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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波仔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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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里的少妇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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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从池子里腾起了身子,那满溢而出的池水也让他捎带而溅出,轰隆地响了一声,张丽珊中被撩起的欲望感觉找到了发泄的渠道,她的身子仰卧在大理石的池壁上,尽量地把双腿高举并扩展开来,他挺动着勃起了的那东西,像巨大无比的掘土机轰隆隆地摧进,一下就压逼进了她的里面。

  他刚一直去,张丽珊便有一种绝对的使她完全不知如何是好的紧密饱胀的愉悦,她感觉到了他在里面快速地插送,在她那温润湿柔具有吸盘样粘着力的肉体里疯狂地纵送着,她的里面潜藏着无数的欢乐触觉,在他的磨擦下一触即起喧闹舞动起来了。就这样,姚庆华一半身子浸泡在水里,前后缓慢地挺动着身体。

  随着他那根东西的纵动,张丽珊感到了她腿中的肉唇在逐渐地变得肥厚而灼热了起来,她的特别敏感范围似在逐渐扩大,即使阴道让他抽插当中,也是前面那部分感觉更敏锐。当那东西从底往外抽动时,更挤逼着她那灵敏如蚌的肉蒂,每当她粒大如豆的东西让他试擦到,都在她的心里燃起幽密的火花。她让姚庆华稍微沉下腰,这样在前后反复推进的过程中更能够触及到她肉唇上那处关键部位,令她渐渐难以忍受般地扭动起来。

  姚庆华本只是一味追求向深处挺进,但自从知道她肉唇前面那敏感点以后,他开始改变做法,不断在入口附近徘徊,时而轻轻向后抽拉。当她自下而上不断冲击、蹂躏着她的肉蒂时候,她再也耐不住这强烈的刺激,微微张开双唇,愈发急促地娇喘连声。

  姚庆华把那根东西飞舞一般地在她的身上冲撞,卖弄一般地拼命地挑逗着、运动着,时而俯下身在她的脖子、耳畔留下热吻、轻嘬,甚至还会处处留下啃咬过的齿痕。张丽珊积极地响应着,越来越亢奋起来,终于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声嘶力竭的狂吼,攀上了巅峰。

  姚庆华觉得那东西正让一阵滚烫而出的精液包裹着,从她子宫深处泄漏而出的精液一阵强过一阵,他清楚身下的这个女人已攀上了性爱的顶峰,高潮迭起时的张丽珊的表情,是何等美艳。她的面部轮廓错位地扭曲着,五官紧凑到了一起看着小巧可爱,那张激起男人好奇心的甜美脸庞炽热燃烧,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时而像哭、时而像笑、时而苦闷难耐。

  仿佛就为了看到这张柔和、痛苦无奈而风情万种的脸,他倾注了所有精力,在猛烈的抽插后竭尽全力释放出自己的欲火,也把滚热的精液播射到了她的里面。

  他觉得他的身体让她彻底摧毁了,他强壮的活力旺盛的身体让她摧毁身心俱碎、体无完肤,但他觉得这样的摧毁才算完美。然后一切就结束了,姚庆华像刀断箭折般瘫软在她的肚皮上,还有下半身还浸泡在温水里,张丽珊则因情爱得到满足而更增光彩,放松的丰腴肢体漂浮在精神的快乐之海中。

  静静地等待俩人鸣金收兵后,姚庆华不乏是个体贴入微的情人,他也不顾那东西在她的体内慢慢地褪脱,反而再次把丽珊搂抱入怀中,静待她的高潮余韵慢慢平静下来。张丽珊才终于筋疲力竭地瘫在他的臂膊中。随着快乐的余韵犹存,她的身体仍不时微微震颤,似在贪享情爱余味。一池水慢慢地变冷了,他们的身体才恋恋不舍地分了开来,姚庆华先把她的身子擦干了之后,才自己穿上衣服。

  张丽珊也在按摩椅上拾起她的物件,她暗暗地为自己蓬蓬勃勃的性欲感到惊讶,姚庆华真的对她形成了一种依赖,新鲜的异性依赖,没有他新鲜的感情滋养着自己,她就觉得六神无主,生活了无情趣。一边想着一边把丝袜套了上去,姚庆华把她的鞋子拎了过来时,用手在她脚跟的丝袜弹了弹,发现抹不去那上面的痕迹,张丽珊仔细一看,竟是不小心黏附上口红,也没在意。

  穿戴齐整了的他们俩个,如同一对情侣般出了别墅的门,也不开车,就在山间平坦的路上走着,张丽珊紧挽着他的臂膀,他不时地俯过身去,在她娇嫩的脸上亲吻着,不一会,就到了一处灯火耀眼的地方。度假山村的赌场是在地下的大厅,穿过长长的隧道进去,里面正呈现一派繁忙紧张的气氛,酒精、口水、香水的气味飞来飞去。都是些气宇轩昂衣亮光鲜的人物,也有不少衣着暴露的女人,那些人的脸上都露出贪婪的表情,赌场装饰得像一艘沉在海底的古船,遍地的沙发四处的吧台,艳情的落地垂幔,使人迷醉,绿色的台面上经常聚满了人,不时有人拍打着桌子离开,某处传来了女人响彻的尖叫,张丽珊从没曾到过,当姚庆华领着她经过大厅,她转头四望,在一张大似乒乓床的绿呢台上他们找到了座位,姚庆华向送上饮品的待者耳语了什么,不一会,那系着红领结的待者用托盘送来了筹码。

  张丽珊跃跃欲试地摆弄着堆放在她面前的筹码,白皙的手指和那些花花绿绿的筹码交缠着,显得分外妖惑。而姚庆华则兴致勃过地对着她,比划鼓动着让她把筹码压上去。张丽珊先是下了很小的赌注,竟让她赢了,她兴高采烈地拍着巴掌,一张脸由于激动而变得红晕缠绕。

  远远地周小燕就发现了张丽珊,让她始抖不及的是座在她旁边的姚庆华,他把一条手臂环绕在张丽珊椅子的高背,态度看上去极为暧昧。他们俩个看来也是刚到的,但手气不错,张丽珊在姚庆华的指点下摆弄着跟前的筹码,不时地嘎嘎欢笑着,眉眼间风情毕露,看来是赢了不少。一想起张丽珊的身子在姚庆华的怀里扭动,周小燕不禁肚腹间泛起了一阵温热,把在中心行里他们来往的细节筛过,想不起是在什么时候就好上了,是在她之前还是之后。对于姚庆华,周小燕是连吃醋工夫都没有,但眼见着张丽珊像只性急的鸟偏偏往姚庆华那疏而不漏的网里钻,心里不禁为她暗暗惋惜。张丽珊跟她不同,有一个让人羡慕的家庭和帅气的老公,而且她知道唐萌每天都准时地接送她上下班,现在这样的男人就像外星人一样稀奇,她怎就不知珍惜。

  张丽珊又赢了很大的一注,就在她激动时远远地见着一个时髦的身影,那件短大衣她太熟悉了,一双长腿迈得轻盈,把条小蛮腰扭动得风情万状,不就是周小燕。她觉得一阵紧张,出于本能她避闪到了姚庆华的身后,他也发现了,就在她的耳边说:“我们改天再来,走吧。”

  姚庆华也见到了周小燕,而且是和杜启鹏一道来的。他也不想太过于声张,便招来了待者,把那些筹码结了。他把换来的钞票也不点数就塞放进张丽珊的口袋里,张丽珊正想拒绝,至少也该说点客气的话,但他却挽起了她,在她丰硕的屁股拍打了一下。

  姚庆华开着她的车在深夜的街头上飞奔,窗外是高楼、橱窗、霓虹灯和广告牌,彻夜不眠的城市里总有无数的秘密在发生着。他将车子先是开到了自己家楼下,再让张丽珊独自驾回去。张丽珊回家里的时候,发现唐萌蜷缩在客厅里的沙发里,桌上歪倒了空空的酒瓶,还有满了的烟灰缸,一切都表明他早就在那里等得不耐烦了。

  这一段时间,张丽珊发现他老是心烦意乱,神思恍惚。有时半夜里常常半夜里被他的烟雾呛醒,在室内的昏暗里,张丽珊看着这个男人,她的老公坐在沙发里的朦胧轮廓,只有他手里的火星在一闪一烁,就像一个身体,一个生命的心脏,在真实地跳动和悸动。张丽珊也曾试图问过他,但他只是沉默不语,以这他是那地方不舒服,但他们单位每年一度的体检也没什么问题。加上这段时间她正跟姚行长打得火热,又刚有了自己的汽车,也就对他的异样忽略了过去。

  唐萌让她弄醒了过来,他对着她上下打量着,这使张丽珊如同针芒在背一阵不适,他的眼睛一多疑就变得像刀般的冰冷,这让张丽珊的内心感到了虚弱,对他那双白多黑少的眼睛,好像身上的那处暗疮让他敏感地搔到了。

  他们的生活里确实遭遇了刻骨铭心的事了,唐萌想,那尤其可能是一段感情,一个男人。唐萌真的不想肯定妻子有婚外的恋情,但种种的迹象都说明张丽珊确实有其他的男人。他是一个很细致的男人,就当张丽珊要外出的时候,他偷偷在她的丝袜的左脚上涂抹了点口红,结果现在她回来时,刚好那一点红色的标记偏偏出现在她的右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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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心先就被针扎了一下般,接下来的日子就像刀割似的一点点地滴着血。

