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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狼论坛


楼主: 罗汉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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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的悠闲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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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应该死了的吗?”

   “草太如草般的薄命之所以能得救,全赖这两位侠士相救。我得知有人想对公主不利,便马上连同他们二人来相助了。就算要死,我也不会离开公主的,我和公主生死同命。”

   “草太!”听到声音,坐在桥子内的公主深音,开心的注视着小情人。

   刚刚还毕恭毕敬的草太,一个转身已钻进了深音的桥子内。

   如果是平日,城宫当然容不得他这样胡来了,可是在此生死存亡的时刻,再也无暇多想了。

   “幸好赶得及!”

   与草太一齐到来的两位侠士,就是身着武士服的薰与幸惠。

   “虽然草太说我们是侠士,不过救他只是偶然。我们二人是浪人。(浪人:是失去主公四处流浪的武士,或本来就没有主公正在流浪寻找的野武士)今天到来是想向城宫老中要求侍奉于御影藩的。”

   “两位来得不是时候,我们已是命在旦夕。要命的话请你们速逃为上!”

   城宫眼睛瞪视着前方的癸。这死神已愈形迫近,而他所过之处只留下没有了呼吸的尸体。全是死人,连重伤的也没有一个。

   “来敌虽强,我自信还有一战之力。”

   薰散发着斗气的盯视癸。他所使出的力量远超在船上一次,但是即使如此,还不是他全部的力量。

   “真的?”

   城宫听后大喜,这一条命是捡回来了。而且还保着了公主,达成了城主交代的任务。

   “可是侍奉之事?”

   幸惠的戏做足全套,一点也不随便。

   “要在御影藩任官没有问题,只要你们挡得下此人。我以老中身份保证!”

   “除此之外,我们还想要赏金。”

   “多少也没问题!我全部应承就是了,不要让那魔鬼再杀我们的人了。”

   “好!城宫大人,一言为定。”

   幸惠马上窜进林中,赤影和部下们的刀随便一碰,发出交击之声。之后女忍者们尖叫着装成被杀,然后悄悄退走。

   而像一尊美玉站定的薰,身形瞬即消没,身法之轻幻犹如飘雪,穿过惨叫着后退的武士们,在火焰与刀光之中迫近癸。

   熊熊的火焰之中,传来震撼方圆百丈的铿锵双刀交击声。薰的家传名刀粟田口藤四朗吉光与癸的火仓春潮,正面硬碰了一招。

   “喂!你太认真了吧!”

   “可是忍不着就用多了力量。”

   “呀!算了,草草收场吧!”

   薰手上的吉光一挥。

   一声响彻天际的惨叫之后,癸带着一股血雨,几个翻滚落了地上。

   成了一个血人的癸在地上蹲了一下,才狼狈而逃。不过已经没有人敢再追击他了。

   “恶!这猪血真不好受。臭死了!”

   癸拿着之前一直藏在身上的猪血袋呻吟。

   这场戏做完之后,让城宫实在吓呆了。五百人竟然死了一半,而且没有一个伤者。

   对方的手段干净利落,而且招招致命。每一击都确保必然杀死他们的对手。

   要再遇上对方,城宫肯定自己这边所有人都会全歼。

   而幸惠则继续把戏演下去。照她告诉城宫的,她们是以往跟随丰臣家而败亡的忍军(忍者军团)残部,本来是潜藏在深山之中,过着隐世的日子。可是近来德川家突大举搜捕丰臣残党,他们才被迫再出来流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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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先不意救了草太,而又刚巧得知了这个针对御影藩的阴谋,所以特意前来相助,希望谋得一官半职的。

   幸惠依青霭编的假话直说,内容合情合理,真中有假,假中有真。像城宫这种程度的对手,根本看不穿。完全相信了!

   只是……

   斗胆收留丰臣家的残党,万一被德川家知道了。为此城宫不得不找部下们商量,而那正是薰一早收买了的。

   “大人所说的我已明白了。”

   “唔!现在的情况真是十分为难,我听过真田幸惠的猜想,她认为这次袭击是伊贺忍者所为。你认为如何?”

