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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荫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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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老绾得玉娘妙物率之。不知不觉战了二千余回合,老绾乐极,忖曰:如此奇物,时时入之,永不厌耳。玉娘私下丢了几回,他却不晓此乃极了颠峰,只觉清醒一阵,昏睡一阵,清醒时觉阴户四边痒极,遂左扭右摆,蹭之止痒,昏睡时只觉魂儿飞飞,上不着天,下不落地,如此这般,乐了又乐,老绾唯觉户内春水愈聚愈多,当其阳物搅动,水被溅起,喷得两人小腹大腿斑驳一片,因阳物沉本到底,故两人阴私处粘不到一处,此乃老绾唯一遗憾处。

  且说余娘见老绾渐渐力乏,抵磨得也是悠哉悠哉,户内骚痒大着,遂谓老爷曰:“郎君,你亦累了罢。不如让奴家代劳。”

  老绾闻而从立,乃拔出阳物,因见玉娘户内春水充溢,遂饮之。呼呼数目,宛若平时吸洒,待水尽底现。老绾视之,果是坦坦荡荡一锅耳!玉娘见他吃自家淫水,奇而爱之,私忖:“皆道妇人胯下水乃世上极秽之物,老爷却饮小妾下水,真如意即君也。”心内感动,因此行事更见殷勤。他见老爷仰面躺下,腰中阳出似不及初时那般壮大,遂忖道:“老爷吮我私物,我当咂之以报。”他亦不吭声,只管埋头吞那龟头,及至龟头冠沟处,又驱细牙轻叮冠沟,且大力吸吮。

  老绾不意她也学,心中大惊,亦大喜,故而匣门领开,热辣辣阳精汨汨喷出;此乃大出玉娘所料,初以为老爷溺尿,欲呕,及至尝了滋味。又无臊昧,遂咽之,连咽数口。方尽。老绾奇而问之:“滋味如何?”玉娘答曰:“似是酒却又不醉,他琼浆却不甘,似豆浆却胜其滑畅,似清泉却胜其寡淡,甚也不是,只觉的欢畅。”

  绾意起又战,玉娘止之曰:“天时亮矣。老爷将息身子要紧,还有一位啦。”

  老绾知他不晓自家有“起阳帕”,亦不点破。遂令玉娘俯卧,拥而眠,痛处阳物恰恰入于阴户之内,宛若玉兔眠于巢穴,不挤不靠,宽松舒坦,老绾只觉热热乎乎,甚是如意,心道:“此女真珍品,令人受用无穷。”

  须臾,玉娘熟睡,兀自滑落一旁,老绾实未眠月,他味今宵乐事,只觉从前几十年真白活了,又觉亦是命运使然,前五十年穷愁困苦,纵有此心,亦无能为之,而今有田有地,豪门旺族,有甚不敢为!他又忆及府春之语,说他五年之后将有灾厄,却又有子孙入仕,灾厄自天落,凡人无能为力,子孙入仕,真会应在王景身上?老绾甚觉可笑,景儿此子不允文不武,娇不娇,贵不贵,实乃一小混混而矣,若他都得了官,真是老天被蒙了眼,老绾又想。

  此一时,彼一时,也难说,严太师子孙还不是鼠眉虾样的坏种,将来不是也会出将入相?景儿知他孤子乃旧好,莫非应验在他身上,老绾左思右想,恁睡不着,猛地想起蛾娘,今夜连幸两位新人,独留他,他会者何想做还适找偏心,岂不恁全添了纠葛,也罢,干脆—并做了。

  老绾想及蛾娘结实腰肢他不动则矣。动则如虎似狼,双手揉揉自家松软阳物,却又心生畏惧:“害怕甚!我有宝物哩!”老绾侧身抬来起阳帕儿覆于阳物上,未见,果又壮硕粗长,更胜从前。

  且说王老绾离了玉娘来到蛾娘房中,见蛾娘和衣朝内而眠,知他乃负激女子,故不敢用强,遂拍其后背,唤道。“蛾娘醒醒。”

  蛾娘腾地坐起,揉揉眼道:“谁?惊我好梦?”复见老爷赤身裸体,裆下挺一又粗又长紫乌大物,遂红了脸,掩面不语。

  老绾知他羞怯,以手摸蛾娘后脖。温言道:“小娘作何好梦,不妨说与老夫听听。”

  蛾娘初以为他要用强,心道:“用强只得依他,如今人在矮檐下,谁敢不低头。”现见老爷彬彬有礼,乃细述细说。

  “我梦到一轮红日当空照。妾身改行走间,却听人大喊:”我来也!‘我回顾来见人迹,乃仓皇逃炮,又听喊声自天上来,’我来也!‘去多不知是何妖怪,壮胆抬头望,只见红日遂坠,妾身正惊慌间,却被老爷你给拍醒了。“

  王老绾忽执其手,追问:“果真如此。”

  蛾娘本扶挣脱,却不便,遂嘟哝道:“梦中所只,原当不得真的!又觉腰间被那大屋顶着,遂动也不动。

  王老绾以横额,望天而谢曰:“前日方士说我子孙入仕做官,我却半信半疑,今自蛾娘得此好势。我便信了。”

  蛾娘不甚明白,拿眼询他。

  老绾极喜,拥蛾娘道:“古时赵洪恩妻王氏忽梦日落怀中,遂生出个大宋皇帝来,今爱妾梦红阳坠落怀中,不是正应了子孙临官入仕之说,小娘,快合老夫行房,播个龙胎虎种,让我王家也扬名立万一回。”老绾心里急切,伸手欲解蛾娘衣衫。

  蛾娘听他说得有头有尾,并无疑他,任其解衣松带,率性将胸衣下衣全掠尽,裸体相呈,老绾见他全身红润,肌肤结实细腻,滑如羊脂,每一处都令人爱煞,一时不知从何入手?蛾娘侧卧于床,以肘撑起上半身,因扭曲着身于,那双乳变得一小一大,皆挺拔细嫩,不似官宦小姐之物苍白,却比他们之物有韵,老绾双手摩抚大乳,吮其乌红乳头,乳头状若大颗葡萄,吸大微觉涩苦,大概农家女勤于劳作,积存若许汗垢,也是应当的,老绾吮了片刻,见蛾娘亦大自喘息,乃知其亦知味也,遂殷勤作法。凶手抚其阴户,但觉紧紧扎扎只容一指可入,老绾并不着急,换其阴唇,抠其皮肉,锊其毛发,摩其“小阴茎”,一支魔手交换多端,只不离那肥沃之地,忽然,老绾觉得蛾娘阴户朝前一挺,俟他再摸,乃鼓凸而出,状若紧紧蹦蹦热热滚烫馒头,只中间缝儿更见狭小,若那崇山峻岭之间,唯有一条羊肠小道可入,王老绾出小指轻轻摁入,却被一物阻住,再摁,乃觉反弹力道甚大,奇道:“小娘若非石女乎?”

  蛾娘诉曰:“怎么?平时俱撒得出尿来,想必是通了的!”

  老绾大笑:“撒尿之窍合交合之窍不同也,两窍非一窍也,小娘平生可否排泄秽物?”

  蛾娘被他逗得浑身酸胀,乃从实道来:“半年前始排尔!乌血黑块,怪吓人的。”

  老绾却了心头疑虑,遂问道:“汝窍甚小,我物甚大,我不忍强破之,恐尔有事。”

  蛾娘阴户又是一挺,只觉户内记淫水鼓荡,外庭溢鼓,略比刚才高出几分,那裂缝地竟然弥平,老绾手指也自脱出,他想起玉娘奇物,不知蛾娘又是什么光景,乃以手猛撬“小阴茎”

  蛾娘已如待发之箭,急语:“老爷,而今恐怕不做不行了,奴家里里外外具痒,须你想个法儿解解。”

  老绾见他全身桃红,唯那阴户又高又鼓,比起平常态,此时宛若埋了白白嫩嫩大地瓜在户外,老绾提起阳物,瞄准那细缝儿往里塞,却先到成门庭可进,蛾娘唯觉大龟头触及时,心里惊,皮肉酥。便知它才是解疼的主儿,遂呼道。“老爷,放那大鸟飞过去罗!奴家里面有若许小鱼喂他!”

  老绾听他话语新奇,遂问“你怎知道?”

  蛾娘呻吟而语:“细水潺潺,幽潭深深,不长鱼又长甚?再说这时痒得紧,一定是那鱼儿摆尾甩头弄的。”

  老绾单说闲话,但阳物却未闲了,几番冲击结果,俱被白皮铁门儿挡住,一面怒气勃勃,一面重振雄风,只见老绾猛吸一口气手持大阳物,望蛾娘阴户凭空砸下,宛若石匠狂夯那青石条肉见白皮门几咚一声响,弹了几弹,阳物便歪至一边。那门儿却丝毫未损,吹香又告失败,治组又破又打,均无建树,蛾娘憋得全身香汗涔涔青丝亦胶洁成一条辔,凶急了,便道:“早知此门难开,奴家该从娘家带把锥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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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老绾弄耸多时,依然无法撬开蛾娘春宫大门。老绾思忖:“他既非石女,只要他现存洞儿撬,还怕揭不开这软皮儿。”

  老绾遂将锦被叠成方墩,把蛾娘横担其上,让他两头着床,胯部上掀,蹲下,抢指刮除膜儿上粘物,细细审视起来,找不见洞儿,老绾又问:“小娘子,果真泄了?”

  “泄了,泄了,泄了几趟了!”蛾娘答非所问。他忍耐不住,被老爷弄得泄了三次阴精,只排不泄,故那阴户越鼓越涨,把那一白皮儿绷得甚紧,洞儿也抹没了,他听老爷问他,便如实报来。

  老绾眼见窗外天来微明,隐有雄鸡啼叫估摸已至寅时,再不设法,恐今晚能破之,虽无大碍,却甚难为情。

  俗话说,急中生巧智,老绾沉思片刻,果断伏于蝶娘阴户,鼓凸嘴唇是横状,先哈出肺里气息,以阴茎于阴户,大力吮之,“嗖嗖”之声不绝于儿,仿佛自那绸绢上抽丝,蛾娘户内淫水呈线状从那洞儿射出。老绾悉数咽之,约摸一袋烟工夫,那鼓鼓凸凸之物便减低几分,最令王老绾欢庆的是,他终于寻着那针尖般大小洞儿,户内淫水泄也,白膜此亦松弛了许多,老绾乘势冲锋,他着帕儿扶得阳物更加强硬,一手撑蛾娘外阴扇出那一片,一手持自家阳物,瞄那细肉洞儿猛捣,一气捣了五十余下,犹似村中老农捣米,一棒比一棒卖力,捣得蛾娘欢喝连天:“亲亲老爷,亲亲老爷,亲亲男人,亲答答,奴家快没魂了”。他喊得紧,老绾亦捣得凶,因他五内欲火腾腾燎烧,阳物亦涨得筋络鼓凸,宛若根一只乌金的锤。

  且说老绾捣了又捣,只见那白膜儿陷进若许,整个龟头亦陷没了,他以为大功告成,谁知阳物甫一松劲,那膜儿又弹了回来,内中洞儿确比初时大了许多,淫淫春水箭簇般任处喷射,谁知蛾娘又泄了几回?只见他白眼儿上翻,口里气息喘喘,只是户内骚痒劲儿解除不了,令他难受不已。

  老绾暂歇一歇,以手指套入肉洞,本想弯指作勾撕破了它,却怕蛾娘受不了痛,更兼自已亦没了男人体面,故只撑了几撑便松了,虽然收效不大,但有进展,亦不气馁。

  蛾娘以为老爷放弃不干,遂急道:“老爷,奴家这里面恐怕被虫子叶烂了,干脆,找把刀来割开算了。”

  老绾一笑,遂出起余娘拿刀划缝的趣事,心头频添若许英雄气,他令蛾娘自家把手掰开阴户,他则后退数步,双手平端阳物,瞄那膜儿奔杀进去。只听得噗哧一声响,老绾阳物终于攻城拔寨,将那膜儿撞成碎屑,蛾娘“啊呦”一声,痛得花容失色,全身乱抖,老绾亦知旗开得胜之猛将,哪有怜惜之意,只管大力冲刺,风车般劈了五百余下,砍得蛾娘渐渐没了知觉,老绾急火急扯,不知自家正和黄花闺女走头遭,却如正和分娘交锋,又提了三百余下,蛾娘回复知觉,只觉得自出那环儿捏着扯着核桃般一个芋头,芋头冲撞往返,挠着了痒处,擦着骚处处。却又添了若许痒处合骚处,只恨他上面不长倒勾儿,若那勾儿拉拉扯扯,岂不更加快活!

