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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笑卧乡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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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超嘿嘿笑了两声,然后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清理一下嗓子,说道:“三哥,还记得小时候总是跟在咱们屁股后面跑着玩儿的小香玉吗?”
    “你是说春香嫂家的那个小丫头吗?”被小超这么一提醒,我突然间想起了童年那段快乐无忧的岁月里一些美丽的人和事。
    “嗯。是的。”
    “原来是这个小丫头呀,难怪这歌声那么动听。”
    “是呀,她小时候歌唱得就好听,是咱们的‘小香玉’。不过,三哥,现在你可不能再叫人家小丫头了。”
    “怎么了?为什么叫不的?”
    “那不,你看看就知道了!”小超抬手向山上指去。
    “啊!”顺指望去,我不由惊叹出声。
    美人如花,云端的仙子呀袅袅然飘落凡间,从葱葱郁郁松涛如海针叶飘舞的山林中静静地走了出来。
    那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美啊!不似黄蓉的小巧玲珑,也不似小龙女的清丽与出尘;不似青霞的典雅脱俗,也不似曼玉的娇娆与曼妙。
    总之是摄人心魄,清纯而不妖艳,娇巧而大方,引人神往,圣洁中又多灵动,惹人怜爱。
    如水般的墨色长发在山风中飘扬,雪白如玉的脸颊红润有加,修长略弯的睫毛孑然有秩,小巧清丽的鼻翼,丰腴红润的小嘴,盈盈可握细长的白瓷脖颈,晨曦的霞光映照在少女完美的脸颊上,安详而和谐,总让人很难认为这是人间,真是好一幅绝美的泼墨水彩,此景只须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
    “小哥哥。”香玉有如一阵香风般卷入我得怀里,少女醉人的幽香呛得我面色通红,纤腰盈盈一握,魔鬼般苗条的身材透着一股成熟的女人味,真是让人鼻血不涌不行。
    “小丫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说你在上海读书吗?”我强忍着鼻血沸腾,把香玉不着痕迹地推开,小丫头的火辣身段真是让人不敢招惹。
    “小哥哥最坏了,连人家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人家可是经常想着你哩。”小丫头把嘴一噘,装做生气的模样,那娇态仿如熟透的富士苹果红透透诱人的可爱。
    这小丫头还是和小时侯一样动不动就拿出她的精妙绝招杀手锏,别的女子的杀手锏无非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之类的普遍招数,而小丫头在这些招数之外还另有一独门招数——不用装的可爱。
    一个本就可爱到极点的女孩如果装起可爱来,试问有人能够招架得了吗?
    小丫头装起可爱来真是让人大是没辙,即使有可爱教主之称的台湾小天后搞怪的土拨鼠也要大跌眼睛,真是不见泰山不知道山高,不见峨嵋不知道山秀,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
    我向着在一边看热闹的小超使了个眼色,让他帮忙解解围,这丫头一闹起来可不得了。
    谁知,小超这家伙居然不顾兄弟情意,被美女的眼睛一瞪,也不狂喘粗气了,象一只狂窜的山猫一样飞快地朝山顶跑去。
    没义气的家伙,我狠狠地望着小超逃窜的背影,真想使劲朝他屁股上踢上几脚,以解我心头的怒意。
    小丫头狡黠地掩口偷笑,末了还不忘偷偷地眇了我几眼,真是个难缠的小丫头,比起玉香那个小妖精实在是不惶多让。
    “好了,丫头,欺负的哥哥还不够吗?”我无奈赔笑求饶,真是拿她没办法。
    “嘻嘻,还是小哥哥对我最好了。”儿时的小丫头如今都已经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却仍旧像小时侯一样特爱粘我,喜秫秫伸把抱着我的胳膊,软绵绵的身体紧*着我差点没让我的神经当场失去自控。咳,这小丫头真是一丁点也不知道避嫌。
    “都二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跟长不大似的。”被一个这样美丽而成熟的女孩挎着搂着,说实话打心眼确实挺受用的,可是深入一想不免脸红,又觉不对而脸庞发烫,且人言可畏,闲着无聊的长舌妇总是喜好搬弄是非,三人成虎实在让人深恶痛绝。
    小妮子好象故意跟我过不去,可爱的小鼻子微微一皱,娇声嗔道:“哪里不大了?”说话之间还不忘示威似的挺起高耸的胸脯。
    “丫头你可不能这样欺负哥哥。”小丫头的诱惑太大,虽然已经是过来人了,却依然是让我血脉暴涨,实在无奈,只好求饶了。
    “哼,谁叫你还是一句一个小丫头的叫人家,人家哪里小了嘛!”
    噢,乖乖,原来这小妮子是在怪我还是跟小时侯一样喊她小丫头了,咳咳,真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至于吗?
    “你本来就是个小丫头嘛,不叫你丫头叫你什么,香玉吗?”小丫头还真是具有绝佳的艺术天赋,我这一句话没有说完,她已经变化了多种表情。
    小丫头猛然一使劲,从两根如玉的手指间冒出一个清脆的响指,笑道:“Bingo,youareright!”
    是呀,小丫头长大了,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十年前的扎着两个朝天辫的小不点如今已经如出水芙蓉般曼妙多姿了,怎么还能继续叫人家小丫头呢?
    “真是拿你没有办法,好,以后不再叫你小丫头了行吧?”小丫头缠不清,呵呵,我只好妥协!
    “不行!”美丽的女人就是善变,意外总是发生在让人不经意间。
    “为什么?”我疑惑不解,小丫头糊弄了半天不就是不想让别人叫她小丫头吗,怎么又变卦了呢?真是搞不懂这奇怪的小丫头。
    “因为你是个大傻瓜!”小丫头突然小舌头一伸作了个鬼脸甩开我的胳膊朝前跑去,曼妙的秀发抚过我的脸庞,散发出诱人的芳香。
    望着前方飘荡的墨色瀑布,我不由地出了会神,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跟了上去。
    烈火般的骄阳迈动着火辣辣的脚步冉冉上升,把夏日的火毒无情地撒向人间,摧赶着夜的清凉。
    “你怎么现在回来了,不是还没有到放假的时间嘛?”背阳的山道上,我与香玉并排起走在树木掩映之间,偶尔有几点火热的霞光透过层层阻碍与清凉的晨风混在一起,暖洋洋让人倍感舒服。
    “怎么了?不欢迎吗?”真是三句话不离其刁钻的小性子。
    “什么话,这里是你的家,有什么欢迎不欢迎的。”
    “哼,算你识相!”小丫头胜利似的甩了甩如瀑布般泻于肩头的长发,嫣然一笑,说道:“小哥哥的度假村都已经正式开业了,作妹妹的虽然帮不上什么忙,怎么着也得回来一趟吧。”
    “学校里允许吗?”
    “笨呀,本姑娘只要略施小计,这点小事还不是手到擒来,嘻嘻。”
    “快考试了,能跟得上吗?”
    “不是吧,小哥哥你怎么跟没上过大学似的?大学里面的考试不就那么回事么,临时抱抱佛脚不就OK啦!”
    可不是吗,以前咱上学的时候还不是东跑西跑,南搞北搞的,一学期下来专业的东西没学到手,杂七杂八无关学业的东西却弄懂不少,临了考试的时候才知道抱着课本与复印的笔记点灯熬夜通宵达旦经典重点难点疑点一囫囵全吞下去,然后考试一过却看几家欢乐几家愁,没有及格的同志也是大有人在呀。
    想起过去上大学那会儿无忧无虑天花般烂漫的青青岁月,还真有颇多让人回味无穷向往无限的事儿。
    呵呵一笑,话头一转,我说,“丫头,哥哥都快三十岁了,孩子都有了,以后你可不能小哥哥小哥哥的这样叫了,否则别人会笑话的。”
    “你是我的小哥哥,永远都不会变。”说话之间,小丫头又挎上了我的胳膊,“哼,谁爱咋地咋地,只要我喜欢就好了。你没听有人这样说过吗,‘做什么事前,一定不能委屈了自己。’”
    “吆,丫头,还一套一套的,真不明白你的小脑袋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离经叛道的想法咋就这样多哩!”
    真是让人无法理解,难道现在的小女生都是这样吗,希奇古怪的离经叛道的思想总是很多,家里的那个小妖精可不就是这类人中的翘楚。
    离经叛道?严重了!
    这下子小丫头可不愿意了,周星星版的美女撒娇拳如同雨点般降落在我身上。
    “哼,你还不是一样?”
    “我?我怎么了?”
    “你不是也有两个老婆嘛!”
    丫头的语气听起来怪怪的,不知道是我多心了,还是怎么了,总感觉周围充满了浓浓的酱醋酸味。
    “你跟我不同。我是男人。”
    死猪不怕开水汤,豁出去了,我是男人我怕谁。
    “封建。大男人主义。哪里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
    现代社会男女是平等的,女人也顶半边天了。
    “哈哈。”我尴尬地笑了,“丫头就知道跟哥哥斗嘴,咋就跟小时侯一点都没变呢?”
    女大十八变,出水芙蓉般美貌如花,似画中走出来的仙子,却依然是儿时青梅与竹马的那个小妹妹,至少个性是一点也没有变。
    小丫头红艳艳的小嘴儿一噘,抛给我两个卫生球,嗔怒着说道:“可是小哥哥却变坏了。”
    丫头生气的模样儿极度可爱,诱惑无限,让人无法招架。
    “我又怎么了?”