   “这一点也不出奇。天下承平日久,没有了战争,自然就没有了赏赐。单单靠奉禄,饿不死人也吃不饱。德川家内诸势力内斗又一直持续者,本藩这次将公主许配给本多藩的少主,无非为了加强双方的关系。若是有人认为这事对己方不利,而收买伊贺忍者行刺,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可是背叛主公,私接这种生意做。伊贺忍者的首领,服部半藏未免太大胆了。”

   “一点也不大胆,事实上要不是刚好有薰这一伙人出现。我们早已死光死绝了。”

   第二十节

   “对服部半藏来说。反正自己要到九州出任务,顺道替幕府内的谋势力执行一场刺杀,不过是易如反掌的事。而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万一对方再次施袭呢!

   为了完成这宗桌底交易,为了怕我们猜出进行暗杀的是伊贺忍者。从上次对方来袭的实力来看,下一次出现的对手只会更强更难对付。”

   “唔!你说的很有道理,看来是非得要借用薰这班丰臣残党不可了。可是藩内的经济状况实在不能让人乐观,要多养这班人实在是……而且藩内为争夺有限的官位,也已有不少明争暗斗了,突然破格提拔这班人的话,还有万一她们丰臣残党的身分外泄。”

   “这点不用担心!只要到了江户,与本多藩的人联络上,要他们派人保护我们就行了。而薰这一家人,干脆就由我们出卖给德川家。利用完她们还可以让我们御影藩的地位更加巩固。如此一石二鸟之计,不用的话岂不可惜?”

   “出卖他人吗?而且是对自己有恩的人?”城宫这位沙场老将感到自己愈来愈肮脏了。

   “这全都是为了本藩的利益。”

   “好,我明白了。就这样办吧!”

   一切全按照青霭的计划进行着,城宫因为听了内奸的这一番进言,以为薰等人是用完即可丢弃的工具,就不再对她们存疑,只图在有限的时间里尽量利用。

   而薰这班丰臣残党则顺利的混进了这支迎亲队伍之中,当然癸也在其中了。

   “那么我告退了!”

   “唔!”

   草太和深音两小口瞒着别人,私下在一起厮缠了足有一个时辰。虽然连耳鬓厮磨的程度都未至,不过草太这小子自从成功握着深音的柔若无骨的手之后,就一直舍不得放开。

   待到小情人走后,深音公主还在看着他最后消失的门口。

   “草太哥!”

   “嘻!”

   想到刚才他捉着自己的手不放的样子,掌上草太的体温犹在,深音内心就甜思思的。

   “主人已完了!”

   “唔……呀……”

   “再睡的话,等公主召了下人们回来,你就没有机会的了。”

   “呀!有多久了。”

   “足一个时辰。”

   “唉!偷香窃玉真是一件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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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上去吧!”

   这天迎亲队伍在一间借着的寺庙内落脚,而心怀不轨的癸则在房子的地板下等待时机。同行的还有沙也加、青雾和魔刀火仓,刚才与癸说话的就是火仓。

   用火仓在地板上开了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小洞,癸推开榻榻米,一窜而上。

   “啊!”

   “癸先生!”

   突然破地而出的癸,让深音讶异的叫着。心脏一阵急跳,担心癸有没有发现刚才自己与草太私会的事。

   “你好。”癸这潜入者自然大方得就像从门口进来一样。

   “癸哥哥!”

   愈形亲密的青雾在地板的洞上叫着,挣扎着要想上来,不过身高让她做得非常辛苦。

   癸一手把她拉了上来,而之后出现的则是沙也加!

   全裸的女体突然出现在长年久住在深宫中,紧守礼教高贵典雅的公主面前。

   深音的眼睛将沙也加由头顶看到脚底,再由脚底看到头顶。

   “咦!咦!咦!咦……”

   吓得要大叫出来的深音,被手快的癸抢先掩着了嘴巴。要让她叫了出来,癸的计划岂不是全完蛋了。

   “好!这个女子好无耻,衣衫不整。不!是根本连一件衣服都不穿,这……

   怎可以就这样出现在他人面前的。”

   面上羞得赤红,用随手折扇犹遮半边面,却有从中好奇的悄悄偷看眼前裸女的深音公主,加上她那长过腰际的一头黑丝和那一层层的名贵和服,让癸看得下身肉棒高竖。

   在这种纯洁的少女面前,大胆的展现出成熟女性全裸的淫秽身体,单单是这一点,已叫癸大呼爽快了!

