可,越听越上劲。我一把张开她的双腿,将她美丽的阴部露了出来。

  哇,刚才我射的精液混合着她的骚水,正从她的阴道口里慢慢的流出,并顺着她的屁股沟流到床单上。那情景,真是淫艳之极。

  将手指轻轻的伸进去,感觉里面热乎乎的,很湿润。

  「啊,老公,不要用手啊!用你的鸡巴!」将手指上沾的淫水伸到阿娇面前给她看。

  阿娇看到两人的混合物,微笑了。张开嘴,我一下子就将手指插进她的嘴巴里。

  阿娇吮吸着。我抽出手指,上面已经干干净净。真是的可爱的老婆啊。

  我忽然想起了「男贪女爱」四个字。这正是我们现在的真实写照。我于是起身,将她的两条大腿一字形分开,让阴屄露出来,然后手握着直挺挺的阳具,慢慢地肏了进去。

  「爽吗?老婆?」一边往里插,一边问。

  「爽……」阿娇在下面答了一声。

  「这一次,我们比刚才的做得再狂一点,好不好?」「好!我要你狂一点,狂一点操我!」阿娇也发情的说。

  女人这样要求了,如果男人满足不了她,那就麻烦了。我开始运气,调动全身的精、气、血向我的阳具集中。一时性起,鸡巴坚硬如铁,龟头红得发紫,一插进她的小肉屄里,就大幅度地搞起来。

  「啊,啊……老公,好爽……嗯,嗯……」阿娇随着我的抽插,浪浪地叫着床。那还用说吗?我的使命就是让你爽!我的阳具在她的阴道里越插越快,越插越用劲。龟头在她湿淋淋的阴道壁上摩擦着,那种感觉,真是快活死了。

  「啪、啪、啪、啪」两个人的肚皮激烈地相撞。

  「啊,啊,大力点,操我,操死我,啊……」两只乳峰随着抽插的动作而一波一波地涌动,一头长发在枕上散乱开来,脸蛋儿红红的,呼吸也急促起来,额头和前胸渗出一丝丝香汗……「骚!不怕你骚,老子肏死你个小骚货!」大力地往里插,快速地往里插,不再惜香怜玉,雄性的蛮劲一旦涌起,便一直插到她的花蕊。

  阿娇闭着双眼,两条腿向上盘绕在我的腰间。一双小手,一会搂我的脖子,一会又抱我的屁股,一个劲的往她身上贴,那意思好像是要我再用些力。我自然而然的将抽插的幅度加大起来。床的响动声也更大了。两人如蛇一般地在床上四肢相缠,享受着男女交配的快感。

  阿娇似乎更有包容力,阳具已经全部插进去了,龟头已经抵到了最里面的子宫颈,她却还觉着不够。

  「啊,老公,大力点,再大力点,啊……」她要求着。

  「操,操你个骚货,操你个骚母狗!」我小声地骂着。

  阿娇听到这些,更淫荡了,双手抱着我的屁股,往她的下身紧紧地贴去,而且说:「快操骚母狗,骚母狗要你!用力,啊……」经过连续高强度的快速交媾,阿娇阴道里的肌肉又开始有力地收缩起来,淫水浸在我的鸡巴上,流出来沾在她的阴毛和阴唇上,然后是顺着肉缝,流到了屁眼上、床单上……我知道她又一次高潮了。

  这一次,我似乎更加能做,鸡巴上一点要射精的感觉都没有。

  但我知道我们等会儿要出去给她买回家的车票,所以在床上不能玩得太久。

  于是我放弃了固精的意念,脑子里尽情地享受与她交配的刺激。

  一想到要去给她买票,又感到这可能是两人离别之前与她仅有的一次做爱的机会了,所以又倍感珍惜,要好好地品尝她的肉体。

  再次高潮后的阿娇,脸蛋儿红扑扑的,乳头也高高的竖起,浑身香汗淋淋,下身更是骚水涟涟,整个人尤如从水里捞起来一般。

  「老公,我流了好多……」阿娇害羞道。

  我一边插她,一边想,这一次如果真的把她搞爽了,她可能就不会随便忘记我了,至少,在她感到寂寞时,她不会想起别人,只会想起我。

  「越多越好。」我调笑着说。

  「老公,快,我受不了了。又想要了!」阿娇红着脸,莺声燕语道。

  「好,老公来了。老公满足你啊!」说着,我便加大的力度。

  「啊,老公,好爽,好舒服……快,我还要……嗯……啊……啊!」阿娇颤抖着身子,双腿不停地在床上乱蹬着,以求得更大的性刺激。

  「小骚货,老子今天要肏死你个小骚屄,肏!肏!肏……」「啊……我要死了……啊,太爽了……老公……你……啊……」阿娇香喘吁吁,语不成声道。

  我闭着眼睛,随着阿娇膣道里的一阵又一阵强烈的收缩,龟头上终于传来了交配的快感。太爽了,我没有抑制这种感觉,我想射给她,于是更加大了动作的力度和抽插的幅度。

  「老婆,啊,我要射给你了……」「射,快射,我要你射,全射进去,我要……啊……」阿娇哭似的要求着,两个人的胴体缠绕在一起,不停地在床上颠狂着、摇动着,席梦斯床似乎忍受不了这种压力而发出了痛苦的吱吱声。

  「啊……老婆,我要给你啦!」「快!快,我要……啊……」就在这种叫床声中,阿娇刚才还柔若无骨扭动的身躯,突然变得僵硬起来,潮红的脸蛋朝后仰起,肉膣开始一搏一搏地收紧,一股暖流从子宫里喷出,淋在我又热又胀的龟头上。随后,她的灵魂仿佛一时离开了身体,飘向了另一个虚无的空间。

  她高潮得性昏厥了。

  我终于忍受不住,将她的头紧紧地抱在怀里,积聚在体内的阳精一股股喷射而出,直奔她温暖的子宫里……这不是单纯的生理快感,不是单纯的肉体交配,而是两个灵魂融合后同时达到了一种美妙的瞬间。

  (5)再次射精后,我带着疲惫的满足,依然将阿娇压在身下,懒懒地趴在她肚子上喘息着休息。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身躯,仿佛尚有着未消的余韵,仍然微微颤抖着。

  阿娇慢慢悠悠的睁开眼睛,我爱怜地抱起她。刚才的性昏厥,使我感到了她的娇弱。现在四目相对,婉尔一笑。

  「老公,你真强壮!」阿娇这么赞美着在我脸上甜甜的亲了一口。

  「爽了吗?」我问。

  「爽了。我一辈子也没这么爽过。」阿娇满足地说。

  坚硬的阳具开始收缩变小,最后带着她的骚水和我的阳精,缓缓地从她的体内滑出。

  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阿娇的姐姐领着一个男人进来。

  躺在身下的阿娇并没有躺闪的意思,只是顺手拾起床上的毛巾被单,搭在我裸露的背脊和屁股上。

  我吓得不敢再动,躺在她白光光的肚皮上,双手环搂着她漂亮的鹅蛋形的脸厐,转过头去,用余光看着后面的两个人。

  「没关系。这是我妹。」她姐向那位男人解释说:「他们做他们的,我们做我们的。」那男人没有做声,跟着她姐转到布帘后面去了。

  阿娇伸手擦一擦我额头上的汗水:「老公,辛苦你了。」「吓死我了!」我一动不动小声问。这场景真的没经历过,不知怎么处理。

  「没关系,这是经常的事。」阿娇有些无所谓。这让我放心了许多。

  布窗后面转来脱衣解裤的声音,我放心了。

  「来,闭上眼,好好享受一下老公的爱。」我又缠上了她。

  阿娇笑了笑,双手却搂住了我的脖子往她身上贴。那种爱意再明白不过了。

  女人就是喜欢被自己爱着的男人压在身下,那似乎可以获得一种安全感。

  我们相互热吻起来。刚才射了两次,阳具软软的,但两人依然感到了对方的缠绵的爱意。

  布帘那边传来一阵女人的窃笑声:「好粗的黑鸡巴!」这是她姐的声音。

  「你也是个骚屄。」那男人笑着说。

  「你不喜欢吗?」「喜欢。不喜欢怎么来找你。」「那你舔一下嘛……快,舔一下我的骚屄。」她姐挑逗着说。

  那男的不做声了。

  不一会儿,就听到她姐轻微的哼哼声。

  「真骚,一下子就流水了。」那男人说。

  「来,快上来。」她姐又说。

  不久,便传来她姐十分享受的那种哼哼声。

  「你个大鸡巴,轻点操,让我多爽一下!」她姐在布帘那边对那个男人说。

  太刺激了,我的下身似乎又有了反应。

  阿娇这时也似乎感到了我的反应:「老公,我流得太多了,快让我起来,拿纸巾擦一擦。」这是一个正当的要求,我不能赖在她身上不让她起来。

  阿娇光着屁股,在床上找她的纸巾。一忽儿从旮旯里摸出一卷白纸,撕下一长条,捂在自己的阴道口,又撕下一长条,甩给我,让我擦自己的阳具。

  阿娇下了床,光着脊背,从地上捡起刚才脱下衣裤,一边穿,一边又捡起我的衣裤,往床上扔过来。

  (6)「你能陪我去买一张回家的车票吗?」我们站在二楼的平台上,阿娇悄声地问。

  为美人服务,真是追求不得的事,当然一口答应。

  我叫了一辆的士,直接从东门沿着滨海大道去了福田竹子林长途汽车站。

  我们坐在车上,阿娇象只可爱的小懒猫偎在我怀里。两人说着情话,不时地还唇对唇地热吻一下。她的一只小手又情不自禁地摸向了我的裤裆里。

  「老公,我下面阴阴的有点疼。」阿娇悄声告诉道。

  「是吗?」我有点歉疚:「可能是刚才搞狠了。」「绝对是。」阿娇有点埋怨道:「你一点也不惜香怜玉。」说着用手在我腿上揪了一把。

  我突然笑了起来:「现在知道疼呀,刚才还要我再用劲,再快一点呢!」「你讨厌!」阿娇打着我:「不准你说。」「哈哈哈哈……来,让我摸摸!」「不,你讨厌!」阿娇着躲我的手。

  车子沿着滨海大道飞奔,不一会儿,车就到了竹子林。

  下了车,我扶着她:「怎么样,能走路吗?」「能,就是要慢一点。」阿娇皱着眉,用手捂着小腹,悄声道。

  在售票窗,我给阿娇买了一张第二天开往湖北的长途车票。

  黄昏时分,两个人又返回了东门。

  「吃了晚饭再回去吧。」我提议说。那个时候,已是华灯初上,整个东门大街,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显然是过了买菜做饭的时间,而且跑了一趟福田,身子也累了。

  阿娇答应了。我们随即在东门附近找了一家环境上乘的湖南餐厅。

  柔和的灯光,精美的食品,含情脉脉的佳人。还有什么东西能比这些更能让人陶醉?更有幸福感?

  吃饭的时候,阿娇的手机响不停。而阿娇总是看一眼上面的号码后便关掉,有一次她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接听,对着话简柔柔的说:「我现在很忙,等一会打给你吧。」我知道那一定是别的男人在找她,而她则不想当着我的面与他……两人吃完饭,结账出了餐厅,走到东门公交车站时,阿娇接过我的手袋,笑说:「你回去吧。我一个人能行。」「不,我想一直送你到家。」「不用了,你还是先回去吧。」其实,我知道一会儿可能有人要来找她,不方便和我在一起。为了面子,我也不便强求。

  「阿娇,真有点舍不得离开你!」我说。

  阿娇嫣然一笑:「我也是。」「那晚上晚一点的时候,等你下了班,我过来陪你,好吗?」我试探着问。

  「你呀,昨晚一夜没睡,今天下午又为我忙了一下午,不想早点休息吗?」我嘿嘿的笑着,心想,有你这么个小美人在身边,哪里还会想到休息呢?

  「就早点回去吧。别把身子掏空了。只要我们两个心心相印,也不在乎这一两天,来日方长嘛。」阿娇的话听上去不无道理,我只有遵循。但我知道,这只不过是她关心我、安慰我的一个托辞。她今晚可能还有另外的男人要应付。

  「那,你今晚怎么过?」我故意关心的问。

  「我呀,昨晚陪了你一夜,也没睡好,也想早点休息。」她说。

  「那,我明天送你上车。」我退而求其次地要求道。

  「不要影响了你上班。你放心好啦,我到了家一定会打电话给你的。」「你明天一上车,就给我打电话,好让我放心。」「好,我一上车,就打电话给你。」她爽快地答应道。

  我苦笑了笑:「那你要早一点从老家回来,不要让我失望。」阿娇安慰道:「你放心,我会赶回来,和你过十一黄金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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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两地相思

  (1)不知为何,自从阿娇走后,我心里一直空荡荡的,好像丢了什么东西。有时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办公室里,几个小时不和同事说一句话。这种情况,以前在玩过别的小姐时,从来没有发生过。

  阿娇到家了吗?她怎么还没有给我打电话?她还会与我联系吗?

  我想,如果她不与我联系,我们之间的这段情也就算结束了。毕尽她是一个做皮肉生意的小姐,逢场作戏、打情骂俏,迎来送往的,阅历过的男人太多,哪会真的在乎我这样一个极普通的男人呢?

  然而到了第三天下午,我终于收到了她发来的短信。她在短信中这样说:强哥,你好!

  我已平安到达,非常感谢你对我的关爱。算命先生说我今年要在南方遇见贵人。我想,这位贵人就是你了。我中秋节过后回深圳时,你能来车站接我吗?阿娇我立即给她回信道:阿娇,你好!

