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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Paul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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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改编之 鹿鼎记 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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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准噶尔反大军剿  
    
  
  北京城!

  八百里边报到了,直达宫廷军机处。

  别看和坤和中堂,平时跟皇上搞七念三的,可是身兼军机大臣的他,见了边报却没敢玩忽,寅夜见驾!

  第二天上朝,文武百官全在猜这位边报内容。

  乾隆来了!

  众大臣除三跪九叩,高呼万岁外!

  乾隆传旨一一平身!

  大家这才分文东、武西肃立殿前。

  乾隆当殿宣旨道:“蒙古盟旗准噶尔反了,他们要独立,诸卿有何见解,现在提出廷议!”

  伊犁将军出班奏曰:“小小准喝尔兵马不足三万的一旗蒙古军,何足怪哉!臣愿领一旗兵勇,前去平叛!”

  “兆惠!”

  “臣在!”

  “你可真有把握?”

  “启奏皇上、天兵到处,指日叛贼水消瓦解!”

  “好!朕现在命你为帅,带兵十万出征,你将如何打法,当殿奏来!”

  “启奏皇上!由北京到准噶尔只有丝路可通,丝路共分南北两条,而在天山黄蘧冈又合而为一!”

  乾隆道:“取皇兴图来为朕详细奏明!”

  “喳!”

  不一会,皇兴图由军机处抬来了。

  兆惠将军指导皇兴图{中国大地图)道:“启奏皇上,如走北丝路到准噶尔,约有五千里,从大同出关,经呼和浩特(归绥),到包头,再往王昭君的青冢,过陕西入沙漠到黑城,过苏鸟拉锡到黄蘧冈,再沿大路经哈密、七角井就到准噶尔了!”

  “嗯!南丝路呢?”

  “启奏皇上,南丝路,路是远一点,约六千五百里,由北京出发,经西安。兰州出嘉峪关,到黄蘧冈,再沿大路过哈密、七角井进准噶尔!”

  “你打算走那条路呢?”

  “臣愿走南丝路经西安前往!”

  “那不是绕远路,多走一千五百里么?”

  “启奏万岁,虽然多一千五百里,但可以早到一个月!”

  “哦!为啥?”

  “启奏万岁,北丝路虽然近,但全是沙漠,我军兵马不习惯,每日最多日能行军四五十里,而南丝路路况良好,每日人马约可行七八十里!”

  “好!如卿所奏,准由南丝路进兵,至于后勤粮草、官兵薪饷如何运补,诸卿奏来!”

  和坤道:“这是兵部的事,两位尚书奏报皇上!”

  汉人尚书道:“启奏皇上,自圣土登极以来,国泰民安,从未对外用兵,今日准噶尔造反,大军既将出征,这后勤支援么,只有照圣祖时惯例为宜!”

  和坤道:“你这是满篇废话,干脆奏明皇上怎么办不得了么!”

  汉人尚有又奏道:“启奏皇上,粮草军运,官兵薪饷由镖行承保!”

  乾隆问道:“那官兵薪饷为啥不由军中自行押运?”

  “启奏皇上,先皇在世时,青海曾有叛乱,由年大将军平之,当时是自行保饷,可是常有延误!”

  “常有延误?误多久?”

  “经常三五个月!”

  “经常三五个月?”

  “是!”

  “啊!那他还能打胜仗?”

  “启奏皇上,年大将军,军纪森严,如今军队已无法与年大将军时相比,依臣之见,官兵薪饷还是由民间镖局承保为宜!”

  “朕听听你的理由?”

  “启奏皇上,薪饷全是银子,量小而值高,每月又必得发饷,镖局子镖师人人可算武功高手,要是军中自运,光运饷就得十位八位武功好的将军押运,那将影响战力!”

  “嗯!有理!谁可承保?”

  额尔泰道:“当年圣祖时代打蒙古叛军的时候,是兴德保的,打西藏时,也是兴德保的,年大将时候,梅少东死了,才自己派将军押送,可是现在兴德又出了小梅少东,这正是主人洪福,还是叫他们保为宜!”

  “嗯!这事谁去跟他说?”

  额尔泰道:“兵部,他不答应时,老臣亲自再去一趟!”

  和坤道:“额大人,用不着兵部,由我跟他说准成!”

  “你们认识?”

  “当然,我们是亲戚!”

  “你会跟梅小宝是亲戚?”

  “皇上,不行么?”

  “什么亲戚?”

  “皇上,散朝之后我再跟您一个人说吧!”

  君臣相视一笑,就这么决定了。

  最后乾隆对兆惠将军道:“兆惠!”

  “臣在!”

  “你得选个副帅呀?”

  “皇上心中可有人选?”

  “嗯!我看傅桓大学士的四子,福康安弓马闲熟,武艺出众,我叫他跟你当个助手,你可愿意?”

  兆惠当时明白了,皇上是要福康安立战功,回来好赏宗籍、哪能说不愿意,忙跪下道:“臣遵旨!”

  退朝后!和坤把他跟双凤的事向乾隆说了。

  乾隆道:“我这次游江南没带你去,本打算给你带两回来,可是玩来玩去没遇上出色的,没想到你居然弄了梅小宝的两个养妹,朕给你道喜了!”

  “皇上,你光别忙着给我道喜,我告诉你,我正想把她们姐妹介绍给你呢!”

  “她们姐俩有什么好?”

  “有什么好?除漂亮不算,光紫凤那话儿的功夫,我保证你到现在没尝过!”

  “我不信?”

  “不信?咱可以试啊!”

  “好!我现在就跟你去试!”

  “嗯一一不行!”

  “怎么?”

  “你要一试认为天上少有、地下无双,把她弄到宫里,来个某佳氏,我怎么办?”

  “放在你府上还不是跟宫里一样,何况还免了敬事房太监们的躬噜嗦!”

  君臣相视,哈哈大笑!乾隆皇上随和坤一起到了中堂府。

  乾隆在和中堂府,比在宫里还随便,根本没接驾这一套,二人在后堂摆酒。

  和坤的小老婆全出来陪洒,每人手中还抱着乐器。

  乾隆儿其中两个生面孔的,心知是双凤。

  和坤有意叫她二人在皇上面前表现一番。

  首先叫金凤唱个曲儿伺候皇上下酒。

  于是众姬人奏乐,金凤来了一曲李后主的菩萨蛮:花明月黯飞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

  划衫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书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

  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她选这阙词,最对了,因为在皇上面前唱曲儿,只有选与皇上有关的词儿才贴切。

  不但词好,唱的更好。

  真可说是声振屋瓦,绕梁三日!

  乾隆不住叫好!

  金凤忙上去陪酒。

  乾隆这时手就不老实了。

  和坤看了哈哈大笑,道:“紫凤,来段荤的,咱们皇上就喜欢这调调儿!”

  紫凤来了下面一阙。

  听:洒扫清枕席,芙芬以狄香。

  重户结金局,高下灯光华。

  鲜衣御巾粉,列圆张陈枕。

  素女为我师,仪态盈万方。

  众夫所希见,天老教轩皇。

  斯夜乐莫乐,没齿难忘焉。

  乾隆对汉学造诣颇深,当然懂词意,连连叫好!

  和坤道:“不够刺激,来点大荤的!”

  乾隆笑道:“还有更荤的词么?我还真没听过呢!”

  紫凤又唱道:云雨连峰散,霓裳任零乱。

  檀郎轻薄性尤浓,劝、劝、劝!

  玉杵高撑,品箫叫玩。

  深贯樱桃满,急转丁香软。

  箫娘娇弱喘难休,倦、倦、倦!

  香唾频生,玉露才泄!

  消魂何限!

  乾隆首先拍手叫好!

  紫凤前来献酒。

  乾隆没接,反而把她搂入怀中,亲了个嘴道:“我已玉杵高撑,等下你来品箫叫玩!”说完哈哈大笑!

  紫风忙道:“奴婢遵旨!”

  和坤看是时候了,忙叫双凤姐妹伺候皇上后堂休息。

  到了卧室,乾隆急不及待,搂住了二人,不停的左亲右舔忙个不停。

  和坤也跟了进来。

  乾隆道:“来,咱们唱对台!”

  “甭客气,今儿全归您用,我有的是时问!”

  乾隆问双凤道:“你们姐妹谁先来?”

  紫凤道:“我妹妹先伺候圣驾,她比较紧!”

  金凤同乾隆唱龙凤配了!和坤在边上看看,这君臣二人谁也不在意。

  乾隆道:“和坤哪,这金凤的穴比宫里那些全好的多,我要把她弄到宫里去,赏金佳氏!”

  “不行,你不是答应过不让她们进宫么?”

  “她比宫里那些味道全好啊!”

  “你要非叫她进宫也行,可不准再碰紫凤!”

  乾隆想了想这里边有名堂,要他不碰紫凤,有点于心不甘,继而一想,和中堂府与他在皇宫有啥区别?也就答应不往宫中弄了。

  头一场他尝了异味,稍事休息后,又与紫凤唱二度梅。

  他对紫凤一上身,就惊喜非常,本以为金凤已是天下无双,谁知一上紫凤,刚才的金凤,就逊色三分了,紫凤又尽施绝技,乾隆简直乐透了!从今天起,每隔三五天,必定赴中堂府一行,去会双凤。

  双凤成了乾隆不可或缺的人物了。

  再说戏唱完了之后,乾隆道:“你该找你那亲戚谈正事了!”

  “那我就派人去找他,皇上是不是想见见他?”

  乾隆道:“见见也好!”

  和坤派人找来了小宝。

  小宝一见乾隆也在,忙行了大礼道:“草民叩见皇上!”

  乾隆笑道:“圣祖玉佩你还没找回来?”

  “草民无能,圣祖玉佩还没请回!”

  “你这一磕头,我就知道玉佩没找回来,起身吧!”

  “谢皇上!”

  “圣祖玉佩在莠民手上关系非轻啊,他们要拿玉佩招摇那可怎么得了!”

  “皇上放心吧!她们拿着玉佩一点用没有!”

  “你怎么说?”

  “一点用没有!”

  “她们可以凭玉佩要朕低头!”

  小宝笑道:“偷儿有多大胆量敢来见皇上?她们不要命了?”

  “那是要要协地方官呢?”

  “圣祖玉佩被不详身份之人持用,地方官就不上报朝廷么,这一来贼人不就出现了么?”

  “哈哈哈哈!看样子你倒蛮有把握的!”

  “当然,玉佩在我老婆手里我怕啥?”

  “什么?你老婆?”

  “当然,她叫粉蝶儿,现在在大别山!”

  “你们什么时候成的亲?”

  “还没到时候,只要我想要的,跑不了,早晚成我老婆!”

  “不谈圣祖玉佩啦!谈点现实的吧!”

  “什么现实的?”

  “现在准噶尔的反了,要打仗了!”

  “打仗就打仗吧,朝中有将,旗里有兵,部里有饷,那怕啥?”

  “怕!我倒不怕,我已派兆惠领兵征剿,不过这兵饷么,我要叫你保!”

  “既是圣旨,草民有什么好说!”

  “这么说你答应了?”

  “圣旨下,谁敢不遵!”

  “好!你跟兵部去商量吧!”

  “草民遵旨!”

  小宝告退,回去了。

  这趟保饷早在意料中,小宝回去之后,翌日就去了兵部。

  汉人兵部尚书道:“梅少东,这趟出兵保饷的事?”

  “皇上亲口谕旨,草民岂敢不遵?”

  “你见过皇上了?”

  “昨天在和相府,皇上召见,特下谕旨!”

  “既然梅少东知道了,那就好说了!”

  “大人,发兵多少,沿那个路行进?”

  “大军十万,由兆惠将军为帅,沿西安南丝路前进!”

  “嗯!兆惠将军果然是位名将,此去必定马到成功!”

  “谢谢你的口彩,莫非你也知兵?”

  “草民那儿知兵,可是我知道北丝路近一千五百里,但沿途全是沙漠,南丝路虽远,却全有大路可供行军,到准噶尔包能早一个月到!”

  “嗯!梅少东果然不凡,这么说你该通兵法!”

  “大人,武学七书坊间有售,读书人大多看过!”

  “梅少东看过么?”

  “孙子兵法、吴子兵法、太公吕望与黄石公等的韬略问对,只不过稍作浏览而矣!”

  二人彼此哈哈一笑!谈正事了!

  “大人,大军何日开拔?”

  “现在正在齐队,一切整理就绪,一个月内就将祭旗出发!”

  “我这饷由那天起保?”

  “出发之日!”

  “到何日为止?”

  “大军得胜还朝之日止!”

  “大人,这仗要打上个三年五载,我们也得卯上了?”

  “你既已接旨,那还有什么话说!”

  “好吧!为国效忠吧!”

  “对!为国效忠!”

  “大人,草民有个请求!”

  “什么请求?”

  “草民这趟保饷,请部里给我套关防文书!”

  “关防文书应该给你,但是你保什么什物?”

  “大人请想,在前方打仗,统帅要缺点什么,少点什么,叫我给运去,我能不运、敢不运么?”

  “嗯!这倒是实情,好!文书我办给你!”

  “好!多谢大人!”

  “不用谢,这是部里该做的!”

  “大人,这次保饷,我想还是向义父学!”

  “学什么?”

  “先交镖,凭统帅部文书,向部里再提银子!”

  “那好哇,这一来皇家占尽了便宜!”

  “这样吧!大军开拔前,都裹先发两个月饷!”

  “为什么?”

  “一者鼓舞士气,再者沿途到处都可花钱,如有恩饷最好一并发给,当官的也可以安顿家小哇!”

  “嗯!你说的有理!”

  “二个月后到兰州我发第一个饷,到酒泉发第二个月,他们到达哈密,迪化之线,准备交战了,我再发三个月,一者交战前鼓舞士气,再者运补也较方便!”

  “好!就依你吧!”

  “文书,我叫店里管事向部里来领,草民告退准备了!”

  “好!咱们预祝成功!”

  小宝回到兴德钱庄之后,把见到兵部的事跟大家一说!

  大家全认为这趟跟山上配合好,最少可以消耗他五万人马,对满州八旗实力,将更形衰弱。

  小宝道:“大家带上些银子,去搜赎三五十两的廉价珠宝!”

  三天下来,居然买了一万多颗。

  小宝叫人去皮靴店做了个大牛皮袋子装好。

  然后准了三骑好马,他与小癞痢各乖一骑,另一骑只驮珠宝,去了西安。

  沈奎一见就问道:“你们京里的事办好啦?”

  “大伯,办好啦!您这儿呢?”

  “也办好啦!最难得的是大牛已经把嘉峪关摆平了!”

  “他怎么摆的?”

  “他去的时侯,正赶上丝客断了,关上官兵没了外快发牢骚,只靠运往山上的百货每车十两银子不够喝水的,大牛当时跟他们的约定,百货每车百两,他每月包运三百车去关,这下子一拍即合!”

  “他共运了多少?”

  “运银子同百货亲到一起,运了好几百车了,西安每天准发十车,三个月了,现在还在运呢!”

  “大伯,看样子咱们运几百车就够了,等大军过境,咱们就停下来,剩下的事由我来!”

  “你这趟是准备?”

  “回山去趟!”

  “干啥去?”

  “一者给山上送珠宝,再者安排给官兵发饷啊!”

  “你一提珠宝,我想起来了,西安一共搜赎了一万多颗,在钱庄放着呢!”

  “您也叫他们做个牛皮口袋,由我带山上去吧!”

  “好!你还有什么事么?”

  “西安可有现金?”

  “金子?”

  “对!”

  “你要干啥?”

  “垫发官兵薪饷!”

  “你要多少?”

  “您有多少?”

  “西安有三十万两,其他各地都有几万!”

  “大伯,一个月内可否铸一两重的十万个?”

  “没问题,因为现在金子一两的锭子有六七万个,只要再铸三四万个,有十天就可以好了!”

  “那我就亲自押运这批金子出关吧!”

  十天后,金子铸好了,珠子也买到了。

  小宝亲自押运上路了。

  到了兰州,见了甘陕大侠元工伯。

  小宝道:“元爷爷好!”说着同小癞痢拜了下去。

  元工伯含笑道:“快起来!快起来!你们由那儿来啊!”

  “西安!”

  “沈大哥好?”

  “好!承问、承问!”

  “沈老哥给我来信,说你们几个干了惊天动地的事,真了不起,现在要打仗了,你们又有重头戏唱了吧!”

  “元爷爷,跟我师父当年一样!”

  “噢!保饷啊?”

  “对?”

  “好!借机会可以两边供应,哈哈哈哈!妙,妙透啦!”

  “元爷爷,除了支援山里的银子外,您这儿还有多余的银子么?”

  “有!多得是!这些年下来,除西安,就数兰州了,咱们这次运进山的银子,除金陵三百万两外,西安五百万两,我这儿三百万两就一千多万两了,我还准备了五百万两进山呢,你要用多少?”

  “大军过境时,晚辈要垫发一个月饷!”

  “那要多少?”

  “十万人,平均十五两,需要一百五十万两!”

  “行!没问题,我这儿还有一百多万五两元宝呢!”

  “那更好!”

  “咱们就这么决定了!”

  小宝他们在兰州住了一晚,翌日去了张掖。

  张掖分号。

  掌柜的单鞭尉迟连大侠一见就哈哈大笑道:“我算计你们早该来了,怎么今几个才到哇?”

  “连爷爷,为了铸一两重的金锭子,在西安等了十天!”

  “要多少金锭子,我这儿有哇!”

  “我在西安铸丁十万个一两重的金锭子!”

  “咳!我这有现成的十几万个一两重的呢,什么时候再要,由我这儿提吧!”

  “连爷爷您这儿情形怎么样?”

  “本来当初成立的时候,只当转运站,没有跟西安他们一样成立连锁店,可是后来为了安置号兵家眷,才开创了些有关事业,你可知道全国号兵全冒籍张掖?”

  “这晚辈知道!”

  “我怕出事,所以把他们家眷全接来张掖了!”

  “这晚辈也听人说过!”

  “那总不能让他们吃闲饭哪?”

  “他们子弟为反满复汉大业献身,养他们家眷是应该的呀!”“你不知道,那样一者容易被人发觉出事,再则也是人力的浪费!”

  “连爷爷您……?”

  “我开了许多家联号、像客栈、饭馆、百货、什货、粮行、槽房(酒场),叫他们分任老板、伙计,到现在全那大发利市!”

  “这全是连爷爷的心血呀!”

  “我这算什么,这仗一打起来,全瞧你们四宝啦!”

  “连爷爷看重!”

  “哈哈哈哈!长江后浪摧前浪,我老啦!”

  “连爷爷是长青树,永远不老!”

  “你这张嘴可真甜哪!哈哈哈哈!”

  “连爷爷,这仗我保的是两边饷!”

  “怎么双边保法?”

  “准噶尔是山上发动的,我要全部支援他们所需,而且这次咱们山阳牧场的马伯伯兄弟还带着二千名山上兄弟当干部直接跟满虏交锋呢!”

  “啊!有这个事?”

  “我知道,沈大哥由金陵、西安、兰州调了一千一百万两上山,几百辆百货车上山了,可是我这儿一文也没调!”

  “连爷爷您这儿有多少钱可调用?”

  “黄金十三万两,白银足有九百万,山上用,可以全都调给你!”

  “下次就调您的黄金,只要这仗一直打下去,您的银子会调光呕!”

  “哈哈哈哈!只要打胜仗,别说银子调光啦!就是我这条老命也调去,我也愿意!”

  “连爷爷恐怕这个仗打不出个结果来!”

  “为什么?”

  “这场仗主要是场消耗仗,目的在减弱满虏战力,咱们主要用的是飘忽、游击战法,以收消耗敌人之效!”

  “那结果呢?”

  “消耗他几年,最后上表称臣,不了了之!”

  “嗯!这倒也是个好办法!”

  二人又聊了一阵子。

  连大侠道:“走!咱们到‘万里楼’吃饭去吧,这家就是号兵眷属经营的,不但有板有眼,全是张掖拔尖呢1”

  大家伙去了‘万里楼’。

  掌柜的一看东家(指连大侠)陪着一大群客人来啦!极尽热情招待之能事。

  他们来的人还真不少,整整两大桌。

  不一会菜上来了,居然样样名菜。

  计有:什锦拼盘。

  清蒸鹿脯!

  烧酥鸡。

  香酥鸭!

  清蒸火腿。

  桂花翅子!

  大鸟参。

  长溜千里!

  清蒸蹄膀。

  百家童子鸡!

  外加口蘑鲜汤。

  上等的葡萄酿!

  乖乖!在山城居然能吃到海味,了不起!

  大伙儿真的大快朵头,吃了个痛快淋漓!

  在张掖处住了一晚,第二天兴高彩烈的去了酒泉。

  这天到酒泉之后,大伙住进了大漠醉客的兴德分号。

  大漠醉客道:“小宝蛙!这回你们可露脸啦!”

  “还不全是醉爷爷的教导么!”

  “你个小兔崽子就是他妈的嘴甜!”

  大伙哄堂大笑!“醉爷爷,关口还好过吧?”

  “大牛现在跟他们穿一条裤子歉肥,把他们整个捏在手心了!”

  “那就好,不然咱们的东西就没法子出关!”

  “你快去看看吧。他在威达店里呢!”

  小宝向醉爷爷告辞,同小癞痢来到客栈了。

  掌柜一见忙迎过来,叫了声“兄弟!”

  “大哥辛苦!”

  “那里、那里,那有兄弟们辛苦!”

  “我大哥呢?”

  “在上房呢,你们自个儿去吧!”

  二人来到跨院上房。

  大牛正在逗玉娃娃玩呢,一见他俩道:“唷!你俩怎么来了?”

  小宝没回答他,忙问玉娃娃是谁?“边城守将的公子啊!”

  “哨官的少爷,真跟玉雕的似的!”

  这时玉娃娃一定要小宝抱。

  豁!别看他才两岁,小宝抱在手上还真重,于是用手在他身上到处乱摸。

  只摸得玉娃娃咭咭尬尬直笑!

  他们这一闹,惊动了别一间的二位女客,二人进来一看是小宝他们,小花旦忙叫了声:“老兄弟!”

  小宝好像没听见,仍在摸玉娃娃。

  小花旦忽然眼睛一亮,明白了,立时噤声。

  足有一一顿饭之久,他才摸完,说了声“好佳根骨!”

  小花旦这才同霍艳芳二人与他相见。

  小宝道:“大嫂生了个好宝贝!”

  “你看他好,送给你嘛!”

  “现在不要,将来再说!”

  大伙听了哈哈大笑!大牛道:“你现在不要人家将来可不给喽!”

  “没关系,你跟火凤凰给我生个嘛!”

  除火凤凰外,全哄堂大笑!只有火凤凰臊了个满脸通红。

  大家正在玩笑,忽然关上官兵来了五六十口子,每个人都胖得跟小肥猪一样了。

  原来,打从大牛夫妻到酒泉,打通了百货出关之路,他以申赎通关旗的方式,一次申赎三百面小旗,出关一车交还一面旗子,他每天不多运,只十车,关上等于每天收通关费一千两。

  就这样他已运了三个多月了,金银百货足有一千车了,可是他还不停的再运,而每天晚上必请一半官兵吃饭,为什么请一半?因为另一半得守关哪,就这样,三个月下来,不但官兵全成了胖子,也成了财神。

  这话怎么说?别看这位哨官是大老粗,可是带人却有一套。

  原来他把通商脏款按比例分四大股分配。

  全额分四分,他拿一份。

  哨长、司务长、师爷分一份。

  栅头(班长)分一份。

  兵勇(阿兵哥)分一份。

  一者,人人有份!再者连小兵每月均有分脏百两,谁不高兴?何况大牛每天请吃饭,饭后每人还均能赢几文。

  小花旦曾问过大牛,“大兄弟你这么花,赚的银子够用么?”

  “哈哈哈哈!大嫂,我这一车最少赚一百两,每月就是三万两,每天花几百两有啥关系,这是我小儿科,要小宝在这儿,赚一千他敢花二千,不信,他快来了,大家伙等着瞧吧!他大方的紧呢!”

  大家都盼小宝快来,今天小宝果然来了。

  大家忙着上前跟他见礼。

  他把玉娃娃放下,也跟大家亲热!小宝道:“大哥近来一向可好?”

  哨官道:“好!好!我有你们这样财神爷拉着,还能差的了吗?”

  大家听了哈哈大笑!玉娃娃这时吵着、闹着要:“嘟嘟抱!”

  小宝把他抱起来,他同小宝亲的不得了!

  哨官道:“没你就没他,他既跟你这么亲,送你啦!”

  “不要,君子不夺人所好!”接着向玉娃儿道:“嘟嘟说得对不对?”

  “嘟嘟不知道!”好,孩子不知道:小花旦笑道:“刚才还想要呢,怎么?你大哥真给你,你反而装蒜说不要了?”

  “现在太小我不要,我想大了收个徒弟!”

  “哦?”

  大伙同声“哦”了一声,“收徒弟”?这时一位哨长说了:“梅兄弟,我们哨官可是边城第一勇将啊?”

  “啊,哈、哈、哈!大哥是天下第一猛将,那只是马上长枪大战呀!我要教的是小巧功夫!”

  哨官道:“兄弟,我知道你会武,但不知到什么程度?”

  “庄家把式啦!不过掷骰子我有把握啦!”

  呵哈哈哈!大伙儿哄堂大笑!哨长道:“梅兄弟,八成你的老婆也是赢来的呢!”

  大伙全知道大牛夫妻之掷骰子工夫已经顶天了,他居然在骰子上赢了火凤凰,除非一个骰子能掷出七个点?酒菜上来了!大家就坐。

  小宝、大牛夫妻,哨宫夫妻与两位哨长同师爷坐了一桌,玉娃娃非要小宝抱着不可。

  小花旦笑道:“你们爷俩真有缘哪!”

  哨官笑道:“幸亏这几年你不在,不然我还会误会他是你的呢!”

  这话一出口又是哄堂大笑!小宝道:“大哥不是要考我的功夫吗?”

  “兄弟!你真想露一手?”

  “我想给大哥变个戏法(魔术)!”

  “变啥希奇哈儿?”

  小宝取了一个酒杯,平放在掌心,叫哨人倒满一杯酒。

  在内地大多用的是瓷酒杯,锡酒杯或银酒杯,可是这酒泉用的全是粗玉杯,您没听过一首诗么: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摧,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个回。

  就是形容这酒泉的粗玉杯,厚而大的粗玉琢成的。

  不到一盏共的时间,就像水开锅一一滚啦!一一满杯酒滚开了,可就是不洒出来。

  这一桌人,除大牛外,全惊呆了!半天之后,才在叫起好来。

  别桌不知么回事,全望了过来,大家看清之后,只震天价的鼓掌叫好!接着小宝一运功,立时降温、以他的功力而言,可以马上叫这杯酒冻成冰块,但他没有太炫耀,酒温即止。

  哨官一竖大拇指道:“你这‘心火开莲’的内功已然登峰造极啦!来!我为你浮一大白!”

  说着干了一大杯酒。

  小宝吃惊道:“大哥也懂内功?”

  “当初在京里。跟个护国寺的喇嘛学过几天,可是一结婚就完啦!所好我是八旗子弟,混了个哨长,一干好多年,幸亏七弟拉了我一把,才当上了哨官,提起来快三十年啦!真是人生如梦!”

  “大哥,愿不愿意回京当差?”

  “头发都想白了,可就是没门路哇!”

  “大哥,我告诉你个好消息,七哥成家了!”

  “娶的是谁?”

  “八大胡同,迎龙书寓的三姑娘!”

  “啊!迎龙那三位姑娘不是让当今皇上给……”

  “您放心,这里有我还怕皇上?”

  “有你他就不怕皇上了,他有几个脑袋?”

  “您听我说呀!我虽没本事,可是我有个至亲罩得住哇!”

  “你有个什么至亲能罩得住皇上?”

  “有朝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满朝文武全得看他颜色,就连皇储嘉王爷,也不例外!”

  “你的亲戚莫非是和坤,和中堂?”

  “怎么?不许我跟他是至亲么?”

  “你真跟中堂是亲戚?”

  “我两俩养妹做了中堂夫人,我这大舅子还能假么?”

  “啊!”大伙儿闻言全惊呆了。

  他!居然是和中堂的大舅子,大家不由吓出一身冷汗。

  为什么?他们在关上所做所为要叫和中堂知道,那还得了!

  小宝端起一杯酒道:“哥儿们,咱们结交在先,我是跟各位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来!大家干!”

  这大伙儿才放下一颗悬着的心。

  大伙一起干了杯!小宝道:“大哥既有内功底子,可愿在京各府供职?”

  “想是想,可是年龄大了!”

  “大哥若想,我保证可以给你荐个护衙大领班,一者您是八旗出身,身世没问题,再者你这边城守将多年,没功劳也该有苦劳啊!”

  他说完,掏出肃王府那五品大领班腰牌递给他道:“大哥认得么?”

  哨官接过一看道:“唷!兄弟,虎头银腰牌,你是那个府的护衙大领班哪?”

  “大哥,你怎么一眼就认出是王府大领班?”

  “当初我跟年爷的时候,见过各种腰牌!”

  “怎么分呢?”

  “是这样的,皇上待衙是龙头腰牌,分玉、金、银、铜、铁五等,玉是护驾,金是统带,银是大领班,铜是领班,铁是待衙。虎头腰牌是王府护衙,银的也是大领班,铜的是头班,铁的是护衙!”

  “大领班数几品?”他是明知故问。

  “五品!你可别小看这五品,到了外府,连提督,将军都得买帐!”

  “唷!有这么大的权势阴!”

  “当然,主多大,奴多大嘛!”

  “这是肃王府的,对肃王府大哥有兴趣么?”

  “老哥哥纵有兴趣也不能夺你的饭碗哪?”

  他倒还有义气!“大哥,豫王府如何?”

  “好像京里王府护衙由你挑似的,你要知道,这护衙领班,全是各府王爷的心复!”

  “大哥难道认为我不够各王爷酌心复?”

  “兄弟,咱虽是好朋友,可是我还不清楚你的底?”

  “哈哈哈哈!我告诉您,乾隆皇上称我一声兄弟,和坤称我大舅爷,豫王爷的汉家女婿,肃王私生女的老公,这关系够了么?”

  “你怎么进京一趟,弄出这么多名堂来啦?”

  “您既认识先义父,应知当年事,先义父与先皇兄弟论交,如今乾隆皇叫我声兄弟不该么?”

  “你见过皇上?”

  “在京里是他召见我,在扬州梅府,是他亲往拜见梅家,在茶楼酒馆又经常碰面,我还替他办过一件大事呢,更何况我推荐个人,他信而不疑,做了他心腹站殿将军呢!”

  “啊!周日青周大人是你推荐的?”

  “那有什么希奇!”

  “他可是红了顶子啊!”

  “你要年轻二十年遇上我,我一荐举,不早红了顶子么?”

  小花旦笑道:“兄弟你可真能吹!”

  “大嫂,我说的是实话呀!”

  小花旦笑而不肯。

  哨官这时明白过来啦!哈哈笑道:“二十几年前你比玉娃娃大多少?”

  大伙儿一听,哄然大笑!小宝不在乎,左手一摸脖子道:“那是你生的太早,我生的太晚啦!”

  这话一出口,又是哄堂大笑!哨官道:“别逗乐子了,说真的你真能调我回京?”

  “大哥可愿在和坤府?”

  “哪个王府也没中堂府神气!”

  “他那府不叫护衙亲兵,而是属禁衙军的一个营,实在只有两百多人,名义上归史贻直管,实际是独立的!”

  “那可好!”

  “这样吧,我进京时叫和坤跟甘陕总督把你这一哨(连)全要去,仍由你带,扩充为一营,你就是管带,哨长哨官,其余的你安排吧!反正要打仗了,你们这儿也不安全,更不好受!”

  “啊!要打仗了?谁跟谁打?”

  “准噶尔反了,皇上派兆惠领兵十万征剿,现在八成已经开拔了!”

  “走那条路?”

  “北丝路!”

  “那不正走咱们这儿么?”

  “所以我说你们这儿不好受啊!”

  “兄弟,我们的一切全靠你啦!”

  “大哥,我说话算数,您放心,我还想要这徒弟呢!”

  他说着逗了逗玉娃娃。

  小花旦乖机道:“玉娃娃,快叫师父!”

  “嘟嘟!娘叫我叫你西夫!”

  他是大舌头,说不清楚,大伙全被逗乐了!小宝亲了他一下子道:“现在太小了,放在你娘身边养大点再拜师!”

  又是哄堂大笑。

  听说要打仗了,这顿酒吃的并不兴高彩烈。

  小宝看这样子,笑道:“各位,别跟他妈的死了老婆一样,高兴点!你们就要到和相府当护衙了,工作轻松,银子又多、又顺气,他妈的,二品大员都得向你们弯腰,还他娘的发什么愁?来,大家干杯!”这股子热潮又被他掀起来了。

  哨官道:“这次打仗,你干啥?”

  “保饷!”“噢!又跟当年梅爷一样?”

  “嗯!所以我说你们这儿不好受,当大军一到,关里、关外全是大军,闭眼拉一个出来,都比你这哨官大,他们又是作战单位,你这守备队只有吃气的份,更何况到时候除本人饷车之外,其余人车全不得通行,不调走,你们只有喝西北风!”

  大家又被他说的垂头丧气。

  小宝又说了:“别泄气,现在还有三个月,有银子尽量弄几文,大军到了的时候,我保证把你们调走!”

  大家兴头又来了!大吃、大喝之后,上来尽兴节目了一一小牌九。

  今晚大牛、火凤凰、小宝分了三桌。

  一夜下来,每人又都赢了三、五十两,乐呵呵的上关了。

  大牛利用这段日子,猛往上山运送银子与物资。

  小宝则押着那十万两黄金直到七角,交给了赵兴主持的天字号钱粮行中,并告诉他说,不管我来不来,只要大军一到,就交给兆惠将军,这是三个月饷,由你这儿垫,以后我会陆续运来。

  然后,他个人带着珠宝回到了巴里坤湖。

  山上人一见回来了,全都大喜过望,围拢了来。

  小宝首先拜见了神尼、师太!

  神尼笑道:“孩子,这趟真辛苦你啦!”

  师太也笑道:“你娶媳妇啦!那是好事,可也得节制点啊!”

  她这句话说的小宝满脸通红。

  神尼再道:“快去看你师父、你爹娘他们去吧!”

  小宝懂礼,先去拜见师父、师娘。

  梅再生(宗淦)笑道:“孩子,这趟真不负众望!”

  他是语带双关。

  小宝儿师母对他师父笑骂道:“他娶三个我嫌少,最少我希望他带十个八个回来!”

  梅再生笑道:“他还有爹妈,要你这师娘硬做主!”

  “当然!我做主看他们谁敢不服?”

  这时门外有人笑道:“老姑奶奶作主,谁敢不服!”

  一推门,段复国夫妻三人进来。

  小宝忙磕下头去,叫了声:“爹!娘!”

  段复国道:“起来吧!”

  小宝起来,规规矩矩站在一边。

  段复国道:“老三(指梅再生),你看你这徒弟,我这儿子不错吧,又把大清国弄了个人仰马翻!”

  梅再生笑道:“是不错,可是心太花了点!”

  段复国护着儿子道:“老三,谁像你那么古板,能办大事就行了,你们爷俩还有事么?没事快到各处走走,许多爷爷、伯伯都想见你呢!”

  梅再生笑道:“我没事,小宝呢?”

  “师父、爹!珠宝我带回来了,另外满虏这次是派兆惠带兵十万出征的,仍然由孩儿保饷!”

  梅再生道:“果然由你保饷,好!咱们可以从中取利!”

  莺儿小师娘问道:“秦淮河那双姐妹有没有给了和坤?”

  “岂止跟了和坤,还跟乾隆皇上扯上一腿呢!”

  段复国道:“乾隆这东西,比他老子奸上百倍,的确是个历害人物,就拿他拜海宁陈世官的墓来说,就是让人误以为他真是陈世官的儿子,纯种汉人,好使汉人不再反他,同时他大量推出三国演义这本书,其实三国演义这木书虽说是一部斗智的着作,其实是一部根本没有忠心思想的一部作品,实在对民族大义,大有问题!”

  梅宗淦(再生)道:“这么说三国演义这部书不是尊重汉室的了?”

  “当然,不然满虏为什么推广它!”

  “那我们怎么办呢?”

  “我们要利用书中桃园三结义的段子,跟水浒传上的梁山根本,桃园义,结合成一体,发挥清、洪两帮的精神,深入基层,打击满虏,恢复我中华汉室江山!”

  “好!小宝你听懂你爹说的了么?”

  “徒儿懂,再进关要在这上面下功夫!”

  “对!”

  “到各处去看看各位老人家吧,大家都想你呢!”

  小宝告辞了!他到各处转了一圈。

  受到了英雄式的欢迎!到晚上,在巴里坤湖的人公宴小宝。

  席间神尼道:“你这么跑太辛苦啦!把山上的汗血马骑匹下山吧!”

  “老神仙,您要赏,多赏两匹!”

  段复国道:“你不够?”

  梅再生道:“他八成有作用,你说多要两匹干啥?”

  小宝道:“弟子想送个人情,献给兆惠跟福康安各一匹!”

  大伙忙问:“福康安是谁?”

  “这次副元帅!”

  大伙儿全道:“怎么没听说过有这样一位大将军?”

  “其实他并不大,只十六七岁!”

  大伙儿惊啊出声!梅再生问道:“难道他生有神力奇功?”

  “都不是!”

  “那为啥?”

  “他是乾隆皇上跟大学士傅桓老婆董鄂氏的私生子!现在点了副帅!”

  “噢!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梅再生点头道:“对!这跟我当年给胤祯送宝衣、宝珠一样,行!你下山多带两匹汗血宝马去,可惜的是这两匹好马,在他们跨下糟蹋了!”

  段复国道:“我们不能让他们发挥威力伤我们人哪!”

  大家伙听了哈哈大笑!小宝道:“弟子运来十万两黄金,放在七角井钱粮行赵兴大哥处,准备大军到了发饷的,到时请山上派人帮忙!”

  梅再生道:“你这是跟我当年一样准备路费的?”

  段复国道:“那咱们也准备些罢好用!”

  小宝道:“爹!准噶尔跟西藏不同,西藏虽是台地,但多丘陵?藏民为土着,易于隐藏,准噶尔不同,由于是沙漠平原,他们用的是飘忽战术,打了就走,要被满虏盯住了方位,那可糟糕!”

  “那怎么办呢?”

  “用号兵啊?号能及达,好在大军集结,号音必多,咱们人就应知所逃避,号音少,人就少,好吃啦!”

  梅再生道:“对!号兵果然发挥了力量!”

  小宝带了三骑好马下山了。

  一到嘉峪关,守关的哨长大惊道:“梅少爷,那弄来这么神骏好马?”他只看出马神骏,还没看出是宝马。

  小宝笑道:“山阳牧场主人送的!”

  “好大手笔,这一匹起码值几千两!”

  “你真是行家!这三匹值一万两!”小宝这是哄他,其实那匹都值三万两,就是有钱没地方买去。

  小宝到了酒泉,大家见了面。

  大牛道:“你干嘛把它们带下来!”

  “送礼呀!”

  “送谁?不会给我吧?”

  “你想得美,屁眼朝天哪!”

  “那送谁?”

  “正,副二元帅!”

  “噢!兆惠与福康安哪!”

  “不行么?”

  “行、行,你决定的还有不行的么?”

  “只送两匹呀?那一匹呢?”

  “我保饷,万里间关没匹好马行么?”

  大牛没话说了。

  晚上见到哨官他们,小宝道:“大哥是否决定回京,你要决定了,我马上晋京,好跟我那亲戚一一和中堂讲,调你们去任‘警衙营’!”

  “好哇!一切全拜托兄弟你啦!”

  “大哥,你叫他们准备吧,大军一到准调你们回京!”

  “为什么等大军到了调我们走?”

  “大哥请想,一旦战事发生,嘉峪关到天山成一整体,兆惠会要甘陕总督在这关门之上留一哨人马么?”

  “你这么说,我们就不进京也得调回西安了?”

  “那当然!”

  “我这就叫他们准备,可是你嫂子……”

  “大嫂怎么样?”

  “按规定边关守将不准带眷属的,不然你老嫂子也不会留在北京啊,这要叫上面查出来是犯禁的!”

  “这好办,先把他们送走不就没事了么?”

  “我的人不能送啊!”

  “这也好办,叫大牛他们两口子送送!”

  “麻烦大兄弟两口子,那怎么好意思?何况他们还在运货出关?”

  “没关系,运货叫小癞痢管,大牛两口子帮你先把家眷运西安去,好在大牛西安买的有所房子,等大哥进京任职后,把你家里那只母老虎摆严了,再安置她们娘俩!”

  “兄弟,这你倒可以放心,你老嫂子不是吃醋的人,更何况你侄儿都二十多啦!”

  “那就好!”

  “兄弟,咱一切拜托啦!”

  “大哥,自己哥儿们,还说这干嘛!”

  他立即交待小癞痢拉大牛的工作。

  大牛夫妻带着小花旦同玉娃娃去西安。

  小宝先到兴德跟大漠醉客任常醒把上山的情形说了。

  任常醒也替他高兴,最后问:“还有事么?”

  “醉爷爷,您这儿有多少金银?”

  “嗯!金子有五六万两,银子有三百多万两,山上要用么?”

  “山上不用,我要用!”

  “你用多少?”

  “大军至酒泉,我要发一月饷,约一百五十万!”

  “行!没问题,我这银子全是五十两、十两、五两的元宝,不用再铸了,他们啥时候来,我替你发了!”

  “谢谢大爷爷,以后西安运银子来,您这儿保留一千万两,好作临时调度!”

  “好吧!”

  小宝一切都安顿好了。哨官大人这一搬家却装了三大车,光银子五万多两就装了二车半。

  小宝看了笑道:“你也不怕我把你这银子跟妻小带跑了,让你白混了这辈子!”

  “哈哈哈哈!兄弟,你要我全送给你!”

  别看他是个大老粗,还真有气魄!小宝道:“全卸下来!”

  “干什么?”

  “兴德钱庄是全国通用的钱票,你把银子送兴德,开张票子给你,既安全又方便,最好连关上的官兵全一起送兴德换成票子,也省得被人发现,银子多的迈不开步!”

  “对呀!这我怎么没想到呢!”