  他想猛喝了一阵酒,却发觉酒瓶空空,扭过头去,看着窗外的半弦月,意识到自己月光般恬静的日子被搅碎了。

  张丽珊把盘起的发鬓解了,双手蓬松着散开了的头发,见唐萌默默地抽着烟,她扭头瞪他,“别抽太多了。”她好意地劝说着,唐萌怒眉横向一副厌烦的样子。

  张丽珊就是再不聪明,也发觉了老公心头上的不快,但她不知他生的是那门子闷气。以往的经验告诉她,不要追根问底,只是彼此谈到矛盾,话题愈是深入愈是令人不耐,在想不出解决方法的窒息难耐中,和他做爱是惟一的避开矛盾方法。

  她在卧室里脱去了毛衣,换上一件黑色的透明睡衣,就在梳妆台前吹弄起自己的一头长发,镜子里的她无疑看上去更加成熟性感,那件透明的睡衣里一个雪白的身子若隐若现、影影绰绰,两边并不宽大的肩带,难以掩饰一对丰盈的乳房,半边雪白的圆球随着她手臂的扯动颤抖地跳跃,弧形的后襟裸露着,差不多一直到了她的屁股沟,一个丰满的屁股端坐在圆凳上。张丽珊从镜里调回视线,只见唐萌挺直着背,姿态诱惑地凝视着夜晚的窗户。他那沉稳严峻的侧面,有着任谁看到都无所谓的坚定与沉着,的确很有男人味,身上家常的内衣,那紧束的棉质布料把他的宽肩蜂腰尽致地呈现出来。

  如今的张丽珊对男人的身体特别敏感,只要是赏心悦目,她的欲望会从看不见的地方火焰一样燃起来,像一个没头没脑的人,在一个迷宫里左冲右撞着,找不着合适的方式出来。她的心里不禁呻吟一声,也顾不得那头长发还没弄好,就移动着身子到了客厅。她寻找着不相干的家务,就在他的面前晃来荡去,她感觉到了唐萌睥视着她身子的目光是贪婪的,她发觉他的两腿间,那男人的东西在蠢蠢的弹动,她像是在一丛还被埋在土里的芽芽从土缝里看到了一棵开满了花的树。

  张丽珊不知怎么就让他搂抱了,他们接吻着,他的手抚弄着她还湿漉的头发到了卧室,回过神时两人已在床上,无所谓是谁主动。张丽珊的屁股刚一挨到了床沿,就急切地张开了来,那腿间的那一地方早已没了内裤,一丛萎靡的毛发中两瓣肉唇微启着。唐萌也顾不得完全褪去裤子,就掏出一根发硬了的东西,在那地方一顶一拱,发疯了似的挤压了进去。“哇,你太强悍了。”张丽珊高呼一声,双腿却如剪刀般紧铰到了他的腰间,渐渐地饱胀的挤压成一种轻飘飘的快乐。

  唐萌那东西一经跟妻子结合,他就乐不知倦地抽插了起来,他像是无私奉献一般带着强有力的冲撞着,把俩个人的欲火点燃了起来,这正是张丽珊期待已久的激情,她的一个身子随着他的挺动,不时地从床上跃起,双臂紧绕到了他的脖项,但在他更加猛烈的冲击中,又仰卧到了床上,发出了如猫一般凄厉的叫声。

  又一阵贯彻肺腑的爽快,她挣起着身子,自己把两瓣肉唇掰开,而双腿竟攀到了他的肩膀上,不用说,张丽珊的目的无非在于用最大的限度使自己得到满足和快感。

  唐萌紧扳着脸,一副咬牙切齿如御苦役般蛮干,他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他自己也不知道,就在他拼命努力中,伴随着一声低沉悠长的呻吟,张丽珊到达了高潮,她的身子腾地紧缠着他,突而其来的快感让她趴在他的肩膀上狠咬了一口。

  那一瞬间,他还是瞠目屏息,极力忍耐着,然后慢慢地把他放倒到了床上。看着妻子如死了般瘫软在床上,唐萌的欲火却并没熄灭,他的心里还有一股怨气没有渲泄,是的,总是找不着方式,通常的释放性欲的方式不能将他如火的欲望出来。

  他把张丽珊的身子从床上反转过来,也没容她撅起屁股,就把她肥厚的肉唇掰了开来,从后面狠狠地插弄了进去。

  “不要,你就让我歇口气吧。”张丽珊几乎带着哀鸣恳求着,但唐萌却不依不饶,反而更加用劲地纵送着那根毫无颓态的东西。“放了我吧,我受不了的。”

  张丽珊不知是真是假地淫叫着,这更让他雄风不减冲劲更大,那一根东西如同粗壮的巨蟒,怒挣着发青的头儿在那肉唇上肆虐地蹂躏,这也不能否认是妻子的雪白屁股,以及那还沾带着湿润的肉唇给他刺激、让他兴奋,又不停说出的哀怨动人的声音奏了效。

  尽管的心里还存着一直不停干下去的想法,但是做为男人的性行为毕竟有限,不可能无休无止永不停歇。在张丽珊的又一阵愉悦的呻吟中,把静寂的卧室煽搅得更加空前的热辣,不知过去了多少时候,唐萌终于像刀断箭折般瘫在余热犹存的妻子身上,那根东西经过一阵挣扎后缓缓退出。

  和女人的身体相比较,男人身体就过于平坦单纯了,唐萌股腹间的那一腔热情泄放出来后,他做为男人也将丧失作为雄性的骄傲资本,化成一片褴褛被葬送而去,整个身体就像剔去了骨骼似的。张丽珊本以为至此可得到片刻的休息,连续不断的高潮近乎将她的身子掏空。她跟唐萌并躺到了床上,手在他厚实的胸脯上抚弄着,见他那根平时雄壮伟挺的东西,此刻正像驯服小兽一般静静地歪着头睡在那片浓密的阴毛中男人真的是奇怪的动物,像涨潮似的激昂起来的情欲,当渲泄后即归于平静,过后几乎没什么余韵可言。而女人则不同,她们有花蕾和花芯,而且还有乳房,有多处能够获得快感,而男人却只有股间那一点。?但是对于心里窝着一团火的唐萌,这才不过是刚刚开了个头。他为了寻求更强的快感轻轻侧过上身,粗鲁地扳着张丽珊的脑袋,张丽珊也相应的大幅度改变自己的位置,把个粉团雪白的身子覆在他的身上,他把她的脸强压到了刚刚达到高潮的他小腹的那一处。那根东西湿漉漉的,上面黏附的是他们刚才的淫液,张丽珊想找块纸试擦,但接触到唐萌威严的眼光,也就不敢存有那奢侈想法,张开小口将那东西含了。

  唐萌窝囊的心里好像得到了补偿,为求更多的愉悦,他几乎毫无停息地命令着她继续吮吸,而且挺动小腹把那变得硕大了的东西拚命地往她的喉咙挤逼,毫无抵抗的张丽像奴隶般驯服,她的脸颊鼓涨着,一条舌头在嘴里艰难地蜷动,在那东西的龟头上舔舐拨弄,有时舌尖竟顶着那头儿上的一个小眼,急急地吮咂了一番。

  一如往常,心中呕气的两人欲情更浓。唐萌双手在她半裸的身上摇撼着、摁捻着,他抓挠着她的乳房、挤压着乳房上的尖粒,催促着潜伏在张丽珊体内的恶魔。她也充满内疚一般曲意地奉迎,把一个雪白的屁股跷高扭动,迎接着他的手在那上面拍打揉搓。他的手指在她的肉唇上磨蹭,抓扯着她的阴毛,尽情地陶醉在这淫虐的喜悦里。把心里的怨恨转化成为一种刺激,使艳情更加炽烈。

  唐萌再度鼓舞鞭策着自己的雄性,他把那胀大了的东西从她嘴里抽出来,随即就扳开她的双腿,整个身坯一个如山般地压覆下去。此刻,唐萌的胸、腹、股都和她紧密贴合,彼此的手缠绕在对方的背上、脖子上,两腿也紧紧交缠在一起。

  唯有股间那一地方在上下挣动着,他狠狠地插到底里,然后就在那里面点戳着,磨研着,两人的肌肤与肌肤之间,紧密得没有一丝空隙,每一个毛孔似乎都相互触合到了一起。?他以为,自己畜牲一样的这种即兴想来的性事的姿势和疯狂,正是对她的一次极大的污辱,可始料不及的却是,张丽珊在这种异样的蹂躏中,不知不觉竟产生了莫名的兴奋,她的嘴唇充满渴求般地撅开,双手扳弄着他的股臀摧促着他使劲的运动起来,最后,竟把持不住自己,翻过身子骑坐到他的上面,自己把握着快感的方向颠簸地窜动。

  那根东西像是攀天巨柱一样屹立在张丽珊的身子里面,她感到了它正在胀大,凭经验她知道他就要播射了,而她也冒出了一股精液,那滚烫的淫液正渴望着跟男性的精液交汇在一起,这时,他却出乎她意抖地把那东西抽了出来,自己手把握着并且上下抽动,他一只手按压着她惊诧着正要挣扎而起的身子,那东西涌出一汪浓稠的精液,一下滚热地溅到她的脸上,他不依不挠地继续发射,精液射到了她的面上、眼睛上、嘴唇上,她的眼睛让精液黏得睁不开来,只有嘴里惊慌万状地叫嚷着,不知不觉又有一汪精液喷进了她的口里,好像一下就射进她的喉咙里,她不敢张口了,任由着他在她的身上涂抹得四处都是。

