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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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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议完,洪超强等高兴地返回工地,方振玉等也要回红石村了。正想出大门

,方振玉听到王娟在里面叫他,便让二人先走,自己转了回头。王娟是在她自己

的闺房里,正在收拾东西,方振玉走了进去,问道:“小娟,有事吗?”

  “没事,很久没见表姐夫你了,想和你说说话。”王娟一对明媚的大眼看着

方振玉,显得十分多情。

  “哦,上学期学习好吗?怎么不见守业叔他们?”方振玉没有注意到王娟的

眼神,只是发现快到吃饭时间了,还不见王守业他们。

  “比上学期要好。”

  “那就好,多学一点东西,以后工作起来就可以得心应手。”方振玉象是回

到了讲台上,在教训学生。

  “我爸出海去了,妈妈到市里买东西。表姐夫,”王娟的脸忽然红了起来,

问道:“抱邓律师的滋味的抱二表姐的滋味相同吗?”

  方振玉吓了一跳,看着王娟那红朴朴的脸,问道:“你都看见了?”

  “嗯。”那天晚上,她是追着方振玉过去的,见情况有异,便刻意躲在一旁

偷看。自从那天许香君和她说服侍一词的意思后,这小姑娘的春心便动了起来。

十七岁,正是对男女之事最好奇的时候。

  “可不要出去乱说。那是邓律师站不稳,我扶她一下而已。”

  “可你还吻了她。表姐夫,是不是女孩子都想男人抱?”王娟脸更红了,而

且呼吸急促起来。

  “为什么这样说呢?”

  “因为我也想你抱我一下,吻我一下。”王娟走到方振玉跟前,说:“要不

,我就出去跟人家说,你如何如何和邓律师亲热。”她居然用此事来要挟方振玉

亲她抱她。

  方振玉大吃一惊,他倒不怕人家说他什么,可却要为邓婷芳着想,只好把来

到跟前的王娟抱住,吻向了她那扬起的俏脸。他感觉到了王娟胸前的饱满和结实

,以他的意思,只是蜻蜓点水地在她脸上吻一下就算了,那知王娟也把他搂个结

实,而且转脸吻上了他的大嘴,那吻虽然生疏,却是十分热情,吓得方振玉赶忙

挣开她的拥抱,逃了出去。

  “表姐夫,我尝到滋味了,以后我还要。”后面,传来了王娟的娇笑。

  出到门外,方振玉惊魂初定,就发现战大军正站在门外,扶着摩托车,脸上

似笑非笑。他正想说什么,战大军已出声了:“快走吧,快到吃饭时间了,胭脂

是吃不饱肚子的。”

  方振玉想解释,却又无从解释,只好接过车,发动了起来,载着战大军走了

。他觉得,这回他的副总,比往时把他搂得更紧了,脸也贴到了他的肩膀上,还

听她说道:“虽然吃不饱,但作为点心也很不错,当然,既然是点心,花式品种

就要多一点了。”这意思他明白,这不是象宁玉芳一样,鼓励他花心一点吗?只

吓得他连车也差点儿驶不稳。

  1993年8月2日星期一晚方家大楼

  宁玉芷吃过晚饭,显得百无聊赖,虽然今天家里人为她准备了丰盛的晚餐,

以欢迎她学成归来,可她却提不起半点精神,以至母亲怀疑她生病或者是旅途不

适,劝她早点休息。她也不解释,告辞了一声,便回自己二楼的卧室。

  卧室里没开大灯,却点着两盏蜡烛形的小彩灯,放射出粉红色的柔和光线,

如果注意看,还可以看见那床头边贴有两个小小的双喜,整个气氛显得温馨浪漫

。宁玉芷关上门,便扑到床上嘤嘤地哭了起来。良久,她才爬起来,拿起床头的

一个小相架,对着里面和自己合影的方振玉小声地骂起来:“坏姐夫,臭姐夫,

说好人家毕业就给人家开苞的,害得人家死守了一年多,几乎晚晚自摸,想让别

人操也不敢,怕你这臭姐夫真的不要人家,让人家不能尝到你那粗长的热狗。可

你却说话不算数,人家回来了,你又跑到别处去了。”如果有谁听到,真不敢相

信这些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的话,是一个才满十九岁的小姑娘说出来的。

  原来,一年前,方振玉曾经和她约定,如果她能保持处女的身子到毕业,就

和她作爱,否则就不碰她,所以她一回来,便布置了这间卧室,把它装饰成新房

一样,好让她亲亲的姐夫在这里给她带来人生第一回的欢爱经验。可是,回到家

里,却没见到方振玉,而且听说他到省城去了,要好几天才回来。她真后悔没事

先联系,便匆匆地从省城的学校赶回来,要不此刻只怕已和心爱的姐夫在省城的

酒店里颠倒鸾凤,享受鱼水之欢了。她也不想想,即便方振玉在家,一般说来,

他有妻子,自己又有妈妈和姐姐在,他能到这里和自己欢好吗?

  宁玉芷当然不会承认自己考虑不周,只是怨方振玉不守约。她的玉手在自己

的乳房和阴户上轻抚着,思绪又回到了一年多前的一个温馨浪漫的上午。

  那时候,宁玉芷才十七岁多一点,在省城卫生学校读了一年多的书。一天早

上,她在其他地方见习,路过临海,便想回家看看,为了给家人一个惊喜,她悄

无声息地开门进家,却听到了二姐和二姐夫的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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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反正没人在家,再给我一次吧。”这是二姐夫那好听的声音。

  二姐的声音很温柔,却带有一丝歉疚:“不行啊,玉,昨晚你已要了人家三

次,你那宝贝又大又长,人家那地方都快肿了,那滋味虽然美妙,但人家却是不

敢了,再和你疯一次,人家就不用动了。”

  “唔,人家还要嘛!”二姐夫居然象小孩子一样撒娇。

  “不行。”二姐的声音相当坚决,但又软了下来,说:“要不,我给你吹吹

箫,让你轻松一下吧。”

  宁玉芷大吃一惊,她年纪虽小,没有经历过男人,但学的是医学,性爱的书

本知识非常丰富,知道男人的阴茎越粗长,射精的时间越迟,女人的感觉就更加

美妙,二姐夫他一晚三次,而且搞得二姐那阴户都快肿了,那岂不是太美妙了?

她好奇心起,想起他们房门上有一个洞,不知还在不在,便起了偷看之心。她放

好东西后,便蹑手蹑脚地向二姐的房间走去。

  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作孽,那洞居然还在,宁玉芷便看到了方振玉那粗长的东

西在宁玉芳的手中跳动,宁玉芳的嘴时而在那红红的头儿上舔着,时而把那东西

插进喉咙去,方振玉则发出舒服的呻吟。从未见过男女交欢的宁玉芷春心荡漾起

来,玉手也在自己身上那三点轻抚,好在她还记得自己是在偷看,才没有发出声

音来。

  好一会儿后,宁玉芳说:“玉,对不起,我要去团里了。”

  “没事,你去吧。”可以听出,方振玉的声音有些勉强。

  宁玉芷连忙躲到一边去,见二姐出去后,便向二姐的房走去。此时,她已是

衣衫零乱,欲火高炽,她想,自己从小就佩服二姐夫(那时她还以为方振玉是大

姐夫呢,她不知道方振玉为什么改娶她二姐,但只要他是娶她们姐妹中的一人,

她就高兴)而且二姐夫也值得她佩服,在她家有难的时候,是二姐夫帮她们度过

了难关,并让她们过上了好日子。现在,二姐夫性欲得不到满足,感到难受,自

己为什么不能献出贞操,去解除他的难受呢?何况,能得到二姐夫的爱,也是一

件值得高兴的事。

  那时,方振玉正处在欲火的煎熬中,闭着眼睛,抚着自己的玉茎。宁玉芷吻

上了他的红头儿,他还以为宁玉芳没走:“芳,你还没走吗?快走吧,要迟到了

。”他舒服地呻吟道。

  宁玉芷心中感动,这男人多伟大,自己难受,还顾及别人的事情。她一手套

着那热乎乎的宝贝,一手轻抚着方振玉那结实的胸膛,温柔地说:“姐夫,是我

,五妹。”