  结果收拾收拾只剩了两口袋。

  于是决定火凤凰跟小花旦乖一骑。

  小宝同玉娃娃一骑,再带一个口袋。

  大牛单人一骑也带一个口袋。

  三骑马问题全解决了,于是辞别出发。

  别看玉娃娃,在小宝马上还顾盼自雄呢!

  酒泉到西安,足有两千里,在汗血快马脚下,只三天就到了,这还是顾虑小花旦母子,没敢放马奔驰,不然两天就可以到了。

  到西安之后,立即把小花旦母子安顿在大牛家里。

  小宝则向沈奎沈大伯的“绿野山庄”报到。

  沈奎一见到就问:“你进过山啦?大家都好吧!”

  “山上人全好!特别叫我向您致谢呢!”

  沈奎一楞道:“谢我啥?”

  “你运了一千多万两银子跟上千辆物资进山,不该谢您么?”

  “该!这是什么活,兴德本来就是山上的,我只不过负责经营的掌柜而已,山上要多少,咱运多少,我何功之有?”

  “要不是大伯您的经营,那是这么好的成果?”

  “这你才是乱讲,这全是人家几位大侠之功,伯伯我有啥?要谢,你代表山上去谢谢这几位大侠啦!”

  “小侄是要谢他们的!”

  “你由山上弄几匹良好的马来干啥?”

  “一匹小侄骑来山上、山下两边跑哇!”

  “那两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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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学清惯例叔接嫂  
    
  
  “我打算送兆惠、福康安拉交情!”

  “嗯!好主意!我告诉你,送要有技巧!”

  “大伯,什么技巧?”

  “你要等他要再送!”

  “那不就没什么交情了么?”

  “不是这么说,你要在他想要,而又张不开口的时候送他,送他前还要特别表演马的功能!”

  “大伯,怎么表演法儿?”

  “你要在他面前表演马跑的平稳,可以同他并驾齐驰,要表演快,你可以向他面辞一番,两三天内回北京打一个来回,使他心痒难搔,向你提出买或换的条件时,再送给他,这就建立了交情!”

  “多谢大伯教我,我还打算直接送呢!”

  “你直接送也可以,不过那效果就差多啦!”

  “那我有三匹马怎么办呢?”

  “我这儿放两匹,你先骑一匹,等他要走后,再弄一匹,一直兆惠有了表示,再送,送完了再用最后一匹当做骑,可千万不能再送啦!山上汗血宝马并不多呀!”

  “嗯!近年来繁殖不少,足有五六十匹,不然,我也不好意思张口要哇!”

  “好好连用机会吧!”

  小宝到了大牛家里,对小花旦道:“大嫂,在这儿你得多住些日子了,那得大哥到京城和相府当了差,先把一切安顿好,再摆平了我那老嫂子,才能来接你们母子,我估计最快也得一年,你就把大牛的家,当自己的家住吧!缺什么?少什么只管开!”

  “兄弟,我要不是你,也不会跟了他(指玉娃娃)爹,事到如今,我只有从一而终了,我虽是个唱戏的,我们最讲究的是寡妇失节,不如老妓从良,何况我跟他爹,虽然做小,可是终身有靠!”

  “对!看人就看后半截,我就敬佩大嫂这一点!”

  “兄弟,你拉我跟他爹在前,又每月贴我一千两银子在后,你到底为了什么?”

  “我是真心希望大嫂不受轻视!”

  小花旦笑了,笑的颇有深意。

  潼关!为我国关中重镇,扼关中咽喉,向为兵家必争之地。

  这日小宝单身一骑到了潼关关口。

  关城守军道:“干什么的?”

  豁!好神气!“老百姓!”

  “回去!”

  “我有急事非进京不可呀?”

  “不行,回去!”

  “天下人走天下路,你凭什么不叫我过去?”

  “喝!他妈的,老子守关五六年了,今天头一个过到吃生米的啦!来人哪,伙计们上,抓住他修理一顿再说!”

  兵勇就上来抓人!

  被小宝轻松的躲过了,含笑道:“你们讲不讲理?”

  “老百姓跟官爹讲理?他妈的先抓起来修理顿再说!”

  “你们有当官的么?”

  “你要见我们官长,等他妈修理完了之后再说!”

  众兵勇就要抓他修理一顿。

  小宝忽然掏出肃王府那块大领班腰牌,递了出去,道:“认得这个么?”

  先前兵勇,记住他头一句话“老百姓”,现在见他拿出块银牌子来,哈哈大笑道:“你妈妈给你打的银锁片,上面准他娘的是长命百岁,等回我也叫你他娘的,先来上个长命百岁!”

  小宝见他不可理谕,刷的一声,抽出了宝剑。

  守关兵一惊,道:“好伙家,江湖朋友,动家伙了,伙计们上!”

  大夥纷纷抽刀而上!叮、叮!当当!呛啷啷!一阵金铁交呜之声。

  官兵的腰刀,断落了一地!啊!他手中是宝刃?全吓傻了!小宝在马上道:“叫你们官长来!”

  这时有个白顶子小武官过来了,他倒懂礼,一抱拳道:“这位壮士……?”

  小宝又递过那块腰牌道:“拿去看看?”

  小武官接过也看不懂是什么东西,但看来好像是腰牌,忙一恭身道:“大侠,恕下官眼拙,不认识?”

  “去找你们家大人,总有认识的!”

  这小武官原是潼关守军的哨长,忙对伙计施了个眼色,自己上关找顶头上一一哨官(连长)去啦!这位哨官,既担任潼关守将,当然经多见广,一见是虎头银牌,就知是五府的大领班,别说他了,就是洛阳将军也惹不起呀?忙三步并做二步走,来到关前,行下大礼,他这一跪,刚才守关的兵勇还不得趴下呀!大夥跪了一地。

  哨官道:“士兵不知是大人,还请大人高抬贵手!”

  “嗯!平时潼关没这么紧线啊?”

  “大人有所不知,还征大军即将过境!”

  “嗯!好!起来吧!”

  他一一好神气!大领班的腰牌,哨官双手奉上。

  小宝笑道:“这块破铜烂铁倒还蛮唬人的!”

  再看这位哨官跟兵勇,军衣全被汗湿透了。

  小宝笑道:“大军驻何处,我正要见兆惠将军!”

  “大军中军宝帐就驻关中!”

  “带路!”

  哨官在前步行引路。

  小宝骑马在后面跟着。

  哨官到了中军管门,忙报道:“报一一潼关守军,正六品顶带,德威陪五府大领班求见统帅!”

  他话刚完,小宝道:“慢着!”

  这哨官听了一楞!

  小宝道:“跟你家元帅禀明,兴德钱庄少主求见!”

  这一来不要紧,哨官的气可大了,可是再一看小宝的气势,可没敢讲什么,心说,统帅不见我再修理你。

  传信的进去没多久,兆惠将军同福康安一起出来了。

  哨官连同守卫兵勇全跪下了!小宝只下了马,拱了拱手。

  兆惠将军道:“你就是兴德梅少东么?”

  小宝笑道:“梅恺悦见过元帅!”

  他长揖不拜。

  福康安过来了道:“你要真是梅少东,论起来我得尊称你一声!”

  “得了,福帅,咱们各论各的吧!”

  “好!我叫你声大哥!”

  “福帅,在下高攀了!”

  兆惠忽然发现他骑的竟是汗血宝马,十分羡慕道:“唷!兄弟,汗血宝马呀?”

  “元帅,先恩师一位拜兄,因见在下保饷,特赠一匹!”

  兆惠点点头,没好意思再说什么。

  福康安道:“此我那玉狮子如何?”

  兆惠道:“你那玉狮子乃圣上所赐的御马呀!”

  福康安道:“元帅,我是请您分析他俩谁强些?”

  “嗯!论说御马神骏风发,能日行五百里,不过跟这匹汗血宝马比么?论平稳、论速度、论耐力,御马恐不如它!”

  “我不信!”

  “梅少侠有什么要事么?”

  “我想进京到兵部办保饷的事啊!”

  “保饷不是谈好了么?”

  “谈好也得办个手续呀!”

  “什么手续,兵部跟我说,收银子给你收据就是么!”

  “元帅,您知道,我要的是通关文书,我保饷,送点军中日用品,各关卡别留难!”

  “关卡还刁难你么?”

  “要不是我有块肃王府大领班腰牌,在潼关就吃了瘪!”

  “啊!关卡大胆,全给我砍了!”

  “元帅,慢着!”

  “莫非你给他们讲情?”

  “元帅,杀人于出帅不利,我建议免了吧!”

  “好!死罪免了,每人重责四十军棍,以后保饷通关,如要他们的脑袋!”

  “谢元帅!”

  “自己人谢什么!你的饷怎么样了!”

  “元帅,出发前可发过饷?”

  “兵部照你的意见,一次发了三个月,两个正饷外加一个恩饷,所以土气大振!”

  “那是元帅虎威!”

  “兄弟你还跟我客气!”

  “元帅,我在兰州发一个月,一百五十万可够?”

  “够!够!有多的!”

  “我在兰州兴德分号,已备妥一百五十万现银,大军一到,他们会主动向您连络!”

  “好!”

  “元帅,官兵到酒泉,再发一个月,兴德分号已准备好了,如另有需要,酒泉随时可以支援三个月饷!”

  “那真太好啦!”

  “元帅,出关后到七角井,那独家天字钱粮行,我已储备了十万两黄金,可发三个月饷!”

  “你发金子干什么?”

  “元帅,这一路下来,不用钱的官兵,每人身上都有了几十两银子,不影响交锋打仗么?”

  “噢!你设想的真周到!”

  “这是跟当年先师支援西藏平乱时学的!”

  福康安道:“大哥,随我们到西安走走吧!”

  他是不服气兆惠说他那匹御赐的玉狮子不台小宝的汗血宝马,想在路上比比。

  “好哇!再回西安也没多远,好在我的马快,进京来回要不了几天!”

  他这话更使福康安不服。

  第二天,小宝同他们又回了西安。

  福康安一直同他走在一起,直到西安才发现自己的御赐宝马玉狮子,不但身上见汗,而且腰身也没人家那匹平稳,这才心中对人家那匹汗血宝马羡慕不已。

  小宝陪他们到了西安,又告辞进京了。

  福康安问道:“福帅,大军在西安休息不?”

  “我打算休息一周,然后开拔!”

  “嗯!来回四天,在京办二天事,我在大军开拔前能赶回来!”

  “来回五千里你能四天打来回?”

  “我的马快呀!”

  “好吧!我姑且信你一次,不管如何,可别误了发饷啊!”

  “福帅放心,就是我不在,兰州兴德钱庄也照交不误!”

  “最好由你亲手来!”

  “福帅放心吧,绝误不了事!”

  福康安心中是有打算的,他真要能四天打来回,这匹汗血宝马他是要定了,不管什么条件他全答应。

  小宝进京了,只两天时间,太阳远高高的呢,就回到兴德的家里。

  一进住宅的门,玉蓉格格正在院中,跑上来抱住他就上一个长吻,足足有十分钟。

  时玉蝶也见到了,笑骂道:“我们不知你死那儿去啦!今几个还知道回来呀!”

  小宝放了玉蓉,回答道:“娶妻、娶妻就要能挨饿忍饥!”

  “放你妈个屁,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这吃饭不仅上面嘴要吃,那下面嘴也得管饱啊!”

  “挨饿忍饥,包括下面那张也得忍哪!”

  霍玉洁出来道:“咱们别跟他扯了,今夜他不叫咱们痛快够,咱们把他阉了,把他那根大鸡巴风亁,咱们姐三留着自渎嘻嘻!看你怎么办!”

  “好,玉蝴碟,你真狠心,要阉老公!”

  大家笑做一团!小宝每人亲了一下子,说要去见康爷爷,有事要办,晚上再好好伺候你们。

  三人兴高彩烈,进房洗澡去了。

  小宝见了康武,先行了礼去,然后把上天山的事禀告了一番。

  康武甚是高兴!接着晚上大家一起宴会。

  席散之后,小宝回到自己卧室,以身伺候这三只母老虎!

  三个人全都当仁不让,最后只好比手心手背,单拨头,结果头一个就轮到玉蝴蝶上阵。

  四个人全脱光了,成了白羊!玉蝴蝶当头班。

  小宝提枪上马!玉蓉格格同霍玉洁则在一旁帮忙。

  小宝的八寸长矛,滋一一咕一一咕,一杆子插到底,直抵花心。

  玉蝴蝶舒服得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一一美死啦!玉蓉格格同霍玉洁则在两边对她加以轻揉慢拈,使她达到美感的高峰。

  小宝大鸡巴紧抵花心,不停的研磨。

  玉蝴蝶在三面夹攻下,没多久就唱起歌来啦:“嗯……欧……噢……啊……哦……我……舒……服……死……啦……痛……痛……痛……快……死……啦……哥……哥……快……快……大……力……抽……插……妹……妹……穴……里……好……痒……”

  小宝开始大力抽插了!他把大鸡巴拉出来,抽到穴口,然后用手擂震三次,然后滋一一的又直入花心,再来一阵研磨,然后抽出来再捣震,然后是左插花、右插花,中心捣震!

  只入得玉蝴蝶混身颤抖不停,没几下子又唱上了:“哥……呀……你真好……好久没有尝过这个大鸡巴啦……好……爽,欧……欧……这……下入……在……心……上……了……我……我……要……飞……呀……噢……噢……我……飞……上……天……啦……嗳……唷……唷……我……要……丢……丢……啦……欧……天……”

  玉蝴蝶大泄特泄,人成为一滩泥啦!

  小宝紧抵花心,享受着玉蝴蝶的花心,一紧、一松,不停的吸吮,爽!他也爽极啦!

  足足十分钟,两人才分开。

  玉蝴蝶现在已达到了最高潮!现在该换班了。

  霍玉沽同玉蓉格格又开始划拳,石头、剪刀,布,结果霍玉洁赢了。

  玉蝴蝶在小宝挽扶下,在浴盆完成清理手续,躺在床脚看戏。

  小宝因为刚才运起了“雷音心法”根本没出精,他那八寸黑玉杵仍然屹立如旗杆。

  霍玉洁看了乐啦!忙着四脚朝天,屁股下面还垫了个枕头。

  小宝看他这样子,忙咕咕下子给他操了进去。

  咿?好滑溜!原来他早已春潮泛滥了。

  于是小宝开始大起大落,就听咭尬,咭尬之声,不绝于耳,真如春风解冻,马踏泥,滋、咭咕,滋尬!

  玉蓉格格这时转移了对象,对小宝开始按摩了,嘴中还在念道:“哥呀!你可别出啊,还有妹妹我哪!”

  “我出嘛?你放心,今天夜里全叫你们痛快死!”

  说着。身子不停的大干!

  霍玉沽没几下子,又开始叫床了。

  小宝现在也不管那么多,只是埋头苦干。

  役多久,霍玉洁痛快的泄了个一塌糊涂!小宝仍然抵住花心,享受女人出精的乐趣。

  两人仍然互相搂抱抚摸了十分种,达到性交乐趣顶点,双双起来净身。

  小宝果然不负人望,仍然玉杵高撑,并未泄身。

  玉蓉看了大乐,最后该给我蓝田种玉了吧!小宝仍是轩辕大八式的龙翻,男上女下的上了身。

  谁知玉蓉格格看了两次早巳泄了两次,比霍玉洁还滑,一下就操到了底。

  小妮子痛快的屁股直摇,不停的筛簸!

  小宝大鸡巴抵住花心,享受这种摩擦的乐趣!

  玉蓉格格直摇了十分钟,出了一次水,才叫小宝起落大干,这丫头被小宝大起大落,痛快的已不成声了,就在尬咭、尬咭不停的水响,玉蓉格格一直在出水,半个时辰下来,足足泄了一茶杯,一直痛快死了过去。

  小宝仍然紧顶花心,保持元气,直到玉蓉格格活了过来,这才分开,处理善后。

  第一番轮班上阵完了,可是玉蝴蝶休息过来了。

  于是小宝又接演二段。

  现在不同了,小宝换花式表演了!首先二人站在床上相互拥抱,下部合一起一一拿立杆。

  干了一阵于之后,双双对坐,换了二人拉锯,也叫枯树盘根。

  玩了一阵子之后,又换了姿式,玉蝴蝶转了个身,坐在小宝怀中,成了老和尚大端罄,也叫老虎委窝。

  小宝在后面双手不停的摸她的双乳以增加情趣,同时臀部不停筛簸摇晃,玉蝴蝶又大泄特泄!下面仍然密接一起十分钟,达到顶蜂才分手。

  然后换了霍玉洁。

  二人一上来,就来了个隔山讨火,也叫狗爬式,霍玉洁高跪在床上,小宝从后面插入性器,双手不是抚摸屁股蛋子,就是搂住上身摸双乳。

  霍玉洁被他搞的连连起高峰!接着,小宝叫她匍卧在床上,就这样一上一下重叠,乍看起来好像后庭花,实际不然,这叫蝉附翼,也叫比翼双凤,当年唐明皇与杨贵妃最喜欢这姿式,故白居易的长恨歌里一一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就写的是这段。

  霍玉洁被由后压下,另一种美感,不一会就泄了身子。

  现在该换玉蓉格格了!小宝跟她玩了轩辕八式中的猿搏、龟腾,鹤交颈,最后也是泄得跟一块糕似的,才结束了这场战争。

  四个人一起相拥睡去。

  翌日!小宝先到兵部办好了文书,就去了和相府。

  双凤一见他眉目中,早巳传达了情意。

  见到和坤之后,小宝行了大礼。

  和坤道:“唷!我的大舅爷,你怎么跟人来这套,快起来!”

  小宝拜罢起身,问过和坤安好后,他就据到相府警卫的事。

  和坤道:“你知道我对军事外行,全是禁军统领史贻直安排的!”

  小宝道:“他在深宫大内连先皇的脑袋都看丢了,您用他的人可靠么?”

  “兄弟,你说该怎么办?”

  “大人,我在嘉峪关看守军军纪森严,那哨官是个好样的,我一跟他交往,原来是八旗子弟,还是喇嘛徒弟呢!不但长枪大戟好,内功还有相当火候呢,所以我想叫他那哨人马来给大人护驾,何况您这儿圣上还经常驾临!”

  “嗯!既然是八旗出身,人当然没问题,就依你吧!”

  “您叫管家办两套文书,一给甘陕总督,一给嘉峪关这一哨;调他们进府护卫!”

  “嗯好!就这么办!”

  “好!大人我告辞了,明早我就拿文书上路!”

  “为什么不在京里多待些日子?”

  “大人,福帅还等我关饷呢!”

  “嗯!好吧!你们兄妹好久没见了,叫她们姐妹送你回兴德聚聚吧!”

  二凤巴不得有他这句话,高高兴兴同他回娘家啦!他们一进兴德跨院,玉蝴蝶看到了,对那俩姐妹道:“双凤姐妹跟他来了,我们快看他们唱戏吧!”

  小宝同双凤一进房门,三个人就抱成了一团。

  小宝道:“老婆们,快给我们准备,时间有限,她们姐妹中午得回去,别叫龙阳公发觉!”

  他这三个老婆倒很听话,打水的打水,整床的整床。

  小宝立即同双凤宽衣解带。

  仍然是金凤在先,盘缠大战,足足干了一个时辰,才云收雨散,双双处理善后之后,小宝又同紫凤战上了。

  紫凤的穴,异于常人,双双大战,极尽享乐之能事。

  二人大战足有千合,紫凤才痛快的泄了!直等吃过饭后,双凤才乘轿返回和相府。

  现在只剩夫妻四位啦!小宝对玉蝴蝶道:“我现在保饷,处处受制,你赶紧叫你姐姐把玉佩迎还我!”

  “我姐姐现在杭州,还打算跟你较技呢!”

  “大老婆要跟我较技,时间多的很,可是玉佩得先还给我,这是有关我们汉族兴衰的大事!”

  “好!我带信给她,你怎么去取?”

  “我的马快,可以日行千里,到天山也不过一星期,由北京到杭州也不过三四天就到了,你只给我连络上就行了,明天我还得往西安然后去趟天山呢!”

  三女同声道:“啊!你刚来又走哇!”

  “你们放心,我现在有快马,每半个月可以回来一趟,保证把你们操的舒舒服服的,现在好好准备准备,今晚每人还给你们干两场!”

  翌日!小宝到和坤府取了文书,立即上路。

  只两天就到了西安府。

  大军还没有开拔呢!他到了大本营,见了兆惠同福康安。

  福康安道:“唷!只五天就打了个往返,足足五千里呢!”

  “我这还在北京待了一天两晚呢!”

  “你的马真快!大哥,我跟你商量行不行!”

  “福帅什么事?”

  “拿我那玉狮子换你的汗血马,除马换马外,你要多少金银珠宝都行!”

  福康安听他不答应,真急了!兆惠也在旁帮着福康安讲好话。

  小宝道:“谈换我可不敢当,这马是我一位长辈所送,我知道他还有两匹,我可以把这匹送给福帅,我再向他借一匹骑,等仗打完了再还他!”

  福康字跳起来抱住小宝道:“大哥,你真好!”

  兆惠在旁面有羡色。

  小宝当即把马交给了福康安。

  福康安骑着在西安府转了一圈,果然比玉狮子强多了,不但快,大喜过望。

  小宝利用这机会,去了趟甘陕总督府,递送和坤调用嘉峪关那一哨人马的分文。

  甘陕总督见了分文,反倒乐了,原来兆惠元帅有公文给他,叫他把这哨人马调走,他要在关上设一旅的督战队。

  小宝投文之后,回到了“绿野山庄”,见了沈奎,说明了赠马之事。

  沈奎道:“办得好,另一匹不能这么轻易的送,要到关外再送给兆惠,多吊吊味口!”

  “是,侄儿知道了!”

  大军开拔了!小宝又骑了一匹汗血宝马,随正、副元帅走在一起。

  这时把个大元帅兆惠,眼都看红了。

  可是小宝一无表示,行军中还常跟福康安比马快呢!这天大军到了兰州。

  与千分号掌柜甘陕大侠元工伯老侠客,亲自来到大营请见元帅,询问有关发饷的事。

  小宝对福康安道:“福帅你看看,饷不是早准备好的么,还用我跟着?”

  “哈哈哈哈!有你路上多个讲话的,跟他们一起,不是长官,就是部下,聊不到一起呀!”

  “好!我算卯上了!”

  “那感情好!”

  二人在路上并辔而行。

  两骑汗血宝马一起平步,真羡煞了兆惠将军。

  大家在路上有话即长,无话即短。

  这日大军一到酒泉,大漠醉客就代表兴德前平统帅部求见。

  兆惠接见时,大漠醉客请问官兵薪饷需要多少银两?兆惠道:“照兰州,也送不一百五十万两吧!”

  大漠醉客连了三十八车,交清了,取了文书而返。

  小宝接着去了嘉峪关的旗营。

  哨官一见他连忙致谢,道:“兄弟,你真有两把刷子,这么快就替老哥哥办妥了,关上官兵,没有不感激你的!”

  “大哥,和坤和我是至亲,大哥到京可要认真保护他呀!何况那儿还经常御驾亲临呢!”

  “你要大哥我怎么办?”

  “简单,你只要他们值勤的时候,仪容整肃,军威壮盛就行,下了班爱怎么搞都行,上班可要雄纠纠气昂昂!”

  “这好办,兄弟你要知道我是年大将军部下出身!”

  “这就好!”

  说完,他把和相府的分文给了他。

  “我有甘陕总督的文书在京外神气,到了和相府就不值个屁了啦!带着它向和相府报到吧!不过我郑重交待你,进府前可晚两天,可得把仪容,装备整理好,叫人一看硬是不同,就打响了第一炮,你们可别给我丢人,叫我回去对和相张不开口!”

  “兄弟放心吧I这事老哥哥会办!”

  大嫂跟火凤凰在一起,你放心吧,在西安顿好以前最好别见她,等把北京家弄好了,我叫大牛给你送去!“

  “真多谢兄弟你啦!”

  “自己哥儿们,谢什么!”

  大军出关了!真是西出嘉峪关,两眼泪不干。

  官兵没出过关,这苦哇!真够他们受的。

  小宝没事,就到各营瞎跑,尤其喜欢同号兵打交道,原来所号兵全认识他。

  无他!全国总号官罗小七成婚时,是他主办的,北五省的号兵全到了,何况京里的旗营?他个别交往,知道是山上下来的,就授与特别任务。

  你道他全交待的是啥?原来他交待在沙漠尽量协助官兵逃亡,用号兵指引方向,好使他们脱离战场,其次是刺杀管带吹反号。

  在两军双阵时,暗伤管带,叫准噶儿军出面杀他,再吹反号,叫清军撤退逃散。

  他把这指示,全分别通知过了。

  原来这大元帅,伊犁将军开拔前进宫请训时,乾隆告诉他,一要保护好副元帅福康安的安全,二要他立下战功。

  乖乖!这有多难一一既怕死又得打胜仗。

  兆惠没法子,只有作假呀!他找来所有提督、游击将等开会商量。

  最后决定:一、开战初期先要败战,等福康安上来再全面反扑打胜仗,还要保护好福康安。

  二、这一仗下来,战功全是福康安的。

  这一来士气大挫!好在大军到了七角井,一次发了三个月薪饷,士气回升了点。

  两军对阵交战了!小宝早把他们的策略与他跟号兵协调的结果,报到山上,转通知了在准噶尔军中的马氏昆仲。

  小宝见一切就绪了,对兆惠道:“元帅!我饷保到七角井为止,您按月向他们提领就是了,现在我这匹马用不着了,献给将军吧!”

  兆惠起初听了,以为耳朵有毛病,到后来明白他真把这匹马送给他,简直乐疯啦!忙道:“兄弟,你要我怎么报答你?”

  “大将军上阵岂能无匹好马?我这只不过尽番心意!”

  “兄弟,我接受了!”

  小宝展开轻功,回到了西安。

  一进大牛家,就感到好热闹。

  怎么啦?

  原来添人进口啦!

  多出一对大活人来!

  谁?

  二秃子同霍艳芬来啦!

  小宝道:“唷?天变啦?太阳打西边出来啦!”

  霍艳芬臊得满面绯红。

  二秃子道:“她现在是你二嫂,你可别乱嚼舌头根子!”

  “你放心,我不乱讲,不过么……”

  “不过什么?”

  “你们得老老实实的告诉我详细经过,一点不能漏,否则吗……”

  “怎么样?”

  “否则看我怎么修理你们!”

  好!他这招历害。

  二秃子知道,无论动什么一一嘴、拳头,都惹不起他,只好乖乖的招供了。

  原来小宝在金陵昆明湖雨花台赌场把人输了之后,乖乖给人当听差的。

  一开始霍艳芬有心要他好看,除了让他在赌场当庄做下手、耍老千之外,早晨放着丫环不骼,硬叫他打洗面水,更缺德的是每晚非叫他打洗脚水,倒洗脚水不可。

  二秃子就有这么个二百五劲,照干不误,而且做的还挺好,颇令人满意。

  霍艳芬当初对他颇有敌意,不知怎么日子一久,反而有了好感。

  你怎么知道?不信?你听他们之间的称呼就知道了。

  刚开始霍艳芬叫他“死二秃子!笨二秃子!”

  渐渐的改成了“二秃子”啦!二秃子一开始规定叫霍艳芬“主人”,渐渐的由主人改称“霍姑娘”了!再过一段时间,霍艳芬叫他“二秃哥”!他则叫“霍姑娘为艳芬妹啦!”

  你们说,人这动物怪不怪!怪?还有更怪的呢,雨花台赌场在偶尔赌博事件中,得罪了船帮(安清)兄弟,把人家给打啦!这天人家带了大批人马兴师问罪。

  船帮,乃我国与洪门并称之二大帮派之一,而其组织之严,关系之密,较洪门犹甚,而且与洪门又是一体两面,江湖有句话,铁树不开花,清洪不分家,而且还可以跨帮,所谓先清后洪,鲤鱼化龙!船帮这一来兴师问罪,赌场管事的怕挨揍,全溜了。

  只有二秃子跟霍艳芬傻呼呼的在场子上顶着。

  万没想到,会有这么巧,来人带头的竟会是闵老大。

  他见了二秃子一楞!二秃子见他也一怔!闵老大道:“二兄弟人怎么会在这儿帮他们诈赌?”

  “大哥呀!我是赌输给这个小骚穴当奴才的呀!”

  “那我带人把赌场砸了,你快走!”

  “大哥,不行啊,金赌银还,我们江湖人一诺千金,我不能走,大哥这样吧,看我薄面,放他们一马,我叫他们请出江湖有头有脸的朋友出来,当着大家,摆酒为大哥们谢罪,你看如何?”

  “既是兄弟你出面,我们这口气也只好忍啦!那就依你吧!”

  “多谢大哥高抬贵手!”

  三天后,赌场请了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出而说合,大摆宴席向船帮谢罪。

  二秃子这输给人家的奴才,居然也坐了上席。

  晚上他给主人一一-瞿艳芬打诜脚水时,霍艳芬居然叫:“梅(马)骥哥呀!你真行,要没你船帮势大,真难摆平!”

  二秃子当了三个多月奴才,等的就是这个机会,顺口道:“主人,你高兴今天我也高兴,我帮你洗脚啦!”

  霍艳芬八成是今几个喝多了酒,加上平时这三个月对他有了爱意,居然由二秃子为她洗脚。

  二秃子看是时候了,突然点了她的软麻穴,很快的关上房门,就把她扒了个清洁溜溜,他自己也脱光了衣服。

  一对白羊上牙床!二秃子极尽挑逗之能事,由亲嘴开始,然后吻遍了她的全身,最后用手指来了五点刺激法,由两协下开始,用五指轻轻的划小圈圈。

  这,最让人受不了!霍艳芬虽被点了软麻穴,只是身子不能动,但仍然有感觉,起初是酸、麻、痒,好像蚁走、虫爬,说不出是什么味道?

  二秃子五指开始向双乳进攻了,由山脚一口气攻到山峰。

  霍艳芬的一双乳头,绷的一下子挺立起来了。

  二秃了开始拨弄她的乳头!虽被点软麻穴,并不影响说话,就听霍艳芬出声了:“嗯……噢……你……坏……死……啦……我……好……难……受……里……面……好……像……有……东……西……在……爬……快……快……上……来……全……给……你……啦……”

  二秃子根本不理这套,五指大将军继续进攻。

  沿双乳山直下胸腹平原,在肚脐谷不停的抚摸。

  摸的霍艳芬的身子不停的颤抖,等摸到羽毛河的时候,早巳春春潮泛滥啦!

  二秃子看是时候了,解开了她的软麻穴,提枪直刺,滋一一家伙操到底啦!

  “吆唷!我的妈呀!痛死啦!”

  霍艳芬痛得混身直打颤颤!二秃子也不懂怜香惜玉,接着就是大起大落干上了。

  只痛得霍艳芬伸手不停的推拒与拍打他的上身。

  二秃子不在乎,并笑道:“大姑娘开苞那有不痛的?你咬着被边忍忍吧!没听说,一下儿痛,二下儿麻,三下儿就像蜜蜂儿爬,忍忍、忍忍,就快蜜蜂爬啦!”

  霍艳芬真的咬着被边忍。

  二秃子猛抽、猛插足足干了半个时辰,霍艳芬才苦尽甘来、又出声了!

  听!

  “嗯……坏哥哥,你把人家搞的痒死了,那么狠心,流了好多血,打你都不肯停一下子,你坏死了!”

  二秃子被她这一说,知她说的是反话,更大力干啦!

  “嗳唷唷……好爽……嗳唷唷……飞上天啦……坏哥哥……你坏坏……嗳唷唷……美……美……美极啦……快……快……大力点……我……小妹……叫……叫你操死……算……算啦!”

  二秃子现在才正式开始运功。

  先来个左插花、右插花,顶住花心不停的研磨。

  “哥……受……不……了……啦……大……大……力……抽……啊……”

  二秃子现在用上了慢功,轻轻后抽,一分钟只抽送两下子,抽到头还用手雷震三次穴口,再慢慢送人直抵花心后猛摇。

  霍艳芬现在真正的是酸、麻、痒、酥,好像蜜蜂在爬!

  “嗳……豁……哇……真爽……哥……好……功……夫……妹……爱……死……你……啦……快……点……嘛……我……痒……死……啦……”

  二秃子仍然慢功出细活,不为所动。

  “嗳唷唷……亲哥哥……亲远远……亲爹的……你……你……饶了我吧……亲远远……快大力点……小妹……真……痒……死……了……拜……拜托……亲哥……大……大力……操……”

  二秃子见是时候了,来了一阵子大起大落。

  “噢……好爽……好舒服……哥……你……真好……我……我要……飞……飞……嗳……唷……我……我……丢……丢……啦!”

  二秃子大鸡巴紧抵花心,承受这处女热呼呼的阴精。

  霍艳芬可真的被操惨了,泄了个一塌糊涂,小花心还跟婴儿吸乳般的对他的大龟头不住的吸吮呢!

  二秃子被他吸吮得好不舒服,好在他已运起了“雷音心法”,不然也非出精不可。

  二秃子大龟头紧抵花心足有一刻钟,二人完成人生第一次的美满性交,然后起来洗涤,处理善后,接演二段。

  霍艳芬现在既然不痛了,第二场二秃子就把由小宝那儿学来的经验,全部搬上了舞台。

  头一场是轩辕大九式!

  二秃子道:“轩辕九式头一式就是龙翻,也就是刚才我给你开苞的姿式,咱们从头开始!”

  霍艳芬仰躺在床上,二秃子爬上去干了几下子道:“这就是‘龙翻’,咱们换第二式,你把两腿放在我肩上!”

  霍艳芬照做。

  二秃子把她双腿架在两肩上抽插了一阵子道:“这式叫猿搏,你再把双膝上提曲至胸前!”

  霍艳芬听话,把双膝曲了起来。

  二秃子用力推她的双膝至玉乳处、大龟头深入,紧抵花心,笑道:“这叫龟胜!”大龟头在花心研磨了一阵子,又换了姿势,叫她双腿弯曲打开,两腿放在床上,臀部摇摆筛籏!霍艳芬照他说的摇摆起来。

  “对!就这样簸二十四次就行了,这叫‘凤翔’!”

  霍艳芬道:“爱哥哥,你会的真多呀!”

  “嗯!你别忙,老鼠拉木屐,大头还在后头呢!”

  “下一式做什么?”

  “我这做丈夫的老压着你也不公道,换你到上面啦!”

  于是二人换了,二秃子抑躺床上,大鸡巴高举,要操天一样,笑道:“你现在面对我骑上来!”

  霍艳芬面对他跨骑了上去,用手扶着大鸡巴,慢慢坐了进去,这一来由她主动,上下起落好不高兴。

  二秃子道:“这叫鱼接鳞,你现在向后转!”

  霍艳芬连鸡巴都没吐出来,就在他身上转了一百八十度,变成对他的双脚了。

  二秃于道:“这叫兔吮毫,你可以舔我的腿跟脚了!”

  霍艳芬屁股不停的上下起落,同时用嘴去亲他的脚指,果然另有一番风味。

  干了一阵子,二秃子道:“累了吧,该换班啦!”

  “你还有啥新花样?”

  “多喽!轩辕大九式这才做了六个呀!何况还有七损、八益,沿玄三十式,慢慢来罢,够你尝的呢!”

  二秃子叫她跪在床上,头放低,屁股翘高,他由后面进攻了,同时道:“这叫虎步,也叫‘隔山讨火’!”说着就用手抚摸她的屁股蛋了,进而伏身去摸她的双乳。

  霍艳芬道:“嗳呀!好痒,我要出啦!”

  “亲爱的,提提气,咬咬呀!再支持一会这九式就演完啦!现在你完全叭在床上!”

  等她叭好之后,二秃子整个压在他身上笑道:“这叫蝉附,也叫比翼双飞,唐明皇与杨贵纪就最喜欢这一式!”

  “嗯!好!哥哥别动,让我享受享受这个乐趣!”

  二人就这样压在一起,停了半天才换下一式。

  二人同时起来相对坐在一起,上身搂抱,靠着屁股摇晃,筛簸进行密接性交,不一会霍艳芬就泄了。

  二秃子道:“这是轩辕九式的‘鹤交颈’,好啦!现在九式也演完了,你也出了,咱们休息会再玩下段吧!”

  “哥!你会这么多花样,真好,可是我出了两次水,人好累,明天再玩别的花样吧!”

  “也好!”

  二人起身,洗了洗,相拥而眠!一连几天,两人把所有花式全演完了。

  二秃子想,一切完成了,现在得赶紧到西安去看看他们三个现在在什么,于是向赌场主人告辞了。

  因为二人全是自愿去的,而且为赌场赢了大把银子,何况跟赌场又无纠葛,也就很客气的放他们上路了。

  夫妻二人到了西安大牛家里,正巧哨官太太小花旦也来了,大家聚在一起好不热闹!没想到小宝这一来硬逼着二秃子招供。

  二秃子这一招供,弄得霍艳芬好不尴尬!小宝道:“二嫂,这是人生大事嘛,有什么害羞的!”

  他这话更说得霍艳芬满脸绊红。

  小宝道:“二嫂,你赶紧把三姐跟小癞痢给拉到一起,这一来你们四姐妹跟我们四兄弟就配到一起啦!”

  “三妹现在杭州赌场,你们想娶她呀!得亲自去,不过三妹对你的印象可不好哇。说不定见面会来个全武行!”

  “那没什么嘛,为了给小癞痢娶老婆,我挨三姨子两锤子那有什么?不过……”

  “不过什么?”

  “二嫂你们可全见过小癫痢,我们这哥四个可就他长的俊呕,你也该告诉她哟,离开这个村,没这家店呕!”

  “好!我一定带信给她,促成这段姻缘!”

  “二嫂,你们知道不知道我们哥四个的身世?”

  “你们不是梅氏四少,兴德过去主人梅大侠的遗孀,代夫收的义于兼传人么?”

  “啊、哈,哈、哈!”

  “你笑什么?”

  “你们全让我们给骗了!”

  “我们被骗了?”

  “不但你们被骗了,连整个有关满虏的人全被骗了,包括乾隆皇上在内!”

  “啊?”

  不但霍艳芬吃了一惊,就连霍艳芳、小花旦同是一惊。

  “你……你们到底是谁?”

  “你们先别问我们是谁?”

  霍艳芳问道:“那问什么?”

  “你们姐四个是一个娘所生么?”

  “我们身上都有记号哇!”

  “那是你们这个养父霍云鹏刺上去的!”

  “我不信养父骗我们,养父待我们好的很呢!”

  “他待你们是不错,不然我也不会放他一马,还用仙丹治好了他的内伤哪!”

  “我们还是不信!”

  “大嫂,不信你现在跟二嫂一起照照镜子!”

  “女大十八变,当然不同!”

  “只要是同父,同母一奶同袍,眉梢眼角、鼻子嘴,总有相似之处!”

  二人果然照了镜子,美是美,但绝不会是一奶同袍!二人意志动摇了。

  艳芳道:“小四,你还知道些什么?”

  “大嫂,你可知‘鸿发赌场’是满虏密线营的机关?”

  “这我们全知道!”

  “你们养父是……?”

  “他是大领班,怎么样?”

  “除他是你们养父之外,你们师父红燕子的出身,你们可知道?”

  “这事你也知道?”

  “实不相瞒,我算得上是红燕子的小师弟!”

  “可惜师父死在吕四娘手里!”

  “谁说的?”

  “不是你带着的她遗物进京的么?”

  “哈哈哈哈!戏法(魔术)人人会变,各有巧妙机关!”

  “难道我们师父还在?”

  “当然,不过人现在出家了!”

  “在那儿?”

  “以后我会带你们去看她的,她可知你们身世?”

  “应该知道!”

  “燕子姐姐告诉我,密线营是她一手成立的,霍云鹏在保定就跟着她可对?”

  “对!是这样!”

  “燕子姐姐见他人性未泯,才叫他当大领班,就是叫他在执行任务时,为难家留下一条根,二嫂与三姨就是他为难家留下的一条根!”

  “啊!”

  “在一次任务中,他把这双胞姐妹藏入邻家,事后收做养女以掩人耳目!”

  “啊!那我呢?”

  “你呀!你倒是他亲师侄女!”

  “我娘是他的师姐妹?”

  “不错!你娘是他师妹,从小青梅竹马,可是他大了发现是天阉,不能人道,才进了密线芝,你娘嫁了个文人,谁知你爹又牵上了吕留良的文字狱,被杀了,你娘怪他不救,把你交他自尽了!”

  霍艳芳姐妹听到这儿早已泣不成声了。

  小宝道:“你们也别难过了,已事过这么多年了,何况霍云鹏对你们一向不错,你们还是叫三姨快点嫁给小癞痢,咱们大家共同对付满虏吧!”

  霍艳芬问道:“既然我们都是志士后人,那玉洁呢?”

  “她跟我们不一样,她是满汉混血种!”

  “啊!她是杂种!”

  “你们这么说多难听,她这叫后生种,不然我跟玉蓉格格生了孩子,大嫂同大哥生的这玉娃全成杂种啦!”

  “对不起,我们姐俩口没遮拦,该打!”

  两姐妹轻轻在脸上打了两个嘴巴,逗得大伙哄堂大笑!刚才紧张气氛,轻松了不少。

  小宝继续道:“玉洁是老肃王的儿子私通汉女所生,论起来她与玉蓉格格还是亲表姐妹呢!”

  “那她又怎么成了我们的小四儿?”

  “是这样的,肃王少福晋是个醋坛子,发觉之后不依,还是红燕子姐姐做的安排,因你们养父是天阉,挂他情妇之名保险,谁知生下玉洁难产死啦!”

  “咳!玉洁命也够苦的!”

  “我说这段意思,是让你们明白,满虏才是我们的真正大仇人!”

  霍艳芬道:“那你们哥四个呢?”

  “我们呀一一天山四宝!”

  “什么天山四宝哇?”

  “由天山下来的四块宝贝!”

  “嘻嘻!”

  三个女人全被他逗乐了!“大嫂不知道,你们在密线营长大的该知道,满虏无时无刻不在找前明长公主一一独臂神尼吧!”

  二女点点头。

  小宝接着道:“她就在天山,是我们的领袖,我们四个就是天山四块宝!”

  霍艳芬道:“你们除了会耍钱(赌),还会什么?”

  “哈哈哈哈,你真把我们看小啦!”

  “你们有多么伟大?”

  “起码为你们姊妹报了大仇!”

  “我们姐妹?”

  “吕四娘杀了雍正,不是给你们报了大仇么?”

  “吕四娘杀雍正为我们报了仇,与你们何干?”