    “你答应我的事情没有做到。”
    “什么事情?”奇怪,“我怎么不记得了?”
    “你答应要娶我做媳妇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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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细腻,很不错,谢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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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九回
   
    十五年前的腊月二十,小叔娶媳妇。家里正忙着给小叔叔操办喜事,大人们忙里忙外的根本没有闲工夫管我们这些半大不小的孩子。
    春香嫂是我们家的近亲,自然要帮忙切肉、洗菜、刷碗之类的,就把小香玉交于我,要我领着她一起玩儿。
    听大人们说,小的时候我曾吃过春香嫂的奶水。每回被人挑起这事的时候,我总是会被小伙伴们嘲笑,所以春香嫂叫我带着小香玉玩儿的时候,我总是很尽心的,因为春香嫂曾要挟过我若是不跟香玉玩的话就会揭发我更多的丑事,让小伙伴们笑我。
    为了我在小伙伴们中好不容易树立的名誉与威望,我只好屈服了。
    咳咳,我可怜的少年时代呀!
    香玉这个小丫头天生就有一副好嗓子,而且无论学什么歌曲都非常的快,不管是山歌还是民谣、通俗与美声皆是一听即会,而且唱起来似乎比原唱更有神韵,再加上本就丽姿天生的可爱,香玉在小伙伴中的人气非常高,深受伙伴们的喜爱,自然我也不会例外。
    欢欢喜喜闹腾了像一天终于将花婶子迎娶进门了。
    夜深人静,忙碌了一整天的大人们直到将东西都收拾个周全的时候才关心起我们来。
    当看到我和小香玉两人一人一头在我的小床上正睡得香甜的时候,母亲和春香嫂相互看了一眼,便会心地笑了。
    从那以后,我便又多了一件怕别人知道的“丑事”。
    人啊,你越是怕什么,越是让什么降临到你的头上。老天爷好象总爱跟人开玩笑似的。
    母亲和春香嫂却总爱拿我跟香玉开玩笑,说我们是什么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早早地就要给我们定什么娃娃亲。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没过几天,这事儿就在小伙伴们中间传开了。这群没事都要在老鼠洞里面撒泡尿的坏家伙这回可有了玩儿了,整天“小媳妇”“小丈夫”的喊我和香玉。有一阵时间这些搅的我真想躲在家里好几天不出屋,可香玉这丫头却每天都要去找我,而且别人喊她“小媳妇”的时候她不但没有害羞,好象还美滋滋的跟着大家乐和,真是个没长大的傻妞。
    说真的,被一个比花还要美丽的小姑娘象个尾巴似的整天跟在屁股后面且不断地“小哥哥”甜甜的叫着,其实是一种荣耀。想必那些整天笑话我和香玉的小伙伴表面上是嘲笑,而内心里却充满了羡慕。叫的越欢应该是嫉妒的越深吧!
    我和香玉上的学校除了大学外都是同一所学校,可我们两个却从没一起上过学。我大香玉五岁。她上小学的时候,我已经上了初中。而她上初中的时候,我高中都快毕业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因为上学的缘故,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而且女孩子一大就变的矜持起来,在我的面前小脸儿总是红嘟嘟的,害羞的不行。
    高考过后,我从县城里回了一趟家。回到家里气氛却明显地不同,平常我回家的时候母亲总是欢天喜地的,可这次看到我的时候,母亲的眼里却含满了泪花。
    几番追问,才知道原来是春香嫂的丈夫二蛋叔在外地某大煤矿上班时因工殉职了。虽然赔偿了几万块钱,却换不回一个活生生的生命了。春香嫂的弟弟、香玉的亲舅舅在省城开了个服装店,生意挺火的,因怕春香嫂娘儿俩在家里被人欺负,就接她们去省城了。
    因为事发突然,又怕耽误我的学业,家里就没有通知我。
    听母亲说,香玉给我留了一封信,就在我床头的枕头里。香玉走的时候,母亲去送她,她还一再地嘱托母亲一定要我看到。
    我三步并作两步行,打开床头的枕头,小心地掏出里面摆放整洁的粉红色的信封。
    信封是自做的。没有署名没有地址没有邮票没有邮编,有的只是一个大大的红“心”和一只穿过其的丘比特神箭。
    一点一点揭开蜡封的信封,从里面抽出了一张薄薄的纸片。
    这是一张带有香味的信纸,上面只有短短的几句诗:
    小哥哥,
    我永远的小哥哥,
    你一定要想着我,
    想着我,
    想着我和你的承诺!
    小哥哥,
    我永远的小哥哥,
    你一定要等着我,
    等着我,
    等着我做你的新娘!
    小哥哥,
    我永远的小哥哥,
    你一定要守着我,
    守着我,
    守着我生生世世!
    诗很简单,也很单纯,可字里行间里却充满着浓浓的情意与眷恋。
    十多岁的少女就好比美丽的花骨朵,孤单的立在枝头像含苞待放的花蕾,挣扎着,茁壮地成长,幼稚,纯情,娇艳欲滴,天真浪漫。
    蜂蝶只寻幽香,花有百媚千红时,它一直站在看着你的地方,花骨朵上写满了相思。
    我被小丫头对我的情意深深地感动着,曾一度决定要娶她做老婆。
    可是命运总爱弄人,大学的时候,我再次遇见了玉真,由于是老乡老同学的关系,互相照顾,经常的接触,而且那时侯又正是激情澎湃的岁月,最终时间让我们走到了一起。
    香玉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回家过,我也没有见过她,我以为长大后的香玉应该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不再是当年那个依恋我的小丫头了,而儿时的承诺只能算是情窦初开时的一种表现吧。
    更且我比她大了四五岁,年龄的差距也会产生距离的。所以有了玉真后我就把对香玉的这份情深深地埋藏起来了。
    可如今再次见到了阔别九年之余的她,那被埋藏于心底的那份沉寂了多年的感情就象一粒被埋压在巨石下的种子,充满着无穷生命力,不懈地向往着外面的世界。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其实真的一点不假。
    云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烟。
    女人的眼泪就是女人征服男人最厉害的武器。香玉这丫头眼睛连眨都没眨,那一对能够让万千男子沉溺其中的秋水便溢满了澹澹的烟波,雾蒙蒙的似云带雨,如海浩淼,如潭深邃,有如万千委屈都藏于其中,愁淡淡的让人怜惜。
    一枝梨花春带雨。
    面对着她,我无言以对。
    嘴角微微颤动,瘦削的双肩轻灵的抽动,水汪汪的眸子,淌下晶莹泪珠,从嘴角滑落,任凭你是何等的英雄豪杰,也只能慨叹无用武之地!
    真是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我伸一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水。
    或许这时候只有无声的沉默才是世界上最美好的语言。
    寂静,沉默的寂静,只剩下风吹松涛的声音。
  正文 第五十回 鸾胶戏续
   
    香玉的双眸水汪汪的,就象含有露水的芳草,闪动之间,泪珠儿就象断了线的珍珠,带着晶莹的璀璨滑过绯色撮人如曲连波的粉颊,荡人魂魄。
    我轻轻地为其擦拭,可泪水却是越擦越多。
    “丫头别哭了,要不然哥哥的心都碎了。”
    桃腮如花,一抹红霞中,就像是百合花与红玫瑰的揉和,又似是熟透了的水密挑或苹果,令人垂涎欲滴,如若不是有许多忌讳,真想就此而饱餐秀色。
    这是一张怎样的脸啊!轮廓均匀,质素纯洁,晶莹润泽,恍若凝脂,光洁白晰的肌肤中,透露出鲜嫩的红晕,简直可以横扫天下男人。
    “哥哥知道这辈子欠了你,如果有来生,我愿意作牛作马守候你一辈子。”她是不小心跌落世间的仙子,纯净的就象天山上的雪莲一样,冰清玉洁,我实在是希望她能够有属于自己的幸福,尽管我心里酸溜溜的。
    作为一个爱美的把男人,恐怕任何人都不会心甘情愿地将这么美丽的一朵世间少有的奇葩拱手让人的吧!
    瘦削的双肩轻灵地抽动着,泪光中绽开了笑容,香玉的嘴角微微颤动,她对我说:“我就知道!”我本以为她能了解我这番话的用意,结果没想到她说:“我就知道小哥哥最疼我了,绝对不愿意看着他的小丫头伤心落泪的,对不对?”
    “丫头,哥哥怎么会不疼妹妹呢?我是真的希望你好。”
    “跟你在一起才是对我真正的好。”
    一枝梨花春带雨,最难消受的就是美人的恩情。
   我还能说什么呢?
    “香玉啊,你知道的我已经有了两个女人,难道你就不怕我的花心给你带来更多的伤害与痛苦吗?”
    “伤心也好,痛苦也罢,不管你有多少女人,我只知道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我要做你的女人,生生世世!”
    这样的真情于我,我无话可说,余下的只能是把她抱入怀中,深深的。
    “香玉。”我轻轻地呼唤着香玉的名字。
    “嗯。”
    “你喜欢唱歌,对吗?”
    “嗯。”
    “你想把你的歌声唱给更多的人听吗?”
    “不。我只想唱给哥哥一个人听。”
    “呵呵。”我忍不住笑了,“小傻瓜,上天赋予这么好的嗓音给你,你怎么可以就让它给哥哥一个人听到呢,这样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那怎么办呢?”小丫头苦恼地道:“我可不想进什么唱片公司,听说娱乐圈里面是非常复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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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咱们自己的娱乐公司呢?”
