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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儿只好作罢,末了拧银儿耳朵,悄悄说道:“蠢货,你便多数五十,我便多数六十与你,偏要争食,入得大家不快活。”

  银儿遂后悔道:“你怎不早说?”

  且说王景入罢三女,余娘便令金儿银儿轮番咂吮他阳物,须臾便立,昂扬挺翘。

  王景一手拿秘笈,一手把阳物,一面念道,“以液洗之,”三女依言洗罢,王景又道:“将其贮于热囊。”

  余娘闻言,便于床沿仰卧。

  金儿着毛巾擦干阳物,双手捧着它,牵入余娘阴户,未入,银儿急道:“末套环也。”

  王景才知忘了加环,急道:“快快加上。”金儿白银儿手上拿过柔柔软软环儿,套至阳物根部,道:“可矣!”

  王景大阳物于余娘户中,贴紧不动,只觉得内里热热暖暖舒服十分,却觉后背凉风喷喷,遂道:“金儿,提火炉来。”

  余娘却道:“不行!火炉会烘热寒泉水的……王景受不住,嘀咕道:”我倒未练出铁柄,便把我冻成铁棍了。“

  余娘无奈道:“如衣盖被,俱可,只不允火炉来。”

  未见,王景便觉自家守不住,欲泄,乃慌慌溜了,奔至铜盆前,道:“改冰雪之物擦洗。”

  银儿日起寒泉水,迎着龟头淋下,王景只觉万箭穿心般痛,遂骂道:“骚蹄子,欲冻死我。”银儿甚觉委曲,幽嘤笑道:“小主人,奴才是依你说的做事,怎的也错了。”

  王景益发冒火,道:“入死你,入死你。”

  银儿破蹄为笑。余娘亦觉不解。唯金儿懂他心事:“主人说入死他,他便觉得快活。”

  四人俱笑。有诗为证:

  横眉怒骂入死你,破啼为笑乐滋滋。

  众人俱觉此女呆,他说大家有些疾。

  要入你时方有情,情深似海才入死。

  且说王景为遂心愿,竟冬日赤身裸体,自愿让那寒泉水淋洗,自然吃了若许苦处,他几次欲放弃,棋被余娘劝转心思,且说他想到日后有大阳物,彻夜交欢而不泄之上上风光,他亦皱着眉头忍了去。

  十日,王景亦急得紧,他忖道:这道士莫非骗我不成,怎的全无反应,若真被骗了,倒让他无端入了大娘。

  余娘却是坚信不疑的,他劝道:“笈更上写了,一层功要练七日至半月,今日不足十日,公子勿扰。”他亦揽紧王景,不让他乱动,恐乱了功法。

  后时,王景刚入阳物至余娘户内,突觉阳物别别跳,他欣喜得顿时忘了功法,亏余娘清醒,因地亦觉阳物有异,且澎大若许,乃知功法将显也。他觉王景欲大入,急箍其腰,这道:“景儿,别乱动,让我微动。”

  王景如闻惊雷,神智顿时清醒,果不敢动,任余娘阴户蠕动。

  余娘一面蠕动阴户,一面觉出阳物果然涨大若许,初觉空荡荡的,现亦觉略有胀意,遂扭动腰肢。约一个时辰,王景只觉热辣辣阳精滔滔涌出,泄毕,又依法贮于阴户,动也不动,未见,阳物果又涨大,余娘觉得他阳物似长了一倍,粗了一倍,大有超越其父老绾之大物了,遂心喜道:“阳物若此,入来方觉有趣。”

  王景戏言:“大娘,我这阳物宛似那搁干了的黄豆,初时甚小,终泡大了,你不要一口吞了它。”。银儿急语:“公子,上次你先入金儿,这回便先入了我罢。”

  金儿不屑道:“先入后入俱要人,熬了十日,还熬不住一时半时么?”

  银儿道:“这便不同了,这十日大家都不得入,虽急得紧,倘熬得住,而今要我守着看着入你,我恐怕实拿刀子捅你个血窟窿。”

  金儿骇得变了脸色,推银儿至公子身前,道:“入你罢,入你罢。”

  且说王景觉得自家阳物不再涨了,遂腾身自余娘户中抽将出来,三女急机,只见它昂头晃脑,得意洋洋,红红紫紫龟头好似颗熟透的桃,比起原时,它竟然长亦长了一倍还多,粗亦粗了两圈。

  银儿既喜又惊,道:“公子,你这大物怕有—尺了吧!亦粗壮了许多。我怕吃不下他,金儿,还是你先入。”

  金儿嘻嘻道:“我怕你拿刀子桶我,我让你入,让你入。”

  王景显是等不及了,一面说道:“罗索甚?”一面拉银儿入怀,以手撑开他水汪汪小阴户,将大物抵入之,银儿痛叫:“亲公子,好汉子,奴才痛哩!”王景恼道:“头儿才入了一半,你便叫死叫活,你不是要我入死你么?”银儿还嘴道:“恐不入便死了!”王景恨恨道:“我便入尸,总之要入你,你上天我入,你下地我亦入!”

  银儿阴户尚浅,公子阳物既长,只要放了进去,他亦是受活的,偏这龟头恁大,一时挤不过去,况公子又是个急色鬼,他亦不知以退为进,只管直挺挺硬插,银儿觉着痛,也是情理之中。

  余姐见他阴物初成便欲逞凶,心里有气,便道:“景儿,得饶人处且饶人,银儿幼小,一时吃不过,让我代他一阵。”

  王景恁狠,道:“你真还以为你是个没底的洞儿,总有一日,我要戳穿它,今日便入死了他,我亦是要入他一回。”

  且说公子强入银儿却入不进,他便发狠死入。金儿一侧观看,见阳物挤在银儿阴户颈口,总进不去,他心里亦觉惊慌,若银儿吞它不进,他亦吞不过它,他蹲下查看良久,终于找出原因,遂伸手捉阳物龟头,往根部套掳几下,又将它牵人银儿颈口,顺便左右旋了旋,只听卜一声,那根长物便如大蟒入了洞多溜溜入了过去,挤得淫水飞溅,王景只管风轮般动,阳物亦如夯般又砸出又砸进,金儿看得眼花涂乱。

  银儿觉得自个快要死了,一根梭标下下刺在他心尖儿上,痛!之后便没有了知觉,待他醒来,他却笑了起来,原来苦去甘来,阴户里又酥又瘴,恰那阳物下下攘着要害,直觉得自个儿飞了起来,飘飘逸逸,如坐春风。

  他叫得更欢:“亲亲冤家儿,乖乖主人汉子,奴家的心肝答答,小的飞上天了。”

  金儿听得心儿乱颤,恨不能拔那长物过来入自家的肉洞儿,他那产儿兀自开开会合,不断吐出老许白沫儿亮泡儿。金儿见银儿小腹一挺一挺又一缩的,谁知他泄了,道拽公子手臂曰:“乖乖公子哥,银儿饱了,快入我罢。”

  王景正入得兴起,不屑道:“这浪妮子,我才入他三四百下,便泄了,不行,我要入他千余下,方知我功法成效。”

  金儿无奈,只得苦挨。

  且说余娘见王景阳物如鸡琢米般在银儿明户乱点,又听金儿急邀之语,心里亦如乱麻,本想扯回公子再入他一回,又恐两个丫环心里埋怨,至外面抖她隐私,他只得咬牙闭目,不去看他入他快括风景,可那淫词浪语却如长了翅膀般飞人他心里,又如携了无数针尖儿锥到得他心紧紧缩缩,他遂想起卢入士,只哀哀地叫:“冤家,游甚么方,老娘前院有草花庭有花,任你日日游,夜夜游,时时游,都可,偏说什么天意,佩定甚五年之约,你让奴家上何处去寻那驴样肉具?”有诗为证:

  日睹儿郎入女郎,偏偏想起那驴郎。

  前院旷来后庭荒,一般锄儿做不了。

  只盼卢鞭早早归,入死老娘双双飞。

  且说王景人银儿至千余二百下,忽听银儿惨叫。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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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回  金箍锁阳众娘受罚

  诗云:

  淫儿试法众娘污,隔院邻女有妙户。

  今夜窥罢不得入,茶思饭想有计出。

  话说王景入得银儿惨叫,只因公子觉得直入直出没甚趣味,乃横竖拐了几拐,且说银儿阴户尚小,况嫩且薄,故觉得内壁似涨裂了,痛不可耐,惨叫声声。

  公子听他可怜,估摸入他逾千,换了平时,恐早泄了去,今日却觉如饮米酒,温顺甜畅,无不适处,乃知仙师功法果妙,遂拉金儿并列,让他翘臂以待,狠心于银儿户内搅了几搅,撞了几撞,闪电扯出,复闪电而入,见银儿果被入死,遂侧转一步,抵阳物于金儿门户,金儿乖巧,甜甜道:“心肝公子哥儿,待奴家先与他亲热亲热。”

  金儿反手捉它,竟不能握,复双手圈捏,自龟头往后掳套,直弄得公子嗷嗷叫,却赞叹:“金儿心肝,你捏得我实在快活,再捏几捏。”金儿复掳,且牵入户口指拣若许淫水,金儿捏得龟头变战扁扁长条,遂耸户纳之,公子快活,一时手舞足蹈,暂忘入他,金儿觉得自家阴户似塞入火烫烫圆头红铁,复摸,龟头入进三之有二,尚余一圈,再摸,遂大不安,因这一圈如冠似帽扣于阴户颈口,金儿狠命耸纳,竟无进展。

  余娘瞧得心惊,恐裂了阴户,终生不得入,遂掏自家阴户淫水于掌,淋涂龟头,复以虎口把握龟头外圈,一面喊道:“金儿耸耸。”

  却说余娘用力甚猛,捏得王景惨号,骂道:“余老骚物,汝捏碎了我大头!”

  金儿听余娘招呼,急耸阴户,果吞了大头,芳心甜蜜。回头望余娘道:“主母重恩,奴才终生不忘。”

  王景亦觉阳物似挤入窄缝,遂大力耸动,忙了一阵,只入两寸余,急道:“大娘教我。”

  余娘以手拍他后颈,骂道:“小龟头,刚骂我恁凶,这下用着我了,又呼大娘。”

  王景嘻嘻—笑,道:“剧痛之下,骂骂不妨,待会我入你五千谢罪。”

  余娘莞尔媚笑,道:“汝物既大,当习些行房技巧才是,如是状况,乃因汝物甚大,而金儿阴户狭窄,况其初成,且皆初入,大物乃将浮水抵退,故阳物与肉壁间无滑物润之,乃不能进,既知缘由,汝当思对策。”

  王景思无良策,复道:“大娘举世聪明,无人能及,愚儿劣极,恳请见教。”

  余娘遂敲他响头道:“只想入!亏你读了十年书,不知以守代攻,以退为进之法么。”

  王景依言而行,退了半寸,立觉内里热辣辣液体蜂涌而至,复推入,果觉滑畅,一下入了四寸余,乃大喜道:“大娘真不亏被万人入过,累积若许绝技,当悉数教我。”

  余娘怒骂:“果是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人,才得我好处,转眼便骂我。”

  王景辩道:“大娘息怒,小儿不过说句实话,既然厌之,我不说便是。”

  却说银儿悠悠醒来,见公子阳物尚余大半未入,乃一跃而起道:“亲亲公子爷,入死他!”

