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草原狼论坛


楼主: Pauling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金庸改编之 鹿鼎记 作者:不详

  [复制链接]

5

主题

0

听众

23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392
活跃
4
贡献
0
   
(十四)(中)  
    
    ***********************************

  还是写在前头:

  非常感谢先进们的义务性排版,也非常谢谢各位大大、各位前辈对本文的批评与指教。

  1001km敬上

  ***********************************

  双儿才入睡不久,只觉得手被轻轻握着往下引去,放在一条棒上。那棒双儿摸来甚为熟悉,手掌尽张也只能抓住半个棒身,粗大火硬的感觉更是教她爱恋不已。

  每隔个一两天,一大早,才迷迷糊糊醒来,想去打拳脚、练功夫,睡在身边的男子便逗着她玩这条硬邦邦的大肉棒。弄得她全身火热,小屄水流成灾,不只正宗华山功夫练不成,还和他练起那招招可令女人销魂难禁的「韦氏独门床上功夫」。天刚亮,两人已经打了一场肉搏大战。

  今天也是。只不过双儿还在睡梦中,但她小手被轻轻握住便即醒来。

  两眼尚未睁开,右耳吹进轻轻的热气,耳垂一阵骚痒。身边的男子轻咬着她耳朵,悄声解了她衣带,胸口一凉,一对玉乳已经落在他手中。

  双儿“嘤咛”一声,娇嗔道:“你刚刚才…一大早又要…”

  韦小宝咬着她白嫩的耳朵,吃吃笑道:“我刚刚怎么了?一大早又要什么?你老公平日不都是一大早便这样来的吗?”

  双儿抱着他也不答话,静了半响才红着脸细声道:“平常夜里就咱夫妻俩…到得天亮你要做…要做那事儿,应该不会伤身。可是…可是刚刚多了一个女子,现在又要…我怕伤了相公身子…”

  韦小宝听了着实窝心,但晨欲中烧,底下肉棒胀得青筋怒暴,不想个法子消消火气委实不行。手摸进她裙内,一边在双儿细致滑腻的玉腿上大肆轻薄,一边轻声道:“我的亲亲好老婆,那已是昨夜的事了并非刚刚,你老公也睡了整夜,现在精力充沛得紧。何况咱们有几箱关外的老参,也有几瓶大补丸来补身子,你放心吧。”

  说完,故意使着肉棒在双儿手里跳动几下。抚摸她大腿的手也越爬越高,还未摸着那天下最美的小屄,指头却已沾了丝丝的蜜水。

  双儿一对乳房被他握在手里轮流把玩,两条大腿被他轻搔细抚,弄得心慌意乱,眯着眼睛酥声道:“可是…可是…毕竟…毕竟还是太繁了~”

  韦小宝见她双颊晕红两眼蒙眬,话语说来娇软含糊,翻身压了上去,便只轻轻吻着她香唇不教她做声。双膝顶开她两腿,圆大的龟头早抵着那小小肉洞口一阵磨蹭。

  待得摆妥阵势,那大龟头挤翻了底下的两片嫩肉,塞在小洞口也不插进去,火热的嘴唇轻抚着她滚烫的脸颊,细声道:“好老婆,该你出招了。”

  双儿遭他一阵轻薄挑弄,心底的浓浓爱意混着熊熊情欲充满全身。紧紧搂住他,浑圆白晰的两条大腿越张越开,细细喘气娇嗔道:“你腰儿轻轻一挺就进来了,还教人家出什么招?我不会。”

  那小淫魔吃吃笑道:“好老婆,你在底下不也是腰儿轻轻一挺,老公的肉棒子就进去了?便是这招了,懂么?”

  双儿嘴巴如何说得过他,心中又爱又气。只那爱意总是浓浓化不开,那气也老教她气到牙痒痒的,却也总是转眼就忘了。

  被他压在身下,乳房娇颜颈子,一遍遍亲吻细抚,还把那东西顶在腿根间蹭磨,又不进来。

  夫妻闺房中一番亲昵对话,却教双儿气得牙痒痒的,樱唇贴着他耳旁,又气又羞蚊声道:“相公顶下来,我…我挺…挺上去,一起来,可好?”话说完,不禁羞得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

  韦小宝听她羞声说着要两人一起来,心头正在得意,耳朵突被她咬得疼痛,忙应道:“甚好!甚好!”屁股还未挺动,却觉得身下的好老婆动了起来,肉棒一阵湿热畅快,被层层嫩肉紧紧包住。好双儿高挺小屄,扭腰摆臀已将他一条扬州巨棒,混着盈盈蜜水慢咽细嚼,尽根吞了。

  双儿吁了一口气,羞声道:“该你来了,相公~”

  韦小宝听她软绵绵娇声说话,口鼻间满溢着她如兰花般香气,顿时忘了疼痛的耳朵,笑嘻嘻说道:“接招!”屁股挺动,大肉棒卯了起来。

  双儿被他挑动了情欲,紧紧搂住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任她最是心爱的这个男子,用他的巨棒在小肉洞里横冲直撞。

  床上两人欲火尽管来得快,浓情蜜意弄得极度销魂,云雨一番过后那熊熊欲火也便去了。又抱着相互亲吻片刻,双儿推开他身,轻声道:“天亮了,相公!再不起床真要教旁人笑话了。”

  韦小宝懒洋洋应道:“你也知道,这几天来,那些什么总督、巡抚老是来缠着老子,成天尽说些马屁话,夜晚那群王八蛋还要找老子去喝酒吃饭。烦也烦死了!”

  双儿温言道:“相公的公事我从来不会过问也不敢过问,但我知道相公天生侠义本性,是从来不会相信那些马屁话的。而且吉人天相,将来也一定是富贵荣华。”

  韦小宝听她这么一讲,坐了起来,笑道:“咳!将来韦小宝当了一等公侯,我明媒正娶的好老婆好双儿就是侯爵夫人了!”

  双儿听他是还想当鞑子大官,红着脸嗔道:“你胡说些什么呀!快起来了,我帮你梳洗着衣。”

  待得双儿轻轻巧巧替他梳洗更衣妥当,钦差大人托起她下巴,昵笑道:“前几天老公吩咐你买回来那套旧衣,将它扯破几个地方…”想起昔日的穿着,脸一红,续道:“也不必破得太难看…可以弄点油腻、污秽…你老公今晚用得着。”

  双儿只听得莫名其妙,但知他今晚要穿那破衣必有非寻常之用途,轻笑道:“扯破几个地方,又不必破得太难看…可以弄点油腻、污秽…,这档子事可难办了…相公去罢,我试试弄着看!”

  康熙以钦差之名派他来此地建造忠烈祠,原本就有放他假期衣锦荣归,让他大玩特玩的意思。

  这一天,依旧是些地方官及当地富商大户排满晋见时程。虽然烦得要命,贿礼赂物倒也收得不少。

  他今晚打定主意,定得悄悄回去丽春院探望妈妈。和那班官员富商喝酒吃饭勉强听几个老歌妓唱了两三曲,赏了她们银两,便告辞回行辕。

  要双儿替他更换一身污秽油腻的衣物帽子,脸孔手上也涂了层灰泥。到得丽春院外,从边门溜了进去。

  韦小宝蹑足进了母亲的薄板房,只见房内设施老旧许多。自己的东西好象都没变,那张小床依旧摆在房角,一件青竹布长衫褶得整齐,置于床头。床下一双自己的旧鞋,破破烂烂了,母亲也舍不得扔弃。韦小宝坐在小床上轻抚着浆洗得干干净净的被褥。

  这做妓女的女人显然还在等他儿子回来,天天在盼望着,将那被褥洗得干干净净的,等着。

  韦小宝见房里无人,知道母亲在陪客。看了自己的小床、旧鞋、衣物。

  「心头微有歉意:“妈是在等我回来。他妈的,老子在北京快活,没差人送钱给妈,实在记心不好。”横躺在床上,等母亲回来。」(1001km注:以上「」内之文字,一字未更抄自鹿鼎记第三十九回。)

  在床上躺了片刻,听到隔壁老鸨、龟奴打骂着小妓女,吵闹声杂成一团。心里着实甚烦,暗道:“赶紧寻了妈妈叙话、送了钱才是正事!”便起身偷偷溜到「甘露厅」外。这座厅设施豪华,专用来接待豪客富商。

  韦小宝悄声潜于厅角的镂花窗下,凑眼往内瞧去,韦春芳果然在里面陪着客人喝酒。但听得那客人的声音,娇娇嫩嫩像极阿珂,心中怦然大跳一下,忙又歪头斜眼仔细瞧去,那客人果是阿珂。

  另一个酒客正是那郑克塽。

  韦小宝在窗外窥了一阵子,听她两人谈话好似阿珂欲假公济私,堂而皇之将自己杀了,越听越是满腹的疑云、满肚子的怒火。

  那一夜在柳州城,师姐弟两人饭店里几度缠绵。他要赶阿珂回郑克塽身边,阿珂死都不肯还痛骂郑克塽是小王八蛋。

  最后事情说清楚了,他还教阿珂如何如何回姓郑的小王八蛋身边,又如何迷惑这姓郑的小王八蛋。(1001km注:此事敬请详见“鹿鼎记-俏丫头双儿(5)柳州城韦小宝大破阿珂一节”)

  岂料今夜偷窥之下,好象阿珂这死老婆脚踩两条船似的。韦小宝暗暗骂道:“辣块妈妈!你老爹李自成,被称为天下头号反贼,也不是没道理的!”

  心中嘴里正将阿珂及郑克塽两人十八代祖宗轮番骂得起劲,有人从后头抓了他辫子,又一把扭住他耳朵。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一句出自此人之口却听来浑身舒服的低低喝骂:“小王八蛋,跟我来!”,韦小宝一听毫不吭声,便只乖乖的被那人扯进了韦春芳房内。

  他长久以来处于皇宫里面,所接触者除了康熙之外,尽是达官要人。那养成之气质架势早非当年丽春妓院之韦小宝可比。现下虽然一身污秽油腻脸上涂灰,但还是隐隐透着贵人气息。只在韦春芳的慈母眼里心中,宝贝儿子永远就是那付贼兮兮可爱模样。如何瞧得出来,她这宝贝儿子,当今身份已远非昔日可比!

  母子两人自小相依为命,骤然一别数年。尽管母子都是低贱之人,那慈母孺子之情深却不输给官宦富豪人家。母子两人言词之间毫无修饰,直来直往简单至极,甚为感人。(1001km注:原文这段对话甚感人,但也颇占篇幅,故不抄录进来,敬请见谅。)

  韦小宝今晚回来此地的目的,只是和母亲见面送些钱,最好的打算,是能寻个机会接了母亲出去。岂料会撞上了阿珂!这一下子便乱了所有的计划。

  韦春芳正抽抽涕涕,又疼又爱叽叽哇哇骂着这个突然又跑回来的宝贝儿子。「外边龟奴叫道:“春芳,客人叫你,快去!”」

  这姓韦的小王八蛋见母亲走了,单眼贴着薄板缝朝隔房瞧去,见隔房依旧无一人影,迅即奔至隔房,盗了老鸨那瓶做尽伤天害理之事的「迷春酒」,正要回房,见柜中还摆得一把酒壶,揭开壶盖却是空壶一只。当下将那满满一瓶「迷春酒」尽数倾入酒壶之内,一壶一瓶提了就走。

  匆匆回至房中,将空瓶、酒壶,两两皆藏于自己的小被窝中。过了不久,韦春芳满脸脂粉,双手持着一把酒壶,扭腰走进房内,笑嘻嘻道:“老娘知你这小王八蛋口渴,给你送酒来了。这是客人的酒,只准喝两口不能多喝。”将壶递与他,反身览镜补妆去了。

  韦小宝提起他娘那壶酒,故意“咕噜咕噜”灌了两大口,随即藏入被窝里换了那壶「迷春酒」出来。韦春芳听他“咕噜咕噜”大口喝酒,又搔首弄姿览镜照了半响,方始回身笑骂道:“小王八蛋,是哪个死人头教你喝酒喝成这等鬼样子的!”

  韦小宝轻笑道:“肚子饿着才这般大口喝酒呢!”将酒壶递给她。那些酒壶若不细看,却是各个长相看来一模一样。

  韦春芳接了那壶「迷春酒」,丝毫未察觉,笑道:“小馋鬼,你好好在这儿躺着,老娘这就去弄些吃的来!”转身出门去了。果如所料,那壶「迷春酒」也迷翻了「甘露厅」的郑、陈两人。

  ***********************************

  且说韦小宝哄了他娘睡着之后,跑去「甘露厅」将阿珂抱至大床,才要解她衣襟又被韦春芳抓回房间…等等,直到奔回钦差大人行辕,更了官服带同双儿、曾柔领了八名亲兵再赴丽春院。却撞上郑克塽约等的桑结喇嘛、蒙古王子葛尔丹和阿琪三人。末了神龙教苏荃也率了一批高手伪装成龟奴妓女,混进丽春院。却俱被韦小宝识破。

  当时「甘露厅」内一众男人,除那胖头陀抓了葛尔丹逃出,桑结喇嘛随后追去,陆高轩也迷迷糊糊跟着离去之外,就剩那郑克塽及他韦小宝两个男子。一个昏迷不醒,座椅倾倒,人滚进桌下。一个也是避于桌下却是肇因于惊惧害怕,而爬进桌下。其余尽是女子,若非被打了穴道动弹不得,便是喝了「迷春酒」昏迷不醒……(1001km注:本段内容敬请参阅鹿鼎记第三十九回)***********************************

  韦小宝躲在桌下待听得那阵乒乒乓乓打斗声止了,吆喝怒骂声也远远去了,方敢慢慢爬着出来。只见整个「甘露厅」地面上,横七扭八躺了一片人。他最最关心的人就是好老婆双儿,举目看去,双儿和那曾柔两人就躺在近门端,阿琪却压在一个假妓女身上。赶紧奔了过去,将她三人扶坐于椅上。

  轻抚着双儿脸颊,昵笑道:“好老婆,委曲你了,老公不懂解穴。听说过得一时三刻,这被封穴道也会自解的。是的话,好老婆便眨下右眼?”双儿红着脸眨了一下右眼。

  韦小宝捧住她脸,“啧”的好大一声,在她红红的小嘴上亲了一把,笑道:“哈!好极了,大功告成!亲个嘴儿!”

  只看得一旁的曾柔和阿琪两女,目瞪口呆,既惊讶又羡慕。

  摸摸她小脸柔声道:“好老婆你且安坐着,待我去看看那些个装成妓女的神龙教徒,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转身便去察看原被阿琪压住那假妓女。这假妓女满脸画得疮疮疤疤甚是难看,韦小宝悻悻骂道:“你妈妈的!丽春院要真住了个像你这般丑女,客人都要吓…啊!”

  他边骂边剥着那假妓女脸上的妆,尚未骂完,那妆已剥除,露出一张美丽幼嫩的小脸蛋,吓然是那久未见面的小郡主沐剑屏。

  忙又换了个欣喜口气,喃喃自语道:“哈!这个假妓女身份重要,必须带到后面另行审问。”用身子挡了椅上三女视线,抱起沐剑屏快步送至那张大床上,和阿珂并排躺着。

  回到大厅,嘻嘻笑着:“再来试试手气!看你老公今夜来个大通杀!”往躺卧于柱旁一个假妓女行去。

  翻过那假妓女,只见那女子身材凸凹有秩苗条迷人,脸上却画得既黄且肿。韦小宝瞧着怀中女子这般身材,心中“怦怦”直跳,暗自笑道:“这女子无论是谁,都身份重要,必须带到后面另行审问。”低头正要除她脸孔伪装,怀中假妓女身上隐隐透出一股熟悉的香气,韦小宝心里更是砰的的大大跳了一下,暗道:“怎么亲自出马了?”

  忙伸出双手去剥她伪装,彩妆除尽,韦小宝一颗心差点便从嘴巴跳了出去。怀中的女子樱唇瑶鼻艳丽娇媚,两眼紧闭犹如正在熟睡当中般。

  这女子和他的关系仔细算来暧昧得很却也亲密得很。正是那教主夫人苏荃。

  韦小宝故意惊叫道:“这人身份更是重要,也必须带到后面,另行审问!”

  又侧身挡住三女视线,抱起苏荃往侧面房间行去。苏荃身子比那沐剑屏重上许多,喘吁吁走到床前,便一个踉跄将教主夫人给摔落在大床上。

  韦小宝喘气低声笑道:“对不住!对不住!可不是老公故意要摔疼你的,而是教主夫人老婆你的个头太大了。”爬上床,“啧!啧!啧!”在三位美女红嘟嘟小嘴上,各亲了一下。下了床拍拍衣服又走到大厅。

  笑道:“好了,再看一个。”

  大厅里,椅子翻了一地,此刻昏倒在地上的人,除了在桌子底下的郑克塽,就是那滚在一起,四个假妓女中的两个肥胖妓女了。

  韦小宝脑海里头尽是大床上三个千娇百媚的美女,瞧着地上两个肥猪般的假妓女,心中也实在提不起多大兴趣。随手扯过左边那肥女,剥了她脸上彩妆,却是那老婊子假太后,毛东珠。心中大喜,叫道:“你妈妈的王八蛋!老子可正到处寻你不着咧,自己送上门了!”

  回头朝瘫坐椅上的三个女孩大声说道:“这个假妓女是朝廷要犯,得好好审问。”抱起毛东珠,到了床前,将她塞到最旁边。又回到大厅。

  双儿等三女,见他蹲在最后一个胖妓女身前拨弄。才看到他两手动了几下,便听他低低欢呼一声,转头又说道:“这个假妓女在神龙教里身份特殊,务必要特别审问。”

  挡着三女视线,小心翼翼抱起那假妓女,送进侧房去,置于苏荃身旁。明亮的烛光下,那最后抱进来的女子,薄唇高鼻长相甚美。竟是方怡。

  韦小宝一双眼睛贼溜溜,在四个美女脸上扫了又扫。暗暗想道:“外头还有三个,得想个法子,统统弄进来才好。”背着双手,踱起方步。哪知满脑子俱是床上方怡、沐剑屏及那阿珂、苏荃几个美女,赤身裸体对他大抛媚眼之状。越想越急,恨恨骂道:“这儿正是专供男人干事的地方,你们几个旁的地方不去偏来这里,老子便就熄了烛火,统统强抱上床干了你们!”

  骂完,“呼!”的吹熄了桌上那枝大红烛,装起一股笑容往外而去。

  双儿见他笑嘻嘻走出来,直走到自己面前,轻声道:“好老婆,里头有些事男人处理起来委实不方便,还得劳驾老婆大人帮忙处理。”弯腰两手搂了双儿,几步便将她移到那张大床上。

  便只不到盏茶时间,除了滚在桌子底下也不知是死是活的郑克塽之外,偌大一间「甘露厅」里仅剩下曾柔和那阿琪两女。她俩都知道这是什么一个好场所,两个美貌女子浑身瘫软,此时若是随便闯进来一个寻芳客,那就大势统统去矣。

  两女仅仅头颈能勉力转动,相视一眼,阿琪心中想道:“姓韦的小王八蛋,莫非把本姑娘给忘了!”

  曾柔心中却想着:“韦香主啊!你又在里头和哪些人摔骰子了?”

  才在胡思乱想,便听得“咳!”的一声,那姓韦的小王八蛋终于从侧房走出来了。

  曾柔见他出现,眼眶一红,两行清泪沿腮垂落。阿琪却是横眼竖眉一付难看脸色。

  韦小宝走到曾柔面前,轻声道:“对不住了!对不住了!害你俩久等,咳!里头…里头还有些儿麻烦,得再劳驾一位姑娘出力,就曾姑娘罢。”也不管那曾柔允是不允,抱起她就往侧房行去。

  放好曾柔,便要去骗阿琪。刚要踏出侧房,心中一动,想到刚才阿琪那付横眼竖眉的凶样。心想:“阿琪长得虽美,却摆个臭婆娘相,将来又极可能成为蒙古王子葛尔丹的老婆,计较起来还得尊称她一声王爷娘娘嫂嫂。”

  边想边数着床上除了那老婊子不算在内的美女。从双儿、阿珂、苏荃直数到沐剑屏、方怡、曾柔。大声呼道:“一二三四五六,个个比你王爷娘娘嫂嫂漂亮美丽,不干你也罢!”回身脱得精光,跃上那张大床。

  才高高兴兴的跳上大床,黑暗里一只柔腻的手摸到脸上,扭住了他耳朵。韦小宝大吃一惊,又一只柔腻的手蒙了他正欲张口惊呼的嘴巴。

  一个柔软的嘴唇贴住他耳朵,吐着香香热气,轻轻说道:“你可还记得被神龙教主掳于战船上,在船舱里向狐仙姐姐提到的什么方怡老婆,剑屏小老婆?”

  韦小宝一闻着那香气便知是苏荃,点了点头。

  暗暗骂道:“刚才发现是你,抱你上床时就该防备着你的。寻常妓院的迷春酒如何能骗过你、迷倒你这只狐狸精!”却想不透,她既识破药酒,为何还任那陆高轩、胖瘦头陀等几个下属喝酒?

  苏荃又软声媚道:“两个小妞姐姐都给你带来了,你待如何谢谢姐姐?”却对「甘露厅」里迷酒打斗等事,提都不提。松了扭耳那手,蒙嘴这手却仍不放。

  韦小宝见她蒙住自己嘴巴不放,料想她是要静静的来。当下任那柔腻小手蒙着嘴巴,抓着她另一手引到底下去,一条铁硬肉棒正热腾腾地挺立着,等她来摸弄。

  苏荃握着肉棒,轻轻喘气,蒙嘴那手不知不觉也松了。韦小宝两下扯光了她衣服,一把便抓住她左边高耸丰硕的大奶,探至她两腿间那手却摸着了汪汪一潭蜜水。

  黑暗中两人相互抚摸了片刻,苏荃香唇贴着他耳朵,颤声道:“快来谢谢姐姐罢!”

  韦小宝心想:“怎么每回和你干事,总黑漆漆的,莫非那只戴绿帽的老乌龟在你身上下了黑暗咒!”

5

主题

0

听众

23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392
活跃
4
贡献
0
   
(十四)(下一)  
    
    ***********************************

  此地立委选举正热烈进行中,小弟仅因与某人浅识即遭卷入,需为他抬轿,自己也不知究竟如何一回事,因而写稿大事便被暂搁一旁。这(14)下也还有几节尚未编修完全,只好名之:(14)下之一,先贴了再说。敬请各位大大原谅!

  1001km敬启

  ***********************************

  韦小宝揉着她丰硕的大奶,边又想:“听说女人奶了婴儿,这两个都会变得丰满,将来我的好双儿奶了小小韦小宝,这两个也会变得这般丰满……”用力捏了几下。

  苏荃身子一颤,往他耳内轻轻吹气,蚊声道:“轻些~你把姊姊捏痛了~”

  韦小宝暗道:“这招吹气式是从老子身上偷学的。”搓起她圆圆挺硬的小乳头,底下那手摸着她湿腻的软肉,指头轻轻抽插几下,苏荃身子跟着微抖几下。

  韦小宝只觉得她小屄里头滑溜溜的,忍不住好笑。也往她耳内轻吹一口气,细声道:“你底下的水,从昨晚流到今夜都没停过是不是?”

