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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Pink_Ang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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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说点好话,别跟人急。’

  绒绒说:‘不是我跟他急。咱昨天夜里喝了多少酒,你忘啦?’

  警车里走下一个戴墨镜的男警察,一身漆黑的警服,十分精神、干练。

  警察对我俩说,让我看见你们的手,慢慢打开车门下车。

  我俩按照警察说的,乖乖下车,举着双手,刺眼的阳光照射得我们睁不开眼睛。

  警察问绒绒:‘刚才是你开的车?’

  绒绒说:‘对,是我开的。’

  看不见警察的眼睛,但是他的脸部非常英俊好看,这是一个漂亮的小伙子。

  警察说:‘知道这段路的限速么?你应该去开战斗机,去打阿富汗,给我走一段直线。’

  绒绒走了十几步。即使最宽松的教官,也不能说她走得直。

  警察盯着绒绒,让她走回来,接受酒精含量测试。结果可想而知:超标四倍多。

  警察对我俩说:‘转过去靠着你们的车,两脚分开,两手放在头顶上,例行检查。’

  我俩照办。警察蹲在我们身后,开始仔细摸弄我的双脚、小腿、大腿。

  绒绒问他:‘你在找什么?海洛因?’

  警察说:‘难说,我得好好检查检查。美国再次遭到恐怖病毒的袭击,我们加拿大警方也接到了联防通知。’

  他一边说一边在我的屁股上乱摸一气。感觉痒痒的,怪怪的,我很喜欢男人的大手的力度。

  因为天热,我俩穿的衣裙都很单薄。

  绒绒只穿了一条大红色吊带裙,带子细细的,挂在她的肩上,好像随时可能掉落。

  警察检查完我,注意力转向绒绒。他双手摸索着她的小腿,然后慢慢往上,摸她的大腿。她的腿部线条优美,随着警察抚摸的大手,绒绒微微扭动屁股,并口齿含混地发出轻轻的舒服的呻吟。

  我明白绒绒要干什么了,绒绒要耍耍这个小警察。

  警察钻进我们的宝马车,翻了一会儿,拿着绒绒那两条手枪出来,晃悠着,对绒绒说:‘酒精含量测试没通过、携带枪械、超速驾驶。你们俩想要重演《末路狂花》么?’

  警察说着,从腰间取下两副手铐,先把我铐在车门上,再过去把绒绒的双手铐在背后。

  绒绒说:‘警官,我是坏女孩,你准备怎么惩罚我?’

  警察并不答话,而是低头撩起绒绒的裙子,把下摆尽量向上拉,直到能够包套在绒绒头上。这样,绒绒的脸就被她自己的裙子包裹起来了。警察扒掉绒绒的裤衩。现在,绒绒双手被铐在身后,从胸到头蒙着她的红裙子,下身赤裸,站在空旷的早晨的高速路边,站在眩目的阳光里边,看上去样子非常怪诞而色情。

  警察贪婪地摸着绒绒的身体,绒绒响应地微微扭动腰肢。警察左手手指刮动绒绒的阴毛,右手大把抓摸绒绒的屁股蛋。他用力抬起绒绒的一条腿,尽量向上抬,直到绒绒的脚后跟搭在警察的肩膀上。这样,绒绒的阴部就完全暴露给了这个穿警服的帅哥。

  只见他掏出肉枪,在绒绒的屄屄上来回蹭着。

  绒绒发出一连串断断续续的单音节声音:‘嗯……嗯……嗯……嗯……嗯嗯……晤……晤……晤……喔……嗯……啊……喔……嗯……嗯……喔……唉……呀……啊……嗯……喔……哦……嗯……嗯…嗯……喔……嗯……嗯……嗯……嗯……嗯……哦……’

  可能警察已经挑逗出足够的水儿水儿,他抱住绒绒的屁股,猛一用力。绒绒发出更尖的声音,警察开始狂操绒绒的屄口。看着他俩,我感到自己的肉屄似乎隐约开始骚痒起来。里边包括外边像是被什么细微的东西挠着,恰如你眼皮上有很多往下滑动的小水珠,酸痒不堪。

  我毕竟是一个成熟女人,一个健康的正常的女人,虽然以前的几年很少很少做爱,但是最近受到这么多刺激和启发,我感到体内有什么东西像大蛇一样昂然抬头,体内的欲火像森林大火,呼呼地燃烧起来,顺风席卷全身,势不可挡。

  警察还在猛力地抽插绒绒的肉屄,绒绒跟我说过她最近浑身不舒服,不知道她这几天被捅舒服了没有。我看着警察猛插绒绒的肉屄,看得心惊肉跳,脸红耳热。警察的大鸡巴在绒绒的阴道里面快速戳插搅动,速度越来越快,绒绒始终发出来自心底的发自肺腑的嗯啊声。

  我下边更加酸痒起来。痒分两种,一种痒是表面的,挠挠就好,立马不痒,一种痒是深层的,越挠越痒。我现在的痒就属于后者。

  警察忽然拔出湿淋淋的大鸡巴,把绒绒的身体转过去,把她的上身按到警车前机盖上。绒绒的脑袋仍然被裙子蒙着,双手仍然在后背被紧紧铐住,她的屁股和大腿仍然光着。警察站在绒绒身后,分开绒绒的屁股蛋,露出她粉嫩的肛门,噗地用力顶进去,绒绒的屁股开始扭动起来。

  小警察操疯了,抽插动作频率之快,简直空前绝后。绒绒的屁股也随着一阵阵狂涛般的抽搐上下摆动,全身一阵猛烈的颤抖,经过这阵狂涛强暴之后,绒绒的身体无力的趴在警车前机盖上,看不见她的脸,估计在享受高潮之后的余韵。

  警察冲我走过来,把我按倒在地上。地面热得发烫,他用力提起我的双脚,塞进车窗,我的屁股悬空了。我的裙子唰一下垂下来,盖住我的脸,我什么都看不见了。这时我感到他分开我的裤衩底部,揪向一边儿,有力的大手开始揉弄我的阴蒂。刚才目睹警察强暴的时候,我的下边儿就已经发潮了,再加上现在的直接刺激,我感到一阵晕眩。

  我知道我的身体不该做出反应,可是我的身体按照世界最初的设计程序,自己做出了反应。我的生殖器湿润了,分泌出了兴奋的粘液。警察的手立刻摸到了我的兴奋,他的手指插进了我的不争气的流口水的屄屄。

  我呻吟出声:‘唔……嗯……嗯……晤……嗯……哦……嗯……嗯……嗯嗯……嗯……啊……喔……嗯……嗯……嗯……嗯……哦……嗯……嗯……呵……嗯……嗯……’

