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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罗汉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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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的悠闲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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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明白了,那癸请你再考虑一下好吗?我们迟些再说。”

   “那你先替我解开那劳什子的封龙印。”

   “对不起!我也是初次使用的,技巧还很差。所以请你多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替你解开的。”青霭带着深深的歉意说。

   什么嘛!这分明是假话。软的不成来硬的威胁吗?癸脑中现在想像着自己终生不举的样子,一个头变成两个大。

   第九节

   “呀!还有我光着身子不便四处走动,可以请你替我找套新的衣服吗?这个……能不能不要找些太下作或露出太多肌肤的呢!”青霭温柔委婉的说着,手边已拿起刚才穿过的忍者服,在擦拭身体的汗液和爱液。

   “你……”癸实在气得七窍生烟。

   “你有衣服不穿,还要我替你找。你当我是仆人吗?”

   “癸你不要这样说嘛!死人身上的衣服能穿吗?何况又不合我的体形,总之我讨厌就够了。难道你不认为少女都是任性一点的吗?你就迁就一下我嘛!我又不是青雾。”

   “那你正好和沙也加配成一对不就行了吗?”

   青霭神色微变幽幽的说:“好!你要我这个将来的同伴像那个女奴一样就一样吧!反正我只是一个离家出走的可怜弱女子,被人怎样欺负都是活该的,谁叫我爹不疼娘不爱啦。不管如何,无论花上多少时间,我都会替你破解封龙印的。

   你尽管等就是了……”

   “我去找,我现在即刻去找。”

   可恶!下身小弟成了人质,癸才真的是任人鱼肉。

   最后的结果是癸替青霭找了件和服来穿。本想让她跟沙也加同样做裸身奴隶打扮,报复她封龙印的想法,只好留待解除之日后才施行。

   而为了清楚薰一行人的行程和性质,他决定找薰谈谈,而青霭也跟着他一起来了,当然作为女奴的沙也加也跟在背后。

   回头细心审视着背后赤裸裸的女奴沙也加,青霭略有所思。

   “让女孩子一直光屁股,癸你真是好不知羞耻呢!”

   “这是我的个人兴趣,你管得着吗?”

   “你不要这样啦!人家好言相询,你却冷言冷语的。”

   手臂一下子就缠上癸的手,身体挨贴而至。温暖而软绵绵的女胴紧贴身旁,自然的这又是一招勾引男人的手段。

   青霭自己不知,如果以吸引癸来说,目前她可说是大成功。癸已下定决心一定要收下这个女人在身旁,但是问题是谁骑在谁头上,谁在指挥谁?这不仅斗二人的心智,还斗二人谁能多吸引对方,更加牵涉到将利来益分配和组织性质的问题。

   “呼!你的粉颈很香呢!东夷的衣服真讨厌,只在领口处才露一点肌肤。”

   “哈呀!癸你很坏的。”青霭擂起粉拳就在他胸口一顿乱打。

   背后跟着的沙也加不明内里,二人心计与欲望的较量,只以为是一般的打情骂悄,内心不知为何有一种涨满和不适的感觉,感到一种怒意的情绪波动。

   “唔!沙也加你光光的全让人看了不知有没有什么感想呢?”

   青霭好奇的这一问,让沙也加内心一震。压迫自己裸身示众,这是敌人的一种侮辱,虽然以往的训练中没试过,但是她应该能压制自己的情绪波动毫无反应的才是。

   但是她竟然会羞耻、会被人看得不好意思、会感到为难和在意,而且最让人难过的就是敌人那些鄙视和看不起的神色,沙也加竟然会觉得难堪和尴尬,而不能坦然处之。这不是一个忍者该有的反应呀!

   同时这股心灵的波动便是缘于癸。那一场交欢,就算不算是一夜风流,也只能算是诱敌不成而已。可是自己现在竟然那么在意他的一举一动和一谈一笑,眼睛时常就追逐着他,期待癸的眼光巡览在自己无遮无掩,坦然裸裎在他面前的身体上。

   “……”心神一乱的沙也加根本无从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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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她虽然一副为难在意的样子,其实暗喜在心里呢!真变态。”

   沙也加被青霭说到羞红满面,再也顾不了什么忍者必须控制情绪,绝对冷静的戒律了。

   “你也想试试吗?”

   “癸你坏死了!”

   “请坐海盗先生,还有那一位。至于那个德川忍者,入道你去看守着她。”

   进入船长室,薰与幸惠这主公与副手已等候在那里。

   “抱歉,我叫青霭,你可以这样称呼我的。还有海盗的本名叫做癸,以后请你这样叫他。”

   “你敢以这种态度对薰主公!”抢先发作的不是薰,而是幸惠。

   “好了,不用为无意义的事争吵!”

   薰等入道带沙也加出去之后,注视着海盗身旁这个改穿了衣装,性格大变的小女子。薰想她之前的态度一定是假装的,却做得那么逼真,看来她年纪轻轻,心计一定不少。

   “青霭?不是青雾吗?”