  谢谢你对我的欣赏。你走后,我一直在想你。中秋节过后,你几时回深圳,告诉我一声。我一定去车站接你,与你再续前缘。吻你!阿强不一会儿,她也回复了一封:强哥,其实,我也一直在想你。当相思成为一种专权,当分离成为一种呼唤,当见面成为一种企盼,我们便是真正的情人。阿娇收到这样的短信,我心里甜滋滋的。至少说明,我阿强在女人眼里,与其他男人相比还是一个有魅力的。

  晚上,我回到宿舍,一边冲凉洗衣服,一边在想,阿娇此时正在做什么呢。

  我又想起她曾告诉我的那些有关她的故事。她与她那已经去世的老公……还是那天夜里,还是那张床上,我们搂抱在一起,聊完了她和表哥的初恋,又聊她和老公的爱情,仿佛有一世的话说不完似的。

  (2)「你与你老公,是不是在打工时认识的?」我问。

  「我初中毕业时年纪还小,才16岁,家里并没有让我到城里来。我是在当地的一个小老板家里当保姆做饭。」「是这样啊。」「他们那一家人对我很好。女主人看我做事手脚麻利,说将来一定是个能干的女人,于是就把她的侄儿子,也是当地小镇上的一个农村人介绍给我了。」「那个男人,你看得上吗?」「长得还可以,一副憨厚老实的样子。」「你喜欢老实男人?」「那当然。老实人有安全感。」「你和他第一次发生性关系,是在什么时候?」「他住在镇上,我住在乡下村里,中间有好长的一段小路。我们晚上约会,就在那条小路上。那年秋天,有一个晚上,我记得月亮非常明亮,我们坐在小路上,四野里空无一人,他把我抱在怀里,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摸我的奶子。我被他摸得激动起来,下面都湿了。于是也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他的下身。他的小弟弟躲在裤裆里,已经好大了。」「他问我说想要吗。我红着脸,不做声。我心想自己早晚都是他的女人,今晚就依了他吧。但我没有明说,只是用手摸他,捏他。」「他知道我的意思,于是我们找了一棵大树,他脱下他的衣服,铺在地上,让我躺上去。」「在野地里偷情,一定很刺激。」我说。

  「那是你想象的。其实,第一次做,两个人都有些紧张。我除了感觉到他的鸡巴插进来了之外,并没有什么快感。他很快就高潮了。我又怕怀孕,不让他射在里面。结果弄得我的腿上、肚子上到处都是精液,又有一股子气味,擦都擦不干净,恶心死了。」「后来呢?」我问。

  「没有后来。那天我们就做了一次。而且不是很成功。」「不是那天,而是后来,两个人再在一起做,就快活了吧?」「嗯。过了两天,他又约会我了。那一次他明显是有备而来,还带了一大块塑料布。」「第二次在哪里呢?」「还是在野外的大树下。他把塑料布铺在地上,然后就来脱我的衣服,让我躺上去……」阿娇说到这里不做声了。

  「说呀,躺上去怎么啦?」我催问道。

  阿娇笑了起来,用手打了我一下:「这还用问吗?当然是让他搞我罗。」「那这一次的感觉如何?」「比第一次好多了。有点愉快的感觉了。」「他呢?」「他也不错,搞的时间比第一次长多了,弄得我下身流了很多水。」「这一年你多大岁数?」「大概17、8岁吧。」「以后呢?」「以后两个人在一起就频繁了。每次约会都要搞一下,不搞反而觉得少了什么东西。不在一起时也特别想他的那个东西。特别是刚结婚的时候,我每天晚上都要让他搞一下才舒服。不搞就睡不着觉。」我故意逗笑道:「想不到,你这么骚。」阿娇笑道:「去你的。你老婆不骚吗?没有哪个女人年轻时不骚的。」「哈哈,说得好。你们婚后的家庭生活又是怎样安排的?」「我们家在小镇上,是一栋临街的三层楼房,后面还有一个院子。一楼开了一个小副食品店,买些香烟、油、米、酱、醋和洗涤用品,每天总有一些收入。

  后来,我生了孩子,就在家照看门店,做点小生意。他有开车的技术,就到一个大型水利建筑工地开货车,半个月回来一趟。」「这种小日子应该过得不错。不过,他不在家的时候,附近有没有男人去骚扰你?」「当然有。因为我长得漂亮,附近工地上有一位四十多岁,姓赵的工程师就经常借买烟的机会来骚扰我。」「他怎么知道你男人不在家?」「他每次来,都是看到我一个人坐在店里,时间一长,当然就知道啦。」「那他怎样骚扰你?」「一开始我还没在意。那时我们那里时兴跳交际舞。晚上没事时,我们几个妇女就到舞厅学跳舞。他和其他几个工地上的人也去。但他从不邀其他女人跳,只和我跳。那时我还在哺乳期,两只奶子特别大,一跳起舞来,两个奶子在衣服里上下耸动,十分诱人。赵工一边搂着我跳,一边故意拿身子贴近我。」我其实也有点明白,但没有过多的拒绝他。我想男人嘛,在外边沾花惹草总是难免的。再说,一个女人身后有男人追,也说明这女人还有点味道。

  「我们那里的舞厅,和其它地方的一样,每场快结束时,都会有『黄金三分钟』,也就是跳黑灯舞。每到那时,在黑黑的舞池里,他就会抱着我,摸我的奶子。说实在的,在那种环境下,其实我也有那种欲望,于是就贴在他身上,配合着他,让他解馋。他又吻我,我也与他对吻。在那种场合下,其实谁也看不清谁的面孔,于是就由着他了。后来他就开始摸我下边。但我觉得在大庭广人面前不好,于是拒绝了他。」「那后来呢?」「以后又和他跳了几次舞。也还是只和他亲嘴,摸奶子,我也隔着他的裤子摸过他的鸡巴,但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你真的不想要?」「也不是不想。我们那里,其实很多男人在外打工的女人,暗地里都有自己的相好了。想想这也是人之常情。老公不在身边,我有时一个人睡在床上,半夜里醒来,望着黑黑的房间里,有时也想起赵工对我的好。特别是在月经快要来的前一个星期,就会特别想要男人。如果他那时出现在我床边,我一定是不会拒绝他的。」「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还拒绝他?」「我们那里是小地方,只要有一点什么风吹草动,大家都知道。之前也曾有几个妇女背着老公偷人,一年半载的被老公知道了,弄得家里打打闹闹的,那样不好。」「那后来呢?你们有没有进展?」「那段时间,我们每天就像约会一样,两人都是准点去舞厅。去了后就抱在一起跳。其他的女人也同样的和男人们抱在一起跳。大家都一样,就没有大惊小怪的了。有一天晚上,我们跳完了黑灯舞后,他意犹未尽,还想在一起再做点什么,心里做着却嘴里难开。我看到他那样就好笑。但两人的关系也只能如此,再往下发展,就要出事了。」「不过那天晚上,我回到家里,一个人躺在床上,用手自慰了好半天,才慢慢睡去。」「有一次,他到我店里买香烟,那时楼下店里的货没有了,要到楼上二楼取货。当我上楼时,赵工也跟了上来。见家里没人,他便一把抱起我,而且与我亲嘴。」刚开始,我被他摸得既兴奋又紧张,当然也就靠在他身上,没怎么反抗他,因为平时在舞厅里也和他这样做过。后来,他把我抱到床上,压在我身上,要脱我的衣服,我这才有些急了。因为这是在我家里,又是大白天,楼下小店里还开着门,怎么可以呢。要是被街坊邻居知道了,传到我老公耳里,那我就没命了。

  我一边拿手掩着自己的身子,一边用力推开他,并告诉他说不能再闹下去。

  他也知道不能强迫我。笑着说:「他只是喜欢我,如果我不同意就算了。」「后来呢?」「有了这一次事故后,我再也没有与他去跳舞了。我真的怕和他越陷越深,怕有一天自己真的守不住,和他上了床,把自己的名声搞臭了。」「那你怎么处理呢?」「我把老公从工地上叫回来。我们自己有一点钱,又从当地银行贷一点钱,买了一辆中巴车,做起了从利川到恩施的长途客运生意。老公开车,我就跟车卖票。家里的副食生意则交给了他父亲来操持。」「做长途客运生意应该赚钱哟。」「是啊,不过起五更睡半夜的很辛苦。」她说。

  想想也是。早班车是六点钟,最晚一班收工又是九点钟。一天的时间全在车上度过,怎么不辛苦?

  夫妻俩经营有道,收费灵活,又是新车,所以生意一直很好。这一年,他们赚了很多钱。

  我惦记着阿娇的初恋情人。于是问阿娇,结婚后,是否与表哥还有来往。她说表哥后来住在恩施,他们出车到恩施,所以两边还有来往,但机会不是很多。

  阿娇介绍说:「有一天,我们出车到了恩施,住在一家招待所里,表哥买了夜宵来看我们。我老公在隔壁与其他几位也是做长途客运生意的车老板打牌,我就在自己的房间里招待表哥。那时,我们关着房门。我们抱在一起,滚到床上。

  那种感觉真是久违了。他真想乘机上了我。可我只能让他摸摸,最后还是拒绝了他。老公就在隔壁房间,我心里再怎么想他,在那种情况下也不敢这样做。」「那可真有点遗憾哟。」我这样挑逗道。

  「我当时也没有觉着有什么遗憾。因为他也成家了嘛,也是一个有老婆孩子的男人。」「后来呢?」「如果不是我老公病了,到现在为止,我们家至少有三台车了。都怪我的命不好。半年后,我老公劳累过度,一病不起。」「你老公怎么就病了呢?」「你想想,成天开车,没有一天休息,风里来雨里去的,哪能受得了。刚一开始还只是感冒,硬挺着开车,后来便发烧,实在不行,便送到恩施州去看病。

  一看就说治不了。要我们到武汉去找大医院看。到了武汉同济医院,一照CT,就傻了。医生说是肺癌,要住院。」「那时我只有一个愿望,就是治好他的病。所以医生说怎么治,我们就怎么治。没办法,我们在同济医院住了一个月的医院,就用去了好几万元。后来,回去后又在当地做化疗,前前后后一年的时间,一共花掉了二十来万,几乎将我们开车赚来的钱全部花光了,他才走。」「真是可惜了。」「你不知道那时候,我是怎么度过来的。在他都快要死的时候,他才承认他在外面与一个姓郭的女人来往,她是他的初恋情人。」阿娇说到这里有些愤愤不平。

  「是吗?怎么会有这种事?」我故意诧异道。

  「因为他小时候家里穷,姓郭的父母不愿意将女儿嫁给他,但两个人私下里却一直在来往,只是瞒着我一个人。当我知道这件事情后,真是伤心死了。」「这个我能理解。因为你作为妻子,一直对他很忠诚,一直克制着自己,为他守身如玉,为他相夫教子,为他创家立业。而他却在外面背叛着你。」「我那时忽然发现这世界其实并不是像我想象的那样简单。比方说,我们曾得到了很多的钱财,却因给他治病而又失去。夫妻间彼此的感情好像也不具有一种真实性。我为他拒绝了那么多男人的诱惑,而他则背着我去偷情,还把我们赚的钱送给人家做生意。我有时忽然发现我自己其实一直都是在很傻、很盲目地生活着。」「那以后你怎么办?」「一点办法都没有。老公去世后,过了七七四十九天,家里就从一个小康之家变得一贫如洗。原先见到我们就笑嘻嘻的人,现在也不打招呼了。我到了那时才深切地感到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真是太势利了。我开始想办法生活下去,我不仅为了自己,还为了我的儿子。」「你娘家里人就没有帮助你吗?」「帮是帮,但帮得了一时,又怎能帮得了一世?」「你表哥不是在恩施吗?你们之间没有再来往?」「来往啊。说出来不怕你笑话。就在我老公去世前后的那几个月里,我没有与任何男人来往。所谓的寡妇门前是非多嘛,要避嫌。但是作为一个女人,一开始还不觉得有什么欲望,后来有点想,再后来就想得很,有时夜里都做春梦,梦见我与表哥做爱。那年冬天,天很冷。有一天,表哥从恩施回利川老家来,顺便过来看看我。当我见到他时,一下子就抱住了他,脸上泪流满面。」「我想这次,你老公不在了,你不用再顾及什么了吧?」我轻轻的说。

  阿娇点点头:「嗯,他在我这里住了两天。那时孩子还小。天又冷,吃了晚饭,我就哄孩子睡。等孩子睡着后,我们便情不自禁地抱在了一起。」「在哪里?没有去宾馆?就在自己家里吗?」「对。就在家里。天黑了。我和他就在我老公的床上,和他搞了一夜,无所顾及,仿佛要在一夜之间把这么多年来彼此的思念和欲望全部释放完毕。」阿娇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之中:「那一夜,我们疯狂做爱。表哥不停地操我,用了很大的力气,连床都有些震动了。这也是我这一生第一次与老公之外的男人上床,那真是有一种豁出去了的感觉,有一种什么都不顾了的样子。那一夜我和他几乎就没有睡什么觉,我不停地吻他,要他。我们前前后后一共搞了五次,而且我没有让他戴套子,让他全都射进我的阴道里。因为计划生育时,我上了避孕环。所以他射得再多,我也不会怀孕。那天夜里,是我一生以来,与同一个男人做爱最多的一次,也是最淋漓痛快的一次。第二天起来时,床上到处都沾着我们流的淫水。」这是我亲耳听到的小寡妇偷男人的最动听的故事。

  「后来呢?」我追问道。

  「后来,他在我这里住了两天……我知道,表哥其实也帮不上我的什么忙。

  他所能做的,除了给我带来肉体上的满足和精神上的安慰外,在经济上也帮不了我多少。我想过完年后,我只能外出打工了。」「你们家不是还有一个小副食品店吗?」「如果老公在,那个店还能开。如果老公不在了,那个店就开不下去了。」「为什么?」「你想想,我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寡妇,人又长得漂亮,那里的男人不惦记?

  没事也要找出一些事情来。再说,那么一个小店,也只够我们母子生活。要想发展,就不行了。我必须另想出路。」「你来深圳打工了?」「对。」阿娇说:「我把孩子交给了老公的姐姐代养,就和在深圳做事的三姐取得了联系。没有多久,我就一个人到深圳了。」「他姐姐愿意带孩子吗?」「他姐姐生的是女儿,他们家就留下了这么一个男孩,所以,从家族利益的角度讲,当然愿意代养他。再说我每个月还要寄生活费给他们呢,又不是要她白养。」想不到阿娇年纪不大,可命运却十分非常坎坷。

  所以,这个中秋节期间,阿娇要回老家看儿子。这是一个母亲的自然选择。

  因为她五一期间没有回去,心里怪想儿子的。

  (3)杂志社给每位职工都分发了中秋月饼。一盒纸质普通包装,一盒木质高级包装。我想起了阿娇。我要与她共享这些中秋之物。

  我给阿娇发了一短信,上面这样说:阿娇,近日过得好吗?

  今年中秋,单位发月饼,我特意为你留了一份,等你回来我们一同分享。强哥。

  不久,阿娇回了一封,她说得还很有文采:强哥:中秋到了,我也要送你一件礼物:月饼第一层,体贴第二层,关怀第三层,浪漫第四层,温馨中间夹层,甜蜜祝你天天都有一个好心情!永远开心。阿娇我看着这样不伦不类的短信开心的笑了。

  (4)我去找老王。

  「喂,老王,中秋怎么过?」我问道。

  「还没有想好。」他说。

  「不去找阿媚吗?」我问。

  「还没有想好。」他说。

  我知道老王与阿媚虽然是老相好,但两人只是肉体买卖关系,并不是什么情投意和的知心朋友。

  「那我们找一个地方,一边吃月饼,一边赏月,一边聊天。如何?」「那当然好。有没有地方嘛。」「我们就在楼顶的天台上。」「天台上看月亮也别有一番浪漫,好。」「可惜阿娇回去了,不然,大家在一起赏月,一定很热闹。」我有些惆怅。

  「真的想她了?」老王问。

  「嗯。」「这次看来你是动了真感情了。」老王说。

  老王玩女人,只是想进入对方的肉体,买一时之快活。而我玩女人,除了想进入对方的肉体外,还要进入对方的心。这是我和老王的区别。

  「你说,我为她这样,值吗?」我问。

  「值不值不好说。不过佛教里有一种说法,叫『一切随缘』。」说得也对。一切随缘。只是不知这个缘是个善缘,还是个恶缘?又怎么个随法?

  不知阿娇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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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情天欲海

  (1)中秋节过后,九月二十五日,我正在上班,突然收到阿娇发来的一封短信。

  她告诉我说她已买好了车票,就在这两天内到达深圳,具体时间要看长途汽车在路上的运行情况。

  我非常高兴,因为又能见到她了。我回信给她,说希望能去车站接她。

  阿娇又发了一封短信过来说不要我去接。一是具体到深圳的时间不好确定,二是怕影响我的工作。到深圳后她会打电话给我,说我们会在一起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九月二十七日中午,我正在吃午饭的时候,阿娇的电话便打过来了,说她已经平安到达深圳,希望我下午下班后过去看她。我愉快地答应了。我又说我希望接她到我的住处来玩。她也笑着爽快地答应了。

  接她到我的住处,是一种策略,这会进一步深化两人的情人关系。

  那一天在公司上班,我到底做了什么事,又是怎么度过的,一些细节我还的真忘了。下午,我没等到下班的时间,就一个人溜出了杂志社,在园岭搭乘5路公交车直奔儿童公园。

  我应该怎样安排这个美好的夜晚,我们会度过一个怎样浪漫而难忘的时光?