  蛾娘更觉畅快,却觉须口处有种火烧火灼的辣味儿,但到底快活胜过苦头,遂芳心大慰,任老绾狠提深入。

  老绾又觉出另一番妙味,因蛾娘阴户预日甚紧,捏得他阳物酥酸麻痒。入时,龟头涨大,抽时,电头肿胀,而内里却甚滑顺,亦不太紧,只觉得柔柔嫩嫩肉儿亲亲热热挤挨着阳物,它进,它们则闪,它退,它们则跟,人间之乐,此乐最乐!巧的是,蛾娘阴户亦不太深,老绾阳物下下俱抵着实在处,及至后来,老绾不似初时那般风急了,全根挺入之后,略顿一顿,左右挫一挫,只因这一挫,却挫得蛾娘飘飘欲仙,要死要活,老绾见他受活,便下下若此,直弄耸得蛾娘喊爷叫娘,一声高于一声,竟然盖得雄鸡亦凝耳驻听不再啼叫。

  有诗为证:

  人间愁苦多,唯有行房乐,

  入得妇唤爷,抵得爷叫娘。

  爷娘亦无空,齐齐喊祖宗。

  且说王老绾奋战多时方入得蛾娘快活,前后约抽了千余二百抽,老绾便汪洋大泄,蛾娘随之亦泄。他竟不知今霄泄几番了。王老绾记挂子孙入仕为官一事,遂伏于蛾娘身上,不取用物出来,蛾娘阴户颈口确实狭小,连老儿萎缩之物亦含得紧紧密密,了无缝隙,老绾觉得时间不短,遂抽自家阳物,竟然将那疲软之物拉成一根胡萝卜,老绾伺倒退一步,才堪堪扯拖,立即,蛾娘阴户紧闭,虽然比初时少了一层膜儿,却瞧不出那肉洞地,只是老绾用力太猛竟然将外阴弄得肿了起来,红红亮亮,宛似拿红油浇得东坡肘子。

  是日午时,余娘,玉娘,蛾娘,蝶娘先后自厢房中出来,行走时俱是一拐一拐,皱着眉儿,裂着嘴儿,吸着气儿,玉娘,蛾娘,蝶娘处子初破,伤了皮肉,当在情理之中,缘何旧妇余娘亦是这般狼狈?想他历人万千,老绾阳物并非天下至大,况只弄他一回,只因临时替代物老黄瓜个儿太大,余娘极贪吃,不小心伤了内里嫩肉,豁否?不得而知?如此甚好,大家均无闲话,只蛾娘伤得重些,一双玉腿被迫扭个外八字,金儿银儿窃窃直笑,余娘笑谓:“两个小蹄子,哪天让老爷也收了。”金儿银儿却道:“收就收罢!”为何他俩不怕疼只因他见昨日三个少女无甚笑颜,只一夜光景,虽俱成了瘸腿,却眼角儿含情,眉梢儿带笑,想是心里快活之极,故他俩亦欲试试。

  且说王定绾一觉醒来,却不见蛾娘身影,见自家衣衫齐整放于枕边,便心道蛾娘体己,穿戴完毕,至各夫人厢房探望,均无人影,抬首望天,却见天上挂着两个太阳,此乃甚么缘故,只因他—夜连战四大,元阳大泄,故神智昏昏,自古只有一个太阳,他却看出了两个太阳,老绾只觉步伐沉重,如灌沉铅,他却不以未然:累极而已,将养一日半宿,便无妨。

  他蹒跚行至客厅,却听余娘正宣谕家法:“我虽是家主母,尔等亦是拜堂夫人,从今往后,我等四人共侍老爷,家用银两俱目均等,用日去买三个丫环回来,你仨各领一个,金儿银儿依旧。老爷年迈,尔等乃少年之人,贪玩嗜睡,我操持家务,夜夜难以入眼。”老绾越听越糊涂,不知余娘下文。他从窗外望那三个小妇人,只见个个水灵灵,纷嘟嘟,余娘合他仨一比,顿时见得老了,老绾心里乐呵呵:而今夜夜有新人,真个销魂十分。

  他正想得入迷,却听余娘又说道:“说了许多,想必尔等亦明了,具体说来,每旬首尾,老爷入我房,剩下几日,尔住每人两日,尚余两日,一日将养,一日机动,至于你仨如何轮转,各视详情商定,从今以后,吾四人和和睦睦,共理家政。”玉娘,蛾娘,蝶娘诺诺应承。

  老绾站于窗外惋惜,他想你等俱是我的,我想入谁便入谁,还讲什么次序。

  但他素来不敢违拗余娘,只得默默入内坐了,一同吃饭,余娘,玉娘,蛾娘,蝶娘俱夹块肉儿送他碗里,他只得一并吃了,唯恐剩了谁的惹了他呕气,偏偏余娘又挨一块肉他碗里,甜滋滋说道:“老爷昨晚劳苦公高,今晚该将养将养,奴家辅枕以待!”

  至此,众女并老绾才明白,所诏将养,不过巧立名目让家主母多入一晚罢了。是晚。老绾于亲娘房中将养,前后共入送余娘三千余下,费了三个时辰,竖日晨,他又看见两个太阳挂天上。次晚宿于玉娘房中,只入他几百余抽,玉娘便说免战,老绾不舍,又入二百多下,泄了才罢,再次晚宿于蝶娘房中。蝶娘玩个倒浇蜡,虽入了二千余下,老绾却不嫌累,最后宿于蛾娘房中,蛾娘来个后坐式,仅八六百余下,老绾便大泄如注。蛾娘本要合他再入,却见老书困乏至极,便由他睡了。

  次日,余娘谓众人道:“今日老爷入我房,此曰机动。”

  众女皆有怒气,然不敢发,老绾亦觉无奈,只得机动入余娘房中,余娘全身喷香,酸酸道:“老爷娶了新妇,对我冷淡多了,娘家有甚过错,望君自好或是。”

  老绾知他意,只得着“起阳帕”扶立阳物,勉强入他三五百下泄完便睡,余娘却未吃饱,有个儿吮允阳物,施千般手段,玩耍两个时辰方罢。

  有诗为证:

  首尾入我房,接着要将养。

  中间还机动,郎君别打诳。

  尔等小妇人,入你便不错。

  夜人有人入,痴心又妄想。

  且说老绾轮半年不到,便折磨得瘦骨伶仃,而今他看天上已不其是两个太阳了,似若满天都是太阳,还金光灿灿的。欲知老绾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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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回  父丧子立渐入庭堂

  诗云:

  恋红脔纳了老命,临终悔千嘱万叮。

  顽劣子岂从父命,入座堂淬煅铁炳。

  话说王老倌贪恋女包乃至神昏志迷,余姐见他老朽不中用便废了那轮宿规矩,着玉娘,蛾娘,蝶娘照料他,自己夜夜自个儿取乐,一年四季,瓜果蔬菜中亦有许多状如男人阳物的,他便捡拾着,以便夜间享用,实觉得不受活了,便唤王景入内,前面掏掏后面挖挖,亦能杀火入帐。

  次年春,王老倌于蛾娘房中卧床不起,盖了三床棉被,倘还抖个不停,即中把了把脉,摇头去了,众人皆知老爷将去,蛾娘,蝶娘,玉娘皆号啕大哭,唯余娘抹了两把,干嚎两声便止住了,他知老倌即将归天,先自他腰间取了杀人不见血的“起阳帕”端了,再寸步不离老爷身边,他唯恐老爷临终说什么不利于他的言语,蛾娘,蝶娘,玉娘原是农家女子,并无多少心计,自从嫁于老倌,衣食不愁,初时也享了几月如鱼得水的恩爱日子,他们心里对老爷全是敬爱,如今见大限将至,又想及今后几十年难熬,不由得悲从心发,泪如雨下。

  挨了五日,老倌已是气息奄奄,申时,老倌睁开蜡黄眼镜,似乎恢复若许光辉,他握住蛾娘玉手,连连呼叫:“景儿,景儿。”

  余娘抢至床前抢着说道:“老爷安心静养,会好起来的。”

  老倌摇摇头,吃力的说:“你等从我,没过几天快活日子,我走以后,大家好好过活。”

  众人见他将去,此乃断肠遗言也,俱泣不成声,只是咬紧唇皮儿,使劲点头。须臾,王景急步赶入,跪于老绾床前,干哭几声,便垂头不语。

  老绾盯他一阵,摇了摇头,想一阵,又颔了颔首。

  王景不知何意,乃执父亲手道:“父亲大人,有甚么话,只管说。”

  老绾双眼突地睁大,纷呈异彩,他挣扎着坐起来,对儿子道:“景儿,我今生只养你一子,平时疏于管教,致使你不学无术,吃喝嫖赌,无所不为。圣人曰:”子不教,父之过,‘而今我要去了。从今以后,你要走正道。做学问,力争博个功名,若此,老夫死亦瞑目。景儿,附耳过来,为父有一句话要对你讲。“王景依言附耳过去,只听老绾一字一锁说道:“为父一生。无甚悔的。悔只悔不看破一个色宇,我儿切记,色乃世间第一大害。“

  言毕,老绾脖子一歪,口吐白沫而亡,余娘里外张罗,隆重埋过不题。

  却说老绾死后,王景只不快活了两天,他便又如平常那般了。王景已然十印四岁,个头中等,只是鼠头尖腮,一幅泼猴相,王老绾在时,专为他请了一个学究先生,专教他做那考取功名的八股文章,他却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而今老爷既亡,他更如脱缰野马,哪里还顾得上做文章,老先生怄气,找余娘告状,余娘听他之乎者也,甚不感冒,遣金儿与他结了帐给了赏钱打发他去了。

  而今偌大王家在院里,除了王景一个男子之外,剩下的便俱是女客丁,余娘甚是难熬,他合玉娘他住合不扰,他住在一起便说起农家事,叽叽喳喳甚是热闹原娘听不懂,也为己思听,一到夜里更难熬,玉娘他们挤在一处睡,你摸我抠嘻嘻哈哈,便打发了,余娘自个儿人得手发麻也不泄,甚觉投趣,不久也觉没趣,这才念起王老绾的好处来,悔不该着那‘起阳帕’诱他连番征战,以至亏空元阳而亡,若他还在,尚可入几入,杀杀欲火。

  不说余娘难熬,且说老倌埋后第七日,王景携金儿银儿至陵墓做“头七”祭日,墓地阴森寒冷,雾气沉沉,王景点了香蜡磕了头焚了纸钱,金儿银儿自提篮里取供品摆好,站立一旁说老爷好话。