  “喝!没我们同燕子姐帮忙,她呀!这辈子休想!”

  “啊!”二女大吃一惊。

  “这么说我们姐妹得谢谢你们啦?”

  “人都是我们的了,还谢什么?”

  霍氏姐妹被他说得脸又一红。

  小花旦道:“我明白了,你把我弄给嘉峪关的哨官也是有作用的了?”

  小宝装傻问道:“大嫂,什么作用啊?”

  “兄弟,你在给我装傻!”

  “大嫂,你不也是有心人么?不然这么高度机密,会当你面说么?”

  “我早知你有目的,你每月给我那一千两银子叫我散给关上弟兄,我就知不简单,可是我为你全做了,你知道为什么吧?我可是个唱戏的,眼珠子可亮的很哪,兄弟,大嫂我这可全是为你呀!”

  “所以我要收玉娃娃做徒弟呀!”

  “但你对徒弟老娘怎么处理呢?”

  “我也是有心报答大嫂哇,北京那么大地方何处不能放个人,把你留在西安就等着报答你呀!”

  二人话挑明了,还有什么不好办的呢?在小宝当初纯是利用小花旦对付嘉峪关那位哨官,他没想到戏子要没点想头一一尤其是名角红旦,岂能轻易就范?今天既是什么话全挑明了,为了大业,只好面对现实了,反正对那哨官也只是利用而已。

  当晚,两人就真刀、真枪干上了!

  小花旦道:“当初你叫我跟老家伙时,我以为老家伙那话儿已是一等一的了,没想这个才是特级棒!”

  “我这金箍捧岂止是特制品,保证不泄花样繁多!”

  两人开始缱绻!一夜下来,小花旦被他干死了五次之多,她可爽透了!

  小花旦道:“哥,真要把我送到北京你可得常来看我!”

  “行!我只要有工夫,准给你上上!”

  小宝进京了!

  嘉峪关那位哨官也荣任和坤府的准衙管带(营长)了。

  小宝一进中堂府就发现了这批兵勇的确比上批精神!他拜见了和坤,见过二位妹妹之后,会见了这位管带。

  他一见面,就发现他头、手上有伤,问道:“大哥,莫非摔过吗?”

  “咳!兄弟,别提了,那是摔马呀!是被你大嫂打的!”

  “我大嫂会武?”

  “当然,你该知道,我们旗人,人人会武!”

  “那也不致胜过大哥呀?”

  “咳!兄弟你那儿知道,我到关上十几年,她在京里没事干,认了个汉人武师做徒弟,整整练了十几年,现在是一等一的高手,我回来跟她一谈小花旦的事,她就给我来了一顿好生活,把我打成这样子!”

  “大嫂这醋劲可真不小哇!”

  “咳!这也不怨她,我到关上跟薛仁贵一样,一去十几年,她正在年轻的时候守活寡,现在我又有了个人,她那能不酸?”

  “大哥,那这可怎么办?”

  “我现在就靠你了!”

  “靠我?”

  “我们满州人有个不成章法的规定!”

  “什么规定?”

  “叔接嫂!”

  “什么叫叔接嫂?”

  “就像当年进关的太后大玉儿下嫁九王爷多尔滚哪!”

  “那也是在皇上升天之后哇!”

  “你不知道,那只是个幌子,实际顺治就是多尔滚亲生的!”

  “大哥,我做什么呀!”

  “三国刘备有句名言!”

  “什么名言?”

  “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大哥我有两件衣服没法同时穿,想送你一件!”

  “大哥,你这简直不像话!”

  “没别的,看在玉娃娃分上你也得答应!”

  “那我把她弄京里来,叫她跟我在一起住,我为大哥掩护着,这行了吧!”

  “不行,你不知道那母老虎现在有多厉害,要叫她发现了我有私情,她非取她们母子二人性命不可!”“真的!”

  “嘴里肉谁愿意吐出来,这是没法子的事啊!”

  “真这样,我让她自行找主吧!”

  “不行,我不放心玉娃娃!”

  “那怎么办?”

  “叔接嫂,这事我交给你定了!”

  “那……”

  “别这个那个的啦!”

  “我怎么好意思?”

  其实,他正中下怀,反正操也操了,睡也睡了!“那有什么好不好意思,这是大哥我的决定!”

  “那是你一厢情愿!”

  “就算我一厢情愿吧,不过你非接受不可!可是我先跟你说明,我那兴德几万两银票,也全叫你北京大嫂搜光了,我也没钱给她们娘俩了,好在跟了你我就放心啦!再说她身边那些外国来的洋货也值点钱,就算送她们娘俩的吧!”

  “大哥既是这样坚决,人,我收了,至于东西么?下回来京,我给大哥送来!”

  “不用,不用,给她们娘俩也算我一番心意!”

  “不!大哥你不知道,那在外国不值多少钱,可是在和相眼里,那可是‘奇珍异宝’呀!”

  “哦?”

  “小嫂子我接收了,玉娃娃做我徒弟,东西,下趟我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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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兴德保饷镖被劫  
    
  
  小宝在北京兴德住了几天,把向兵部提清的五个月来所垫的饷银,请大爷爷陆续运往西安备用。

  他自己则又与三位娇妻分别,一人上道前往西安了。

  他一到西安就碰到了大军副元帅一一福康安!

  他忙问道:“福帅,怎么一个人回西安来啦?”

  “别嚷!别嚷!他妈的天山一带连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苦死了!临走我请训时,皇上还暗中嘱咐我说,前明那个老尼姑,听说就在天山暗中招兵买马,准备起事,他妈的,天山荒凉的要死,也不知皇上那儿听来的消息,算算看,那老尼姑是崇祯的女儿,崇祯吊死的时候,小丫头已十四五岁了,到如今足足足该有一百四五十岁了,人能活这么久么?他真不知听谁造的谣,跟真的一样!”

  小宝听了笑道:“说不定前明那位长公主吃了长生果,现在仍如二十许人呢!”

  “得了,大哥,别开玩笑了,我回京告诉皇上,别再疑神疑鬼的了!”

  “福帅,你怎么随便擅离职守哇?”

  “什么叫擅离职守?我这是奉了秘旨回复圣命,告诉皇上放心,天山上绝对不可能藏有叛逆,叫他放心!”

  “你是大军副元帅呀!”

  “这得感激你啦!”

  “福帅,感激我什么?”

  “你送我的这匹神驹呀!这次回来,我试过它的脚程,六天时间,由天山准能到京城,没事我可以两边跑啦!”

  好!前线副帅,天天往北京溜!

  福康安道:“大哥,西安有什么地方了玩?”

  “西安为我国建都朝代最多之处,名胜古迹到处皆是!”

  “我问的不是那个去处?”

  “你要玩什么?”

  “我说的是吃、喝。玩、乐!”

  “哦!这个呀?你穿这身不把人全吓跑了么?”

  “大哥这还不简单么?换一身就行了!”

  “好!我带你去,咱们由吃开始!”

  “行!我西安玩几天,全听凭你的安排啦!”

  两人换好了衣服,全成了翩翩佳公子了。

  他们首先到了长安第一楼!

  福康安道:“这家怎么这大口气?”

  “怎么?”

  “长安第一楼?居然敢称长安第一!”

  “福帅你不晓得,西安古称长安!”

  “这我知道!”

  “当年李白有首诗!”

  “什么诗?”

  太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口称臣是酒中仙,据说就是在这家酒楼作的。

  “哦?这么说,这家酒楼好喽?”

  “酒好、莱佳、歌妓美!”

  “啊!这儿还有歌妓?”

  “当然,还带全套的呢!”

  “什么是全套的?”

  小宝跟他咬了耳朵!初时,福康安脸一红,可是后来就只顾点头了。

  伙计儿这二位财神爷上门,忙着伺候。

  小宝问道:“有什么酒菜,报来听听!”

  伙计报道:“酒有西安名产西风酒以及陈绍花雕三十年的状元红、茵陈绿、莲落白再加有名的贵州茅台!”

  小宝道:“一听这酒名就叫人流口水,菜呢?”

  伙计道:“小号菜的味口很多,有陕西地方风味的如葫芦鸡、温抖腰丝、水又脆、煨尤鱼、鸡米烧海参、枸杞烧银耳、三皮汤,土法烤鸭等,清蒸食品有涮羊肉、葱爆洋肉、扒羊肉、炸牛排、烤羊肉、锅烧羊肉,软溜丸子,苏州南味有炖、烧、烟、炒、调汤保汁,味道鲜汤浓,淡而不薄,酥软脆骨,不失其形,滑嫩爽脆,不失其味!”

  小宝道:“福爷点菜吧!”

  “我在府里,全是他们做什么吃什么,点菜我外行,还是大哥来吧!”

  “好!伙计,给我们配八个菜,一个汤,只要好吃,不怕钱多,酒么?我要西凤,福爷?”

  “我要醇而不烈的!”

  “那全要西凤酒吧,这酒醇而不烈!”

  刹时,酒菜上来啦!一大壶西凤酒,足有三斤。

  一出壶就香闻满室!菜有:氽双脆、爆尤鱼、脆皮烤鸭、烧羊肉、软溜丸子、酥烂脆骨、鸡米烧海参、枸杞银耳、最后是三皮汤!酒菜到齐了,小宝暗中给了伙计一个小元宝道:“给我们叫个歌妓陪酒!”

  伙计受了赏,很快就叫来二个花朵般的歌妓前来。

  首先向二人歙为礼,然后侧坐二人身旁,陪酒布菜。

  这时弹板声起,竹板之后唱起来了。

  唷!怪然是纳兰的词。

  听:问君何事轻难别?一年能几围圆月?

  杨柳乍如丝,故国春尽时。

  春归归不得,两浆松花隔。

  春梦遂寒潮,虎鹃恨未消。

  嗯!词好,唱得也不凡!接下来的一阙,是大家耳熟能详的李清照词。

  听:昨夜雨夜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度问掷人,却道海棠依春。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大家听了,一致鼓掌叫好。

  福康安这时对小宝道:“大哥,咱们吃喝的差不多了,下个节目?”

  小宝知他对这陪酒的歌妓有意,可是这大白天……?

  小宝笑道:“咱们现在太早,先去赌场,等晚上你住我那儿,节目由我安排!”

  “好!大哥我听你的!”

  小宝会财时,另给了五百两银票。

  伙计会意,问了地址,恭送二人下楼。

  福康安道:“大哥去那个赌场?”

  “福帅,你跟我走就是了!”

  二人到了‘鸿运赌场’!

  保镖一看姑老爷陪着朋友来了,忙上前见礼!

  小宝笑道:“兄弟免礼,我同福爷场子上看看!”

  保镖施礼告退。

  福康安问道:“兄弟这儿你熟?”

  “这家是我老丈人开的,我能不熟么?”

  两人相视大笑!二人一直到了后进,仍跟以前一样,这赌的大厅高级的地方。

  福康安好像对每门都感兴趣。

  小宝陪他一桌桌的玩了下去!福康安的赌瘾还真大,直至二更还兴致勃勃。

  小宝在他耳旁笑道:“福帅,忘了第一楼那两位啦?”

  “啊、哈哈哈!走,咱回去,哈哈哈哈!”

  小宝同福康安二人回到大牛的住处。

  长安第一楼的两名歌妓早来了。

  小宝同福康安回来,忙安排他们住处。

  福康安同二妓住在了一起!大牛、二秃子各回了自己“爱的小窝!”

  只剩小宝却钻入小花旦的香闺。

  “唷!兄弟,怎么想起老嫂子来啦?”

  小宝道:“你知道我是你的什么人么?”

  “你不是兄弟叔叔么?”

  “啊、哈、哈‘哈!”

  “你笑什么?”

  “你知你那老公到北京的遭遇么?”

  “玉娃娃爹怎么样了?”

  “差点没叫他那元配给打死!”

  “老哥哥没法子,效当年九王爷的故事!”

  “什么故事?”

  “他求我叔接嫂!”

  小花旦一把搂住他脖子,就亲了个嘴,笑道:“老东西倒是做了件德性事,快!快上床!”

  “别猴急,等我说完,你再决定!”

  “还有啥事,快说!”

  “老哥哥托我收玉娃娃为徒,你由我接收,不过所有财产么……”

  “嗳呀!老公啊,啥都给他啦!只要有你,我啥也不要啦!”

  “你要弄清楚我现在老婆就不少,将来可能会更多!”

  “我不管,只要能跟着你,算上我一份就行了!”

  “你既这么死心,我就叔接嫂吧!”

  二人宽衣解带上床!本来二人已经有过一次盘肠大战经验,双方均感到十分满意,这回又变成了名正言顺的夫妻了,小宝更是施出全身解数体贴。

  先是两人脱光了调情!等到小花旦春潮泛滥之时,小宝开始爬山一一上了!

  “滋一一估一一咕!”一下于操到底啦!小花旦吐出了一口极美感的长气,娇笑道:“哥!你这家伙真好!”

  “上次我没好意思问你,比那老哨官如何?”

  “强!强多了!”

  “怎么强法啊?”

  “哥,你是知道我的出身!”

  “知道!唱戏的就等于游娼!”

  “所以我也阅人多了,可是遇到那老哨官本以为是一等一的了,不然你花再多钱我也不会跟他呀!”

  “哦?我那位哨官老哥还真有两把刷子啊!”

  “要跟你比起来呀!那可是小巫见大巫了!”

  “怎么说?”

  “不但比你小一号,而且硬梆梆没一点弹性,那像你这条可以伸缩自如,软硬由心!”

  “我这条你满意么?”

  “满意,太满意了!”

  “要有条比我这更好的呢?”

  “你那已是天上少有,地上无双啦!嘻嘻!”

  “还有么?”

  “老哨官只会那么两个姿式,没有你的花样繁多,痛快的叫人死去活来!”

  可不是,上回就叫他干死过去五次。

  “好!咱们今天多玩几个花样!”

  “上次玩的是轩辕大九式,咱们这回玩七损八益!”

  “什么是七损八益?”

  “七损,是对受了性交损伤修复功力的姿式!”

  “那八益呢?”

  “那是由性交中获位置的姿式!”

  “这么说七损也有益健康了?”

  “对,那是修练复健之法!”

  “对!咱们一式式的试着来!”

  二人开始用七损八益的姿式。

  七损:小宝道:“七损是用性交姿式,治疗过去不当性交所受的伤害,大都对男人有益!”

  小花旦“哦”了一声!小宝道:“头一损叫绝气,就是男人精气枯竭之意,他的病症就是性交时,满身盗汗,减少气力,兴奋而睁不开眼睛,若要用性交医治此病,则女性要正面仰卧,男性抬着她的双腿,然后插入,若轩猿九式的‘猿搏’,但要女性自己摆动,到水出来为止,可是男人不能泄精,按此方法日行九次,十日男病可愈!”

  小花旦同他照样试了试。

  小宝笑道:“我没病,好得很,咱们只摆个样子吧!”

  接着换了第二式一一溢精!所谓溢精,就是早泄,也就是所谓蓬、蓬、拍型的。

  小宝叫小花旦正面仰卧,两膝弯曲,并以双腿交缠着他的屁股,但他只插入一寸半,叫小花旦在下面筛糠,不停的摆动,到女人出水为止,但男人仍以不泄为原则,仍要每日照行九次,十天可愈。

  接下来二人按夺胍、气泄、机关、百闭、血竭,一式式演练下去。

  小宝告诉她,要治病,用每种姿式都是每天要做爱九次,十天痊愈。

  小花旦接着问:“哥,那八益呢是怎样干法?”

  小宝道:“七损是治男人性交伤病的,八益是对男女双方全有好处的!”

  “那咱们俩口子来来!”

  “好!来来!咱们先由固精开始!”

  小宝叫她侧卧,张开双腿,上腿略曲,然后与她对面侧卧,阳具插入阴道,只连继搞了十八次就停止了。

  小花旦正在痒的时候,忙道:“哥,大力干哪!”

  小宝道:“你不是在研究七损八益么?这头一益,就是这样干十八下子啊!”

  “这样有什么益处?”

  “男人可固精,使精液浓厚,女人能治月经过多!”

  “哦!那一天几次?”

  “二次,半个月可治愈漏血及散精之病!”

  “好!咱们玩第二益!”

  小宝道:“第二式是安气!”

  “怎么做?”

  “跟轩辕九式龙翻差不多,只是你屁股下垫个枕头!”

  小花旦忙拿了个枕头垫在屁股下面。

  小宝正面上,插入阳具后,只作了二十七次抽提。

  小花旦问道:“这样就好啦?”

  “好啦!”

  “既不止痒,又不解渴,有什么用处?”

  “哈!什么用处?可使男人心平气和,气派爽畅,你们女人可治阴门寒冷症!”

  “哪!那一天要干几次?”

  “三次,连干二十天!”

  “唷!每天又加了一次啊!”

  “八益之法,每式都加一次!”

  “好!那咱们列三益吧!”

  “嗯!三益叫利藏!”

  小宝叫她侧卧,弯曲两腿,使臀股突出暴露。

  他也侧卧在她后方,由后方插入,背后攻击,他连连攻击了三十六回合,即行停止了。

  小花旦道:“这姿式干的痛快,多来几家伙!”

  “不行,你要知道这是在练功,多一下也不行!”

  “嗯!这招有啥用?”

  “啥用?这招对女人用处大了!”

  “能如何?”

  “它可以治性冷感!”

  “怪不得我觉得挺痛快呢,对男人呢?”

  “对男人只是能使心平气和!”

  “嗯!我知道了,七损,是给男人治病的,八益,大部份是针对女人来的,对男人也有好处可对?”“对!”

  “这姿式一天应该练四回,连继二十天吧?”

  “你真聪明!”

  “下一式是什么?”

  “强骨!”

  “唷!这名称很好听嘛!”

  小宝叫她侧卧,曲绻左膝向胸,右腿伸直。

  然后趴伏在她身上,实行侧交,阳物抽插了四十五回才停止。

  小花旦道:“这回操的久点,挺过瘾,治啥病?”

  “能使男女双方关节活络,而且治月经久闭症!”

  “哥,还有四式,咱们一式一式来!”

  “下面是调派,仍是你侧卧,不过要换腿!”

  “怎么换法?”

  “卧侧向右,弯曲右膝向胸,左腿伸直!”

  小宝仍是趴伏侧交,这下操了五十四次。

  小花旦道:“这招治什么?”

  “男人气派通畅,女人阴道攀症!”

  “好!这每天该干六次吧!”

  “对!每天六次连继二十天!”

  “下一个是?”

  “蓄血!”

  小宝主动力同上仰躺,叫小花旦照鱼接鳞式,上来,套入阴具,深深插入,小花旦主动起落了六十三次。

  小花旦问道:“这式有啥用?”

  “男人能气强力壮,并治女人月经不顺!”

  “好好!再来、再来!”

  下一式是一一益液!小宝让她俯趴向下,腹胯下垫两个枕头,使她屁股高耸,使阴户凸出。

  这一一不像蝉附么?对!就是蝉附,不过多垫两个枕头。

  小宝由背后插入,大力狠抽七十二次。

  小花旦急急的叫道:“哥!别停,好爽,你接着干!”

  “这规定只能抽七十二次,能使双方骨骼质地坚硬!”

  好!最后一式一一道体!八益之一要是道体。

  小宝让小花旦面向上仰卧,双脚向后弯曲,足踵触臀,然后玉杵正面上,大力插入,抽提了八十一次。

  小花旦道:“腿好酸!”

  “这可以治女阴恶臭!”

  “得了,以后不用这一式!”

  “为什么?”

  “一者我的腿太酸,再者老娘穴不臭!”

  小宝笑道:“少一式也好,你经过了七损八益十五式,感觉如何?”

  “好涨!涨得好难过,最好大泄几次才能消心火!”

  “这就是练八益的好处!”

  二人于是盘肠大战,足足干了两个时辰。

  小花旦大泄了五次,痛快死了三次,才结束战争。

  二人相偎睡到天亮。

  翌日!早晨起来一见面。

  哇噻!不得了,福康安已经走了样子,不成人形了。

  你看他,眼也凹下去,眼圈也黑啦!连人走路都打晃!

  小宝忙问道:“福帅,你怎么啦?”

  “大哥昨夜第一楼那个个真好,我昨天夜里跟她们干了一晚没睡觉,我现在就是想睡觉!”

  小宝叹了口气道:“你这叫大亏损!要这样再下去,你就要完蛋啦!”

  “谁叫她们姐俩好呢,那个洞,又紧、又暖、又香、又干、又浅,嘿嘿!美死啦!”

  哈哈!今我还要。

  “福康安,你这是找死!”

  “我一一在一一花一一下一一死一一做一一鬼一一也一一风流一一”

  “嗳呀!福帅,像你这样乱搞,真会死啊!”

  “大……大……哥……操……穴……还……有……什……么……法……子……么?”

  “福帅!我教你一套,包你强精健脾!”

  “哪……哪……大哥快教我!”

  “我教你这套,仍是用打炮操穴来治病!”

  “嘿嘿!那样再好没有了!”

  “福帅,你这是亏损太甚,得由七损八益练起!”

  “怎么练,你说吧!”

  “仍是酒楼的歌妓陪你练!”

  富康安大喜过望道:“还用她们!”

  “对!还是操她们,但得用我这姿式同方法!”

  “行!只要跟她们一起,什么方法都行!”

  看样子,他迷上了这些歌妓。

  小宝道:“你得在这西安练七十天!”

  “行!打仗那是兆惠的事,我不过是跟去玩玩,在西安练七十天没问题,何况天天还有炮打!”

  好一付色鬼相!小宝把修复七损的法子,全传给了他,并重金赏了各家酒楼歌妓,求她们配合福康安练功。

  这些歌妓得知福康安是副元帅时,也就乖乖的配合了。

  小宝一切安顿好了之后,去了边关。他一到嘉峪关就发觉了气氛不对了。

  忙找到小癞痢一问,才知道,原来守关那怀哨兵勇凋走之后,这儿成了最后防线,在关上设了一标(旅)的督战队把关封锁了,除持有公文的人员之外,平民百姓,任何人不得出入。

  再看!关门上系挂了几十个兵勇人头,上还挂有牌子。

  小宝仔细一看,原来是逃亡的很多。

  小宝同小癫利在酒泉看过醉爷爷后!任常醒道:“我这儿黄的、白的由西安连来了不下千万,他们不叫出关那怎么办哪?”

  “醉爷爷,我有通关文书,马上运到山上去!”

  小宝到关上勘压了文书,守关一看是兵饷,忙放行不迭,小宝顺便连日用品也一块儿运出了。

  到了天山,小宝叫小癞痢押运一半到七角井交给兆惠,另一半则自己押着送了八里坤湖。

  他到进巴里刊湖出入口时,只见乱石、乱树一片!他明白了,这时山上早已发动了“奇门遁甲”之术,封山了,外人绝找不到他们隐居之处。

  小宝当初跟赵德柱赵爷爷学过,知道走法。

  忙叫随车诸人用树枝拖在车后,掩盖车辆经过痕迹,顺利的进了山。

  山上诸人见小宝带着补给来了,欢声雷动!小宝少不得拜见神尼、师祖,父母,以及山上诸老,热闹了好几天,他才直去七角井见兆惠。

  兆惠一见他呀!牢骚、苦水一声儿来啦!“兄弟,你打关里来,可曾见过副帅福公子!”

  “元帅,他正住在西安我大哥家里!”

  “你大哥?”

  “是啊!也是先师义子兼传人,是我们四兄弟中的老大梅猛,梅大牛啊!”

  “他乃堂堂大军副元帅,西安府想在那儿打公馆不行,偏偏跑去打扰民家?”

  “元帅,这你应不懂了,他在那儿打公馆,行动有在我大哥那儿住方便?”“怎么?”

  “他以副帅之尊,官家打了公馆,吃喝不成问题,可是嫖、赌么……?”

  “呕!跟他老子一样啊!啊、哈、哈、哈!”

  “元帅,我听说傅桓……傅大人,为人很正派呀?”

  “对!不错,傅大人很正派!”

  “那福帅……?”

  “你以为傅桓是他亲爹么?”

  “啊!”

  “有关他以前的传闻,我还不信,这次出师请训,我才证实了传闻是真的!”

  兆惠看了看没有外人在场,才道:“他是皇上的私生子!”

  “那他怎样又成了傅大人的公子啊?”

  “他本来就是傅桓夫人,董鄂氏跟皇上么生的嘛!”

  “傅夫人?”

  “你不知道,皇后窗察氏,就是傅桓的妹妹,傅桓的老婆一一董鄂氏常进宫去看这皇后妹妹,董鄂氏本是旗里的有名大美人,跟皇上一见两人就勾搭上了,后来生了这位公子,不叫他姓傅,赐名福康安!”

  “呕!还有这事?”

  “嗯!我这次请训,皇上别的没说,只叫我好好保护福康安,并为他立下战功!”

  “为什么大元帅还得保护副元帅,战功还归他?”

  “咳!兄弟这你不懂了,皇上是要他立战功,好党黄带子啊,那一来,不就认祖归宗了么?”

  “啊!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既这样,叫他在关内耍去,不省了您的一码心事嘛!”

  “好是好,可是这战功么……”

  “怎么样?”

  “那可就难了!”

  “怎么呢?”

  “我当初计划是,叫他们提督,游击将军对阵时,先行小挫,然后大家保着副帅反攻,一鼓犹胜!”

  “元帅,好主意!”

  “好个屁!万幸他进了关,不然光保护他就甭打仗了!”

  “元帅,怎么样?”

  “敌人战法飘忽如风,尤某我们当人多集中的时候,他们一窝蜂有一、两万人马冲过来了,风一阵,一下子又走了,就这样,我军连伤亡,带逃亡,损失了足足有一两万了,你看怎么办?”

  “官兵作战伤亡情形如何?”

  “咳!哨官都不愿意升管带!”

  “怎么会有不愿意升官的?”

  “你不知道,管带伤亡特别多!”

  “那怎么会?”

  “怎么不会?两百多名管带死了三十多啦!”

  小宝明白,那是号兵起了作用,心中乐得不得了,续问道:“元帅打算怎么办?”

  “我会上表给皇上,把作战经过上报,还没有上谕下来!”

  “要不要我进京时,透过和相给您问问?”

  “你跟和坤有关系,那感情好,咿!你怎么跟他扯上了?”

  “哈哈哈哈!他是我义妹妹的老公,我可算得上他大舅子!”

  “好!妙!庙后头有个洞一一妙(庙)透了!”

  二人相视,哈哈大笑!小宝等交了饷银进关了,小宝马快,把车队交给小癞痢,一个人先走了。

  只三天,他一个人就到了西安。

  进到大牛家一看,福康安现在换了个人,只一个多月未见,人,又成了漂亮小伙子啦!他一见小宝,忙拉着手,不停的道谢!小宝笑问道:“福帅,近来成果如何?”

  “好、好!大有进境!”

  两人同时哈哈大笑!小宝笑道:“福帅,你只学了七损功法,那还不够!”

  “啊!福帅,多喽!”

  “还有什么,你快教我!”

  “好!我教你,先教我!”

  “好!我教你,先教你八益!”

  “男女都有好处的性法,尤其对女人的好处多!”

  “你还有好的么?”

  “福帅,你的色心不小哇?”

  “那当然,我是多多益善!”

  两人又相视哈哈大笑!

  “福帅,我教你一套内功心法,不但能强盘、健脑、打炮行,而且内功能够大进,愿意学么?”

  “大哥,快教我,我愿意,我愿意!”

  我也真有急不及等的味道:小宝郑重道:“这是我师门心法!”

  “那我拜大哥为师!”

  “不用,不过我这心法传你,然则你除性能力增强外,内功必然大进,我要你立誓!”

  “大哥,立什么么誓?”

  “我要你立誓,永不得用所习心法杀害人!”

  “行!”

  “你如背誓言,我心收回武功,取尔性命!”

  言下声色俱厉。

  福康安不觉凛然道:“小弟一定遵大哥令谕!”

  接着,福康安起了重誓。

  小宝开始传他心法,包括精、气、神三宝。

  精一一口诀:舌抵上颚眼颧顶,手氩宝印提金井。

  平脊又关款款收,提呼直上昆仑顶。

  气一一弱进强出,神游强出,神游物外。

  三指紧将玄关扣,歇腹缩头水逆流。

  更将七返还阳乐,迳向昆仑顶上游。

  神一一赔息一气循球宇宙中,以神双气补天功。

  黄河逆转流天上,待看灵龟吸巽风。

  好!小宝真把练功入门口诀教给他了。

  福康安倒颇敬谨受教。

  小宝在西安各处走走之后,又进京了。

  到京之后,除拜访康武等长辈外,夫妻们小别胜新婚,当然少不了盘肠大战。

  这天他带着哨官现在是管带了,笑道:“兄弟?你真小心眼,这破铜还给我带来了!”

  “大哥,你别看这破铜烂铁,这是洋货,很对和相胃口,你一点点送,我保定你将来能红了顶子!”

  哥俩哈哈一笑!

  小宝进府去看和坤了!

  和坤一见就打趣他道:“唷!边关万里,你跑的可真是快呀!只一个多月就回来啦!我的舅老爷!”

  “大人,你不知我的马快,关个月可以打来回!”

  “唷!天底下还有这么快的马呀?”

  “天底下快马多的很呢,光我就有三匹,不过现在只剩一匹了!”

  “那两匹呢?”

  “一匹我送给了福康安,另一匹送给兆惠元帅了,大人要喜欢,我这匹就送给您吧!”

  “我对好马没兴趣,再好的马我也不敢骑,倒是奇珍、异宝,甚至外国的希奇物儿我都喜欢!”

  “希奇的玩意我没有,可是这回我给您荐那守卫的管带,带一口袋希奇物来,全是外国来的洋货,他不想要,我叫他孝敬大人,他怕大人不收呢!”

  “您倒不用赏什么,有机会升拔就行了!”

  “好!我找机会红他的顶子,啊哈哈哈!”

  小宝陪他瞎聊。

  和绅道:“你到后堂见见她们姐俩吧,这两天她们趟不开,皇上跟我说过要来!”

  小宝听皇上要来,道:“我正想求您向皇上打听件事?”

  “什么事?”

  小宝把兆惠上表的事说了。

  “嗯!皇上来时,我问问!”

  因皇上要来,小宝告退了。

  和坤道:“你们很熟,见见他又何妨!”

  “草民还是少见皇上好,真有事,皇上可以宣召!”

  他见了双凤之后,没谈几句,就告辞走了。

  皇宫内院,这时正热闹着呢!正大光明殿,偏殿御书房,隆皇正规规矩矩向一位王爷打扮的老者求教。

  原来这位老王爷,不是旁人,乃圣祖十四皇子,抚远大将军胤神。

  乾隆皇上道:“十四叔,您知道我对打仗是外行,这回准噶尔造反,我派兆惠去剿,他上表说在那儿打仗是如何的坚苦,您看是这样的么?”

  “皇上,当年圣祖在世,我同你大伯父常领兵出战,最后一次是剿西藏红教,在皇嵴德梅少更给了高明指点,我就差点毁在西藏!”

  “您当年是西藏,今日是蒙古!”

  “咳!蒙古更糟,全是大戈壁沙漠,黄沙如雨,连条路都没有,当年圣祖亲征过蒙古,那多亏你爹他把梅少东送给他的定风、避风二宝珠献给了圣祖,才没受罪!”

  “那兆惠所上之表,怎么批法?”

  “大清国不能允许任何人独立造反,这仗得撑下去!”

  “十四叔说的对,这仗得撑下去!”

  “十四叔,兆惠上表说,沙漠里经常迷路可怎么办?”

  “嗳呀!当年我征西藏时,梅少东曾介绍一种特制罗盘给我,要没它我简直出不了西藏,可是梅少侠死啦!”

  “十四叔,瑞在兴德有了后接班,这一仗正是由他们负责保饷呢!”

  “那你快召见他,这事交他办!”

  “好!侄儿正打算到和坤那儿去,就在和坤家召见他吧!”

  “皇上在和坤家召见他方便么?”

  “方便、方便、太方便了,他是和坤小老婆的哥哥!”

  “哦?他们还远着亲呢!”

  乾隆到了和坤府,当然得先跟紫凤姐妹办正事。

  乾隆道:“我正想见小宝呢,快宣!”

  小宝刚回到兴德,圣旨就来了,宣他和府晋见。

  小宝又赶回了和坤府。

  现在小宝腰里没有仗恃,只好大拜,三呼!乾隆道:“免!”

  小宝才停止叩拜,站在一旁。

  乾隆叫道:“和相府里咱不必拘礼,坐吧!”

  小宝也就大大方方的坐下啦!乾隆道:“你不是替兆惠打听上表的事么?”

  “不错,我保饷回京时,兆惠元帅是托我打听!”

  “他请你打听,想知道啥?”

  “圣意!”

  “嗯!刚才我还跟十四王叔商量呢,王叔说,这事要全靠你才行!”

  “靠草民?”

  “对!靠你!”

  和坤在一旁道:“他有哈办法,靠他那行?”

  “和坤哪,你不知道,十四王叔告诉我,当年他征西藏时,要不是由恺悦的先义父指点,就无法得胜还朝!”

  “小宝,你义父有那么大本事,你行么?”

  “大人,我不行!”

  “皇上您看,他不行吗?”

  “得了和坤,别为你这亲戚挡了,真要请起来,我也得遵他一声国舅呢!”

  三人同时哈哈大笑!乾隆道:“他还有件法宝护身,可是不在囊中!”

  和坤问道:“他有什么法宝?”

  “圣祖玉佩!”

  和坤听了大吃一惊,小宝居然会有圣祖玉佩!乾隆道:“你今几个又给我磕头,玉佩还没回来?”

  小宝笑道:“虽不在身上,但囊中物尔!”

  “你就会吹牛,上次不说在老婆口袋中么?”

  “诚然!不过为了大军保饷,没时间去取而已!”

  “提起大军,你说该怎么办哪?”

  “朝中那么多谋臣武将,草民有什么办法?”

  “十四王叔说了,当年你先义父‘扬州侠少’曾给过他几百个特制罗盘,你要有办法弄点来,这仗就好打了!”

  “皇上,这罗盘事已过去三十多年了,别说我,就连小师娘她没见过,那去找哇?何况我曾听小师娘提过,那罗盘好像出在四川?”

  “好!朕先下诏,叫四川总督找找,找到了,那就好办了,找不到,你得给我想法子!”

  “皇上!”

  “不用叫,这是旨意!”

  “好吧!草民倒霉!”

  君、臣、民、三个又都笑了!乾隆这趟和坤府,穴也操了,圣旨也下了,骨头也轻了,乐得摆驾回宫。

  小宝呢?则打道回府一一兴德。

  一进门就对玉蝴蝶道:“丫头,你赶紧带信给你姐姐,赶紧把玉佩给我送回来,今天我受乾隆的气,可受大了,又磕头,又听训,最后还得给他办事,要有康熙玉佩在手上,他敢做威做福!”

  “相公,我姐姐要跟你……”

  “不管将来她跟我怎么样结果,你叫她三个月内把玉佩还我,其余什么事全好商量,因为这件事关乎汉族兴亡大业,你要办不到,你就不再是我老婆,同时在这世界上,我跟你姐姐只能有一个活着!”

  玉蝴蝶见他声色惧厉,真急了,吓得直哭道:“相公,我尽力而为就是!”

  “不许,这件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玉蝴蝶一咬牙道:“好!我给你要不回玉佩来,我也不活了!”

  “你也别厚脸皮,千万别伤我姐姐!”

  “不伤她也行,只要她拿出玉佩,我收她做大老婆!”

  “便宜都让你占了!”

  “像我这么好的丈夫哪儿去找哇!”

  “皮厚!”

  他们夫妻这一闹,玉蓉、玉洁全出来了。

  玉蓉问道:“什么事你们两个大吵大闹的?”

  “玉蓉姐,他欺负我!”

  说着,抱住玉蓉大哭不止。

  玉洁道:“好哇!一进门就欺负玉蝴蝶妹子,看我们姐三今晚不关你禁闭一一不叫你上床!”

  “好!好!你们只要豁得出酒干纲,我就不上床!”

  好!到夜晚,这三个女的坚持不下去!

  玉蓉格格道:“小宝哥,咱们商量件事好不好?”

  “好哇!什么事?”

  “咱们谈和!”

  “和什么?”

  “我们不再关你禁闭!”

  “交换条件是我不再洒你们乾纲可对?”“好丈夫。你真聪明!”

  “呸!我睡你一脸水片,要关禁闭就关禁闭,现在痒了又来谈和,门都没有,今晚我打手枪!”

  玉蓉左缠、右哄,小宝总算点头了。

  小宝笑道:“大清朝廷推行三国演义这本书,我非常有心得,等我出题考考你们,你们答对了,我才干呢!”

  “好,你出题吧!”

  “你们谁答对的多,谁当头班!”

  “行!”三人异口声回答。

  “好!”我问你们三国演义这书为什么叫“三国?”

  玉蓉格格嘴书,先答了:“魏、蜀、吴!”

  小宝否决了道:“不对!”

  三个人都不服,问道:“怎么不对?”

  小宝道:“因为这部书带三字的多,才叫三国!”

  玉蝴蝶本来就有气道:“你在放屁!”

  小宝接着笑道:“不臭!不臭!”

  霍玉洁道:“你说说叫三国的理由!”

  “因为这本书跟三字的关系特别多!”

  “那你说说看看!”

  “因为大人物里面有三个作小买卖的,有三个来历不明的!”

  “谁做小买卖?”

  “刘备、张飞、赵云!”

  “刘备做什么?”

  “织席贩履呀!”

  “张飞呢?”

  “在涿州卖肉!”

  “那赵云呢?”

  “卖年糕!”

  “去你的蛋,赵云什么时间卖过年糕?”

  “你没听戏里人家唱的么?”

  “怎么唱?”

  “这一般五虎将俱都丧了,只有那赵子龙老卖年糕!”

  “去你个蛋,人家是唱只有那赵子龙老迈年高,形容他老,什么乱七八糟卖年糕,黑白讲?”

  “你说他卖什么的?”

  “赵云是世家子弟,什么也没卖过!”

  “柿家子弟,赵云是卖柿的?”

  霍玉洁打了他一下屁股道:“你乱盖胡缠!”

  玉蓉格格问道:“那三个来历不明的?”

  “有一个人有姓无名,有一个有名无姓,还有一个无名无姓!”

  三女同道:“谁?”

  “你在三国演义面那章见过乔玄两字?”

  “京戏甘露寺里呀!”

  “那是唱戏给他编的,玄一一玄之又玄,从妙之门!”

  他接着摸摸了三个老婆的穴一下子。

  可是手背也被每人打了一巴掌。

  夫妻四人哈哈大笑!玉洁问道:“有名无姓的呢?”

  “貂蝉!”

  “那无名无姓的呢?”

  “都邱是什么?”

  “都邱是官衔,比丝官大,三国演义回目中段张翼德怒鞭都邱,这个官儿糊里糊涂被人揍了一顿!”大伙又被逗乐了!玉蓉格格问道:“还有那些三字?”

  “有!”

  “最后一回,降孙皓三分归一统,有三么?”

  “有!”

  “虎牢关三英战吕布!”

  “有!”

  “陶公祖三让徐州!”

  “有!”

  “三江口周瑜纵火!”

  “有!”

  “三顾茅芦!”

  “有!”

  “三气周瑜!”

  “有!”

  “三出祈山!”

  “什么?”

  “三出祈山!”

  “啊!没听说过,六出祈山!”

  “嗳一一二三得六!”

  “还有么?”

  “有一一三伐中原!”

  玉蝴蝶道:“九伐中原,嗳一一三三见九可对?”

  “答对了,你冠军,今晚我九伐中原就由你这儿起!”

  四个人立时脱光了。

  小宝头一个就把玉蝴蝶擒了!

  小妮子本来为刚才的事还有点不高兴。

  可是小宝拿她头一个上啊,早把不高兴抛到九霄云外去啦!

  小宝正面上,她把两条腿紧箍屁股,她自己屁股还不停的往上挺。

  小宝运起了全身功夫!“滋一一咕一一咭”扣入了花心,跟她紧密结合。

  玉蝴蝶出了一口痛快的长气!“哇一一好爽!”

  他二人这时真是一个金枪怒挑,一个玉蚌翕张。

  一个要势捣黄龙,一个想生吞世蟒。

  这一场激战,剧烈空前,抖颤了芙蓉锦帐,牙床摇摆,扭折了床脚支柱。

  泼辣辣,怒马扬髯鸟道:哺喷喷,红蛇吐信卷雄鸡。

  好一场盘肠大战,玉蝴蝶忍不住,哼出来声来:“嗳……哥……哥……今……儿……简……直……好……痛……我……太……爽……啦……好……美……要……飞……飞……上……天……啦……嗳……唷唷……碰……花……心……啦……好……好……大……力……大力揉……吹,吹……我要……唔……哇噻……出……出了……”

  小宝一感觉她出了阴精,立即头顶住花心,享受着她那花心一开,一合的吸吮龟头的乐趣。

  爽!爽透了!

  两人又缠绵罗卷了足有十分钟才分手。

  又使玉蓉爬上了巅峰。

  最后,轮到了玉洁。

  小妮子经过这一个时辰的观战,早已开河啦!

  好在小宝打从娶了这几个老婆到现在,还没泄身子,虽然过了二关,仍玉杵高撑,大鸡巴硬的行崩崩的!二人立即上阵交锋。

  小宝一挺长枪,对正阴户‘滋’的一下子刺了进去。

  玉洁道:“宝哥,心肝……我刚才看了半天,好痒,你得大力操呀!”

  小宝如春论音,立即大起大落!“对……对……这样好……狠……狠……的用力插……

  妙……妙极了……哥,摇一摇!“

  小宝见她筛簸,龟头立即紧抵花心研磨。

  玉洁又叫了。

  “哎呀……冤家呀……你……把……我……顶……死……算……啦……你的……大鸡巴……一直……顶在我……花心……上……好爽……哎呀……顶得我……好酥……妙透了……哎……噢……不……不行了……我……我……要……丢……”

  足足十多分钟,她才又活了过来,嘴里还不停的叫痛快。

  小宝一鼓作气,果然三三见九,九伐中原,足足干了一夜,直到天亮,这三个老婆全被操垮了,可是他可倒好,一滴清没泄,跟没事人一样,早起仍去拜见大师祖,向康武康老先生请安。

  康武道:“你起来啦!昨夜我没让他们咕你,兴德出事啦!”

  “大师祖,出了什么事?”

  “我们运去西安的二百多车饷银被劫了!”

  “哪路人马干的?”