  “五妹?”方振玉大为吃惊,睁开眼睛,发现真的是宁玉芷,便要把她推开

,宁玉芷却紧攥着他的命根子。

  “姐夫,姐姐没空,我来侍候你。”宁玉芷妩媚地笑着,脸上满是春意。

  “五妹,你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我们又不是父女兄妹,再说,我也只

是给你吹吹,让你解决生理需要而已。你要不同意,我就这样出去大叫,说你要

强奸我。”宁玉芷居然要挟起来。

  方振玉见她衣衫零乱,胸乳半露,担心她真的那样,便只好屈服,但他还是

有所保留,说:“你说的,只吹吹,不能来真的。”

  宁玉芷见他答应,便高兴了。心想,这不是掩耳盗铃吗?到了急起来的时候

,哪还到你不干?她对男人的了解还真深透,但却忽略了方振玉的意志。她松开

手,便在方振玉的面前把一个渐趋成熟的玉体展现了出来:“姐夫,我美吗?”

  “美。”方振玉应着,当宁玉芷为他吹很箫的时候,他也在她身上爱抚着,

把玩着那发育得还未完全成熟的蓓蕾,最后,还吻上了她那最神秘的地方。

  宁玉芷觉得那长舌在那嫩肉上舔着,大鼻子磨着她那阴蒂,使她全身酥麻,

十分的美,也十分的难受,那小穴内象蚁爬一样,她终于忍不住了,放开玉茎,

爬上方振玉的身上,玉穴对准了那火热的宝贝,“姐夫,快干我吧!”

  “不行,刚才说好的。而且你年纪还小,还在读书。”

  方振玉死活不干,宁玉芷也没有办法,只好屈服:“姐夫啊,你要什么时候

才肯干我呢?”

  “等你毕业,学好了本领,而你还是处女,姐夫就收你作个小情人。”方振

玉说。他心想,象宁玉芷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会没人追的?象她那样春心已动

的少女,又怎么能忍受得了男人的挑逗?

  “拉钩?”

  “拉钩。”

  于是,两人就拉起钩来。宁玉芷弄了半个钟头,终于让方振玉来了高潮,她

还将方振一筒又多又浓的精液,完全吞进了肚子里。“姐夫,美吗?”她把娇脸

移到了方振玉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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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方振玉看着她那春意撩人的媚态,大为感动,舔去她嘴角的余沥,

和她搂抱在一起,亲吻在一起。

  果如方振玉所料,很多男孩子追求宁玉芷,她也和不少谈过恋爱,并且对个

别可以发展成男朋友的,都让他们过手瘾,但她都觉得不如她姐夫,所以,她一

直紧守着最后一关,直到今天。

  “五妹,你没事吧?”不知什么时候,宁玉芬已坐在了宁玉芷的身边。

  “大姐,我没事。”

  宁玉芬搂着妹妹,并去抚弄她那乳房,说:“唔,含苞欲放,你这朵鲜花也

该有人来采了。”

  宁玉芷大羞,也吓了一跳,她顾不得拨开姐姐的手,而是急忙问道:“大姐

,我没说什么吧。”

  宁玉芬满脸严肃,严厉地说:“你是没有说什么,但我知道,你要抢你二姐

夫。”

  “大姐,我没有。”宁玉芷十分焦急,她不知道大姐是怎么知道的。

  “没有?”宁玉芬扬了扬手中方振玉和宁玉芷的合影,指了指象蜡烛的灯,

还有那红双喜,说:“你不是在等你姐夫和你结婚吗?见你姐夫不在,你就连饭

都吃不下了。”

  宁玉芷被大姐说中了心事,知道难以狡辩,只好坦白:“我只是想做他的情

人而已。”

  “他可是你姐夫啊,你这样做,能对得起姐姐吗?”

  “可是二姐并不能满足他,哪为什么不让我去分享呢?”宁玉芷不服道。

  “你知道?”

  于是,宁玉芷便将方振玉和自己的约定说了出来。

  宁玉芬娇笑起来,说:“难怪,有坏小姨就有坏姐夫。”

  宁玉芷这才听出大姐并不是真的生气,忽然记起大姐满口的姐夫姐夫,从未

说过二姐夫,不由心中一动,难道……于是她便问道:“大姐,他到底是大姐夫

还是二姐夫呢?”

  宁玉芬把妹妹紧搂在怀里,感叹地说:“你姐夫不是平常的人,所以,大姐

认了,他是二姐夫,也是大姐夫,还有可能是三姐夫四姐夫,五妹,你当然可以

喜欢他,也可以和他做任何事,但记住了,可不许吃醋。而且,他不喜欢没有作

为的人,女人也不例外,所以,你要得到他,保持他的爱,就不能沉迷于情欲。



  宁玉芷又惊又喜,居然自己五姐妹都爱上了同一个人,而且都可能给他干,

当然是因为他有本事了,而自己也可以大大方方地去让这个采花大盗去采自己这

朵含苞欲放的鲜花了。她说道:“大姐,你放心,我不会的,我只要他一次。”

  宁玉芬嗤笑起来:“只一次?可能吗?还没让他偷呢,就为他守着了,要是

试过了,又怎么会忘记呢?”

  “大姐!”宁玉芷羞得躲进了宁玉芬的怀里。

  1993年8月2日星期一晚省城

  方振玉吃过饭,洗完澡,正想出去约几个朋友聊聊,却突然记起了什么事,

匆匆出门,打的前往省体育馆。他是应交通厅詹安厅长之约,来省城参加高速公

路可行性研究会的,昨天已开了一天,昨天晚上,却接到了妻子的电话,说小姨

宁玉薇今晚参加全省女子网球公开赛的决赛,让他无论如何也要去观战助威,他

却忘记了,看了看表,此刻比赛已经开始,他只能是稍尽人事了。幸好住的地方

离体育馆不远,而且没有塞车,看网球比赛的人也不多,他到场内时,才打了两

局。

  第三局就要开始了,方振玉在前台一个显眼的位置坐下,才发现输的是宁玉

薇,他不由得往临海队看去,只见宁玉薇正准备上场,情绪却很低落,不由伸出

一个胜利的手势,叫道:“四女。”

  宁玉薇听到了叫声,往这边一看,见到了方振玉,眼睛放起光来,情绪似乎

也高涨了起来,她没有回答,却向方振玉打出了同样的手势,挺胸向球场走去。

这一场,宁玉薇胜了,有点勉强,最后两局,却是势如破竹,全场爆起了如雷的

掌声。宁玉薇却什么人也不理,向方振玉跑来,扑进了他的怀里,激动得哭了起

来:“姐夫,我赢了,我们胜利了。”

  方振玉轻轻将她推开了一点,轻声说:“是的,你赢了,我们胜利了,归队

吧,别让人笑话。”

  宁玉薇才离开方振玉的怀抱,却没有放开他的手,拉着他来到了临海队的地

方,向领队和队员们介绍说:“这就是我们球队的赞助者之一,我姐夫,临海市

港口开发投资总公司董事长兼总经理方振玉先生。”

  众人鼓起掌来,那领队是一个比宁玉薇长几岁的女人,叫龙洁,她上来握住

方振玉的手,感激地说:“方总,谢谢你。”许久没有放开。

  方振玉说:“大家都是临海人,为临海的体育事业出一点力是应该的。”

  龙洁笑道:“不但是出力,还有精神,我看见了,你没来之前,小薇是一点

胜算也没有,但你一来,就不同了,连胜三局。”

  “才不是呢,老师你不是说要胜不骄败不馁吗,我正是按照你的话去做的。

”宁玉薇可不想让人家知道方振玉对自己有那么重要。

  “好,不说了,你先去领奖吧。”龙洁此时才放开方振玉的手。

  颁奖后,宁玉薇的情绪才平静下来,她把鲜花分送给了方振玉和龙洁,感激

地说:“谢谢老师的教诲,谢谢姐夫的支持。”

  方振玉笑道:“你真是两面玲珑。”接着向龙洁问道:“龙老师,没事了吧

?”