   “是青霭不是青雾。”

   接下来青霭又解说她一个人有两个灵魂的事。不过听完之后薰是半信半疑,幸惠更是嘴角冷笑。

   “好了,薰小姐关于收取打劫所得的方面是没有问题了。但是你雇用我作保镖之事,双方既然得合作,那我得至少了解一下你们是什么人,还有此行的性质与目标,我最需要保护的是什么。”

   “请容我问一句,你们两个是东夷人吗?”薰反问。

   “不是!”

   “好!那请容我简略说一下现在的邪马台帝国的情形。”

   “现在的邪马台帝国是当初须佐之男与卑弥呼女皇联姻结合而成的,虽说皇位代代由巫女血统相传。实权之位至从平维盛剿灭叛贼原义经及其一党之后,邪马台帝国的实权就落了在由地方毫族诞生出来的大名和其下武士们手上。由他们建立幕府以摄政的名义进行实质统治,以其下则是众多分封的大名。”

   “相对起大陆上神州帝国皇朝兴替,邪马台帝国的情形就是幕府兴替。自从应仁之乱起,上一代幕府覆亡,天下再次群雄逐鹿。最后由丰臣秀吉夺得天下,可是和平日的子不长。发兵侵略人蔘国的丰臣秀吉,在与人蔘国和神州帝国的交战之中虚耗实力,而且更让渴望和平已久的人们大失所望。”

   “而这就给了魔君德川家康机会,他以辅政五大老的身份,排除异已招兵买马。之后先在关之原一战除掉忠于丰臣的大名们,再在大板冬和夏之阵之中,杀害丰臣秀吉的妻子淀君和初成年的独子秀赖。”

   “我们就是这个丰臣家的余党,现在正要到东北女霸主独眼龙政宗处进行一宗倾覆天下的阴谋。”

   在客观到异常的用词之外,夹杂着的一种幽怨和丝毫的不满。

   “薰主公请你不要这样说。对太阁大人不用敬称(指丰臣秀吉),对淀君和秀赖大人又……”

   “以天下人的眼光来看不就是这样吗?只要问天下任可一个非丰臣一党的人不都会这样说吗?只怕说得会更难听。虽然德川家康是魔君,可是他是漫长的战国时代的最后胜利者。对人民来说是好不容易带来和平的人,而我们不就是为了贪图一己的权力欲而作乱的人吗?”

   “天下本来就是属于丰臣家的,大人取回天下又有什么错!”

   薰激动的语调和起伏不定的情绪与幸惠眼中泪光掩映,神色悲伤的状况,造成实在太强烈的对比了。

   癸看在眼里,对薰不认同自己一党的目标这态度之中,感到有明显的隐衷。

   至于那个一直像只刺猬一样的幸惠,现在才有一点儿像女人的地方,让癸第一次有上她的冲动。

   “其实听了那么多也猜到不少了,阁下是丰臣家的……如若不在意的话,可以告知我们吗?”

   这样发问的是青霭,至于癸则忙着欣赏薰与幸惠二人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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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瞒下去,只会显得太难看而已。我就是丰臣秀赖的独女,丰臣薰。”

   “主公……”

   “别说了幸惠,反正我不说。人家猜出来也是时间问题罢了。”

   “这艘船要直驶到伊达家的领地吗?”青霭代癸谈下去。

   至于癸,他对一切都不在乎的,只要知道就够了。现在有人代谈,他也就落得清闲,双眼朝着三个美女乱射。

   幸惠看着癸一副爱理不理,而青霭又如此主动。只好假设癸把一切都给交青霭代理,同时在内心怀疑青霭是癸事先派进来的奸细吗?那他们的目的呢?但是至少目前可以先行假定癸并无敌意,暂时就先利用癸的力量,小心提防就是了。

   “不!德川水师已封锁了伊达家的海港,我们先到九州,再循陆路潜入伊达家的领地。”

   “你们想通过由德川严密控制的地区呀?”

   “我先问一件事,为何叫德川家康做魔君呢?因为薰的话已不仅是客观了,事实上反以可以看作是一种对自己的偏见,却又为何单单那样说德川家康!”

   薰和幸惠的神色都非常凝重,似乎有一股恐惧压在她们的心头,最后由幸惠作出回答。

   “先父真田鬼幻是丰臣家败亡之前的一员猛将,他凭着手上名动天下的红甲铁骑和由能人义士组成的真田十勇士,以仅余一座孤城大阪的丰臣家对抗掌控九成天下的德川家康。多次打败德川军,更曾杀入敌军本阵,单挑当时年已上百的德川家康。”

   “而先父对德川家康的评价就是魔人,据他形容一向略胖矮小的德川家康竟然变成了一团大肉球似的体形,不仅胖和大,更拥有敏若虎豹动作。先父斩了他不下十多剑,十勇士更围攻至他体无完肤,只差没把他的头斩下来,可就就是杀不死他。”

   “而照我们潜伏在德川家中的眼线所报,他虽然伪称过世,将幕府统治者大将军之位三传至家光手中。但他仍然活着,在背后操纵一切。已算来,他今年已一百三十岁了,一个人又岂能不死,活这么久,何况体形突变。”

   “更加可怕的是,德川家为他每天供养数十名以至上百名的女人。女人们的遭遇不得而知,唯一知道的是每天在德川家康所居住的江户城,都会弃置大量女尸,死状惨至无法形容。”说毕的幸惠犹有余悸的面色可怖。

   “那家伙该不会是吃女人的罢?”