  且说金儿银儿自十岁入王家已然四年了,他俩出落得消生生嫩闪闪宛若才结蓬的豆荚、平时余娘做那事亦不避他俩眼目,虽然从未体验过那滋味。却亦知道不会无趣无味,否则,主母他几个争着要和老爷睡做甚?再说王景拜了几拜后,想起父亲临终遣言,不觉讪笑,想你活在,一夜连入数女,快活够了,临终却说甚么色诫,敢怕我入了你的几房夫人罢,真没啥意思,况大娘早就邀我入了他,你老亦是知晓的,只是空空荡荡如游大江,料他被你开山件犁阔了,故如此尔,我便找几个未入过的,尝尝鲜味,想是不同。王景遂于老倌墓前想那淫乐之事,不由痴了,他乃少年人,血气方刚,平时又经余娘点化,想了一阵,挡中小物便翘翘硬硬,一柱朝天了。

  金儿眼尖,觑公于怀里耸起一物,以为他怀里藏了蜡烛,遂叫道:“银儿快看,公于把蜡烛揣怀里哩。”甚觉有趣。有诗有证:

  老子亡魂尚未定,淫儿焚香思春紧。

  无知丫环喳喳叫,公子怀中蜡根挺。

  却说此蜡擅咬人,又挖又扯凶而狠,且说王景思春物挺,金儿银儿却道蜡烛入怀,王景被他俩惊醒,低头看,果见衣衫凸鼓,拿眼看嘻嘻笑丫鬟,却见他俩粉眉窖山,盼顾生情,玉颈酥怀,玉免惊科,一色儿小红短襟拢不住凹凸骨肉,大腿中间一条缝儿流淌出若许柔情,王景瞅瞅金儿档部,又瞅瞅银儿裆部,一个高高陡陡,宛平原大坝冒小丘,一个尖尖鼓鼓,似新插稻种萌牙出,王景平时咂他俩香嘴,摸他俩胸怀,已然熟谂十分,只是不曾一睹胯下风光,此时淫心既动,便欲下手。

  却听哗哗风急,冷气袭人,他俩俱抖索不已,王景出语试探:“今晚恁冷,寒夜如何且过?”

  金儿道:“室外虽冷,室内置有火炉,公子勿虑。”

  王景又道:“想我父亲大人,凄然寡居荒山,为儿心却不安,今晚伴他一宿。”

  银儿诧道:“公子今日言语颇见孝心,只平时不甚恭敬,老爷在天之灵听你言语,定欣喜不已。”

  金儿道:“天气实冷,公子宿于荒家,恐冻坏了身子,小的不好向家主母交待,还是早回为安。”

  王景隐隐笑道。“今晚宿此,那是不改的,金儿回去,着人打点过夜物什,快去快来。”金儿只得去了。

  银儿被冷风冻紫了脸,另是一番风景。王景怔怔看了一阵,银儿遂顾左右而言:“公子,小的身上有甚处碍眼么?”

  王景大笑道:“处处顺眼,处处令我心热,银儿,过来偎我,相互取暖才是。”

  银儿略愣,却被王景把手拉入怀中,处子芳香浓郁,王景嗅了又嗅,腰中物更见挺拔,它抵住银儿小腹,且不停跳动,银儿甚觉别扭,以手拨之曰:“公子,把这物儿取走,方偎得紧。”

  王景欢声道:“好银儿,只要你纳了它,便偎拢了。”一面说,一面凑嘴伸舌舔他红唇,只觉甘冽温暖,艳香无比。

  银儿遂道:“拿丁便拿了。”他便出手拿它,拿捏在手。却觉热烫,心道偎得久了自然如是。一扯,却不出,只觉得滑腻腻溜了,他又扯之道:“甚物,好似泥鳅般,还跑哩。可给我擒住了,公子,你放手才是。”

  王景初晓风情,哪有如此遭遇,顿时魂儿都软了,听银儿趣语,遂道:“银儿,你拿不走的,我是让你纳它入你体里去。”

  银儿似不解,却恍惚解得,遂松手讪笑道:“公子说笑罢。”

  王景情急起来,伸舌别入银儿口里,拌动,咂吮,捞过银儿香舌叮咬,抽空吱晤:“我原想你该懂得的,谁知你是玉洁冰清,甚好,小爷今日替你开苞,图日后有个乐处。”

  银儿被他吮咂得芳心紧紧缩缩,听他言语,顿时明白,直红了脸,心道:“小的是他家买入的,争也没用,不如从了他,说不准熬个侧房夫人,也算一生富贵。”便乖乖由他玩耍。王景见他温顺,大喜,乃将手人他怀里,拧他柔嫩花房,好似捂着那剥壳儿毛鸡蛋,热热嫩嫩,奇妙无比。

  王景虽被余娘破了童身,却不知前戏手段,他只觉自家阳物涨,便急急扯银儿衣裤,把手一摸,尖尖耸耸一花苞儿,心里发急,递捞自家阳物,凶巴巴入将进去。

  “哎!”银儿惊喊,只觉得火辣辣痛,遂哭道:“公子,不得了啦,你入破了我撒尿眼儿!”王景正觉如抵顽石,听银儿喊,才知找错了地方,遂拔它出来,朝稍下处插入。

  “咝”一声响,好似撕了绸缎,王景只觉阳物被甚挡了一下,却未挡住她便只管朝里入,心里快活地想:“这回成了。”

  银儿顿觉万箭穿心般疼痛,小手儿攥住王景衣裤,捏得滴出水来,原是他痛得手心冒汗,汗多了,便被捏了出来。

  公子只管入送,即若小儿见了最可口的糕点,只管吃,哪管饱否,大约人了二百余下,他便全身抽搐,昏天昏地,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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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金儿已缓过劲来,渐觉户里滑顺,被公子蜡梗儿挠得痒痒酥酥,便忘了方才痛苦,呀呀咿咿唱起丁小曲儿:

  傻便角,我的哥!和块黄泥儿捏咱两个,捏一个儿你,捏一个儿我,捏的来一似活托,捏的来同在床上歇卧。

  将泥人儿掉破,着水儿重和过,再捏—个你,再捏一个我,哥哥身上也有妹妹,妹妹身上也有哥哥。“

  王景正泄,听他曲儿动听,便问:“银儿,还来否”?银儿正疑惑那根儿怎地不动了,只觉一团接一团热热的东西击打在自家花骨朵心上,怪舒适的,听公子言语,才知他完了事,虽觉得不甚满意,却不好意思再要,且说这一犹豫,阴户门口却火燎般痛起来,才知道这事儿亦是苦乐参半,遂以手挡拒道:“不来也,公子,我这小袋儿恐被你撕裂了罢。”

  王景阳物既软,遂退了出来,见他尖尖耸耸之物成了平顶,平顶上腥红斑斑,果被自家破了苞,遂道:“头一回,总免不了痛,下一回便有妙味了。”

  银儿只顾吸气,且拿小手轻攘痛处,裂牙苦睦,甚是难受。

  王景虽然泄了,想及里面紧紧扎扎暖暖和和趣味,小阳物又跳跳的弹,王景兴奋莫名,望着自家阳物呐碱:“起!起!起!”

  锒儿瞥将过来,见他小雀儿展翅欲飞,不禁气咻咻道:“可恶雀儿,哪天割来炖熟吃了。”

  且说王景将银儿开了苞,银儿正痛得紧,他却挺小雀儿又要入,银儿忙回:“公子可怜则个,今儿歇歇,明儿再入。”

  王景不从,正拉扯间,却见远处亮一桔红灯笼,银儿慌慌张张搂起裤儿,道:“公子,金儿来也,要人,你寻他入罢。”

  王景闻言窃喜,遂提起裤儿遮了阳物,只俟金儿前来。

  须臾,蛾娘和金儿来了,王景一见蛾娘,暗道不妙,好事做不成也,可腰间阳物却不听使唤,依旧朝天耸立,他便闪至小树后,拉树枝挡于裆前,方堪堪迹丁丑物。

  蛾娘合金儿银儿忙乎一阵,于那避风处搭一帆布帐篷,安置被褥,备下点心,完毕,蛾娘谓王景曰:“景儿,难得你一番孝心。老爷知了,定会保佑你早入仕途,明早我来接你,金儿,银儿跟我回去。”

  王景一听,顿时觉得无趣,宛若迎头浇飘冷水,只见他双腿一骨碌,咚地跪于老绾墓前,喃喃道:“父亲大人可怜孩儿则个。千万合邻居打个招呼,勿将孩儿分来吃了。“

  蛾娘听毕,遂对银儿道:“银儿侍候公子罢。”

  银儿捻农角,慌慌道:“小的甚怕天黑,恐不行罢。”

  蛾娘遂道:“金儿你陪一夜罢。”

  金儿扭扭身儿道:“不成,不成。”

  蛾娘不知所措。

  王景又于老父墓前叨念:“老爷平素待金儿银儿如同亲生儿女,今日要他守夜,都却推三阻四,可见人心都是铁铸的,没—个记得情份二字。”

  金儿银儿听了,扑扑跪地,叩头表白:“小主人勿生气,小的今晚就守—夜罢。”蛾娘独自归家不题。有诗为证:

  无奈之人诡计多,欲于墓首筑淫窝。

  挑罢银儿又占金,老倌气得死激活。

  且说王景略施小计留下金儿银儿陪宿,银儿知其心意,唯金儿诚惶诚恐。王景见蛾娘去远,雀跃而起,至金儿前,指着腰中翘物道:“金儿,你看这蜡可点得么?”

  金儿见他衣衫瘦乱,且眼神淫荡,又见银儿走路一瘸一拐,想及主母及三房夫人曾被老爷入得亦是这般,心里顿时明白八九分,金儿却是有心计的,他略一沉吟,便道:“公子苦心,小的明白,只是我乃奴才命,焉配得上公子?此事恐不能行,若让家主母知晓了,还道奴才贪公子荣华富贵,罪莫大焉,下人吃罪不起。”

  王景见他罗嗦,遂不悦道:“什么小的奴才,只要入的快活,便是好的,金儿,依了我罢。”

  金儿跪下,低泣曰:“奴才乃公子家买来的眼儿,哪日瞧着不顺眼说不准又拉出去转卖,若个破了身子,奴才便不值一文。”

  哄他高兴了,占了他身子,若快活温顺,也便罢了,若有闪失,届时照旧卖了,你来我何。”遂扶起金儿银儿道:“你两个不要悲悲切切,想我家有万贯,便终生养你二人,不是甚打紧事,只要从我依我,我日后便扶你俩做两房太太。”

  金儿银儿听罢,顿时破啼为笑,一左一右扶了公子入帐篷银儿铺展床铺,金儿摆设点心,王景吃喝完毕,遂唤银儿道:“银儿过来,我恐金儿害怕,先和你入一回,让她看你何等快活,岂不甚妙?”

  银儿羞红了脸,金儿倒是落落大方,道:“如此甚好!”遂上前解除银儿衣裤,他见银儿裆部油油亮亮红虹肿肿,遂戏道:“银儿私物被马蜂蛰了。”

  银儿以手掩之唤道:“公子,小的还痛得紧,不如金儿先上罢。”

  金儿拍他臀儿啪啪响:“你一身好肉,又白又嫩;我见犹怜。我乃丑陋之辈,公子恐生厌尔,你先逗发公子兴致,我便捡个顺手人情罢。”

  王景听金儿言语,不似历头遭样,遂道:“恐金儿乃过来人罢。”

  金儿大窘,跪而答道:“公子言之有误。皆因老爷主母行事,吾常留心,故抬牙慧,安敢以残花败柳欺哄主人。”

  王景听罢遵喜,金儿助他脱了衣衫,只见胯中硬物纠纠昂昂,金儿把手掳之,奇道,“吾见老爷头冠开放,似一怒放花朵,而公子物却如一根毫笔,尖尖蚊鼓,有趣有趣。”

  王景羞赫道:“老爷乃半百之八,恐弄得久了,故还不了原,我却禾苗初成,敢是末到开花季节罢!”

