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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笑卧乡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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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真的鼻息越来越重,我知道她已经动情了。
    我让她趴伏在书桌上,把香嫩的屁股对着我。我伸手掀起了她长长的裙裾,她雪白丰腴的臀部立刻尽现眼底。她兴奋了,她的内裤湿了,白色的内裤覆盖着河沟的那个部位很明显地湿了一大片。我把她的内裤向下脱,一直脱到脚踝,而长裙却依旧让她穿着,只是把她那迷人的地儿露了出来。
    今天从早晨香玉那丫头开始到现在,小弟弟都不知道已经抗议了多少次了,现在机会就在眼前[啃小l说收集],马上就可以大肆宣泄了,你说他怎么会不激动呢?他激动了,而且很过火,他差点走错了道路。
    “啊…好痛…”玉真的手伸到后面阻挡在她的菊花前面,刚才小弟弟火气太大,没留住神,一下子走错了方位,差点没将她的菊花给搞破了,真是罪过,罪过,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小弟弟这会注意了,而且还特意在河沟的周围试探了几下,沾满了滑腻的水汁,然后一头冲进了河沟之中,只听“扑”的一声轻微响声,河沟的两岸顿时张开,将小弟弟迎了进去。小弟弟被一种湿滑柔软的感觉紧紧抱拥着,那滋味美妙极了,幸福死了,让他有一种极端疯狂的占有欲和满足感。
    细细品味过滋味后,小弟弟疯狂了,他不停地在河沟里翻腾着,里面也越来越滑,他也越来越舒服,越来越兴奋,更加激烈的翻腾起来,啪啪啪,唧唧唧,咕咕咕,这是一首美丽的交响乐,是由小弟弟与这条边缘上长满了绿油油芳草的河沟共同创作的。
    玉真这会儿只知道嗯嗯啊啊的呻吟,连一个字儿也说完整。
    我把玉真翻转身来,让她仰面朝天躺在书桌上,轻轻地伏在她身上轻吻着她的脖子,一个一个的解开她旗装上的纽扣,剥去她的衣服,褪去她的乳罩,双手托起她的那对豪乳,深情地舔吮着,吸咬着那对诱人的大葡萄。
    “嗯…嗯…”玉真此时春心荡漾,浑身颤抖不已,边扭动边娇啼浪叫,那迷人的叫声太美,太诱人了,刺激着我高涨的神经,一丝不挂,凹凸有致,曲线美得像水[啃小l说收集]晶般玲珑剔透,她绯红娇嫩的脸蛋,小巧微翘的琼鼻,性感微张的嘴唇,丰盈雪白的肌肤,肥嫩饱满的乳房,红晕鲜嫩的奶头,白嫩圆滑的肥臀,浑圆光滑的美腿,粉嫩凸起的山丘,浓密油亮的芳草以及那山丘中芳草掩映的河沟真个是无比的诱惑,让人心颤不已。
    火更大,势更猛,长枪如独龙。
    玉真的叫声越来越低,越来越软,听起来似苦非苦,似甜非甜,好酸软!
    她微弱的声音在我耳畔不住地连连道:“冤家…哎呀…我的小…亲亲…太好了…太美了…”
    “啊…啊…舒服死了…嗯…嗯…我情愿死在你…的手里。”
    “吱…吱…”
    “啊…啊…我的小亲亲…插死了…哎呀…饶了我吧…”
    一阵阵剧烈的扭动声,一阵阵吸吮声,真是一场昏天黑地的大战啊!
    “水涌山叠,年少周郎何处也?不觉的灰飞烟灭,可怜黄盖转伤嗟。破曹的樯橹一时绝,鏖兵的江水油然热,好教我情惨切!这也不是江水,二十年流不尽的英雄血!”