   “尸体上也有牙齿咬过的伤痕。从形状来说必定是人齿,但是从大小来看则不像。”

   第十节

   癸听在心里,呕心和反胃不已。让这种物体,抑或说是魔人之类东西统治天下,单是残害美女这一点已经够违反他的美学,如果可能还是将这种东西宰掉好了。

   麻烦的是对方是隐伏在暗中秘密操纵德川家的魔君,对不是基于正义,而是基于反感的癸来说,特意花费精力去消灭魔君家康实在是让他懒得提不起劲。就像出现在眼前的蟑螂,一脚踏死它就是了,但在十多步外的话,那也没有理由特意追上去踏的呀。

   “听了这种事真让我心情大坏。好,你们继续说你们的,我继续做我的。”

   癸心情烦烦的,就用火仓在青霭背后和大腿处悄悄的割了两下,反正衣服是薰给的,烂了再要就是了。而且以癸的审美眼光看来,美女身上的衣服永远是多余的,最爱美女,最恨美女身上零零碎踤左一件右一块的那些脱下来,足可形成一个小山的衣服。

   至于青霭虽然面上神色不变,镇定自若得毫无破绽可寻,可是却内心大震。

   不会吧!癸这人真是完全不看地方的,他根本一点羞耻观念也没有。不!或许应该这样说,他的羞耻观是扭曲的,愈是看到女人羞耻他就愈兴奋。

   “魔君家康的事,还是先放到一旁吧!要打倒他绝非一时三刻可以完成,何况那也是我们自己的事。”

   薰自己也感到因魔君家康的事,而感到内心一阵不愉快,还有的就是勉强自己去做一件并非自己本愿的事,难度却又高到让人连成功的希望也不能抱,心情可说是郁闷到不得了。

   “那薰阁下,你真的打算在九州登陆,再冒险越过德川家的广大领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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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霭呼吸略显急促,看起来非常在意这件事。其实则是癸的大手,在伸进她和服内,尽情的在背上大把大把的摸着,享受青霭这美女柔嫩和冰凉的美妙肌肤触感。

   更过分的是癸的手已潜进那纤美姣好的大腿上。东夷的和服和炎黄民族的服饰不一样,它没有亵裤这种东西,有的就只是癸自制的丁字裤那种东西,而女人除了每月例必不方便的日子以外,是不穿的。而所谓内衣,则是为于最内层,仅包裹着下半身的一块贴身簿裙。癸一开始便把这件也割破了,所以他的手是直接摸在肌肤上的。

   “青霭你如果不想这样的话,就给我解除封龙印。被人知道了这种事丢脸的是你。”以很自然的姿势挨到青霭旁边,癸在她耳边低语。

   “癸你这白痴给我收手!要做这种事也不是在这里的。何况谁会丢脸呀!我是被害者,丢脸的是你这色鬼才真,你想我永远不解开封龙印吗?一生阳痿呀!

   一生阳痿。”

   癸听到这就气在心里,放在青霭大腿上的手更加朝中心的三角地带前进。

   “你一时说封龙印不好掌握不能给我解除,一时又说要永远封印我的狂龙印,哪个才是真的。”

   虽然看着他们二人在窃窃私语个不停,不过薰只好继续谈下去了。

   “除此之外也没有方法了!”

   “呀!啊……”

   青霭惊讶的娇呼一声,手指已经碰在那里了。至于薰和幸惠则满脸是有必要惊讶成这种样子的诧异之色。

   “抱歉!因为想不到你们如此疏忽大意,所以一时控制不着自己。”青霭面色略红,一片尴尬,“你放手!”

   “不!我要榨出你的蜜汁出来喝!”

   两人放低声线暗吵在一起。癸原本放在青霭背上的手,这次则在臀部上开了一个洞,准备来场前后夹攻。

   “青霭小姐,我们现在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可是,你们难道没有发现有了内奸吗?”

   “内奸吗?要有谁敢做内奸,一定得要好好的收拾她。奸足她十天十夜。”

   手抚到股沟外的癸,停下来生气的骂道。

   不过想到万一是大山婆女尼的话,恶!要真的就放她一马。他可是对待美女的超级差别主义者!

   “最可疑的内奸人选不就是你们两个吗?如此挑衅我们丰臣家的人,是想让我们相互之间产生不信任和内哄吗?”