  警察更加用力地指奸我。忽然,我正在舒服的关头,他抽出手指,然后我感到他正在把一个大凉硬家伙塞进我的滑润的屄屄,我立刻感到里边被填塞得满满的。那东西很长很粗,我明白了,那是他佩带的那条黑色警棍。他一上一下地开始抽插,我的水流得到处都是,被他的警棍带出,流淌到我的外阴。他顶到了我里边一个奇怪的部位,那里以前从来没有被顶到过,好像在靠里边的一个地方。

  麻酥酥的感觉一波一波地袭来,我的粘液就如潮涌,想止都止不住。

  我就那样被倒提着躺在警车旁边,警察蹲下来,一边专心用警棍干我,一边蹂躏我的乳房,他仍然坚挺的大鸡巴正好悬垂在我的脸部。我隔着裙子,张开了嘴,吞入他的大鸡巴。他很意外,丝地呻吟一下,接着就开始运动骨盆,操我的热嘴和嗓子。他并不把我的裙子撩开,看来他比较喜欢遮挡住女人的脸部。他不敢看做爱当中女人的眼睛?有过创伤性经历?还是怕太刺激、不想那么早就射?

  他按动警棍上的一个按钮,警棍立刻微微震动起来,发出的振颤强弱适宜,我的屄屄振荡得欲死欲仙。这是我第一次被穿制服的人鼓捣,而且是半强暴的。

  事后,那个警察搜出绒绒的国际持枪特别许可证,还有她的其他证件,傻眼了。

  警察给我们打开手铐,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耽误你们宝贵时间了,请原谅请原谅。’

  绒绒微微一笑说:‘没关系。’

  警察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儿,绒绒已经飞快地夺过他正要往腰间悬挂的那对手铐,把他的左手和右脚铐在一起,再用第二副手铐把他的右手铐在警车后门的门把手上。

  绒绒拍拍他的脸说:‘先晒晒太阳,射完以后得补钙。补钙是为了强肾。没肾怎么犯坏?’

  说完带我上了我们的车,点火挂档松手刹给油,绝尘而去。

  留下那个小警察孤零零地在阳光下的马路上以奇怪的姿势蹲着,拚命叫喊。

  因为早上耽搁了两个多小时,所以尽管我们一直在赶路,可是到了傍晚,还是没能到达我们当天既定的目的地——多伦多。

  天擦黑了。我开车。

  绒绒中午又喝了不少红酒,现在醒过来,挣扎着问我:‘到哪儿了?’

  我看了看路标,说:‘咱现在在一个叫做KHLOER的小镇。地点嘛,应该是在……’

  我把加拿大交通图铺在方向盘上,一边开车一边仔细察看,勉强找到了我们的位置:应该是在SaultSte。Marie和Sudbury之间。

  我问绒绒:‘现在九点半。怎么着?咱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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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绒绒躺在后排座位上,几乎没醒,说:‘随便找一家汽车旅馆。’

  我说:‘好的。’

  她说:‘都给放毛片……’

  嗨!

  在FIONNUALA大道和Esperanto街路口西南边儿,我看见一家汽车旅馆。

  凭直觉,我猜那里的服务会比较让我们满意。具体怎么来的直觉?没法说。

  谁说得清直觉?

  我打轮、减速、进院儿、刹车、勒手刹、锁车、搀绒绒出来、走进登记间。

  老板娘善意地对我微笑,问:‘几个人?住几天?’

  又是我展露英语水平的时候了。

  老板娘帮我把绒绒搀到房间,房间内有两个单人床,绒绒几乎立刻瘫倒在其中的一个单人床上。

  老板娘给她盖好毯子,然后轻声问我:‘还需要什么?’

  我用英语说:‘我想洗个澡,有热水么?’

  老板娘说:‘有的,我帮助你。叫我DIDO。’

  我说:‘DIDO?’

  DIDO说:‘对,是个拉丁文,意思是“贡献”。我父亲是希腊人,我母亲是德国人。我姥姥是捷克人,我姥爷是瑞典人,我爷爷是瑞士人,我奶奶是西班牙人。对不起,把你搞糊涂了吧?’

  我微笑说:‘哦不,没事儿,我没糊涂。你这样的家族在加拿大不少吧?’

  DIDO说:‘嗯对,不少,加拿大是一个移民国度。’

  DIDO也就三十不到,长得一般,但是很温顺,很善良,金色的头发在灯光下闪出复杂的层次。

  她帮我调好水温,让我走进浴室……我在热水冲刷下,尽情放松自己……等我洗完澡、关好水、穿上干净的内衣、走出浴室,吃惊地发现DIDO还坐在我们房间的沙发上。她旁边的小茶几上,一盏台灯罩着暗红色灯罩,灯光从灯罩上下的空当洒出来,也从红绒灯罩中间透过一些。

  DIDO的眼睛望着我,非常平静。

  绒绒躺在旁边的床上,早已鼾声如雷。

  我问她:‘你不困么?’

  DIDO说:‘不。远方的客人来到我这儿,我总是希望能聊上几句,希望你不介意。’

  我说:‘哦,我,我不介意。’

  DIDO淡如水地说:‘我32岁,我丈夫死了,四年了。我自己经营这家motel。’

  我说:‘哦……哦。’

  DIDO说:‘你是日本人?’

  我说:‘不。我是中国人。你觉得国籍重要么?真的重要么?一般人觉得重要的,我都觉得可有可无。其实我是一个喜欢颠覆所有传统理念的人……颠覆的瞬间有一种报复传统礼教的快感。’

  DIDO说:‘你用你自己报复别人强加给你的负面说教?’

  我说:‘嗯,也不能这么说。我只想我行我素,不愿意继续充当牺牲品。’

  DIDO说:‘你说话很有意思,我喜欢。’

  我问:‘你这儿生意好么?’

  DIDO说:‘一般。我这儿送客人早点套餐,送小礼品,而且房价比别的地方便宜一点儿。’

  我说:‘明白,你想拉回头客,薄利多销。’

  DIDO微笑说:‘对,我是够吃就行!钱这东西,挣一百想两百,挣多少算够啊?绝大多数人就像傻跑的马,很少有时间想想:自己要跑到哪站才算是终点?’

  我问:‘你有孩子么?’

  DIDO说:‘嗯,有一个。’

  我问:‘几岁?男孩儿女孩儿?’

  DIDO垂下眼皮说:‘是男孩儿,死的时候四岁。’

  我说:‘哦,太对不起了。’

  我心想:‘这女人的命可真苦,她上辈子做什么了?’

  我俩同时陷入沉默。

  我问:‘你觉得,人活这一辈子,什么最重要?’

  DIDO说:‘嗯……being。’

  我说:‘什么意思?’

  DIDO说:‘justbeing。’

  我说:‘存在?’