  “没事了。”龙洁望向方振玉,不知他何意。

  方振玉笑道:“没事了就听我安排。”他转身向队员们高声说道:“姑娘们

,回去换衣服,我们宵夜去,今晚我请。”

  姑娘们都望向了自己的领队,个个带着企盼。龙洁看了看表,还不到十点,

便笑道:“有人买单,为什么不去呢,不但要去,还要去高档的地方。”

  姑娘们欢呼起来,簇拥着方振玉和龙洁,回驻地去。方龙二人手捧鲜花,那

种喜庆的样子,便象是簇拥着一对新人走向结婚礼堂,只看得宁玉薇心中有些不

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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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多少功夫,姑娘们就换好了装。方振玉把她们带到了江边,租了一条游

船,泛舟大江之上。明月初上,一片朦胧,景色迷人。姑娘们吃着喝着,唱着跳

着,好不高兴。方振玉和龙洁唱了一首歌,跳了一曲舞后,便在一角喝茶,宁玉

薇则陪在一边,也没人来打扰。

  “方总,以后的训练更需要你的大力支持了。”龙洁开声说道。

  方振玉正在欣赏着二女月色之下的朦胧美感,宁玉薇且不说,龙洁的身上,

除了女性的柔美之外,还蕴含着刚强,而那柔中带刚的脸上,隐藏着一丝儿愁怨

,十分惹人怜爱。闻言他说道:“那是应该的,不为我们临海的体育事业,也要

为我那小姨子嘛,否则她家里那几个姐妹可饶不了我。”方振玉说着,望向了宁

玉薇。他知道,这次她们得了冠军,就要代表省里参加全国赛,虽然上面有经费

,但那是远远不够的。

  宁玉薇给方振玉看得脸热起来,她说道:“老师你放心好了,姐夫很爱我们

姐妹的,为了我们姐妹,他能不赞助吗?”

  龙洁轻笑了起来,她说道:“赞助的事我是放心了,但另外一件事我却更担

心了。”

  方振玉隐隐感到了一些什么,宁玉薇却是万分诧异,问道:“老师,除了经

费,还有什么使你更担心的呢?”

  “我是担心你的心理素质。”龙洁看了方振玉一眼,继续说道:“象刚才,

方总没到,你打得根本不象话,方总一来,你象换了一个人似的,把水平都发挥

出来了。你不是要方总陪你去外地参加比赛吧?”

  宁玉薇胀红了脸,好在月色之下看不见。她低声说道:“老师,以后我不会

了。我要学你一样的坚强。”

  “哦?”方振玉望向龙洁,不知她是如何的坚强。

  宁玉薇用伤感的语调解释说:“老师的丈夫刚刚去世,为了不影响我们的比

赛,她办完后事,便来领队了。”

  “龙老师,你为临海的体育事业付出太多,太大了。”方振玉对这坚强的女

性产生了敬慕之情。

  “其实,我也没你们想象的那么伟大。他的离开,对他,对我,未免不是一

种解脱。”龙洁叹气道,“不说了,时间不早,我们还是回去吧。”

  方振玉正想问原因,见她已不想说下去,只好作罢,招呼船主结帐。

  “老师,今晚我请假,不归队了,行吗?”宁玉薇忽然小声地向龙洁请求。

  “哦?”龙洁疑惑地看了宁玉薇一眼,又看了看方振玉,没有回答。

  宁玉薇冲方振玉说道:“姐夫,你说过,我得了冠军,你请我畅游首府的,

还算不算数?”

  “当然算了,只要你老师不反对。”方振玉知道宁玉薇想的是什么。

  龙洁忽然搂住宁玉薇的肩膀说道:“你真不够朋友,有了姐夫,就不要老师

了。不过算了,你去吧,小心一点。”

  宁玉薇感到老师已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羞了起来。忽然,一个念头在她的

脑海中出现,不由紧搂着老师的腰,说:“老师,你要不放心,欢迎你和我们一

起,我和你一起陪姐夫去游玩,这样老师也要,姐夫也要,够朋友了吧。”

  宁玉薇的话说得很暧昧,连方振玉也不好意思起来。龙洁也羞了,把宁玉薇

推开,说:“多话,你快陪你姐夫去吧。”

  众人在岸上分手,目送龙洁等人搭车离开,方振玉说道:“四女,我们去什

么地方玩呢?”

  宁玉薇从后面搂住方振玉的腰,伏在他的背上,在他耳边小声说:“我什么

地方也不想去,只想让你游巫山、三峡。”

  方振玉反手把她拉到前面,让她斜躺在自己的臂弯里,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问道:“想学坏了?”

  “嗯,你敢吗?”宁玉薇躺在心爱的姐夫怀里,又羞又喜,芳心乱跳。

  “你都敢,我有什么不敢的?”别说有妻子的默许和怂恿,便是没有,有美

女如此投怀送抱,方振玉也不会拒绝。他把宁玉薇拥上了出租车,回到了自己的

住地。

  才关上房门,宁玉薇便迫不及待地扑进了方振玉的怀里,献上了热烈的香吻

。唇分,她才喘息着深情地说:“姐夫,我好想你啊!”

  方振玉把她拥坐在床边,说:“四女,你不觉得你有些傻吗?象你这样的条

件,要找什么样的老公不行呢?”

  宁玉薇依紧了方振玉,玉手在他身上爱抚,说道:“是啊,我们姐妹几个都

很傻,谁叫我们身边,就只有你一个好男人呢。要知道,老公好找,好男人,好

情人就难找了。”

  方振玉笑道:“没想到你这么荡。”大手毫不客气地解宁玉薇的衣服,并在

她身上爱抚着。

  “我只在姐夫你面前荡。”宁玉薇媚笑着,热烈地回应着,不多时,两人便

赤条条地滚在床上。

  方振玉握着宁玉薇那高耸结实的乳房,赞道:“四女,你这两个馒头,好象

比上次抱你的时候大多了。”

  宁玉薇一阵娇笑,她套弄着方振玉那坚硬的长枪,说:“是大了一点。姐夫

,你好坏啊,我还以为你好正经呢。原来那晚你是故意占我的便宜的,不过也好

,让你占点便宜,我那馒头发酵得更好了。”

  “在你们几个荡女的面前,姐夫我想不坏都不行。”方振玉得意地笑了起来

,展开了技巧的挑逗,把宁玉薇的情欲全都释放出来后,才温柔地占据了那还没

有人开发的宝地,引导她做着各种动作。宁玉薇经常锻炼,身体的弹性好,很多

动作比其他几女都做得到位,这令他欣喜不已,便引导她创新动作,极尽浪态,

让她与自己同时登上快乐的顶峰。

  完事后,看着片片落红,宁玉薇也感到有些害羞,但充盈在心胸间的却是更

多的幸福,她伏在方振玉的胸膛上,动情地说:“好姐夫,你真伟大,难怪两个

姐姐都不吃醋。因为你能给我们姐妹幸福。”

  “我会尽我所能,让你们都得到真正的幸福的。”方振玉也动情了,他轻轻

地爱抚着宁玉薇那因为是第一次,而且运动过剧而略微有些肿的桃源。

  宁玉薇已软得动弹不得,说了几句之后,便已有些迷糊了。就在这时门铃响

了。什么人呢?方振玉大为吃惊,他收拾了一下,为宁玉薇盖好被单,又吩咐了

她几句,才穿上睡衣去开门。“是你?”他惊呼起来,门外站着的是分手不久的

龙洁。

  “怎么,不敢让我进去吗?”龙洁笑得很暧昧。

  事已至此,想瞒已瞒不住了,只能看看如何补救。方振玉把心一横,一边把

她往里让,一边说道:“有什么不敢的?请。”

  龙洁进去,床上的宁玉薇只露出满头秀发,看不清是谁。龙洁却肯定地说道

:“玉薇,老师来了,也不迎接一下?”

