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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波仔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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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里的少妇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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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这样,会让人见到的。“张丽珊挣脱了他的拥抱,面红耳赤地说,姚庆华淫笑着。”这里,你就是脱光了,也没人会见到的。“他悄悄地说,并将手从她的领口进去轻轻地抚摸她的乳房,以尖巧的手指从她那里掠过,张丽珊懒洋洋地伸伸身子并主动将嘴唇朝他送去,他边发出低沉的声音边逗弄她,同时又以一只熟悉的手隔着长裤抚摸她的下体。和往常一样,被他这么一逗弄就使张丽珊产生了强烈的冲动,这时她情迷意乱地,眼里除了他,和他紧实的身体以外,其它的一切都变得毫无价值,他调逗她的枝巧和肉体的欢乐使她忘却一切,简直让她眉飞眼笑。她奇怪自己也变成了一个真正的淫荡的女人,她的身子在他的抚摸下激动地颤抖着。

  姚庆华的手解着她腰间装饰用的皮带,她在他的下面蜷缩成一团,一条纤腰拚命地扭摆着阻止脱她的牛仔裤,当她扭来绞去嬉笑时,姚庆华把她搂到在地脱去她的牛仔裤,她再没有再阻止他,他的手也没有停止着动作。一会,张丽珊的那件深蓝色的牛仔裤就让他随手扔到了草丛中,只见她两条光滑雪白的大腿肤色细腻吹弹欲破,一条窄小的丁字裤难以包住肥美的两瓣肉唇,姚庆华的手不禁捂住了她的那一处地方,更把一根手指窜掇在那条已是濡湿了的缝沟中,体验着从那儿散发出的炽热。

  姚庆华像是揣摩玉块一样地在她的那里抚摸着,那笃实肥腻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尽管张丽珊这块紫玉已是别人囊中之物,毕竟姚庆华现在占有着,而且还要使用着。他抚摸着,把弄着,现在这紫玉就是他姚庆华的,浸染着他的温度与颜色,他成为这块玉上的血浸或者瑕疵。他的手摩挲着,捏拿着,一刻不停玉不弃手,那紫玉也与之性灵相通,丝丝入扣,体会着其中的和谐与美妙。

  张丽珊已软瘫了身子,她的脑袋靠在姚庆华的大腿上,出门时盘起的发鬓已散落了下来,她对着他的眼光是热切的,嘴唇垦求一般地撅成圆圈。姚庆华将那根已发硬了的东西从裤裆里面掏了出来,刚好对着她面颊的一边,那东西一经挣脱了裤裆的束缚,不时地欢跳摇晃着,她一歪头就含住了那东西的头儿,她觉得他的身体一抖,像是含住了一管玉箫,她吹响了起来,激昂与梦幻的旋律风一样奔跑。

  四处恬静,闲庭信步的游人并不能破坏这地方骨子里的静谧,以及处女般的气味。那幢别墅如古典羞涩的仕女,精雕细镂罗裳丽,娥眉淡扫目低垂。张丽珊这时的样子,就像一头可爱的小猪钻在草堆里,一拱一拱地找东西吃;她的嘴巴津津有味地含弄着那根膨大了的东西,舌尖伸长舔弄着上面暴现在青筋。等到那东西屹立地挺举时,她就手扳着他的肩膀,大张起双腿骑坐到了他的怀中,姚庆华帮衬着,只将她那胯间的小内裤那狭小的布条一拨,她的两瓣肉唇带着温湿就蹭着了他的龟头,然后,纤腰轻摆准确地将那东西吞嚼了。

  一顿充实饱胀的快感让张丽珊欣喜若狂,她的嘴里吐出了欢快的呻吟,把个身子掀起跌落一窜一沉地颠簸起来,姚庆华手把着她的纤细腰肢,享受着这个媚人的少妇带给他的欢乐。远远望着,张丽珊就像是策马驰骋的女骑士,胯下的这匹良驹顽劣难以驯服,撒野地试图将这娇小的女人掀落,骑士在光滑的马鞍上左倾右摆维持着身子的平衡,胸前的一对乳房欢跃地跳动不止。

  姚庆华有些疲于应付这个情欲蓬勃的小女人,她绝不喜欢循规蹈矩的,当她在他的身上撒欢般地疲乏之后,就滚落马鞍仰躺到绿草如茵的草地上,屈膝张开了那双光溜溜的大腿,姚庆华翻身覆压了她,那根东西如同长了眼睛一般,只是屁股一颠就尽根地插入了她已狼籍一片的那地方,轮到了他用劲的时候,他毫不怜悯狠狠地抽动,对面是一片翠绿的青山,天上一小撮白云温柔缠绕,还有枝头小鸟欢唱跳跃。对于他们来说,欢娱的性爱压根不需要床,沐浴在蓝天白云之下,他们的感觉太强烈了。其实他们的骨子里凡事都喜欢追求感觉的强烈,强烈的刺激。

  高潮突如其来的来临,张丽珊觉得来得太快了,太强烈了,这让她有些应接不遐,喷发的快感使姚庆华的魂魄像是飞上了天空,他的身体轻飘飘地瘫软在她身上,但那东西还在她的里面跳跃着,一阵一阵的热情在播射。张丽珊双手紧紧地扳着他的屁股,尖尖的指甲好像戳进了他的肉里,她叫喊着,在这空旷无人的野外,她的嗓音是那么地清脆嘹亮,以致把枝头的鸟儿惊得扑翅乱飞。两个人像是剔去了筋骨一般疲软地一动不动,两个身体还是那样地重叠着,他的那东西正在慢慢地脱开,一股浓稠的淫液流渗了出来,顺着张丽珊的屁股沟渗在草地上,阳光令人晕眩。

  随着午间阳光逐渐的强烈,他们都感到了燥热,张丽珊用手拨弄着伏压在她身子上的他,她暗暗地好笑,性爱的开始总是各式各样,但最终都是男人在女人的身子俯首称臣下告终。他只随意地将内裤拉上,牵着她的手进了别墅,张丽珊没等细瞧别墅里的布局,他就拉着她上楼,楼梯窄,阶梯细密,他一步跨三层,她简直是跟着他在飞。

  一进入楼上的主卧室,里面高贵的装潢就让张丽珊惊诧不已,推开落地玻璃门,便听得湖泊的水轰轰地响,茫茫荡荡一望无际,有几条游艇飘浮,一弯白色沙滩,绵延并消失在青山背后。张丽珊的神情就像孩子一样,她趴在阳台的拦杆上朝着湖里大声地喊叫,掩饰不了心里的兴奋,姚庆华在她的背后,双手轻拍她的近乎赤裸的屁股说:”你该去冲个澡。“她脱掉衣服走入浴室,赤裸着跪在池边急急把水流注入圆形的陷进地面的浴池,姚庆华揣着一杯红酒跟着进来,她正舒服地沉在巨大的池中,香沁的泡沫齐肩,他满脸含笑地将酒放在池边并甩掉他身上的浴袍,张丽珊朝他壮硕的身体上下打量,他勃起的东西让她迷眩,他笑着溜进宜人的池中,伸出手从浴台上取过杯子致意。

  两个人并排躺在浴池里,一杯红酒在两人的手中传递,他的手已经逐渐伸到她的臀部,抚摸着她的大腿,他开始吻亲她的面颊、胫部、胸部和乳头,她浑身剧烈地颤栗着,肉体里面的每一根血管都胀热起来。他凝神地望着她,她雪白的体态,她那盈盈一握的乳房和销魂的那一处让他心颤,从他的目光中,张丽珊又见到了他燃起了的烈焰,她头一偏,做出了挑逗的媚态,他在池子里翻着身压在她的娇躯上,搂起她紧紧地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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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的嘴唇又贴紧了起来,张丽珊骤然觉得他那片火热的唇点燃了她的灵魂,沸腾了她的血液,仿佛连自己的脉搏都能听见。她紧紧地抱住他,似乎一松手自己就会淹进水里,姚庆华吻遍了她的脸颊,双唇、颈子,手臂,他在水中故意将那根东西顶住她的小腹狂热地吻,她也动情地张开了大腿回应了他,那根东西耀武扬威地钻进了她的里面,饱胀的感觉让她激动了起来,借着水中的浮力,她轻快地摆动起屁股,一阵快活愉悦的感受使她呻叫不止。

  她耳语着:”不在这儿,去床上。“他扶着她跨出浴池,急忙为她试擦干身体,俩人手拉手进入卧室,映入他们眼里的是一张圆型大床,差不多乒乓床那么大,张丽珊欣喜若狂地扑向松软、宽敞的床上,赤裸的身子随着弹簧轻轻地跳动。

