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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一次追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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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我大饱眼福时,黄蕾的手忽地紧紧抓住了自己的膝盖,用力的拧着、掐着,似乎在忍受一种痛苦却销魂的煎熬。随着录像里女人嘶叫声的越发高亢,她的手指也越抚越高了,最後终於按在自己的裤头上,小心而又轻柔的压捏着。她┅┅她在自慰!

  原来,不论外表看上去多麽高傲冷漠的女孩子,都有基本的生理需求的,都会需要男人温柔的抚摸,和强劲的抽送。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一幕,生怕错失了精采的场面。只见那亵裤的中间已是微微的陷了进去,一小滩湿湿的污迹明显的印在纯白色布片上,清晰的现出了两块蚕豆般大小的半月形轮廓。

  呵,这里包裹的就是黄蕾那诱人的神秘地带啊!也将会是我的小弟弟最终停留的快乐家园!我心里千万次的祈祷,盼望她能痛快的把内裤脱下来手淫,让我一睹本校最冷艳的女孩的最淫荡的一面。

  她的手缓缓伸进了裤头┅┅

  “砰、砰、砰┅┅”响雷似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打破了四周的寂静。黄蕾的身子如同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一样猛的一颤,几乎同时,一阵强烈的不安感袭上了我的心头。我和她想必都有了同一个念头:敲门的决不是庄玲!庄玲不会这麽粗鲁的砸门的!

  “谁,是谁啊?”黄蕾颤抖着问。她的情绪还没有平复下来,仍在细细的娇喘。

  “阿蕾,是我。你开门啊!”一个浑厚的男中音从门外传来。

  “哦,是┅┅是志豪麽?有事吗?”黄蕾站起身,忙乱的在桌面上翻弄着什麽,说∶“我┅┅我睡了,有事明天再说好吗?”

  “我就跟你说两句话,说完後就走。”门外的男孩坚持着,拍门声响得更大了。

  “哦,哦┅┅好,我就来┅┅”黄蕾的腿远离了桌子,但却不是朝门的方向走,我心念一转,马上明白了:她要去关录像机!她这样的淑女,平时一定是一副又圣洁又纯情的模样,当然不希望偷看色情片的事在男友面前曝光啦!

  可是过了好一会儿,房间里还能听到色情片里那位大姐忘情的呻吟。我焦急之下觉得十分奇怪,黄蕾到底在干什麽,片子太好看了,所以舍不得关麽?

  “喂,黄蕾,快开门啊!喂┅┅”催命似的男音又响起了。我不禁苦笑,刚才是黄蕾站在门外催促庄玲,想不到眼前报,来得快,现在是她自己被人逼到一个万分尴尬的境地了。

  “讨厌了,我不开嘛!有话明天说好啦。不开就不开。”黄蕾半撒娇半认真的说。

  陈志豪哪里肯听,继续在门外纠缠不休,接着又是好一阵的翻箱倒柜声。我大惑不解:关个录像机嘛,怎麽搞得这麽大的工程?难道她不知道怎样关机麽?

  突然,我眼前一黑,明亮的灯光竟在一刹那间熄灭了。四周变得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我努力睁大了眼睛,却啥也看不到,那淫荡的叫床声也彷佛消失在空气中。我不知所措的呆住了。

  停电了吗?我心里刚冒出这个想法就知道不对了。因为灯光马上重新亮了起来,就在同时,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男孩的重重的脚步声闯了进来。

  “怎麽老是不开门?你究竟在里面干啥?”不消说了,这个小子当然是陈志豪了。他的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满和火药味。

  “我还没质问你呢,你倒先怪起我来了!”黄蕾镇定自若,第一句话就反守为攻∶“女孩子关着门,当然有┅┅有不方便啦!你干嘛那麽激动嘛!”

  陈志豪“哼”了一声,冷冷的说:“有什麽不方便,是不是在做什麽不可告人的勾当?”

  “你这是什麽意思?”黄蕾的语音在颤抖∶“什麽┅┅不可告人┅┅你,你把话说清楚!”

  “我还说的不够清楚麽?”陈志豪像是来吵架一样大着嗓门喊道∶“你刚才为什麽关着门,你在里面干什麽?你┅┅你迟迟不肯开门,是不是在┅┅嘿嘿,在┅┅哼,你自己明白!”

  “陈志豪!”黄蕾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抽泣着说∶“你,你好啊!你无理取闹!我┅┅我犯了什麽错啦,你┅┅你要这样子对我┅┅”

  陈志豪冷笑着说:“你真要我说出来?那你我脸上怕都不好看。你可要三思啊!”

  “我问心无愧,有什麽好怕的?”黄蕾又羞又怒的哭了,赌气的说∶“你说好了,说啊!”

  我蹲坐在桌底下,静听着这对小情人的争吵,也觉得有些奇怪。这小子生什麽气呢?难道他发现了黄蕾在看色情片?但也用不着发这麽大火啊┅┅

  突然,只听黄蕾尖叫一声:“你在干什麽?”我还没来的及作出任何反应,桌子已经被人掀翻了,接着就觉得衣领一紧,一只铁腕擒拿住了我的脖子,把我拖了出来,暴露在朗朗灯光下。

  黄蕾又发出了惊叫声,我仰面八叉的摔倒在地上,疼痛使我一阵头晕,但我还是勉力地睁大双目。从现在这个角度看过去,印入我眼帘的是黄蕾那修长的双腿,以及顶端那纯白纯白的、无比性感的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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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志豪厉声道:“你还有什麽话说?这家伙是谁?你们两个躲在房里都干了些啥?”他又愤怒又激动,脸色跟猴屁股一样红。

  黄蕾眼中含泪,双目瞪得大大的,显得既委屈又惊奇。她摇了摇头,哽咽着说:“他┅┅他就是从前老是缠着我的那个┅┅初中生,我┅┅我不知道他怎麽会藏在房间里。志豪,我真的┅┅真的不知道他在这里┅┅”

  陈志豪一掌拍在翻倒的桌子上,铁青着脸说:“你不知道?那你刚才为什麽死都不肯开门?你如果心中坦坦荡荡,为什麽怕我进来?你拖了这麽久才开门,还不是想让他找地方躲好?哼,可惜啊可惜,我终於还是把他给揪了出来!”

  黄蕾急得哭了出来。是啊,她确实很难解释清楚。心高气傲的她,怎麽好意思承认自己刚才是在看色情片?而且还是和我“一起”看的,说出来恐怕会越描越黑了。

  我揉着摔痛了的臀部,支撑着站了起来。心里一片混乱,想不到自己居然被发现了,这下子不但得不到梦寐以求的女体,恐怕还免不了被抓进警局去。怎麽办?我不由害怕起来,傻傻的说不出话。

  陈志豪跺了跺脚,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一手扯住了我的胸襟,吼道:“小鬼,你是从哪里钻出来的?你怎麽会在这里?快说,快说!”