  过了一会,张丽珊感到有阵轻拂的爱抚,她努力把眼睛睁开,见他正把着那东西在她粉嫩的脸拂过,那东西搭拉着,已是软倦了,直到他有些累了,手上的动作迟缓下来,也在满足之后的充盈与安适中慢慢扑倒到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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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姚庆华早早就出现在会议室,他黝黑的脸上胡须刮得干净,光滑的皮肤油光亮堂、神色不错,穿着藏蓝色的西装打着条纹领带,坐在会议桌上的正中位置上,看起来身材魁梧仪表堂堂。周末例行的办公会议,各部门主管陆续地进来,他嗓音宏亮地跟着他们打招呼,还不无幽默地跟下属开起了无伤大雅的玩笑。

  张丽珊神采飞扬地来了,妩媚的眼风飞抛得到处都是。稀朗朗漆黑的睫毛、黑黑的眉峰,雪白的脸上油润的嘴唇,也不跟行长打声招呼,找着个坐位静静地对着他。周小燕也来了,她的眼圈四处有微微的黑晕,流露着睡眠不足的憔悴。最后进来的是许娜,每到一处她都带有她的热闹,白色毛衣低开着领,里面像热腾腾的半边乳房现了出来,随着她的晃动管也管不住,整个的自己全泼了出来。

  一阵醉人的香味扑鼻而来,许娜像朵云似的飘到了他的旁边,他没有问过许娜是用哪一个牌子的香水,但是他到现在还很清楚地记得那个味道。闻到同样的香味时可以马上分辨出来。那是像成熟的花蜜乘着夜风传来的味道,浓郁地到处留否。“开始吧。”他小声在问许娜,她点了点头,胸前跟着一阵波涛汹涌,丰满的身体仿佛处处留下了男人的痕迹。姚庆华的鼻眼扇动着,猛吸了几口空气,整个会议室已好像充斥了甜密的胭脂香气。他的眼睛斜溜着,张丽珊对他绽开了一个甜腻腻的微笑,那微笑使他想起了每次欢爱之后,她都会带着娇嗔的笑脸。

  周小燕姿态优雅地端起茶杯浅尝刚端上来的茶,手肘略张拿着茶杯浅咂的神气,就是那么美得有型。一条伸得老长的舌尖探尝着茶水的温冷,两片嘴唇轻轻地贴着茶杯,光是只觉得它的存在就使姚庆华不能忍受。他挺着胸,扬起了富于表情的脸开口了。“除了赵莺,她家里有些私事请假了,各部门的负责人都到齐,现在开会。”他尽量地想压低声音,但还是洪亮的嗓门,到了周小燕的耳朵里嗡嗡作响。

  周小燕把自己弄到了一个非常尴尬的境地,一种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的景况。

  其实当她在向杜启鹏介绍林奇时,早就看出了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心里的非份之想,而把林奇推放到一个好像跟自己无关紧要的位置上,不正就是向杜启鹏洞开了情欲的大门,以备他的有机可趁。即然林奇仅仅是她的表弟,他杜启鹏能将她手到掳来,他的女朋友陈妤也能向少年林奇大抛媚眼。在金钱和尊严面前,周小燕很难决定是放弃尊严拾起金钱,还是放弃金钱取得尊严进而更加渴望金钱。

  “想什么哪。”张丽珊把手放到了周小燕的肩膀上问,一脸聚思凝神的周小燕一愣,随口答道:“想钱。”“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她的那手拨弄着周小燕的头发,周小燕拍开她的手说:“我要楼、要车。”她的脸微微一红说:“找个有钱的男人,不就什么都有了吗。”她说,周小燕做出嗤之以鼻的样子说:

  “有钱又不年轻。”“那你就找个帅哥艰苦奋斗着吧。”张丽珊越发觉得话不投机了,扭过头去不大埋会她。

  见张丽珊愤愤不平的样子,周小燕倒不好意思了,其实说她心里不犯酸,那也是自欺欺人,想想这中心行里的,那一部门的女人不是花枝招展风情毕露的人物,她们末到时,难不保姚庆华就循规蹈矩清白终身。会议很快地在许娜的总结中结束了,周小燕急忙地离开了座位,她想着手中持有的几个股票,马上在办公室里打开了电脑,还好,那几个股正缓缓地上升,这让她心花怒放。

  这时许娜过去时来了,她见周小燕对着电脑上股市的曲线,心里便明白过来,她好奇地问周小燕说:“你最近炒股了,以前也没见你看这个的。”“是的,就想赚些钱。”周小燕把身子转过来如实地说,许娜问:“赚到了吧,最近行市挺好的。”周小燕点了点头,许娜这时正色地说:“那就收了吧,这投机买卖可不能长久,见好就得收。”

  “我有高人指点。”

  的确,这段时间里,周小燕从股市中捞了不少,这得益于杜启鹏过人的胆识和丰富的经验。许娜摇了摇头,好意地对她说:“收了吧,什么屁高人,现在这么牛的市,谁都是高人。”

  周小燕一脸的的疑惑,现在大街上满地都是钱,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满街都是有钱人。而且这些钱来得相当的容易,股票、地产、橡胶、烟草、钢筋拧开一样就往下哗哗地流银子。钱似废纸,赚钱好比用拉圾铲子直接往街头上铲一样。

  她是一个傲慢的不甘人后的女人,她其实极其渴望着成功,在没有勋章的年代,她的胸襟迫切地需要挂满铜钱来装点。

  许娜刚走,她马上就跟林奇通了电话,这时林奇正在证券公司的大户室,他简单地向周小燕汇报了现在在牌位和股价,又埋头对着荧屏起落的曲线。现在的他已像是一个老练的操盘手,凭他的颖悟,他已经很熟练地参悟到了股市运营的法则,以及各种股票的行情。吃进和抛出的股票恰到好处,狠狠地赚上了不少。

  而且后边有姚庆华这个后台,使他的自信心强大了起来,用不着为股市小幅涨跌而心慌意乱。

  差不多午饭的时候,陈妤才在大户室中出现,她一进了大户室,她一进门就把身上的大衣脱了,只穿着一件印花的真丝衬衫,下面是一条紧身的长裤,经过林奇旁边,她伸出一根手指就在林奇的脸腮上搔弄了起来,还把肉嘟嘟的嘴唇直往他的脸上舔,把他那里留下了一个个腥红的印记。“小宝贝,这两天冷落了你,没法子,我老公回来了。”

  像林奇这种血气方刚的少年,只要是女人略作挑逗,他的欲火很快就炽热了起来,跟周小燕不同,陈妤有着一双勾魂摄魄黑灵灵的媚眼,肉哜哜粉嘟嘟的乳房,匀称丰腴的身段,别有一番性感风骚的味道。她柔声细语地问林奇有没有想她,林奇支支唔唔也说不清,她放荡地大笑着,把一条大腿跨坐在他的双腿上,林奇隔着裤子指着紧束的双腿中间那里说:“有吧,就想着这下面的一点。”她便佯嗔佯怒,笑骂他坏。她的手就解开了林奇衬衫上的扣子,在他的胸脯上轻柔地抚摸着,不急不忙不慌不乱挺有信心地玩弄着,林奇的身体渐渐地燥热了起来,她隐隐地感到在她的裤子底下林奇胯间那根东西在蜷动,她把一只手从他的胸膛上移放到了那里,只轻轻地搓揉了几下,那东西就发怒一般地涨挺了起来。

  林奇平时间一本正经目不斜视,一付懵懂少年清纯的样子,这些总是激发着她心底拥为己有的欲望,他真的是不错的男人,不但皮肤紧致宽肩厚背,而且他的那根东西特别粗壮,就是穿着长裤她也能从隐隐约约隆起的那一堆想象得出那样子。她解开了他的裤子,并从他的身上滑溜下来,就蹲在他的两腿间,当她激动不已地掏出他那东西时,那东西发胀得如同醉酒了的头陀,摇晃着粗硕的脑袋。

  她一口就紧含住了,浅尝细咂地吮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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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是大户室就在二楼,但并不那么地隔音,乱七八糟的声音似乎特别地近,而又嗡嗡地不甚清楚。正是股市成交的时刻,下面形形式式的人流,各种各样的衣服明暗灰亮相互混杂,男男女女俏丑胖瘦摩肩接踵拥挤不堪,从宽敞的窗户往下望,只见一片黑鸦鸦的人头,以及手里拿着花花绿绿的股票或是钞票,还有一张张兴奋企盼的脸庞,如同涌动的蚁群或是硕大无朋的蜂巢。

  一阵贯入肺腑的爽快迅速充斥着少年林奇,他的手抚弄着陈妤摇晃的脑袋说:“别这样,等下杜老师就要来了。”陈妤把他那根东西从口里里弄了出来,爽朗地大笑着:“他来了怎样,就让他瞧着好了。”说完竟动手脱下林奇的长裤,她依然蹲在地上,手在林奇裸出的粗壮大腿上抚摸,由于激动那只手颤抖着,古铜色的皮肤细滑紧绷,线条毕现的肌肉看起来孔武有力充满青春气息。她将脸压埋到了他的胯间,嘴唇肆无忌惮地在他的大腿内侧、丰茂的毛丛和勃起的那东西舔着、琢着、啃着吮吸着,林奇的眼里流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光辉。