  ”来吧。“她抽动大腿摧促道,姚庆华见到了她大腿中间的那地方,一片萎靡浓密的毛发缕缕地纠结着,那两瓣肉唇有晶亮的水渍,不知是没来及擦干的水或是她那地方流渗出来的淫液。他跟着爬上了床,屈膝跪在她的双腿间,手把着那根坚硬了的东西,身子一压伏,那东西已戳进了她的里面。

  他们的肉体很自然地融合为一体,张丽珊一双玉臂高攀到了头顶,伸直身子放忪自己供他享用,她喜欢这样,她屏住双眼樱唇微启,随着他在上面猛烈的抽插开始摇动屁股,身子直打颤。”噢,亲爱的,真是太好了。“她更加用劲地掀动屁股,身子仰向他手指紧紧抠住他的脊背:”噢,噢噢。“她紧贴着他,感受到那股喷发而来的极大快感,夹着他的手臂和大腿,犹如铁环,然而全身忪驰离开他,摊开四肢表明她现在属他所有。他俩同时达到欲火高潮,都沉浸在爱恋愉快和相互的关心之中。随后裸身并排躺在床上,回味无穷。”太舒服。“姚庆华气促声紧地说,她笑着握住他的手也说:”真妙。“不知过同多久,张丽珊从床上起来,她觉得饥肠辘辘就对他说:”我饿坏了,你没觉得饿吗?“说完翻翻白眼,伴装昏倒,姚庆华赴忙伸出手,把她舒服地托住,他也觉得饿了,就这样,姚庆华把她托了起身,然后两人一丝不挂手挽着手走下楼,他在厨房里为她准备着简单的饭菜,她就在他的身后,手扶着他的肩膀,用自己丰饶的双乳磨蹭着他的后背。

  张丽珊全身一丝不挂,懒惰地伸着四肢搭在他的身上,姚庆华发觉自己心里又燃起一股迅速的欲火,真奇怪,怎么会无休止地产生这种强烈的冲动,”我一看到你赤身裸体,就无法集中思想。“”我也是。“她媚然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朝他示意,然后就张开双腿坐到了锃亮的炉台上,他走过去,半蹲着身子在她的身边,张丽珊把一瓶番茄汁从自己的小腹淋下,红色的汁液缓慢地流渗下去,把她的阴毛、肉唇浸润了,片刻之后,他又缓缓地趴在她身上,将她纤细的手指拉到自己的肩膀,他的一根舌头便在那里恣意地亲咂起来,酥麻麻的快感让张丽珊眉飞色舞高声大笑,她说:”你让我发疯了。“俩个人尽情地爱欢。

  姚庆华把冰箱里的一条龙虾煮做粥,加了些香菜,两个人就在饭厅中吃了起来,然后他们又回到楼上看电视,在卧室的圆床,俩人笑成一团,纠缠到了一块,嬉闹够了就睡,睡了片刻又做了起来,一个下午俩个人好几次醒来,说不完的话做不完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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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奇和杜启鹏已建立了一种笃深的私谊,现在的他每天鞍前马后地跟着杜启鹏,每当股指走势大起大落的时候,他更是一刻也不敢离开他,唯怕在他离开时杜启鹏又有什么新的举措。在周小燕眼里,林奇进了股市后的形象变了许多,她并不喜欢他的那个样子,变得有些严气正性了,一脸沉重凝注的样子,与以前那阳光的形象相差了很多,想想她跟他的身家,他们在这个城市的前途就全投放在那里,也就随他去了。

  他们的日子似乎像模像样地上了轨道,证券公司距离中心行不那么远,也就是相隔一条街,每天早晨,林奇衣着齐整跟着周小燕出门,然后就进了证券公司的大户室,那是杜启鹏专有的,就只有他,还有那个叫陈妤的女人。陈妤每天都带着夜晚欢娱之后的疲惫出现,她用手掩盖着嘴巴打着哈欠,对早到的林奇开起了色情的玩笑。林奇知道她对自己虎视眈眈,跟杜启鹏一样总认为他是个刚出校门的童男子,当着他的面取笑他不识性交的滋味,林奇被周小燕警告了,绝不能泄露出他们的关系,所以也做出了懵懂的一知半解的傻样,对他们那些充满着情色的玩笑目瞪口呆。

  杜启鹏往往是要等到开市后才出现,他一到来,大户室就充满期了紧张的气氛,他们都严阵以待,密切地关注着股势的走向,在杜启鹏的指示下清仓结买进。

  有时他也会跟着陈妤一同出现,他们的亲密关系早让林奇察觉到,只是他故作不知,小心翼翼地维护着他们三人之间的友谊。

  秋天午间的阳光柔和地照耀着路边还来不及脱光叶子的捂桐,显出了令人愉快的色泽,周小燕穿着温暖的棕色粗麻线衣,和一条合身的洒满阳光碎点的长裙,和林奇走在这条拥挤的马路上。这段时间林奇已在杜启鹏的指点下略有斩获,他购进的股票一路攀升,周小燕也从姚庆华那里弄到了第二笔的资金,并毫不犹豫投放进去。他们坚信明天会更好,明天会好上加好,好事不是一件一件地遇上的,而是争先恐后的向你扑来,人被这幻景堆着,想不飘飘然都难。城市全身罩着金光,处处龙腾虎跃,处处纸醉金迷。

  林奇的手里里拿着一大叠楼盘的宣传资料,一边走一边向周小燕叨叨不停地炫耀,他极为潇洒地将手中的资料朝路中央一截,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一个新开发的楼盘地址。”是去看楼的吧。“司机有些饶舌地问道,林奇说:

  ”你怎知道。“”当然,那地方,这些天所纸上电视上都猛做广告,看你小两口的样子,是准备卖房子结婚了。“司机喋喋不休地搭话,周小燕的脸上绽开了笑容,像这个动人的秋天一样,尽管他们相差八岁,但林奇的显得早熟,让别人认可他们走在一起依旧般配,这使她很高兴。

  她突然将脑袋靠到了林奇的肩膀上,并迅速地在他的脸上琢了一下。”这楼盘很高尚也很贵的,先生看得出是位成功人士。“司机头没回说,林奇嘿嘿地笑,因为激动,脸上有些涨红,其实他很是渴望着成功,在没有勋章的年代,他年轻的胸襟迫切地需要挂满铜钱来装点。

  周小燕感到了膝盖让他冲动碰了一下,然后他的手颤抖着顺着她的大腿往上爬行,她双眼盯着聚精会神开车的司机,将双腿挪动了一下,那只抚摸她的手受到了她静默无声的鼓舞大为振奋,隔着她黑色的丝袜缓缓而温柔地揉刮,丝袜尼龙的布质细滑,刺激着她的感官使她有了冲动,她摆出了一个更为舒服地姿势,那只手就在她丰厚的肉唇中磨砺不止,她特别享受着林奇这小小的激情和出其不意的爱抚,感觉心头上的燥动伴着渗出的淫汁正濡湿着她的内裤,她不动声色地放纵着这突而其来的愉快感觉。

  不知不觉地便到了,司机带着善意的嘲笑回过头,林奇掏出了钱并对他说不找了,周小燕有些慌乱地理理了长裙。售楼小姐带着职业的笑容向他们介绍着已经完工了的楼房,房间看来不错,还没经过最后的装饰,到处都是水泥灰土,门窗倒是装好了的,只是玻璃幕墙上有很多的肮脏手印。林奇装腔作势地询问着楼房的其它设施,并趁小姐没注意时用手在她高跷的屁股上骚扰着,售楼小姐地于殷勤的介绍让林奇极不耐烦,最后向那售楼小姐示意他们要单独仔细地察看,小姐才脸带微笑地走了。

  售楼小姐刚一离开,林奇双手便奋力从周小燕的腋下将她托起,他把她的身子摆放到了阳台的栏杆上,周小燕惊呼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抓着粗砺的水泥柱子。

  周小燕仰起了脸,斜阳将她的双眸照得如此灿然,她线衣的领口微荡,露出了白皙的锁骨,很是诱惑。她迷迷糊糊地看着他把脑袋探到了她的裙子里,隔着丝袜内裤,他的舌头美妙而无耻地舔弄着她的那个地方,最后像是吮吸琼浆玉露似的在她那里吮咂着,周小燕一动不敢动地僵持大腿,她浑身燥热,一阵阵难忍的快意冲荡全身。