   幸惠杏眼圆睁的迫视他们,全身散发着怒气。

   “哈呀!”青霭叫了一声。

   “你……你算什么意思,是取笑我吗?”

   “不!幸惠小姐我并无此意。”青霭带着深深的歉意低头,接下来生气的盯着癸,而他则是嘻皮笑脸全不在乎的样子,“你快给我停手!”

   “现在我还不有仇报仇吗?”

   手指已贴到小菊花之外的癸一阵得意,同时前方的手在光滑如玉的肉壑处,轻轻逗弄个不停,想尽法子要让青霭松开紧闭的双腿,意图直入处女地。

   眼中羞意益浓,脸上像喝了酒一样的青霭,狠狠的在侵入而来的手背上捏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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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这次换癸怪叫了。

   “你们两个是什么意思!”

   “好了,幸惠别再无理取闹。他们虽然有可疑之处,但我不认为会是奸细,不然我早就下令消灭他们。”

   劝阻幸惠的薰其神色是认真的。内奸之事,她也有想过,只是不敢想而已。

   “突然出现在海中的龟甲船,虽然可说是偶然遇上德川水军的巡逻部队。但当是意图从南北夹攻的十艘邪马台帝国战船,绝对是有计划的配合性行动。而要在茫茫大海之上事先计划好而作出这种行动,唯一的可能是有人事先将你们的情报泄露出去。”青霭万分为难的勉强说话。

   “根本没这种事!”幸惠生气得怒立,手在桌子上重重的一拍。

   “不!有这种可能。”

   “主公。我手下的真田十勇士绝不会背叛你的。”诚信被人质疑,让幸惠的身体激动得发抖,内心难过得想要哭起来。

   “幸惠,我当然相信你和十勇士。真田鬼幻将军和初代真田十勇士,为了我丰臣家一直奋战到最后,他们之中的多位更壮烈成仁,一直让我心中感动不已。

   现在的二代真田十勇士,虽是由丰臣家的遗臣中的妻妾女儿所组成,但是经过侥幸生还的雾隐才藏等人训练。无论忠诚和能力都是不可质疑的。”

   “可是情报虽然泄漏出去,但不代表就一定有内奸的,虽然是有这个可能。

   或许德川有了新的侦察之术,忍者的忍术千变万化谁说得准。何况我们的敌人是魔君家康,他若拥有超人类的侦察力量,根本不足为奇。在我们出发之前有事先派人潜进九州调查过,可能他们暴露了身份。又或许在杭州城内有敌人的奸细潜伏。现在就随便怀疑有内奸,只会做成一种不信任的气氛,破坏我们的团结和组织。目前只要存疑就够了!”

   “多谢主公。”

   另一边的癸,后攻的手已分开了青霭的臂瓣,手指就抚在小菊花上细数着青霭的皱摺共有多少条。而前方的手也已摸得玉丘细水长流,把手指都弄湿透了,而癸更在追寻小花蕊之中,待一会儿就要捉着青霭的阴核。

   喘息得愈来愈急,面上红润异常,却在极为难的想要压下身体内快感的青霭更加吸引癸了。

   “怎样?想要吗?想要就解开封龙印。那我马上给你!”

   “休想!你敢这样对我,最少得要让你再不举十天。”

   “那我就要逗出你所有的浪劲。可我不会让你达到高潮的,想要的话就给我解开封龙印!不然真的会欲仙欲死,生不如死的呀!”

   一个以不举来胁迫,战略上在进攻;一个以抚弄来反击,战术上在反击。二人都要对方屈服在自己所定的条件之下。

   “这个……我想登陆九州是没有问题的……呀呀!但是问题是德川应该已动员当地的地方大名,全力搜捕你们……啊啊……所以,最好还是想一个可以让我们自由穿越德川领域的……方法……唔!”

   面上抹上一面嫣红,额上浸着汗珠,发丝略显零乱。

   薰看在眼里,才意外的发现青霭也这么有吸引力。

   “你究竟在做什么!”幸惠以极之怀疑的神色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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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呀呀呀……”

   “不是吧!你们……”幸惠的声音根本难以置信。

   “啊啊啊……你滚开……”

   青霭大大的推了癸一把,让他远离自己。至于癸这混蛋,则把手指放到嘴边在舔。手指间满是透明黏稠的液体,他的样子则吃得津津有味似的。

   至于青霭终于维持不着她的形象,全身火烫的她别转脸不敢看幸惠和薰。

   “你们这对男狗女真是无耻!”

   “哈哈……我做海盗的还管什么廉耻不廉耻的!”

   “癸先生是在吃蜜糖吗?但为何不是黄色的。”

   青霭终于羞愧得逃跑了,至于癸则舔得更起劲。

   “主公呀!那不是啦……那是……”

   “薰小姐,我吃的真的是蜜糖,不过不是蜂蜜,而是女人之蜜。呵呵!”