  金儿大惊,怒道:“银儿忘了,我刚帮你一回。”

  余娘亦道:“银儿休待胡闹,你俩既然愿作公子人物,当和睦相处才是。”

  王景复退复入,终尽根而入,方回头笑道:“大娘只会说话,却和玉娘三人处不来。”

  余娘哂笑不答。

  王景忖道:“我物既大。且久交不泄,仅入他仨,恐厌了,设计入了玉娘仁人,若有六女供我入,方不负我刻苦一番。”想了想,复以言挑道:“大娘,吾听王娘他仁说你闲话哩。”

  余娘急问:“说甚。”

  王景一面抽送阳物,一面道:“他师初来,坐于客堂,因大物自腰间别出,被余娘三人瞥见,后见仙师入大娘房中三日,不出。我窃听他俩道:”道长之物比驴还长,大娘今番死定了。‘仙师既然走了,我复听他仁道:“天答答,大娘竟吃得驴物,定是天下第一淫妇矣。’复听又道:”驴人心马人肺,那物恐怕抵至大娘嗓门了。‘云云不题。“

  余娘脸色遽变,啐道:“放肆,瞧我怎的惩治他俩。”

  且说余娘听了王景言语,直气得坐立不安,遂唤银儿道:“银儿,你合我穿了衣服,且去瞧瞧那三个正做甚。”

  银儿原想待公子入了金儿,再换他入,今听主母言辞,只得恋恋不舍凑至公子胯下,俟阳物退出大半,乃出舌亲之道:“亲亲大爷,小女暂别了去!”

  余娘被他逗得忍禁不住,笑骂道:“小淫货,恐入得你怕了。”银儿合余娘出了房门,不题。

  且说王景只觉金儿阴户既窄且曲,他几番欲大抽大入,却入不尽根,间或全入进去,急拔之下,却如被一张小口衔住了,不能利落抽出,故只得左拔右荡,方能入得出得,心里酥酥热热,既奇且妙,金儿初觉大物硬挺,撬得户内隐痛,待入了一百余入,亦觉顺畅,又入二百余下,突觉户底豁地裂了,他以为被大物戳漏了,花容惨惨,禁不能语,须臾,直觉得全身凉爽至极,连骨头缝儿基都是酥酥的,遂私忖:“我户底竟有一洞乎?又觉得公子大物竟亦挤了进去,乃提心吊胆,却觉得那洞儿似欲闭合,无奈公子大物塞住了口儿,遵放松身心,那口儿又下坠,亦开了些。几番提放,渐觉妙不可言,不吱声,全身心去做出那妙味,复全身心去体会。

  公子入得甚慢,却觉得泱趣,舍了莽撞之心,竟亦精雕细作起来。

  有诗为证:

  劣儿一心莽莽入,却遇别有仙洞物。

  无奈缓缓精心作,亦得入中奇妙趣。

  且说公子入有三千余下,金儿便津津泄了,泄毕,底处仙洞径自闭了,不再开合,公子又入五十余下,甚觉艰涩,且淫水合阴精被他掏尽流出,金儿户内干涩,入得金儿甚觉难受,皆因金儿阴户及有德之物,入过了,便不欲入。乃自闭了穴口断了淫物,恁你逞凶,入不快活,你总该不人罢手!

  且说王景颇觉难受,每入一下,便如以手硬擦毛石板一般灼痛,他亦欲扯出不入,无奈阳物巨大,每每抽至阴户颈口,却被龟头冠沟卡紧,取不出,公子把手强拔,似觉得绳儿捆了龟头兀自收扰,令他痛不可忍,金儿亦疼得喊天叫他,汗水涔涔,他央求公子:“痛死我也,亲亲公子爷,不入了罢,不入了罢!”

  王景亦恼火道:“我正取它出来哩,却被你噙住不放,我亦无可奈何。”

  有诗为证:

  入得快活时喊爷唤娘,取不出来时呼天叫地。

  且说他俩俱觉苦痛,只得联成一体,入不得,取不出,宛若公狗骚情母狗,干那紧要处遭了惊吓,二物便死粘在一处,脱臼不出,金儿哭道:“天,这怎办?”

  王景亦恼道:“我还想连入玉娘他仨呢?今被你卡死了,怎的办?”气极之下,乃以掌狠击金儿嫩臀,啪啪大响不断,眨眼之间,一白生生圆臀被他拍得青斑紫云般。金儿大哭,全身紧缩,那肉洞益趋小,勒得王景剧痛,以手抱头道:“金儿浪女,你报复我呢!”金儿惶恐,争辩道:“小的哪敢?公子爷,你饶了我罢。”

  王景益发气恼:“明明是你钳铗我不放,你却怨我,我入不死你,我亦踢死你。”

  说罢,抬起一脚,望金儿小腹勾踢。

  且说王景望金儿小腹勾踢,不意歪了身子,望后便倒,阴户颈口卡住他龟头不放,公子顿时觉得阳物似要折断了,他杀猪般哭叫,金儿被他扯的咧嘴啮牙,身子亦望后仰下,腾地跌坐王景膀部,被阳物戳得痛不可忍,亦哭喊起来:“公子爷,恐被你戳漏了罢。”

  王景一听,恶狠狠道:“果戳漏了才妙?免得我受累。”王景说罢,邪念顿起,凶煞恶抻说道:“弄把刀子来,划破你物,方取得出。”

  金儿听他说得认真顿时唬得魂飞魄散,直哀求道:“公子爷,千万使不得,你入我数回,亦有许多妙味,今儿破了他,奴才恐没了命罢。”

  王景不为所动,冷冷道:“适才大娘说我乃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人,诚然,只得我物出,你死活与我何干,奴才,爬起来,随我去寻刀子来。”

  且说余娘气恨恨入房,见他俩扭成一团,哭作一团,骂成一团,便知不是甚好事。

  金儿见了主母,如遇救星,欲扑来抱余娘腿,却被公子抱住腰不放,他遂哭喊:“主母,救我!主母,救我。”

  余娘听他悲愤言辞,又见他晶泪进流,忖道:“果被景儿弄破了?又见公子亦痛苦不堪,依他德性,即便弄破了,他亦不当回事儿,余娘不解,急问:“甚事?”

  金儿泣道:“主人入我,初时快活,后却取物不出,遂骂我打我,且寻刀子划我户。”

  余娘大惊,不信,复问:“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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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景默然颔首,遂亮出阳物,余娘瞅见一根红紫长棍套于那小户颈口,入不能入,出不得出,似是铸就的一般无差,乃出手摇之提之,只不出,二人俱哈气呼痛,余娘奇而笑道:“从来只闻犬交惊而不得脱,今儿开了眼界。”

  王景怒道:“大娘恁心狠,我出不脱,你户亦旷,有甚好处?想个法儿罢。”

  余娘亦忖:“若久不出,他二人确甚不便,终生便如狗般爬行,岂不太丢人。若外人知道了,我脸上亦无光。”遂托腮思索,短时不得法。

  有诗为证:

  二人胶结若犬交,大娘见之亦呼妙。

  又觉此亦人间羞,苦无良策空用脑。

  且说银儿自外闪入,急促问道:“公子爷,入完金儿否?”

  余娘道:“小骚精,入出事了,公子物被金儿钳死了。”

  银儿一听,顿时欢呼:“岂不更妙,终生有得入,时时有得入,岂不快活!

  只便宜金儿了,我之户谁入乎?”

  金儿亦道:“若你取它出来,我便不入罢了,全让你入。”

  银儿眨巴眼脐,少声问避:“果真如此”

  金儿正欲答话,却听余娘道:“骚蹄子,你便欲一个人,公子恐也不干,快说法儿,明日我置件新衣与你。”

  银儿遂道:“既然取不出,乃因公子之物甚粗大也,练功之时,欲其小乃以冰雪之物擦洗,此时何不以寒泉水淋之?”

  三人略思,亦觉此法甚妙,王景知物将出,乃问余娘道:“大娘,你如何处置玉娘仨人?”

  不待余娘回答,银儿抢先道:“主母询问,他仨不认。直呼找人对质,主母便着我搬出家法,罚他仨跪于列祖列宗牌位前,想必还跪着罢。”。王景遂催银儿道:“速淋之,我合他仨对质去。”

  余娘顿时醒悟,以指戳王景额,笑骂:“小龟头,恐你嚼舌罢?”

  王景笑而不答。

  且说银儿自寒泉水淋洗公子阳物,初无变化,唯觉寒痛,淋逾五瓢,阳物果然松动,金儿亦觉好受些,遂直道:“我有救了,银儿姐姐,从今以后,你便如我亲生姐姐,凡事俱由你。”银儿益喜,续淋不止,未见,公子阳物渐小,遂着手拔出,视之,庆幸道:“二哥儿,今日恐丢了你,”不题。

  有诗为证:

  幸得银儿有巧法,淋得阳物出窍来。

  公子方得自由身,匆匆欲寻众娘去。

  不知公子此番能否遂心,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  既污众娘且望邻女

  诗云:

  老夫死后夜夜空,今得后儿时时捅。

  淫儿从兹花丛驻,偶望邻女心思弄。

  话说王景自金儿阴户取出阳物,便欲去看玉娘他仨。

  余娘却扯住他:“我儿既得第一居功法,宜乘胜再进,方是正理。”

  王景赫然:“苦了十日,方乐一乐,又被惊骇一场,大娘且放我一日半日,待我四处逛逛,理理家务,再练不迟罢。”

  余娘见他眼波闪动,知他心事,沉吟片刻,道:“我儿既知人道,亦该理理家务才是,闲耍两日,再练罢。”

  王景举步欲出,余娘扯住他道:“我儿,既然要耍,何不先合我耍耍。”王景见挨不过,只得堪堪止步,欲入他户,可惜阳物萎萎不举,银儿想喝口剩汤,乃殷勤道:“方才洗缩了,此时当贮于热处。”遂衔之,涂唾沫于阳物,复掳而咂之,余娘嫌进展缓慢,乃无师自通说道:“寒泉洗之既嫡,烫水洗之必胀,银儿金儿,伺侯公子淋洗,”

  银儿拎来滚沸热水,金儿只觉太烫,王景道:“练了十日,我于寒热反应不敏,何不以烫水洗之,恐有奇效,”余娘亦道:“试一试罢,想我阴户,热气腾腾,公子尚能承受,于这烫水,恐亦能受罢。”

  且说金儿银儿以烫水淋浴王景阳物,王景直觉热烫无比无不适感,复觉阳物涨大,竟至一尺二寸,龟头扁长状蛇头,似比适才略细了些,再洗。竟至一尺五寸,龟头胀大,只茎杆又细了些,王景狂癫喜道:“我姐,儿恐至二层功夫罢!”