  早在听到龙洁的声音的时候,宁玉薇便清醒了,闻言只好坐起来,被单围着

前胸,含羞低头叫了一声:“老师。”

  “玉薇,你不是要和你姐夫去游省城夜景的吗?怎么游到方总的床上来了?

”龙洁来到了床前,没等宁玉薇说话,便将一些东西放到了床头柜上,说:“老

师是担心你没准备,万一大了肚子,不能训练。这是事后用的。”

  “老师!”宁玉薇既是感激,又是害羞,说:“我觉得省城没有什么好玩的

,就让他去游巫山和三峡了。”

  “是吗?”龙洁望向方振玉,象是自言自语地说:“巫山十二峰,三峡三个

峡谷,可我只见两座山峰和一条峡谷啊。”

  方振玉关门进来,便一直听两人对话,此时他已听出,龙洁其实是对自己有

意思,只不知这刚刚丧夫的人为什么会这样。不过现在已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而

是如何让她不把事情说出去。他上前来到了龙洁的身边,说:“龙老师,旅游需

要时间,要慢慢游才有滋味,你看,不是又多了两座山峰的一条峡谷了吗?”他

双臂一伸,环住了龙洁的腰。

  “啊,你不能……”龙洁低呼起来,却没有挣扎。

  “为什么不能?否则你来这干什么?”方振玉非但没有放手,反而攀上了她

的玉峰,在那里揉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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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洁呻吟道:“人家只是听玉薇说,可以和她一起陪她姐夫去游玩,想来看

看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方振玉此时完全明白了龙洁的需要,哪还犹豫,一边剥

她的衣服,一边说:“你先陪我去游,然后再玩。”剥光之后,便把她抱到了卫

生间。

  卫生间的灯光比外面亮多了,龙洁的玉体在方振玉的眼前一览无遗:肌肤雪

白,峰峦耸峙,森林茂密,峡谷幽深,真的是个游玩的好去处,他不由得一边放

水,一边赞美着。放好水,他才把她抱进了浴池里。

  龙洁一直没有说话,紧闭着眼睛,只是胀红着脸,任由方振玉摆布,直到泡

进了水里,才开眼看着面前的方振玉,略带愁怨地说:“你是不是觉得我丈夫尸

骨未寒,就找男人太过淫贱?”

  方振玉想起她说过的,丈夫的去世对她们两人都是一种解脱的话,诚恳地说

:“当然不会,我知道你有你的难处,如果我能帮你什么,我一定很乐意去做。

”手却没有停,在龙洁向上各处爱抚着。

  龙洁享受着,同时也回报着,简单地说了她和她丈夫的关系。原来,她和她

丈夫并非真正的恋爱结婚。她丈夫是省内着名的运动员,因训练受伤退役,她作

为一名刚刚出道的运动员,又是怀春少女,对他当然仰慕,去看望了他几次,没

想到媒体吵作起来,说她是爱上了他,领导也认为是这样,这对她是一种很大的

压力,使本来很有前途的她成绩无法上去,最后她只能以假当真和他谈了起来,

这样一来,更脱不开身了。接触越多,她越不愿意嫁给他了,所以拖了好几年才

结婚。谁知结婚却是更大的悲剧,他根本上只能发泄,连她简单一点儿的生理需

要也无法满足。

  方振玉听了深表同情,手指在那洞口抠着,啃着她的玉乳,说:“现在好了

,让我好好地满足你吧。”

  把心中的压抑说了出来,龙洁也放开了,心情也舒畅起来,她摸了摸方振玉

那依然软绵绵的宝贝,扑哧笑道:“象没骨的蛇,怎么满足我啊,或者是我老了

,没有玉薇年青,没有兴趣吧。”

  “怎么会呢,”方振玉站了起来,把那东西放到了她的嘴边,说:“爱是需

要唤醒的,你不唤她,她怎么醒呢?”

  “真的?”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龙洁有点犹豫,在以前,让男人碰一下她也不愿意,更何况是去亲男人的生

殖器,但今天是自找的,她只好下了下决心,吻了下去。开始时,并没有反应,

但当她将它含进嘴里的时候,她发现它动了,而且很快便塞满了她的小嘴,她吞

吐了几下,才吐出来,赞美道:“方总,你好雄厚的本钱。”

  “当然了,否则怎能支撑起你们的事业呢。走,到外面去,让我好好补偿你

这些年失去的。”

  “不,玉薇在外面。”想到要面对宁玉薇,龙洁还有一点害羞。

  “怕什么?大家都一样。”方振玉不由分说,用浴巾把她那娇躯一包,便把

她抱了出去,让她和宁玉薇放在一起。

  “老师,欢迎你。”宁玉薇依然躺床上,只是被单盖得随便,玉体半隐半露

,见到龙洁裹得严严实实的,不由笑道:“老师,大家都是偷情,何必还害羞呢

?”

  龙洁当然害羞了,既然是偷情,又怎么会不害羞呢。但方振玉没让她害羞得

多久,便把那浴巾扔掉,在她身上展开了高超的调情技巧,不多时,便将她弄得

难以承受,呼唤方振玉为她救火了。方振玉当然没有让她失望,用技巧的手法和

勇猛的进攻把她带到了从未到过的美妙境界。

  “老师,美吗?”宁玉薇温柔地为她擦去下体的秽迹,却调皮地在那上面抚

摸。

  龙洁体软无力,只能接受,此刻她已没有了老师的尊严,说道:“玉薇,别

叫我老师,在他面前,叫我洁姐吧。”

  “对,以后你们两姐妹可要好好合作,取得了全国冠军,我会好好地奖赏你

们的。”方振玉左搂右抱,好不得意。

  “我们会的。”两女的手在方振玉的下体紧紧地握在一起,似乎是在向那令

她们获得了人生最大快乐的宝贝同声保证。

  不久,方振玉又要梅开二度,龙洁欣然上场,只是宁玉薇受伤过重,不敢应

战,只好强忍着难受。在一旁替龙洁助兴,但宁玉薇并没有抱怨,因为她知道,

有了开始,有了姐姐的默许,今后大家住在一起,她的机会多着呢。

  龙洁觉得在方振玉的全力轰击下,浑身舒泰,当他那大量而有力的精华两次

射进她体内的时候,她心中暗暗期盼,期盼自己的愿望能够实现。

  “洁,你该回去了。”良久,方振玉提醒道。

  “不,我不走。”龙洁紧紧地搂着方振玉。

  “你不怕你的学生知道?”

  “不怕,最多明天早点回去,说是出来早练好了。”

  “好。”方振玉不再劝她,将二女拥在怀里,和她们一起进入了梦乡。

  1993年8月3日星期二临海市人大

  这次的述职报告会开得相当的热烈,述职者的发言才结束,就纷纷有人站起

来提出意见。作为人大常委会主任,钟玉光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会议,当然,作

为述职者参加的,那就多了。那时,是作为人家的评判对象,诚惶诚恐;而今天

,则是在这里评判别人,高高在上,那种心情,当然是截然不同。

  这次的会议预计开两天,听取农业局、经贸局、交通局等六个局的局长述职

。今天述职的,是企业、经贸和林业三个局的局长。对林业局,大家没有什么好

说的,临海本身并没有多大的森林资源,林业局的主要任务,就是植树造林,而

他们在争取国际贷款来造林绿化方面,确也做出了不少成绩,没有什么好说的,

大家的目标,都放在企业局和经贸局上。

  企业局局长龙忠祥是第一个被炮轰的目标。大半年过去了,他企业局属下的

企业,没有一个变样,甚至比以前情况更糟,很多工人已无工可做,居然有个别

人到市政府静坐示威。经贸局的罗伟胜也跑不了,尽管他管辖的企业情况要比龙

忠祥的好,而且还有一个东方印刷厂由亏损变成了纳税和盈利的大户,但针对他

的发言更多,也更尖锐。因为他那企业都是大的,因而下岗的工人更多。这两位

局长都是连任,因此他们的责任当然是无可推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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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玉光和陈向东坐在主席台上,都没有出声,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他们内

