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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一次追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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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静悄悄的,只有庄玲那清脆动听的女音在回响。

  “四天以後就是国庆节,有三日的假期。那时我和黄蕾,还有陈志豪--陈志豪就是黄蕾的男朋友--还有其他两三个同学,会到市郊的乡间渡假村去玩上两天。我家在那儿有一个别墅,大家都会住在那里。到时候,你要悄悄的潜伏在里面。”

  “我会单独给你一个房间,在顶楼的小角落里,外表看就像是个杂物间。你把门反锁着,没有人会知道里面藏有人的。当然,有充足的食品水份,你不用担心。白天,我们出去游玩,你就好好在别墅里呆着,别轻举妄动,以免留下什麽蛛丝马迹。”

  “到了晚上,我们这群最要好的死党会在别墅里开派对,这期间当然少不了喝酒胡闹啦。刚才我为什麽说你将有一个好机会呢?原因就在这个”酒“字上。正巧前几天我们几个人私下里偷偷商量过,决定开一个玩笑,藉这次机会捉弄整蛊黄蕾和陈志豪。所以到时侯大家会一个接一个的向他们俩敬酒,联手把这一对小情人灌醉。”

  “本来嘛,我们只是想拍下他俩喝醉之後的狼狈样,寻个开心而已。但现在看到你这麽想要她,我就索性成全你吧!┅┅你好好听着,等黄蕾醉的不省人事时,顺理成章的该由我这个主人来照顾她。我会支开旁人,把她安顿在一个单人间里。等所有人都玩累了、休息了,我再把你叫出来,你就可以得偿心?了。”

  “你可以放心的去搞她,不用顾虑。完事以後,我们一起把陈志豪放在她的身边,做成一出移花接玉的好戏。等他们俩醒过来,只会当成是彼此之间饮醉酒後,一时情难自禁犯下的大错。这时我再假装无意的突然闯进去,当面斥责两人的荒唐。在惊怕羞愤之下,他们必然脑子有点儿糊涂,不会去详查这中间的细节的。我们就算有什麽疏忽,也可以顺利掩盖过去。”

  “他们俩必定不想把这一幕曝光。这件事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只是便宜了你这个小色鬼,哼!”

  我听得又吃惊又激动,全身血流的速度都大大加快了,怔了半晌一语不发。

  “喂,喂,小鬼,你怎麽哑巴了?你觉得这个计划怎样?”庄玲清脆的娇呼声打断了我的沉思。

  我面部的肌肉抽动了两下,沉声说道:“计划是不错。但我有一个问题必须先弄清楚┅┅黄蕾既然是你的好朋友,为什麽你要这样害她呢?你竟然想帮助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男孩,去对付自己的死党!嘿,我认为原因决不是开玩笑那麽简单。你这样做究竟有什麽目的?”

  庄玲的脸色变的有一点难看,冷淡的说:“你何必管我的目的?那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不错,其他朋友都以为只是个恶作剧,而我,却是在处心积虑的谋划一个大场面┅┅我没有义务告诉你目的。如果你想要黄蕾,OK,照着计划行事就对了;你没胆量去做,那就走好了,我也不勉强,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我不是没胆子。”我也有点儿生气了,说道∶“老实说,你这个计划是在犯罪,要是我还没尝到鲜就失了手被抓进牢房,前半辈子恐怕是碰不到女人了,那你等於从现在起就把我给阉了。我要冒这麽大的风险,当然要把情况搞清楚。你如果不肯开诚布公,我们还有什麽好谈的?”说完,我站起身就往外走。

  “等一下!”庄玲叫住了我(还好她叫住我),冲着我娇媚的笑了笑,跟着说:“啊哟,毕竟是个孩子,这麽沉不住气┅┅你先坐下,坐下嘛!喂,你刚才占了我的便宜,就想这样一走了之啊?”

  说着,她有意无意的变换了一下坐姿,将腰身微微前倾,饱满的趐胸若隐若现,长衣飘荡处,洁白的大腿全部裸露了出来。

  我的眼光粘了上去,再也舍不得离开了,屁股自作主张的重新和沙发接上了吻。

  一时间我们俩谁也没出声,都在等对方作出让步。

  过了很久,庄玲终於叹了口气说:“好,我告诉你吧。我之所以要帮你,那是因为┅┅”她的声音忽然变得无比阴冷,阴森森的说道∶“因为我恨她,我要报复她!”

  “报复?你和她有仇吗?”我好奇的问∶“你不是说她是你的死党吗?”

  她不回答,只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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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小到大,我一直是个人见人爱的女孩子。我是学校里的文娱部长,学习尖子。你看到了,我家里非常非常的有钱,长的又是这麽漂亮,追我的男生一大把。你说,我是不是个幸运儿?”

  “可是,自从去年黄蕾转学来到我们班後,一切都变了。学习成绩,她总是比我排前一两名;文娱部长的位置也在改选中给她抢去了;很多男生甚至说她比我更有女人味儿。你说,假如我不毁掉她,我还能有立足之地吗?”

  “死党!哼,平常我总是像姐姐似的照顾她,人人都以为我和她是好朋友,她自己肯定也这麽想。其实那不过是我麻痹她的策略。我的信条是:不击则以,一击必中。我忍着心里的恨意不出手,等她对我完全信赖了,再找机会报复。而且这次报复,要能给她最残酷的打击,让她永远翻不过身来。”

  “不过,要毁掉她可也不是件容易事。我一直在找合适的人帮我下手,却老是找不到。直到最近,我听说有个初中的小色狼在纠缠她,长的是又强壮,又丑陋。我心想∶机会来了。”

  “今天我无意中发现你在跟踪黄蕾,於是悄悄的观察了一下。你在录像厅里的举动我都看在眼里,真是下流,难怪黄蕾那麽讨厌你!┅┅但我很满意,因为你就是我要找的人。她越讨厌你,我就越希望你能占有她。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终身痛苦。”

  “┅┅现在,我把什麽都告诉你啦。你该作出决定了,干,还是不干?”

  听完了这些话,我只觉得毛骨悚然。女人的嫉妒心,竟然可以如此疯狂,如此可怕,能驱使她作出如此出格的举动,我算是领教了。

  庄玲乌黑明亮的大眼睛里闪动着恶毒的光芒,微微喘了口气说:“我的计划对我们双方都是有利的。你能一泄身体之欲火,我能一快心头之仇恨。不是很好吗?”