   至于沙也加,脸上微红,在如此高贵的人面前,自己毫无一丝廉耻的赤身走出来。真是丢脸死人了!

   “啊呀!”

   不好意思的低叫一声的沙也加,感到花穴之内热呼呼的。在高贵公主的好奇视线之下,自己竟感到一种变态的快慰感觉。

   “哈!第一次看到别人不穿衣服吗?”

   又要遮遮掩掩,又要从扇子后偷看的深音,脸上红通通的,那种少女矜持与心思思的样子,真要把人引死了!

   “唔!”深音公主羞愧的答应了一声。

   视线不断的偷瞄在沙也加身上!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即使贵为公主又岂能例外,衣服之下的胴体是如何的?小公主唯一看过的人就是自己,不论男女她都没看过。在城堡那种严守礼教的地方下,不要说裸身公然出现人前,就是衣服稍为凌乱一点都会受到严厉叱责。

   虽为礼法所不容,但是……这可是深音公主第一次看到裸身的女人。要她忍着好奇心未免太为难和不通人情了。

   而沙也加则照癸的吩咐,舒展身体,在高贵神圣的公主面前,展现自己寸褛无存的裸身。姿势风情万种,看在男人眼里的话,已逗得对方心猿意马,忍不住飞扑而上了。

   她胸前的两团肉圆滚滚的很大呢!还有啊,双腿之间原来也有毛的呀!

   “呼!”深音低喘一声。心感庆幸,之前发觉自己下体长出黑色的毛来,她怕死了。

   在那种地方怎会突然长毛的,而且又长又黑。深音每当摸到自己那里像柔细的丝线一样的黑绒毛时,心中就怪怪的,有种莫名的恐惧。现在得知别人也和自己一样,而且情况更严重,公主的心才好过一点。

   还有那双腿尽头处,三角形地带的肉缝。不知为何,看着看着,心就跳得愈来愈快。

   “癸公子,为何……为何带一名如此不要脸面的赤身女子出来呢!她好丢人呀!难道不知四邪五误经书中的礼法吗?”一受到惊吓,公主的语气就本能的转回宫廷用的语气。

   对癸来说,平日谈话还是用平民的语气来得亲切真挚。可是要对深音公主做那淫邪的时之际,还是说话典雅一点好,因为这才让他情挑公主时更添趣味。

   “的确,此女真是淫贱无耻,不仅在深音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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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样,事实上她近半个月来都是这样光赤着的,实在是无耻,于礼不合,于礼不合呀!”癸跟着公主的语气胡言乱语着。

   “主人……”沙也加羞急的叫着。

   明明是主人不许自己穿衣服的嘛!尤其是混入迎亲队伍之后,不能再像从前一样公然的裸身走着。她只能在队伍的附近整日躲躲藏藏的,身边只有化成猫形的魔刀火仓在监视着。

   “不过!我之所以会这样做,都只是为了深音公主。”

   “为了我?”

   “没错!”

   “公主长年深闺不出,而眼下很快就要和草太私奔,虽然公主早有决心,但是仍然可能不习惯民间生活的,所以多少也好,我想让你先了解一点。”

   “好呀!我不怕苦的,请你教我。”

   “虽然深音公主这样说!但你就连看个裸女也不敢,这恐怕相当麻烦呢!要知道民间穷苦之人极多,很多人穷得只能这样赤身躲躲藏藏的。”

   “好可怜!我虽听过民间苦况,传言说有人穷得兄弟姐妹共穿一条裤子的。

   想不到有人会穷到没衣服可穿的。”

   “是呀!真的好惨。”

   像癸这种胡说八道,也只有魔刀火仓、青雾和深音会笑不出来的。而身为被害人的沙也加,面对自己的苦况也实在笑不出来。

   “要是你将来出去和草太共同生活,却对在街上走着的裸女动不动大惊小怪的。这怎行呢!所以作为最初的训练!深音公主就请你走近去细看清楚我特意给你准备的裸女的每一部份。”

   “呀!这个……”

   “办不到吗?”