  我抬眼看了看他。这是我第一次面对面的仔细观察他,在那个小录像厅里,我坐在後面,未曾看清楚他的脸。现在,我总算看清了这个让黄蕾如此心动的男人。他长得确实很帅,只可惜脸上写满了妒忌和狰狞。他确实有一副好身形,只可惜一望而知没有打架的经验。虽然他比我年龄大,但要是动起手来我自信可以和他拼一拼的。

  但我此刻心虚胆怯,做了亏心事後理不直气不壮,拳头就像早泄後的阳具一样疲软。在他的厉声喝问下,竟连腿都有些发抖。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三、四个男女同学涌了进来,七嘴八舌的嚷嚷开了:“怎麽啦?发生什麽事了?”

  “你们是在吵架吗?黄蕾,你干嘛哭了?”

  “这个男孩是谁?”

  ┅┅

  我抬眼一看,当先的一人身形窈窕,一头乌黑的长发在肩头轻轻飞扬。她是┅┅是庄玲,哦,救星,现在只有你救得了我了!

  正要大声叫她,冷不防她已经一个箭步冲到了我面前,脸上带着无比吃惊的表情说:“阿守!你怎麽会在这里?你在外面野够了,回来就该好好的呆在自己房间里!你跑到这里来干什麽?”

  我目瞪口呆,吃惊之下口齿都陷入了无政府状态:“你┅┅你┅┅”

  语音未落,庄玲就打断了我的话,娇叱道:“好啊,你竟然连表姐的话也不听了!哼,等舅妈回来了,我非要好好的告你一状不可。”

  陈志豪的嘴张大了,吃惊的说:“庄玲,他┅┅他是你的什麽人?”

  “是我表弟阿守啊。我舅父舅妈都去出差了,托我看着他几天。这小子整日在街上疯,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麽时候回来的。”庄玲说的似模似样,连我都有点儿信以为真了。

  她突然伸出手扭住了我的耳朵一扯,我痛得惨叫一声,人已被她拉了过去。

  “小坏蛋,你快说,你躲在这里干嘛?”她摆出了长姊教训幼弟的威风,娇喝道∶“你又怎麽会惹的师兄师姐生气了?”

  “等一下。”黄蕾走前几步,黑白分明的双眸扫了我一眼,对庄玲说∶“你说他是你的表弟?不可能吧!他┅┅他┅┅明明是┅┅是一直骚扰我的那个初中生┅┅”

  庄玲俏脸一沉,冷冷的说:“黄蕾,你别胡说。他确实是我表弟,是不是要到派出所翻出档案给你瞧瞧?嘿,他又几时骚扰过你了?”

  “是啊!阿守的确是庄玲的表弟嘛!我早就认识他了。”一个尖利而响亮的高音频女声在我耳边响起。

  我吓了一大跳,转身一看,原来说话的是个身材娇小的女孩。要不是亲眼见到,我真无法相信这样小的体积竟能发出如此令人崇拜的高亢之音。┅┅对了,早上这群人来时,我曾听到一个女孩子的高声谈笑,想必就是这位大姐了。

  问题是,这位拔刀相助的姐姐长的也实在太谦虚了,谦虚到我不认为自己有认识她的胆量和荣幸。她却说“早就”认得我,这又是为什麽呢?┅┅嗯,她是在帮庄玲圆谎!

  黄蕾更急了,说:“就算是你表弟吧,那他也肯定是在我来之前就躲在这里了。这一点我没说错吧,庄玲?”

  “我怎麽知道你什麽时候来的?”庄玲露出惊奇的神态说∶“再说了,阿守来这里又为什麽要躲呢?不是你开门让他进来的吗?”

  黄蕾猛的倒退了两步,苍白的脸上已没有一丝血色,颤声道:“这是你的房间呀!你┅┅你刚才不是一直和我坐在这里聊天吗?┅┅十来分钟前你说出去拿饮料,可是,可是┅┅”

  “是你说今晚要在我的房间里试衣服,我才把房间借给你单独使用的呀!再说,吃完饭後我一直在小慧那里陪她打牌,哪有见过你?”庄玲的样子看起来十分恳切,充份展现了炉火纯青的高超演技。我想今年的奥斯卡最佳女主角奖没有授予她真是一个巨大的遗憾。

  “是的。阿玲和我始终在一起嘛,怎麽可能来这里?”小慧--就是那位在长相上很谦虚的大姐--诚挚的对陈志豪说:“我可以作证,阿玲没有来过这间房。”她那朴实的脸上满带着憨直忠厚的表情,使人感到怀疑这样一个淳朴的女孩简直是人道主义上的灾难。其演戏作假的功力虽比庄玲略逊一筹,但去角逐最佳女配角的奖项应该是绰绰有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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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鬼,你怎麽会进来的?”庄玲用力的扯着我的耳朵,责问说∶“快说,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别说啦!”陈志豪突然发出了一声大的吓人的怒吼,瞪着黄蕾说∶“你在骗我!你到现在还不说实话吗?”

  “我┅┅我┅┅”黄蕾的珠泪顺着她白玉般的面颊流下,泣道:“我真的没有┅┅”

  陈志豪一摔手,转身拂袖而去。门“砰”的一下重重的打在墙上,打在每个人的心上。

  黄蕾呆呆的看了看庄玲,又看了看小慧,最後再看了看我。目光中带着厌恶与悲痛。她一言不发,慢慢的走了出去。
 人陆续的散了,房里又只剩下了庄玲和我。

  “还好我脑子转得快。”庄玲吁了一口气说∶“也幸好你能随机应变。不然我们今晚都完蛋了。”

  “我的表姐,这究竟是怎麽回事?”我心有馀悸的问∶“陈志豪为什麽会上来?”

  “我哪里知道?”庄玲掠了掠长发说∶“我走到楼梯口就听到这房间里的动静不对,赶快跑去叫醒小慧帮忙。咳,总算有惊无险。”

  我担心的说:“这样你和黄蕾不就彻底翻脸了?那明天的计划┅┅”

  “小色鬼,这时候还想啥计划?”庄玲又好气又好笑的说∶“能瞒天过海就不错了。闹到现在这地步,你以为黄蕾还会拿我当朋友麽?”

  我失望的坐在椅子上出神。唉,一切苦心都白费了。看来这两个美女我都无法得到了。人生的不如意事果然是十之八、九!

  “别想那麽多了,快去睡个觉吧!”庄玲柔声安慰我说∶“也许我们下一次还能找到个好机会,别灰心哦!”

  --下一次?还会有下一次吗?