  银儿见他俩尽说闲话,遂催道:“要入便入,这风冷得紧。”

  王景听了,急拉他过来,令其仰卧,双手捉玉腿分开,且挟持腋下,挺阳物尽极而人,俟阳物沾上阴户,银儿痛得叫起来:“不入也罢,亲哥哥,痛死我了。”

  王景哪管他死活,送进退退,越入越快,只恨自己不能钻了进去,银儿煞白着小脸,不再言语,似是没了气息,金儿大惊,以手搭其鼻息,违道:“公子别入了,银儿死了。”

  王景心里只有一个字:入,入,入!哪有闲心听金儿言语,入有三百余下,银儿却又活转过来,只见他眉开眼笑,双手抚公子胸脯,笑吟吟道:“公子爷,小的尝到甜头了,尽管入,再叫的便不是人。”

  金儿见他欢愉逾常,心有不解,但见银儿私处吞着公子阳物,耸耸跌跌,千篇—律,益发不解,反反复复就一样套路,有甚乐趣,即如骑马好玩。骑久了也觉无趣,正当他觉得腻烦,银儿却乱动起来,两条玉腿不断挣动,胯部亦扭动不止,口中急道:“公子爷,左边痒得紧,烧烧,右边也痒,搔搔底处骚麻,大力擅,哎,再擅,亲哥哥,宝哥哥,我,我痒死了。”

  金儿瞧得目瞪口呆,突觉下腹里喷出一团火热之物,他亦吓一跳:甚么东西掉了?只觉户内潮潮润润,麻辣酥痒,非平生所有。“心道:”原来里面痒极,故用那根儿搔挠。“

  且说王景又抽三百余抽,哗啦泄了,银儿却喊道:“公子爷,再入,再入。”

  金儿心跳异常,里处骚痒酸麻,故弃了羞怯,拍银儿小腹道:“骚碗子,才说再叫的不是人,如今叫的山响,是什么呢?”

  银儿笑曰:“算我不是人,你若届时不叫,我便终生服了你。”

  且说王景丢了阳精,只顾大口大口喘粗气,心道:“入得快活,只这物儿要泄,若生得根铁硬之物,那才入得舒服!”

  金儿见公子之物较之刚才甚小,遂不满意道:“家主人偏心,拿大的喂他,却留小的待我。”

  公子操揉软物,无奈道:“刚刚泄了,故又软又小,待我休养片刻,待他大而硬时,包人得你快活。”-金儿眨了眨眼,拉住银儿道:“公于也听到了,他说他不是人,便算是狗!而今主人有难,需狗出力了。”因他想起家主母吮咂老爷阳物情节,遂拿话套银儿。

  银儿涨红了脸,张张嘴,却甚也说不出,王景知金儿意,遂道:“金儿聪明,银儿,我这里有根新鲜肠儿,你叼了去罢。”

  银儿本欲公子帮他解围,今听公子亦如此说,他遂认了。

  只见他闭眼凑近公子阳物,金儿却欲玩耍,先伸拇指于前,银儿吞进,吮了一吮,心道:“奇怪,公子物儿怎的生个硬盖儿来,若是如此,怎的会软呢?王景忍不住笑。

  银儿便知金儿捉狭他,睁眼,果见一支自嫩手儿贴近嘴唇,假意不知,大力咬之。

  金儿痛喝:“银儿母狗,你咬断我姆指了!”有诗为证:

  雏此亦歌连台戏,谁想器具不争气。

  欲知金儿姆指断否,且所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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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回  挑金戳银欲练铁柄

  诗云:

  金儿银儿细软软,大娘后庭似砧板。

  玉娘蝶娘亦凑欢,蛾娘被逼被子玩。

  话说银儿痛咬金儿拇指。金儿痛得大喊,王景亦怪银儿:“大家逗乐,何必计较。”

  银儿遂道:“俗语说,旧人哪有新人好!今儿果应了。”

  金儿趁机扯出姆指,只见牙痕深深,遂狠语道:“银儿没良心的,适才入得你昏死,我还替你紧张,公子,下次入死他。”

  银儿哂道:“入死我,恐怕有人急得要上吊哩。”王景摇摇自家阳物:“磨甚么闭牙,我这物儿都晾冷了,银儿,快咂,下次入你快活。”

  金儿斜一眼,遂捧公子阳物入口吮咂,王景却不浪费光阴,他拉金儿以手探入胸怀,捏他核桃般大小乳房,奇道:“你这物儿恁硬,宛若一对玉石珠,还溜溜的进哩。”

  金儿柔声道:“公子不知小女尚未及笠,花房初前,乞公子可惜则个。”

  王景听得心软,才知金儿乃曲折妙人也,遂下手亦有轻重。

  他要金儿凑过头来,金儿依他,他便噙他唇儿,顺咂有声,金儿亦觉妙趣,丁香微吐,逗逗缩编,王景遂抵红舌过去,顿时,两根妙物绕缠一处,又吮又旋,津波频生,谁知口沫儿溅落于王景阳物上,银儿初时不觉得,遂舔抵人口,及他觉味儿不对,已然咽了,遂笑骂:“两头小牛碰嘴,磕豁了牙,掉口水哩。”

  金儿合王景正吃得欢畅,无法分心应战,银儿便大口吞了阳物,如挤雪花膏往外吐,待吐尽了,又如噬砂糖般包含,反反复复。

  且说王景一面合金儿顺嘴,一面捏他花房,一面以手扯脱金儿下衣,五指如按五弦琴般拨弄起来,因他目不能及金儿阴户,只觉高高陡陡状小丘,他遂于丘顶乱弹,直弹得金儿心花怒放,忍禁不住,口里便哼哼不断。

  却说银儿忙了一阵,那软物似知他辛苦,遂突突跳几下,渐变渐粗,银儿见它善解人意,亦大吮大吸复大吹,谁知却吹开了王景尖尖龟头,那一圈折折皱皱红皮儿兀自退去,只见中间红红嫩嫩圆物鼓凸出来,银儿遂舍了全部只咂顶端圆物,柔柔软软,似那丁香花瓣儿,银儿唯恐银牙划破了它,乃出嫩舌左右撩拨,未几,那圆头鼓涨开采,竟如大颗龙眼,银儿遂生醋意:“金儿蹄子竟吃大物,罢了,趁他俩上面热闹,我先偷吃一回。”

  且说银儿忽见公子阳物比入他时又粗又长,遂生私心,只见他猫着腰儿反身蹲于公子胯上,把手扶阳物入于自家阴户,果然此番更有妙味,只觉那大头过处,将内里肉壁都挤得东倒西歪,一圈儿俱舒服,一圈儿俱骚痒,尤那大头抽时,四边棱儿刮得嫩肉儿跑个不停,淫水亦被掏出许多,底处亦不觉涨,银儿巴巴地想:你俩多亲亲嘴,让我吃醉了,我自然唤你。

  王景觉得胯下有异,腾手去摸,却摸着光光滑滑后背,他奇道:“银儿,你怎地成了光头?”

  银儿虽觉好笑,却怕惊动金儿,遂道:“公子爷,你摸着奴家前胸了。”

  王景又摸,不见玉乳合缝儿,益发奇怪,道:“不对罢!前面我是清楚的,上面有两座山,下面有条河,而今—马平川。”

  银儿遽扭转头,不料顶着金儿前胸,毛发缠住乳头,令金儿痒痒欲笑,银儿又道:“公子爷,你这物儿大了若许,小的口小,包不住,遂拿手捏住,正咂尖头呢?”

  王景合金儿听他言语闪烁不定,心知有鬼,却又舍不得放弃口中活计,王景再换,却捉住银儿胳膊,只觉胳膊晃晃摇摇,极有节律,不似捏着物什那般。至此,王景方知银儿偷吃,亦不点破,遂分心挺耸阳物。

  金儿甚是精明,觉得公子心不在焉,乃取离嘴儿回:“公子,小的颈项酸疼,换个法儿乐。”

  却说银儿套弄得正上劲,听金儿要换玩法,知他必会他争抢,一气,以手扳过金儿胯部,便往他阴唇便咂玩不停,金儿正欲恼怒,又被王景拿嘴堵了上边口儿,银儿只要他不抢自家阳物,乃猛吸猛吹,伺弄得金儿神魂颠倒,王景双手紧捏金儿乳房,嘴里舌头亦如乌江长龙般放肆扭摆,金儿上下俱被堵了,焉能出声,户里淫水连冒,口里津液汨汨,银儿只觉时不我待,遂尽根吞没王景阳物,让那大头冲来撞去,有时幅度过大,觉全根扯脱,直急得双手乱逮,真如鸡儿出了笼。

  他套弄六百余下,突觉户内猛地一吐,顿时,麻辣酸痒味儿涌上心头,公子尚不知情,竟大挺一回,那大头抵于洞底,银儿啊啊叫一声,大泄。

  王景龟头如浴兰汤,扑伤得扭了几扭,几欲大泄,亏银儿醒神早,急急升臂提脱,置阳物于空处,他知公子泄了必软,而他又得变回狗,遂提了臀儿,只见他股间哗哗流落若许亮物,一片连一片,宛若削得甚薄的白萝卜片。

  此时,他只顾得自己快活,遂弃了金儿阴户,公子亦疑神体味销魂滋味,亦停舌不吭,金儿顿觉两头落实,挣脱而视。顿时怒骂:“银儿贪心鬼,又偷吃一回。”

  银儿脖子一梗,道:“实乃公子之物欲入,你不知,故我入了,不算数的。”

  有诗为证:

  入你入我皆是入,你入我入也是入。

  入到魂飞魄散时,紫荆棍儿也能入。

  且说王景见二女争吵,遂调解道:“你俩不要吵,只要店儿开了张,还怕揽不到活计,金儿,你那扇门儿倘未启开,便和人抢生意,这便是你的不对了,来罢!让我掀了它。”

  金儿闻言,果至。却不知站着好,还是躺下好。银儿遂笑道:“爬下罢,只须翘起,把那小门亮开就行。”

  银儿原是戏言,金儿却当真伏于床上,翘起白白亮亮小臀,玉腿略分,直立,果将那扇小门亮将出来,宛似老母猪拱槽那般。

  王景移他臀后,扶着阳物去揭门,却低了几寸,银儿以手拍臀,且道:“略降降,好罢!”