    书桌上一本破旧的书刊被扭动中的玉真打落,翻开了几页,正巧被我无意间看到了上面这段文字。这是关汉卿戏剧《单刀会》里面的一段唱词,以前也曾读过,悲沉豪迈,很有味道,只是未多加注意,今天有幸再度看到却是在与妻子玉真欢好之中,实在是……
    如今的我好比戏文中的关公,单刀赴会,不管敌营“千丈虎狼穴”,只要凭“大丈夫心烈”,无视“大江东去浪千叠”,好男儿只“驾着这小舟一叶”,手持单刀,长髯飘洒,潇洒无畏地直赴“鸿门宴”。
    我只身一人,奔驰在密黑的草原上,单枪匹马,独捣千丈虎狼穴。金戈铁马,沙场驰骋。那是何等的壮烈,何等的豪迈。
    “啊!——”玉真又泄了。
    大白天的稍稍发泄一下早晨旺盛的性欲就好了,玉真这次泄身也已经是第二次了,我也不欲再战,便与她一道射了。
    “老公你今天是怎么了,这东[啃小说收集]西这么威猛,搞得人家上气不接下气的!”玉真趴伏在我胯间用她的香舌儿清理着两人媾和的混合液。
    我抚摸着她娇艳欲滴的脸蛋,道:“还不是因为我的美人儿太吸引人了!”
    她吐出口中之物,随手拿起桌子上的面纸,三两下把上面的口水擦掉,妩媚地飘了我一眼,娇声道:“才怪。别道我不知道,我可不是傻子吆!”
    我嘿嘿笑了两声,道:“我就知道瞒不住老婆的这双迷人的眼睛……”
    “好啦,别给我脸上抹光了,快告诉我是哪个。”美丽的女人好奇心就是大,还没等我说,她就自己猜上了,“是香玉那丫头吗?”
    “猜对了一半。”
    “一半?你今天见到的人中间有两个大美女,啊,你个臭小子连……”
    “咳,谁叫你老公是情圣呢?”
    “圣你个大头鬼!”

   正文 五十七回 五足疾风
  
    玉真把我的宝贝收拾干净,放入内裤中,然后替我拉上拉链,就站起来撩起裙裾,把她美丽的私处露了出来,上面湿淋淋的彷佛早晨太阳出来前的露水,水聚成滴有点粘,从芳草上落下,有些已经滴到地面上了,有些流到了她的大腿根处,顺着光滑的大腿内侧下流。她拿起面纸正欲动手去擦,手却被我拉住了。
    玉真白了我一眼,道:“干什么?还没闹够啊?”
    我嘿嘿笑了两声,站起来,把她抱起来放在书桌上,让她朝后仰着,双手在后面按着桌面支撑着,撩起她的裙裾朝上一掀,她整个下体尽入我的眼中。我的双手握住她的两只美妙的玉足往两边一分,山丘、河沟、芳草、流水看的是一清二楚。
    “啊哟,羞死人啦,你要干什么啦?”玉真哪有大白天的被我这样近距离观赏过她的那儿,又是害羞又是刺激,内里兴奋、紧张极了,她那一对被我握在手中的玉足小巧玲珑的也因了害羞与刺激而紧张地弓了起来,她的脚很美,雪白晶莹,当真是如玉之润,如缎之柔,脚弓了起来,那脚心自然空虚了,能放下一枚杏子,而且嫩得如一节一节笋尖的趾头,大脚趾老长,后边依次短下来,十指脚趾头绷得直直的,看的我一颗心蹦蹦的老跳,差不多就要狂啸了。原来女人的脚是可以这样美丽性感的,难怪曹植能写出“凌波微步,罗袜生尘”这样美妙赋辞了,作为一个自认非常了解女人的我,在此之前居然没有意识到,真是大大的罪过了。
    女人呀,真是有着开发不完的美丽啊!
    噢,不能再看了,我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将脑袋转向了其他地方,若不然今天一上午就要沉迷与温柔乡中了。
    我拿过玉真手中进的纸巾三下两下就把她下面擦了个干干净净,本来想用我的这条三寸不滥之舌给她抚慰抚慰的,可如今却只能这样草草了事,实在是心有戚戚焉。
    我捡起她的内裤帮她套上脚脖,穿过她双足的时候,我真想不管了,就此吻上她的双足,沉迷于温柔乡中,但理智告诉我现在不是时候,我必须克制我自己。
    我把她从书桌上抱了下来,颓然坐在椅子上,仰天就是一口大气。
  玉真一边扣着自己上衣的扣子一边道:“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她心想:“这家伙每次要帮我清理底下的时候都不会象今天这样子草草了事的,今天怎么转性了?”