  ?*** *** *** ***

  我躺在席梦思床上,翻来覆去了好半天还睡不着。

  现在是深夜两点钟,我正睡在庄玲的床上。她执意把卧房让给了我,说是要让我睡好点,补偿我禁闭在那小房间里的痛苦,自己则去和小慧一起睡了。

  在她走後,我把房间仔细观察了一遍,才弄明白了心里的一个疑团。原来控制录像片音量的功放是在电视橱内,可是橱门却被锁住了,所以黄蕾才会搞到手足无措,甚至在慌乱之下无意中切断了电源总闸,害得我以为停电了。但这误打误撞的举动,倒正好关掉了音箱。可惜陈志豪却不是因色情片的事而来的,看样子他竟像是早知道我躲在这间房里!奇怪呀┅┅

  我思索了好一阵,却理不出个头绪,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今晚我两次经历了无比刺激诱惑的场面,却两次都和最後的彻底胜利失之交臂。计划被挫败的沮丧和情欲被挑起的兴奋像一柄双刃的剑,把我的身心都戳得遍体鳞伤。

  想起黄蕾轻蔑的眼光和冷漠的神态,想起庄玲似有情似无情的轻颦浅笑,和若即若离的挑逗,我喉里不禁发出了野兽似的低吟,死死的压在了床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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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麽迷人的两个女孩子啊!如果能让她们两个同时陪我上床┅┅唉,这种念头恐怕永远只是我的性幻想罢了。

  陈志豪和黄蕾此刻是否冰释前嫌了?我不知道。按照我的猜测,他们可能不会再和好了。有哪个男人能忍受爱人不贞呢--或者说是有不贞的嫌疑呢?--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

  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把头埋进了枕头里。那里还残留着庄玲淡淡的发香,一阵阵的冲进了我的鼻端,我就在对她胴体的美妙遐想中沉沉睡去了。

  ?*** *** *** ***

  太阳晒到屁股时,我才心满意足的醒了过来。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所有的烦恼和沮丧彷佛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对於青年人来说,每天的太阳确实都是新的。

  我打开门走了出去。走廊上静悄悄的,一点声响都没有。再顺着楼梯下到大厅一看,怪了,竟连个鬼影都见不到。

  “人都到哪儿去了?”我自言自语的说着话,在别墅的大厅里转了一圈,仍然是毫无发现。难道我昨晚撞到的是一群狐仙,一个个都使隐身法消失了?

  我急了,重新跑上了二楼,开始一间一间房的敲着门。

  “庄玲,你在哪里?你在吗?┅┅黄蕾,黄蕾,陈志豪,你们都躲到哪儿去了?┅┅出来呀┅┅”我一边敲门一边大声喊着。

  有的门锁住了,没有回应;有的门倒是一推就开,但里面却没人。偌大的别墅,好像就只剩我一个人了。

  --他们什麽时候离开的?我觉得一股寒意涌上了心头,不由自主的双膝一软,险些儿摔倒在地。

  “庄玲,你到底在哪儿?”我一边焦躁的叫喊,一边不抱任何希望的推开了二楼的最後一间房门∶“庄玲,你┅┅”

  我的声音猛然顿住了,想不到庄玲还真的在这间房里。她的人直挺挺的趴在床上,脸埋在臂弯里,背心正在一耸一耸的抽动。她在哭!

  我胆怯的走上前去,轻轻碰了碰她的肩头,小声地说:“玲姐,是谁欺负你啦?你┅┅你为什麽哭了?”

  她不理我,原本压抑着的抽泣声变的更大了。

  我看着她伤心的样子,心里又是怜惜又是难过,脑袋一热,忍不住大声说:“不管是谁得罪了你,我都会狠狠的教训他的。玲姐,我发誓,我一定要替你出这口气。”

  庄玲突然抬起头,脸上挂着两行清泪,略有些发肿的大眼睛狠狠地瞪着我,冷冷的说:“我不用你讨好。哼,人人都走了,你为什麽还要赖在这儿?你给我滚!”

  “为┅┅为什麽┅┅”我口吃的说∶“我┅┅我不能走,我怕你会┅┅会出事,你别伤心了,有什麽事┅┅想┅┅想开点儿┅┅”

  “讨厌!我说过不要你管!”庄玲猛的抓起枕头掷了过来,嘶声道:“你为什麽要关心我?我一直都在骗你你知不知道?你以为来这里真的能得到黄蕾麽?错了,我从来没想过要帮你搞她,我不过是在利用你实现我的计划!呜呜┅┅傻瓜,你上当了你知不知道┅┅呜呜┅┅你知不知道呀?”

  我慢慢的捡起枕头,淡淡地说:“我知道!我知道你叫我来这里的真正目的不是想通过让我占有黄蕾而报复她,而是想使她的名声蒙受耻辱┅┅说实话,你整个计划的步骤,我已经猜到个八九不离十了。”

  庄玲的哭声倏的停住了,不能置信的望着我说:“你┅┅你猜到了?是真的吗?”

  我点点头,凝视着枕头上斑斑点点的泪痕,忽然觉得一阵失意、一阵痛苦。我开始体会到,每天的太阳虽然都是新的,可是灿烂的阳光却往往会被浓厚的乌云遮挡住,使你看不到耀眼的日头,只能独自徘徊在郁暗的阴天里。

  --人生,是否就是要勇敢的去拨开乌云,在黑暗中发现光明,从绝望中寻找希望呢?

  我沉重的叹了口气,苦涩的开了腔:“昨天白天的时候,你约了黄蕾在晚上十一点钟时偷偷来你房间看录像。这是个秘密的约会,只有你和她知道。”

  “到了晚上十点半时,你再打电话叫我上来陪你。你当然料到我会想方设法的赖在你房里不走,而这也正是你所希望的。”

  “等黄蕾敲门时,你假装惊慌,骗我说是忘了她要来找你。然後让我躲在桌底下。等黄蕾进来後,你放色情片给她看,并找藉口溜出了房间,把我和她单独留在那里。”

  “陈志豪为什麽会出人意料的上来?那不是个意外,一定是有人告诉他,黄蕾和别的男孩--也就是我--深更半夜关起门躲在一间房里。是谁告的密呢?也许是小慧,或是其他人,这不重要。反正陈志豪在嫉妒之下跑上来捉奸,黄蕾的迟迟不肯开门(因为要关录像机)更使他深信不疑,所以很快便发现了藏在桌下的我。”

  “这一来,黄蕾当然是百口莫辩了。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这中间的细节哪里还说得清楚?而且你叫醒了所有人一起上来,把事情闹大了,更让陈志豪觉得没面子。你又一口咬定整晚都在陪小慧,使黄蕾找不到能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陈志豪果然大怒离去,他以为黄蕾是个轻浮的淫荡女孩。整个诬陷的计划就此实现了。”

  “还有,小慧是早就同你串通好了,也许不止她一个人帮你的忙。你们的目的就在於破坏黄蕾的名声。我说得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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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玲呆呆的看着我,她已经忘记了哭泣,好半天才幽幽的叹了口气说:“秦守,你很聪明。聪明得出乎我的想像。”

  我苦笑着说:“不是我聪明,是你这个计划根本有太多的破绽。你若当初先同我商量一下,说不定我们可以一起把它设计的更完美。┅┅啊,我晓得了!你这样伤心,是不是因为已经败露了?是不是陈志豪已经知道昨晚是你在搞鬼?”