  我仍然默不作声。庄玲似乎有些着急了,胸部在长衣下剧烈起伏着,直欲裂衣而出,显示出心头的患得患失,说道:“你的风险相当的小,还怕什麽呢?送上门的机会你都不去把握麽?┅┅想想她的身体,你不是一直很想要吗?想想她的完美的处女之躯,只要你下个决心,就全是你的啦┅┅”

  在这诱惑十足的游说下,我心里的欲念渐渐压到了理智。是的,我不能放过这次机会┅┅

  庄玲突然站起身,然後又坐下,纤巧的细齿咬住了红润的下唇,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用异样的语音说道:“我┅┅我┅┅我答应你,只要你帮我实现了这个计划,狠狠的报复了黄蕾,那┅┅那┅┅那你要怎样┅┅怎样都可以!”她的声音越说越低,红霞从脸上弥漫到了白嫩的脖颈上,使她看上去更是说不出的娇媚动人。

  “怎样什麽?你的话我不大明白!”我装傻充愣的问。

  她含羞带嗔的瞪了我一眼,撒娇似的说:“讨厌,你不懂就算了!”

  我心头狂喜。嗯,一次冒险,成功的话就得到两个美女。好!成交了!尽管心里已是千肯万肯,面上却作出为难之色说:“我很?意试一试┅┅只不过,我怎麽知道你将来会遵守诺言?”

  庄玲笑了,笑的又媚又甜,柔声说:“你一定会答应我的。你情?赌一赌,对不对?”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她从书包里掏出一个信封扔给我,说:“这是你想要的资料,你拿回去认真的看看吧┅┅好啦,天色也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了,再见吧。”竟是不动声色的下起了逐客令。

  我接住信封,故作潇洒的道:“再见,玲姐姐。”正要往外走,突然心念一动,忙俯下身子,从地上抓起了她被我剥下的黑色乳罩,放在鼻边尽情的嗅着。呵,伊人的体温尚在,乳房的清香犹存。

  庄玲咬牙跺脚的骂道:“死小鬼,小色鬼,不要脸。快把它还给我,听到了吗?还给我!”

  我轻佻的说:“大礼虽然没要到,彩头却不可以不拿。这个,我带回去作纪念了。”说完,也不理会她的娇声抗议,把乳罩塞到了裤兜里,快步走了出去。 

 ?第九章:课室蒙难

  “同学们,今天我们主要学习人体的生殖系统。大家知道,生殖系统对於人类的繁衍後代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

  生物科老师的讲课,永远是这样死气沉沉的。他那没有抑扬顿挫的语调,清醒的人听了後,就像被催眠似的想睡觉;想睡觉的人听了後,反而被骚扰得睡不着了。

  我用棉花牢牢塞住了双耳,眼睛盯着黑板,假装在认真的体会他的废话,其实我的思绪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黄蕾┅┅庄玲┅┅

  这是两个多麽不同的女孩子啊!在小饭馆里初次见到庄玲时,我曾认为她不如黄蕾漂亮,可当她那完美晶莹的躯体赤裸着在我身下挣扎时,我又觉的她一点也不比黄蕾差。起码,她会哭,会笑,会骂人,会作出媚惑男人的千种风情。

  “这两幅图分别显示了男性和女性的生殖器官,请大家认真观察┅┅”

  顽固的噪音突破了棉花的防护,一阵阵的冲击着我的耳膜。我抬眼一看,许多人都在窃窃私语。几个女生扮纯情似的红了脸,男生则显得非常失望。

  “我还以为会有精彩的图片呢┅┅”文哥转过身对我说。我知道这节课他已盼望了好久,这种如饥似渴的求知欲,竟相当难得的出现在我们这几个後进生身上,难怪老天都感激涕零的下了大雨以示褒奖。

  不料事到临头白高兴了一场,现在挂在黑板上的不是我们预期的龙虎豹的中学生版,倒像是从医院里拷贝出来的X光片。看着老师煞有介事的介绍着子宫、卵巢、阴道,那不知所云的内部器官图实在让人倒尽了胃口。

  --这就是中国给初中三年级学生提供的生理卫生课。从书本到授课都在竭尽全力的含糊其辞,难道这就是我们所期望的性教育吗?

  看来,循正规途径是无法满足我对性的好奇心的。那麽,只有实实在在的占有一个女人,才能明白这困扰了我多年的难题。

  过两天就是国庆节了,也许是该给你安排一些庆祝活动了。我隔着裤子握住小弟弟,陷入了沉思。

  昨晚,我拆开了庄玲给我的信封,里面是一张纸,记录了关於黄蕾的详细资料。她比我整整大出了三年零五个月,星座为天蝎座,身高一米六五。是文科班的重点培养对象,说不定能直接保送上大学。在女生中的人缘很一般,但却是各类男青年围、追、堵、截的头一号目标。与陈志豪的恋情仍然处於地下状态,只有极少数的心腹好友知道。随信还附上了黄蕾家的电话号码、家庭住址和邮箱编号。最末是庄玲本人的联络电话,竟有三个之多。

  那个刺激而又危险的计划,到底干不干,必须马上作出决定了。

  我心里犹豫不决,隐隐约约觉得庄玲的想法未免太天真了。起码,有几个重要的意外因素没有考虑到。

  第一,黄蕾真的会被灌醉吗?我知道她是个相当注重仪表的淑女,她会?意在人前喝那麽多酒麽?就算喝了酒,万一她的酒量很好,能千杯不醉呢?

