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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阿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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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辽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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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

 

  地震后的小镇子,陷入无尽的恐惧之中,人人惶惶不可终日,眼睁睁地望着那摇摇欲坠的房子,谁也不敢贸然闯进去。

  为了躲避风寒,我的几个叔叔找来工具,在奶奶家宽阔的院子里,搭起一个简易的帐蓬,心灵手巧的老叔,竟然砌起一铺温暖的土炕。而绝望的三叔,坚定地认为,世界末日即将来临,他将收猪时,意外获得的一窝小猪羔,连同它们的妈妈,全部斩尽杀绝:“他妈的,天塌大家死啊,还留着这些玩意干什么,都杀了吃肉!”

  “唉,好可怜,”望着满院子横陈的小猪羔,以及鲜血淋淋的猪妈妈,奶奶摇头叹息道:“唉,三冤家,这么点的小猪,你也给杀了,这才几斤啊!”

  “管它几斤呐,都剥了吃肉!”说完,三叔拎起一支小猪羔,开始剥皮、开膛,然后,叭嚓一声,丢进简易棚前的热水锅里:“去你妈妈的吧!”

  傍晚,奶奶一家人愁眉苦脸地咀嚼着腥膻的仔猪肉,三叔一边咕噜咕噜地往肚子里灌着烈性白酒,一边嘟哝着:“天都要塌了,留着钱,还有什么用,耍啊!”

  三叔痛饮一番,然后,开始整理口袋里的钞票:“他妈的,耍钱去,都输了,要死,也得过足牌瘾再他妈的死啊!”

  “对,”一贯对赌搏不屑一顾的老叔,居然也转变了态度,掏出仅有的一叠钞票:“三哥,你去哪玩,也算我一个吧,我也豁出去了,临死之前,也狂赌一把!”

  “嘿嘿,老疙瘩,你舍得?”

  “舍得,你讲话了,天都要塌了,留着钱,还有什么用啊!”

  “那好,走吧,我可告诉你,输了,可别怨我哦!”

  就这样,几个认为天要塌下来的叔叔,揣着仅有的钞票,进行最后的疯狂去了。

  “唉,”望着几个叔叔醉熏熏、摇晃晃的背影,奶奶谩骂道:“这些个生疔玩意!”奶奶又转向婶婶、姑姑们:“别管他们,天塌不下来,地也陷不下去,我经历的事情,多了去了,活了这么大年数,什么没见识过,放心吧,咱们该怎么活,还得怎么活,大家收拾收拾,睡觉吧!”

  “小力子,来,跟老姑睡觉!”老姑被奶奶安排在土炕的最里端,那是整个土炕温度最高的地方,我紧挨着老姑,而新三婶,抱着棉被,呼地坐到我的身旁,冲我呶了呶嘴:“我睡这!”

  “好啊,”我立刻兴奋起来,一会,我转过脸去瞅瞅老姑,老姑冲我神秘而又甜美地一笑;一会,我又侧过身去,瞧瞧新三婶,新三婶冲我刁钻地眨巴着眼睛。

  “扑——”奶奶把土炕的最末端,当然也是温度最低的地方留给了她自己,看见儿媳妇们、 女们一一钻进被窝,节 的奶奶立刻吹灭了蜡烛:“没什么事,就别点蜡了,怪浪费的,大家伙都睡觉吧!”

  “嘻嘻,”我燥动不安地仰躺在被窝里,一支手撩开被角,悄悄地伸进老姑的胯间,老姑将脸附到我的耳边:“嘘——大侄,老实点,别让你三婶看见!”

  对老姑的警告,我根本不予理睬,手指早已滑进老姑水淋淋的小便里,咧着嘴,色迷迷地抠挖起来,而另一支手,则探进新三婶的被窝,新三婶啪地抽打一下,我默不作声地将手顺着她的粗腿溜进她的内裤里,扑哧一声,捅进小便里。新三婶偷偷地拧住我的另一支耳朵,漆黑之中,亦将面颊贴到我的耳朵上:“混小子,你又胡来了!”

  哈,我的左右各一根手指,分别探插在老姑和新三婶的小便里,我左抠一会,右挖一番,有时干脆左右开弓,直搞得两个女人身不由已地微微呻吟起来:“哦——哟,哦——哟,哦——哟,……”

  “啊——唷,啊——唷,啊——唷,……”

  “嗯,”我故意清了清嗓子,依然仰面朝天地恣意抠挖着左右两个女人的小便,时而,又抽拽出来,放到 孔下,仔细地嗅闻着,美滋滋地品味着两个女人小便各具特色的气息。

  “小骚蛋子,”新三婶一边低沉地呻吟着,一边伸过手来,狠狠地掐拧一把我的大腿;而老姑,则握住我的鸡鸡,依依不舍地套弄着,黑暗之中,机灵的新三婶似乎早已察觉到,老姑在卖力地揉搓着我的鸡鸡,于是,她的手掌,始终不敢往我的胯间移动半寸。

  我稍微扭转一下脑袋,斜着眼色,盯着枕旁的新三婶,新三婶仍旧眨巴着眼睛,冲我吐着腥红的舌头,嘴巴紧紧地贴在我的耳朵上,冒出滚滚臊热之气:“混小子,小骚蛋子,你可真行啊,跟老姑也弄上了!”

  啪——,啪——,啪——,我正兴奋不已地同时抠挖着老姑和新三婶的小便,突然,简陋的木板门啪啪啪地响动起来,紧接着,传来爸爸那再熟悉不过的男低音:“妈——,妈——,快给我开门!”

  “哦——,”奶奶慌忙坐起身来:“大仓子回来了,大儿子,等一会,妈把蜡点上,就给你开门去,哎呀,取灯呐,让我放哪啦!”

  漆黑之中,奶奶摸索了好半晌,终于重新点燃了蜡烛,披着棉衣,跳下土炕,吱呀一声,拉开了房门:“哎呀,大儿子,你这是坐哪趟车回来的呀!”

  “妈——,”风尘仆仆的爸爸,带着一身呛人的冷气,粗重地喘息着,迈进屋来:“妈——,钢铁厂到这里的通勤车,不开了,钢轨给震坏了,我是徒步从钢铁厂走回来的啊!”

  “我的天,”奶奶感叹道:“真挠啊,这么远的路,这么冷的天,真挠我大儿子,黑灯瞎火的,就怎么一步一步地走回来啦!”

  “哥——,”

  幽暗的简易棚里顿时沸腾起来,婶婶、姑姑们纷纷穿上衣服,七嘴八舌地嚷嚷起来:“哥,你是来接小力子的吧!”

  “嗯,这个小兔崽子,我不让他来,他就偷偷摸摸地自己跑来了,这下可好,赶上这里闹地震,他妈一听,吓得嚎滔大哭,一天到晚,不吃、不喝,也不睡,就是嚷嚷着要儿子,儿子,这不,我就匆匆忙忙地赶来了,把这个不听话的混小子,接回去!”

  听到爸爸的念叨,我呼地缩进被窝,紧紧地蒙住脑袋,捂着脑袋的双手,仍然泛着两个女人小便的气味,深深地浸入我的 息里,奶奶推了推我:“哎呀,小力啊,快起来啊,你爸爸来啦,你爸爸接你来啦!”