    “哥哥也打算进军娱乐圈吗?”
    “娱乐可是个好东西,既能娱人,亦能娱己,而且还有大把的钞票可赚,何乐而不为呢?你说是不是?”
    “可是娱乐圈的水太混了。”
    “混水才会有鱼。”
    “混水摸鱼,只怕渔夫太多,难以下脚呀!”
    “这条河这么长,多咱一个不多,少咱一个不少,而且BusinesisBusines,咱们只谈生意,不做买卖。”
    “可是你有签约的歌手吗?听说那些明星动辄可就是上千万的身价,就凭夏蔡集团如今的流动资产签一个都成问题,更别说咱又没有名,人家上点档次的还不一定愿意签咱,毕竟咱在娱乐圈里面没有名气。”小丫头不无担心地道。
    香玉得小口鲜红,娇艳欲滴,与熟透的红樱桃并无二致。贝齿轻咬鲜艳的红唇,洁白的可爱,就像初出浴的绵羊,一对对排列得整整齐齐。
    口齿红白之间无形中显出她的担忧。
    我呵呵一笑,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道:“真是一个可爱的小傻瓜。”
    “人家哪里傻了嘛!”香玉玉面含羞,瞥与不瞥之间,视线向下倾斜的瞬间,姿势竟是有种说不出的性感与蛊惑,而且是自然而然的流露。
    这种无意识流露出来的美感,绝非电视剧中的故意做作的羞涩,两者之间相差天壤。
    “你就是我心目中最美丽的选择!”
    被自己喜欢的男人如此称赞,是女人都应该笑面如花。
    白嫩的皮肤,细腻芳香,就像露水下的花儿一样微呈红潮。处女的体香,是一种自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天然幽香,是任何香水都无法比拟的,闻之令人心醉,久久不能忘怀。这样的女人的肌肤对男人绝对是一种迷惑。
    与她眉目传情,耳鬓厮摩间,香玉双眸中流露着少女脉脉的情愫,少女独有的细腻芳香淡淡的始终让我忐忑不宁。
    玉面含羞间楚楚可怜,巧目流盼中诱惑无限。香玉眉黛的轻舒间,娇声嗔道:“我就知道你是不会放过我。”
    眉如柳,如一弯新月,它们是那么细长,那么温婉的横卧在眼睛上,拟歌先敛,欲笑还颦,最断人肠。眉妩轻描,如远处青山那样淡雅,长眉入髯,像游丝一般的系人魂梦,轻盈的挑动或迅速的聚敛,这魅力令人难以抗拒的。
    眉如远山、钩月,轻巧的卧在盈盈秋水般的俏眼上,斜穿入蓬松的鬓发中,浅扬深锁,骤敛辄舒,像嫩柳初发,是何等的醉人啊!
    眉挑不胜情,似语更销魂。
    这无限柔情尽驻梢头,说不出的暧昧!
    噢,老天啊!
    我实在是无法再忍受这有意无意间流露出的条头挑逗,喘着粗气大嘴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口。
    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
    喜孜孜连理枝生,美茸茸同心带结。
    一个将朱唇紧贴,一个粉脸斜偎。
    罗裙高挑肩膀上,露两湾新月;
    金钗斜坠枕头边,堆一朵乌云。
    誓海盟山,搏弄的千般旖旎;
    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
    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
    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微微气喘。
    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颈;
    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
    直饶匹配眷姻偕,真个偷情滋味美!

  正文 第五十一回 艳丽水仙
   
    魂消甚,愿檀郎尝惯,同苦同甘。
    香玉的舌底仿佛储满了奶乳和蜂蜜,我轻轻地吸吮着,真个是五味杂陈沁人心脾。
    良久,我二人全都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得分开。
    我深吸一口清晨的凉气,压下窜跳不已的心儿,注视着她美丽的双眼,情意绵绵微喘道:“香玉,你真美!”
    香玉红扑扑的小脸儿嫣艳如花,美妙不可方物,柔荑轻刮着娇嫩如玉的芳颊,羞笑于我,仿佛在说“也不知道是哪个傻瓜不解风情,竟然连到口的美娇娥都不知道抓获,还敢自称什么猎艳的猎人,真是羞死……”这丫头真是给了她三分颜色,居然敢开起染坊来了,不治一治,以后那还得了。她刚想说话,小口儿就又被我给堵住,舌头深入到了她的喉咙。深喉咙吻,这可是我的拿手绝活,只要将舌头深入对方的喉咙,霸道的重压,占有般的舔吻,看哪个女人不服软在我的舌下。这是一种颇不舒服的吻法,几乎没有几个女人能够在它之下走上几个回合的。如今用它来对付小香儿,实在是情非得以,虽然霸道了点,但我一定要让她臣服在它之下。
    谁知,我这舌儿才刚展开攻势,只进攻了两个回合,她那边就开始反击了,来得还真是又迅速又猛烈。她的丁香小舌儿如一条灵巧无比的蛇儿把我的舌头包卷缠绕着,上下左右旋翻,放肆的旋动着。这分明就是男女接吻技巧中的热情之吻嘛,虽略嫌粗鲁但颇具挑战性,甚适合男性使用。真不知道这丫头明明看似纯洁无暇却原来有着这么高操的接吻技术,难道是我被她骗了,还是她天生就是一个接吻的高手,等一下一定要问个明白,否则还不让我酸死了,哼,看我现在不把你给解决了!
    难怪檀郎爱弄舌取,几回深卷几回咽。
    双舌儿好比两条浓情交媾的灵蛇,你来我往逢迎相送,缠缠绵绵意悠无穷,香唾儿好比瑶池仙露佳酿,汩汩咽下,沁透两人的心脾。美酒儿醇,仙露儿香,醇美香浓醉人肠。心欲如火,燃烧着醉人的佳酿;热血若潮,牵盼着良人的心脏。
    舌灵唾香,无人分胜负。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风聒声噪,惊醒鸳鸯梦。意浓情蜜,寥寥寂语路。
    高站山头,遥望着不远处的江流,顿觉气势磅礴,胸中的积郁迸然而出,一口沉闷的浊气呼啸射出,排云破雾,直冲云霄九重九天之上。
    “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山岛竦峙。树木丛生,百草丰茂。秋风萧瑟,洪波涌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幸甚至哉,歌以咏志。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今浪淘犹在,大江依然,磅礴流水与天接。弄潮儿郎,风流一下又何妨!”大声呼喊出来以后,胸中积郁全消,多日来的疲劳也跟着消散了不少。人哪,只要精神好了,其他的一切就都好说了。
香玉紧偎在我的身旁,迷人的双眸紧盯着我的脸庞,焕发出灿烂的醉人光芒。
    我们相拥着,并肩坐在一块光滑的石条上,遥望着山峦中翠色掩映着的度假村前面的人来车往,不时地说说笑笑。其中自然谈到了接吻的技巧,这丫头却原来只是看了一位同窗好友写的吻后感。我不得不惊叹她在这方面确实有些潜质。就这样我们二人呼吸着清晨的新鲜空气,偶尔亲吻一下对方,让醉人的朝霞轻轻地抚慰着脸庞,一直到山下有人来喊。
    “是我妈。”我和香玉探头往下望,远远地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正在松山脚下往上望,标准的瓜子脸、杏仁型的大眼睛、挺秀的鼻子、花瓣一样的双唇,青丝如带飞舞,裙裾飘飘,仿佛是画儿中走出来的女人。看形貌,那女人确实是多年没见的春香嫂。可这个浑身上下充满朝气的时代女性,实在无法让我把她同当年那个外形土气的村妇联系在一起。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叹出声,“你妈怎么变样儿了啊!”
    香玉媚笑如花,欣然道:“变什么样儿了?”