   而总算听完幸惠的解释之后,薰实在无法理解癸的做法,只是多少也会让她这处女不安和尴尬。这色狼,还真不能让人小看他色的程度。

   “半藏大人,据探子回报。茧小姐率领的菊之忍军伏击丰臣残党失败,已经被对方逃走了。”

   “唔!”听到这样的禀报,半藏内心轻舒了一口气。

   现在的服部半藏也不是当年跟随魔君家康争霸天下的初代了。就像真田十勇士一样,是二代。但说到武功他并不比初代差,论到心计的险恶歹毒则犹在初代之上。只是缺少实战经验,还有那种自然流露的霸气。

   潜伏在伊达家的内奸和布署在东北一带的密探们,都确定了号称战国最强女将的独眼龙政宗。伊达政宗有所异动,而负责海外追查和剿灭丰臣余党的忍者也查到他们有异动。

   对此半藏派请出了朝中一个身份特别的人做说客,成功说服丰臣一党之中的一个重要人物反叛。以此为内应,半藏本想借此立一个大功,尽歼丰臣残党的。

   可是中途却遭到干涉。

   魔君家康亲自出面,要半藏把与内奸的联络,交给德川茧,让她的菊之忍军与自己竞争。

   德川茧是魔君家康最疼爱的小女儿,半藏对此,虽然自己身为各路忍军和密探部队的总管,还是只有遵命的而行。这次家康虽然有让小女儿从半藏手下抢功之意。可是,半藏本身也想拉拢和利用茧。要是得到了茧,不仅自己在德川家黑暗一面的势力得以更加稳固,甚至公开出任老中和大老也不是没有可能的,说不定还能获得一个数十万石的封地!

   只是要如何得到茧却毫无头绪,半藏只能过一日得一日。因为不能用强的,他知道绝对没可能骗得过魔君加康的,可是半藏只会征服和占有女人,根本不懂如何让女人爱上自己,除了用调教的手段之外。

   “通报各水军的头目,叫他们加紧搜索。还有在九州布下拦截网,还得动员当地大名的协助。我要丰臣的残党一上岸就收网捕鱼,嘿嘿!”

   半藏并不认为收拾丰臣一党有何难的,问题是如何用来帮助自己得到茧。是收拾丰臣后再将功劳转送给茧,让她看自己作战的勇姿,还是转而协助茧成功,抑或干净利落的解决掉丰臣让茧见识自己的工作能力。可以的话他真想把茧拐来调教算了。

   只余下两艘的船队,继续朝邪马台帝国紧紧相邻的四大岛中最南端的九州岛前进。癸躺在床上真是郁闷极了,封龙印让他气得牙痒痒的。连看着沙也加这碟随身小食都下不了手,更毋论薰了。这几天来他尽管一再挑逗青霭,让她气喘连连心神大震,却又不让她得到高潮。可这小妮子就是忍得着,怎也不肯屈服。

   而他也万无理由得妥协的,绝不能有人骑在他上面控制自己的,谁都不行。

   这样子烦躁的心情之下,只好日夜不停的调教沙也加这性奴来解闷。可却又只能看能摸,偏不能操。脑中全是青霭的影像,那种像个小女皇一样的气质,富于心计看轻男人的态度,还有就是那初熟而又未熟,极为让人期待将来的身体,可以说连薰对他的诱惑力也因此而减弱了几分。

   一定要迫青霭解开封龙印,狠狠的操到她大呼饶命,要让小妮子认识到他才是可以跟随一生的坏男人。
抢亲篇11--15



   第十一节

   不过脑袋中实在想不出什么好计谋,只是癸虽然欲火焚身,青霭也被逗得心猿意马的。连日来癸在他面前使尽了混身解数,已把她这处女逗得心痒痒的,若是癸肯屈服,她亦愿意布施肉身。

   “青霭你是聪明的话,就给我解开封龙印,只要你肯做我的手下,马上就可以尝试到我真正货真价实的肉棒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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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色与欲的攻防一直持续着。

   今天癸在青霭房中,用绳把她双手捆着,让她被动的看自己调教沙也加的场面,魔刀火仓也化成人形作助手帮忙。

   “同样的话小女子完完本本的奉还给你,怎样屈服在我裙下是那么丢面子的事吗?我现在正是对性一知半解的年龄,虽然怕但看癸你玩了沙也加这么久,我也想试试真正男欢女爱的滋味。难道你不想碰我吗?”

   这小妮子反以把因被癸撕掉下半截和服而露出的粉腿向上抬,媚眼如丝的向癸进行挑逗引诱。

   “来吧!我知道你很想的。你下面积了很久的了,不想发泄在我身上吗?”

   不行不行!我不可以软弱的,现在如果输了那举与不举不是一生操纵在青霭身上吗?那小女生是恶鬼,被她征服的话,那自己永远都只能做个奴才了。

   这几天更惨的是,青霭把封龙印设定成只对她有效,换言之只有面对青霭癸的鸟才可以站起,可每当他真的有行动时又马上会被封印。结果是连女奴沙也加和魔刀火仓癸都不能干到,再怎么用舌头去舔用手指去摸,就像把美食放到唇边但只能轻舔却不能吃一样。难受死了!