  “唉,我现在可真是又冷又饿又累又困啊!”爸爸叹息一声,瘫坐在黄泥未干的土炕上:“唉,这个混小子,一点也不听话,我不让他来,他就自己偷跑来,这回可好,差点没死在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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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嗨,”奶奶微笑着对爸爸说道:“孩子嘛,不都是玩心吗,小力喜欢这里,他愿意来就让他来吗,一年也就这一趟呗,孩子惦记着这里,从来不嫌弃我们这个穷地方!”

  “妈,等天亮了,我就 小力回家!”

  “哎哟,你急得什么啊,这么老远跑来的,还不多呆几天!”

  “不行啊,妈,我是请假跑出来的,我得赶快回去,单位里还有许多工作等着我呢!”

  “可是,明天就过年了,过年也忙啊!”

  “妈,我们单位有一项重大的工程任务,过年也不休息!”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就走吧,妈也不留你啦,工作要紧啊!”

  “哥,”身旁的老姑含着绝望的泪水,拉着爸爸的手央求道:“哥,我也要跟你走,我害怕,我害怕,我不想死,……咦——,咦——,咦——,”

  “菊子,”爸爸像爱怜女儿似地抚摸着老姑乌黑的秀发:“老妹子,别哭,别害怕,哥 你一起走,等天亮了,吃完早饭咱们就走!”

  早饭之后,我们草草地打点一番行装,背着沉重的包裹,顶着剌骨的寒风,沿着被地震搞得七扭八歪的铁路线,向着数十里外的钢铁厂走去。我与老姑手拉着手,肩并着肩,相互热切地鼓励着:“走啊,走啊,快点走啊!”

  “走啊,走啊,老姑,你看,我已经看到钢铁厂的大烟囱啦!”

  “是啊,大侄,你看,那不是铁叭吧山吗?”

  “对,是铁叭吧山,你看,那红通通的一片不是刚刚倾倒出来的废铁渣吗。”

  中午时分,阴暗的天空呈现着令人懊丧的灰

  的色调,我们拖着精疲力竭的身体,终于徒步走到火车站,这里早已是人山人海,人们发疯般地冲击着出站口的铁栅栏,到处是一片不可收拾的混乱:“快跑啊,快跑啊,听说还有馀震呐!”

  “是啊,再不跑就得砸死在这里啦!”

  我们混杂在洪水般的人流里,向着铁栅栏艰难地搬动着脚步,啊,近啦,近啦,站台越来越近啦,透过密密实实的人墙,我仰着脖子,隐隐约约地看到了一列塞满人群的火车,人们声嘶力竭地吵嚷着,不顾一切地向车门汹涌着。

  “力啊,拉着我的手,别冲散啦!”老姑死死地拽着我的手臂,一步一步地挪向车门,啊,抓住啦,抓住啦,我终于抓住车门啦,老姑在我的身后拼命往车上推搡着我,上来啦,上来啦,我终于上来啦。

  我们不仅非常幸运地涌上了火车,又十分意外地抢到了座位,列车嘶 一声,缓缓驶出火车站,向着漫天飞雪的正北方嗷嗷嗷地狂奔而去。隆冬的太阳早早就溜到地平线下,令人沮丧的漫漫长夜将伴随着我们度过枯燥乏味的旅行生活。

  “今天是大年三十!”老姑对我说道:“唉,过年啦,过年啦,今天是大年三十!”

  “啊,”我回答道:“好啊,老姑,在火车上度过除夕之夜,可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啊,我将永远记住这个日子,我在火车上度过了一个终生难忘除夕之夜!”

  “嘿嘿,”老姑笑嘻嘻地拧了一把我的脸蛋:“力啊,真有你的,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总是不知道愁!”

  “愁啥啊,这不是挺好的吗,老姑,我们不是顺利地逃离了震区吗!”

  我与老姑没完没了地唧唧我我着,四支小手一刻不离地交汇在一起,有来到去的相互掐拧着、抓挠着。

  “老姑,我渴啦!”我握着老姑的手说道:“我好渴啊!”

  “嗨,”坐在对面的爸爸不耐烦地说道:“就你事多,渴什么渴啊,到哪里去弄水啊!”

  “唉,渴死我啦!”

  我将脑袋转向车窗,伸出干渴的舌头,贪婪地舔吸着窗玻璃上 脏的霜雪,老姑看在眼里,冲着爸爸嘀咕道:“哎,哥,吵什么吵啊,孩子真的渴啊,我最剩解他啦,跟你一个样,总是好渴,并且特别能喝水。”说完,老姑从旅行袋里将茶杯抽了出来,爸爸见状摇头叹息道:“菊子,你拿杯子又有什么用啊,这车上根本没有水啊!”

  “哥,我想想办法去,看看谁有水,跟人家要点!”

  “菊子,人太多啦,你走不过去的,可别挤丢啦!”

  “没事!”

  一贯过份腼腆,又胆小怕事的老姑,不顾爸爸的劝阻,拎着空空如也的茶杯,一步一步地向车厢的尽头挪动过去,我站在椅子上,看到老姑点头哈腰地向旅客们讨水,可是一次又一次失望地离开,老姑拿出了她那特有的韧劲,继续不知疲倦地向前挪动着,讨要着。

  列车不知何故突然停靠在一处小站上,久久不肯离去,我依着车窗向外望去,透过列车下面哧哧作响的雾气,我忽然发现老姑拎着空茶杯跳到泛着坚冰的站台上,向着远处的值班室狂奔而去。

  爸爸见状,急得抓耳挠腮,隔着车窗跺着脚喊叫着:“菊子,菊子,快回来,快回来,别往远处跑啦,火车没准什么时候就开走啦,唉,”爸爸气急败坏地指着我的 尖,怒斥道:“你啊,你啊,你就不能忍着点啊,唉,净给我添乱啊!”

  “呜——,”火车悠长地叹息一声,缓缓地移动起不见首尾的、泛着霜雪的身体,只见老姑端着直冒热气的茶杯,上气不接下气地冲向已经启动的列车,一位好心的壮年男子向老姑伸出强劲有力的手臂,老姑一把拽住他的手臂呼地一声飞上了车门。

  老姑将一杯热气腾腾的开水,轻轻地放置在微微抖动着的小方桌上,她呼呼地喘息着,不停地擦抹着额头上的汗水:“力啊,大侄啊,喝吧,趁热喝了吧,天太冷,一会就凉啦!”

  望着茶杯里清沏的开水,望着急促呼吸着的老姑,我的眼眶突然潮湿起来,眼前的一切渐渐地模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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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

 

  “大侄,别睡了,咱们到家了,”我睡得正香,老姑却把我推醒:“快,小力,快醒醒,火车到站了。”

  “唉,真困啊,”我茫然地睁开睡眼,依然昏昏沉沉,在老姑的怀里,伸了伸?麻的腰身,无精打采地叹息一声,我这才发现,当我睡熟之后,老姑将她的外衣脱下来,小心奕奕地覆盖在我的身上,而她,却冷得浑身冰凉,见我睁开了眼睛,老姑帮我按好衣扣,又把她的头巾,系到我的脖子上,而那上面,还残留着老姑淡淡的体温:“早晨才冷呢,把这个系上,免得呛了风!”

  “嗯,亲爱的老姑,”我吧嗒亲了老姑一口,想起昨天深夜,老姑冒着被火车甩掉的危险给我找水喝,我又感动起来,我满含感激之情地望着老姑。

  “瞅啥呢,还楞着干么啊,快跟老姑下车!”