  这些问题不停地在我脑海中回旋。

  太阳的余辉还洒在马路上,远远的,我就看见阿娇一个人婀娜多姿地站在二楼的平台上。

  她也看见了我,一边笑着一边摇着手臂与我打招呼。

  我三步两步跑到她面前,一下子就把她抱住了。

  「你怎么才来,我都等了你一下午了。」她娇嗔道。

  「不是说好了下班再过来吗?我还没有下班呢,是偷着跑出来的。」「我的电话不停的响。如果你再不来,别人可能就开车来把我接走了!我等你等得好心焦。」阿娇笑着把我引进她和她姐共同租住的屋里。又问我道:「今天我们怎么安排?」「我们一起先到我那里,找一家餐馆吃饭,庆贺我们的久别重逢。然后我们到商场逛一逛,我想送给你一点东西,然后嘛……情人之间该做什么,你知道的啦……」「哎呀,你个坏东西,想勾引我。我不跟你走。」她笑着说。

  「好啦,宝贝,快换衣服吧。」「那你说,我穿什么好看?」她撒娇道。

  「你身材这么好,穿什么衣服都好看。」我恭维道。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有个男人提着一袋水果,推门进来。还没进屋,阿娇便立即迎上去,接过水果袋,然后回过头对我说:「你先坐一下,我与他说两句话就回来。」两个人立即就出去了。站在门外小声的嘀嘀咕咕的不知是在说什么。阿娇好像是在拒绝着什么事情。最后就听到她压低着声音说:「哎呀,明天你再过来是一样的嘛。」过了一会儿,阿娇红着脸进来了,我估计她是把那个男人哄走了。我也没向阿娇问那个男人是谁。我想,阿娇乃风月场中人,有些事情,我还是装一装糊涂为好。

  阿娇拿出一盒茶叶来,送给我。说知道我是坐办公室的人,喜欢喝茶,这是特意在家乡给我买的特产。

  我接过茶叶。她便开始在她的衣柜里找东西。

  我走过去,站在她背后,搂着她的腰肢儿,柔柔的问道:「找什么呢?」「我想带点换洗的内衣。」「哎呀,跟着我,还用得着你带吗?」我爽朗地说,又贴在她耳边悄声道:

  「我今天全给你买新的,从里到外,将你打扮得像个新娘。」她笑着转发过身来,一拧我的鼻子,满脸堆笑道:「是吗?我就知道你想什么,坏东西……」话还没说完,她的红唇就被我吻住了。

  (2)我们在东门乘5路公交到了八卦岭。这是深圳福田区的一个以印刷、服装和物流仓储为主的工业区。人口总有几十万,因此晚上非常热闹。

  我们在八卦一路找了一家湖南菜馆。我特意为阿娇点了许多她爱吃的菜肴。

  还要了一瓶红酒。

  我们要用红酒来庆祝我们的重逢。尽管地点不那么豪华,仪式不那么正规,但将红酒倒入两个人的酒怀里时,那份感情确是极真诚的。

  吃饭的时候,我们不停地诉说着这一段时间来彼此的想念。我还告诉她,说有一盒非常高档的中秋月饼是特意为她留的,一会儿一定要与她共享分享。

  阿娇真的很高兴,她为我的真诚感动了,不停地给我倒酒,我也劝她喝。阿娇的酒量并不是很大。一杯下去,脸上便腾起了艳艳红霞,那种姿色,非常的好看。

  席间,阿娇的手机不时地响起。她有时接听,只是说「今晚不行」等等话语便匆匆关上了,有时不好意思在我面前接听,便起身走到餐厅门口,和电话里的人啰嗦半天才过来。

  我知道那些给她打手机的是些什么人。她回去半个多月,此前与她有过性关系的男人,一听说她回来了,当然等不及的要上她了。但她仍将回深圳的第一晚留给我。对此,我非常感激。

  我一再告诫自己,感情的事不能勉强,要慢慢来。所以,对她和那些男人的事,不能直接干涉。只能加大我自己对她的吸引力,把她从原来的那些男人身边「吸引」到我这边来。

  饭后,我和她一起逛街。阿娇虽然在深圳呆了不少时间,但她从来没有到过八卦岭,因此对这里的一切都感到新鲜,而且这种新鲜中还带有她对我日常生活的一种探索。她问我在没有认识她以前,每天下班后是怎么过的。

  我说我下了班后,便来这里闲逛。有时还买一块西瓜,边走边吃。她笑了起来。我看到卖瓜的,于是买两块西瓜,与她边走边吃。我说这叫「体验生活」。

  她又笑了。

  这时,阿娇的手机又响了。她掏出来看了一眼,干脆关机了。那时已经是晚上九点钟。

  我们进了一家大型超级商场。

  我对她悄声说:「来,我带你去买情趣内衣。你没回来之前,我就在这里看好了一些款式。可好看了……」她伸手打了我一下:「我就知道你很色……」我们来到女性用品卖场。这里有好几个摊位是卖妇女内衣的专柜。我们在一家专卖品牌内衣的摊位前停了下来。

  一套紫色透明的丁字内裤吸引了我的目光。与它相配的是同样透明的乳罩。

  「这一套好不好看?」我问她。

  「又薄又透的,丑死了。」她说。

  「等一会儿,穿在你身上,一定很好看。」我说。

  她又笑着伸手打我,笑骂道:「你个大色狼!」站在一旁的营业小姐走过来说:「这位先生是给太太买内衣吗?这套是刚到的新产品。很优惠罗。」我说:「是呀。你看我老婆穿这一套漂亮吗?」我故意将「老婆」二字说得很重。

  营业小姐打趣道:「一定漂亮哟。先生好福气,有这样漂亮的太太。」这营业小姐真会说话,弄得阿娇不好再反驳她。我于是说:「那就请你给我们包好啦。」营业小姐一边包装,一边对阿娇笑着说:「你老公这么爱你,你真有福气。

  我老公就从来不跟我买这些东西。」本是一句逗客人开心的玩笑话,却说得阿娇心里既甜蜜又不好意思。因为我们相爱而甜蜜,又因为我们认识还不到一个月,今天也才是第三次见面。

  我们又转到商场其它地方,买了阿娇今晚要用的毛巾和拖鞋。

  出了商场,阿娇说坐了两天长途汽车,有点累,想早点回家休息。于是我们手牵着手,来到我的宿舍。

  (3)我在杂志社的职务是编辑部主任,因此单位给我安排了一套独立的房间。虽然面积不大,一个人住着却也安静。

  进门开灯后,阿娇就像进到自己家里一样,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甩掉了脚上的高跟鞋,换上了我给她买的新拖鞋。

  「好累。」她说。

  我一边用电水壶烧开水,一边找出月饼。

  「来,老婆,我们吃月饼。」「谁是你老婆?」阿娇反问道。

  「连别人都看出来你是我老婆了,你还不承认?」我一边说,一边将阿娇抱在我怀里。

  「我也好想做你老婆,可就是没那个福份。」她这么呢喃道,心里充满了自卑。

  我在她脸蛋上亲了一下:「今晚我们就做夫妻。老婆,让老公喂你吃。」说着,我将一块月饼送到她嘴边。

  阿娇张开小嘴吃了一口。我则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下。手也不老实地摸起她胸前的两只丰隆的奶子来。

  「野老公,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先等一会儿,让我洗一洗身上的汗味,再和你玩。」她闪动着一双美目,深情的看着我。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将我的嘴压在了她的红唇上。她情不自禁的伸手搂住我的颈和腰,两个人开始深深的吻起来。屋里静悄悄的。我们滚到了床上。

  「啊……」她从两个人的深吻中逃出来,透了一口气。

  我将手伸进她的内衣,开始摸她的胸前的白肉。

  「老公,不要摸了,我都被你摸得快要流出来了……」她颤抖着娇声道。

  我一看时间还早,还不到十点钟,慢慢来,不如两个人先洗干净了身子,再上床慢慢地调情。

  「来,老婆,就依你,先洗个鸳鸯澡。」我说。

  我和阿娇起身。阿娇在前面走,我由跟在后面脱她的衣服,她也配合着将衣服、裤子从身上甩到地上。到了卫生间时,她已是光裸裸的了。

  阿娇转过身来开始给我脱。当她把我的裤子拉下来,看见我的小弟弟早已雄雄地竖起来时,笑道:「你的家伙好大呀。」我自豪道:「大吧!只有我这样的大家伙,才能让你享受。」我们一边调笑,一边给对方打着洗浴液。两个人光溜溜的身子滑溜溜的,我忽然想起我和她第一次见面时一起洗鸳鸯澡的情景。于是搂住她:「来,让老公用鸡巴帮你洗洗里面,去去骚气。」阿娇此时也动了情,搂住我的颈子,大方地张开了两条大腿。

  我用手摸了一下她的阴道口,这才发现她那里早已湿透了。原来她的内心里也很想要啊。我于是挺起身,将粗壮的阳具对准她的小肉屄,往前一挺,一下就插进了她湿润的阴道里。

  两个人于是配合着一上一下地动起来。好滑溜,好爽,好刺激……我感到阿娇的阴道里面好热,而且有一股阻力。

  阿娇开始呻吟起来:「老公,你……搞得我好爽……啊……」我也感到刺激,一下子就有了要射精的感觉。转念一想,不行,今晚不能这么快,要和她好好地玩。

  我从她的阴道里抽出来:「好了。里面洗干净了。」阿娇酡红着脸,从陶醉的神情中睁开眼睛:「你真坏,把别人搞得动了情,又不干了。」「哈哈……不干?等一会儿到了床上,看谁不干?」我一边向她身上浇水,一边说。

  我帮阿娇洗完了澡,悄声对她说:「你先出去,换上刚才买的那套内衣,等着我,OK!」「讨厌。」她娇嗔着,光着身子,趿拉着拖鞋出去了。

  (4)等我擦干了自己,裸着身子出去时,就看到灯光不是很亮的屋里,桌边站着一个绝色的尤物。

  那时,房里的窗帘已经拉上。她正站在桌边,扬起圆润的手臂,正在给自己梳头。长长的秀发遮住了她美丽的背脊,细细的腰肢与圆圆的屁股勾勒出一道弯弯的美弧,那条紫色透明的丁字裤从她的股沟穿过,透着一股淫艳的气息,极其妖冶性感。

  「来,转过身来,让老公看看。」哇,好性感呀。只见她的两只丰乳在紫色透明的乳罩内隆起了一条深深的乳沟,两个奶头挺立着,仿佛在向我招手。下面的小腹上,只有巴掌大的紫色丁字裤,那片透明的遮羞布根本掩盖不住她黑乎乎的阴毛,连大阴唇的轮廓都看得一清二楚。欲遮还透,欲迎还羞的那种感觉油然而生。

  我那天从卫生间出来,身上也只穿了一条小小的白色三角裤。下面一大堆鼓鼓的东西同样吸引了她的目光。

  她知道我要干什么,于是放下了梳子。我们拥抱在一起,互相吻着、摸着对方的身子。

  我把她整个雪白胴体,从地上搂抱起来,在屋子中央转了两圈。阿娇环搂住我的脖子,在我怀里娇颤颤地欢笑着。

  我很点累了,于是有意地转到床边,两人一起倒在床上。

  我们迅速地脱了对方身上的那一点遮羞布,然后精光赤条的滚在床上,纠缠在一起。我的阳具不受控制的在她的两条性感的大腿间跳跃,她小腹下的阴毛在我的小肚子上划来划去,让我感觉到痒痒的。

  我的手从她圆滚的臀部一路摸了上来,掠过她纤细的腰肢,最后在她的乳房上停了下来。阿娇的两只乳房坚挺结实,抚摸起来手感很好,在我的爱抚下,乳晕泛红,乳头也变得坚硬,竖了起来,仿佛作好了让人吮吸的准备。

  阿娇闭着眼睛,微微张开的嘴唇在轻轻的喘息,又仿佛是一朵等待采摘的野花在迎风招展。她的身体带给我阵阵热力。我埋头下去,准确的找到她的嘴唇,舌头灵活的探进她的口腔,卷着她的舌头吮吸起来。

  阿娇鼻子里发出阵阵让人热血沸腾的声音,身体像蛇一般在我身下扭动着,肌肤摩擦的快感让我浑然不觉自己身处何处。她紧紧抱着我,两手在我的背上抚摸着。过了一会儿,她的小手伸向我的下身,将我的阳具牢牢握住,轻轻的上下套动起来。

  我像触电般的松开她的嘴,天!女人爱抚起男人的阳具,要比男人自己手淫所带来的快感强烈得多。我全身似乎失去重量,软软的趴在阿娇身上,只有屁股高高地翘起,好方便阿娇给我手淫,带给我快感。

  她握着我阳具的手忽快忽慢地套动着,另一手则在我的阴囊处轻轻揉捏着。

  她的抹了红指油的指甲很长,偶尔会划到我的皮肤。一种淫靡的气氛在屋里漫延开来。我看到她的纤纤玉手熟练地玩弄着我的性器,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那时,阿娇的长发已经散乱开来,遮住了半张脸蛋儿,她的眼里闪动着一种贪婪的淫光,弯弯的细眉划出一道妖媚的弧痕,仿佛她不再是一个女子,而是一个妖冶的小狐狸精缠上了我的身。

  我感觉到自己的阳具在阿娇小手温柔的刺激下,勃起得更大更坚硬了,龟头更是胀得像要爆开似的。我粗重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了,充满精力的身体被阿娇的温柔撩拨的快要炸开了。

  阿娇从我阳具的阵阵痉挛中感觉到我的变化,她松开了我的阳具。在床上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式,在床上平躺下去,膝盖微微抬起,同时两条大腿向两边张开,露出了自己的阴部,做出了一个迎接男人插入的姿式,低声说:「你插进来吧!」我知道她里面已经痒了好半天了,于是逗着她道:「我要你自己亲手把它插进去。」阿娇禁不住轻轻一笑,用手抓住我的阳具,慢慢地向她的下身靠过去。

  龟头已触到了她的湿淋淋的阴道口,于是我的腰向前一挺,龟头和大半个阳具就刺入了一个温暖的腔道。一阵销魂的快感立即涌遍全身。

  「啊……」阿娇发出了一声呻吟,我向后缓缓退出,然后再次用力将阳具全部插了进去。阿娇的腔道像是一个强力的肉箍将我的阳具箍的紧紧的。我反复抽插了几次,渐渐感到了里面润滑多了。于是半俯下身子,开始快速的运动起来。

  快感也如潮水般在我的身体里一浪一浪冲刷。

  阿娇抱着我的腰,微闭的眼睛上睫毛轻轻的颤动,娇嫩的嘴唇似张似合,为了得到更多的快感,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我的臀部,像条八爪鱼般将我紧紧地拥抱,随着我强烈的冲击,胸前的两只乳房也一波一波地荡漾起来,而喉咙里发出的阵阵叫床声,更是令人销魂。

  我迷醉在她湿热狭窄的腔道里,坚硬的阳具一次比一次更深入地刺入她的身体。

  她的腔道不停地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热的爱液,随着我的冲刺流出体外,将我们的阴毛黏在一起。我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阳具一会儿大起大落的抽插,一会儿整根插入在她的腔道内上下左右扭动,我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全身颤栗,呻吟不断。而我又被她的颤栗和呻吟激得更加疯狂,更加拼命的动作。