心怎么想的,没有人知道。

  没有出声的还有一个,那就是在主席台下的交通局局长蒙家亮,但他的耳朵

却没放过每一句发言。他是一个精明人,在进港公路开工典礼上,看到了上面对

港口开发的重视,便把筹码投到了钟玉光的身上,因此他把进港公路建设工程作

为重中之重,工程进展相当快,才两个多月,已差不多全线贯通了,因而多次得

到了省厅詹厅长的赞扬。明天,他也是述职者之一,众人会怎么评价自己呢?听

来听去,他听出来了,这述职会,又成了市委书记和市长的交战擂台。

  使蒙家亮产生这种想法的原因有二:一、虽然相当多的人也指责龙忠祥,但

却是避重就轻,而罗伟胜的国有企业因为积重难返,不应受过多的指责,指责的

人却更多。二、指责罗伟胜的人,把矛头对准了东方印刷厂,说什么国有资产大

量流失,工人受到严重迫害等,明眼人都知道是把方振玉作为攻击的对象,而攻

击方振玉,不就是攻击钟玉光吗?

  听着听着,蒙家亮坐不住了,既然他已坐上了钟玉光这条船,他就必须不让

它沉下去,而且还要让它浮起来快速前进。罗伟胜倾向何人他不得而知,但他却

知道他是一个实干家,经贸局的几家大企业这几年之所以不倒,就是他尽心竭力

维护的功劳。罗伟胜一倒,方振玉就难以支撑,从而影响了钟玉光。而且他还知

道,今天是罗伟胜,明天就是他蒙家亮了,于是,他站了起来。

  交通局在政府各局中并不是最大最重要的,却是比较有钱的单位,很多局都

要求到他们,所以,蒙家亮一站起来,很多人就自动停止了说话。他清了清嗓子

,说道:“刚才大家的发言我都认真地听了,我觉得很奇怪。我不会搞企业,但

我起码知道,能按法律经营,照章纳税,工人发得起工资,就是好企业。至于工

人应该发多少工资,谁应该当副厂长这类的事,自有工会、职工代表大会去管,

管不了,还可以行政诉讼或者上诉法院,而不应该是我们人民代表大会去管,我

们大家要管的大事还多着呢。”蒙家亮瞥见钟玉光不停地点头,便继续说了下去

:“即使要管,那也应该组织执法大检查,派人下去了解再说,而不应该在这里

说些听说什么,据说什么这种不负责任的话。至于国有资产是否流失,我想罗局

长最有发言权,如果不相信罗局长的话,还可以叫财政局去调查。”说完,他坐

了下来。

  会场静了下来,罗伟胜感激地看了蒙家亮一眼,从包里拿出一个笔记本,说

:“我也不会管理企业,是党委和政府要我坐这个位置,我就勉为其难。东方印

刷厂的资产有没有流失,刚才蒙局长说了,凭事实说话,下面是东方印刷厂改制

前后的资产情况,大家听后可以去核实。”

  “罗局长,这些情况太琐碎,我看就不要在这里说了吧。”政府一位副市长

看到陈向东脸色不对,制止道。

  陈向东也想借机开口,却被钟玉光抢先了:“不,让他说下去。”

  市委书记开了口,谁还敢阻拦,便都静静地听着。

  于是,罗伟胜便说开了,显然他早就预计到有人会对东方印刷厂不利,因而

准备的材料十分充足。他说了改制前的资产情况,又说了现在工厂的总资产和国

家占有的数量,还有现在工人的工资情况。最后他说道:“就在前两天,他们开

始还几年来积累下来的旧债,这个有在座的工商银行李行长证明。如果说这样也

是大量流失国有资产,那大家投票罢免我好了。”说完,他竟收拾东西,头也不

回地离开了,连陈向东叫他回来也不听。

  会场顿时乱了起来,议论纷纷,但都不敢大声。上午的会自然无法再开下去

,钟玉光小结了几句,提醒各位人大常委要注意会议纪律,不要把今天会上的事

传出去后,便宣布休会了。

  蒙家亮是中间离开会场的,但他还是看到了钟玉光对他赞许的目光和满意的

笑容,还有陈向东那张黑沉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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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第七章 任重道远
1993年8月8日星期日上午红石村委

  自从把总公司搬到了红石村委后,总公司那帮人的生活总算是稍为正常了一

些。总公司和港区工管委各一排石棉瓦房围成了一个小院子,虽说不上舒适,但

也安全干净多了。而且这里有水有电,还有电话,交通和通讯都比在金花村委时

好多了。在方振玉的提议下,院子中间铺了水泥,树起了篮球架,可以打篮球排

球,大会议室里还装了电视,生活丰富多了。可惜的是,去游泳就没有那么方便

了,这使大家都有一些遗憾,因为小伙子们不能再看姑娘们穿泳装的美好身材,

而战大军等人呢,则少了很多和方振玉肌肤相亲的机会。幸好方振玉在时,总是

受不了姑娘们的怂恿,每周也去上一两次。

  中午吃过饭,方振玉又到市里去了,战大军便坐镇他的办公室。在港区工管

委和总公司中,就只有方振玉一个人独占一间房子,却还是宿舍兼办公室,因为

电话是装在这里,所以方振玉一走,战大军就守着这里了,晚上也不例外,这使

她多了不少春梦。

  按照作息安排,中午连吃饭时间在内,有两个钟头的时间,战大军关上房门

,想休息一下,也想闻一下枕头上方振玉的气味。躺下床来,发现今天那气味特

别浓烈,她怎么也睡不着,便起了自慰之念,侧过身来,却发现床角里有一条内

裤。她觉得奇怪,昨晚她才收拾好他的衣服,现在怎么会有内裤在这里的?自从

搬家后开始,方振玉的衣服,都是由她洗好晒干,再给他叠好。方振玉开始不肯

,但搬家那天的衣服都是战大军洗的,既有了开头,下去便顺其自然了。许香君

发现后,也曾想抢这项工作,但她自己的还弄得一塌糊涂,自然就抢不过战大军

了。别看战大军人长得高大,干这些活还是相当细致,把方振玉的一切安排得十

分妥贴。

  战大军把内裤拿到手上,果然是方振玉的,只是上面有一大片秽迹,入手粘

乎乎的。对方振玉的每一件衣服,她都十分熟悉,开始时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

些脏东西,但一拿近,一股带着些许腥骚,但男人味更浓烈的气味扑入她的鼻子

,她明白了,脸便红了起来。

  “怎么才这么三四天,就忍不住了?”战大军心想,她知道方振玉这次从市

里下来的时间还没有以前长,以前都没有发现这种情况。当然,那是指她开始帮

他洗衣服之后。她哪里知道,昨晚是特殊情况。昨天晚饭后,大家又去游泳,她

战大军的手第一次直接接触方振玉那一支大棒,还套弄起来。晚上,梦中的方振

玉便以她为对象战斗了起来。要是战大军知道这事,还真不知是羞是喜,是遗憾

还是幸福。

  战大军开始还觉得腥,但越闻越好闻,她真想留着,闻到上班,晚上再洗,

但想想不妥,便把它放进提桶,拿去洗漱间洗。来到门边,却刚好和石小艳撞了

头。石小艳手中也提着提桶,见到战大军,问道:“战副,不休息吗?洗什么啊

?”

  战大军脸红了起来,不知怎的,平时把方振玉的衣服和自己的混在一起洗,

没什么感觉,现在单独洗方振玉的一条内裤,却有点儿异样。“没什么。”她说



  石小艳发现了战大军的神情有异,所以一进洗漱间,她便抢过战大军的提桶

来看。一见是一条男内裤,便觉得奇怪,她当然知道战大军帮方振玉洗衣服,那

洗内裤又有什么特别?平常不也洗吗?便拿起来说:“不就是内裤吗?有什么好

脸红的?咦……”她也发现了这条内裤有异,忙问道:“那上面是什么?”