  “嘿嘿!全是白道大侠!”

  “啊,白道人物?”

  “可不是!”

  “为什么?”

  “黄河泛滥,淹了好几省,官家没赈济分文,反而几百万的军饷运关外去打仗,他们不愤,劫了镖!”

  “在什么地方劫的?”

  “直隶(河北)与河南交界地方,为首的是中州侠隐以及燕冀双侠等五六十名白道人物,同时扬言镖车暂存河南开封威远镖局,等咱们一个月,过期赈灾!”

  “大师祖,有没有打斗伤亡?”

  “还好,押运镖师见对方全是正道侠士,又有一个月之约,都没动手,就把镖车交给他们了!”

  “没伤亡就好,从孙这就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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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讨镖大战六盘山  
    
  
  开封!

  古称汴京,乃我国六大古都之一。

  战国时的魏,五代的后梁、后齐、后汉,以及北宋和金,都曾在这里建都。

  这儿不但是古代政治中心,也是经济重镇,故此,名胜古迹特别多。

  单说小宝,得到皇镖军饷被劫他并没有直接到开封威远镖局讨饷,而是单骑匹马去了西安。

  他一到西安就召集了他们天山四宝,在大牛家开会。

  小癞痢问道:“看你单人匹马连夜直来,发生了什么大事?”

  “各位,咱们的镖被劫了!”

  “多少?”

  “北京发出的三百万两!”

  二秃子道:“三百万两也什得把你急成这样!”

  “你们不知道,这镖是谁动的呀?”

  “谁劫的,难道是皇家?”

  “皇家倒不是皇家,可是,是白道群侠呀!”

  大伙哄堂大笑,道:“白道大侠会劫镖?”

  “是真的呀!你们听我说嘛!”

  “好,你说!”

  “是这样的,黄河地区发生了水患,百姓又是无家可归,皇家又没开放赈,反而俘在打仗,北五省的群侠不愤,夺了咱们的镖,扬言在开封等我们一个月,逾期运往边关薪饷,他们要拿去放赈!”

  大牛道:“快去找沈大伯吧!”

  众人到了“绿野山庄”找沈奎。

  沈奎道:“诸位贤侄,按说每年黄泛,我都暗中支持二三百万银子助赈,这是好事,我们也有这个力量,可是群侠不明内情,居然硬把皇镖军饷劫了,这是给兴德难堪,这我们得找他们说清楚!”

  小病利问道:“大伯您看这三百万两被劫对前方运饷可有影响?”

  “影响倒没什么大影响,我们这条中线有几行万两银子可以支援,倒不碍事,不过经过这事以后,得派得力人手押运,可是最近这些年,承平日久,那家也没什么好手足以独当一面了!”

  小宝道:“那先由西安拨三百万两抵上,叫大牛他们三个送去,但路上遇事机灵点,别也是正道侠士为赈灾的,要那样就别动手!”

  大牛问道:“干嘛?”

  “东西可以暂交他们保管,再等我同他们交涉!”

  好!大牛他们三个保着三百万镖银上路了。

  小宝这才一个人到开封去要镖。

  他到了开封‘威远镖局’,按江湖规矩,投帖拜门。

  众家劫镖侠士正在大厅内闲聊,忽见拜帖,打开一看上面写的是“兴德少主梅恺悦拜!”

  大家忙一起迎了出去。

  为首之人一抱拳道:“可是梅少主当面?”

  小宝回礼道:“在下正是梅恺悦,阁下是……”

  “在下甄斐!”

  “原来是河南侠隐,盟主大驾!失敬、失敬!可否请甄盟主把与会大侠为在下一一介绍一番!”

  “好!”

  接着他开始介绍了。

  首先介绍燕、冀双侠一一吴招仁、吴招义兄弟。

  二人同时一抱拳!小宝也抱拳为礼!河南侠隐再介绍的却是位年轻少女。

  小宝一看这少女,眼都直了,美!美极啦!简直是芙蓉白面、杨柳细腰,比他那几个老婆都美。

  河南侠隐道:“这位是芙蓉女侠白玉薇姑娘!”

  小宝道:“久仰!久仰!”

  这小妮子却一口粗话道:“姑娘刚出道,你久仰个屁!”

  河南侠隐忙替小宝解围道:“白姑娘乃终南仙姥高弟!”

  小宝见她傲不为礼,比她更傲,也没再理她。

  河南侠隐只好往下介绍:“河溯大豪一一井云鄂!”

  河南侠隐接着介绍的是:“千手佛一一褚分!”

  二人也彼此抱拳,互道久仰。

  河南侠隐接着一一众绍,直到最后一位。

  小宝均一一为礼,不失礼数。

  人。介绍完了。

  小宝道:“甄大侠,能否把这次行动给在下一个合理的解释?”

  芙蓉剑道:“这有什么难解释的,你想,此次黄泛,一淹数省,未见皇家赈济分文,你们替他们保饷打仗!”

  “姑娘,我们奉命保饷去边关,跟黄河水患是两码子事,你夸瓜绕在匣子地一一胡缠!”

  “你们兴德与皇家穿一条裤子几十年了,你以为我们不知道?”

  “你们知道些什么?”

  “你们上一辈的就跟皇家勾搭,要不是扬州侠少,雍正就当不了皇上,谁知,他为他们出了那么大力气,结果头一个不明不白的死了,你们兴德遍全国,用备兑方式,不知断送了多少家镖局子饭碗!”

  “呕?我还不知道兴德有这么大的罪孽呢!”

  “你们兴德罪大了,由于你们保饷,又不知饿死多少人呢!”

  “还有么?姑娘!”

  “你们罪大了,说都说不完!”

  小宝郑重向大家一抱拳道:“这位姑娘说的可以代表所有各位么?”

  大家没讲话,默认了!

  小宝道:“她说的可能是理,也可能不对,那是她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各位自认是大汉义民,这打劫皇镖的事,不怕杀头么?打劫皇镖这可是死罪呀!”

  这时大伙同声道:“既敢动你,为灾民就不怕王法!”

  “好!各位够得上是大汉义士,不过我兴德不能任人挑了旗号,你们得给我一个交待!”

  吴招仁道:“江湖了段过节,强者为尊!”

  “吴大侠既撩下话来,那就由你们划下道来吧!”

  “你一个人前来讨镖,不感觉太单薄了点?”

  “没有三分三,怎敢上梁山!”

  大家异口同声叫了声“好”!

  “强宾不压主!”豁,他还蛮硬呢!“少侠艺高人胆大!”吴招仁等,由衷赞佩。

  “怎么比法,哪位可以做主?”

  吴招仁道:“还请盟主裁决吧!”

  河南侠隐道:“老朽以为我们较技五场,胜三场为优,如全平手,咱们再较,少侠同意否?”

  “我再请问,胜、负分出之后如何?”

  “如果少侠承让,这三百万银子由我们赈济灾民,如果我们输了,听凭少侠处置!”

  “好!盟主快人快语,不过我加以修正!”

  “少侠的意思?”

  “如果我输了,把我人搭上,终生为奴,不过我要承让了呢?请问千手大侠?”

  “盟主刚说过,听凭处置!”

  “好!咱先说下,如果你们承让,你得据实答我三问!”

  “好!”

  “再请问姑娘你呢?”

  “我们输了,大不了一死!”

  “嗳,别那么血淋淋的好不好?”

  “除死无大难,要饭再不穷!”

  “你要输了,我要你比死都难!”

  “我不信!”

  “到时候看吧!”

  然后小宝大声道:“如果各位承让,各位当为我办件正义之事!”

  小宝道:“盟主,请划道吧!”

  “好!咱头一场,由老夫与少侠比比内力!”

  “行!”

  “第二场由井大侠与少侠较较轻功!”

  “好!”

  “第三场由褚大侠与少侠较较小巧之技!”

  “这可是讲求眼急手快呀!”说完哈哈大笑!千手佛被笑的脸一红。

  “四五是燕冀双侠的源术和芙容女侠的剑法!”

  “好!盟主,我这等于过五关嘛!”

  “少侠怕了么?”

  “怕!我的字典里没这个子,我反而要修正胜负规则,五场有一场输,我就算输!”

  白玉薇骂了句:“死要面子!”

  小宝白了她一眼,笑了!河南侠隐问道:“少侠这……”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划道吧!”

  河南侠隐再好的修养,听了也有气呀!

  道了声“好”之后,才说:“头一场由老朽与少侠比内力,威远镖局前门大有对石狮子,连座我估计有二千斤,我们同时举起,绕场一周再放回原处!”

  “好是好,万一不小心给砸了呢?”

  “没关系!”

  “好!盟主先来,我东施效颦!”

  甄斐同大家到门外大门口,拿腔作势。

  就听他“嘿”的一声,双手一用力,硬把二千斤重的石狮子,两手托了起来,然后又“嘿”的一声,托举过顶,然后绕场一周,放了回去,面不红气不喘。

  小宝现在也依样胡芦,可是他这动作,简直滑稽可笑多了,颤颤微微的一步步挪,全身发抖,汗透衣衫。

  最后算勉强走回,放回原处,已累得不像样了!但他问盟主道:“结果如何?”

  大家全看的出他功力差点,可是又符合了约定,举起走了一圈。

  最后盟主裁决一一平分秋色。

  第二场比较轻功!由河溯大豪井云鄂出马。

  河南侠隐道:“老朽的金铃镖为目标,系挂于开封铁塔塔顶!”

  小宝道:“以前在下没到过开封,不知铁塔在何处?”

  其中有人说了:“开封东北隅,高十三层!”

  小宝道:“如何比法?”

  洒南侠侠道:“从西门起,经杨家湖、潘家湖湖面踏波不行,沿屋脊走直线,达铁塔,取铃者胜!”

  “何人发号命令?”

  芙蓉剑白玉薇道:“由本姑娘来!”

  “姑娘,处处跟我作对,当心输给我,我的条件可苛刻唷!”

  “少废话,这一场你就输定了!”

  “除非你把我的腿绑上!”

  “绑你腿干吗?我看你比井大侠差远了!”

  小宝没再理她,三人走向西门而去。

  其余诸人,全跟河南侠隐去了铁塔布放金钤。

  再说小宝三人到了西门之后,白玉薇道:“二位听我哨音即时起步!”

  二人点头同意。

  白玉薇用口打了个呼哨。

  小宝故意落在井云鄂身后一步,随他直奔潘家湖、杨家湖,而后采用登萍渡水,凌波而行,过湖,再从屋顶上直截铁塔外翻上去的。小宝不想令井云鄂过于难看,在翻身而上之间,仍是平手,但是当抓金铃时,却快了一手。

  他握铃手中时,井云鄂却抓住了他的手背。

  一线之差,井云鄂输了!

  二人俘握着手翻身而下。

  落到地面之后,井云鄂大大方方道:“老朽技不如人,少侠赢了!”

  好个名家气度!小宝也客气道:“我较幸运,只一丝之差!”

  可是河南侠隐低头一看,心头呼的一跳,原来人家是谦虚,看二人鞋子,过湖时,井云鄂水没鞋帮,而人家仅湿鞋底,足见人家仁厚,忙道:“小兄弟仁厚!”好像二人心照不宣了。

  第三场比小巧之技!

  小宝问道:“如何比法?”

  千手佛说道:“咱二人各乘一骑对进,当擦身而过时,看谁从对方取到的东西多,谁赢!”

  “比前都要亮亮!”

  “好!我有头铁莲子!”他拿出了牟尼珠冒充了一下,接着他又取出肃王府的腰牌道:“还有块官府腰牌!”

  千手佛道:“好两件!”

  “嗯!你呢?”

  千手佛向河南侠隐借了两枝金铃镖道:“我也两件!”

  “好!那我们全得捭不成平手了么?”

  “身上别的都可以摸呀!多者为胜!”

  “好!就这样吧!”

  二人各骑一匹快马,相对而过,可是到跟前时,小宝好像马失前蹄。

  千手佛一怔,等明白过来,再下手已迟,只摸了那颗铁莲子,而自己的两个金铃镖已到了人家手上。

  证物俱在,那还有什么话说!最后是重回镖局子,比试拳脚。

  燕冀双侠老大吴招仁道:“打从我们兄弟出道以来,一直是联手打斗不管对手一位也好,十位也好,全是我兄弟二人应付!”

  小宝道:“行!二位只管施为!”

  三人动上手了!拳来脚往,一打近千招,足足两个时辰,兄弟二人已是汗出如雨,气喘如牛啦!再看人家小宝,仍然气定神闲!这一一这场还打的下去么?兄弟二人。含羞带愧,跳出圈外,低头认输了。

  最后是他与芙蓉女侠对兵刃了!

  小宝笑道:“咱们这场可关系重大呀!”

  白玉薇问道:“怎么?”

  “前四关已过,就剩了你这独木关!”

  “贫嘴!”

  “我要过不去就得终生为奴!”

  “当然!”

  “大姑娘我跟你商量商量,放点水如何?”

  “放屁!”

  “不臭!”

  “讨厌!”

  “嘻嘻!”

  “不要脸,你打不打啦?”

  “打!打!不过么……”

  “不过什么?”

  “你要输了,由各位大侠为媒,天地为证,你做我老婆!嘻嘻!”

  白玉薇被他气得玉颊绯红,也不答话出剑就刺。

  小宝更实,根本不按江湖规矩,对妇女不得进攻胸、腹、下阴、嘴里还在念着:“对江湖女人动手,忌攻双乳、小腹、跟下身,不过么……跟未来老婆动手,那……那就不在此限!”

  他说完就在白玉薇两个乳头上各划了个圈圈,衣服者划破了,就是没伤到肉。按说白玉薇已算输了,可是在大众面前被他划辱,简直气疯了,胡劈乱砍一阵!小宝忽然道:“慢着!”然后跳出圈外。

  白玉薇也为他这动作楞住了。

  小宝道:“在下用的乃是宝剑,那位借柄普通剑用用?”

  这时就有人递给他一柄青钢剑。

  二人又战在一起。

  小宝嘴不闲着,一直再逗!

  白玉薇气糊涂了,狠斗足有五百招,连小宝衣服都没摸着,知道差人太远,当众又被他戏耍,心一横,宝剑就抹向了自己脖子。

  这时外观群豪大吃一惊!小宝虽然跟她打斗,但是手疾眼快,一招空手入白刃,夺了她抹脖子的宝剑,还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道:“亲爱的,你想让我打光棍啊!”顺手点了她的昏穴。

  战争到此,全部告一段落。

  小宝问河南侠隐道:“盟主,怎么说?”

  河南侠隐一跺脚道:“阁下胜了,我等听凭处置!”

  小宝道:“我先请教,褚大侠三问?”

  “你问吧,老偷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我先问你,在扯旗门是什么字派?”

  “啊!”

  “请你告诉我一一”

  “湘字!”

  “嗯!比老祖宗低两辈!”

  “啊?你?”

  “你先别问我,老祖宗现今何在?”

  “这……”

  “你说过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咳!弟子该死!我说,他老人家如今在天山辅佐神尼在作反满复汉大业!”

  除小宝外全都惊啊出声!可是这时这位千手佛却扬掌劈向了天灵盖。

  眼看这千手佛就自尽了,谁也救援不及!可是小宝却隔空点了他麻穴,救了他一命。

  千手佛此时低头不语。

  小宝道:“你要死也该做个明白鬼!”

  千手佛怒视小宝道:“你还要怎样?”

  “我要你好好看看那颗一一铁莲子!”顺带解了穴道:千手佛接着掏出铁莲子,仔细一看,大惊失色!小宝问道:“认得么?”

  “这?这不是牟尼珠么?”

  “你当是啥?”

  “那阁下是?”

  “兴德少主。?”

  “怎么会?”

  “怎么不会?”

  “那阁下是……”

  “啊哈哈哈!你向他们说清楚点!”

  “各位大侠,这位兴德少主身怀牟尼珠!”

  解铃还得系铃人,盟主河南侠隐上前一抱拳,道:“梅公子可否为大家一解?”

  “牟尼珠大家认为是真么?”

  “不错正是牟尼令,老夫当年见过神尼佛驾!”

  “既如此,各位对牟尼令的看法如何?”

  他这一问,大伙全跪下了,共同宣称:“武林共重,汉民同尊!”

  小宝收起牟尼珠道:“各位请起!”

  大家纷纷站起来望着他,不知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各位前辈豪侠,请听我同千手佛最后一句对话!”

  千手佛忙道:“少侠请问?”

  “你可知云南大理段皇爷后裔与扯旗祖宗的渊源?”

  “您说的可是小祖一一大理段?”

  “他!正是在下家父,目前正在天山佐理神尼!”

  “阁下不姓梅?原来是段公子!”

  “实不瞒各位前辈。兴德创始人扬州梅侠少,实是恩师,当年并没死,那是诈死离京,目前正同几位师娘同大家在天山辅佐神尼,处理兴汉大业,小子承神尼命下山查看兴德,办理要务,受任为全国巡阅使!”

  白玉薇不服,问道:“那你师父当年帮着满虏剿除反清人士,同时打西藏又替他们皇家保饷,这都对得起汉人么?”

  “我的老婆妹妹!”

  “去你的!谁是你老婆妹妹!”

  “你别嘴硬,听我说,为了天山的生活所需,恩师首创了兴德钱庄,为了立足,他拉了老四胤祯当靠山,为了剿除那些早巳背叛天山的小辈,他担任了满清皇朝叛逆剿抚使,清除直到胤祯儿帝,他诈死离京,还让胤祯杀了好多兄弟呢!”

  白玉薇惊啊道:“你说的全是真的?”

  小宝笑道:“我骗你干嘛?老婆!”

  “皮厚!”

  小宝接着道:“兴德搦年所赚,按月送往天山,不然山上如何维持了几十年?”

  大伙又惊啊出声!小宝继续道:“小子奉命下山,头一关,打通了嘉峪关口,才把物资大批运上山去,不然准噶尔拿什么造反?”

  “啊!准噶尔造反是山上策动?”

  “不但是山上策动,而且主要干部全是山阳牧场的人呢!我们主要在消耗他们八旗子弟兵,现在准噶尔部不但毫无伤亡,而且物资充沛,而皇家十万大军,到目前为止,连死带逃已有三四万了,这是多大利益?”

  这时大家又惊啊出声!白玉薇道:“你就是狗拱门帘子,就靠这张嘴!”

  “不管你说什么,你这老婆我要定了!”

  “死皮赖脸!”

  小宝没再理她,接道:“每年黄泛期,兴德全由西北隅负责人,当年丐帮保定分舵主,在下沈大伯一一沈硅公,暗中助赈二三百万两,如今各位劫了镖银三百万,就交由甄大侠经手放赈,但别用兴德名义,我回京后,再找乾隆皇拨款赈济,勿使泛区不损伤一人!”

  白玉薇,冷哼一声。

  小宝道:“最后小子求各位大侠一件事!”

  “什么事?”

  “请为我作大媒,我要娶白玉薇做老婆!”

  众人疯狂大乐,连连叫“好”!小宝隔空解了她的麻穴,她照小宝脸上。狠狠的就是一记耳光。

  白玉薇楞了,道:“你怎么不躲?”

  众人哄堂大笑!

  “打是亲,骂是爱!”说着,把左脸又凑上去道:“再来!”

  白玉薇扬了扬手,硬没打下去。

  小宝却一把搂住她的纤腰,顺带亲了个嘴!

  大伙一致起哄做媒!

  小宝与白玉薇,居然在河南开封旅店中,被大伙簇拥入洞房……

  所谓新人上了床,媒人扔出墙,就是目前他们的写照。

  小宝搅住玉薇的蛇腰。

  玉薇心中暗喜,却装成羞得满面通红,低垂粉颈、媚眼瞟了小宝一眼。

  小宝搂着她的蛇腰,感觉既软又滑,手臂如触电,欲火上升,低声在她耳旁道:“妹妹,我好爱你!”

  玉薇听了嗲声嗲气笑骂道:“不要脸,急色鬼!”

  “要脸你还能成我老婆,不急色要等那年、才能摸你呀?

  嘻嘻!“

  他开始调情了1只见他双臂紧抱玉薇,火热的嘴唇印在那鲜红的樱唇上。

  玉薇被他吻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心头急跳。

  小宝已把舌头进入了她口中,一阵热吻!

  玉薇是早已成熟了的花朵,极需要男性的爱抚,她被吻得心头发抖,感到嘴里甜甜的,舒服无比,禁不住把自己的舌尖勾住小宝的舌尖吸吮,整个迷人胴体已倒入小宝怀中。

  小宝一面吻她,一面用手在她身上游走,挑逗。

  “嗯……嗯……你的手……啊……啊……”

  玉薇被桃逗得妨不住,娇喘呼呼,诱人、更迷人!、小宝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慢慢的全脱光了。

  玉薇早已春心大动,媚服如丝了。

  里衣脱光之后,一对肥大浑圆的玉乳,上端红红的鸡头肉,充满了性的诱惑。

  小宝像顽皮的孩子,一手抓住一个大奶子,抓在手中软绵绵又弹性,手掌心在奶头上一阵揉搓,摆动。

  玉薇如触电流,全身痒的难受!

  可是小宝越把弄得用劲,她越觉得舒服,她似入睡的哼哼:“亲哥……好痒……痒死了……嗳……你捏得真好!”

  小宝不理她,只顾玩弄她的奶子,手中像揉面一样,把她那富有弹性的大奶子捏得扁扁的,或拉住她的奶头,左右旋转扭动。

  玉薇被他挑逗得气喘吁吁,欲火中烧,小穴里痒的难受,淫水流了出来!

  “啊……我忍不住……水……水流出来啦……好痒……

  ……痒死人啦!“

  淫声浪语,如猫叫春!

  “嘻嘻!你的大奶子太可爱了!又软!又滑、哈哈!”

  “亲哥,快……快……快上来……”

  她呻吟一阵又接道:“哥……亲哥……快……快……

  ……给我……开苞……“

  小宝闻言,立即也脱了衣物。

  “哇!你这鸡巴好大!”

  “大才痛快呀!”

  “快……快……给我插上……”

  小宝见她的骚样,不觉欲火大动!

  他扳开玉薇雪白大腿,中间露出一条像发面般鼓鼓的肉缝,中间立着一个鲜红的阴核,不停颤动跳跃。

  两片肥大的阴唇,像小孩子的嘴巴,不断的张开合起,阴唇四周,长满了黑漆漆的阴毛、闪闪发亮,滴滴的浪水,早已流满了屁股眼。

  小宝低头闻了闻,笑道:“好香的小嫩穴!”

  说着手指轻轻的按住穴口上,然后缓缓的插入穴心“呕……呕……好人……心肝……噢……好舒服……你别太用力……别……别把处女膜……膜……给……给……扣破了!”

  小宝手指攒入她的阴户之中,一阵乱挖,乱插,乱扣!

  弄得玉薇上气不接下气,死去活来,大屁股拼命左右前后的乱摇晃,淫水阵阵的涌了出来,沾的小宝手湿湿的。

  但见她娇喘急促,阴唇充血、露出一丝丝的红晕,这是女人性欲最高度的现象。

  她口中不断的呢喃道:“哥……快给我……插上……

  ……开苞……“

  小宝见她己不知流了多少淫水,举起大鸡巴正对穴口“兹一一”一下子就插到底了!

  “嗳唷……妈呀……痛……”

  接着玉薇就不停的颤抖!

  小宝大龟头紧抵住花心,享受处女开苞时,痛苦颤抖的乐趣!

  足足有顿饭光景,玉薇才道:“哥……里头好痒,你轻一点动!”

  小宝这才轻轻的抽插。

  盏茶之后,玉薇苦尽甘来了,道:“哥!大力插,现在好痒。

  小宝如奉纶单,大起大落!

  “心肝……好哥哥……快大力……哎呀……妈呀……

  ……痒死人啦……唷唷……啊啊……哦……我的穴里……

  ……就像有虫在爬……呕……啊……“

  小宝笑道:“你没听人说过么,头一天开苞是头一下儿痛,二一下儿麻,三一下儿好像蜜蜂儿爬!”

  “嘻嘻!你真是坏蛋哥哥1”

  小宝听到这里故意逗她,把大鸡巴拔了出来。

  玉薇正在享受着蜜蜂爬的乐趣,忽然小宝把鸡巴抽了出来,忙道:“你……”

  “唷!好哥哥,你是我一个人的好哥哥!”

  小宝一运气,大鸡巴立刻软了下来。

  玉薇用手一摸道:“唷!刚才还雄纠纠、气昂昂,怎么现在成了毛毛虫啦?”

  “你的水大多了,没味道,擦擦吧!”

  玉薇赶紧用布把自己的小穴同他的大鸡巴擦拭清静了问道:“它怎么还不起来?”

  “用手套动套动,用嘴吸吸吧!”

  玉薇没法,只好用手慢慢套动,就见他那鸡巴变魔术般,渐渐粗硬了起来,不一会就涨得像铁棒,一跳一跳的好吓人的家伙,龟头足有小孩拳头大,红色的龟头,青筋暴现,闪闪发光,边根算起,足有八寸长。

  “哥!你这只鸡巴真好,说软就软,要硬就硬!”

  “舔舔看!”

  玉薇真的用玉手握住大鸡巴,低头用含住那如鸡蛋大的龟头,先用香舌轻舔龟头上的马眼,同时也用银牙轻咬浅刮。

  小宝被吸吮的爽歪歪,骨头都快酥了,于是他由玉薇口中抽出,来了个猛虎下山之架势,扑在玉薇身上,把巨大龟头抵在她的大阴唇上,摇着屁股,使得龟头好像陀螺似的在阴唇上转着!同时也低下头去,伸出舌头从她乳沟轻舔着,渐渐的往上游动,粉颈,到达耳际。

  玉薇觉得上半身就好像万只蚂蚁在行走似的,痒而不痛,既酥又麻腰肢不由自主的扭动。

  小宝骑在她的娇躯上,就同骑在一匹未驯的野马身上似的,随时都可能被翻下来,于是他的双手牢牢抓住她的双肩,舌头停止了轻舔,用嘴唇含着乳头,就好像是用着嘴唇拉住僵绳一般。

  经过十多分钟,这头野马已累得香汗淋离,上气不接下气嚷道:“咿……唔……哥……太好了……我受……不……了……啦……快……快……插……进……去……吧……唔……快……”

  小宝见是时候了,屁股往上一提,再往下一压一一“滋一咕二啷一”说时迟,那时快,那根八寸长的大鸡巴,已连根进入。

  大鸡巴进入,把小穴塞了个满满的、淫水被压近四处飞溅,五彩缤纷,光彩夺目,真是难得一见的奇景。

  “哎唷喂……痛死了……怎么插的那么用力……哎唷喂……好痛……”

  玉薇刚开苞,这下子几乎痛得停止了呼吸,两眼直翻白。

  “你不知道,苦尽甘来才回味无穷啊!”

  小宝嘻皮笑脸连说、连哄、带干!不一会玉薇道:“亲哥……你……真……好!”

  “当然了,不然有那么多人想当我老婆!”

  “啊!你还有老婆?”

  “当然!”

  “你……?”

  “别紧张,我问你,就我这大鸡巴专对付你一个人,你受得了么?”

  “这……”

  “我还没运功呢,我一运功,你就得死过几次去,一夜下来,你非散了不可!”

  玉薇想了想有道理,才再问道:“目前你有几个老婆?”

  “不多!”

  “几个”

  “连你算上是五个,另带两搭头!”

  “怎么有搭头?”

  “是这样的,有秦淮名妓双凤姐妹,我认作义妹,把她们送给了和坤做小老婆,但她们的条件是我不跟她们有一腿,她们就不干!”

  “你结交和坤干什么?”

  “干什么?控制了和坤就等于控制了乾隆皇啊!”

  “啊!你这人心机好深!”

  “为大业,不得不如此!”

  “其余的呢?”

  “三个在京里,一个在西安!”

  “你打算娶几房?”

  “我有两个母亲,四个师娘,二四得八,小师娘希望我娶八个!”

  “有对象了么?”

  “有了,将是你们大姐!”

  “谁!多大了?”

  “偷儿门中人,快三十了!”

  “偷儿?”

  “对!偷过乾隆随身玉护,跟我师传的康熙玉佩!”

  “唷!能偷这两样,这人不简单哪!”

  “所以我把她当大老婆看待呀!”

  “一厢情愿!”

  “你放心,她跑不了的!”

  “我不信!”

  “你不信?她的异母妹妹已是我老婆了,现住京里,她还跑的了?哈哈哈哈!”

  “我们这么多人,你应付的了么?”

  “都在一起,我一夜全叫你们死两回!”

  “你真是吹牛大王!”

  “不信?你试试看!”

  小宝大起大落!玉薇没几下子,就叫床来了!

  “亲哥……你真好……哎呀妈呀……这下操在心上了……好……好……好痛快……唔……妈呀……我……哦……我要飞……飞上……天啦!”

  小宝立即改用震字诀,大鸡巴抽到穴口,龟头连震三次,卜啷再操到底,然后再左插花、右插花,中央连连捣震三次,再拔出来连擂三次。

  “嗳唷……妈呀……亲哥……我的好老公……舒服死啦……乐死啦……嗳唷……你怎么这样会插呀……我……我……舒服死啦……”

  玉薇上上下下摇动丰满的屁股,嘴里疯狂叫着:“哥……太好啦……呕……噢……唔……唷……大力干……快……我要出……快……我……我……要丢……”

  小宝知她要出水,立即紧顶花心!没一会儿,白玉薇大泄、特泄,泄得一塌糊涂!三天后,夫妻二人去了西安。

  玉薇先与小花旦叙了姐妹,再与大家相见。

  霍艳芬、芳姐妹,看在玉洁份上,与她亲热的不得了!

  姐几个亲热过了之后,霍艳芳道:“咱们快去拜见大伯父吧!”

  大伙一起去了“绿野山庄”拜见沈奎。

  大家刚到“绿野山庄”,正赶上大牛他们人马全跟水里捞起来的一样,汗,全湿透了。

  小宝一楞,道:“你们不是送饷么?怎么回来了?”

  大牛道:“小宝,镖丢啦!”

  “好!一事刚完,又来一事,快去见沈大伯吧!”

  众人见了沈奎,行过了礼!“

  小宝引见白玉薇!沈奎出手一颗宝珠,作见面礼。

  白玉薇称谢收了。

  小宝把开封的事,原原本本的向大家说了!

  沈奎道:“好!今年的赈灾就由他们出面吧!你回京里,最好透过和坤,跟乾隆提提皇赈,灾民太多,三百万银子只是杯水车薪哪!”

  “是!侄儿进京一定想法子叫乾隆多拨点皇赈!”

  大牛道:“沈大爷,我们送的镖被劫了!”

  “在那儿丢的?”

  “六盘山!”

  “对方有没有亮万?”

  “对方打的旗号是一一六盘四义!”

  “嗯,原来是这四个该死的东西,他们怎么说的?”

  “他们说,你们兴德这些年发了大财,也该做点善举了!”

  “你们就把镖银绐了他们?”

  “小宝叫我们别起冲突伤人,他们既然说要作善举,我以为会跟河南诸大侠一样,赈黄泛区的灾民呢!”

  “大牛哇,你就没小宝机伶,黄河百害唯富一套,他们在河套区,那来黄泛?何况这群畜生叫六盘四恶,专门杀人放火,拦路打劫,坐地分脏。要不是梅三弟叫我与江湖远交往,尽量不要树敌,我早把他们除了!”

  小宝道:“大伯你,这是天假其便,咱们正好利用这个机会,把他们毁了!”

  “嗯!除恶务尽,省得剩下的危害地方!”

  “是!”

  天山四宝同白玉薇,五个人上路了。

  这天五人到六盘山的七星道观。

  他们今天来得好,庙里正大摆宴筵为劫镖庆功呢!守门的小老道一见五位,忙道:“几位,敝观今日有事暂时不受香火!”

  小宝道:“我们要是找人呢?”

  “施主找谁?”

  “七星观观主,七星道人!”

  “施主认识家师?”

  “不认识!”

  “那施主找家师?”

  “讨公道!”

  “出家人四大皆空,与世无争,与人无怨,施主有什么公道好讨?”

  “七星老道添为六盘四恶之首,难道是缩头乌龟么?”

  “大胆,居然敢出言不逊,报名!”

  “兴德少主,你们打劫了皇饷,难道不认得他们三位?”

  “哈哈哈!七星观出面劫的镖,居然有人敢讨?”

  “住口!念你只是个喽啰,我不为已甚,快去叫几个主事的出来受死!”

  老道还蛮屈,开口道:“不知死活的后生!”

  说着举打向小宝!小宝那把他放在眼里,顺手一个耳光,打落了半口牙,回手撕下一只耳朵道:“快叫那几个畜生出来受死!”

  这站门老道跌跌撞撞跑进了客房。

  原来客房除四恶外,还有几个身份较高的老道正在大摆庆功宴呢!

  七星道人见他这样子忙问怎么回事?这道人满脸是血,用手捂着嘴,唔、唔半天也没说清楚。

  其中有个老道说:“大师兄,我去看看!”

  七星老道一点头!这老道起身到了门口。

  五人正等得不耐烦,见这老道出来骂道:“快叫四恶出来受死!”

  这老道微哂道:“尔等何人?”

  小宝道:“兴德少主!”

  “来此何干?”

  “一来讨镖、二者为民除害!”

  “癞蛤蟆打哈父,你们好大口气,凭你们四男一女就敢来七星观讨镖,等我把你们四个小辈收拾了,留下小丫头好乐和乐和!”

  别人没怎么样,可是白玉薇差点没气炸肺!她一声不响,出剑就刺!老道淫笑道:“唷!玫瑰花有刺儿!”

  急忙抽出宝剑相还!

  二人,一来一往打在了一起。

  天山四宝则在一旁嘻嘻哈哈的观战。

  这老道果然是山上一等高手,跟白玉薇打了足有五百招,也没分胜负,但老道口中淫声秽语还说个不停。

  把白玉薇气得混身发抖!

  再说,客厅大吃大喝诸人,见这老道半天没回来,七星道人忙对身旁坐的个老道说道:“师弟,你去看看!”

  “是!”

  这老道到门口一看,这二人打斗快到尾声了。

  只听老道不住淫邪的笑!白玉薇已然混身见汗。

  小宝见又有人出来啦!忙忙道:“玉薇,让给我啦!”

  接首他空手入白刃,闪身切入,出手夺下老道宝剑,只一掌,就把老道脑袋拍碎了!后出来这老道真急啦!也不问对方是谁,出剑就刺。

  小宝用夺来的剑急架相迎,二人战了约有百招,小宝觑个好,只一剑就把老道劈成了两半。

  客厅饮筵众盗,见两个老道久去不回,飞虎堡主,六盘飞虎陆腾道:“二位道长去了这么久,我们去看看吧!”

  于是大家一窝蜂到庙门口。

  就见四男一女安闲自在,而两个老道,一个脑袋被拍成了烂西瓜,一个被劈成两片,惨不忍睹!

  七星老道历喝道:“这是谁干的?”

  五人根本没人理他!老道状若疯狂,再喝道:“是谁?站出来!”

  小宝慢条丝理的走了出来,一指鼻子道:“是我!”

  老道抽出宝剑就要拚命。

  六盘飞虎道:“道长息怒,等我先问问他们!”

  他转对小宝道:“你们是谁?”

  “兴德少主!”

  “来此何干?”

  “你们做了些什么事,还来问我?”

  “兴德这么多年发了大财,山上调里留几文,替你们烧烧香,为你们积福!”

  “你这张嘴可以当说书摆卦摊为人看相了!”接着他音调变历道:“说一一你是谁?”

  “大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六盘山坐三把交椅,六盘飞虎陆腾的便是!”

  “劫镖你有份了?”

  “哈哈哈哈!当然!”

  “放马过来受死啦!”

  “凭小辈你还要不了我的命!”说完,从跟人手中取过九环大刀,与小宝战在一起了!

  七星道气疯了,抽出宝剑就同大牛打在一起。

  甘陕一惊也与二秃子对上了!这时酒肉和尚拿着戒手找上了白玉薇可是却被小癞痢接住了。

  这肘天山四宝与六盘四恶,打得天昏地暗。

  就在这时候,庙中老道看出便宜来了,七八个斗了白玉薇。

  小宝虽同六盘飞虎扪斗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注意自己老婆,如今见群道围攻,怒火中烧,他本来与陆腾是在游斗,这一来,用上了看家本领,反手剑,一剑穿心,把六盘飞虎刺了个透心凉!

  小宝只一纵身,就在群道发动攻势前,落在了白玉薇的身旁。

  白玉薇见他这样关心自己,心里甜甜的。

  这群老道忽见飞将军从天而降,全没再攻击。当时就木在当地。

  小宝冷笑道:“你们就会欺负女人,有本事上来啊!”

  这群老道被他激起了凶性,从四面八方向他攻来。

  小宝是会的不忙,只一个大回旋,攻来之人就伤亡了大半,剩下的,一点点、一点点向后挪。

  再看其他诸人!大牛跟七星道人战在一起。

  这二人可算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材,功力不分高下,足足打了千招以上。

  大牛贪功,一剑刺入七星道人的咽喉!老道临死拚命,一剑刺穿了大牛大腿,同时向下一拉。

  好!这一拉,不但割断了大筋,还削下尺长条肉。

  大牛痛的在地上打滚!

  小宝忙把他救起,点了穴道,放在白玉薇身旁,叫她保护。

  再看二秃子与甘陕一惊,也是平分秋色。忙道:“二哥退,照顾大哥!”

  二秃子想退,可是甘陕一惊缠着那退得下来。

  小宝闪身切人,换下了二秃子与白玉薇双双守护着大牛。

  这时小癞痢与酒肉和尚也是两败俱伤。

  小癞痢的脸上被他削了三刀,一刀由耳到嘴角,开了条大口子,另一面颊,也挨了两刀,成了小孩嘴。

  小癞痢这时,血流满面,但他一剑则刺穿了和尚小腹,和尚痛得满地打滚!再说小宝与甘陕一惊,小宝在天山四宝里是最强的,而一惊在四恶中又是是最弱的,没几招,一惊的惊头,就被小宝切下来啦!他看酒肉和尚在地下打滚,于是上前补了一剑,结果了他这为恶的的一生。

  四恶一死,其余盗众还有不逃的么?全跑了!小宝赶紧为大牛看伤。

  还好,只伤了筋,没动骨。

  他忙取出金针,把断筋连在一起,然后把被削下来的那条肉盖上,四周别上金针,然后倒上了几滴石钟乳。

  他把师祖一一老师太所教医术全用上了。

  滴上石钟乳,大牛伤处现在也不痛了。

  小宝又拿出一颗大檀丸来,切下一半,为他敷在伤口四周,然后用布包好。

  他处理完了大牛,然后是小癞痢。

  他找来热水,把小辣痢脸上血洗了洗,然后用金针把脸上三条伤口别上,也早几滴石钟乳,再敷上剩下那半颗大檀丸,处理完了之后,叫白玉薇在旁保护,他同二秃子进观找人去啦!人不全跑了么?他去找准?门口的跑了,可是里面总会有佣人打杂的呀!不一会就找出了五六个打杂的。

  大家到庙门一看哪,当家的全死了,吓的全直哆嗦!小宝道:“你们不用怕,我们是首恶必除,余从不究!”

  这时小老道同佣人们才安静下来。

  小宝再说道:“你们快去把观里所有人全找来,可别打算逃走,你们要逃,就是逃到天边我也会追杀!”

  这群人战战惊惊的去找人了。

  不一会就找来三十多口子,居然有十七八名少女,但个个面色脑黄,一看就知是亏损过多。

  小宝问道:“庙中怎么会有妇女?”

  其中一位少女说道:“我们本是附近良家妇女,被山上强盗掳上山来,全被他们糟蹋了!”

  说完这群少女大哭不止。

  小宝道:“各位别哭!等下就送你们回家!”

  他又对群盗问道:“劫来镖银何在?”

  其中有人答道:“在后殿,他们四位还没分呢,一共六百箱!”

  “他们四个不住在一起么?”

  刚才这人答道:“七星道人住在观里,有事大家也在观里商量,他们共尊他为首,酒肉和尚是老二,住大觉寺,老三六盘飞虎住飞虎堡,老四甘陕一惊住展家庄!”

  “嗯!除劫来镖银外,你们把他们所掳来的金银财宝全搬出来!”

  刚才发话的好像是小头目,再道:“少侠,库内金银太多,我们搬不动啊?”

  “有多少?”

  “光库存黄金就上万两,而白银最少也有几十万两!”

  “那你们去把珠宝搬来吧!”

  连男带女全去,珠宝居然搬来一大堆。

  小宝一看,正是准獦尔喜欢的廉价珠宝,足有万颗,忙叫他们分别装了两个口袋,交由白玉薇保管。

  然后问道:“这里归那县管?”

  “离这儿没多远的平凉县管!”

  “好!你先跟我的平凉县去见官!”

  这人一听,吓得混身哆嗦!“你不用怕,我只是要你向官大人说明,我保你丝毫无损!”

  没法子,这小头目只好随他前往。

  他这儿事托交二秃子,去见官了。

  他捉狭,一到平凉县衙,就击上了鸣冤鼓。

  彭嘭嘭一阵急敲!县太爷立即升堂。

  “带击鼓人一一”

  小宝同这小头目上了大堂。

  小宝仍然站立,小头目却跪了下去。

  县太爷道:“你有什么功名,见了本县立而不跪?”

  小宝道:“功名倒没有,人名的皇镖军饷,有兵部文书,州官府县各沿沿途关卡均得照顾通关!”

  “拿来我看!”

  小宝递给了他兵部文书。

  县官看了紫花大印文书不假,也没敢再噜嗦,问道:“你堂前,击鼓何事?”

  “我的镖车军饷在贵治下被劫了!”

  “你是保镖的,银子被劫,与本县何干?”

  “哈哈!贵治下窝藏匪盗,打劫皇镖与你无干?”

  “大胆!本县怎么说也是皇家命官,你个平民百姓也……”

  小宝嘿嘿冷笑,道:“好个与匪勾结的皇家命官!”

  “你说什么?”

  小宝掏出了肃王府护卫大领班的五品腰牌,递给他道:“拿去看看!”

  县官一见这腰牌,忙下位躬身道:“卑职愚昧,卑职惶恐,卑职糊涂,大人开恩!”

  “哼!凭它,我要不了你的脑袋,可是摘你这顶子,绰绰有余!”

  “是……是……下官知罪……下官知罪……”

  “哼!你就这能耐当的官?”

  “大人原谅,大人宽恕!”