    “变的更年轻,更漂亮,更有女人味了。”顺着她的话,我没有在意,心里的话儿不由脱口而出,嘴里滑滑粘粘的,似欲有口水流出。
    “啊——”下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度站起,挺顶在香玉的柔腹上,不意间流露出来的色态被她看了个全,气得她伸手在我刚刚硬起的物事上掐了一把,哎呀,那个疼呀,实在是,咳,不说了。今儿个这兄弟也真够倒霉的,昨夜与几女直玩到天亮,可把它累得够戗,本想出来锻炼锻炼,呼吸呼吸新鲜空气,让它活力更加充沛,坚硬如钢,未曾想碰到这丫头,缠绵是缠绵了,却不合时宜,几次被欲火鼓胀后都是不得不冷却自消,未能尽兴。可这兄弟就是受不得刺激,只是远远地看了人家一眼,就急成这个模样,不受点教训能成吗?兄弟啊,对不起,哥哥不能替你出气了,只好委屈你了,咳,谁叫咱是一个经不住诱惑的雄性呢?天生就是要带这么一个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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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呵……”我连咳几声以掩饰自己的窘态,拉住她的手把她拥入怀中,温声道,“我的小甜心,怎么了?”她脸臭臭的,小嘴一撅,香脖儿一扭,把脸扭向了一边,不欲再理会我。我心里暗笑,这丫头别的女人的醋不吃,却吃起自己母亲的醋来了。“好丫头,别在生气了好不好?谁叫我是男人哩,你不是说男人都是贱骨头,见了女人就走不动嘛。你说见了春香嫂这样丰韵无边的女人,如果那东西不翘起来,我还算是个男人吗?更何况我的身边还有这么一个韶华如花,魅力无双的小美人儿呢!”我用舌头撩拨着她的耳朵,不挺地哈着她的痒处。这是我小时侯最爱对她使用的招数,效果很是显着。果然,小丫头终于忍不住耳朵处痒痒的难受,“扑哧!”笑了,在我的怀里不依地道:“口是心非的家伙,我才不相信你哩,人家都不知道被你骗了多少回了。”
    “傻丫头,春香婶婶是你妈,也是我的婶婶,更是我未来的丈母娘,打死我都不敢觊觎的。”其实春香嫂真名叫章丽,小名叫春香,十五岁之前基本上是在大夏湾村生活,她是住外祖父家,直到初中毕业之后才算回她自己家里住上了几年,不过还是时不时地来大夏湾走亲戚。听说当时春香嫂就是咱们这儿十里方圆的一朵花,争着娶她的男人有好多,上门说亲的踩破了门,比香玉她爹英俊潇洒多金的少年儿郎多了去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春香嫂就看上了他,最终转了一圈她又回到了大夏湾。春香嫂嫁给么叔后,在我们村里大家都知道她的小名叫春香,章丽这个名字却没有多少人知道,所以,“春香嫂”这个称呼也就跟着叫开了。春香嫂是个很好的人,在人前人后口碑极好。可惜,好人未能一生平安,么叔过早的没了,春香嫂年轻轻就成了寡妇。独守空闺不说,这操把孩子却非易事,幸好娘家兄弟帮忙,否则,真不知道这娘儿两个怎么过活。
    “你觊不觊觎,我不管你,只是你不要把我给甩了就好。”温暖的柔荑摸上了我的耳朵,小丫头狡黠地道:“否则,我跟你没完。”这丫头还真是不一般。我故作虔诚地恭身,耳朵躲开她的玉手,戏谑道:“咂,奴才知道了。请问主子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我的小公主!”“坏蛋,看我不掐你!”小丫头娇嗔不已,手臂再展,非要掐着我的耳朵不可。我身体一转,不知道从哪个师娘那里学来的“凌波微步”,灵巧地闪开了她的“九阴神抓”,一招“郎情妹意”从后面将她环抱,你侬我侬相扶着向山下行去。
    不多时,我二人便从松山上下了来。山下除了等待我们的春香嫂,其他晨练的人早就走光了。
    春香嫂似笑非笑,目注着我们从山上下来。她的眼神带着一种迷离的神采,忽远忽近如狐媚般游历的气息,让人琢磨不定又难以释怀。她的美丽就像一朵艳丽的水仙花,有一种特别干净的浓郁的女人气质,一种如梦似幻般飘忽的美丽,玲珑水韵般诱惑着所有的人。
    我的舌头打结。这是第一次,从小到大唯一的一次见到女人我成了哑巴。
    “妈,这就是蔡恬哥哥。”小丫头拉着我的手,始终没有放下。她偷偷地掐了一下我的手心,让我从如梦似幻中醒来。我的手心已经出汗了。“婶婶,多年不见,风采依然,却更见的年轻漂亮,丰腴十足了。”见到美丽的女人,一开口就赞她的美貌,绝对的错不了。“臭小子,这么多年没见了,你咋还是一点没变,一见了面就知道跟婶子口花花。”春香嫂笑颜如花,浑然天成。好多年不见了,她却依然如当年一般对我,仿佛我们之间根本就不存在时间的隔阂,她依然称呼我臭小子,就如当初一样,没点生分儿。

  正文 第五十二回 欲擒故纵
   
    说实在的,单凭相貌,春香嫂并不比香玉美丽,可是她的那股子韵味十足的成熟,却是香玉欠缺的,而偏偏这又是对我最大的诱惑,致命的。
    春香嫂是那样的风情万种,就连这声音都有着一种致命的诱惑。难怪当年想要得到她的男人那么多。只叹我少年的时候实在太傻,失却好多与美女相偎的机会。她说我小时侯吃过她的奶水,不知道是真是假,她那双峰鼓胀如山,把胸前的衣服绷涨得紧紧,看看都觉过瘾,若是真的吃过可实在是太值得骄傲了。我斜眼瞅了一下小玉香,胸前的双峰也不是一般的大,她就是吃春香嫂的奶水长大的,真是让人嫉妒呀。
    被香玉这么一掐,我的魂好象又回到了窍中,脑子开始转动了,舌头也不在打结了。“婶婶,你都多少年没有回来了?”春香嫂是来叫香玉吃早饭的,我们边走边聊着,八九年不见,我们之间好象有说不完的话题,其中也不乏香玉在中间插科打诨。我想去拉她的手,却原来已经被她握着。我走在两母女的中间,双手被她们握着,不知道哪个更紧一些,浑然有点忘我。
    转过路口,山那边就是村庄。我们三人的手分了开来,毕竟被人说闲话总是不好的。香玉挎着春香嫂左边的胳膊,我走在她们的右边,就快到家了。上前走几步就是她们的家,再走几步就是我家,我们两家是紧挨着的邻居。这时,我家的大门突然打开,玉真抱着宝贝女儿从里面走将出来,抬头看见我们三人走在一快,怔了一怔,便迎了上来,笑道:“我就说等会去叫你回来吃饭,你倒先回来了。婶子这么巧啊,也是去晨练了吗?”春香嫂笑道:“没有。我是叫这丫头回来吃饭的,正好臭小子也在,就一起回来了。”春香嫂啊,你怎么在我老婆的面前还叫我“臭小子”呢,这下好了,“臭小子”肯定将会成为众女对我的爱称,伴随着我的一生。
玉真戏谑地看了我一眼,其中玩味之意甚浓,分明就是在说“当家的,原来你还有这么个雅号啊,嗯,不错不错,确实比较臭。”女儿在她怀里伸着双手,眼泪汪汪的,小嘴一撇,好似很委屈地叫道:“爸爸,抱抱宝宝。”红扑扑的双腮上显然有哭过的痕迹。我将女儿从她的怀里接过来,笑道:“这又怎么了?”玉真道:“你还不知道你这个宝贝女儿啊,每天不闹两场,心里总是不舒服,这不又闹着要吃什么唐僧肉。”春香嫂笑道:“小孩子嘛,就是这样,不哭不闹的还不好哩。”香玉伸手欲抱宝宝,道:“来,姑姑抱,姑姑带你去买唐僧肉好不好?”宝宝见过香玉,知道这个漂亮的姑姑给她买了一个可爱的芭芘娃娃,这时听漂亮姑姑要带她去买唐僧肉,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宝贝女儿快过三生四岁了,等度假村里这一段时间忙完了,就给小宝宝过满月,不久就是她的三岁生日了。三四岁的小孩子最是闹人的时候,特粘牙,每天总是要哭闹两场。玉真怕宝宝等一下又闹,香玉哄不好,就道:“你们先回去吧,我去跟她们一起,别等一会又闹了,香玉哄她不好。”说着,她就向香玉与宝宝追了过去。
    现在就我们两人,却一下子安静了。我们两个谁都没有说话,默默地走到了她家门前。“到里面坐吧。”她终是先开口了,语气却变了,变的平静了,不似先前的热情了。我是有点紧张,可不知道她是为什么,为什么和先前判若两人,刚才的温柔热情全都哪里去了。我要弄个明白,不然我会发狂。
    我和她一前一后爱走进了她家院里,这里是我小时侯经常玩闹的地方。院里还是以前的老样子,简单,朴素。看来是刚刚打扫过,干干净净,地面连一片落叶也没有。她关上大门,便引我到屋里坐。屋里也是老样子,摆设照旧,只是新添了几件家什。
    她说:“坐吧。”我坐下。“给你茶。”她端着茶放在我面前的方桌。不知道咋了,我的心突地一悸,突然拉住她手,使劲地握住,问她道:“你怎么了?”“没什么。”她欲挣脱我手。我怎容她挣脱,猛然又一使劲,谁知力气过猛,使她的身子失却了平衡,倒入了我的怀里。她的热情让我心颤,她的冷淡更让我心悸,顺势我拥她入怀,成熟的气息扑鼻而香,让我忍不住深吸了几口。
   “快放开我。”她的面颊红扑扑的,好似熟透了的水蜜桃,娇脸凝脂,眉黛鬓青,宛然是十多年前的好女儿颜色。想像她这些多年来香闺寂寞,自是相思难遣,不禁暗暗为她难过,双臂更是用了用力,将她紧紧抱住,不容她挣动。我道:“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之间变的这么冷淡?”
    “你快放开我,被人看见咱们这样就不好了。”她气喘如兰。原来她只是怕被人看到,并不是不喜欢我抱。那这娘们突然对我冷冷淡淡的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我在她耳边柔声道:“这里只有咱们二人,最多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有什么好怕的!我这样抱着你,倒是舒服的紧喃。”可能是因为好多年没有被男人拥抱过了,她的身体极为敏感。薄薄的几层布隔着,我感觉到她胸前山峰上的两粒葡萄硬了起来,随着她的晃动磨擦着我的胸脯,很是刺激、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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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混蛋!”春香嫂妙目含春,隔着衣服张嘴咬在了我的胸膛上,还好她没有舍得用力,不然,我的小奶头定会被她给咬破不可,就这也咬的我那地儿生疼生疼的,可这刺激就更大了,全身酥麻麻的好似飘上了云端。
    “哎哟,你咬我的奶头干什么,不行,我也要咬回来。”我坐在椅子上,面对面把她抱坐在我的腿上,盯着她鼓胀如山的胸脯,张口欲咬。大口刚接触山峰的顶端便被她用手托住了,她的玉背向后仰着,妙目里多了一层雾气,“你混蛋,有你这样欺负人的吗?”我是不是做的有些过分了,微微松开了抱着她的双手,怕猛地一下子全松了,她会摔倒,道:“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欺负你呢?”