  DIDO摇头说:‘不,现在时,眼下、脚下。我们能抓住的其实并不多,不要妄想抓太多,不要妄想你能力之外的事情。’

  我说:‘我们……能抓住什么呢?’

  DIDO说:‘很少很少,真的。你在河里抓过鱼么?’

  我说:‘没有,但是可以想像,一定不容易。’

  DIDO说:‘对,鱼的身体表面,覆盖着一层粘液,透明的粘液,鱼不断分泌粘液,减少在水里游泳时候的摩擦阻力,也能帮助它们逃脱一些危险。’

  我说:‘哦,我没注意过。’

  DIDO说:‘当你抓鱼的时候,你以为你抓到了它,拿出水面一看,鱼已经借助水和粘液滑跑了。你顶多弄两手粘液。就是这样。一切身外之物,都会从我们身边溜走。我们以为很绚烂的生活,是个大肥皂泡。我们撒手人寰的瞬间,就是肥皂泡幻灭之时。更惨的是,有些人还没死,心先幻灭,结果就成了行尸走肉。’

  DIDO对我微笑,她的微笑仍然很平静。家庭剧变,看来给她不少反思。

  我说:‘你刚才讲的都有道理,但是我想知道,感情算不算身外之物?’

  DIDO说:‘不,感情和健康是唯一真正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德国有一个心理学分支学派,把人分为粘液型和胆汁型,而粘液和脏器是我们的生命的基本状态,他们认为体液决定性格,当然性格决定命运。有些感情能帮助我们加速分泌粘液,促进健康。’

  我顺口搭音感慨说:‘是啊,缺乏粘液的生活是缺乏激情的……’

  万籁俱寂的深夜,广袤的星空下,在一个陌生的国家,在一家陌生干净的小旅店,我和一个从未谋面的女人谈论粘液……也许,陌生人有时候反而给我安全感?嗨,聊呗。反正我不困。我在抓紧时间体验、抓紧时间去活。我喜欢到一个新的地方以后跟当地人聊聊白话。不是官腔,而是人话,真正的人的思考,人说的话。

  我一直觉得如果你没有跟当地人聊天、没有深入他们的生活和思想,你就不能了解你去过的地方,你顶多只能算走马观花看了看浮光掠影。那种旅游我是非常反感的,除了单纯的体力消耗之外,你没有任何收获。

  我想了想,问DIDO:‘那你说,婚外的感情算不算身外之物?’

  DIDO想了想说:‘嗯……按照你想推翻的传统说教体系来说,当然就应该算。’

  我问:‘从别的角度看呢?比如个人角度?个体经验角度……’

  DIDO说:‘个体理论尊重个体幸福和满足,认为你得到婚外的感情一定是外因和内因双重作用的结果。内心不饥饿,就不会渴求大餐;没有裂痕,海水不会冲进泰坦尼克。’

  我问:‘可你刚说“勿妄想”……婚外激情是否属于“妄想”?’

  DIDO说:‘妄想与否,是相对的。一切都是徒劳,一切都是重复……’

  我不爱听太虚的说词,就一针见血打她死穴,说:‘你看,你的思想也是悖论。’

  DIDO说:‘其实,没有不是悖论的理论。每个人的生命本身就是悖论。

  在每一个瞬间,你成熟,同时衰老。’

  我坦率地说:‘侃哲学让我困倦。’

  DIDO说:‘那你喜欢说些什么?’

  我问:‘那……你……这些年来有没有那种……冲动的时候?’

  DIDO说:‘当然有!我是正常的女人,健康的女人。’

  我说:‘那种……是……什么……感觉?’

  DIDO说:‘嗯,好比肩膀很酸很胀很难受,很希望能有人给我揉揉肩,放松一下,舒服一下,可是没有。没有人给我揉肩,我只好自己揉。’

  我发现我俩对话的声音已经越来越低。

  绒绒躺在旁边的床上,仍然优美地酣睡,她的睡姿很可爱。

  我说:‘有过情人么?’

  DIDO想了想,说:‘没有。你有过?’

  我说:‘是的。’

  DIDO指着绒绒问:‘是她么?’

  我说:‘哦不是,是男的。’

  DIDO说:‘男人?男人里边好东西可少。’

  我说:‘是啊。加拿大也这样儿?’

  DIDO苦笑,耸肩。

  我说:‘可是……男人……还是……’

  DIDO说:‘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儿的,男人没有,女人倒有……’

  我说:‘我,我没想过这种可能性。’

  DIDO说:‘女人能理解女人,女人更能体贴女人,女人不会伤害女人。

  所以对咱们女人来说,同性是最安全的。’

  我想想,也对,她能对我造成什么伤害?

  我壮起胆子,低声问:‘你现在……肩疼么?’

  DIDO点头说:‘嗯,疼,又酸又疼。’

  我说:‘我可以给你揉揉,揉得不到家的话……’

  DIDO说:‘我会告诉你。’

  我说:‘好吧,我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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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心跳得飞快。

  ……我看到她好看的淡绿色的眼睛,那双眼睛中的目光十分复杂,充满很多燃烧着的欲望。

  我们是两条花蛇,纠缠在同一个世界里。

  我听到细碎的辟辟啪啪的声音,那是我心中干柴烈火燃烧的声音。

  绒绒仍然躺在旁边的床上,仍然优美地酣睡。

  DIDO还在我身上,两只乳房垂下来,浅红色的乳头微微突起。

  我还能感觉到她的下身相当温暖湿润……那夜我和DIDO都分泌了很多很多的粘液……很多很多……我俩的手指、嘴唇都闪着微微的亮光……极度的紧张和激动,混合着空前的陌生的温和的激情,让我的手会突然变得冰冷而发抖……兴奋……纯粹的兴奋,没有什么可怕的……她的声音很好听,她的样子很好看。她穿一件浅蓝色的吊带裙,一双白色布鞋……我头一次意识到女人这方面的美,头一次从那样的角度欣赏一个女人……我们之间的语气、眼神变得暧昧而体贴。这不是我预先期待的……虽然是盛夏,可是我激动得连脚趾都冰凉,腿上、脚心全是汗水……我在分泌、分泌……她不断询问我的感受,她是那样关注我的感觉……有时,我感觉我俩是原始林莽中的两个小孩,迷了路,拉着手;有时,我感觉我俩是共同面对狼群的小白兔,哆嗦着,拥抱着;有时,我感觉我俩是一场恶战之后幸存的小鹿,互相舔着伤口;有时,我感觉我俩是前世今生的一对伴侣,在夜的大雾中走向绝顶……我知道,我的目光始终是迷茫的。

  开始,我像一个需要爱的小孩,让她哄我。

  然后,我像姐姐一样去哄她照顾她……再后来,我俩互相照顾互相慰籍……一会儿,我被她照顾得浑身上下软绵绵的,昏昏欲睡;一会儿,我又来了精神,继续体验……到了后来,我俩之间的那种默契,让我恍惚觉得好像已经相识很久很久的老朋友一样……也许我们本来就是默契的伴侣。

  我们天生都需要别人的关爱,但是对方的性别真的很重要么?