  西边的天空,太阳毫无热量地像个不经意的摆设,高楼的下面,是乱七八糟还没完全建成的花园,不时地有客车轿车把看楼的人带了过来,底下的人对着高楼仰着脖子指手画脚。四周的一切好像与他们无关,在这个地方这个时刻,他们好像只为对方而存在,林奇把周小燕的内裤卷做一圈,并拨到了一边,她那地方的两瓣肉唇已湿漉漉了,他从裤裆里将自己的东西掏弄了出来,那东西像是一条冻僵了的大蟒光滑挺直,颤栗着游进了周小燕的身子里,林奇感到了她激烈的反应,里面似有一股暖流迅速地包容着,并伴有不规则的蜷缩,她的那里温热地将他的东西烘活了,那东西开始不安份地纵动着,在她那狭隘的地方左冲右突恣意伸张,以从末有过的新奇和亢奋,放纵着他们汹涌澎湃的欲望。

  他们不时地变换着体位,周小燕自己从水泥的栏杆上滑落下来,她卑贱而直率地撩起了长裙,把个丰满肥厚的屁股呈现到了林奇的跟前,林奇从她的后面强悍地进入,周小燕浑身轻快,很想放纵自己到一个收不拢时的感觉。她把一个身子弯曲着趴在栏杆上,恣意地摇摆那条柔软的轻盈的纤腰,林奇的那根东西像振奋起来的巨蟒,高昂着头胪狂野地冲撞着,栏杆上的沙粒在一点点地洒落下来,他们的身体一刻不停地运动着,一次次激荡的欢乐淹没在膨胀如海的欲望之中。

  直到他们两人将身上的激情掏空,才感到了高楼的阳台上寒风的凛冽,他们的头上蒸蒸地冒出了热气,都为刚才的狂乱而会然一笑,等待到周小燕的心身渐趋平静后,她说刚才那次虽然同样达到了高潮但感觉却完全跟从前的每一次不一样,林奇帮着她拍掉了裙子上的那些灰土,那些沾附在她丝袜没能拍除干净,没想到蹲在墙根上的那细微灰点,也能被周小燕丰腴的肉体给摩擦到。

  电话响起来了,是陈妤家里的电话,杜启鹏问他们在干什么,该找个地方吃饭。林奇回头看看周小燕,周小燕耸耸肩膀,做了个随他决定的鬼脸。这些日子里,他们跟着杜启鹏他们吃遍了附近的巴蜀风,西湖春天,长沙米粉,民间瓦罐,成都老院子,东北饺子馆,海鲜大排档,杜启鹏是他懂得享乐的主子,对每家的菜谱了如指掌。他在电话里说出了一个地方,约好在那里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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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还没完成的大楼出来,下午的阳光粉屑似的从空中披散下来,落在他们的头发上,脸上,衣裳上。周小燕的脸色有些苍白,带着欢娱了后的痕迹,眼睛里一派水色盈盈欲滴,而林奇还是那么地精力旺盛,不时回头打量着那幢气派不凡的楼宇。

  坐了公共汽车,再转了一段地铁,他们到了约好的地点,杜启鹏和陈妤早就到了,陈妤松松的鬈发披在黑色的毛衣上,搽着腥红的唇膏,对着满大堂的人飞着若有若无的眼风,他们是来早了,餐厅上客人寥寥无几,像是刚开局的围棋盘上的几颗棋子,木然地摆放在那里。

  这一次,他们吃的是湘菜,简单并不耆侈,林奇要了长沙米粉,周小燕要了猪蹄,绿豆粥,豆腐干,往干笋米粉里添了醋和大量剁辣椒,旁边的吃客看得瞠目结舌,她满不在乎。杜启鹏很慢地吃着一小碗米饭,不时地喝上一口着菊普茶,陈妤的饭量并不大,好像对一桌子的菜不感兴趣,象征性地点戳了几筷子,就抽起了香烟,她抽烟的姿势很妩媚,把一根细长的烟卷在手中玩得有模有样。

  突然周小燕发觉桌子底一只腿掌暗暗地撩拨着她,她以为是林奇的,便夹紧自己的裙子不给他提供幻想与意淫的机会,这样便死死僵持,不一会,那只脚还是不依不饶地碰着她,她就狠狠地回踢了一下。唉哟,陈妤忍不住轻叫了一声,当下脸一下子就红了,周小燕一怔,林奇问怎么了,陈妤说差点把茶杯弄洒了。

  周小燕觉出了什么,看了看杜启鹏,他却一本正经地就着茶继续吃着米饭,可这一本正经也值怀疑。一张饭桌底下的就有好几双脚,陈妤想撩拨杜启鹏,踢偏了方向对着她是难免的,周小燕想到了这一层,不由得大笑了起来,对陈妤的轻佻和杜启鹏的假装正经的表情颇觉有意思。

  夜色渐晚,外面的灯光晃晃的有些迷人的眼睛,周小燕揉着肚子就吃得太饱了,杜启鹏说结账走吧,陈妤说到酒吧喝点,林奇也随声附和着,并说要一同商议往后的部署。出门后几个人也不开车,一路晃荡过去,街边的霓虹灯闪闪烁烁,那些发廊、酒吧、迪厅,还有彻夜玩乐的人;整条马路被霓虹灯、车灯、路灯照得透亮;食街喧哗,美女荡笑,开夜工的乞丐想逮住每一丁点机会和可能……这一切都好比母爱包围襁褓中的婴儿,夜里那些隐约的车声,就是温情的摇篮曲。

  转过了一条马路,便到了杜启鹏熟悉的一间酒吧,一进门,见里面人不多,灯光暗谈暧昧居心不良的样子,男女的欢笑声低低的,听起来都像是在呻吟。叫了几扎啤酒,杜启鹏给他们每人倒了啤酒,自己端上一杯就坐在周小燕的身旁,周小燕发觉林奇眼里有一丝不安的慌乱,心里倒是很受用,一股甜丝丝的暖流荡过。

  ”你下午是去看楼吧,觉得怎样?“杜启鹏挨近周小燕问道,周小燕回他:

  ”还不错,打算付个首期。“他呷着杯子里的酒沉吟了片刻,才说:”最近境外有大庄要炒一两个盘,别乱花钱,我们再博一把,到时就一劳永逸了。“”好啊,你说要多少,我准备,不够的话我再找姚行想法子。“周小燕兴奋地说,见那一边林奇正跟陈妤玩起了骸子的游戏,也喝得兴高采烈的。周小燕不喝酒也不抽烟,只是安静地看着他们喝得粉红的脸,不时时传出陈妤尖厉的笑声。

  酒吧这种地方即使不喝酒也容易让人晕乎乎的,所以他们变得越来越厚颜无耻起来。音乐转做了慢慢的舞曲,有成双成对的男女相拥着进了中间那空场子,陈妤也拽起了林奇跳舞,她把一个身子贴附到了林奇的身上。

  杜启鹏打量着他们,凑到了周小燕的耳根低声说:”当真跟林奇没什么?“”你说什么,不懂。“周小燕故作惊讶,并把眼睛睁得大大的。杜启鹏强颜作笑:”他真是你的表弟。“”这还有假的。“周小燕咬了咬牙说。”陈妤跟我打赌,说他是童男子,我还真不信,放着这么纯情的男孩,你就没动一下心思。“杜启鹏厚颜无耻地说,周小燕倒扮起了圣洁:”你把我当什么了。“他大笑着,连声说好的好的。然后说:”我们跳舞吧。“周小燕跟着他也起了身,混入摇摆的人群中,她随着音乐左右迭着屁股,四处找寻着林奇,可是灯太暗,人太挤,摇摆的幢幢身影像片巨大的肉在波动。

  杜启鹏搂放在她柔软腰肢上的双手越来越不规距了,甚至慢慢地放到了她丰跷的屁股上面,并在那里快意地摩挲起来,周小燕也不敢拒绝他的调戏,又担心上林奇他们见到了。就在杜启鹏又将她的身子搂紧贴向他的胸脯时,她问道:

  ”怎不见他们。“他轻佻地说:”他们寻找快乐去了。“周小燕不信,以为他在开玩笑,而杜启鹏认真地点了点头。铮铮有词地说:”陈妤早就对他的童精垂涎欲滴,那有放过的道理。“周小燕尾服心神不定的样子让他理解错了,以为她不相信,便带着她往酒吧的后门,那里连着几间厢房,他们走近时,周小燕听见其中一间里面似乎有种奇怪的响动,极为轻微的。杜启鹏朝她示意别出声,两人踱手踱脚地潜到房间门前,周小燕听清楚了里面有男女寻欢作乐的动静,声音盎惑了她的心,她顿时脸红耳热地想走开,但让杜启鹏拉住了手。杜启鹏指着旁边一堆杂物让她上去,并且托起了她的身子,周小燕轻巧地踩了上去,透过气窗的玻璃,屋里是一副惊世骇俗足以让人喘不过气来的画面。