    “我是一个寡妇,你却这样对我,不是欺负还是什么?”我的手松开了,她坐在我腿上却没有下来,但委屈的眼泪却唰地一下滑了出来。她说的也是,寡妇门前是非多,我这么做是有些过分了。但不这么做又怎么能够试出来她对我的心呢。
    我重新将手环在她的腰上。她的腰很细、很嫩,美丽得如春天里迎风摇曳的柳条。《闺房宝镒》中记载:“相女先相女腰,腰细而力强者佳……以腰为枕席,乐之关键也。”《诗经》里也有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其中“窈窕”二字,本是指女人的腰细,也就是说,男人因为看到了淑女们的腰部“窈窕”,吸引力太大了,就拚命去追求。怪不得她是这样的吸引着我。
    “你刚才对我冷冷淡淡的,我不是发急嘛!再说了,还不是你先咬我的,咬得我很是舒爽,我不是也想来一下嘛,回味一下是不是当年的味道。”我的手按在她的腰上,感觉极不自然,偷偷的就想向上攀延,想到高山上去爬山。快到山脚的时候,这两个神秘的家伙就被发现了,被另两个长的漂亮的家伙给按倒了。她按住我的手,不让它们继续前进,奇怪道:“什么当年的味道?”
    我的眼睛俯视着她的胸脯,笑道:“你不是说我小时侯吃过你的奶水嘛。”
    春香嫂愣了愣,“扑哧”笑了,但紧跟着脸又红了,而且耳根也红了,眼神也更加的迷离了,忽近忽远的,如梦似幻般飘忽不定。她肯定是想起当年喂我吃奶的一番情景。
    那是她刚结婚的第一天。咱们这里结婚是有说头的,结婚一定要闹洞房的,没人闹不好。那个时候,我只有两三岁大,不知道为什么我也在。大家都是熟识的人,根本就不好意思乱作为新娘子的她。最后不知道谁提议,居然让新娘子喂我吃奶,那时侯这样闹是允许的,听老人们说他们小时侯比这闹得厉害的更多,比如:脱新娘裤子啦,冲天炮啦(就是众多人抬着,把新娘子抛上天,然后再接住。听说也有接不住的时候。),把新娘子尿尿啦,等等有好多。
    新娘子结婚第一天如果喂男孩子奶水的话,她的第一胎定生个带巴的。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谁不想要个带巴的传宗接代,谁不想要个儿子养老送终。现在的政策好了,生儿生女都一样,可不照样还是有人躲躲藏藏的想要生个儿子嘛。如果说,真要是新娘子在结婚的第一天奶男孩子奶水第一胎能够生个带巴的,现在恐怕还会经常发生这样的事情吧。
    我就是这样子吃到春香嫂的奶子的。当然了,新娘子奶孩子,决不能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了。我是第一个吃到春香嫂奶子的人,这一点连香玉她爸都要嫉妒。至于味道,恐怕只有让时光倒流才会知道了。

   正文 第五十三回 怜香惜玉
  
    她的面色在不断地变化着,喜、怒、哀、乐交替着,双眼中迷离的神采更多,晶莹的泪珠儿在眼帘里缠绵着,鼻息一动一动的。我知道她的心里肯定很苦,年轻轻的就死了丈夫,遇到为难的事儿自己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香闺清冷,寂寞难遣,多少知心的话儿却无人诉说,心连个寄托的地儿都没有,如浮萍飘荡在湖面上连个避风的港湾都没有。女儿大了,是能说说话儿,排遣一下心中的郁积,但女儿大了也就意味着要嫁人了,想要说个话儿谈个心的就难了。她才四十出头,美丽得就像水中的仙子,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静植,轻柔的身体自然,安静,养眼。慢慢盛开的时候很美丽,当她孕育了莲,便将美丽的心给了莲,自己却慢慢逝去。
    花不可见其落,月不可见其沉,美人不可见其夭。我是惜花怜花之人,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就这样凋零呢?我不能,更不允许。轻轻地吻去她脸上的泪水,温柔的就像情人的目光。我让她*在我的肩膀上,轻拍着她的柔背,劝慰道:“哭出来吧,哭出来心里就好受了。”声音轻柔的就像来自心底的呼唤——心跳的声响,虽不似歇斯底里的狮子吼来得震耳发聩,不比相思钩发出的声音缠绵,但却更加的温暖,更加的能抚慰人,更加的能唤起人积压在心底的伤痛。她哭了,哭的很伤心,可见她的心里很苦。她的泪水很多,就象夏天的雨水,浸湿了我的肩膀。这又一次证明了女人是水做的。
    她哭泣的声音不大,就象她的人一样自然,安静,悦目,不,应该是悦耳。没有像泼妇似的惊动四邻八家。我抱着她,就这样抱着,没动,不忍惊动她。我静静地听着,不想打断她,想让她把这么多年来积郁在心底深处的酸甜苦辣全部一下子哭出来。
    人生在世,最重要的就是活得自然,自在,开怀,舒心。心清净自然了,就无挂无碍了,人生也就没有痛苦了,就自由了。清净无为,只有心清净了,才能有大的作为。自古以来,所谓的成仙、成佛、得道,不就是这些吗?悲从心来,哭够了,苦水也就倒尽了,心里面自然就平静了,舒坦了。某位大家曾言,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万事万物皆有其道,皆可为道。如我看来这哭正是一种道,就如笑一样,是一种普遍、普通、简单、易懂的道,是人人可为,为就见效的道。
   哭够了,她就不再哭了,只是肩膀还在抽蓄。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在她耳边道:“香玉该快回来了,好了,别哭了,教她看见还以为我在欺负她妈妈哩,不掐吃了我才怪。”
    “扑哧”她笑了,泪眼汪汪,却笑的依然灿烂,宛如从干涸的沟河里移植出来的水仙经过了雨水的灌输,根茎枝叶花苞儿都喝饱了,枝繁了,叶茂了,花朵儿也更加的鲜艳了。她从我身上站起来,梨花一枝春带雨,端的就是这么美丽!我醉了,彻底的醉了,声哑了,只闻咕噜咕噜的喉结声,它也醉了。
    “咋啦,傻啦?手”她的柔荑似雪,在我的眼前晃过,在我血红的心脏上划出了一道空白。这空白宛若青霞仙子在至尊宝心室上刻下的三个字,生生世世恐怕再也无法消去。我抓住她的柔荑,轻柔地握着,目注着她,深情地道:“后半辈子跟着我,好吗?”
    她眼中亮光一闪,通红的眼帘仿佛都被照亮了,发出璀璨的光芒。她红彤彤的小嘴儿上下张了张,就要讲话,大门吱呀开了,她转身进了里屋,把我一个人凉在了那儿。
    门老了,该换新的了。我心道。
    香玉一进来,就看见了我,赶忙进来,四下一看没见到春香嫂,就坐到了春香嫂刚才坐过的地方,我的腿上。双手环住我的脖子,在我的嘴边轻轻吻了一口,她道:“我妈呢?”我指了指里间,道:“在里屋。”她掩口而笑,站起来,对我做了个鬼脸,转身走进里屋。她看见春香嫂正再翻腾着一堆物品,上前问道:“妈,你找什么?”“找茶叶,咱们上回去南京买的那盒铁观音不是带回来了吗?怎么找不到了?我记的就是在这堆东西里面放着的。”春香嫂双手在不停地翻找着,一直没有抬头,不知道是急着要找到那盒铁观音,还是怕女儿看到她哭得通红的眼睛。
    香玉道:“妈,你咋忘了呢?那盒铁观音昨天不是已经拿去给二大娘了嘛。”她口中的“二大娘”也就是我母亲。
   春香嫂一拍额头,直起腰,笑道:“对呀,你看我这咋就给忘了呢,看来呀,真的是岁月不饶人哪!”她这么一直腰抬头,虽有意地用胳膊遮着眼睛,却依然被香玉看到了她红肿的眼泡。香玉道:“妈,你的眼睛怎么了?你哭了?”春香嫂弯腰欲拿起一包桂花茶,装着不以为意地道:“没什么,只是有粒沙子进到眼睛里了,现在已经出来了,没事了,好多了。”春香嫂是一个不会撒谎的人,这样的人撒谎是要打草稿的。她闪烁的言辞怎么能够逃出如玲珑般人儿的眼中,更且香玉还是她的女儿,母女之间是藏不住秘密的。
    香玉突然弯下腰,在春香嫂的耳边道:“妈,我知道你的心。你为我受了这么多年,为爸守了这么多年,够了,确实够了。就按照你的心去做吧,无论是什么,只要你好,我都不会反对的。即使你和我爱的是同样一个人。”声音很小,但如蚊声,却然如惊雷一样响彻在她的心里,字字珠玑,清晰可见。尤其是最后一句话,实有点震耳发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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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香嫂定定地站在那里,傻住了,眼看着女儿从她手中将茶叶包接过去转身离开了,眼睛里雾蒙蒙的迷离,白茫茫的彷佛看不清方向。
    “我妈哭了?”香玉站在我前面,将茶叶到入我面前装满水的杯子里。
    桂花真香,盖过了女人的体香,只是太浓了。
    “嗯。她哭了,而且哭得很厉害。”我晃了晃杯子,好让茶叶泡水沉下去。
    “我知道。我看见了,她的眼睛都红了。”她的眼中欲有泪光。
    我站起来,道:“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她道。
    大门里面,我站住,擦去她眼角的泪珠,亲了一下她的额头,道:“好好安慰一下你妈妈,她其实心里很苦的。”她*在我怀里,说道:“我知道。我会的。”猛然,我看到春香嫂站在堂屋门口向我们看来,我从她的眼睛里看不出悲伤。我向她笑了笑,然后又对香玉说:“你知道我的心?”香玉抬起头,目注着我,泪光闪闪地笑道:“嗯。我知道。”
    这母女俩真是一个样,最爱含着泪花的微笑。这面貌、这身材、这体态、这风神,比起昔日的杨贵妃岂不是更胜一筹。白居易的“梨花一枝春带雨”,李白的“一枝红艳露凝香”等等这些写女人美貌的佳句恐怕都不足以形容她们的美丽。
    “知道就好。我走了。”我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春香嫂看着我的背影叹了一口气,然后慢慢转回身去。
    香玉上前一步,看我走远了,才关注门。回头她也看见了站在堂屋门口的母亲,只不过是个背影。她笑了笑,向春香嫂走去。
    古代以“沉鱼落雁”“碧月羞花”为美,“昭君,西施,貂禅,婵娟”为美的代表,而今的社会瞬息千变,不但事物变了,就连欣赏美女的角度都变了,变的让人捉不着门道,就好比镜中之花,水中之月,给人的尽是朦胧。什么“幸运”、什么“玉女”、什么“神仙”、什么“诱惑”、什么“野性”、什么“精灵”、什么“冷傲”、什么“成熟”、什么“忧伤”、什么“中性”等等,这些都是给现代美女的头衔。我迷了,女人的美是可以单一刻画的吗?