  陈妤腾地站起,自己急急地把长裤脱了,连同贴身的内裤一并脱下,然后,她把自己的身子拱弯地趴到了靠窗那一侧的长沙发,把一个丰饶肥厚的屁股连同那湿漉漉地方呈现出来,这淫猥放荡的姿态使林奇激动万分,他艰难地迈动步履,他的长裤一半绊缠在他的脚下。但很快地他的那根东西便挑开湿润的肉唇挺插了进去,就在那根东西刚刚接触到她的那地方,可能只是刚刚挨近她的阴毛时,陈妤把腰一弓屁股朝后一撅,迎接着他奋力的一撞,轻而易举地把那粗大的东西吞纳了。

  林奇一手扳着她的肩膀一手把着她柔软的腰肢,下身却前后地冲刺着把那根东西舞弄得上下翻飞,透过紧闭着的窗户,下面依然是人声鼎沸,川流不息的人流就像大雨来临前搬家的蚂蚁,那种狂热浮躁的气氛更加刺激着他。他疯狂地抽插着,尽量把那根东西提放到她的花瓣口,再狠狠地压逼下去直到底里,毫不轻怜胯下陈妤的娇喘,肥厚的龟棱磨擦着她湿漉的阴道壁,如同试擦出火花一般,让陈妤的里面一阵阵爽快的收缩,她感觉自己已陷入一种最销魂蚀骨的泥淖之中,只感到一阵强劲的搅动,搅得她的里面像热浪般翻滚、沸腾。

  杜启鹏刚跟一外地的客人饮过早茶,嘴里剔着牙签开门进来,就让眼前景象吓唬住了,长沙发的那对男女的位置颠倒了过来,陈妤骑坐在林奇身上,扳开着双腿兴致勃勃地颠簸不停,先发现他的是林奇,他纯真的眼里掠过一丝慌乱,双手紧扳着陈妤想让她停下动作,陈妤回过头,她星眼朦胧满面绯红,只给他一个放荡的微笑就继续着她上下窜动起来,杜启鹏挥手说:“你们继续。”就在他们的对面坐正身子,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

  林奇想尽快地结束这阵狂欢,对不断追求着永远愉悦的陈妤而言远还不够,一边是嘈杂喧嚣的股市,还有曾是她情人的男人目不转睛地就在跟前,就像是一场盛大的演出,这禁忌的场面如同在她的体内注入了兴奋剂一样,使她有一股源源不断的动力。

  最初林奇还有些害羞,动作比较低调,只是被动地屈从于上面女人的操纵,但随着越来越是疯狂了的陈妤动作幅度的加大,自己将个身子抛掷如在辽阔的疆场策马狂奔,所向披靡。他的兴致也受到了感染,他把她的身子翻弄下去,就摆放在沙发上,然后,架起她一双大腿扛到自己的肩膀,这时候陈妤操纵、控制他的优势也到此为止了。

  毫无疑问青春勃发的林奇有一股让女人为之着迷的冲击力,这让杜启鹏自愧不如,他恣意的攻击使陈妤一下就到达了快乐的顶点,陈妤陶醉了一般地闭合上了眼睛,她的脸上有两朵红霞缓缓升起,渐渐地扩散,一下就使她的脸庞整个地红透了。杜启鹏觉得有一种冲动,他的身体不适一样地挪动着,他想寻找根烟,却鬼使神差的从地上拎着了陈妤黑色的内裤,他将那小玩艺放在自己的鼻子,他嗅着那股他早已熟悉了的体味。

  这时的杜启鹏心里只有原始的冲动,除了膨胀了的欲念之外其余地什么也不存在,他如痴如醉般地嗅闻着,甚至探出了一条长长的舌头舔弄着,他的裤子里那东西疯狂地涨挺了起来,一种陌生地充满荒诞的感觉在他的意识漂浮着,像是置身于梦境一般让人沉醉。

  随后他才注意到赤裸着下体的陈妤匍匐在自己身边,她的双手灵巧地解开了他的裤裆,杜启鹏在一怔之后,确认落在怀里的并不是一团烂衣物或者横空飞来的树枝子之类的东西,而是一个活蹦乱跳的体香肉软的女人,于是毫不犹豫地紧紧抱住了她。

  陈妤的脸埋在他胯间好一会儿,这才慢慢向下移动,从解开了的裤裆那里露出的腹部一路亲吻到下面浓密的毛发。他突然感到她的双唇碰触到自己的那东西,紧接着顶端就被温湿的气息所包围。快感贯穿脑髓,不禁随着她舌尖的伸缩扭动起身体,这才想起刚刚自己确曾看到陈妤疯狂地甩动着头发,嘴里一边叫喊着一边瘫软下去的画面。至于她当时叫喊些什么内容,他现在已经回忆不起来了,不过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他们两个人仿佛像早就商量好了似的,完全在同一时间到达了巅峰。

  陈妤脸色有些苍白地摆弄着头发。就算从卫生间重是化好妆出来,也消除不了和男人欢爱的余韵。林奇也一样,即使穿戴整齐,性爱之后的倦怠仍沉淀于全身各处。只有杜启鹏,胯间那里还撑起丰隆的一堆,坐到电脑前又把一一笔款项打了出去,全部吃进了即将上市的一只股票。才没一会,那只股就开始上涨,陈妤兴奋地将个柔软的身子伏在他的后背上,张开嘴唇亲吻着他的后脑勺。杜启鹏回过身来,对林奇说:“好了,就等好戏吧,叫上小燕,一起吃饭吧。”

  周小燕一接了他们的电话,便顾不得收拾办公桌上的东西,拎过手袋就急急地往饮店那里赶。这饭店是应股市而生的,接待的也大多是股市里那些腰缠万贯的大款富商,弄得富丽堂皇,不锈钢镶成的粗大廊柱像哈哈镜,把俊男靓女晃成各式怪模样来。周小燕从出租车里下来,早有迎候的待者领着她,穿过了热闹的餐厅到了楼上的雅阁,一进里面,迎面而来的就是一个环型的酒巴,上面琳琅满目地摆放各式洋酒,大白天也亮着水晶吊灯,放下了窗帘,依然是光线朦胧迷惘。

  男女待者一律白衫黑裤红领结,用亮晃晃的托盘送着酒水。他们三人窝在沙发上,手里各自擎着酒杯,见到了周小燕,就将早倒好了的放在桌上的一杯酒递给她,在家一齐举杯庆贺,大有早就飞黄腾达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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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小燕把外套脱了,露出里面白色的毛衣,领口微荡,露出了白皙的锁骨,很是诱惑。“叫菜了吗?点些好的,庆祝庆祝。”周小燕大声地叫嚷着,然后浅浅地呷上一口,那份感觉果然不同,暖融融的往周身扩散。股市像发了烧似的,牛气一下就升腾了起来,一发不可收拾,那只股的价值像热气球一样地往上猛涨。

  周小燕知道她的运气像台风一样,说来说来了,挡也挡不住。

  “点好了,就等你来。”林奇也是一副春风得意、踌躇满志的样子,他显然是喝多了,脸上红里透亮,眼睛闪烁对着眼前的的两个女人瞟来瞟去,杜启鹏倒是沉着冷静,他端坐的样子就像早在他意料之中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杜启鹏望着周小燕线条优美的身子,听出了她话中的兴奋。跟陈妤不同,周小燕偏瘦的身子有着一种青春少女窈窕,刚是绽放的鲜花般年龄又赋予她一种成熟的风韵,使她苗条丰润的形体充满了女性的魅力。扳过周小燕的臂膊,将她个柔软的身子拥进了杯中。

  周小燕侧过身,瞟了一瞟林奇,她确实太兴奋了,股市狂涨的那只股票,如一朵火苗,正在她的体内燃烧,将她的思维和情绪都燃烧得旺旺的,她的一张脸,现出了如同高潮时的红晕。林奇貌若平静的脸上隐约出现几分局促、几分紧张,杜启鹏并没察觉到,他捧着周小燕娇媚的粉脸,嘴唇在上面点点戳戳。陈妤依附在林奇身边,小声地对他耳语着:“别管他,每次巨大交易之后,他都像是疯了似的。”

  说完,她婀娜地起身,在门外探出去一半身子,大声吩咐待者把他们的菜一并上来。回过头来,杜启鹏的一双手肆无忌惮地在周小燕的身上揉搓着,周小燕的喇叭裙翻卷往上,黑色的丝袜让他纠缠得皱做一团。待者不适时宜地敲响了门,几个人鱼贯而至,把丰盛的菜肴摆上桌面。不时地偷眼瞄了瞄那对烈焰如炽的男女,还有女的掩嘴偷偷地暗笑着。

  因为心情放松了,情绪又特别的高涨,杜启鹏兴奋莫名,这也刺激了其他的人,周小燕已解脱了他裤裆的拉链,一根欣长的东西把在手里揉得愈是发疯,两人放纵着那燃烧的感觉。陈妤这会也绝不寂寞,扭动着肥厚的屁股把身子腻在林奇杯中,不时地在他的身上摸索着。周小燕表现出某种忘形,她的变化有点唐兀,使林奇兴奋之外,又有点纳闷,因为是股票的刺激吧,自然不好盘问。而他自己也觉得有些异样,心中的那种张狂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股市上带来的吧。

  当杜启鹏终于挺动着那根东西,轻轻地划开了周小燕湿淋淋的肉唇时,然后猛地刺插了进去,周小燕顿时“哦”了一声,一种舒心悦肺的快感倏时俘获了她。

  林奇的心尖像是让人淋上苦涩的汁液,他如同报复一般地撕扯着陈妤的裤子,她不无夸张一般地娇呼一声,瞳孔里闪烁着炯炯夺目的亮光,有如淘金者历尽艰辛,终于发现了渴慕已久的宝藏。她挺胸收腹尽量让他轻巧地将裤子脱了,林奇就坐在沙发上,他的手在她的腰标摸索了半天,终于将那长裤脱滑到了她的膝盖处,他的脸离得很近,停在那一簇浓密的芳草中,陈妤再也稳不住自己,身子一软,几乎就要晕倒。