    “差一点就要沉迷在温柔乡中了,幸亏你老公我心志坚定,否则今天非把你给干上了天不可。”我大吸了一口清气,赶走身上的燥热。
    “去你的,老是没正经的。”玉梅啐了我一口,“讨厌!”
    “嘿嘿。”
    “妈的事你打算怎么办?”玉真整理好了衣服,*在我怀里道。
    “要不去医院看看?”我大概知道了岳母的事儿肯定与我有关,至于病不病的这倒不敢说,还是弄个明白的好,她和她的几个闺女差不多都被我给上了,若是不对她好点确实过意不去,更何况岳母可是有着无尽的魅力哦。
    “好吧,顺便你也带玉香去检查检查。”玉真点头道。
    “玉香是不是真有了?”我急道。
    玉真好笑地看着我,调着我的胃口,道:“八九不离十吧。”
    我道:“什么八九不离十的,肯不肯定?”
    玉真笑道:“我又不是她肚子里面的蛔虫,我怎么能够知道的那么清楚。”
    我道:“你是过来人有经验的。”
    玉真小嘴一撅,脆声嗔道:“也没见你对我这么紧张过,哼,厚此薄彼。”
    我抱紧她,厚颜赔笑道:“以前谁说我没紧张过,你不知道你生宝宝的时候我有多紧张啦,不信你可以问医生。”
    玉真玉指轻点我的额头,笑道:“问你个大头鬼啦,就知道哄人家开心。”
    我调侃着道:“嘿嘿,头儿不大怎么能把宝贝的小妹妹喂饱呢?”
    玉真娇笑一声,打了我一拳,轻轻的就如蜻蜓点水般温柔,道:“你最坏了,怪不得春香嫂叫你个臭小子,真的很臭。”她俏皮地捂住自己鼻子,像是在阻挡臭气的侵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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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人越坏女人越爱。你好像是在夸奖我也!”我坏笑着。
    “贫嘴!”玉真捏了我的嘴巴一下,道:“快去把妈叫起来去。”
    “你不去?”我问。
    “愿赌服输,自己酿下的苦酒要自己干了。”玉真笑道。
    我心里暗笑,你以为这是件苦差事啊,嘿嘿,对我来说小菜一碟。你不去我更好办事,不要三两下准把她给治好。
    雄纠纠,气昂昂,我在玉真的眼中好像赴战场。
    岳母的卧室在二楼,与玉香的房间挨着,距离书房不远,走几步就到了。晚上她是睡在玉梅那房间里的,近于照顾玉梅母子,这儿只是个安排,用于她平素休息的。我轻轻地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声音,难道是睡着了?我回头看玉真已经下楼去了,便悄悄地推了一下门。
    门无声地打开了。这门设计的确实不错,装修这个门的师傅真得要给他颁个大奖,技术太过关了。
    我进去,然后随手又把门关住,并从里面锁住,还是没有声响。你说这技术,实在是太过关了!这师傅肯定大牌,嗯,以后我们度假村的门窗之类的全找你来装修。
    我用目光扫了一下她的房间,嗯,干净整洁,窗明几净,几乎是一尘不染。
    她在床上躺着,没有盖任何东西。这样炎热的夏天,不动都会流汗,穿都不想穿,盖更是不用的。
    她侧着身子,薄薄的的确良白色米花连衣裙把她整个曼妙的曲线全都凸现了出来。
    性感,成熟,妩媚,……
    她的脚也是那样的嫩,洁白如玉,纤小柔滑,脚背上的肉色便如透明一般,隐隐映出几条青筋,真想伸手去抚摸几下,又怕挠着她的痒处把她给弄醒了。
    我的手虚空抚摸着她,从上到下她的胴体一起一伏如同湖面上吹起的波浪,线条是那样的美好动人。
    她背对着我,我只能看见她侧面一半的脸,这脸红扑扑的很艳丽美好,似芙蓉如桃花,端庄动人娇艳欲滴。
    我欲转到床的那一边看她正面的睡姿,她却突然仰面朝上,并没有张开眼睛,呼吸正常,好像是梦中的翻身。
    她的睡姿很美,很动人。
    什么叫睡美人?恐怕就是这样的。
    她的嘴很红,没有抹唇膏,她是天生的。
    我吻了下去。
    嘴刚接上她的唇,我就被逮住了。她抱住了我的头,使命地咬着我的嘴唇。原来她并没有睡着,我被她骗了。这个女人!