  幽暗的床上半裸地躺着一俱女人的肉体,黑色的高领毛衣从下往上掀了起来,一对丰盈硕大的乳房露了出来,下身却是赤裸着的,一头长发半遮住了她的脸,她的身子来回地凑动着,不住地轻叹着,那声音极为压抑、执着。两条长腿夺人魂魄般地交缠在立于床边的男人腰间。

  男人的背影是周小燕所熟悉的,连那腰间发力纵动的姿态也是她耳熟能详,空气里有一种罪恶感、灾难感逐渐地洋溢着,月亮就像只冷冷的眼睛照着远远近近的屋顶,周小燕有些不知所措,她被里面出人意料的景象搞得头晕目眩,浑身几乎虚脱,双手紧抓着墙壁又神差鬼使地继续窥视着。

  里面的那对男女浑然不觉,然旧操演着让人欢娱的动作,在一个神秘的洞穴里弄出使人魂不守舍的响声,显然林奇充沛的体能和年轻旺盛的精力让陈妤乐此不疲贪婪不舍,好几次她双臂紧紧搂着他不放,又把一个身子掀起跌落地迎接他的冲击,嘴里更是把欢娱的叫声呻吟得像是发情了的母猫一般哀嚎绵远。林奇更是像是在她有面前表现他不一般的枝巧似的,不时地把她的双腿翻来覆去,甚至高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一个紧绷结实的屁股卖弄地摆动,将那根东西疯狂地抽送不止,有时更是离开了她的那一处地方,几欲脱离地抽出又狠狠地插弄了进去。

  杜启鹏把浑身乏力的周小燕从杂物堆里搂抱了下来,她一句话也没说,表情复杂而混乱,她用手捂住了嘴巴,像是随时要昏倒的样子。杜启鹏趁机搂得更紧了,同时把他带着酒味的嘴巴压覆了下去,那气味像是一股有毒而诱人地钻进了周小燕的鼻子里,她不作抵抗无能为力,随波逐流地任由他的嘴唇像鸟啄一般地在她的脸上狂吻,突然,她叹息了一个,用一种突如其来的激情回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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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也是闲着,身体可是自己的,姚庆华也舍得花钱,在这地方投入了不少的资金,用于改善员工的文娱设施。他自己还是乒每到下午下班前的这段时间,中心行顶楼的活动室总是热闹非凡,那些手头没事的员工都上这里锻炼,反正闲着乓好手,在金融系统小有名气,没其它应酬的话,他都会在这里玩上几个小时。

  许娜也曾在少体校的乒乓球队呆过,行里的头二把手热衷这个项目,自然吸引住了不少捧场的职工。天气已逐渐地转冷,但运动起来身体就觉得热气腾腾了,许娜穿着鲜艳的运动服挥舞着拍子跟姚庆华对拉着弧圈,围观的人群里不时地为好球击掌喝采,当然单位里的正副手能如此融洽地参加体育锻练,也是值得鼓掌称叹的。看许娜让姚庆华调动得来回奔跑,一条纤腰弱不禁风般地摇摆,毕竟是女流劲道稍逊一筹,没几个就气喘吁吁地败下阵来,她带着撒娇的口气说:“不打了不打,你从不懂得怜香惜玉。”

  “我若是手下留情了,你又会说我耍滑偷懒。”姚庆华打趣地说,许娜胸前晃动的双峰让他有些目不暇接。又有人挥着拍子替她上阵,许娜一边擦着汗一边朝隔壁的健身房走,见赵莺在跑步机上汗涔涔地跑着步,跑得一头短发飘舞飞扬。

  她的身段看上去还保持着不错,一个屁股丰满紧绷,还有腰肢依然苗条,她拿过一瓶水给她说:“最近看你倒是很积极,每天都来。”“是,再不练着,靓衣服可就穿不上了。”她没停下,摆动着屁股继续跑着,许娜咯咯咯地笑着说:“小心健美过度,浑身硬邦邦的。”

  眼光穿过一大堆健身器械,一位从外面请过来的健美操教练正指导着一大帮穿着紧身服的女职工跳健身操,其中就有张丽珊,她把一条长腿摆舞得婀娜多姿,跳踢起来样子极为诱惑,赵莺斜遛着眼角说:“她看着可真妖狐。”“说谁哪,听口气又像是谁得罪了你。”许娜问,赵莺将个丰满的下巴朝向张丽珊:“我说她。”许娜有些困惑不解,赵莺这时继续说:“你知道吗,姚行已批给她一汽车了,账还没做。”“我知道,他跟我说过。”许娜的轻描谈写让赵莺有些不悦,她怒气冲冲地说:“你们怎这样,要是人人都得有一辆车子,那要多大的一笔款项。”“别这样,我们都是一起来的吗。”许娜显得很宽厚,这使赵莺感到了话不投机,她拿过外套往外走。

  赵莺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本想把身上的运动套衫换了回家,却发现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有几个末接听的电话,一看是老公郭忠的,她把电话打了过去,却听到他明显焦虑地埋怨。“你怎么搞的,也不把手机带在身边。”“我跑步去了,有事吗?”赵莺问道,那边大声地说:“你快点回家,我接过儿子后再接你,今晚赶着回老家,老头子看来不行了。”“这次严重吗?”赵莺也急着说,他回道:“已送往医院了,反正要亲自见了才知道。”

  赵莺也顾不得换衣服了,就拎起手袋挟着外套离开了办公室,她风驰电掣地回到了家里,顾不上洗澡就收拾起家里三人的行李,郭忠的老家就在下面的小镇上,他的父母住不惯都市的楼房过不惯都市的生活,而且一向跟赵莺合不来,情愿跟着郭忠的弟弟住在老家的小镇上。他的父亲这些年身体不好,隔三差四地都要进医院,经常弄得郭忠以及在外工作的其他兄弟风风火火地往家里赶。

  外面很快地就响起了汽车喇叭摧促的声音,车子引擎也没熄灭轰鸣着,郭忠老家距离这里有两百公里的路程,他换上了一辆越墅的丰田吉普。司机敲着门和郭烨一起进来,帮着赵莺把简单的行李搬运到了车子上,赵莺问正在前排忙着打电话的老郭:“还没吃饭吧,吃了再上路?”“他用手捂住电话说:”不了,就在路上吃。“司机上了驾驶座,赵莺就在后排跟儿子坐到了一块,很快地,车子就驾上了进出城市的高速道。

  赵莺在车上见郭烨满头大汗,就拿出纸张帮他试擦了,关切地问:”跟老师请假了吗?“他点了点头,老郭哇啦啦地对着电话嚷个不停,他气喘吁吁地跟着老家的人联系着,看他焦急的样子赵莺有些不屑,见儿子也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她知道他们对于那个病入骨髓的老头根本就没点儿亲情的牵挂,也许他们从没认真地生活在一起。随着车子高速的驾驶,颠簸中他们的身子挨在了一起,赵莺发觉儿子的手不规距地摆放在她的大腿上,而且极不老实地在那里点点戳戳,她有些发窘用手拢了头上的短发,警惕地拿眼睛睇视前排的老郭,然后,把腰轻扭了一下,那双并拢着修长双腿改变了倾斜的方向,双腿展开了起来,用一个更加放荡的姿势对着郭烨。

  赵莺穿的是西装和紧身窄裙,脚下还套上了黑色的丝袜,女人味十足,这使郭烨不禁涨红了脸,一时心旌招摇,他挺了胸坐得更加端正,一只手顺着柔滑的丝袜更加深入地爬进了她的裙子里,他的抚摸渐渐地让赵莺有了感觉,她的身子有一阵轻微地颤抖着,眼睛也亮晶晶地熠熠泛出了光芒,并洋溢着怜爱的温柔。

  随着夜色的降临,外面的一切景象变得灰蒙蒙的了,郭忠让车子停靠到了高速公路边的快餐店,下车时赵莺赶紧理直了裙子的下摆,她发现了郭烨把裤裆顶起了的帐蓬似的一堆。他们在餐厅里吃了一顿简便的晚餐,老郭一边扒着米饭一边对他们说:”老人的病情已得到了控制,正在观察中。“赵莺听着并不觉得特别的欣慰,只是老郭不再栖栖惶惶、六神无主了,上了一趟卫生间他们便接着赶路。

  丰田吉普继续在夜晚的高速公路上风驰电掣,只有会车时对面的车灯晃眼而过,老郭的心里似乎宽慰了许多,他调整了座位便歪着脖子在前面睡着了,车子里有种安静如水的气氛,郭烨的手又不动声色地钻进了赵莺的裙子里,这次却是更加放肆更是明目张胆地,一接触到了她光滑丰盈的肌肤,他的那只手就像是一条放到了肉案上的活鱼,竖头摆尾、拨愣乱蹦,怎么也按压不住似的。