  杜启鹏光着下身,动作灵巧得像是一只猴子,在周小燕的身上腾跃挪动,他旁若无人两眼只关注着周小燕脸上表情的变化,当她轻轻地扭动腰肢时,他便加快了冲刺的节奏,把那根东西摆弄得如箭驰骋,周小燕亢奋地张开嘴唇,吐出了绵绵呻叹,他又立刻放慢了速度,周小燕的呻吟在了一些,他却停下了动作,她的脸上现出了娇憨的怨艾,他便朝她诡秘地一笑,又恢复了凶狠的动作,渐渐地加速,周小燕的呻吟变成了一声拖长的“啊呀”。如同经受了一场暴风雨的洗礼一般,整个身子瘫软下去,死了一般地沉静。

  林奇的舌尖像是一阵和风轻拂,对着陈妤丰隆的胯间亲吻了起来,舌尖温柔得体,毫无粗野之感,顺着她的肉唇四周挠痒似地轻绕了一圈,舔舐得陈妤心慌意乱的。然后,他粗暴地把陈妤的身子反转过来,挺动了那东西毫不怜悯地直戳到她的里面,把对周小燕的欲念都渲泻到了她的身上。

  成熟的女人在高潮重迭后再次亢奋了起来,周小燕豁了出去似的,这次她坐到了杜启鹏的身上,扭摆着屁股把那一丛湿漉漉的阴毛试擦着他的大腿,然后,湿润的密挑缓缓地把他那一根桀鹜不驯的东西吞嚼了进去,而那淫液涌冒而出,湿漉漉地浸渍着他的大腿内侧,她的里面紧紧地包裹着那根坚硬的东西,她感到熨贴着、旋转着、抵触着,轻撩着,最后,在一阵急速而来的震颤中,她终于吮吸起来,在那一种突然而来的热漉漉的潮流中,她的里面像是婴孩吮咂乳房那吸咐着,她被一阵猛烈的喷射差点冲昏了,随着一阵全身的抽搐和吞咽,她又一次生了,又一次死了。

  “菜凉了。”是谁叫了一声,“菜凉了。”是谁附和着,但他们谁也没有停下动作,把个不大的雅阁扬沸得火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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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回了老家就是沁人肌理地走进了小城镇的日常生活,对于住惯了大都市的赵莺母子来说真的不习惯,小而曲折的巷子藏在大马路梧桐掩映的皱褶里,藏在高而疯狂的钢筋建筑的背后,像纸醉金迷灯红酒绿堂而皇之的一户大人家里的一个小小后院,平实沉静地过着自己的日子。是的,这一切与城市正面的辉煌、繁荣、享乐、疯狂、强劲、暴烈无关,小城镇有着自己的市井道德观,巷子像一滴浮在沸腾的油上面的小水珠。

  赵莺从朦胧中醒过来,注意到窗外的曦光,正渐渐地亮了起来。郭忠昨夜从医院很晚才回来,此刻仍在酣梦中,老人的病没见好,危险期还没过去,急得郭忠和他的兄弟们焦燥不安,郭忠吃得少睡得少,把个身子也弄虚了。坐着心跳站起来眼黑,晚上躺下嫌冷睡着便冒汗,要么睡着不肯醒要么醒着不肯睡,仿佛变了个人,眼直了,腿慢了,整天精神恍惚。

  赵莺就这样地躺着,她的秀发披散开来撤在忱头上,衬托着她丰满圆润的脸庞,她暂时不想起床,懒洋洋地瞅着那亮起来的窗户。这古老的老屋就是讲究,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的,冬暖夏凉让人住得舒服,似乎有点热,她抬起手臂,忱到了脑后,棉被掀开了一角,露出了她丰腴挺拨如山似的双峰。

  窗外开始发白,又是个雾天,这时节,户内户外都徘徊着冬天的寒意。憋了一夜的那泡尿此时让她的小腹发胀,她起了床,老屋最大的缺陷就是少了卫生间,她只好在床的后面那摆上一只马桶。她紧了紧披在身上棉睡袍,先到相连的那小屋看了儿子,郭烨还在香甜的睡梦中,忱边传来了他均匀呼吸声。

  她刚一从他的床旁走开,老郭便睁开了眼睛,他在床上把身体打横,眼睛溜到她后面,俯身去瞧。只见赵莺撩高身上的睡袍,那白光光的屁股中间,高堆堆壮鼓鼓紫艳艳紧揪揪的一条缝沟。尿就像箭一般直喷出来,如同天女散花一般,将她那个胯间打得尽湿了,只听得尿声嘹亮,明明撤出一阵珠子出来了。

  待她尿完了,他就问道:“几点了。”她说:“天亮了,差不多七点钟了。”

  老郭打了个哈欠说:“哦,该起床了,今天省里来了专家会诊。”“没那么早,再睡会吧。”赵莺说。把身子依恋着伏到了他的胸膛上,一对松软的乳房在那里拚命地揉搓起来,期待着他热烈的反应。

  清晨这时刻,正是男人的精力经过一夜的培养储蓄特别旺盛的时候,只要女人略作引诱挑逗,男人的欲火很快就会燃烧了起来。她的手慢慢地从他的胸膛一路抚摸下去,从他那隆的肚腹再到那密密茂盛的毛发,那根东西还沉睡不醒,但是赵莺很有信心,她的手掌在那里不慌不忙的揉搓着、套弄着,一会儿,便有所抬头,在她的手掌中膨大了起来。

  赵莺把棉被完全掀开,她的嘴唇点琢着他的胸膛,他的身子渐渐地燥热,她感受到了男人动人的气息,他也把一只手在她濡湿了那地方抚弄,他的手捧起了她的脸,显然他需要她了。她的嘴离开了他,却仍然紧握着手里他的那一根,把双腿张开,在他的胯间那一墩坐,手把着那根已经坚硬了的东西,一下就吞没了进去。

  他的手扶着她柔滑的腰,在那里不紧不慢地抚摸着。而她上下起落的动作却很快,这么激烈的锉顿,把那古老的大床搅得咯吱咯吱地响,还有赵莺轻咬着嘴唇,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的粗喘,把郭烨吵醒了过来,他睁开了眼睛,见一缕阳光从东窗的缝里挤进来,分外晃眼,正是暖冬,躺在被窝里让人骨头发酥的日子。

  但他的父母正在一处神秘的洞穴弄出让人暇想的声响,在骇异的寂静早晨简直剌耳,那声音还在继续,滋滋地响着,像一支唱片唱完了还在磨下去,郭烨的心里一阵激动,一种奇特的反应在他的血液里奔腾不息,继而在他的全身迅速泛滥,他把自己那根坚挺的东西掏出内裤,手不自觉地把着根部套玩着。

  突然间,赵莺感到了老公那根东西在她的里面膨胀了起来,她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别,等我,我还没来哪。”而那东西在她濡湿的里面很快地跳动了几个,她把屁股拚命地往下压,只觉得一阵隐热。她顿感一阵晕眩,一个身子趴了下去,任由他的精液热滴滴地一跳一跳地射完,赵莺的脸上一阵又一阵红潮迭起,发出惋惜不舍的困惑呻吟,但那确实已是男人的极限。她无可奈何地,只能紧紧地闭上眼睛。老郭很快地起了床,他回过头见赵莺还赖在床上时,他带着倦意的目光歉然朝她笑笑。

  郭烨还不想起床,但那根发硬的东西憋胀得心焦气燥,迷迷糊糊似睡非睡中,他感到母亲赵莺来到了他的床旁,一只柔软的手抚着他的脸庞,继而在他的头发上拨弄。他睁开了眼睛,赵莺身上披着白色的棉睡袍,敞开着怀只是腰间松松地系着带子。郭烨没有起身,只是把她的睡袍掀开了,审视着她丰腴的白皙的胴体,她将睡袍裹严实了,郭烨伸手再将它撩开。

  赵莺的乳房巍颤颤地就屹立在他的眼前,奶酷般乳白的肤色,浑圆丰盈的球体,乳头还像少女一般呈现殷红。郭烨的手极不老实地在她那里又是捏又是掐,赵莺忍着笑正在撑拒,他的手竟掏摸到她的下面,在那还湿漉漉的肉唇上抠撺拱撩,赵莺弯曲着纤腰向后逃避着,只对他横着眼睛,又朝外面努了努嘴。

  外面已有喧嚣的人声,走动的脚步把人吵闹得心烦。这老屋年久失修,又是杉木的墙体,根本没有一点隐秘可言,赵莺何尝不想跟他亲热,自从回到了老家,一来现在人多嘴杂又正赶上老人生命倏关,二来也是没有合适的地方。这些天她的身子像是撂在大海似的,让情欲搅动得翻滚慌乱。

  “起来吧,我们上街走走。”赵莺深怕再纠缠下去,不定生出什么事来,她深情地在他的嘴上亲吻了一下说。赵莺在房间里把自己妆扮了一番,就到屋子后面的伙房那里吃早餐。她到的时候,餐桌上遗下了几付吃过了的碗筷,想必是郭忠留下的,郭忠妹妹夫妇也正在吃粥,还有从街上买来的面包油条,他们是刚从医院值过夜班回来的,赵莺就跟着坐到一起,询问了医院里的情形。