  可能是男人的天草原狼,与女人做爱时总有一种强烈的征服欲和破坏欲,想要让阿娇在我的攻击下彻底崩溃。我抱着阿娇的香肩,阳具更加猛烈的深入她的身体。

  两人小腹撞击发出的「啪」、「啪」声盖住了她的呻吟和我的喘息。

  阿娇的腔道一阵阵的紧缩,从她的身体深处涌出一股股温热的液体,让我的抽插更加方便,每一次的深入都浸泡在她温暖的爱液中,而她腔道的肉壁每一次的紧缩,也带给我更加刺激的快感,让享受男女间快乐的我似乎漫步在快乐的海洋中。

  阿娇的呻吟声缠绵悱恻,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喜欢甚至迷醉这种声音,它给我心理的满足是如此强烈,而她身子的颤动也像是受惊的小鹿,随着我的撞击如同正在受刑一般。但她脸上迷醉快乐的神情,却显示出她也正在享受与男人进行肉体结合的快乐。

  「舒服吗?」我悄声问。

  「舒服。」她娇喘嘘嘘的答道。

  「爽不爽?」我又问。

  「爽。」「想不想让我再快一点?」「想,快点……再快点,插深点……啊……」过了很久,也许只是几分钟,阿娇突然抱紧我的屁股,她的小腹也用力的向上耸动,配合着我的抽插,腔道的紧缩一阵紧接一阵。她的呻吟声也大了起来,「啊……我不行了……老公,我要出来了……」「让它出来,老婆,我要你出来!」我呼唤着她。

  「啊……流了……我流出来了……」她带着哭腔地叫着床,紧接着,一股股热流从她的腔道深处喷出,将我的龟头烫的暖洋洋的。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漂亮的脸蛋上一片极度欢愉的表情,整个人像瘫软似的吊在我的身上。

  我知道她高潮了。我同时也知道女人在与男人的交配活动中,可以连续多次的高潮。我停了下来,在享受她的高潮的同时,也让自己稍作休息。

  「老婆,你好美。」我搂抱着她的头颅,盯着她的小脸蛋,这样说。

  阿娇微笑了,像一朵盛开的花儿那样。

  两人稍事休息,我便开始动起来,新一轮的交配开始了。我不停地在她体内抽插着,小腹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龟头也深入了她腔道的最深处。

  长时间剧烈的运动,我的身上已满是汗水,我们下身的毛发也因为太多的水分而纠结在一起。我将手伸进她的身下,将她饱满的臀部抱了起来,好让自己的阳具插得更深,感受更加强烈的快感。而阿娇则一边淫乱地叫着床,一边任凭我越来越粗暴的刺入她的身体。

  阳具一阵阵地痉挛,快了,我感觉自己快要到了,我狂烈的喘息着,发出了男人特有的那种低沉雄浑的声音。

  「我要射了……老婆……」「射进去,射在里面……我要你,老公,快……用力搞……」她大声地说。

  阿娇在我的刺激下,双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背脊,扭动着腰肢,两只脚在床上乱踢乱蹬起来,以期获得更大的快感。

  「啊……老婆,我射了……」我低叫着,高潮终于爆发,精液不可抑制的喷薄而出,争先恐后的冲入阿娇腔道的深处,一边射精,一边叫喊:「我射,都射给你……啊……」阿娇两脚停止了踢蹬,改为伸直了大腿,阴膣里的肌肉痉挛着,收缩着,任凭我的阳具在她的腔道内一次次的爆发,让更多的精液进入她的身体最深处……(5)这一晚,我们一共做了三次。阿娇在床上流了很多淫水。算起来,这是我第三次与她同床共枕。我感觉她是一个性欲极强的女人。

  「老婆。」我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轻轻地呼唤道。

  「嗯。」「你好骚哟!」我打趣的笑道。

  「去你的。是你想要,才弄得人家这样,还说风凉话。」她红着脸反驳道。

  「有一段时间没接触男人的吧?」我问。

  「回去了半个月,当然没有尝到男人的滋味。」她随后解释说,她此次回家陪儿子过中秋节,的确有一段时间没接触过男人了,因此对男人很是敏感,也很需要。她说她接触了这么多男人中,只有我是完全能满足她。她说我的小兄弟又粗又长又硬又红润,是她经历过的男人最好的。

  她说她虽然经历过些男人,但只有与我做爱,才这么有情有趣,这么投入,这么忘情,这么爽。

  我问为什么?

  她说首先是因为喜欢我。我修养好,品味高,又知情识趣,很讨女人喜欢。

  我不满足,故意问她:「恐怕不止这些吧?」她又直接说:「当然,你身体健壮,鸡巴又粗又大,床上功夫也好,又有力道,又能持久,很能满足我。」哇!她这样说,真让我吃惊。我问:「那在你见到的男人中,就没有我这样的吗?」阿娇说:「很少有。我只碰到极个别的。再说双方也没有什么感情投入,我做生意只是应付差事,自然也会不爽。」「刚才我们一起吃饭时,不停的给你打电话的那个男人,好像有点吃醋。他的家伙怎么样?」我故意这样问。

  「哎呀,现在提他干什么!」阿娇一脸的不高兴。

  「说说嘛。」「和你差不多哟。」阿娇道。

  我知道阿娇是在敷衍我。以我的阅历,我知道那个在电话里追她的男人一定与她关系不一般,绝不是嫖客与小姐的关系。我甚至感觉到她正在做一个选择:

  今后是跟他睡,还是跟我睡。因为她说「和你差不多哟」。

  这里的「差不多」,绝不仅仅是生理上的,还应该含有心理上的因素。她与他的关系应该不一般,应该也喜欢他,或者曾经喜欢过他。

  就这样,这一夜,我们两人精光赤条地躺在床上,除了做爱就是聊天,聊到动情时就做爱,做完了再继续聊,饿了就吃月饼,喝纸袋牛奶。我们仿佛有说不完的话,用不完的精力。直到后半夜,才慢慢的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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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修护性器

  (1)第二天早晨我醒来,看见阿娇依然精光赤条的睡在我怀里,心里便有一种占有后的满足感。但又想到这样一个软玉温香的小美人儿,虽美如尤物,却每天都要与别的男人上床,偎在别人的怀里,任由别人播弄,并在别人的身体下面婉转承欢,浪荡到高潮,似乎又不那么纯洁,不那么值得让人珍惜……但是反过来一想,无论如何,此时的阿娇是爱恋着我的。至少她让我感到,她虽有很多自己的秘密,但昨夜待我的感情却是真诚的。

  如果放弃理性的逻辑推理,放弃一些概念之类的东西,那么我会说,此时的阿娇,是一个非常好的女人。她性情温顺,心地善良,虽然性欲旺盛。这正是我这样的中年人想要的女人。

  望着她那一身圆润的白肉,我忽然想为何不在她身上留下一点印记呢?这样一来,即使她再与别的男人睡在一起,也还会记得我。于是动了一个歪心思,给她剃阴毛。

  我下床,在写字桌的抽屉里找出了自己平时用的电动剃须刀。重新回到床,张开了阿娇的两条大腿,露出她的阴部来。先从她的小腹下方剃起。

  剃须刀的震动和我的动作将阿娇弄醒了。

  「你在干什么?」「我在给你剃阴毛。」「讨厌呀,我不要。」阿娇扭动着身子反对,但既然已经开始了,不继续完成下去,会很丑。

  阿娇最后还是躺在床上,张开了两条大腿,将自己的阴部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

  电动剃须刀从她的小腹下方开始,然后是大腿内则两边,会阴、最后到大阴唇上。随着我的手指和电动剃须刀在她的两片大阴唇周边的接触,她有了反应。

  我一边将她的阴毛一点一点地剃尽,一边摸弄她的大阴唇和小阴唇。

  我看到有些淫液开始从她的阴道里面浸出,亮晶晶的沾在她的阴蒂和小阴唇上。我知道她已被我又一次地挑逗了起来。

  拨开阿娇的小阴唇,里面粉红色的玉门大小适当,上面布满了嫩嫩的肉芽。

  越过玉门,进入里面的膣道,花心的位置不深不浅,很容易就碰到了。男人的阳具插进去,经过一番礼尚往来,她的花心就会骤然膨胀,将男人的阳具紧紧衔住,并紧缩玉门的开口。另一方面,玉门上的肉芽也会如蚌蛎的硬壳一样一开一合,尤如婴孩的小嘴吮奶一般,并且一边吮,一边源源不断地分泌出蜜汁。

  我曾经在一个成人网站上了解过女人的性器官。拥有这种「蛤蚌型」妙器的女人,百人中只有一、二人,可算是女性中的极品了。而拥有这种阴器的女人,在经历过男人的开垦后,一般对性的需求也很旺盛。而且越是生过孩子的女人,其吮吸力越强,一般男人跟这种女人做爱,都会感到很爽。

  (2)「阿娇,你又流了。想要吗?」我贴着她的耳朵轻轻地问。

  「都是你惹的祸。」她羞红着脸,娇声说。

  于是我让她躺在床上,张开两腿,我自己则站在地上,将她的两条大腿架到了我的肩上,扶住硬得发痛的阳具,顶在她湿漉漉的阴门上,阳具缓缓的划开两片嫩肉,屁股一挺,身体往前一倾斜,「嗞」的一声,粗大的阳具插入她的阴道里。

  「啊……」阿娇舒服地呻吟了一声,不由自主地便摆动细腰,迎合着我的抽插,脸上也露出娇媚动人的神态。

  「爽不爽?」「爽。快,搞进去,老公,用力肏。」她终于说出那个最淫秽、也最难开口的「肏」字来。

  卧室里开始充斥起淫糜的声音:受压后「吱」、「吱」作响的床板和两人肚皮相撞,性器相接发出的「啪」、「啪」的交媾声交合在一起,令人兴奋不已。

  阿娇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喘息也越来越重了,嘴唇微微的张开着,性欲一点点就像溃决的洪水逐渐漫延开来,淫液也分泌得越来越多,沾湿了两人的粘合之处,我每一次冲击都发出「啪!啪!」的水响。片刻之间,她阴道开始了一阵阵的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阳具含住一样,一股股淫液随着阳具的拔出顺着屁股沟流到了床单上。

  看到阿娇这样风骚,我也淫兴大起,每次都把阳具拉到阴道口,再猛一下插进去,一次比一次剧烈,那种强烈的冲击,令我的灵魂都要被融化。

  阿娇只觉全身暖洋洋的,有如要融化一般,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潮水般的涌上来,身心深深地陷入了情欲的旋涡中。

  「啊……」不知不觉间,随着性交的动作,阿娇嘴里发出了忘形的呻吟,屁股向上一拱一拱的,迎合着我的抽送。

  她终于在这个早晨,在我的床上,又一次地高潮了。

  (3)我们从早晨七点钟开始在床上交配,一直弄到八点才结束。起来时,那个单人床单上到处都是两个人的淫液。

  阿娇说帮我换下来洗一下。我说反正也没有外人进来,无所谓,等星期天休息的时候再说吧。阿娇说玩了一夜,要回去了。

  我故意不让阿娇清洗下身,让她把我的精液带回去。阿娇笑骂着打我,说我变态,却又扭不过我,只好依了,在将小小的丁字裤穿上后,又套上了一条无色透明的超薄型长筒丝袜。

  (4)我们从房里出来,在附近的街上吃了早点。

  阿娇上身是一件露背装,下身是一件低腰露脐裤,超薄的丝袜将她圆润的双腿勾勒得非常的匀称苗条,脚上是一双精巧的高跟凉鞋。那身段儿,风摆杨柳一般,走起路来屁股翘翘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风骚味,十分的性感。

  她不时地拿眼睛瞟我。

  我有些奇怪,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小声说,里面的东西都流出来了,沾在腿上好难受。

  我听后哈哈大笑。

  阿娇从随身携带的手袋里掏出手机,按了一下电源开关,开了机。

  我看着她这一系列动作,心想她在与我亲热相爱了一晚后,终于又要回去开工了。

  「小姐就是小姐呀。」我心里有些感慨。

  将阿娇送上开往东门的5路公交汽车,我才转身去杂志社上班。

  (5)那天上午,我虽然人坐在办公室里,心却依然想着妩媚香艳的阿娇,想着她的风情骚趣,想着我们昨夜度过的每一个欢乐的时刻。

  但不知她此时是不是也在想着我?打开桌上的电脑,想将这两天还没有完成的稿件再调出来改一改。

  忽然脑子里浮出她刚才打开手机的动作。那动作表露出来的神情,似乎有点迫不及待的样子。不知她现在又和谁在一起?正在做什么?

  先上网,看看有什么人又说了什么新思想出来。老实说,我喜欢看朗咸平、陈志武、林毅夫这些人的文章。他们还算是中国目前少数没有被利益集团收买的敢说真话的人。有些观点和主张还算有良心。

  又是任志强、潘石屹为一派,与解国忠、易容宪、叶檀、牛刀为另一派,在那里PK房价与经济。真是无聊。中国的事情,难道还没有看清楚吗?

  百无聊赖,忽然想起,有日子没有见到老王了。他在干什么呢?

  正想着,设计部的一位小青年进来,手里拿着一篇文稿:「高主任,你这篇文章的清样出来了,校对一下,看有没有错字。」「好好,先放着,我下午给你吧。」设计师把文稿往桌上一放,转身出去了。

  编辑部和设计部里永远都是周而复始的做不完的事,大家都在忙。可我望着那叠需要校对的文稿,心里却有点厌恶。

  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我的心态变得这样浮燥。

  我又想起了阿娇。可能是因为她。我知道我还没有完全、彻底的占有她。虽然我享有了她的肉体,却没有完全占有她的心灵。她的心里,可能还存在着另一些不为我所知的东西。而直觉告诉我,正是这些东西,可能会对我造成不利的影响,至少会使我在阿娇心里处于一种不确定的地位。

  我不知为什么,伸手拿起了摆在桌上的内部电话,按了一组数码,然后等待对方接听。

  不一会儿,听筒里传来了老王的声音:「强哥,怎么?有事?」我问:「你在办公室呀?」老王:「废话!不在怎么能接你的电话。」我笑了:「怎么这么多天没见着你呀?忙什么呢?」老王笑道:「嘿嘿,你脑袋里整天都想着那个阿娇,当然见不到我啦!」我笑道:「那你呢?有没有去见过阿媚?」老王:「这两天没有。正忙着签一个单子呢?」我说:「中午一起吃饭,好不好?」老王:「好。我们出去吃。OK!」(6)放下电话,想着中午可以到附近的八卦一路去吃饭。那里可是美食一条街。

  和老王进了一家湖南餐馆,点了三个菜,要了两瓶冰啤酒,坐下来一边喝酒,一边聊天解闷。

  「你说我是不是有点疯了。就我的状况来说,应该不至于为了一个小姐,搞得整天连班也没了心思上吧?」「你,绝对是个『情痴』。」老王肯定地说。

  「『情痴』无所谓,只要有结果就好。」「你和她,发展下去,绝对有故事。你信不信?」「信!」「喂,哥们,别怪我没提醒你呀。任何事情,都不要做过了头。否则,自己吃亏。」「什么意思?」「你和她,身份地位是不一样的。所以,在我看来,不会真有什么好结果。

  你是一个有品位的男人,她只不过是一个卖淫小姐,社会背景也是复杂。所以,我看老兄还是悠着点,别陷得太深。那句话是怎么说的,要『身在……红尘中,心在红尘外』才好。两个人玩就是玩,其它的却不能当真。明白吗?」我没有反驳老王。他说得很对,从为人处世上讲,这是不错的。可依我目前的这种状况看,我能做到吗?