  “嗯,”我怏怏地站起身来,顽皮地掐了老姑屁股一把,老姑悄悄地拍打一下我那永远也不安份的手掌:“别——闹,”

  我确信,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老姑,这种爱,是真诚的,是发自内心深处的。过去,我只把老姑当成发泄原始性欲的对象,或者说是工具,而现在,我完全摒弃了这种低俗的想法,我把老姑当成了恋人,我爱老姑!

  “大儿子,”

  当我跌跌撞撞地爬上宿舍楼时,妈妈披散着秀发,哭丧着白脸,寒冷的冬日,却只穿着薄薄的内衣和内裤,既兴奋又伤感地迎出门来,喊叫时,带着浓重的哭腔:“大儿子,你可把妈妈吓死喽,不——,不——,”

  “嗨,”爸爸不耐烦地嘀咕道:“这不是给你接回来了,还哭个啥啊,”

  “我愿意,不用你管,”妈妈还是以那种不屑的语气,斥责着爸爸,同时,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我,我依着妈妈薄薄的内裤,缓缓地走进熟悉的、满目泛着惨白的屋子里,妈妈呼地将我推到床铺上,犹如审视重新到手的宝贝般地盯着我,同时,一会摸摸这,一会又抚抚那:“让妈妈好好地看一看,我的大儿子,地震的时候,让没让砖头瓦片什么的砸到哪啊!”

  “没有,妈妈,”我仍旧毫不知忧,还乐颠颠地讲述起来:“妈妈,哪也没碰着,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妈妈,地震可热闹了,三叔把这么大点的小猪崽,都给杀吃肉了!”

  我一边讲述着,还一边生动地比划着,妈妈噘着腥红的嘴唇,打断我的讲述:“得了,得了,你可把妈妈吓坏了,妈妈都快急疯了,可是你,倒是满不在乎啊!”

  我安全地从震区逃回到家,妈妈立刻恢复了常态,她不再哭泣,也按时进餐了,同时,又开始精心地、着意地打扮起来。而对于老姑,妈妈先是冷若冰霜,尔后,没出数日,便像对待二姑那样,把老姑当成她免费的保姆:“菊子,把这件衣服,给嫂子洗一洗!”

  “菊子,把地板拖拖!”

  “菊子,下楼给嫂子买棵白菜去!”

  “……”

  可怜的老姑,好似一颗小砣螺,在妈妈无休无止的役使之下,不知疲倦地高速旋转着。

  “老姑,”而我,则像老姑的影子,永远都尾随在她的屁股后面:“老姑,别干了,别干了!”

  “唉,大侄啊,不干哪行啊,你妈妈会生气的!”

  “小力,过来,”每当我在厨房里与老姑闲聊时,妈妈便沉下脸来:“过来,复习功课,马上就要开学了!”

  “唉,真烦人!”我坐到写字 前,妈妈在我的对面,望着她那微微晃动的豪乳,猛然间,我想起了老姑那奇特的乳房:“妈妈,老姑有四个咂咂!”

  “啥?”妈妈一脸的惊讶:“你说什么,你胡说什么啊!”

  “真的,妈妈,老姑两个大咂咂旁边,还长着一对小咂咂!”

  “什么,”听到我与妈妈的谈话声,爸爸立刻走向老姑:“菊子,真的么?”

  “嗯,”老姑红着脸,低垂下头,爸爸关切地摸着老姑的脑袋:“老妹子,这是病啊,哥哥明天 你去医院!”

  “唉,”我极不情愿地捧起书本,望着讨厌的课本,我又想起了都木老师,以及我偷偷塞进门缝里去的那封短信,一想起这些,一种无尽的懊悔立刻滚滚袭来:哎呀,我都做了些什么啊,我为什么要把那封短信,塞进门缝里,还有几天就要开学了,我,怎样面对都木老师呢?

  夜晚,我躺倒在冰冷的床铺上,一边悄悄地、爱怜地抓摸、把玩着老姑的小便,一边反覆地玩味起都木老师那句“唉,不可能啊,没办法啊,…”的话来。都木老师一脸无奈地说出这番话,其用意何在?我与都木老师的爱恋,可能吗?

  经过一连数夜的番冥思苦想,我十分自信地得出这样一个结论:都木老师非常喜欢我,愿意与我建立一种超过师生界限的特殊关系,由于年龄相差甚远,完全可以作我的母亲啦,所以没有办法实现她的理想,满足她的夙愿。为此,都木老师绝望之馀,便由然感叹出“唉,不可能啊,没办法啊,……”这句话来。

  不,世间没有不可能的事,只要敢作敢为,任何高不可攀的理想都可以得到实现。此番回归故乡,凭着我成功地勾引新三婶的实战经验,我对如愿地占有都木老师,非常有信心。

  从新三婶的胴体上,我深深地体会到,成熟女人对性的渴望,是强烈的,是炽热的,是常人无法揣摩和想像的。你看我的新三婶,对我下作的举动,总是假惺惺地半推半就,一挨我鼓足勇气,索性把手插进她的小便里,她便彻底地被征服了,发疯了!从此以后,每当与我交欢时,最初的做作,犹如一层细薄的面纱,历经情欲之风微微的这么轻轻地吹刮,便荡然飘散而去,无影无踪了,你看,新三婶躺在我的身下,淫声浪语,滚滚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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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此,我下定决心,新学期伊始,我要对景仰已久的都木老师,发起强大的情欲攻势,将其拿下,让都木老师,也沦为我这个十足的小色鬼的胯间之物。

  决心一经下定,我倒感觉时间过得太慢,唉,怎么还不开学呐?嗨,还用等到开学啊,干脆,我买点什么礼物,给都木老师拜个晚年去吧!

  可是,买点什么呢,思来想去,我突然想起,临行前,奶奶含泪送给我一包沉甸甸的干枣,那可绝对是故乡的特产哦。对,就把这故乡的特产,出自于奶奶家后院的干枣,送给我敬爱的都木老师吧。

  “老师,”我拎着干枣,战战兢兢地推开都木老师的家门,怀里犹如揣着一只小兔子,咚咚乱眺,我胆怯地呼唤一声:“老——师!”

  “呵——,”都木老师正蹲在地板上,撅着肥屁股,埋头整理着她的朝鲜族辣白菜,屋子里充溢着呛人的红辣椒的气味,细细品来,透过剌 的辣椒味,我又嗅闻出轻逸的苹果味和清淡的雪梨味。蓝花躺在床铺上,盖着棉被,睡得又甜又美,时而还令我费解地微笑一番。听到我的呼唤声,都木老师猛然转过头来:“哦,是你!”

  都木老师的表情,要多复杂有多复杂,而我的心里,要多矛盾,有多矛盾,都木老师极不自然地站起身来:“小家伙,快进来!”

  都木老师放下红通通的竹筷子,胡乱洗涤着手上的辣椒粉,我悄悄地扫视过去,发现都木老师原本白净的面庞,因我的到来,瞬间便泛起浓浓的红晕,两支湿漉漉的肥手,微微抖动着,我悄然踱到都木老师的身后:“老师,我从奶奶家刚回来,这是奶奶家果树上的大红枣,老师,送给你吧,算是学生给你拜个晚年了!”

  “呵呵,谢谢你!”都木老师爽快地接过干枣:“小家伙,地震,没伤着你吧,嗨,可把你妈妈急坏了,老师也急得够呛,小家伙,你不知道啊,唐山,都震平了,运来许多伤号,我们学校还组织人员去抬伤号呢,老师也去了,我的老天爷,那个惨啊,缺胳臂少腿的,都算是轻伤了!”