  “是的,是的。”庄玲珍珠般的泪水又涌了出来∶“今早陈志豪冲进来狠狠的骂了我,然後和黄蕾手挽着手走的。呜呜┅┅我不明白他是怎麽拆穿我的计划的。”

  “一定是黄蕾想办法找到证据让他明白真相的。”我肯定的说∶“她是个非常聪明的女孩子。想对付她没有那麽简单。嗯,给我一点时间,或许我可以想出别的办法帮你┅┅”

  庄玲忽地坐起身子,用讥诮的目光逼视着我说:“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我在骗你,为什麽还要帮我?为什麽还要对我好?你究竟有什麽目的?”

  “目的?”我酸涩的笑了,记的几天前当她说要帮我得到黄蕾时,我也曾问过她“有什麽目的”,想不到这句话这麽快就扔回给了我。人与人之间,为什麽总是互相怀疑的多,互相信任的少呢?

  见我不答腔,她面露不屑之色,冷笑道:“你这样热情,是不是还不死心,还胝一?岬玫交评伲课腋嫠吣悖?悴换嵩儆谢?崃恕2换嵩儆辛拴┅??

  “我不是为了她,我是为了你!”我涨红了脸申辩说∶“我只是一心一意的想帮你,想让你开开心心┅┅”

  “哈哈哈,原来你是为了我!”庄玲跳下床,赤着双足站在地上,有些失控的大笑起来,嘶笑着说∶“你少说了两个字,应该说是为了我的身体吧!你想要就直说好了,何必假惺惺的卖好?”

  “你把我看成什麽人?”我也激动了起来,心里积蓄了多时的话如滔滔怒潮般涌出∶“是的,我很想要你。但你以为我对你仅仅只是生理上的需求吗?我昨晚说过,我爱你、爱你!那是我的肺腑之言啊,是我的肠胃肝胆心肺肾联合在一起凝聚成的血泪的呼唤啊。我不是逢场作戏的骗子,也不是玩弄爱情的高手。就算明知你在利用我,就算明知你仍然还爱着陈志豪,我也无怨无悔┅┅”

  “┅┅你不用否认,我知道你喜欢陈志豪。你想方设法败坏黄蕾的名誉就是为了让陈志豪甩掉她,好让你和他再续前缘。”我说到这里只觉得一阵心酸,一阵委屈,还带着一阵深入骨髓的刺痛,沙哑着嗓子说∶“我也是到今天才明白对你的爱有多深,深到让我情?永远放弃黄蕾,深到让我再也不想接触其他女孩,深到让我做了一个爱情的傀儡┅┅”

  我的声音哽住了,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框里标出。我┅┅我竟然哭了。

  从来最轻视男儿流泪的我竟然哭了。在这一瞬间,这些年人生的种种烦恼忧愁都涌上了心头。父母的不理解、老师的蔑视、同学的白眼,全都像过电影似的从脑海里掠过。我不禁悲从中来,哭得更伤心了。

  一只手悄悄伸了过来,无声无息的按在我的脸上。我透过泪眼模糊的双目仔细一看,庄玲那娇美的玉容就在我面前。她的目光已变得柔和,还带着同情和欣慰。

  “对不起。阿守,真对不起。”她面带歉意,轻声说:“我不是故意说那些话来伤害你的。我也不该欺骗你┅┅阿守,姐姐不是个好女孩。”

  “我不在乎你是不是好女孩。”我赌咒发誓似的说∶“我一点儿也不在乎。真的!”

  庄玲露出感动之色,双臂抱住了我的头颈说:“你真是个傻瓜。爱上我你会後悔的。”

  “我决不後悔。”我斩钉截铁的说∶“玲姐,我一定会永远对你好。否则的话,天打雷劈┅┅”

  我这句话并没有说完,因为庄玲突然踮脚仰脸,用她那温香湿热的双唇,堵住了我的话语。我猝不及防,大脑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陶醉了。

  这是我们第三次接吻。前两次,她都是在我的强行索吻下被动的接受;这一次,却是她主动的、甚至是狂热的献上了少女芬芳的热吻。

  她那又软又湿的香舌大胆的探进了我的嘴里,钻到了我的舌下搅动着。我不甘示弱的搂紧了她,恣意品味着她柔滑的舌尖。她很快被我吻的娇喘连连,面上泛出了红晕。当我的嘴从她唇间离开时,她竟是略为不满的一声轻哼,嫩滑的脸蛋如影随形的贴了上来,使劲的蹭在我的面颊上磨着。

  “小坏蛋┅┅你这讨厌的小坏蛋┅┅”庄玲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用新鲜的如同水果般的双唇,不停的亲着我的眉毛眼睛。很快,我的脸上到处都布满了她湿湿的津液。我不由自主的意乱情迷起来,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一手按上了富有弹性的臀部。

  “嗯┅┅嗯嗯┅┅小┅┅小色鬼┅┅”她那千娇百媚的身躯娇慵无力的软倒在我身上,俏脸就像火一样的发烫。紧绷绷的衬衣的扣子松开了一个,透过略略敞开的领口,我清晰的瞥见了那一片白皙的肌肤。淡蓝色的乳罩似已包裹不住隆起的胸部,双乳跃跃欲试的直欲裂衣而出。

  看着如此美景,热血涌上了我的头顶。不等大脑吹响进攻的号角,我的手已攻下了庄玲上身最重要的战略高地,然後以此作为据点向四面八方急行军。与此同时,她那柔若无骨的粉白玉臂,已像攀藤一样缠在我脖子上,越绕越紧。

  “小坏蛋┅┅你还┅┅还发什麽┅┅发什麽呆啊┅┅”见我的攻势不强,她咬着嘴唇提醒我,话犹未了,整个娇躯就已害羞的缩进了我的怀里,两团弹力十足的肉球亲密的挤压在我的胸膛上,使我的小弟弟马上行了一个军礼。

  “我┅┅我真的┅┅真的可以吗?”我带着惊喜颤声问。生怕眼前所见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或者是我做的一个五彩的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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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玲什麽话也没说,只是奉上了更热烈的香吻。

  --她的行动已说明了一切。

  我不再犹豫,用强有力的胳膊抱起她放在床上。这一次,就算是一把刀架在我头上,也不能阻止我占有她了。
  衣服,一件接着一件的从庄玲身上褪下。很快的,她那晶莹如玉的胴体已有大半呈现在我眼前。

  尽管我不是第一次目睹她的趐胸,但当我扯下她的乳罩时,她还是显得十分害羞,下意识的将双臂环抱在胸前,掩护着自己的娇躯。可是那一对丰满高耸的乳房,却无法被完全的遮挡住,反而因为受到挤压,而使雪白的乳峰从臂间的缝隙里迸出,形成了一个无比诱惑的形状。

  我低下头,把她小巧的耳珠衔进了嘴里,轻轻的含着。她低吟一声,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嫣红,眉梢眼角间尽是春意。那略带娇嗔又略带销魂的神态,直接的唤起了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望。