  上卫生间时,赵莺就悄悄地把丝袜连同内裤都脱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郭烨惊喜万状,他用发亮的炯炯有神的眼睛对着母亲,而她却一脸绯红把头靠放到了他的肩膀上,那样子极像少女般的、羞赧极了的模样,然而她的眼睛里饱含着盈盈春色,那是一种放荡的充满诱惑的眼神,这个时候赵莺已不动声色地用肉体极其娴静地向他释放着诱惑的磁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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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大胆地将她的一条腿捧了起来,放到自己的大腿上,她紧窄的裙摆一下就缩了上去,一截大腿光润得有些晃眼,她的脚掌就静静地躺在他的怀中,脚是那么地白皙那么秀美,脚指甲涂得鲜红,在他看来好似是象牙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他忘乎所以地把弄着她的足踝、脚背,更是在她秀美的脚趾上流连忘返。郭烨的定举动是赵莺没有料到的,最初的瞬间她有些惊诧,但片刻之后,她的心里又接受了儿子到她秀足的痴迷。

  从没让人这样玩弄着的脚掌痒痒地很很是敏感地挪动着,她的足尖在他的怀中不安地弹跳时接触到了他的那堆东西,她感到了那一部位疯狂般地臌胀着,于是她的脚尖更加用力抵住着那东西,并在那里恣意地摩挲着,侧过脸睇视着那地方,她发觉他那东西早已充血变得空前的粗壮,在他的裤布上坚挺着,以至使裤裆的拉链脱落了一半,她的目光溜进了那里,他的内裤根本束不住胀大了的那东西,龟头一半已伸了出来,紫红光滑如缎一般,她觉得自己这样子很可耻很下流,却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同时她的心里深处畅意得快要呻吟起来。

  他的手已经从她的秀足转移了,顺着她的膝盖推进到了她的大腿上,她扭摆着大腿,她的身子不停地向他发出了信号,这些信号让郭烨清楚地理解到了,是希望更加深入更加紧密的接触而发出的。那只手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一下就触到了她大腿根部那地方,捂住了她的小腹下面一片柔软像是上等丝棉般的阴毛,他不禁闭上了眼睛,陷入了迷约一般的想象中。她的两瓣肉唇丰厚潮润,他把指尖在那条缝隙里拨动,能感到涓涓细流从肉体深处涌冒而出,他的手激动地如同挖掘珍宝一样在她的那里恣意地抠挖,最后,用中指悄悄地插进了她充血臌胀的肉唇,并快意地摩擦着,一阵愉悦突如其来像是汹涌的暗流淹没了她,赵莺丰满的嘴唇在潮汐的冲刷中张开又闭上,她的下体痉挛的抽蓄着,一瞬间从子宫深处冒出一股热液,他确实用这样一种令人窒息的方式让她飞上天,他每用力一次,她的身子就往前倾了一次,最后竟把个屁股抬高了起来,让他的手指粗暴地在她的里面抽动。

  车子很快就到达了县城,他们在老郭的指令下直接驾向医院,老人还躺在观察室,比他们先到了的郭忠的妹妹一家和他的弟弟都呆在医院的走廊上,赵莺装腔作势地隔着观察室的玻璃探望着,老头死气沉沉地躺在病床上,边上吊着一些药水瓶,一根氧气管用橡皮胶贴在他的鼻子底下,他的脸呈现出铅灰色,像一块砧板一样。

  院长匆匆忙忙地过来迎接郭忠,后面还跟着一大群医生护士,赵莺无心过问他们说什么,司机将他们送到了,就让郭忠支了回去,她拽着儿子在医院的花圊散步,月光在他的眼睛上部留下深深的阴影,眼睛四周有一圈放纵后的青紫色。

  “我们是住宾馆还是住家里。”他问着,赵莺的眼睛还沉浸在欢快中,她一脸春色地说:“你想住那里。”“我要跟你们住一块。”他说着,脸上坏坏地笑着。

  郭忠做为家中的长子发号司令地把一切安排了,留下他跟弟弟在医院守夜,其他人都回到家里,听到这消息时,赵莺发现郭烨挤眉弄眼地对着自己笑。夜已深了,街上还算热闹,一大群人拖泥带水地往家里走,医院离家不远,其实这小城镇仅有就几条街道,慢慢地踱着步就到了。一大群流里流气的人大慨是喝多了,走过他们身边时把眼睛朝赵莺身上乱瞟一气,有人向同伴耳语着,他的同伴得意地笑了,把地上的空啤酒瓶踢到了郭烨脚下。赵莺把儿子拽紧到了身边,对着那伙人横眉冷对,他们嘻嘻哈哈地远长而去。

  老屋还算完好,这得益于这些年郭忠不时地拿钱修缮,是一处三进的四合院,郭忠有时对赵莺玩笑着说退休后就小城住,赵莺倒不乐意,住惯了繁华都市的,一下子到这小地方,肯定不习惯的。本来一向清静的老屋一下拥进了这么多人,显得杂乱无章,倒是来时郭忠已在路上就交代妥了,他们母子两人就住到了东厢房。

  郭烨对于老式的房子充满了好奇,对安排他住着的那狭小地方有些不满了,他咕噜着:“咱家那么大的地方,干嘛还造了这小房间。”其实那小屋跟东厢房相连着,中间还开了一扇门。赵莺就笑着对他说:“这是旧时人家,丫头婢女住的,为了服待大房间的主人,还留着门哪。”“那主人夜里做那事,不让丫头都听到了。”郭烨下流地说,赵莺也荡笑说:“这并不奇怪的。”

  说着说着两个身子就紧搂抱到了一块,赵莺拿手在他的裤裆里揉搓,发觉他那东西已像是流泪的蜡烛遮蔽在裤子里,一想到了在车上自己魂飞魄散快活无比的时候,儿子也泄了出来,浑身便发软地双腿直抖。随即身子往地上屈蹲下去,本来双手搂着郭烨的腰,这么一滑顺着把他的裤子也扯脱了下去,郭烨又正勃起的那东西就在她的眼前,她张开樱唇那么一含,便把儿子的那一根吞没进了,那根东西狂燥不安地在她的嘴巴里弹跳,她津津有味般用嘴唇在那里舔弄舐咂,还不时地拿舌尖紧抵在那东西顶部的一处眼里。郭烨仰面长叹,他的五官像错了位一样扭曲着,透过他的眼睛,赵莺发觉他的身体里面正竭力忍受着情欲的煎熬,而他的那根东西在她的嘴巴里翻动着、膨大着。

  赵莺放弃了嘴里的那东西,她把裙裾撩起自己倒退着坐到了床沿上,就那样两条雪白的腿高攀而起,把她中央的那一处尽致地显现出来,他猛扑了过去,当她用那双柔软得仿佛没了骨骼的双腿夹住他的腰的时候,他的那根东西准确无误地戳进了她的里面,他跟她的肉体迅速地融合到了一块,一阵湿润温热的包容让他快活难禁,他感到这时候就是有一支枪筒抵着他的太阳穴他也不会从她的里面脱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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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烨手扳着她那双白皙的腿,一顿猛烈的撞击,把赵莺弄得死去活来飘飘地飞了好一阵,这时,她才觉得让他扳过头顶的双腿有些发麻,她示意着要将双腿放下来,郭烨这才退脱了出来,那根东西依然还是那么挺拨发硬,沾着湿漉漉的淫汁,赵莺翻过身子滚进了床里面,床是老式的桑枝眠床,三面壁上镶着水晶般的镜子,赵莺跪在床上自己脱去了身上的衣物,镜子里一个丰盈嫩白的身子映现了出来。郭烨也紧跟着爬上了床,他横着身子搂过她的脖项,把自己满是汗水的脸依在她的怀里,继而撮起嘴唇叼住了她一边丰满的乳房,贪恋地亲吻起来。

  赵莺吃吃地笑着,眼睛里盈盈水色亮得发光,双唇也充血般地变得异常丰润,她娇声嘀嘀地说:“你怎么吃不够,从小就这样吃着。”他手捧着那丰硕的乳房亲咂更加用劲,仿佛要将她整个的乳房吸进口里,吞嚼到了肚子里。他懵懵懂懂迷迷幻幻地用舌尖搅弄着乳头,甚至搞不清楚身上的衣服是自己脱去了还是让她给剥光了的,就被她扯入了熊熊的欲火堆里,镜子里两俱肉体活跃地互相绞缠了起来,他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这样更加刺激、无比地亢奋,这使他的体内每一根神经每一道血管都膨胀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变成了雄伟的巨人,浑身的充满着无穷无尽的力量。