  王景阳物果然又大许多,龟头紫亮,好似一颗小洋葱,单眼里亮水汪汪,呈丝状悬于空中,将断未断,好似被风吹散的蛛丝。他以手分开金儿阴唇,挺阳物住了几柱,猛一戳,味溜一声,那大头便钻了进去,金儿只觉全身一震。又觉户内添了一圆头棍儿,火烫烫的,王景以为他要喊叫,谁知他竟如无事一般,逐拼命顶人,顶得内里红肉纷纷闪避,王景只觉得深不可测,又搅一搅,却被周围柔手儿捏得甚紧,只得原路退出,又顶,又退,金儿只不哼声,由他顶,亦觉得户内骚痒松了些,内里举淫水亦流了若许出来,全身遂觉舒服了些。

  王景才知此物合银儿那物不同,遂大力入送,越入越快,竟连喘气的工夫亦没有了,一气入了三百余下,终憋不住了,只得停了呵气。

  金儿却急了:“公子,怎的停了,就似刚才那般入法,才解痒,这般放着不动,只觉得它如一只大虫,咬得人痒痒得欲笑。”

  王景听了,不禁暗自吃惊:“天!那般风骚,谁受得了。”

  银儿见金儿宛若常态,遂曰:“公子,他这物儿特别,似久弄不爽的,你可得悠着点。”

  金儿听他言语,遂骂道:“骚蹄子,谁象你,一弄就爽,而今爽够了,倒说风流话。”

  王景见他俩闭着便生口角,遂憋足一口气,十万火急般入他二百余下,自家却先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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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儿欢叫:“公子,你这几下入得人爽透了,一下接一下,击打奴家花心,虽软却硬,下下中的,不好了,我又掉东西了。”

  王景正喘粗气,听他亦泄了,这才定心,遂拔出阳物,却见那物儿还兀自一挺又一挺的,独眼间歇泄吐清水。

  银儿看得眼热,心道:入了他,又该入我了罢!遂上前咂他,那物儿却不理会,萎萎地耸拉下去,龟头亦小了许多,灰溜溜缩回皮帽里去了。

  1

  银儿驳道:“入得快活,怎就取公子性命!一旦没人可入了,那才要人命呢!公子,是也不是?”

  王景嘻道:“虽然入得快活,但亦需将息片刻,金儿,银儿,我全身酥酥的,没甚气力了。”

  金儿一面摆出点心,一面说道:“公子,老爷确是入得太频才亏了身子,你千万不要那样,奴家愿您入—辈子的。”

  王景听他说得情真意切,遂忖道:“只恨我这物儿不够长不够大,入得又不长久,谁有法儿弄他如驴鞭那样,他就要我性命,我亦是舍得的。”银儿合金儿争相喂公于吃了点心,三人挤作一团,睡了不题。

  有诗为证:

  劣儿初得入中味,便思奇法弄大龟。

  翌日,蛾娘遣人接他仨归家。

  且说余娘久不得人入他,心里慌慌的不是个滋味,他见银儿金儿姿态,便知其非处子身也,遂审金儿银儿,二女不敢隐瞒,俱如实道来。听得余娘户内淫水乱涌,未见便打湿了下衣,且说那淫水奇多,竟自裆里浸出滴于地上,须臾即润了地面,偏银儿多嘴,问道:“主母,你溺尿了罢。”余娘竟不能动,亦不知如何作答,倒是金儿替他圆场:“想必主母才换了下衣,竟忘却奴家方洗了它,故有水自出也”。余娘连连点头,称此女奇才。遂对银儿道,“你去叫公子来。”

  金儿猜知主母意途,急欲离开。余娘直言相告:“老爷过世已久,我亦旷了许久。景儿年小,其物短小,偶尔弄弄后庭稍可,今既弄了你俩,不知其物大否?”

  金儿不知如何作答,瞅瞅余娘床头,见一蔫胡萝卜,长约六寸,粗约二寸许,遂拾于手,断去一寸五分,即道:“合此物相似。”

  余娘知其长进不小,遂客赞:“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余娘想了想,又问:“大头何如。”

  金儿指胡萝卜根部,不语。

  余娘拍手赞道:“萌牙既出土,吾愿可偿也,尔等乃有功之臣,勿走,我有赏赐。”

  银儿领王景入房。

  余娘闪身关闭房门。转身笑道:“欣闻吾儿大有长进,竟采金儿银儿花心,令其大乐,可否示物一见?”

  王景坐于床沿,戏道:“此乃吾之旧床,大娘何作新人语,吾物虽见长,料不能如大娘意,大娘乃至大至深之物,稚子之物,如小儿坠大江,深不见底,两头不见岸,唯呼救命可尔!”

  余娘当侍女面,竟不能挥酒自如,金儿冰雪聪明。乃近前跪于公子胯前,道:“主母意欲睹物,公子何必见羞,既羞,你闭眼罢,让奴才代劳。”言毕,熟练自裆中捉出焉焉阳物,竟如大拇指粗细。

  余娘视之,知其征伐颇频,乃敲王景响头道:“此物尚未全成,你竟频征频泄,若耗得多了,终缩归膛里,亦不举,奈之何?”

  王景惊道:“初时甚小,经金儿银儿用后,竟涨大矣,儿便以为用则大,用则挺,不意倘有隐患,大娘乃过来人,望乞赐教。”

  银儿亦不甘寂寞,并金儿跪于两旁,俱吐红舌吮舔王景阳物,阳物遂醒,自皮囊里伸出艳红龟头,渐至大矣。

  余娘笑道:“景儿有福,得二知心女子,难怪久不入娘房,我明白矣。”

  王景阳物昂昂扬扬,竟如蛇头自丛林中伸出,余娘目测,知其将至五寸,虽可一用,但仍显短了些,余娘笑语:“景儿渐成人矣,尚差火候,为娘深藏一物,可以助长,增其壮。”言毕,自荷包掏出“起阳帕”。至前,缠于阳物上。

  须臾,余娘说道:“可矣!”

  银儿揭帕,阳物果然增长变粗,长约六寸,粗若杯口,威风凛凛,不怒而威,银儿欲揣帕入怀,余娘拿回,“此乃宝物,快还与我。”银儿焉敢不从,只得还了。

  金儿视又长又大阳物,窃道:此物足以填我户。

  王景狂喜,腾地跃起,扯脱余娘衣裤,见其阴户淫水胶结,一撮“黑胡子”竟成饼状,乃曰:“大娘久旷,今日大涝,恐冲涮景儿至渤海乎!”

  余娘无心调笑,径直分开阴户,沾一把淫水涂于龟头,急牵入,送胯挺户,一吞而人,喜日:“亦可挠痒,吾儿有用,”遂双用抱王景臀,将其提高,自仰于床,复提王景坐于瞪上,双手或升或坠,忽左忽右,自始至终,王景阳物不脱其阴户,真乃前辈也。有诗为证:

  只要功夫深,铁钎磨成针。

  金儿银儿瞧他玩弄公子,竟如手中玩石,不禁瞠目结舌,敬佩不已。

  王景虽觉不费气力,却不自在,直若小儿状!遂挣扎不顾他意,自由挥舞尘柄,谁料入二百余下,竟守不住,大泄余娘埋怨他道:“非我不由你,实因你根基尚浅技艺不精,只知莽入,故有挫败。”

  王景甚觉有理,遂问道:“入之法,要领何在?”

  余娘慨而答道:“我只知入得大家俱快活,方谓得法。”

  公子再问,余娘竟不答。

  银儿遂道:“主母既有神仙帕儿,何不扶立公子物,以图再战。”

  公子以为是,余娘却道:“此物乃临时之举也,勿能滥用,久用则耗元阳,元阳耗则人元神,我昔日闻道,只有一种人可用此帕。”

  王景遂问道:“是哪种人?”

  余娘答道:“交而不泄之人,亦日铁柄者。”

  王景讶然不语,金儿不以为然,道:“天高地低,日落日出,交而泄乃人伦正道,不泄之人,乃无物之人。”

  余娘怒道:“黄毛丫头亦知道乎!”金儿银儿垂首顺眉,不敢反驳。

  自此,王景便欲做那交而不泄之人,时时出任游玩,留心房考文献,终不得道。

  一日,王景自余娘厢房出来,只觉脚酸手麻,只因余娘阴户深广,必八千余才能泄火,而金儿银儿伺候多时,不入入又觉于心不忍,一场入将下来,王景虽觉快活,亦觉累极围极。

  他不甘心一生只三女,近见玉娘、蝶娘频抛媚眼,心知他俩亦不甘寂寞,几次职下手,又恐自家本钱不够份量,兼之应付余娘,金儿、银儿,已甚感艰难,若再添玉娘、蝶娘,岂不是雪上添霜更不济事。

  王景踱出院门,望县城而去,忖道:“若能练就交而不泄之绝技,何忧玉娘蝶娘,连蛾娘一并入了,也觉得不够数哩。”

  王景只顾埋头想事,突觉身子拉一堵软墙上,惊抬头,却见一峨冠紫袍道人正拿眼瞪他,王景蛮横惯了的,不理会他,亦拿眼瞪他一回,恨恨的走开。

  行不几步,却听道人高声吟哦:“色门乃空门,阴门乃丧门。佛现小官人,衣夜入丧门。”

  王景毕竟进了几年私塾,听道人作诗咒他,不觉大怒,返身抓住道袍,抢拳便打。

  欲知道人性命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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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回  余娘献身欢会驴鞭

  诗曰:

  奇中奇来巧中巧,佛法无过道有道。

  守献大娘不合艺,无耻儿练奇淫技。

  龟如蛋卵杆如旗,连战连伐寻常事。

  话说王景撞了道人却要滋事,道人见他论拳就打,遂不发话,只手王景背部一点,王景便如被神仙施了定身法,拳头高举,砸不下,亦收不回,甚是可笑。

  王景知遇上高人了,遂收敛凶相,求饶曰:“高明道主,你解了法,我与你银子。”

  道士乃于王景后脖一抹,王景才恢复如常,他窘得满脸通红,只得掏出一锭银子递与道士。

  道士亦不客气,收了银子,道:“小官人,不要气愤,若适才言语有误,小官便扇我耳光,我亦认了。”

  王景细想道士所吟,不由暗暗称奇,心道:“道士所言确实不假,奇怪,他从何得知?难道我入大娘及丫环之事,已广为人知了?”王景惴惴不安,问:“高人所言属实,汝从何得知?请直言,我再与你银子?”

  道士拂了拂道袍,道:“官人既相问,贫道实言相告。天地有正道,何用出门知。吾道精益深,能知天下事。”

  王景听他言语,便知道士能掐会算,不由来了兴趣,“你既然道法高深,可知我心里想甚么?”

  道士望他一眼,笑一笑道:“我若说对,官人拿甚酬我?我若说错,我便退你那锭银子,再倒贴你十两,只是不许耍赖。”

  王景认真道:“你说罢!绝不耍赖。”

  道士娓娓道来:“小官人心存企望,欲学那御女之法。”

  王景闻言大惊,跪拜道:“若非仙人乎?我果思御女之法而不得,遂郁郁不乐,仙人既然知我心事,料想亦精通御女之道,望仙师教之,劣徒当重谢。”

  道士扶他起来,说道:“御女之法甚多,不知官人欲学哪一种?”

  王景乃想起余娘之言,遂道:“交而不泄之法。若如我愿,终生难忘。”

  道士面有难色:“此法甚是难学,须那博情寡义无父无母之人方可练得,不知官人是否愿做那类人?”

  王景急语:“请教仙师,何为博情?何为寡义?何为无父?何为无母?”

  道士见他问得真切,徐徐道:“只知有我,不知有他,只知人与我,不知我与人,此为博情。见亲亡而无泪,见子死而不悲,此为寡义。不思养育之思,只怨父之无能,此为无父。不思哺育之恩,唯觉母之累坠,此为无母,不知官人是否?”

  王景低头沉思良久,方道:“吾年岁尚小,不晓人道,只知天地间,唯我第一,不顾我心者,咒之,骂之,责之,毁之,顺我心者,用之,废之,弃之,有如是心肠者,可否算太博情寡义?”

  道土听其言语,字字出于肺腑,乃颔首道“可尔!如是之人,诚谓博情寡义之徒。”

  王景面有喜色,又道:“我父母俱亡,然我心确实不悲,只觉从此自由自在,快活十分,依我想来,亦算无父无母之人了。再说件事与仙师听,吾父续弦大娘侧立三房,我皆欲入之,且于祭日当晚,于墓前淫侍女,可否列入无父无母之人?”