  (7)下午,我将校对过的文稿交到设计部后,又看了两位编辑送来的为下一期准备的文稿,随后又与其他一位财经记者交换了采访思路后,便想去找阿娇。

  为了躲避众人,我在办公室的走廊上用手机打电话给她,说我想她。她在电话里也用极温柔的声音说想我。

  一听到那种甜美的声音,我的心一下子就融化了。

  我说那我下了班过来看你,好不好。她却有些为难,听得出来那声调有些犹豫不决,说她今晚有应酬,叫我第二天再去。

  打完电话,我折回办公室,心里空荡荡的。

  我知道阿娇身边一定还会有其他男人。我甚至有些好奇地想,她今晚会和谁在一起?她和那些男人之间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8)吃了晚饭,我没情没绪地躺在宿舍里。我又想起了昨夜的此时,在这个房间里我与阿娇曾发生过的一切,想着阿娇这会儿正在做什么呢?

  不知不觉,我又回忆起昨晚她在与我过夜时,向我叙述有关她的人生之路,她如何从良家妇女,一步步坠入风尘的全部过程,以及在她认识我之前,与几个男人的特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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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下海之初

  (1)老公去世后不久,与表哥厮混了几日,阿娇终于下定决心,要来深圳打工。

  做出这样的决定,一是自己的三姐在深圳,彼此有个照应;二是她也希望离开那个曾经令她既欢乐又痛苦,既成功又失败的地方。

  那是10月中旬,她在家陪儿子过完国庆节,将儿子安顿在姑姑家里代养,一人来到深圳,在福田区的岗厦村找到三姐。

  但令她吃惊的是,三姐并没有像她此前在电话中介绍的那样,是在深圳的天虹商场做营业员,而是在岗厦的一家色情发廊里做了一名迎来送往的卖淫小姐。

  阿娇有点后悔过来深圳,她并不想走三姐的道路。她外出找工作,很快就在岗厦附近的一家中餐厅当了一名服务员。

  三姐在离发廊不远的地方租住着了一间民宅。二室一厅,是与另一位发廊小姐合租的。这样房租可以一人一半,比较划算。阿娇刚来时与三姐住在一起,但两个人的休息时间却完全相反。三姐基本上是晚出早归;而阿娇则是轮班制,有时是早出晚归,有时是下午上班,午夜才归,工作很是辛苦。然而一个月却只有区区的八百元的工资,这让曾在家乡做过客运老板、日进斗金的她越来越没有了信心。

  三姐在发廊陪客人,既不起早床,又不出体力,每月就有五六千的收入,几年下来,三姐还在家里盖了新房,儿子读书的学费也是按时寄回去。虽然做这个行当名声有些不好听,但是想想实际的利益,对一个没有社会背景的平民百姓来说,又未必不是一条现实的出路。

  在岗厦村,阿娇与三姐共住一屋,在两张床中间位一个大布帘子。有时,三姐的男朋友(也就是三姐在深圳找的婚外情人)过来住,或有包夜的客人时,帘子那边肉体相欢、男贪女爱的声音,也难免不刺激到阿娇。毕竟,阿娇也是个女人,也有正常的生理需要。久而久之,她对下海做小姐一事有些动心了。

  做姐姐的哪有不知妹妹的心事?12月初,也就是阿娇去深圳打工两个月后的一天,在三姐的怂恿下,三姐的男朋友晚上带了一位靓仔一起来到三姐家里。

  靓仔姓陈,是工地的一个技术员,三十多岁年纪,身体十分强健。

  晚饭时,三姐故意将阿娇与那个陈工安排在一起坐。阿娇害羞地低着头。三姐则故意当着阿娇的面,拿言语试探陈工。说什么「我的这位妹妹是真正的良家妇女」呀,「家里老公刚刚去世」呀,「刚来深圳打工」呀,「在深圳还没有找男朋友」呀,等等,逗得陈工只拿眼睛看着她,心里痒痒的,恨不得马上就要上她。

  吃过晚饭,三姐悄悄将阿娇叫到厨房里,两人一边洗碗,一边商量和陈工的事。

  三姐问:「怎么样?你对陈工印象如何?」阿娇红着脸低声道:「才见一面,怎么好说。」三姐道:「这有什么,又不是要嫁给他,大家只是朋友而已。」阿娇道:「这么快,真要和他那个,我还有点怕。」三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怕什么?你过去和你老公怎么做,现在就和他怎么做。」阿娇笑起来:「与一个陌生人一见面就上床,心里有点不适应,放不开。」三姐笑道:「有什么放不开?因为我说了你是良家,所以今晚跟他睡一夜,他要出500块钱呀,我想都想不到呢。机会难得,好好把握。」阿娇心里有一点喜,又有一点忧:「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三姐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和罗哥在这边;你和陈工在那边。我们陪着你。你放心好啦。」阿娇笑道:「就是因为你们在场,所以我才不好意思。我和他做那个,有什么动静,都让你们在旁边听去了,多不好意思。」三姐笑道:「你听我的时候还少哇?我和男人做,都让你偷听了无数次。」见阿娇再没有做声,知道她已同意,三姐便拉着阿娇的手,和她回到屋里,对陈工说:「我妹妹她还是第一次出来,跟陌生男人做。多少还有点不好意。今晚交给你,你对她可要温柔一点。不要勉强,更不要伤着她了。」陈工满口应承道:「那是!那是当然。」三姐又说:「如果她到时候,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你不要与她计较,三姐和罗哥明天给你赔理。」陈工笑道:「三姐,你真是太客气了。你这样说,那就让我不好意思了。」罗哥在一旁对三姐说:「他知道怎么做的啦。如果他不醒事,我也不会把他带来啦。」显然,罗哥这话既是说给三姐听,也是说给陈工和阿娇听。只是各人听后的感觉不一样罢了。对三姐而言是说明,对阿娇而言是安慰,对陈工而言则是告诫了。这就是道上的大哥!

  (2)那一晚,阿娇冲了凉后,害羞地用一条浴巾裹着自己的身子。

  三姐已和罗哥上了床,房里只亮着一盏小红灯,充满着一种朦胧和暧昧的情调。

  陈工最后一个冲凉。阿娇则裸着身子,用一条浴巾搭在胸前和腰间,斜着身子,在床上等他。

  阿娇能够想象得到,等一会儿陈工回来了,两人在床上会是个什么情景。在两人间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既让她有些期待,又让她羞赧不已,脸蛋儿红红的。

  不会儿,陈工冲了凉,进了屋,朝阿娇笑了一笑,也轻轻地上了床。

  阿娇一见到他那一身健壮的白肉,就转过脸去,羞得闭上了眼睛。

  陈工是个读书人,伸手把阿娇搂在怀里时的动作很温柔,也很细腻,一点都不用强。

  阿娇酡红着脸,一边让他抚摸自己,一边想起了自己与表哥在家里偷情的情景……一帘之隔的三姐与罗哥则没有这么浪漫。两人仿佛故意挑逗阿娇发情似的,三姐一声声浪浪的叫着床,罗哥则一下一下卖力地插着她,弄得席梦思软床发出一种极有节奏的声响。

  淫秽的交媾声不断地刺激着阿娇的情欲。终于,在三姐的示范和陈工不停的挑逗下,阿娇伸出了双臂,闭着双眸,伸手搂住了他的背脊……(3)那一晚,阿娇与陈工先后交配了两次。第一次还算有些勉强,陈工知道不能逞强,因此做得很慢。在他的抽插中,阿娇既不痛苦,也没有高潮。陈工戴着套子做,射精后,又主动下床,拿湿毛巾给阿娇擦身子。这让阿娇多少有些感动。

  后来两人休息了一会儿,陈工的阳具又勃了起来。陈工第二次插入后,阿娇才真正地投入了,并在陈工的操弄下,达到了一次不算疯狂的高潮。

  第二天早晨,陈工很知趣地从裤袋里掏出500块钱递给她,说让她去买点菜,大家庆祝一下,也算是对三姐和罗哥的谢意。

  买菜哪用得了500元,这分明就是给阿娇的嫖资,但又不失她的面子。阿娇感到陈工很会做人,心里也高兴,早晨起来后便到超市去买了菜,回来后又做饭做菜的,感谢三姐和罗哥。

  说起来好笑,阿娇那天买的是一只老母鸡。她原本是想让罗哥和陈工补一补身子。结果罗哥则对三姐调笑着说:「我最喜欢吃鸡(妓)了,好,好香。」阿娇和三姐听出了弦外之音。阿娇脸红了;三姐则举起手,朝罗哥背上狠狠地打了一下。

  (4)中午,四个人吃了饭后,三姐和罗哥说要出去买衣服,问阿娇去不去。阿娇偷瞟了陈工一眼,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陈工说昨晚没休息好,想睡个午觉。阿娇见说,自然也不便跟着三姐和罗哥出去,只有陪着陈工休息。

  等三姐和罗哥走后,陈工关上房门,轻轻的呼唤了一声阿娇。阿娇知道两人之间要发生的事情,红着脸坐到床上。陈工一把抱起阿娇,两人便双双滚到了床上……这一次,与昨晚又不同,没有三姐和罗哥在身边,阿娇反而在床上放开情怀的与陈工好好的做了一次。两人都达到了高潮,还出一身汗。阿娇也算是在表哥之后,又从另一个男人身上尝到了性爱的滋味。

  从此,阿娇一边上班工作,一边与陈工来往上了。

  那一阵子,陈工每个周末都过来一次,有时给她一些钱,有时则送她一些衣物和生活用品。

  据阿娇后来回忆说,在那段时间里,她将自己与陈工的关系定位在情人的关系,而不是嫖客的关系。由于她还在上班工作,并且在心理上与陌生男人上床还有些不太适应,所以除了和陈工上床外,并未与其他男人来往。

  (5)那年春节回家时,阿娇和她三姐搭乘了三姐发廊老板的便车。

  发廊老板家居湖南长沙县,阿娇三姐的夫家正好也在湖南岳阳,阿娇回湖北利川,三人从深圳出发,正好有一段同路。

  发廊老板今年四十多岁。因为自己在深圳开发廊,家庭经济也因此而大有发展。一个独立大院,三层楼的房子,住着老婆和孩子,小日子着实令人羡慕。

  阿娇此前也从三姐嘴里,知道发廊老板的一些事,知道他有点好色,家里养着老婆,深圳还开着发廊,养着四五个小姐,性生活过得丰富多彩,连三姐有时都要和他睡。但他并不欺负小姐,睡了或给钱,或免除一些业务提成,桥归桥,路归路,所以小姐们也愿意跟他睡。阿娇对他也并无恶感,所以才同意和三姐一起搭乘他的便车回家。

  阿娇年轻美貌,心地纯洁,在三姐这里住了一段时间,每日里在他面前跟着三姐进进出出的,他早已垂涎三尺。又听说阿娇交了一个男朋友,性生活并不那么保守,于是一路上,他一边开车,一边向坐在旁边的阿娇不停地灌输「人生在世,吃喝二字」,「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等等。说人生一世,应该及时行乐,不要亏待了自己。

  发廊老板还告诉她,自己曾经也是一个本份人,还做过小学老师。可如今这世道,恶行满天,老实本份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和利益呢?

  这些思想让阿娇听起来非常受用,也非常动听。她想她自己与老公勤劳苦斗的结果是什么?是人去财尽;是她为老公守贞操,拒绝别人的追求,可换来的,却是老公在外偷情,自己还要替老公还债。现在,自己除了年轻漂亮外,还有什么?一切都得重新开始。

  车到广东韶关时,天已大黑,老板找了一家三星级酒店,三个人住下,吃了晚饭后准备休息一夜,第二天再走。

  发廊老板开好房间,阿娇和三姐住一间,老板独自住一间。

  三姐乘老板不在跟前时,在房里对阿娇说:「有没有兴趣宰他一下?」阿娇不解地问:「怎么个宰法?」三姐笑道:「就是从他身上弄点钱,回家过年呀。」阿娇问:「怎么个弄钱法?」三姐笑道:「哎呀,你真笨哪,跟他睡一觉,不就有钱啦。」阿娇笑道:「我可不敢跟他睡。」三姐知杂品娇没这个想法,便不再多说了。

  可三人吃过晚饭,洗完澡后,老板便将三姐叫到自己房间里。

  不一会儿了,三姐拿着老板给的一个红包返回来,对阿娇说:「这是老板特意给你的压岁钱。一共八百块。」阿娇不解地问:「他为什么要给我钱?」三姐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笑道:「这还不明白?他要你晚上过去陪他。」「不行,不行。虽然我和他还谈得来,可是做这个事,我还没有这个心理准备。」阿娇连连摇头。

  「还要准备什么?灯一关,眼睛一闭,就只当是和陈工做一样的啦!」三姐笑着说:「有钱不赚,才是傻屄。」「那我怎么好意思……」「哎呀,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啦。姐天天做这种事情,不也没怕你笑话吗?

  这事只有姐知道,姐为你牵线搭桥,怎么会笑你。」阿娇想了想,忽然问:「那你跟他做过吗?」三姐笑道:「姐在他的店里混饭吃,能不让他睡吗?他早就跟姐睡过了,已经不稀奇姐了,他现在稀奇的是你。」阿娇笑了笑:「那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嘛?」三姐明白了阿娇的心思,说:「还可以,很文明,也很野蛮。」阿娇笑问道:「什么很文明,又很野蛮?」三姐笑着说:「就是他和你做前戏时很文明,一副老板的派头。但做起来,进入状态后,却很野蛮,很卖力,搞得人很爽。」阿娇笑了起来。

  三姐知道她已答应了,便拉起她,两人走到老板的房间里。

  老板房间里的大灯已经关掉,只剩下过道上一盏小灯,屋里充满了一种朦胧的感觉。阿娇跟在三姐身后,对老板的这种特意安排有了好感。

  「小妹来了。你要好好待她,不许欺负她哟!」三姐对躺在床上的老板这样说。

  「那是当然。爱都爱不过来,怎么会欺负她呢?」三姐把身后的阿娇向前一推,阿娇没站稳,一屁股就坐到床上,回过身对三姐笑骂道:「你讨厌,这样推人家。」三姐笑道:「老板为人不错。你也对人家大方点啊。」说完转身出了房间。

  「来,小妹,坐上来……」老板拉她的手。

  阿娇顺从地坐到了床边:「轻一点。我怕适应不了你。」她在老板耳边轻轻要求道。

  「你放心,我肯定会好好待你的。我一定让你爽,让你知道做一个女人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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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那一夜,阿娇从发廊老板身上真的是又一次体会到了男人的不同。发廊老板很会玩,玩她玩得很有技巧,有时不温不火的弄,弄得她心里直痒痒,有时却又如暴风骤雨,强有力的冲击力给了她无数的快感,在床上高潮连连不断。

  由于两人玩到后半夜才睡,阿娇与老板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的九点,还没起床。三姐过来送早点时,阿娇还和老板光着身子躺在被子里。

  中午吃饭之前,三姐把阿娇拉到房里问:「怎么样,还舒服吗?」阿娇笑道:「还好吧。」三姐说:「我看你不如开了年,干脆过来跟我一起做小姐算了。这样赚钱快一点。」阿娇笑而不答。