  银儿金儿复喜,再洗之,银儿叨叨念:“再长现长。”阳物弥坚,唯不长矣。

  余娘奇道:“我儿奇遇,一日连进两重,该归功于金儿,因他钳你阳物,于那极粗极壮之时拉之扯之,故助其长而不得复,唯细了些。”

  王景见自家阳物垂至膝盖,宛若一苗蒜草,乃谓余娘道:“细长细长,入死老娘。”

  余娘大笑:“一战方知。”

  王景乃挺物刺入,一路闯关而人,终抵户底,只周边有些空隙,略略旋转,亦能触壁,至此,王景方知自己果有大进,直道:“我姐,儿之物比仙师物如何?”

  余娘挺了几挺,扭几扭,欢笑道:“长不能比,粗不能比,却比你老爹之物强十倍,以我阅历审之,你当列天下第二尔。”

  王景不服道:“儿仅练十日,便居第二,若亦练六十年,恐是全天下至尊至大者,届时,仙师亦当拜我为师史。”有诗为证:

  奇缘凑巧兼弄险,淫儿之物大如掀。

  只道今日长是福,谁知祸事从此添。

  且说王景入了余娘千余五百下,余娘只不泄,王景却无心入他了,遂道:“我娘,我欲连幸四女试试功法是否已至二层,今入你多时,你户阔,吾物不能全满,待我练至三层,再入你,那时必快活不疑。”

  至此,余娘确知他安心要入玉娘他仨了,遂忖道:“不让他入,恐不行,一者他是王家根骨,这家早迟他作主,二者他仨直说闲话,让我心不安稳。今由他入了,他仨同流合污,只图快活。巴结我还忙不及,还说甚闲话,入了最好不过。”权衡再三,乃道:“我儿,再入我千入便罢。只是四女不足数,你拿甚主张?”

  王景还未说话,银儿抢道:“金儿银儿在此,各入两轮便是四人也。”

  王景啐他,道:“你二人年龄尚小,尚未成人,两个只算一女,堂屋不是跪了三个美娇娘么?一并入了,岂不正好。”

  金儿被他入得怕了,遂道:“银儿代我罢,公子入他两入。”

  王景乃道:“必入你,你那物儿甚妙,竟助我瞬间成了两层功法,我最后入你,若又助我更上层楼,吾当连入你五日五夜。”

  金儿道:“恐又脱它不出。”

  银儿却道:“有我哩,脱不出,我便淋,淋出它,公子必先入我—回再入金儿,对也不对?”

  王景想想:“好罢。”

  转眼便入满千数,王景额外加入二百余数,提枪出洞,胡乱穿件长袍,里面不着一物,便朝堂屋而去,金儿银儿欲跟去,俱被余娘喝住,不题。

  且说王景进了堂屋,果见三位后娘一字儿跪于堂前,遂咳了咳,方大声道:“甚人如此胆大,敢令三位长辈长跪于此?我乃王家单传长男,如此大事,怎不通报与我,二娘三娘四娘,快快清起,为儿这厢陪罪了。”

  玉娘蝶娘听了王景言语,似欲站起,若有所思,只不言语,唯蛾娘跪行两步,道:“景儿虽主人身份,恐惹不起大娘罢。”

  王景痛骂:“这是甚话,直古道:无父乃容,长子为父,他纵然辈份高,终是女流,凡事总得依我。”遂出手欲扶蛾娘,唯腰间长物不便。娥娘见他腰里别出一物,心道:“怎的恁大”,因他贞烈,遂移视它物,自行爬起,谓王景道:“景儿言之有理,我便去了,若须查问,着人唤我。”言毕,正色引退。

  王景张嘴欲唤,心里却想:他平时甚是威严,我总怕他,暂去也好,待我入了玉娘、蝶娘,不怕他不从我。

  且说王景见蛾娘去了,亦伏于地,跪行数步至玉娘、蝶娘正面,葡伏在地道:“两位娘亲缘何不起?孩儿心实惭愧,家法不振,害你俩吃苦!”拜了几拜,挺直身下,故意以手撩起长袍,露出胯下长物,佯装不知。

  玉娘正欲回话,却被蝶娘碰了碰胳膊,不解,他见蝶娘圆张着嘴,双目鼓凸欲出,仿佛见到吊睛白额大虫一般,他亦顺眼望去,顿时便呆了痴了,只觉胯下一热,淫水涌泉而出。

  因王景阳物本未萎缩,袍内未着一物,他撩起长袍之意,便是欲以巨物逗引二位后娘。

  他见他俩瞠目结舌,便知此招奇效,遂双手撩袍结于小腹,让巨物凶相毕露,因他心内淫火猛患,阳物亦暴跳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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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老绾亡过,玉娘,蝶娘便觉长夜难过。时闻大娘房中淫声浪语,芳心便骚骚的,甚不快活,想寻个小绾弄弄,又恐坏了门风被王家人逐出,只得苦挨苦熬,偶尔亦打打王景的主意,又觉他合他们乃母子关系,兼之年小,料器具短小,即便上手,人亦入不快活,万一事败,恐没得活路,遂却了春心不题。

  今儿猛见王景阳物壮昂,长达尺半,粗过杯口,龟头更加熟桃,且于腰间闪闪腾腾,直如一把大锄正挖地除草那般乱点,他俩便动了春心,羞于情面,只恋恋的看,舍不得弃,亦忘了此时何时此地何地。

  王景见时机成热,见蝶娘小腹一鼓一缩的,便知道他欲火攻心,遂移前扶其双肩道:“三娘恁的乱抖,恐跪久了,患了病害?”

  蝶娘嘤嘤一声,全身酥软,趁势倒入王景怀里,胡言乱语道:“我儿,为娘久病矣,恐无方可治。”玉娘虽然心动,却一时不敢下手,今见蝶娘如此,遂羞答答掩了火烫烫脸面,却又留个缝儿去瞅那伟昴大物。

  王景料事八九成矣,乃腾手抚玉娘玉乳道:“二娘,我久欲亲近矣,只是阳物渺小,羞于示人,今得高人指点,练出大物,故匆匆来献,冒昧之处,见谅则个,现三娘病重,我当救人先救急,只是殆慢了你!恐外人闯入,二娘宜掩门守之。”玉娘只觉芳魂飘荡,又觉被他手捏处似惹着了火,灼烧不止,听他言语,遂紧紧挟着酥痒阴户,一步一歪去掩了堂屋大门,扯把椅子,抵住,坐下不题。

  且说王景抱住蝶娘,急解衣衫,未见,露出白白净净苗苗条条身儿,王景咂他双乳,摸他阴户,只觉温温厚厚堆耸甚高,乃奇道:“三娘既已被人,为何高高耸耸,宛若处子。”

  蝶娘乃道:“初经汝父开苞,快活不过三月,便不曾让人入过,故又还原了。”

  王景喜道:“既见我物,欲我入你乎?”

  蝶娘俯身把住阳物,见它竟顶到自家乳房下缘,遂噙之猛咂,因吞得太急,阳物堵住嗓眼,呛得他咳个不止,王景以手抚其背道:“方才你道有病,我还以为假装,今咳得厉害,果是有病,何以为治?”

  蝶娘听得芳心大慰道:“我以为你乃急色君子,实乃大趣人也,我儿只须止我骚痒,便无病矣。”

  王景故作不知,以手挠圆臀,道:“此处痒乎?”又移至双乳:“此处痒乎?”

  一连换了数处,总不言阴户。

  蝶娘皆道:“痒极。”后拉他手挠阴户:“唯此处最痒。”

  王景乃双手挠得花心乱颤,蝶娘娇语连连:“此法徒添痒尔!”他站起身,把龟头抵于阴户颈口,噙之,徐徐坐套,入了七寸余,方止,且道:“里处最痒且骚,唯我儿长臂方能触及。”

  王景闻言,把他双肩,猛地往下按压,阳物又进三寸,蝶娘挣扎欲起:“君之物恁长且挺,我勉强纳之,恐不能全入,望君怜惜。”

  王景假意应承,乃令蝶娘伏于地上,平端臀部,他亦半跪于他股后。蝶娘乃过来人,恐他大入,乃反手套住阳物根部,不让他尽根耸人,王景见他机灵,遂疾速抽插不止,入得蝶儿花心弹弹,只觉数年怨艾化烟飞去,心道:“守了这几年活寡,幸老天爷开眼,赐来如此大物,一入便觉快活无比,但愿从此夜夜不空才是。”

  有诗为证:

  有道妇人个个淫,方入头遭盼二顿,

  顿顿入他三五千,三年不断芳魂散。

  且说王景轻易入了蝶娘身子,入至八百余下,蝶娘啊啊叫了几声,遂撒手伏于地上不起,王景方得放开大入,一气又入千二百余下,只见蝶娘如死人般动也不动。

  且说玉娘初不看你入他,及至蝶娘淫声不断,方勾了他魂儿,遂定睛望那长杆儿自蝶娘阴门进进出出,看得眼热心跳,裆内春水兀自流淌不止,他心惊不矣:景儿竟有如此大物,那大头不比我拳头小,且比他父亲长若许,昔日他父亲入我,下下擦着花心,但径围不够,令我次次不得尽兴,今日他这大物入我,我当主动套之,万一他猛插猛进,我这浅锅恐被他砸了底。他眼里看心里想,似觉户内有物了,奇之,乃自除下衣,以手入户探摸,无物,取手,又觉有物,复探,依然无物,遂置手不取,方觉出阴户四边兀自弹动不已,乃自慰芳心:“不急,不急,待会大物至矣!”

  后见蝶娘伏地不动,知其泄矣,心道:“挨了多时,终至我了。”复见公子全根耸入,遂惊,急忖:这般入法,恐入死了罢!

  玉娘合蝶娘平时交好。他遂造趋,至蝶浪头部,出手摸他鼻口,气息弱弱欲断,乃大惊道:“景儿,入死你娘矣。”

  王景听后亦惊,急扯大物出户,果见龟头沾有红物,站而视之,似血也,人口含之,非血也,正惊悚问,忽听蝶娘低语:“我至瑶池走里一回矣,王母询我何以至此?我答:乃一大鸟叨来,王母又问:”大鸟安在?‘我亦不知大鸟飞哪去了,王母命我归来寻大鸟。“言毕,跃起,抱住王景巨大阳物亲而咂之,望天道:”王母娘娘,大鸟在此!我不示于你,恐你亦贪他,独占了去。“玉娘从他手中抢过大物,嘻嘻道:“虽不见示王母娘娘,可否见示于姐妹乎?”