    美人之所以美,是因为她的面貌、身材、体态、风神等,作用于人们的感觉器官,并且给人带来了一种心动的体验,从而娱于目而感于心。唐代李群玉就曾这样写过“裙拖六幅湘江水,鬓耸巫山一段云。貌态只应天上有,歌声岂合世间闻。胸前瑞雪灯斜照,眼底桃花酒半醺。不是相如能赋客,肯教容易见文君!”
    既然连司马相如和卓文君都不敢献丑,今人又何必浪费笔墨呢?
    喜欢一个人与爱一个人是不一样的,喜欢一个人定然有他的可爱之处,或某种理由,而爱一个人却是没有理由的。美女养眼,固然有人喜欢,有人爱,但即便是钟无艳,也照样有人去爱。
    “裙拖六幅湘江水,鬓耸巫山一段云。……”我低吟着李群玉的这首写女人的诗,慢慢地品着,却感觉不到半点的诱惑,半点的兴奋,还没有在松山上那远远的一眼来得美妙,来得过火。
    看来,女人还是眼前的真实的好。其他的,如“裙拖六幅湘江水,鬓耸巫山一段云”等,都是虚的,假的,不真实的。温香满抱,暖玉在怀,这才是真的,实的。
    女人哪,我还是喜欢床上的好。

  正文 第五十四回 母贵女娇
   
    香玉快走几步,走到春香嫂的身后,叫了声“妈。”
    春香嫂没有转身,她的肩膀有点抽蓄,声音有点哽咽:“他走啦。”
    “嗯。走了。”香玉把手放在春香嫂的肩膀上,道:“妈,你怎么了?”
    春香嫂擦了一下眼泪,用袖头沾去眼角的泪痕,转身微笑着道:“我没什么,只是有点感怀心事。哈哈,这么多年没见到你臭小子哥哥了,这眼泪啊就可劲地流,止也止不住。你知道的,妈呀,最爱流眼泪的,动不动的就流泪,你说妈是不是很没出息?”
    香玉挎着春香嫂的胳膊,头枕在她的肩膀上,说笑道:“是呀,妈最爱哭鼻子,最没出息了。可是呀,却有很多人喜欢咱这没有出息的妈,象苍蝇似的整天围着团团转,赶都赶不走,咱家店里呀鲜花可是没少收。”春香嫂笑的花枝乱颤,溺爱地道:“你呀,都不知道说你什么才好,竟给妈开这种玩笑。什么苍蝇蚊子的,妈又不是臭鸡蛋,臭鸭蛋的。合着你这是在糟蹋妈啊。”
    “咯咯,妈你想哪里去了,什么鸡蛋鸭蛋的,我是说妈你呀年轻漂亮,男人见了你眼睛直发光。”香玉道。春香嫂面若桃李,杏眼含羞,笑道:“妈都快做姥姥的人了,哪里还会年轻漂亮。你呀就是个鬼灵精,从小就知道哄妈开心。”
    “谁叫咱们是母习女呢?哪有女儿不疼妈妈的嘛?是不是啦?”香玉摇着春香嫂的胳膊撒娇道。香玉最爱跟春香嫂撒娇了,从小就是。
    “是。是。我的乖女儿最疼妈妈了。咱们吃饭好不好?”
    堂屋里传出来阵阵笑声,很开怀。我听的出来,这是高兴的笑,她们很高兴。
    高兴就好。
    回到家里,进屋没见到其他人,只有宝贝女儿坐在餐桌上,玩耍着筷子,快开饭了。
    看我进来,女儿从椅子上滑了下来,手举得老高,欢喜着向我跑来,边跑边喊叫:“爸爸回来了,爸爸回来了。”我伸把把她抱起来,连着就转了几个圈,小家伙乐呵呵的,咯咯笑个不停。停下来后,我把她放在地上。小家伙被转得有点晕,落地的时候,双脚跟不当家似的,站不稳当。我扶着她,道:“宝宝,怎么就你一个人,其他人呢?”
    宝宝两腿蜷曲着,身体的重量全着落在我的两手上,嘻笑着道:“奶奶在厨房里,妈咪也在。姥姥和妈妈在给弟弟换尿布,弟弟又尿尿了。嘻嘻,四姨还在睡觉哩,羞羞,太阳都晒着屁股了。”说着还不忘刮着自己的红嘟嘟的小脸,真是可爱。小孩子学东西最快了,而且还知道学艺自用。
    这时,玉真从厨房里端着一大锅粥出来,道:“回来了呀。快去洗手,饭菜马上就好,准备吃饭了。”我呵呵笑道:“知道了,老婆大人,要不要我帮忙。”玉真连忙道:“不要,不要。你呀只会越帮越忙,还是赶快去洗洗吧,免得女儿跟你学坏了。宝宝可比你干净多了,宝宝都洗过了,对不对?”宝宝使劲点点头,两只小手伸出来在空中晃悠着,大声道:“嗯。我洗过了。”我向宝宝做了个鬼脸,惹得她哈哈大笑。然后我就在玉真的吹促下转身跑进了卫生间,身后响起的是她们母女俩欢快的笑声。
    我刚打开卫生间的门走了进去,就听见“哗啦”一声响。卫生间的门没有锁,我还以为没有人哩,却原来是玉香刚起来,在里面刷牙。
    玉香见我进来,面色一红,赶忙擦去了嘴角上牙膏的泡沫。玉香刚起床,还没有洗脸,满脸的困意,满脸的慵懒,桃腮上还残留着昨天晚上我辛勤耕耘过的痕迹。淡淡的春意在这美好的时光里,怎会不让人陶醉?我紧*在她的背后,上下其手。早晨是最容易兴奋的时候。没两下她就软躺在我的怀中,睡眼惺忪,嫣红的唇儿扭转过来,香舌儿伸着寻找着我的吻。
    两条鲜活舌儿不断的在两个人口中舔咬吸吮着,津液互食。
    我知道在这样下去,非得办实的不可,马上就要吃饭了,怎么可以?
    我强忍着欲火,把她扶好,道:“站稳了。”等她站稳了,我才松手。
   她擦了擦嘴角的津液,眉眼儿一翻,撩人无比地道:“都怪你,今天这牙又白刷了。”
    我捏了一下她圆嫩的下巴儿,嘿嘿笑道:“快出去吧。我可要尿尿了。”
    “你尿你的,挨着我什么了?我还没洗脸哩。”玉香故意道。
    “脸有什么好洗的,一糊了不就得了嘛。你在这看着,我尿不出来。”我笑道。
    “射都射了多少回了,还尿不出来,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哩。”她的意思是说我当着她的面都射了不知多少回了,还跟她装相。
    “不信,你来看看。”我涎着脸道。
    “我才不上你的当哩。”她转身就要逃出卫生间,脸也不洗了。
    我怎能让她逃脱,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将下面的硬物盯着她的屁股,在她耳边轻声道:“可人儿,快快放她出来吧,你看她都蹩成什么样子了?过路的大婶大娘们,可怜可怜这没娘的孩子吧!”