  “谁知道。”战大军自然不会说。她发现石小艳也是洗内裤,便拿起来,上

面居然也是一大片秽迹,而且还是湿湿的,也许是同性相斥吧,她觉得比方振玉

的难闻多了,便笑道:“小艳,发情了?”

  石小艳听到战大军问,涨红了脸,同时也明白了方振玉内裤上的东西是什么

。但她又怎么能回答战大军的话呢。她是和战大军两人同住一间房的,战大军不

在,那里便是她的天下了,中午一上床,想起了昨晚和方振玉的触碰,便情动起

来,玉手便在那桃源上轻抚着,想象着方振玉在爱抚自己,那种滋味,十分舒服

,谁知,舒服是舒服了,突然一股水涌出来,把她的内裤都湿透了。

  战大军当然不知道有那么多内情,她把石小艳的内裤和方振玉的内裤贴在一

起,笑道:“如果是这样,那我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石小艳当然知道战大军说的是什么意思,嗤笑道:“谁知你是不是和他搞了

,才用他的内裤擦的呢?”

  “去你的,你才和他搞了呢。”战大军说。她见石小艳把两条内裤放在一起

洗,便懒得动手,在一旁看着。

  石小艳低头洗衣服,芳心乱跳起来。这是她第一次给方振玉洗衣服,而且还

是那粘有方振玉精华的内裤,心里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她不让战大军看见自己的

脸,问道:“战副,你愿意给他搞吗?”

  “你呢?”战大军的心也急剧地跳动起来,她虽然经常和方振玉亲近,但却

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方振玉深爱着宁玉芳她是知道的,自己和他根本不可能,

可自己为什么还要和他那么亲近呢?难道那还是一般的同事之间的友谊吗?她可

以肯定地回答:不是!

  石小艳此时也回过头来,两张涨红的脸相对,大家都明白了,两人都愿意,

那怎么办?相抢吗?可别忘了,方振玉可不是自由人,这里两个人都没有资格。

石小艳竟大胆地说:“战副,我决定了,要做他的情人,不过,我不反对你也做

。”

  战大军芳心大动,问道:“你真的这样想?不害羞?”

  “是有点害羞,但幸福是靠自己争取的,谁叫自己爱上了他呢?”一说开,

石小艳反而平静了下来。

  “那不如想办法让他把宁玉芳撇掉,嫁给他算了。”战大军试探道。

  “不,不能这样做,你也不能。”石小艳大为焦急,竟教训起战大军来:“

爱一个人,就应该为他着想,他有一个和美幸福的家庭,他的事业也需要一个稳

定的家庭,我们爱他,就不应该去破坏他的幸福。爱是奉献,不一定需要完全拥

有。只要能得到他一夕之爱,我就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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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大军没有想到身体娇小的石小艳居然有这么博大的胸怀,心中十分佩服,

但却感到她说的有点自欺欺人,便说道:“你这样插足进去,难道就不会破坏他

的家庭吗?”

  “那怎么同呢?我只是想满足他的需要,况且,又有谁知道呢?”

  “我不就知道了吗?”

  “你自己也想,你会说出去吗?”

  “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是让宁玉芳知道了,怎么办?”

  “那我就上门去,向宁玉芳认错,说是我勾引他,不是他的问题。他是那么

出色,我想宁玉芳也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唉……”听了石小艳的话,战大军不由得叹了一声长气,虽然她觉得石小

艳有点傻,但她说的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因为自己心里何曾不是这样想的呢。她

走过去,环抱着石小艳的腰,说:“好妹妹,我们为什么就这样命苦呢?”

  听了这话,石小艳自然知道战大军也是和自己一个想法了。刚好她洗完了内

裤,便也回过头来,和战大军拥抱在一起,说:“没办法,谁叫天下的好男人这

么少呢。再说,我们有机会得到他,还不是最命苦的呢。姐姐,你和他近,可要

多努力啊,要是让他再在被子上画地图,洗被子可比洗内裤辛苦多了。”

  战大军听了石小艳“画地图”的比喻,想象着方振玉那高射炮把那些东西射

在被子上的情景,不由笑了起来,说:“妹妹,你也要努力啊。”

  “好啊,你们两个居然在这里搞同性恋。小艳,告诉我,是不是战副逼你的

?”一个声音叫道。

  战石二人吓了一跳,连忙分了开来,向声音看去,却见许香君走了进来,满

脸的古怪笑容。

  战大军见是许香君,便放了心,自从她知道她的身份后,便清楚了她的为人

,她嗔道:“见鬼了,你才搞同性恋呢。”

  石小艳不象战大军那样知道许香君的根底,是有点儿害怕,但见战大军这样

,她也镇定了下来,说:“世上有这么多男人,我们为什么搞同性恋?”

  许香君笑道:“男人是很多,但好男人就少了,所以有人正在密谋去勾引人

家的老公呢?”

  “香姐,你?”石小艳惊叫起来。这回,可真是把战石二人给吓着了。显然

许香君在外面偷听了很久,知道了她们想和方振玉偷情的事,这可不同同性恋,

传出去人家笑笑而已,到她们结婚了,自然不会再有人相信。许香君跟方振玉和

宁玉芳的关系都那么密切,要是说给方振玉听倒是好事,要是说给宁玉芳听,岂

不是天下大乱?

  许香君却哈哈大笑起来,突然把两人抱住,说:“要想我不说出去,让我也

成为你们的姐妹不就行了?不过,姐妹们啊,我可不希望你们在这谁都可以进来

的地方说这种机密的事。”

  “香姐。”战大军激动地和许香君搂在一起,她明白了,喜欢方振玉,想和

方振玉欢好的,并不止她和石小艳,还有许香君,或者还有其他女人。自己也太

不小心了,这里是公共场所,隔壁又是男洗漱室,要是其他人听去了怎么办?她

不由得朝隔壁看去。

  “放心吧,我看过了,没人。”许香君明白战大军的意思,说:“走吧,快

上班了,吸引他的最好方法是为他做好工作,这也是爱他的最好表现。”

  战大军看了看表,果然已快到上班的时间了,她知道许香君说得对,便和二

女拥了一下,说:“我们都努力吧。”便率先出了洗漱室。二女自然明白努力的

双重含义,也跟着出去了。

  1993年8月9日星期一晚东方印刷厂

  谭春梅伏案疾书了近两个小时,才算把东方印业集团今后发展的框架拟就下

来,她美美地洗了一个澡,走出了自己那不足三十平方米的小香闺。她是仍住在

生产区内为数不多的人,本来,在丁大亮当政的时候,就给她在外面安排了一套

房子,方振玉上台后对她更是关心,但她都推托了。自己一个人住,又何必住那

么宽的地方呢?再说了,在外面住,工作起来还不如这里方便。

  谭春梅家门前,有一个小草坪,旁边种了不少鲜花,那是她费心照料的,现

在是秋季,菊花开得正盛,站在草坪上,隐隐可以闻到花的幽香,这平时可是谭

春梅舒解疲乏心情的好地方,但今晚,她那像汹涌的波涛一样的心情却怎么也平

静不下来,心中思绪万千。

  今天下午,方振玉召集三个厂的中层以上的领导,还有职工代表们开了联席

会议,会上宣布了筹备成立临海市东方印业集团的决定,这对于谭春梅来说并不

意外,因为这在早几天的厂长会议上已经研究过的,那时还决定由张蓓起草方案

。意外的是,方振玉竟在会上宣布,由她谭春梅任筹备组组长,并将由她出任集

团公司的总经理,由陈长琳当副总经理,方振玉自己则任筹备组的顾问和集团公

司的董事长。她会前会后都推,但推不了,不但方振玉不答应收回成命,陈长琳

以及一众的同事也都坚决支持她出任。

  她深深感激方振玉对自己的赏识和同事们对自己的信任,但她对自己是否有

能力担当起这个重任产生怀疑,在收购税务局印刷厂时,她是做得很不错,但那

大多数都是方振玉的耳提面命,当然,她也充分施展了自己的才华。她相信自己

还是有一定的能力的,这事要在前两年,她一定毫不犹豫地答应,但现在见事多

了,社会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她担心自己驾御不了这么复杂的局面。更何况,

这企业并不纯是国家的,它大部分属于方振玉自己个人的,那可是方振玉的全部

家当,要是弄砸了,又怎么对得起这个自己心仪的男人?