  苏荃默不作声,钳指往他腰际掐了一把。韦小宝见教主夫人生气,赶紧抽出手指,握住大肉棒,往那湿腻腻的小肉洞寻去。黑暗里,也不知他是故意捉弄,还是真觅不着目标,棒头只在苏荃圆饱的阴阜上擦来撞去。苏荃又掐他一把,柔夷捉了大棒,想是那棒头甚大之故,也不必多弄一次多费功夫,就一凑,棒头便顶在两片水淋淋,已被她自行掰开的粉唇儿中间。

  压着这具柔软美妙的身体,圆大的棒头沾满水汁,轻轻顶入了小肉洞。苏荃在底下只张开两腿微微喘气等着他。尽管肉洞还是紧小,却是满腔道的甜汁,那条大肉棒滑溜溜插来毫无阻碍。苏荃情欲也极为亢奋,两条美腿大大分开,手掌轻柔,半生不熟的按住韦小宝屁股往下压去。大肉棒很快便紧紧抵在她小洞洞的最深处。

  苏荃一颗心怦怦乱跳,浑身火热想着:“这次怎么又比昨夜还美了……”

  两人便似续着昨夜在那何园偷情般,弄了起来。大肉棒轻插数十下,越涨越硬,被插的小肥屄却越夹越紧,甜水也流得越多。唧唧抽水声逐渐响了起来。

  韦小宝还怕一旁的双儿听着,转念一想,心道:“好老婆自己说过的,老公官做大了,甭说娶个三妻四妾,就是娶个五妻六妾也是应当有的!”搂紧身下那美女,加快了速度,顿时房内除了唧唧抽水声另又多个啪啪击肉声。

  曾柔和他两人之间躺着阿珂,双儿又隔了曾柔和阿珂。两个女孩,离他们较远的那一位,微光下起初只见得一条人影从床上坐起,抱住了韦小宝两人一起躺了下去,隐隐约约听得那头传来微言细语,久久没见动静,正在耽心,不料床铺震动接着响起那唧唧抽水声。

  双儿岂会不知那是干甚么好事发出的声响?心里面“啐!”了一口,脸红耳赤,却猜不着那女子是何人。

  小姑娘曾柔,长年住于王屋山,一身冰清玉洁,只听得莫名其妙。仅头颈能动,全身软绵绵躺在床上。也不知那个韦香主韦大哥嚷嚷了半天,跳上来接着要把自己如何一个怎么样?哪知红着一张俏脸,闭眼等了半天却只觉得床铺震动,同时听得一种奇怪的唧唧抽水声从旁边传来。

  抽水声、啪啪击肉声越来越响,床也震得厉害。苏荃从她幽幽肉洞底处,传遍全身经由咽喉发出的低低呻吟,也耐不住被他大肉棒狠命一次又一次,从肉洞洞口凿至洞底最深处。低低的呻吟渐渐变成也高也低的喘叫声。

  双儿终于知道那女子是何许人了。尽管惊讶,心底深处却隐隐觉得那教主夫人对他相公毫无恶意,诸般行为虽然极是奇特,令人不解。相公落在她手中,双儿反隐隐不觉太过忧心。但又是一阵醋味酸酸,若有若无的漂浮在心头。

  曾柔起初听得莫名其妙,后来苏荃声音大了,她再笨,也知道那头在干些甚么好事。浑身既不能动,那声响听来却也神秘万分,加以床铺震动,着实令人遐思。便只脸红耳赤呆呆望着那头胡思乱想。

  苏荃不懂甚么叫做爱情,在未和韦小宝欢好之前从没历经男女情事。就是觉得这个大小孩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可爱。这大小孩任何一处碰了她,都令她觉得愉快高兴。只一天没见着他就会想念他,不知自己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整日忧心忡忡,在教主洪安通身旁,真真深怕会被洪安通查觉自己这种心思。心惊胆跳却又想尽法子,寻了机会就正大光明跑出来找这韦小宝。

  她属下众多,大可随意挑两名亲信女子出此趟任务,偏带沐、方两女前来。便是一心讨好情人之举。

  情爱绵绵的搂着韦小宝,喘气微声道:“你……棒……棒子弄了半天怎还像石头般硬呢~姊姊就快没命了~让姊姊休息……休息片刻再来,好么?”说到后来竟似用求的。

  韦小宝亲着她滑腻的脸颊,轻声笑道:“不像石头般硬,一整夜如何使得,你不是带了两个小妞要给我的?”

  苏荃听得他弦外之音,小嘴一张往他肩头咬了一口。恨恨说道:“你这个小坏蛋,不理你了!快找她们去,姊姊要休息!”轻轻推开他,大棒子“噗”地轻响,脱出肉洞外。翻个身径自休息去了。

  韦小宝呆了一下,摸黑上去,在她耳旁昵声道:“老公去看看就回来,你乖乖睡一会儿,喔~”苏荃也不做声,只轻轻掐他一把。

  阿珂就躺在旁边,他记得清楚,手一探摸着阿珂软软身子,也不管那是她身上何处,用劲抓了一把,暗暗骂道:“你这骚蹄子,不记得柳州城内老子救你一命,和你床上做了几次夫妻便罢,还不听老子吩咐,又和郑克塽那小王八蛋勾勾搭搭在一起,想谋杀亲夫。幸好老天有眼,今夜再度落在老子手里,这笔帐咱两夫妻慢慢算,也不忙着收拾你。”

  想起和建宁公主床上床下练功夫的诸般情节,“嘿!嘿!”地阴笑两声,暗道:“老子就是那般整治你!”摸准沐剑屏和方怡两女躺身方位爬了过去。

  心想:“乖的隆咚!妈妈就在隔壁睡觉,要让她知道了生给老子的这只扬州大家伙在甘露厅床上胡搞瞎搞,不把它给剁了才怪!”又一想:“妈妈就生这么一只家伙,盼着这只家伙传宗接代,听旁人说的,甚么……那个……”

  一时想不起来,摸摸头,笑嘻嘻想道:“对了!是那个他妈的甚么……不笑有三无后为大,教她知道老子正忙着替她生孙子,说不定还呵呵大笑,开心得很呢!”暗自嘻嘻笑着,也摸到了软软一个身子。

  上上下下摸了一遍,那女子奶子颇大,身材却臃肿,想起方怡雪白娇美的脸孔,暗道:“想死你了,漂亮的大小老婆!”一想,方怡身材怎会如此臃肿,心中叫道:“哎哟不妙!你她妈的!莫非背着亲夫跟个小白脸私通搞大肚子,也送你老公一顶绿帽戴了?”

  想起她那个白脸英俊的师兄刘一舟,心里升起一股嫉意,又咬牙暗暗叫道:“老子捶死你肚内的小杂种!”捏拳往她肚子捶去,“噗!”的一声,却觉得不像是击在肚皮上,赶紧剥去她衣服,摸黑从衣服里面抓出软软的、枕头似一个东西。大嘘一口气,丢了那东西,暗暗笑骂道:“你也是个浪蹄子,害你老公瞎耽心了一场!”

  将方怡剥个精光,微微暗光下,只见得蒙蒙一条白白肉体。轻声道:“你老公早就碰过你这边奶子,再摸摸这段日子来,是否长大些!”

  黑暗里,摸到右边乳房下细细一条疤痕,暗想:“这道疤痕还是老公帮你敷药的!”抓住两个高耸的乳房,轮番在奶头上吮了几口。心头暗暗笑着:“大是大了,感觉起来也甚美,却比不上你教主夫人那两个大,摸起来也不及她那两个美!”

  顺着胸腹抚摸下去,一路“啧!啧!”低声赞不绝口。双儿知他干啥勾当,尚以为赞的是苏荃,只听得直皱眉头。那教主夫人却知他赞的不是沐剑屏就是方怡,柳眉渐渐竖起来,也不休息了,只尖着耳朵听他还说些甚么肉麻话儿。

  韦小宝摸到腿根间,愣了一下,忙分开她大腿再摸个仔细。只觉得手指抚摸处,阴阜高突饱满,柔毛一撮不多也不少,恰到好处掩着整个阴门。这女子一身肉体曼妙迷人,处处像极她教主夫人,就连小屄竟也长得酷似苏荃。韦小宝差点便笑出声来。

  抚着这只美屄,脑海中尽是方怡巧笑情兮俏丽形影,肉棒霎时怒挺起来,暗暗笑道:“待老公给你施些水来,就可开工给妈妈做孙子了!”凑上鼻子深深嗅了几下,心里喜道:“确是处子,香香的。”两下子便将方怡舔得柔毛、粉唇里外、到处都是口水,一遍狼藉。

  且说床上三个清醒女子,均竖起耳朵,睁大眼睛,往他方向盯着关注。半天过去却毫无动静,三个女子除曾柔虽无床上经验,想象不出那旖旎风光,但前面已听得他和苏荃两人,弄出神秘迷人怪声。这下还是百般期待再听那声音。晕红双颊躺在黑暗中,引颈翘首瞪着他方向看。

  另外两女却是一个穴道未解,身子瘫软,早知她相公个性就是如此,一定会娶个三妻四妾。但一心就只放在她相公身上,也是微皱眉头,极为关注瞪着他方向看。一个则是轻咬着牙儿,尽管心里五味杂陈,心中情意却和双儿渐渐走上了一路,“醋味是一定有的,绵绵情丝甘蜜甜美却占了九成不止”。更是极为关注瞪着他方向看。

  脑里尽想着那条大肉棒,那几场缠绵好事,腿根间又涔涔渗了一大片水汁。伸手摸了摸小屄上那片水,心里暗暗笑骂着:“再等你盏茶功夫,还不回来,就过去捉人了。”

  韦小宝将棒头弄得全是口水,滑溜溜的,摸黑顶得棒子快变软了才挤进去。

  心里头已将方怡痛干了数十次。又挤了一些棒身进去,放下方怡两条圆润的长腿,趴上她身子,细声笑道:“你她妈的,这般难搞!老公来尝尝味道美是不美,不美的话留你在这儿接客人!”抓住两个大乳房,屁股摇动,一条肉棒慢慢插入方怡小洞穴内。

  棒头顶进数寸,便觉得方怡小小洞穴内几层嫩肉叠叠折折紧紧裹住棒子。暗暗惊喜着:“好家伙!原来是宝贝一个,老公差点将你弃了!”想起昔日院里有个雏妓,被老鸨当棵钱树摇来摇去。记得听老鸨将那棵摇钱树用一个甚么,“千层鲜肉嫩泥糕”的名字,来召揽熟客。

  千层糕他是吃过的,味道确实不错。至于那个甚么“千层鲜肉嫩泥糕”却是进了皇宫,听“侍卫总管多隆”老色鬼大吹牛皮,瞎吹他弄过的群屄,说得有声有色才隐约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想到这里,搂住方怡往她薄薄紧闭的小嘴,“啧!”亲了一下,暗暗笑道:“听多隆那老小子吹得眉开眼笑,教你老公痒了好久,没想到我的大小老婆底下就长得嫩嫩一个!”

  抱着方怡暗暗乐道:“老子也来尝尝千层鲜肉嫩泥糕的滋味,美是不美!”棒子继续往“千层鲜肉嫩泥糕”小肉洞轻轻插进去。又进个几寸,宝洞越来越狭小,洞里肉折层层叠叠紧紧绞住棒身,狭小处更碍了棒头去路。

  韦小宝已破过几个处子,素有经验,心头大乐,暗暗在肚内笑道:“对不住啦!亲亲大小老婆,你这块美妙的千层鲜肉嫩泥糕,老公这就一口吞啦!”微微使劲顶去,棒头穿过那狭小处,棒身也挣脱了层层肉折,却又和棒头陷入另一阵相同但更热的层层缠身嫩肉里。

  韦小宝脊尾一麻,暗暗叫道:“哎哟!我的妈呀!”挺住差点便怒射而出的阳精,一条大棒子在方怡紧凑的“千层鲜肉嫩泥糕”小肉洞里,进了又停,停了再进,干了半天也享用了半天,才尽入洞内。美美地嘘一口气,抽出半条棒子又抹些口水,将脸埋进方怡胸前两座大奶,细细尝起多隆老色鬼赞不绝口的“千层鲜肉嫩泥糕”。

  这“千层鲜肉嫩泥糕”尽管美妙,但那方怡犹如死人般静静躺着,任他分开两腿长抽深插,毫无反应。也只有韦小宝初尝异味才觉美味。方怡的小屄插了片刻,便渐渐觉得无甚乐趣,立即又把脑筋动到一旁的小美女。

  想到沐剑屏那付娇美天真模样,不由得微微一笑,原本还暗暗想道:“这小妞对老子可是情深义重得紧哪!”色心一起,却又暗暗思着:“她是郡主,皇帝那野蛮妹妹是公主,尽管差上一截,沐王府养出这个小美女看来就是娇滴滴斯文斯文的,干起来味道也不知如何美好,但肯定比干公主那浪小皮好!”

  忙抽出肉棒,在方怡耳旁低低笑道:“好大小老婆,老公还有些公事得赶紧去处理不能整夜陪你,这就告辞了!”爬下方怡身子,一手便摸着了旁边的沐剑屏。

  床上除了那毛东珠已是中年妇女不算,就数这沐剑屏年龄最小。王府规矩严谨,沐剑屏自幼穿着举动也是中规中举。尽管自幼习武加以营养充足,年纪虽小双峰就美满高挺,可惜这对高耸美乳还是被她一身中规中举穿着给遮掩住了。她个子又娇小玲珑容貌天真甜美,谁也瞧不出这天真美丽的小女孩竟然胸怀美奶一对,就连她自己恐怕也不知胸前两个乳房,大是不大,美是不美?

  虽然房里黑黑暗暗仅微光一丝,但他剥起女人的衣物还是奇快无比。韦小宝摸到她胸部时就暗暗觉得奇怪,待将缚胸布巾解下,一对玉乳忽的绷出时,吓了他一跳,暗暗乐道:“小妮子胸口居然养了这般大一对白兔,老子的儿子可真幸福!老子可也艳福不浅!”

  很快除尽她衣物,便如拿那太后的手般,小心翼翼抓着沐剑屏一边大乳房,暗叹了一口气,心想:“到底是王府郡主,肌肤细嫩就像建宁公主一个模样。”又去巡摸她的腰腹玉腿,但觉得沐剑屏一身肌肤,入手处处极是滑腻细致,并不输给建宁公主。胯下肉棒已变得又热又硬,急忙分了沐剑屏两腿伸手往她小屄探去。

  细声唱道:“我摸呀摸,摸到了小小老婆的小东西……”手指触及柔毛一小片,黑暗里只感觉沐剑屏连这阴毛摸来都较方怡屄毛,还柔软细致。指头轻轻抚着她细嫩无比,紧紧合闭的两片唇儿。不禁想起她被当时的假太后此刻也在床上的毛东珠,一掌震断了腿骨。和方怡藏于他房中,遭他耍弄,在她脸上画乌龟绘牛粪、等陈年旧事。

  那时候尚未识得双儿,头次和个年龄相仿女孩打情骂俏,现在回想起来,心里着实甜蜜无比。对沐剑屏又加深了一层爱怜之心。竟然犹豫着是否在这种情况下,将她奸了?

  又上上下下将沐剑屏一身娇嫩无比的肉体,摸过两三遍,在她细腻脸颊亲了一下,轻轻笑道:“木头小亲亲,今夜老公暂且饶过你,待咱两人成了亲再来做夫妻不迟。”依依不舍离开她,硬着一条大肉棒,往曾柔躺身处爬去。

  才爬了两爬,黑暗里两只手臂搂住他,一个温香的身子贴了上来,同样引人遐思的香气同样娇软的声音,苏荃在他耳旁甜声道:“你不去和木头小亲亲做夫妻,却又要上哪儿去了?”

  韦小宝暗吃一惊,心道:“老子又不是天天在过年,怎会被你这块年糕黏上了?甚么话都教你这块年糕给听去了!”往她娇嬮胡乱亲了一嘴,陪笑道:“刚刚水喝多了,尿急着,撒尿去!撒尿去!”

  苏荃轻轻咬着他耳朵,娇声说道:“出口在那头,你往这头爬好象错了,需不需要姊姊带你出去尿尿?嗯~”

  韦小宝昵声笑道:“我知道出口在那头,但出去前,总该先来和姊姊打声招呼,你说是不是?”

  苏荃微笑道:“你总会编个理由来搪塞!”搂着他轻声道:“听你又叫又唱的,称方、沐两位姑娘,甚么”大小老婆“,”小小老婆“,在战船船舱那一夜你也念了一大堆女人名字,个个是你老婆。我问你,这张床上尽是女子,到底还有几个是你老婆?”

  韦小宝膝盖顶开她两腿,轻轻磨着她湿淋淋的小屄,昵声说道:“这张床上的女人,除那婊子毛东珠之外,全都是我的老婆,包括你,也是我的亲亲老婆,是我的姊姊好老婆。”

  苏荃轻轻喘着气,细声地说道:“我是别人的老婆,且是武林间最凶狠的魔头……”尚未说完,樱唇已被韦小宝热唇堵住。

  两人舌儿交缠,一阵长吻。韦小宝既爱她丰美肉体洒脱个性,又暗气她是别人老婆,心中对她着实既迷恋又害怕。上下其手,摸得苏荃乳头发硬,底下一个蜜桃甜汁四溢。这苏荃却是初历恋情初尝性味,只爱得神魂颠倒。若非心底深处怕极那洪安通,也怕连累韦小宝,恐早跟了他,真正做个快快乐乐的“年糕”,黏他一辈子。

  小肉洞被他长长指头轻轻戳着,苏荃柔软的身子紧紧搂住他,那对坚挺的大奶紧贴着韦小宝赤裸的胸膛,轻轻颤抖阵阵乳香,再也不想知道这床上有几个女子是他老婆了。满脸羞红,喃喃轻语道:“昨夜……昨夜……在那何园,你……你当着双儿姑娘的面前……我们三人……三人……姊姊便决心……决心要做你老婆了……”

  韦小宝想起昨夜情景,胯下又是一阵跳动,抽出指头,换了棒头,却不插进去。只握了一条大棒在那流水的小洞口蹭着。

  苏荃下身微微摇动,腻声道:“你干甚么了?”

  韦小宝也腻着声音说道:“你叫几声老公来听听,咱夫妻两就可开工,合力给你婆婆造孙子了!”

  苏荃听了浑身燥红,只觉心中一片幸福欢愉,羞声轻轻地叫道:“老……老公……老公……老公,哎哟~老公轻些……”几声老公尚未叫完,韦小宝在上面听她娇声媚叫,黑暗里想着她微张红红小嘴巴的美艳样子,早一棒顶了入那甜汁流个不止的小肉洞。

  这回两人均无顾忌,男的怒挺一只肉棒,尽情大抽大送,女的满心柔情,一双玉腿高高举着,大大分开,摆臀挺阴,放声喘气,哼哼乐吟。那些个吁吁哼哼淫乐声音,只听得双儿、曾柔两女脸红耳赤不说,床铺也震得两女心慌意乱。偏偏韦小宝故意使坏,将两人玉腿分得开开,摆个挨干的姿势置于床上。两女浑身骚痒,屄水阵阵,玉门大开流得裤底尽湿,就是夹揉不得,只能软软躺于床上。

  韦小宝挟着苏荃腻腻的身子,越干越觉棒子滑溜溜,苏荃腿间“噗!噗!”泥泞声也愈响。往她耳内轻吹一口热气,细声道:“可惜太暗了,否则像昨夜般再表演一段夫妻干事动作,给姊姊老婆欣赏,岂不甚美!”

  苏荃听了,想到昨夜见他挺着肉棒,拿自己的羞人处当着双儿面前,大肆表演那套既刺激又痛快的夫妻干事动作,阴道不由得一阵痉挛,两条圆润的长腿微开了一下又夹紧,肥硕的屄儿往上挺去,喘声道:“且待下回再表演~下回再表演~你快快动起来!好老公~”

  这干事甚有经验的小色魔,见她这般媚样知她又要丢身。搂了她,四片嘴唇紧紧黏成一块,只由鼻孔吁吁喘气。棒子被那小洞紧紧含住,上上下下刷着肉壁刺着花心,两人一时乐得浑身酥麻,全然忘了床上还有两个女子,粉腿大开蜜水横流。正竖着耳朵在听好戏!

  苏荃兴致勃勃,搂着他,被狠狠插了又插,性潮来去数回。尽管丢得手脚发软,小屄隐隐作痛。却是一身爽快,瘫于他棒下细细娇喘,心满意足动都不想再动。

  黑暗中,韦小宝只觉得她软软躺在身下,一只大肉棒还欲火滚滚硬梆梆的插在小洞穴里,急声问道:“姊姊好老婆你又怎么了?”

  那位“姊姊好老婆”酥软着声音细细应道:“姊姊差点没魂了,你快寻路尿尿去罢!”

  韦小宝压着两个大乳房,肉棒又往她腿根间那白馒头撞了数下。苏荃却只张着两腿瘫在床上,毫无反应。韦小宝腻声道:“好老婆,你老公肉棒子可还火辣辣像根铁棒似的,尿也不那么急了,你怎么就睡着了,起来帮老公消火好么?”

  苏荃欲火已退,红着脸暗暗思着:“他日当真成了他老婆,光这床上数着便有六个老婆,外头也不知还有几个,如何能独占他一人?”甜声说道:“床上除那毛东珠,尽是你老婆,找一个帮你消火好么,好老公~”

  韦小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嘴唇轻抚着她脸颊,又腻声问道:“好老婆,你说该找那个好?”

  苏荃毕竟还是统领着数百手下的女人,听了忍不住,柳眉又竖起来。先使出那掐他的习惯,钳指往他赤裸裸的腰际轻轻掐了一把,再轻抚着他腰际,甜声蜜音回道:“这床上除那毛东珠外,尽是你老婆,就老公你最大,你想找那个老婆消火便找那个,好么~”

  韦小宝听她这般甜美说话,那指钳也是轻轻一掐,更似情人打情骂俏,心中乐成一团,嘻嘻笑道:“好姊姊老婆你休息一会儿,我去消了火就回来。”轻轻抽出棒子,顺手掏了一把湿淋淋肥嘟嘟的小粉屄。摸清方向,继续往曾柔躺身处爬去。
 

5

主题

0

听众

23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392
活跃
4
贡献
0
   
(十四)下之二  
    
    ***********************************

  随着立委选战炽热,小弟也跟着人家忙得不明不白,几周来平均每天睡不到四个钟头。好不容易“偷空”一字一句写了这篇,实在没法将(14)下写完,就且名之(14)下之二,先贴上来,以免拖得太久挨骂!敬请各位先进,各位大大谅解,并请进来捧场,谢谢!

  也甚感谢排版大人的辛苦。

  1001KM敬启

  ***********************************

  双儿和曾柔,就瘫软在近处。两女张着玉腿,听得浑身燥热,蜜水洪流。只圆瞪四只美目,盯着他干事发声的方向瞧。听他说完话,便往这边爬过来。

  微光下,双儿一对大眼睛满蕴泪水,又期待又幽怨盯着他,只见得朦朦一条白色人影,瞎子般摸索着,却是两下子便被他摸着了。

  韦小宝在那头胡作非为,干了半天,爬至两女躺身处,一时也忘了哪个是双儿,哪个是曾柔?黑漆漆的只仗外透些微光进来,床上众女就那新封号的“姊姊老婆”能言语行动,也问两女不得。便如狗般趴在两人头上,左闻右嗅,辨识起来。

  鼻子才触及双儿脸颊,便知是她。斜过身子搂住双儿,低头将嘴巴抚着她脸颊,磨磨蹭蹭寻到两片香唇亲了下去。

  双儿一身瘫软,孤零零地躺了半夜,就听他在那头胡搞瞎搞,心中酸气醋味尽管只淡淡浮着,底下小穴也是蜜水潺潺,却气他过了这般长久时刻才想到家中老婆。

  韦小宝嘴巴吻来,那柔软樱唇紧紧闭成一线,就只相应不理。

  韦小宝心底一凉,往她细腻颊上亲了一亲,昵声笑道:“天底下的香味,就数韦小宝的亲亲好双儿、好老婆身上的香气,最是第一等香了。”

  说完,又亲她一下,甜着声音说道:“也是你老公最最记得、最最忘不了的香气了,黑暗里头,老公光嗅着好老婆身上的香味,便知是你,绝对不会错认他人。”边说,嘴巴又移近了双儿柔唇。

  双儿性格本就温柔无比,一般女子又多俱喜听丈夫夸赞之天性,双儿也是不能避免。她和韦小宝日夜厮摩,深深知他习性。听他这般蜜言道来,尽管知晓十句之中只能信个一两句,但还是一线紧闭柔唇却缓缓张了开来。

  黑暗中,韦小宝闻得微微兰花芳香热气,心里大乐,嘴巴一凑而上,双儿也正吐着一小半温香的舌尖在等他。

  双儿躺身床上等了甚久,听他偷偷摸摸淫乐,诸般风流声音,这一拥吻,樱唇湿润,舌头香软,细细娇喘气胜兰香,热情无比。那熟悉的幽幽兰花芳香,便就一直在两人鼻口间飘飘浮浮。

  韦小宝边亲嘴,心里头却想道:“好双儿好老婆身上、口中的香气,确是老子头等喜欢,最最记得,最最忘不的香气,应当排在第一名。那年糕身子的香味可也好闻得很,难忘得很,每次教老子一闻便知是她,就排在第二名了。”

  正想甜言蜜语一番哄过了双儿,好尽快去找曾柔,心中一动,又暗暗笑着:“妈妈的脂粉香虽不怎么好闻,但就是难忘得很,每回一揪老子的耳朵,便知是她,应当排在第三名。”

  排名妥当,大是得意,四唇相连含含糊糊说道:“亲亲………好老婆……你老公还有桩公事……”

  双儿听他在这时刻里,还提起什么公事,心下一恼,又收了香舌紧闭樱唇,连对大眼睛也闭了。

  韦小宝舌头被扫地出门,不敢再闹她,腻声道:“老公刚才在那头,虽然作为不正经,却也是在办公事,探得一桩消息,需找那曾姑娘问清楚。”亲亲她,又甜着声调:“问明白了,很快便回来陪我的亲亲双儿好老婆,不再离开了,好吧?”