  “老师,”我运了运气:豁出去了:“老师,那封信,你看到没有?”

  “信,”都木老师的面庞更加红胀起来,捧着干枣的手掌,非常明显地抖动起来:“看,看到了,怎——么?”

  “老师,我错了,我太下流了,”我叼着手指尖,现出一付可怜兮兮的样子,故作惭愧万分地说道:“老师,我,冒犯你了!”

  “孩子,”都木老师啪地将干枣放到书桌上,两手一伸,紧紧地夹住我的手臂,不仅对我的称谓,发生了改变,说话的语气,也彻底走了调:“孩——子,你,好直爽啊!无论什么事情都敢作敢当啊!这一点,老师好喜欢啊!”

  “老师,”我呼地扑进都木老师的怀里:哼,事已至此,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死就死吧:“老师,我爱你!老师,我错了,我不该!”

  “呵呵,”都木老师轻柔地掐拧着我的脸蛋:“爱我,你做的好事,以为老师不知道么?”

  “老师,”我顿时羞愧得无地自容,脑袋深深地低垂下去,再也不敢面对都木老师那咄咄逼人的目光。而脑海中,我偷看都木老师撒尿,偷摸都木老师的小便,那一桩桩、一件件见不得人、丑陋无比的下流事,犹如影一般,一一闪过,而这些,都木老师早已知晓。嗨,我这个下流坯子,我真恨不得钻进脚下微微裂开的地板缝里去:“老师,我不是人,我是流氓,我,”

  “不,”都木老师打断我的话:“孩子,别胡说,对异性的身体感兴趣,这是每个男孩的本性。孩子,刚才,老师那样说,绝对不是笑话你,孩子,你真的爱老师么?”

  “爱!”我坚定地答道,昂然抬起头来,都木老师激奋不已地搂住我,珠唇一张,近乎疯狂地亲吻着我:“孩子,你知道么,老师也爱你啊!”

  “老师,妈妈!”

  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心中高悬着的那块沉重的石头,终于安安稳稳地平落下来:原来是这样啊,我果然没有想错,都木老师当真喜欢我。在都木老师热切的狂吻之下,我满腹的懊悔之心和羞愧之感,渐渐地淡化掉,随之而来的,是狂野的色欲之心和终于征服都木老师的自豪之感。

  “老师,我爱你!”

  我依偎在都木老师热滚滚的胸怀里,嘴里深情地呼唤着,双手开始在都木老师的身体上随心所欲地游走起来,我首先悄悄地把手伸到都木老师的腋窝下,抓摸着那片长长的腋毛,嗅闻着都木老师腋窝处诱人的、淡淡的狐臭味。

  都木老师见状,不禁嘿嘿地笑起来:“调皮鬼!”

  嗅饱了都木老师腋窝处的气味,我将一支手轻轻地按放在都木老师的内裤上面,手指隔着薄薄的棉纱布,轻轻地触碰着都木老师的小便。凭直觉,我敢肯定,都木老师早已觉察到,可是,她却没有任何反应,而是任由我随意触碰,时而还幸福地呻吟起来。

  我的色胆迅速膨胀起来,索性将手长驱直入地伸教师进都木老师的内裤里,贪婪地抚摸着那片浓密的黑毛,最后,手指尖直抵湿漉漉的小便口。都木老师轻轻地推开我,我立刻慌张起来,感觉到自己实在有些过份,操之过急,我的脸再度不由自主地红胀起来。

  而都木老师却温柔地说出一句话来,惊得我目瞪口呆:“孩子,你喜欢老师的小便吗?”

  “喜——欢——,”我稍试迟疑片刻,立即迫不急待地、老鼠捣蒜般地点起头来。

  “哦,”都木老师兴奋不已地推开我,欣然坐到床铺上:“小色鬼,想看么?”

  “想,”我呆呆地答道。

  “嘿嘿,来吧!”

  “嗯,”我木然答应一声,直到现在,我也搞不清楚,自己怎么会如此爽快地“嗯!”了一声,尽管“嗯!”地答应了,我还是没有胆量,走到床铺前去。

  我久久地呆视着都木老师,真是让我无法相信,往日在同学们面前,板着冷冰冰的面孔,握着粗长的教鞭,盛气凌人地教训我们的都木老师,此时此刻,竟然令我瞪目地叉开了双腿,一脸淫糜之色地望着我:“呵呵,孩子,既然你喜欢老师的小便,今天,老师就让你好好地看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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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都木老师极其自然地脱掉衬衣,然后又毫不犹豫地褪下洁白的内裤,仰面躺倒在床铺上,她那庞大肥硕的胴体、布满浓毛的、令我向往已久的小便立刻一览无馀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大喜过望,好似恶狼终于发现香味四溢的肥美的肉骨头,不顾一切地扑将过去。

  都木老师平静地仰卧着,含情脉脉的眼睛里流露出热切的光茫,那是企盼幸福、愉悦的光芒。一对高高耸立的大乳房,好像是两座刚刚降下一场瑞雪的大山丘,我的手顺着雪白的山丘一路滑向柔嫩细软的腹部,经过深不可测的脐眼,最终停留在都木老师胯间那微微隆起的肉丘之上,从此再也不肯离开。

  都木老师稠密无比的、又粗又长的黑毛呈着多边形,遍布整个小便,将迷人的小便口遮掩得密密实实,并且还在不断地向着小腹部延伸着、发展着,我轻轻地分开都木老师的大腿,发现她的两腿内侧亦生长着比较稀疏的长黑毛,时断时续地消失在菊花纹重重突起的肛门周围。

  成年以后,我欣赏过数也数不清的女人的小便,而像都木老师黑毛浓密如此的女人,我至今也没有发现第二个。

  我禁不住抓起都木老师小便处的几根长长的黑毛,仔仔细细地欣赏着,品玩着。我的心脏因过份的激动而怦怦地剧烈地颤抖着,彷佛行将就要从喉咙管里跳跃出来,我尽一切努力让自己的心情能够得到平静,但是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放开都木老师的黑毛,我的手掌开始在都木老师的小便轻柔地抚摸起来,分开茂密的大森林,两片黑沉的、肥美的长肉片呈现在我的眼前,我兴奋地将其向左右扒开,终于看到都木老师那粉红色的、嫩肉充盈的、淫液横流的小便口。

  老师的小便口并没有我想像中的那么宽大,可是也要比林红尤其是李湘的小便口要宽松出许多倍。我的手指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都木老师的小便口,很快就淹没在汹涌奔腾的淫液里,我不得不增加手指以填补都木老师小便里面的巨大空 ,在都木老师源源涌出的淫液的滋润下,我的手指缓缓地运动起来。

  “啊,啊,哦,哦,快啊,快啊!”

  随着三支手指的不停抽插,都木老师激动地喊叫起来。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贪婪的嘴巴紧紧地叼住都木老师小便上端那颗粗壮的肉球,用两排牙齿轻柔地咬切着、磨擦着。

  “好,真好,快点咬,用点力!”

  在老师的鼓励下,我愈加行动自如,我拔出湿乎乎的手指,将上面嘀哒流淌着的,都木老师真诚分泌出来的、发散着甘醇的清香气味的爱液吸食得干干净净,一滴不剩,然后,我将挂满老师爱液的舌尖伸进她那微微张开的小便里,信心十足地搅动起来。

  “啊,啊,啊!”