    她饱满的胸脯抵着我健壮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衣裳,我感觉到她坚挺的乳房、乳头正传来阵阵的火热。我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盖了上去。
    “坏东西,你又想干什么?”岳母用自己的鼻尖轻触着我的鼻尖,慧黠笑容似笑非笑看着我,嘴里却娇嗔的道。
    “你说呢?我的大美人,你刚才是不是在想我?”我的双手不停的揉搓着她胸前的两团肉疙瘩。
    岳母轻笑着,巧妙地躲避着,说道:“不要乱来!”
    “不会乱来的!”我说着,低下头,双唇紧紧的贴住她娇艳的红唇,两个人的舌头交缠互相舔舐,唾液互相交换着,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拥,持续火热的拥吻。
    火热总是让人无法尽兴,呼吸难耐,她翻身将我压在下面,趴在我胸膛上,微喘着道:“你不是说晚上才过来找人家的嘛,害得人家魂不守舍的无精打采了一个上午,还让玉真她们看笑话以为我病了,你现在怎么过来了?”
    我拿过一个枕头垫在头下面,隔着衣裳抚摸着她光滑的背部,笑道:“还不是因为你病了。”
    “全都怪你啦!”她隔着衣服紧咬住了我的小奶头,使劲拉扯,让我的那儿如针扎般疼痛,可奇怪的是疼痛过后又是一阵极度的舒爽。
    “这几天照顾玉梅和孩子,累坏了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我抚摸着她的秀发怜惜道。
    “我没有那么娇贵,你还是带香儿去检查一下吧,若是真的怀孕了,以后再……可得注意点了。”岳母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上,听着我阵阵的心跳声。
    “要不咱们一起去吧,不然,她们要说我不知道关心丈母娘了。”我用小手指轻薄着她的嘴唇。
    “都怪你,要我在女儿面前装佯。”岳母小嘴一张含住了我的小手指,不让它继续作怪。
    “嘿嘿,你这肚子能不能争争气也给我生一个胖娃娃!”我的手在她的柔腹上游走着。
    “去你的。我才不给你生孩子哩,要不,不被人指着咱们脊梁骨骂才怪来!”岳母拧了我的胳膊一下,打开了我乱游的手,生气道。
    “呵呵,说笑说笑。”女人发脾气可不的了,我赶紧赔笑道。
    “算你食相!”岳母哼声道。
    “要不要现在咱们就来一炮?”我的大手沿着她的大腿摸向了饱满的丘陵地。
    “什么炮不炮的这么难听,咱们赶快去吧,都快晌午了。”说着她就拿开我正打算探秘的手,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就下床去了。
    “晌午有什么,看病又没有规定晌午不能看。”我趴在床上看着她在梳妆台前打理着她那头飘逸若风的秀发。
    她头也不回地继续着,责声道:“男子汉大丈夫老是恋眷温柔乡儿女情常的,忒也消磨了大好时光了。你呀事业刚刚起步,大好的机会就在眼前你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钱这东西是挣不完的,劳心劳力了这么长时间,度假村也渐渐走上了轨道,我就不能陪你们在闺中梳梳头发画画眉毛吗?”我拉了一张凳子坐在她背后,接过她手里的梳子,轻轻地为她梳理着乱发。
    “咯咯,你这人也忒没出息了吧!整天莺莺燕燕红红翠翠的有什么好,值得你如此眷恋。”她咯咯笑道。
    我从后面抱住她的腰,趴上她的肩头,脸贴着脸厮磨着嘿嘿笑道:“我这叫爱江山更爱美人!”