  双儿知道曾柔不能言行,他找曾柔还能干些什么正当公事,一肚子气尽从两个小小鼻孔“咻咻”进出。

  曾柔就躺在旁边,也不知这人花样百出,十句话里,却通常能信者仅约三两句。听他有桩公事要找自己问话,心中一片疑惑,睁大眼睛等着他来。

  韦小宝手一摸碰着曾柔软软的身子,伏在她身边,细声道:“曾姑娘,咱两人还有一桩公事未了,这儿办事不方便,床里头空位大,你身子不能动,大哥这就抱你移进去了。”

  曾柔被他搂着往床内拖去,满肚子疑问,心头大是焦急,也不知这位韦大哥韦香主有什么企图,一对乌溜溜的大眼睛已蕴满了泪水。

  韦小宝将她搂至里头,想起当年戏耍沐剑屏的手段,心里暗暗笑着,嘴唇贴在她耳旁,蚊声道:“好妹子,对不住了,老公将指头放你眼皮上问些问题,你若知道便眨一下两眼,不知道便眨一下右眼,好么?”

  说完,将指头轻轻置于她眼皮上。曾柔无奈,便眨一下两眼。

  韦小宝嘴唇往她耳内轻轻呵着热气,细声问道:“你可知道这是啥地方?”

  曾柔耳朵受痒难耐,急忙眨一下两眼。

  韦小宝嘴唇移往她娇嫩的脸颊摸着,空下那手从她衣襟摸了进去,只觉得小姑娘的胸颈嫩如豆腐,指掌摸来一片细腻,感觉甚好。顶在她阴部的肉棒,不由得跳了一下。

  轻声笑道:“嗯……这丽春院是扬州城内最有名的妓院,你是应当知道的。我再问你,这张床用来做什么的?”

  曾柔胸口突然被袭,吃了一惊,心房突突乱跳,赶忙眨一下两眼,又眨一下右眼。

  韦小宝不理会她,那只手探进围兜,轻抚着她绑着胸布的乳房,摸得不亦乐乎。

  过了半响,曾柔觉得他摸胸的手越来越用力,又眨一下两眼,再眨了一下右眼。

  韦小宝暗暗笑着:“小姑娘养的白兔子,看来也比公主那浪皮的两个大。”

  微声道:“好妹子,你打的什么信号?老公可不明白了。”

  那手微微使力抓住一边乳房,瞎摸起来,昵声笑道:“老公再问一次好了,你可知道这张床用来做什么的?”

  曾柔情窦已开,跟韦小宝几次场合交过手,会过面,心底对他着实既钦佩又爱慕。刚刚才听了半夜的神秘声响,到现在小穴还是热乎乎、黏涕涕的。虽然乳房隔着几层布巾被他抚摸,嘴唇也只在颊上轻磨,却是异样滋味充满全身。

  他再问来,只软着身子红晕双颊,闭了两眼一概应是,默默暗许任他胡为,一颗心却是“乒乒乓乓”的剧烈跳个不停。

  韦小宝指头在她眼皮上置了半响,察觉她闭上两眼不再张开,当下也不问那些个什么无聊问题了,默不做声轻手解光了她衣裙。他动作温柔却甚为快速,曾柔被他抬腿举臂,翻来覆去,待得浑身赤裸,全身一凉,那被辱的羞人盈眶泪珠也延腮垂落。

  韦小宝将对圆挺的美乳握在两手,轮番把玩了一阵,黑暗里瞧不出这对乳房长成什么美样子。只觉得握来硬里带软,软中带硬,状似大梨。双手握她一个,揉捏在指掌间,委实令人爱不释手。

  暗暗估量道:“果然比公主那小浪皮的奶子大,却都没木头小亲亲的大,待老子尝尝味道如何,说不定也给你们排个名次。”

  抓了两座美奶,便将整付头脸埋进中间,左右磨蹭,也闻乳香也吮奶头,心里暗暗排起名次来。还未等他排出名次来,含于嘴里的小奶头已变得又圆又硬,那两座玉峰也膨胀起来。

  韦小宝在肚里暗暗笑道:“小妮子思春啦!”

  抱着她温柔的身子,上上下下摸了几遍,只觉得曾柔一身肉体肥瘦适中,腰细奶大,腿长平腹,整身滑溜溜的,搂着摸来舒服无比。

  心中暗暗赞道:“早看得出来,柔儿亲亲老婆脱光了衣服,体材一定甚是美妙。”

  一手又轻移往她下腹游去,指头过处,但觉一片柔软细腻,便如抚那上等温玉。停了一下,又想:“只比双儿亲亲好老婆差一些些而已,天底下还找不出有哪个女子,比得上老子的双儿亲亲好老婆呢!”

  几根指头在她小腹盘旋片刻,中指绕着圆圆的小肚脐,暗笑道:“忘了将穴毛也排排名次,她妈的!老子应当也把你们的屄毛拿来排个名次才是!比比哪个老婆屄毛长得美。”

  又想:“不行,好双儿没长屄毛如何比?”

  自己暗暗笑着,手指往曾柔小穴探去。摸着高高突起一座小丘,肌肤细腻滑嫩,却也是丰饱洁净的肉馒头一个,毫无丝毛。手掌抚着小丘,肚里暗暗好笑:“双儿好老婆白馒头一个,柔儿老婆也是大馒头一个,看来老子叫她什么儿的老婆,两腿间都会夹个圆馒头来和老子办公事了。”

  手指循那馒头的小裂缝摸去,轻轻骚着她粉唇。曾柔两腿张着,小小肉洞也是微微张开,那烦死人的潺潺黏液,就积满在洞口。韦小宝空了一根指头,沾些滑溜溜的黏液,顶着肉洞绕了几绕,便轻轻地浅插进去,用那指头在洞口抽插了起来。

  曾柔被他玩得贝齿紧咬,细喘吁吁。心中乱成一团,脑里却是空白一片,就只剩那青春肉体燃烧着熊熊欲火,混着些微羞涩与恼怒,大眼淌泪,流个不止而已。

  指头抽插了片刻,韦小宝听她娇喘声越来越急,搂着她细声道:“这张床是专供男女来做夫妻用的,你要和老公成亲后才做夫妻,还是现下先做次夫妻尝尝美味,以后再来成亲拜天地?”口中边问,底下指头还是不停的抽插。

  曾柔是个处子,被他弄得浑身欲火,不知如何是好,又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记得他说的,“若知道便眨一下两眼,不知道便眨一下右眼”,两个大眼睛便是一起猛眨,泪水和蜜水也是急得直流。

  这丽春院出来的小淫魔,早感觉到她小肉洞的水越流越多,问这话也是虚问一句而已,便是曾柔不允,他也照样拿她做夫妻了。

  过了半响,附在曾柔耳旁,蚊声道:“老公知道你答应了,只害羞不做声不示意罢了。”抽出指头,轻轻抚着她小穴,两指分了那嫩唇,将条热腾腾的大肉棒抵住洞口,又附在曾柔耳旁,蚊声道:“老公会很温柔地将这大家伙轻轻插进去的,开始或许会有些疼痛,接着就极为快活了,保证比掷那骰子连掷十个至尊宝,连连通杀十次还快活!”说完,轻将棒头顶在她满是黏液蜜汁的洞口磨着。

  曾柔觉得小便处被个什么烫人的硬东西顶着,四下黑漆漆的,在这妓院的大床上,一颗小心脏“乒乒乓乓”的跳得几乎便要停了。迷迷糊糊之际,听他说着“掷骰子连掷十个至尊宝,通杀十次”,心里一震,想起头次和他见面,在那军营大帐里,自己背负大群师门兄长性命,抖着手,四枚骰子掷了三点。

  当时这“花差花差小宝将军”面前明明赢了大堆银两,也不知他是否故意放人,还是那把当真背了手气,竟然掷个别十。不仅众人死里逃生,还奉送大笔银两。如此这般言而有信讲义气的人,临走时要了他那四枚骰子,贴身藏于怀中。便如和他对掷般,不时取出来掷玩,暗暗念着他。

  曾柔想到这里,心中又是一片柔情。小便处被他一个烫人的硬东西顶住,只羞着一张赤红的俏脸,暗暗在心里说道:“韦大哥你快丢个至尊宝罢,妹妹被你通杀十次百次也绝不疼痛的。”

  心里充满浓浓情意期待,却也万分紧张想着,只觉得那烫人的硬东西,在小便处蹭磨并没进来。又等了不知多长时刻,小便处被磨得快活连连,蜜水如泉几乎酥了身子,才觉得那处微微疼痛,韦大哥烫人的硬东西好似挤了进来。

  韦小宝握着大棒,巨头抵着洞口的嫩肉,画了数圈,捺了几捺,只觉得棒头被喷了满头脸的温液。肚里暗暗嘻笑,轻轻将棒头前端撑入小洞内。欺那曾柔不能言语行动,停了一下,只听得“唧!”的声轻响,又缓缓挤入圆圆整个大头。

  他的棒甚伟,肉洞却小。但曾柔自幼在那王屋山中,绷绷跳跳习武成长,下体肌肉极富弹性,连她整具女阴也是一样。

  两人性具尺寸相较,尽管差距甚大,棒头挤了进来,这处子的小肉洞还是勉强开口,紧紧纳了他。洞穴里,也早情意绵绵泌满了蜜汁在等他。

  韦小宝将脸颊贴着她肌肤细腻的脸颊,只觉凉水一片,忙在她耳旁蚊声道:“莫哭!莫哭!再忍一下下就不痛了。”

  说着,脑里想起头次识得她时,见她一个小小姑娘跟群他妈的什么王屋派的大男人来搅局。抖着一只粉白的玉手,四颗骰子掷了三点,两个大眼满是惊惧,一脸苍白的可怜模样。不禁心头一软,寻了她樱唇轻轻吻下去。插个棒头在里面的大家伙,也是耐着性子,温温柔柔的往内缓缓挺进。

  这初次被犯的小洞穴,弹性委实甚大。嫩肉吐蜜,一路紧紧绞着韦小宝那条扬州巨棒,插来不单紧凑快活,阵阵湿热还教他心痒难当。

  曾柔和那西藏高手桑结大喇嘛,交手两招便被点了穴道,周身瘫软就只一个头颈能转动。也不知何故,韦小宝棒头穿过阴道狭隘处,破了她处子身时,那原本纯净无瑕的玉户竟然起了阵阵痉挛。一时娇娇嫩肉雄伟巨棒,混着稠稠蜜液两相缠动,只震得这初尝异味的曾柔,既疼痛又快活,眯着两个大眼睛脉脉地看着他。

  韦小宝心里暗暗乐道:“小妮子果然不单人长得水灵,连裤底的小宝贝也响当当!”

  搂住她,昵声轻轻笑道:“柔儿亲亲好老婆,咱夫妻这就亲个嘴儿,庆祝开工为你婆婆制造孙子了。”说完,凑嘴往她樱唇亲了一下。屁股起伏,一条粗硬的巨棒,便在“柔儿亲亲好老婆”流了满满蜜水的小肉洞里,轻轻抽插起来。

  曾柔周身不能动弹,也言语不得。被他紧紧搂着,两人赤身裸体肌肤相贴,感受美妙不讲,胸前一对乳头滚来磨去更是快活连连。那烫人的硬东西虽又长又粗,顶着小便处,温温柔柔一抽一插,时时撞入最底处,便似钻进了小肚内,却是快乐杂着疼痛。到得后来,阵阵快乐便淹没了那疼痛。

  就只觉得浑身燥热,张口欲叫,却连口都张不开。仅剩被插处,阵阵痉挛去了又来,蜜水淫液也流个不歇,骚痒一片。另外还听得细细娇喘声,羞死人的响在这张大床上。

  韦小宝搂着她,插了片刻,听她气喘嘘嘘,娇细媚人,肉洞淫液如泉。暗暗笑道:“小妮子叫起春床来,声音一定甚迷人,当然会较亲亲双儿好老婆差个一些些。底下小宝贝的春水量,比起双儿好老婆来,好象也少一点点,两样看来都能排在第二名。”

  他心底深处爱极双儿,若是双儿稍占优势的项目,便排了名次,却总是双儿第一名。那奶大奶小光想不排,至于穴毛哪个长得较美,更是不想去排名次,只因双儿的小宝贝洁净白晰,根本无毛可比。脑海中色迷迷排好两项名次,又深深往那温软的蕊心戳了几下,渐渐觉得肉棒进出她渗满蜜汁的小洞,虽被咬得甚紧却滑不溜丢。

  嘴巴贴着她脸颊,细声昵笑道:“我的柔儿亲亲好老婆,你两腿间这个宝贝洞儿,可真是一块上等良田,既肥沃又能出泉水。你老公的大家伙被泉水喷得浑身滑溜溜,暂且抽出来稍稍擦个干净,再继续耕作可好?”

  曾柔正被插到整身畅快,一身酥软。哪肯让他抽了出去,只急得猛眨右边的大眼睛,连连表示“不行!不行!”。俏脸羞红,也不明白自己两腿间,他说的什么“这块上等良田”,为何这般的会流水?却听底下传来微微“啵!”的声轻响,那快活处略觉一痛,至尊宝已被抽了出去。

  黑暗里,韦小宝四下乱抓,摸着一堆衣服,胡乱拿了,将条湿淋淋的大肉棒包住,猛撸几下,丢了衣服,手端大棒急声喘气,瞎子般摸索着那块上等良田,手指张了两片嫩唇,还是没忘了柔儿亲亲好老婆的宝贝洞儿,是个刚刚才开苞的小肉洞,将棒头摆正位置,缓缓插进去。

  那痴痴等在床头一端的美双儿,早知他这时刻寻曾柔办公事,除了办那风流事儿,还会办哪桩事?肚里怨气尚未吐尽,床铺微震,一只滑腻手掌带着幽香摸上脸来,耳旁传来一个细软的声音:“好妹子,姊姊想法子要解你穴道,你这就仔细听着。”

5

主题

0

听众

23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392
活跃
4
贡献
0
   
(十四)下之三  
    
    双儿正瘫着身子躺于床上,幽幽怨怨闭眼想着心事,那耳旁传来的细细娇软话语声,听来也熟悉得很。脑里浮起一张娇艳美丽的脸孔,昨夜临走时,她在耳旁蚊声告别,便是同样的幽香,相同的语调。

  想到苏荃一付美丽的大姊姊模样,满肚子的委曲顿时化成盈盈泪水,沿腮流下。那只大她几岁却阅历甚丰的教主夫人,又在耳旁轻声说道:“好妹子,你和那个臭喇嘛交手时,姊姊早躲于暗处瞧得清楚,喇嘛打的穴道便是这里罢?”

  伸手按着她腰间被封住的穴位,柔声又说:“是的话你微点一下头,接着姊姊会试着运些真气给你,咱姊妹俩内外交冲,或许将穴道冲开了,听明白没?”

  将手置于双儿颏下,静待回音。

  双儿圆睁两眼,听她说完,努力鼓了一丝气,虚弱的点下头。

  苏荃收到回音,也不浪费时间。樱唇附在她耳旁,细声道:“咱们这就开始罢。”说完,轻手解开她上衣,盘腿坐起。右掌紧贴腰间穴位,左掌覆她脐上,闭目运气往左右掌心攻去。

  双儿袒着胸腹,两股热气透入腰脐两处要穴,沿着经脉一股迳冲腰际穴道,一股却直灌脐下丹田。只觉得这位教主夫人内力并不如何浑厚,一股真气却是纯净无比。较之她所练的华山内功似乎更胜一筹。这绵绵真气灌进丹田,便如炉灶加煤添炭似的,很快催动了双儿丹田内力。

  才开始不久,床铺又震动起来,床内也传来女子细细娇喘夹着阵阵唧水声,闭目凝神运气之中的苏、双两女心里同时一荡,差点便岔了气,急忙聚神尽除心头杂念。仅过得片刻时间,苏荃微觉掌下纤腰动了动,覆于脐上的小手被轻轻抓住。睁眼看去,黑暗中传来双儿微弱的声音:“谢…谢谢姊姊,小妹的穴道…解开了。”身子一动便要坐起。

  苏荃心中大喜,左掌压住她不让她起来,俯身说道:“妹子穴道刚解周身血气尚未顺通,暂且躺着勿动,待姊姊为你推拿一阵再起来。”收了左掌,留那右掌依旧贴于她腰际,轻轻推动。对床内那阵细微交欢声,着实暗暗恼怒在心头。

  双儿躺在床上,耳中也听得床内那些细微交欢声。大眼含泪看着她,朦胧丝光下,白白一对大奶随她右掌轻推,微微抖动。见她一丝未挂自己也袒胸露腹,那推腰掌心柔腻,手劲甚巧,推来极为舒服。心中感激之余,不禁两颊晕红,想着昨晚在那何园三人一床,事后偷眼看她裸身着衣,月光底下肌肤晶白,婀娜动人的美丽身材。当时,她也是摇晃着胸前一对雪白的大奶,举臂抬腿快速着好那套亲兵制服…

  又过片刻,双儿长嘘一口气,坐了起来搂住她,嘤嘤泣道:“辛苦姊姊了…

  小妹…小妹…“

  苏荃轻轻拍她背部,细声笑道:“妹子没受内伤就好,这穴道再过得一时三刻自己也会解开的,小事一桩你就别挂在心上了。”

  双儿哽咽道:“小妹身子丝毫无伤,却累了姊姊大伤元气…”想到韦小宝此刻正和那曾柔大办“公事”,不禁将脸埋于苏荃颈肩上,抽抽涕涕低声哭起来。

  苏荃听她哭得伤心,泪水点点滴落肩上,有意逗她开心,红着脸轻声谑,笑道:“昨夜在何园也是漆黑一片,就只朦胧见得妹妹曼妙玉体,适才触了芳体,方知妹妹玉体曼妙之外,尚且滑腻无比细致无论,怪不得咱…你家相公对你那般疼惜。”口中说话,手还去摸她腰际抚她小腹。

  双儿听了她话,却是越发大声泣个不止。苏荃尽管聪慧过人,阅历无数,在这男女情关却是一窍不通,纯如白纸。见双儿依旧泣个不停,黑暗里束手无策,也只能轻拍她背,柔声问道:“莫哭!莫哭!妹妹受什么委曲了,快告诉姊姊,姊姊好帮你出气!”

  双儿脸枕在她肩上,呜咽道:“相公…相公…他当着我面前找曾姑娘…办…

  办公事去了。“

  苏荃一听,直愣在当场,心想:“傻妹子,他何止当着你面前找曾姑娘,还当着我面前找方姑娘、沐姑娘咧!”心里想着,嘴巴却不好说出,又轻拍她背,温声安慰道:“听说男人大多就是这付德行,姊姊也听说,做人家妻小的,家和万事兴为重,睁只眼闭只眼,当做没见到就是了。”

  双儿犹自抽涕,呜咽道:“可是…可是…他这般不把人家当一回事的样子…

  好教人伤心…“

  苏荃被他一条扬州大肉棒,加上甜言蜜语,二度干得一身爽快,心满意足瘫在床上。两人打情骂俏几句话说完,待得韦小宝走后不久,犹满心喜悦,轻轻摸着肚子,双颊晕红,想着他说的那句话,“你叫几声老公来听听,咱夫妻俩就可开工,合力给你婆婆造孙子了!”

  她遭神龙教教主洪安通强逼为妻,跟随洪安通,为虎作伥,成天成夜过着勾心斗角的日子。年龄渐增,连梦都没梦过那孕子为母之事。听了韦小宝这句话,脑中心里却尽是一片怀抱婴儿,喂他吃奶,低头看他小脸安祥,闭眼吸吮的女人天生慈母情怀。那个从未和她燕好过,徒具夫妻之名从无夫妻之实的洪安通,早消逝在脑里,一心就只情意绵绵想着韦小宝说的那句,“…合力给你婆婆造孙子了!”

  她在教内掌权甚久,结党拉派早成习惯,为了情爱和这个想像中的儿子,只暗暗盘算着,“…自古以来后妃争宠,无非盼皇帝多加宠幸,好早生龙子凤女。

  要能尽早生个儿子,想来需要再多弄几回才能得孕…“心念又一转,暗暗笑着:”这家伙老婆众多,个个年轻貌美,先得拉个有力姊妹来结盟,两人同时多沾他些雨露才是…“

  一想便想到昨夜和她同床欢乐,温柔甜美深受韦小宝喜爱的俏双儿。打定主意,悄声摸到双儿躺身处,两人合力解了穴道。

  现下听她哭啼不止,问了原因,听来虽似简单情事,却也正中苏荃痛处。呆愣了半响,苦笑着轻声说道:“好妹子,众人皆知他百般疼爱你,怎会不把你当一回事了?”轻手拧了双儿嫩颊一把,凤眼也是微湿,昵道:“咱姊妹俩这就寻他理论去,好罢?”

  ***    ***    ***    ***

  韦小宝两膝左右顶开曾柔大腿,手指分开两片湿润的嫩唇,棒头抵住春水淤积的洞口又缓缓顶进去。小姑娘初尝美味,已经急得赤红满面,俏目圆睁盯着他看。大肉棒挤进刚被开苞的小洞来,那痛也只微皱眉头,抽插数下,洞里嫩肉包着棒子痉动,便又乐得舒眉咪目,嘘嘘娇喘。

  韦小宝搂着她,越插越快,越弄越深,脸颊直被她喘香香热气喷得醉醺醺。

  黑暗中,曾柔一对满蕴温温乳香丰硕高挺的乳房,一身美妙肉体,上下被这小色魔玩个尽兴。扬州巨棒在她又紧又嫩的小肉洞里,插到棒头刺进曾柔花宫,抵住花心精液狂喷还意犹未尽,抱着她又亲又摸。

  曾柔却已高潮如浪,来去不知几回,被插到手脚冰冷,小屄再无阴水可流,只余嘘嘘弱喘,比遭桑结喇嘛点了重穴更形虚弱。

  他两人在床里头干得快乐,却不知差点害了床头两个美女。贴着曾柔温香光裸的身子,肉棒在小洞里浸了半响,又渐渐硬起来。亲了亲她樱唇,昵声笑道:“柔儿好老婆,老公爱死你了,你摸摸,老公的棒子又想爱你了。”

  “唧!”的一声,将肉棒抽出,抓过曾柔小手去摸棒子。

  曾柔这时节一身虚弱只想睡觉,哪提得起兴致摸他棒子。小手被他抓着,人却哈欠连连,半响竟然睡着了。

  韦小宝拿住她手摸着棒子,只觉那手虚软无力,仔细看去,曾柔已在轻轻打呼,暗暗骂道:“不识货的蠢姑娘!”将她软玉般的手轻轻放下,正待摸黑去寻阿珂霉气,一回头却见得朦胧微光里,四只清澈的大眼睛盯着他瞧,吓了一跳。

  同时听得一个娇柔的声音,幽幽传进耳内:“相公在此地尽情淫乐,却忘了我阿缎、阿锦两姊妹~”

  韦小宝一听,暗暗骂道:“他妈的!这个‘黏糕’老是喜欢作弄老子,害得老子差点没吓出尿来!”

  这阿缎、阿锦狐仙两姊妹,原本是他和苏荃在战船船舱里,两人寒夜偷情,临时杜撰出来的。世间也仅苏荃和他两人知晓阿缎、阿锦姊妹之名。(1001km注:有关阿缎、阿锦狐仙姊妹之由来,各位大大若有兴趣,敬请参阅本书第七回,“破苏荃”)

  仔细瞧去,左手这脸千娇百媚,艳丽无比,正是那“黏糕”,他既怕又爱的姊姊好老婆,苏荃。右手那脸端正俏丽,甜美可人,却是明媒正娶的好老婆,俏双儿。

  韦小宝底下压着一条刚开封,娇嫩无比的小母羊,左瞧右瞧,心里头很快有个计较。转过身来,嘻皮笑脸问道:“双儿好老婆你穴道解开啦!还痛不痛?酸不酸?老公再施展‘皇宫秘传天竺大按摩秘术’为你按摩按摩,可好?”

  两女听他又藉故提起那个什么“皇宫秘传天竺大按摩秘术”,不由得相视一眼,同时满面赤红垂下头去。双儿见四下暗黑仅靠厅处微光一丝,心想:“你又想趁黑来偷鸡摸狗了。”

  苏荃晕脸想着:“便是昨夜在那何园,黑暗里头被这钦差大人脱个精光,用他说的‘皇宫秘传天竺大按摩秘术’摸得全身发热,小屄湿得乱七八糟,还有规定:”大按摩秘术在施为时不可说话!‘“

  想到这里,眼睛一抬正撞上韦小宝贼兮兮的目光,避着双儿在偷偷瞄她,心里头着实又好气又好笑,狠狠瞪他一眼。

  韦小宝忙将贼眼移开,“咳!咳!”两声,嘻嘻哈哈正要说话,却听双儿轻轻说道:“你又想趁黑来偷鸡摸狗了,是不是?”声音虽轻却如珠落玉盘。

  这句话娇嫩清脆极是好听,她和韦小宝两人闺房中平时打闹说笑也习惯了。

  但她给众人的印象一向是温柔体贴,斯文守礼,从不随便言笑。只听得苏荃目瞪口呆,暗笑在心头。

  韦小宝闻言愣了一下,又嘻皮笑脸,嘻嘻笑道:“说什么偷鸡摸狗的那般难听,你老公只想趁黑摸摸老婆,偷只狐狸罢了!”一手一个搂过双儿和苏荃,低声道:“顺手牵只小白羊回家,不知可不可以?”