  “我已把七星观的四个匪首剿除了,详情你向他吧!”

  这小头目把七星观所做所为,以及如何打斗说了一遍。

  这县官吓了个满身大汗,道:“大人的意思……”

  小宝道:“镖银我暂时没法起运,由你派三班给我看守,有关观内现有金银,着你派人押运黄泛区赈灾,至于其他三寇住所么?因为主寇已死。你快点派人去清剿,省得他们得信把脏款一分四散!”

  这县官聪明之致,除叫三班班总带人前往七星观保护皇饷之后,其余官役由他亲自领导,清剿其余三处。

  小宝一切都弄好了,带着小头目重回七星观,众人还在院中等他。

  小宝叫观中所有男女,每人取十两黄金,回家各安生活,不得再行作乱儿科。

  各人拿了金子,欢声雷动的散了!小宝把皇镖军饷点给了班总,并叫他所带来之人,各分脏银黄金十两剩下的点数,叫他征召大车运往黄泛灾区效与河南侠隐助赈。

  一切处理完了,小宝带他们兄妹回到了西安。

  一回西安大牛家里,霍氏姐妹就急啦!霍艳芳道:“大牛哥,你怎么伤成这样啊?”

  趴在他身上就大哭不止!霍艳芬也道:“当我知道了身世之后,叫回了小三,她现在西安家里正等着嫁小癞痢呢,你们看他伤的……”

  于是大哭不止!

  大牛道:“艳芳啊!我已成了残废,咱们俩离婚吧!”

  “啥?你说啥?离婚!你没听人说,嫁鸡随鸡飞,嫁狗跟狗跑,俺嫁了你就是你的人咧,你残废,俺守着你一辈子,你死了俺给你守寡!”

  “好!你听这感情多真实!”

  大牛哈哈大笑道:“艳芳,你放心吧!有小宝在,咱不出三天,又是个欢蹦乱跳的大好人!”

  “真的?”

  “小宝师祖医术无双,他已尽得真传!”

  “啊一一那太好咧!”

  霍艳芬道:“那小癞痢呢?”

  小癞痢道:“你姐姐要只爱我这张脸哪?那咱们就算吹了,我宁愿自打手枪,也不要只爱我脸的老婆!”

  他这句话大伙儿全乐啦!二秃子道:“老婆!你放心吧!有小宝在别说只划了三刀子,就是剁烂了,他也能复还如初!”

  大家正在乱,福康安进来了。

  小宝道:“唷!福帅,还没走哇!”

  福康安道:“我正想同你回去,路上也有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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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双边指导别一格  
    
  
  话说小宝在西安,安顿好了大牛同小癞痢,叫二秃子同玉薇姐妹们照料着,他一一则一个人去了西安分号,找禹爷爷,请派人持兵部文书到来凉县提领皇镖军饷,送寺州转连酒泉,然后送往前线备用。

  他本人则带上得来珠宝与福康安并赶往七角井。

  在经过张掖分行时,他从元爷爷处急调黄金十万两,连他所携珠宝,分装三车,一起运往酒泉。

  他们到了酒泉威远客栈,暗叫水东流派人偷偷的把珠宝送到山上,交给自己师父,他则同福康安带着黄金,直奔七角井大本营。

  他们一到,兆惠大喜道:“兄弟真赶来啦!我正在着急呢,发饷日子马上就到了!”

  小宝把两次失镖情形一说!

  兆惠大惊道:“那这个月饷?”

  “元帅甭急,我临时抽调,运来十万两黄金,够发三四个月的了!”

  兆惠这才大喜,连连致谢!

  小宝道:“我这次进京,不但见了敝亲和中堂,还陛见了皇上!”

  “啊!你见过皇上啦?”

  “是啊!”

  “那皇上对我的奏章?”

  “皇上当面叫我帮你想想办法!”

  “兄弟你?”

  “是啊,没法子啊,这是钦命啊!”

  “兄弟有何高见?”

  “我也不明前线情形,不敢有意见,前线情形,元帅能否跟我说说?”

  “咳!大军出关一年多了,一直跟敌人捉迷藏!”

  “怎么样?”

  “他们来去如风,我们根本摸不着!”

  “我们大军如何?”

  “咳!别提了,阵亡的并不多,可是逃亡的多!”

  “那怎么会?”

  “你想想他们从没吃过这种苦,这仗还不知要打多少年,打不死也苦死了,怎么不逃?”

  “那元帅怎么处理呢?”

  “我在嘉峪关放了一标(旅)督战队,逃失进关就砍头,到现在杀了一千多了,可是他们全改爬城墙啊!”

  “逃亡了多少了?”

  “十万大军出关,现在只剩五万多了!”

  “战果如何?”

  “咳!别提了,斩将搴旗,我是头无一个,旗无一支!”

  “元帅,既然交锋,绝不会没有收获,可能是他们没注意!”

  “怎么会?”

  “沙漠作战,杀伤了敌人,只消一阵风,尸首就会被埋了,再也找不到啦!所以元帅才没有斩获!”

  “呕?”

  “我的马快,明天为你在战地转一圈看看!”

  “好!那真多谢你啦!”

  小宝藉故没住在大营,却暗中溜去了巴里湖,见了师父,把见过乾隆皇以后的事一禀报!

  梅再生首先问道:“大牛他们的伤不要紧么?”

  “弟子已接师祖所传医道,为他们治好了,我想该不碍事!”

  “嗯!好!”

  他想了想又道:“你去准噶尔一趟!”

  “是!”

  “知道路怎么走法么?”

  “弟子不知!”

  梅再生给了他个特制罗盘道:“过七角井下山到不垒河,沿罗盘上红色标线一直走,就可以到准噶尔目前的大本营一哈拉布伦!”

  “是!”

  “你见到老马他们兄弟,请他们先容。拜见老旗主,就说神尼说的,现在我们正为老旗主继新旗帜,叫他们把满人所颁旗帜乱丢些在战场!”

  “师父,怎么乱丢法?”

  “叫他们先丢几面千夫长跟百夫长的队旗,以后也是照这样丢,直等战争准备结束时,再丢旗主的盟旗!”

  “是”

  “同时告诉老旗主,新旗随着总的就送,不出三个月他们可以全部换成自己的旗织!”

  “是!”

  “还有……”

  “师父!”

  “水东流送来一袋珠宝,说偿然六盘得来的,带给马氏兄弟,献给老旗主,也好鼓舞士气!”

  “是!”

  接着梅再生对丫环道:“你向师太那儿要一大包伤药,交小宝带去,作战难免有亡,多备点伤药好!”

  小丫头取来伤药,一并交给小宝。

  梅再生道:“你就趁黑夜走吧,不必惊动别人了!”

  小宝引礼告退!临行梅再生道:“你们在外要多加小心!”

  “是!师父,弟子事办完了,暂不回山,还要进京一行,先追回康熙玉佩!”

  “好吧!一切由你做主就是!”

  “谢师父,弟子告退了!”

  他沿七角井到木河,天才亮,在小店饱餐一顿,取出新式罗盘,定好了方位,沿方位通过大沙漠宜奔哈拉木伦城。

  人强、马快,五百里路,只半天就到了。

  准葛尔的战士,一见来了汉客,忙报知马氏双雄。

  大哥马平山立即出来,一见忙道:“小宝是你呀!”

  小宝忙下马行礼,叫了声:“大伯好!”

  “他们呢?”

  “在西安,大牛同小癞痢全受了伤,正由马二哥照料呢!”

  “二秃子不懂医道?他行么?”

  “侄儿已经把大哥、三哥治好了,二哥只是照料罢了!”

  “噢,我倒忘了,你是师太亲传医术!”

  “大伯,我带来一串珠子,跟一大包伤药,交给你吧!”

  “珠子?伤药?”

  “是!”

  “好,好得很,我正为这两样东西发愁呢!”

  “为什么,你可以向山上要呀!”

  “上次开战的时候,我已向山上弄来两万多颗珠子,每人分了一颗,我知山上有珠子,可是那都是值钱的呀!弄来这没有用,你这回带来的是?”

  “全是值几十两的”接着他把失镖讨镖,抄六盘四恶,以及大牛,小癞痢负伤,如何获得这批珠宝全说了。

  马平山道:“好,这一来可好了!”

  “马大伯,怎么回事?”

  “你知道,这仗打了快两年了!”

  “是侄儿清楚!”

  “你想,双方交锋,那能没有伤亡的?”

  “是,但不知准葛尔伤亡严不严重?”

  “严重倒不严重,大约跟满虏是十比一,可是那样累积下来也有好几百呀!”

  “因为当时没什么积蓄,抚恤很少,士气有点不振,所以我好久没出兵,同时你这到的也时候,老王爷旧伤复发,那要把他治好了才能使士气大振呢!”

  “老王爷的病,由小侄给他治吧!”

  “嗳,最好了,你要能治好他的旧伤,在准葛尔你准被称为‘活神仙”

  “大伯,咱们走吧!”

  二人牵马到了老王宝帐外。

  马平山叫老王爷的护卫搬下珠宝、药材,他同小宝进帐,拜见老王爷。

  准葛尔这位老王竟然讲得一口汉语。

  马平山介绍道:“这位是老王爷!”

  小宝立时上前献礼。

  老王道:“老朽伤发,不能还礼,快请坐!”

  小宝落落大方的坐下。

  马平山道:“这位少侠,就是天山第二位英雄,梅大侠的传人,段大侠的哲嗣,段忆悦”

  “啊,天山四宝?”

  “老王爷也知道?”

  “准葛尔与天山相交几十年,连天山二代精英还不知道?”

  接着哈哈大笑,笑声真如黄钟大吕,吭腔有力,可是笑过之后,牵动伤口,却又呲牙咧嘴了。

  正这时马憾山同小王爷进帐了。

  小王爷也是一口汉语道:“爹,什么事高兴的这么笑法?我听说族里来了汉客,特别同马二伯从营里赶回来!”

  马平山忙与他介绍小宝。

  年轻人,当然是惺惺相惜。

  最后还是小宝道:“小子随师祖曾习歧黄,愿为老王爷的伤,稍尽绵薄!”

  “啊,你会治伤?”

  马氏昆仲同时道:“天山师太医术不亚于华佗再世!”

  “啊,太好了,快给我爹瞧瞧!”

  小宝脱了老王爷的上衣,就见老爷背上有一个碗口大的伤口,肉烂的全黑了,四周也全浮肿着。

  小王爷忙问:“少侠,有办法吗?”

  小宝点点头,没回话,却叫人准备白布、棉花与开水。

  不一会儿,东西全准备好了。

  小宝从怀中取出一个布包,打开来一看,共有九只金针,另外还有玉必,玉片、五瓶等物。

  他先将九针放在老王背上,按穴道扎入。

  然后将棉花、白布放入热水盆中,再用玉刀切除烂肉,切除时臭气薰人。

  接着用棉花把烂肉沾了出采,再用手向内压迫背上肌肉,使伤口缩小成酒杯大,再用白布沾光黑血,直到沾出来的全是红血为止,最后倒了半瓶石钟乳,少不得又是一颗檀丸,半服,然后起针。

  最后用白布把伤口缠上,同时点了老王爷的穴道:“老王爷睡上四个时辰,我包能好!”

  小王爷见如此状况,忙同老王爷的护卫全跪下了。

  小宝同马氏昆仲忙把他们扶起来。

  马平山道:“小王爷快叫人淮备饭菜吧,先生肚子还空着呢!”

  小王爷忙请大家到他帐逢,也让老王静养。

  他的帐逢与老王爷也差不多,忙叫佣人淮备饭菜。

  别看是在远荒沙漠这顿酒菜确实不错。

  不但是全羊席,而且有风干的山珍,有海味,海味?哪来的,说穿了一文不值,由沿诲顺兴德系统送到天山,马氏昆仲送来的,再说酒,全是吐鲁蕃的陈年佳酿,就凭这!能不吃的大快朵颐么?

  小宝他们大吃大喝一顿,各自找帐篷休息。

  直到晚上!

  豁!更热闹呐!

  怎么?老王爷不但醒了,而且守铨好了,下了地!

  这在准噶尔可是天大喜事啊!天虽晚,掌着灯,大摆宴筵,全准葛尔的千夫长以上全来了,席中老王爷向小宝致敬。

  小宝连连逊谢不已。

  老王爷道:“为没活神仙,我活不过这个月!”

  小宝道:“那是准葛尔的福,老王爷化险为夷!”

  各千夫长大伙又欢声雷动,大家向小宝灌酒。

  小宝知道蒙人习性,大口干杯,来者不拒。

  这时马平山道:“老王爷,小宝从山上带来一袋珠宝,足有万颗,请老王过目!”

  他把珠宝取来,送老王爷过目。

  老王爷道:“天山对我们,厚惠多多,为兄处理吧!”

  马平山对小宝道:“老王爷即是谦虚,这是你得来的你分配吧!”

  “不,大伯,咱们山上是献给老王爷的,一切全由老王爷做主,咱们岂能越俎代庖?”

  老王爷哈哈大笑道:“小友这么说,老朽生受了!”

  接着说:“来,千夫长给我漏夜传令,凡战阵以来阵亡的烈属,每户赏珠十颗,凡重伤成残者,赏七颗养老,轻伤给四颗,鼓励再干!”

  千夫长的从人,立刻把命令传送下去,不一回儿,阵亡家属,轻的重的,来了五百多,老王爷当即散发珠宝,立时士气大振。

  结果发出了三千颗,尚余七八千颗。

  小宝道:“老王爷收起来吧,以后伤亡不会这么多了!”

  本家忙问道:“为什么?”

  小宝把换旗的事一说。

  大伙哈哈大笑道:“这才奇怪,我们顶着满清分赐的旗子在打仗”

  大伙笑完了,小宝说明了换旗的意义。

  大家均有同感。

  小宝又道:“我们计划这仗再打一年!”

  老王爷问道:“怎么打法?”

  “王爷,你平常的仗怎么打的呢?”

  “平常打时全是硬拼,你知我们蒙古的战法只这一套,可是敌人也有猛将,像那红顶的凶猛的很哪”

  “那是提督和游队,全是将军哪!”

  “我们这对红顶子的伤了六七个!”

  “好,其他呢?”

  “那白顶子也很凶,我们伤了他们六七十个!”

  “白顶子有管带,也有哨官!”

  “有蓝顶子吗?”

  “有,不多,只十来个!”

  “这就不少了,那是标统呀”

  “咳,别提了,他们凶勇善战,要不是他们身边的那吹喇叭的暗中伤了他们,我们还没办法杀他们,自己人伤亡也不止这么多!”

  “那吹喇叭的号兵,大部分是山上人哪!”

  “啊!”

  “那是山上设法打入满虏中的呀!你们有没有伤了他们?”

  “没有,绝对没有,你想,他们暗中帮我们,我们怎么会伤他们?”

  “这就对了,他们是自己人哪!”

  “怪不得,到必要的时候,他们全出手!”

  “那杀敌的勇士,有没有奖赏?”

  马平山道:“有,只十银子,并不多!”

  小宝道:“老王爷能不能多赏点,我下回给你送来!”

  “行,那是当时没钱,现在有钱了,你也别管了!”

  接着下令,叫曾斩将赛旗的前来领赏,不一刻来一五百多,还包括在坐的千夫长与小王爷。

  老王大乐,儿子跟千夫长,全是英雄。

  立即下令:斩满清红顶子者赏珠五十颗。

  斩满清蓝顶子者赏珠三十颗。

  斩满清白顶子者赏珠二十颗。

  斩敌兵一名者赏珠五颗。

  结果,小王爷与六名千夫长共七人斩敌红顶子。

  千夫长中有十名斩的蓝顶,另有十名斩的是白顶,剩下的五六十名白顶子全是百夫长所斩,剩下的勇士们足有五百来人,全是杀敌的士兵。

  老王爷照宣布的数目,发出了四千多颗。

  欢声雷动,士气如虹大家恨不得立即再行出战,由此可见奖赏对士气的重要。

  马氏兄弟见珠宝,只剩下二千多颗了,笑道:“稍瓜打虎,去了一半多了!”

  小宝忙道:“二位伯伯,想法回山一趟,但我所知,山上还有一些小宝,你取一万来,交给老王爷以待战时之需!”

  “好,开战以来,补充不易,准葛尔是需要一批金钱与百货了,我们想法子连点来!”

  小宝在酒筵中道:“我跟老王爷商量一下战法!”

  “什么战法!”

  小宝道:“我是虏军保饷的镖头,兆惠曾上表请示乾隆这会议的打法,乾隆着我,求我给指点、指点!”

  小王爷道:“唷,你这身份不简单嘛!”

  大伙哄堂大笑。

  老王爷看谈正事了,叫人撤去酒筵,就在地毯上摆兵棋,研究战法。

  小宝指着中央空地说:“这块就是准葛尔盆地,也是主战场,咱们马一到,就控制这中央,我叫清虏来功是采四面合围战法,每营区离五里分两路大包围,用号音指挥,沙漠平原号音可传出三十里,各位在听到四面号音的时候,快一点突围,但注意,别伤咱们的士兵!”

  千夫长得了奖,现在有劲了,大家纷纷道:“咱们跟他们拚硬仗不好么?右必突围,多孬种!”

  老王爷也是勇士,也有同感。

  小宝道:“列位,他们还有五万大军,咱们只是他们的一半,一场硬下来,伤亡过半,他们可立即向京师求授,二路人马不出三月准到,咱们可是伤一位少一位,拿谁来补充?”

  他这句才打消了他们的英雄心志。

  小宝又道:“咱们一仗下来,踹他们一个营,他就伤亡五百多,十次下来就五千多,再拖一年下来,他们就损失一两万,那时他们也好光荣胜利搬师,咱们也好过着太平日子了!”

  “对,你想的对,咱们听你的!”老王爷下令了。

  小宝道:“每次突围的时候,丢二三面千夫长跟十几面百夫上的旗帜,好叫满兵取回报功!”

  对,好办了。

  老王道:“在天山新旗没出来以前,你们千无长用蓝旗,百夫长用红旗指挥,没布用被面!”

  大家恭应“是”

  小宝最后取出来想赠给小王爷。

  马平山笑道:“兄弟你来往沙漠用的着它,留着吧,我下山时,赵老给了我几十个,他们千夫长以上的全有!”

  小宝在准葛尔住了一夜,翌日前回到七角井。

  他一到大营门,兆惠就见到了,忙迎了过来。

  二人彼此见礼。

  兆惠问道:“兄弟看过战场了吗?”

  小宝从马上拿了一枝断了杆的旗子一一这是他临走向一位千夫长要的。

  兆惠问道:“这是敌人千夫长旗呀!你那弄来的?”

  “我在战场转了半天,好在昨夜天是大月亮天!”

  “你看到什么?”

  “就看到这么个旗子尖,用力一扳断了,原来是面帅旗,你不说我还不知是千夫长的呢!”

  “的确是千夫长的,这还是当年皇上御颁的呢!”

  “噢,可有说法?”

  “按盟旗的规定,有旗在人在,旗失人亡的规律!”

  “这样说,准葛尔最起马阵亡了一位千夫长!”

  “应该是!”

  “嗯,这仗就好打了!”

  “怎么打法?”

  “蒙古人凶勇善战,但战法简单,单行刺,咱们给他排阵法合围!”

  “好,合围,对,怎么合围法?咱到作战指挥室沙盘推演去!”

  小宝跟他进了作战指挥室,房中放了个大沙盘,跟准葛尔盆地一模一样,小宝看了,甚是新奇。

  兆惠指着沙盘道:“这是战场模型,你说这仗怎么打?”

  小宝道:“你不是摸不着敌人的边就失败子吗?”“是啊,摸着边跟他们硬拼哪我也可以把他们拼光!”

  “好,我教你摸边的方法!”

  “请教!”

  “元帅,现在作战的全是骑兵了吧?”

  “对,步兵只是留守!”

  “好你把大本营推到北塔山,步兵在七角井东酉之线防这守!”

  “好,我明天就拔营去北塔山!”

  “骑兵有多少营?”

  “骑兵大约还有八十多个营!”

  小宝用棍在沙子中央划了个圈,表示敌人,然后划两个大的弧线,把中央的小圈包起来道:“这不把敌人包住了吗?”

  “兄弟你这不太简单了吗?”

  “元帅,简单才实用,世界上最笨的法子,也是最科学的法子!”

  “敌人也不是死的,会动啊!”

  “元帅,这就要靠你们平时训练有素的号兵啦!”

  “啊,号兵?”

  “对呀!我这圈子划这么大,就是要用号兵连络呀!”

  “用号兵连络?”

  “号,在沙漠地带可声闻三十里,你每营拉三里距离六十个营右拉一百八里个大圈子,然后缩小包围,不就把敌人圈住了吗?”

  “呀!这么简单呀!我怎么没想到!”

  兆惠说着,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当时下令,提督将军,翌日!拔营至北塔出。

  为了证实他这套理论可行,小宝随军行动。

  移防完毕,一切就绪,大军采取了行动。

  在小宝的战术下,用号音连络,大军向中央对进,果然其中两个营与敌人发生了激烈的战斗。

  这一仗打下来这两个营除少数官兵跟号兵外,大都伤亡了,可是敌人也损失不小,清军最后搜索战场,居然发现了两面千夫长,十几面百夫长的旗帜,这说明准葛尔军也伤亡不小。

  兆惠大乐,对自己人伤亡两个营倒不在乎,敌人有了重大伤亡,他非常高兴,大赞小宝战术成功。

  好在沙漠地带儿不用收尾,风一吹就埋了。

  晚上犒军,大摆庆功宴,小宝居然成了贵宾。

  三天后,小宝向他们告辞了。

  小宝到了大牛的家。一看大牛,因为药好,已然可以下地了。

  再看小癞痢,早已全好了,可是由于当时行动匆忙,脸上留了三个疤。

  小宝看了大笑道:“真好看,三花脸!”

  还不时哈哈笑个不停。

  霍艳芬道:“二秃子说你医术如何了得,可是你看小癞痢留下疤痕,多难看!”

  小宝道:“所谓郎才女貌,他又不是女的,脸上有个疤,反而成了缺陷美,咱们吃了饭就到赌场,看霍玉仙肯不肯嫁给你!”

  “好,小宝,咱吃过饭就去!”

  大家饭后,到了鸿发赌场。

  霍云鹏一见三位娇客陪着小癞痢同三个女儿进来了,忙迎了出来。

  霍氏三娇见过养父之后,到后庭见三姑娘啦!

  小宝、大牛、二秃子见过老泰山。

  霍去鹏从大女儿霍艳芳口中得知他们的底,分外显得亲切。

  小癞痢也拜见了霍伯伯。

  霍云鹏一见,大惊道:“贤侄,你的脸……?”

  “霍伯伯,剿六盘四恶时伤的!”

  霍云鹏对他这张三花脸,很有点惋惜。

  小宝道:“岳父大人,我们哥三是来给老三提亲做媒的!”

  霍云鹏道:“按说他们姐四个配你们哥四个正好,可是如今三贤侄破了相,恕老朽直说一句,成了三花脸,要是在成-亲之后再伤的,那算是三丫头命该如此,可是如今伤面在之前,三丫头愿不愿意,我这作养父的就不便擅专了!”

  小宝道:“岳父大人这话是理,好不好请三妹出来当面见见!”

  “行,我就去叫她!”

  不一会霍云仙随老爹出来了。

  大牛,二秃子忙叫三妹。

  小宝则叫三姐。

  小癞痢叫了声三姑娘。

  霍云仙道:“听说你们三个向我提亲来想娶我?”

  好三姑娘倒是大方的来。

  小癞痢这时反而讲不出话来了。

  霍云仙道:“萧公子,你有话直说吧!”

  “我是有这意思,可是刚才老伯伯说我这脸……”

  “你的脸怎么样?”

  “我的脸受了伤,破了相,怕姑娘不愿意!”

  “我嫁你是嫁你的人,也不是嫁你的小白脸,受了伤有个疤,那有啥关系?”

  小癞痢跳起来说:“姑娘,你真好!”

  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真得抱住她亲一口。

  小宝道:“岳父,这事算成了,咱们就择日子迎取吧!”

  霍云鹏说:“三丫头。这是你自己愿意的,可别后悔!”

  “爹,你说天底下有卖后悔药的吗?”

  小宝道:“好,三姐,就凭你这句话,我们回去我就给他修理伤疤,新婚那天,他只要有丝痕迹,你别上轿!”

  大伙听了哈哈大笑。

  霍云鹏道:“难道老三的伤是假的,专为试三丫头的心来的?”

  “岳父,他的伤倒是真的,因为当时我又忙着由张掖调金子往前线上送,来不及好好给他治!”

  “那能把他的伤疤去掉么?”

  “岳父,你该相信我的医术,咱一见面,我就知道你破子气门,一丸药就给你补上了,何况这点伤!”

  “那贤婿多费心了!”

  “岳父,放心吧,我们天山四宝手足一般!”

  日子择了。

  这次仍在西安兴德分号大摆筵席。

  还是沈奎当男方家长。

  为了上次忘了旗营兄弟,让人找上门来,这次对他们全下了帖子,特别注明:“不收礼,三天流水席,随到随吃!”帖子下足有千张,连丐帮三代以上弟子,全有帖子。结婚前一天,流水席就开始了,可是今天来的;全是旗营里的土兵跟丐帮弟子,一天下来,足有百桌。

  第二天,正日子,小宝准备了八人大轿前去迎娶,一路上吹吹打打的把新人抬来了。

  在新人下轿前,小宝到轿旁笑道:“现在我叫你三姐,等一出了轿门,我可就叫你三嫂了,你要不要看看他那三花脸修好了没有?”

  霍玉仙在轿内斥道:“你们四个就你坏!”

  吉时到,新人下轿.然后新人过火过桥,所谓新人往上跨,步步保平安。

  然后闭煞,开门行周公之礼。

  接着拉着大红球入大厅,拜天地、拜高堂、夫妻交拜,进入洞房。

  小癞痢先进入洞房,然后出来谢酒,直闹到晚上。

  小癞痢再进入洞房,用称挑起豆来,这时霍玉仙才仔细看清了小癞痢,逗了一句说:“小宝手艺真不错!”

  由此可见,不管嘴上多硬,女人对男人的容貌,仍相当重视。

  接着二人喝了交杯的合欢酒,开始人间小登科了。

  小癞痢是四宝中最后一个结婚的,早已急不及待了,喝了合欢洒,就开始为霍玉仙脱衣了。

  他先为她脱凤冠,然后脱去上衣。把她抱到床上;这时霍玉仙真成了娇无力了。

  小癞痢接着再脱,一直把她脱成一个小绵羊,仔细欣赏。

  但见她,秀发如云,翠目含黛,柳叶眉弯弯如月,杏核眼,开合间星光闪闪,全胆的鼻子,樱桃小口一点,美!美极啦!再看这身肉,跟羊脂玉一般!尤其身段,该高的地方高,该凹,真维纳斯神像。

  胸前大奶子如两双半球沟深如幽谷。

  玉腿修长而圆润,简直够国际水准,粗细均匀,色如浅玉。

  全身肌肤细腻渫润,白里泛红!织织细腰,更头得娇慵婀娜。

  小癞痢一面欣赏,一面脱光自己衣物。

  双双肉帛相见,真像粉团兴。

  小癞痢从小宝那儿学来的房中密术,使他沉着,并不像急色儿。

  他开始按步就班的来,道德是调情!一开始的情话绵绵!接着手口相随。

  他先向她的红唇致敬,轻轻一吻。

  然后右手五指开始在她身上肆虐,由双乳山脚、不停抚摸而上,直到峰顶。

  这时霍玉仙的乳头,忽然崩的一下于硬挺了起来。

  小癫痢则不停的对乳头然弄、揉捏!只弄得霍玉仙哼出声来。

  这时小癞痢的舌头兵启开了她的牙门关,长驱宜入!霍玉仙感感到他舌头甜甜的,立即开始吸吮。

  小癞痢这双手,又开始沿双乳山顺流而下了。

  接着大大玉原扫,肚脐谷盘旋!然后是腹山台地,最后意出现了毛草巅与羽毛河。

  因为这里地形复难,五指兵加强搜索,直入胡康河谷。

  霍玉仙忍不住,叫出声来了!“哥,你摸得我里面好痒!”

  接着,她也回摸了!

  她摸遍了小癞痢的身子,最后摸到了他那丈八枪。

  他们天山四宝有个共同特点!什么特点?那话儿全够尺寸,小癞痢最差,也足足有七寸,而且生了个大脑袋。

  这时被地摸得早已玉杵高撑了,立即翻身而上。

  霍玉仙忙引导毒龙入洞!这时本来是金蛇入洞,却吃了大苦头。

  小宝见她已把金刚杵拉入谷口,屁股往下一沉!“滋一一咕一一尬一一咭”就操入谷底。

  “哎呀一一妈呀一一痛一一”霍玉仙痛得冷汗淋淋,身子不停的颤抖。

  小癞痢大鸡巴紧顶花心,口中不停的安慰道:“仙妹妹,新婚破瓜是要痛一下子的,停一会你就会苦尽甘来了!”

  霍玉仙连连点头,表示知道:小癞痢忽然想起所练武功“雷音心法,可使鸡巴大小由心,于是运功一吸,使在穴内的庞然大物,变得小指粗细,顶在花心不停的蠕动。

  霍玉仙头一下子是痛,现在他那话儿在穴似子上一蠕动,立即麻上身来。

  又开始出声了!“哥哥动动,我里面好痒!小癞痢如奉纶音,开始抽送了,为了踹起她的兴趣,一开始,他采用了九浅一深。

  “咭、咭……滋咭!”一下到底。

  周而复始的这么运作。

  霍玉仙受不了,又唱了:“哦……哥……亲……哥……你真会玩……小穴要……要叫你……操……操开花啦……嗯……用力……嗯……真好……喔……真舒服……”

  此时霍玉仙舒服得媚眼桃花,咬着香唇,小屁股狂摇急扭,淫水生出来了很多。

  小癞痢改变战术,顺着滑润的淫水,粗大阳具,改为轻提缓送,慢慢的、温柔的,用龟头颈部的肉溥,由刮着小嫩穴的阴道壁,插到底时,顶住软软嫩的花心轻轻摩着,就这样数十下后,又操得得她全身酥麻。

  “嗯……呕……噢……唔唷……爽……爽死了……噢……哦……嗯……唔……美……美上天……啦……哇……亲哥……你……你……真会操……好舒服……哎唷……爽……爽心啦……”

  小癞痢见她骚成这个样子,叫她把双腿收到胸前,然后用两臂压住小腿,落力的大干!

  他这由龙翻之势改成猿搏,使霍玉仙的阴户更行上挺,而小癞痢插入的更紧密,更深,下下直抵花心!霍玉仙现在的感觉是比以前更爽,更舒服。

  “哎……哥……亲哥你懂得真多……这样……比刚才更……更痛快……爽……爽死了……噢……美……美上天啦……噢……噢……哎唷……哥呀……妹……妹要……丢……丢啦……”

  说着,一股浓热的阴精,喷洒在小癞痢的大龟头上。

  小癞痢的大鸡巴也紧顶花心,享受处女花心一一松如婴儿吃乳的乐趣。

  二人紧紧相互搂抱足有十分钟,霍玉仙才恢复了精力,小癞痢根本没泄,所以不在乎,于是又接演二段!这回他们表演姿势了。

  小癞痢叫她在床上高狗爬式,他直跪由后面刺入。

  这种姿式更能紧密结合深入到底。

  玉仙道:“哥,你懂的多,这一式叫什么?”

  “这一式啊?正名叫虎步,通常人也叫隔山讨火!”

  “哥,这式有什么好处?”

  “男人主动自由,操的可深可浅!”

  他双手拉着霍玉仙的跨骨,一用力大鸡巴宜抵花心,龟头几乎操入子宫。

  玉仙舒服得“雪、雪”直叫!接着他把大鸡巴拉出之后,在穴口轻慢然,甚而全拉出来,用大龟头在她屁股眼上磨蹭。

  磨得霍玉仙咭咭喀喀直笑!玉仙笑道:“你要搞屁股玩后庭啊!”

  小癞痢急道:“不要、不要,年头不好,也不能让老鸡巴吃屎啊!”

  说着,又把鸡巴入穴中,然后又后抚摸她的屁股,接着弯下腰去,摸弄着玩弄她的双乳。

  霍玉仙又开始叫床啦!

  “哦……咿唔……哥……这姿式更……真好……快……大力点……大力点……”

  小癞痢把她肉洞塞得饱满,淫水被压迫得四处飞溅,五彩缤纷,极其厅目,真是难得以见的奇景。

  霍玉仙这时左右摇动丰满的屁股,嘴里疯狂叫着:“亲哥……好丈夫……太好了……我太痛快了……嗳……我要上天了……噢……噢……呕……哦……爽……爽透了……嗳嗳……美……美死啦……妈呀……你怎么这么会玩……嗳唷呵……我……我……又快……丢……丢……了……”

  玉仙泄出了阴精,像打败了的公鸡,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满足的呻吟。

  小癞痢俘然没泄精,大鸡巴还插在小穴,人趴在她的背上,洽洽成了蝉附的姿式,笑道:“你痛快过瘾了,我还没出来呢!”

  “好哥哥,我出了两次水好累,你就这样趴在我身上,咱们休息会儿再干好么?”

  “好!咱们就这样待一会儿,待你恢复精力再干!”

  他们俩人足足休息了十分钟。

  霍玉仙道:“哥,行了,我又有劲了!”

  “你有劲了,不知道里面痒不痒?”

  霍玉仙没讲话,可是趴在下面点了点头,屁股摇了摇。

  小癞痢知她又痒了,原姿式不变,屁股上下大起大落,没多久,霍玉仙又叫床啦!“哦……哦……美……你……你……你小肚子压……压在屁股上……好舒服……美……美……你……你……你那大龟头……磨……磨……磨得花心好痒……好酥……好麻……我……我要飞上天啦……嗳唷……爽……爽死啦……大……大力……抽罗……”

  小癞痢如奉纶音般大力冲刺!

  “哎……唷……对了……哎呀……就这样……哎……哟……哥……喔……喔……就这样……哦……就这样……对了……大力点……太……太好了……哎……唷……喂……呀……我美死了……亲呵……哎……哟……干死我啦……哦……快了……了……我……快……出来……了……你……你……也快……快出来吧……”

  小癞痢等她再出阴精时,也卜卜的射出了浓精,浇得花心一直在吸吮、颤抖!

  好久,好久,才静了下来。

  他二人改成侧卧,仍然搂在一起!再说大牛虽然受了伤,一者小宝医术高见,再才乐好,虽然没多少日子,但早已复原如初。

  今晚风小癞痢入洞房,他与霍艳芳也来了一场浴血保山河了。

  至于二秃子和霍艳芬,霍玉仙是艳芬双胞妹妹,他今天入洞房,霍艳芬民二秃子也重温旧梦。

  小宝更不用说了,他讨饷押镖这么多天,与小花旦和白玉薇小别胜新婚,更不能免,变成了双娇会宝!

  正在大家辛苦物时候,上天玉帝心血来潮,特别带了司值功曹巡视人间,他一见世人在夜里还在六勒工作,忙问功曹道:“世人夜间在干啥?”

  功曹道:“做人!”

  “多少日子做成一个?”

  “一年!”

  玉帝道:“有那么长的时间,怎么还天天加夜班?”

  功曹道:“他们白天要工作,只有夜晚才有时间做人!”

  “嗯!”玉帝仔细看了一圈,听见了小宝夫妻三人对话。

  小花且道:“兄弟,你跟我们做爱不出精,对我们女人是一大损失啊!”

  小宝问道:“什么损失?”

  “你不出精,我们如同自渎,当然损失了!”

  小宝道:“我一出精一发命中弹,就做一个人出来,你们连连生育,天底下那来这么多粮食啊?”

  他们这段对话,被玉帝听到了,忙对司什功曹道:“你看,世人多好,白天辛勤工作,晚上精密做人,还怕造多了不够吃,你快通知风婆、雷母同雷神与龙王他们,要他们这甲子中和风细雨,风调雨顺!”

  “是!”

  “啊!还有!”

  “请示下!”

  “再叫农部正神这甲子五谷丰登!”

  “喳!”

  司值功曹立即传令,合各部正神,使这一甲子风调雨顺,五谷丰登,所以亘乾隆在位六十年,老百姓生活非常安乐,有所谓乾隆年,笑呵呵。一个制钱两饽饽,这一一都是由小宝对话换来的。

  翌日,仍在兴德大筵亲友。

  不过正日子已过,今天来的大部是旗营的哥儿们和丐帮弟兄,仍然是热闹了一天。

  直到三朝回门之后,小宝又进京了。

  本想带小花旦看看哨官,小花旦不肯,只好带着玉娃娃啦!白玉薇生平没到过京城,跟他一同前往,于是一马双跨上路了。

  虽然马背上驮了他夫妻同玉娃娃,可是仍只十天就到了北京。

  小宝带着他们先与玉蓉格格、玉蝴蝶、玉洁等相见之后,又带她们拜见了康武太师祖。

  康武见了玉薇同玉娃娃非常喜爱,除安慰几句外,对玉薇还着了颗宝珠做见面礼。

  回到他们自己房中,玉蓉格格首先道:“这下好了,打麻将现在不会三缺一啦!”

  大伙一听全乐了!夫妻间谈了些别后情形。

  玉蝴蝶掏出玉佩交给他道:“大姐得我信后,知你要办大事,特别把康熙给师父的玉佩送给你!”

  “你大姐呢?”

  “做什么?她回杭州去了!”

  “我要名媒正娶她当大老婆呀!”

  玉蓉格格不依道:“你讨她当大老婆?你死鬼偏心!”

  “我怎么偏心?她年龄最大呀?!”

  玉蝴蝶道:“好了,格格,我大姐跟他呀?八字还没一撇呢!”

  玉蓉问道:“小蝴蝶,怎么回事?”

  “我大姐说了,为大业把玉佩还他,可是跟他还没完呢,不但在赌技不服他,其他也不服呢,她要我告诉他,仗完了,不保饷了,她要和他比试比试呢,二人还有得拚呢!”

  霍玉洁对小宝笑道:“你真是一厢情愿,臭美!”

  大伙听了,哈哈大笑!入夜,小别胜新婚,他们轮番大战,自有一番热闹!第二天,小宝带着玉娃娃到了和相府。

  一进大门玉娃娃见到老哨官,忙叫“爹爹!”

  老哨官见了小宝同玉娃娃,忙迎过来;抱起了玉娃娃。

  小宝一见老哨官居然已是蓝顶花翎。笑道:“大哥又升官了!”

  “咳!兄弟,这还不全是你的提拔!”

  “大哥凭本事升官,与我有啥关系?”

  “哈哈哈哈!当初不是你,我能进京么?一进相府就赏管带,后来你又送来那些欧洲来的洋玩意,我献给了和相,他老人家很高兴,府里没缺,便跟票军统领史贻直大人说啦!皇上经常驾临,府中护卫能力不足,要他派人驻府护卫!”

  “后来呢?”

  “史大人明白和相心意,就把我升为禁军标统,派驻相府以保护皇上,至于管带缺,我就升了原来的哨长!”

  “大哥,好好干,不要多久,和相会在禁军给你寄位提督、游击将军,顶子就红了啊!”

  两人同进哈哈大笑!小宝道:“你们爷俩亲热亲热吧,我去见和相!”

  他见到和坤,两人全是叙的家常,最后又与双凤姐妹相见,这义兄妹好几个月没见了,好不亲热,最后这双姐妹同他一起回到兴德,又聚了半天才分手。

  临行时,老哨官仍把玉娃娃交给了小宝,并道:“他们娘俩,一切我拜托兄弟你啦!”

  第二天上朝!和坤奏明了皇上,小宝回来了。

  乾隆下旨道:“朕不便在朝中召见平民百姓,还是到你府上吧!”

  乾隆到了和坤府,和坤忙叫家人传来了小宝。

  小宝这回见乾隆神气了,长揖不拜。

  乾隆会意,笑道:“玉佩回来啦?”

  “正是,要不要草民请出来,送给皇上验明?”

  “别!别!我信得过你,别请出来让我矮半截!”

  君、民同时哈哈大笑!笑得和坤莫名其妙!乾隆带笑道:“你现在身上又有了圣祖玉佩了,所以现在见了我长埍不拜了!”

  和坤听了,只有傻笑!乾隆道:“前线战事如何了?”

  “皇上,您没有边报么?”

  “兆惠是有奏章,说是自你去后,大有斩敌!”

  乾隆大乐道:“奏详细点!”

  “草民遵旨!”

  小宝把到天山七角井后,如何堪查战场,如何建议大军推到北塔山,然后大军用钳形战术大包围与敌决战,如何大有斩敌一说!乾隆道:“依你看,大军何时可全胜还朝?”

  “依草民看,大军足有半年足够了!”

  “凭什么?”

  “据民所知,准葛尔旗,不足三万人,共有老旗主父子跟二十几个千夫长率领,由斩将寨旗的战果看,他的千夫长已伤亡了十好几个了,再打个十仗八仗的不就减光了么?”

  “嗯!兆惠的奏折上也这么说,你还去关外么?”

  “草民保饷,战争没完,我怎能不去?”

  “你可知回王府有个香妃?”

  小宝不知他问些话何意,忙答道:“草民自纪随小师娘在东北关外长大的,对回王在那儿根本不知?”

  “嗯!那我问兆惠吧!”

  小宝心说,好个老东西,惦上香妃啦!你还得再打一仗,回王妃是那好动的么?“

  小宝翌日到兵部提领所垫饷款,兵部侍良对他说:“兆惠元帅有文书来,大军即将获胜,希望以后军饷拨点黄金,以利携行!”

  小宝道:“兴德黄金是已垫光,前线要黄金只有由兵部库提了!”

  兵部待没法子,只好预拨了。

  小宝把玉薇留在了北京,只带着玉娃娃,押着十五万两黄金,又回到了西安,把玉娃娃交给小花旦后,带着大牛等人,押运黄金上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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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为了香妃起干戈  
    
  
  话说天山四宝,保着皇镖军饷来到七角井,交给了赵兴保管,小宝一个人去了北塔山大本营。

  兆惠见他非常高兴!

  小宝问道:“元帅呀况如何?”

  “啊!哈哈哈,大有斩获!”

  “恭喜元帅,贺喜元帅,看样子年前可以得胜班师了?”

  “但愿如你口彩!”

  二人于是又哈哈大笑!

  这时福康安来了。

  兆惠道:“福帅,真是福帅!”

  小宝问道:“这话怎讲?”