  第二,俗话说酒醉三分醒,黄蕾虽然醉了,但在我发泄完兽欲後,她会完全不知道那个占有了她的人,其实是我而不是陈志豪麽?换句话说,移花接木的计策能否实现,恐怕还是个未知数。

  第三,就算黄蕾醉的一塌糊涂,真的以为是陈志豪上了她,事情也不简单。有可能她和陈志豪的感情并没有我想的那麽好,又或是她十分看重操守,这样当她醒来後发现失贞,也许依然会愤怒的跑去告发。在警方介入了案件之後,他们自然可以轻而易举的知道真相。

  总的来说,我认为这个计划成败的机会当在五五之间。成功了,就能同时得到黄蕾和庄玲;如果在下手之前就失败了,则身败名裂,轻者被开除出校,重者有牢狱之灾。

  这是一次赌博,落注与否,买大买小,就看我自己的了┅┅

  “啪、啪、啪┅┅”几声清脆的敲击声把我从沉思中惊醒。我气恼的抬起头正欲开骂,猛然间发现老师大人的脸就在距我不到两尺远的地方,正在做愤怒爆发前的能量积蓄,教鞭的位置恰到好处的指着我的头。

  “秦守,请你回答一下我刚才的问题┅┅”

  老师的语音未落,我已是一连串的摇头,义正严辞的指出:“老师,我不知道你的问题是什麽,因为我没有听见;不过就是听见了,我也不懂的回答;就算答出来了,你也一样要批评我;你无论怎样批评我,我还是不会明白你的问题。所以,大家都别浪费时间了。”

  听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生物老师脸上每一个细胞的DNA都发生了变异,在不到一秒的时间内就完成了由人到动物的退化。他的嗓子里发出了类似於狗叫声一样的愤怒咆哮,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扬起了手,接着我的头就结结实实的打中了他的教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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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我这个知识青年就被勒令到办公室去,接受一场伟大的再教育。在那里,被我得罪过的各科的苦大仇深的老师们,正要联手对我进行专政。

  ?*** *** *** ***

  出乎我的意料,班主任什麽责难的话也没说,很快就放我回家了。大概是她已经知道,我这人对错误一向是“虚心接受,坚决不改”的。也许对我已完全死心,无谓浪费宝贵的精力了。

  但是,当我向她道别时,我突然捕捉到她的眼神,那里有掩饰不住的惋惜和难过,慈爱和失望,就像母亲对犯了错的孩子一样。

  我低下头,心里像堵上了一团棉花似的不好受。其实班主任对我一向都很好的。她常说我机灵活络,要是肯好好下功夫学习,前途一定不可限量。无奈我却是块不可雕的朽木,辜负了老师的殷切希望。

  回到了家,父母照例不在家吃晚饭,小保姆照例捧上了可口的饭菜,吃完後我照例抄起了作业,最後照例在十一点钟上了床。哦,人生是不是永远这麽单调呢?

  在极度的空虚无聊中,我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既然已知道了黄蕾的电话号码,为什麽不打电话向她求爱呢?如果她能被我的痴心感动而委身於我,就不用冒险偷香了。

  我想到这里从床上跳了起来,颤抖着手拨通了她家的电话。

  “喂,找哪位?┅┅哦,找黄蕾啊。你稍等。”不一会儿,我听见有人拎起了话筒,心跳骤然间加快了。

  “喂,请问是哪位?”

  我终於听到了黄蕾的声音,那清脆娇甜的,宛如出谷黄莺的动人嗓音,就像春风吹拂过我的心头,让我心醉神迷。

  “喂喂,你说话啊。你是哪位┅┅”

  虽然我想多听听她的娇声软语,但情势已使我不能再装哑巴。不知怎的,我竟鬼使神差的回应了一句:“你┅┅你是蕾姐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接着就义无反顾的挂断了。

  所有想好的甜言蜜语还来不及说出口就已宣告流产,而我的心彷佛也在这一刹那片片断裂了。黄蕾对我的态度,竟是憎恨到了这个程度,连多说一句话也不屑。而她又是如此聪明,立刻就能猜出是我在打电话。摸着脑袋上时常和教鞭作亲密接触的部位,我莫名其妙的产生了一股怨气。

  妈的,要不是为了你,今天也不至於成为老师修炼鞭法的靶子。老子在鞭子上吃了亏,非得让你也尝尝我的“鞭子”不可。

  我下了决心,不管那计划有多大的漏洞,我都要试上一试。至少我可以先去那个别墅里看看,见机行事。

  “黄蕾,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我对着满天星光挥了挥拳头,充满自信的说。

  然後我就开始掰着手指头数日子,盼望着那一天的到来。希望在国庆节的时候,我也能骄傲的迎来自己的成人典礼。

  那一天终於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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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一日,举国欢渡国庆。我的小弟弟显然具有伟大的爱国主义情怀,不到六点钟就精神无比的撑起了旗杆,比北京天安门的升旗时间还要早。在兴奋的心情下我匆匆爬起床,洗漱完毕後一路小跑的出了家门,搭长途巴士到了市郊的渡假村。

  没费多大力气,我就找到了庄玲所说的别墅。那是一栋三层的小洋房,欧式建筑的风格和富丽堂皇的外观,都说明了此间主人的财大气粗。

  我走到门前,按了好一会儿门铃,却什麽动静都没有。就在我疑心走错了地方时,门无声无息的开了,庄玲那俏生生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

  她显然是从睡梦中被我吵醒的,勾人魂魄的眼睛有些儿困顿的瞪着我,未经梳妆的黑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面色在慵懒中带着淡淡的春意。尽管睡衣十分宽松,但仍然掩不住胸前那高高的隆起。

  “神经病,这麽早来干嘛?”她一开口就骂我。我却觉得是一种享受,笑嘻嘻的说:“不是你千叮万嘱,要我早点儿来吗?”

  “我是叫你赶在黄蕾他们之前来。可你也早的太不像话了吧!”庄玲不满的嘟着嘴,无可奈何的让我走进了门。我乾咳了一声,大模大样的伸手去搂她,就想先接个吻。

  寒光一闪,一把水果刀指住了我的鼻子。我吓了一大跳,还没反应过来,庄玲面如寒霜,冷冷的说:“你要是再敢毛手毛脚,我就一刀杀了你!”说着,皓腕一抖,刀尖转到了一个令我──应该说是令男人──胆战心惊的方向。

  我苦着脸,尴尬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看来我的小弟弟随时都有为国捐躯的荣幸,要是它作为高精尖的武器还没投入战场就给人报废了的话,那可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枉使英雄蓄满精”了。

  正在惶惶然时,庄玲却“噗哧”一笑,收起了刀子,若无其事的说:“小男孩,我是在吓吓你呢!害怕了吗?你可真是个胆小鬼!”