  於是,我温柔的、却是坚决的掰开了庄玲的手。她的小山丘似的双峰抖动着弹了出来。峰顶那一圈明显扩大了的乳晕中,粉红色的乳头微微蠕动着,就像含苞欲放的蓓蕾一样娇艳鲜嫩,令人欲咬之而後快。

  我贪婪的在她的双乳上把玩着、吸吮着。她的妙目星眸半开半合,湿润的双唇充满诱惑的厥起,彷佛在诉说内心深处的饥渴与盼望。在她那如同天上的仙乐一样动听的娇吟声中,我的小弟弟已是箭在弦上了。

  “别┅┅别这样┅┅你┅┅你别吸了┅┅”庄玲嘴里软弱的恳求着,双臂却更紧的搂住了我。看得出,她也是情沸如火,难以自拔了。

  此时,她身上几乎已是不着片缕。傲挺的乳尖、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和修长匀称的双腿,均已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只剩下一条又紧又窄的淡黄色亵裤,象徵性的覆盖在臀股间做最後的遮羞布。

  --我曾经两次在这最後的关头功亏一篑,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能犯同样的错误了。

  想到这里,我当机立断,一只手托起庄玲的圆臀,另一只手用最快的速度扒下了她的亵裤,先拉扯到她的膝盖间,再用力的抬高了她的双足,然後沿着小腿优美的曲线,顺利的把这多馀的布片彻底的剥离了她迷人的肉体。

  庄玲“啊”的一声惊呼,这才发现自己已是完全赤裸的了。光溜溜一丝不挂的玉体横陈在床上,横陈在我急色的眼中。

  在那神秘的三角地带,黑色的森林显然已经过了人工的修剪,乌黑发亮的阴毛并不很多,形成了一个可爱的倒三角形,整整齐齐的铺陈在大腿根部。这一小块诱人的黑色,衬得她小腹上的肌肤更加白皙,就像一块色泽光润的玉器。

  在我灼灼的眼光下,庄玲羞的面色通红,半是恳求半是娇嗔的说:“你别看嘛┅┅羞死人了┅┅啊┅┅啊┅┅讨厌了┅┅你做什麽?”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已一手一个的握住了她小巧的足尖,强行将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开。

  她那最神秘、最诱人、最完美的私处终於纤毫毕现的展露在我眼前!

  我把头凑了上去,仔仔细细的观赏着。在那一片戚戚芳草中,两片褐红色的花瓣紧密的闭合着,小小的阴核早已充血膨胀,像是一颗珍珠似的晶莹剔透,惹人爱怜。雨露般的蜜液点点星星的散布在草丛四周,散发出了令人迷醉的好闻气息。

  庄玲撒娇似的扭了扭身子,试图夹住大腿避开我色迷迷的视线。我当然不会让到手的胜利轻易溜走,颤抖着伸手触摸上了她那娇嫩的花瓣,恣意的揉捏爱抚着。然後再轻轻的拨开蜷曲的阴毛,手指略一用力,已是微微的陷入了湿润的花唇里。

  她的喘息声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了,饱满的双峰急剧的上下起伏。纤巧的细齿死命的咬住了她自己的大拇指,弯弯的柳眉紧蹙,圆圆的小嘴一张一合的翕动着。

  “小坏蛋┅┅你干什麽┅┅不要啊┅┅不要┅┅我求你┅┅啊啊啊┅┅”她一边忘情的呻吟,一边喃喃的责骂我。但在同时,下体却不由自主的分泌出了更多的花蜜,柔软的嫩穴入口处已是泛滥多汁。

  我再也无法忍受了,三下五除二的除光了自己的衣服,小弟弟如同脱困的猛虎,耀武扬威的猛扑而出,紫红色的顶端暴怒的挺立在朗朗乾坤下。

  庄玲短促的低呼一声,春葱似的玉手掩住了口,俏脸烧的发烫,红晕一下子满布了整个面颊,使她的容色看上去更加娇羞动人,明艳不可方物。

  我把她的双腿高高的抗上了肩头,操纵权杖抵住了花唇,缓缓的往里顶去。

  “哈哈哈,我终於丧失处男的童贞了┅┅”正当我激动的心脏狂跳时,小弟弟却意外的从入口处滑了开去,竟是刺了一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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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搞的?”我尴尬的嘟嚷了一句,手忙脚乱的重新架好武器。这一次,我用手握住了弟弟,仔细的瞄准了位置後,才满怀希望的挺腰一顶。谁知这不争气的家伙仍然过门而不入,竟顺着她那深陷的臀沟一直冲到了床垫上。

  我紧张的满头大汗,不由自主的瞥了庄玲一眼,只见她正睁开亮如明星的妙目,似笑非笑的瞟着我,眸子里微含嘲弄之意。

  “好啊,你在笑话我!”我脆弱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赌气的想:“再使点儿劲,我就不信进不去!”於是,我闭起了眼趴在她身上,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在她腿股间乱冲乱撞,一次次的叩击着花径门扉,希望能凑巧的成功。

  “不┅┅不是这样的┅┅嗯嗯┅┅哦┅┅快停下┅┅”庄玲喘息着想要去纠正我。但我觉得如果让女孩子来教我如何做爱,传出去恐怕会笑死人的。心里一急,动作更是粗鲁而莽撞,生涩的毫无章法。

  突然,我惊喜的感觉到小弟弟的前端分开了两片嫩肉,正捅进一个密实的通道里。“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成功了!我兴奋的握紧了拳头,神气的俯视着庄玲,想欣赏她在被侵体的那一瞬间的表情。那一定是种混合了疼痛和销魂的、令人永生难忘的表情。

  谁知庄玲的神色竟是出乎我的意料,她的脸变得苍白,喉间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痛叫:“不要┅┅”话音未落,泪水“哗”的涌出了眼眶。她边流泪边又气又急的说:“小笨蛋,你┅┅你走错路了┅┅”

  什麽?我不能置信的低头一看。哇!我的小弟弟没有命中预定的目标,竟鬼使神差的捅进了她的菊花蕾里。雪白浑圆的两片臀肉中的那道裂缝间,正夹着大半截颤巍巍抖动的长枪,似乎在讽刺着我的无能。

  “对不起对不起┅┅”我狼狈万状的抽离了武器,满怀歉意的安慰着这泪流满面的女孩子。在惭愧痛惜之下,我只能默默的向上天祷告,希望事态不至於恶化。不过,一个女孩子受了这样的羞辱,怕是不会原谅我了。

  但是看庄玲的样子却并不如何生气,只是显得受到了惊吓。我大起胆子叼住她的乳头舔吸,再用温热的掌心小心的爱抚着柔弱的密处,好半天後,她的情绪才渐渐平复,下体又恢复了潮湿。

  “你没事吧?”我陪着笑脸问她。

  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没事才怪!你弄的人家痛死了!小坏蛋,你要是把我弄伤了,我可饶不了你!”