    “扑哧!”可人儿忍不住笑了,转过身来捏着我的鼻子,娇声嗔道:“老不休。”
    我把腰身一挺,顶在她的柔腹上,道:“什么老不休,我可是正当壮年吆,这东西可是阳刚十足,青春无敌的。快点吧,它都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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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死你,整天尽出点子骚主意。”话虽如此,她却滑了下去,蹲下来,解开我的裤腰带,退下我的裤子内裤,放出我那粗长的物事。她舌头伸了伸,舔了那话儿一下,道:“怎么这么硬,蹩坏了吧,快点尿吧。”
    我嘘了一口气,道:“你说尿它就能尿出来啊,快帮它吹几下。”
    “你太坏了。”她道,“可不要尿到我嘴里,我刚刷的牙。”
    “知道了,不会的。快点,小心晚上它不好好服侍你。”我抱着她的头,将话儿插入她嘴里。
    尿蹩的实在厉害,我还真怕尿到她嘴里去,还好,我忍住了。一般来讲做爱的时候是不容易尿尿的,除非……
    “你们在干什么?”岳母进来看见了,赶忙将门关了起来,她小声道。
    “唰!”一道白光贴着玉香的面颊飞过,射到马桶的盖子上,溅起无数道水花,似喷泉,洒落一地。我赶忙调整喷射的角度,让尿液划过一道美丽的抛物线直接命中马桶的底部。
    “扑,扑,扑……”我的心一阵狂跳,真是够刺激的。幸好只是蹩尿,要是射精,恐怕就有阳痿早泄的危险了。
    “妈,你进来怎么不敲门?”玉香不停拍着胸脯,喘着粗气道。看来她也吓的不轻。
    “还怪我了,大白天的,真是,连门都不锁上,咳,我也不说你们了,快洗洗出来吃饭吧,就等着你们了。”岳母面色通红,赶忙掬两捧凉水洒在脸上,洗了把脸就出去了。
    一泡尿撒完,舒坦极了。
    随便洗了一下脸,我跟还在漱口的玉香说道:“好了,香喷喷的了,快走吧,就剩咱们了。”
    “知道啦。还不是因为你,说好的不要尿到嘴里的又……啊……”刚才被一惊吓,确实没忍住,尿了她一嘴。她还在吁吁道道个不停,被我在屁股上抓了一把。然后我就打开门走出了卫生间,香玉紧跟着也跑了出来。
    玉真古怪地看了我一眼,只是道:“赶快吃饭吧。”
    宝宝自己占了个位置,拍着她旁边的位置道:“爸爸,坐这里,坐这里。”
    “好咧。爸爸跟宝宝坐在一起。”我就近拉了一个椅子坐在宝宝的旁边。
    我环视了一下餐桌,不见母亲与岳母,便夹了一块豆腐放到宝宝面前的盘子里,问道:“不是说都等着我们嘛,奶奶和姥姥呢?”
    宝宝小嘴儿一撅,生气道:“姥姥煮了荷包蛋给妈妈,就给宝宝吃一个。”
    “怎么回事?”我道。
    玉真笑道:“这丫头,咳,妈给大姐煮了糖水荷包蛋,你这个宝贝女儿吃了一个还不实足,非要再吃一个。这么大的小孩子早晨两个鸡蛋,不要吃饭就饱了。”
    我道:“宝宝别生气了,一天一人一个鸡蛋就够了,明天爸爸给你煮好不好?来,赶快吃一块豆腐。”两三岁的小孩子虽然比较闹,可有时候也是听人劝的。“啊。”小家伙把嘴张的老开,将一块豆腐“呼哧”一下吞了下去,跟着咯咯笑了起来。
    “对。宝宝最乖了!”我夸她道。小孩子最喜欢你夸她了。
    “妈呢?怎么也没来吃饭?”我问玉真道。
    “妈在厨房炖鸡汤哩,我叫她先吃饭,她非要等到炖好了搁那个褒着,才吃饭。”玉真道。
    “咱们家出了一个大功臣,还不侍侯得好好的。你们两个什么时候给我再生一个,也享受一下做功臣的待遇。”我眯着眼扫过玉真和玉香两女的脸庞,粉嫩嫩的娇艳欲滴,若不是正在吃饭,还有个小电灯泡在,我非得抱着她们两个缠绵一通不可。
    “叫四丫头给你生吧。”玉真道。
    玉香平时怪伶牙俐齿的,一谈到生孩子她就卡壳了,她支支吾吾地道:“还是二姐生吧,我不敢。”
    “是女人总得有那么一回。没生过孩子恐怕到时候你会后悔,我劝你还是想清楚的好!”毕竟是过来人,说话就是有见地。
    “嗯。我知道了。我会仔细想想的。”玉香点点头。
    “爸爸,我又要有一个小弟弟玩儿了吗?”宝宝歪着头,天真地问道。
    我笑了,差点没将含在口中的一口汤喷了出来。
    玉真也笑了,她赶忙捂住了嘴。
    玉香脸色红红的,突然一变,她捂住嘴直朝卫生间跑去。
    “不会给说准了吧!”我和玉真相视一眼,我从她的眼中看出了一致的答案。
    “妈咪,四姨妈跑这么快干什么?”又是宝贝女儿的声音。
    “呕!——”卫生间里传来玉香的干呕声。

    正文 五十五回 女人好病
   
    一阵哗啦啦的水流声过后,玉香打开了卫生间的门,迎头碰见了站在门口的玉真,诧道:“二姐,你不吃饭在这干什么?”
    玉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的脸,道:“你跟我来,我有点事想问问你。”说完就当先向书房走去。玉香莫名其妙地跟在玉真后面,心想:“什么事儿这么紧要连饭都不吃了。”
    书房里,两女在沙发床上坐了下来。
    玉真明知故问道:“四妹哪里不舒服吗?”玉香拍了拍胸口,道:“没什么,可能是着凉了吧,回头我去拿点药吃吃就好了。”
    玉真急道:“不能吃药的。”玉香奇道:“为什么?”
    玉真微笑着道:“我问你是不是一闻到油、腥之类的东西就想呕吐,而且干呕就是呕不出来东西?”玉香道:“是呀,而且难受的很,真想把嗓子呕出来……”
    玉真打断她的话政,道:“好了,别说的那么寒碜。”玉香笑了,道:“姐,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是不是你以前也得过类似的病呀?还有为什么不能吃药呀?不吃药怎么会好呢?”
    玉真拉起玉香的小手,笑道:“我的傻妹妹,这病呀不但二姐得过,大姐也得过,妈更是得过,全天下所有的母亲几乎都得过。”玉香紧张地抓紧玉真的手,急道:“二姐,你说我这是害喜?”
    玉真好笑地看着妹妹紧张的样子,拍了拍她的小手,柔声道:“对呀。依我看你这就是害喜。呕吐是妇女妊娠期正常的生理反应,不可以吃药的。为了确保无误,你还是让他陪着你去医院检查检查,免得心神不宁。”
    这时,玉香的胃部又是一阵难受,胃液好似翻腾的江水滚滚着向嗓子口冲来,她赶忙用纸巾捂住嘴,皱着眉头道:“姐,被你这一说,我又想吐了。呕……”玉真轻拍着她的背部,道:“这只是暂时的生理反应,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呕了一阵,除了一些苦水,什么也没吐出来。玉香擦了擦嘴角,喘息着道:“姐,我还没有想好现在要不要生孩子,可如今,这怎么办呢?”玉真把她搂入怀中,轻声笑道:“傻妮子,是女人哪有不生孩子的。你看大姐现在多幸福。”玉香小嘴一撅,道:“我还要工作,那有时间生孩子。况且我才不想整天挺着个大肚子在家里来回晃悠哩,还有跟大姐一样在床上一躺就是这么多天,闷也把我给闷死啦。再说了现在咱们家不是已经有宝宝和小宝宝两个小孩子了嘛,有他们就好了呀。”
    玉真道:“你没听你姐夫还想要一个吗?”玉香忽然醒悟,挠着玉真的痒处,笑道:“二姐你好坏,原来是自己怕生,就要妹妹代劳。怪不得你老劝我。”玉真躲闪着,咯咯笑道:“想给你姐夫生孩子的女人可多了,你不想生,他找别的女人生,你可别后悔。”她的双手伸向玉香的腰部。我记得玉香这丫头的腰部最敏感了。
    一时间,书房里传出来两女阵阵响脆的笑声。
   “她们不吃饭,在干什么?”岳母端着碗从玉梅的房间里走出来。
    我咽下口里的米粥,道:“刚才玉香有点不舒服,玉真给她看了一下。”
    “真会看什么病!”岳母没有在意,她坐到宝宝的身边,与我之间只隔了个宝宝。她把手里的碗放在宝宝面前的桌子上,道:“给,小谗猫,你妈妈没吃,这两个是给你留的,快吃了吧。”碗里还有两个糖水荷包蛋,只有清,没有蛋黄。宝宝是不吃蛋黄的。
    宝宝扭头看着我,见我点了点头,她便放下手中的粥碗,端起面前盛鸡蛋的碗,咕嘟咕嘟就把里面的糖水喝光,然后下起了五爪龙,一手一个抓起碗中的鸡蛋清就滑下椅子,道了声“我跟弟弟玩”,就跑进了玉梅的房间里。
    岳母看着宝宝进了玉梅的房间里,便笑道:“这个小家伙真……”她突然顿住了,因为我的手摸上了她的大腿。她赶忙朝书房和厨房看了一下,然后手抓住我摸她大腿的手欲将它拿开,但她又怎能硬过我,只得握着我的手,悄声道:“小冤家你到底要干什么,被人看见了怎么办?”我涎着脸,荡笑道:“怕什么,那天晚上你的叫声可是够惊人的,幸好书房的隔音设备好,要不然不单咱们全家都知道,就连整个大夏湾里的人都会听到,真个是美妙动听消魂荡魄,要不要再来一次?”