  “他一到那里,那里就发现了敌人千夫长的旗帜!”

  小宝道:“恭喜福帅,以后你多出兵几次,这仗就打胜了!”

  “多谢大哥的好口彩!”

  兆惠问道:“军饷运来了么?”

  “运来了,全在七角井!”

  “我给兵部去关文,希望他们发金子,胜得还朝,官兵好携带呀!不然打了三年仗,官兵每人身上带着几百两银子饷也走不动啊!”

  “元帅,我见到公文,特由兵部提了十五万两黄金!”

  兆惠道:“十五万两黄金,折合四百多万两白银,我现在还有四万多官兵,够发七八个月的啦!”

  说完,三人哈哈大笑!现在天山四宝在住在七角井,没事就溜入巴里坤湖天香小乐前去拜见神尼和各前辈。

  梅宗淦交待他们,现在更要特别小心,行万不可因一进疏忽,而为山九仞,功亏一篑!四人受教后,又溜回七角井。

  以前他们在山上时,就跟附近回民处的十分容洽,现在他们更是曲意结交,这一来从哈密至迪化的回民,跟他们天山四宝,全成了好朋友。

  准葛尔老王爷的旗帜出现了!

  满清官兵,从兆惠起到所有兵勇,全都欢声雷动。

  他们大获全胜,定期班师还朝了。

  兆惠三年前统大军十万出嘉峪关,如今只剩下四万人,还美其名残灭了准葛尔得胜还朝呢!其实人家准葛尔原来两万人马,现在仍然还是二万多人马,只不过抛了满清原颁的龙除旗子而已。

  大军得胜还朝,少不得各地州官府县,郊迎郊送!直到京师,乾隆下旨,六部以下官,啼郊迎十里。

  兆惠与福康安好不神气,以双并排骑在汗血宝马身上,耀武扬威而来!十里迎送亭众官彼此见礼后,大军驻于郊外处,由宫中正门进宫请训。

  乾隆大乐!在光禄赐筵,君臣同乐。

  第二天早期,特宣福康安上殿,当众赏了贝子衔,在内城拨给府邸,赏护卫,并赏门钉、紫僵。坐垫、背壶、静鞭、宝石顶……等入八分,真是荣华已极!散朝后,皇上特别留下了兆惠在御书房叙话。

  乾隆首先问过这几年打仗经过详情。

  继而又兆惠回疆之事。

  兆惠道:“奴才初起大本营就扎在七角,正是回民区,离哈密回王府不远!”

  “听说回王府有个香妃,胴体芳香可有其事?”

  “确有其事,奴才还见过这位香妃呢!”

  “你在何处见到她?”

  “回王府!”

  “回王府?”

  “是啊!奴才在并外打准葛尔,但驻回民区,不得不对回民加以安抚,我们大军一到,全住的是回民区,奴才就特备了厚札,去见回王,这位香妃就是同回王起见我的!”

  “怎么?回王妃同回王一起见你?”

  “是啊!这位回王妃与一般回女不同!”

  “怎么不同?”

  “善骑射、好长剑,常与回王并辔驰聘,共同狩猎!”

  “这么说她会武?”

  “不但会武,恐怕还很高明!”

  “啊!”

  “圣上打算?”

  “我想把她弄过来,作我的妃子!”

  “这岂不是又跟回民作战么?”

  “为了这大美人,孤不惜一战!”好!为了香妃,他不惜用兵。

  兆惠默然了。

  乾隆道:“依卿家看,不打仗不能得到香妃么?”

  “当然,回王正妻皇上想要只有硬夺!”

  “你在回疆几年,可交有回族朋友?”

  “奴才认识回王部征有个叫巴达克的酋长,因为人笨,常受回王斥责,对回王怀恨在心,奴才要是利用并支持他,他可能推翻回王自立!”

  “嗯!回王府有这么个人就好办了,你想法子跟他保持连系,我想大军休息几个月,你们再为我辛苦趟!”

  “奴才遵旨!”

  兆惠告退了,即日就暗中派人到哈密地区与巴达克勾搭。

  巴达克对差来之人道:“只要清廷封我作回王,叫我干什么我都同意!”

  再说香妃是怎么回事?原平香妃是新疆南部回族和卓氏最尊重的长教女,和卓氏乃回族中派罕帕尔的后裔,派罕帕尔在回文中就是“天使”的意思。

  原来隋、唐的时候,有穆罕默德,生而嫌舁,征服西域诸国,号称天方国王,自创回教,着经三十篇,敬天礼拜,持齐戒,葱领以西各国都称为天使。

  后裔掌教,统辖回民,元代中以兵力平西域,建立蒙古汗国,但掌教势力,始终未曾衰弱。

  香妃生为掌教女,天生丽质,有着北方佳丽惯有的艳丽英气,不仅如此,她身上能自然地散发着一股馥郁的香味,传说这是因为她母亲当年怀孕时,喜欢采沙漠中绿洲上的野百合来吃,所以生下她来胴体芬芳,气味如兰,馨香幽微,乍闻之,若有似无,能使人魂魄荡,情怀如醉。

  当她二十岁时,回族领袖霍信占便娶她为妻,因为她身有异香,就称她为香妃。

  回王霍售占,身材高大,体格强健,秉性勇敢,虽然性情暴躁,但爱民如子,回民都十分爱戴他。

  香妃虽然娇丽艳美,可是并非弱不禁风,喜舞剑又善骑射,自从嫁给霍售占后,双双并罾原野,牧猎天山。

  于是骏马名驹,英雄美人,驰骋于沙漠之上,昆化美景,美人如画,一时传为美谈。

  香妃之名,因此而大噪。

  话说,大军休息了三个月之后,乾隆为了香妃这个美人,点将用兵了。

  理由是回疆不稳,意在变乱!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宣召了兆惠刘沛,点了正副元帅。

  兆惠奏禀道:“福康安封了贝子,皇上何不点为帅,由奴才同刘沛辅佐?”

  乾隆知他心意,点头称善,立即下旨,点福贝子,由兆惠、刘沛为辅,吉日兴兵扳平回乱。

  这一来又全体动员了,仍派由兴德保饷。

  小宝发现,兹事体大,概天山反清遗老与回民已成了一体,立即用五翎雕飞报天山。

  概!回疆的回民不同于准葛尔,回准葛尔全是马上英雄,无论老少男女,生活全马背上,回民则不同了,全在东西南北之线,落土为安了。

  这?这可怎么办?山上诸人会议了好几天,也没结果。

  打吧?大军压境,寡不敌众,一旦失败而且动摇复国根本。

  不打?那对复国士气将是大有影响。

  是后决定,看回民动静再说。

  回王储这时也在开会。

  其中有人主和,有人主战!

  当回王霍清楚清兵前来主要目的在香妃时,立即大怒,决定死战。

  概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夺妻之恨,誓不两立!

  且说回民在清军攻打准葛尔时,就队驻在天山,很多人对回民妇女就污七八糟,回妇很多人为了贞节自尽,回民已恨清兵入骨,今见清帝竟为香妃兴兵,不觉动了公愤,纷纷起来反抗。

  回王霍集占则依地形部署兵力抵抗。

  谁知这巴达早已成了清军走狗,把回部兵力部署图早已暗中差人送给了兆惠。

  兆惠得到图书,如获异宝,除暗中仍与巴达克互通消息外,就出关按图索骥了。

  回王霍感到奇怿,思忖,我们的兵力部署,清军怎么了若指掌?莫非族中人出了奸细?

  于是他开始暗中侦察,果然发现巴达克有问题。

  于是立刻到巴达克的部队中兴师问罪!

  巴达克在自己的军中也有不少心腹,今见霍集占怒冲冲而来,知事已败露,好在来个一不做、二不休,大家一起乱箭把回王霍集占给射死了,然后带清军占倨了回王府,抓住了香妃。

  香妃也是有志气之人,坚贞不二,宁死也不肯离开她的宫院。

  兆惠知道皇上要的是活香妃,他可不敢把香妃给逼死,立即换上笑脸道:“本来大清朝并不想来攻打回部,那是你们的一位酋长巴达克暗中上表建议,说你如何了得,皇上想见你一面才发兵的,你丈夫已被巴达克等人捉住送往了京师,你不如跟我进京,面见皇上,说不定皇上会答应放了回王,和你重返回部!”

  香妃是聪明人,听了他的话,仔细一想巴达克的平日所做年为立时信了,但有个条件。

  兆惠见她答应进京,立即问道:“什么条件?”

  香妃道:“一定要保全我丈夫的生命!”

  兆惠道:“没问题,见了皇上我以性命担保!”

  “二要杀了巴达克我才进京!”

  兆惠同刘一商量,立即答应了她的要求,当即把达克找来,兆惠一刀,即把他砍为两段。

  这也是叛国通敌者应得的报应。

  大军得胜还朝了,同时带许多俘虏随行,可是在俘虏行列中,却有一辆豪华舒适的大轿车,香妃桑坐其中,满州兵勇,伺候得无微不致。

  乾隆皇接到奏章,得知兆惠已虏到了香妃,立即在宫中西华门内,腾出了一宫,做为香妃下榻之处。

  香妃这天到了京里,就住进了豪华的宫中,乾隆皇帝亲来慰问。

  香妃想,这满清皇帝倒满和气的,也就安然住下了。

  从此,乾隆每天必藉故看她一次,或谈天,或言笑,天天如此,但乾隆很尊重她,并不及乱。

  香妃自然也渐渐对乾隆失去戒心。

  虽然乾隆对香妃万分宠爱,选制了很多衣物珠宝给她,但她全不要,只是日夜思念她的丈夫和故乡。

  自从香妃被掳入宫中之后,小宝非常关心,从和坤处得知她的思乡情绪,马上向和坤道:“大人,既是这样,何不奏知皇上,在宫内修筑一座回城,把大军俘虏来的回人拨去进驻,以减少香妃的思乡情!”

  和坤一想,对呀!立即道:“我这就跟皇上去说!”

  他忙向乾隆奏道:“香妃,现患思乡病,病倒了,何不在宫内建座回城,让她如置身家中一般,自然能治愈她的思乡病了!”

  乾隆听了一想,忙道:“对呀!这事就交卿家办吧!”

  和坤受了旨意,就在皇宫内院大兴土木起来,在宫中西丽西华门里,兴建了一座回城,乍看之下真跟哈密回王府差不多,修好之后,把掳来的回民,全派过来了。

  这里一切布置和回族相同,乾隆看了之后,很满意,并亲自题名为宝月楼,从此这才子皇帝留下了许多宝月楼的诗,其中一首是:轻舟遮莫岸旁维,衣染荷香坐片时;华与花台嫌锦错,广寒乍似是瑶池。

  乾隆把宝月楼比作广寒宫,而香妃当然是嫦娥了,他对香妃的宠爱,真是非比寻常了。

  香妃身有馥香,又特别爱干净,每日必淋浴,而每当香妃淋浴完了,身上香味就更加芬芳馥,充人陶醉不己,因此乾隆更在武英殿西侧的浴德堂,制了一座土耳其式的浴室,专供香妃使用,这真不使“春寒赐浴华清池……”的扬贵妃专美于前。

  在乾隆的宠爱之下,获知自己丈夫早已死在巴达克的手上,虽说已杀了巴达克,可是真正仇人该是满清皇帝,如今他对自己这样怀柔,所谓,回乡不能,抱仇无望,求死不得,故每当午夜梦回,对月思乡,思夫、悲愤难忍,经常引吭高歌:思祖国,欲断肠;

  关山遥远路茫茫,空怅望!

  伊人秋水在何方?

  故国山河今破碎,家园翘望泪千行。

  妨心辱,到异邦,此身能杀不能辱。

  好一个“此身能杀不能辱!”

  香妃对乾隆终不假颜色。

  乾隆反而丝毫不以为意,认为北地女子生性本就刚烈,所以仍然宠爱不已,还是经常流连宝月楼。

  一日香妃洗完澡出来,宝月楼附近飘过一阵浓郁的香味,乾隆皇帝正巧走到外边,知道这正是香妃身体的异香,不禁龙心大悦,于是闯入香妃和卧室,向她求爱。

  香妃不但拒绝了他的要求,并拿出久藏在怀中的利刃,对乾隆道:“国破夫亡,我已别无所求,你要逼我,刀子是不认人的!”

  这位风流皇帝,吓得连连后退,可是并不怪她。

  真是:白刃随身性命轻,国仇私爱最分明;女儿血性原如火,羞作琵琶冷怨声。

  这位风流皇帝想幸香妃不得,心若闪的不得了,和坤乘机对皇上说:“何不往江南散散心?”

  “对!她不和咱干,咱江南去干!”

  于是乾隆又决定再游江南了。

  小宝在和坤处得知乾隆要二度游江南之后,他找来了西安的几块宝,大家一商量,咱们也带着老婆游江南吧!他们现在是无事一身轻,大家带着老婆先行南游了。

  他们是沿运河平形走山东以泰山往江南。

  他们一进山东境内。小宝就发现了不对。

  怎么啦?

  他发现了有踩盘子的控马,在他们身旁不停梭巡。

  小宝对其他三宝道:“注意,咱们被人盯上了!”

  二秃子道:“盯上有啥关系,难道咱还怕事?”

  “你不怕,可是她们这群人。谁照料?”

  这句话把他给问住了,可不么?

  天山四宝各个武功了得,可是女眷们,虽然也练过两天花拳秀腿,除白玉薇外,那个能派上用场?

  二秃子一听,傻眼了!

  那怎么办呢?小宝分配了,道:“太平无事,当然更好,万一遇上事故,由玉薇同你们哥三出手,她们姐妹由我保护!”

  大家一想,也只有如此了。

  刚过曲阜没多远,就遇上事了。

  听!山旁一棒锣响,冲出来一百多口子,还有四个骑马的挡在路中间。

  就听到一个嗓门大的喽啰喝:“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有人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大牛在马上笑道:“阳关大道,那有上你开扒的道里!”

  就听一个骑马的道:“我兄弟占据此山多年了,还是头一回遇上你这样的!”

  大牛道:“好说!这也是你们最后一次!”

  “怎么说?”

  马上另一人道:“你的话我们听不懂?”

  “那我解释一下,从今后再没你们这一伙!”

  大伙听了,同声历喝道:“大胆!”

  大牛笑道:“胆子小了还不敢说呢!”

  马上另一人道:“你知我们是谁?”

  大牛道:“无名小卒!”

  “什么?你说什么?”

  “既不是无名小卒,为何不报万?”

  马上最年长的一个哈哈笑道:“咱们是巴家四义!”

  “什么巴家四义?”

  马上之人按顺序介绍道:“洒家巴天龙!”

  一指身旁的汉于道:“三弟巴天豹!”

  最后一指,“老么巴天彪!”

  大牛哈哈大笑道:“原来龙、虎、豹、彪四条野兽!”

  老大巴天龙历喝道:“住口!”

  大牛仍笑道:“不说就不说,你凶什么嘛,你们要怎样嘛?”

  哈哈哈哈!老大敞笑道:“洒家兄弟占山多年,山中虽有些个女人,可就没顺眼的,今天伙计们来报,说山下来了一群小妞,洒家想把她们留下来当压寨夫人,至于你们么,看样子都会两下于,正好山上出了几个头目吧!”

  大牛道:“你说完了么?”

  “怎么?”

  “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知道我四个是谁么?”

  “你们是谁?”

  大牛捉狭,嘿嘿冷笑道:“猎户四煞神!”

  “好东西,竟敢犯我等忌讳,放马过来!”

  大牛他们四个与巴家四兽打成了一片!喽啰则把小宝同诸女围在中央,好像怕跑了似的。

  小宝等仍骑在马上,他更沉着,连剑都没抽出。

  再看打斗的四对儿!大牛他们全用的是剑。

  白玉薇对的的是巴家老四一一巴天彪,这小子使的是一双大板斧。

  小宝在马上提醒白玉薇道:“玉薇,锤斧之将,不可力敌!”

  白玉薇笑道:“多谢老公关心,放心吧。他今天算在人世间除名!”

  只气得这巴天彪暴跳如协,立即大板斧一举,一个五丁开山,恨不得把她劈作两片。

  白玉薇人家是会的不忙,立时一闪身,反手一剑,就是下庄刺虎,直奔巴天彪的咽喉。

  巴天彪吓出了一身汗!这时玉娃娃在小花旦怀中大叫:“阿姨真好!”不时拍着小手为白玉薇加油。

  再说这巴天彪被她这剑吓出一身冷汗之后,手底下并没闲着,接着一旋身,身子如陀螺般旋转,两柄大板斧如车轮一样,来了个横扫千军。

  他这时狠招,想要把白玉薇挥作两段。

  白玉薇两招下来,发现他心肠太狠,立即展开绝学,采用闪,展,腾,挪小七巧功夫,并连起运起师门绝学,乱劈风剑法,没多久巴天彪巳然气喘嘘嘘了!白玉薇看是时候了,立即加把劲,乱劈风剑法发挥到极至,把个巴天彪劈了个粉碎,鲜血碎肉,洒了一地。

  再说在马上与大牛战的老大巴天龙一看老么被劈,就急疯了,手中九环大砍刀使的震天响!可是大牛用的剑仍跟他游斗不巳。

  巴天龙的九环刀乱劈一阵,早巳急的乱了章法。

  大牛觑破好机会只一剑,就把他刺了个透心凉!巴天龙痛澈心肺,大刀又砍上的早刃,把大牛宝剑下历了一尺余,这下子反把自己来了个大开堂,五下水,流了满地,当时摔下马来,登时了账!现在就剩了巴天虎战二秃子,巴天豹战小癞痢了。

  凡属豹子这种猛兽,比其它兽类都机警,小癞痢在他们四宝中又是最差的一个,两个人这一打起来,真是险象环生,小癞痢用剑,而巴天豹用的却是雁翎刀,刀上有个分刺,专门锁拿宝剑,小癞痢打来,他不辛苦。

  好在他自幼练过“协音心法”内力深厚,才能支持。

  再说二秃子这对,倒是旗鼓相当。

  原来二秃子是天山山阳牧场马大爷的儿子,天生一把子劲,而巴天虎用的又是一双金瓜锤,也属猛将一流,二人打起来倒是棋逢对手,匠遇良材。

  二人打了足有千招,仍不分胜负。

  这时小宝忍不住了,立时叫大牛、玉薇保护家誊,立即进入斗场,对二秃子道:“把他交给我,你退下!”

  二秃子听话,立即退了出去。

  巴夫虎道:“好小辈,用车轮战哪!”

  小宝历喝道:“诛恶人即是善念,咱今天要为这一方除害!”

  说着,一剑就刺穿了他的咽喉。

  巴天虎突然受创,两柄金瓜锤抛上的半天,落下来的时候,把地砸了两具大洞,身子也从马上栽了下来。

  现在就剩巴天豹了,一见事情不妙,纵马而逃。

  小癞痢措手不及,竟叫他跑了,正要追!小宝道:“看我的!”

  他拿宝登当甩手剑用,直刺入了巴天豹的后心,从前心出来大半个剑尖,剑锷直巾后心,登时了账。

  好!现在四兽全除了,可是再看小喽啰,也早一哄而散。

  他们什么时候走的?当巴天龙一死,聪明的就开始溜了。

  等四兽一死,全溜光了!他们那去了?

  全偷着溜回去,收合细软逃之夭夭了!大牛问道:“小宝,咱们还干啥?”

  “到他们山寨看看!”

  好!大家到了山寨。

  这时山寨早巳乱的一塌糊涂,小喽啰们把历年山中打动来的积蓄搬了出来,聪明的不管多少,抓一把就快跑了,笨的还在挑呢!

  小宝他们一到这些笨鸟也顾不得挑了,逃命要紧。

  小宝他们寨里一搜,搜出了二三十位妇女,看看金银财宝还有一大堆!小宝问明这些妇女,有的是青楼妓,由四兽花钱买来的,但大部是附近良家妇女被抢来的。

  他清点了剩下的财宝后,决定每人赠黄金五十两,然后送下山去各安生理。

  这群妇女,闻言之下,欢声协动,很多妇女叩谢不止。

  打发了这群妇人之后,算了算剩余的珠宝金银还有十来万两。

  小宝道:“这下子够咱们游历江南的花费了!”

  于是大家分别携带,一扫而光。

  最后,在山寨放了一把火,把山寨烧为平地,大家伙才束装上路。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杭州,可与天堂比美。

  杭州不但可比天堂,而且是我国六大故都之一。

  宋泥马渡康王,赵高即位,南宋即定都于此。

  杭州,因有几位学者大儒治过,所以修建的不但美,而且颇有诗情画意。

  小宝带着这群人到杭州之后,先找店住上,梳洗之后就带着他们徒步去拜望丐帮的分舵主李膺。

  李膺大小宝二十多岁,早巳成为老舵主啦!见面之后,小宝除自我介绍之外,还把所有之人全向李膺介绍了。

  李膺除一一见礼外,对小宝道:“二师弟,上次我们老二来信说你到过金陵,我一直想见到你,今天果然如愿了!”

  “大哥,我们大事巳了,现在好好游杭州了!”

  李膺笑道:“二师弟,咱们老二带信说你们巳把那雍正除了,还有什么大事啊?”

  “上次乾隆江南游,朝中无主,我飞报天山,建议连疆起事,你知道准噶尔反了三年,打三年仗我保三年饷!”

  “二师弟,公报上说,天山北准噶尔不是灭了么?”

  “灭个屁,是我建议他们把清人所颁的队旗丢在战场上,另换天山所织的新旗!”

  “哦!那么准噶尔也损失不小吧?”

  “打仗那能没有伤亡,不过三年战争下来,准噶尔部也不过损失千人左右!”

  “那满州鞑子呢?”

  “满虏连阵亡再加上逃亡的么,足有七八万!”

  “怎么回事?”

  “回王霍集占被宵小巴达兄暗算了,香妃被虏入宫!”

  “咳!这巴达克该死!”

  “他当然该死,他又被兆惠腰斩了!”

  “为什么?”

  “香妃知她卖国之后兆惠说,不杀巴达克,拆死不进京,兆惠没法子,只好杀了巴达克!”

  “嗯!香妃总算为霍回王报了仇!”

  “可是香妃现在皇宫,守到那年算一站哪!”

  大家听了,不禁一阵唏嘘!“二师弟,游杭州要不要我派个人向导?”

  大伙听了,哄堂大笑!辞别李膺后,小宝带他们逛西湖了。

  杭州景物,以西湖最为着称,名闻遐尔。

  西湖本名明圣湖,相传汉进金牛现于湖中,人言及明圣之瑞,遂称湖为明圣湖,或曰金牛湖,又以其介乎钱塘而称钱塘湖,或渭负城郭而西,亦名西湖西尖环湖三十里,杭城风光几乎全萃于此。

  圣祖康熙于三十八年南巡时,将南宋时之西湖十景名称,重加庄订,每景并立一碑,十景计:苏堤春晓,花港观鱼。

  曲院风荷,南屏晚钟。

  雷峰夕照,三潭印月。

  柳浪闻莺,断桥残雪。

  平湖秋月,双峰插云。

  小宝他闪出了清波门,经钱王祠右侧,就抵达了‘柳浪闻莺’处,此地原为南宋聚景园的住址,四周树木扶疏,水波荡漾,景色幽静,昔时的柳浪桥,早巳成了废墟,而一千多株柳树却依然无恙,而阵阵清脆悦耳的莺啼处处伟送,令人陶醉不已。

  离此不远处,有座中空多穴的南屏山,正对苏堤,峰峦耸立,怪石蹲,峻壁苍深,宛如屏障凌空中峙,上有慧日峰,下即净慈寺,寺中还有一口大铜钟,上钟明宋濂题铭,每当钟声一响,清澈云霄,山谷回应,传应甚远,发人深思。

  此即西湖十景的南屏晚钟也!小宝他们再游苏堤。

  苏堤,乃宁元年间苏东坡知杭州时所筑,堤长六里,由北往南,将西湖一分为二,并筑六桥以通流,垂柳万株,并各间夹一桃,阴夹两岸,真是十里长亭跨六桥,‘株杨柳一株桃。

  小宝他们没事,足足花了十天时间,不但逛遍了西湖十景,举凡古寺名刹,各名胜区,都逛遍了。

  忽在孤山之阳发现有人在高搭木台,在小宝打听之下,才知道是船帮小祖王隆童出面,搭的百日擂台,要以武会友。

  这位小祖他知道乃船帮开山始祖翁,钱、潘三老共收之徒,掌三房门户,后帮中称小祖,与乃师梅宗淦有口盟兄弟之谊。

  小宝得知由他主持擂台,忙去拜见。

  几经拿过江湖言语,才见到了这位小祖王隆重。

  王隆重得知他是老友弟子时,见面颇为热切。

  小宝道:“大伯,听说您将主持一座百日擂台,以武会友?”

  “嗯!是有这么回事。不过我这次是盛情难却,代人出面吧了!”

  “难道擂台还有幕后人,另有作用?”

  “你也不是外人,跟你说也不要紧,是这样的,我有个老朋友,自认是前朝遗老,可是个灌以发族思想以便从事反清复明大业!”

  “噢!此老傻的可爱!”

  “怎么?”

  “一个老文人跟个孙女济得什么事?”

  “我那老友愿以文安鼓,他希望这名孙婿能效博浪一击!”

  “痴!而且愚不可及!”

  “脑跌此担俊,便神尼掌握天下这么多反清后汉的项雄豪杰,都不表对掳酋埔浪一击,就凭他祖孙两个文人,加一婿就想独力回天,岂不以卵击石,自求倒霉,不但于事无补,反而触怒满掳而成大狱!”

  “他说吕四娘不是也把雍正镣了么,她还是个女的呢!”

  “大伯,雍正虽是被吕四娘所杀,其实真正经过他老先生并不知道!”

  “难道你知道?”

  “大伯,您不是外人,实对您说了吧!”

  小宝把当初如何帮吕四娘杀雍正的事说了一遍。

  王隆重惊啊道:“噢!愿来是你几个帮的忙!”

  小宝取出了牟尼珠道:“大伯,以否看在神尼份上,转告这位老先生打消此意!”

  “既是牟尼令出,老朽遵命便是!”

  “多谢大伯成全!”

  “这擂台也搭了,武林巾也发了,怎么办?”

  “大伯,只要不提比武要招亲,照样以武会友不就行了么?”

  “好!咱们来个真的以武会友!”

  这天擂台搭好了,邀请的各路执事人等也陆续到了。

  擂台主当然是船帮总帮主王隆重大爷,按他日前的身份和少林掌门同辈,地位尊祟,主持擂台,当之无愧。

  再其次是护擂,为使比武能顺利进行,护擂请的是名振天下的终南派掌门师兄一一终南逸叟商乐天跟洪门四徙双龙头老,范老爷子。

  这二人全有一身天下无敌的身手而且颇具正义感,正是护擂最佳人选。

  再下来是五位评委。

  头一位请的是少林掌门师弟,罗汉堂首座,也是少林一百零八人大罗汉阵的黧,天意大师。

  第二闪理武当掌门师弟,五当七子的首座,玄天子。

  第三位是华山派掌师太的首座大弟子逸师太。

  第四位是恒山掌门师叔霹雳掌协噜。

  第五位则是丐帮帮主铁成铡。

  看这群评判的身价,那个都响当当!总帮主小祖王隆立即大摆筵宴!在筵席中出现了两位特殊人物。

  一位是多烘式的老学究,一位是宝里宝气的青年。

  王隆重向与筵人士介绍道:“这位学究是先朝遗老,本来这次比武大会是他老人家发起的,想选出天下英雄,妻以其孙女,灌以发族大义,使其对满酋这次南来时,做博浪一击!”

  大夥听了,立即鼓掌称赞此老的勇气。

  王隆重又道:“加一位是段恺悦兄弟,老先生的想就是被这位老弟给打消了的!”

  大伙忙问:“为什么?”

  王隆重道:“各位可知他来自何处?”大家齐声问道:“哪里?”

  王隆重道:“天山!”

  大伙忙问道:“天山?那满掳不刚把天山回民平了么?”

  王隆道:“我想各位有人明白天山代表什么?”

  洪门双龙头道:“我知道‘天山代表前明长公主’独臂神尼所在,我大伯父同大妹子范秀姑就在天山辅佐神尼!”

  “范大哥说的对,他正是由神尼派往中原工作的全国巡阅使,以牟尼珠挡了我们这次狙杀乾隆的行动!”

  大家忙问:“为什么?”

  王隆重道:“一者神尼不主张对虏酉,杀一虏酋立即有人即位,说不定兴起大狱,最后吃亏的是我们汉人,说不定继任的掳酋或比死的还强呢!”

  有人道:“听说雍正就是被吕四娘所杀,怎么没兴起大狱呢?”

  王隆重道:“凭吕四姑娘能杀得了雍正么?”

  大夥忙问:“难道传闻有假?”

  丐帮帮主道:“不假,可是经过有点曲折!”

  大夥问道:“铁帮主你知道?”

  铁成刚笑道:“各位还是听总帮主说吧!”

  王隆重把天山四宝如何帮吕四娘杀雍正的经过说了!这一来,大家才对小宝衷心敬服,席间忙问小宝以后该怎么做?小宝道:“各位前辈,我们这打擂台照常举行,不过招亲的事,别混在一起,另当别论,来一次纯粹英雄聚会,以武会友,但不知比武可有其他彩头?”

  王隆重道:“老先生本想毁家以赴,捐了白银一万二千两,船帮感于大义,又巾上八千两,以两万做彩头!”

  小宝道:“老伯您立百日擂台,这两万两平均每天过二百两一天可以比赛二十场,平均一场胜的只得十两银子,你想,全国英雄豪杰,谁把这十两银子看在眼中?”

  “贤侄,依你之见呢?”

  “重赏之下,才出勇夫!”

  “依你之见获胜的一人奖多少?”

  “胜一人,奖白银百两,胜二人奖三百两,胜三人奖五百两,胜四人奖千两,胜五人都奖二千两!”

  王隆重道:“乖乖,那得多少银子啊!我们准备了二万,不要五天就光啦!”

  “大伯,不要紧,银子由我支援!”

  “你?”

  “怎么大伯信不过我?”

  “你哪来那么多钱?”

  “大伯,凭牟尼珠我可是叫全国兴德钱庄适小!”

  铁成刚道:“王老大,他说的我信,这回准噶尔同回疆之乱,他保银行帐号带支援天山,就运去了两干多万两!”

  “铁帮主你怎么知道?”

  “王老大,你难道不知丐帮与天山的关系?”

  大家全惊啊出声前些年大家全知丐帮投了满掳但是这些年来表现还不错,似是与朝廷断了关系,这次才请他来当评委,谁知他们竟与天山神尼有关。

  铁帮主哈哈大笑道:“这里没外人,我也吐吐吧,丐帮一向听命神尼,当年打人满掳那是奉命行事,丐如今丐帮巳分为污衣、彩衣二帮而彩衣才全是在兴德工作!”

  他这一说,大家才明白。

  开擂这天,张灯结采。

  擂台足有一丈五尺,成四方开,长宽各八丈。

  正中央有一排桌子、那是擂台主之位,后面还有几把大靠椅,桌上摆满了金银,让人看了心痒痒的。

  擂台主左边,余放了两张桌子,后面两把太师椅,那是护擂人的宝座。

  抛台主右边,也是斜放了五张桌子,每桌后面也是太师椅,那是评委席。

  在擂台下有三排太师椅,每列三十张,那是给武林中有头有脸之人预备的。

  在这太师椅后面是二十几排长板凳,全场可容纳千人,这真是大手笔。

  另在场外两厢,高搭席棚,那是饭厅,凡参加比武的各派人手,供应洒席,每棚十五桌共三十桌。供应的是八冷盘,八中碗,八大碗的上侍洒席,别说奖金了,就光这一百桌的酒筵开支就是天文数字,可是小宝一肩担了。

  开赛头一天,各路英雄豪杰,到了不少,擂台主鸣炮之后,宣布比赛规则,主要是以武会友避免比斗伤亡,同时宣布奖额。

  小宝他们在参加过会开幕典礼后,就溜了。

  为什么?

  开铁战没看头!

  那他干啥去了?

  小宝带着玉蝴蝶等人,到了杭州赌场去找粉蝶儿去啦!可是到了之后,却扑了个空。

  怎么会?

  明明说在杭州赌场么?

  原来粉蝶儿得到了乾隆重又南游的消息,迎去啦!小宝乘兴而来,败兴而返!

  干什么去好呢?

  对!咱们到旗营走走,反正全国旗营全有号兵,只要找到号兵,还怕没朋友么?

  于是他打发这群女人自行玩乐,带着其他三宝找到上了旗营。

  旗营号目一见四人,不认识。

  小宝搬出了全国总号官罗小七,大家才知他们来自天山,于是亲热的不得了,也就连络了所有的营级号目,大夥罗汉请观音,到杭州最大酒楼,大吃大喝一顿,因没外人,小宝就把近来山上之事对他们说了,尤其对准噶尔之战,大家听了更是高兴。

  接着小宝回请!营号目,等于营长左右手,他们替营长发号司令,所属哨官,哨长有不买账的么?于是营号兵全与下级哨官、哨长成了好朋友,小宝这一回请当然这些号兵就拉着这些哨官、哨长一起白吃白喝。

  人说,喝酒喝厚了,赌钱赌薄了,他们三杯落肚之后,就全成了好哥们啦!

  小宝他们也就成了营中常客。

  俗语说庄稼人靠土,当兵的告赌,自然而然的,小宝等跟他们旗营官兵就成了赌友。

  他们凭赌结交了不少朋友,也拜了不少把兄弟,小宝这是有用意的,跟旗营兵勇拜了把将来会有大用。

  赌!当然有输有赢,好在军营里赌没人抽头,输就是输,赢就是赢,可是总有净手输乾的呀!

  按以往,小宝会多少送他们几个,现在他作风改了,一文不送了,他知杭州擂台开始没热闹好看,一般有点身份的,全不肯一开铁就现宝,于是他想利用这批兵能先底现宝。

  他对输光了的说了:“现在有个发银子的地方,你们怎么不去拿呀?”

  输光了的几个忙问:“在那儿去拿?”

  “杭州船帮王帮主摆了百日擂台呀!谁能打胜一个就得银百两啊!”

  “算了吧!梅大少,天下英雄擂台,那有我们上的地方,一上台就被人家揍下来了,一百两倒是一百两,可是那是别人拿呀!”

  “你们真是笨,不会两个一块儿上,打一阵,一个打败,一个得胜,弄他妈一百两银子下来对分不好吗?”大伙一想对呀!这着我们怎么没想到?真笨!于是输光了的几个,跟小宝他们溜到了擂台。

  这时擂台真是冷冷清清,一天也不见一两对上擂台,王隆重这擂台主正在发愁,忽见小宝带几个兵勇来,心知他必有名堂,果然这群旗勇,顺梯子一对对的爬上了擂台,惹得与会群雄哈哈大笑!好在他们全是为了那白花花银子来的,你们笑你们的,他们不在乎。

  他们上了台之后,先问规则。

  王隆重叫人把规则又给他们念了一遍。

  头一对,依比赛规则,先报师门,名号。

  这二人出身旗营,那有门派,就听头一史报道:“镶蓝旗,旗勇那得胜”,另一个报道:“镶蓝旗,旗勇,阿勇!”

  擂台上红旗招展,二人打了起来。

  别看他个只是满州八旗的旗勇,可是那年头当兵的对三套横子两套掌,还真不简单,足可抵得上镖行中趟子手的功力,二人打了半天,倒还真的有板、有眼。

  台上。台下看的人还真的连连鼓掌助威。

  由于这二人同营吃粮,练的同一举路,打起来分外有意思。

  小宝这时传音对他们道:“你们两混蛋还不快点结束,领百两银子去赌,穷蘑菇什么?”

  二人这才如梦初醒,由那得胜打了阿勇一掌,结束了这场战。

  当时台上锣鼓齐鸣!王隆重问那得胜道:“英雄胜了,是愿再接受挑战,还是见好就收?”

  “擂台主,在下还是让贤吧!”

  王隆重道:“看赏!”

  家人忙用银盘两锭五十两折银元宝,举了过来,那得胜老宝不客气,揣人怀中,由楼梯爬了下去。

  接着又来了两个,一报名,也是旗营来的!照样红旗一摆,二人打在了一起。

  别看他们是旗勇,这一对比刚才那两个身手还强呢!打了足有一顿饭之久,才分也胜负。

  当然,一样也是让贤,胜了的拿着银子走路。

  这一上午,有八对旗旗勇上阵,倒很热闹!等这些人回到营中,大伙一看每人手中拿着个五十两的大元宝,真是眼珠是黑的,银子是白的,这下子传遍了营旗。

  第二天,旗营里自认有两下子的,全不假外出,溜到擂台去了。

  擂台由于来了这群旗勇,热闹多了!大多数是两人约好了,一战成功,领百两银子赏,下台平他。

  但也有白命不凡的,胜一场还叫阵,竟有的除对旗勇外,还跟天下英雄过了三关的呢!就这样,二十多天下来,这擂台竞掀起了高潮。

  上台比武的,竟全是武林高手,现在旗营的哥儿们,连坐着看的资格都没有了,只好属黄扑龟的溜边站啦!怎么回事呢?全是武林英豪全到了,能有个座的,全是国内知名的英雄了。

  可是现在真敢上台露一鼻子的,反而少了。

  这天小宝同大牛等人,正在第一排椅子上坐着看比武,他偶一回头,就是一楞!“乘乘!他们怎第跑这儿来啦!”

  大牛问道:“谁?”

  “老朋友!”

  “老朋友……你的老朋友可真不少哇!”

  “别罗嗦,你们三个滚一边去!”

  “干什么?”

  “给我的老朋友让位!”

  “你说了半天,老朋友到底是谁?”

  “你回头看看,他们正在找座位!”

  大牛回头一看,他不认识乾隆重皇,可是周日青在天山时,他熟得很,于是明白了,赶紧拉着二秃子们他溜了。

  小宝忙站起来打招道:“高爷、周爷,这儿有位置,过来坐吧!”

  “唷!又碰上兄弟你啦!咱们可真有缘哪!”

  说着过来坐在小宝身边。

  你道乾隆皇上与保驾将军周日青怎么也来了?

  由于香妃始终不让乾隆重皇上有进一步举动,只要乾隆重举动稍微过火,她就拓也护身小变刀(回发用的七道)要跟他拼命,可是乾隆重皇要不逼她时,两人又有说有笑,真弄得隆重皇苦闷不巳。

  和坤一劝他江南游历游历,散散心,也就决定再度南游了。

  他这次南巡,仍是轻舟简从,大约只带了和坤一位,原因是上次叫和坤留下临国,答应回来给他带几个美人,结果一个没给他,反而在和坤府玩了天生尤物双凤姐妹,很不好意思,所以这次只带和坤一位大员,乘龙舟,只带了几十艘随船载御林军。

  乾隆皇天天看臣子们磕头,实在看腻了,一路上督抚大以及地方官吏的迎送,他全叫和坤应付。

  这一来和坤好不威风!这天船一过高他就舍舟登岸了,好在这回来,带的有马,他骑白龙御马,周日青骑紫骝护驾。

  二人轻骑到了扬州。

  上次接驾就是扬州的暴发户十四大盘商。

  可是上次乾隆重回时,把玩过的好多位美人,全部放在汪如龙的小迷楼,他们这次国工骑扬州就直奔小迷楼而来。

  汪如龙一见皇上二度光临,立即率全体男妇老幼接驾。

  乾隆皇一见上次玩过的美人都在,龙心大乐,忙道:“爱卿平身!”

  从此,乾隆皇就住在了小迷楼。

  汪如龙自从上次接驾后,又高价买了二十名少女,天天叫名乐师教以歌舞,准备再接驾,没想这次皇上不请自来,真是喜出望外,所训练的这批歌女,现在派上用场了,天天在皇上面前献技。

  乾隆皇真是日日笙歌、夜夜春宵,乐不可支。

  话说乾隆这皇上是个好动的,汪府的小迷楼虽然好,可是一久也就腻了,于是带着周日青又到扬州街上走走。

  这一走,可把他吓坏了!怎么回事?就见满街全是拿刀带剑之人。

  乾隆皇暗忖道:“这些人莫不是为朕而来?”

  周月青也觉奇怪。忙道:“圣上,为臣先保皇上,到汪府小迷楼暂避,待奴才把情况打听清楚后,再定行止!乾隆听了,也只好如此了。

  结果周日青打听明白了,原来杭州船帮总帮主王隆,正在杭州举行百日擂台友谊赛,以武会友,普天下会武之人谁不想在人前显耀显耀,出出风头。

  乾隆得知上情,他是好动而且会武的人,立即带着周日青赶到杭州,直奔擂台而来,正在找座位,正好遇见小宝。

  小宝一见是他,除招待他落坐外,立即以传音入密。把乾隆皇来的消息,暗中告诉了擂台主王隆。

  王隆立即发现小宝的身边多了位龙眉凤日之人,但他知道,有小宝在,是不会有事的,放心下来,接着他又一想,万一他上台比武可怎么办,他不会传音入密,只好叫身边之人,调出小宝请教。

  小宝一想,凭乾隆的个性,一个见心喜,颇有可能,他道:“你们安排几派弟子,等他一上台就跟着上,跟他假打一阵,认输了事!”

  王隆众人,得了指示,立即回报。

  王隆也顾不得通知台上诸人,暗中下台找了几位各派高手,托以重任。

  乾隆这时看了几场,见台早对打之人,全皆武功平平,他真的见事心喜,别看他已四十多岁年龄,但身手还是真不弱,他把外衣一脱,交给周日青,只剩一身锦绵劲装,使了个云龙三现的身法,然后一个翻身,落于台下。

  台下观众,轰雷也似的一声‘好’!乾隆也有点沾沾自喜。

  这时由擂台两旁梯子上,爬上来了四个壮汉。

  为首一个对乾隆一抱拳道:“在下船帮护法田家豪,请兄第台亮万!”

  乾隆不懂江湖唇典,不知什么叫“亮万!”忙转头望着擂台主王隆。

  王隆笑道:“请英雄报报门派出身!”

  乾隆大声道:“在下少林俗家第子高天赐!”

  “啊!”高天赐!这时评判席上少林罗汉堂首座大吃一惊!他为什么吃惊。原来少林派长老级人物全知道当今皇乾隆,正当皇子宝亲王的时候,曾经化名高天赐在少林学艺,而且艺满之后还是打出铜人巷的,后来为皇家侍卫接走,大家才知道他是当时的皇子。

  他一听这人报出名号“少林俗家第高天赐”他莫非是当今皇上?想到这里,忙转头望着擂台主王隆。

  王隆也对老和尚暗中点头示意,意思说“不错,就是他!”