  都木老师再次忘情地呻吟起来,身体开始不停地抽搐着,我加快了吸吮的速度,股股淫液好似无法抑制的清泉从都木老师频频颤抖着的小便里喷涌而出,流淌到洁白的床单上。我再次将细小的手指插进都木老师极其光滑的、毫无阻挡的小便里,万分得意地搅弄起来。

  “小顽皮鬼,你可把老师弄死啦,啊,真好啊,快啊,快啊,快点,再快点!”都木老师声嘶力竭地叫喊着,两条粗壮的、雪白的大腿开张到极限,有节奏地抖动着。突然,都木老师的两条肥腿聚拢起来,紧紧地夹裹住我那俯在小便处的脑袋瓜,同时,伸出两支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按住我的后脑,歇斯底里地哼哼着:“啊——唷,啊——唷,啊——唷,啊——唷,……”

  都木老师的两条美腿是如此的粗壮有力,直把我夹裹得几近窒息,我不得不张大嘴巴,艰难地喘着粗气。都木老师见状,慌忙松开双腿,然后从床上一跃而起,一把将我按倒在床上:“来,孩子,把你的小鸡鸡掏出来给老师看看!”还没等我喘过气来回答她,都木老师早已不容分说地,以让我无法想像的速度,把我身上的所有衣服全部剥光。

  都木老师哆哆乱颤地握着我那早已坚挺无比、红光灿灿的鸡鸡,热辣辣的眼眶里放射着深情的光芒:“好孩子,老师求你一件事行不行啊?”

  “老师,别说一件事,你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给你!”我又在都木老师的面前,有嘴无心地应承起来。

  “别胡说,”而都木老师,却是极其地认真:“老师要你的命做啥,老师要你的小鸡鸡,你愿意不愿意给老师啊?”

  “愿意,愿意,”嘿嘿,我的都木老师,原来,你更淫,你更浪,我顺嘴答道:“老师,我早就想把它献给我心爱的老师!”

  “啊,好孩子,你知道吗,你可剩解老师的心思,为了你,老师可是费了好些年的心血啊,……”都木老师依然握着我的鸡鸡,说着说着,竟然热泪纵横,这可出乎我的意料,一时间弄得我不知所措,

  都木老师擦了擦面颊上的泪水,跪俯到我的身前,依依不舍地望着自己手中的鸡鸡:“孩子,不瞒你说,咱们师生俩的事情,既然到了这种程度,老师就实话告诉你吧,第一次看到你,老师就喜欢上你啦。你看你,长得白白净净,细皮嫩肉的,走路、说话都很有教养,一看就知道是个知识分子家庭的孩子。可是老师不知道你是什么想法,只好一点一点地试探着。为了这个讨好你,老师给你零花钱、糖果,还给你买新衣服和新鞋。然后,老师还故意与你亲近,从给老师擦奶、擦汗开始,再给你换衣服、洗澡……为了得到你,老师可是用心良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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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也很爱你啊,”哇,原来如此啊,我孤傲的都木老师,竞是一个恋童癖,我也索性坦然交待起来:“老师,在上学的第一天里,你帮我改用右手写字的时候,当你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我的身体时,从那一刻起,老师迷人的身材、诱人的气味,便深深地吸引了我,可是,可是,可是我哪敢向老师诉说啊,只能是苦苦地暗暗地爱恋着你,老师,你知道么,我总是在梦乡里与老师亲热啊!老师,我爱你。”

  我一头扑进都木老师的怀抱里,刚刚吸吮完都木老师小便的嘴唇,现在,开始疯狂地亲吻起都木老师的身体。我附在都木老师的胴体上,极尽讨好之能事地亲吻着都木老师的面颊、额头、脖颈、腋窝、胳膊、乳房、腹部、脐眼、……尤其是她那两条肥美无比的秀腿,更是我狂吻的重点部位,我真恨不得将其一口口咬个稀烂,吞进肚子里,才感痛快。

  “啊,我的好孩子,你把老师亲了个遍,也该让老师亲亲你啦!”老师抱住我,和声细语地说道。

  “好啊,老师,你亲吧,愿意亲哪里就亲哪里吧!”我平卧在床上,整个身体空前幸福地接受着都木老师朱唇的爱抚,都木老师厚厚的嘴唇吻遍我的周身,一寸皮肤也不肯放过,最后,都木老师抬起头来,再次握住我的鸡鸡:“好孩子,老师最喜欢亲你的小鸡鸡啦!”

  “老师,”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差点没乐昏过去,我最喜欢女人给我口交,“老师,那你就亲吧!”

  “好孩子,你愿不愿意把你最珍贵的宝物献给老师啊!”

  “愿意,老师!”

  “好,你的这个小鸡鸡里面有你最宝贵的东西,老师现在可要取啦!”

  “你取吧!”我兴奋到了极点,啊,我可亲、可爱、可敬的都木老师,就要给我口交了,老师给学生口交,这可是一份最最幸福的殊荣啊。

  都木老师俯下身来,把我的鸡鸡轻柔地吸含到她的口腔里,深情地吸吮起来,滑润的舌头,非常娴熟地缠绕着我的鸡鸡,继尔,又反覆舔擦着我的鸡鸡头。看到都木老师高超的口技,我心中不禁羡慕起她那个军官老公来:你他妈的真有福气,娶到一个口技不凡的老婆!

  我正暗暗思忖着,渐渐地,我深没在都木老师口腔里的鸡鸡,莫名其妙地奇痒难奈起来,同时,一种无可名状的快感,顿时传遍我的周身,我的身体开始抖动起来,都木老师的嘴巴继续紧紧地叼裹着我的鸡鸡,频繁地进进出出着,热辣辣的口液,漫浸着我那坚挺肿大的鸡鸡,我渐渐地产生一种射精的欲望:“老师,”而在都木老师面前,我却有意装起糊涂来:“老师,我要尿尿!”

  “啊,尿吧,想尿你就尿吧!”

  “可是,我得起来去厕所啊!”我佯装着起身。

  “不用,”都木老师闻言,死死地住我:“孩子,你就把尿,尿到老师的嘴里吧!”

  “不行,不行,我怎么敢往老师的嘴里尿尿呢!”我假意挣扎着,装出对性、对射精一无所知的憨态,企图从都木老师的按压下掐脱出来。

  “别动!”都木老师厉声喝道,更加用力地按住我,同时,嘴巴愈加疯狂地吸吮起来。

  听到都木老师的一声怒吼,我佯露出一副非常惧怕的神态,服服帖帖地仰躺在床铺上,再也不随意乱动,都木老师的舌头加大了缠裹的力度,把我的鸡鸡剌激到了极限。

  自从回到家里,我总也找不到机会与老姑行欢,鸡鸡早已憋闷难当,精囊已经盛满了精液,此时,经都木老师一番吸吮,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牙关一咬,一股浓稠的精液从鸡鸡头顶端勃然喷射而出,全部溅射进都木老师满含唾液的嘴巴里。

  都木老师心满意足地咧开充溢着精液的嘴巴,鲜红的舌尖得意忘形地戏弄着洁白、晶莹的液体,然后,咕噜咕噜地将其吞咽到喉咙管里,只见都木老师再次俯下身来,轻柔地握住我那渐渐瘫软下来的鸡鸡,将它重新含进嘴里,贪婪地吸吮着鸡鸡上面残留的精液。

  “哦——,”我微闭着眼睛,幸福地长叹一声,就好似盛满尿液的膀胱,终于彻底排泄干净,周身顿感前所未有的舒爽和轻逸。

  “妈——,”突然,身旁传来蓝花的嚷嚷声:“妈——妈,你跟哥哥干啥呢?”