  蝶娘无言以对,悻悻道:“拿去入罢,我亦累了,不过,景儿若欲强入,为娘亦不好拒他,景儿,是也不是?”蝶娘希企王景顺势骑驴——立马就上,可王景却以手拍他粉肩道:“三娘,你之病根除矣。自此之后,大家乐乐一堂,不分彼此,且你累极,需休养一阵。”

  玉娘不待王景回神,遂双手把他阳物挑刺阴户,且说玉娘阴唇肥大,竟倒卷入户内,阻住龟头不动,玉娘甚不解:“他物纵然恁大,我户本亦开阔,若最阔处不能入,渐人渐窄,如何得了。”乃出小指抚自家门户,才知别两扇肉门,别至内里去了,自言自语道:“难怪不开窍;门反着推是不行的。”

  王景不解,急欲耸进,玉娘已把手翻出两片红肉,大物轻松跃人,王景惊忖:“我道大娘已是阔户,谁知又遇一大阔户,不知他深几许,若深过大娘,我可要费些气力了。”

  且说王景急欲探个究竟,逐尽根而人,又说玉娘自知深浅,忙双手环套阳物,不允他大入,王景不悦道:“既已登堂入室,总得让我到处逛逛,今二娘锁后院,恐有甚私处见不得人么?”

  玉娘忙陪笑道:“景儿不知,我院残陋,恐你莽撞,弄穿后墙。便不好耍了。”

  王景又道:“儿知了,原是间大弄堂,那我便左右顾之,如何?”

  玉娘喜道:“如此甚妙!”遂松了一把,放心任他去逛。

  谁知王景施的是缓兵之计,待他一放松,乃突掘猛进,一入便进了七寸许,亏玉娘只松一把,故有大半在外,即使如此,玉娘亦觉后墙摇摇欲裂,几欲累死,直痛得双眼飞雨滴雪,怨怨艾艾,道:“景儿诳我。”

  王景亦觉龟头如撞钢板,茎杆吃受不住,竟自曲了几曲,俟他略抽,长物方直了腰,王景忖道:“人得七寸已属不易,他虽快活,却留我在外吹冷风,也罢,我不信它如此浅短。”遂驱遣龟头到处乱撞,只觉光光滑滑玉壁一体,唯底处中心有一软处,乃大力顶之,似久困囚犯终探得高墙有洞,故欲扩而爬去。

  他只往一处用力,玉娘却觉阴户晃晃,宛若遇了地震,随那大物一提一撞,四壁竟也抖动不矣,于那抖动之中,玉娘却获无穷销魂滋味,况他手把大物,有时故意歪歪,那茎杆偏向一处,擦得淫水乱溅,好象他是扶钎的,王景却是抡锤击打的,铁钉底端木移位,咬住一处不放,而钎身却东倒西歪,玉娘心里受活,口里哼哼。

  王景一气撞顶九百余下,仍觉底处软软弹弹,似不能入,忽然,玉娘阴户紧缩,底处似生磁力般胶住龟头不放,户内淫水泥沼乱冒,王景知他泄了,遂大力拔出阳物,复大力插入,竟入了九寸余,龟头亦如掉入陷阱般沉降,及至一尺,乃不得再进。

  玉娘只觉户内底必似裂了个大眼,乃惊叫:“我儿,你果撞倒后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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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景心自欢喜,听他惊语,亦担心弄穿了,复移阳物视之,若破,必有血浆,却见他光光亮亮反粘亮物,遂放心道:“二娘,勿忧耳!想必有个内花园,今被我闯进了。”乃大力入之,居然多数抵落凹坑,偶尔撞在台阶上,只一滑,便落了去。

  玉娘奇道:“想老爷那时,勤练三月,亦不得入内院,我便以为我物浅短,今日经景儿大物开凿,方知此物甚妙,快活死我也!我儿,大力夯之,能否再入尺寸,我愿吃尽长物,免遭他笑。”

  王景果穷而擅之,五百余下,玉娘又泄,遂放手道:“愿自进一丈,方如我愿。”

  王景复凿,仍入尺约,只觉它物渐至狭小,不解,问于玉娘。

  玉娘道:“想必将内里余水挤了出来,故缩紧了些,我儿卖力入之,再挤些水出来才妙。”

  且说王景将玉娘入了多时,玉娘泄了三通,他见王景不泄,遂奇,且喜,问道:“我儿何不泄也?”

  王景方知自己贫嘴,竟吃一物多时不放,只因此物异于从前所入之物,便逗起他兴致,自此,他方醒悟,道:“我还有二女未人!焉能泄?”

  蝶娘看他入玉娘多时不泄。心生不满,候伺多时,欲他补入,今听他另有二女未入,便道:“我儿不去也罢!蛾娘性烈,恐惹出事来,暂让我代他这回,徐图不迟。”

  王景只道世间妇人皆喜大物入之,今既有了大物。遂欲入遍平生所遇之妇,他听了蝶娘言语,洒道:“他既允我父入,必允我入。”

  玉娘遂笑他:“依你之言,你祖辈皆是父子同入么?”

  王景竟不解地讥讽意,反问道:“你入我入皆入,一个入之也是入,两人入之也是入,既生器物,弃而不入,有违天理,故蛾娘必允我入他,现他已知我物远胜于我父之物,入必畅之,焉有不欲我入之理?”

  且说王景弃了玉娘蝶娘,径直入娥娘厢房里,蛾娘正做女红,抬头斥喝:“景儿何不知礼乎?”

  王景急语:“人道重于礼也,我欲行人道,乞四娘允我。”

  蛾娘知其意,乃大怒,骂训:“知有父母,方为人道,汝今无礼子母,谈何人道,速退。”

  王景撩袍挺物,道:“行房作乐乃人伦之初,我父去之久矣。四娘必思欲事,今儿特来代父行乐,虽有无父无母之嫌,却还人道之本也,况我物巨大,入之甚妙,四娘勿推,儿将尽力入之,不乐不退。“

  蛾娘见他巨物,亦觉吃惊,但他素知礼义,乃推王景道:“你示羞物于母,过不甚大,竟欲行那禽兽不如之事,罪英大焉。若思悔改,我亦恕之,若一意孤行,为娘将割颈自尽尔!”蛾娘说罢,乃持剪卡住自家脖颈,毫无惧意。

  有诗为证:

  欲晓大义于牲畜,谁知他意强要入。

  烈女摸剪不皱眉,欲全节义于王府。

  且说王景见四娘欲自尽完节,便知今进入不成矣,只见他双眼急转,跪地悔道:“四娘勿行错事,孩儿知错了!孩儿知错子!只要你放下剪刀,我便退出房去,从此不提此事。”

  蛾娘听他言语,遂放了剪刀,喜道:“吾儿既知悔改,为娘亦不追究,你亦大了,待我合大娘说,给你娶房媳妇,也让你有个寄托。”

  王景诺诺而退。

  却说他至余娘房中,闷闷不乐道:“蛾娘死不从我,大娘当助我。”

  银儿趋前道:“公子爷,先入我,我却有主张。”

  王景却道:“先说主张,若是妙计,入你不迟。”

  银儿原只想入,并无甚么主张,直急得抓耳骚首,谓金儿道:“金儿,你平时甚聪明,当有妙计教我,入了我亦是要入你的。”

  金儿却不言语。

  余娘忖之:如今不入他也不行了。听景儿言语,怕玉娘,蝶娘俱合他入过了,只有蛾娘不从,不行!要做淫女娼妇,干脆大家—并做了,免得节外生枝,他道:“我儿,你先入了金儿银儿,看功法是否完成,蛾娘之事,即在今夜。”

  王景知他已有安排,遂扯银儿入之,银儿阴户甚潮润,一挺便,入不多时,银儿便没叫起来,且以手拍公子臀部,似嫌他慢了,公子连入数场,竟觉疲乏了,乃令银儿自行扭动,银儿顿时玩出新花样,一忽儿朝前,一忽儿朝后,一忽儿左右扭摆,一忽儿旋转不止,须臾,他便弄得自家泄了,王景被他逗得兴起,且体力恢复,乃双手提其五腿扛于肩上,复把手握其腰肢,阳物一鼓而入,将手转其腰身,宜人得他无一处不舒服,无一时不喝喊。即如木匠一面蹬钻钉穿孔,一面将木板反向拧动;胯下浮水如花瓣散落,亦如木屑飞撒。

  如此这般钻了近一个时辰,银儿亦觉受不住了,只觉阴户灼痛不已,好似正被一红铁棍儿烙烧着,他终哀哀叫起来:“公子爷,饶了我罢?你把它钻阔了,再入便不快活了。”

  王景笑道:“小娼妇儿,人够了你登,见着便要入。”

  银儿却不讨饶:“这回不入了罢,下回还是要入的。”

  有诗为证:

  天生淫物直须入,入他三魂掉两魂。

  余下那魂尚在叫,这回罢了下回续。

  且说王景见入不服他,只得弃了他。金儿见公子那般入法,心先虚了,想起取物不出那番光景,更觉心惊胆寒,遂指银儿道:“银儿姐姐,代我一阵。”

  公子偏不放他,捉他拖入怀里,笑道:“不入他人皆可,唯你非入不可,你亦不须担心,我留意便是。”

  金儿知推不脱,只得分开双腿,因他心生恐惧,故淫水未至,户内尚干,公子抵阳物蹭了蹭,不得入。却说银儿户内淫水流个不停,他遂持林接住,约半杯还多,近前,把公子大物搁于金儿小腹,手捞淫水,遍涂,复倾杯口于金儿门户,徐徐注之,余娘见他短时之内即通晓房率要领,遂谓王景道:“我儿,干脆你先娶了金儿银儿,亦避去许多闲话。”

  王景却道:“正室未立,侧室何太急。”

  余娘无言以对。

  且说银儿见金儿甚是紧张,乃摸其乳房道:“你只想入时快活味儿,便有淫水自流,如此慌张总是你自己吃苦。”

  金儿遂闭了眼,就如囚犯候斩那般,大叫道:“公子,你入罢,若破了,我便削发为尼。”

  王景知金儿门户甚窄,偏这窄窄珠曲之物入来最妙,怎舍得弃他不入,亦知只要入进去了,便大功告成。遂双手捏龟头,令其扁胀,点点啄入,这番光景如金鸡啄米那般。

  余娘走过来,拉王景手捏金儿阴户上端珍珠样圆物,捏了几捏,金儿竟哼哼出了声,且户内溢出若许热热液物,那口儿似张了张,好似那珍珠圆物乃是这肉门的枢纽,公子得了秘法,甚喜,复捏且挠,一面抵阳物于户口,金儿叫了起来,“公子爷,入进去罢,我里处甚骚!”