  老和尚暗中又通知了所有评判人员。

  大家全都紧张一起来。

  这时勤务人员仍是红旗一展,场中二人打了起来。

  乾隆皇出手就是一招‘降龙伏虎!“

  这是少林“罗汉伏虎”的起手式,他出身少林的确不假。

  二人拳来脚往,打在一起。

  论实力,船帮这位护法还真不是乾隆皇的对手。

  二人打了足有一顿饭的工夫,这位护院勉强支持了下来,可是最后仍以后力不续,被乾隆皇打了一个跟斗。

  他从台上爬了起来,冲乾隆一抱拳道:“阁下果然高明,在下败服!”

  说吧,跳下台去。

  擂台主王隆道:“阁下胜了一场,是继续接受挑战呢?还是见好就收!”

  乾隆回道:“咱既上台来,就想会会天下英雄!”

  这时同船帮护法一起上台的另一位,走向乾隆一抱拳道:“在下横山第子,人称开碑手于顶山,敬领高招!”

  别问,光听他这名号,此人掌上功力不弱。

  这时台上司事又是红旗一展。

  二人打在了一起。

  虽然开碑手,拳一带风,可是乾隆皇手下也是不弱,仍是“罗汉伏虎拳!”二人身手越打越快!别看开碑手身手不弱,可是论宝力仍不是乾隆皇的对用,最后仍以肩中一掌落败。

  当然王隆微求评判意见后,宣布第二场高天赐仍然获胜!

  乾隆连胜两场,当然是真胜,正在兴头上,忙道:“咱家不被打败,来者不拒!”

  也气魄!刚才一起上台的一个黄病鬼出来了,他真像个生黄病的,又黄,又瘦。

  他上前一抱拳道:“在下病尉迟,常威,领教高明!”

  听他外号,就知是个使鞭的,可是如今却是徒手。

  司事又一摇红旗,二人开始了。

  二人交手,乾隆就感到没有刚才对付那两个轻松。

  在小宝眼里,早巳发现这病尉迟功力深厚,忙用眼向擂台主望了过去,王隆不会传音入密,只望他点点头。

  小宝再看擂台上,这病尉迟出手适可而止,这才放了心。

  二人又打了有顿饭光景,乾隆以一招取胜。

  经过评判会议,擂台主宣布高天赐连胜三局。

  既有他不被打败就应战的豪语,王隆也没再徽他同意就叫同时上台的第四位上前邀战。

  这位人高马大,上前一抱拳道:“在下华山俗家第子方刚,求教高明!”

  乾隆刚才遇上难过的角色,但仍然获胜,信心大定,也一抱拳道:“彼此切磋!”仍是司事一展红旗,二人打在一起。

  一上手,乾隆发觉这四个一个比一个高,但刚才胜得手,仍信心十足。

  小宝再看方刚,招招均留有余地,心中大放,再看乾隆却是一路猛攻!二人打了两百招之后,乾隆仍胜了一招。

  方刚败一阵来。

  这时未等擂台主宣布战果,就见一个老道以燕子三抄水的轻功,跃上擂台。

  看这人的身手高出乾隆多多,小宝大惊。

  幸好王隆又给了他个手式,他才放了心。

  这位老道向乾隆一打手道:“无量佛,施主连过四关,贫道武当七子玄修,愿以一套太极拳领教高明!”

  乾隆一见他这燕子三秒水的轻功,就知老道不是易与之辈,可是海口已然夸下了,堂堂一国之君岂容退缩。

  于是红旗一展,二人又打上了。

  他这太极拳与众不同,有股粘力,使得乾隆皇的“罗汉伏虎拳”根本展不开,百招过去,已然见汗,两百招一过简直汗如雨下,所幸老道一个失误,被他一脚,踢了个跟斗落下台去。

  王隆赶紧宣布,高天赐英雄连过五关,依擂台比武规则,尊为大英雄,彩金二千两!这时参加诸人,立时欢声雷动!正这时候,忽然有个中年大喝一声:“慢着!”接着一个云里翻,落在台上。

  小宝见这人身手奇高,乾隆皇就是不累也非其对手,何况现在累得已快变成一块骨啦!忙对周日青道:“你快上去换下你们东家!”

  周日青会意,立即纵上台,对乾隆皇道:“老爷,你赢的银子够多了,奴才钱袋子都装不下啦!这场你让给奴才吧!”

  乾隆皇知道来人身手非自己所能敌,周日青是来替自己的,忙交待了句场面话:“好!你来也好,不行的时候,还有我给你接着呢!”

  说完,跳下台去。

  这个中年汉子成心想抢便宜,大声道:“刚才那大英雄,既能过五关,又何在乎多我一个?”

  周日青道:“凭你呀!只够跟我这做奴才的比,想跟我主人比呀!还差得远哪!”

  他这话损而且气人!“你口口声称奴才,我打了你这奴才还怕他不出来么?”

  接着又道:“你虽是奴才也该有个名姓啊!”

  “在下扬州小贩周日青,现在是高爷跟班,你呢?”

  “咯老子四川剑客双雄老在索超,你龟儿子既强代主子出头,小心了!”

  周日青恨他出口伤人,拳脚上毫不留情,一上手就是狠招。

  别看剑客雄老武功不弱,可是在周日青手下硬没走满百招,就被踢落台下!

  周日青本想见好就收,小宝传音给他道:“日青哥,这不正是你在他面前表现的机会么?”

  周日青本不会传音入密,只好在台上颔首示意。

  打了这么多天,也没见过高手,今天周日青同剑客双雄老大,这才算得上是高手,台下的真正高手不觉见于心喜,纷纷上台与周日青邀战。

  周日青也是跟乾隆一样,过了五关,可是乾隆见将军有如此身手,心下大乐。

  再说擂台主王隆,见周日青通了五关,忙宣布道:“自比武以来难得今天有两位大英雄过五关,真乃可喜贺,今日以武会友到此为止,明日请早!”

  众英雄一哄而散!小宝小声问乾隆道:“高爷,今晚住那儿?府台府还是将军府?”

  乾隆反问道:“你们在那儿,这杭州有兴德钱庄吗?”

  “没有兴德分号,我们住旅社!”

  “那好,你住旅社,也给我们来两间上房!”

  小宝知他随便惯了,于是把自己包的旅社,分了二间上房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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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功德圆满回天山  
    
  
  话说,周日青在擂台上过五关成天下知名的大英雄后,晚上随乾障皇跟小宝他们住在一起。

  谁知晚餐时,擂台主王隆特差专人前来邀宴小宝。

  小宝感于长者赐宴不敢推辞,应邀前往,但到了之后却发现只有他一位客人而老学究祖孙不但在座,似是那么半个主人似的。

  他仔细一打量老学究这孙女,竟是国色天香,暗想道:“怪不得这老学究敢用美人计,他这孙女果然比天人,天下英雄若能得此女为妻,果然值得为她卖命!”

  席间,王隆介绍这祖孙二人与他相识。

  小宝明知王隆邀他,必有要事,忙道:“大伯邀约小侄一人,必有事商量,请大伯直说吧!”

  “贤侄,看你白天与乾隆的样子,似乎是宿识,而且交情不浅!”

  “大伯,你是知道当年事的!”

  “我与你先师梅老第一盟在地,当然知道!”

  “家师当年与胤祯的交情无人可比!”

  “我知道,可是胤桢一做了皇上就……”

  “大伯,你错了,我恩师至今在天山好好呢!”

  “啊!”王隆大为惊讶,忙问道:“那当外……”

  “计!家师脱身计!”

  “啊!”

  “那是家师诈死离京之计!”

  “咳!这多年我一直认为真的呢!既是诈这多年之事只有极少人知道!”

  “好!我今天总算知道了,哈哈哈!”

  “大伯你也不是外人哪!”

  “倒也说得是,那人跟乾隆……”

  “侄儿进关,恩师赐了当年康熙给他的玉佩,因此,见过乾隆几面同时也为他办了点事!”

  “你为他办什么事?”

  “他上次南游把随身玉佩被人家摸了,是我替他找回来的!”

  “这么说来,你跟他是有交情了?”

  “交情谈不上,他是皇上嘛!不过小事倒可以进言!”

  “这就好,你跟周日青熟么?”

  “怎么,大伯对周日青?”

  “我对他倒没什么,而是老先生欣赏他是个英雄,倒想招为孙婿!”

  原来此老还不死心。

  小宝笑道:“周日青是乾隆的贴身护卫,官三品,站殿将军!”

  老先生道:“在擂台上他自称扬州的,怎么一下子又成了站殿将军?”

  小宝道:“老先生看样子还有死心,想策反他?”

  老学究脸一红,看样子他默认了。

  “老先生打算是……”

  “老朽是打算请小友帮忙,招他为婿,他总是汉人,以后慢慢的晓以民族大义!”

  “老先生他要不听你的,岂不害了令孙女一辈子?”

  “我这孙女自己也同意的!”

  “既是这样,我倒愿意促成这门亲事!”

  王隆道:“贤侄有把握么?”

  “大伯,我决定的事,他不敢不听!”

  老学究大喜道:“你跟他有这么好的交情?”

  “大伯跟老先生不是外人,我实说了吧,他也是咱们自己的人!”

  在座诸位,全都一楞。

  “啊!”他是自己人?

  小宝道:“乾隆上次南游,是我向天山指名调他到扬州,利用机会让乾隆自己发现,把他提拔到身边的,今天他上擂台替乾隆一场本要下台,也是我叫他表现的,这一来,回京后,他必会再有升赏!”

  王隆道:“怪不得你不主张以暴力孤注一掷,原来你早在他身边布了刽子手!”

  “大伯,您错了,在虏酋身边安插人是一回事,神尼一向不主张刺激敌酋,神尼的复国点在瘫痪满虏八旗子弟后,痪散敌人有形、无形的战力,以便使敌人的根烂了,这棵大树,只要随便一碰,它就会倒了!”

  王隆道:“我们浅见,还是神尼高瞻远瞩!”

  小宝道:“老先生令孙女……”

  “周日青既是自己人,我更希望孙女能嫁给他啦!”

  “好,再晚这就回去提亲,希望别砍断了这把水斧!”

  女姑娘听了臊得脸一红,但很快就恢复了。

  小宝看在眼里,暗暗点头,此女果然出身书香门地。

  老学究道:“那这事就拜托小友啦!”

  “好!我这就回去!”

  他立即告辞回客啦!小宝回到店里,时间还早,大夥儿正陪着乾隆闲聊。

  他一进门,乾隆道:“擂台主请你一个人不说,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

  “大事一件!”

  乾隆惊问道:“什么大事?”

  “人生大事,但我得向你请旨!”

  “谁的人一大事须要向我请旨!”

  “周日青!”

  “他娶媳妇,你跟他说不就行了么!”

  “皇上,侍从臣子,非比他人,也得你准才行啊!”

  “谁的女儿?”

  “今擂台上那个老学究,见周大人英雄了得,有意把孙女嫁给他!”

  “嗯,好眼光,女孩漂亮不?”

  小宝不得不动心眼道:“马马虎虎,不过还看得过去,斯斯文文的!”

  “好吧!现在文订,随船进京,到京之后再成婚!”

  周日青立即跪下道:“奴才叩谢皇上思典!”

  “起客吧!”

  第一天在杭州大酒楼举行文订,乾隆皇居然亲自主持。

  老学究与周日青互换了信物,就算订了亲。

  等皇上御舟到了杭州之后,由小宝带着老学究祖孙上了御舟的跟船,随乾隆进京后,再办喜事。

  再说,乾隆皇在杭州没事,就带着周日青同四块宝到处逛,不是游名胜,就是去睹场,再不就去逛窑子。

  这天大家没事,正在客店里闲聊,忽然和坤,和中堂便衣来访。

  乾隆皇嗯了一声,道:“你亲自跑来,有什么大事么?”

  和坤转眼望了众人。

  众人识趣,立即全退走了。

  周日青忙到门外警戒。

  屋内现在就剩乾隆与和坤了。

  乾隆道:“现在没人了,一说吧!”

  “皇上,大事不好!”

  “何事惊慌?”

  “香妃她……”

  “怎么样?”

  “皇太后乘皇上南游这段日子,下懿旨赐死了!”

  “啊!”

  乾隆几乎昏了过去,忙道:“咱们快,快回去!”

  他!江南也不游了,立刻跟小宝打了个招呼,上马赶去了龙舟。

  他一上船就下旨:“沿途官吏,一律概免迎送,龙舟直发通州!”

  这一路,龙舟船队沿运河北放通洲,整夜不停的急赶,等到了通州上岸,改换御马与周日青先行赶往京题。

  进宫后见到香妃棺木,人早已成殓多时,乾隆皇一恸几绝!从不还是太后钮钻禄氏百般劝解,乾隆皇才含泪下旨厚葬。

  乾隆皇对香妃用情之深,也可见一斑了。

  话说,乾隆回京后,小宝现在成了擂台赞助人,在擂台没有到期前,他离不开,每天除了到处逛逛,就是到擂台看比武。

  这天官府忽然来了人到擂台,拿着府台大人名帖,请王隆过府一会!

  乖乖,什么要事,比武进行中,府台请擂台主!可是杭州地方首长邀请,不得不去呀!他把擂台主的事务,交给护擂台,亲随来人进府。

  府台大人对他倒很客气,居然便服请他在小客厅相会,这表示了是朋友相会之意。

  王隆一到小客厅就要行大礼。

  府台忙道:“王大侠,我便装相会,就是想跟大侠朋友会交,大侠请坐!”

  王隆告罪落坐,道:“大人传唤小人前来,不知有何事?”

  “王大侠,下官请王大侠前来,是与大侠所举行的以武会友的英雄擂台有关!”

  “不知这以武会友擂台,与官府有何关连?”

  “王大侠是老杭州土生土长的!”

  “是的”

  “那王大侠该知道,咱们杭州一向治安良好!”

  “这小人知道、那是大人治理有方!”

  “咳!还谈什么治理有方?自从大侠这擂台一开始,天下武林豪客就全到了杭州,对地方治安已造成了极大威胁,最近又发生了几件大案,真使下官束手无策!”

  “咳!最近半个月来,几乎天天有大案,那是我得知皇上前来私访,把所有案件全压下啦!不然我有几个顶子够摘,多少脑袋够砍?”

  “那么大人治下全出了那些案子?”

  “咳!多数,清波门外节妇李刘氏晋朝烧香回来,拒奸被杀,几位乡绅家中失盗,这些案子要破不了,下官就得摘顶子!”

  “好!你今几个找小人来是?”

  “我想这些案子是与你摆擂台有关,你不能置身事外!”

  按说,王隆可以一推六二五,这样说,“我设擂台前曾向府里报行,经过核准,你地面发生案件,自有吃量拿俸的官人,关我屁事?”

  但王隆人家是全国知名的的大侠,并没这样说,反而道:“大人要小人如何作法?”

  “这事王大侠得带同手下帮我捉贼!”

  “小人为大人捉贼是义不容辞的事,可是官家……”“当然这府里三班也得卯上!”

  “好!大人,我得先把擂台结束,先散去这些比武的,好专心拿贼!”

  “你把这些人全散了那贼不全跑了么?”

  大人,江湖人有江湖人的办法,我倒希望他们跑了,有了线索好追缉,就怕他们潜伏下来不动!“

  “好吧!一切我全靠你啦!”

  王隆回到擂台,先与护擂同裁判说明了府台大人对他所说的。

  大多一听,既然出了这么件意外,那擂台只好中止,王隆只好硬着头皮宣布:“擂台到今日中止!”

  这擂台摆了九十天,还有十天就满啦!而且越到后越精彩,怎么突然收了呢?大伙纷纷议论,有的追问王隆。

  王隆只是抱歉,并不吐实。

  普天下来的英雄豪杰,莫不有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之感。

  有的认为既没擂台可打,干脆回家抱老婆吧!有的认为既来了杭州,擂台不打了,正好游这地上天堂,仍留连杭州,不肯即时返乡。

  由于这群人一留下,更增加了侦察上的许多困难。

  擂台散了,王隆在船帮大宴这次有职司人员,以感谢这几个月来的辛劳。

  小宝是大赞助人,当然也在被邀之列。

  酒延中,小宝问道:“大伯为何提早收擂?”

  王隆把杭州知府跟他说的,又说了一遍。

  “啊!杭州发生了这么多事故,那怎么办?”

  “只有叫帮中弟子查呀!嗳对了,贤侄现在设事,也请你伸伸手,帮忙查查吧!把这案子破了大家就都省了心啦!”

  “好吧!既是大伯吩咐的,小侄尽力就是!”

  丐帮铁帮主道:“二师弟,这个贼人,由作案方式看,是既好色,又好货,案子可能还会做下去,你可从夜行人身上着手,同时他们好色、又好货,钱绝不会存在手里,你白天可在花户,赌台多留意!”

  “好!小弟受教!”

  天交三鼓,小宝同白玉薇夫妻出去了,因为这正是夜行人活动的好时间。

  他们在屋脊上四处一打量,居然有几外房中尚有灯光,二人直奔了一座深宅大院发光之处奔去。

  到了宅院一看,除灯火辉煌之外,还有人影晃动,二人找到大厅,小宝运起天耳聪的功夫一听啊!原来是老哥三连同一位二十不岁少年,正在焦急的商量事儿。

  甚么事儿?原来这家是三老树一棵苗,这少年是三房独子,而这孩子娶妻怀孕,又发生了难产,请来了七八个接生婆,都没办法,最后把二十里外杭州最有名的王妈妈请来一看,她就说了,母子二人只能保住一个活的,留大人就把孩子分解,留孩子,大人就破腹,那年头没破腹产这一说,破腹,那不是把大人开堂码?三个老当家的不能决定,老三是少年的生父,就听他对少年道:“孩子,你大伯、二伯不好说什么,这事要你拿主意呀!是留孩子还是留老婆?”

  他这话有强烈的暗示作用,老婆死了还可以再讨几个,孩子可是他们家的苗呀!这少年恩爱夫妻实难下的了狠心,只叫了声“爸爸”!那一切都意在言中了。

  这时接生婆又叫家里婆子催讨回信来了,“要决定,快决定,再迟大人、孩子一起全完了”

  老三这时又要回话。

  老大拦住了道:“老三、你别再逼孩子,依我的意思,要留、留媳妇,一者打从她进了咱家门,真是遵从三从四德,从没越礼,越分,再说,孩子是块肉,死了再做,反正仁儿现在还不到二十,就是媳妇不能再生了,也可以给他娶两个偏房啊!”

  他们大家正在焦急之际,小宝一拉白玉微,跳落院中,进了上房大厅。

  房中诸人忽见来了一对背剑男女,全皆大惊失色!

  小宝道:“各位不用怕,我在屋上听了半天啦!感于大先生仁义,我特来为你们家接生的保他母子平安!”

  接生?那年头那有让大男人接生的?(不同现在,妇产科医生大都是男的,女人由男医生接生已司空见惯。)三位老员外同声道:“壮士说笑了,那有男人接生的呢?何况壮士被血光一冲……”

  “哈哈哈,三位员外,用不着我亲自去接生,这儿有药,给产妇吃了,再叫贱内给她扎两针就行了!”

  他说完,掏出一颗大檀丸,叫婆子先给产妇服下。

  婆子拿着药走了。

  白玉薇道:“我可不会扎针!”

  小宝取出了两枝针,笑对她道:“你认得穴道么?”

  “练武之人那有不认得穴道之理?”

  “你认得穴道就好办,在产妇小腿肚子三阴交的穴道,每穴扎上一什,深一寸二分不出盏茶的时候,保证婴儿脱离母体!”

  白玉薇拿针去了!不一刻,就听后堂有婴儿呱呱坠地的儿啼声传来,众人惊喜莫名。

  这时候白玉薇拿着两根针同婆子一起回来了。

  婆子忙对三位老员外道:“恭喜员外,得了个大孙子,母子平安!”

  这时爷四个的心才放下,全给小宝跪下了。

  小宝道:“快起来,这是干什么?”

  众人起来之后,老大道:“侠士救了她们母子,大恩不敢言谢,就我们这点家当,你开个口吧!”

  小宝哈哈大笑道:“我夫妻是出来抓飞贼的,误打误撞遇上你们家这事,算你们运气,咱们后会有期吧!”

  他带着白玉薇,仍由房上走了。

  这一夜碰上这件事,算白搭了!第二天小宝一个人去了杭州最大酒楼,叫了几个菜,然后打出了家门人的招牌。

  不一会酒菜上来了,忽然在桌上出现了一位乡神打扮的半百老翁,坐下就吃。

  好!他倒不客气!小宝赶紧过家门手势。

  老乡神一面吃,也一面比划了几下子。

  小宝边吃边问道:“老大治那方,香位多高?”

  “江淮地面,头炉香!”

  “啊!原来是江淮分舵,舵把子!失敬!”

  “好说!家门兄弟!”

  “老大占那个字派?”

  “湘字!”他以为字派很大了,反问道:“家门你呢?”

  “老大可知家门中有位大理段?”

  “嗯!他跟老神仙亦师亦友,我们都称他小祖宗!”

  “那正是家父,论起来我是老神仙再传,可是,我这点玩意却是在山上老爷子亲自点拨的!”

  “哦!这么说你也该是‘湘’字派!”

  “我一脚门里,一脚门外,老神仙没授字派,还请老大你多提携!”

  “好说兄弟!找家里人有事么?”

  “请问老大,最近杭州乡神连番失案,而且有节妇被杀,可与家门兄弟有关?”

  “兄弟,你虽没字派,统是门里人,而且跟老神仙的,不会不知咱们的家法,他们几乡神全是大善士,正在五不偷之内,而且家法严规,许偷不许抢,又何况杀人见血?”

  “老大可知是那路人马么?”

  “我也正叫他们查呢!”

  “老大,有了结果请通知小弟一声!”

  “好!有了线索,我一定知会你老弟!”

  “多谢老大!”

  二人吃罢之后,小宝会了账,各自分手了。

  小宝连连碰壁,心情烦的很,又回到了店中。

  玉蝴蝶见了他凋侃道:“查案大员还没线索呀?”

  “咳!刚才问了扯旗的,根本不是他们干的!”

  “我倒得了个消息!”

  “什么消息?”

  “小棒锤、一枝花、飞天鹞鹰、独眼瞎!”

  “谁告诉你的?这好像四个人的绰号嘛!”

  “别人只对我讲了这四句,让我转告你!”

  “准说的?”

  “情报来源保密,人家是考验你的智商!”

  “好!多谢了!”

  他立即去了船帮统舵。

  王隆想了想道:“听消息来源她还跟我保密呢!”

  “嗯,这里头有个独眼瞎,此人必定是一支眼,我们由他身上着手,只要他们还没离杭州,不难找!”

  “大伯找到他们之后,不必打草惊蛇,知会小侄一声,由我们四兄弟下手!”

  “好!我一面叫船帮兄弟查,另外通知官府三班,因为官府查案子方机,比我们高明多了,不过你们哥四个下手的时候,可不能太重,要留活口才能圆案哪!”

  “是!”

  王隆把这消息不但交待了船帮兄弟,也通知了三班。

  豁!满街上到处都是三班双船帮兄弟梭巡,明眼人一看,就知出了事,尤其是窑子妓女户、赌场、饭馆子到处有人在巡查。

  中午时分,小宝带着大家到得意楼午餐。

  好!他们十二男女整一大圆桌。

  这群男女,都是老客,叫了一大桌酒菜。

  就在这时,蹬、蹬、蹬,楼梯音,又上来四位。

  他们一打量这四个人,小宝与蝴蝶就明白了。

  头一个是个梧大三粗个汉子,第二个就是独眼龙,第三个是个鹰鼻鹞眼乾瘦的汉子,最后是个俊品人物,但帽子上面按的不是扯玉,而是一个大绒球。

  玉蝴蝶对小宝会心的一笑!小宝跟她眨眨眼,示意,别露像。

  这时又有船帮之人,也上楼占了两张桌子。

  其中过来一个向小宝打招呼道:“小侠也在这儿用饭哪?”

  小宝也跟他眨眨眼,表示知道啦!叫他别动!然后是大家就坐,大吃大喝。

  刚才跟独眼龙一起的四位,见小宝这桌一大群莺莺、燕燕陪着小宝他们四个,忙叫过伙计问道:“酒楼可有歌妓粉头?”

  伙计说没有,不过我们可以到班子给您叫去,您要有相好的,我们也可以给您叫条子。

  帽子上戴花绒球的道:“拿纸笔来!”

  伙计立即送上红纸、笔墨。

  别看他是江湖人,这笔字还蛮不错呢!就见他写的是:“风翔班、春花、秋月、小红、小翠!”

  伙计拿着红纸就到妓女产为他们叫姑娘。

  可是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小宝他们这桌都吃完了,算账,他们那桌叫的姑娘还没有来。

  可是伙计却回来了,苦笑道:“四位爷,掌班说姑娘不在,同时他们还派人去接,也没接回来,叫我说对不起!”

  这四位一听,把桌子一拍,酒菜不吃也,钱也没给就下楼而去。

  没给钱,伙计掌柜谁也没敢问。

  小宝这时忙对船帮兄弟道:“快通知三班!”

  说罢,带着大牛他们三个,就追了下去!结果独眼龙等四人,很快就到了风化区和风翔班。

  小宝他们四个,则上了房顶,隐在房脊后面。

  就听!这四块料进了敞厅之后,拍桌子打板橙的声音。

  龟奴、老鸨子小声陪话!就听那头上戴绒球的道:“我写条子叫小红好们这班,为什么不去,给我难堪,我这钱子是黑的么?说!”

  四位大太爷,实在是她们姑妹因为王孝廉做寿,出班了,搠一次,人家不放,到现在还回来呢!“

  梧大三粗的那个,不分青红皂白,就是一顿好打,只打得龟奴、老鸨子满地乱爬。

  就在这时候,杭州府三班和快班。已把这敞厅团上了,三班统李勇道:“相好的,出来吧,你们的事犯啦!”

  四人一听,立即各拉兵刃,来到院中。

  头一个是大个子,双手提着炼子锤来到-院中大吼道:“呸!小小的杭州府,也敢过问大爷们的事!”

  这时三班中,快班领出手了,二人在了起。

  别看快班身手不弱,可是一跟他打,可就吃了大亏,手中铁尺,在有利的时候不敢往下打,为什么么?他怕伤了贼人性命,没法交差,可是贼人的炼子锤,却不管这么多,猛往他要命的地方招呼。

  这时一枝花柳玉,手中拿的是口单刀,跟官人们打在一起,足有五六个对付他一个。

  一场好杀!除快班领对大个子小棒锤还能应付外,其他快手被杀伤了好几个。

  三班班统一看不好,立即跳进战场,抵住了一枝柳玉!人家不愧是三班班统,一口扑刀上下翻飞,硬把一枝花圈在当中。

  一枝花柳玉一见不好,忙打了个呼哨道:“伙计风紧,扯活!”

  他以进为退,猛攻了几刀之后,拧身上了房。

  官兵中会飞詹走壁的不多,大伙齐声嚷道:“不好!贼人要跑!”

  正在这时,小宝露机了,笑道:“有我顺这儿,他跑不了!”

  一枝花道:“你是何人,为何淌这混水?”

  “奸淫邪盗,人人得而诛之,你下去吧!”

  说着,他抽冷子就是一脚,硬把一枝花踢下房去,当时就有官人上来按住,绑了起来。

  其他三人一看,也纷纷窜上房顶想逃!没想到大牛三个早在等在那儿,结果一个没跑掉,全被获遭擒了。

  小宝道:“班统,人交给你啦!回去圆吧!”

  三班班统李勇,千恩万谢,押着贼人回杭州府了。

  小宝回到店里,首先就碰上了玉蝴蝶。

  玉蝴蝶道:“看你兴高彩烈的样子,必是已然抓了那四个大盗!”

  “你真聪明,一猜就中!”

  “你大姐什么时候回杭州的,这段日子她都在干啥?”

  “我大姐?”

  “呵!我那没过门的大老婆呀!”

  “我不知道”

  “好!小蝶儿,你还跟老公动心眼!”

  “我跟你动什么心眼?”

  “这四块料要不是你姐姐告诉我,你怎么会知道?”

  “臭美,我姐说了,她这是看你可怜,跟热锅上蚂蚁一样,才告诉了你!”

  “还是大老婆好,没过门就关心我!”

  “屁!我姐姐说了,她根本不服你,非要跟你比一场不可,她赢了,非要叫你喝她的先脚水不可!”

  “不要紧,别说洗脚水,洗穴水我也喝!”

  “不要脸!”

  “有老婆抱,有穴操,要脸干啥?”

  他说着,说着,对玉蝴蝶就亲了个嘴。

  臊得玉蝴蝶脸一红道:“没个样子!”

  这时候二人这顿对话,把大家都引来啦!小宝一见大家,欢天喜地的雀跃道:“大伙快给我助阵,把大老婆赢了回来!”

  大伙见他这样子全莫名其妙,忙问玉蝴蝶怎么回事?玉蝴蝶把见过她大姐事一说!大家兴高彩烈的簇拥着小宝去了赌场。

  一进杭州赌场,管事的一见来了十多位男女豪客,忙过来招呼,可是看到了霍玉仙后一楞,叫了声“三姑娘”!“我师父哪?”

  伙计忙道:“她在后堂休息那,我去请!”

  不一会伙计陪着一位年华的少女出来了。小宝始终没见过粉蝶儿,可是粉蝶儿对他可是熟透了。

  小宝仔细打量这位粉蝶儿虽然知她己近三十了,可是一者是处女,再者人家保养的好,看起来仍如花信年华,但见她脂粉不施,更显得清秀。

  小宝见她到来,忙抱拳一揖道:“可是粉蝶儿姑娘当面?”

  他倒是瞒客气,可是人家不买账,这位粉蝶儿开口就是:“他妈的小宝,姑奶奶早就要会会你,我妹妹一再为求情,说你在办大事,奶奶的,今几个你的事办完了吧,姑奶奶得跟你好好较量,较量,你他妈输了非喝姑奶奶洗脚水不可,咱也给老爷爷出口窝囊气!”

  小宝一听她泛粗话,也不含糊,接口道:“粉蝶儿,你真要赢了,别说喝你洗脚水,洗穴的水我也喝,可是你要输了呢?”

  “随你!”

  “好!君子一言,各位可全是证人!”

  “你罗嗦个屁!”粉蝶儿对他还是真粗。

  小宝道:“你要输给我,我明媒正娶,娶你当大老婆!”

  “少废话,摆道吧!”

  “客随主便,由你说怎么比吧!”

  “好!咱们比五场三胜,全套施为,文武坤乱不挡!”

  好!她连战台上的术语全搬来了。

  小宝道:“怎么个文武坤乱不挡法?”

  “比赛中可以用手法、内功施为!”

  “好!那五场你说吧!”

  “麻将、牌九、黑红宝、摊、骰子!”

  “如何赌法?”

  “跟你以前同霍家丫头赌时一样,不过今天咱们准用内力干!”

  “可以,那谁当干评番?”

  “大家都是评判。

  “这里都是你的人,那不公平!”

  “你带来的不少哇?”

  “我带来的这群人中,有一半是你的人,不是妹妹,就是徒弟!”

  “依你之见?”

  “咱请船帮统帮主担任评判,你认为公平么?”

  “随你!”

  “好!咱们一块儿去请!”

  大家伙到了船帮。

  王隆见赌场来了许多人,不知什么事,忙迎了出来,一见小宝他们在里也边,忙笑道:“捉飞贼多亏贤侄出力,解了船帮一危,我这儿先谢啦!”

  “大伯,对飞贼的线索,还是这位时姑娘间接告诉侄儿的呢!”

  王隆对粉蝶儿一抱拳道:“多谢时姑娘!”

  “好说前辈,小事一椿!”

  “诸位今天光临敞帮……”

  “大伯,我们想请您任公证人!”接着他把与粉蝶儿赛赌之事说了。

  王隆道:“对赌技我外行啊!”“大伯,无关赌技,红绿点您只要给分出个胜负就行了!”

  “好吧!我这外行试试吧!”

  他们从赌麻将关始。

  这回是由玉蝴蝶为他俩人洗眚,牌洗好了,二人开始取牌,这时可以用内力妨碍对方。

  粉蝶儿施出了内力护住屯整桌子的牌,可是小宝内力比她深厚得多,根本人家不在意。

  二人牌取够了之后一比,粉蝶儿是红、白、发大三元大满贯叱,是十三大么,也是满贯。

  评番宣布,第一局平手!

  第二局,小宝拿了四喜内,粉蝶儿是一条龙青一色!又是平手!

  接着第三局,小宝拿了大三元,粉蝶儿是又龙抱珠!仍是平手!

  评番王隆宣布了,第一场,双方平手。

  第二场是牌九,而且一翻两瞪眼的小牌九,仍由玉蝴蝶洗牌,也是在洗牌时,上面蒙上一张布。

  洗好后,由二人中一人倒牌。一人掷骰子。

  结果一连三把,二人全是对分。

  评番宣布,这一场是黑红宝。每人做宝三次,由对方猜,做宝的仍至暗房,现在由粉蝶儿先做,玉蝴蝶充当宝官!

  头一宝,小宝猜三,中了!

  第二宝,小宝仍猜三,又中了!

  第三宝,小宝猜二,又中了!

  这三宝有名童,叫做黑虎下山。

  然后是换班,由小宝做,粉蝶儿猜。

  头一宝,粉蝶儿猜四,赢了!

  第二宝,粉蝶儿猜,也赢了!

  第三宝,粉蝶儿仍猜么,又赢了!

  这宝也有名堂,叫红虎摆尾。

  两人全猜中了,这场又是平手。

  该下一场一一赌摊!押单双!

  这把宝是碰运气,很难做假,一大堆黄豆,然后先掷骰子,看是几点,然后接按所掷点数是几,就按数拨黄豆,直到最后黄豆不足点数时,再看单双。

  为了避免用内功隔空摄牧,这场是自己打股,自己拨,仍是粉蝶儿先拔,结果赢了!

  再由小宝拨,他下单,掷了个五,拨到最后一拨时,大伙介看到还剩了十一颗黄豆,按说这把他输了,可是等拨过五颗黄豆,再看时,忽然剩了五颗一一单啦!

  粉蝶儿立刻抓住一双手道:“张开!”

  小宝慢慢张开,手中什么没有,这颗黄豆那去了?莫非变了水银,落地无踪了?

  原来小宝用三味真火把黄豆炼成豆油吸入掌心了,所以在手中找不到黄豆。

  王隆请求粉蝶儿意见?既没有证据。没法子,只好认平手。

  好,四局平手,最后掷骰子可就成关键啦!小宝仍要粉蝶儿先掷,同时双手一背,表示不干扰。

  粉蝶儿大喜,立即掷了四个六的夭豹子。

  该小宝了!他把四颗骰子在手心中掂了掂,然后掷出道:“四个七!”

  结果骰子在碗里转了失了半天,斜角而立,四面不着地。

  粉蝶儿问道:“骰子不着地算几?”

  “七!”

  “为什么?”

  “骰子不论那面,上下全是七点!”

  粉蝶作用了各种方法和内功,也没弄倒这四颗子,自己知道武功内力差他太多,只有忍气吞声认输啦!

  评判王隆问道:“时姑娘如何?”

  “算我倒霉!”

  她认输啦!大颗儿轰雷也似的一阵掌声!

  小宝立时当众向粉蝶儿亲了个嘴,并叫了声“大老婆”!臊得粉蝶儿满面绯红!

  大事就这么决定了,择吉在杭州旅店迎娶。

  小宝他们回到旅店之后,把旅店整个包了下来准备做新房,这时玉蓉格格不干了,吵闹道:“你讨老婆有先来后到没有,我们先进门,她后娶,凭什么她当大老婆?”

  “那是你们全没她大呀!”

  “那我们为什么没坐花轿,她一个人坐花轿?”

  “去一一你也要坐花轿还不简单,等成亲那天,你们全到赌场去,我用轿子再娶一遍不就得了么!”

  好!就这么说定了,没坐过花轿的,连二秃子的霍玉芬,也重来一遍。

  吉期!小宝他们打发了七顶花轿前去迎娶,一人同时娶六妇这在杭州亘古未有的奇事儿,而她们还特别炫耀,在整个杭州城绕了个大圈才到了临时设在旅舍的婆家。

  下轿后,又少不得遵循古礼一番。

  小宝他们在杭州没有亲人,王隆这位盟师伯,当然成了高堂,由小癫痢赞礼,由动乐开始,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送人洞房!入洞房是入洞房,小宝洞房礼床上坐不下呀!怎么坐账,只好加了几把椅子,连小宝七个人挤了一屋子。

  中午新郎出来谢酒陪席,杭州没什么亲友,可是光结交旗营的官兵哥儿们就有好几百,加上丐帮杭州分舵主李膺带着全体花子前来助阵,贺客倒也有六七百人。

  店房不大,院子席棚只能摆二十桌,只好开流水席。

  晚上客人散去,小宝才算真的入洞房了。

  首先小宝用秤杆尾巴挑起六人盖头,然后一起吃合欢酒,酒后该唱小登科了,六个人一起上场怎么唱?结果序序齿,六个女人中,粉蝶儿二十九最大,成了大姐,小花旦二十六成了老二,五蓉格格二十四成了老三,白玉薇二十三成了老四,霍玉洁也二十三不过生日小成了老小五,玉蝴蝶只有二十是为老么。

  当然了,除了大姐之外,其她人全跟小宝同居很久了,今晚当然得让大姐独享了,其她人只好对对胡去磨镜子!话说,其她五个人走了,洞房中只剩了粉蝶儿同小宝二人了。

  小宝小笑道:“大姐,能把你娶进房可真不容易呀!”

  “那当然,当初见你的时候,恨不得吃了你!”

  “干嘛那么恨我呀?”

  “我大爷爷跟二爷爷的事知道了?”

  “我知道,那是老祖宗希望大爷爷上进,只不过说了他几句,是他量小而离了家,竟一去不返!”

  “咳,大爷爷当年为口气离家苦练绝技,可是技成之后他又放弃了重返家门,反而收养了我父亲,等我长大了老爷爷又把绝技传给我了,直到老爷爷去世,我才出道,在江湖混了几年之后,就碰上了你这棍蛋!”

  “你怎么找上我的?”

  “你由天山下来,在西安赢了鸿发赌场,结果他们赔上了火凤凰,其她三姐妹不服,上京找了红燕子,红燕子把她们安置在赌场,又被你赢了老四,最后玉芬姐妹拜我为师,我带她们去了江南,谁知你佯输又擒了我妹妹,这时我恨死你了!”

  “那后来呢?”

  “我暗中见到你时,头一眼就感到姥姥不亲,舅舅不爱,后来乾隆南游,我摸了他的玉玺就是想让他整整扯旗的,后来他找了你,看在小妹份上,才换了你的那块玉佩,谁知,每暗中见你一次,就有一次变化!”

  “什么变化?”

  “看多了,对你就就不那么讨厌了!”

  “那后来呢?”

  粉蝶儿没说话,却脸一红。

  小宝道:“我替你说了吧!连睡觉都在想我可对?”

  粉蝶儿头低得更低!小宝乘机。搂住脖子,亲了个嘴。

  粉蝶儿轻轻打了他二下道:“不害臊!”

  “害臊能娶这么多老婆么?”

  他说着就开始为粉蝶儿脱衣服!亲娘子穿的还真多,凤冠、霞帔、大袍小袄的。

  粉蝶儿也知道是人生必经之路,在他脱时,只是脸红红的,可是并没拒绝,而且心理倒还喜恣恣的呢!小宝倒也沉得住气,一件件慢慢脱,等把她脱成白羊的时候,足足花了十分钟。

  小宝把她脱光之后开始调情了,先来一场热吻!接下来,舌头军起开牙门展开扫荡搜索。

  粉蝶儿现在也不示弱,舌头军起面应战,二人舌头在粉蝶儿口中纠缠不清,绞在一起。

  后来小宝舌头退回口腔,而粉蝶儿的舌头军则来个追驱战,反攻了过去。

  小宝坏,他不跟她绞缠,改用吸吮。

  这一来,粉蝶儿被他吸吮得混身酥麻不已!鼻中了出“嗯。嗯、哼,哼”之声不绝。

  小宝放了她的香舌,而改由耳根舔起。

  舔得粉蝶儿混身直颤抖!接下来,他沿胸脯往下直达双乳山,先在山下盘旋一周,然后沿山坡直达峰顶,舌头军不停的在乳晕区作域搜索,再下口双唇舍团,如婴儿般不乳头不住的吸吮。

  粉蝶儿又孔声了:“嗳唷……噢……哎……好酥……好痒……唔……唔……好弟弟……吁……好舒服……”

  小宝不理这个碴,接着沿胸腹顺流而下!在肚脐谷回旋一周后,最后顺舟田直奔毛草岭。

  不知粉蝶儿是基於自尊,哪,还是处女的必然反应,双手捂住洪河谷口,双腿夹得紧紧的,不许他再向深入一步。

  小宝只好改变策略,又回头吻上了她的小嘴,可是这时却暗中调来了五指大军,从双乳山脚开始轻轻划圆。

  轻!指尖触在她身上简直同羽毛一样轻。

  可是粉蝶儿在这轻触之下,却如遭雷残!小宝的五指军则沿山脚宜爬峰顶的划圆。

  粉蝶儿这时的乳头,忽然硬挺立!

  小宝的手指,则不停的拨弄这双乳头。

  粉蝶儿咬着牙没吭声,但身子却跟蛇一样的扭曲。

  小宝的手仍向下滑,可是到达洪河谷口时,敌人防术仍然森严,他只有改变策略,轻移目标在她那雪白的一双粉腿内侧。

  粉蝶儿双腿被轻揉的渐渐张开了,双手防术队民自动撤离了。

  小宝的五指军立即转移目标,直攻主阵地。

  五指军派出搜索队,直人荒草坡,反覆搜索,果然发现外围的阴蒂堡仍然屹立不摇。

  五指中锋见撼岳不动,忙回师与天军会合,请来一沫水军,合同一起在阴蒂堡上研磨,没多久就洪灌泛滥了,五指军冒泛滥之洪流,深入了其中,在洪门内一寸的琴弦处,发挥了弹、拉、挑、扣、然的绝技。

  粉蝶儿再忍受不住了!“嗳唷唷……好弟弟……亲哥哥……你……你……你不能……这……这么折磨我呀……亲受的……好丈夫……快……你快脱了衣服……上来吧……我……我实在……忍……忍不住啦……”

  小宝见到时机成熟了,立即三把两把扯光了自已衣衫,也变成了一条白羊,尤其下身那话见,正在蛙怒,量量看,足有八寸有余!粉蝶儿一看他那大热狗,机伶伶一颤,含羞道:“你这话儿这么大,我怕吃不消!