  “啊——,”听到女儿的叫声,都木老师慌慌张张地将我的鸡鸡,从嘴里吐了出来,然后,呼地拽过棉被,将自己精赤条条的身体胡乱压盖住,心不在焉地询问道:“宝贝,你睡醒啦!”

  “啊——,”我急忙睁开眼睛,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都木老师立刻用被角掩住我的胯部,蓝花叼着娇嫩的手指头,幼稚地问道:“妈妈,刚才,你咋 哥哥的鸡鸡啊!”

  “啊,啊,啊,……”都木老师一时语塞:“来,小宝贝,到妈妈这来!”

  见都木老师吱吱不不地将蓝花抱进怀里,我则一头倒在都木老师的屁股后面。短暂的亢奋之后,便顿感浑身瘫软如泥,萎缩之后的鸡鸡,有些隐隐作痛,这一定是都木老师方才吸吮得过于疯狂。

  都木老师一边拍哄着蓝花,一边转过头来温情地望着我,她的性经验相当丰富,看到我的窘态,十分爱怜地说道:“啊,好孩子,累坏了吧,别怕,第一次射精都是这样,尤其像你这样的少年,感觉有点痛,是不?有点不舒服吧?”说完,都木老师也顺势钻进棉被里,满面春风地将我搂抱在她那温暖的胸怀里:“啊,好孩子,咱们一起休息休息吧!”

  我幸福地依偎在都木老师宽阔的胸怀部,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心中暗暗发笑:嘿嘿,亲爱的老师,你把我当处男喽,你可弄错啦,我哪里是第一次射精啊,我早已与三个女人生了关系,她们分别是老姑、表姐、新三婶。

  我心里默默地发笑着,嘴巴则不停地亲吻着都木老师的身体,两支手恋恋不舍地抚摸着都木老师的小便,顽皮地抓挠着她那长长的黑毛。

  “别闹,别闹,你看,你小妹瞅你呢,别闹,再不听话,你就不是老师的好孩子啦,老师就不喜欢你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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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我想摸,我愿意摸,我怎么总也摸不够啊!”说完,我又将手伸向都木老师的肥臀:“啊,老师,你的屁股可真大啊,雪白雪白的,又萱又软,摸起来可真舒服啊!”

  “好孩子!别急啊,”都木老师依然抱着蓝花,她转过头来,一边亲吻着我的脸蛋,一边充满真情地说道:“以后,老师的小便,还有大屁股就是属于你的啦,你想什么时候摸就什么时候摸,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你想摸多长时间就摸多长时间!”

  都木老师的一番话使我深受感动,我的精神再次振奋起来,疲惫的鸡鸡在极为短暂的时间里竟然能够重整旗鼓,再次直挺挺地勃兴起来,我又要蠢蠢欲动,卷土再来。我热辣辣的鸡鸡产生一种欲望,一种强烈的、不可抑制的欲望——插进都木老师那深不可测的小便里面去。

  “老师!”我一边亲吻着都木老师的嘴唇,一边怯生生地说道:“老师,我的鸡鸡怎么又硬起来啦?”

  “我看看,啊,可不是吗,真得又硬起来啦!”说着,都木老师便亲切地握住我的鸡鸡。

  “老师,我想,我想,……”

  “你想什么?嗯,啪,宝贝!”都木老师重重地吻我一口,冲我甜然一笑。

  “老师,我的鸡鸡硬得好难受啊!”

  “哦,是吗,来,老师给你揉揉!”说完,都木老师手指一弯,便轻轻地抚弄起我的鸡鸡来。

  “可是,老师,这是怎么搞的啊,你越揉我怎么越难受哇!”

  “孩子,那怎么办啊?”

  “老师,老师,我想,”我用手指触碰着都木老师的小便:“我想,……我好想把鸡鸡插到这里,行不行啊?”

  “行啊,为什么不行!只要你喜欢,老师什么都答应你!……可在,现在不行啊!”都木老师冲我皱着眉头:“你小妹,我怎么哄,她也不睡啦,好孩子,哪天再说吧,来日方长呐!”

  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先是喜出望外,啊——,我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地享受到都木老师那令我食不甘甜,夜不安寝、死也心甘情愿的小便了,正待我兴奋地纵身跃起,听到都木老师后半句话,我的色心,哗地冰凉起来。

  “老师,”我摇晃着都木老师的手臂,可怜巴巴地乞求着:“老师,没事的,蓝花还很小,她什么也不懂得,什么事也不记得。真的,老师,我小时候的事情,一点都不记得了,真的,老师!”

  “唉,你这个急皮猴子,”听完我的话,都木老师笑嬉嬉地拍打一下我的脸蛋:“不过,孩子,你可要小心点,要盖着被子,蓝花是很小,不记事,可是,让她看见了,也不好啊,对孩子的心灵,会造成不良影响的!”

  说完,都木老师温顺地仰卧过来,将两条雪白的大腿,缓缓地向两侧分开,啊——,我还等什么呀,都木老师那迷人的小便正如饥似渴地等候着我鸡鸡的大驾光顾呢。

  我呼地翻起身来,蒙着厚重的棉被,一头匍匐到都木老师那肥硕的胴体上,呵呵,都木老师的胴体是如此的柔软滑腻,我幸福地趴卧上面,彷佛置身于锦缎之上。我握住鸡鸡跃跃欲试地准备插进都木老师的小便里,实现我那梦寐以求的奢望,不,现在这已不是什么无法企及的奢望,它既将变为不可否认的现实。

  “妈妈,”依在都木老师身旁的蓝花,一脸迷茫地望着我:“妈妈,哥哥干啥呢?”

  “骑马玩呢,哥哥跟妈妈玩骑马呢!”都木老师顺嘴应付道,她抬起头来,看到我急不可耐的憨态,温柔地安慰着我:“好孩子,别着急,慢慢来,慢慢来,老师帮你!”说完,都木老师按下蓝花的小脑袋瓜,快速地接过我的鸡鸡,非常熟练地用鸡鸡头磨擦着她的小便,很快便将我的鸡鸡头粘满她那湿润的分泌物。

  “好啦,孩子,现在,你可以把鸡鸡放进来啦!”都木老师一边说着,一边用另一支手,扒开小便处的两条大肉片,然后,把我的鸡鸡推进她那宽阔的小便里,同时,快速地收拢着里面的嫩肉,将我的鸡鸡死死地缠裹住:“夹死你,夹死你!”。

  “妈妈,你夹哥哥干么啊!”

  “嘻嘻,哥哥不听话,总是乱动,我怕他从妈妈身上掉下来,只好夹住他,……”都木老师一边说着,一边尽力用手掌遮住蓝花的视线,而蓝花,则晃动着小脑袋瓜,痴迷地窥视着:“妈妈,我也要玩骑马!”

  “等一会,等哥哥玩完了,玩够了,妈妈再陪小宝贝玩骑马!”

  而我的鸡鸡则极不甘心地漠视着都木老师的紧夹死裹,很快便鬼使神差般地开始前后抽插起来。我试探性地插捅几下,立刻感到都木老师的小便,比新三婶的小便,还要宽大和松弛,我少年的鸡鸡没入其中,显然过于短小,真好比一根吃完的冰糕棍插进啤酒 颈,空空如也,晃里晃当。尽管如此,我依然能够感觉到一种此生从未有过的、空前的快感:啊,我把老师给操啦,仅此一点,就足以让我兴奋得忘乎所以了,还管其他什么啊!