  他伏下了身体,还没等到他的那根东西抵插了进去,她已经凑起了肥厚的屁股迎接着他,两瓣肉唇启开着猛地将他的那一根尽致地吞陷了,她在他的身下发出了一阵阵快感的吟叫,不停地扭过来扭过去拚命地蜷动。她从镜子里见到了儿子一俱精光赤裸的身躯,年青的男子紧绷充满弹性的肌肤,还有古铜色的泛着亮光的色彩,那柔韧轻盈的腰肢一挪一摆地把欢乐奉送给了她,她还看见他的那根青筋毕现坚硬挺拨的东西,在她肥厚的肉唇舌中快意地进出纵插,黏附着浓稠的淫液让那东西捎带着流渗了出来,浸润在她的阴毛中、她的大腿侧,她内心的那一份激动、灵魂颤微微地亢奋与生理上欢愉,让她压抑不住地狂嚎了起来。

  第二十四章许娜紧身的运动衣让汗水浸透了,如同她的皮肤一样紧缚着,把她曲折玲珑的曲线尽致地显现出来。见赵莺走了,她也无暇张丽珊跟那一大帮女孩子张腿扭胯地跳跃,也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刚从电梯里头出来,走廊的那一头阿伦高高地晾出了一张笑脸,像变戏法一样,他从身后掏出一枝滴水的玫瑰。这取悦女人的风度礼数,是他一贯的伎俩,许娜接过了玫瑰,习惯的放在鼻子底下嗅着,瞬间就被这个殷勤的男人再次掳获,于是她很宽容的把这些天来他的所有不是都视如珍宝地收藏起来。

  “你怎会跑到这里不。”许娜进了办公室说,“我还不急着赶着负荆请罪。”

  他跟在她的后面,伸长着脖子在她的后项上嗅着。“你不怕让人猜测到什么,你等会,我冲个澡。”说着,毫不忌讳地就在他跟前把衣服脱了,他的手指在她丰硕的乳房上划着圈儿,恬不知耻地说:“我怕什么,你老公都没说什么,还有谁说三道四的。”

  许娜把身上的衣物褪光了,在卫生间的水洒下面哗哗地冲刷了起来,蒸腾的水雾柔软地弥漫开来,她听到了自己皮肤和水流摩擦着,发出轻而闷的噗噗声,闭着眼睛她大声地问道:“这几天跑那去了,电话也打不通。”“我回家了。”

  阿伦手撑着卫生间的门框说。“怎没听你说?”许娜继续问,阿伦像是有难言之隐深叹了一口气:“别说了,到那吃饭。”

  “你真的回去了,你不是没钱吗?”许娜扬过脸问他,他上前去,探手在她丰厚的屁股捻了捻说:“我找朋友借了。”“不是我不给你,你那家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你说,这些日子,你寄回去多少了。”许娜叹了口气说,又把他的手拍开说:“别乱摸了,看喷湿了衣服。”阿伦反而卷起了衣袖,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她的身上摩挲起来,许娜让他搔得咯咯地笑,继续说:“向朋友借了多少,等会我给你吧。你想吃什么。”许娜用一条在毛巾包裹着身子说,阿伦双手扯着毛巾,一边帮她试擦着一边说:“吃韩式烤肉吧,我饿得快要吞下一整条牛了。”

  他的手不规距地在她的乳房、双腿间摸索着,许娜每一次都惊异于他调情的手法,让他触摸着肉体,都很快地调动了她心中湿漉漉的欲望。

  沐浴了的许娜皮肤光滑柔软,使阿伦抚摸得有些爱为释手。“真不知你的皮肤是怎样保养的,总是这么细腻。”阿伦的手在她的胸前揉弄着说,阿伦一夸赞,许娜就小声嘀咕:“是让你们滋润以后才变的。”的确,满溢情爱的行为让她体内血液流畅、促进荷尔蒙分泌而滋润了肌肤吧?听她说“都是你们的缘故”,阿伦很满意,进一步扩大抚摸的区域。从她的胸前往下至小腹直达她的大腿间。

  很快地,许娜就从头晕目眩的激动中挣脱过来,她用手轻拍着他的脸说:

  “好了,整个晚上都是你的,现在吃饭去。”阿伦的劲头又上来了,他偏是不让许娜穿上内裤胸晕,两人争辩纠缠了一会,最后还是许娜屈服了他,光裸着身子只把一件红色的呢大衣穿上,她一边打理着大衣的皱折一边不放心地问他:“这时候,穿大衣不到时候吧。”“不会的,你的大衣又不厚。”

  那是一间刚刚开张的韩国餐厅,生意看来很是红火,门口停放着各式的车辆,让许娜很难找到泊车的位置,有点蛇虫百脚纷纷出动的感觉。里面空间如天穹广阔,厅极大,看上去座无虚席。在小姐的带领下,他们在紧靠雕刻图纹的廊柱边站下来。阿伦拽着许娜的臂膀东张西望地寻找着着座位,随着他用手一指,许娜顺着他的手指,她看见了老公家明急切的脸和欣喜的笑,许娜的一双眼睛愚蠢地大睁着,亮晶晶的谈不上大惊,却有点突然。

  位置不错,放眼大厅,能看见一桌一桌,如巨大的蘑菇盛开。他手捧着一本精致的菜单,嘴角叼着香烟却很难掩饰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显得轻佻而自信,对着他们两人走过来,他说:“我等了好长时间了。”他非同一般的直率没有给许娜制造出难堪,相反地,给了她一种愉快的好感,仿佛清内扑面、豁然开朗。

  跟老公和情人在公开的场合就餐,这种尝试对于许娜是从末有过的,显得新鲜刺激,她的神经不免为之奋然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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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的一桌子人喝着烈酒说话像是在吵架,炉火很旺,薄肉片放上去吱吱地响,青烟腾起。再过去的是两对男女,他们一刻不停地烤,仿佛往灶里添柴加炭,让青烟持续不断。“吃韩国烤肉得佐烈酒。”家明充做内行地说,于是,他们便要一瓶白酒,阿伦还在家明的耳根悄悄地说着什么,许娜见他们的脸上浮上暧昧不明的微笑,她装做看不见,眼睛四下环顾,好像到处都是射向她的眼光,他们用猛兽吞嚼猎物的眼睛扫过她的薄呢大衣,心中却很高兴,一张脸就像伊甸园的苹果一样魅力四射。

  喝掉了半瓶子的酒,家明的手就从她的大衣下摆撺入,在她光滑的腿上抚弄不停,一丝愉悦的快感从她的脚底窜了上来,在她的小肚里留下热烘烘的感觉,她把双腿打开,让那只不安份的手任所欲为,他轻柔的手指胡乱摸索着她那里的毛发,然后一点一戳地在那变得肥厚了的花瓣抚弄,她小小的花蒂在他的手指尖上开始跳动。她恍恍惚惚有样子有点像是中邪,阿伦只当她喝酒过猛,一边吃,一边佐以言语温存抚慰。她的眼里已是一派水色,汪汪的湿润欲滴,他还以为她被芥末辣出眼泪。

  许娜摇晃着身子站起来,她举过手中的酒杯说:“你们都够了吧,把存下的酒干了吧。”她作出了一种妩媚的表情,声音激动得有点颤抖,说着一个身子摇曳欲坠,家明的手在她的大衣里还没抽出来,顺势托住了她肉感的屁股。而他心中明白,她其实已经在竭力抑制着自己心里的汹涌的激情。

  他们的车子在街头飞驰,车窗外是高楼、橱窗、霓虹广告牌、还有步履踉跄的行人。一进车里,许娜就把在衣的钮扣解了,一抹酥胸雪白两个肉球尽情地暴现,阿伦跟她在后排唯恐不及地双手揉搓着那浑圆的肉球,一阵阵酒精味还有许娜身上的香水味充斥着,她的手臂环绕在他的脖子上,阿伦很清楚,许娜不是不胜酒力,她属于那一种一沾酒就脸红的人,这时的她酒晕媚于浓妆粉抹,她一双杏眼乜斜,两朵红霞缠绕面腮,真的把他看呆了,瞅傻了,他已是心猿意马不能自持。