  按郭忠的安排,每一家轮着夜里去医院守值,做为家中的长子郭忠,他们都劝说他不用跟着轮夜,白天的医院里的大多琐事就够他忙的了,但他还是坚持着,就算白天确实太过劳累,他夜里有时也让郭烨顶替着。赵莺扒拉着碗里的稀粥等着儿子,过一会,郭烨才洗漱完毕坐到了餐桌上,家里几年前就请来的保姆赶紧替他盛上了热呼呼的一碗粥,郭烨很得体地说了声谢字。“到底是大城市的孩子,这么懂得礼数。”保姆夸奖着,乐滋滋地忙别的事,郭忠妹妹对赵莺说:“真帅,不知在学校里迷倒了多少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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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睛朗,和煦的阳光给人暖烘烘的感觉,大街上人流拥挤,这小城镇的人口似乎越来越多,赵莺母子不管走到哪里都吸引人群的目光。赵莺穿着鲜艳的红色毛衣,一条长裤加上长统羊皮靴子,而郭烨则穿着高领毛衣灰白牛仔裤,即使是这么平常的衣着,两人只要光站在那里,周围的感觉就变了。他们在大街上交肩搭臂十指相扣,时而悄声地说着不为在知的话语,时而将手搂着腰臀,两人不只高贵、无邪,还很色情。

  像赵莺这样的女人,一手想挽住岁月的巨轮,在她自己的小天地里,留住往昔青春年少的痕迹。跟年少的儿子在一起,她的笑也像是洋溢着青春,露出了一口洁白细巧的牙齿,两颊隐隐约约现出了一对迷人的酒涡。她例行公事一般到医院探询了老人,病房里静悄悄的,只有留着郭忠的弟妇一人,其他的男人都到院部等待着专家会诊的结果。

  郭烨看了看爷爷,简直不敢认识,因为消瘦的缘故,一半也因为是躺在病床上,看得觉得不习惯。老人见了郭烨,脸上有欢喜之色,干燥的嘴唇蜷动着,赵莺这时偏要卖弄她的体贴,便坐到了床头将老人的头颅放进怀中,用小银匙喂着他吃橙汁。郭烨见老人的脑袋挤压着她胸前丰满的双峰,把那乳房压逼得像是变了形状了,不禁朝着母亲挤眉弄眼地嘲笑着,赵莺的脸上也一红,将老人衣襟上掖着的雪白丝巾拿下来,替他嘴上擦擦,又把他的忱头挪挪,被窝拉拉。

  母子俩人在医院一直待到了中午,郭忠说是要宴请省里来的专家,便于拉着他们母子一起做陪,说是他宴请的,其实是县里出的钱,在招待所里,由县里的一个副县长牵头,还有医院的领导一大帮人浩浩荡荡。席间瞅着个空隙,郭忠就对赵莺说,专家已有把握医治好老人,他已说服好这几天马上就动手术,做过手术后他们就能回去了。

  “是巴不得快点回去,这地方我住腻了。”赵莺撮着嘴唇的样子,有同少女撤娇般喃喃地说,加之让酒醉酡了的一脸红霞,自有一种媚人的妖冶。正说间,郭烨对她说:“我要吐了。”说完便离席去了卫生间。

  “定是空腹喝多了酒,我看看。”赵莺说着,也跟着到了卫生间。郭烨早就算准赵莺会尾随而来,嘻嘻笑地一把将她的身子拥住了,赵莺理会了他的用意,笑着刮起他的鼻子说:“坏东西,我就知你没安好心。”俩人就在卫生间里亲咂到了一起。郭烨用后背顶住了卫生间的门,一双手便疯了似地在她的身上摸探着,赵莺有些气促地说:“这里不行,这是卫生间。”郭烨解落她的裤子,喘着粗重的呼吸说:“我现在就想要你。”

  赵莺让他紧紧地搂抱着,腿隙间又让他那根坚硬的东西顶撞着,大有隔着裤子就要进入之势,一颗心荡然而飘快跳到了嗓子眼,一个身子被他撩拨得也不能自持,她反过身子趴伏到了马桶上,把个丰饶肥厚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就等待着儿子猛力的顶插。突然有人敲门了,郭烨小声地说:“别管他。”全然旁若无人地沉浸在亢奋的状态中,手把着那东西就要挺插进去时。那敲门声又响了:

  咯咯咯咯,急促而有节奏,门板震动着,一个男人的声音:“郭烨,你好点了吗。”

  是郭忠的弟弟郭烨的叔叔,赵莺心中一惊,慌乱间没忘了把裤子提起,幸好郭烨顶住了门。

  隔了一会,赵莺将门开了,只见郭烨伏在马桶上做呕吐的样子,赵莺手抚着他的后背拍打着,男人说:“我哥让我来看,不如你们先回家去吧。”赵莺暗暗地庆幸,装着搀扶郭烨尽量地把那忐忑不安的心镇压下来,男人又说:“嫂子,我看你脸也醉红了,还是回家吧。”

  傍晚,一家人吃过了晚饭,又于今天专家的确诊大家知道老人的病有好的转机,所以饭桌上也一扫往日的郁闷,变得热烈而又喜气洋洋。吃过了饭,郭忠剔着牙签在大厅看新闻联播,他对别的节目都没兴趣,唯有这新闻却每晚必看。天好像突然变坏了,有一阵子的小北风,把街道、屋顶吹得昏天黑地。郭忠打了个啧嚏,身上发冷,这才觉得自己坐太久了,寒意袭人。他想着今晚该是他到医院守夜,便草草地洗漱了一番上床睡了。

  老郭差不多十一点就起床,他知道赵莺和儿子也是刚睡着没有一会,所以放轻着自己的动作不愿意惊动他们。略有点响动,赵莺就醒了,在被窝里睡眼蒙胧地说:“外面天冷,你得多穿件衣服。”“你不要起来了。”他说,她只听见他一路出去了,门“砰”地一声关上,随着那一声“砰”便有一阵寂静如潮水似的涌进来,那寂静几乎是哗哗有冲进来了,淹没在这房间里,墙上的老式挂钟滴嗒滴嗒地走着,也是显得特别的响。

  一个人影进来,她吃惊地坐起来,对方一下滑进她的被窝里。“儿子。”赵莺大惊失色,手触到的是他赤裸的冰冷的肌肤,光滑如绸的感觉让她又有些兴奋。

  他在黑暗中微笑着,把手伸到她的睡衣里去,赵莺竭力避免发出任何声音。“妈妈,我多么想你啊。”郭烨低声地说,赵莺没有作声,她的手势表明她也在想念他,他脱去她的睡衣,贪婪地把她光裸的身子紧紧地挤压在自己身下,压制已久的欲火强烈地在他的胸口燃烧。

  郭烨的身上就披着棉被,她待不及他掀开就已经直扑他的怀里,狂热地亲吻犹如一只饥不择食的老虎,她迫不及待的欲望使他惊愕,他靠着她躺下亲吻她那热烈发烫的嘴唇,摸着她乳房,移动着去亲它。“不,我想立刻。”他使她高兴地大叫,她的激情感染了他,他捞起她的大腿,就那样覆压到了她的身子上。

  她的花瓣已经湿漉漉的了,浓稠的淫汁把那茂密的阴毛纠缠得一绺绺的,他的进入很顺畅,就像是滑了进去似的,一下就直抵她的最里面,他立刻用力动起来,她气喘嘘嘘放荡地叫着:“噢噢,真好,妙极了,太棒了。”她叫着疯狂地搂着他,他的下身一阵疯狂地抽动,俯下的脸在她高耸的乳房亲吻,舌尖探出在她圆球的顶端那尖硬的樱桃般乳头舔弄,她的手指紧抓着他。“哎呀。”又是一声销魂的叫喊,一声惊奇的叫喊,郭烨可以感觉到她的高潮来得这么快,并达到了一个顶峰,以至他把一只手捂紧住她的嘴唇来抑制住那由于快感而从体内深处爆发出的大声叫喊。

  窗外不时有呼啸而过的北风,而床上的他们却是热火朝天,郭烨在一阵猛烈的抽动后,他大吼一声,然后就瘫软下来。尽管性爱的开始总是各式各样,姿势不同时间不等,但最后都是在男人向女人俯首称臣下结束。郭烨的那一根疲软了的东西还没引退,还浸泡在她的里面,他感到了她的里面在蜷缩、在吮吸,好像有把他的一点一滴不无遗漏地尽致吸纳。沉浸在这高潮后的倦怠里,赵莺悄悄地把脸凑过来低声说:“我是不是太疯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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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她清爽的说话,郭烨睁开眼没出声,只是把头点了点,赵莺笑吟吟的:

  “都是你这坏小子,害得我形骸放荡。”隔一会儿才再说的赵莺声音有些慵懒,她的嘴唇像她下面那飘散的樱花花瓣般微微张着。

  他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她双唇微微张开,等待着他,她用舌头舔着他的嘴角,在那里燃起微弱的火苗,他用胳膊搂住她的脖颈,把她的头搂抱在他的怀中,她用双手轻轻抱住他的头,他闭着眼睛,尽情地吻着她,静静地体验着这种浓情蜜意般的亲吻,一股股炽烈的热流涌向全身。她感到情欲又让他撩拨了起来,感到他的手在她身上摸索,她喜欢让他抚摸,他的抚膜温柔多情,她让自己的身子重新摆好了姿势,让他的手能够更加轻易地触摸到自己裸露的肌肤,他开始在她的嘴里剧烈地喘息着。