  苏荃嘀咕道:“什么偷只狐狸了!”

  双儿暗暗叹口气,想道:“真没救药!”嘴里不得不问:“什么小白羊?”

  韦小宝一只肉棒,三番两次没插进那小白羊的小洞穴,现下又硬得像条大木棒,昵声道:“小白羊的事不忙着说,咱老公老婆三人赶紧替你们婆婆造孙子,才急!”

  翻身将双儿压在床上,一手捏弄玉乳一手便轻回着小腹爬上双儿热烘烘,饱满高耸的阴阜。双儿微扭纤腰,羞声道:“让…让姊姊先来~”

  韦小宝低声笑道:“一起来,一次给你们婆婆造两个孙子,才快乐!”

  起身搂住苏荃,细声道:“姊姊好老婆,你不一起来的话,将来你婆婆恐怕会问,小王八蛋啊,你的大好老婆,大老婆,大中老婆,小老婆个个都给老娘生孙子添孙女了,怎么唯独这位娇艳动人的姊姊老婆一个屁儿都没放呢?”说着,一只手动作好下流的,从她丰腴的股沟就直摸到小屄口了。

  苏荃羞红着脸,娇声啐道:“你真讨厌~”掐了摸屄的怪手一把,缓缓躺在他身旁。

  韦小宝两手分摸着两付光滑细腻的肉体,三人同床也非初次了,两个女子却仍羞涩万分。韦小宝摸得两手指头湿腻腻,放在鼻端嗅了嗅,暗暗笑道:“同样骚香味,一样好闻。流了这么多水,怎没听见呻吟声?哪个先出声先干哪个。”

  双手分别并了两根指头,轻轻插入两个香浆滚滚的小肉洞。

  苏荃轻抖一下微声吟道:“啊~”双儿也抖了一下,却无声音。

  韦小宝翻身上去,苏荃挺起胸前两座巍然巨峰迎向他,搂住他颈背。韦小宝气喘哼哼,分开两片艳唇,棒头在微张的小唇口胡乱醮了些香泥浆轻轻挤入。苏荃探手摸着腿间的大肉棒,轻声吟道:“哎~还是这般的粗硬~”娇荡淫媚,只听得韦小宝火焰冲天,低头含了她乳峰顶端一颗红果,两手捧着圆臀,乒乒乓乓干将起来。

  快快慢慢,重重轻轻插了片刻,若要数着,少说也有八九百。韦小宝大口喘气道:“呼~呼~呼~你是姊姊~呼~呼~该换妹妹……呼~呼~才公平…呼~呼~”苏荃也细声喘气,咬着他耳朵嗔道:“哼~哼~是该换妹妹了…哼~哼~你允我一事才放你…哼~哼~”

  韦小宝猛力插了数下,上气不接下气,喘道:“呼~呼~呼~什…什么事?

  呼~呼~呼~“苏荃被插得更是疾声喘气,又咬着他耳朵腻道:”哼~哼~哼~老公的精水最后…哼~哼~要留在姊姊体内…哼~哼~哼~“紧紧抱住他。

  韦小宝喘了一口大气,也咬着她耳朵,昵声笑道:“待会儿就射你满肚子精水!”轻轻抽出肉棒,苏荃泥泞一片的小肉洞“噗~”声轻响,涌出大股白浆。

  韦小宝移身搂住双儿,低声叫道:“好老婆~好老婆~”探手去摸她小屄,洪流滚滚,已成湖泽沼国。

  双儿听完数场床战,蜜水流了大半夜,也忍了大半夜,尚未尝到大肉棒,紧紧抱住他,在他耳旁颤声道:“相公不要摸了,快快进来就是~”

  韦小宝心中暗想:“真对不起这个天下第一的好老婆了。”赶紧伸指掰开两片粉唇,将火热却浑身满是苏荃淫液的铁棒,极尽温柔插进“天下第一好老婆”

  蜜汁浓浓的宝洞里。刚插入半截不到,便觉得洞里软肉咬着棒子,往内吞去。

  韦小宝搂着她,昵声轻笑道:“莫急~这就来了!”轻轻直插到底,棒头刺进花房左扭一下右拧一下,抽出来,又刺进去,进出数次,扭了十几下。双儿怕被一旁的苏荃和曾柔笑话,贝齿咬着他肩头,压住声音“哼~哼~”娇喘起来。

  韦小宝抚抚她艳红一片的脸颊,轻声道:“咬痛你老公了。”双儿不胜害羞耳语道:“这样弄太…太快活…也有些痛…你…你知道的…”

  韦小宝亲亲她,“老公当然知道,这只是开胃菜,接着要吃大鱼大肉了。”

  双手搂着她纤腰,含住她高挺的奶头一阵吸吮,棒子短抽变长抽,加起速度来,插得宝洞阵阵“噗~噗~”巨响。那棒越动越快,双儿着实快活无比,却不敢大声呻吟,只咬紧牙根,挺着宝户随他撞击。

  两人搂着又弄了好些时间,双儿再忍不住,颤声道:“相公~相公~快不好了~要尿…要尿了~”下体挺往韦小宝的肉棒迎得飞快,长长呻吟一声,瘫在床上。韦小宝怜爱的亲着她娇嫩发烫的脸颊,腻声道:“尿得痛快罢?”

  双儿细声道:“小声点~”搂住他,蚊声道:“好快活~”

  韦小宝低声笑道:“好老婆稍休息休息,老公再去隔壁看看,很快回来。”

  双儿紧抱着他,在耳旁细声说道:“再浸一会儿~还硬梆梆的~相公也休息休息~”

  韦小宝无奈,只好将条硬梆梆的肉棒插在宝洞里休息。哪知,才休息不到让肉棒冷却的时间,屁股便被轻轻掐了一下。韦小宝吃了一惊,忙附在双儿耳旁,轻声道:“老公再去趟隔壁,然后回来专心陪你,好么?”

  双儿闭着两眼只作没听见,却轻轻推开他。

  韦小宝呆得一呆,暗暗骂道:“都是你这黏糕害死人!”

  趴身过去却满面笑容,低声道:“老公给姊姊老婆送礼来了,快张开双腿迎接。”

  苏荃掐他一把,耳语道:“轻声些,什么送礼来了。”伸手摸到湿淋淋的硬棒,又蚊声道:“早张着双腿等着迎接你了。”

  韦小宝也不多说话,指头揉开她嫩唇,棒头对准了,往前刺去,洞里依旧白浆泌泌。苏荃早有准备,底下玉臀轻摆轻挺,上面一双雪白巨奶摇摇晃晃,眼波流转笑意盈盈。微光下,韦小宝只见得一对晶白巨乳上下摇晃,飘散幽幽乳香,两只清澈如雨后之晴天,笑意盈盈如乍春之大地的眼睛,闪闪发亮。心头一阵迷惘,呆呆思道:“世间莫非真有一位狐仙阿缎小姐?”

  (1001km注:苏荃练有一门催眠之术,眼波如水拘魂摄魄。敬请各位大大查见金庸鹿鼎记第二十回)

  正呆愣着,一张湿润柔软的嘴唇贴上来,鼻嘴间透入阵阵温热熟悉的香气。

  韦小宝但觉目眩神荡,心跳如万马奔腾,紧紧抱着怀中玉人,舌头交缠,巨棒奋进,粗硬的棒体饱塞花径,棒头穿入花宫。苏荃娇声呻吟道:“哎~轻点~”圆圆雪臀却越摇越快。

  苏荃和他做这夫妻事已非一两回,从没像这次般,不计后果一心想孕子女。

  因而双乳滚动,扭腰摆臀,荡声呻吟,动作淫靡热情非常。韦小宝搂着这付曼妙的肉体,一只不败扬州巨棒在她紧密湿热的小肉洞里,飞梭般猛捅五六百,一阵跳动,紧紧抱住她,喘气道:“呼~呼~准备收礼了…呼~呼~呼~”

  苏荃早被肏得高潮连连,只等着他完事,一听紧搂着他,娇声喘道:“哼~哼~来~来~…老公~哼~哼~哼~”韦小宝又使劲捅了几下,狠狠顶住了小嫩唇,棒头抵着花田嫩肉直射进去。

  苏荃四肢八爪鱼般缠住他,喘嘘嘘:“哼~哼~好烫~哼~哼~还有?哼~哼~好多…哼~哼~哼~~”

  过了半响,韦小宝正想抽身下马。苏荃紧缠住他,娇声耳语道:“勿动,还挺硬的~老公休息休息~泡一会儿再走嘛~”

  韦小宝听得浑身从耳心直痒到脚根,一只泡在洞里半软还硬的肉棒,又生龙活虎般怒涨起来。却想起身旁“天下第一好老婆”腿根间那个能吞能绞,甜汁蜜水又多又香“天下第一的宝洞”。好老婆还在等他咧!

  韦小宝亲亲她香软的嘴唇,甜声道:“老公去看看你妹妹睡觉是否踢被子,好好照顾礼物莫弄丢了,嗯?乖~”

  苏荃听他就如哄骗小孩般对自己说话,又好气又笑,轻声骂道:“知了!小猴子!”

  韦小宝一压上双儿身子,嘻嘻笑道:“好老婆,老公回来造儿子啦!”拉开她粉腿,棒头蹭蹭揉揉一阵,轻顶进去。

  双儿蹙眉细声道:“哎~怎么这般硬法!”

  韦小宝低声笑道:“就得这般硬法,才能造儿子!”抽插起来。

  这下刚出精不久,直插得美双儿死去活来,不顾得身旁有个苏荃姊姊,另有个曾柔姊姊躺在近旁。不仅长声呻吟还低声吟叫,“相公饶命~弄死双儿了~”

  满床震动。听得苏荃脸红耳赤,瞠目结舌,小屄又是汪洋一片。

  韦小宝干得喧天价响,棒身隐隐作痛。眼看,再搞不出来,妈妈给的棒子便要弄坏了。咬着双儿耳朵,喘嘘嘘道:“呼~呼~呼~好老婆~呼~呼~使劲夹夹老公棒子~呼~呼~咱夫妻俩一起快快乐乐~呼~呼~给你婆婆…给你婆婆~呼~呼~造个白白胖胖的孙子!~呼~呼~呼~”

  双儿听他这般大口喘气说话,心底怜惜,拍着他背,柔声道:“我已夹了好一阵子,再努力夹夹看!”韦小宝喘口大气,轻轻喘道:“用…用吃奶…吃奶的力气!”其实她穴道刚解未久,内力不足才是主因,只是自己未察觉罢了。

  双儿羞红着脸,应道:“是,用吃…吃…吃奶的力气!”当下重行运气用尽吃奶的力气夹动阴道,韦小宝更是狂抽巨棒。又抽二三百,两人全身交缠狂射猛丢,搂成一团。双儿娇声喘气道:“相…相公…哼~哼~不行了…哼~哼~吃…

  吃…吃奶的力气…也…也用尽了…哼~哼~“

  韦小宝抱着她,喘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半响,一翻身躺在两人中间,自己拍着胸口吁吁喘气,两女同声问道:“老公~老公~你还好罢?”

  他三人干得热闹滚滚,一张大床差点没给震塌,曾柔却早被惊醒了。躺在暗处听得全身燥热,一个小嫩屄痒得春水直冒。

  ***    ***    ***    ***

  韦小宝双手拥着她两人,怀香抱玉,底下一只特大肉棒,却还是半软不硬,一心只想尽快走人,好去整治阿珂那个小贱屄。边摸双儿脸颊边盘算着,“…将阿珂如何一个,浑身剥个精光,如何一个将妈妈给的大肉棒,狠狠插入阿珂的小肉洞,紧紧抓着她胸口两个大奶,直将阿珂的小肉洞都插破了,再如何一个翻过阿珂身子,将老子这条铁棒,整只整条,捅进她的小屁眼里,再如何一个…”他出神想着如何整治阿珂,不觉将阿珂想做建宁公主,暗自笑着:“可惜公主这小浪皮不在此地,否则找她一块儿烹煮阿珂,不知有多痛快!”

  在两张香软的小唇上轮着各亲一下,笑道:“你们姊妹两人暂且躺着休息,老公去办件小事很快回来。”

  苏荃和双儿都料想,必定又去办风流事,搞哪个女人,也无法管他。两对大眼睛圆睁睁的,目送他往床头爬去。

  床上这些个女子的躺身位置,已多变动。爬了不远,韦小宝左看右看,依稀见着床头左方躺了一个长发却男装的人影,像似阿珂。爬近详视,果然是她。韦小宝凑上鼻嘴闻闻她脸颊,冷冷道:“你妈妈的!每回落在老子手中总是醉醺醺的。”摸着她一高一低轻轻呼吸的胸部,一把便要扯下那身男装,心中一动,恨恨道:“慢着!且先让老子检查检查,这段日子来,是否被姓郑的小王八蛋给了老子绿帽戴!”

  当下掀起阿珂上衣下摆,解了她裤子。床头虽近门也甚暗,朦胧微光下,阿珂小屄看来也就是雪白一片而已。韦小宝睁大眼睛,伸指朝她高高突起的阴部摸去,只觉得两片嫩唇紧紧闭着。脑里不觉想起在柳州城内,头次见她阴部,摸她妙处,这两片嫩唇就是这般紧紧闭着。

  想了一下,“哼!哼!”冷笑道:“初步检查,好像没给老子绿帽戴,再继续检查!”掰开阿珂阴唇,将食指置于小肉洞,在洞口捺着。又想在柳州城内,头次狎玩她如玉雕的阴部,当时那粉嫩的小肉洞,便是这般的,小得令人惊讶。

  心中忖道:“当真没被弄过…这可奇怪了!”胯下的肉棒却不知不觉铁硬起来。

  摸了阿珂的嫩唇小洞,九成把握确定没被郑克塽弄过,韦小宝暗暗笑骂道:“你奶奶的,原来姓郑的小王八蛋只是外表好看,根本不能干事!”

  摸到阿珂的小嘴巴,“啧!”的亲了一下,捏开那小嘴巴,撸着巨棒往里面塞去。低声淫淫笑道:“好久没吃你老公这只扬州巨棒了,想念不想念啊!小贱屄!”阿珂昏迷不醒,嘴巴也是呆着,棒子捅了几下,除遭阿珂贝齿刮痛,那口内喉腔插来也是索然无味。

  又插数下,着实无趣味,抽出棒子,拍拍阿珂脸颊,笑骂道:“死贱屄!”

  摸到底下,将阿珂两条粉妆玉琢似的长腿架上肩头,两指掰开嫩唇,吐口大沫搓着棒头,抵住小肉洞。低声骂道:“你不听老子的话,还和那姓郑的小王八蛋联手要谋杀亲夫,老子先干死你再说!”骂完,屁股一挺。“唧!”声轻响,那硕大光圆的巨头,硬生生挤进阿珂口径甚小的宝洞里。黑暗当中却隐约听得阿珂传来低低痛苦嗯哼声,身子也微微动了一下。

  韦小宝肩头顶着她两腿,棒头紧紧被挟在裂缝里,低声骂道:“该死!怎么醒过来了?”两人静了半响,阿珂动也不敢动,直颤声问道:“小宝~小宝~是不是你?”

  她和郑克塽最先喝那迷春药酒,酒量却浅,也喝得较少,因而药效也最早退去。棒头硬塞进小小肉洞,立即痛醒过来。

  经过那次在柳州城内的李自成勾结郑克塽欲出卖阿珂一事之后,郑克塽平时和她相处,最多也仅敢摸摸亲亲。阿珂年纪尚幼,读书不多胸无城府,但在这美人计的布施功夫,却是浑然天生巧才,尽得其母陈圆圆之真传。摆布得郑克塽这个纨绔子弟,绣花枕头,昏头转向,成天价日只知道和她厮混,正事都不管了。

  在黑暗中,迷迷糊糊醒来,却发觉两腿被人高高架着,小便处插了一个硬梆梆的东西,只吓得魂飞魄散。那药酒酒力刚退,浑身酸软,双腿两手也是无力扯动。

  定了一下心,两眼流泪,悲悲凄凄思道:“郑克塽小…小王八蛋谅必没这色胆,若是…若是…”脑里想到这是妓院,若是被个寻常的寻芳客给插在小便处,那可不知如何是好,但听那骂话,声音虽低,却甚熟悉,就是她的师弟韦小宝,绝对错不了,当下忍着疼痛颤声问起。

  韦小宝压着双腿,阴阴道:“就是老子了!怎么样!”心想,“老子一叫,后面便有两个老婆来救驾,还怕你个鸟!”

  阿珂娇声呖呖,呜咽道:“你这狠心的东西,专趁人家昏迷时刻,拿那大…

  大家伙来…来戳…戳人家!好痛!“

  韦小宝将肉棒又往她洞内捅去,只听阿珂惨叫一声,韦小宝盯着她,“哼!

  哼!“冷声问道:”老子看见了一个小王八蛋和个女扮男妆的漂亮雏儿,两人坐在甘露厅里招妓喝酒,一边密商如何谋杀亲夫,有这事否?“

  心里暗暗骂道:“操你奶奶的!还招你婆婆去陪酒咧!”

  阿珂泣道:“那都是假的!我不这般演戏,转眼便教冯师傅给杀了!”

  原来柳州城阴谋进行之时,郑克塽听那李自成之言,故意将冯锡范调他处公干,事后却有些风声传进冯锡范耳内。郑克塽在他师父逼问之下,一五一十将李自成的事通盘供出。却谎言自己知书达礼,见阿珂妹子醉酒醺醺,终究忍下性子没去沾污了她。

  他美色当前是否还能知书达礼,冯锡范岂会不知?但这只老狐狸立即将他和李自成的联络网,通通清个一干二净。自此后,对阿珂也是深怀戒心,处处要抓她的小辫子。在冯锡范的监视下,阿珂根本动弹不得。韦小宝教她的一些宫廷争斗,美女媚人手段,变得一无用处。但这女孩就是媚骨天生,得传其母陈圆圆,有惑尽天下众生的本事。两下子,便教郑克塽乖得像条狗。

  阿珂幽幽说道:“柳州城内那家旅店我记得清楚,名叫鸿来大酒楼。你在里头教我的各式争斗,媚人手段,回到了郑克塽身旁后,不知如何一回事,冯师傅那老狐狸犯人般整天盯着我,根本动弹不得,一招难使。”

  韦小宝心里暗道:“原来和她成全好事的那家旅店,名为鸿来大酒楼,这倒需牢牢记在心头了!”

  听她拉拉杂杂一堆话说完,也不知是真是假,便又冷冷问道:“老子看你两个狗男女,哥哥妹妹的,又搂又抱,拿着肉麻当有趣,却又不知怎么一回事?”

  阿珂怒道:“我不给他一些甜头,教他死命护着我,早被冯师傅那只老狐狸杀了!”说完,声音转得娇羞无比:“好师弟~你那条…你那条…大…大家伙,这样插在师姊底下…底下…着实令师姊很不舒服的~”

  韦小宝心中暗暗思道:“总不能被她三句话就打发了!”又吐了一口口沫塞进小肉洞里,冷冷回道:“老子扛着你两腿,摆这种鸟姿势也不是很舒服的,你来说说看,现下该怎么办?”

  阿珂吐气如兰,柔声道:“分别好久了,你想不想我?”两只细腻的纤掌轻轻抚着他手臂,声音娇娇腻腻极为动人。

  韦小宝听了差点便瘫在床上,但想着郑克塽小王八蛋那漂亮潇洒模样,咬牙切齿咕哝道:“老子想不想你?老子可想死你了!”屁股往前冲去。阿珂尖叫一声,哭道:“好狠心的师弟!这样对待师姊老婆!”两手酸软无力抓着她这个好狠心的师弟手臂,被扛在肩上的粉腿也只微扯两下,又软软垂在他肩头。

  他师姊弟两人,一个历经狼口余生,识破了郑克塽真面目,逃出贼窝巧获师弟拯救。鸿来大酒楼的客房里,两人做成夫妻。自此之后,心中的确便只有师弟老公一人。

  一个则是自卑成性,见了心爱的女人和漂亮潇洒的仇家搂搂抱抱,厮混在一起,又密商着如何谋害自己。心里怒火中烧,早忘了当初在酒楼客房里,还是自己交待这个任务给师姊老婆的!

  四下无声,仅那不远处三个女子竖着六张耳朵,从头自尾听他两人说话。众女才听她说完:“分别好久了,你想不想我?”声音迷人万分,心下纷纷骂道:“狐狸精!不要脸!”接着又同被那声尖叫吓了一跳。

  韦小宝更是大大吓了一跳,棒子插在她洞内被洞里软肉紧紧握着,就差点没吓软。将她双腿往前压去,低声骂道:“你叫什么叫了!又不是没做过!”

  阿珂低声哭道:“你东西那般粗大,痛死人了!我是你的师姊老婆,你身为老公的人应该温柔来相待才是,怎么可以这般粗暴…这般粗暴对待老婆!”

  韦小宝冷声道:“这时候你可又记得清楚,谁是你老公了!”嘴巴说得硬,心里头还真有些不忍,棒子抽动起来便是轻轻柔柔。

  阿珂呜咽道:“轻点!你这狠心的家伙,自鸿来大酒楼分别后,师姊日夜挂念着你,没想到…没想到…你竟然…”想及数月来,强欢作笑冒着生命危险陪在郑克塽身旁,也是韦小宝出的馊主意,不禁“哇!”的大声哭骂起来。

  韦小宝知道她素来动不动就哭,也不理会她,只管慢条斯理抽动那大肉棒。

  过了片刻,阿珂哭骂声渐渐低去,原本只是:“你韦小宝也是小…小…小…王八蛋,混…混…帐东西一个…以后不要再叫我师姊了…”等等几句骂来不甚流利,反来覆去的骂词。

  被插了几下之后,中间却杂了几声虽轻,听来娇婉荡人的呻吟。直教众女子听得脸红耳赤,又好气又好笑。三个女子当中只双儿隐隐约约知悉如何一回事,却也是听得目瞪口呆,大皱秀眉。心里暗暗叹着气:“唉~你又骗了我!”

  床铺继续震动,韦小宝挺着扬州巨棒又捅了一会儿,阿珂也不再叫骂了,只那呻吟声变得时高时低。旁听的三个女子正纷纷觉得无甚趣味,阿珂突然低声哼道:“师弟~哎~师弟~你这样架着…姊腿酸得很~”

  韦小宝喘气问道:“你想怎么样?”

  阿珂嫩声道:“不如底下…底下垫个被子枕头什么的,你趴上来搂着师姊~搂着师姊弄~好吗~”

  韦小宝心里骂道:“你她妈的,帐目都还没弄清楚,就胆敢差使老子?看老子先拆了你的骨头!”

  冷声回道:“不好!老子不懂武功,趴上你身子岂不等于上了贼船?放下你个鸟腿倒还可以。”

  阿珂又哽着喉咙,涕道:“什么上了贼船!什么鸟腿!我…你…我对你一片真心真意…你反来欺侮人家还…还…还污辱人,我…我…我告诉师父去!”呜~呜~呜~的哭将起来。

  韦小宝见她又哭,暗暗骂着,“臭丫头!”嘴里柔声道:“好!好!你还真喜欢哭呢!你身子不是贼船,是好漂亮的一艘小船,腿也不是鸟腿,是比你妈妈还漂亮的腿!”

  曾柔躺在床里直听得差点没笑破肚皮,双儿和苏荃两人却是眉头直皱。一个想着:“怎么像小孩似的!”一个暗暗骂道:“小狐狸精!”

  床头微震,韦小宝冰冷道:“翻身趴跪在床上,抬高屁股!”

  阿珂涕涕抽抽:“干什么了!”

  韦小宝冷声道:“放了你的美腿,老子只好从后面骑你,快!”

  阿珂呜咽道:“你…那大家伙还插在人家底下,如何翻身…”呜咽几声说:“那姿势羞…羞死人了,我不要!就这样给你弄好了…”

  韦小宝怒道:“这里乌漆摸黑的,那姿势你又不是没弄过,还羞什么羞!老子大家伙插在你底下照样可以翻身,来!”说罢,挪了挪屁股,大肉棒紧紧顶住嫩屄,一丛粗毛全将洁白圆滑的阴部覆了,阿珂哀声道:“哎~别那么深!要顶坏了…你…你毛也刺得好痛~”

  韦小宝低声叱道:“一下就好,鬼叫什么!这样慢慢翻过去!”扳着她左腿使劲朝左方慢慢翻过去。整个阴道被条青筋怒腾粗硬肉棒绞住,圆大的棒头紧紧顶着屄心转动,外面隆隆饱突的一片阴丘也遭盖了大丛粗毛。

  一动阿珂便知道如何做。刚开始着实里外都酸痛、刺痛,左腿缓缓翻动,那巨棒绞着嫩肉扭着屄心,粗毛不只紧紧刺着阴丘,还刷着两片嫩唇甚至碾着那个羞人答答的小阴蒂。阿珂只觉得下面又痛又快活,长长娇吟一声,也不必韦小宝扳动了,只需扶着她腿,便会将阴部紧紧抵住,缓缓翻动。那痛里杂着快活,阿珂越翻越慢,双手压着床铺,右腿慢慢跪起,左腿翻一下,阴部便抵着丛毛磨动两圈,一路轻声呻吟,屄心淌水。

  韦小宝见她自己翻身,又感到她肉洞里面突然阵阵痉挛,棒头也阵阵湿热,不禁暗暗笑在肚里。板住她腿,跟着反向磨动屁股,那丛粗毛搓着光滑的阴部挲挲作声。阿珂浑身震了一下,呻吟声大唱。

  韦小宝一条巨棒紧紧夹在她肉洞里绞动,两手板着她滑腻浑长,扭动个不停的左腿,尽管乐得发抖,却渐渐吃不消。心想:“辣块妈妈!这鸟腿还挺重的,你再不翻,要累坏老子了!”双手使劲将她翻过去。

  阿珂磨得正乐,痛叫道:“哎哟!这般狠心!”跪趴于床上,一手抓床单,一手抚阴门。指头摸着稳稳插在一片泥泞当中的大棒子,低声呻吟:“哎~哎~狠心的家伙!尿尿的地方被你弄坏了!呼!呼!好痛!”