  王景知他动了建兴,乃—挺而入,竟滑了进去,复施那以退为进之法,入有尺余便不能进,知他阴户如此,便不强入。

  公子见那圆物鼓凸起来,宛似螃蟹棒眼挺立,遂不停挠它搔它。未几,金儿便泄了,公子趁势挺耸,遂觉户内似宽敞了些,乃大入大抽,虽觉紧促,却不似刚才那般艰难,甚喜,道:“至今方知趣味,我亦放心矣。”

  言毕,即如俊马狂奔,一气入了千有五百余入,金儿又泄了。户内更加滑顺,公子复狂抽狂插,金儿亦渐渐呀呀叫。

  余娘似觉门外有人走动,乃自门缝观之,乃玉娘、蝶娘也,心知他俩既合公子入过,必恋其趣味,如今不唤自来,仅图一入耳,遂遽拉门户,说,“两位贤人尚不久否?”

  二妇听候巳久,只见粉面含春,玉腿颤颤,今见余娘和颜悦色,乃抢入道:“你仨得太久矣,何不早些与我等明说,亦不生若许闲语?”

  王景乃笑道:“你等果然说大娘闲话?”他口里说话,阳物却仍大耸大入,复加了些挑、刺、勾、揉等细小变数。

  玉娘亦笑道:“说是说过,只是不该有人知道才对!”

  蝶娘详语:“因我俩说的是耳语,三步之外必听不到,不知谁之功夫如此高强?”

  余娘笑道:“如今大家被一物共入,更是一家人了,我告诉你们罢,是景儿告诉我的!”

  二妇大惊:“乃物巨大,我们是领教过的,谁知你耳功更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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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景大笑,道:“我哪里听得到,不过欲与汝等同乐,遂假辞耳!谁知不谋而合,由此看来,我与你二人实有缘矣!大娘,若尔允之,我欲再入他俩一回,旧帐从此—笔勾销!如何?”

  二妇甚喜,渴望余娘。

  余娘乃指王景谓二妇道:“此儿不仅入得,还会做人。”

  王景遂自金儿户中拔出大物,以阳物指玉娘道:“先入你罢,免你说我不公。”

  玉娘撩起长裙,里处竟无下衣,王景一挺而入,他俩便站于房中入开了。

  余娘复提蝶娘长裙,里处亦是一丝不挂,只见阴户水汪汪,粘粘亮物如断头丝线坠落,乃拥其肩道:“吾仨真姐妹也。”

  淫物终聚会,复以姐妹称姐儿喜驴鞭,妹儿恋大物只要有得入,管他是何物且说王景入玉娘九百余下,玉娘便泄,王景复入蝶娘,竟至二千余下,蝶娘方泄,余娘欲显功夫,拉王景入他,入至五千,余下,王景却嗷嗷叫,泄如汪洋,余娘竟不泄,玉娘,蝶娘乃咋舌称道:“真不愧大娘也。”

  王景揉着阳物,喜滋滋道:“今日连入五妇,方泄,仙师功法果然不赖,此时大约酉时了罢,容我将养两个时辰,今晚子时再入蛾娘。”

  玉娘却道:“蛾娘之事急不得,恐闹出人命案,惹上官司,全家人不快活!”

  蝶娘亦道:“蛾娘性强且烈,强人不得,攻心为上。”

  余娘想想,遂道:“你仨是一块的,所说定然不假,且罢,容我想个完全之策。”

  王景却不满,怒道:“我不信他是石人,竟不动情的。”

  余娘沉思,却道:“景儿,我看你先娶个正室,再把金儿银儿娶了,我们往来,亦方便些。”

  玉娘蝶娘俱说有理。

  金儿银儿亦是喜滋滋的。

  王景却皱了眉头,说道:“娶便娶!只是娶他之前,我要先入了他,一者验身,二者知他入得入不得,三者知他允不允我合你等人,只须依了这三件,我便娶,否则,免谈。”

  余娘道:“天!如今的黄花闺女本少得紧,你却要先入后娶,且要他淫性十足,这便更难了,他既淫,便非黄花闺女。如是之女,难寻难寻。”

  玉娘惊喜道:“离我家三里处,乃知县大人府宅,前日,我合蝶娘路过,见一绝色女儿在绣楼凭栏远望,约有十四五岁,黛眉含春,听人说便是知县千金,恐和景儿有缘,何不着人去撮合撮合。”

  王景顿时有了兴致,掳掳阳物道:“容我养足精力,亲自前往。”

  余姐笑道:“瞧这幅猴急相,才说不要,这才听着个影儿,便如真的了。”

  银儿亦道:“让我合公子一道去。”

  余娘不解,问他:“你去做甚。”

  银儿答道:“公子若要入他,恐他不晓事,喊起来,我便上前捂了他的嘴,若他不知入法,我亦可救他,若他承受不起,我亦可代他。”

  众人大笑。

  银儿认真道:“我说的是正事,汝等笑甚么?”

  王景止住笑,说道:“虽然听来可笑,却甚有理!银儿,亏你一片情,你便扮我书童。”

  有诗为证;

  淫儿将娶亲,却要先入人。

  既允你先入,料他亦淫人。

  你淫我亦淫,却也堪配对。

  欲知王景合淫女相亲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  相亲淫母荐郎入女

  诗云:

  世间奇事务,相亲先相母。

  母先把郎上,再荐郎入女。

  话说王景将养一夜,次日令银儿扮成书童,于午时前往知县府上提亲。未见,便至知县府宅。

  王景取二两银子递与门绾,门绾欣喜接了,王景询问府上情形,他叨叨说个不停,知县乃本地人士,姓李名宗,字开元,进士出身,做了五年知县,便于此处圈地筑了宅院,果有一女,乳名唤玲儿,芳龄十四,花貌月容,亦小有才气,上门提亲的络绎不绝,似无中意者。

  王景耐着性子听完,复问:“知县夫人贵姓?贵庚几何?”

  门官奇之,却见王景银子大方,他遂答道:“夫人姓林,名宛儿,时年三十有二,老爷是四十岁才续的他,当年夫人才十五岁。”

  王景复拈了几块碎银与他,甩手进了知县府宅,门绾亦乐颠颠前往禀报。

  公子未及客厅,门绾便转身来,悄语道:“老爷清晨到省府去了,大约五日方还,夫人叫公子到客厅小坐。”

  王景暗道:“天助我也。”银儿亦步亦趋,至客厅门口,王景叫他候至申时,若他不出,便自回府去。

  王景双目瞠瞠,作轩昂状,挺身踱进客厅,却见一美貌少妇先已坐定,只见他略施粉黛,杏眼桃肤,绛唇丰润,眼波闪动间,似有道不完幽怨,说不尽风流。

  王景瞧得怔怔发神,又见他青衣拖裙,双肩窄滑而圆,酥胸高耸。腰肢略粗,王景只觉似曾相识,胯下巨物昂昂而起,慌得他连忙颔首,撩长袖遮住面前丑态,双手抱着揖了一揖,说道:“夫人在上,生员乃王府单子,名景,时年十有六矣,尚未婚配,似闻夫人自京城来,家慈曾做严太师府上门绾,亦有数年,故欲来认个亲戚,不知可否?若扰了夫人清静,万请夫人见谅。”

  夫人见他其貌不扬,便冷冷道:“公子恐听错矣,我乃本地人氏。公子尚无他事,老爷外出未归,恐不方便,恕我不陪了。”

  夫人说罢:起身欲入内房。

  王景急得又揖了辑,道:“生员一来认亲,二来议亲,闻老爷夫人育有一女,芳龄二七,才艺俱佳,貌端品正,生员有一堂兄,貌若潘安,才比李杜,另有特长,久漾小姐,自去年元霄远睹花容一面,归家不忘,时时念之,几致痴呆,为弟不忍英才寂寞,遂斗胆前来议亲,乞夫人万勿轻拒!”

  夫人听他言辞恳切,复坐,吩咐丫环沏条,且招呼公子打对坐下。

  且说王景俟丫环退下,遂长叹着气,只不言语,夫人一时语塞。静坐片刻,王景咳了一声,道:“生员刚才之意,不知夫人以为何如?”

  夫人斟杓道:“老爷不在府上,小女亦复苛求,恐我作不了主。”

  王景乃道:“既闻夫人说小姐苛求,愿闻其详。”

  夫人道:“一者要求非读书郎不可,要有才气,最好有文稿见示,二者要求根骨要佳。三者亦不是寒门。”

  王景拍手道:“真乃天设地配,想我堂兄才高八斗,富有万贯,根骨亦佳。夫人允了罢。”

  夫人为难道:“公子虽是佳人,但无甚凭证,若有才子文稿,可见示于我,我亦知会文墨。”

  王景托腮思索,须臾,方道:“出门甚急,未带堂兄文稿,他近日做了—首五言诗,我亦不解其意,今念与夫人听。”

  王景见夫人点头,顾盼之间,风流神态备现,乃知机会来矣,他缓缓吟道:“腰悬菠萝剑,欲入牡丹花,花萼亦知意,迎风自飘洒。”

  且说林夫人听罢,垂头默思,脸亦红了,似欲发作,又无从发作,因王景先说他不知意,发作了反令自家出丑,犹豫之间,心里却出生别样情趣来,听他情词,便知乃风流公子,若他果英俊飘洒,善解人意,倒也不妨,若是个催花狂客,便令人生厌了!

  夫人猛一抬头,望见对面公子双眼闪烁,尽相他标致风流处,遂于心里骂道:“你小子赖哈蟆一个,亦想吃天鹅肉!若你亦有潘安貌,老娘染指,也是甘愿的。”

  若换了正经女人,早已将王景轰出门去,偏那林夫人亦是风流坯子,自嫁与李老爷,新婚燕尔,行乐戏耍,只可惜李老爷器物平常且元阳既亏,教他夜夜不得快乐,加之他刚入虎狼之年,更觉苦寂寞非常,时时哀叹,度日如年。

  王景几番试探,便知林夫人性情,乃于桌下撩开衣襟,亮出自家长物,复于桌下猛跌一脚,欲引夫人去瞧。

  夫人听得脚踏声,不知何意,本欲去看,又觉不妥,因响声自那公子脚下传来。

  王景见他脸色变幻不定,知她心存顾虑,复跺当脚,并于口中疾喝:“夫人,怎的有鼠?”

  林夫人亦觉吃了斗惊,乃慌慌张张低头去着,这一看,却看出了一段风流事。有诗为证:

  淫儿挺举菠罗剑,脚踏口呼有鼠窜。

  诱得夫人抵头看,果有巨鼠是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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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林夫人低头一看,那里有鼠,正欲收回目光,却见一长物自上而下垂吊,颤颤跳跳,几欲触地,夫人大惊,忖道:“感情眼花了罢,天地间怎会生此巨物?他揉揉眼,瞥了瞥对面公子,见他正别有情意盯他,他亦红了脸,止不住好奇,复低头去看,果见一根乌红紫亮阳物在那公子腰间上下沉浮,长约尺半,龟头鼓如蛋卵,挺昂粗壮,果如宝剑,林夫人骚骚的想:想老爷阳物,长约五寸,姆指粗细,与之相比,真是羡煞人也,他心里便有了情意,复乜公子几眼,直觉他恁顺眼了,林夫人心道:“以他之意,究是看上我家女儿!先别管他,且让我入一入,大是极大,恐久弄不得,亦是好看不好吃。若得实用,再议不迟。”

  且说王景见林夫人不恼他,且拿眼递万种风情与他,便益发胆大,竟于桌下挺过阳物,直入林夫人胯下,居然堪堪抵住他阴户,他嘴里缓缓呤道:“腰悬菠萝割,欲入牡丹花。”

  夫人既惊又奇,复喜,乃低头看那大物在自家阴户外乱点,亦觉得户内骚痒难耐,遂把手去握龟头,竟不能全握,复掳之,捏其茎,堪堪把握,值此,夫人已无一丝一毫羞怯之意,乃大胆谓公子道:“公子之意,奴家领会,现已时至申时,不知公子今晚安歇何处?”