   “我,深音一定会加油的。”羞红着脸的深音,鼓气勇气走近了沙也加。

   “天呀!”沙也加面上火烧的惨叫着,要让那位高贵优雅的公主去浏览研究光着身子的自己。

   现在的沙也加发觉自已的面皮愈来愈薄了。以往所受的训练是要求她作为一个忍者,即使被十多名男子轮暴,也得要控制自己的情绪。不仅要坚不泄密,且要寻机逃脱,达成任务。

   可是!明明过着每天被人玩弄的生活,自己却不思逃脱,反而沉迷其中。癸那层出不穷的玩弄手段,实在让沙也加太愉快了。

   深吸了好几口气,深音公主瞪大一对美目如铜铃一样。在近距离仔细的一次又一次的观看着沙也加。看得沙也加羞惭极了,下身花穴内潮水涌现。

   “啊!那是……”深音公主眼定定的看着沙也加花唇裂缝处流出的爱液。

   “不要!”大羞的沙也加连忙掩着。

   “这……这位姑娘还是请你去小解一下吧!忍着对身体不好。”

   深音公主面红红的和同样面红的沙也加,你眼望我眼。双方都尴尬死了!

   “哈哈哈!”癸这位在教育高贵公主的大坏蛋,则笑得在地上乱滚。

   “我……我做了什么有失礼数之事吗?癸公子。”深音公主被癸这样取笑,脸上十分难过。

   “不!没有,只是你犯了一种单纯的误解罢了!”

   “难道……那不是……是尿吗?”

   “但,真的是好大的一滴汗呢!”

   “哈哈哈!”

   癸这贱人,这下更是笑得双脚乱蹬,偏偏又得忍着,以免声音太大,把下人们都引来了。

   至于沙也加成熟美丽的脸庞,则比小猴子的屁股还红。

   “好,那深音公主,我先问你几个问题好吗?”

   “唔!”

   “这是什么?”

   癸让全裸的沙也加双腿微分的半坐在地上,自己则窜到她身后,双手大力的揉搓着她胸前美妙双丸。

   “啊啊……”沙也加刻意抑制的声音,听起来很诱人的。

   “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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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胸部吗?”

   “是胸部。”

   “知不知别道的叫法?”

   “不知道!”

   生怕自己答错了的深音公主微感尴尬。最奇怪的是,听着眼前裸女无原无故的啊啊呀呀的叫声,感到心儿逃得愈发厉害,下身好像有点尿急又不是的样子。

   “好,那接下来这是什么地方。”

   这次癸的淫手移到了沙也加的美妙花唇上,在上面来来回回的磨蹭着,渐渐手中已满是爱液呢!

   “癸主人!不要,丢脸死了。你就饶了我吧!”

   “有多丢脸。”

   “比起被丰臣家的人看到和耻笑更丢脸!”

   “可是沙也加你愈感到丢脸,就愈会发浪,下面也愈兴奋!你叫身为主人的我怎办好!”

   “啊!饶了我。”

   “这位……这位裸身女子,你好辛苦吗?”深音公主亲切的探问。

   “这……”

   “公主殿下在问你话,身为女奴还不回答。”

   “是……”沙也加幽怨的看了得意的癸一眼,这个人实在是作弄人的天才。

   “要照直说呀!”

   “知道了。”

   “好难过,因为好羞耻!”

   “咦!姑娘你也会羞耻的吗?这样赤身任人看也不怕的人,竟然也会羞耻。

   啊!抱歉,我说了失礼的话。”

   被说成无耻的典范一样,让沙也加羞赧得全身像一只煮熟的红虾子一样。

   “继续答公主的问话呀!”

   “知道了!癸主人。”

   “感觉好美!虽然万分之难为情,可是下面好像有股电流在游走一样,下面热热的。啊!公主你的眼神。”

   “下面?”

   “那里热呀!”

   深音公主伸出手在榻榻米上摸着,不明所以。

   “嘻嘻!”

   强忍着笑的癸,觉得公主真的是一件人间活宝。让他也真有点觉得是否继续下去好!要让毫无性知识的公主接受自己吗?说不定要骗公主替自己口交,把精液喝下去也可以。但是逐点教晓公主性的知识,却又是满刺激和活色生香的一件事。连沙也加的魅力,在配合着清纯的公主刺激之下,也好像增加了几倍。

   “好!扯远了。公主我问回你刚才的问题,这是什么。”

   让深音公主震惊到几乎叫出来的是葵的手指竟然伸进了沙也加的肉缝之中。

   在那里出出入入的活动着,沾得满是粘稠透明的液体已是让人讶异了,可是这个地方能竟够分开得把手指放得进去,才真是叫人震惊极了的事。

   “这……这是小便的地方,真是失礼了。说了那么粗俗的字眼!可是这位裸身姑娘流很多汗呢!”