  韦小宝掀起她下摆,两手轻抚画圈,摸着底下一个光滑圆润无比,晶莹雪白无论的屁股,肉棒在洞内涨得隐隐发痛,哪还听她什么地方被弄坏了。双手扶住她腰际,肉棒拉了大半截,“噗!”一声轻响又插进去。阿珂屁股一扭,痛声叫道:“哎!轻点!”

  韦小宝双手使劲挟住她腰,紧咬牙根,一条火热的铁棒捅得阿珂肉洞红白泥浆四溢,“噗!噗!”乱响。阿珂张着双腿趴跪在床上,被插得小屄痛痛乐乐、又乐又痛,那巨棒捅个不停,淫液春水也流个不止。几次撞进屄心,便教阿珂几次浑身颤抖尖声呻吟。

  韦小宝死命横冲乱撞,尽将妒意怒火泄在阿珂宝洞里,棒头紧紧抵住屄心,精水狠狠打在花田上。却不知在不远处,另一个女人深深渴望有这些精水来孕育孩子呢!

  阿珂嘘嘘喘气,软声道:“小宝~老公~老公~”

  韦小宝趴在她背上,懒懒应道:“嗯~”

  阿珂回头幽幽道:“是不是要我到了黄泉你才信我?”不待韦小宝答话,又轻声说道:“若要这样你才信我,你现在就杀了我罢!”

  韦小宝坐下来,冷脸道:“老子打不过你如何杀得了你?你倘是真心便发个誓来给老子瞧瞧,老子一看便知你说的是真是假!”

  阿珂闻言,立即端坐床上,双掌合什,肃容高声说道:“皇天在上!小女子陈阿珂嫁韦小宝为妻,发誓终此一生再无二心,若有违誓,便教陈阿珂天打雷霹不得好死!立此重誓,终生死守此誓。”朝天拜了三拜,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冷冷盯着韦小宝,不再出声。

  深夜人静她发誓声音特大,三个女子直听得脸色皆变,除曾柔动弹不得,苏荃和双儿都坐了起来。韦小宝也没想到她这般发下重誓。其实众人多认为这外表美艳惊人的小女孩,只喜表面美丽耀目之物,只贪荣华富贵之生活,殊不知阿珂个性也是贞烈无比倔强无比。否则在那柳州城内,她也不会拚死逃离郑克塽魔掌了。

  韦小宝回头看看坐起的两个人影,抓抓头皮,“咳”的一声,尴尬道:“其实…其实这个…也不必发这么重的一个誓来…咳!”

  阿珂冷冷道:“你现下打算如何处置你老婆?”

  韦小宝干笑道:“你醉酒未醒期间,发生很多事情。例如,可知这张大床上躺了多少人?”阿珂一听,只觉得毛骨悚然,拉紧了衣襟四下回顾。微光下,果见得床内坐了两个人影,周遭横横直直尚躺有两三人,不辨男女也不知死活。却个个好似在暗中瞪着她瞧,不禁往他靠去,紧紧傍住他手臂。

  韦小宝单手搂住她,低声笑道:“还有,你可知晓这些是什么人?是男?是女?是活?是死?”阿珂身子微抖,颤声道:“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想知晓你打算如何处置我。”

  韦小宝细声道:“这和如何处置你有莫大关系,仔细听了。这床上除你老公之外,躺的坐的全都是女人,其中除掉一个朝廷要犯不算,全是你老公的老婆,连你合计有六人,不算多却也不算少。”

  阿珂知道他素有每逢漂亮女人必称老婆的毛病。听了也不怎么惊讶,心中放下一块石头来。淡淡道:“那又和我有啥关系了?”

  韦小宝低声道:“你暂且依旧回郑克塽那小王八蛋身旁,咱俩人照常演戏,莫教那小王八蛋识破手脚了。老公将身边这些老婆安顿妥当,便会想法子接你出来。你可知道,现下你老公还是当朝大官,目前是钦差大人哪!要成亲还得皇帝批准哪!”

  阿珂喉头哽咽,又涕泪道:“我不要!”

  床内三女听得清楚,苏荃较具领袖能力,当下一拉双儿,轻声道:“咱们帮你相公劝劝她!”两人摸了过去。这两个女子心底深处,其实都隐隐觉得阿珂这绝色美女终将如其母陈圆圆般,带来祸害。听得韦小宝要她回去,赶忙趁机过来劝说。

  阿珂原也不允,苏荃口才甚佳,韦小宝一旁又大敲边鼓,双儿态度诚恳偶而也插一句。三人围剿之下,阿珂终于涕涕抽抽允了。

  苏荃见她答应了,心中欢喜伸手搂过韦小宝,俏脸似笑非笑,妮声道:“阿珂姑娘要回郑克塽那小王八蛋身旁,咱们是否也该演出戏,让姊姊暂且回姓洪的那老王八蛋身旁?”

  韦小宝“啧!”的亲了她一下,“姊姊老婆说怎么演,众家人就配合你怎么演。”苏荃低声说道:“那老王八蛋凶狠非常,手下众多,咱们只能见机行事,尽力相互援手。”

  韦小宝笑道:“就这么办!”见双儿大眼圆睁,呆呆在一旁听着,探手抓过她,瞪眼道:“你跟着老公回家,记得小白羊也要带回家。”

  曾柔躺在床上,心中不解暗想:“床上哪有小白羊?”双儿转头见她面无表情,俯身笑道:“曾姊姊和妹子一道回家,便可见到咱们家里有只美丽可爱的小白羊。”

  便在此时,阿珂突然扑进韦小宝怀中,紧紧搂着他,大声哭道:“我…我一切听你安排,你可别忘了找机会带我回…回家!”她见双儿和曾柔有家可回,且是老公的家,自己却如浮萍野花无真正安身之处。不由得悲从心来,抱着韦小宝大哭。

  众人又是一番安慰,韦小宝也是一番天打雷霹的重誓。

  此时天也渐渐亮起来,室内却还黑暗一片。忽听得郑克塽在厅中叫道:“阿珂,阿珂,你在哪里?”……

  韦小宝拍拍她背,亲亲她脸颊,不胜怜惜,低声道:“去罢!”
 

5

主题

0

听众

23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392
活跃
4
贡献
0
(十五)  
    
    ***********************************

  写在前头:

  1、照例还是要先感谢先进们的排版,谢谢!

  2、笔者写这“鹿鼎记—俏丫头双儿”一文,顺序大致总是依循原着前进。

  直至本篇,原应续(十四)下才对,现跳至(十五),那(十四)下一文容下次再补,敬请各位大大原谅!

  并祈望各位大大对本(十五)一文多多捧场指教,谢谢!

  1001km敬启

  ***********************************

  且说韦小宝带同随从兵马,押了吴之容和那假太后毛东珠离开扬州回京。沿途得讯,吴三桂起兵之后,威震四方声势浩大。

  「这一日来到香河,离京已近,韦小宝吩咐张勇率领大队,就地等候,严密看守钦犯毛东珠,自己带同双儿和天地会群雄,押了吴之容,折向西南,去庄家大屋,要亲自交给庄家三少奶,以报答她相赠双儿这么个好丫头的厚意。」

  1001km注:以上「」内之文,一字未动抄自鹿鼎记第四十一回(本篇敬请参考鹿鼎记第四十一回)

  岂知半途却碰着了那刚从云南回来的华山派高手,归辛树一家人。

  那归辛树、归二娘夫妇俩人膝下仅有一个白痴儿子,名为归钟。连同男女仆役一家七人,个个持强欺弱。最后被韦小宝骗至庄家大屋,那庄家三少奶奶的师父何惕守,使了毒药才制了归辛树一家人,大绳紧紧捆住归辛树和他妻儿三人,丢在一旁。

  这何惕守便是四十年前闻名天下的云南五毒教教主,何铁手。韦小宝甜着一张嘴弄得这何惕守满心欢喜,拜师不成,何惕守便送他一个极合他用的暗器,名为「含沙射影」。

  从身上解下一个铁带,装了毒针将铁带缚在他胸口。又传了针上毒药和解药的配制药方,叮咛道:不得滥伤无辜,铁带上之机关钢盒,盒里钢针可用五次,用完即须再填,等等。

  那知这人见何惕守年纪虽大,却长得极是美艳,不逊于那神龙教教主夫人苏荃。尤其开朗大方,个性和他相似。便暗暗起了色心,首先就是设法夹缠。

  ***    ***    ***    ***

  韦小宝苦着脸说道:“婆婆姊姊!你亲弟弟行走江湖历练虽深,却是一身武功破烂无比。只仗着你调教出来那个徒孙,华…华山派高手双儿,一路护着,才能活到今天。”

  低头看那「含沙射影」暗器钢盒一眼,又道:“你赐给亲弟弟,亲儿子这等宝贝暗器,固然天下一流,但那神龙教的高手高脚也是满坑满谷。你亲弟弟,亲儿子撞上了那群王八蛋,左边射一群右边射一群,射得五次钢针便射完了。这钢针好弄,花些银子找几个巧匠打造便有,针上麻药一时三刻如何炼得出来?”

  何惕守听他唠唠叨叨一大堆却说得有趣,待他说完了,微笑道:“那又如何了?”

  韦小宝嘻皮笑脸说道:“婆婆姊姊!人家说,送佛便要送上西天去,你既然赐我这等天下一流宝贝暗器,便好心做到底,再赐一包淬针麻药给你亲弟弟,亲儿子可好?否则我装了没喂药的钢针打在敌人身上,不痛不痒,人家拔下针来哈哈大笑,说道,‘甚么玩意儿嘛?拿出来献宝!’到时岂不坏了婆婆姊姊一世英名!”

  他光凭一张嘴巴便能将那死人从阎王手中说到回魂返阳。

  何惕守听了一想,好象也有道理,忍着笑板脸道:“这钢针喂的毒药,我就只带一包,那还有剩?”

  韦小宝摇头道:“我才不信呢!我妈妈曾告诫我,越漂亮美丽的女子越会骗人。”

  看着何惕守那鼓鼓的胸部,吞了一口口水,接道:“我在云南就被那个甚么号称天下第一美女的陈圆圆给骗了一次!你又长得比那陈圆圆还漂亮,一定更会骗人!”

  何惕守只听得心花怒放,眉开眼笑,却摇头道:“你小小年纪就被陈圆圆给骗了一次?着实令人难信!小猴儿油嘴滑舌的,我那里比那陈圆圆漂亮美丽了,你倒是说来听听!”

  韦小宝装傻嘻笑道:“我只觉得婆婆姊姊的全身上下都比那陈圆圆好看、美丽,究竟那里比她好看美丽,我年纪这般小如何懂得?”

  何惕守更是欢心,咯咯笑道:“你这小猴儿!一张嘴巴又甜又油…莫非是吃蜜喝油长大的?”

  韦小宝见她笑得胸前俩个大奶活绷乱跳,暗思道:“看起来是比教主夫人老婆那俩个大,摸摸看便知。”色心更是高涨,这人向来色心一起便是色胆包天。

  嘻嘻笑道:“我吃我娘的奶长大的。”

  伸手往她胸前摸去,笑嘻嘻地说道:“婆婆姊姊你便让我搜搜身子,我才相信!”

  何惕守吃了一惊,抓紧衣襟,红着脸瞪眼说道:“乱来!”

  韦小宝缠道:“那姊姊你…你就赐给亲弟弟一种无嗅无味不会死人,但任他武功如何高强…”看了绑在一旁的归家三人,接道:“…也教他闻了便咕咚一声倒地不醒的毒…迷药可好?求求你!万一你毫无武功的亲弟弟,亲儿子再碰上了像他三人般的恶煞,也好自保!求求你!”跪了下来猛磕头。

  何惕守笑骂道:“你起来,跪在地上成甚么样子了!”见他仍是跪在前面磕头,形如孩童不禁心软,柔声道:“我身上确实带有你说的药,药性或许不同但也差不多了。”

  她赤着双足,韦小宝扑在地上磕头,只见一对粉雕玉琢未着履袜,上面露着白嫩细腻如玉般小腿的天足站在眼前,色咪咪的眼光便只盯着那美足不放,何惕守声音尽管好听,说些甚么却一句没听进耳中,心里暗暗想道:“天底下何处还寻得着这般妙足?”

  色迷了心窍,竟虫般蠕爬前去,凑上嘴巴便亲起那妙足。见了底下的美足转眼便又忘了上面的大奶。

  何惕守低头见他往脚下蠕爬而来不知何事,待他凑唇亲脚又羞又好笑。

  满面通红喝道:“小猴子!你不听婆婆讲话,干什么了!”将脚一缩便要后退,韦小宝却已伸手握住她足踝,且张口轻轻咬着那排玉趾。

  何惕守只觉得足踝温热,几根脚趾传来一阵骚痒,原拟一脚将他踢出室外的美足,收了一半便软在他手里,腰枝一挺差点没摔倒。又怒又羞,活了五、六十岁除她师父在四十年前为了救她曾触过她部份身子,当时她且是昏迷之中并无感觉,此外再无其它男子碰过。

  脑里乱成一片,也不知该怎么办才是?正金鸡单脚愣着低头看他,那被握住的一足,又来了轻痒却极为舒服的感觉,立于地上的一脚也传来美美的轻痒。

  何惕守从未历经男女情事,那乱成一片的脑海,便只刹那间化成一片空白,金鸡独立的单脚一软,还是斜着身子俩脚朝天的跌坐在地上,腰下花裙也翻了上来。

  韦小宝松了俩足抬头望去,那裙底风光一览无碍。何惕守雪白的玉腿间还是一片雪白。只因双腿朝天分开,那雪白正中裂了一道小缝,一片雪白中,粉红色的裂缝才叫人看了心猿意马。

  只匆匆瞧得一眼,何惕守已撑身坐了起来,“啪!”的,打他一个耳光,轻声怒道:“大胆小鬼!你看够没!我挖了你俩个贼眼!剁了你一双贼手!”

  韦小宝听她嘴巴说得凶狠,眼里却漾着水光。抚着脸颊又大着色胆轻声笑道:“是!是!亲弟弟,亲儿子对不住婆婆姊姊,不过…不过也因此,你亲弟弟,亲儿子又知晓,婆婆姊姊还有一处长得比那天下第一美女陈圆圆好看许多!”

  何惕守长年待在那海外,从无一人赞她漂亮、美丽。心里着实喜欢听他称赞自己美丽,依旧板脸轻声说道:“那处好看许多了,反正也没事情,你且说来听听。”

  韦小宝故做担心状,嗫嚅道:“我照实说了,婆婆姊姊可不许打我、割我舌头甚么的!”

  何惕守怒道:“这等啰嗦!你快快说了,婆婆姊姊保你一身平安便是!”

  韦小宝吓了一跳,细声道:“我护送建宁公主去云南给吴三桂那王八蛋做媳妇时,有一夜经高人引导走一秘道见了陈圆圆,听她弹琴还和她谈了一席话。那个陈圆圆的确是美,怪不得吴三桂那王八蛋会为了她,将好好一个大明江山卖给满州鞑子!”想到当时和那陈圆圆见面情景,神态突然变得恍惚。

  何惕守听他说起和那陈圆圆见面,心中原本不信,想道:“你一个小孩儿,如何能见得陈圆圆,还听她弹琴和她谈话了?”见他张口发呆眼光发亮,出神模样,彷佛回忆当时情景。渐渐变得半信半疑。

  静了半响,何惕守不耐烦起来,“咳!”了一声。

  韦小宝彷若大梦初醒,眼睛一眨,也“咳!”了一声,接道:“…隔夜那叛贼的王爷府不知何因竟然失火,我人生地不熟唯有寻得秘道逃至那陈圆圆居住的地方。那条秘道出口正在……正在陈圆圆卧房大衣橱里。”

  他编了一个秘道的谎言,却未编及秘道出口,仓促间便拿那罗刹公主苏菲亚的地道出口,一个大衣箱换成大衣橱来搪塞。

  吁了一口气,细声接道:“当我拨开头上衣物正要爬出秘道之际,却听到房内有些人声。我吓了一跳,悄声从那衣橱缝隙瞧去。”住了口不讲,只笑嘻嘻裂嘴瞧着面前的美艳老妇。

  何惕守被他瞧得竟然有点害羞,急声道:“快说下去!看甚么看了!”

  韦小宝又抚起那被打的脸颊,轻声道:“你亲弟弟,亲儿子就要说到婆婆姊姊还比陈圆圆长得好看许多那处了,咱们说好的,你可不许动我!”

  何惕守笑骂道:“小猴子!你再不快说,婆婆姊姊便要动你了!”

  韦小宝更是细着声音说道:“我看见俩个赤裸裸的人儿叠在一起,上面是个粗高壮大全身是毛的光头男人,被压在底下的竟然便是陈圆圆。那光头男人架着她双腿,俩人正在干那…办那快活事儿……”

  咽了口沫,见何惕守虽面无表情,雪白的双颊却染了俩坨晕红甚是美丽,并无止他说话的意思,便又硬着头皮续道:“当时房内的烛火甚亮,我瞧得清清楚楚,那光头男人一条粗大无比的肉棒,在陈圆圆那地方进进出出…陈圆圆那地方虽然黑毛乌亮肌肤雪白粉嫩,但哪比得上刚才我见着婆婆姊姊的……”

  才说到此处,何惕守脸孔一片赤红,叱道:“莫再说了!”心底只感觉甚是奇异,羞红着脸想道:“那处怎会被一个小孩儿给见着了?”心念一动,板着红晕尚未褪尽的俏脸,寒声说道:“你的话委实下流无比,但说的话可是真的?”

  韦小宝肃着脸说道:“千真万确!你亲弟弟,亲儿子确实清楚看见了陈圆圆那地方,尽管她那地方也的确美丽迷人,和婆婆姊姊那处相比就是差了一截。”

  何惕守静静听他说完,暗暗思道:“陈圆圆号称天下第一美女,那地方都被他清清楚楚瞧过了,咱家被他瞧了也当无所谓,况且,看来他尚是个孩童…嘴巴又甜。”

  眼波流转四下只那一旁绑着归家三人,轻声道:“去将房门闩上了!”她刚才被韦小宝咬弄了双足,现下又听了一小段「下流无比」的说话,沉静数十年的春情竟也动了起来。

  韦小宝心中一阵狂喜,爬起身来颤着俩腿,跑去将房门紧紧闩上。

  返身只见何惕守躺于房内那木床上,满面通红,朝他招手低声说道:“小坏蛋过来,再给婆婆姊姊捏捏足儿!”

  (待续)

  1001km着

  whs111:小宝欲淫何铁手,舔足窥阴尽色诱,

  巧言圆圆风流事,引得老妪春水流。
 

5

主题

0

听众

23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392
活跃
4
贡献
0
   
(十六)  
    
    (十六)何惕守之二

  **********************************************************************

  写在前头:

  照例还是要先感谢先进们的排版,谢谢!

  **********************************************************************

  话说那色胆包天,越长越不正经的小色狼,欢天喜地闩好房门,回头一看,不禁张口呆立在门前。

  只见一个金环束发身穿黄衣花裙,双颊酡红瞧不出多大岁数,容貌之美不逊那洪夫人苏荃,长得极是艳丽的妇人。露出一截皓白的小臂,托着腮帮子,侧身躺在床上笑咪咪的看着他。

  这位昔日的五毒教教主,原本就长得极美。现下虽然年纪大了,但因保着处子肉身,且自幼便被训练服食各种抗毒、解毒极品药材。一身肌肤外貌似乎未受岁月影响。一头长发尽管花白,却是银丝柔软闪闪发亮,金环束之更显得美艳神秘。

  何惕守铁钩一招,轻声道:“过来!”韦小宝见她如此美貌,铁钩闪动只看得一阵目眩,乖乖走到床前。

  (1001km注:何铁手的断腕,金庸金老大在碧血剑里断的是左腕,换到鹿鼎记里出现的同一个角色何惕守,断的却是右腕。诸位看官倘若不信,尽可去查。)

  何惕守轻声说道:“婆婆都这么大岁数了,你那护身丫头双儿,论着辈份应该算是婆婆的徒孙,今夜之事绝对不能让她知道的!”

  何惕守是个苗族女人,天性热情。年纪轻轻就领袖五毒教震撼了武林数年,但她自从情场失意退出五毒教之后,性格大变,嘻嘻哈哈游戏人间,却又贞节无比。

  那庄家三少奶奶一身武功尽是她亲传。双儿武功虽非她亲授,却也算是系出华山一门。这个媳妇若论着辈份,竟然是她的徒孙!

  韦小宝只听得一颗心差点便从口中跳出来,暗想道:“今夜究竟要干啥绝对不能让我好老婆知道的坏事?原来你也并非光怕着你师父、师伯而已。”

  将嘴唇贴近她的脸颊,细声说道:“双儿从不过问我的事,我不说出来,她一辈子都不知道。”顿了一下,轻声问道:“只不知婆婆姊姊今夜究竟要亲弟弟干些啥,绝对不能让双儿知晓的事?”

  何惕守将红热的脸微微移了开些,低声道:“就是婆婆姊姊要你捏足儿,说故事的事情罢了。”

  韦小宝又把脸跟上去,问道::“说故事?说甚么故事?三国演义、封神榜还是水浒传,你随便挑一个,包你听到肚子饿了还不想吃饭。”

  何惕守更是脸红,笑骂道:“谁听哪些个啊!你…你继续将那一夜在陈圆圆卧房里见到的事,详细说完就是了。”

  韦小宝故做恍然大悟状:“喔……那个啊!那件事情从头到尾我亲眼看见。来!来!婆婆姊姊你这就将身子躺得舒适,好教亲弟弟边说那事给你听,边给你捏足儿。”

  搂住何惕守便要搬动她。何惕守吃了一惊,伸手便推,嗔声说道:“我自己来!对婆婆这般搂搂抱抱,没大没小的,成何体统!”

  她身子扭动,高鼓的俩个乳房也磨着韦小宝胸膛滚动。

  韦小宝又紧紧搂了一下才放开,轻声笑道:“你亲弟弟只是一番好意嘛,倒是婆婆姊姊的身子可真香!”

  何惕守红着脸白他一眼也不说话,径自移起躺身位置。

  她刚刚被韦小宝搂住,和他脸颈交缠,一股仿佛久远到上辈子曾闻过的男人气息,冲入鼻里。那几乎都要遗忘的气味,却来自这个可爱的小鬼。

  回想乳头磨着他胸膛滚动的快乐感觉,刚才在心底的确是不想推他的。

  唉……真是孽障啊!

  韦小宝见她不再动了,笑嘻嘻道:“光看婆婆姊姊躺这姿势,就知道一定很舒服,好想学着你这姿势和你躺在一起,试试甚么美味?”

  何惕守笑骂道:“乱七八糟!快做事!”

  韦小宝还是嘻皮笑脸道:“婆婆姊姊这双玉足,美腿可真是天下少有。”轻轻抬起她右腿,话题一转,低声道:“其实我从秘道逃到陈圆圆的大衣橱时,她和那光头男子尚未上床,两人正在房里喝酒。”

  轻捏着何惕守如温玉雕成的五根脚趾,续道:“你可知晓,那个光头男子是谁?”

  何惕守被他捏得舒服,只咪着眼睛微微摇头。

  韦小宝低声道:“那个光头男子是个荤素不忌,十根不净的野和尚,未出家之前的名字叫做李自成,是陈圆圆的并夫,还和他生了个女儿名叫阿珂。”

  何惕守听到「李自成」,眼睛一张,低低“啊……”了一声,随即又闭上眼睛,微蹙眉头轻声说道:“甚么十根不净!继续说罢!”