  我被她说的面上发热,嘴硬的说:“谁说我害怕了?嘿,美人刀下死,做鬼也风流。”

  庄玲白了我一眼,啐道:“我才不要你作鬼呢!你乱来的话我就让你做┅┅嘻嘻┅┅做高力士!”说完得意的笑了,一对小山丘似的乳房在睡衣下欢快的跳动。

  我心痒难搔,灵机一动,决定也要好好的作弄作弄她,大声说道:“好,好极了。为了让你方便下刀,我自己把道具掏出来吧。”一边伸手解皮带,作出除裤的动作,一边慢吞吞的说:“献丑了。”

  庄玲惊叫一声,双手掩面转过了身子,跺脚骂道:“小混蛋,色鬼!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厚脸皮的人!┅┅你快穿好裤子。呸,丑死了!”

  我欣赏着她那半羞半恼的少女娇憨之态,忍不住笑了。忽然之间我觉得,跟她在一起令我很轻松很愉快,生活像是充满了阳光。

  ?*** *** *** ***

  “这就是给你躲藏的地方。”庄玲带我上了三楼,打开一间房间对我说。

  我走进去四周一看,这房里有床有桌,冰箱、电话、卫生间一应俱全。从此刻起,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我就要待在这里了。就像是猎人守在陷阱边,耐心的等待猎物的出现。

  “我再叮嘱你一次。”庄玲不厌其烦的重复着她已经说过不下十次的话语∶“他们马上就要到了,你千万别自作主张的从房间里出来。任何人敲门也别开,我要找你的话会先给你打电话的。下午我们会出去玩,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看家。晚上我们回来後,你一定要小心又小心。别发出太大的声响,以免露出马脚。你要熬上一天一夜,明晚才举行派对,到时我会尽力灌醉黄蕾的。等一切都搞定了後我再通知你,你就可以一偿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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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停的作出小鸡啄米的动作,表示自己已把她的每一句话都拷贝到了大脑皮层的最深处。本来我应该立正敬礼,并大声喊:“Yes,Madam”的。但是由於我的心情过於激动,以至於连舌头都下了岗,所以什麽话也说不出来了。

  庄玲又交待了几句,然後冲着我微微的一笑,转身走了出去。我随手锁住了门,来到床上仰天躺下,脑子里乱糟糟的,想要考虑问题,却什麽也想不出来。

  过了一会儿,突然有隐隐约约的说笑声传了过来,似乎别墅里多出了好几个人。我连忙跑到门口,把耳朵贴在上面,仔细倾听着。

  从声音判断,大约有四、五个人,有一个女孩子的笑声最为响亮,但决不是黄蕾。事实上,我根本无法肯定黄蕾是否在其中。她从来不会放肆的高声谈笑,因为她是个淑女。

  哼哼哼,好一个纯洁的淑女,我会让你知道,被一个并非君子的男人占有,在心理上是多麽羞耻,而在生理上又是多麽兴奋!

  想到这里,我只觉小腹间开始燥热,不由的伸长了耳朵,希望能听到更多人的声音。不过,听来听去,除了让耳朵把门板反复擦洗的更加油光水滑外,得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了。我不得不躺回了床上,静待事情的发展。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我无聊的在房间里发呆。饿了,胡乱塞两口饼乾,渴了,喝点儿果汁,他们什麽时候出去的,什麽时候回来的,天又是什麽时候黑的,我都没有察觉,我只能等待。

  没有人陪我说话,没有任何娱乐和消遣。这种憋闷的感觉使我觉得自己不像是一个设好了机关等待目标上钩的猎艳者,倒像是一个关进了监狱准备把牢底坐穿的仁人志士。在这样的心态下我简直是渡时如年,几乎每分钟都要抬腕看表。等我第一千次抬起手腕时,正好是晚上十点半!

  乾脆睡觉吧。我强迫自己闭上双目。可是神经却偏偏兴奋的异乎寻常,跃跃欲试的想去挑战一级的催眠大师。想到这种日子还要过上二十多个小时,我差点儿叫起撞天屈来。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就在我快要发疯时,电话铃响了,打破了房间里死一般的沉静。我如获至宝的扑了上去,在我听来,这被刻意调小了的铃声,真是人间最美妙的音乐了。

  “喂┅┅”我颤抖着问了一句。电话那头传来格格的娇笑声:“你好吗?小男孩,嘻嘻,我猜你等的很心急了吧?”

  “怎麽,你已经大功告成了麽?”我惊喜的问,但心里却升起了疑惑:不是说明天晚上才采取行动吗?怎麽这时候就打电话给我了?

  “想的美。”庄玲啐了一口,说道∶“哪有这麽快?你以为是拍电影啊?耐心等等吧!”

  我一下子泄了气,抱怨说:“既然如此,你打电话给我干嘛?想故意气气我麽?”

  “哼,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庄玲嗔怪的说道∶“我怕你闷坏了,本来想冒险叫你过来,好陪你说说话。谁知道你是这种态度!算了算了,你自己慢慢等吧┅┅”

  “千万别这麽说┅┅”我慌了神,忙不迭的道歉说∶“玲姐,我刚才是在胡说八道,实在对不起。嘿嘿,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女人原谅男人的错吧。你让我出来透透气好不好?喂,算我求你啦!”

  庄玲轻轻叹了口气,说:“我也料想到你是呆不住的┅┅嗯,好吧,让你出来。不过,你不能到处乱跑哦。他们虽然回到各自房间里了,但我估计有些人还没有睡着,要是无意中撞到你就糟了。这样好了,你到我房里来吧。记得,是二层楼梯旁边朝南的那一间,早上我带你去过的。喂,糊涂小子,你千万别走错了哦!”

  我高兴极了,总算可以暂时从牢房里假释出去了。而且,哈哈哈,是去美女的卧室里聊天。想想看,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还能有什麽好事?

  放下电话,我充满希望的打开了门,警惕的四处一望,很好,一个鬼影也没有。我迅速的往二楼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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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静悄悄的推开虚掩的门,走进了庄玲的房间。

  这是一间少女的闺房,布置的高贵而典雅。屋角摆着一张席梦思床,床旁是个小而精致的梳妆台。古色古香的檀木壁橱,紧挨着的是大屏幕的彩电。房间正中有张长桌,洁白的桌布几乎垂到了地面,屋里弥漫着那熟悉的茉莉花香。

  庄玲正斜靠在桌子旁的软椅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一屁股坐到了她的身边,大声的喘了几口气。

  “你饿了吧?”庄玲用同情的眼神望着我说∶“我给你叫了外卖。呶,在桌上,快吃吧!”