  都木老师亦是如此,高度地兴奋起来,这一点,我敢拿脑袋打赌,你看,从都木老师那忘情的“快啊,快啊,快一点啊!”的狂叫声中,可以得到充分的佐证。

  兴奋促使我逐渐加快抽插的频率,我的鸡鸡在都木老师的小便里疾速地进进出出着,鸡鸡每插捅一下,都会拽扯出一滩清沏透明的爱液,我的两腿强烈地、辟辟啪啪地撞击着都木老师肥美无比、好似白面馒头般的小便,鸡鸡每次进出都木老师的小便时,都会不可避免地产生强劲的磨擦感,发出令我心醉的“哧哧”声,同时,从都木老师小便里四处飞溅的爱液,犹如星星点点性爱的火花,将我的鸡鸡磨擦得逐渐升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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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两支手抚摸着都木老师大腿的内侧,啊,都木老师的大腿不仅非常的白嫩,并且特别地细腻光滑,每一根毛孔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把都木老师的大腿高高地抬起,贪婪地亲吻着:“老师,你的腿真白啊,真细啊,摸着,好滑溜啊!”

  都木老师的秀腿上,很快便粘挂起我淫糜的口液,闪烁着晶莹的光亮,都木老师看到眼里,不禁喜上眉梢:“啊,好孩子,真没想到,你这么会玩!真是人的本性啊!”

  听到都木老师的赞叹,我放下她的大白腿,更加发疯地插捅起都木老师的小便来,我一边插捅着,心中一边暗暗嘀咕道:哼,本性?本性也得 要实践经验啊,记得第一次与老姑交欢时,我咕咚一声,趴到老姑的身体上,一时间竟茫然不知所措,彷佛落进了辽河里,漫无目标地胡乱折腾着。直到现在,也回想不起来,我的鸡鸡是如何哆哆嗦嗦的滑进老姑小便里的,又是怎样慌手慌脚地胡搅乱捅的。

  “哦——,哦——,哦,——”

  “啊——,”听到都木老师忘情的呻吟声,我又使出奉承女人的看家本 :“老师,我真舒服啊,真舒服。你的小便里面湿乎乎的,我的鸡鸡一碰到里面的肉,就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真是美死啦,今生就是死掉也值得啦!”

  “是啊,做爱真的很好,做爱,是人生最幸福的享受!”都木老师有感而发道:“可是,我的丈夫,也就是你的叔叔,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几次家,一年当中,我们根本到不了一起几次啊,唉,真后悔当初为什么找他啊!”

  “老师,”看到都木老师满腹的忧怨,我咧着嘴,淫笑道:“老师,别上火,以后,我来帮助你!”

  “妈妈,”都木老师已经完全沉醉在性爱的享受之中,早已把身旁的蓝花,忘到了脑后,双手紧紧地搂住我,疯狂地亲吻着,蓝花终于得以解脱,她掀起棉被,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们:“妈妈,真好玩,真好玩,骑马真好玩!”

  “啊——哦,啊——哦,……”都木老师再也没有心思顾及身旁的蓝花,任她随意观赏着这可笑的西洋景,只见都木老师欢天喜地再度抬起头来,抱住我的脸,便呱叽呱叽地亲吻起来,

  我加快了插捅的速度,两眼渐渐发直,都木老师见状,老道地嘀咕起来:

  “哎呀,孩子,你要射精啦,老师能看出来,你的眼睛发直啦,孩子,你可千万要挺住哦,不要把精液射在老师的小便里,你要给老师留着,老师最想吃你的精液啦,知道吗,童子的精液,对女人的皮肤有特殊的益处,能使老师青春永驻,延缓衰老,孩子,你可别一着急就射到老师的小便里啊,那可太白瞎喽。”都木老师郑正其事地嘱咐着我,豁——,好一个贪吸少年精血的母狐狸精啊。

  “啊,老师,我不行啦,我不行啦,我要射出来啦!”我呼地掀掉压盖在身上的棉被,把行将狂射的鸡鸡从都木老师的小便里快速地抽拉出来,慌慌张张地送到都木老师的嘴边,都木老师立刻坐起身来,迅速抓握住我的鸡鸡,非常灵巧地插进口腔里,同时,张着嘴巴,一双充满情欲的色眼一眨不眨地死盯着我,那炽热的面庞迫切地等待着射精那一激动万分的时刻尽快来临。

  “妈妈,你咋又 哥哥的鸡鸡啦!”蓝花也坐起身来,浑然无知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说时迟,那时快,“嗖!”地一声,我那发散着清香味道的精液再次喷射进都木老师的嘴里,都木老师幸福地闭上眼睛,反覆地搅动着舌红头,咕噜咕噜地吞咽着。而我则握着突突乱颤的鸡鸡,仰面朝天地吼叫着:“啊——,啊——,啊——,”

  “妈妈,”

  突然,我感觉到蓝花那细嫩犹如洋娃娃的小手,轻轻地抓住我湿漉漉的鸡鸡,手指尖可笑地按抹着不停滴淌着的分泌物:“妈妈,好吃么,甜不甜啊!”

  “嗯,”都木老师惊讶万状地睁开眼睛,一把将蓝花搂抱过去,我低下头去一瞧,呵呵,蓝花将醮满分泌的手指头,已经塞进嘴里,认真而又幼稚地吸吮着:“哇唷,妈妈,好硷啊,好苦啊,妈妈,你吃这破玩意干啥啊!”

  “嘿嘿,”都木老师苦涩地笑了笑,慌忙将蓝花的手指,从小嘴里拽出来:“这孩子,这孩子,啥玩意都想尝一尝,真是见水渴,见饭饿的玩意啊!”

  “唉——,”我再次瘫软下来,有气无力地坐到床铺上,都木老师抹了抹嘴角的精液,抓过毛巾,轻轻地擦抹着我鸡鸡上的残精,有女儿蓝花在场,都木老师不敢肆意舔食我鸡鸡上的精液,尽管她非常的喜欢。

  “好孩子,今天到此为止吧,”都木老师爱怜地给我盖上棉被:“孩子,今天,你不能再玩老师的小便啦,否则,你会累坏身体的,如果想玩,以后的日子还长呢,你什么时候想玩,老师就陪你好好地玩!”

  “嘻嘻,”望着握裹在都木老师毛巾里面的鸡鸡,蓝花嘻嘻笑道:“妈妈,哥哥的鸡鸡会变戏法啊,刚才骑妈妈时,又粗又长,现在,又变小了,变软了!嘻嘻。”

  “去,”都木老师哭笑不得地推搡蓝花一把,然后,轻柔地拍拍我的脸蛋:“孩子,先睡一觉吧,老师下床给你作点好吃的!”

  “妈妈,”都木老师正欲穿上衣服下床去,蓝花却拽住她的手臂:“妈妈,我还没玩骑马呢,妈妈,我也要玩骑马!”

  “嗨,这个孩子啊,看见人家干什么,你就想干什么,来吧,骑吧!”

  “咦——,”蓝花模仿着我的样子,可笑地骑跨到都木老师的腰身上,她低下去来,手按着都木老师的胸脯,突然嘀咕起来:“妈妈,我咋没有哥哥那会变戏法的鸡鸡呐?”

  “嗨,”都木老师不耐烦地应付道:“你小,还没长出来呢!”