  王景心花怒放,恨不得立即入了他,又恐他家人杂,喜孜孜道:“但凭夫人安置。”

  夫人只觉胯下淫水淋淋,遂捏阳物甚紧,不舍,牵于阴户,隔衣摩擦。

  公子道:“夫人,若你喜欢,我便送与你。”复低声央求:“心肝宝贝儿,若你真喜欢我,便赏他个香嘴罢。”

  夫人听毕,遂低头噙住龟头,且咂且吮,不舍吐出,公子听里处响起脚步声,急忙一扯,缩回胯下,覆衣遗物,正襟危坐,夫人亦端杯喝茶。

  果有丫环来报,道:“小姐知人议亲,欲面试,遣小的禀告主母。”

  林夫人却道:“非议亲者,乃吾娘家亲戚,回他不必来罢。”丫环乃退。

  王景咂咂嘴,道:“夫人月貌花容,实乃万中无一,料小姐定有倾国倾城之貌了。”

  夫人睇笑,道:“公子勿贪,若得我喜,它事方便,公子若属意小姐,我亦不阻拦,只凭物大,终是不行。”

  王景跪而求之。“夫人放心用之,我物乃经久不疲之物,定如你意。然我意在小姐,听夫人言辞,恐小生无望矣,夫人若撮合此事,你亦可探女省亲,时与小婿共效于飞之乐,岂非两全其美乎?”

  且说林夫人听了王景言语,遽扶他起来,道:“公子跪地,恐巨物触地而沾灰,甚不雅也,你既求我。我便先送些底细与你。只须不要忘了才好。”

  王景见四下无人,乃遽拥夫人腰,复以手挖其阴户道:“夫人若不见弃,我当立入庭堂,乐上一乐,再议亲事不迟。”

  夫人只觉芳心似醉,阴户被他五指抓挠几下,立浸淫水不止,他却乃稳重之人,急阻道:“公子勿急,我当以内亲待公子,下人亦不生疑,且放手,容我合你说小姐事。”

  王景捏他阴唇,只觉丰厚温润,如把暖玉,心蓬蓬跳,喜忖:“我之艳福匪浅,所遇之妇个个非凡,恐我乃玉面郎君下凡。”后听夫人之语,遂出手,嗅之,复舔之,且道:“仙霜花香,似不及耳。”

  夫人整整衣裙,方道:“小女平生自负才高,曾有无数才子议亲,俱被他两幅对联考退,吾先说与你,你得了下联,方可议亲。”

  王景心内着慌,若论入女,一万个亦嫌少,若论诗文,一句却觉多,既欲入他,只得应承才是,他遂道问:“但请夫人指数。”

  夫人道:“一联上句是:沙沙沙,铁马沙场飞沙。只此一联,便不好对,老爷虽进士出身,亦对不出。”

  王景促眉苦想,只觉头昏脑涨,似如一团乱麻,一个字亦想不出,且把手抹了抹汗津津前额,哑声又问:“另联呢?”

  夫人又道:“百朵,干朵,万朵,丁香花。”

  王景一听,突觉灵感顿发,遂道:“丁香亦即红舌也,既然红舌吐花,恐是被入得快活无比,真有趣也,想小姐亦是知味之人,夫人何不令他共侍小生乎?”

  夫人啐他,道:“公子说笑,虽有别解,恐不合小姐意,我个先说与你,非逼公子立出绝对,你只须记于心上,早晚思之,复求教于高人,亦无不可,久闻公子家白银积仓,亦可出榜买对无妨,我已把亲生骨生私许与你,该怎样谢我?”

  夫人双乳暴跳,撞得上衣起伏跌荡,亦如波涛。

  王景复示大物,一挺,竟抵达夫人颈下,且道:“入得你乐,可否?”

  夫人摇摇欲坠,急喘,娇语:“公子随我至厢房。”

  且说林夫人引公子急入厢房,立掩门扉,夫人倚靠门柱,低语:“我恐不能移步,魂既散骨似无乎?”

  王景亦是巨物挺耸,似乎怀抱—巨球耳,入房,他便除却衣衫,又听夫人淫语他便急抱夫人,且道:“夫人且将魂飞何处,说与我,我这大鸟飞去叼回它。”

  夫人拍拍阴户,语不成声:“一魂飞天,—魂入地,一魂纳于玉盒,公子独手且长,先搅搅玉盒,打捞它罢。”

  王景拽夫人至牙床,只一扯,使拔下夫人拖裙,复掳他下衣,只见下衣底处淫水已结,似冰若油脂,闪闪亮亮,犹贝母状,夫人见他发呆,乃唤语:“急君何止乎?非初见乎?”

  王景复掳之,脱至膝处便止,出三指撮其阴户,户乃开,夫人又道:“何其短也?焉能泄火?”王景捉长物,塞于阴户,抵之,不入,夫人复道:“勿以拳撑之,恐破!”王景方道:“此拳乃肉拳也!撑之无忧!”夫人神志似昏,诧道:“拳乃骨之会也,其内甚少,何系肉拳?公子既欲乐,且入罢。”

  王景乃施欲入先退之法,连扣数下,龟头撞及阴户,遂发盆盆盆声响,其情状宛似金鸡玉盆啄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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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王景甚觉有趣,乃复扣之,脑内灵光闪跃,遽问夫人道:“夫人,小姐第一对联何句?”

  夫人听他于这紧要处提及它事,心生不悦,且户内骚热,唯其长物能至,故只得回他:“沙沙沙,铁马沙场飞沙。公子快入罢!如此难事,且思之。”

  王景拍手道:“小姐允我入了,小姐亦允我入了。”

  夫人甚惊,逐问:“公子何有此说?”

  王景得意洋洋,上面摇头晃脑,下面亦晃脑摇头,只不久进,于那玉盆边沿轻啄轻扣,且会其节拍吟道:“盆盆盆,金鸡盆沿啄盒。夫人,我之绝对妙否?”

  夫人听之,吟之,复言道:“公子真捷才矣,亦异才矣,竟自房乐中悟出佳对,天下第一,奴身佩服至极,小姐有闻,亦合芳心。”

  王景听得欢喜,遂大力耸挺,这回金鸡变乌龙,宜捣而入,夫人心亦惊:“果大至拳,亏我开凿经年,亦觉隐痛,若是处子,必出血案。”又觉长物长驱而入,一鼓而至花心,那骚痒味儿才匀了些,只觉处处俱骚俱痒,不似未及前只一处痒。复觉全身俱痒,乃自动,且催阳物:“大物快搅!”

  王景却道:“夫人,你之物儿甚紧,虽觉舒适,但仅八九寸,余物将之奈何?”

  夫人大惊:“平时唯觉老爷物浅短,公子既入,吾花房充填,心愿足矣,亦觉我户有容乃大,谁知差公子远矣。”复把手摸,两手把它,尚余几分,遂求公子道:“奴身尝闻,器物如皮囊,且扯且长,若公子早遇我三年,恐亦撑之长之,今日初度,乞有度尔!”

  王景听他一番理论,复忆及玉娘怪器,乃悟道:“夫人之言,甚合情理,吾今撑他长一寸,明日复撑长一寸,日复一日,五日撑长五寸,堪堪容我物矣。”

  夫人喜道:“公子真是有心人也,多入一日,恰至尺半,何五日即别。”

  公子惊道:“闻老爷五日而归,既归,何处容我。”

  夫人哂道:“你不知内情,老爷五日而归官府,他必于官宅长睡一日,方归。”

  公子不解,一面入送,一面问道:“何故?”

  夫人淫笑,道:“老爷器物虽短,却嗜欲上瘾,既至省府,必昼席旦乐,即归,复交待于我,必于官宅休养以待我也。”

  公子亦笑,他既然欲撑它长一寸,故下下着力,他见夫人受用,不似它人喊叫,遂问:“夫人器短,我亦大入,自觉如撬石壁,何故夫人受之若常?”

  夫人复大笑,俄倾方止,细语细说:“你虽然物大,见识却也短,你不闻俗话说:”女器若桶,男具若锤。‘锤之使法乃甩而击之,既入桶内,施展不开,只得耸定搅之,若洗锤也,况桶底乃最硬者,你不见底板均以胶粘,而固板仅以竹蔑箍之,更兼老爷仅于桶沿洗锤,若将积垢蓄于底处,故愈积愈浅,今得你之长锤洗之,恐十年老垢,不得一时撬出,此亦吾之器浅之因也。公子徐图,切忌一掘而就,恐伤了器具,窝工数日,此曰循序渐进,虽缓却疾,切忌急捅,反令欲速则不达也。”有诗为证:

  一且长物搔挠之,便笑旧物不中意。

  可叹痴男枉用情,不及铁锤锤几锤!

  且说王景掏了林夫人二千余下,直掏得夫人喝喊连天:“入得好,人得好!三十年得遇一入,亦不亏耳。”且说且泄了阴精,夫人把帕擦稀物,一面说:“自嫁与老爷,每次他入,俱是他泄了完事,我便以为只有男子有泄尔,今遇公子入之,公子久不泄奴家却先泄了,此实乃今生第一泄也,若以泄与未泄论处女,则妾尚是处子也,今方破与公子,昔日尝闻骚客书‘花荫滴露’之句,一直未解,今日今时方知此句含义,城公子之功也!

  公子听他满口艳辞,余香无穷,亦觉此妇异于从前所御之众女,他见夫人似欲收兵,乃急道:“夫人何急乎?我兴正浓,器物且勇,待我再入—回罢。”

  夫人惊道:“你巳入了一个时辰,已似我从前一旬累积之时也!再入,恐又至—旬。”

  公子益发不解,愕然望之。

  夫人释道:“老爷每次入我,八百余下,快是极快,却无甚滋味,公子人我千余二百余下,下下实在,一入抵他敷入,如此算来,从前之入皆不算数矣。”

  公子听得糊涂,便翘起阳物,塞他上衣里,顶他乳房,夫人惊道:“大蛇入怀,必孕贵子。”

  王景戏语:“夫人欲孕子乎?”