  我点了点头,毫不客气的抓过饭盒,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你今天表现得不错,没有乱跑乱动,现在姐姐来打赏你。”庄玲抿着嘴笑道∶“不过,明天还要继续努力哦!”

  我听的骨头也趐了,满口应承,一边和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调笑,一边开怀大嚼,很快消灭了所有能塞得进嘴的东西。她见我吃饱了,笑着收拾了桌上的残汁碎骨,然後又回到软椅上陪我聊天。

  在肚子已经充份填饱了之後,我定了定神,这才注意起她的打扮。庄玲显然是刚刚洗过澡,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湿漉漉的长发垂在两个饱满的乳房之间,有风吹过的时候,我的心跳都要停止了。她穿着浅蓝色的短袖短裤,粉藕似的玉臂白的耀眼,修长的双腿蜷曲在椅子上,笑颊如花,清丽脱俗。

  饱暖思淫欲,这话真是一点也没错。我的小弟弟继肚子之後发出了渴求进餐的信号。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冲动。我的脑海里出现了上次她半裸着玉体被我压在身下的图像,又有点儿心猿意马了。

  “讨厌,你在看什麽嘛!”庄玲发现我那色迷迷的眼光老是在她胸前腰下打转,红着脸骂了一句,伸手把衬衫的领口整了整。这个动作充满了诱惑,我目不转睛的死死盯着,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她在故意的勾引我!

  这个想法让我自己也觉得难以置信,不过,回想起我和她的两次见面,有些细节不断的在我脑海里重现。

  她第一次和我在小饭店相逢时,穿得就相当性感惹火,以至於我後来忍不住要强暴她。今天早上,她又是只穿着睡衣出来见我,对於一个并不熟悉的男孩来说,这种打扮是不是有点儿失礼?就算现在,她的衣着都嫌过於大胆,紧绷绷的衣裤充分显示出了曲线玲珑的美好身段。面对这样迷人的肉体,能控制住自己不去侵犯她的男人恐怕只有一种,就是那种某个重要功能的使用权被无情剥夺了的所谓“男人”。

  “喂,你在想什麽?怎麽发起呆来了?┅┅哼,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在想黄蕾。性急的小色鬼!”庄玲的话语里似乎微带醋意。毕竟,没有一个女人希望当男人陪她聊天时,内心却在想着另外一个女人的。

  “没有没有,我想她干什麽?老实说,我在想你呵!”我连忙辩白。

  “我就在你身边,有话就说呗,有什麽好想的?”她撇了撇嘴,显然不信我的话。我苦笑着想:这才是“假作真时真亦假”了。

  两人东拉西扯的聊了一会儿天,我正考虑今晚怎样想法赖在这里不走时,庄玲娇慵的打了个哈欠,细声细气的说:“几点了?好像时间不早了哦!”

  “你现在就要赶我走麽?”我失望极了,说∶“我不能再多陪你一阵吗?”

  “你应该早点儿回去,好好地睡上一觉。要不然┅┅”庄玲说到这里掩口而笑,调皮的说∶“不然明天你的体力就该吃不消了!乖,听姐姐的话,回去休息吧!”语气又温柔又亲切,像是长姊对小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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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不甘情不?的站起身,磨磨蹭蹭的向往挪动着步子。她见我如此听话,开心极了,笑意盈盈的说:“真乖!来,姐姐送送你!”说完,从椅子上跳了下来。

  双脚刚一落地,她突然“啊”的一声娇呼,似乎站立不稳般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前跌去。我下意识的伸手一揽,只觉一个柔软的娇躯扑进了臂弯,已是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

  时间彷佛在这一刹那停顿了。我的心咚咚跳着,想要像流氓一样紧紧搂住她大肆轻薄,却怕惹恼了她;想要像君子一样彬彬有礼的扶她起身,却又实在舍不得。

  好半晌,庄玲的脸从我肩头仰起,灵活秀美的妙目中仍带着惊悸,面色绯红的说:“好险!我┅┅我差点儿摔倒┅┅还好有你┅┅”

  我不答话,只顾嗅着她说话时口里飘出的芬芳气息。她也立刻发现彼此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娇嗔的说道:“你还不放开我?┅┅喂,扶我坐下嘛,别发呆啊?”边说边把头向後仰,想避免同我的气息交流,谁知道这一来却使得她原本就饱满的双峰更加的凸出。

  我的下身马上就有了反应。“你┅┅你┅┅你┅┅让我┅┅让我┅┅亲一下┅┅行不行?”我盯着她潮湿而丰润的红唇,结结巴巴的说。

  --奇怪,我为什麽要徵求她的意见?我上一次强暴她的勇气哪儿去了?

  庄玲的脸益发的羞红了,象徵性的扭了扭娇躯,轻叹一声道:“我还能说不行吗?”语气里微带责备,却没有生气的迹像。

  我鼓足勇气,慢慢俯下身吻她。她轻轻一闪,我的吻就落在了那白玉似的面颊上。柔滑温香的触感使我的热情急剧飙升,於是急不可耐的伸出大嘴,忙乱而又笨拙的在那娇艳的容颜上搜索着。她似拒还迎的左躲右闪,但在我不懈的努力下,终於找到了她的双唇。然後四片唇紧密的封合在了一起。

  庄玲的身子一颤,似乎想挣脱我的怀抱。但最後还是软弱的安静了下来,全身就似没有骨头一样靠在我身上。我彷佛得到了鼓励一样精神大振,贪婪的用舌头在她小嘴里翻腾,吸吮着她香甜的津液。

  很快,她的躯体就已变得滚烫,俏脸生晕,情不自禁的丁香暗吐,喉间发出了一声声压抑着的呻吟。我的双臂用力的拥紧了她,让她的趐胸紧贴在我的胸膛上,感受着肌肤相亲的快意。

  好半天过去了,直到她连气都透不过来了,我们纠缠在一起的舌头才依依不舍的暂时分离。她的双唇在经过洗礼之後显得更加滋润,像成熟的果实般诱人。而那半闭的星眸里,有一层朦朦胧胧的水雾在飘动,平添了几分撩人的风姿。