   “啊!公主,求你别看了。”

   沙也加双腿,时而屈曲,时而伸直,这样快美的感觉是以往极难有的。在公主清纯好奇的视线之下,自己无耻的在享受癸主人的调教。

   体内的欲火烧得愈来愈旺,让人心动的快慰感觉,逐渐在加强。

   “只是小便的地方!”

   “是……是的。癸公子,我弄错了吗?”

   “嘻嘻!没有没有。”

   “一定有什么的。”微感生气的深音公主,分外诱惑人心。

   “将来你会知道的!”癸邪恶的淫笑着。

   “好了,尝一尝!”癸把满是爱液的手伸到了公主眼前。

   “不要!”尖声高叫的不是深音公主,而是沙也加。

   “可是,那是从小便的地方流出来的汗,这么脏,怎能喝的呢!”

   深音公主神色微变,脸是又怕又感到好奇。人……不!是女子之身,原来可以流出这种液体的,像汗又不像,说是尿也不对。但是她发觉心儿乱跳的情形是愈发严重了,而且下身那种像想小解的感觉也更强了。

   “喝这种液体在民间只是平常事,公主连这都不敢尝,日后如何与草太在民间同甘共苦。”

   “我!我知道了。”

   “不要!”

   沙也加的呻吟叫得愈发动人和妩媚了。这阵阵淫声浪语,虽然羞意甚浓,可是比起平日却多了一分欢愉。

   “很开心吧!变态。让高贵的御影藩公主,喝自已的淫汁。”

   癸在沙也加耳边悄悄低语,说得早已满脸通红的沙也加,那种闷骚和抑郁难耐的神情更强了。

   “我现在预告一下吧!今天沙也加你将可以愉快的在深音公主面前尽情泄出来。”

   “不!不可以的。天呀!”

   “好了!公主别犹豫了快喝吧!”

   “这……我就尝尝吧!癸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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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好了!”

   “可是……”

   “癸!”

   “癸。”

   “你打算跟草太私奔吗?”

   “是,妾身已有这个打算。”

   “你有认真的想过吗?”

   “他如何养活你、私奔后如何生活、贫穷的生活你会适应吗?如去逃脱出去万一被身为城主的父亲找到。”

   “阁下太小看妾身了。你问的无非是物质的东西,我……我想要的是自由。

   以我的身份来说,要像一般平民那样恋爱根本是没可能的,只是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对我来说已经太奢侈。我也不怕告诉你,即是沦落至妓馆为妓,我也早已有心理准备了。”

   倒是一个比意料之外还坚强的公主呢!

   “那这样好了。虽然作了吃苦的准备,也没必要非吃苦不可的吧!”

   “你的意思是?”

   看来公主的也跟着草太学着用平民的语气,而且还用得很自然开心。老是妾身、阁下、侠士等等,谁受得了。

   “我想公主帮一个忙,当然除了促成公主和草太之外,也另外会替你准备一些财物,让你们能找个安全的地方,过些小康生活的。”

   “那也请你叫我的名字深音,公主不过是一个身份罢了。”

   “你说说看。”

   “公主……不!深音你也颇习惯这种语气的嘛!”

   “所以我才会有非常强烈要离开这里的想法,我试穿过下女的衣服,从此就爱上了。这件和服真是又厚又重,特别是夏天,真会让人热得受不了的。虽然父亲养育了我十多年,可是对他来说,我也不过是众多姬妾所生的其中一个女儿。

   他又何曾关心过我,只待有需要时把我嫁出去,好换取御影藩的利益。我不甘心一世都住在笼里。”

   “那好,看来我和深音的意趣倒是颇相投的。”

   “我们的身份和目的就不用多说了。总之,以我为首的一群人,想混入迎娶你的队伍之中,前往一个地方。请公主尽量给我们方便,当然少不免得要杀些人的了。”

   “杀人吗?”这下子深音才算是紧张起来,面色略带恐惧和害怕。

   “要别人因我而死的话!”