  人间众生本来非女即男,两个阵营之间打得火热又雷池多多……传统的阵营理念安排我们在两个阵营之间决斗,同性之间相安无事,连想都不想。

  如果你生活在一个不能考虑所有可能性的环境里的话,你就是被剥夺的,你就不是完全自由的……我还记得DIDO一边轻柔地爱抚我的乳房,一边赞叹说我有多美……她问我:‘这么大的力气爱你的乳房,你疼么?’

  我的脸很红,我呻吟着说:‘不……一点儿不疼……干吗问这个?’

  她说:‘我们在周期的某些日子上,乳房会变得特别敏感,哪怕轻轻的抚摸都会让乳房感到不舒服……你现在在你的周期的第几天?’

  我还记得我当时心里闪过一个闪念:女人真的更能理解女人。女人真的更能体贴女人。女人比男人细心得多……男人哪个能对女人细心到这个程度?

  后来,每当我回忆起这个晚上的时候,我都忍不住问自己。

  这些是梦境的片断?还是真实的记忆?

  那夜我真的和陌生的DIDO做了这些事情么?

  我真的有这么大的胆量么?我就不怕绒绒醒过来么?

  那夜我没喝酒啊。为什么那段记忆不像别的记忆那么清晰呢?

  逐渐不确定的回忆叫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勇气做了那些事儿。

  当然,更大的可能性是我做了,可是内心强大的自我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不敢接受这个事实、所以否认这个事实。

  所以,也许过不了多久,我这段记忆就会被悄然无声地抹掉……自我、说教和记忆,合起伙来偷偷整理我的大脑内存,它们是洗脑者的同谋……第二天一早,我和绒绒开车上路。

  昨夜的事儿我没提,有些事情我们不说不是因为它不好,而是因为太私人。

  我们开车顺着PERCIVAL公路往南开,开呀开,到APOLLONIOS路口右拐,眼前忽现兰兰的一片,就是安大略湖了。一下车,迎面是一股强硬的水风,带着腥气。

  我们的衣裙在强劲的风中啪啪乱打。

  一眼望去,安大略湖浩瀚无边,这哪儿是湖?分明是海。

  照了几张像之后,我不得不钻进汽车。我不想感冒。绒绒在树丛后方便完,上车继续走。

  下午一点,我们进入了多伦多市中心。

  开车来到百乐汇街Broadview和约翰斯街JonesAve,之间的丹佛斯大街,绒绒说记得这里有一家叫做JACOB &JERRARD的墨西哥风味的餐馆,饭菜不错,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

  找到地方一看,已经改戏,店名成了SushiDelight餐馆。

  虽然还没到魁北克,不过这里说法语的人已经明显多起来了。

  绒绒说:‘法国人的美食主张是,生命就是节庆,每一天都是过节,要像过节一样过每一天。’

  我说:‘我知道一些,法国人一向沉于享乐。’

  放慢了车速,挂着一档慢慢往前溜跶。车窗外,满是各种美食小店、醇酒广告、咖啡招牌、风味餐厅、露天咖啡屋,到处洋溢着有品味的生活享受,法国式的‘小资生活’气息,随着空气弥漫在城市的每一个细微角落。多伦多人民似乎不上班,都泡在酒吧、咖啡馆。

  绒绒摇下车窗玻璃,陶醉地呼吸着多伦多的空气。

  我问:‘你就这么喜欢这儿?’

  她说:‘我的第一个加拿大男朋友就埋在这儿。’

  我听了,心里咯登一下儿。

  她接着说:‘他呢,是个明白人。是那种少有的特别理智的男人。’

  我问:‘你们好了多久?’

  她说:‘三天。’

  我呼吸一口多伦多的空气,说,哦,三天,有时候,也能刻骨铭心……真的,我真的这么想。一段感情,一段柔情,一段激情,能让人记住,已经难得。

  多伦多机场,候机室内。

  还有十五分钟,我就要登机了。

  我和绒绒并肩坐在候机椅子上。

  绒绒说:‘回去一到站,就给我来电话啊。’

  我说:‘放心。’

  她一边拨打手机,一边神秘地低声问我:‘姐,这趟玩儿得好么?’

  我笑说:‘都快把我累死了。你瞅我打到了这儿以后睡过觉么?’

  她说:‘回北京以后好好休息,把失去的睡眠补回来。’

  我说:‘嗯,四天之内肯定昏睡不醒。’

  她的电话通了。

  她对着手机说:‘姐夫!我姐这就登机了啊。’

  我这才知道她在给我爱人打越洋长途。

  她从容地说:‘我跟你说,她这趟挺累的。’

  我赶紧示意她收声。

  她看着我,对着手机说:‘不是!主要天儿忒热。我说,她回去以后得好好儿歇两天。你要敢让她做饭收拾屋子干家务,嘿,你等着……’

  我看着她。

  她继续说:‘三十一个小时以后,乖乖到首都机场接人。航班是CDF-2173。记住喽!你要敢不去,我姐有办法治你,对么,姐?’

  我苦笑,我知道对方会说什么,我对他太熟了,我已经跟他相识十九年。

  她挂了手机,受起笑容,说:‘他说他忙,他没时间接你,还说都老夫老妻的了,瞎闹啥?’

  我说:‘他只接过我一次,那是我们结婚第三年,我出差去马来西亚……其实,一直到我们结婚十周年纪念日的时候,我们之间还都是充满激情的。’

  她说:‘行了,别不敢承认。激情是很脆弱很脆弱的玩意儿,脆过炸虾片,弱过蜘蛛网,像居民楼楼道里的灯泡,说灭就灭。别指望男人对你保持激情,整个世界上,激情是最最不可靠的东西,一天一变,比美元汇率还可疑。你要赌激情,不如赌空气。’

  我微笑说:‘刚被蛇咬的人说,蛇都凶悍。’

  她说:‘不不,我不是一朝被蛇咬就以管窥豹。我真的开始怀疑持久的浪漫激情了。’

  我问:‘说真的,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想不想再成家?想找个什么样儿的?

  以后的事业怎么调整?’

  她说:‘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可是我个人觉得啊,有两类人属于不是特别健康。一类是想以前的事儿想忒多,出不来;一类是整天琢磨以后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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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我……生活中有很多时候,我们感觉无能为力。谁的生活没遗憾?