    “好了好了,去你的江山与美人,看又把我的头发给弄乱了。”她推着我的脸,娇声嗔道。
    我把她抱的更紧,转脸亲吻了一下她的手心,舌头在她的手心里舔了舔,吓的她赶忙将手拿开。她甩了甩有点肉麻的手,回头看着我,捋了捋耳旁被我弄乱的青丝,叹声道:“咳,不梳了,真是拿你没办法!”
    “嘻嘻,这样看起来更性感,更迷人!”女人迷人的发鬓梳得太过整齐,反而不如半松半乱来得更加迷人,“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光可鉴人的长发披在滑润的肩膊上,这是邀人怜爱的最佳标志。
    试想一个绰约多姿的美人儿,迎风玉立,轻抬皓腕拢理散乱云鬓的美妙姿态不使人怦然心动吗!
    “你呀就是歪脑筋多。好啦,走了啦。”她点了点我的鼻尖,媚笑道。
    “是。我美丽的贵妇人,这边请!”我很绅士地当前带路为她打开了房门。
    她打了我胳膊一下,咯咯笑了起来,掩着嘴随我出了门。
    下了楼,玉真玉香还有宝宝都在楼下的客厅里,两姐妹在那儿小声地说着话,不时地传出一阵阵轻笑,宝宝手拿着遥控器不停的更换着电视频道,一会儿新闻一会儿公告一会儿啤酒一会儿饮料一会儿……现在的电视节目呀,正片没有公告多,都是一些肥皂泡。
    “可以走了吗?”我到了两姐妹后面,打断了她们的说笑。
    “啊呀,吓了我一跳。你什么时候下来的,怎么没有脚步声?”玉真拍了拍心口,嗔怪道。
    “什么没有脚步声,我又不是鬼,只怕是你们聊得太高兴了,没听见罢了。”我趴在两女中间,双手一边搂住一个,威胁道:“你们两个聊的什么这么好笑?快快从实招来,否则屁股的干活!”
    “你好坏吆,整天说一些脏吧垃圾的话。”玉香浅笑着道。我在她的面颊上狠狠啃了几口,舔了舔舌头,谄笑着道:“我的小香儿真香。”玉香面色羞红看了玉真一眼强忍着笑不再作声。不能厚此薄彼,我正要去亲玉真的耳垂,不料却被她推开。她站起来道:“妈呢?你没有叫醒她吗?”
    我直起腰,骄傲道:“什么话,太看不起你老公了吧,区区小事,何用翻掌之力!”
    “那,妈呢?”玉真道。
    我环顾四周不见岳母,心道:“这女人又跑哪里去了?”
    还好,还没等我开口,卫生间里就传出来声音了,“我在这。”
    接着岳母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向玉真扬了扬眉毛。
    她小声道:“算你本事。”然后朝岳母走去,边走边道:“妈,怎么样了,好多了吗?”
    岳母的面色微红,道:“我没事,好多了,不用担心。”
    玉真道:“还是跟他们去医院看看吧,这样我们也放心。”
    岳母飘了我一眼,道:“好吧。我先去你姐那看一下。”
    “不用去了。”玉真道:“姐那又母亲陪着,没事的,你们还是赶快去吧,都快晌午了。”
    “妈咪,我也要去。”宝宝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玉真和岳母的身边,小手里还握着遥控器。
    “姥姥和小姨去看病,你去干什么?”玉真笑道。
    宝宝拉着岳母的裙带,撒娇道:“嗯,嗯,不嘛,不嘛,我要和姥姥一起去。”小孩子就是喜欢粘人,凑个热闹。
    岳母抱起宝宝,笑道:“好,姥姥和乖宝宝一起去。”小家伙胜利地笑了。
    玉真吓她道:“到那个给她朝屁股扎几针,教她好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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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哩不哩不扎针。”宝宝脆声道。
    “好了,别吓唬她了。”岳母道:“走吧,咱们赶紧去吧,太阳都快到顶了。”
    “御翔”轻快地驶出了家门,岳母搂着宝宝和玉香坐在后座里,我一个人坐在前面驾驶着,沿着才修好不久的新公路飞驰而去。
    有话多讲,无话少说。
    以“御翔”的平常的速度,十分钟也就到达了苗源镇上。