  道士遂拍手道:“我仙游数省,今日得通博情寡义无父无母之徒,你既为如此之人,若我要你太多银子,你必不肯与,若你肯与,则又名不符实也,故我只有一个条件。”

  王景闻言大喜,遽道:“仙师但说无妨。”

  道士笑语:“我道行高深,御女有术。故不敢临幸寻常女子,我观汝面相,即知汝父因房乐而死,故我欲择汝后母之一而淫之,亦算替天行道也”。

  王景欣然应允,忙不迭合盘托出:“仙师果然高人,我父确死于房事过频,我大娘乃奇淫之辈,其阴阔能纳拳,深不见底,每每令我如游大海,仙师既精此术,阳物必然粗大,可否见示?”

  道士笑道:“见示亦可,只是你需站稳脚跟!”

  王景奇道:“为何?”

  道士道:“见过即知。”遂于树前后撩开道袍,亮出一物,只见道士腰间系着一特大阳物,长约一尺,粗若婴儿手臂,青筋暴突粗若手指,此乃寻常状态,不知勃发后又是什么样子。

  王景既惊且羡:“仙师有此神物,若我物有此一半,亦足愿耳。”

  道士拖了大物,道:“官人勿急,只要依我,你之物亦将大耳。你不知,我修炼六十年,才得此壮物,却不得偶,乃三十年未交矣!故其愈来愈壮,大亦有大的难处。”

  主景狂喜不已,心道:“天遂我愿,我将有大阳物矣,且交而不泄,音也且乎,音也且乎!”他又忖道:“道士阳物既伟且壮,大娘与交,恐不能受,若阴破而亡,我将受累。且容我想想,如何推脱干系。”

  道士觑他数眼,赞道:“官人果然名符其实,实乃天下第一也。”王景见他识破自家技俩,干脆从实道来:“仙师既巳明白,劣徒不妨直言,我担心你入死大娘,故欲想个法儿推脱干系。不如我合你同归家舍,我先与大娘商议,他渴求大物久,必然应允,仙师先与大娘先行房,若你入死了他,责任便是你的,见官入狱合我无关系,若他过了你这—关,事便成了,你需接我御女身法,何如?”

  道士拍手称紧:“果万无—失,如此甚好。”有诗为证:

  何方道士生驴物,劣儿将他牵入屋。

  先让大娘与他入,再与他学房中术。

  且说王景领道士归家,他唤金儿银儿彻茶款待道士,告声诺,遽入余娘房中,余娘午睡未起,见王景溜入。乃道:“吾儿慌慌张张,有甚要紧事?”

  王景连比带划,把道士之物说与余娘听,余娘不信,笑语:“吾儿痴人说梦罢!恐白日想大物,想出毛病了,唤金儿银儿去找郎中来。”

  王景急语:“须臾便知。”他出房唤来道士,掩了房门,撩开道士衣袍,余娘见了,惊道:“此真驴道士也。”

  道士单掌竖立,唱声诺,说道:“娘子真仙姬也,我果然姓卢,单名鞭,双率人士。我观娘子风流体态,然久旷不雨,恐有大祸将至,值贫道相与一会,各得其所。娘子亦不须惊慌,我乃有道之人,不会行强也。”

  余娘恋他阳物昂伟,又听他言辞有利,遂淫心顿起,款款一笑,掀开被褥,坦阵以待。

  王景急退,锁之,守于门口不去。

  且说道士见王景既退,又见余娘阴户淫水滔滔,腰中阳物腾一声,竟自行扯断了系他之绳斜斜掉于胯下,衣袍凭空凸出个大包来,道士不慌不忙除了衣衫,余娘见他身体伟岸,腰间系一小指粗细绸绳,(只因阳物奇大奇长,敢干时乃以绳缚于腰间)。余娘视他胯下阳物,此物奇粗奇长,粗约四寸,长约二尺,乌红龟头亦如两对宝拳相并。茎身布满大姆指血管,深蓝而黑,内里血浆涌动,隐隐可见。

  道士以手按压阳物,阳物垂至膝盖上,复以手扶立阳物,阳物竟超过小腹上达胸怀,他缓缓移至床前,说道:“娘子,此物三十年未与人交,鲁莽之处,尚乞见谅。”

  余娘看得心快化为水了,恨不得立马试试奇大妙物的妙处,他张大口,试着噙它。却只咬着了半边,竟不能入,遂弃之,复双手环握,堆堆捏住,乃掳之,及至龟头,复不能捏,大物经他拔弄,更见坚挺,余娘双手坠之,竟不能曲,仅微微闪了闪。

  道士取一粒丸,拍开余娘阴户,置于内宫,余娘奇之,道士笑道:“吾物奇大,恐入裂阴户,遂置丹物,一者增其滑顺二者扩其径围。”

  未几,余娘果觉户内淫水涌泉而出,且阴户远较平时阔大,不由对卢道士生了好感,嘤嘤道:“伟君,不如久居寒舍,奴家一日三餐待候左右。”

  卢道士却道:“你我之缘,只在今日,吾乃游道之人,久居一处,违了无意。”

  余娘不舍道:“若得伟君永相伴,奴死可也。”

  卢道士又道:“汝非喜卢道士也,乃喜驴鞭之伟也。你我行房之后,将有驴鞭新生。娘子,春宵苦短,我们行乐罢。”

  余娘遂自床上站起,分开玉腿,骑于阳物之上,阳物穿跨而过,尚余五寸露于臀后,余娘反手扳之,呵呵淫笑,卢道士觉他有趣,遂挺阳物于室内走一圈,余娘宛若骑于龙背在大海里游玩。

  挥耍一阵,余娘只觉全身骚痒,遂自阳物跳下,双手捉住阳物,瞄准阴户,徐徐移动身躯,欲纳它入宫。

  卢道士唤余娘仰于床上,他蹲于床下,缓缓推进阳物,龟头捐住余娘阴户,那两片红肉嵌于阴户颈口,顿时阻滞勿行,余娘以手掏出阴唇,掰至两侧,龟头方喂进半寸,即使如此,余娘亦觉欲开欲裂,只是欲心炽盛,舍不得叫它停下。

  卢道士亦觉推不动,遂按兵不动,余娘自己耸了几耸,直涨得裂嘴啮牙,方才打住。

  余娘心不甘,忖道:“此乃平生所见至大之物,恐亦是天下第一,难道却无福消受?”想至伤悲处,不由怔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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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道士退出阳物,伸出拳头往阴户里顶,竟悉数吞了,他轻轻转了几转,亦觉无甚阻碍,乃笑道:“娘子勿悲,贫道有法入过去了。”

  余娘悲极而喜,如望天神般望着亲亲驴道士。

  只觉卢道士深深吸一口气,小腹咕咕响,片刻后,又见卢道士嘘嘘吐气,一口气吐了约半柱香功夫,吐至最后。卢道士猛收小腹,却见那顶大龟头由圆斯扁,渐呈条状,虽然长了半寸,却瘦了一圈。

  余娘见机不可失,急扶阳物往里入,虽仍觉疼痛,好歹过了颈口难关,卢道士复吸气,余娘又觉户内龟头鼓鼓轮轮,想必又恢复原状。

  行功完毕,卢道士轻轻往外提一提,却扯得余娘一个踉跄,只因阴户颈口卡住龟头冠泡,不让它溜出,只因这一跌,粗大阳物却人进五寸,余娘躬身欲退,因内里憋得实在难受,虽然不甚痛,却如手背在岩石上蹭了一下,火辣辣的。

  卢道士扶着余娘,笑道:“娘子最好抵住墙壁,双手扶紧床靠背,免得生意外,贫道要行道了。”

  余娘依言而行,口里却道:“你入罢,入死了也情愿,因你入死了我,我之阴户但冷,势必变挟变小,汝之阳物取不出,故你只得一辈子抱着我入,我即便到了冥府,亦要找阎王还魂,再与汝入。”

  道土听了余娘言语,称谢道:“娘子真他仙也,一席妙语个贫道悟透若许高深道理。我与你实乃奇缘天凌,娘子,贫道必不负汝。”

  余娘朝前挺了挺阴户,阳物又入三寸,至此,堪堪入了小半,余娘却觉得似已抵到了小腹,他又扭了几扭,户内嫩肉被阳物搅得乱纷纷。

  卢道士却不入进,退了一退,余娘正觉奇怪,他却久了进来,此次一入即进一尺,余娘并不觉得痛疼,只觉酸胀。

  卢道士又退了退,又大入一下,竟又入进两寸,如此这般,前后共往返六七下,竟然将二尺长的阳物悉数入到余娘户内了。

  余娘只觉得小膛里涨得紧,却又舒畅十分,他亦觉奇怪:自家竟能吞进如此巨物!

  卢道士见余娘亦如常态,遂狂喜而动,悠悠抽出巨物,方深深浅浅入至尽根,小心翼翼进退有度。

  大约入了二百余下,竟耗去三个多时辰,余娘亦不知自家泄了几趟,只觉每时每刻都在泄一般,奇热大痒,又酸又麻,当那巨物悠悠抽出,晶亮液滴便如雪花般飞散,及至后来,整床全是那亮亮闪闪水液,直如一方池塘。

  卢道士喜极而泣:“想我苦练六十年,三十年未交,今日遇此佳人,实乃苍天有眼。”

  余娘却纠正道:“非苍天有眼,乃佳人有眼。”

  卢道士又入三百余下,余娘乐得昏睡过去,卢道士知他极乐,遂行那九浅一深之法,虽浅却快,虽深却缓,极有礼节,且极有分寸,又入五百余下。

  余娘渐觉如常物耳,遂扭胯送臀。又入七百余下,卢道士急道:“娘子站稳了,贫道要射了。”

  余娘笑道:“入都入了,还怕射么”。

  卢道士阳物如一根巨蟒般弹来甩去,直摔得余娘左扑右歪,亦觉户内如有三千尺瀑布临空冲下,一股热烫烫之物不间歇射了约有一袋烟工夫,渐渐的,余娘小腹如蚊似盆。

  卢道士只觉全身通泰,他柔声道:“娘子,我三十年精华全部播释在你户内了,贫道乃知文王之道也。”

  余娘大声问:“文王之道何若?”