  也许这就是生活。可能我这辈子就注定这样儿了。’

  她说:‘永远别说无能为力。永远不要对自己说,我就活该忍受眼下这样带遗憾的生活。’

  我说:‘有人用声嘶力竭掩盖自己的心虚,有人用不断追逐的纷乱脚步隐瞒内心的逃亡。’

  她问:‘你是说,我在拚命追逐?’

  我说:‘不,我忽然感觉挺悲哀的。改变并不容易。其实,谁都不可能改变谁。那既然谁都不可能改变谁,那语言和沟通还有什么意义?人际交往还有什么意义?’

  她说:‘在能容忍的范围内互相利用呗!’

  我说:‘这是你的哲学。’

  她笑说:‘嗨,我开玩笑呢,乐观一点嘛。人际交往是互相学习的过程啦,而且还是有可能受启发的。真的,事在人为。你看,我不是已经开始考虑你的意见了么?虽然你一直没告诉我你的生活里发生了什么变化,可我不傻,蒙也蒙出来了。你过得并不开心,你犹豫,你彷徨。出来以前,你遇到了一点点光芒。可是你心烦意乱,因为你不能肯定那是不是你的希望。’

  反正我都要上飞机了,反正以后不定还能不能见着。

  我狠狠心对她说:‘……我……他……你知道,我一向喜欢信奉无欲则刚。

  可是最近感觉我正在一点点失去什么东西……我的心好像已经……微微……动了……这是最可怕的。佛不是说么?心动则万象动,心静自然凉。’

  她说:‘哀之大还莫过于心死呢!你为什么要“刚”?第二,心如止水的境界是不是你的终极追求?’

  我说:‘我是有两面性的。谁都是有两面性的……’

  她说:‘是啊。你的内心有狂野的一面,但是可以说你没碰到特别合适特别理想的人,所以不愿意放纵自己,这样下来,你的选择只剩下压抑自己,压抑自身的欲望。你在猛烧一个焊死的高压锅,你想想会有什么后果?’

  我说:‘这正是我担心的。我担心欲望会烧毁本来美好的友情。可是……我发现有时候我满脑子里都是他,我好痛苦,好难受……’

  她说:‘真爱就是会产生欲望——更多看信的欲望、见面的欲望,还有别的欲望。从来都是如此,古今中外都是这样。这太正常了,不要害怕,火山害怕喷发是徒劳的。’

  我说:‘我害怕伤害,害怕搅乱平静的生活……有时候我想,我宁可没有新生,我宁愿踏实的生活。有的时候,我又不甘心。’

  她说:‘我知道我们对生活的理解不一样,但我还是希望你别错过更多的属于你的幸福……’

  我说:‘我明白。’

  她困惑地轻声问我:‘你真的能理解我的意思么?’

  一下子,她把我也问住了。

  是啊,人和人之间能够真正的沟通么?

  语言是如此飘忽,如此不可靠,真正彻底的沟通可能实现么?

  也许只有对某个特定的人来说,才能实现?

  想起DIDO说过,男人里边儿好东西少……绒绒说过,男人都是奇怪的动物……其实也未必。那是我们都没遇到理想的男人……候机大厅的喇叭传出柔和的女声:attentionplease,flightPAS-1902……我说:‘这不是我的航班。我俩还有几分钟,说几句分手的话。’

  她说:‘我不喜欢分手的时刻,我不喜欢送走朋友,我讨厌送别。’

  我说:‘这趟加拿大我玩儿得很开心,谢谢你!’

  她明显在走神,她忽然看着我的眼睛说:‘我会考虑你的话。’

  我问:‘什么话?’

  她说:‘你跟我说的那些。’

  我说:‘哪些?’

  她说:‘多了,差不多每一句。别看我一直在白祸、你一直话少,你的每一句话我几乎都记得。’

  我平静地说:‘我明白你为什么对我说这么多话、对我这么好。’

  她问:‘为什么?’

  我说:‘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对么?’

  她说:‘其实我都不该说……’

  我打断她说:‘别解释,我明白你的好意。’

  我沉默了片刻,对她说:‘绒绒,我明白你的意思是,幸福不能靠恩赐,幸福是争来的。我会考虑的!’

  她说:‘你说过,每个人的生命都是悖论,就看能不能自圆其说。没错,可我现在都懒得自圆其说,为什么非要用一辈子画一个完美的圆呢?’

  我说:‘圆是一个完形啊。’

  她说:‘只有圆才完美么?世界上还有其他完形呀。’

  我说:‘我知道,你内心深处也痛苦。’

  她说:‘是啊,爱是一种既幸福又痛苦的感觉,不论你爱的是谁。我其实也希望能回头。可惜……’

  我说:‘你随时可以回头啊。’

  她说:‘晚啦……’

  候机大厅的喇叭传出柔和的女声:attentionplease,flightCDK-0422……这不是我的航班。我问:‘你身上有监听么?’

  她说:‘没有,保证没有!’

  我说:‘多晚都不算晚,意识到晚,就是早。意识不到晚,才真正悲哀!’

  她说:‘你以为呢?我已经回不了头了。’

  我说:‘为什么?’

  她说:‘我知道的,忒多了。’

  我说:‘你才三十岁,还来得及。不是有解密期么?大不了三年五年,把你自己赎出来,图个自由身。’

  她叹口气说:‘我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

  我很少听见绒绒叹气,所以立刻意识到她的处境不妙。我安慰她说:‘嗨!

  想见就飞回来呗。这有啥难?’

  我猜到,我的泛泛的安慰不一定有用。

  果然,绒绒看着我,慢慢说:‘我其实不能肯定我一定能再见到你,对我来说,危险无处不在。’

  听了这话,不知道为什么,想起我的小学同学徐锦艳,她现在简直倒霉到家了,可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想呢,起码她不用担心绒绒担心的东西。人命福祸两相依……我就不明白!生活为什么这么残酷?老天为什么偏偏玩弄善良的人?为什么不能让好人过上舒心的好日子?!

  我不知道该对绒绒说些什么好。刺激刺激她吧。她不是说过么?人在难过的时候需要强刺激。

  看着绒绒的眼睛,我问:‘所以你今朝有酒今朝醉?’

  她转移开视线,轻声说:‘李白不是说过么——莫使金樽空对月,千金散尽还复来……’

  我说:‘你看,你不是挺有文化的么?’

  绒绒苦笑说:‘知道李白就是有文化了?再说,文化能当饭吃么?!知道李白,能怎么着?能更快乐么?快乐完全靠你自己去抓,像在河水中抓鱼,你自己不伸手抓,哪会有傻鱼自己到你手里?’

  有趣,她也想到抓鱼!