    今天逢集,赶集的人很多。
    “御翔”慢慢地穿行在人流中,经过丽嫂家的店铺门前的时候,我扭头向里面瞧了瞧,没有看到丽嫂,倒看到了几个漂亮的服务员在忙着招呼客人,丽嫂什么时候也开始请帮手了,眼光还不错,一个个都怪水灵的。买东西的人很多,看来生意不错。
    车走的虽慢,但苗源镇的街道并不长,直南直北两条街加在一起也不过里把多地。不大一会,“御翔”就开进了医院的大门口。
    这是一家新开的医院,听说该院的院长是一位女士,姓秦名玉莲,所以这家医院名字就是“秦氏”。
    这家医院的规模不小,前后两幢楼房,楼高有八层,很有气势,是我们这个巴掌大的小镇上唯一的一家称得上“现代”二字的建筑。
    秦玉莲,名字听起来有点耳熟,这个女人很不简单,不但名字好听,只怕做起事来更有魄力,仅看眼前的这家医院就知道了。

   正文 五十八回 不期而遇
   
    今天看病的人还挺多,都这个时候了,挂号处还有人在排队。我让她们娘几个在休息处等着,自个儿去排队了。
    天气很热,太阳如同大火球一样炙烤着大地,医院里充满了浓浓的消毒液的味道。好在大堂里还立着一个柜式空调,可是人来人往你开门他开门的,这里面的温度只是稍微比外面低了一点,不过有总比没有强。
    挂号的护士是个很不错的小姑娘,眉清目秀,清清纯纯,白白净净,虽不是特别的出众,但却挺有看头。一身纯白的护士服包裹着发育成熟玲珑般苗条身材,很有韵味,也很诱人。小姑娘的办事效率还挺高,不大一会就轮到我了。我是最后一个。
    小姑娘抬起头正要开口讲话,却半道停了下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微笑。
    我朝身后一看,没有人,可我好像不认识她,她为什么对着我笑,难道是因为我帅气,或是因为我英俊,或是我有气质,或是……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单薄的休闲西装,内里空空的露出结实的胸肌,笔挺的休闲西裤,铛亮光滑的皮鞋,再加上我英俊非凡的面貌,一米八九的个头,嗯,确实很有感觉。
    “你是蔡恬吧?”小姑娘试探着问道。她的声音脆而有质,悦耳动听,很适合歌唱。虽然我对音乐不是很懂,但我知道这样的嗓音肯定能火,比起那些大红大紫的歌唱艺人啦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知道她的唱功如何,若是唱功还可以,她,我要了,稍微培训一下就是大腕,这样的人哪里找去。明星大多都是星探在不经意间发掘出来的。
    “你认识我?”包我指着自己道。
    “是呀。”她甜甜地道。
    “不会吧。我怎么不认识你。我见过的女孩子一般都不会忘记的。”我盯着她,神秘笑着道:“说,你是不是在梦中遇到过我?”
    “讨厌啦!”她玉面微红,娇声道:“我是秦安琪的妹妹秦安妮。”
    “秦安琪?秦安妮?”我思索着,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这两个名字,特别是秦安琪,好像很熟,却又真实地想不起来。
    秦安妮失望地道:“不会真的记不起来了吧?”
    “你再让我想想,肯定能想出来。”我不忍看她失望的样子,神思紧紧地追着脑海中想要逃脱的记忆,喃喃道:“安琪?安妮?”
    秦安妮看着我的样子,有点紧张,有点盼望,还有点……
    “哦,我想起来了。”我喜道:“原来是你呀,小丫头片子,你姐姐现在干什么?她还好吗?”
    秦安妮高兴道:“你终于想出来啦。”接着她如同樱桃般小而红的嘴唇一撅,道:“什么小丫头片子,人家都已经……,你就知道关心我姐姐,她很好没灾没病,就是老想着某个人。”
    我疑惑道:“她跟丈夫两地分居啦?”
    “她还没有结婚,哪来的丈夫。咯咯……”秦安妮咯咯笑了起来。
    “呵呵,误会误会。好了。咱们这回算是重逢了。回头我请你和你姐吃饭。”我道:“快给我开两张单子,等着看病哩。”
    她手里整理着发票,抬头盯着我道:“你一个人要两张票干什么?什么病呀?”