  卢道士侃侃而谈:“阴阳相交谓之道也。”

  余娘遂笑道:“诚然。”

  余娘似觉尚未尽兴,又催卢道士:“你先取了大阳,让肚里的水流尽了,重新入过。”

  卢道士笑道:“贫道亦有此愿,恐娘子不能受,遂不敢耳。”

  余娘试着后退,却不能动,那巨物若被胶粘了一般。

  卢道士想了想,道:“想我三十年老精,一定浓稠无比,如胶似漆,适才只管言语,却忘了动弹,想必胶结了。”

  余娘又退,依然不动。

  卢道士出手扶住余娘双肩,自身望后便倒,余娘惊道:“又出新招?”卢道士苦笑:“实无奈也。”有诗为证:

  二尺巨物入淫娃,卅年老精似漆胶。

  卢鞭倒地玩新招,欲取宝剑出皮套。

  且说卢道士仰卧于地,那根巨物宛若一根玉柱顶着余娘,卢道士便左右搬动余娘双肩,搬了几搬,复摇了几摇,方觉户内有了动静,遂徐徐坐起,余娘急忙往后退,那巨物方徐徐扯了出来,及至龟头冠沟,却复被颈四卡住,因它泄了,故未卡死,卢道士把手拍了几拍,方勉强拔将出来。

  大龟头刚出颈口,内里液物便排山倒海般泄了出来,红红白白,浓浓稠稠,直流了足足三海碗。地上堆了一大滩,逐渐铺展开来,竟将室内地面全敷了一层,卢道士合余娘赤脚行走,踩得滋滋响,他俩欲寻一干净处,竟不能得。

  卢道士合余娘送躺于几桌上,道士在下,余娘在上,那巨物虽然泄了,却仍长有尺有五寸,粗约三寸,余娘以手把玩一阵,复如初时。余娘既已被入,透不畏耳,径直坐套,艰涩而入,他亦一口吞进,复一拔而出,又一入全进,复一扯全出,被桩得凡欲昏厥,及套了他三五十套后,方得妙味,他遂一气桩了八百余下,直累得香汗淋漓。

  卢道士曰:“如此入法,岂非永无止境。”

  余娘曰:“入罢!宜入得全没了气,那才是普天之下第一快活人。”

  至此,道士亦觉余娘实非媚淫,而乃天生尤物性使然也,遂询余娘生庚推演,遂知他实乃天公山万年淫适雉之化身也,该物浑然天生,唯淫举事,八百年方至人间走一回,他亦不敢点破,又合自家生庚对应,方知今日之会乃天意也。道士亦知自家乃天公山下五千年之雄象耳,每日朝暮,俱闻山上淫雉欢叫,遂动了淫心,数欲与交,难无缘照面,故追至阳世,今日幸会,方了五千年之夙愿。

  道士再推,沉哦不语。

  余娘知其法术高强,追问不舍,卢道士无奈道:“今日之会实却三生有幸耳,幸天垂顾,予你我三日限期,五年之后,贫道方能再合娘子交欢。”

  余娘听罢亦喜亦悲,喜的是尚有两日缠绵,且有五年之约,悲的是卢鞭一去,何鞭又来?虽有鞭入,且其短小,焉乐之有?余娘乃垂泪而泣。

  卢道士亦悲语:“想我苦练六十年,此时忆之,如弹指间隙耳,再想及另过娘子,竟逾五年复享此乐,犹如万年耳,道无道矣,何其太久!”

  且说王景自申时守至丑时,初听余娘惊叫,以为入死了他,方欲投足报官,复听余娘乐淘淘笑,亦听大物咚咚咚奏声,乃知大娘纳了巨物,遂喜。忖曰:“我愿将成矣,料大娘不能久纳,必片刻即完事,卢大士,快些了帐!”谁知又响滋滋声,宛若面饼初入滚沸油锅那般,竟久熬不熟,又如滚烫铁饼骤置于水池之中那般,竟久淬不凉,王景听异响不断,竟自由时至酉时,酉时又至戍时,方听道士说要余娘站稳,王景知他将泄,乃听噎嗖似箭射出那般,竟响二百余下,王景以为事毕,欲启锁,复听几桌沙沙沙响,宛若即将散架那般,遂知室内重新开工,王景观天,明月当空,星辉漫漫,知至子时矣。腹内空空直响,然室内妙响不断,他抚自家小物,亦水淋淋似落汤鸡,竟不知泄了几番矣!

  丑时既至,寒气升腾。王景空腹,元阳既失,遂觉全身铁冷,唯室内响声不歇,知其酣战,遂恨恨道:“入死也罢,累我受罪。”复悔曰:“仙师恕罪,弟子无心之过,只要学得秘法,站守乃平常事尔,跪守亦可。”复又欲走开,览食,顺便入人金儿银儿,方举步,忖曰:“听其景象,大娘与道主乃天配地设,恩爱无度,知我离开,星夜逸去,我如之奈何?”遂苦守之。

  不说王景万念沸纷,且说余娘听卢鞭腹内咕咕叫唤,才觉自家亦未进食,遂暂停极套,道:“亲亲道爷,奴身叫些点心来,且食且入,何如?”

  卢道士急应:“甚合我心。”

  且说王景听他二人言语,唯恐道士传授余娘奇招异式,遂以耳贴门,聆听,却听不清,正懊恼,那门吱呀一声,裂出条缝,竟将王景闪入室内。

  王景举步欲行,却觉脚下粘粘的挪不动,复闻及腥腥臊臊之味甚浓,心下凛然,惊悚忖道:他竟是先淫后杀复劫财的汪洋大盗不成?王景只觉自家魂魂俱失,全身瘫软,凡欲昏倒。

  有诗为证:

  咿呀门扉开,劣儿跌进来。

  脚踩粘粘物,复闻腿臊味。

  心里生疑窦,竞遇强人来?

  先把大娘入,再把他命裁?

  后把我擒住,劫持盗钱财?

  欲知余娘室内到底出了甚惊天动地事,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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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回  入士去兮淫地练功

  诗云:

  大娘卢鞭幸会毕,公手欢喜得秘笈,

  一招一式不马虎,小有所成急欲试。

  话说王景心道出了血案正欲惊喊,却听余娘笑道:“原是个不成器的,哪有窥视娘亲被人入的。”

  王景听他欣慰不已,才觉太平大吉,忖道:想那腥臊味必发自阳精阴精,它本是精血聚化而成。可足下粘粘如胶,又是何物?想不明白,遽问:“大娘,你把甚物没门口了,胶我不动。”

  余娘借门缝月光一觑,只见室内光光亮亮似一水池,既惊且喜,道:“吾儿不知屋漏大雨乎?”

  王景忖自己一直守于户外,绝无雨下,遂猜道:“总不是仙师泄物罢?”

  卢道土赞道:“促儿可教也,果是贫道三十年之老精也。”

  王景愕然,顺月光望去,只见庞然一柱撑于几案上,大娘在上,若云似被,道士在下,如床似褥,王景以为奇观也,复想日后亦有此乐,竟喜极而搔首挠发不可自持。

  余娘又道:“吾儿听着,今有大事着你去办。我会道爷有三日之会,汝速直红蜡六支,被褥数床,酒肉糕点若干,送至我处,三日后,汝愿将成耳。”

  王景听毕,不禁气恼:尚有三日苦等,却不便发作。

  卢道士补充道:“徒儿速去,吾绝不负汝,另加两只便桶。”

  余娘抢道:“室内已有一只,不要也罢。”

  卢道士却道:“必加一只方可。”

  余娘不解:“三日能泄多少?”

  卢道士不耐烦道:“一只盛屎尿,一只盛精液。”

  余娘恍然大悟,道:“换只米桶来罢。”

  卢道士不解,问:“米桶何用?”

  余娘爽笑:“奴家昔闻:精液乃天地日月之魂也,食之甚补,我想道爷三十年老精,补益无穷,遂欲以之熬粥而饮,不知可否?”

  卢道士大为叹服:“汝实乃吾之师也。”

  且说王景欲行,却不能动,弃鞋赤足出,着众人打点物件,送入余娘房中不题。有诗为证:

  天地际会欲大干,大娘示地换新毡。

  道士欲添两便桶,大娘不解从中拦。

  一个用来好方便,一个用来盛精闭。

  又说余娘合道士战于厢房,因全屋皆湿余娘便将数床被褥铺开垫平,二人且入且食,自几上跌地上泊地上移床上,自床上翻地上,千姿百态,无所不用其极,二人连入两夜,俱感疲劳,遂相拥欲眠,余娘怀抱软软巨物,令其罢于双乳间,捏乳欲包裹之,道土觉得阳物又起,遂拔出凉于侧边,余娘爱不能舍,乃头枕巨物,且不能眠,复移阳物于脖颈,只觉柔柔软软,酥软非常,竟把手捞起。含龟头于绔唇,吮吸咂舔,爱不释口。

  道士道:“娘子勿惊扰它,且待吾俩歇息片刻,它必邀战耳。”

  余娘戏言:“道爷你独去罢。且留此物伺弄奴家,今生无憾矣。”

  道士惊道:“娘子虽至诚之语,亦狠心之语也。”

  余娘遂不乐意道:“平生素食萝卜,亦觉甘美,不意偶食人参,方知萝卜乃俗物,既食参,复合萝卜将无味耳!。道爷修道,必知奴家心意。”

  道士抚慰曰:“吾知矣,故欲造一参以待娘子,娘子勿怨。”

  三日将至,余娘会道士依依不舍,缠缠绵绵,专心致意大入一场。入有万有五千,道士方泄,余娘气息惧入,晃若死昏,道士以口度气,方回魂醒来。道士拔出阳物,阳物亦流泪不止。满目凄凄,芳草颤粟。

  余娘抱道士不放,直道:“入死我也心甘,只是别去。”

  道士感怀伤别,遂执王显倾碧液于杯,蒙语:“今与君别,五年复见,实乃天意,非我强离。”

  余娘乃执阳物朝天,咒道:“入死天,入死天。”

  道士慌忙止之,切切道:“终将一别,娘子允我一事,可乎?”

  余娘执手偎怀,温顺道:“即使你入破我心,我亦无悔,况它事乎!”

  道士乃不言语,抵阳物于余娘唇边,倾碧液而徐林之,酒洗阳物,复流入余娘口中,余娘悉数咽之,道士:“此乃惜别佳酿,贫道仅此献仙姑矣。”

  余娘直觉甘爽滑畅,非手生之物能比,遂感极而泣道:“君以瑶池碧浆酬谢我,我复何报。”

  道士道:“今日一别,吾当五年不交,唯恐复大且长,再见之日,恐仙姑勿能受用,故汝当求大物交之。”

  余娘颔首称是。

  道士倾玉壶,指余娘阴户:“此亦林也,汝当允我一尝。”

  余娘泪眼蒙蒙,坦明而道:“君既以为杯,饮之即可,何须拘礼?”

  道士乃倒碧波于阴户。玉壶滴春,碧液流尽,余娘阴户竟不满,余娘撑上身,渐次倾斜,碧液荡漾即出,道士张口嘬之,须臾即尽,道主乃道:“贫道浊物污娘子王杯,离别在即,复洗之净之还与汝,此洗之后,汝杯即复原耳,寻常物入之亦得妙味。”

  金娘感恩戴泣,倾玉山而谢:“卢君真体贴丈夫矣,妾永志难忘,今虽物复原态,然心里却只有卢君。”

  道士束阳物于腰间,整理衣冠,既毕,自怀中取一笈本,递与余娘道:“小官人之愿,依此锤练可。宜渐进,忌冒昧。汝当助之。”复自怀中摸出数物,一一放于几桌,道:“此乃辅助器械,当依法用之。”

  道士启门欲出,余娘大哭,扯其腰带,求道士:“可否再入一回?”

  道士眼中亦滴泪,只摇头道:“会乃天意,别亦天意。汝当记五年之约,此屋此时,不见不离,天地有证,鬼神为凭!”

  余娘知不能入,放手,道士急出,望空一拜,即无踪影矣。余娘只听道士遗歌曰:

  淫乐如食肉,不食渴复求,

  久食必生躯,吾员守苦界,

  今日遂心入,象鼻入雉屁,

  世人皆不信,而今逍遣游。

  道心却难平,唯念五年后。

  余娘听后,觉他阳具既伟情义且深,复大哭,不止,不题。

  且说王景闻大娘大哭不止,以为他户被道士入破矣,遂抢入,唯见大娘,不见道土,愕然失色,厉声问道:“道士何在?大娘,我既把他交与你,你须还我个道士来。”

  余娘伤心不止,无暇答他。

  王景复以为怪,以为道士施法术致大娘哭,遂不敢相遇太甚,因他知道士有异术,又视大娘阴户,一如平时,益奇,惊问道:“大娘,仙师阳具如驴,合他连弄三日,不裂已是奇事,为何连皮儿都未翻呢?”