  候机大厅的喇叭传出柔和的女声:attentionplease,flightCDG-3455……仍然不是我的航班,我还有点儿时间。我的脑子快速旋转,想着这么能给她一点强刺激。

  我登机前的时间不多了。我抓紧最后的时间说,如果你想改变什么人的话,你选择了我,可能要失望,因为没有谁能改变我。

  她说:‘这个我知道,我不是想改变你。其实你已经影响了我,你影响了我的决断。’

  我问:‘你决定不干那些了?’

  她说:‘什么呀?没这么简单。不过……朋友么……我很珍惜缘分的……朋友就是互相提建议、互相出主意嘛。’

  我说:‘你不是说,每个人的选择都有每个人的道理么?你不说每个人的生活都是不可侵犯的么?’

  她说:‘是啊,话是这么说。可是……每个人都有受启发的权力啊!受不同的思想的启发的权力……受不同角度的启发的权力……’

  他在电话那边轻声说:‘想舔你……’

  ‘想舔我哪儿?’我的心跳加快了。

  ‘你的全身。我要慢慢地摸你全身、舔遍你的身体、舔弄你的每一个身体出口……’

  ‘哦……啊……嗯……嗯……唉……’想到他体贴的双手摸弄我的全身、他温热灵活的舌头舔逗我的奶头、屄屄,一股快意忽地一下顺着我的脊椎冲进我的后脑,然后快速地刷地往下,冲进我的乳房和小腹,我忍不住发出声音:‘哦啊……嗯……嗯……唉……啊……嗯……嗯……唉……’

  他说:‘宝贝想我么?’

  我说:‘嗯,想!’

  他说:‘想我哪儿?’

  我说:‘嗯……你的舌头、手……’

  他说:‘还有呢?’

  我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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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告诉我……’

  我说:‘还有……你的……鸡巴……’

  他说:‘想像我在舔你的奶头、吮吸你的乳房。’

  我说:‘嗯……嗯……嗯……真好……吸得我真舒服……唔……唔……’

  他说:‘我一边吸,手一边往下边挪。’

  我说:‘哦……’

  他说:‘现在过了你的肚脐眼儿,现在摸到你的毛毛了。我轻轻梳理你的阴毛,轻轻倒着往上刮动,带动你的敏感的肉肉……’

  我说:‘哦……嗯……嗯……’

  他说:‘喜欢么?’

  我说:‘喜欢……哦……你知道吗?我下边儿……感觉……挺空的……’

  他说:‘怎么空?’

  我说:‘嗯……想要你的手指或者大鸡巴插进去捅捅才舒服……’

  我在床上,不由主动扭着屁股:‘嗯……’

  他问:‘你下边儿湿了么?’

  ‘嗯……有点儿湿了……’我眼前想像着他的挺立的大肉棒,威风凛凛。

  ‘替我摸摸。’

  我小声说说:‘替你摸哪儿啊?’

  他说:‘先摸摸你的奶。’

  我用几乎听不见的轻声说:‘好吧……’

  他说:‘真乖。’

  我分开睡衣,轻轻摸弄奶头。我的奶头这几天变得特别敏感,刚摸没两下,就变硬变大,站立起来了,肿胀得难受。我慢慢摸着,揉着,爱抚她们,试图平息里边的骚痒。活了这么多年,我居然很少关注她们,很少爱抚她们。她们得到的爱抚太少了。我净瞎忙。我这么些年都瞎忙乎什么呢?弄得我自己的身子饥渴成这样儿。唉……他说:‘舒服么?’

  我说:‘嗯……舒服……可是不杀痒,好像越揉越痒。’

  ‘你发骚了?是吗?’

  ‘嗯……’我小声说出这个‘嗯’的时候,已经顾不上什么颜面、羞耻了。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道德、颜面给过我什么?什么好儿也没给我,给我的是桎梏,是牢笼,是限制,是罪恶感,是对自身的忽略,是对自己欲望的压抑和麻木。现在,我要改变。

  他说:‘手干净么?’

  我说:‘干净,我刚洗完澡,头发还没干透。’

  他说:‘现在摸摸下边的口儿口儿。’

  我说:‘嗯……好吧。’

  我左手继续揉捏奶头,右手伸到下边儿,轻轻挠挠毛毛,一阵酥麻噌一下窜遍我的屄屄,然后迅速向全身蔓延。我分开右手的手指,轻轻撩摸我的外阴。

  ‘啊……嗯……嗯……唉……嗯……嗯……嗯……’

  太舒服了!

  他说:‘食指、中指摸阴道口儿左边儿,无名指、小指摸右边,轻轻地。’

  我说:‘嗯……’

  我照他的建议去摸,暂时绕过肉穴口,缓缓刮摸左右阴唇,果然很爽。

  他说:‘让我听见你的呻吟声。’

  ‘喔……喔……唔……嗯……嗯……晤……嗯……哦……嗯……嗯……嗯嗯……嗯……啊……喔……嗯……嗯……嗯……嗯……哦……嗯……嗯……呵……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晤……晤……晤……喔嗯……啊……喔……喔……唉……呀……啊……嗯……喔……哦……嗯……嗯……喔……嗯……嗯……嗯……嗯……嗯……舒服死……喔……嗯……哦……嗯……啊……啊……啊……呜……啊……嗯……呼……嗯……嗯……哦……嗯……嗯啊……啊……哦……喔……好舒服啊……嗯……啊……啊……’

  他说:‘哦!你的呻吟声真好听,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

  我说:‘唔……嗯……嗯……晤……嗯……哦……嗯……嗯……嗯……嗯嗯……啊……喔……嗯……嗯……嗯……嗯……哦……嗯……嗯……呵……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晤……晤……晤……喔……嗯啊……喔……唉……呀……啊……嗯……喔……哦……嗯……嗯…嗯……喔……嗯……嗯……嗯……嗯……嗯……哦……喔……嗯……哦……嗯……啊……啊……啊……呜……啊……嗯……呼……嗯……嗯……哦……嗯……嗯……啊……啊哦……喔……啊……嗯……啊……啊……唔……嗯……嗯……晤……嗯……哦……嗯……嗯……嗯……嗯……嗯……啊……喔……嗯……嗯……嗯……嗯……哦嗯……嗯……呵……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晤……晤……晤……喔……嗯……啊……喔……唉呀……啊……嗯……喔……哦……嗯……嗯……嗯……喔……嗯……嗯……嗯……嗯……嗯……哦……喔……嗯……哦……嗯……啊……啊……啊……呜……啊……嗯……呼……嗯……嗯……哦嗯……嗯……啊……啊……哦……喔……啊……嗯……啊……啊……唔……嗯……嗯……晤……嗯……哦……嗯……嗯……嗯……嗯……嗯……啊……啊……’

  他说:‘哦!想像你用手摸自己的画面,真刺激。’

  我说:‘我豆豆胀得难受。’

  他说:‘轻轻揉揉。’

  我用拇指和食指轻轻……他说:‘什么感觉?’