  “乾脆趁热打铁吧!”不知不觉间我的小弟弟已篡夺了大脑的指挥权,直接向手足下达了这道命令,於是我伸手抄到了庄玲的腿弯处,把她打横抱起,一步步向席梦思床走去。

  她的头斜靠在我的怀里,就像沉浸在绚丽的梦幻中一样,眼神炽热而茫然,任凭我的摆布。我把她的躯体平摊在床垫上,一粒一粒的解开了衬衣的纽扣,然後温柔的卸下了胸罩┅┅

  一对秀气而挺拔的乳房倏的弹跳了出来,刚刚挣脱衣服的束缚,就又落入了我双手的掌握。这洋溢着青春少女活力的傲人双峰,是如此的柔软光滑,弹性十足。在我的揉捏按压下,乳头很快的硬了起来,骄傲的在我的指缝间成长。

  “玲姐,你的刀呢,怎麽不拿出来了?”我把嘴凑在庄玲的耳边,故意捉弄的问她,同时右手已从她光洁的背上掠过,缓缓地抚上了那结实而极具弹性的翘臀。

  她的双腿一下子绷紧了,俏脸变得如同乳晕一样嫣红,无限娇羞的阖紧了双目,断断续续的喘息道:“小┅┅小坏蛋,你┅┅你又┅┅又在欺负我了┅┅啊┅┅啊┅┅”

  “那是因为你太美了,美的让我无法不去欺负你!”说着,我的掌缘陷进了她浑圆臀部中的那道深沟里,来回搓动着。她的反应逐渐变的热烈,朱唇微启微合,动人心魄的呻吟声如潮水般的从小嘴里吐出。几缕黑发散乱的垂在左侧的脸上,使她看上去益发的诱人,就像是一朵渴望着雨露恩泽的鲜花。

  “┅┅玲姐,给我吧┅┅给我好不好?”我亲着庄玲白腻的脖颈,柔声恳求着。她羞的连眼睛也不肯睁开,长长的睫毛在轻轻的颤动。温热而好闻的气息一阵一阵的喷在我的脸上。而她那小巧的鼻尖也已渗出了细细的香汗,粉颊被汗水一蒸,更是显得娇艳欲滴, 人欲醉。

  面对如此成熟性感的胴体,怜惜的温情和粗暴的虐欲同时在我的心里沸腾!胯下的小弟弟膨胀到了惊人的程度,指挥着我的双手高速灵活的在她曼妙的娇躯上游走,一时重重的拧着高耸臀部上的嫩肉,让她在疼痛中娇呼,一时又轻柔的爱抚着浑圆的乳房,用舌尖细细的舔弄,使她在极度的快感中娇喘┅┅

  在我手口并用的强烈刺激下,庄玲显然已经陷入了情欲的狂潮。她的神情带上了几分迷乱,双臂牢牢围住了我的头颈,拼命的把我的脑袋挤压向她的乳峰。修长的双腿如蛇一样的弓起,纤细的腰肢有节奏的上下抖动着。而那白皙的小腹也正在微微的抽搐,伴随着的是丰臀一阵又一阵的痉窒┅┅

  我好不容易才从她肢体的缠绕中抬起头,凝视着这妖娆迷人的尤物。此刻,除了占有欲外,我的内心深处竟对她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既像是喜悦,又像是悲伤,似乎还带着一丝淡淡的怅惘。

  ──难道这就是爱情麽?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但是对从没有恋爱过的我来说,这一点点心动的感觉,就已足够让我在灵与肉的困惑中沉迷。

  於是,我忘情的捧起了庄玲的面颊,喃喃的说∶“玲姐,我爱你,非常非常爱你┅┅”语气里带着少见的诚挚,因为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当面向一个女孩子表达爱意。

  ──或许,当时实在太年轻,年轻的心还不懂得区分肉欲和爱情,还不懂得“爱”这个字的沉重,决不是一个少年稚嫩的肩膀可以承担的。

  “我爱你!”

  听到这三个字後,庄玲的双眼蓦地里睁开了,霎也不霎的瞪着我,良久。然後那漆黑明亮的眸子里,似乎带上了一丝讽刺而酸涩的嘲笑。原本发烫的身体也慢慢的冷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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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她的表情,我的心突如其来的涌上了一股凉意。女孩子听到求爱的情话时,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的。我迎视着她的目光,试探的问:“怎麽了?你不相信吗?”

  她沉默了片刻後,轻轻的笑了:“我相信!”

  我松了一口气,欲望又开始燃烧,迫不及待的伸手去解她的裤带。

  谁知庄玲却拦住了我的手,用不可商量的口气说道:“别忘了你我之间的约定。你┅┅你想要我的话,就看你明天的行动是否成功了。”

  我沮丧极了,在这马已上鞍、枪已上膛的时候,她仍然狠的下心来拒绝我。难道她竟是如此念念不忘於报复麽?我隐隐觉得不安,本能告诉我,事情绝不简单,庄玲一定另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而我,说不定正在跌进一个陷阱里。

  但不安归不安,事到临头已无法退缩了。既来之,则安之。想到这里,我故态复萌的露出了流氓样,笑嘻嘻的对她说:“真刀实枪的不行!过过乾瘾总可以吧!”不由分说的搂住了她的腰肢,再次攻占了挺拔的趐胸。她半推半就的迎合着,除了不让我碰到腿股间的禁区外,任凭我在她身上肆意的满足。

  正在情浓之时,庄玲的神色突然一变,把食指竖在唇上,示意我安静。我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低声问道:“怎麽啦?”

  “有人在叫我,你没听见麽吗?”她指了指门外,压低嗓音说。我放开了她侧耳倾听,果然,寂静的走廊上若有若无的传来一声声的呼唤:“庄玲┅┅庄玲┅┅在哪儿┅┅庄玲┅┅”而且声音很快到了近处。

  “好像是谁要找你。”我有些惊慌的说∶“喂,千万不能开门,不然我就被发现了。”

  “糟糕,我居然把这件事给忘了。”庄玲看上去比我还焦急,而且显得很懊丧,说∶“下午她说要来看我拍的旅游录像,我以为仅是说说而已,也没放在心上。想不到她还真的来了┅┅”

  “谁?你说的是谁?门外找你的是哪个?”我头上冒出了冷汗。这时脚步声已到了门外,有人轻轻叩着门,唤道:“庄玲,你在吗?开开门。喂┅┅”

  这语音听来相当耳熟,我心念一转,不敢置信的望向庄玲。却见她苦笑着点了点头,低低声的说:“是的,来的是黄蕾!”
  “来的是黄蕾!”