  阿娇在韶关饭店的客房里与老板发生了一夜情后,一路上,三姐发现阿娇看老板的眼神都发生了变化。三姐故意坐到后面的座位上,将前面的位子留给了阿娇,好方便她与老板调情。

  老板约她新年过后继续到深圳发展。阿娇爽快地答应了。

  老板又暗示说,过了年,干脆到他的发廊里来,和三姐一样下海做小姐赚大钱,阿娇也笑着答应了。

  有时,老板会说一两句「荤话」,阿娇便笑着在他的大腿上揪上一把。老板一边开车,一边夸张地做着怪相,弄得阿娇又掩面而笑。

  老板对她抱着无限的希望。从湖南长沙县搭乘开往湖北的长途汽车时,老板还送了她和三姐一些湖南的年货。

  (7)认真算起来,发廊老板应是进入了阿娇身体的第四个男人。阿娇在回家的路上还比较着与发廊老板和陈工做爱的不同之处,对发廊老板在床上的那些挑逗、拨弄、把玩,有怕、有羞、还有一点喜乐。在家过年,当她拿起老板送的湖南腊肉做饭时,心里不免想起自己与老板在宾馆里的风流一夜来,脸上禁不住红通通的。


  这一年春节过后,阿娇预感到再去深圳,少不了会和更多的男人上床,于是鬼使神差的去了利川市人民医院,在妇产科检查了一下上避孕环的情况。她说自己经常感到小腹有点痛。医生让她躺在检查床上,露出阴部。

  当医生把仪器伸进她的体内时,她的眼角流出了泪水。并不是因为痛,而是她知道,从此,她的人生可能就要踏上一条与常人不一样的道路,她知道那是一条不断堕落的不归之路。

  医生告诉她,放进去的那枚不锈钢避孕环的位置非常好,没有问题。腹痛可能是由于其它原因引起的。

  阿娇放心了。其实她并没有什么腹痛,只是找个借口,检查一下避孕环是否安放正常。

  那一晚,她做了一个怪梦:一间黑洞洞的屋子里面,一个妖艳的怪物伸出手来,抱她,她挣扎着,但是没用。她还是被那怪物扔到满是百元大钞铺成的软床上。那怪物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向她身上撒钱。她想呼喊,但是却没有声音。

  那怪物向她露出了自己的粗壮的阳具。她曾努力地抵抗过,但却又经不起诱惑。

  她一直在边缘徘徊,却依然还是滑向了那一边。因为她感到自己下面的痒……第二天醒来时,她发现躺在床上的自己,下身湿淋淋的全是骚水。她忽然明白,自己是什么样的命运了。

  (8)新年过后,等儿子开了学,阿娇再次去深圳,到了岗厦后才知道三姐因为和嫖客之间发生了冲突,已经搬到东门去了。阿娇打三姐的手机,得到的却是电脑里的自动回复:「您拨打的是空号。」初到此地的阿娇并没有独自立业的能力。阿娇就去找发廊老板。老板笑着说道:「如果愿意,你可以先住在这里,以后再慢慢找机会。你知道,我对你也是有感情的。你在我这里,我不会亏待你。就象我不会亏待你三姐那样。」与发廊老板已有过一夜情的阿娇,自然选择留下来。

  好在三姐曾经租用的房子还空着,因为阿娇曾经在那里往过,所以那房东也认得阿娇,阿娇随即向房东把那间空房租了下来。

  之前与三姐一起住过的那位湖南妹还在那里。阿娇和她也算是熟人。

  阿娇到深圳来时,没带什么生活用品。老板于是便陪阿娇去了一趟新一佳超级商场。给她买了不少的生活用品,还有妇女的专用品和情趣内衣。老板一边给她挑选那些一看便让人脸红的东西,一边用眼睛挑逗着她。

  阿娇明白,这些东西老板并不会真的白送给她,自己是要付出代价的。

  晚上九点钟,同房的湖南妹和其他的小姐都在前面的发廊里上班,老板却悄悄的溜到她的房间。

  那时,阿娇已梳洗完毕。她赤着脚,趿拉着拖鞋,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粉红色睡衣,在房里等他。

  她把发廊老板看作是自己从此走上新生活的开始。

  老板进到屋里,将房门在身后关上了。

  阿娇站直身,老板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

  阿娇低下头,让长发遮住了自己的脸。

  老板开始吻她白白的脖颈。

  阿娇没有避让。

  老板又摸她的一对白嫩的胸乳。阿娇只是「啊」了一声,也没有避让。

  老板又将手伸到她的下面,在她的阴部摸弄。阿娇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扭着身子,却依然没有避让。

  她已作好心理准备,让自己的身子在今晚属于他,也让他的身子属于自己。

  房里充满了神秘而暧昧气氛。互相的诱惑力越来越强,阿娇转过身,与老板面对面时,两个人终于搂在了一起。

  老板低下头,将嘴唇伸向了她。

  两人悄无声息地吻在了一起。

  「嗯……」阿娇喘息了起来,胸脯一起一伏的。

  老板随后将她的胴体从地上抱起来,走向床边。

  「阿娇,我想死你了……让我好好爱你……」老板贴着阿娇的耳朵,悄声说着。

  仿佛是新婚后的小别重逢,两人都没有了顾虑。在深圳这样一个远离家乡的欲望城市,一切道德的约束仿佛都可以自然解除……(9)据阿娇介绍说,那一晚老板与她共做了三次。因为心情也有点紧张,所以老板的阳具第一次插进她的体内时,她还有点害羞,也没有高潮的快感,只是被动地张着两条大腿,让老板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

  然而发廊老板在她体内射精后,却搂着她不让她下床清洗,滑滑的精液在她的阴道里弄得她一直痒痒的,一不小心就流了出来,粘在她的屁股和大腿上,一副极其淫秽的样子。

  老板拿着一面大镜子,让她看她自己在床上的淫相。

  老板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要破坏和摧毁她的羞耻心。

  其实,阿娇是一个很容易受媾的女人,当老板第二次插进她的体内时,她已放松了自己,配合着老板的动作享受着交媾的快乐,当老板插到她的深处时,她还不时地呻吟两声。老板将她从床上翻过身,让她脸朝下,背朝上的翘着屁股,从后来插进去。一边插她,还一边用手抽打她的屁股,故意让她的屁股发出声。

  这种姿势,这种淫猥的交配方式,弄得她不到五分钟就高潮了。

  阿娇说,到了后半夜,老板仍然迷恋着她鲜嫩的肉体,还想再做。由于此前射了两次,阳具一下子硬不起来,于是让阿娇给他吹箫。阿娇从来都没有做过这样的事,连自己老公在世时也没有做过。老板抚弄着她的头发,轻声地教导她,告诉她说,做小姐的,要什么都会,什么都不怕才行。阿娇终于握住了老板的鸡巴,慢慢的伸出了自己的舌头,舔在了他的龟头上。

  事实上,这种淫秽的场景不仅没有让阿娇感到恶心,反而唤起了她内心的原始需求,在为老板吹箫的时候,不知为何,自己的下身却起了反应,有一种强烈的要求,她一边给老板口交,一边开始摇摆起自己的屁股。当老板的鸡巴第三次插进她的体内时,她便扭动着身子不停地摇,不停地收缩着阴道,最后又一次在老板的抽插下达到了高潮……(10)由于前一夜与老板过于狂野,第二天上午,她没有起床。

  中午,她做了一餐丰盛的晚餐。既是感谢老板,也是慰劳自己。

  饭后,发廊老板没有离开,阿娇在扭扭捏捏中,又让老板解开自己的衣扣,两人自然而然的再一次倒在了床上。

  当老板将她压在自己身下亲吻她时,她忽然想起了与自己发生过性关系的表哥,也想起了年前曾与自己同居过的陈工。她知道自己从此之后,再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了。

  然而,商业社会的原则就是:在失去了一种价值后,可以获得另一种价值。

  当阿娇告别良家妇女的时候,她又获得另一种生活的价值,那就是享受肉体的快乐、快速地赚钱与自由自在地生活。在老板的插弄中,她彻底地将「羞耻」两字从她的人生词典中删除掉了,不再想别的事情,而是裸着身子,大胆的与老板滚在床上,昏天黑地的享受着男人带给她的性的快乐。

  老板教会了她许多性技巧,也告诉了她应该怎样取悦于客人。

  (11)两天后,老板觉得她的心态调整得差不多了,可以接客了,于是开始为她物色嫖客。

  老板觉得,阿娇刚开始下海,还是要物色一些比较好的嫖客给她才好,而不是随便碰上什么人就是什么人。

  她的第一个正式客人,是一位做服装生意的老板,也是发廊老板的熟人。那天,发廊老板躺在她床上,给那位老板打电话:「张老板,怎么这么长时间没看到你呀?」发廊老板一边摸着阿娇的奶子,一边说。

  「我出差了,刚刚从外面回来。」电话里传来了对方的声音。

  「晚上到我这里来放松放松怎么样。我这里刚刚到了一个嫩货,还没有开张呢!」发廊老板的手滑到了阿娇的小肚子上。

  「是吗?有这样的好事等着我?」「当然啦。绝对的良家妇女,年纪也不大,才30多岁,正合你的口味。」发廊老板开始摸她的阴部。

  「功夫怎么样?」「我哪敢动她呀,特地留给老兄你的。」发廊老板用手揪她细细的阴毛道。

  「好,好!要这么说的话,我们晚上见。」「好,晚上等你。」发廊老板放下电话,一想到晚上阿娇便是别人的床上尤物了,便一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12)一开始来发廊,阿娇的潜意识里,似乎希望只想和老板一个人睡。后来发现这个想法太天真。因为老板在发廊里养着五六个小姐,只要他兴致来了,搂着了哪个小姐,哪个小姐就跟他进屋去了,阿娇根本就不可能独占老板的身心。

  这是阿娇春节后到深圳的第三天晚上,与她一起过夜的男人,已不再是发廊老板,而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头。

  「说,想不想要野男人?」那老头压在阿娇身上这样问。他听发廊老板说阿娇是刚出来做的「良家妇女」,所以就想到了「红杏出墙」应该是她们的一种愿望。

  「想。」阿娇醉红着小脸,细声道,那声音很动人。

  「想要野男人干什么?」「想要野男人……操我。」「哈哈哈哈……好!小骚货,正对我的路子,野男人来了……」老头一边说着,一边将又粗又黑的阳具插进阿娇湿淋淋的已经等待了很久的骚屄里。

  军人出身,体格强壮,浑身肌肉发达,古铜色的皮肤,光滑细致。老头出手也大方,因听说是良家妇女刚来深圳做小姐,还没有开张,于是这一晚,给了她800块。

  阿娇在短短的三天中,在经历了两个男人的不停地耕耘后,正式下海,成了一名在发廊里向男人卖淫小姐。

  (13)阿娇开始向各种各样的男人开放自己白腻的身体。但最令阿娇难忘的,仍是那位服装老板。阿娇总是戏称他是「老鸡巴」。阿娇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一个五十多岁的「老鸡巴」在床上能把她搞得欲醉欲仙,淫液横流。那「老鸡巴」长得孔武有力,性欲旺盛。每隔两三天就来找她发泄一次,而且只找她做,也不要别人。这让她在别的小姐面前「很有面子」。因为那些小姐极少有回头客。

  当她将那个「老鸡巴」带进房间,关上门时,她自己也总有一种冲动。关门的动作,不仅将内外的空间给予了隔绝,而且似乎还将一直约束人的文明礼教也关在门外。说不清是一种原始的恋父情结冲动,还是对乱伦禁忌的藐视和嘲弄,抑或是在她的房间——那个封闭的空间里片刻失去文明约束后的、纯动物的性交配的放纵?总之,当她在那个「老鸡巴」面前脱光自己的衣服,赤身裸体地与他上床,在他的拥抱下张开自己的大腿,向他露出自己粉红而又湿润的阴部时,总有一种莫名的性冲动。

  阿娇和所有的小姐一样,喜欢穿高跟鞋。「老鸡巴」每次来,也都喜欢亲自为她脱鞋,然后喜欢玩她的一双小脚,并把抹了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头含在嘴里亲吻。每到这时候,阿娇总是倒在床上,脚心儿痒得让她花枝乱擅,阴部也湿漉漉的,想有个东西插进去解解痒。

  「老鸡巴」与她做爱的姿势总是一种,让她平躺在床上,向两边张开双腿,露出阴部来,然后将她压在身下,插进去进行有节奏的抽插。

  「老鸡巴」的阴茎呈紫红色,粗而长,在「老鸡巴」的努力抽插下,只需一会儿的功夫,她就已娇喘吁吁,高潮连连。

  「老鸡巴」做爱时,总喜欢说一些粗话,什么「骚屄」、「母狗」、「想不想野男人」、「喜不喜欢大鸡巴」、「要不要大鸡巴」等等。这些话阿娇平时听起来很恶心,但在与男人交配时听到这些却很受用,高潮似乎来得也快。

  有时,「老鸡巴」与她做完,两个人也交流一些个人的经历。阿娇发现,正是由于自己曾经做过客运生意,而「老鸡巴」也是一个老板,所以两个人才在如何经商方面有着共同的兴趣,而这种共同的兴趣拉近了两人的心理距离,他们于是成了「忘年交」。

  有一次,「老鸡巴」说,阿娇的年龄跟他女儿一样大,还说自己在家里总有一种想搞自己女儿的冲动,特别是夏天。

  「老鸡巴」说有一年夏天,他女儿在家里喂养刚出生的婴儿,两只大奶子总是在他眼前一晃一晃的,乳汁特别多,经常打湿了胸前的小衫,使两个乳头特别明显地露了出来。当时他就想找机会上了她。可又碍着家里总是有人陪伴女儿,自己才没有行动。后来到了秋天,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阿娇想可能是一种变态的乱伦心理在支撑着「老鸡巴」与她来往吧,于是尽量满足「老鸡巴」的要求,说「只要想搞你女儿了,就来我这里吧。」有时,「老鸡巴」在房里搞完了阿娇,便与她一起去逛夜市,顺便买些她需要的东西。两人走在路上,阿娇还特意挽着他的手臂。这时的老鸡巴心里特别的受用。在别人看来,那就像是一对老夫少妻的人家。在深圳,这种露水夫妻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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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淫靡发廊

  (1)晚上十一点,我终于忍不住,给阿娇打电话,对方的铃声响了好半天,阿娇都没接,直到讯号中断。

  我想阿娇屋里现在一定是有别的男人在陪她睡觉,不方便接,可又不甘心错过了找她的客人,于是没有关机,等男人走后再打过来。

  果然,二十分钟后,我的手机响起。一看,正是阿娇的号码。

  「喂,老婆,你在忙什么?」我轻声问。

  「哎呀,忙什么?忙钱呀。」她笑着回答。

  「我好想你哟!」「那你明天过来嘛。」「刚才你在干什么?电话打了半天也不接。」「刚才有客人在,不方便嘛。」「我睡不着哟。」「听话嘛,明天过来,我好好陪陪你。」「那好吧。」「那我挂了。」挂掉电话,想想也是,阿娇是要靠自己身子赚钱吃饭的,怎么可能时时刻刻的都陪着我。

  但是看不到阿娇,不知道她是真的在做生意,还是在与别的男人谈情说爱,心里于是便有一种难言的痛楚。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又想着阿娇的卖淫之路。

  (2)随着时间的流逝,阿娇在发廊里不仅与老头搞,还与学校老师、公司白领、大学生、小商贩、甚至农民工上床,向各种各样的男人开放自己的肉体……一般刚入行的小姐,总是有点害羞。然而女人一旦被三、五个男人睡过后,那种羞耻感就基本上淡化了。如果和十个以上的男人睡过,羞耻感就基本上消失了,肉体也就基本上完全放开了,不论此前怎么守身如玉的女子,无一例外。