  夫人殷殷道:“老爷久欲得子,经年死入,终不人愿,几番求我寺庙进香,我拒之,后竟引光头和尚至室,谓我道:吾出十金买他—子,节妇当允之入。我亦拒之,若今公子留下一种,乃李家缘份至矣。”说罢席致盈欲跪。

  且说林夫人跪求孕子,王景见他至诚,乃抵阳物至他嘴边,因着力过猛,竟将夫人上衣撕裂了,那对挺挺玉物便自酥雪也似怀里蹦出,左右甩拂,真如玉兔窜跃,趣妙无穷,王景见了,更觉淫兴大炽,他却不入。谓夫人道:“你且犒劳犒劳他,我便与你一子,只恐汝不能久受,况汝物乃旧器,不甚紧,欲他泄,恐两日不歇地入,亦不能泄。”

  夫人听罢,圆张大嘴,龟头似长了眼,立即窜了进去,抵他上颚,令他欲张不能,欲合不能,出不得声,夫人把手取出,一面掳套,一面惊道:“愿闻详情。”

  公子遂道:“因我巳练至上乖御女功交而不泄之法第二层,昨日试法,竟连御五女方泄,且每人数千,累积逾二万数,若仅入你—人而使之泄,恐甚难也,此乃个中实情夫人勿疑。”

  夫人听毕,竟垂沮道:“天欲绝我李家乎?偌大家园,将成荒军,实悲哉乎?”

  王景嘎嘎的笑,只不语。夫人不悦道:“你我至交,况吾私许女合你,亦是李家半子,何见我悲尔笑。”

  王景乃道:“夫人,我尚未说完,你便哭,要我作甚。”

  夫人知他另有秘法,遂喜,乃捉大物吮吸数下,轻摩龟头,唤道:“亲亲我儿,遂我宿愿,我遂你心,更以千年老参作谢,助汝既长且壮,实乃东床第一娇客矣。”

  王景听他一番言辞:“便知此事成与不成,全在夫人,乃以手挠其户,户内尚积淫液,沾于公子指端,王景提手悬于唇边,让它滴入口中,吞而咽之,一滴,二滴,三滴,只滴落三下,便尽,王景且咽且思:“只得了三滴,三滴!”突然,他想起小姐对联上联;百朵,千余,万朵,丁香花,他遽拍夫人双乳道:“有了,又有了!小姐必允我入!”

  夫人听他又提小姐,虽是母女,却亦醋道:“怎的恁记住他,嫌我老么?”

  王景自言自语:“一滴,二滴,二滴,花荫露,岳母,此联妙乎?”

  夫人才知他又得妙对,复吟:“百朵,千朵,万朵,丁香花。一滴,两滴,三滴,花荫露。果然绝对。”遂贺道:”贤婿果是才学过人,根骨最佳,家有万贯,定合吾女心愿。“

  王景欣喜,挺妙物入耸夫人,说道:“岳母,若果欲得子,即可与小姐议亲,且于今夜与我入,汝方得愿偿。”

  夫人被他入得骚兴大发,意忘了人间大义,乃乐滋滋道:“愿闻其详。”

  且说王景见夫人竟无不悦之意,遂合盘道出:“小姐定处子,我先入你两泄,你便拿言辞诱了他来,合我入了他,因他初入,生得紧,故有奇效,入他两入,我亦将泄,那时,我再入你,定当得子。可否?”

  夫人思之甚久,乃问道:“此次算不算数。”

  王景知他允之,乃畅声笑道:“仅入得三百来下,权当洗锤耳。”

  夫人自耸自颠,道:“贤婿可大干,入我泄了,合我寻小姐议亲。”

  王景即刻狠命入他,竟有数次尽根而没,唯觉角头被甚钳了一下,复退,竟又如常,夫人只哼哼一下,似苦犹甘,果不多入,仅添三百余入,他便泄了个满面桃花。

  夫人整好衣衫,谓公子道:“你只道是我婊侄即可,走罢。”有诗为证:

  若得邪念占胸怀,万般丑事不觉坏。

  淫妇成心把女害,弱女是否辨明白?

  欲知王景合小姐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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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回  母观女淫同榻共枕

  诗云:

  父母皆是淫荡客,生得才女亦丧德。

  母女挣入世间稀,淫儿喜得销魂魄。

  敢问人间正道何?至理从来曲中得。

  话说林夫人引王景登上绣楼,此时已至申时末,王景心道:“银儿想巳回了,今晚我虽快括,他等却不好耍;亦好,让他们熬熬火,才知我的妙处。”即刻想到蛾娘之事未果,遂暗自咬牙道:“也罢,容我娶了亲,把物件再练大些,那时有你好受。

  且说李家小姐闺房苦闷,顺手拾折南戏来看,写的是那张生合崔鸳鸯锦帐初乐之景,他叨叨念出了声:“温香软玉抱满怀,露滴牡丹开。”只觉五窍出火,浑身痒痒,但他终不晓人事,只得悻悻丢了折子,遂想起午后有人来议亲之事,听丫环说那相公贼眉鼠眼,便欲下绣楼羞辱他,却被母亲拦住不题。他忖道:想我渐大成人,虽是独女,终是要嫁出去的,只须选个才貌双全有情有义好郎君,亦不枉生了我倾国倾城绝世貌。几年光景,提亲议亲的车拉船载,只可惜有才无貌,有貌无才者居多,间有一二才貌俱佳者又是寒门子弟,终被父亲屏退。

  且不说李家小姐于闺房徒生烦恼,又说林夫人合王景同至闺房,夫人指公子谓小姐说:“玲儿,此乃为娘至亲内侄王景,居家前面三里处,今日来认亲。你唤他表哥要,你俩年岁相当,才貌甚合,我亦着人相了八字,也是舰配的,玲儿,许是天意,我欲应了这门亲事,你意下如何?”

  小姐斜斜—觑,只见千獐头鼠眉丑鬼叉着腿儿戳那里,顿时气得七窃生烟五内冒火,但碍于母亲情面,不便发作,便在心里啐他:“呸!呸!呸!也不屙泡稀屎照照,活脱脱一个小丑,唱戏去罢。”瞧也不瞧,只拿冷淡言语搪塞:“表哥想来四十好几了罢,尚未婚配,真是笑话!小女弱质娇嫩,哪里配得上!”王景见小姐果然生得天姿国色,远胜其母,那细腰儿闪闪浪浪,那花苞儿鼓鼓凸凸,那嘴唇儿红红艳艳,直瞧得他猛吞口水,恨不能倾刻拥他入怀行那乐事,又见他白白净净玉脸儿一阵红,一阵紫,他便以为小姐羞怯,乃上前一揖道:“表妹你说笑罢,我今年方十六,何曾婚配,小姐芳龄十四,岂不正好相当?”小姐见他竟不知退让,乃站起身来,踱至窗边,唯恐他唾液沾脏了自家衣衫,似觉王景不曾在场一般,谓母亲说:“母亲大人,怎的就冒出房亲戚来,恐有诈罢。”

  噎得林夫人无言以对。

  王景才知小姐瞧他不上,直丢脸色与夫人,夫人开口道:“玲儿,这世道乱,灾荒连年不断,他家自小便合我家离散,今日认了,当是喜事,况表侄家有田宅,富甲一方,女儿纵嫁了他,亦是富家主母。”

  小姐只不言语,遂抓起折子看戏,他哪有心情看甚戏,只觉得满腹幽恨无处诉说,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转。

  有诗为证:

  小姐初闻嫁丑鬼,幽恨满怀无人省。

  焉知丑鬼怀绝技,更兼腰拳巨厥根。

  一入两入三入罢,你便把他叫亲亲。

  且说王景见小姐手里拿的是《张生月夜会西厢》,即知小姐思春,他心中窃喜:只道你冷冰冰如铁石人,原亦是背地里思春情。他遂直言道:“未来贵府时,听得李家小姐兰心惠质,贤淑聪颖,举世无双,今既见识,乃知亦不过寻常小户人家。”

  小姐猛—听罢。气极。直道今日撞着鬼了,气后一想,亦觉自家却也有不是处,恁的看他貌丑,便冷面冷言与他,小姐撩着气恼,遂道:“表哥此言既出,想必才高艺精,表妹只得见识见识一番,才是正理。”说罢,便拧眉儿思索。王景心里甚是紧张,宛似揣着一对幼兔般跳荡,心道:“若你生得个新联儿来,恐要现我原形,菩萨保佑。”

  正忐忑间,却听夫人说:“玲儿,一时恐难有甚好题目,不如还拿老联儿考他一番,不知考煞了多少才子骚客。”

  小姐一时确想不出甚好主张,既听娘亲如是说,便依他主意,道:“母亲,我恐他答不出,故想个简单的试一试,母亲既已发话,我便说两个联儿与你听,一时对不出,亦不要紧,既是亲戚,歇上几日慢慢想罢。”

  且说小姐轻启玉唇,珠现滚落:“沙沙沙,沙场铁马飞沙。”

  王景一听,暗道:“此女恁精,竟颠了次序,不过,难不住我。”他望夫人一笑,夫人顿时红了脸,小姐奇之,思而不解,不题。

  却说王景假意思忖一阵,又道:“还有一联,一并合我说了,忍先出了它,亦难料得紧。”

  小姐遂道:“百朵,千朵,万朵,丁香花,”

  王景复背手踱了几圈,夫人颔首,面露甜笑,宛似口里噙了糖儿,心里也甜如蜜,小姐复奇之。

  王景呵呵—笑,双手—抚,道:“有了,有了。我说恐出了后联,果然应了那话。”

  小姐甚诧,问道:“吟来听听。”

  王景遵做出骚客颠狂样,吟哦道:“—滴,两滴,三滴,花荫露。”小姐闻之,甚诧,吟咏再三,只觉对仗工整,上联丁香结花,下联花荫垂露,仅是那极有情趣事儿,遂望公子一眼,忖道:此生才学果然不凡,听他辞意,亦是那知情知趣风月妙人,只可惜其貌甚丑。遂叹惜:“老天,你怎的如此安排,既给他一肚子花团般锦绣文章,何给他—幅不堪入目丑面皮。”复又忖道:“宋有黑包拯为相,复有贺方回亦词界泰斗,我恁地存了这以貌取人世俗心。”想罢,玉脸儿绽出如花笑靥,道个万福,娇滴滴道:“表哥,表妹适才多有得罪,乞不见恨才是。”

  王景心道:成了!成了!我得入他矣!只恨不能即刻入手,遂把手急搓,甜腻腻道:“表妹言重了,言重了。不知适才胡诌,可合芳心否?”虽说王景胸无点墨,却生得好诈,平生极好女色,故于那淫辞浪曲亦下了些工夫,适才这一句“可合芳心否?”便是极有讲究。

  小姐不假思索,连连道:“合,合!”言毕,方觉失言,急羞羞的掩了脸面,玉面绯红,芳心猛跳,心道:他虽面丑,却果是风流人儿,遂顺指间觑他,却见他双目频睇,盯自家酥胸不舍,又见其腰间鼓蚊,似有一物扭动。小姐怪之,不知究里。

  王景见小姐如此情态,心道:果然成了,遂提高声音,又大呼:“怎的又有了!今日怎的文思泉涌?”