  这句话就似晴天霹雳,打的我五官都在脸上重新排了座位。“快想办法支走她。”我手足无措的说。在这种时候如果被黄蕾发现我在这里,就什麽都完了。

  “喂喂喂,庄玲,我知道你在里面。”黄蕾清脆的笑声在门外响起∶“你答应让我看录像的,可不许反悔。快开门啊!”

  “哎!你等一等,我就来┅┅”庄玲应了一句,乌溜溜的眼珠四下打量着。我差点儿背过气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说:“你疯了吗?你不知道这後果有多严重麽?”

  “我不能不开门。”庄玲无奈的说∶“要是把她得罪了,她生气起来,明天的计划就无法实现了┅┅”

  “开门呀!庄玲┅┅”叩门声又响了,我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

  庄玲咬了咬嘴唇,拉着我到了桌子边,掀开桌布,悄声说:“你躲在这里,小心点儿,她不会察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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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别无他法,只好低头钻进桌下。庄玲把桌布的一头拉长了些,又把几张软椅摆在前面,把我严严实实的遮住了。然後一边娇声应着,一边往门口走去。

  我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心里不禁有些佩服她的胆色和机智。这儿的确是惟一可以躲藏的地方。桌布角离地面只有十来公分,不仔细看是很难发现我的。

  “怎麽这样久才开门?”黄蕾的声音清晰的传进了我的耳朵,显然她已经进了门。只听庄玲笑着解释说:“我忘了你要来,刚才差点儿睡着了。喂,你可真是有空,不用去陪陈志豪吗?”

  “陪他?他累的眼睛都睁不开啦!哎,真不知道他是怎麽搞的,下午也没干什麽重体力活嘛,竟会累成这样!他的体力也太差了。”黄蕾的语音里有点儿不满。

  我在心里说∶体力不好是无法让你满足的,美人儿,还是选我做男朋友吧,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是不是你把他弄的太疲倦了呢?嘻嘻,你们要注意节制哦┅┅”庄玲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一连串娇嗔笑骂声盖了过去。两个女孩子追逐扭打着,银铃似的笑声在小房间里回荡,气氛温馨极了。

  只看见这种友好的场面,而不知底细的人,有谁能想到在温馨的表面下,竟隐藏着那麽深的妒忌和怨恨,那麽大的阴谋?

  --人生本来就像一场戏,人人都在表演。不同的只是演戏功力的高低。高明的成了政治家,中等的做了演员,落网的罪犯不过是些跑龙套者。而能演到炉火纯青完全入戏的,就只有漂亮女人了。

  我暗暗叹息着,正在感慨时,忽然听到庄玲咳杖了一声,说道:“你坐那张椅子,我这就放录像给你看。”我立刻有所警惕,察觉左边有人靠近,急忙尽力缩起身子躲到右侧。刚刚才把自己移开,桌布一掀,一双长腿伸了进来,就在我脸前几公分处掠过。

  好险!我心里连说侥幸,地下工作差点儿就毁掉了。

  定了定神,我仔细一看,原来黄蕾坐到了桌边的椅子上,双腿自然就伸展到了桌下。桌布被她的腿一挡後,松松的垂在了她的腰间。这一来,她的整个下半身都落在了我的视线里。我睁大了眼睛,心跳迅速加快了。

  藉着透进来的灯光,我发现她竟只穿着一条粉红色的超短裙,膝盖以上的雪白大腿,至少有十五公分露在外面。此刻,这一双美腿正相互交缠着搭在一起。修长柔美的小腿尽头处,是她那纤巧秀气的脚,足尖随意的勾着拖鞋在我面前晃呀晃的,既香艳又刺激。

  我的喉咙里吞下了几大口的唾沫。嘿嘿,我还从没见过黄蕾如此性感的打扮呢。特别是能在这麽近的距离内恣意欣赏她的玉腿,以前只有做梦才出现过的。哈哈哈!

  我屏住了呼吸,极慢极慢的把脸凑近,这下看得更清楚了。她的小腿光洁如玉,上面有一层细细的绒毛。足踝浑圆,不堪一握。翘起的那只脚上,五个足趾蜷曲并拢,小小圆圆的趾甲盖儿修剪得极为整齐,美感十足。

  她显然也是刚洗过澡,幽幽的清香若有若无的在我鼻边缭绕。如果能在那腿那脚上咬一口,只是轻轻一口┅┅

  我一边痴痴的凝视,一边傻傻的胡思乱想。所有的声音、所有的物体、所有的图像都似已离我远去,天地间只留下了这双撩人的美腿,在我的眼前舞动。

  好一会儿後,我才恍惚的听到庄玲的话音,她说:“黄蕾,我真觉得奇怪,你为什麽会喜欢看这个?我自己拍的录像效果糟透了,连业馀摄影师的水平都达不到,你竟然看的津津有味,真是服了你了!”

  黄蕾那动听的声音叹了一口气说:“我最喜欢看国外的人物风景了。你拍得虽然不好,但毕竟是让我看到了。唉,我真羡慕你,可以常常去国外旅游。不知道我什麽时候才能实现出国梦呢?什麽时候才能享受到国外的现代化生活呢?”