  想到方振玉,谭春梅不由得朝厂长值班室看去,那里还亮着灯,他还没睡?

她心想。便不由自主地向那里走去。她知道,值班室里是方振玉。自从出任港口

开发投资总公司总裁后,方振玉就不值班了。今晚本来是孙少梅值班,但孙少梅

家里有急事,下午的会还没散,她就请假回去了。许多人都可以代孙少梅值班,

而且平时谁家有事,也都是互相顶替的,但又怎么争得过方振玉呢?他说,他许

久没值班了,想过一下值班的瘾,又谁能说得过他?也只能是深深感激老板对他

们的关怀了。因为值晚班多少会影响自己的家庭事务,尤其是这种突然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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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春梅沿着厂区内的水泥小道慢慢地走着。旁边车间里机器欢叫,却没有什

么人声,偶尔有一两个出入拿材料的,见到谭春梅,都敬佩地轻声打招呼。对于

她这么晚了还上办公室,工人们并不奇怪,因为她平时为了工作,也是经常去的

,有时候还工作到天亮。

  办公室的门没关,值班室的门也只是虚掩着,谭春梅轻轻地推门进去,方振

玉正在本子上写着什么,只见他一会儿写,一会儿沉思,竟没有发现谭春梅的到

来。谭春梅见他的茶杯里已没了水,便去给他加了一点。

  谭春梅的动静终于惊动了方振玉,他抬起头来,见是她,便轻声说道:“还

没睡?”

  “睡不着啊,写什么呢?”谭春梅把茶杯放到办公桌上,人却站在方振玉的

身旁,靠得很近,已可以闻到他身上那好闻的味道。

  “没什么。”方振玉把本子往前一推,伸了个懒腰。

  谭春梅轻颤了一下,朝本子看去,只见上面写着:关于高速公路建设方案的

几点看法,不由得心痛道:“自己都这么多事了,还去操心别人的事,你怎么忙

得过来?可别把自己累垮了。”

  “所以我才要你当那个总经理,帮我分担一下嘛。”方振玉笑道。

  “我是怕自己没那个能力,会坏了你的事。”谭春梅有点软弱,靠得方振玉

更近了。

  方振玉闻到了谭春梅身上的体香,洗完澡后女人那自然的体香,是那样的清

新,沁人肺腑,他不由得深吸了一口,说:“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而且还有长

琳他们的帮助,还有我的全力支持呢?”

  谭春梅也看到了方振玉那吸气的动作,当然知道他在闻什么,心中不由升起

一种在她身上少有出现的漪念,她倚到方振玉的椅背上,说:“女人的能力终究

有限,何况是我这样一个弱女子?”

  “女人的能力,有时候比男人还要强。”方振玉感慨地说,“我相信我的眼

光,你的能力一定能胜任这一职务,再说了,你后面还有我这个坚强的男人呢?



  谭春梅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软倒在方振玉的怀里,软弱地说:“就不

知这坚强的男人可不可以给我这个弱女子靠一靠?”

  “春梅!”方振玉动情地轻声呼唤,搂着她的纤腰说:“你真的要按玉芳那

荒诞的说法去做?”

  谭春梅又羞又喜,她不明白方振玉怎么知道玉芳和自己说的话,但她知道,

方振玉接受自己了,她轻声说道:“玉芳的想法或许是荒诞了一点,但却最切合

我的实际。我这只漂泊的小船,真的好想好想有一个安全可靠的港湾去停泊。”

她把方振玉搂得更紧了,象是生怕方振玉把她推开。

  “春梅!”方振玉再一次深情地叫着,在她那美丽的脸上吻了一下,才拥着

她站了起来,关上了值班室的门。

  这厂长值班室其实就是原来方振玉的厂长办公室,里面还有方振玉常用的休

息室。两人在床上坐下,谭春梅再一次投进方振玉的怀里,呻吟道:“振玉,好

好地爱我吧,你是我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方振玉不再说话,而是用行动去回答。他紧搂着谭春梅,大嘴在她那娇脸上

吻着,最后停留在那芳唇上,细细品尝着谭春梅的芳香。对于这个深爱着自己,

愿意为自己付出一切的美丽女人,他只能用行动去表现自己对她的爱。不多时,

两人便都回到了原始时代,方振玉把谭春梅抱到床边坐下,自己则站在床下,大

嘴从脸上开始一直吻下去,谭春梅前面那雪白滑腻的肌肤都留下了他的唇印,当

然,重点是在那两座高挺的玉峰上,最后是在那长着稀疏芳草下面的泉眼里努力

地挖掘甘泉。

  谭春梅虽然年过三十,却毫无这方面的经验,只是被动地迎合着,玉手在方

振玉身上各处轻抚着,方振玉的吻,使她觉得全身火热,也十分的美妙,象是把

她那沉睡多年的情欲都挖掘出来了,尤其是吻到她女人的秘处,更使她在舒服中

感觉到了那种空虚的难受,非得要什么东西去填充一样,她终于失去了矜持,吟

叫道:“振玉,啊,好振玉,爱我啊!”

  这爱是什么意思,方振玉当然明白,他把谭春梅平放在床上,整个人便伏上

了她的娇躯,说道:“春梅,我来给你打一支强心针,让你以后对自己更有信心

。”

  谭春梅脸上闪过一丝恐惧之色,但却被方振玉的话逗乐了,她紧搂着方振玉

,媚笑说:“打吧,可你要慢点啊,人家还没打过呢,你那针又那么大。”

  “放心,我会让你觉得打针不但不痛苦,而且很舒服的。”知道谭春梅还是

处女,方振玉更加兴奋,他一边吻着谭春梅的上身,下面则慢慢地挺进,进三退

一,退一进三,好一会儿,大军才占领了整个要塞。他伏在谭春梅的身上,问道

:“怎么样,不痛吧。”

  “完全进去了?”谭春梅惊喜地问道,其实她问得也是多余,下体已和方振

玉紧紧地贴在一起了,体内已没有任何空隙,整个原来空虚得难受的地方,现在

变成了涨得难受,热得难受。

  “当然,觉得怎么样?”方振玉得意地问,他可是第一次用这么长的时间去

开垦一块处女地。

  “有一点点痛,更多的是难受。”谭春梅完全放下心来,准备迎接宁玉芳描

述的,男人给女人带来的美妙的感觉。

  方振玉抽出了一段,又轻轻地送了进去,只听得谭春梅“喔”的叫了一声,

便停下来,关切地问:“没事吧?”

  “没事!”谭春梅眉开眼笑,似是真正感到了快活。

  考虑到谭春梅岁数这么大才开苞,那心理不像一般的少女,方振玉十分的小

心谨慎,没敢用太多的花招,也没做太过疯狂的动作,只是以正常进行的动作为

主,当然,偶尔也有些使她兴趣大增的举措,弄得她快活得不知怎么去表达,只

好开口唱着动听的歌儿。方振玉爱在心上,施展开浑身招数,将她送到了女人的

灵肉能享受到的最高、最美妙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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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谭春梅才清醒过来,她轻抚着方振玉那使她快活的宝贝,心田里溢满

了幸福,说道:“玉芳姐说得不错,女人只有成为完全的女人,才是真正地领受

到幸福的滋味!”