    岳母的脸色象漂染的红布一样,一下子连耳根都是红彤彤,羞愤道:“馒头怎么堵不住你的嘴呢,竟会瞎胡说。”说罢连握着我手的手也松开了,端起面前的米粥,只顾着一口接一口地喝粥,理也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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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耍起小脾气最是可爱,尤其是成熟又美丽的女人,就像岳母这样的。
    她不理我,我也不介意。我突然站起来,弯腰朝她吻去。她正在喝粥,这突然之事让她措手不及,差点没让她将口中噙着的米粥整个给吐出来。我并没有立刻吻上她的面颊,而是先在她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然后才吻了她的耳垂一下,转身上楼去了。
    岳母端着碗,愣愣地出着神,脑子里填满的尽是我说的那几句话,“我美丽风骚的岳母,你的叫声令我销魂,你的胴体让我迷醉,真想一辈子抱着你,干他个天荒地老。今天晚上洗好了等着我!”她的脸色姹紫嫣红,娇艳得似欲滴出水来。她的身体发虚,仿佛那天让人热血沸腾的时刻再度到来,眼前飘荡的尽是一些淫秽的画面,女婿的巨物如同蛟龙一样在自己的身体里面进进出出,火辣辣滚烫的热流焚烧着自己的身体,让她忍不住疯狂,咬紧牙关,挺动着腰身,用已经好多年没有被雨露灌溉过的枯井迎接着女婿一次又一次的猛烈进击,枯木逢春后她彻底的疯狂了,吟叫高声的吟叫,仿佛要使出许多年积蓄下来的力量,最后她没有力气了,挂在女婿的身上,像一只没有尾巴的母猴,女婿抱着她的大屁股,在书房里不停地走动,巨物一直在她的体内没有滑出来,是那样的坚硬、粗大,随着女婿的走动那要命的东西一下一下地撞击着自己的要害,啪啪啪大胯撞击屁股的声音响彻在书房里,静谧的夜色里听起来是那样的淫靡,枯井里的泉眼好象因了蛟龙的光顾重新复活了,汩汩而涌,被蛟龙击打着喷个不停,在书房的地面上留下一道光亮的痕迹。
    “大妹子,咋的啦?”母亲端着炖好了的鸡汤经过岳母的身边,她看见岳母端着个碗怔怔地出神,便道。岳母突然听到母亲的声音,吓了一跳,赶忙压下慌乱的心神,把碗放下,站起来道:“我没事。汤熬好啦。”
    母亲笑着道:“嗯,熬好了。我见你端着碗也不朝嘴边上放,还以为你有什么心事哩。”岳母心道:“还不是你的好儿子害的。”她笑道:“我能有什么事,还不是这几个孩子闹腾的。你看这两个闺女笑的,肆无忌惮的,这是在家里,要是在外面还不叫人家说咱们家教不好,没的污了大姐的名声。”
    母亲笑道:“大妹子你这说的哪里话,儿女能笑说明她们心里高兴,你难道希望她们整天着愁眉苦脸的吗?”岳母笑道:“还是大姐开明。来,我端,你赶快吃饭吧,马上饭菜都凉了。”
    母亲怎会让岳母去端,她道:“夏天的饭,凉了也没有事,你还是继续吃饭吧,吃好了可能还有别的事要忙。咱们两个替换着,肯定能把这个家操持好。我这就给梅子端里去,让她趁热喝了。”岳母见母亲这样说,心道也是,便不再坚持了。
    岳母抬头往楼上看了看,没有见到我,便叹了一口气,重新坐了下来,端起了面前没有喝完的米粥。
    不一会,玉真便和抱着宝宝的玉香嘻笑着从书房里走了出来。玉真坐到了岳母的旁边,没看到我,道:“妈,他人呢?”岳母抬头朝上瞄了一眼,道:“在上面。”然后看着笑眯眯的玉真两姐妹,道:“你们两姊妹怎么了,笑的这么开心?”
    玉真朝岳母身边*了*,神秘兮兮地道:“妈,我跟你说一件大喜事。”我的话一直在岳母的耳边缠绕着,使得她魂不守舍的,无精打采道:“家里已经有一件大喜事了,还有比这更大的?”
    玉真见岳母心不在焉的样子,便道:“妈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岳母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神色不对,很容易让人产生怀疑,便强提了一下精神,道:“没什么,可能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对了,什么大喜事?赶快告诉妈,让妈也高兴高兴。”
    玉真故作深沉地道:“妈,听仔细了。四妹害喜了!”岳母听了这话好像不是太惊讶,只是望着四妹怔怔地看了好大一会儿,看得呀四妹面色发烫,头耷拉着不敢看她,她叹了口气道:“教他带着你去医院检查检查,好好保护好身体。”说完还没等玉真和玉香两姐妹说话,她就起来上楼上去了。
    “二姐,妈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在生我的气吧?”玉香看着岳母转身上楼,心里跟没个底似的,担心地问着玉真。玉真拍了拍她的手,笑着安慰道:“不会的。妈今天肯定是有什么心事,你没见她神不守舍的。等会我去跟大姐说说,让她问问妈。没事的,放心吧。好好注意身体,特别是晚上不要玩的太疯。”
    玉香娇声不依道:“二姐就知道说人家,也不知道昨晚是谁硬是跟姐夫……”玉真轻掐了一下玉香的小手,打断了她的话,小声嗔道:“傻妮子,什么话你都说,没看见还有一个小不点吗?”玉香看了看怀里抱着的正在自个儿玩耍的宝宝,抿嘴笑了笑,便不再作声了。

   正文 五十六回 水涌山叠
   
    在书房里面看了一个多小时书,感觉有点无聊,刚想打开电脑和北京那边的公司联系一下,玉真就进来了。她站到我背后,双手按揉着我的肩膀,说道:“今天有没有空?”
    “我正要跟北京那边联系一下。什么事?”我暂时停下了手里的鼠标,朝后面一倚,将头枕在她的胸脯上,软绵绵的,舒服极了。
    “妈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总是一副魂不守舍、无精打采的样子。我跟大姐说了,大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说刚才妈还好好的。”玉真道。
    “有这回事,我咋不知道?我刚才看到妈的时候,她还好好的,有说有笑的。怎么不大会工夫这就……”我知道岳母这肯定是跟我在她耳边说的那几句话有关,但是我却不能在玉真面前表现出我一副了然的样子。
    玉真使劲捏了一下我的脸皮,嗔声笑道:“你说你这女婿怎么当的,连丈母娘身体不舒[啃小I说收集]服都看不出来,真是瞎疼你了。”我拉住她的手,不再让她继续蹂躏我的面颊,谄媚道:“好老婆,饶了老公吧。妈在哪,我这就去看她好不好?”
    “不好!”玉真道。
    “为什么?”我用搞不懂,听她的意思不就是让我去看看岳母嘛。
    “我刚才去看过了,她刚躺下,现在该睡着了吧。”玉真道:“妈的事回头再说,现在我告诉你一件喜事。”
    “什么喜事?嗯,你先别说,让我猜猜好不好?”我道。
    “好。不过只须猜三次。”玉真道。
    “要不要押点赌注?这样才够刺激。”我道。
    玉真好似也来了劲,便道:“押就押,谁怕谁呀。你要三次都猜不出来,让妈心情好起来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怎么样?”
    “OK,没问题。”我笑道:“怎么样?咱们可要开始了。”
    玉真斜眯着我,道:“等等,我怎么老觉着你不怀好意呢,你还是把赌注先列出来的好。”
    “瞧你那小心个叶子的样,我还能吃了你呀。”我道。
    “亲兄弟明算帐,你还是赶快说吧。”玉真点了我的额头一下,脆声道。
    “好,我可说了。”我清了清喉咙,拍了拍面前的书桌,故作严肃地道:“我要在这张书桌上跟你继续咱昨天晚上做的事儿。”玉真打了我一下,面色绯红,羞道:“什么狗屁赌注嘛?”
    我把她抱到我腿上,亲了一下她红彤彤的桃腮,道:“什么狗屁不狗屁的,淑女是不能说脏话的,知道吗?”她打开我在她身上乱动的手,羞道:“好啦,知道啦爷,赶紧猜吧,限时三秒。”
    “什么三秒,不是三次吗?”我忙道。
    玉真理都不理我就喊道:“一二三——”我也赶忙喊道:“她害喜——”
    可惜,我喊的“喜”字比她的“三”字慢了一丁点,相差或许仅仅是那么零点零一秒吧。她说她赢了。我说是她赢了,可是赢得不光彩。
  她说她不管,她赢就是她赢,要愿赌服输。我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她道:“赌品好就是人品好。”
    我道:“你使诈!”
    她道:“你不知道什么叫千王吗?”
    我道:“好。我输了,你赢了。不过在咱们履行赌约之前我要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强奸你!”
    “啊,流氓,泼皮……”
    我的大嘴堵住了她的樱桃小口儿,舌头如凶猛的灵蛇粗暴地侵袭着她那嫩小软滑的丁香。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在两个人的中间不断地响起,如火如荼。
    今天玉真的上衣穿的是传统而不失花俏的蓝缎子对襟旗装,上面是丝质盘结钮扣。这是中国女人极为传统的样式,但是穿起这身衣服的玉真却显得更加的优雅动人。她的相貌端庄秀气,容颜清秀,气质典雅,与这身具有中国传统特色的服饰搭配在一起可以说是相得益彰了。她的下身穿了件银白色的缎面长裙,颇有些透明,隐约可以看见她里面内裤的痕迹,再加上她白晰的肤色、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着实性感,有着让我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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