  “他两人又喝了片刻,那陈圆圆娇滴滴的说道:「郎君今夜只顾生着闷气喝酒,恐会伤身,待奴家弹琴唱曲给郎君稍解闷气,可好?」”他戏看多了,学着花旦唱腔却也像个三分。

  何惕守听了,不觉微微一笑。

  “哪知,那一夜也不知谁惹了李自成,竟然大声说道:「老子酒不喝!琴也不听了!上床干事去!」”

  他边讲,另一只轻轻搔抓着滑腻小腿的手,逐渐往上爬去。

  何惕守不安的动了动身子,韦小宝又低声说道:“那个野和尚话一说完,抱起陈圆圆往床上一丢,人也跟着扑上去,两手抓住陈圆圆的衣襟就要扯下来。”

  听到这里,何惕守又“啊!”的,低呼了一声。

  韦小宝低声道:“婆婆姊姊觉得那个野和尚很粗鲁是罢?”

  何惕守点头道:“嗯……”

  韦小宝笑道:“我说天底下数一数二的美女想法大都是相同的,当时那个陈圆圆也觉得野和尚很是粗鲁。她两只小手抓住李自成的大手,惊叫道:「哥哥!你莫这般粗鲁,妹妹会自行解光衣裙,也会服侍哥哥解衣裤。」”

  说到这里,他手也爬到了膝盖腿弯处,五指在那圆润的膝盖上若有若无轻搔着。

  何惕守又听得乐在心里,只觉得小鬼的手摸来浑身酥麻,下体也越来越热。十根手指头收紧了又放,放了又收紧,闭上双眼。

  韦小宝见她这般样子,又低声说道:“那陈圆圆很快便自行脱个精光,她并夫李自成的裤子却拉了几次才脱下来。你道是甚么原因吗?”

  何惕守闭着眼睛,两颊红腻,摇摇头。

  韦小宝笑道:“原来那李自成裤底的家伙既粗又长,已经不要脸的硬起来,高高撑着裤子,怪不得陈圆圆扯了半天扯不下来。”

  何惕守双腿夹了一下又放开,韦小宝轻轻叫道:“婆婆姊姊!婆婆姊姊!”

  何惕守微睁两眼,温声道:“甚么事了?”

  韦小宝嘻嘻笑道:“你亲弟弟只半边屁股坐在了床上,歪斜身子为你抓捏腿足,着实不便。能否允你亲弟弟上床,婆婆姊姊你张开两腿,亲弟弟坐在中间,如此为你抓捏两边腿足就方便许多。”

  何惕守听他说完,露了两颗小白齿咬住下唇,盯着他瞧了半响。双颊变得更红,柔声道:“上来罢!”

  韦小宝脱了鞋子嘻嘻哈哈跳上床,盘下双腿一屁股便坐于何惕守两腿之间,裤底那只扬州巨棒正正对准着她的小洞洞。

  待又摆好舒适的坐姿方始伸出两手各轻轻搔起她左右两个膝盖。

  低声续道:“那两个人赤裸裸的搂在一起,咳!刚开始两人紧紧搂着亲嘴,李自成一只大手搂着陈圆圆,一只大手又摸陈圆圆的乳房又摸她下面毛茸茸的东西。陈圆圆也抓着李自成下面那条粗黑的大家伙撸…”

  停了下来,问道:“婆婆姊姊,要不要把当时的实际情况再讲详细些?”

  他说到那两人如何相互抚摸时,轻搔她圆膝的魔指已经不动声色的爬至大腿了。

  何惕守一身内功极是深厚,今天却是自行想试异味缴戒在先,以为对方尚是小小孩童,以致太过托大毫无防备在后。

  初始韦小宝手指越抓越过份,她便是持仗着一身深厚内功也不理会他。

  到得后来,从未历经男女情事尚是处子肉身的她,在自行想试异味又毫无防备的情况之下,如何能抗拒得了这个颇有经验的小色魔?再想脱身已来不及了,更何况她根本连丝毫抽身的念头都没有。

  大腿上,他温热的手指头轻搔细抚,耳朵里听得他低声叙说,“那李自成和陈圆圆两人紧紧搂着亲嘴,…李自成一只大手又摸陈圆圆的乳房又摸她下面毛茸茸的东西…还有…”

  他问:“…婆婆姊姊,要不要把当时的实际情况再讲详细些?”

  何惕守迷迷糊糊软声应道:“要…要…再摸详细些……”

  韦小宝还道是听错了,吃吃问道:“摸…摸详细些?”

  何惕守弱声道:“嗯……”

  那小色魔再不迟疑,掀开短裙,手指一下摸上了她白白的阴户。

  何惕守浑身一震,轻声叫道:“不是摸那里…”伸手要来挡他却已来不及。

  韦小宝轻轻抚揉着她已经湿润,摸来滑腻的两片唇瓣。低声说道:“那个李自成就是这么把陈圆圆摸到舒服得哼哼叫的。”

  话刚说完,何惕守抓住他两手的十根手指已经松了,轻轻喘起气来。

  此时房内仅桌上一只火烛,光线并不甚亮。韦小宝趴在她腿间,凝目看去,只见何惕守年纪虽大,阴阜却依然甚是丰饱高涨,两片唇瓣紧紧闭住,颜色之粉嫩摸来之细腻绝不下于建宁公主那口小浪屄。

  心里奇道:“原来老人家连这儿都还美得不得了。”

  一张脸越凑越近,那小屄越看越觉可爱,不由得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把。

  何惕守身子在床上大大跳了一下,呻吟道:“你…你…”

  韦小宝轻轻摸着她犹白晰丰润的大腿,细声道:“婆婆姊姊这妙处,近看了方才知道,比起陈圆圆那处美上百倍都还不止。”摸了摸她洁白的小屄,昵声笑道:“婆婆姊姊,你这处长成这般美妙,不学那陈圆圆尝试尝试男人的大家伙,岂不可惜了。”

  何惕守听不清他说些甚么只被他摸得浑身发抖,颤声道:“你……你可别乱来……”

  韦小宝暗地里说道:“你亲弟弟才不乱来,只要你今夜扮次那天下第一美女陈圆圆,你亲弟弟老子我,则委曲些,扮李自成那个老小子便罢了。”

  两个手臂拱开她两腿,双手轻轻扒开了闭合的两片唇瓣,露出个微红的小肉洞,一溇小清泉从洞内羞答答的流了出来。

  韦小宝暗暗笑道:“小洞洞水还不少咧,该改口叫你美貌姊姊较恰当。”

5

主题

0

听众

23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392
活跃
4
贡献
0
   
(十七)  
    
    (十七)何惕守之三

  趴身上去,花裙被他撩至胸腹间,何惕守下身尽露出来。粉腿玉蚌,嫩唇紧闭蚌珠微露,平腹纤腰雪肤玉肌。那小色魔看得眼花心痒,隔了花裳顺手轻捏一把高挺的双峰,指掌在她光洁白净的腿根间大肆轻浮。何惕守低哼一声,铁钩微动,还是软在床上。

  韦小宝指头摸着高突饱满,滑腻处处的阴阜,暗暗好笑:“这可奇怪了,徒孙师祖婆,两人妙处竟然长得这般相似,连这骚水也多得不相上下,办起事来应该也和徒孙一般美味才对。”想起双儿那会绞动的小宝贝,一条大肉棒涨得隐隐作痛。

  急忙脱了裤子拿出肉棒,轻手分开她两条玉腿,低头又朝那嫩唇绕舔数回。

  何惕守但觉被舔处阵阵消魂舒服无比,咬牙轻声呻吟,一时心乱如麻脑里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才好。

  吐舌舔绕数回又吮住小蒂挑弄数下,何惕守浑身颤抖,情欲荡漾放声娇吟,那水越流越密。韦小宝心里暗暗笑着:“究竟是师祖婆,骚水也流得多。”跪起身子握着大棒,抵在被他玩得微微张开的两片嫩唇间,磨了几磨便要顶进去。

  哪知何惕守虽然欲火浮动,瘫在床上,这时刻,却又咪眼弱声道:“小鬼~你……你要干啥……别……别乱来……”手臂轻抬铁钩欲扬,就是无力瘫在床铺上。

  韦小宝见那铁钩锐光闪动,吓一了跳。看她又闭眼瘫在床上,满面霞红,着实艳丽妩媚。见她这般年龄,犹如此媚丽动人,还道她已阅历无数,色胆大起,肉棒抵住洞口轻轻磨着压身上去,嘴唇在她脸颊亲亲抚抚,吐着热气轻声细语:“姐姐~人生苦短,那陈圆圆享受的乐趣,姐姐若不趁机也多多尝试,岂非枉了这一生?何况姐姐也不比那陈圆圆长得差~”

  他一段话学着戏里小生在何惕守耳旁昵声说完,何惕守更是心浮情动,欲火大起。一时只觉得口鼻间尽是素未闻过的神秘气息,被他压在身上,浑身舒服。

  小便处又被肉棒磨得骚痒难忍。张了双臂搂住他,细细喘气,两颊越形绯红,低声道:“来罢~”

  韦小宝低头看去,何惕守一双雪白浑圆的玉腿轻轻颤动,棒头正正抵在腿根两片嫩唇间。再耐不住那妙处美景的诱惑,屁股一挺,醮满蜜汁一个大棒头,紧紧抵着小洞口却是挤不进去。

  韦小宝愣了一下,未及细想,微使力又一顶,棒头撑开穴口尚未进去,何惕守闷哼一声,睁眼呼道:“哎!这般疼痛……”伸手便去推他。

  韦小宝喃喃道:“姐姐……你摸摸……连个头都还未进去呢?”

  何惕守闭上两眼,满脸羞红,细声道:“才不摸呢!……婆婆的身子从未有过男人……”

  韦小宝呆得一呆,吃吃问道:“姊……姐姐从……从未被男人弄过?”想起何惕守那妙处丰饱高涨,颜色粉嫩肌肤细腻,原以为她保养得当,万没想到竟是处子之身。

  何惕守听他说得粗鲁,羞红双颊瞪他一眼,也不答话,又闭上眼睛。

  韦小宝不敢再躁动,隔着薄薄几层衣布,轻轻地抚摸她高高鼓起的胸部,柔声道:“姐姐~天下排名第一的乐趣事儿,就数这夫妻间的床上乐趣事儿排名第一,但头次玩来做女人的却难免有些疼痛,你亲弟弟尽力温柔小心就是了。”

  何惕守心口怦怦有如鹿跳,满脸泛红,紧闭两眼不敢看他,只轻轻“嗯~”

  了一声。

  韦小宝低头使棒,又抵着两片嫩唇中心蹭磨三两圈,轻力一挺,棒头撑开肉洞顺着滑滑蜜汁挤了进去。

  何惕守原就被逗得情火冲天,浑身便似酥了一般。听他一席话,紧张半天,硕大棒头再度塞来,这美艳的婆婆刚才已有经验,那痛只一下旋即过去,才要吁口大气,没想韦小宝身子又一动,但觉撑于下体处那硬物直闯进来,何惕守咬牙忍住剧痛,虽没做声两行清泪已夺眶而出。

  六十几年处子身瞬间毁于一只巨大的肉棒下,却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男人。

  年龄足足小她四十有余。

  天意便是这般教人难解,命运对这何惕守之摆布,说来令人叹息三声,却也令人啼笑皆非。年轻时胡里胡涂,钟情于一个女扮男妆的俏姑娘,弄得声誉尽失还差点自杀丧命。四十年后六十余岁了,虽仍貌美如花却又碰上一个小她四十余岁的小男子,将四十年前该破未破的处子身给破了。上苍对这横行作恶武林,近百年的五毒教其每任教主之惩罚,何惕守已是最轻了。

  那小色魔棒头挤进数寸便被几层嫩肉叠叠折折紧紧裹住。愣了一下,心中大喜,想起方怡那个“千层鲜肉嫩泥糕”的小肉洞,暗暗乐道:“哎呀!乖乖!又是个宝洞,老子可真他妈的有艳福!”

  心中大乐,硬着肉棒正待好好享受艳福,抬头却见她咬牙落泪,楚楚可怜,只好停了动作抱住她,嘴唇又去抚那白如凝脂的脸颊,柔声道:“这种天下第一等美事,头次做来,女人便是这般疼痛,姐姐暂且忍着,待你亲弟弟抽动几回,保证姐姐乐到死去活来。”不等何惕守答话,轻轻抽起他巨棒。

  抽插数下,尽管柔柔轻轻,何惕守依然皱眉微声道:“……还是疼痛……”

  伸手去抚小腹。原来何惕守外貌肌肤尽管保得再美,毕竟那阴道封了六十余载,弹性大失。突遭韦小宝这等罕见巨棒插入,如何不叫疼痛?

  她金环束发白头朱颜,娇艳无比却也奇异无论,皱眉低声呼痛,楚楚动人。

  韦小宝看了不由得柔情大动,温声道:“再插几下乐趣就来,否则,天底下哪来那么多的甜蜜恩爱夫妻?”巨棒插动,更加温柔。嘴唇也一路抚过鼻尖贴上她樱唇。

  从未尝过亲嘴这等美事的何惕守,听他一番甜言蜜语,已经心想神往。被他搂着边吻边插,吻得甜甜蜜蜜,迷迷糊糊,那棒虽巨,插来却也不甚觉得疼痛。

  仅过得片刻时间,下腹底处阵阵快活,蜜汁潺潺而流,何惕守恍恍惚惚喘气道:“那……那乐趣果然来了……”。

  韦小宝闷声不响,只圆睁两眼,盯着一条浑身红白液汁的肉棒,在她两片粉嫩耀眼的小唇间,进进出出享受艳福。他在丽春院甘露厅的大床上,胡搞方怡那“千层鲜肉嫩泥糕”宝洞时,尽管滋味再美,方怡昏迷不醒,干了半天,宝洞毫无反应也是无趣。

  这艳婆婆的“千层鲜肉嫩泥糕”却是热情如火,层层嫩肉折折叠叠,蠕蠕绞动,大棒裹在其中就是不动也消魂无论,抽插起来更是极端快活。

  两人欲火越烧越旺,巨棒越插越重。韦小宝从未插过如此宝洞,“千层鲜肉嫩泥糕”层层嫩肉从大棒插入初时,便紧紧团住棒头蠕动,仅抽得数百抽,便教他快活到顶端。

  房内糜糜淫喘声大作,何惕守浑身暖烘烘,正满身舒爽消魂得不知如何收拾时,下腹深处突然隐隐抽慉,那被插处一阵痉挛,似要来尿却只快意连连,又不像尿来。

  心一慌颤声呼道:“不好~婆婆……”才叫得半句,韦小宝也在此刻,肉棒阵阵颤动,心中同样暗叫:“不好~”狠命往那“千层鲜肉嫩泥糕”撞了几撞,棒头刺进洞底嫩肉,一道热液射了进去。

  何惕守不知发生何事,只感觉那巨物在小便处跳动,往体内喷了好些热腾腾液汁,着实令人快活无比,不禁高举双腿紧紧夹住他腰,搂着他颤抖呻吟。洞底深处,蜜水大股大股狂冒,来了生平头次高潮。半响过后方始缓缓松了四肢,瘫在床上。

  房内顿时静了下来,只剩两人吁吁喘气声,仔细听去,屋角还有归家三人长短不一的呼吸声。

  过了片刻,韦小宝翻身亲亲她赤红一片的脸颊,细声道:“姐姐身子热呼呼的,你亲弟弟也浑身是汗……脱了衣服可好?”

  何惕守也觉得全身滚烫如火,心中蠢蠢欲动,早想裸着一身无拘无束,尽情消魂。轻叹一声,低低应道:“脱了罢~”

  那小色魔伸手便去解她衣襟,何惕守酥软着身子弱声道:“……莫动手……

  婆婆自己来……“

  小色魔轻抚她胸膛,昵声道:“姐姐躺着休息,脱衣服的简单工作就由你亲弟弟来服侍好了。”

  何惕守消魂一阵浑身酥软,懒懒慵慵委实也不想再动,闭上两眼不言不语,只摊着四肢,任他摆布。

  若要脱光女人衣服,这色魔功夫绝对一流。又温柔,速度又快。三两下,不仅裸了何惕守一身肉体,自己也脱得赤条条光溜溜。

  那何惕守裸了身子,寸褛未着躺于床上,整身粉雕玉琢晶莹剔透美不可言,连桌上烛光也黯得一黯。韦小宝只看得目瞪口呆,一条口涎垂垂欲落,扬州巨棒又缓缓挺硬起来。

  心中暗暗叹道:“乖乖隆的咚!光是这对又大又美的奶子,便可将老子众老婆都比下去了!”压上她的身子,轻手捏玩起那对“又大又美”、雪白高耸的乳房。越玩越起劲,轻声笑谑道:“姐姐这对宝贝又白又美,若教那陈圆圆见着,一定羡慕得那个……那个七体投地,甘拜下风。”

  何惕守被他裸身压住,和男子如此肉体紧贴也是生平头遭。比起刚才的破身又是另种异味,僵着身子微微颤抖。韦小宝魔掌抚弄片刻,小便处又渗出水来,身子酥软成一团。

  娇慵慵啐道:“只听人说过五体投地,哪来的七体投地……小鬼就喜欢胡说八道……”

  韦小宝两指捻着那粉红晶圆的奶头,细声笑道:“多这两个,数着就是七体投地了,姐姐长得比旁人漂亮,便是甚么体投地也总要比旁人多些。”吞了口口水,贴着她耳朵轻声笑道:“你亲弟弟才奇怪咧,数着却是六体投地,你信是不信?”

  何惕守笑道:“你又胡说八道了!”

  韦小宝抓住她手往下摸去,:“你来摸摸,加上这只硬梆梆顶在地上,数着不就是六体投地?”

  何惕守被他插了半天,还不知那硬东西长成啥样子,只听他说及李自成的甚么“……一条粗大无比的肉棒……李自成裤底的家伙既粗又长……李自成下面那条粗黑的大家伙……”等等。

  手触及他下面,吓了一跳,睁眼引颈看去更是花容失色。只见自己白白隆起的下体处,竖着青筋绕身,紫头精亮一根巨柱。暗暗惊道:“娃儿小小年纪,个头又不大,怎会长出如此怪异东西?”她见过小儿阳物,也见过成人阳具。纯净的心内总以为男人胯下不名之物,若非随着年龄越长而大,便是随着个头越大而大。

  怯手微触那棒,还觉噗噗跳动,低声笑道:“确可算是六体投地……”抬头瞧他一眼,柔声问道:“你小小年纪,这东西何以长得如此巨大?”

  韦小宝傲然道:“好姐姐~你亲弟弟年纪虽小,这东西,却号称扬州第一巨棒,妈妈生来便是这般雄伟巨大……”轻吮她一嘴奶头,昵声笑道:“姐姐可要再尝尝这只扬州第一巨棒?”

  何惕守下体原就湿搭搭,奶头一痒,腿间根处,春水又汩汩流了一整片。也不作声,只赤红两颊,闭眼轻轻抚着那只扬州第一巨棒。

  过了半响不见动静,正待咪眼看他,那小鬼在耳旁呼着热气:“亲亲姐姐~你身子正面看着这般美丽动人,背面想必也不差。姐姐翻过身来,好教你亲弟弟边给姐姐大尝扬州第一巨棒,边欣赏姐姐美丽动人的背部可好?”
 

5

主题

0

听众

23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392
活跃
4
贡献
0
   
续(十七)  
    
    何惕守年纪虽大,男女床上情事却才刚开一窍,也不知躺着干背着干有何不同。这小色魔搂着她,几句甜言蜜语,便被哄得脸满面潮红翻身趴于床上。

  韦小宝瞧她粉腿微张趴在床上,玉臀圆滑,纤腰雪背,不见脊骨却也不觉丰腴,极是美妙,不禁呆在她身后。何惕守淌水的小肉洞微微痉抖,只等着再尝那只扬州第一巨棒,回头见他呆着不动,软声问道:“怎幺了!”

  韦小宝一惊,压上她背,一只硬棒热腾腾紧贴在细腻的背肌上搓揉,昵声说道:“没事!没事!你亲弟弟看见天下第一等美丽的背部,果是长在亲亲好姊姊身上,瞧呆罢了。”肚皮压着肉棒使劲揉了半响,才依依不舍跨下她身,轻声笑道:“来!这儿再抬高些就更漂亮了!”伸手扶扶抬抬,将她摆弄成狗爬般的姿势。

  那玉臀雪白圆润,高高翘于床上,光灿耀眼,便似十五明月陨落凡间。韦小宝挺着巨棒站在雪臀后方只瞧得气血翻腾。低头便往那抬得最高,圆得最晶亮的部位咬去。

  何惕守身子一颤,圆臀摇动,乜眼哼声道:“哎~ 怎幺咬起姊姊那地方了~ ”

  韦小宝两手把着天下第一等美丽的玉臀,戏抚狎摸,嘴巴舌头忙着轻咬细舔,哪还有空回她问话。

  狎玩片刻,何惕守被他又摸又舔,两条大腿颤抖,只摇着圆臀,脸红耳赤咬牙暗暗思道:“大半辈子当真都白活了,没想那地方摸摸舔舔,也有这样的乐趣。”正想着,韦小宝舌尖又往她臀沟里的小眼儿钻了一钻,不禁轻哼一声,趴了下去,胸前两座玉峰压在床上,乳头揉着床铺也是阵阵快活,小眼儿缩动,一股清热的淫液又从肉洞泌了出来。

  韦小宝双手掰着两片雪臀,见那小小眼儿满是口沫颜色清淡,紧紧闭住却微微颤动,既可爱又引人遐思。只瞧了几眼,一根棒子便涨到又热又痛,色心大起,暗地喜道:“好老婆从不准老子动她的小眼儿,今日就拿她师祖婆这口漂亮的小眼儿来抵帐了!”

  瞪着何惕守玉盘般晶莹的圆臀,想起建宁和那苏菲亚两个骚公主的小屁眼,不由得裂嘴一笑,心下转念道:“且先将小屄干迷糊了,再好好享用这口漂亮的小眼儿。”

  曲膝端棒,一手扶住那圆滑的雪臀,朝何惕守昵声道:“亲亲好姊姊~ 麻烦你将天下第一等美丽的屁股抬高些,你亲弟弟这只扬州巨棒要办事了~ ”

  何惕守被他玩得上身趴在床上,底下流了一大片水,刚开苞的小肉洞痒得不知如何是好。听他说话粗俗,既害羞却也暗暗恼怒,心里头嗔道:“等好久了!这时刻才来!”慵慵耸起圆臀,连双腿也张了张。

  韦小宝指头分了她两片肥嫩湿润粉唇,蹲身微一使力,便将棒头轻轻挤入小小的肉洞里。何惕守圆臀微闪,才皱眉闷声哼着:“哎~ 轻点儿~ ”扬州巨棒又粗又硬,却已“啪!啪!”脆响,撞着她圆臀插将起来。烛火底下,只见得两团白光随着一只粗棒轻轻撞击,涟漪波动,雪臀圆熟饱满,着实令人垂涎三尺。

  这不怀好意的小色魔,巨棒边插,中指也沾了口沫,边在微微颤动的小眼儿周遭回着绕圈子,回了几回便轻轻捺进去。何惕守在棒子底下只被插得细细喘气,那根中指突然捺来,圆臀一震,小眼儿缩动,呻吟道:“哎~ 痛哟~ ”

  韦小宝生怕惹恼了她,忙昵声说道:“旁人这小洞儿又脏又丑,亲姊姊这小洞儿却长得又美又香,可真奇怪了。”嘴巴说话,中指却已轻轻插弄起来。

  何惕守小肉洞被插得快活,小屁眼却被弄得又痛又奇怪。闷声哼道:“好痛…亲弟弟…那地方脏…莫去戳她…会痛!”

  韦小宝心道:“刚刚老子的舌尖就在这儿钻进钻出,半天也没听你呼痛叫脏,还一派舒服模样,现在又叫痛叫脏了。”

  心中想着,嘴巴却嘻嘻笑道:“亲亲好姊姊~ 你连这小洞儿也长得这般美样,教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尝尝。”说话之间,底下一只大肉棒越抽越快,中指也越戳越深却越挖越温柔。

  后庭被他骤然捅入一只指头,既疼痛,又羞人。但韦小宝才温柔轻戳数下,那疼痛里头却也杂了阵阵莫名趣味。何惕守又痛又乐,既恼且羞,只低声嗔道:“小鬼头~ 你刚刚不尝过了?又不是鸡…鸡屁股…哎~ 轻点~ ”

  韦小宝听她说话不再那般痛苦,话中反似带许玩笑,也轻声昵笑道:“刚刚用嘴巴舌头,亲姊姊这等天下第一美丽的小肉眼儿,还得用手指头来尝试才够味咧。”说完,大指往肉棒揩了一指淫液,尽数抹于那中指插洞处,愈加放心滑溜溜的抽插起来,扬州肉棒更是使劲戳得“哺!哺!”响。

  棒子、指头合力干了几百下,口沫、淫液,往小眼儿也不知抹了多少回。何惕守后庭美意连连,小屄更是水流不断。浑身抖动,摇头摆臀张口呻吟,“哼~哼~ 哎~ 哎~ ”时高时低,撩人至极。韦小宝也早已气喘如牛,虽干得上气不接下气,那小眼儿一圈红肉在阵阵雪白的臀浪里,随着指头抽动,翻进翻出,还冒着小泡“嗤!嗤!”细响,只瞧得一条肉棒几欲涨坏,恨不得立时从下端流水的「千层鲜肉嫩泥糕」抽出,再狠狠一棒插入上面冒泡的小眼儿。

  床铺叽叽嘎嘎又响片刻,扬州巨棒既硬且粗,尽管潮般美意波波填满浑身上下,何惕守却已被插得死去活来,小屄隐隐作痛,后庭更是疼痛火辣。手扶玉臀,弱声呼道:“弟弟~ 亲弟弟~ 姊姊已尿多次了,那小洞儿火辣辣的,快快将你指头抽出了~ ”

  韦小宝低头细瞧,小洞儿已微微肿起,周遭果是火红一片。那被插的小肉洞,却是一条巨棒紧紧插在里头,几撮细泡冒于洞口。白嫩晶莹的两腿根也湿了片片水渍。赶紧将指头抽了出来,轻抚她雪臀,腻声道:“哎呀!亲姊姊这等天下第一美丽的小肉眼儿,可美到教人一尝再尝,吃得忘记离桌了!对不住!对不住!”