    “不要看了,我没病。”我笑道。
    “没病挂号干什么?”她笑道。
    小丫头片子事还真多。我指着坐在休息处的岳母三人,道:“看见了吗,是那两位女士要看病。”
    噌噌两下,两张单子被她举再手中,道:“哪位是你老婆呀,都挺漂亮的,你好有福气。”
    “等以后再跟你介绍。”我摇了摇手,道:“再见。见了你姐别忘了跟她说见到我了。”
    “还是你自己跟她说吧。”她朝我的身后一指,道:“那不是她嘛。”
    美女!在我转身的刹那间,我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大美女,彷佛天使来到了人间,秦安琪!
    “好久不见!”她笑着伸出了手。
    “好久不见。”我握住了她的手。
    在这一刻,脑海中那些关于她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汹涌出来。
    秦安琪,我高中的同学,听说她姥姥家以前也是我们乡下的,只不过我上学的那会儿她们住在县城里。安琪是我们班的文艺委员,不仅唱歌跳舞好,学习也好。每次有文艺晚会之类的节目啦,她总是我们班的头儿。上高中那会儿,我是属于不积极的那种,只知道学习,其他的事儿从来就不过问。她在学校里很出色很亮眼,属于星级人物,而我除了长相还酬和,就属于沉默一族了。我跟她除了学习根本就不是一路的。可是有一天她却把我叫出去了。她说她外公想见我,要我到她家里去。
    我不认识她外公,不想去,但终是盛情难却,在几个爱闹的家伙起哄下,我跟她去了。她家里很富裕,房子很大很气魄,是座豪华别墅。
  她外公,秦老先生,很和气,有一种传统老学者的气魄,跟他老人家说话你就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有学问,特别是关于经济与管理方面的知识几乎是无所不晓。据说他曾是某名牌大学经济与管理两大重点学院的教授,着名的经济学家。如今退休了,依然是这所大学两大学院的客座教授。据说他教出来的学生桃李满天下,经济学家都出了好几个。听他说他跟我家还有亲戚哩,好像是我太爷爷的姑妈的孙子,具体的我也搞不清楚。
    秦老先生的女儿,秦玉莲,也就是安琪的母亲,怪不得刚才还觉得这个名字耳熟,她以前是省城医院深切治疗科的主治大夫,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不再做医生转行买药了。这个女人很漂亮也很温柔很和善,但做起事来却雷厉风行,很有气魄。几年下来县城最大的药店就是她开的,而且每年都无偿捐献大量审批合格的药品给需要的地方而且家里的奖项挂了无数,有县委的,省委的,还有国家卫生部,全都是给她的。这样的女人是值得男人去爱护的,可惜我没听说她有丈夫,她的孩子也都跟着她姓秦。
    自从第一次去了她家,以后她经常会邀我去,就着样跟她就熟悉了,还有她的妹妹安妮,那时候安妮还才刚上初中,家里人都爱叫她个小丫头片子。
    高中毕业填报自愿的时候,听说她填的是一所重点医科大学,在上海。
    自那我们再也没见过,上大学的时候,有时候我还会想起她们,偶尔联系一次,只不过时间一久,很多事情就淡忘了,尘封起来了。如果说我们两个之间没有感情,那是不对的。只是那时候因为我是农村考上去的,很难的,倍受期望,所以我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学习上,根本不会,也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些青色的事情。
    “你外公和妈妈还好吗?”我问候道。
    “还行吧。外公在县城没有回来,整天与一群老年人溜溜鸟什么的,过的挺自在的。妈妈还是老样子,忙的厉害,很少见到她停下来休息。”她用医生专业的目光审视着我,道:“说说你吧,你怎么来这了?不舒服?”
    “不是。我是陪人来的。”我指给她看,道:“嗯,就在那边。”
    “哦,看病要紧,还是先带她们去看病吧。”她边走向岳母她们边道:“是你妈和你妻子吗?很漂亮。”不知道为什么我听着她的语气好似很伤感,或许是我多心了,她不会还喜欢着我吧?