  但卖淫也有卖淫的难处,并不是每天生意都好。一遇到天阴下雨,出来玩的客人就少多了。发廊里经常是好几个袒胸露背的小姐坐在那里看电视,打发着无聊的时光。

  为此,阿娇依然与发廊老板保持来往。因为只要陪老板睡一夜,那一天的伙食费和业务提成就可以全免。在经济利益起作用的地方,道德就会丢弃,人的本性就是这样的赤裸裸。

  阿娇其实很愿意去找发廊老板。个中原因,不仅是老板将她引上了这条更为实际的谋生之路,而且如果老板光顾她,关照她,她还会在其他小姐中产生一种威信。何况老板的性能力也很强,床上的花样又多,在无聊的日子里,多少也可以填补阿娇空虚的身子和烦闷的心灵。有时,阿娇坐在店里没事时,眼睛虽然和其他小姐一起看电视,心里却在回味某次与老板的疯狂,那是她前半生根本没有经历的刺激……发廊是由一套长条形的多个房间组成。最外面的大厅是供小姐休息,看电视和接客的地方。从大厅进去后的第一间有理发的椅子,是洗头和纯按摩用的。再里面一间是有三个隔间的房子,每个隔间有门帘,里有个按摩床和椅子,是小姐为客人提供性服务的。最里面那间布置得有点像招待所,有两张大床,客人来了会有宾至如归的感觉。当然,只有小姐的熟客,而对方的出手比较大方时,小姐才把他们往这里引。

  发廊24小时营业,一些没有租房的小姐都睡在店里。睡在店里,老板不收钱,条件是要答应陪他睡觉才行。

  阿娇说,发廊老板很好色。不仅喜欢与小姐做爱,而且在没有生意的时候,还经常和小姐们一起,在后面的大房里玩3P。有一对四川来的表姐妹,姐长得圆润丰满,性格活泼;妹妹稍瘦一点,但一对奶子很大,乳窝很深,下面的骚水也很多。两人经常陪老板在床上玩3P,老板对她们不错,带她们逛街,给她们买化妆品、买衣服。

  还有一个小姐,就是那个和阿娇的同居一室的邻居,湖南人,年纪很小,长得楚楚动人,性格比较内向,对老板总是笑眯眯的。有几次,老板当着湖南女孩的面,先与阿娇在床上交媾,让她在旁边看,在阿娇高潮后,老板又再去她的床上睡她。或者反过来,先与她交配,然后再过来奸阿娇。

  一开始,阿娇对这种淫乱关系还有点不适应,总是躲躲闪闪的,不肯当着别人的面让老板脱光自己,后来这种事情做多了,精神上也就麻木了。

  阿娇说,有一天,好像是星期一上午,店里没有什么客人,那两个四川妹出去了,阿娇和湖南妹正坐在店里。不一会儿,老板从外面回来,也和她们一起看电视。阿娇要上卫生间,不一会儿回来后,就发现老板和湖南妹不在了。阿娇也没去多想,小姐和老板偷情这种事在发廊里早已司空见惯了。不一会儿,她的手机忽然响了。她一看是老板的号码,立即按了接听键。

  「喂,今天没什么生意,你把外面的大门锁好,快点到后面来。」老板不容她多想,这样吩咐说。

  阿娇知道他在哪里,于是锁好了前面的玻璃大门,径直的朝最里面的一间屋子走去。在那个长长的过道上,还没进屋,她就听到里面湖南妹浪荡的叫床声。

  推开门一看,只见老板正光着身子,把那位同样是光着身子的湖南妹压在底下,屁股一拱一拱,粗壮的阳具正一进一出的和她做爱,乳白的淫水从湖南妹的阴道里流出,沾在老板的阳具上,淫秽极了。阿娇心里顿时风起云涌,下身湿湿的,背靠在房门上,身子开始慢慢地向地上滑去……一般良家妇女总是将性生活与爱情相联系,没有爱就不应该有性。而小姐们对男女之间的性关系看开了之后,便会将性与爱分开。对男人即使没有爱情,也会与之发生性关系,甚至从性生活中获得了与男人一样多的快乐。这其实是两种不同的价值取向和生活状态。这两种不同的价值取向和生活状态之间似乎存在着一道门坎。不同的女人越过这道门坎的方式则不尽相同:有的是诱奸、有的是通奸、有的是逼奸。

  而越过了这道门坎的女人,是很难再回到原来的初始状态,肉体上的刺激在她们的意识里刻上了无法磨灭的烙印。可以说在某程度上,她们再也摆脱不了这种生活状态,摆脱不了对男人的性渴望和性需求,就如同吸毒吸上瘾一样。她们当中的绝大多数,一天中可以和十几、二十个男人上床交配,并从中得到某种程度乐趣。这是普通男人所不能理解的。

  那天,阿娇在屋里,与湖南妹一起,让老板玩了个痛快。老板一边用阳具肏湖南妹,一边用手指插弄阿娇的屁眼;或者反过来,一边用阳具肏她,一边用手指插湖南妹。一凤二凰的光着身子在床上玩了一上午,三个人都将压抑而郁闷的心境抛到九霄云外。最后,老板让她们两人的脸贴在一起,将精液全都颜射在她们俩的脸上……(3)说到嫖客,据阿娇介绍,真是什么人都有。除了纯洗头的外,更多的是来按摩,打飞机,吹箫和做爱的。

  熟客中的奇事就多了:

  有喜欢看小姐跳脱衣舞的,一边看一边自己自慰;还有的喜欢抱着小姐的身子,跪在地上,让她们张开双腿,将脸贴在她们的阴部,吻着她们的内裤和丝袜的,裤头上沾的淫液越多越喜欢。

  还有恋乳的,让小姐将双乳裹着勃起的阳具性交。

  也有恋足的,喜欢闻和吻小姐的脚指头,甚至让小姐用脚为他们进行脚交。

  有一次,阿娇去超市买东西,给一个色狼盯住了,一直盯到店里,要求阿娇为他服务。结果只要求阿娇脱了鞋,让他闻她的小脚,还伸出舌头来,舔她的抹了红指油的脚指头。最后让她用双脚将他的阳具包住进行足交,让他的精液射在阿娇的脚背上。

  我问阿娇,你走在街上,脸上又没写字,别人怎么知道你是做这一行,跟在你屁股后面走的?

  阿娇想了想说:可能是我们的穿着打扮与普通女人不一样吧。比方说,我们中的绝大多数小姐都喜欢穿高跟鞋,或者是那种透明的高跟拖鞋,这就与众不同了。还有大多数小姐都喜欢染发,酒红色和金黄色的,色彩很夸张,一看就让人想到是做色情服务的。还有,大多数小姐都喜欢穿低腰裤,露出肚脐和小腹;有的人喜欢穿开胸很低的小衫,故意裸出大半的奶子和深深的乳沟。所有的这些打扮,都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秀出你的性感,诱惑男人的目光」。

  我问阿娇:「那你们一天与那么多男人交配,有什么感受吗?」阿娇说:「也没什么特别的感受。有时,只是觉得男人也可怜,需要女人的安抚。」她说:「其实男人一生所做的事情,都是为了一个目的,那就是占有女人,并在女人的阴道里射精。」我笑了,对她说:「那你是否知道,女人一生所做的事情,其实也都是为了一个目的,那就是要男人爱她,呵护她,占有她,保卫她,并在她的子宫里面下种。」阿娇笑道:「没错,是这个理。有时,看到并不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当着自己的面,与其他小姐打情骂俏时,也会有一种吃醋的感觉,只是嘴上不说而已。」老实讲,阿娇走上这条不归路,并不仅仅是身体的变化,而且还有心灵的变化。

  发廊里,老板和熟客,有时还会与小姐玩多P乱交的游戏,这是一种非常刺激的东西。玩多了,就像吸毒一样令人上瘾。不仅是肉体的,还有精神和意识上的。

  有一次,服装老板来了,要找阿娇。那时阿娇正好在里面的房里躺在发廊老板怀里,与他亲嘴摸乳的鬼混打发无聊的时间。发廊老板听说自己的朋友来了,便叫他也进去,两个人一起玩阿娇。

  老板常说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玩的,再纯洁的女人,只要与三、五男人发生了性关系,就不可能再纯洁了。

  对这种说法,阿娇是认同的。因为她自己,有一段时间就离不开男人,总想着找机会约一些看得上眼的男人到她的出租屋里来,尽情地肏自己。因为在自己屋里与男人做爱,比在发廊那样的公共场所更有动物的领地感和安全感。在不受任何管制的环境里,肉体的记忆与渴望,驱使着她一次又一次地尝试那种与男人一起放荡形骸的生活。

  大家都说婊子无情。其实小姐也是人,是人就会有感情。做小姐的平时接触的男人多,虽然可以与一面之交的男人脱光了上床,但在短时间内却很难判断你是否真的喜欢她。如果客人固定地找某一位小姐,和她混熟了,或者经常去包她的夜,送钱送物给她,帮她解决一些生活上的事情,小姐也会对你有意思,最终是有可能产生感情依赖的。

  出来做小姐,有很多原因:有为生计的,有找刺激的,各种原因都有。不管什么原因,小姐和所有女人都一样,都想找个靠得住的好男人。有的小姐有些自卑心理,但内心也渴望有个男人好好心疼她。所以那些知道心疼女人的男人,总是能得到小姐的青睐,有时哪怕是不赚钱,也愿意跟他睡。

  前面提到的那位湖南小姐,客人中有个老相好,是个做建材生意的商贩,每到周末,都要湖南小姐陪他过夜。有一次发廊老板正和湖南小姐在后面房里玩了一回,前脚刚下了床,湖南妹还没来得及洗身子,商贩就过来了。虽然他看到了老板从那个屋里出来,他进去时湖南小姐还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他也不生气,照样对她很好,买手机和日用品给她。最后那个湖南小姐也就跟了他。

  我问阿娇,她自己在发廊里有几个情人。阿娇说,她和一般客人就在发廊里做了,真正能够让她带进自己出租屋里的男人只有三个:一个是发廊老板;一个是她第一次卖淫的那个做服装生意的,因为五十多岁了,所以她就称他为「老鸡巴」;还有一个是她后来认识的一个年轻仔,她叫他「小男孩」。

  说到「小男孩」,那是个因打架而刚从牢里放出来的主儿,来发廊里寻找刺激,一眼就看上了阿娇。两人一阵打情骂俏后,他就拉着阿娇进了房。他被阿娇的姿色给迷上了,一边摸着她的屁股和大腿,一边暗下决心一定了要包下阿娇。

  后来几乎隔二三天就要跑来睡她一夜。刚开始阿娇看着他干净利落,也喜欢他。

  不仅因为他的嫖资给得多,而且因为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性能力特强,阳具硬起来后特别持久,玩的花式也多,在阿娇的小屄里进进出出操得她非常舒服。

  那个小男孩迷上了阿娇,阿娇也喜欢那个小男孩,于是便带他去了自己的出租屋里。阿娇说,这是一种感情上的认可。因为和男人做爱,在自己屋里与在发廊里的感觉是不同的。在自己屋里做,有一种亲情感,神形也放得更开。

  那个小男孩对阿娇也是有感情的,最后都发展到对她做生意横加干涉了。这搞得阿娇有些为难。发廊老板和服装老板也劝她,说与客人不要走得太近,否则有些事情不好处理。后来阿娇知道他是一个黑道人物,而且还有赌博和赖账的习性后,便慢慢的没有再与他谈感情。

  (4)五月一日,在发廊里已经过了几个月卖淫生涯的阿娇来了月经,不能与男人交配,于是她便利用休假的机会,到东门找三姐玩。她自三月份来深圳之后,还没有见过三姐一面。因为三姐为了躲避一些恶人的纠缠,换了电话号码,阿娇联系不上她。后来还是三姐主动打电话给她,两人才联系上。

  到了东门才知道,原来三姐没在这边的发廊里做,而是自己租房子,做了站街女,因此也就没有什么老板拿提成,更没什么保护费,完全是自己管自己,想卖就卖,想休息就休息,非常自由。而且这边的环境也不错。东门雅园立交桥下来来往往的人也多,晚上的生意非常好。

  看到这种情况,阿娇也动心了。一方面她希望自己能和三姐住在一起,在深圳彼此有个照应;另一方面东门的社会治安确实要比岗厦要好一点,至少可以不受别人的控制,过上自由自在的卖淫生活。

  (5)回到发廊,阿娇对老板说出自己想搬到东门,和三姐一起住的意思。老板想霸着她,不愿让她离开,找出种种借口挽留她。阿娇只有好言相慰,说是为了躲避「小男孩」的纠缠。不然,大家闹起来,对发廊的生意也不利。

  老板见她去意已决,大家相识一场,搞僵了关系也不好。于是缠着阿娇,让她再陪自己一次。

  阿娇感觉老板平时对自己还不错,于是便让老板在自己的出租屋里面睡了一夜。

  发廊老板其实也知道,她搬去东门,不过就是想多赚点钱,也是无可厚非的事。只要她今后记着自己就好。

  那一夜,两人在床上搂抱着,一边发泄着彼此的性欲,一边说着情话。阿娇说只要老板想她了,需要她了,打个电话,她就会过来看他。老板说,只要她在东门混得不好,随时都可以回来。

  但是不无论是阿娇,还是老板,心里都知道,两人的情缘已尽。这只不过是两人最后的夜晚。老板一边亲吻着她,一边在她湿淋淋的阴道里拼命地操着,最后一次将自己的精液射进她的体内。

  (6)还像过去那样,阿娇到了东门后便与三姐共住一间屋,还像岗厦那样,在中间拉一道大布帘遮掩。姐夫罗哥又去旧货市场帮她买了一张席梦思软床。一个新家就这样诞生了。

  刚来东门,局面还没有打开。罗哥笑着问她,还记不记得去年在岗厦时,与她有过一段情的那个陈工?

  陈工是阿娇到深圳来,第一个与她发生性关系的男人,印象当然深刻。她笑着说记得。

  罗哥也笑着说:「别人也记得你哟。想不想继续来往嘛?」三姐也在一边说道:「是呀,陈工也不错。做我们这一行,没有个男朋友做龟公,帮你撑着门面,里里外外的照应着,是很没面子的事情。」此时的阿娇,对男人的看法,已经完全变得无所谓了,只要给她钱物,对她好,就行。

  第二天,罗哥就把陈工带了过来。

  那一晚,罗哥和陈工都留在了这里,与两姐妹过夜。

  一间屋子,四个男女,两对野鸳鸯,无拘无束,那种淫靡的情景,不用说也猜得出。

  阿娇和三姐,两姐妹都拿出各自的本事,放出各自的手段,睡在床上,缠着男人,玩得昏天黑地。特别是阿娇与陈工之间,大有情人久别重逢的感觉。那一晚,阿娇也不再有什么顾忌,两人上床后,四肢便缠在了一起,舌头如蛇儿吐信一般地互相亲吻,在幽暗而暧昧的灯光下,做得非常的投入和欢快,大家又都是成年人,性的欲求自然很强,一夜中,前前后后的淫媾了三、四次,直到后半夜才搂抱着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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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男欢女爱

  (1)阿娇搬到东门后,就再也没去过岗厦。发廊老板倒是打过几次电话问候她。

  但她没有再去岗厦见他。倒是岗厦的服装老板——那个「老鸡巴」舍不得她,每周都打出租车过来看她,就像来看自己的亲女儿那样。他们之间,真有一种说不清道不白的关系。既是嫖客与小姐的买卖关系,又是义父与义女的亲昵关系。

  就这样,阿娇开始在「老鸡巴」和陈工两人之间周旋起来。「老鸡巴」过来时,阿娇便要陈工先回避一下;而陈工在她那里过夜时,她便要「老鸡巴」第二天白天再找机会过来。

  做小姐的女人,同时拥有两个男人的呵护和追捧,何乐而不为?