  他把她的大衣从她肩膀扒褪,她雪白的一袭香肩都彻底地裸出了大衣,一个乳房丰满饱满得如同充足了气的半球也彻底地裸露在大衣之外,那半掩半现透露而出的更是妖冶邪媚的诱惑力,似乎比她精光赤裸时更其强大。他用自己的脸颊去亲偎,厮磨软玉温香的感觉使他魂荡神迷。许娜也将自己的乳房呈现到了阿伦的脸颊旁,阿伦侧过脸一下就含住了她的乳房,在他的厚润的、有弹性的、温软的双唇吮吸下,许娜心安理直地情欲荡漾地尽情享受着这时刻,那美妙得令她心灵畅愉悦的感觉。

  车子一到了公寓,阿伦这才恋恋为舍地将嘴唇从她的乳房张开,临放时,还轻轻地在那里润软的白皙的肉球上咬了一口,使许娜极其夸张地尖叫了一声。他们两个就像是挟持一样连拉带拽把许娜弄进了电梯,刚刚在车里被阿伦调弄得欲火高涨的许娜,此刻将软瘫了的身子贴附到了家明怀中,家明解开了她大衣的扣子,她的一个身子如白绸般地雪白,紧绷的小腹那里一丛浓密卷曲的阴毛,还有高耸着那地方微微启开,沾霜带露一般湿润着。

  他的手捂住了那一处,她在他的怀中扭动着,家明气势汹汹地把裤裆里早已是弩拨弓张的那东西掏了出来,捞住她的一只大腿,从侧面就斜插了进去,许娜乍一个似乎有些吃惊和局促,但她的那地方让他这么一抵一挑,一根东西就紧插进了里面,饱实充盈的快感很快地挑起了她的情欲,她把那只软的像是没了骨骼的腿高盘上他的腰间,一个肥厚的屁股紧抵住着电梯锃亮的不锈钢壁,迎接着他一下比一下有力的撞击。

  电梯很快就到达他们的楼层,不锈钢壁折射着他们站立相缠的身体有些模糊,幽幽发着银质的光。电梯顿了一顿,阿伦揿住按钮让电梯继续升高,许娜兴奋的呻吟带着野性的放肆,她的高跟鞋紧紧地抵住家明的屁股,或许是不满足家明幅度不大的纵插,还是自己的那条腿攀在他的腰间疲累了,她从他的身上脱开了,自顾将个身子弯弓头朝下屁股抬起,让家明从她的后面戳插进去,这使家明有了用力之地,他的手把在她的腰间,使出浑身劲力快爽地进退不休。

  电梯从顶层又让阿伦揿按着下降,许娜脸上的表情放荡不羁,喜悦若狂,她的纤细眉毛飞扬着,一双眼睛细眯,鲜润而性感的嘴唇微启,吐出了阿伦熟悉的不成腔调的叫唤。激动中她把上身仰起挽住了阿伦,她的头刚好抵到了他的腹部,把一只纤手放到了他的裤裆那儿,感到那里由苗条变得粗壮了起来,她的手活泼地在那根东西绞缠着。阿伦自己拉脱了裤子上的拉链,他这一怂恿的表示许娜当然心领神会,于是,她的嘴唇张开到了最大,急切地将他那根龟头还沾着一小滴精液的东西含进了嘴里,一阵温热畅服的快感,如同电流通过了身体,并在他的膝盖那加大了电压,阿伦的腿一下就颤抖不止。

  大慨是都醉了的关系,高潮来得极快,家明在猛蹭了几下之后就达到高潮。

  电梯经过了几下升降,当他将身上的热情尽致地发泄时,许娜差点让阿伦那东西噎着了,由于太过爽快,她来不及将那东西吐出嘴来,张大了的嘴巴刚想叫喊,那东西好像一下就顶到了她的喉咙。电梯终于停到了他们的楼层,家明把家里大门的钥匙递给阿伦,趁着阿伦开门的时候,他亲吻着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许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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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伦好像听许娜在娇嗔地说,刚才那次虽然同样达到了高潮,但感觉却完全不一样。进了屋子,许娜甩掉脚上的鞋子,就一个身子扑向了沙发上,她半坐半卧的地微低着头,一支手臂弯曲着,撑住了头角,而另一条手臂却重向地面。那件大衣的前面钮扣全都解脱了,一个粉妆玉琢的身子裸放着,那对乳房丰硕傲然屹立,乳头尖硬好像在微颤摇晃。她的眼睛微闭着,脸上的表情是欢娱过后的疲倦,是满足了后的慵懒。

  她那样子特别的诱人,阿伦脱去了外衣,觉得心中有团熊熊的欲火在燃烧,不禁上前俯下身去在她的粉脸上吻着,并在她丰满的乳房上抚摸,许娜沉湎陶醉地呻吟着,她很轻松地舒展着身子,用一种很惬意的姿势体昧阿伦的爱抚,阿伦的双膝不听使唤一样屈蹲下去,他的嘴唇已从她的脸颊移到了她的胸前,轮番捧住她那一对丰硕的乳房尽情地吸吮。

  他跪在地面上的双膝一点点地向前,一寸寸向她的下体匐爬过去。嘴蜃也跟着一寸寸地往下点吻,在她光洁的小腹,肚脐再往下,他触到了她丰盛的阴毛,还有肥厚了起来的花瓣,那地方刚刚让家明侵占过,还有没流完了的他们两人的淫液。阿伦有些犹豫不前,但许娜也不容他的犹豫,她竟有些迫不及待地将他的脑袋朝那地方一按,尽量地大张起两条大腿,阿伦的嘴唇触到了她的花瓣,一经让他接触了,他的嘴唇便紧紧地将她的那地方吸牢,一阵亲咂吮吸之后,他的柔软的舌尖就顶启了她的花瓣,并且如痴如醉一般地在那地方撩拨。

  许娜在一阵快感的充斥中,微眯着两眼情意切切地注视着他,她的眼神透出了淫荡充满了诱惑,她用细长的手指撩拨缠绕着他那些微有卷曲的头发,趁着他晕头胀脑之际,手便在他的裤裆里掏出了那根东西来,那根东西一旦从裤子的束缚中挣脱,便恣肆而勃起、葳蕤而暴长,他的那根东西看上去光滑富有弹性,刚柔兼备显示着旺盛的撩拨人心的情欲和蓬勃不可遏制的力量。

  许娜快乐地呻吟,她的肉体在他的亲吻下扭来扭去摆动得更加欢快,而且高高地跷起了双腿,焦燥而渴求一般凑起了屁股。阿伦清楚地感到,她情欲已经炽热难闻奈了,于是他把裤子一脱,虎豹豺狼一般扑压在她那俱光滑而粉润的肉体上。

  发泄过了的家明从从卧室里冲了个热水澡,他一边系着睡衣腰间的带子从卧室出来时,他们已在沙发上蜷缩做了一团,许娜快感的夸张的呻吟,还有阿伦粗重的如火车头排气时的喘息,许娜的一双大腿高举朝天,欢喜若狂地迎接身上阿伦野蛮的冲击。赤裸着的两俱肉体互相吸附难舍难分画面,极为诲淫的色情动作引发了他官能上的冲动,家明从冰箱里拿过一杯饮料,独自呆到一边目不暇接观赏着他们。许娜就像一条美味可口的鱼,这条鱼除了让他自个独食之外,还让这个年轻人的共同分享,独食的独食的性趣,而共同分享这美味有欢娱无穷的趣味。

  独食能吃得饱、吃得好、吃得从容,共同分享却能吃得热闹、吃得欢乐吃得刺激。

  家明不再犹豫了,他二话没说,将许娜的一条手臂从她颈前拽用,让那手臂压到了他的脖子上,将她一个娇软的身子从阿伦的怀里抱了起来,然后轻轻地放到了旁边的大理石面的桌几上,他将睡衣的前襟往身后一撩,那根东西就长躯直入,一个就占据了她那已经淫液融融的地方。许娜一下就感到了家明那东西跟阿伦的别一种滋味,如果说阿伦是粗犷强悍的,而家明却充满了温柔,他不像阿伦那样,充满热情力道强劲的冲击,他像和风拂过充满枝巧,他在她的那里深浅抽插、轻缓有致地纵送,让她的心内那股欲火慢慢地积蓄着,等待着时机猛然爆发。

  阿伦到了桌几的另一头,他的双手抚摸着她的脸,有时俯下身亲吻着她,许娜的双手反转着,抱紧了他的屁股,他将他那根沾满淫液的东西摆放在她的脸颊上,并且很调皮地在她的脸上左右摆动着,她的嘴唇张开着,头跟着那东西左右转动,等她想放弃的时候,那东西却送到了她的嘴子里,她紧紧地含住了,一下就感到了那种充实和饱满。