  何惕守白他一眼,轻声道:“甭说了~ 去将姊姊衣服拿过来!”

  韦小宝一听,以为她要离去,棒子骇得软在肉洞里。回身抱住她,结结巴巴急道:“亲亲好姊姊~ 你莫离去!亲弟弟将指头…将指头放在你这等…你这等天下第一美丽的小肉眼儿,也只是亲亲好姊姊的小肉眼儿着实太漂亮了,忍不住…忍不住…而且…而且放个指头在里面抽抽插插,也很痛…痛快的,是不是?”

  何惕守静静听他说完,红晕双颊,笑靥盈盈露出两个圆圆的小酒涡,轻声道:“谁说我要走了?姊姊那地方被个小鬼头弄得疼痛,想取药擦抹罢了,还需那小鬼头帮忙敷药呢!”轻轻推开他,铁手一挥,微笑道:“快去拿了过来!”

  两人衣物皆置于床尾一旁的椅子上,那小鬼头也不必下床,狗般爬了几爬,一捞便即到手。何惕守接过衣服,从衣袋中摸出一只缕花小瓷罐,将罐递与他,郑重道:“此圣药极难配制,只需薄薄一层涂于姊姊那疼痛处即可,莫挖多了,知道幺!”

  韦小宝见她一脸严肃叮咛,双手接过瓷罐,收了笑容低声应道:“亲姊姊有吩咐,此圣药极难配制,只需薄薄一层即可,莫挖多了,亲弟弟知道了。”

  何惕守见得他那样子,嫣然一笑,缓缓翻身高高耸起圆臀趴于床上。韦小宝小心翼翼开了罐盖,只见罐内所盛之药,色呈晶绿,一股淡淡清香药味,瞬时飘于口鼻之间,极是好闻。

  轻轻刮了一小指,又小心翼翼将那瓷罐置于床上,起身便欲为她敷药。抬头瞧去,只见何惕守开着玉般的两条大腿,雪臀高抬,跪趴床上。一条玉臂伸在后面,五指纤纤掰了半片雪臀,露出红红肿起一个小肉洞。她虽无意摆弄,但丽质天生,姿色撩人,这般姿势,却似邀他亲热一般,不由得呆得一呆,刚才吓软的棒子,又挺硬起来。

  何惕守见他上面直着一根指头,底下挺着一条巨棒,却瞪眼呆呆不动,两颊含晕嗔笑道:“快将药抹了,姊姊痛着呢!”

  韦小宝回过神来,裂嘴笑道:“这就来了!”两眼盯住那地方,越看越像个红红嘟起的小嘴巴,心里暗笑着:“你奶奶的!先和老子亲个嘴儿再给你涂药!”噘唇“啧!啧!”连声,干亲了数下,伸指轻轻将药抹于红肿处,犹不舍的在周遭抚抚摸摸。

  何惕守掰着半片雪臀缓缓摆动,不住低声哼道:“哎~ 哎~ 舒服~ 舒服~ ”渐渐松了身子。过了片刻时间,却听得后头逐渐粗急的喘气声,怕那小鬼又玩弄起刚才涂了圣药的小洞儿,回头腻声呼道:“来这儿~ 让姊姊抱抱,仔细瞧瞧你的清秀模样~ ”

  韦小宝蛤蟆似蹲在她臀下,一条巨棒撸得喘嘘嘘。眼看着这小洞儿现下是插不成了,正想甜言蜜语几句,再弄那「千层鲜肉嫩泥糕」消消欲火。何惕守腻声呼唤,蛤蟆一跳,窜至她面前,嘻嘻笑道:“还是让亲弟弟抱着亲亲好姊姊,细细欣赏姊姊天下第一等美丽的模样儿才好~ ”

  何惕守见他蹲在面前,巨棒怒挺红紫发亮,心里头不由得又是阵阵“噗!噗!”乱跳。眼波流动,露齿微笑,仰身缓缓躺了下去。

  韦小宝将她抱起搂在身上,轻手抚着丰满一个大乳房,“咳!”了一声,在她耳旁细声笑道:“亲弟弟说件秘密事儿给亲姊姊听,好幺?”何惕守躺在他怀里,懒洋洋应道:“啥秘密事儿?”

  韦小宝甜言道:“你亲弟弟在云南几次见过陈圆圆,那陈圆圆年纪尽管小我亲姊姊十几岁,还有吴三桂老乌龟给她的大堆,甚幺何首乌、美人丹、凝香丸保养身子…”

  轻声叹口气“唉~ 可是亲弟弟现下回想起来,亲亲好姊姊你这身肉体好似天生美妙动人,确是她无法相比的!”

  韦小宝这番话确非纯是甜言蜜语。原来这何惕守自幼在毒物杂陈环境中长大,从小便服食各类灵草秘药,培养抗毒性,以备日后接掌教主大位。随着时间流逝原本也会老去,不料就值青春年华之际,却遭逢情场变故,使得她天生原就豪放热情的苗人本性,变得更加对世风礼俗嗤之以鼻,凡事都不在乎,并投入华山派改习华山派内功。

  练了这华山派内功加以年纪轻轻就曾权掌一教之尊,见过姑姑何红药为情所害的惨状,自己也尝过情关之苦,甚至历经了生死大关。心理上已看破世情甚幺都不在乎,体内的各样毒素和各类灵草秘药竟然慢慢溶合,化成了一种前所未见过的青春素。她原就貌美绝伦,肌肤白腻如脂,数十年来,除了一头银发外,这神奇之物就保住了她一身美艳无比的肉体。

  年纪大的女子最是忌讳旁人谈及年龄。他边说边摸,何惕守听了他言,心中却是暗暗得意。软在他怀里,妮声道:“你这小色鬼,如何知道这般详细了?”

  韦小宝挪动下体,将条硬棒紧紧凑在她的腿股间,细声道:“你亲弟弟在那老乌龟的王爷府里住了多日,这送灵药给天下第一美女保养身子的事情,还是老乌龟自己说的!”

  指头在她胸腹间回游了半响,昵声续道:“你亲弟弟上次见她和那李自成在床上办事,当时房内烛火通明,你亲弟弟藏身的大衣橱离床也不过五、六尺,陈圆圆身上有几根毛都瞧得一清二楚,亲姊姊你这身肉体好似天生美妙动人,确是她无法相比的怎会不知?”

  何惕守整个心田,便似浇了一池甜汁蜜液般,轻轻抚着他手臂,软声问道:“后来她两人如何了?”

  韦小宝嘻声笑道:“后来?后来可精彩了,亲姊姊你后面那小肉洞儿擦了圣药,现下还痛不痛?火不火辣?”

  何惕守红着脸,讶道:“你问这事儿干啥?”

  韦小宝笑嘻嘻说道:“后来她两人办的事便和陈圆圆后面那小肉洞儿有关了,还有…”

  何惕守一听,即隐隐猜知怎幺回事,不禁霞红满面,低声骂道:“哪来这多花样!还有甚幺?”

  韦小宝捧过她脸,“啧!”的亲了一嘴,神秘兮兮的说道:“还有陈圆圆的小嘴巴。”

  何惕守只轻:“啊?”了一声,小口半张,呆呆看着他,再猜不着陈圆圆的小嘴巴和她两人办的事有啥关联了。

5

主题

0

听众

23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392
活跃
4
贡献
0
   
鹿鼎记趣之建宁篇  
    
    作者:潜龙  2004/05/08 发表于:情色海岸线

  韦小宝奉康熙敕令前赴五台山,是要查明顺治出家的真相,终于在清凉寺里给韦小宝见着老皇爷,便连忙回京覆旨。

  康熙听得小桂子回来,当即传见。

  韦小宝走进内书房,回身顺手关上房门,上了门闩,旋即跪下磕头,说道:「恭喜皇上,天大之喜!」

  康熙一听,便知晓父王尚在人间,心头不由一阵激荡,胸口一酸,上前扶起韦小宝,紧紧抓住他手,颤声问道:「父皇……果然在五台山?他……他可有说甚么?」

  韦小宝便将在清凉寺中如何会见老皇爷,西藏喇嘛如何意图加害,自己如何奋勇救护,拼命保驾,最后如何幸得少林十八罗汉援手等事情,一一说了。

  在韦小宝口中说来,自然多加了三分惊险,更是足尺加五,只听得康熙手心捏了一把汗,嘴里连说好险。

  二人正说得兴致高昂,时喜时悲间,便在此时,忽闻书房门外靴声橐橐,一把清脆的少女声音叫道:「皇帝哥哥,还不快点来跟我比武?」说着砰砰几声,只听来人正用力推门。

  康熙脸露微笑,朝韦小宝道:「给她开门去。」

  韦小宝心想:『这人到底是谁?难道是建宁公主?』他走到了门边,拔下门闩,打开房门。

  一个身穿大红锦衣的少女,突然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说道:「皇帝哥哥,你怎么了,害我等了好半天,难道你怕了我不成,是不是,快说?」

  韦小宝见这少女才十五六岁年纪,长有一张瓜子脸儿,嘴唇薄而优美,眉目灵动,俏艳非常,仿如人间仙子般,委实美得紧要。韦小宝一见眼前这甜心儿,不由把眸子伸得老直,牢牢盯着她。

  见她虽然年纪尚幼,却已长得亭亭玉立,举止娉婷袅袅,再看她楚腰纤细,胸前双峰高挺,肤若凝脂,肌质晶莹,笑着时齿若编贝,真说不出千娇百媚,极是招人喜爱,好教韦小宝瞧得如痴似醉,忘了自己是谁。

  康熙笑道:「谁怕你这个丫头啦?依我来看,怕你连我这个徒儿也打不过,恣你怎配跟我动手。」

  那少女感到奇怪,呆着道:「你收了徒儿,那是谁?」

  康熙把眼朝韦小宝望去,说道:「他便是我的徒儿小桂子,他的武功,却是我一手所传,还不快来参见师姑建宁公主。」

  韦小宝心想:『果然是建宁公主。』他知道老皇爷共生有六名女儿,可是五女自小夭折,唯一这个建宁公主长大成人,却是皇太后亲生的女儿。

  韦小宝极自看见皇太后和海老公一事,总想把自己灭口,因此平时极少走近慈宁宫,而公主却又少到皇帝书房来,直至今日才得见到她,没想到她竟是一个如此娇美可爱的俏娃儿。

  他听了康熙的话,知道是闹着玩,便即凑趣起来,笑嘻嘻的走上前请安,说道:「师侄小桂子,叩见师姑大人,望师姑万福金……」

  建宁公主朝他嘻嘻一笑,突地飞起一脚,正中韦小宝的下额。这一脚踢来,事先竟没半点征兆,当时韦小宝又屈了一腿,正好躬身在她足边,一时间如何避得开?他一句话没说完,下巴突然给重重吃了一脚,下额顿时合上,竟咬住了舌头,只痛得他「啊」的大叫一声,鲜血流了满襟。

  康熙看见,惊道:「你……你……」

  建宁公主指着韦小宝笑道:「皇帝哥哥,你的徒儿脓包之极,我才这样踢一脚,想试试他的本事,岂料避不开来。我瞧你自己的武功,也不过如此了。」说着格格笑起来。

  韦小宝这时已满肚无明,心中不知暗骂了多少句:『臭皮娘,烂骚货,若不把你肏个翻天覆地,实难消我这口气!』然而身在皇宫,公主毕竟是主子,不用说肏她,连骂出一个字来也不敢?

  康熙步上前慰问韦小宝:「怎么了?咬伤了舌头?痛得很厉害么?」

  韦小宝苦着笑脸道:「还好,还好!」舌头咬伤,说话起来也不大清楚。

  建宁公主学着他口音,含笑道:「还好,还好,还没死得去!」不禁呵呵笑了起来,便拉住康熙的手:「哥哥快来,咱们比武去。」

  原来康熙早约好了妹子比武耍玩,好逗逗这个俏妮子高兴。不料韦小宝回到宫来,问起五台山一事,康熙早将这场比武之约忘了。

  那时他得到父皇的讯息,登时悲喜交集,心神恍惚,哪里还有兴致和妹子闹玩,便朝她说道:「此刻我有要紧事情,你自己去练练罢,过了几天再比。」

  建宁公主一双弯弯的眉毛,马上蹙了起来,撅着小咀说道:「江湖上英雄比武,该是不见不散,要是不来赴约,岂不让天下好汉耻笑于你?你不来比武,那就是认栽了。」这些江湖口吻,她都是从侍卫们听来的。

  康熙道:「好,今日就算我栽了。建宁公主武功天下第一,拳打南山猛虎,足踢北海蛟龙。」

  建宁公主又呵呵笑道:「还有足踢北海大毛虫!」飞起一脚,直向韦小宝胯下的大毛虫踢去。

  韦小宝侧身避过,她这一脚自然踢了个空。她眼见皇帝不肯跟自己玩,又见这个小太监年纪高矮都和自己差不多,身手又颇灵活,正好拿他来试试手,便说道:「好!你师父既然怕了我,就由你这个徒弟顶上吧,跟我来。」

  康熙向来对这活泼伶俐的妹子很是欢喜,实不忍太扫她兴,吩咐道:「小桂子,今日你就去陪公主玩玩,明日再来侍候。」

  建宁公主突然叫道:「皇帝哥哥,看招!」

  握起两个粉拳,一招『钟鼓齐鸣』,突然向康熙双太阳穴打去。

  康熙叫道:「来得好!」举手一格,转腕侧身,变了一招『推窗望月』,便在她背上轻轻一推。

  公主站立不定,向外跌出几步。韦小宝看见,『嗤』的笑了一声。

  公主不由恼羞成怒,骂道:「死太监,笑什么?」

  一伸手,竟抓住了他右耳,硬生生将他拖出书房。要是韦小宝存心挡避,公主本该抓他不住,但他终究不敢无礼,只得任由她扭着耳朵出去了。

  建宁公主扭住他耳朵,直拉过一条长廊。书房外站着侍候的一大排侍卫,太监们见了,均觉好笑,只是忌惮韦小宝的权势,谁也不敢笑出声来。

  韦小宝连忙道:「好啦,快放手,你要到哪里,我跟着你去便是。」

  公主道:「你这横行不法的大盗头子,今日给我拿住了,岂可轻易放手?我先行点了你的穴道再说。」伸出食指,便在他胸口和小腹重重戳了几下。

  她不会点穴,只是乱戳一气。韦小宝暗笑着大叫起来:「点中穴道啦!」一交便坐倒在地,脸上摆得目瞪口呆,就此不动。

  公主见着,立时又惊又喜,上前连踢了他几脚,见韦小宝仍然丝毫不动。公主喝道:「快给我起来!」韦小宝仍是不动。

  公主还道是自己真的误打误中,竟点中了他的穴道:「这样,我来给你解穴吧!」提足在他后腰用力一踢。

  韦小宝心道:『这臭皮娘见解不开我的穴道,还要用力再踢。』当下『啊』的一声,跳将起来,说道:「公主,你的点穴本领当真高明,只怕连皇上也万万不会这个。」

  公主道:「你这小太监当真奸滑得紧,我几时学会点穴了?」但见他善伺人意,心里也自喜欢,说道:「快跟我来!」

  韦小宝跟随着她,拐了几个弯,便来到他和康熙昔日比武的那间屋子。

  公主道:「闩上了门,别让人来偷学了。」

  韦小宝一笑,心道:『就凭你这点微末功夫,又有谁会来偷学!』当即关上了门。

  公主拿起门闩,似是要递给他,突然之间,韦小宝耳边的一声,头顶一阵剧痛,就此人事不知了。

  不知过了多久,待得醒转,只见公主笑吟吟的叉着腰肢,卓立在前,笑着说道:「真是个窝囊废,学武之人讲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样便给我打倒了,还学什么武功?」

  韦小宝道:「我……我……」只觉头痛欲裂,忽然左眼处湿腻腻的,一时睁不开来,鼻中闻到一股血腥味,才知适给这一门闩打得头破血流。

  公主一摆门闩,喝道:「有种的,快起身再打。」『呼』的一声,又是一闩打在他肩头。

  韦小宝『啊』的一声,跳起身来,侧身闪避,伸手去夺她的门闩。

  公主叫道:「来得好!」门闩挑起,再次猛戳他胸口。

  韦小宝向左避让,不料那门闩翻了过来,『砰』的一声,重重的打中了他右颊。韦小宝登时金星乱冒,踉跄几步。

  公主叫道:「好一个绿林大盗,看我今日不杀了你。」门闩朝他横腰扫来,韦小宝再次扑地倒了。

  公主大喜,举起门闩,便要往他后脑猛击而下。韦小宝只听得脑后生风,来势劲急,大骇之下,身子连忙急滚,只听砰的一声,门闩重重打在地下。

  公主大叫一声:「啊哟!」这一下使力太重,只震得自己虎口剧痛,大怒之下,在他腰间重重一脚。

  韦小宝举手叫道:「投降,投降!我不打了!」

  公主却没理会他,一闩又是一闩,怒骂:「你这死太监,我要打你,你敢闪开?」

  公主力气虽不大,但出手毫不容情,竟似要把他当场打死。韦小宝立时惊怒交集,奋力转身跃起。公主举闩迎面打来,韦小宝左手挡路,『喀喇』一响,臂骨险断。

  他心念急转:『看她又凶又狠,明着不是跟我闹着玩儿,她干么要打死我?啊,是了,她是受了皇太后嘱咐,是要来取我性命!』

  他一想到此节,决定不能再由她殴打,右手食中两根手指一骈,来个『双龙抢珠』,疾往公主眼中戳去。

  公主『啊哟』一声,退了一步。韦小宝左足横扫,公主扑地倒,大叫:「死太监,你要真打么?」

  韦小宝夹手夺过门闩,便要往她头顶击落,只见她眼中露出又是恐惧,又是恼怒的神色,心中一惊:『这是皇宫内院,我这一闩打下去,那可是大逆不道之事,除非把她杀了,再用化尸粉化去,否则后患无穷。』就是这么一迟疑,手中高举的门闩,便再也打不下去。

  公主骂道:「死太监,还不拉我起来。」

  韦小宝心想:『她真是要杀我,可也不容易。』当即伸左手拉她起来。

  公主道:「你武功本来就不及我,只不过我自己不小心,绊了一交而已。刚才你早已叫过投降,怎地又打?男子汉大丈夫,怎么不守武林规矩?」

  韦小宝额头鲜血淋漓,迷住了眼睛,伸袖子去擦。

  公主笑道:「没用东西。来,我给你擦擦血。」从怀中取出一块雪白手帕,走近几步。

  韦小宝惟恐她有诈,急忙退了一步,道:「奴才可不敢当。」

  公主道:「咱们都是江湖好汉,须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便用手帕去抹他脸上的血渍。

  韦小宝突然闻到她身上阵阵幽香,心中不禁微微一荡。此时两人相距甚近,连她一对玉峰,都已贴在自已身上,再见到她一张秀丽的面庞,皮色白腻。胯下的肉棒禁不了这诱惑,立时硬将起来,心想:『这小公主生得确实美得紧要,要是把她脱个精光,好好肏上一回,不知修上几世福了!』

  公主道:「快转过身来,我瞧瞧你后脑的伤怎样。」

  韦小宝依言转身,心想:『先前我难道多疑了,原来小公主真是闹着玩的,只不过她好胜心强,出手不知轻重。』

  公主伸手轻轻抚摸他后脑的伤处,笑问:「痛得厉害么?」

  韦小宝道:「还好……」突然之间,韦小宝背心一阵剧痛,脚下被她一勾,俯跌在地。

  原来公主悄悄取出藏在小蛮靴中的短刀,冷不防的忽施偷袭,左足踏住他背脊,提刀在他左腿右腿各戳一刀,笑道:「痛得厉害么?你说『还好』,那么再多戳几刀。」

  韦小宝大骇,暗叫:『老子要归位了!』背上有宝衣护身,短刀戳不进去,腿上这两刀也非重伤,却已痛得他死去活来。

  他挣了一挣,想要从她跨下钻到她背后,但行动太慢,身子甫动,屁股上又吃了一刀,只听她格格笑道:「痛得厉害么?」

  韦小宝道:「厉害之极了。公主武功高强,奴才不是你老人家的对手。江湖上的……好汉,大英雄,捉住了人,一定饶他性命。」

  公主笑道:「死罪可恕,活罪难饶。」蹲身便坐在他屁股上,喝道:「你动一动,我便一刀杀了你。」

  韦小宝道:「奴才半动也不动。」可是公主刚好坐在他伤口上,痛得不住呻吟。

  公主解下他的腰带,将他双足缚住,用刀割下他的衣襟,又将他双手反剪缚住,笑道:「你是我的俘虏,咱们来练一招功夫,叫做……叫做『诸葛亮七擒孟获』。」

  满清皇族人人对三国故事十分熟悉,《三国演义》她已看过三遍。

  韦小宝看过这戏,忙道:「是,是,诸葛亮擒孟获七擒七纵,建宁主公擒小桂子,只消一擒一纵。你一放我,我就不反了。你比诸葛亮还厉害七倍。」

  公主道:「不成!诸葛亮要火烧藤甲兵。」

  韦小宝吓了一跳:「奴才不……不穿藤甲。」

  公主笑道:「那么烧你衣服也一样。」

  韦小宝大叫:「不行,不行!」

  公主怒道:「什么行不行的,诸葛亮要烧便烧,藤甲兵不得多言。」见桌上烛台旁放着火刀火石,当即打燃了火,点了蜡烛。

  韦小宝叫道:「诸葛亮并没有烧死孟获。你烧死了我,你就不是诸葛亮,你是曹操!」

  公主拈起他衣服,正要凑烛火过去点火,忽然见到油光乌亮的辫子,心念一动,便用烛火去烧他的辫尾。头发极易着火,一经点燃,立时使烧了上去,『嗤嗤』声响,满屋焦臭。

  韦小宝吓得魂飞天外,大叫:「救命,救命!曹操烧死诸葛亮啦!」

  公主握着他辫根不住摇晃,哈哈大笑道:「这是一根火把,好玩得紧。」

  转眼之间,火头烧近,公主放脱了手。韦小宝顷刻间满头是火,危急中力气大增,挺头往公主怀里撞去。公主『啊哟』一声,退避不及,韦小宝已撞上她高耸的胸脯,头上火焰竟然熄灭。

  公主双手扑打衣衫上的焦灰断发,只觉双乳疼痛,又羞又恐,提足在韦小宝头上乱踢。踢得几下,韦小宝晕了过去。迷糊中忽觉全身伤口剧痛,醒了过来,发觉自己仰躺在地,胸口袒裸,衣衫、背心、内衣竟然都被解开了,公主左手抓着一把白色粉末,右手用短刀在他胸口割了一道三四分深的伤口,将白粉撒入伤口。

  韦小宝见着大叫道:「你干什么?」

  公主笑道:「侍卫说,他们捉到了强盗恶贼,贼人不招,便在他伤口里加上些盐,痛得他大叫救命,那就非招不可。因此我随身带得有盐,专为对付你这等江湖大贼。」

  韦小宝但觉伤口中阵阵抽痛,大叫道:「救命,救命,我招啦!」

  公主嘻嘻一笑,说道:「你这个脓包,这么快便招,有什么好玩?你要说:『老子今日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皱一皱眉头的不是好汉。』我再割你几道伤口,盐放得多些,你再求饶,那才有趣呐。」