   “青霭,你再不把封龙印解开,我就要硬上了你。”

   “呀!要用木棍来代替吗?不要。”

   身体在发抖,面上是羞急的表情,可眼中却在蔑视的盯着缓缓变软中的那一根。

   岂有此理!癸恨得咬牙切齿,这小女人太过分了!又一次把他那雄伟的分身小弟变成完全封锁状态。

   多日来的较量让癸掌握到封龙印的封印转变是以声音控制的,隐藏在说话和弹手指中的节拍,透过听觉操控他的身体。

   “我现在不是说笑的!你再敢玩弄我的小弟,我就剥光了你,当众在船上公然调教,还要让火仓上你,她不是人类,你的封龙印对她无效的。”

   这下子青霭总算有点神色微变,眼中闪过畏惧的眼神。

   “你要这样子我也没有办法。不过你支配人的手段就仅只如此吗?要让我自愿求你上我都做不到。这样的人也配成为我的主公吗?嘿嘿。”青霭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好!我就要让你主动喊出请上我吧!癸大人。”

   “嘻嘻!要做得到的就尽管试试。”

   “其实你也忍很久了嘛!何必勉强自己呢!只要你应承做我的手下就可以碰我了。”

   “那我问你凡是男人都可以上你吗?”

   “你别胡说。我可不是低三下四下贱到凡是男人都可以上的,只有癸你这种实力和体形相貌才可以到。”

   “换言之你还是有选择男人的自由了?”

   “这当然了。为什么我只能有你一个男人?”

   “混帐,你这不是明摆着要给我戴绿帽吗?凡是我癸的女人,只能有我一个男人,你这分明是迫我给你红杏出墙的大权。别发梦了!”

   “所谓我是你女人的说话,等你能上到我才再说吧!”青雾抬起脚把脚掌按向癸的下身,在那里的小弟现在已是完全垂软无力的状态,“好!我就看你能忍到几时。”

   “火仓给我好好玩弄她,不要让她高潮了!我就要她哀求着我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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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火仓的手变成刀形,接连闪动之下,已把青霭的衣服伐成了碎片,飘散在空中。

   “呀呀!”

   “怎样想要了吗?青霭想要的话就求我。”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

   “嘿!我看你能得意到何时。”

   “癸主人吗?”

   非常可惜的是,这句话不是青霭说的,而是女奴沙也加说的。这几天因癸心情太差也让她遭到了池鱼之殃。

   “好,沙也加,我们到甲板上吹吹风,顺道也让人看看你无耻的本来面目好吗?”

   “等等癸主人不要啦!你想怎样都行,就是不要在那些人面前。”双脚给捆着双手被反绑在背后的沙也加急叫道。

   要让那些可恨的敌人看到自己发情的样子,她实在感到尊严扫地,面目无光呀!

   “我就是偏要看你那种样子。”

   “火仓带着青霭跟着来吧!变成衣服的形式。”

   “呀啊……”青霭低叫了一声,这一招可相当厉害呀!

   火仓马上再次变形,缠绕在青霭身上,聚集在腰间部份,再慢慢缩小。看起来似乎像伊罗巴民族妇女现在正在流行的鲸骨内衣,不过她更小更窄。下面是倒三角形的紧紧盖着少女的神秘地带和屁股沟,上面那小巧可爱的微乳也只能掩着一半。是东西诸国从没有过的暴露款式。

   可是火仓并不是衣服,而是一把有着人智的魔刀。包住青霭的乳头和阴户的地方一直在蠕动着,给与她无限制的刺激,特别是在花惢处直接接触,让青霭兴奋得全身带电似的,快感的旋风由此处直冲全身。

   “好!起身。”癸把沙也加的脚松绑,把她拉起就往门外推。

   “不要!癸主人,我不要出去。在这里调教就好了。”

   “那有这么多嘴的女奴。”癸生气的一把掌又一把掌的括在浑圆结实的厚臀上。

   “呀呀啊……啊……”在沙也加的惨叫声之中却夹杂着快慰的吟叫,在这之下中也隐有青霭的呻吟声在其中。

   “走!”癸推开门,就把沙也加往门外推。

   “不要!”跌倒在地上的沙也加感到浑身欲火朝天,但是一出来她就不再挣扎了,她才不要让那些丰臣的人看到她在哀求淫叫的样子。

   癸本身就喜欢公然做这种事,而沙也加在青霭和火仓面前没有什么,可在敌人眼前调教她就浪得多了。

   “怎样?青霭有感觉了吧!”