  阿娇的日常用品,穿的和用的,在两个男人的宠爱下,开始慢慢地高档化起来。

  每个星期,「老鸡巴」都要从岗厦专程过来看阿娇,一老一少的两个人进到房里,关上门,便互相脱着对方的衣服,然后嘻嘻哈哈地上床,阿娇先在床上躺下去,张开双腿,摆好姿势,让「老鸡巴」上来插她。做完爱之后,「老鸡巴」将身上所带的钱全部掏出来交给阿娇,然后聊聊天,说说话后,便又一个人再搭车返回去。

  有些事情真的不能让人理解。岗厦那边本来就有很多的小姐,长得也还算漂亮,「老鸡巴」为何舍近求远,路上花一个小时的车程跑过来与阿娇相见?

  阿娇笑着说:「你不知道,他有恋女情结。他是把我当成了他女儿在搞,别的小姐怎会和他这样。」据阿娇介绍说,「老鸡巴」很喜欢她的一对小肉脚,总是拿在手里玩。阿娇问他为什么会这样。他说在他女儿小时候,他也是把她抱在怀里这样玩的。

  阿娇于是问他女儿的情况。他说女儿现在出嫁了,生了一个孩子,可夫妻感情不是很好。女婿喜欢玩股票,而且每玩必套,把家里的一点活钱全套在股票里了。所以女儿跟他大吵大闹,经常带着孩子跑回娘家来。有时,女儿会当着他的面,敞胸露怀的给孩子喂奶,他不经意间看到女儿那对丰乳,就有一种想吃她的奶的冲动。但又不敢真那么做。

  我问阿娇:「『老鸡巴』最喜欢的姿势是什么姿势?」阿娇想了想,说:「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姿势。只是喜欢把我压在他下面,然后拱着个屁股在我身子里面乱搞。一边搞还一边幻想着我是他女儿。」我说:「像这种变态的男人,一定有变态的玩法。」阿娇笑了:「其实,他的玩法就是喜欢舔我下面。有时过来了,时间还充足时,他就玩我的脚,然后他睡在床上,让我脱光衣服,张开两腿,蹲在床上,把阴部对着他的脸,让他用舌头舔我的阴部。」「那你的感觉怎样?」「一开始不适应,心里总觉得怪怪的,从来没有男人这样要求过我。可一想到男人钻到我的胯裆下面,这样为我服务,便也有些激动。舔的时候,那个舌头伸在我的阴蒂和阴唇上面来回的摩擦,弄得我痒痒的,真的很舒服。我想既然是出来卖屄,就要象个卖屄的样,只要不伤害我,而且让我舒服,客人想怎么玩,就随他去了。渐渐的,我也就习惯了。」「那你有没有被他弄得动情?」「你想想,女人在这种时候,哪会不动情的。除非是木头人。」「那你怎么做?」「他把我弄爽了,我也玩他。我翻过身去,把屁股对着他,一边让他继续舔我的阴部,一边低下头去,玩他的老鸡巴。」「玩69式呀?」「我那时哪里知道什么叫69式,只觉得这样做,两个人才好玩。」「那他做爱的功夫怎样呢?」「还可以。每次插进去后,总要搞上十几分钟才射。」「他平时对你好吗?比如说给你买东西吗?」「当然对我好,否则我怎么可以对他这样。他每次来,总要带点吃的东西。

  比方说水果之类,还算大方。有时我病了,只要打个电话给他,他就会把我需要的药买好了送过来。」「他家里都有些什么人?」「老婆、儿子、女儿。女儿出嫁了,生了一个小孩。但是夫妻关系好像很紧张,经常回家住。他跟老婆开服装店,搞点批发零售生意。他老婆负责守店,他负责进货。所以,他总是可以找到借口,跑出来玩小姐。」我问阿娇:「那你喜欢他的什么呢?」阿娇笑了:「一个老头子有什么值得我喜欢的?我跟他来往,一开始只不过是想了解一下做服装生意的情况,怎么进货,怎么出货,最好是他能带着我做点服装生意。后来才慢慢明白,他把生意看得很紧,根本没有让我参与的意思,我就冷了心了,只跟他做皮肉生意,做一次给一次的钱,毫不含糊。」

  「那你跟他做,到底爽不爽呢?」「那要看当时的心情。有时爽,有时就不爽。你想想,你年纪轻轻的,如果找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婆做爱,你爽不爽?」「哈哈,你倒会打比方。那你总有爽的时候吧。」「我有时也会拿他与其他男人进行比较。跟他在一起,不可能有什么大的冲动,但小小的舒服还是有的。有时候没什么生意,也会打电话叫他过来。他还以为我真的是爱他呢。我只不过是爱他的钱而已。但我和其他男人就不同了,有时碰到了血气方刚的小年轻,或会玩的中年人,那会让我爽得不得了,下面的骚水流了又流。」(2)「你是说那个岗厦的小男孩吗?」「他算一个。」「你是怎么被他迷住了,跟他做了朋友的呢?」「我一开始并没有在意他,只是把他当作一般的客人。那时,我刚去不久,发廊老板也缠得我紧,我也感激他收留了我,所以两人来往很多,几乎隔个一两天就要找机会,在发廊里搞一次。还有刚才说的那个服装老板,那个『老鸡巴』也迷住我了,也来得勤,所以,我一开始并没把那个小男孩放在眼里。

  后来发现他每次来都只找我,其他小姐他一概不要。有时我正在包房里和其他男人做,他也要等我出来后再和我进去。这样时间一长,我就注意他了。跟他聊天,发现他很喜欢我,还悄悄的额外给我钱。你说一个女人单身在外,有人喜欢你,而且对方也是单身,人又年轻,你怎么能不动心?」「那后来,你是怎样和他改变了关系的呢?」「有一次,我来月经了,不能做,没有去上班。他就在电话里说『那我们出去玩一下,你来深圳也这么长时间了,可能还没玩过什么地方吧』。这话一下子就打动了我。我们那天出去玩得很远,到什么『锦绣中华』和『欢乐谷』玩了一天,到天黑时才回来。他把我当成他女朋友,我也改变了对他的看法。

  那一次,我们约好,等我身上干净了,第一个给他。过了三天,我发现我干净了。我想看看我和他到底有没有缘分,于是没有马上告诉他。没想到下午他真的来了,说他早就算好了是今天。我真的无话可说。我想这就是命。我把他带到我的出租屋。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带男人到我的出租屋里做。

  从此以后,在我上班时,不论有多晚,他都等我下班后一起回家,还买夜宵给我吃。这让我很感动的。我知道他年轻、性欲旺盛,而我自己也很需要。我们就这样,不知不觉地同居了。」「他长得什么样?」我问。

  「高高的,瘦瘦的,黑黑的,很有精神。」阿娇回忆着说。

  「你觉得,他有些什么地方特别值得你回忆?」阿娇眼睛一亮:「你想不到吧!他会做饭。后来他在我的出租屋里面给我做饭,做好了后就打电话给我,叫我回去吃。那种感觉真好。」阿娇回忆说:「跟他好上后,他对那些经常到发廊来找我的嫖客特别吃醋。

  没事的时候就跑去坐在店里,守着我,如果哪个嫖客要我,他就拿眼睛凶人家。

  我跟客人进房后不久,刚脱掉裤子,光着腿和屁股准备让客人操的时候,他就跑来敲门,催别人快点快点,弄得我又好气又好笑。发廊老板也跟我说,别让他到店里来,不然大家都做不好生意。我也跟他吵。当然,我知道他那是爱我,只是方法让人受不了。所以,除了不让他到店里来,我们还是在一起过日子。」「你跟他之间,我是说性生活方面,过得协调吗?」「刚开始是他来找我做生意。基本上是两、三天一次。后来我们同居了,自然就每天都做了,有时还不止一次。只是时间和常人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一般人都在晚上睡觉之前做。我们则反过来,在起床之前做。因为在发廊做小姐,一般要工作到半夜三、四点钟才下班。你想想,那个时候,大家累了一天,都想睡觉了,谁还有性趣?倒是到了第二天的中午醒来时,看见旁边赤裸裸的睡着个大男人,才有了一点感觉。」「这是你这一边。那他那边呢?」「他也一样,习惯了就好了。其实早晨做也有早晨做的乐趣。你想想,睡了一晚,醒来后自然精力充沛,人又年轻,鸡巴又硬又热,两个人做起来自然也很爽,常常搞得我高潮不断。最让人好笑的,是两个人完事后,他不让我清洗自己的下身,非要我把他的精液夹到店里去。」「为什么这样呢?」「他只想让我记住他,想着他,不想让我跟别的男人做事嘛。」

  「他这么爱你,那你有没有想过,跟他长期过下去?」「也想过,但是基本上不可能。」「为什么?」「我是做小姐的,和我来来往往的男人有很多。我也需要从他们身上赚点的钱财。还有那个发廊老板,也很在意我的一举一动,若有什么差错,那他就不会再关照我的生意了。而那个小男孩又太在意我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常常为这事两个人吵架。所以,我们不可能真的长期在一起。」「还有啊,我要大他好几岁。我那时已经三十三了,他只有二十五六,我们之间就像人们常说的,是那种姐弟恋,是注定不可能长久的。」阿娇有些伤感地说:「有时,我们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做,他睡在我怀里,就像一个小弟弟那样听话,那样乖。有时候,他吮着我的奶头,甚至喊我叫『妈妈』。

  他说他从小就没有了妈妈,他特别想有一个能照顾他的妈妈。」阿娇感慨地说:「男人有时其实是很脆弱的群体。他们需要女人的呵护、安慰。」「那后来呢?」「后来,有一次他在外面跟别人打架,把别人打伤了。那个被打伤的人又约了更多的人来追打他。他无处可逃,躲到我这里,结果别人找到我这里把他给打了,还把我的家砸了。」「那他为什么和别人闹这么大的矛盾呢?」「后来我才知道,他在赌博,欠别人的赌资。」「那他没找你要过钱?」「没有,从来没有。所有这些事都是背着我干的。我问他为什么去赌?他说他没有钱。我说你没有钱为什么不找我要。他说他不能用我的钱,因为我赚钱也不容易。他说他不想让我去当小姐卖肉,想养活我,可自己又没有工作,所以只有去赌,碰碰运气。我觉得他虽没什么能力,可也是一个男人,也想成家,也想养老婆。这是最让我感动的地方。他被别人打的那天晚上,我回来,我们坐在乱七八糟的地上,抱在一起哭了一晚上……」如果有人要问:「人性是什么?」

  我的回答是:「这就是人性!」一群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各式各样的小人物,已经把人性演绎得够充分:放弃在家乡当小学老师的资格,跑到深圳来经营色情发廊的老板,只是为了摆脱经济上的贫困;服装老板背着老婆出来嫖娼,却是为了满足变态的恋女情结;刑满释放的年轻人染上赌博恶习,欠债后被人追打,起因只是为了赚点钱来养活自己喜爱的女友;年轻的少妇踏上卖淫之路,却并没有什么羞耻感,能够让她理直气壮的原因是:死了老公,没有生活来源,为了养活儿子,自己只能走这条道路。而踏上了这条道路后,才发现生活原来可以这样多姿多彩,既赚钱又快活,还有一大堆男人在屁股后边追着爱着。

  有些事情是不能用抽象的「道德」观念来解释的,而我们总是习惯于用一套抽象的概念来思考问题。而事物本身则是一种远离我们思想的自在之物。阿娇遇到的所有这些人和事,都只不过是一种自然的生存状态。而处于这种生存状态的人多了,便形成一个既自我充足、又彼此关联的社会生态系统。这就是所谓的文明,就是我们人的历史。以善恶美丑等概念来划分人的行为方式,其实是一种很肤浅的做法。它不能让我们真正的认识到客观真理。

  其实,就在阿娇向我讲述她与服装老板和那个小男孩的故事时,我的阳具一直处于半充血状态。等我「采访」完了,或者说等她回忆介绍完后,我便一把将她压在身下,三下两下就剥掉了穿在她屁股上的三角裤,张开她的两条大腿,一边骂着她是小骚货,一边将鸡巴插进她的肉屄里,狠狠地肏她。而那时,她自己的下面也已经湿得不行了,也渴望着我的插入。

  人性就是这样。我们每个人都是从自己的历史中一路走来,在回忆往事时无不带着强烈的伤感色彩。那天晚上,我和阿娇在床上做了好长时间。

  往事已经成为过去,成为虚无,而现实则是实实在在的可以感觉和触摸。她的眼角,始终湿润着,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背脊,一连来了好几次高潮仍然嫌不够。我越骂她,越操她,她反而越发情,越浪荡,下面的骚水流得越多。

  (3)有一个问题我还是没有搞清楚,我又找机会问阿娇:她为什么要从岗厦搬到东门来。表面上是她想与三姐在一起,这会让她有安全感。可实际上,在岗厦,她不也很快乐吗?她的这些理由,在我看来,只是一种「说法」而已,也并不能完全当真。真实情况可能有许多种,只是我自己现在还有听到罢了。

  后来,被我问得多了,她又就说出了另一个「版本」的真情。

  原来,她与服装老板,那个「老鸡巴」的事情,终于被小男孩发现了。小男孩于是便与「老鸡巴」之间打起了一场「小姐争夺战」。

  我问阿娇,这其间的直接起因是什么。阿娇说就是她那个出租屋。一般的男人她是不会随便带进去的。所以去过她的出租屋的男人,只有三个:一是发廊老板,二是「老鸡巴」,三就是那个小男孩。

  有一天,小男孩回他自己家去了,她于是和「老鸡巴」在出租屋里面光着屁股,在床上男欢女爱的调情。

  屋里已经拉上窗帘,两人都动了情,阿娇躺在床上,张着双腿,露着阴部,让老鸡巴搞她。屋里充满了那种淫靡的气息。「老鸡巴」蹲在床上,一边将硬起的阳具往她的阴道里推送,一边摸弄着她的乳房。阿娇的脸蛋上充满了性兴奋的红晕。

  两人正处于男女交配的快乐状态时,不料房门一响,那个小男孩提着一包东西突然回来了。因为两人是同居关系,所以他有钥匙,门从外面打开了。他进来一看这情景,一下子就火了,跑上来抓起那个「老鸡巴」就打。「老鸡巴」还没反应过来,背上就挨了两下,倒在床上,阳具从阿娇的体内滑出来。阿娇也顾不得什么廉耻,光着身子跳下了床,一把抱住小男孩,哭着喊着要「老鸡巴」快点跑,屋里一下子乱成一团……后来,「老鸡巴」问阿娇,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小流氓跟她在一起?阿娇也觉得再这样下去,可能要出事,于是便打主意要离开这个小男孩。这就是她离开岗厦,搬到东门来的主要原因。她到了东门后,连手机号都换了,只告诉了两个老熟人:一个是引她下海的发廊老板,她还不想真的得罪他;另一个就是一直关照她生活的「老鸡巴」。

  在东门,阿娇的卖淫之路是如鱼得水:既有三姐和罗哥的护佑,又有「老鸡巴」和陈工的宠爱与关照。每天与十几二十个男人打情骂俏,或搂抱亲嘴,摸乳拍臀;或脱衣上床,快乐交配,搞得她真是气通血畅,阴阳调和。在一个又一个男人精液的滋润下,自身体内的雌性激素也分泌得多了起来:乳房变大了,乳头竖起了,屁股高翘了,声音细腻了,皮肤白嫩了,人也妖冶娇艳了,活脱脱的成了一个人见人爱的美妇。

  而这种情境,似乎是在为她此后更加淫乱的生活做准备。有一天,终于出现了另一个追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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