  小宝笑道:“笑话!连你小妹都不在乎,你这大姐还用得着怕?”

  “你知道我还是没有经过人道的处子呢!”

  “我知道你是处女,可是她们那个没由处女过过呢?你放心。我会温柔体贴的!”

  粉蝶儿没再讲话,但却点了点头。

  小宝翻身而上,大鸡巴对正了胡康河谷。

  粉蝶儿双手忙扶住了在热狗在玉门关前!

  小宝屁股轻轻下坐,口中还道:“小心春风微指玉门关啊!”说着,那话儿就轻轻往里送去。

  当过琴弦的时候,粉蝶儿美的混身一颤,可是当宝再狠命的用力插时,粉蝶儿那却痛了个撕心裂腹!

  “嗳唷唷,我和妈呀!痛……痛死了!”

  小宝有了好几次的开苞经验了,这时那大鸡巴紧顶花心,稳定她因破膜巨痛所产生的颤抖,同时嘴唇又对她的小嘴,密接的吻上了。

  足足一盏茶的时间,粉蝶儿才停止了抖动。

  小宝在她耳旁甜言密语道:“亲爱的,人家说新婚开苞啊,是头下儿痛,二一下麻,三一下儿好像蜜蜂儿爬,你现在就要苦尽甘来了!”

  “我知道开苞会痛,没想到这么痛!”

  “那是因为你养的处女膜太厚了!”

  “为什么我比别人养的厚了!”

  “你养了它快三十年了,当然比养二十年的要痛,你要再养二十年,我这支工具恐怕戳不破呢!”

  “去你的吧!坏蛋!”

  “我这坏蛋马上就要成好弟弟,情哥哥,亲达达啦!”

  他说着就开始抽动了!刚开始是轻抽、慢入。

  渐渐的粉蝶儿的淫水出多了,就改用大起大落,接着就是大起大落!粉蝶儿又忍不住出声了!

  “唔……啊……哦……我……我现在……好舒服……没想到……男女之间……会有这么……美妙……美……美上天了……我……我快……美……美死了……弟……弟……不……亲哥哥……快……快大点力……我……我里面……好……好痒……”

  小宝改用战术了,开始用三震法,他把大鸡巴拉出到穴口,然后用手擂震三下子,然后再左插花、右插花的连入三次,最后一连气,再在花心上连震三次。

  粉蝶儿真受不了啦!又唱起来啦!

  “嗳唷唷……哥哥……亲哥哥……你……你真会玩……我……我……我的花心……要……要掉下来啦……唔……唷……噢……哦……噢……我……我要……上……上天啦……”

  她一面叫床,一面将双腿后收,两个膝盖已紧顶双乳了,这么一来,阴户更行高攀了。

  小宝见她骚成这个样子,笑道:“我还没教你花式表演呢,就会猿搏啦!”

  “什么猿搏?”“轩辕黄帝跟素女经时,正常性交九法之一,也是一种性交姿式!”

  “嘻嘻!你懂的真多!”

  “当然!本丈夫不但会轩辕九式,更懂七损八益法,连洞玄子性交三十式也了然於胸,咱们以后,一式式的慢慢来吧!”

  二人又连续干了顿饭的时间。

  粉蝶儿连连大泄足有五次之多,小宝因为以前大事末了,一向保持不泄的记录,如今大事已了,再也不怕她们怀孕生孩子了,最后也开放水喉,喷洒了玉露,夫妻两人相拥紧搂,安然睡去!

  第二天当然少不了友好前来,又热闹了一天!

  三朝回门,大家到了赌场,少不得又大摆筵席。

  有话即长,无话即短,就这样,他们在杭州渡过了一个蜜月。

  到现在他们进关办了几件大事,诸如诛雍王,毁清军,结交旗营、瘫痪八旗子弟,现在均着有成效。

  天山见他们有如此表现,忙用玉翎雕传书,命他们回山,共商以后反满复汉大计。

  小宝接到指示,立即率领这群男男女女,宝马香车返回了天山大本营。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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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1001km 2003/12/02 发表于:情色海岸线

  房内三人要论脸皮最厚就数韦小宝第一,烛火一灭更加肆无忌惮。

  暗想,这教主夫人自进房来一番打斗到现在,还未见得她教主或徒众现身。

  刚才抓她一把大奶被她打信号般回掐一指,定是又偷偷来戴那洪安通绿帽。

  想起在船上抱着她丰腴美妙的身子干事,肉棒不由得一下硬了起来。

  当下再不客气,便想仿那罗刹公主苏菲亚搅着他夫妻,夜夜三人共寝般,搂着俩女来到床前。

  除怕她俩人陌生四目相对不好看之外,黑漆一片偷鸡摸狗也较方便,笑谑一番后便吹气灭了烛火。

  双儿心中却是七上八下,疑云重重。暗思道:“相公不懂武功如何能知道这阿缎小姐底下的一脚?又如何能知道她扮作亲兵模样?”

  她早见识过神龙教的厉害,对神龙教着实惧怕非常。暗地里处处防着那貌似苏荃的阿缎小姐。

  苏荃羞红着脸只一心想再尝尝韦小宝那巨棒,哪知道他夫妻俩人,一个不怀好心眼要搞一夫擒俩女,一个暗暗防着自己?

  那烛火刚灭,俩个女子便听得韦小宝嘻嘻笑声:“你俩人刚才打了一架,想必现下都手软腿酸腰酸背痛了,来!来!都躺到床上,待我钦差大人施展皇宫秘传天竺大按摩秘术为俩位美女去酸解痛!”才听完他说话,同时被推倒在床上。

  又听到韦小宝嘻嘻笑着:“大按摩秘术在施为时不可说话!”

  双儿趴在床上羞道:“相公……你不是说要谈话…嗯……”樱唇才张半开韦小宝嘴巴寻那香气一嘴堵住了。

  樱唇被她相公甜甜啜了几下,韦小宝在她耳旁轻轻道:“不可说话!快把衣服脱了才好替老婆按摩。”

  双儿呆得一呆,心想:“甚么天竺大按摩秘术?相公又弄啥名堂了?”怕那阿锻小姐听见,轻手轻脚在黑暗中将衣裙解了个精光,脱得脸红耳赤依旧趴在床上。

  苏荃也是趴在床上听她一句话未讲完,“嗯……”了一声便无下文,一只手随即摸到背部,那手掀起她身着的亲兵上衣,从背部钻了进来几根指头温柔的抓着她背脊。

  才觉得背部那手轻轻抓动不胜舒服,耳里吹进一股热气韦小宝昵声道:“不可说话!快把衣裤脱了才好替姊姊按摩。”

  苏荃红着脸想道:“他还有一个老婆在床上要干什么了?”

  正愣在黑暗中,韦小宝又来轻咬她耳朵:“不脱衣服如何按摩?姊姊不要说话!我来帮姊姊脱好了!”手从苏荃胸襟直探进去。

  苏荃深怕被双儿发觉,抓住他的魔爪蚊声道:“小猴儿!姊姊自己来!”红潮满面悄声解了那身亲兵衣裤。

  韦小宝扑在俩女中间左拐右骗,自己也静悄悄的脱个精光,硬挺着一只青面獠牙的大肉棒坐在俩女之间,双手分别轻搔着俩女细腻的背部大是得意。心想:“丽春院阿姨为那些有钱的大老爷们按摩,开始好像也都是趴着来的?”

  当下便将在丽春院见过的按摩手法一一施在俩女身上。只捏捶了几下俩只手渐渐移到俩个光滑细嫩的屁股上去。

  双儿头次听说有个皇宫秘传的天竺大按摩秘术。抓肩捶背她是会的,至于甚么天竺大按摩秘术却连听都没听过,原本肚子里就半信半疑。

  韦小宝这边捶背那头抓肩,击肉声音虽细。她和苏荃俩人身怀武功俱是耳敏目锐,黑暗里头四下一片寂静,就那身无武功的钦差大人才不觉得声音巨大。

  被他轻搔捏捶了几下好不舒畅,闭着眼睛趴在床上逐渐放松身子去了戒心,却听见另一边传来极细微的捶击、捏肉声音。

  双儿聪敏非常略一思索便猜知那边的旖旎光景。红着脸回想了刚才打斗、韦小宝出声示警、眨眼做讯等等诸般情事,也猜知那美丽女子确是苏荃并非甚么狐仙阿缎小姐。只想不透她相公何时?又如何能勾搭上这神龙教教主夫人?

  她向来知道韦小宝神通广大依着他办事从未出错,便真是那神龙教教主夫人躺在身旁共处一床,也就将她当是那罗刹公主苏菲亚看待罢了,又能如何?

  想到这里,韦小宝的手顺着股缝爬到阴部来,双儿身子一抖挟住雪股才差点没哼出声音,那边却传来细细的娇喘声。

  苏荃裸了身子情火熊熊趴在床上。那只温柔的手在赤裸的背部、颈肩抓着捶着舒服无比。正回味当时在船舱里的销魂缠绵,隐隐听得那边也传来细微的击肉抓捏声,今夜虽只想再尝世间美味,甚么事都不理会他、不放在心上。但听见那声音便猜知双儿的情景,想到自己和双儿俩人都光着身子同褟一床任他施为,在黑暗中却也羞得全身发红。

  那手捏捏捶捶渐渐往下移去,在臀上又抚又揉轻回了几下,小肉洞更加痒得抽搐,苏荃咬住下唇细细喘气那人指头竟然摸了进来。

  再也忍不住,黑暗里伸手摸索着那只想了无数个夜晚的大肉棒,一把抓住撸了起来。

  她手碰到韦小宝的腿,韦小宝便知要甚么了,心里暗笑:“洪教主难道都没喂饱你?这般急!”

  指头在流水的洞口绕了几圈轻轻插进去,只觉得洪夫人小屄奇紧无比,苏荃痛哼了一声。

  韦小宝愣了愣,嘴唇贴在她脸颊细声问道:“怎么了?”

  苏荃不做声握棒那手狠狠捋了一下,韦小宝痛得流出泪水来,摸不着头脑暗骂在心中,转头俯身朝双儿细声道:“好老婆腿儿张开些!”

  韦小宝手指在肉缝里轻撩几下又去搔背,双儿一阵心急却也只能晕着脸颊趴在床上细听那边的动静等着。

  等了半天一听韦小宝要她张腿,黑暗中白他一眼还是缓缓张了俩腿。

  双腿才刚张开几只指头便往唇片核儿轻搔、揉捺过来。

  双儿早知他要摸那处,小屄仍是微微震了一下又泌出一股蜜汁来。

  那几只指头在她高突光洁的阴户里外玩弄半响,小肉洞内外更是湿成一片,阵阵骚痒。压不住娇喘声,细细急喘了几口气,耳里也听得那边传来更响更急的嘘嘘喘气声。

  羞红着脸伸了手便去探那巨棒,顺着韦小宝大腿摸到了那处却触到另一只细腻的手。

  双儿一惊缩回手来越加脸红心跳,脑里乱哄哄暗思着:“当真像那罗刹公主来了三人一床,相公可千万别学她坏样子成了瘾才好!”

  才在胡思乱想当中,韦小宝指头又抽离她小肉洞。床微微震动,那边传来细细柔声:“先去安抚了双儿妹子再来找姊姊不迟!”

  双儿在这边听了心底一片温馨,对这身份可疑的女子生出莫大好感。翻身圆睁双眼瞧去,此时月已升起月光透过窗纸照入房厅。黑暗中隐隐见得身旁白白一个人影低头趴在他端另一白色人影身上。

  韦小宝吃吃笑着低声道:“咱们三人一起来,包你姊妹俩人同样销魂,一样乐上天!”

  苏荃娇柔声细细道:“那如何使得!羞死人了!”

  双儿心里同时也念道:“又不是那外国罗刹女子,羞死人了!”

  韦小宝又低声道:“房里就咱们三人,黑漆漆一片互相见不着,来!”

  苏荃小屄已经水淋淋,恨不得马上抓住那条大棒塞入洞里狠捅一阵,奈何韦小宝还想弄甚么羞死人的三人一起来。心中埋怨嘴里羞声道:“…会教双儿妹子瞧不起的…。”话声几不可闻。

  韦小宝想必听她心意松动,又低声道:“不会的!好双儿心胸宽大从来就不会瞧不起他人,你和她接触就知道了!”

  双儿在这边听他俩人说话,回想和那苏菲亚公主三人一床的光景,心底只暗暗发愁。

  床又微微震动,苏荃低低叫道:“哎……哎……”一股香气飘进双儿鼻孔,眼睁睁瞧着那俩条白色人影缠着滚进她怀里。

  韦小宝一手揉着苏荃丰硕高挺的乳房,一手指头深深插入洞穴底部。哄着她一起玩听她心意松动,话一说完压住她,抱了滚俩滚便滚进双儿怀里。

  一手一个这边亲嘴那边亲奶,三条赤裸裸的肉体缠成一团。

  苏荃搂住他紧抓着那热腾腾巨棒娇喘道:“快来!先救姊姊一命!”再不记得刚刚才说过的“先去安抚了双儿妹子再来找姊姊不迟!”等等话语。

  苏荃对这男女之道并不十分清楚,只一心急着渔水之欢也不想想,她如作新嫁娘般在船舱里开了封至今已隔数月之久,那小肉洞早又闭合如新。

  刚刚韦小宝单单插进一根指头便痛得闷哼。

  那肉棒又粗又硬,被抓到洞口抱着丰腴一身的肉体,棒子被柔腻的手撸了半天也是急色色的,一挺便把棒头顶入。

  在船舱里韦小宝猜知她是教主夫人小心翼翼使尽温柔。今夜俩人毫无顾忌一个浪得小屄发抖一个急得棒子就要爆炸,俩个对准了便硬生生挤入。

  苏荃一颗心正欢愉得怦怦乱跳,小肉洞却突然宛如被撕裂般痛到泌出泪水,甚至远痛过被他开苞时!

  痛叫一声探手抓住那硬棒一手抵住他小腹,流泪道:“坏小子!这般粗鲁痛杀姊姊了!”

  另外俩人都被她给吓了一跳,双儿心想:“相公床上一向温柔待我怎会粗鲁了?”

  韦小宝亲亲她,柔声道:“这次轻点来姊姊便快活了。”

  苏荃大眼含泪细声应道:“嗯……”俩腿颤着又分了些些。

  那棒头委实巨大无比,小肉洞尽管津液渗渗却已受创,又轻柔顶进。

  苏荃便如刀割般抵住他,低声道:“不行!不行!甚痛!”

  韦小宝停在上面想了一下轻声笑道:“老公洗你小肉洞可好?”

  苏荃一听,想起那夜他用舌头舔洗小便处弄得自己要死要活,底下又淌出一股水来。搂着他颈妮声道:“你可要洗干净了!”

  韦小宝昵声应道:“洗得干干净净死去活来!”

  又贴着她耳朵蚊声说些甚么。

  苏荃只羞声应着:“嗯……嗯……”

  双儿躺在一旁只静静听他俩人说话,越听越奇越听越羞人,暗暗思着:“房里无水如何洗那地方?这俩人做这事儿好似没几回?”

  韦小宝转身过来,微光下摸索着她一身雪白的肉体。

  双儿柔声道:“你又想到我了。”

  韦小宝轻轻抚摸她光滑饱满的阴阜,指头逗着那小蒂,甜声道:“你老公心里时时刻刻记得好老婆!”嘴唇贴上那诱人芬香的樱唇,双儿一阵晕眩,韦小宝压上身来巨棒顶住蜜汁淋漓的小穴口。

  双儿软软“哼……”了一声,俩条雪白粉腿张在床上,一只被韦小宝膝盖顶着,一只不自禁缠上他的腰际。

  韦小宝在那边忍了半天,铁硬的肉棒寻着旧路,依然温柔的插入抽出慢慢加速。

  只插得双儿张口闭眼,娇吟不断蜜汁乱喷,小肉洞吱吱淫响。

  又插了片刻韦小宝低声问道:“快活吗?”

  双儿丢了又来已过二回,闭眼娇声应道:“嗯…嗯……快活…好快活……”

  哪知身子上方也同时传来:“嗳……快活死了……当真快活死了……”连番娇慵应声。

  双儿心房一跳睁眼看去,俩条白腿半蹲跨立在身子俩侧。一个圆圆雪白的屁股吓然就在腹部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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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住各位大大,因近日公司上下业务繁忙,小弟无甚灵感,也较无时间写稿,此篇有些短,尚请各位大大各位前辈海量!谢谢!!

  1001km敬上                           2004/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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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儿一个小屄心被只大肉棒深深抵住,丢了又丢,快活得头晕眼花。听那声音娇娇娆娆地从上方传来,勉力睁眼看去,月光朦胧,只照在房厅,瞧得不甚清楚,迷迷糊糊还以为是在梦中,苏菲亚公主又来狎玩三人一床。

  尚在疑惑中上面那雪白丰臀抖了一下,几滴黏液落在她洁白光滑的肚皮上。

  暗暗恼道:“你这蛮婆子又把什么龌龊东西弄在我身上了!”迷糊之中将苏荃当做苏菲亚公主,仰身一掌便往那屁股拍去。

  苏荃“哎唷~”轻叫一声扑在床边,手抚着丰臀低低羞声道:“妹妹怎么又使了华山绝学来打姐姐呢?”缓缓转头看去。

  那月娘升得甚快,窗纸挡不住莹天玉盘,才仅片刻时间月光已洒遍房厅照到床沿,苏荃一身曼妙美体赤裸裸跌落在莹莹月光下。只听双儿喃喃道:“仙人姐姐的身子好美!”

  苏荃低头见自己一私不挂沐在月光中,轻呼一声羞得全身泛红,双手蒙着大奶只一扭动腰肢便翻进了暗处。双儿尽管眼尖,也仅匆匆见着她浑圆晶白的腿根挟着小撮乌亮细毛。

  韦小宝淫声笑道:“阿缎姐姐美如仙子双儿好老婆美如天仙。依我看来,两个老婆都比那些仙子、天仙什么的还漂亮许多咧!”

  从双儿小屄里抽出湿淋淋的大肉棒,在她耳旁蚊声道:“好老婆你且忍着,今夜恐非重演一出韦小宝左抱苏菲亚公主右搂好双儿的床戏不可了!”

  双儿小手轻抚微微疼痛的小屄,细声幽怨道:“要羞死人了!你总学些坏样子,她又不是那个蛮国女子!”

  韦小宝底下轻轻挑着她的小阴蒂:“烛光暗着,你不识狐仙阿缎,她也不识女侠双儿。好老婆~你就暂且将她当成那罗刹公主可好?”轻挑阴蒂的指头顺着满口蜜汁柔柔滑进小肉洞内。

  双儿娇哼了一声,软软道:“可是…可是…”

  韦小宝轻轻抽动指头细声道:“莫再可是个没完没了。无论如何,老公心里永远只摆得好老婆双儿一人,放心吧!”

  双儿紧搂着他,耳语道:“相公心意我知晓,可是……可是那月光满床照着呢!”只羞得一脸红热声音发抖。

  韦小宝昵声笑道:“还是朦朦胧胧的瞧不清楚,有何关系了?”

  低头只见双儿白白的身子细细喘气没听到她回应,笑着转身欲拉苏荃,“该你来了阿缎老婆……”一张秀发披散美艳无比的脸孔,正巧笑兮兮的在背后看着他。

  苏荃窝卷在暗处,双腿挟着一潭浪水小屄直如火烧般发烫,那两人搂在一起咬着耳朵又不知在说些什么。眼看月光越移越近,身心俱急,悄悄爬了过去。

  才屏息凝神听了他两人几句说话,韦小宝便转身来拉她。

  苏荃也咬着他耳朵腻声道:“你两人说些什么话我大半都听了!”

  韦小宝挪身侧压在她丰腴肉体上,双手把玩着那对饱圆的大乳房,细声道:“我两人的说话你可赞同?”一个膝盖轻搔着她滑腻的大腿。

  苏荃也只听见双儿细细语声:“…可是那月光满床照着…”直到韦小宝转身笑道:“…该你来了阿缎老婆…”等等后段话语,小屄痒得发抖,韦小宝还问些废话,心想:“已经弄到这等地步了,且过了今夜再说…”再不顾忌双儿同床看着,急声道:“赞同!赞同!快来吧坏小子!”探手将韦小宝抓上身来搂了他,吻得两人喘不过气来才松开。

  韦小宝亲着她芳香的唇角,昵声道:“姐姐的身子压起来好舒爽,请将玉腿张开些,你老公要办事了!”

  苏荃声音颤抖羞羞答答低低应道:“已经…已经开得…开得不能再开了~”

  韦小宝心里奇怪低头看去,她雪白的玉腿一条展得大开,纤细的足踝并着五个玉雕似的脚趾曝于月光下,一条却抵住双儿的身子只能张得半开。

  双儿旁边已是床沿也是避无可避,微光中见她素手轻抚那腿两眼发亮带着讥笑正凝视自己。

  韦小宝见状不敢再做怪,刚才还搂着她得意洋洋现下真明白干上了却又怕她打翻醋桶子,肉棒渐渐软下来。

  压在底下的苏荃伸手环下他颈子,细细喘气道:“快来嘛~”

  韦小宝脑里还想着双儿那对发亮饱含讥笑的大眼睛,一惊应道:“来了~来了~”

  肉棒却已被苏荃抓在手中,棒头抵着淫液、口水遍布的小唇片蹭蹭磨磨,两片嫩唇急到颤个不止,肉棒又硬了起来。

  韦小宝接过手握住大棒,两人摸索着将棒头对准了小洞口,苏荃掰着唇片韦小宝轻轻一顶,棒头硬挤了进去,苏荃闷哼一声,两只凤眼情意绵绵含羞盯着韦小宝,喘气道:“再来~”

  韦小宝瞧着她娇艳带羞的脸孔,瞪住那对美丽的大眼睛,脑中一阵迷惑,肉棒又滑溜溜的顶了进去。

  那巨棒刚硬坚挺紧紧插在肉洞里面,粗长火热直抵秘洞深处。苏荃却也不再叫痛,但只咬着樱唇两手紧紧抓在韦小宝肩上,蹙眉细声闷喘,小屄虽痛如针钻心中却是甜甜蜜蜜。

  房间里寂静一片,就剩床上越来越急促的喘气声,细细娇娇喘个不停。

  苏荃一对圆球丰满白晳顶着两只软里带硬的小樱果,两人裸胸揉挤只感觉阵阵快意从乳头传至下体,小屄深处又汨了一股水来,轻声道:“不痛了~”

  韦小宝整只肉棒被她小屄紧紧包住。又见她皱眉闷喘,心里奇道:“教主夫人的好地方怎还是这般紧凑?又一付疼痛样子,难道从未和她那教主丈夫干房事了?”

  听她轻声说:“不痛了。”那身子柔软丰润压在上面仿若无骨,硕大的一对奶子挺着奶头在胸口揉来挤去,韦小宝哪还管她教主丈夫干不干房事,扶了苏荃一条粉腿肉棒抽动,在那紧热淫湿的小洞穴里插弄起来。

  苏荃跟在洪安通身边稍一闲着便想这件好事,食不知味睡不安宁。这次再度圆梦,那积满淫液却痒得无路可泄的小屄、满怀的思念,如何能不尽情奉迎,尽情享受这形同初恋确实初夜的小情人呢?

  肉洞被韦小宝捅了几下,她便记得挺举小屄上下迎合,那火辣巨棒抽插起来小屄才会倍加快活,大肉棒重重击下来小屄便摇着迎上去,那淫液越流越多,苏荃也张开小口呻吟。

  肉棒每重击一下那呻吟声便颤着震一下。月光不知不觉爬上了苏荃散落在床铺的头发。

  双儿坐在床沿呆呆看着两人肉搏大战,那条摸来粉嫩细致的玉腿早已缩去曲着大大分开紧踩于床上。

  微光下见她熟悉的身子白条条地使劲捅着浑身抖动的苏荃。双儿心中五味杂全,醋味是一定有的,那绵绵情丝甘蜜甜美却依旧占了九成不止。

  垂头暗暗想着:“相公这官越做越大,将来难保不有三妻四妾跟随……也难保……难保不会…”想到这里抬头看了正干得火热的两人一眼,脸红耳赤又想:“难保不会经常玩弄这般三人一床的夫妻情事…”

  她东想西想尽是替韦小宝着想,一心只想帮他解决这闺房中未来必定会发生的一床三人甚至数人的问题。

  想了半天暗自愁道:“到得那时候也只有摆出一个明媒正娶‘好老婆’的身份来帮他排解了…就是眼前…眼前…。”一想到眼前这美艳女子竟是众人闻之色变的神龙教教主夫人,更是愁上加愁。

  才在愁着如何应付当前的场面,却听得苏荃哼哼娇喘轻轻叫道:“哎~哎~弟弟~就顶在那里~顶紧了~勿动!勿动~”转头看去,苏荃一双白白长腿缠在韦小宝股上只轻轻颤抖,两人却紧紧搂着亲嘴。此刻看来又不像那杀人不眨眼的神秘的教主夫人,反像似一个媚人无数的妖艳狐仙了。

  静不了正正常常从一数到十的时间,韦小宝便已耐不住焚身欲火,一条紧插在小屄里的大肉棒又蠢蠢欲动,缓缓抽插起来。

  棒子“嗤!嗤!”抽动几下苏荃软软搂住他只瘫着身子一无回应。“噗!”声轻响那条刚刚还摸在双儿手里的嫩腿又慵慵懒懒落回她身上,双儿看在眼里,心中羞答答思道:“看来便是这个时候了…就依相公意思暂且将她当做阿缎小姐来看待…”

  悄悄移近韦小宝身边,脸红耳赤结结巴巴在他耳旁轻声道:“相公…让…让阿缎小姐休息一会儿…再…再来…好么?”

  这般无比情义深厚且新婚不久的少男少女,心理上就是矛矛盾盾。做了这事心想爱侣必会谅解,待得事后却又深深自责愧对爱侣。韦小宝就是这样。

  原本不敢再招惹她,只想尽快将苏荃彻底收服于肉棒下,再甜言蜜语和她夫妻两人好好办事。听她结结巴巴说话满口芳香,一回头微光下见双儿两颊火红大眼黑亮含情带羞盯着自己,着实美丽异常,那顽劣色性又被挑起。

  学她口气涎脸笑道:“不…不…太好,最…最好是…是我…我两个漂亮老婆并排躺着,老公趁黑左边弄几下右边弄几回,轮番弄到两个老婆爬…爬不起床为止才…才好。”

  双儿只听得脸红耳赤,待他说完,鼓足了勇气,细声道:“那恐怕也得阿缎小姐同意了才行,相公你且稍安勿躁,待我问问阿缎小姐。”一颗心怦怦乱跳,趴前便要去问苏荃意愿。

  她两人说话苏荃躺在底下虽然软着身子却听得清清楚楚。心中的羞意恐怕只会比双儿多不会少。她长久以来在神龙教中位尊权大城府何等深沉,今夜碰上这般男女情事竟教个“情”字搅得心慌意乱,绑手绑脚。却还是暗暗想道:“…你是他的好老婆,闺房中事不听你安排,若他日寻得机会要再相处恐怕又得打上一架…已经弄到这等地步了,且过了今夜再说…”

  小屄里头紧紧含着一条甜美无比的大肉棒却又舍不得他说的“左边弄几下右边弄几回”,正想着,双儿柔美的声音轻轻叫道:“阿缎姐姐~阿缎姐姐~你可醒着?”

  苏荃掩着心中的羞意,娇慵“啊~”了一声,应道:“什么事了?妹妹~”

  双儿轻声道:“没事没事!小妹只想问问姐姐累不累。”卧身躺于她旁边,忍着羞意在苏荃耳畔细声说道:“姐姐若是不累,相公要咱两人…咱两人一起…一起服侍他。”说完小脸已经羞得不知要往那边摆才好。

  苏荃早知道此事,听她说来却也禁不住大大害羞,又“啊~”了一声,仰身坐起晃着两个大乳房箝指往韦小宝腰际掐去,躺下身子举了双手蒙住脸孔。

  那紧插在她小肉洞里的大肉棒一番折腾贼溜溜滑了出来,甜汁蜜液流得到处都是。

  肉洞圆圆一小孔只不断的淌水尚未闭合,韦小宝乐在心里,握住棒子对准了往前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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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续上回***********************************

  (上)

  俩美女环肥燕瘦,未着寸缕雪白一身,并排躺在眼前。韦小宝左看右看肉棒又热又硬,“吱!”声顶进那口流得满是淫液,较饱满看来也较骚样的小洞穴。苏荃身子一抖,蒙着脸孔倒抽了一口凉气,赶紧咬住下唇。只怕颤出了声音教身旁的双儿笑话,却已羞得两耳热红。

  那巨大肉棒带了满身淫液,“啪!啪!”撞击肥屄嫩肉,夹着阵阵虽轻听来却也甚为响亮的唧水声,只捉弄得床上两个美女,一个涨红了脸颊想叫,却羞得蒙着两手叫不出口,另一个美女虽是浑身渴望也只能大眼微露幽怨,紧绞双腿侧身看着。

  双儿一旁听那“啪!啪!”的肉击声,心中暗暗叹气嘴里却无声跟他,一、二、三、四、五…快速数着。便只数到二十几下,韦小宝越弄越快,那肉击声已是快到令她跟不上了。苏荃突然“啊!啊!啊!”轻轻叫起来。

  双儿微仰身子注目看去,苏荃上身弓挺,仰着细白的颈子,头顶于枕上,长发披散,樱口半张正在呻吟。艳丽的脸孔泛了一片潮红更是美艳惊人。双手不再蒙脸,紧紧抓住韦小宝手臂,一对丰硕雪白大奶随着“啪!啪!”肉击声摇晃跳动,汗珠沿着山峰滚滚流下。

  一条大肉棒勇猛地撞击教主夫人那好地方,只是被夫人高高举起的两腿给挡住,看不清楚。

  双儿越看越觉得眼花,越看身子越觉燥热。两腿紧绞处水湿一片,盯着韦小宝满头是汗的脸孔,再无羞意伸手便去腿根间抚慰快要着火的小屄。

  猛猛又击了数十撞,那抓住手臂的十指越来越紧,韦小宝抬头看去,只见莹莹月光洒满一床。苏荃跳动的两座大乳房,在月光下晶莹亮丽更显得又大又白。美艳的脸孔霞红一片,张着小嘴只哼哼哎哎轻声呻吟,听来模糊不清也不知她叫些甚么,却是娇婉迷人。

  转头又往双儿望去,韦大人心里“咚!”地猛跳一下,抽插中的肉棒差点便喷出来。好老婆乌黑明亮一对大眼睛,饱含丝丝情意,张着小嘴巴露出浓浓渴望正痴痴瞧着他,秀丽的小脸蛋也是一片嫣红。

  一只手抚着雪白的小腹,另一手却在两腿间轻轻摸着。月光之下一身玉体晶莹剔透,摆弄着韦大人从未见过的撩姿。

  苏荃在底下偏又越哼越娇,紧插在她小屄中的大棒一阵跳动便要喷出来,韦小宝暗道:“不好!”

  电光火石之际想起扬州丽春院窥过,那有钱大爷们在玩弄雏妓情景。急忙将肉棒抽出,凑上脸朝双儿腻声道:“好看吗?来!瞧这儿!”手臂架高了苏荃双腿,两只手从苏荃腿弯伸至芳草萋萋的小屄处,将那两片粉嫩肥硕的阴唇掰了开来,又调了一下姿势使她饱满的阴部高高挺起。

  那被插到哼哼叫的美女,见他突然停了还把宝贝抽至洞口,急忙仰起身子嗔声问道:“小坏蛋!你做什么了?”

  韦小宝只轻轻笑道:“姐姐快看底下!”

  苏荃仰身隔着两个高耸的乳尖看去,一条肉棒硕大无朋,浑身带着液汁拉在小洞外面,顶了一个发亮的大脑瓜紧紧抵在被他掰开的小唇片中央。

  韦小宝见她凤眼圆睁盯着那妙处,斜眼乜见双儿也瞪着大眼瞧。心中大是得意。屁股挺动,那插在小洞口被两片嫩唇紧紧挟住的棒头,缓缓挤入了肉洞里。

  “唧~”声轻响,肉洞挤出一圈液汁来。苏荃见了身子一酥,满脸通红,羞声道:“小鬼头!你……”转头看了双儿一眼。却见双儿瞪着那地方瞧得目不转睛,更是羞得几乎当床翻脸。

  偏那小坏蛋、小鬼头又轻轻说道:“再看!还有咧!还有咧!”

  苏荃一手蒙脸一手便去遮那丢脸处,嗔声道:“不看了!”两眼却偷偷从指缝间看去。

  等了半响,韦小宝一条大肉棒愣在洞口便是不进也不退。

  双儿两颊晕红,细声问道:“相公…怎么了?”

  韦小宝笑嘻嘻说道:“老公辛苦表演夫妻干事动作给两位美如天仙的老婆欣赏,却只好老婆一人捧场,不演了!”

  双儿闻言呆得一呆,羞声笑道:“甚么表演的…你…你老是胡说八道!”

  见场面尴尬,红着脸轻推苏荃身子:“姐姐~姐姐~”

  苏荃在底下张着粉腿,那大肉棒插进一个大头便停着不动,小屄痒得难过,心里着实后悔,双儿正好找个阶梯让她下来。依旧蒙着小脸细声道:“妹妹叫他表演…表演就是了!”声如蚊蚋,羞涩不已,却已将遮阴那手移了开去。

  韦小宝又调了调姿势抬高苏荃阴部,好教两人瞧得清楚。将棒头缓缓拉出顶在洞口,再次挺动肉棒缓缓推进洞里。

  这次不仅被拿来表演的教主夫人自己瞧得仔细,一旁观看的好老婆也瞧得清楚。

  苏荃眼看那只圆亮巨头被他挤入裂缝里,还将自己两片嫩唇儿并了进去,不禁“啊~”的,软软喘了一口气。心中莫名其妙跑出一阵从未有之的刺激感觉,小腹痉挛阴道深处涌出股股蜜水,竟然就潮了一次,蒙脸的小手也不知何时滑到了高耸的乳房上。

  肉棒寸寸插入,韦小宝腻声问道:“两位老婆可都看清楚了?”

  苏荃见他挺着热腾腾巨棒慢慢刺进自己小屄,虽已乐淘淘地来了一次,心房却依旧怦怦乱跳,既快活又刺激。只虚弱应道:“还…还要看…”

  双儿也是瞧得脸红耳赤,小手偷偷揉着早湿成一团的嫩屄,晕脸细声应道:“再…再看几回…才清楚…”

  韦小宝“唉~”地轻叹一口气,说道:“做男人就是苦命,除了卖力和美丽老婆干事之外还得表演干事动作给老婆观赏!”盯着双儿,昵笑道:“好老婆!你说,是也不是?”

  双儿急忙将手从小屄处抽出,羞道:“阿缎姐姐正等着相公…你莫再嚼舌头了!”

  韦小宝回头低声笑道:“差点忘了!差点忘了!”屁股一压巨棒又往肉洞直直插了进去。

  苏荃听他两人说话搭不上腔,只高挺小屄张着眼睛,等着瞧那大肉棒继续表演。

  那看来粗大、长硬的肉棒子,棒身又粗又硬闪着一身水光,撑得阴道嫩肉极是舒爽,棒头刷着嫩肉一路进来。苏荃瞧得浑身颤抖被捅得小屄深处猛喷水。

  刚喘一口气,韦小宝屁股扭动棒子又缓缓往外抽去。

  那玩死人的大肉棒离了屄心,只急得全身发颠,张口正待嗔他。凤眼迷离瞧他一条水淋淋硬棒,将两片磨得红艳的嫩唇儿翻了出来,还冒了几个泡泡,心房“怦!怦!”猛跳数下,小口才张一半,换了软软的呻吟声,小屄也急得往上挺去。

  韦小宝见她着急,双儿更是一旁摸着小屄难过,暗暗忖道:“老子威风了半夜,其实两个老婆都惹不起,韦小宝啊!韦小宝!你便认了罢!还演她妈的啥干事动作!老子这就来干事了!”扶着神龙教教主夫人圆润的大腿,咬紧牙齿,肉棒照住她肥嫩水流不止的小屄使劲抽了起来。

  这一回,干事表演外加一轮死命抽插,直把个娇艳无比的神龙教教主夫人,摆布得一身如浴糖浆蜜水,心里百般不想回那洪安通身旁。

  三人床上混了半夜,两个女子渐渐褪去羞意。双儿近脸见那肉棒抽插于苏荃小小肉洞中,带着两片阴唇嫩肉挟入翻出,着实显得巨大无论。

  眼看巨棒越击越重,苏荃竟然肆无忌惮大声叫了起来。唧水声杂了苏荃长而尖锐,快乐的叫声,回响整个房内,那软床也剧烈震动着。

  双儿听她叫如高声吟唱,一时愣在床上,娇羞想道:“怎的,好似每个女子做这事儿,叫声都是如此之大?”想到自己做这事儿好象也是会叫,叫声却如蚊蝇,相公如何听得?摇一摇头,羞红着脸便又凑近看去。只见淫液随着巨棒的进出,从小肉洞里涌泉般挤喷出来,顿时又湿了苏荃丰腴雪白的半片屁股,流到床上。

  苏荃叫声越拉越长越尖锐,双儿情欲也是越发高亢兴奋,手指摸着小屄只觉得两腿间的水已成了一滩泥泞。身子微摆闭上双眼,跟着呻吟起来。

  过了片刻,两只热热软软的手,分别轻抚着她的乳房和脸颊,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旁温柔道:“好老婆~好老婆~对不住!你老公赔罪来了!”

  双儿睁开眼睛,那一大半夜只会照顾客人的相公趴在身上,正撒娇似地在赔罪,也不知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倒是抵在腰际间硬梆梆一物却是真的。

  韦小宝将棒头顶在玉洞门口,昵声道:“还要看表演么?”

  双儿颤声道:“快进去了!你好不正经~”

  韦小宝不敢再迟疑,却也轻轻咬着她耳朵,柔声道:“好双儿~好老婆~你老公这就轻轻地来,慢慢地来了~”肉棒顺着满口蜜水慢慢塞进去。

  他毕竟天赋奇禀加以年轻力壮,原本要泄没泄,又撞又磨将苏荃修理得晕淘淘。

  下了白马又骑家马,更是驾轻就熟。甜言蜜语,软硬兼施,也将老婆骑到周身酥爽,下辈子还想教他骑。

  三人折腾了大半夜,韦大人泄完精也不理会两个女人,径自睡了。

  双儿有意无意的,就贴着韦小宝,躺身床的外侧也睡着了。

  苏荃只好睡里侧,但占的位置也最大。

  其实那“何园”是扬州盐商首富所有,这张大床富贵豪华,尽可轻轻松松睡上六、七人还觉得宽阔……

  隔了盏茶时间,房内只闻得韦小宝呼呼轻鼾声。睡于里侧的苏荃突然悄悄坐起,往外仔细看了看双儿,便跨腿下床。

  她一移身下床双儿便已惊醒。也不问话只眯眼暗暗瞧着。

  月光下,见苏荃裸着身子轻手轻脚很快着好那套亲兵制服,趋近床前轻声说道:“妹妹你醒着我知道,今夜谢谢你关照,要走之前,且告诉你一桩事,此事莫教旁人知晓了。”嘴唇靠近双儿耳朵,蚊声道:“姐姐便是那神龙教教主夫人苏荃,头次和你相公亲密时,还是清白之身。此事千真万确,你信也罢!不信也罢!咱们后会有期!”双儿见她趋近赶紧闭了两眼,苏荃话声刚落,房门“呀”的轻叫一声,睁开眼睛已不见她芳踪。

  回想她留话之事,只觉得疑云重重令人不可思议。转头细瞧枕边人,张着大口睡如孩童,可爱天真。双儿看着他一付无忧无虑的睡相,阵阵爱意涌上心头,轻叹一口气,慢慢又睡着了。

  ***    ***    ***    ***

  两名守门亲兵先后苏醒过来,玉蟾西息黎明已近,四下一片暗黑。两人均觉得浑身酸软,互望一眼禁声想道:“莫是狐仙妖精前来作弄人了?”

  那大厅内:此间天地会众人,内力要比深厚,就数那风际中最强。苏荃解药才吹入片刻,他便是头个醒了过来。

  风际中打个喷嚏睁开眼睛,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抬头望去,厅内一大片人个个趴于桌上,鼾声此起彼落。心里正惊惧中,那徐天川、玄贞道人及钱老本、李力世等人也先后醒了过来。众人待得脑袋稍一清醒俱是你看我,我看你,不知发生何事,却是个个暗暗惊骇于心头。

  过了一会儿,那钱老本见厅内气氛凝重诸人脸色铁青,正待说笑,徐天川突然叫道:“不好!韦香主!”

  也不理会厅内那群呼呼大睡的亲兵官士,众人火速奔至韦小宝房前,只见钦差大人房门紧闭并无异状。

  钱老本轻声道:“韦香主有双儿姑娘护着,应该不会出啥事情才对。”

  玄贞凝脸道:“那可难说,咱们不都被贼子暗算了!”

  徐天川道:“我来敲门便知。”

  钱老本又轻声道:“天还未亮哩…”

  玄贞挽起大袖说道:“我来!”上前便轻敲两下房门。

  众人只屏息等了些微时间,房内一个女子问道:“那一位啊?”正是双儿那幼嫩好听的声音。

  玄贞扯过徐天川低声道:“换你去!”

  徐天川白了他一眼,转头靠着房门,笑道:“咳!双儿姑娘,是我,徐老儿啦!”

  “呀”的轻响房门开来,双儿两手扶门,云发松散大眼朦胧,只露着红咚咚秀丽小脸往外瞧着众人。

  徐天川便问了夜晚是否听到不明声音,韦香主安好否?等等。

  双儿的心里有鬼,晕着脸颊诓说韦小宝喝酒归来倒头便睡,整个夜晚并无异状。

  她不擅说谎,一席话道来支支吾吾,门外众人听得满腹疑云。

  但双儿说话众人一向信服,徐天川又说了几句话,便抱拳欠身请安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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