   深音的神色十份难过,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而要牺牲别人的话。

   “人是一定要死的了,看是死你还是死其他人。”

   “要是你成功逃了出去,即使其间不伤一个人,你父亲也必然问罪下来,到时必定要死人的。再不然只好杀了你父亲,可是那也必定会有一大票的人得要负责切腹的了。所有人都不死,那就只有你死了,一直留在这个名叫城堡的监狱,过一生的监禁生活,直到死为止。”

   “你要选哪一样!”

   “是要待在城中,跟一个一点也不认识的人生活一生,再像猫与狗一样拼命替对方生孩子。你整个人生都是别人操纵的工具,你甘心吗?”

   “我……我不甘心。”

   “说的好!这个城堡,以至武士和大名们要守的规矩又不是你定的,为什么要牺牲自己去成存别人。得益的是谁?还不是你父亲和本多家,他们可以牺牲你一命去获得利益,为什么你不可以牺牲他们追求自己的幸福。”

   “唔!那癸打算怎样做呢!可以告诉我吗?”

   在结束与公主的谈话之后,癸施施然的和草太走在城内。而这就是智慧的结果,只有那些自以为侠士和奸鬼的傻瓜,才会奋不顾身的搞潜入勾当的。除非不是自己别人就做不来,否则人生岁月有限,和美女多亲热几次,不胜过这种无意义的战斗多了。

   “草太,你得多关心公主呀!”

   “唔!”

   草太重重的点了一下头。而这就是癸的宣战公告,他不打算在身旁增加一个需要自己一直照顾的公主,这件事就留回给草太做好了。不过有时跟别人的太太做才够刺激,癸已决定要偷香窃玉了。而对象就是深音,至于草太这顶绿帽会不会从头顶盖到脚底,就要看他自己能不能守得着公主的心了。

   依照癸得到的情报。由老中城宫严三率领多达五百人的迎亲队伍不日之内就会朝江户出发,其中有作战能力的武士们多达三百人。而青霭则负责设计埋伏的计划,幸惠虽然强烈反对由她认为是内奸的癸三人去出谋献策,不过薰还是拒绝了她的提议。

   丰臣薰似乎完全信任癸,对她的用人不疑,癸也满佩服的。

   只是由此却引发了一个问题。

   “基本上一切问题都解决了。除了草太和深音公主之外,我们也另外收买了三个内奸。可是幸惠……”

   在这个临时组合内,每次开会的成员均为主公的薰、军师的幸惠、真田十勇士中的一人、座上客的癸和怀中的青雾。

   “只有请她们自尽一途了。”

   “非如此不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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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此之外已别无办法了。”

   薰牙关紧咬,面上满是不忍心和痛苦的神色,至于幸惠似乎一副下了某种决心的神色。

   “是什么事呀?”

   正左拥十兵卫,右抱青雾的癸,感到她们二人的言谈之间有点不对了。

   “幸惠大人请你再三考虑一下吧!她们也是我们的同伴呀!”

   “究竟是什么事?十兵卫。”

   癸的手由不断挑衅青雾,改为重重的侵袭这位仁慈大姐姐的丰硕乳房上面。

   “呀!还记得那次德川的人用龟甲船伏击我们吗?”

   “唔!”

   “那次除了战死,还有十多位姐妹受伤了,而且伤得不轻的人在一半以上,幸惠大人认为要带着她们继续前进是不可行的。”

   “那就留下她们吧!多少留几个人照顾她们不就行了吗?”

   “为了成就大事,我们一个人的力量也不能浪费。”

   “那由轻伤的照顾重伤的不就行了吗?”癸极凶的驳回插话进来的幸惠。

   “但是她们总得要食物和水的吧!而且这个据点也可能会被人发现,长远来说我们也不见得有力量接回她们。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们自尽,免得拖累了全体。”

   “你是说真的还是假的,要同伴自杀的话也说得出来?”

   “我都是为了丰臣家。”

   “薰也赞成吗?”

   “我希望有别的办法。”

   “那就好!我总算没看错你,薰。不过看来我看错了某人,想不到对同伴也可以这么残忍的。”

   “这是为了最终胜利,若是不在需要时牺牲必须牺牲的人,那只会做成妇人之仁,让我们反而蒙受到更大的损失!”