  “连她的疯话你也相信?”方振玉依然在她那美丽的乳房上抚摸。

  “当然,因为那是我的亲身体验嘛!”谭春梅感叹说,“振玉,你可要好好

珍惜她,她可是世界上不可多得的好女子。能够体谅到丈夫的苦处,克服了女人

自私狭隘,在灵和肉上给丈夫以满足,那是多么的难能可贵啊!我会找时间见她

,认她这个姐姐,好好向她学习。”很显然,她已当足自己是方振玉的妾氏,接

着,她又羞涩的问道:“振玉,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嫁人,为什么今天还是处女吗

?”

  方振玉当然不知道,但他却笑道:“因为你一直在等待我啊,等待我这个辛

勤的开垦者,去开垦你那块荒芜多年的良田。”

  “臭美了你。”谭春梅娇嗔地轻捏了方振玉那软绵绵的东西一下,接着又叹

气道:“说起来真可笑,那是因为小时候的一件事。一次,我看见隔壁的女孩被

人强奸,那地方出了很多血,那女孩也哭了好几天,我以为干那事是那么痛苦的

。现在想起来,那男人的东西还不及你这宝贝一半的大,一半的长,那女孩之所

以哭了那么长时间,不过是因为失去了贞操罢了。这件事在我的心中留下了阴影

,所以在谈恋爱的时候,男孩子一碰我,我就紧张,就拒绝。你想啊,又有谁会

要一个不能碰的女孩子呢?想想真是天意,是天意把我的一生,留给我最爱的男

人。”

  谭春梅说得深情款款的,方振玉又是伤感又是感动,他紧搂着谭春梅,说道

:“既然是天意让你当我的女人,你就应该好好地保重自己,好好地保养你那花

容月貌,好好保护你那美好的身段,让我不见你就想你,一见到你就爱你这。”

他在她那妙处轻按了一下,说:“让你永远都那么快活,都那么幸福!”

  “我会的,我要让我的男人感觉到我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一个温柔的女人,

好让他给我更多的快活和满足。”谭春梅小猫一样蜷缩在方振玉的怀里,显出了

无限温柔的样子。

  方振玉感叹地说:“春梅,其实你也是一个好女人,我得到你,真是前生修

来的福气。我本应该好好地疼你爱你,让你不那么辛苦,可我却让你负担了那么

多的工作,你不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吧。”

  “不,好女人应该是能为自己的男人分忧的,最没出息的就是当花瓶的女人

,我想玉芳姐和我都不愿意做这样的女人。我会好好地做好你交给我的每一件工

作,分担你肩上的重担,让你有更多的时间,更多的精力,更多的力气来爱我,

爱玉芳姐,爱每一个配得到你的爱的女人。”突然之间,谭春梅对自己出任总经

理一职充满了信心,她套弄了一下方振玉那又开始醒来的小弟弟,说:“怜香惜

玉是用这东西来的。”

  “春梅!”方振玉十分感动,便又一次在谭春梅那娇美的玉体上驰骋。这次

虽然比上一次更温柔,但同样令谭春梅不知人间是何处。

  “振玉啊,难怪玉芳姐说,你实在太强了,女人能得到你,也算是三生有幸

了。”谭春梅满足地说。

  又说了一会儿情话,方振玉说:“春梅,你也该回去了,要不明天起光了,

你穿着睡衣怎么回去啊。”

  “怕什么?平时我也有工作到天亮的。”谭春梅不舍得离开方振玉。

  见到她这样,方振玉也不勉强,收拾好室里的显眼之物,又把谭春梅拥进了

怀里。谭春梅躲在他那安全感很强的怀里,悄声说:“你不用担心,你知道后门

通到哪里吗?厕所后面有一条小道,刚好通到我那里,明早我就从那里回去。”

  “胡志明小道?”

  “不,是偷情小道。”谭春梅说着说着,便进入了梦乡。这是她第一次睡得

那踏实,那么甜美,梦中,还深情地叫着方振玉的名字。

  1993年8月11日星期三上午下江村

  宁玉芝怎么也想不到她的官升得那么快,才不过是两三个月,她就由原来一

个小小的村支部书记升作了一个办事处的书记,跳过了办事处主任的一级(按一

般的规律,党委和政府的主官虽然是同一级,但在使用上,往往是书记高主任一

级)其实这其中有偶然和必然两种因素在内,偶然的,宁玉芝知道,那就是沿江

办事处的书记因车祸去世了,至于必然的因素,宁玉芝就不知道了,连身为她顶

头上司的郑彬也有一些意外,他也知道吴学栋和宁玉芝都不会去跑官,所以只能

归之于他们这对未婚夫妻官运亨通了,但让宁玉芝担任沿江办事处的书记,却是

他所希望的。

  其实,宁玉芝的升职,和方振玉有相当大的关系,虽然这连方振玉也不知道

。宁玉芝是凭在自己村和江坡村办的几件漂亮的事被钟玉光看中的。钟玉光当然

知道宁玉芝是方振玉的亲戚,在一次与方振玉的聊天中,钟玉光说到了城市的发

展计划,对城郊的发展显得有些忧心忡忡,方振玉便建议他不妨到宁家村和江坡

村去看看。钟玉光去了,那里的农业结构调整,城郊型工厂化大棚疏菜的种植搞

得热火朝天,农民家家过上了红火的生活,使他大开眼界,他没想到在他的眼皮

底下居然会有这么一片新天地。这也难怪,郑彬虽然早把宁家村的事迹上报了,

但却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暗中扣下来了。

  钟玉光原来只是暗访,因为他怕象其他检查一样有人作事先的准备。他和几

个农民聊了好一阵子之后,得知这些业绩竟是出于一个年轻姑娘之手,更是大感

诧异,当即就叫人把郑彬和宁玉芝叫来了。当他看到宁玉芝时,不由暗叹老天爷

太偏心,把美女都集中到宁家,同时也暗赞方振玉有艳福,身边美女如云。虽然

他也在这方面为他担心,因为说他闲话的人为数不少。

  听完了郑彬的汇报后,钟玉光大为恼火,但却没有表露出来,而是问了宁玉

芝今后的打算,他听了不住点头,因为宁玉芝的计划富有开拓精神,与临海市的

发展不谋而合。他哪里知道,宁玉芝说的这些,大多数是方振玉提出的雏形,再

由宁玉芝根据实际加以发挥的。

  沿江办事处的书记出缺后,钟玉光还没有想到用宁玉芝,因为要破格提拨一

个干部相当不容易,何况宁玉芝还不是正式干部。但方玉琼出事后,使他联想到

了沿江办事处正处在沿江开发的关键部位,今后的沿江开发,正需要这样开拓型

的干部,于是便和赵文华一起,想出了巧妙的办法,力排众议,把宁玉芝提了上

来。所以说,沿江开发便成了宁玉芝升职的必然因素。

  宁玉芝当然不知道这些事,对于升官,她并没有表现出很大的热情,她认为

,原来自己的担子已经够重了,现在百上加斤,自己还真不知能否承受得起。她

也没有推却,而是努力去工作,希望不辜负上级领导的期望。今天,她约同了方

玉琼,一起去下江村,便是解决下江村村民的生活困难问题。

  两个姑娘除了在江坡村见过之外,还在方振玉家见过,互相之间已经很熟络

,因此一见面,也没有过多的客套,互相点了一下头,便各带人马奔下江村去了



  自从出了殴打上级干部之事,下江村的“雷公”之名更是远近闻名,但实际

上村民却贴服了不少,加上雷务北一死,想闹事没人领头,规划测量之事就进行

得非常顺利。这里面有方玉琼的不少功劳,因为她力主不追究此事。其实也无从

追究,打人的雷务北已被吓死了,你去追究谁呢?但方玉琼在村中这么一说,得

到了大多数村民的敬服,村民的情绪也稳定下来了。

  “方副,你说的就是江中的那个小岛吧?”几人下车步行了几百米后,宁玉

芝指着江心一个约有上百亩大的小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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