  她这浅嗔薄怒的娇态使我色心大起,调笑的说:“让我看看,到底有没有受伤。”说完,把脑袋凑到了她的双腿之间,鼻子几乎碰到了乌黑的阴毛,再用食中二指翻开了紧闭的花唇,粉红色的阴道内壁露了出来。

  庄玲大羞道:“不,不准看!”娇躯一阵乱扭,花蜜就像一股涓涓细流,不断的从小穴里沁出。

  我再次鼓起了勇气,伸出暴起的弟弟,先在花瓣周围摩擦了几下,沾了一些湿滑的蜜液,再小心的找准了位置,一点一点的把尖端送了进去。

  这一次,我百分百的肯定自己已找对了地方。一圈紧密的嫩肉包裹住了小弟弟,彷佛一只温热柔滑的小手紧紧握住了它,正讨好而周到的按摩着。我信心倍增,一寸一寸的向前探路,很快的整根进入了她的体内。

  那种舒服的、飘飘欲仙的感觉是我从来也未曾尝过的。雄性的征服欲在我的心里沸腾,我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

  “哦┅┅哦┅┅啊啊┅┅”庄玲迷乱的呻吟着,俏丽的脸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贝齿咬住了红润的下唇。柔弱的小手推拒在我的胸膛上,似乎想把我挡开。但是我真的略为退後时,却不依的掐紧了我的肌肉,把我拉回到身边。

  我的腰骨一下一下的撞击在她的臀股上,武器在紧窄的肉壁里猛烈的冲刺。她修长匀称的双腿张开成一个极大的角度,白皙的小腹在床垫上耸挺,双乳晃悠悠的抖动着,乳晕就像是绽放的鲜花一样娇美。

  我猛的抱起她的纤腰,让她直起娇躯坐在我的髋部,双腿环跨在我的两边。这样我就能尽情的品尝她的小嘴。在接了一个长长的吻後,她的呻吟声也愈发的高亢了。

  “哦哦┅┅啊┅┅嗯┅┅好家伙,你┅┅啊啊┅┅别┅┅别┅┅”

  我发现,庄玲的呻吟是有一定规律的。平常她只是发出些模模糊糊的“嗯”声,可是当我的龟头抵着了她的花心时,她就会无法克制的吟唱起来,“啊啊啊啊”的娇呼个不停。

  此刻,她正勾着我的脖子,狂热的亲着我的下巴颈脖,乌黑的长发散乱的披在胸前,遮挡在两个饱满的乳峰上。嫣红的乳头在发丝丛中若隐若现,增添了几分撩人的诱惑。

  我忍不住加大了抽送的幅度和力道,口里也不由自主的喘了几口气。

  “啊啊┅┅不要┅┅啊啊啊┅┅”在动听的呻吟中,蓦地里庄玲轻启朱唇喃喃的唤道∶“志豪、志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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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志豪!?

  我的心犹如坠入了万丈深渊里,痛苦的扭曲了面容:原来她毕竟喜欢的是陈志豪。原来她只不过是把我当作替代品!

  “我不是你的志豪!”我愤怒的捏住她的下巴喊道∶“你张开眼看清楚,我是秦守!现在骑在你身上操你的是我--秦守!”

  庄玲吃惊的张大了双眼,怔怔的凝望着我,眼神里一片茫然。见她不出言辩解,我更是着恼。

  怒火、妒火、欲火一起燃烧了起来,转化成了一股疯狂的虐欲。

  “我插死你!”我吼叫着用力的推倒了她。那无限美好的上身重重的摔在床上,不等她痛呼出声,我就扑了上去,用力抓住了她那双结实的小腿往上提,把她的大腿尽量的贴向胸部。她那柔软的乳房已被自己的膝头挤的变成了椭圆形。娇躯像虾米一样弓着,细细的腰肢似乎随时都有断裂的可能。

  “不要┅┅”庄玲显得有几分惊恐,挣扎着哀求我:“你┅┅你放开我,这样的姿势让我┅┅让我很难受┅┅”

  “现在轮不到你挑选!”我发出残酷的冷笑,牢牢的将她按住。由於她的双足高举过顶,臀部就无可避免的高高翘起,使她的密处更加清晰袒露出来,原本紧闭的花瓣也被略微的撑开了一道小缝。我挺了挺下身,毫不留情的把粗大的肉棒刺到了花径的最深处。

  “啊--”庄玲的娇呼声里已带上了痛楚,美丽的面庞也有点儿扭曲。我操纵着权杖疯狂的抽动,每一下都尽可能深的进入她的体内。一波又一波的攻击,就像是狂风暴雨打击在平静的湖面上,永无休止之时。

  “怎麽样?舒服不舒服?爽不爽?”我恶声恶气的问。看着她的玉体在我身下婉转承欢,心里升起了极大的快意。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她的呻吟已变的像是在哭,全身上下香汗淋漓,小手紧紧的抓住了床垫,无力的忍受着越来越重的压力。我决心彻底的征服她,沉声命令道:“叫!叫我的名字--秦守!我要你不停的叫我的名字。叫啊!”

  庄玲的朱唇微微蠕动了一下,什麽音节也没有送出。我的怒气更盛,伸手绕过她的大腿,一把握住坚挺的乳房,大声说:“叫啊!你为什麽不叫?”在我的用力下,她的脸上竟泛起了奇异的红晕,既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

  “阿守┅┅阿守┅┅守┅┅”终於,她轻启双唇,喃喃的叫出了我的名字。娇媚的语调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销魂之意,令人从心底里痒了上来。

  我兴奋的几欲晕去,就在这低吟浅唱中纵横驰骋起来。突然,庄玲的手指猛的掐进了我的臂肌,小腹挺耸,臀部翘得更高,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娇吟。

  霎时间,我感到柔软的肉洞一阵强而有力的收缩,竭尽全力的夹紧了我的肉棒。同时有一股暖流包围了武器的前端,趐麻的感觉从龟头上传来,并飞快的传遍了全身的每一处神经。所有的肌肉彷佛都僵硬了,只剩下肉棒迅速的膨胀,在阴道里剧烈的跳动起来。

  “该死!这麽快就要泄了!”我拼命的想忍住射精的冲动。从我捅进花径到现在,顶多才插了她四、五十下,实在不?就此结束。可是,历史的进程从来都不会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我再也无法忍耐了,把武器尽可能的深入,龟头触到了她的花心,一声闷哼後,灼热的阳精如缺堤的巨浪一样喷出,热情的灌溉在了花心上。高潮就这样来到了┅┅

  ?*** *** *** ***

  我伏在庄玲的身上,紧搂着她温暖的胴体。尽管已经没有能力再次征服她,但我却仍未满足的在对她动手动脚。

  她闭着眼睛,一声不吭的任凭我胡作非为。俏脸上犹带着令人心跳的晕红,万千柔丝乌云似的洒在枕边。浑圆的乳房上,印着几道淡淡的指痕。原本整齐的阴毛乱的一塌糊涂,几丝浆白色的黏稠液体正从娇艳的花瓣间淌出,缓缓的渗在了床单上。

  我看着她那娇怯怯的模样,有点後悔自己刚才蛮不讲理的粗暴了。她从来不曾和我拍拖过,又没有对我许过山盟海誓。我有什麽权利禁止她想别的男孩呢?想到这里,歉疚之意油然而生,只是陪礼的话却暂时说不出口。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好半晌,庄玲忽的睁开妙目,轻轻地推了我一下,低声说:“你松松手,让我喘口气好不好?”