   第十九节

   “那是人命来的,而且是自己同伴的性命。你以为是污了的旧亵裤吗?随手就丢掉。”

   癸的观念和一般人有着天与地的差别。对自小在杀人放火中成长的他来说,男人死是活该的正常不过的,每次他们出动做买卖,必然会有大量的流血。癸所认识有人类地义是不会昨天说完话,今天就已死去的人,而是老头和手下的大干部们,与他们的妻、妾、子女和女奴们。

   由于在大干部们中也有女人,但上了战场就无分性别只有敌我,对女人上战场他可以接受。但是像这种把女同伴像丢垃圾一样丢弃,他无法接受。

   “话说得动听,可是若他们是男人的话?”

   “是男人的话丢掉不就行了吗?”

   面对这个女尊男卑的浑人,连支持他的薰与十兵卫也一时之间哑口无言。

   “那……癸有没有解决之道?”在内心叹息了一声的薰询问。

   “我们留下一个月的食物和饮用水。等队伍渡过九州岛进入本州岛时,我就潜到隔邻的四州岛。到时我在上面大肆破坏一番,把德川的人都引到那里,再让这班负伤的人分散进入城镇不就行了吗?看……幸惠是多蠢的东西,这有多难,这也想不到?笨。”

   “你别太过分了淫虫!”

   “连自己人都不放过的你才是变态。”

   “你所为的大肆破坏,还不是到了那里四处奸淫掳掠。”

   “多余!我是海盗,不奸淫掳掠还叫海盗吗?”

   “说来说去,你也不是仁心发作,是淫性发作吧!”

   “可以拯救美女的工作为何不做?我这是播种!薰小姐,请将我的一片侠义之心和这残忍家伙的想法告诉伤者们。这样日后在再次相见之日,她们才会对我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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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为何叹息呀!薰小姐。”

   “不!只是头有点晕。幸惠照癸先生的说法去做,不用牺牲同伴们行了。”

   “是。”

   幸惠不情不愿的点了一下头,用火爆的视线看着又再将手脚伸向青雾和十兵卫,眼光还垂涎的看着薰的这条大淫虫。

   “甚助卫门,何必在那里苦等呢!一起来吧!”

   树下的女忍者头目理也不理癸,就像他不存在似的。

   “哈呀!……啊……啊。”

   高潮过后,十勇士之一的觅十兵卫正在癸的一旁疲倦的喘息,面上还有着一股尽欢过后的红霞。

   “癸真是任何时候都无女不欢的。”

   “你不喜欢吗?”

   说话的同时,手指又在撩拨满是蜜汁的桃花源了。

   在癸强力主张避免不必要的伤亡之下,青霭一再修改伏击御影藩迎亲队伍的计划。不过如果薰的手下们是男人的话,恐怕癸就不会这样了。

   因此最后出炉的计划,是以二十多人的火枪队从远距离狙击,同数目的忍者队则在适合的时机发动近战。癸则一人大举杀进去。

   这倒没有违犯癸的做人哲学。因为要减少女人们的伤亡,总得要有人去牺牲的。而这不仅是向薰展示自己的实力,也是不能让她小看了。无必要的工作大可以由旁人代劳,有必要还推搪的话,就不是男人了!癸不是小白脸,若是没有了男子气概,还如何有可能追求到女人?

   而在等待迎亲队伍进入伏击圈的时候,大生闷气的癸,临时做了一张床板在树上,不管十兵卫多不愿意,爱抚挑逗到她毫无抵抗力,就拉到了树上,进行杀人之前的热身性爱。

   虽然有意借此挑逗甚助卫门,不过她还是坚持着无视癸的态度。

   “可惜不能做下去了,人为何非得要工作不可呢?像我们这样相亲相爱不好吗?”感到无奈的癸手指在十兵卫身上游走着。

   “穿衣服吧!十兵卫,敌人接近了。”

   说话的不是癸,是树下的甚助卫门。虽比五感敏锐于常人的癸慢了一点,她也已看到前方埋伏手下的传信。

   城宫严三所率领的迎亲队伍由于多达五百人,加上带有大量的礼品和物品,移动的速度一点也不快。

   今天在前进的路途之中,有多处树木和山泥倒塌,让他们的行进速度变得更慢,而错过了预定要留宿的地方。虽然先遣的队伍回报了前方没有埋伏,可是为免万一,他仍然下令加强了戒备。

   “在林中小路内前进!”