  庄玲“嗤”的一声笑,无所谓的说:“国外也不见的特别好啊,我觉得也不比咱们强多少。喂,你那麽喜欢国外,乾脆找个老外嫁过去好了。把陈志豪一脚踢开,另找如意郎君吧,嘻嘻┅┅”

  娇笑声中,我眼前一花,又一双白生生的美腿钻进了桌底,膝盖正撞在我的鼻尖。疼痛使我的鼻血差一点儿成为子弹射出去。定神一看,嗯,原来庄玲也在桌旁坐下了。我的空间本来已经够小啦,这一下更是连转个身都不敢了。

  不过,想来庄玲也是没办法吧,她总不能一直站着。再说,她坐在旁边可以分散黄蕾的注意力,终究是对我有利的。

  我盘膝坐在地板上。头顶,两个美女的谈笑声不绝於耳。在伸手可及处,四条暴露颇多的动人心魄的玉腿在眼前免费展览。我一条腿一条腿的参观着,不禁色心大起,小弟弟早已傲然挺立。

  这两个女孩子各有各的性感迷人之处,比较起来可以说是各擅胜场,难分高下。庄玲的腿更为修长,黄蕾的腿却比较浑圆,庄玲的肤色更为白腻,黄蕾的肤色却透着光泽。庄玲的体态更惹人遐思,黄蕾的冷艳却能唤起人最深层次的原始欲望┅┅

  我并不满足於眼前的美景,期望能看到更多┅┅可惜黄蕾确实是个淑女,她的双腿始终紧紧并在一起,无论我怎样调整坐姿,视线都会被覆盖在雪白大腿上的超短裙挡住,连内裤都无法看到,更别提大腿根部的无边胜景了。

  忽然,几声压抑的、却是充满挑逗的喘息呻吟声传进了我的耳朵,我大吃一惊,转动耳朵仔细听了听,立刻辨出声音是从不远处的电视里传来的。难道这两个女孩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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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微微撩开桌布的一角,放眼一望,嘿,果然不错,电视屏幕上有一男一女在激烈的交合,男子粗大的阴茎正耀武扬威地抖动着。

  咦?不是放自拍的旅游录像麽?什麽时候转成这种图像啦?奇怪的是,黄蕾竟没有出声反对,仍是若无其事的坐在椅子上观看。

  我有点儿明白了,哦,难怪她要在十一点钟才上来找庄玲!有谁能想到这两个淑女竟会偷偷的躲在这里看色情片!

  淫荡的叫床声在房间里回响,热血在我的胸腔里沸腾,我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哦,我要非礼你┅┅我要不顾一切的抓住你的腿,撕烂你的短裙,剥下你的裤衩,把我的小弟弟捅进你的密穴,插!插!插┅┅

  ┅┅不,不能这样做,这样冒险太不值得。反正明天她就是我的了┅┅我简直要痛苦的爆炸了,在极度的饥渴中突然灵机一动:嘿嘿,黄蕾虽然不能碰,但不是还有庄玲吗?

  毫不迟疑的,我一把握住了庄玲那撩人的脚,细细的抚摸起来。她的脚略一挣扎,就不动了。

  柔嫩滑腻的手感使我欲火更甚,情不自禁的把嘴吻在了脚心上。她立刻就是一阵颤抖。

  我发狂似的吻着庄玲的脚,从脚心、脚趾、脚踝顺势而上,很快把深深的热吻印遍了她的小腿,而我的手也没闲着,同时侵占了她的温软柔滑的大腿,用力的捏着。她摆动着下肢,想要脱离我的控制。但我的铁腕牢牢擒住她,怎会让她轻易挣脱?

  过了一会儿,我的胆子更大了,手掌越摸越上,指尖已碰到了短裤的边缘,正欲觅路而进,只听一声含有警告意义的咳杖响起,庄玲猛的按住了我的手。

  我反手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感觉到她掌心已紧张的泌出了冷汗。这一瞬间我突然明白了:庄玲比我更害怕穿帮露馅!我要是被黄蕾发现了,她是无法作出解释的。眼前可是个吃豆腐的大好时机,任凭我为所欲为,她肯定不敢作剧烈反抗。那麽,我还客气什麽呢?

  几分钟後,我的右手成功的绕开了敌手的纠缠,顺利的滑进了庄玲的短裤内┅┅指尖传来的触感告诉我,里面是一条又窄又薄的亵裤。在即将胜利的喜悦下我再接再厉,食中二指向前一伸,戳到了她的两腿之间。

  隔着薄薄的布片,我摸到了那温暖柔软的隆起处,热血“唰”的涌上大脑,在迷迷糊糊的眩晕之中,我似乎触到了一个小小的肉疙瘩,正在微微的蠕动。

  庄玲的双腿立刻痉挚了,臀部不由自主的向上翘起,我的食指好像被一层肉壁紧紧包围住了。而她小半个丰臀,也已落入了我的掌握。

  小弟弟暴涨到了临界点,几乎就要破裤而出。我隐隐听见了庄玲粗重的娇喘声,在我还不大熟练的挑逗下,她又开始有节奏的扭动腰肢,迎合着我的手指。

  我越探越深了┅┅

  就在这时,原本叫得正起劲的男女交合声嘎然而止,突如其来的安静使我吓了一跳。一呆之下,就听见黄蕾说:“放完了┅┅还┅┅还有吗?”

  从语音听来,黄蕾也已相当动情,我转眼一望,她的双腿正交缠在一起,明显用力的绞着、摩擦着,似乎在椅子上坐不大稳了。

  “完了┅┅哦┅┅完┅┅我,我这就去┅┅去换一片┅┅”庄玲颤抖着嗓子断断续续的说∶“喂,我要起来了┅┅嗯,我要去换一片┅┅”

  我醒悟到她这是说给我听的,眼看她慢慢的起立,不得不放开了她。她手扶着桌子站了几秒钟,一扭一扭的走了开去。

  过了好一会儿,只听她瓮声瓮气的说道:“黄蕾,片子装好了。你一个人先看着,我去楼下拿些点心饮料,很快就上来。”说完,也不等我作出任何反应,脚步声就踱出了门外。

  “他妈的,这明明是故意在躲避我。”我万想不到庄玲会来这麽一招金蝉脱壳,无奈之下只有乾瞪着眼苦笑。那“咿咿呀呀”的女子发春声又响了,可是我的泄欲对象却无影无踪了。

  这时候,小弟弟的膨胀已经破了本人的历史记录,几亿精兵的先头部队不受控制的蜂涌而出。我咬着牙,把头埋到了臂弯里,希望能用理智控制住欲念,以免出现泪雨滂沱的大场面。

  稍稍平息了片刻後,当我再度抬起头时,眼前一亮,整个身体都因惊喜而剧震。

  我┅┅我看到了!看到了!

  不知什麽时候,黄蕾的双腿竟已张开了,超短裙翻到了上方,裙下的风光一览无馀的呈现在我面前。尽管光线不甚明亮,但由於距离接近,我仍能清晰的欣赏这难得一见的美景。她那光润丰满的大腿根部包裹着一条纯白色的亵裤,虽然不是镂空花纹的半透明三角裤,可在我眼中看来却是无比的性感,无比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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