  我忙不迭的放开了她,傻傻的望着那清秀的面庞,不知下一步该怎样做。

  她也静静的看着我,看了良久後悄声的问我:“喂,小男孩,你真的是第一次吗?”

  我点了点头。她抿着嘴笑了,笑容中含着点玩世不恭,说:“那你吃亏了,小男孩。我┅┅我已经不是┅┅不是第一次了。”

  “我不在乎┅┅”我嘴里虽然这样说,心里却酸涩的要命。一想到她那千娇百媚的娇躯压在别的男人臭体下扭曲呻吟的情景,就让我说不出的难受。

  庄玲也察觉到了我隐含的不满,轻轻叹了口气说:“你呀,你要是真的不在乎,刚才为什麽┅┅为什麽那样┅┅那样粗暴的对我,你想弄死我吗?”

  “对不起。”我垂着脑袋说∶“我也不晓得自己是怎麽了,刚才竟会那样粗鲁┅┅”

  “因为你在吃醋啊,小男孩。”庄玲刮了一下我的鼻子,似笑非笑的说道∶“我原以为只有女人吃醋时才会变得不可理喻,想不到男孩子也一样。”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然後告诉她其实刚才她是很享受我的粗暴的。她娇嗔的敲了敲我的头(包括上面和下面),不甘示弱的取笑我笨拙的姿势和闭眼瞎闯的狼狈。然後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聊开了,谁都不想从肢体缠绕的亲密状态下分开。谈着谈着,话题渐渐的重新回到了陈志豪身上。

  庄玲好似不太?意提起他,但在我的追问下还是柔顺的说了。在她的莺声燕语中,我了解到了许多事情。

  她虽然是个受尽娇宠的独生女,但由於父母忙於生意,无暇与她做精神上的交流,所以内心一直都很空虚。一年多前,陈志豪凭着俊朗的外表,和能言善道的利舌,轻易的夺取了少女的芳心。拍拖不到半年,在她十七岁的生日晚宴上,他温情脉脉的占有了她。

  “那时,他说的话和你昨天说的一模一样┅┅”庄玲梦呓似的说∶“他说,我爱你,庄玲,非常非常的爱你,给我好不好┅┅唉,秦守,你这个小傻瓜,昨天你若不说这句话,我┅┅我本已决定任你胡作非为了┅┅”

  我这才明白为什麽当时她的眼里会有那种讥诮的笑意了,也连带着想通了她的“计划”的好些细节。她想要让黄蕾名声受损,所以分别把我们两个骗到她的房里,不过,她的胆子也没有大到敢去犯罪,也担心我会忍不住去奸污黄蕾,所以有意的勾引我,只要我先行发射过了,就不用害怕弄巧反拙了。唉,她可真是个工於心计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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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里的空气似乎有些凝滞了。庄玲摸了摸我的头发,轻声地问:“你生气了吗?”

  我摇摇头,接着亲了亲她嫩滑的脸颊,认真的说:“我没生气。而且,到现在我都不认为昨晚说错了话。是的,玲姐,我是真的爱上你了。深深的。”

  庄玲的眼里流露出感动的神情,叹息着说:“你还小,有些事情你再大几岁才会明白的┅┅”

  我打断了她的话语,焦躁的说:“你不信我的话麽?你想要我怎麽证明呢?是要我发毒誓还是要我割脉掏心给你看?”

  “你千万别做傻事。”庄玲吓了一跳,紧紧抱住了我,像是生怕我会从空气里消失。我的脑袋深埋在她的乳沟里。两个饱满的乳峰微微的晃动着,让我觉得又舒适又过瘾,不由的伸嘴啜住嫣红的乳头,含含糊糊的说:“那你就答应跟我好┅┅”

  庄玲的胴体又开始发热了,另一粒未曾落入我嘴里的乳头完全的凸了出来。但是她却突然捧起了我的脑袋,把我的头拉离了她那甜美的胸部,强迫我直视着她的双眼。

  “答.应.我.一.件.事!”她那黑白分明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盯着我,一字一句的说。

  “什麽事?”

  “你一定要下功夫好好学习。”她用长姊的口吻说∶“好弟弟,答应我,无论你将来遇到多麽大的打击,多麽痛的伤心,都不要忘了对你的人生前途负责。你要记住,只有事业有成的男人,才能得到女人的尊敬┅┅和爱。”

  “知道啦。”我不大耐烦的压上了她的躯体,一只手握住了高耸的乳房,另一只手已伸到她腿间的隆起处,拨开了乱而潮湿的草丛,侵占了娇嫩的花瓣。反观我自己,胯下的雄风在一点一点的恢复,渴望着再一次亲密接触。

  --我不过是个混日子的寄读生而已,跟我谈事业人生,不是笑话麽?还是顾着眼前得过且过吧。

  在我欲仙欲死的抽送时,她潮红的俏脸上似乎带着种奇怪的表情,散乱的长发半遮在胸前,唇齿间兀自喃喃低语道:“答应我┅┅答应我┅┅答应我┅┅”
  10月4日。晴。

  我早早的爬起床,匆匆消灭了早餐後就飞快的赶去学校。这是这些年来我第一次盼望上学。原因当然不是那监狱似的教室和长着後娘脸的老师有多吸引人,而是因为┅┅她,我的玲姐!

  前天我在庄玲的别墅里几乎和她混了一整天。直到她板起脸赶我,我才依依不舍的回了家。临走时她应承返校後会来找我,又“送”了一套刚穿过的乳罩和亵裤给我,才让我乖乖的听了话。

  为了避人耳目,我遵照她的指示,没有在课间时去骚扰她。好不容易捱到了放学,我兴冲冲地跑到了附近的公园里,坐在一个八角亭里等她。那是她和我相约见面的地方,中午时往往少有人来。尽管天气已经转凉了,但我仍觉得浑身燥热。回想着她清丽的面容和动人的身段,不由的痴了。

  不知等了多久,突然,一个身影闪进了亭子,迎面向我走来。我惊喜的抬头一看,一颗心立刻沉了下去。

  来人不是庄玲。这倒也罢了,来的竟是她那最好的“死党”--小慧!

  “玲姐呢?她┅┅她不能来吗?”我失望极了,闷闷的问了一句。小慧点了下头,从书包里取出一封信递给我说:“这是庄玲要我交给你的┅┅”

  “玲姐她为什麽不来?”我接过信,鼓足勇气对小慧说∶“麻烦你帮我传个话,叫她今天无论如何都见我一面┅┅”

  “她的话都在信里说明白了。你自己看吧。”小慧好像不大敢看我,说完话後就头也不回的跑走了。

  我凝望着手中的信封,心里咚咚的跳个不停。这是什麽?什麽信?记的黄蕾就是以一封信毁灭了我追求的梦想,难道她也要来上这麽一手吗?