   低吟着的他,虽已派人进入路边的林木去察看,但是仍然不敢放心。而这不放心,很快就获得证明了。

   真田十勇士手下的忍者又岂同一般,城宫派进林中的人,已被甚助卫门和她的手下,悄悄的无声无息解决掉了。

   吹针贯穿武士们的喉咙,让他们连话说不出来,而以极小的时间差,小型袖弩就把他们射成了刺猬,最后飞快无比的黑影悄然掩至,将武士们的首级割下。

   正当城宫以为现在还算安全的时候,哨戒的部下已被人全数解决,而且甚助卫门还在路边的林木之间开始设置陷阱。

   “可以开始了吗?”

   “唔!”低应一声的十兵卫已经穿好了衣服,子弹上膛,瞄准着接近的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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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火仓今天我就用人血喂得你饱饱的。”

   除了性,最爱就是血的魔刀在兴奋的颤抖。

   “主人!杀完人之后我们做爱好吗?”

   “好呀!”

   癸持刀在手,迎风而舞,魔刀上的烈焰逐渐强化成为一条炎之龙。

   “火光!”

   就在城宫讶异的低语之际,巨大的火龙已吞噬了前方的队伍。

   “那是什么呀!”

   “砰!砰!砰!”

   火龙犹在狂舞之际,耳边传来震耳欲聋的枪声。同时在四周的路旁,有人向队伍投出了炸弹,炸弹爆炸之后发出了烟雾和闪光。

   “不用怕!那是忍者的诱敌手段,没有甚么厉害的。只要不把烟吸进去就行了。”

   城宫虽然大叫着要部下们镇定,可是对未经历过战争的年轻武士们来说,那根本是办不到的事。

   他们惊慌的大叫着,四处乱走,胡乱的挥舞手中刀剑。

   相对的丰臣一方持续着单方面的杀戮。火枪队每齐射一次就有十多人倒下,忍者队不断将飞镖射进人体之中,而乱走进了路旁的人则纷纷死于陷阱之下。

   就在前方施虐的火龙熄灭过后,在浓浓烟雾之中,一个黑影穿破而至。

   刀光一闪,十多件大小不同的物体飞上了半空,城宫细看之下才发现是自己部下们的首级和手臂等。

   五百人的队伍,在被袭的最初阶段就已损失了一百五十人以上,全灭看来只是时间的问题。

   而癸现在无疑是一个死神,在他面上是叫人感到绝望无助的冰冷表情。刀光每次一闪,总有近十人死于刀下。好像斩瓜切菜一样简单,可是那是人呀!

   当被砍开的人体还在狂喷着鲜血的同时,癸的身影已闪离了原有的所在。

   这不能算是战斗,是单方面的屠杀。

   死的觉悟瞬间掠上城宫心头,眼前是红与红的恐惧,火焰和鲜血迫人而来。

   这位沙场老将单从气势就知道自己敌不过眼前的死神。

   “城宫大人!”

   “草太。”

   从恐惧之中把他暂时拉出来的是公主的小情人草太。

   “你……不是应该死了的吗?”

   “草太如草般的薄命之所以能得救,全赖这两位侠士相救。我得知有人想对公主不利,便马上连同他们二人来相助了。就算要死,我也不会离开公主的,我和公主生死同命。”

   “草太!”听到声音,坐在桥子内的公主深音,开心的注视着小情人。

   刚刚还毕恭毕敬的草太,一个转身已钻进了深音的桥子内。

   如果是平日,城宫当然容不得他这样胡来了,可是在此生死存亡的时刻,再也无暇多想了。

   “幸好赶得及!”

   与草太一齐到来的两位侠士,就是身着武士服的薰与幸惠。

   “虽然草太说我们是侠士,不过救他只是偶然。我们二人是浪人。(浪人:是失去主公四处流浪的武士,或本来就没有主公正在流浪寻找的野武士)今天到来是想向城宫老中要求侍奉于御影藩的。”

   “两位来得不是时候,我们已是命在旦夕。要命的话请你们速逃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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