  我说:‘一种……全身发酥的感觉。里边儿发胀。所有地方都发胀。’

  他说:‘继续揉。’

  我说:‘唔……嗯……我在揉……嗯……晤……嗯……哦……嗯……嗯……嗯……嗯……嗯……我和丈夫做爱,不论怎么弄,下边都不能湿。可是和你,哪怕光听你的声音,下边就湿了,你说这是为什么?’

  他说:‘别问问题,别再思考,享受,享受。’

  我说:‘好,唔……嗯……嗯……晤……嗯……哦……嗯……嗯……嗯……嗯……嗯……’

  他说:‘手指稍微加力,在奶头和阴蒂上转圈儿。’

  我说:‘好……嗯……晤……嗯……哦……嗯……嗯……嗯……嗯……下边发热……哦……浑身都发热……很冲动。’

  他说:‘正常的,享受。’

  我说:‘浑身膨胀……大腿根儿……乳房……挺难受的……躁动不安。’

  他说:‘接着说。’

  我说:‘有一种原始的东西回到身上的感觉。心跳的感觉。年轻的感觉。’

  他说:‘你本来就不老嘛。’

  我说:‘有种想爆发似的感觉。好像一个炸弹已经倒计时,随时要爆炸。’

  他说:‘继续揉。告诉我你下边有多少水儿水儿。’

  我说:‘嗯……得说……春潮泛滥。弄得我满手都是,每个手指头上都沾着我的粘液。想要……要鸡巴戳……’

  他说:‘指甲长么?’

  我说:‘不长。’

  他说:‘插进去。’

  我说:‘什么?’

  他说:‘把中指插进去。’

  我说:‘哦。’

  我小心翼翼地把右手中指伸进去,晕眩!刹那间我的屄屄充实起来!我大叫呻吟起来,我什么都不管了!

  ‘哦!啊……啊……唉  呀……天呐!舒服死了……啊……嗯……喔……哦……嗯……嗯…嗯……喔……嗯……嗯……嗯……嗯……嗯……喔……嗯……哦……嗯……啊……啊……啊……呜……啊……嗯……呼……嗯……嗯……哦…嗯……嗯……啊……啊……哦……喔……啊……嗯……啊……啊……唔……嗯…嗯……晤……嗯……哦……嗯……嗯……嗯……嗯……嗯……啊……喔……嗯…嗯……嗯……嗯……哦……嗯……嗯……呵……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晤……晤……晤……喔……’

  他说:‘揉揉G点。’

  我说:‘在哪儿?’

  他说:‘你的阴道前壁。中间儿那块儿,有一个地方稍微有一点儿隆起。’

  我说:‘嗯……哦,找到了,一个鼓包,上面不那么光滑儿,好像有点儿粗糙。’

  他说:‘对,是的!加力揉揉那个鼓包,看看有什么反应。’

  我说:‘哎。’

  我按照他说的,稍微加力,按揉我那个G点。哎哟,前所未有的舒服哎!

  我说:‘有反应了,一碰,身上就全软了。’

  他说:‘正常的!继续加力,就像要勾着那里把你自己提起来那么大的力气。’

  我说:‘哦……嗯……啊……你这个坏蛋在诱奸我……不,你在诱我奸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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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奸得舒服么?’

  我说:‘嗯,舒服死了。’

  他说:‘继续奸。’

  我说:‘嗯……唉——呀……唉——呀……唉——呀……这舒服……唉——呀……啊……嗯……喔……哦……嗯……嗯…嗯……喔……嗯……嗯……嗯……嗯……嗯……舒服死了……喔……嗯……哦……嗯……啊……啊……啊……呜……啊……嗯……呼……嗯……嗯……哦……嗯……嗯……啊……啊……哦……喔……啊……嗯……啊……啊……唔……嗯……嗯……晤……嗯……哦……嗯……嗯……嗯……嗯……嗯……啊……喔……嗯……嗯……嗯……嗯……哦……嗯……嗯……呵……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晤……晤……晤……喔……这个地方儿的感觉怎么这么强啊?’

  他说:‘神奇吧?身体构造就是神奇。你以前没摸过你的G点?’

  我说:‘嗯,没。哎哟……啊……嗯……哎哟……我没这么湿润过。’

  他说:‘你真性感。健康,正常。真希望在你身边,看你揉,帮你揉。’

  我说:‘哦……好……嗯……我奶头更硬了,从来没这么硬过。’

  他说:‘取悦你自己,好好爱抚你自己。’

  我说:‘嗯……’

  他说:‘把自己带到高潮边缘,然后暂时放慢速度,之后,再重新刺激。’

  我说:‘我难受……’

  他说:‘听我的,那样的话,高潮的强烈程度更大,更让你满足。’

  我说:‘哦,好吧。’

  我已经听见激越的鼓声。浪潮已经快把我淹没了。可是我按照他说的办法,反覆地、无休止地挑逗着我自己,拖延着最后的爆发。随着一次又一次的趋近高潮,我的身体对高潮的渴望一次次的积累,我的身体已经为最后的高潮做好了准备。好像一个大水库,已经蓄满水,可是不放闸,仍然蓄,能量在我的身体里边越积越多。

  我像一个灌满水的气球,已经超过忍耐极限,可是我自己还在往里边灌呀。

  我的乳房胀大了,圆滚滚的,我的奶头更敏感了,任何细小的触摸刺激都能让她们更加愤怒。我浑身滚烫,大汗淋漓,屁股下边更是湿透了。我已经剑拔弩张,只等最后的开闸许可令。不知道这样甜蜜的折磨,我还能忍受多久。

  他说:‘舒服么?’

  我说:‘又舒服,又难受。哪种感觉都特别特别强。’

  他说:‘让我再听听最好听的音乐。’

  ‘唔……嗯……嗯……晤……嗯……哦……嗯……嗯……嗯…嗯……嗯……啊……喔……嗯……嗯……嗯……嗯……哦……嗯……嗯……呵……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晤……晤……晤……喔……嗯……喔~嗯~呵……喔……唉——呀……啊……嗯……喔……哦……嗯……嗯…嗯……喔……嗯……嗯……嗯……嗯……嗯……哦……喔……嗯……哦……嗯……啊……啊……啊……呜……啊……嗯……呼……嗯……嗯……哦……嗯……嗯……啊…啊……哦……喔……啊……嗯……啊……啊……唔……嗯……嗯……晤……嗯……哦……嗯……嗯……嗯……嗯……嗯……啊……喔……嗯……嗯……啊……’

  他说:‘再坚持一会儿,专注于你的快乐。’

  我说:‘嗯,好吧。可我坚持不了太久了……我……我……嗯……呵……嗯……嗯……嗯……’