   “是呀!我也让你有如何?”青霭面色潮红,额上微微浸着香汗,双脚微抖的说道。

   而在她说毕之后,封龙印的形式又改变,让癸的下身跃跃欲试的急速变大。

   虽然如此,可当癸真的想提枪跃马插在沙也加身上时,青霭又会可恶的让癸那里软下来。

   看你忍到何时。青霭和癸的眼光之中交换着相同的神色。谁忍不着谁就输,今后只能被对方支配了。

   “走!上甲板。”

   出来之后沙也加平静多了,不再极力挣扎。但癸的兴致反而更高,他知道沙也加是强忍的罢了!不想让船上的敌人看到自己淫荡的反应,可是愈是忍耐,当忍不住时,她看起来就愈发妖艳动人,而这只会让癸更加爱折磨她。

   “好!先停在这里。”

   “火仓给我在那里开一个洞。”

   “是。”

   癸的手伸到青霭双腿间的三角地带处,而作为衣服的火仓则迅速变出一个洞来,把纤毫俱无的蜜花展露在癸的面前。

   “呵呵!早湿了嘛!”

   青霭尴尬的红着面,体内快感流动,其实她和沙也加一样会极端害怕癸当众做的变态行为。只是她全力刻意隐瞒而已,要被癸看出来了,很可能就此让他从这个弱点击败自己。

   愈是不想被人看,癸愈是要把你让人看得光光的。完全不怕被人看的话,他反而没有那么在意你是有穿还是没穿了。

   “想进来就求我吧!”说这句话的是青霭。

   “你别把主客的地位颠倒了。”

   癸的手指直插花唇,在已盈满亮丽的那里掏了一把,一时间一手都是黏稠的爱液。

   “好,上甲板。”一面仔细的舔吮着手指,癸一面赶着沙也加往甲板上走。

   沿途遇到不少女忍者、女船夫、女武士以及女火枪手。虽然没去过另外的一艘船,不过似乎在这里的全都是女人。

   薰虽说只要你情我愿,癸谁都可以上,但现在小弟的命运全操之他人手上,又哪里有心情去胡搞。单是对付青霭已叫他耗尽精力。

   每当遇上有人时,癸就从腰间拿出包着厚布的皮鞭,那是与他颇投契的大山婆女尼三好清海入道送给他的。听说要对德川的女忍者用刑,她足足送了十多件各种刑具给他。本来还费尽唇舌的要现场参观的,还乘机对癸毛手毛脚。不过做朋友没所谓,有入道在癸的性趣可会大减至无,所以硬是把她给赶走了。

   在出到甲板上时,刚好遇上了幸惠。

   “你这变态究竟想怎样?你把这里当成了什么。”

   “我调教女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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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说得很自然,这是丰臣家的船呀!”

   “有什么所谓的,反正薰给了我行动自由,我想怎做就怎做。”

   “你……”

   幸惠在心中始终不明白,为何薰如此放任癸这无耻之徒。这样看来,丰臣家败亡可能真的是天意不可违。

   “啪!啪!啪!”

   癸接连在沙也加屁股上抽了三鞭,可是她咬着牙叫都没叫出来,只是以仇恨的眼光瞪着幸惠。

   这一点倒是癸怎想也想不透的,照道理全船都是沙也加的敌人,为何她特别会敌视幸惠的呢?看样子又不像认识的。

   “怎样!不想在憎恨的敌人前出丑吗?”

   “我……求你回房去干好吗?不要在这里……”

   沙也加的声音非常低,连主人都不敢说了。看来她真的非常不愿意在这里公开出丑。

   而癸则悄悄用眼角往青霭一扫,只见她倚在墙角深呼吸的喘息着,虽然面色通红,双眉似喜似怨的时舒时展,可却还在死命的忍耐。

   这样的一幕固然让癸欲焰大盛,可是对付青霭就像在对犯人迫供一样。

   早就用到火烙拔指甲等酷刑,犯人也叫苦连天。可是犯人怎样被拷打都就是不说。明明眼看对方就要屈服的,可偏偏又给她忍着了。

   这真是叫癸欲火烧心,恨得牙痒痒的。不让青霭叫出“请癸大人操我吧”,他心中的石头就无法放下来。

   忍者的受痛能力是很强的,对伤害的承受力和痊愈所需的时间都比一般人强多了。对癸来说就正是上佳的施虐材料。

   沙也加虽不像那种难驯的悍马一样有滋味,可是看她以那不凡的忍耐力,硬是隐藏在敌人面前不表露自己受辱和兴奋的反应,再将之彻底在人前揭露出来,也别有一番滋味。

   “怎样?弄痛了吗?”癸的大手在被打得微微变红的屁股上来回的抚摸着。

   “唔唔……”

   那种刻意忍耐不叫出来的低呼声,让癸真是火上加油。特别是沙也加还在以憎恨的视线和戒备的神色,看着幸惠的时候。

   “你小心些看好你的女奴,没锁没扣的四处走,要是造成了我们的人伤亡,绝对要你死无全尸。”

   “好凶的大姐呢!”癸看着幸惠微感不好意思的表情,内心大呼爽快,“她要我锁着你才准四处去呢!”