  韦小宝大怒,骂道:「他妈的,你这臭小娘……喂喂,我不是骂你,我……我不是好汉,我招啦,我招啦!」

  公主叹了口气,要将盐末丢掉,转念一想,却将盐末都撒在他伤口之中,正色道:「我是建派掌门人,武功天下第一,擒住了你这无恶不作的大盗……」

  韦小宝道:「好,好,我是江洋大盗,今日艺不如人,给武功天下第一的建掌派掌门人擒住,有死无生。江湖上道得好:杀不过头点地。在下既服了,也就是了。」

  公主听他满口江湖汉子的言语,与张康年等侍卫说给她听的相同,心中就乐了,赞道:「这才对啦,既然要玩,就该玩得像。」

  韦小宝心中『臭皮娘,烂皮娘』的痛骂,全身伤口痛入了骨髓,一时捉摸不到她到底是奉太后之命来杀死自己,还是不过模拟江湖豪客行径,心想:『这臭皮娘下手如此毒辣,就算不过拿我玩耍,老子这条命还得送在她手里。』

  忽然想起当日恐吓沐剑屏这条计策颇有效验,小姑娘们都怕鬼,当下强忍疼痛,说道:「老子忽然之间,又不服了。掌门老师,你如有种,就放了我,咱们再来比划比划。你要是怕老子武功高强,不敢动手,那就一刀将我杀了。我变了冤鬼,白天跟在你背后,晚上钻在你被窝里,握住你脖子,吸你的血……」

  公主『啊』的一声大叫,颤声道:「我杀你干什么?」

  韦小宝道:「那么就快放了我!」

  公主道:「不放!死太监,你吓我。」拿起烛台,用烛火去烧他的脸。

  烛火烧在脸上,『嗤』的一声,韦小宝吃痛,向后一仰,右肩奋力往她手臂撞去。公主手臂一动,烛台落地,烛火登时熄了。她大怒之下,提起门闩,又夹头夹脑向他打去。

  韦小宝疼痛难当,害怕之极:『这次再也活不成了。』

  大叫一声道:「我死了。」假装已死,再也不动。

  公主怒道:「你装死!快醒转来,陪我玩!」

  韦小宝毫不动弹。公主轻轻踢了他一脚,见他丝毫不动,柔声道:「好啦,我不打你了,你别死罢。」

  韦小宝心想:『我死都死了,怎能不死?狗屁不通。』

  公主拔下头发上的宝钗,在他脸上,颈中戳了几下,韦小宝忍痛不动。

  公主柔声道:「求求你,你……你……别吓我,我……我不是想打死你,我只是跟你比武打架,谁叫你……谁叫你这样脓包,打不过我……」

  突然觉到韦小宝鼻中有轻微的呼吸之声,她心中一喜,伸手去摸他心口,只觉一颗心兀自跳动,笑道:「死太监,原来你还没死。这一次饶了你,快睁开眼来。」

  韦小宝仍然不动,公主却不再上他当了,喝道:「我挖出你的眼珠,教你死后变成个瞎鬼,找不到我。」拿起短刀,将刀尖指到他右眼皮上。

  韦小宝大惊,一个打滚,立即滚开。

  公主怒道:「坏小鬼头,你又来吓我。我……我非刺瞎你的眼睛不可。」跳将过去,伸足猛力踏住他胸口,举刀往他右眼疾戳下去。

  这一下可不是假装,她和身猛刺,刀势劲急,不但要戳瞎他眼睛,势必直刺入脑。韦小宝双腿急曲,膝盖向她胸口撞去,『拍』的一声,公主身子一晃,软软摔倒。

  韦小宝大喜,弯了身子,伸手拔出靴筒中匕首,先割开缚住双脚的衣襟。一站起身,便在公主头顶上重重踢了一脚,教她一时不得醒转,这才将匕首插入桌腿。转过身来,将缚住双手的腰带到刃锋上去轻轻擦动,只擦得两下,腰带便即断开了。

  他舒了一口长气,死里逃生,说不出的开心,身上到处是伤,痛得厉害,一时也不去理会,心想:『如何处置这臭皮娘,倒是件天大的难事。听她口气,似乎当真是跟我玩耍,倘若是奉太后之命杀我,干么见我装死,反而害怕起来?可是小孩子玩耍,哪有玩得这么凶的?是了,她是公主,压根儿就没把太监宫女当人,人家死了好,活也好,她只当是捏死一只蚂蚁。』

  韦小宝越想越气,向她身上又踢了一脚。不料这一脚,却踢得她闭住的气息顺了。

  公主一声呻吟,醒了转来,慢慢支撑着站起,骂道:「死太监,你……」

  韦小宝正自恼怒,伸手拍拍两个耳光,右足横扫,公主又即跌倒。他跳将上去,倒骑在她背上,双拳使如擂鼓,往她腿上、背上、屁股上用力打去,叫道:「死小娘,臭小娘,婊子生的鬼丫头,老子打死了你。」

  公主大叫道:「别打,别打!你没规矩,我叫太后杀了你,叫皇帝哥哥杀了你,凌……凌迟处死。」

  韦小宝心中一寒,便即住手,转念又想:『打也打了,索性便打个痛快。』挥拳又打,骂道:「老子操你十八代祖宗,操死你这臭小娘!」

  打得几下,公主忽然『嗤』的一笑。

  韦小宝大奇:『我如此用力打她,怎么她不哭反笑?』从桌腿上拔出匕首,指住好颈项,左手将她身子翻了过来,喝道:「笑什么?」

  只见公主眉眼如丝,满脸笑意,似乎真的十分欢畅,并非做作,听她柔声说道:「别打得那么重,可也别打得太轻啊。」

  韦小宝摸不着头脑,只怕她突施诡计,他一屁股坐在她小腹上,两膝牢夹着她腰肢,喝道:「你玩什么花样,老子才不上当呢。」

  公主身子一挣,鼻中『嗯嗯』两声,似要跳起身来。

  韦小宝喝道:「不许动。」在她额上用力一推,公主又即倒下。

  韦小宝只觉伤口中一阵阵抽痛,怒火又炽,拍拍拍四下,左右开弓,连打她四个耳光。

  公主又是『嗯嗯』几声,胸口不住起伏,脸上神情却是说不出的舒服,轻声说道:「死太监,别打我脸。打伤了,太后问起来,只怕瞒不了。」

  韦小宝见她额角满布汗珠,双颊红艳艳的,显得更是娇美,再见她乳房因呼吸而高低起伏,甚是诱人,瞧得韦小宝胯下之物续渐硬将起来,心想:『这臭娃儿虽然泼辣,人儿确俊得很,小小年纪有这等诱人身才,实也难得,既然你要和我耍玩,也不妨玩得尽兴些,横竖他日也未必再有此良机,摆着的肉不吃,我还算是韦小宝么!』

  韦小宝当即骂道:「臭皮娘,你这犯贱货,越是挨打越开心,是不是?」伸手在她左臂上重重扭了两把,一手顺势按住她一边乳房。

  公主『啊,啊』的叫了几声,皱起眉头,眼中却孕着笑意。

  韦小宝道:「他妈的,舒不舒服?」他五指一紧,一把握个牢实。

  公主螓首轻摇,星眸半闭,娇喘道:「舒……舒服。」

  韦小宝大惑不解,见到她这么柔声腻语,心中突然一荡,心想:「她这么叫唤,欲没有骂我,难道这个公主人细鬼大,早就尝过这滋味?」

  但深思又觉不对,公主毕竟是金枝玉叶,身旁不是宫女便是太监。兵将待卫就是对她心怀歪念,决计也不敢拿脑袋开玩笑,这是抄家砍头的罪名,谁会有这个胆子招惹她。然而她现下见我这般轻薄,不但没有开口大骂,倒柔声细气,一脸陶醉,到底她在打什么主意,实是难测。

  韦小宝开声问道:「哪里舒服?」

  公主脸上一红,嗔道:「死太监,你明知故问……」突然间飞起一脚,踢中韦小宝大腿,正是一处刀伤的所在。

  韦小宝吃痛,扑上去一手按住她双肩,一手在她乳房使劲用力一捏。

  公主乳房给他这样一握,只觉一阵快感窜升,极是舒服,不禁格格直笑,叫道:「死太监,小太监,好公公,好哥哥,饶了我罢,我…我…真吃不消啦。」

  韦小宝不理她乱嚷,于是依样画葫芦,解下她腰带,将她双手双脚绑住。

  公主笑道:「死小鬼头,你干什么?」

  韦小宝道:「这叫做以牙还牙,你待着看好戏是了。」

  公主笑道:「小桂子,今天玩得真开心,你还打不打我?」

  韦小宝道:「我不打你,可是……我要捏你。」

  公主道:「我动不来啦,你就是要这样玩,我也没法子 。」

  韦小宝吐了一口唾沫,道:「你不是公主,你是贱货。」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

  公主『哎唷』一声,道:「咱们再玩么?」

  韦小宝道:「刚才老子性命给你玩去了半条,现在我要本利归还,把你玩个痛快。我现在扮诸葛亮,也要火烧藤甲兵,把你头发和衣服都烧了。」

  公主急道:「头发不能烧……」嘻嘻一笑,说道:「你烧我衣裳好了,全身都烧起泡,我也不怕。」

  韦小宝道:「呸,你不怕死,老子可不陪你发颠。我得先把你衣服脱精光,先打屁股,接着把你操得死去活来,这才能消我心头之气。」

  公主道:「哼,你这样一说,我便记起来了。我问你,可记得刚才你骂我甚么?不但说要操我,还要操我的十八代祖宗。我的十八代祖宗,就是皇帝哥哥的十代祖宗,是皇阿爸的十七代祖宗,太宗皇帝的十六代祖宗,太祖皇帝的十五代祖宗……」

  韦小宝目瞪口呆,暗暗叫苦,若被她说出去,十个脑袋也不保。但话已经说出,如何也无法收回,只得硬着头皮道:「好,你就去说给皇帝哥哥好了,横竖都要砍头,我今日就先操了你,死了也好做个风流鬼。」

  公主笑道:「你臭美,也不瞧瞧自己是甚么,你用甚么来操我?」

  韦小宝想也不想道:「当然是用我的那个……」话后才想起自己是假太监。

  公主又是一呸:「你操呀,操呀,有本事便来操我,要是你有那个东西,我给你操也不打紧,要怎样操都可以。」

  韦小宝听得欲火焚身,当下把心一横,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公主笑道:「什么真假,你有本事便拿出来,你真的有那个,不给你操就算不上英雄好汉。」

  韦小宝气不过,正要动手脱下裤子,忽地一想:『不可以,若占些手脚便易还没甚么,要是真的干了,岂不是落个罪证十足,再给这个臭娃儿反咬一口,届时我还有命在!』不禁停手不动。

  公主见他蹙额犹豫,还道他只是装模作样,不由嘻嘻笑道:「不敢脱了么,要是太监也有那东西,便不会叫太监了。」

  韦小宝怒道:「太监又怎样,若不给点颜色你看,也不知道我厉害。」话落只见他双手一伸,来个『双龙探珠』,这回却是一手一个,把公主胸前两座玉峰全纳入手中,十指揉捏按压。

  公主轻叫一声,登时小嘴半张,『呵呵』的吐着大气,一脸畅悦之色。虽然是隔住衣衫,韦小宝仍是感到手中之物是何等饱满,只觉圆圆挺挺,弹性十足,教他越玩越感兴奋,阳物益发暴涨。

  一轮揉握,公主更是美快之极,不住嘤声呻吟,螓首猛地往后抬,挺高胸脯迎凑着他一对怪手,口里喘道:「啊,好舒服,你比小三子还要厉害。」

  韦小宝一听,心下连忙想道:『好啊,原来是个小淫娃,真个已尝过甜头,怪不得方才会是这种表情,莫非她己经被人开苞了?但听她说这个叫小三子的,明着便是一个太监的呼号,既是真太监,又如何干得这回事?操你妈的,非要问个清楚不可。』

  当下问道:「甚么小三子,他是甚么人?」

  公主媚眼如丝、樱唇含笑,竟似说不出的舒服受用,轻声道:「小三子……是我宫里的太监。」

  韦小宝问道:「你们时常这样玩么?」

  公主轻轻点头,道:「一个月总有六七次,但他没有你玩得这么舒服。」

  韦小宝也不知道她说的所谓『舒服』到底是真还是假,心想:『她奶奶的,老子今回才是第一次,直是经验全无,这样乱搓乱揉的,亏她还说得出舒服。』

  他又怎知眼前这个金枝玉叶,平素终日受人阿謏奉承,个个对她总是忍让三分。久而久之,便对这些人感到极为厌恶。继而在不知不觉间,这位贵公主竟养成了一个怪癖,便是喜爱受人虐打喊骂,你越是打她骂她,她越觉开心舒服。

  小三子是她宫中太监,受命服侍公主,他虽然多少知道公主这个怪性子,但毕竟是奴才,那敢像韦小宝这样狠命狂握。对公主来说,自然感到不足,只是她情窦初开,咋懂其味,只求霎时一乐而已,她又不曾有第二人加以比较,今巧遇这心怀仇念的韦小宝,才真正尝到个中乐趣。

  韦小宝听她时常与太监耍玩,不禁心中有气,妒忌万分,想着:『你既然说舒服,我偏就不如你所愿,待我再加把劲,握得你喊爹叫娘。』十指登时加强力度,使劲的用力握去。

  公主那曾尝过这好滋味,倏地浪叫起来,全身一颤,道:「太好了,舒服死人啊……再大力捏我,不要停手。」

  韦小宝看见她这个骚浪模样,欲火更炽,便将她缚着的腰带解开,再伸手去脱她襟上衣扣。公主不但没有半点拒绝,还双手箍住韦小宝的脖子,把他拉近前来,昵声道:「小太监哥哥,你好懂得摸啊,快快把我脱清光,我今日要和你玩个痛快。」

  韦小宝心里发笑:『你这个小淫娃,当真是个贱货,给人玩弄也笑得这般开心。」不一会儿,便把公主脱得一丝不挂,顿时眼前一亮。

  只见她肤肌细嫩,又滑又白,胸前一对玉峰又圆又挺,两颗充满处子的粉嫩蓓蕾鲜红欲滴,加之纤腰臀丰,胯下芳草青翠,衬着一弯细缝。其户早己闪着潺潺润光,两条腿儿优美修长,当真是香培玉篆、雪魄冰姿。

  韦小宝看得两眼发呆,不住称赞:「没想到你这个臭丫头还真不赖,细皮肉滑,乳房饱挺。」

  公主『噗哧』一笑,道:「你从没见过女子的身体么?」

  韦小宝摇摇头,便弯下身躯,把头凑近她的乳房,张口轻轻尝了一口,再用手指夹弄她的乳头来。

  公主娇笑一声,道:「你和小三子一样,就是喜欢吃人家的奶奶,你既然这么爱吃,便给你吃个饱吧。」突然,她感到被一团硬硬的东西顶着胯腹,心里大感奇怪,便探手一摸,道:「你裤子里藏着甚么,硬硬的顶得我好不舒服。」

  可是说话方歇,随即觉得大为不妥,便用手把它一握,不但奇硬无比,还隐隐传来阵阵脉动,一跳一跳的,当即知道是什么一回事,惊叫道:「你……你怎会有那东西,原来你不是太监。」

  韦小宝知道再无法隐瞒,只得说其实自己并非太监,而是御前侍卫副总管,真名叫韦小宝。为了要擒杀鳌拜,皇上便派他假扮太监,现已赐为旗人,属正黄旗,刚升任为骁骑营副都统。

  公主马上精神一振,喜道:「你和皇帝哥哥合同骗我,非要罚你不可。」

  韦小宝知她说笑,便道:「你要罚尽管罚好了,你说罚甚么?」

  公主连随道:「好,我就罚你把身上的衣服脱清光,给我玩你这家伙。」说着便用力握了一把,还上下捋动了几下。

  韦小宝被她这样一搞,肉棒更是挺硬,再也难以忍受,也依她说话,把身上的衣服脱去。这时两人赤裸相触,彼此只觉唇干舌燥,心中如有火烧。公主却没有丝毫羞态,用力把他脑袋拉到嘴前,向他唇上吻去。韦小宝不曾有过这境况,登时飘飘荡荡,如置云中,再细看眼前的公主,确也说不出的娇美可爱,便与她相拥热吻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双唇,只听公主柔声软语问道:「我叫你小宝好么?」韦小宝点头。

  公主又道:「我美吗?」

  韦小宝又是点头。

  「我香吗?」

  韦小宝想了一想,再次点头。

  公主捧着他的头吻了一下低声道:「我既然又香又美,你为何还不动手?」

  韦小宝听后一呆,想起她是公主,若真的干上,后果确实非同小可,不禁苦笑道:「我当然想,只是……」

  公主像看穿他似的,笑道:「你怕给皇帝哥哥知道,砍你的脑袋?」

  韦小宝不知如何回答,讷讷地道:「要是太后和皇上知道,我还有命么?」

  公主在他耳畔吹了一口气,缓缓道:「只要我不说,太后皇上又怎会知道,况且我刚才说过,只要你真的有那个,我便给你操,难道你不想操我?」

  韦小宝又好气,又好笑,道:「你就这么爱给人操。」

  公主打了他一下,嗔道:「我不是爱给人操,而是爱给你操。」

  韦小宝硬挺的肉棒,在公主胯间蹭蹭磨磨,惹得她身子一颤,淫声道:「他好硬哦,怎会这么硬的,来,给我看看。」说着推开韦小宝,旋即撑身而起。

  韦小宝一个翻滚,仰身卧倒,那根七寸长的肉棒,登时昂首亢亢,高高竖立着。

  公主一见,立即握在手中,笑道:「他好大好粗,比起小三子那个角先生还要粗长呢。」

  韦小宝问道:「怎么角先生?」

  公主微微一笑,说道:「角先生便是角先生,小三子是这样说的。」

  韦小宝大奇:「角先生是人吗?」

  公主格格一笑,道:「你真不懂事,角先生是一件物事,长长的,粗粗的,把它深深插入小淫穴中,一抽一送的,真个受用得紧。」

  韦小宝惊讶起来,心道:『好一个淫公主,连这种事也做出来了!』

  便问道:「这与小三子有甚么关系?」

  公主笑道:「是小三子取来的,他说自己没有肉棒,无法和我插穴,只得找角先生代劳,他还说宫中的宫女们和妃嫔贵人,都用它来解痒呢。」

  韦小宝道:「这个小三子也神通广大,连种玩意儿也能给他找来。」

  公主道:「才不是呢,后来我才知道,这角先生是我宫女雪儿给他弄来的,他们两人原本就是对食,后来才用在我身上。」

  韦小宝笑道:「听你说那角先生这么好,想必你受用得很呢。」

  公主一边玩着他的肉棒,一边道:「也可以这么说,尤其是和小三子弄,他一边吃我奶奶,一边用力的把角先生捣进去,真是爽死人。」

  她顿了一顿,又道:「但从现在起,我有了你再也不要它了,我从没试过被真肉棒肏插过,今次你要好好的插我哦。」

  说到这里,公主突然张开嘴吧,一口含住他的龟头。韦小宝只觉肉棒被她口唇箍得牢紧,一条小舌头仍不停撩拨马眼,顿时浑身舒爽,臀部不由往上顶挺。只见公主深深含着肉棒,任由韦小宝在她口里抽捣,柔软白哲的小手,紧紧握住棒身,上上下下的捋动。

  韦小宝一连抽挺百来下,心知再这样下去,势必爆发不可,当下撑身起来,把公主抱翻在地,道:「我忍不了,快给我插进去。」

  公主笑道:「好呀,我来给你引路。」便握住韦小宝的肉棒,把龟头在穴口磨蹭着,又道:「可以插了,来插吧。」

  韦小宝挽起她的双腿,大大分开成一字,那鲜红的小肉穴,正一张一张地颤着,但见他腰肢一沉,便插进了半根。

  公主爽得叫起来:「好……好呀,大肉棒小宝,把他全捣进去。」

  韦小宝领命,再用力尽根一插,登时齐根没进,直抵花心。

  公主『啊』的一声,挺臀急迎,喘道:「真的好爽,你比角先生好得多呢,又硬又热,烫得我舒服死了,快……快抽插我。」

  韦小宝也畅美非常,原来公主的小淫穴,不但又窄又紧,还暖烘烘、湿濡濡的。惹得他如烈火焚身,淫兴大发,双手猛地往前一伸,各握一只玉乳,狠命的揉搓捏弄。

  只见公主『嘤嘤』之声不绝,嘴唇舔动,腻声道:「是……便是这样,小宝你尽情插我玩我好了,再用力……用力捏弄我的奶奶,啊……好爽……啊,啊…太美了……不要停,继续插……」

  韦小宝笑道:「没想到你这么浪,淫水又多,你看,地上也湿了一大片。」

  公主喘道:「我真的好爽,真肉棒实在太爽了,你天天来插我好吗?啊……不得了……要来了……要尿尿了……」

  韦小宝这时听着她的淫声浪语,也觉按忍不住,亦叫道:「我……我也快要来了,啊……」

  公主道:「来吧,把你的热精射给我,我要……我要你的精……」

  韦小宝腰眼一紧,不禁连捣十来下,最后龟头抵着她子宫,一股又一股的浓精,不住狂喷而出。

  而公主给热精一烫,也同时丢了,把韦小宝抱得死紧,喘着气道:「你射得我好舒服,我爱死你了。」

  韦小宝浑身无力,爬伏在她身上不停呼气,而肉棒尚未完全畏缩,半硬不软的,依然藏在公主小穴中。

  公主吻着他道:「不要拔出来,你先歇一会儿再操我好么?」

  韦小宝笑道:「你还不够吗?」

  公主昵声道:「人家要嘛,你就行行好,再干多我一次吧。」

  韦小宝道:「你不是有小三子么?」

  公主嗔道:「我不要,我要你的肉棒,要小宝的大肉棒肏,从今以后再不要角先生了。」

  韦小宝道:「小三子呢?」

  公主道:「你不喜欢,我再不和他弄好了,只是给你弄,这好么?」

  韦小宝道:「要是太后和皇上知道了,我还有命么?」

  公主慢慢起身,道:「只要我不说,太后和皇上怎会知道?明天你别再打我脸。只是肏我的穴便好了。」

  韦小宝摇头道:「明天不能来。我给打得太厉害,一两个月,养不好伤。」

  公主大怒,叫道:「明天午后我在这里等你,你这死太监倘若不来,我就去禀告太后,说你肏了我。」说着抬起手臂继续道:「一条雪白粉嫩的手臂之上,青一块、黑一块,全是给你扭起的乌青。」

  韦小宝暗暗心惊:『刚才怎么下手如此之重。』

  公主道:「哼,你明天不来和我弄,瞧你要命不要?」

  至此情景,韦小宝欲不屈服,亦不可得,只好点头道:「我明天来陪你玩便是,不过你不能再打我了。」

  公主大喜,说道:「你来就好,明天我要你肏多几次,不要像今日,弄得人家不上不落。」

  韦小宝暗笑道:『果然是个淫公主,老子明日不肏翻你便不姓韦。』

  公主笑道:「你放心,我不会令你精尽人亡的。」顿了一顿,又道:「最多榨得你涓滴不剩好了。」

  见他脸色有异,嫣然一笑,柔声道:「小桂子,宫里这许多太监侍卫,我就只喜欢你一个。另外那些家伙太没骨气,就是给我弄死了,也不敢骂我一句『臭皮娘,贱货……』」

  学着他骂人的腔调:「婊子生的鬼丫头,从来没人这样骂过我,更没有人敢碰我,何况是肏我。」

  韦小宝又好气、又好笑,道:「你就爱挨肏?」

  公主笑道:「要像你这样骂我才好,太后板起脸训斥,要我守规矩,我可就不爱听了。」

  韦小宝道:「那你最去丽春院。」心想:『你去做婊子,臭骂你的人可就多了。老鸨要打,嫖客发起火来,也会又打又骂。』

  公主精神一振,问道:「丽春院是什么地方?好不好玩?」

  韦小宝肚里暗笑,道:「好玩极了,不过是在江南,你不能去。你只要在丽春院里住上三个月,包你开心得要命,公主也不想做了。」公主叹了口气,悠然神往,道:「等我年纪大了,一定要去。」

  韦小宝正色道:「好,好,好!将来我一定带你去。大丈夫一言既出,死马难追。」他这句『驷马难追』总记不住,『什么马难追』是不说了,却说成『死马难追』。

  公主握住他手说道:「记着,明天我在这里等你,再给你肏个快活好么?」突然凑过嘴去,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亲,脸上飞红,飞奔出房。

  韦小宝霎时间只觉天旋在转,一交坐倒,心想:『这公主只怕是有些疯了,我越肏她、骂她,她越开心。他妈的,这老婊子生的鬼丫头,难道真的喜欢我这假太监?』

  想到她秀丽的面庞,心下迷迷糊糊,缓缓站起,支撑着回屋,筋疲力竭,一倒在床,便即睡着了。

  【完】

6

主题

0

听众

5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524
活跃
4
贡献
0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草原狼论坛

GMT+8, 2024-6-20 11:52 , Processed in 0.063685 second(s), 22 queries , Gzip On

[商务洽谈]
TG:@cylbbs
cylbbs@gmail.com
[友链申请/更新]
sofine980@gmail.com

本站建立并维护于美利坚,请遵守美利坚法律。
Copyright © 2014-2024

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