  两人轮番上阵,许娜光躺在桌几上赚不过瘾,这时已移到了地面上,她骑从在阿伦的身上,一个身子颠簸不停,家明也将自己的那根东西送到她的嘴里,她一边吮吸着一边双手不停地抚摸着他的小腹,家明的东西发硬了,挺胀了,他让许娜躺到了单人沙发上,又在那里进入了她的体内。许娜觉得自己像一头放在炭火上的小猪,他们会把她给烤熟了,抢着一刀一刀地削了吃。

  这场盘肠大战不知经过了多少时候,如同捡验许娜的性能量一样,当阿伦不知是第几次发射出精液时,她一阵的惊呼,然后就软瘫了,两个男人把她搞到累趴到了地毯子上面。就这样等待许娜心身渐趋平静,不久,她睁开眼睛,发觉两个男人对着她的裸体兴致勃勃地对饮,他们举着杯子示意她加入,许娜倦倦地笑了摇头,两个男人的冲击无疑让她拼力招架不来,她感到了自己的身心消耗得差不多了,仿佛整个人都变得轻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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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自从姚庆华给她配备了这辆车子之后,张丽珊欣喜之色不溢言表,对姚庆华更是言听计从。她每天做梦都想着有什么事出外,就是到只隔一个街口的超市也总驾着它。虽然这只是一款很普通的车子,比许娜那辆单门的本田跑车逊色了许多,但张丽珊还是很喜欢它,下了班还是绕了一大圈子兜起风来,她喜欢开上高速道,把车窗和顶蓬都打开,放着欢快的音乐一路猛奔。

  秋天或是冬天的气候也不大明显,都市延续着不温不冷凉爽宜人温度,吹过的北方柔弱得好象打不落几片秋冬的树叶。城市越建越大,高楼和城边郁厚的防风林改变了这地方的气候。变得越来越温柔,清洁里喧嚣着市井,温湿中沉淀着尘烟。

  她难掩心中的内疚回到了家里,留意到了就在厨房里忙碌的老公的神色,知道他对于自己的晚归没有异常的表示,就到卧室里换上家常便服,那是一件纯绵的粉红色衣衫,若是太过份有得意恐怕引起他的注意,只怕他要犯疑心病,因而赴忙把脸洗抹了一把。“老公,给太太准备了什么样的晚餐。”张丽珊说着,进了厨房里,她的声音嗲嗲的,能让人酥掉半边身子。

  但唐萌并没理会她的温情脉脉,他端着一锅面条放到了餐桌上,对她说:

  “快吃吧,一会就凉了。”说着他独自端起碗来呼啦呼啦地大吃了起来,那咂舌的声音令张丽珊觉得反感,她没好气地说:“你怎变得这样。”“我怎的了。”

  唐萌大着声反问道。“越来越是看不懂你了。”张丽珊的口气变轻柔了些,她心神不安地为找个晚上出去的理由而踌躇,端着热腾腾的面条滋滋地哈着气,唐萌自己将碗里的面条吃完了,拿过一瓶白酒,独自倒满了一玻璃杯,边看着电视边自个呷着。

  张丽珊一边收拾着餐桌的盘碗一边对他说:“今晚我有事要出去的,你有什么作目吗?”唐萌沉默不语,只是把眼光如刺般地射了她一眼,刚好张丽珊转过身去,没有注意到,还继续说着:“有一私营的老板,我要说服他把帐户开到我们那里。很重要的。”

  在厨房里洗好了盘碗,张丽珊一边往手上涂着护手霜便进了卧室,唐萌把自己的身体调整了个位置,从卧室的门能见到她脱去了衣服只着乳罩,就在衣橱前挑选着衣服,然后就端坐到了梳妆台前的圆凳上,往那张他早就稔熟了的脸上涂着底粉,那酒精火燎火烧地在他的肚子里翻滚着,他的一张脸涨得通红。

  张丽珊正对着镜子很细致地往丰满的唇上抹口红,突然想起了什么,扭摆着雪白的屁股进了卫生间,出来时见唐萌手把着酒杯歪斜着把身子靠在床上,她娇嗔地说:“别喝多酒了,看你的脸。”说着把一条长腿蹬在床沿上,从下往上拉动着黑色的丝袜,唐萌的眼睛随着她的动作,从脚丫跟着到了大腿,见张丽珊那条黑色的狭小的丁字裤难以掩饰腿间饱满的那一处,两瓣肉唇有一大半都敞露着,禁不住伸手在那地方拨弄了一下,让张丽珊用手拍开了。“你再弄着,说不定就流出水来。”张丽珊说,觉得言语有些重了,又柔声地说:“等我回来,好好犒劳犒劳你。”说着就拿起了一件高领的紧身毛衣,再套上一条窄裙,那裙子很贴身,直把她一个高跷的屁股箍得浑圆紧绷。她捞过短大衣穿上,唐萌不禁在心中暗叹,雪白的高领黑色的裙子,再加上火约的大衣,这使她无疑看上去艳光四射光彩照人。

  上帝阴错阳差,给了她一个好脸孔,一付好身裁,却搭配给了她一个浆糊的脑袋。从家里出来张丽珊就觉得有些晚了,街上已是华灯初上一片闪烁,刚刚离家不远的一个十字路口上,她停着车子不知所措,赶紧给老公打电话,随即就接通了唐萌的电话:“老公,我在路遇到了麻烦了。”他紧张地说:“什么,你撞了人了吗?”她说没有,他追问:“那是让人撞了。”她还说不是,他气急败坏地说:“到底怎么回事。”她在那头说:“我停在十字路口,这里的红灯绿灯一起亮着,是让走还是不让走啊。考交通规则时可没这一条啊。”“你笨,随便跟辆车子走吧。”张丽珊感到他狠狠地甩了电话。

  她迟疑不决地停在路中央,好容易有辆车子从后面超过去,她这才放心大胆地加大了油门,车子很快就驾离了市区,行驶过了一段并不平坦的路面,一会就到达了度假山村,张丽珊轻车熟路把车子驾向了上次的桃源别墅,刚拐进了那条单行车道,远远望去,别墅里灯火耀眼一片雪亮。进了门却空无一人,张丽珊把短大衣脱了,在一层的客厅里来回地走动,一边大声地问道:“你在那。”

  二层那边传过姚庆华的声音:“我在浴室。”张丽珊上了二层,在专门设计的浴室里,中央深陷着,砌成了一个很大有浴池,满池温水蒸发着微微的水雾,水面上漂浮着无数的花瓣,泡得整个浴室芬香弥漫,姚庆华赤裸着,躺在滚热的浴池里。张丽珊倚在门楣上,热水使他的裸体变成深红色了,他把放在额角上的毛巾拿掉了,说:“我刚蒸了身子,你也来吧。”

  旁边放着一张按摩床,松软得张丽珊屁股一挨着就轻陷了。“怎么才到,我等得心都焦了。”姚庆华说着,手就掳着她放在池边的脚,他将她的高跟鞋脱了,把着她的脚趾玩弄着。湿淋淋的手抚摸着她的丝袜,张丽珊就抽回了脚说:“你把我弄湿了,罢了,我干脆脱了。”

  姚庆华放开她的脚,满眼向往的神情,舌头在他的嘴里吐进吐出,把身子在浴池里伸展着,双臂屈到了后脑勺,放到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目不转睛地看着这难得一见的春光。张丽珊把裙子脱了,再扒下毛衣和胸罩,那对盈盈一掌的乳房挣开了胸罩的束缚颤动着,尖挺的乳头如妖眼在眨动,把姚庆华看得目瞪口呆。

  特别是她那还掩映在黑色丝袜里面的那饱满的地方,像熟透的一串果子挂在被树叶遮掩的枝丫间,远远地就散发出了某种令人唾涎欲滴的气息。

  她把底裤连同丝袜一并褪落后,就光溜着身子滑进了浴池,姚庆华双手接住了她的身,搂过了就把脸埋进了她的胸脯,一口将那乳房吞含着。张丽珊笑得花枝乱展,一个光裸的身子在他的怀里蜷缩起来,乳头让他吮吸得的酥麻搔痒难耐,还有他的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在那沟里抠着乱着,更让她把身子扭动不停,捎带着把浴池里的水溅得四处尽是。

  “别弄湿了我的头发。”她笑着闹着身子扭摆着,做势要从浴池逃离,屁股刚刚挨着池壁,双腿却让他给抓住了,他使劲地把她两条雪白的大腿掰开,一个脑袋就压覆到了两腿中央。他的舌尖刚抵着张丽珊肥满的花瓣,张丽珊整个身子就如触电般地动弹僵硬,嘴里吐了舒服的叹息。他的舌尖徘徊在她的缝沟里,甚至轻轻地啃咬着肥胀了的肉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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