  我早已疲惫不堪,周身的骨头犹如松散开来的框架子,有气无力地丢弃在木板床上,继尔,上眼皮渐渐地 硬起来,最后再也难以支撑开。

  我再也没有精力和心情去理睬都木老师和天真幼稚的蓝花,任由她们娘俩嘀嘀咕咕,脑袋一歪,我躺在都木老师温馨浪漫的床铺上,很快便进入了幸福的梦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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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没看明白呢 望后看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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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一天开始,我与都木老师之间这种畸形的、荒诞的,然而又是极其真诚的师生之恋就犹如决堤之水,一发而不可收拾。

  在课堂之上,只要一看见都木老师,我的鸡鸡便不由自主地坚挺起来,同时,一对色欲四溢的眼睛呆呆地、直勾勾地瞪着都木老师,真恨不得一头猛扑过去,将敬爱的都木老师紧紧地搂抱住,疯狂地亲吻和抚摸一番……

  都木老师看在眼里,捧着课本,悄悄地踱到我的身旁,温暖的手掌轻轻的按摩着我那哆哆擅抖的肩膀,声音低沉,却很是柔和地说道:“孩子,别胡思乱想,好好学习功课!”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啊——,终于听到放学的铃声,我再也按奈不住,呼地纵身跃起,好似一头性欲难耐的小牛犊子,不顾一切地冲向都木老师的房间,我色心狂跳不已,激动万分地推开房门,也不管都木老师手里正在忙些什么,拦腰将其抱住,大嘴一张,便肆意地亲吻起来,然后,又十分粗野地将都木老师推搡到床铺上,不容分说地,活像个欲火灼胸的强奸犯,生硬地剥光都木老师的衣裤。

  “啊——,”我跪在都木老师的胯间,鸡鸡深深地没入黑毛簇拥的小便里,一边得意忘形地捅插着,一边仰着脑袋,幸福地呻吟着,细细地品味着。

  “小坏蛋!”在我的面前,都木老师那至高无尚的师长尊严,早已荡然无存,只见她脸上泛着淫迷的浪笑,两条肥腿放纵地曲起,一对手掌紧紧地搂住白光闪闪的双膝,在我不停的捅插之下,肥硕的胴体极有节奏感地扭摆着,小便可爱地收缩着、并拢着,企图永远将我的鸡鸡吸裹住。

  “哦——唷,哦——唷,哦——唷,……”

  每次交欢时,都木老师先是卖力地扭动和收缩一番,渐渐地,便平静下来,只见她酥胸高高的挺起,一对大豪乳可笑地东摇西晃,而脑袋则尽力地向后仰去,微微闭上眼睛,均匀有致地呻吟起来,那反覆擦抿着的双唇,彷佛在幸福地品尝着鲜嫩可口的小牛肉:“哦,真好啊,真舒服耶!”

  我丝毫也没有猜测错,成年女性,对性的渴望,绝不亚于男人们,甚至比男人们更要强烈许多,只不过受传统封建礼教的束缚,不敢过份表露。然而,一旦得到释放,那巨大的能量,着实令我惊赅,我少年稍显稚嫩的鸡鸡,永远也不会使春情勃发的都木老师得到彻底的满足:“使劲,使劲,孩子,使劲啊!”

  纵然用尽所有气力,都木老师还是喋喋不休地催促着:“使劲,使劲,孩子,使劲啊!”

  同样都是成熟的、性欲惊人的女性,当纵情交欢做爱时,当性的欲火完全燃烧起来时,当稍纵即逝的性高潮行将来临时,都木老师与新三婶的表现,却是迥然有异的。

  每当高潮来临时,我的新三婶便疯狂地踢蹬着双腿,咧着嘴巴,放浪不堪地大吼起来:“操啊,操啊,混小子,快点操啊,把你三婶操死算了,”或者是:“操你妈的,小骚蛋子,三婶的 ,都让你们叔侄俩个,给操豁了,”又或者是:“啊,小力子,快点操三婶啊,往深点操啊,对,顶到三婶的 蕊上,对,死劲地操啊,操啊,把三婶的 ,操烂得了!”

  而我敬爱的都木老师,当性高潮即将来临时,即使激动得欲死欲活,忘乎所以,彻底沉醉,然而,从都木老师的嘴里,我永远也不会听到一句粗俗不堪的淫词糜语。

  当我的鸡鸡经过不懈的插捅,终于将都木老师捅插到性爱的颠峰时,都木老师娇艳的胴体,泛溢着骚浪的汗渍,酥胸剧烈地起伏着,双腿放荡地平展开,死死地夹住我的屁股,而双手,则拼命地搂住我,尽一切可能地使我一动也动弹不得,然后,她的小便开始欢快地活跃起来:“啊——,别动,别动,孩子,快,往里面点,再往里面点,顶到老师的最里面,啊,快,快,老师要来了!”

  在都木老师尽力的搂抱和夹裹之下,我老老实实地趴卧在都木老师汗渍渍的胴体上,在都木老师语无伦次的催促之下,我的鸡鸡拼命地向小便的最深处,意无反顾地挺进着,挺进着。

  鸡鸡头情深意切地顶撞着小便最里端那堆似乎永远也顶不到头的嫩肉团上,当我的鸡鸡再也无法挺进时,便索性停顿下来,鸡鸡头乖顺地顶住那团嫩肉,身体重重地压迫在都木老师的胴体上,同时,伸出舌尖,讨好般地舔吸着都木老师汗水淋淋的颌下。

  很快,鸡鸡头紧顶着的那团嫩肉,微微抖动起来,哗哗地分泌着清醇的爱液,深情地滋润着我灼热的鸡鸡头,继尔,都木老师的整个小便,开始奇妙的收拢起来,扑打扑打地缠裹着我的鸡鸡,此时,滚滚爱液犹如滥泛的洪水,瞬间便胀满都木老师的小便,将我的鸡鸡彻底淹没。

  “啊——唷,啊——唷,啊——唷,……”

  都木老师突然纵声呻吟起来,更加死死地搂住我,夹住我,同时,精赤条条的裸体,放纵无比地颤抖起来,小便愈加疾速地收缩起来:“啊——唷,啊——唷,啊——唷,……,我来了,我受不了,我要死了!”

  仅仅数钞钟,都木老师的胴体突然平静下来,极其失望地睁开红通通的色眼,惆怅无边地嘀咕道:“唉,太快了,太短了,就这么一会,就过去了,唉,如果能长一点,那有多好啊!”

  每当都木老师失望地唉叹着那短暂的,但却是永远回味无穷的性高潮时,我便笑嘻嘻地从都木老师水淋般的胴体上爬起身来,分开她的大腿,往下望去,都木老师的小便,哗哗哗地漫溢着滚滚爱液,尚未射精的我,再将鸡鸡插探进去,立刻感觉到一片无边的宽阔和空前的湿滑:“嘿嘿,老师,你的小便,湿得简直没有边了!”

  我一边继续插捅着高潮渐逝的都木老师,一边蘸抹着她那汨汨流淌的爱液。高潮过后的都木老师,爱液不仅晶莹闪亮,并且没有丝毫的异味,咽到嘴里,细细地吧嗒着厚唇,所能品味到的,只有淡淡的香醇和轻逸的甘涩。

  “哦,”都木老师还在恋恋不舍地回味着那令她销?的数钞钟,见我重新插捅起来,都木老师柔顺地曲起双腿,非常配合地微微扭动着腰身,同时,满含深情地望着我:“孩子,来没来啊!”

  “快了,老师,马上就来了!”

  “别急,慢慢玩吧,老师已经满足了,你得也玩好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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