   “癸……癸大人……”沙也加娇呼而出,连日来的调教,让她自己都为自己的淫乱程度而吃惊。

   癸的手穿过双腿间,由臀的方向入,在阴户的地方出,侵入雨后的黑森林地带,手指由那红色嫩肉组成的峡谷间潜进去。

   “呀啊……”

   沙也加娇喘连连,自己竟然在幸惠这种无耻之徒前有反应。可恶呀!双脚不禁的夹紧了癸的手。

   但是癸的手就像有魔法的一样,只是几下巧妙的拨弄,已让沙也加的身体像给快感的落雷击中一样。澎湃的快感浪潮,几乎要掩盖她那坚强的意志了。

   “呀!愈来愈湿了。给幸惠小姐看着你很有快感嘛!沙也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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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沙也加悲屈的娇呼,为什么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呢!自己竟然在这种人面前,这种人面前……

   滴滴答答的,女性之蜜洒落在癸的手指上,让他得意的大笑。

   “为了怕你伤人,我先替你带起颈圈好了。”

   “不要!”沙也加尖叫着奋力抵抗,强到癸虽然用上内力才能压制得着她。

   自己竟然因幸惠而被迫带上颈圈,这份屈辱让她难过得快哭了。

   第十二节

   “哼!变态。”冷漠的丢下这一句话,幸惠厌恶的看了这贱男狗女一眼,掉头反回甲板船尾的操舵处。

   “好!给我四肢着地好好的爬。”癸花了九牛二虎之劲,总算迫沙也加变成四肢着地,“好了!青霭有没有想像沙也加发情一下的打算。”

   虽然面上热火潮天,可青霭仍故作姿态。

   “本姑娘的级数跟这种女奴不一样的。怎样,我知道你自己其实好想要的了,若是你肯跪下来舔我的话,那我就解开封龙印!”

   青霭的手大胆的抚在三角地带外挑衅。虽然嘴上如此说,不过她也只是虚张声势已极,现在癸在攻,她在守,若是被癸小看了只会使她更加不利。

   欲火正在头上的癸,看她这样就愈发生气了。

   “我看你忍到何时!”接着又转过来调教沙也加,“好走!我们到船尾的船舵处看看薰小姐还有幸惠。”

   “不要!主人……我……我……”

   “走!这么多说话。啊得要吠几声呢!不过美人犬的叫声是这样。”

   癸抽出厚布皮鞭在圆浑丰厚的肥臀上大力的抽了两下。

   “呀呀……”强行压抑之下泄出来的淫叫声,就更加让人兴致高扬了。

   “对付美人犬不是用绳拖的,要这样。”

   癸的手伸到屁股沟处,分开二片屁股蛋,直入当中的小菊花。

   “等等!主人,只有那里不行……”

   “怎么不行呀!”

   刚巧这时有一名女船夫走过。

   “癸先生又在调教女奴吗?很有精神嘛!”

   “没什么!天气好,所以带条美人犬出来走走。”

   女船夫和癸就像邻人互打招呼的一样客套,不过女船夫却有趣的站定盯着沙也加看。

   不行!我不能在敌人面前。差点尖叫出来的沙也加,又再发挥她忍者的顽强忍耐力,硬是把声音压了下去。

   可是在肛门之外,癸结实丰厚的大手,正在摺纹处,来回徘徊,甚至轻轻试着想要进入菊花之中。触电一样的快感在臀部乱窜,再扩及全身。

   甘美的快感好几次差点让她难看的叫了出来,眉头只有皱得更紧,面上的闷骚的神情愈发明显。

   “好!不打扰了。”

   “呼呀呼呀……”

   待女船夫远去之后,沙也加才能稍稍放松的娇喘连声,淫靡的声音也引发了青霭的连锁反应。二人叫得愈发响亮了。

   薰的手下都是受过相当程度训练的精锐部队,对酷刑的忍耐就是其中一项,床上功夫自然也少不了。所以虽然仍有不少人是处女,却绝不会为一两名裸女大呼小叫的。

   “好!这边这边。”

   癸操控沙也加的手现在向下侵入花穴之处,单手在花唇外轻挑蔓延,花峡之内细水长流,淫液洒落在手指之上。

   想沙也加向左行则逗弄左边的花唇,向右则相反,向前则手前伸到花蕊处,逗弄着花穴交汇处的小红豆。每当碰到这女性身上最敏感之处,沙也加就兴奋得浪叫连连,全身虫行蚁咬似的,身体也自然酸软无力,所以由船身行到船尾处的短短距离却花了颇长时间。

   而这期间愈来愈站不稳的青霭也一直在背后跟着,由魔刀火仓变成的衣服现在是变得更大胆且无耻了。腰间和背上,以至臀瓣之上,都开出了多个洞出来。

   使得幼气尚未脱尽,却拥有高贵气质的青霭,看起来比一个妓女还要淫贱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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