  夫人亦欢喜道:“恐是表侄和玲儿乃前世原配夫妻,今日方至一处,故天亦显灵。”

  小姐宜羞得颔首疾呼“母亲”,夫人便止了口。小姐再瞧王景,亦觉他光彩熠熠甚是顺眼,邃丁香微吐,莺声燕语:“表哥才思捷敏,直追曹郎。”王景差点问那“曹郎”是谁,亏小姐话语甚急,方不至他出丑。“曹郎”乃三国七步成诗之曹植也。王景亦心道:“管他甚郎,一入便知!”

  小姐急忙道:“敢问对之安出?表妹洗耳恭听。”

  王景笑吟吟道:“盆盆盆,盆缘金鸡啄盆。”

  有诗为证:

  他说丁香结花朵朵香,他道丁香吐蕊舌舌甜。

  他说花荫垂霜滴滴妙,他道花荫滴露户户开。

  他说铁马飞沙沙沙响,他道金鸡啄盆盆盆鲜。

  他原是闺中女清纯纯。他却是色中鬼淫歪歪。

  只可惜丁香香花荫妙,只管要丁香甜花荫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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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小姐听了公子绝对,芳心急坠:天!小女子今日几铸大错矣!亏他仗义直言点醒梦中人!那郎君真是前世鸳鸯对,让奴家苦哀哀空候十四春。怨家,今番既已会,切莫急急归,待奴家与你聚一堆,聚一堆!

  不说小姐心思,却说夫人见事将成,遂拿出母亲模样,正经问道:“玲儿,表哥既已出对,依娘看,亦是绝妙无比。你表哥家资确也丰厚,根骨亦是人间少有。不知你属意否?”

  小姐逐掩了脸面,柔柔道:“一切但请母亲大人作主。”

  王景凡欲出手抱小姐登牙床共赴巫山了,却听夫人说道:“玲儿,我便作主将你许配表哥。你俩说说话儿,玩耍玩耍,我去厨房弄些酒莱来,与你表哥饯行。”

  小姐正喜得不知说甚好,却听得母亲说如意郎刚聚辄别,他那心里便觉万般难受,埋下头,只管怔怔的想心事,不知从何说起。

  且说公子见夫人既已下楼,复见小姐凄楚哀惋。黛眉颦锁。似有无限情意,遂跃至小姐身旁,以手揽其腰道:“小姐何故烦恼,说与表哥可否?”

  小姐甚觉为难,且羞,急出手推公子道:“表哥,放开我!让人见了,叫我如何做人!你真不知我心事?”

  王景复抱紧他,急语:“小姐,依了我罢!我一见小姐,便觉魂魄俱失。但愿化股烟儿缠着小姐,永生永世不去。偏又不能,今既得了机会,你便让我亲近亲近。小姐,熬煞我也。”

  小姐听他痴言蝶语,只觉心坎坎里如灌蜜浆,复觉他紧紧贴着自家腰身,亦觉暖烘烘酥痒无比,遂想起那“软香温玉抱满怀”的淫辞艳语来。又痴痴的想:不知那“露滴牡丹开”是甚快活光景?不知不觉间,竟将腰身依了过去。有诗为证:

  淫母弄巧荐淫郎,小姐春心亦属郎。

  软香温玉方抱罢,便思牡丹滴露浆。

  且说王景见他初拒复依,心别别跳:快入矣!快入矣!他知他乃处子,故不敢立示长物与他,只拿手儿抚他后背,只觉凝滑无比,温软无比,小姐被他抚得痒痒的,乃轻轻挣动起来,却觉腰间抵—火烫烫硬物,乃以手捏之,问道:“表哥,此复何物?”

  王景不知如何作答,机灵一动,乃道:“此乃金鸡也!”言毕亦笑。

  小姐虽不知行房具体,但朦朦胧胧亦知晓些,遂猜它可能乃阳物也,心突突跳,忖道:不会罢,皆言阳物生于下身,它怎的爬腰上了。

  王景见他发怔,遂伸舌抵他唇边,复吮而咂之,初时,小姐挣了几挣,终甩它不脱,并觉被他吮褥酥酥的,竟和平时涂抹膏油大不同,遂怔怔的由他。王景左手滑至腰边,竟不知不觉滑了进去,轻轻摩他玉乳,只觉柔嫩温暖,右手却偷偷滑至小腹处,悄悄解他束带。红舌亦突地伸出,抵他口里,搅动,复一吮,吸他香舌入口,咂而吮之,小姐渐觉芳心飘忽,浑身滚烫,又觉下身里处猛地一吐,似有甚物脱落。他复忆及“露滴牡丹开”之句,又觉迷糊:“牡丹何在?”在他怔怔的霎那,公子左手大力捏他玉乳,竟不能扭,心道:他物甚大,又软,待会当美美咂之。固他用力过大,小姐亦觉酥怀里添了一爪,乃羞语道:“郎君污我乎?既已许你,早迟是你的人,何必急这—时?快放手。”

  王景竟不答他,口里愈咂愈猛,手上力道亦大。小姐渐渐没了声息,虽觉羞涩、亦觉被捏处似有火灼,复觉心里骚痒难忍;此时,王景右手已偷袭得手,他五指一弹,倏地抓捏住小姐鼓鼓蓬蓬之阴户,捏、揉、搓、摩,施尽千般手段。

  小姐既惊且羞,猛地一推王景,竟榔开了嘴,他气喘吁吁道:“表哥何太急也!今日恐不行罢。”王景听他言辞似拒非拒,乃单膝跪地道:“我之魂魄巳被小姐拿了走,今日你不从我我便不知东西南北,将胡乱逝去,权亦一无魂鬼耳!有幸撞下悬崖去,归了地府也罢!”说罢,竟不起,双手只抓着玉乳合私处,亦不摆弄。

  小姐顿觉苦心空落落的,且全身骚骚的,痒痒的,甚不是个滋味,又所他言辞垦切,情深意重,乃拉他,且道:“非奴身不从你也,实乃有违礼教,亦恐表哥薄情,始乱终弃。若此,小女仅死耳。”

  王景见火候已到,跃起,抱紧小姐,誓道:“若小生负了小姐,天打雷劈,五马分尸。黄天在上,日月可鉴。”

  有曲儿道:

  无奈儿拨弄手段,雏女儿上了兰台。

  他道心肝宝贝儿,他道宝贝心肝儿。

  一旦椿没那膜儿,他只管入你眼儿。

  若他再得新洞儿,他便要变脸色儿。

  哪管它海誓山盟,怎理得冬雷夏雪。

  且说小姐听得如意郎君信誓旦旦,况全身已被他摸遍,私处亦被他揉得狼藉不堪,他心里亦酥痒难耐,遂嘤嘤咛咛道:“郎君,今日由你罢!只我幼女初成,质嫩器柔,乞郎君惜之。”

  王景顿觉淫欲狂发,将那按捺多时一腔欲火一并释放出来。利落解尽他衣衫,见小姐全身粉妆玉砌,果不同于寻常女儿,遂欣喜得拿嘴乱拱,欲尝他肉味儿,果觉香郁,复见小姐阴户上盖一布囊,嗅之,奇香扑鼻,遂奇道:“小姐,此乃甚物?”小姐杏眼微睁,目公子道:“此乃香囊。内装香草贝母数物,除其秽气以待君尔!”言毕,玉脸复红,渐至玉乳,亦是红艳艳的。王景只觉他全身每一处都是香的,妙的,双手忙个不停,一张嘴亦如鸭嘴乱呷。噙那玉乳头儿大吮,吮得小姐全身直往上弹弹跳跳。那窄腰约尺许,光光滑滑,无一瑕斑,那小臀儿浑然天成,似一尊玉台儿。

  王景只顾抚他,揉他,吮他,咂他。

  小姐亦觉此番光景比自家想象的还温馨十分、骚浪十分,遂弃了处子风范,并以手解公子衣袍。公子由他去解,须臾即除。王景以指钻入香囊中心,轻轻按压,似着住了水袋,只见亮亮清水自香囊四边溢了出来,复按,又溢出若许,公子沾而食之,似饮甘露。

  小姐经他搔弄,只觉心紧紧的,浪浪的,遂扯开细嗓地哼叫:“心肝宝贝儿,取了香囊罢,里处骚得紧,且由着你干,只要解了骚痒,你便是我的宝贝心肝儿。”

  小姐好似做诗一般吟哦不断。

  王景见他闭着双眼乱叫,遂把手递用物于他手中,小姐诧道:“心肝儿,你这手怎的恁烫?怎的全一般粗?怎的还是个无指光头。恐不是手罢!恁怪,我怎的不生此物?”

  王景见他反复摩巨大阳物,乃摘了香囊,遂见一红薯署搁那儿,高高挺挺,凭空超出阻户两边三寸余,似一球状酒樽,王景忖道:此物乃所御数女中最奇特者,不知入来是何妙味,亦不知它里究是水多,还是肉多?遂延嘴去拱了一拱,复出舌舔了几圈,只觉香气浓郁,甜而又甜,乃道:“小姐之物自瑶池来否?”小姐睁眼瞅他以嘴噬他私处,且惊且喜道:“公子口交乎?舌交乎!真闻所未闻也!”

  王景拿眼望他,问道:“小姐以为该怎的交?”

  小姐羞语:“我尝见狗交媾,公狗出物入母狗洞穴。料想人交亦应如此,不知对否?”

  王景追问道:“以何物交?小姐明示。”

  小姐被他问急了,乃以另手示自家阴户:“我以此物交,公子以何物交?”

  王景笑道:“以那无指光头相交,以那啄盆金鸡相交?”

  小姐立视手中巨物,讶道:“此乃君之阳物乎?何伟昂至此!”

  公子反问:“依小姐意,阳物又该怎样?”

  小姐怔了片刻方道:“我曾偷窥浓情快史,知常人阳物四五寸而矣,至大者不及一尺,郎君之物何止—尺,恐有尺余五寸长,粗若手腕,光头恁大,超乎鹅蛋!真奇物也,真妙物也。恐我不能容之,我之器具太小。公子,怎的办?”他不再闭眼了,只瞧那大物出神,见它蹦蹦跳跳不停,光头顶处独眼泣出亮物。公子把手牵大物抵小姐小腹,谓她道:“小姐,他求你哩,由他到你家里逛逛罢。他流泪哩,他给你磕头哩!”一面说,一面搬动大物上下起伏,真如光头和尚拜观音。

  有诗为证:

  光头偏偏拜观音,不言不语只流泪。

  南海风光无限好,珊瑚丛里秋千坠。

  秋千坠罢复戏水,呛得光头扑扑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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