  依他料想,大娘被他入过,阴户一定红肿外翻,那才是常理正道,此时所见大出意外,遂有此问。

  余娘渐止哭泣,乃道:“大士遁去久矣。”

  王景顿时火冒:“甚么大士?是道土!大娘,我今可不依你,你只须还我个道士来,否则,嘿,别怪我不认亲。”

  余娘听他言辞,亦翻脸道:“为娘听入士说,你乃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人,我还不信,此时听你言语,果是不假。”

  王景横抱双肘,冷冷道:“你知便好,况你是我后娘,恼了我,我甚都做得出。”

  余娘顿吃一惊,见王景冷竣神色,知惹他不起,遂笑道:“景儿,你好狠心,为娘被他弄了三日,还不是全为你,怎敢忘了你的大事,为娘已自入士处讨得秘笈在此,我儿心愿可成矣,只是别忘了我的好处。”

  王景一听,顿时乐了:“亲亲大娘,包入你快活,快递与我,快递与我。”

  余娘遂将秘笈递与王景,王是匆匆阅之,从小至今,从未见他如此专心读书。余娘多少识得几个字,亦凑过去看。

  王景粗略一翻,乃知大意,甚喜。复从头细细阅读。

  秘笈首页如是:

  御女上乘秘法——交而不泄之法。

  次页如是:

  统此法者,必须那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人方能练之。

  再次页乃是正文,如是:

  世人御女,大凡入不过千,便泄。练丹养气之辈,亦不过数千入,便洋洋呼曰:“吾得道矣!”予窃笑之,雕虫末技,安敢炫于众人,真不知羞也。予以为,御女上乘之法,要决仅有一条,乃交而不泄,既交不泄,何止数千入,又何止数万入。交而不泄之法。意即入不计数,女不计数,只管入,永不泄。遍规尘世,恐无永不泄之人,然,只须依法演练,不仅入数渐增,数千数万入乃寻常事尔,更兼阳物渐次涨大,逾常人数倍,女尸忡缩页度,若以大物者入之,下下实在。其必不能久耐,遂早泄而眠,故乎常法入千余泄者,依此法入他三五百下,亦将大泄,其必谓君神勇,心既恋之爱之,忠心服们,虽御女,实御其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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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法又称铁柄法,意即可将尘柄练成类铁之物。铁者,竖而弥硬也,试想类铁阳物入女,女心畅悦,芳心一系,虽铁却热,亦可促其早泄也。

  欲结此法,先欲调拨淫兴,令阳物不入自硬。宜置数绝色女子于前,或玩其穴,或摸其乳,或令其吮咂阳物,或可直入数下。又须置一热囊于枕席之间,且须置冰雪类物于近身之器,上述之物乃必备也,另置沐液、毛巾、绳环等物,因时而异,因地取材,不必拘泥。

  阅及此处,必有问者:何为热囊?况四委交替,非时时有冰雪之物,岂非徒抗清心徒增烦恼平!

  然!却道:不然。

  热囊者,即热烫灼手而能蓄热保温之囊也。可以热毛巾替之,可以皮囊代之,上乘者,乃既交淫女之阴户也,其户必须阔而深,不入自空,容拳出入者最佳,试极此等之热,年年热之,时时热之,有缘者夜夜幸之,何难之有。冰雪之物者,即冰冷塞湿之物也。若有天然冰雪,最妙,若无,亦无须化之。寒泉幽澧之水,霜结露濡之湿物,性冷质寒之玉石,皆可用也。沐液宜酸性,家常醋即可。蝇环须量体而作,以破之阳物径围为准,厚薄不定,须先滑柔和,免伤皮肉。诸物既备,则练之,详法备考于下,以飨众生。

  如前所述,当以物挑兴,俟阳物勃发而挺,遽以沐液淋水浇之,洗及阴囊,除其尘垢,顺其脉络,发其毛孔。既洗,乃入热囊败之,热囊须口须以绳环扎紧,令其自成一境,同时以美女建词春画挑情,令阳物胀胀欲泄,遣脱囊,以冰雪之物擦洗,闭目;吸气,置寒于不顾,待阳物萎缩,漫凉水中,令其舒展,可以手搓捏,拉扯。不宜大力,待阳物还复常态,复以美女淫洞青画挑情,初练者总泄元阳,若泄,别前功尽弃,可入阴户,宜自守有度,此乃嗜淫之我最难之处,故以吐蚋法佐之。

  欲阳物涨大,可纳气于丹田,迫向阳物,以气入血,助其速挺,欲阳物萎缩,乃提腹缩胯,气游胸膈,若将泄,而不欲其泄,圆张颚口,疾吐胸中气,乃有奇效。

  练气者可以丹药顺理,凡药既吞,宜意守丹田。欲淫时想它雪肤酥怀,妙不可言,欲静时想它全身腐烂恶气薰天。

  若以阴户代热囊,不宜以口咂吮,恐阳气偷渡,反误事尔。

  初练者切忌心浮气臊,功未显而欲入。强入者,恐元阳大失,其物反不及不练时粗大。持之以恒。不间断,少至七天,多至半月,忽觉阳物别别跳,此乃第一层也,当其时,宜入热囊贮之,微动,促其泄,泄毕仍贮之,待其涨犬,当比原物大若许,再动,待其欲泄时,入一未孕之女,若泄,不出,贮于阴户至涨大,出而视这,又大若许,至此,一层功法完备,当以二女试之,必连入二女不泄。若欲功法再进,当依法再练,少至一月。多至三月,忽觉阳物奇痒,此乃第二层也,当以滚热沐液反复搓洗,令毛孔舒展,洗约一个时辰,又觉阳物涨大,且茎身血脉暴突,当令女双手捏阳物根部,另女按压龟头,渐至龟头大至原物一倍,乃以绕扎冠沟,以冰雪之物擦洗阳物,阳物萎而龟头挺,反复三次,松绳,至此,二层功洗完毕,可御四女试之,必不泄。

  三层功时日更慢,少则半年,多则一半,忽觉龟头酥痒,当以冰雪擦洗,若其再痒,送入阴户,令女旋转阴户,不宜耸颠,将泄,乃把双手捏压龟头,其必圆而长,反复三次,此层功亦成也,龟头既长且大,可御十有六女试之,必不泄。四层功须三年以上方成,以常法练,忽一日,阳物脉络扭曲,以沐液搓洗,把手朝前掳之,即至阳精泄出,脉络清晰可辨,粗若筷尾,状告根茎,永不埋矣,此法若成,可御数百女而不泄。

  五层功至少须勤练二十年以上,此法成,御女数千数万,永不泄耳。

  常人练至三层也属不易,至二层者居多,不可奢望,只须下功夫,功法自然成。

  人间百事皆学问,行房御女学问深。

  一二三四五层功,若是练成便是神。

  话说王景一气读完,只觉阳物挺挺,似若已然大了许多,解裤视之,仍未变矣,遂急促问道,“仙师还说甚么?”

  余娘亦觉功法奇妙,若得一两层,不仅阳物壮大,且能连战不泄,遂感卢鞭之恩,道:“仙师让我助你,因我有一好皮囊也。”

  王景笑道:“我快活,你亦快活。何亏之有。”他斜乜一眼,见几桌置有器械,细看,乃绳环、毛巾、棕色沐液也,喜而拜道:“仙师留下数物与我,敢是知我必成耳,大娘,我欲立即修练,你当替我安排,一旦功成,汝将昼夜永乐,我当抵死入你,何若?”

  余娘笑道:“届时别嫌我老丑,也就罢了。”

  且说王景看人打点必需物件,因觉道士体液甚少,遂灌了五十斤上等米醋搁于余娘厢房中,又着人买来毛巾若干条,铜盆两只,淋壶若干,于余娘房内砌两个石水缸,一书热字,一书冰字,时值寒冬,乃雇一老农至深山,以毛驴驮回寒泉水,每日酉时出发,子时取水,寅时必须返回,两头不见大,意欲取其寒,又雇一老妇专门烧热火。一切安排妥当,亦是三日之后。

  余娘对众人说,景儿近日得怪病,他须日夜护守,它人不得擅入,金儿银儿听差遣,众人相互笑笑。

  却说王景独独忘了一事,他未弄那春画淫词来,皆因忙昏了头,至他想及,余娘巳闭了门窗。

  室内只有王景金儿银儿余娘四人,三女皆自解衣物,王景亦光了身子,一时春光弥漫,三女之中,余娘最为风骚,乳房大,阴户外翻,凸凹有致,金儿银儿娇小未熟,却也别有风骚,王景摸摸乳房,挠挠阴户,也不放意去寻,顺手便弄,金儿银儿处处让着余娘,余娘乐得高兴,笑个不止。

  且说王景阳物突地挺起,他却起了贪心,恋恋不舍道:“趁还未正式动工,不如我先把你仨入一回,免得空熬几天,只能看,不能入,真够人受的。”

  三女合王景裸体相呈,心里早就春情绵绵,只是谁也不先开口,故熬到现在,今听王景提议,遂默许了他。

  银儿心直口快:“也对,反正这回是白入,入了不多这一回,不入却少这一回。”

  余娘见王景拿眼望自己,遂大模大样说道:“入合不久,都无甚关系,公子练功最紧,如此好了,公子入他俩各两百入,先入金儿,银儿计数,随后换位,若泄了,便不久我,若不泄,便入我,泄了才算。”

  金儿银儿俱嫌两百入太少,但不便驳家主母脸面,遂颔首认了。

  金儿投怀以抱,拉着公子便欲行事,公子阳物方抵住阴户,银儿便数道:“一入矣。”

  金儿顿时气极,驳道:“倘未入,不算数的。”

  银儿不管,又数道:“二入矣。”

  金儿见他将送当一入,又将抽当一入,甚觉气恼,乃向余娘伸冤:“主母,银儿乱数,本一入不倒,他偏当二入。”

  余娘耳闻目睹,知是银儿错了,遂道:“银儿,你那数法不对,一进一出方一入,我知你恼他先入,故欲数他完事,好得入你,但事有规矩,不得乱来,我最后入都不急,价急甚。”

  银儿遂不乐意道:“算一入罢。”

  王景见三女各执一词,遂调侃道:“实该各自记数才对”。

  余姐大笑,道:“岂不更加乱了,你入我,便入数千下,我亦当一入未完。”

  金儿诧道:“为甚?”

  余娘道:“依我的规矩,不管咋入,抵着花心才算一入,凭公子现在的行货,根本就入不着我花心,不是不当一入么?”

  王景遂恨恨道:“待我功法成了,我当真要入你数千数万,到时你还嘴硬。”

  余娘颇不以为然:“秘笈上说,要练至五成功法,须二十年以上,入士苦练六十年,三十年未交米泄,恐到了五成罢,他入我,三日累计不过二万余入,却泄了六次,他那阳物才是天下至亦不过如此,你能练到三层便不错了,对付这些黄毛丫头,想,是绰绰有余,欲和我较量,恐差了些,更配五年之后,人士还来会我,想他五年苦练,功法更上层楼,那阳物更长更大了,每想及此,我心都醉了,敌对他人无多少兴趣了,只是你乃我子,兼是入士的徒儿,我要你入,实是为五年后作准备。”

  银儿大叫道:“够矣,够矣,多入一下。公子,待会亦入我两百又一下。”

  金儿老大不情愿,急急猛挺阴户,玉腿挟持甚紧,口里乱道“不好,不好!入别处去了,恐—时取不出。”

  银儿知他不舍,掰着金儿双腿,以手推公子,道:“公子快退恐他钳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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