  他用手指从她腹部轻轻滑过,湿漉漉的毛丛、还有那地方,他把他们的淫液途在她的大腿上,她轻微地抗议着,也用手抚弄着他,年少的儿子体魄健壮,身上隆起块块肌肉让她爱不释手贪婪留恋,她轻轻抱住他的脸,从自己唇上挪开,向下摁在自己高高耸起的乳峰上,她感到舒服极了,只有儿子才能让她如此快乐,他喘息着,他想喊叫,她感到了他的颤动,紧接着透过她濡湿的腿缝感到一股来自体内的暖流,这股暖流立即流遍全身,她屏住呼吸紧紧地抱着他。“想再来吗。”

  她使自己的话显得挑逗,甚至带几分放肆。

  郭烨力大无比地把她的身子一举,便将她轻盈地放到自己的小腹上,她才一惊,只只觉得顶在腿缝的那一根又膨大了起来,她欢喜地用手将它吞纳进去,随后就自己蹿跃起落。她正贪享着快乐,倘徉在儿子那根擎天玉柱上面,沉浸在欢娱快意的性爱中。这时,突然门吱地一声开了,她的身子僵硬地停住了,似乎见到了一个如尘烟一般的朦胧鬼影。

  郭忠觉得一把刀剖开了他的心脏,将一颗血淋淋掏了出来。他的整个人都傻了,五官僵硬地呆呆住了,他扶着墙壁深吸了口气,镇定住澎湃的心潮。床上的一切历历在目,他只扫了一眼,就像被人抽去了骨髓一样傻在原地。妻子赵莺赤身裸体,云鬓散乱,她的一双光洁的大腿分开着,就骑坐在儿子的身上,两手捧着他的脑袋。而自己的儿子则双臂环绕着她的细腰,脸埋进在她硕大无朋的胸脯,一根男人的东西插在她的那一地方,两个人的耻毛由于淫液的湿濡而纠结在一起。

  “你们竟干了这等好事。”郭忠气得出气不匀、目眦欲裂。他开了电灯,强烈的灯光晃得他们几乎睁不开眼,他们赤裸的身体发出一股灼热的腥味,就像夏天里被阳光暴晒之下的河床。

  赵莺由于惊骇而睁得大大的眼睛对着他,俩人四目相对,匐然有声。郭忠万箭穿心似地痛楚麻木。郭烨让妈妈死死地搂住了脖颈,一张脸全闷在她胀鼓鼓暖酥酥的乳峰中,一时脱离不开,还不知门响进来的是谁。当他从床壁上的镜子里看到了父亲,吓得魂飞魄散,不知是把脸掉过头好,还是不掉过来好,他一时坠入梦的感觉,侧过头,见他那母亲,哆哆嗦嗦地簇拥着一团被子,坐在床角落里,赤裸裸的大腿没地方可以藏。

  郭忠双眼充血,一步步地逼近床前,突然扬起手臂,一巴掌狠狠地扇在赵莺的脸颊上,然后双臂齐抡,照着她的脸她的头她的身子劈头盖脸地打。本来郭烨又急又愧,一时间失去了反应,半躺半仰的身体凝固了的一声不吭。这时他滑下床,跪下来捣蒜似的磕头,“爸爸,你放过我们吧。”他带着哭泣的声音喊得惨不忍睹,但同时也抱紧了父亲,赵莺恨不得挖个地洞钻钻,臊得想死不想活。

  她眼冒金星,两耳轰鸣,慌乱地穿上了衣服,捂着脸颊逃出屋子。临出门时,她回头看了儿子一眼,郭烨紧紧地搂住父亲的双膝,一双流泪的眼睛摧促着母亲赶快离开,赵莺半边脸肿得老高,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头发蓬乱着,额头上垂下一缕,挡住了半边眼睛,更显得狼狈,她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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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八章

  卧室里拉着厚实的窗幔,把一扇扇窗户装饰得极具浪漫情调,高贵的紫色使人的灵魂里也不禁浮想联翩,纯毛地毯的图案鲜艳美丽。这是许娜的卧室,一张圆型的宽大的大床上,两俱光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自然,睡着时是采取彼此都舒服的姿势,只是有时候醒来时许娜的头还压在阿伦的肩头,令他手臂发麻;有时候上身离得老远,下半身还交缠着。空调机响着轻微的滋滋声,把卧室的气温烧得热烘烘的,夜里两个人就这么睡下,早上还不知道醒来后会是什么样的姿势。

  率先从酣梦中转醒的是阿伦,让许娜光裸身子一半压在身上,他轻轻地搬动盘在腰间她的大腿,手把摸在她丰腴的大腿上,只觉得肌肤腻滑弹性十足。许娜的一头长发缭绕着,有一绺遮掩在他的脸上,他拿手拨开,嘴唇不禁搜寻着她的双唇,但立刻改变主意,找到她紧闭着的眼睛,把唇盖了上去。许娜倏然像遭到偷袭似地别开脸,阿伦仍不在乎地吻着。

  他的手也一刻也没闲着,往她赤裸的胸部上按压,随着双手的移动,一步步地往她的下面爬行,先是在丰茂的阴毛那地方徘徊,而后就点戳着她的肥厚肉唇,在肉唇的上端揉搓片刻,小小的花蒂在他的手指上开始跳动。许娜终于让他给弄醒了,但她却不睁开眼,阿伦凝视她一脸困惑的样子,想象她是不是在努力回味在床上是她的老公家明还是他自己,他这么一想,瞬间变成了野兽,他首先扯掉盖在一丝不挂的她身上的被子,然后在她表现出惊喜的表情中,乘虚而入,一下子高高抬起她的双腿,并向左右使劲儿分开。

  阿伦那根硕大的东西刚一戳入她的里面,就发觉了她里面的濡湿和腻滑,他快意地纵动抽送着,一下就把许娜的情欲调动了起来,她开始蜷动着屁股配合着他,双手扶放到自己柔韧的腰肢,努力地扩展着双腿,把她那一处更加暴现地迎接他的攻击。当他浑厚的声音象阳光穿透薄雾一般打破了高潮中的寂静,当他们同时到达了快乐的顶峰时,阿伦一个身子如笨重的麻袋似压伏到了她的身上,静谧的早晨,阿伦从幸福顶端沦为被差遣苦役的囚犯,为女人的快乐而奉献。

  “不行了,快起来,我迟到了。”许娜猛然记起什么,用手拍击着阿伦的屁股,阿伦极不情愿地从她的里面引退了出来,目视着她捞过扔弃在地毯上的衣物,扭动着迷人的屁股进了卫生间。她在里面朝外喊着:“我说,你可不能无休无止地到会议招惹我,这次来的都是上头的人物,别让人生出猜疑。”

  她匆匆地把自己冲涮一番,从卫生间里赤裸着出来,就在镜子前面抹啊描啊地忙忙碌碌起来,阿伦披了一件棉质的睡袍,从她的衣橱里把她的一些衣物拿了出来,按照她不时回头的吩咐,一件一件地装进一个巨大的行李箱。他的嘴里咕噜着:“只是开三两天的会,值得带那么多的衣服吗?”

  看着一个英俊的男人让自己支使得团团乱转,许娜的心里有说不出的兴奋和满足感,她耐心地对他说:“你不知道的,这次会议有好多的名堂,有酒会、舞会,还要颁奖,电视台报社的记者都去了的。”说着,她站了起来,拎过一件白色的高领无袖旗袍裙套到了身上,连体的衣裙紧缚贴身,一转身将背露出来,在上端的背后有一排小小的贝壳钮扣,她开始在皮包中找东西。对他说:“对不起,你帮我个忙,把后面的扣子扣上。”

  他上前在扣上钮扣的同时,趁机偷窥了她的背部,她的背光滑柔软,忍不住用手在那里抚摸起来。她转过身子说:“别再搔弄我了,我没时间。”然后,她这才披上一件红色的呢绒大衣,尽管那裙子开着高衩,但下摆还是太窄,不醒合她此刻的大步流星,她顺手提到了腰上,阿伦拖动着行李箱送她到了门外面。

  许娜开着车子绕了一大圈,远远地就见周小燕站在马路旁边,其实她的穿着再简单不过,平常的白衬衫,套上藏蓝的马甲,紧贴的窄裙。但还是引得路人驻足侧目,过往的车辆放缓速度,更有甚者不顾违章鸣起了喇叭。她一付旁若无人的样子,把脸都快仰到天上了。像一只优雅的鹤发现爬到眼前的癞蛤蟆,脖子绷直,鼻孔矜了上去。

  把周小燕接了,车子一提速就上了出市区的高速干道。周小燕对着后视镜拨弄着头发,随意地问:“谁搅的好事,让我们干起这些伺候人的活来。”“姚行呗,你不知他正拚命捞取资本。”许娜不无叽讽地说,随之又嘲笑地说:“怎啦,野马入笼了,不习惯吧。”周小燕笑地回击道:“怎说起我了,是你不惯了吧,这今后几天,你可得孤忱独眠了。”