  我已经快达到沸点,我已经接近白热化的疯狂。

  他说:‘把你的玩具放进去。’

  我说:‘好吧。’

  我暂时抽出手指,拿来我自己买的那个玩具,慢慢插进湿淋淋的屄屄洞洞。

  他说:‘手指在外边揉你的豆豆。’

  我说:‘哎。’

  他说:‘把大腿绷直,肌肉紧张可以强化快感。’

  我说:‘哎。’

  性器玩具顶着我的G点,顶着子宫口,我的手指揉捏着我的豆豆。我像一只掉进汹涌大河的小羊羔,随着波涛沉浮。

  ‘嗯……唔……嗯……嗯……晤……嗯……哦……嗯……嗯……嗯……嗯……嗯……啊……喔……嗯……嗯……嗯……嗯……哦……嗯……嗯……呵……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晤……晤……晤……喔……嗯……啊……喔~嗯~嗯~呵……喔……唉——呀……啊……嗯……喔……哦……嗯……嗯…嗯……喔……嗯……嗯……嗯……嗯……嗯……哦……喔……嗯……哦……嗯……啊……啊……啊……呜……啊……嗯……呼……嗯……嗯……哦……嗯……嗯……啊……啊……哦……喔……啊……嗯……啊……啊……唔……嗯……嗯……晤……嗯……哦……嗯……嗯……嗯……嗯……嗯……啊……喔……嗯……嗯……嗯……嗯……哦……嗯……嗯……嗯……啊……啊……’

  我颤抖呻吟,我脚趾扭曲,我眼光迷蒙,我意乱情迷,我充满活力,我无忧无虑,我彻头彻尾陶醉在强烈的真实的肉体快感当中。我快乐得要疯掉了,我不记得以前这么快乐过。一个小时之内,我的身体连续地接受快乐的刺激,接连蓄势。我的奶头、豆豆红肿了,我的床单潮湿了。

  我深深沉浸在单纯原始的状态里,像一头母兽,浑身是汗,扭曲抖动,喘息呻吟。我意识到,之前的十几年成人生活,味同嚼蜡,似乎虚度。我的老公形同虚设,我的快乐被残忍剥夺。现在,我在给自己补偿,补偿其实很简单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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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唔……嗯……嗯……晤……嗯……哦……嗯……嗯……嗯……嗯……嗯……啊……喔……嗯……嗯……嗯……嗯……哦……嗯……嗯……呵……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晤……晤……晤……喔……嗯……啊……喔~嗯~嗯~呵……喔……唉——呀……啊……嗯……喔……哦……嗯……嗯…嗯……喔……嗯……嗯……嗯……嗯……嗯……哦……喔……嗯……哦……嗯……啊……啊……啊……呜……啊……嗯……呼……嗯……嗯……哦……嗯……嗯……啊……啊……哦……喔……啊……嗯……啊……啊……唔……嗯……嗯……晤……嗯……哦……嗯……嗯……啊……啊……’

  我的身体感到悬浮飘起,血脉奋张,充满力量,一股奔腾喷涌的烈焰,强烈吞噬一切,美妙至极,几乎是人无力承受的极度狂喜。我感到极度兴奋。我的呼吸急促。我的头变得轻飘飘的,像是在一个梦幻的世界,我自己的喘息呻吟声时远时近,时间好像停滞了一样。随着阴蒂、阴道、子宫颈、奶头受到不间断的刺激,每个细胞都极度快乐地舞蹈撒欢,快感从阴蒂、奶头散发开来,在体内乱撞,撞出欢快的火花。

  快了……快了……我能感觉到它来了,它在接近我。我叫不出声,我只能摒住呼吸,倾听自己的心跳……就是那种被放大了的心动的感觉。

  好像我在深夜独自一人到海里游泳,忽然起大风了,大风呼啸着,卷起十几米高的巨浪,铺天盖地向我砸来。我马上就要被淹没,我眼睁睁看着那一排一排的通天巨浪朝我拍下来,我无处藏身,我无能为力,我别无选择,我等待着被淹没……我有点儿害怕,同时又奇怪地企盼:如果注定要发生,干脆快点儿来吧……真不想再忍受这种甜蜜的折磨……是快乐,也是痛苦,是痛苦的快乐。

  忽然,它来了!我浑身僵直。我的血压、血浓度、体温、代谢、分泌,一切生理功能都达到极限,然后我僵直了。我忘了周围的一切,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我的视野模糊黯淡,肌肉发生一阵阵强有力的挛缩。

  我终于把自己送上了‘浪尖’。我痉挛了,像中弹的热血母鹿,像触电的粉色水母,浑身无可奈何地挛缩着、挛缩着、挛缩着、挛缩着、挛缩……炽热的白色爆炸。我大张着嘴,想喊叫,想放纵豪情地呼啸,可是我什么声音发不出来。

  我在床上,无声地痉挛、抽搐。

  高潮过后,我完全松弛了,瞬间的意识丧失。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什么也不想,我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一丁点儿力气都没有了。我只剩下喘气,急促地喘息,像一只濒死的分娩的母鹿……我达到了有生以来最大强度的一次高潮。

  只有在高潮过去之后,我才能发出一些零碎的声音:‘唔……嗯……嗯……晤……嗯……哦……嗯……嗯……嗯……嗯……嗯……啊……喔……嗯……嗯……嗯……嗯……哦……嗯……嗯……呵……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晤……晤……晤……喔……嗯……啊……喔~嗯~嗯~呵……喔……唉——呀……啊……嗯……喔……哦……嗯……嗯…嗯……喔……嗯……嗯……嗯……嗯……嗯……哦……喔……嗯……哦……嗯……啊……啊……啊……呜……啊……嗯……呼……嗯……嗯……哦……啊……啊……’

  等我终于恢复知觉,恢复了视线的焦距,我发现我的无绳电话已经掉在枕头那边儿。我拿起来,收集所有力量,颤声说:‘喂?’

  他说:‘宝贝,你没事儿吧?’

  我说:‘我……没事儿……我刚才死掉了……’

  他说:‘祝贺你,真为你高兴。’

  我说:‘谢谢你,你给了我一个感受自己心跳的机会。’

  他说:‘法语中的高潮是lapetitemorte,意思的直译就是小死。’

  我说:‘法国人真会琢磨。’

  他说:‘现在什么感觉?’

  我说:‘死了,还能有什么感觉。’

  他说:‘然后呢?你又活过来了。’

  我说:‘嗯,对,我获得了新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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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承认我骗了大家,发了这么一片长的人神共愤的文章,不过我确实是在电脑前面努力了45分钟才搞定的,就算不支持,也请别鄙视
ps:版大饶命,我确实错误的估计了这个小说的长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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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好文章,不错不错楼主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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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耐心读完,排排版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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