  我颤抖着拆开了封套,展开了一张洁白的信笺,一行行小巧的字迹跳入了眼帘:

  “秦守:我的好弟弟。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坐在飞往加拿大的班机上了┅┅”

  我的头“轰”的一声爆炸了。热血直涌入大脑,排泄物却倒灌进了胃里。庄玲去加拿大干什麽了?她正值高三,功课如此紧张时,难道还能去异国他乡游玩麽?她又会在何时归来呢?我迫不及待的读了下去:

  “对不起。我事先不敢告诉你,是因为怕你难过。其实我是随着家人移民去加拿大的,恐怕不会再回来了。国庆节的派对就是以送别的名义召开的。你说的不错,我原本是想藉机狠狠羞辱一下黄蕾,但却功败垂成。不过,我还是很高兴能认识你这样一个又聪明、又调皮、又可恶的小坏蛋。

  我并不後悔跟你度过的那放纵而又缠绵的一天。可是,你还是忘了我吧。我们注定不会有结果的。我相信你说的情话都是真心的,但生活不仅仅是爱和做爱那麽简单。

  将来,你会找到一个比我更好的、全心全意对你的女孩子。只要你记住我对你说过的话。那就是:只有有上进心的能成就事业的男人,才能得到女人的尊敬和爱情。

  好好读草原狼!我在大洋彼岸默默的祝?你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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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玲”

  我的双膝一软,站立不稳的跌坐在石椅上。彷佛有一把尖刀无情的划开了我的胸膛,让我的心沉了下去,一直沉到了脚底。大脑似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一片空白。令人绝望的空白!

  她┅┅她走了┅┅她走了┅┅永远的离开我了┅┅

  我失神的嘟囔着,惨笑着,呆呆的立了许久,忽地撒开腿放足狂奔。没有任何目的,只是在不停的跑。如果能让心碎的痛苦随着汗水一起从体内蒸发出来,那我宁?足不停步的就这样跑下去。

  乾涩的凉风迎面刮在我的脸上,偶尔有微黄的树叶打着旋儿落在肩头。原来在不知不觉间,热情如火的夏日已经飘然远去,渐行渐近的是萧瑟沧桑的秋凉。就在这所有诗人最爱吟诵感慨的季节里,我的初恋无声无息的夭折了。

  不,也许应该说是一切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回想起两日前庄玲躺在我的怀抱里轻颦浅笑,佯怒娇嗔的动人神态,不由的又是一阵心痛。这种漪旎的日子难道永远不会再来了吗?

  她真的走了麽?

  我不相信,绝不相信。┅┅是了,她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想作弄作弄我这个小色鬼。去她家里找她,她一定在那里等我。一定是这样。

  --人常常会忍不住自己骗自己的。

  --问题是,可以骗多久。

  ?*** *** *** ***

  门,紧紧的、冷酷的锁着。里面没有人。

  庄玲曾告诉过我她的三处住所。现在,我正站在最後一处的门前。仍然是满怀希望而来,心灰意冷的离去。

  我不得不痛苦的承认,这不是玩笑,是一个冷冰冰的事实。我失魂落魄的拖着沉重的步伐沿着通道走到电梯边,茫然的站住了。

  玲姐,你好残忍啊,你怎麽能招呼都不打,就悄然的远走他乡呢。你把我看成什麽?你如果一点也不在乎我,为什麽又要和我携手同赴巫山,去享受那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呢?

  在悲伤之中,我的心里又泛起了一股怒火,被抛弃的怒火。这股火转眼间又凝聚成了无比强大的动力,驱策着我的大脚猛的扬起,狠狠的踹在了旁边的一扇小门上,一下又一下的踹着。仿佛要把所有的悲伤和绝望都发泄在这疯狂的动作中。

  “喂,小伙子,你找谁?别敲门了,那是洗手间,里面没住人的。”附近的一间房里探出了一个丑陋的男人头来,好心的这样对我说。

  ?*** *** *** ***

  我斜靠在沙发上,轻轻抚摸着那质地柔软的淡蓝色乳罩,怔怔的出了神。

  庄玲--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直到她已离去後,我才发现自己竟没有一张她的照片可以留念。唯一能告诉我所发生的不是一场绮梦,而是真实人生的就是我耍无赖“要”回来的这些贴身内衣了--两幅乳罩和一件亵裤。

  那小而薄的淡黄色亵裤上,还残留着爱液的水渍。但依人私处的芳香却已随风而逝,正如错过的爱情一样,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今天是10月8号。回想起与庄玲纵情欢愉时,曾痛恨时间太过匆匆。恨不得停住时针,让我在她身边呆得更久。想不到她远赴异国後,我竟改变了对时间的感官。仅仅才度过三天,就已让我觉得像是挨过了一个世纪┅┅

  原来幸福总是让人觉得快乐时光的短暂。

  正如痛苦总是令人感到失意人生的漫长。

  就在这漫长中,青春年华转瞬即逝。

  而在那短暂中,爱情变得地久天长。

  原以为自己迷恋的不过是她曼妙的肉体,就像我渴望得到黄蕾一样。现在才更深的晓得,她们俩在我心中的分量,竟是有如此大的不同。只可惜一切都太迟了、太迟了!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阿守,你最近好像不大开心。是不是有什麽心事?”在自习课上,文哥关心的问了我一句。虽然他是我的好朋友,但我却没有把心里的伤痛告诉他。我固执的认为,男人的痛苦就像女人的乳房一样,是不该轻易示於人的。

  “什麽事也没有。”我展开笑颜说∶“我倒是奇怪你为什麽一天到晚兴高采烈的,是不是泡妞很顺利?”

  “嘿嘿,还行吧。”文哥得意极了,脸上每一块肌肉都发出了幸福的光辉,拍着我的肩说∶“老实说,(5)班的那几个女孩很不错的。那身材真是又骚又正┅┅”他眉飞色舞的形容着作为男人所具有的某些最直观的感受,口若悬河了半天後,又对我说道∶“喂,放学後一起去酒吧聚聚怎麽样?我介绍她们给你认识,包你满意。”

  “不了,我想回家,不去了。”我没精打采的说∶“你自己好好玩乐吧。”

  “回家?你不是开玩笑吧?”文哥大惊小怪的嚷嚷∶“难得今天提早一个钟头放学,你不趁这个机会放松一下,竟然说要回家?这不像你一贯的作风嘛。喂喂,你是不是受了什麽刺激精神错乱了?”

  我心里说还真给你猜对了,但嘴里却敷衍道:“我想回去温习温习功课,期中考快到了,总不能到时交一张光身子的白卷吧。”

  “反正都是考不出好成绩的了。还是承认现实吧。”文哥满不在乎的说。他和我一样,都属於那种在考试名次表上从後面开始找自己的名字比较容易找到的人。用校长的话来说就是“一小撮”严重干扰了重点中学浓厚的学习气氛的人,是历次严打时都逃不掉的被专政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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