  车驶进度假山村的彩虹拱门,青山绿水层层翠叠鲜花烂漫纵情遍地,两个女人同时住了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许娜收了停车卡,继续往山里头开去,空气越发清爽。不禁感慨地说:“大自然比男人赏心悦目多了。”周小燕笑道:“各有各的舒服。”许娜说:“男人有不舒服的地方,大自然没有。大自然真实,我觉得一切真实的都是舒服的。真实的男人太少了。”周小燕嚷道:“男人男人的,把空气都说浊了,如此良辰美景,说点轻松的吧。”男人不是东西,可是没有男人,女人活得也就没有点儿意思。所以,尽管许娜周小燕拍着坐垫把男人骂遍,男人这东西,仍像是一乘扁舟在她们的心头兴风作浪。

  张丽珊就在山村的宾馆门口等待着她们,她将自己打扮得风情万种妩媚妖艳,黑色的长裙及地,上面尽可能的裸出,却披了条丝巾,盖住了双臂肩膀上雪白的肌肤。她的丝巾是姚庆华从国外托人给她带回来的,颜色深红,丝纤维粗犷,垂悬感十分好而且特别轻飘。至今她还从没习惯裹着丝巾,她知道曾有年轻一点的男人在她的身后议论,说她丝巾要是掉下来就会看见她的裸露的上半身。“怎么才到啊。”看到许娜和周小燕拖着行李箱,她埋怨着说。

  “焦什么急,最快下午才有人报告。”许娜说着,又问道:“其他的人都到了吗?”“当然,这事要是赵姐在就好,她熟悉这方面的事。”张丽珊一边跟着她们走一边说。许娜回过头,指着大堂门口搬桌子的职工说:“派俩人一直盯着,不准离开。”又把一块写着:全市金融系统年终总结表彰大会签到处的牌子放到上面。手中的另一块写着会务组的牌子交给了周小燕。说:“找个显眼的房子挂上。”

  她拍了拍手,把四散忙碌着其他职工招了过来,大声地说:“大家听好了,这次来的全是市里的领导、各行的负责人,还有省里的,全部都要打起情神不要出错,既然是我们行承办了这次会议,大家辛苦点。”她说起话来那样大嚷大叫侉声野气,甚至在她的脸上,因为说话说得太急促了,眉尖稍稍地挑起,便有着一种男人一般的轩昂气慨。这时,许娜发现在远端的度假山村总经理杨成朝她招招手,她把人解散了,就上前问他:“有事吗?”“有点事,到我办公室吧。”

  杨成说着,跟着她一齐朝外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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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度假山村总经理办公室坚持要按大富大贵珠光宝气来包装,看着更像是夜总会的豪华包厢,杨成坐在那里,不仅丝毫没感到那种压抑,反而更增加了一种王候般的赫赫气派。“你见着阿伦了吗?”杨成开门见山地问,许娜一时语塞,转念一想答道:“没有。”声音轻微,显得没有足够的底蕴。他继续说:“好几天没上班了。”

  杨成倒了一杯水给她,说:“许娜,听我说,跟他的那种关系断了吧。”说着做出了一个斩断的手势。“出了什么事。”许娜有些紧张,杨成从没有这样直呼她的名字,她杏眼圆睁,鼻子里呼呼喘着与她玲珑剔透的身材极不相称的粗气。

  杨成慢条斯理的从办公桌上的抽屉里掏出一些字据,摆放在许娜面前,上面尽是阿伦的欠款条子,而且数目不菲。许娜娇媚的粉脸上激愤得醉酒一般紫红,杨成再说:“还不包括在我这挪用的款项。”此时此刻,面对着正要狮吼起来的许娜,杨成一付居高临下的镇定,他意味深长地盯着许娜高耸如山的胸脯,看着双峰剧烈地大幅度地波动,仿佛品味着一套绝世的古玩珍品。

  “怎会弄得这样。”许娜一副无助的样子,杨成有意无意的目光,使她愤怒中又增添几分被亵玩的恼火。“他赌球还不够,也在这里场子赌博,百家乐、牌九,什么都赌,一夜几万的输赢。不仅欠这里赌场的,还有外面私人放贷的,甚至用了部分的公款。”“刷”地一下,许娜的脸上一片苍白,怔怔地望着杨成,好半天才透过气来:“他们会对他怎样。”杨成摇着头,说:“如果你都跟他没关系了,还要管这些吗。”许娜点了点头,她的身子微微地发抖,眸子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离开杨成的办公室,许娜觉得浑身一阵发冷,太阳穴胀疼,整个人都有点昏沉。她把自己关到了房间里,蒙住被子便昏沉沉地睡着了。她不知睡了多久,才让人给弄醒了过来的,来的是她在支行工作的女友,有一阵子俩人熟络得不分彼此。来人将她的被子一把掀了,笑着说:“都什么时候,会务组长却做着好梦来。”

  许娜觉得是在恶梦生生地被人拽了过来,她睁大眼睛,见是老朋友了,反而略带怨气地说:“是你,怎想起看我了。”“我一知是你筹备的会议,准有好戏,等不及就来了。”来人指了指她裸露的上身,把一边的衣服给她扔过来。然后,在房间里来回地走动着,头也没回地说:“我还真不知就在眼皮底下有这一好地方。”

  “让你知道,说不定会疯成什么样子。”许娜故意地说,她已经起了床,正往身上套上一条长裤,长裤在她的屁股处卡住了,她努力地收腹。女友笑得花枝乱展:“这阵子发胖了。”许娜并不理会她的叽讽,问道:“郑行到了吗?”

  “当然,不过,对你们的工作还算满意。”女友说,她是个通天的人物,在支行中说一不二,这缘于她有一俱迷人荡魄魔鬼般的身裁,还有一张让人过目不忘的脸。

  俩人从房间里出来,进了电梯,许娜搔搔头发说:“不如先洗个头做做脸。”

  “随你,反正你把我服待好了,等下有你的好处。”女友开着玩笑说。

  酒店外面的停车场里,放眼一望,全是高贵名牌的进口车,早上还是空荡荡的广场,现在堆放着各种钢铁怪物。全市金融系统的头面人物差不多都到了,他们显贵斗富似的争相攀比着身下的坐驾。许娜开着车艰难地从停车场倒退了出来,女友茫然地发问:“去哪?还得开车。”“好地方。”许娜说着,便把车开到了山村的另一处。如同进入了这世界的另一地域,不知名的沟壑山丘连绵起伏,甜丝丝的阳光洒落在如箭般的大型枝叶,无名的粉红色花朵开在沟壑最底谷,连绵不断地蔓延成一片粉红的海洋。

  俩人在一幢看似极普通的楼房前下了车,许娜领很熟悉地带着女友从左侧一条青石板路蜿蜒前行,渐渐闻到了水声潺潺,一股热腾腾的水蒸气迎面扑来。

  “先泡泡温泉。”许娜说完,走在前头,女友拿手拍着她扭摆的屁股说:“你的安排真是与众不同。”

  如同进入一处巢穴,里面却另有洞天,一进去,便见那一帘瀑布挂在峥嵘的石壁上面,晶莹闪亮,好似一面镜子斜放在那里。许娜指着下面一池清水说:

  “这是纯天然的温泉,水聚到下面,刚好温度合适。”女友啧啧称奇,表现出了异常的兴奋。

  她脱衣服时下意识地望了望四周。许娜就笑她太神经兮兮,这里只有上帝才能看见。她也觉得自已好笑,说这是女人的本能。

  便慢慢地脱除丝绸的外套,露出一对乳黄色的乳罩,许娜眼睛火辣辣地盯着她说:“你也不把腋下的毛修理一下,怎么,没钱买剃刀啊。”“天冷了,也没穿那么露,就顾不上了。”女友说,许娜诡异地眨了眨眼:“最近没男人了吧。”

  女友无奈地笑着,手脱下乳罩,乳罩随便扔到地下,显出一对小山般隆起的、健美的乳房,乳房下面有一道浅浅的阴影,愈发衬托出双乳的神秘,她脱下裙子,解下红色绣花边的内裤,显露出赤裸的全身,曲线优美、轮廓分明的小腿,双臂丰满结实而闪着象牙般光泽,腹部光灿灿带黄色的臀部,细细而柔软的腰枝。

  俩人手拉着手从钢梯下去,瀑布很小,显然有些温柔,连声响也像钢琴般悦耳。俩人浸泡了一会,暖洋洋的,心中快活,身上也舒服,恍若置身仙境之中。

  “老姚最近怎么好像没动静了。”许娜终于憋不住地发问,女友这才笑了,说:

  “不会啊,快了,这次会议后。”

  “不过,他被提为副行长,升了。”女友继续说,许娜用手使劲地朝水面一拍:“怎么会这样。”那激起的水珠溅了女友的一脸,她用手抹抹,很平淡说:

  “他有一同学,在省行。”“好有本事的。”许娜的脸上却是另一表情,眉间打着结,嘴角一丝冷笑。

  “你管他到那个位置,反正你自己能摆正了就行。”女友宽慰着她。许娜注意到了她让温暖的泉水泡双腮酡红,眼里春水流溢,便率先从池里起身,顺着弧形的梯子到了上面,她扔给她一件白色的浴袍。当女友一边试擦身子一边把浴袍披上身上来时,她已经趴在松软的按摩床。“放松一下,我已经叫了人。”许娜趴着说,女友随口地:“男的女的。”

  “当然叫男的了,介意吗?我可以另换一个房间。”没见许娜的脸,能感到她的笑声。然后她继续说:“包你满意,是你心仪的那一类男孩。”“你就包准知道我会中意?”她听起来十分高兴,声音爽朗,她搞不清自己是被感染还是发自内心,一开口就像只灯泡突然亮了,非常兴奋,许娜也感觉到她话语里的强光刺激,更是来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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