    我笑道:“呵呵。不是,她们是我的岳母、小姨子和女儿。”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道:“女儿很可爱。”
    岳母与玉香见到我们走上来便站了起来。
    我替她们介绍道:“这位是我的高中同学,秦安琪秦医生。”
    安琪跟岳母三个打过招呼后,便道:“你们随我来,我带你们去妇科门诊处。以后有什么能用到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岳母道:“谢谢秦大夫。”
    安琪道:“不用客气。伯母叫我安琪就行了。”
    妇科在三楼,坐电梯一会就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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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陪她们进去了。我没有进去,就在门口等着。
    闲来无聊,掏出一支烟刚放在嘴里还没点上就被人叫住了。
    “安妮?你不是在上班吗?”我吊着烟,合上了打火机。
    “换班了。”她道:“想吸烟随我来。”
    “她们还在里面。”我指了指对面的妇科门诊室。
    “她们不会这么快出来的,你先随我来。”说着她就当先走去。
    “我还是跟她们打个招呼,免得她们找不到我心急。”我道。
    “也好。我等你。”她回过身来道。
    在门外面扬了扬手中的烟跟安琪打了个招呼,见她点头,我就随着安妮一道坐电梯上了八楼,辗转来到一个房门前,“院长室”。
    “你怎么带我到这里来了?你们院长允许吗?”我抬头看见了门牌上的标志道。
    “我姐就是这家医院的院长,你说她允许吗?”她打开门,回头对着我笑道。
    “哦,原来你姐是院长,我还以为是你妈哩。”我道。
    “进来吧。”她做了个请的姿势。
    我进门去。她转身把门关上,就去倒水。
    简单,素净。这是我对这个房间的第一印象。
    “咦。”我坐到院长的宝座上,突然看到一件稀奇物。
    正在倒水的安妮听到我的诧异声,她问道:“怎么了?”
    “这是你姐男朋友的相片吗?怎么跟我那么相象?”我疑惑道。
    安妮把水放到我面前,笑道:“什么跟你相象,那本来就是你。我姐根本就没有男朋友。她一直在想着你。”
    她的话如巨雷炸响在我的心头。安琪这么多年一直不结婚不找男朋友原来是因为我!我不知道该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什么都是多余的。
    “她为什么不早跟我说?”我道。
    “她本打算大学毕业后再去找你的,可是却听说你结婚了。她怕破坏你的家庭就一直没有跟你联系。”安妮泪水盈盈道。
    安琪,多么好的女人啊!
    可惜,她却是个傻瓜,爱情的傻瓜,为一个连知道有这份情存在的男人独自忍受着相思的苦楚值得吗?

   正文 五十九回 香闺春浓
   
    安琪是个好姑娘,她应该有个美好的归宿。她如此爱我,我真的不应该辜负了她,辜负了她的一片真情。如果安琪不嫌弃,我愿意照顾她一生一世,但即便她嫌弃,我毅然要把她弄到手,让她开心,让她快乐,如果连这都做不到,还谈做什么怜香惜玉的情圣?
    “这是我和我姐的卧室。你要不要看看?”安妮推开了间壁的房门。
    “好的。”虽说未婚女子的闺房男人不应该参观,但我既然决定了要把安琪搞到手,还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哦,好香!”站在门口我就感觉到一股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这是醉人的处子之香。我深吸了一口,道:“难怪古人老爱用‘香闺’来形容美女的闺房。”
    “嘻嘻,怎么样?还可以吧?”安妮笑道。
    我环顾着这间到处洋溢着青春气息的闺房,由感而发道:“温馨,浪漫,青春,典雅,只是……”我停顿了一下。安妮好像对我的评价非常在意,见我停顿下来,她睁大着眼睛望着我,急道:“只是什么?”
    我看着她紧张的坐样子不忍逗她,呵呵笑道:“只是你们两个人怎么就一张床?”
    安琪心里头好像放下了一块大石头,轻松地笑道:“原来是这个呀,我还以为你在说我的布置有什么不妥哩!”
    “怎么,这是你一个人布置的?”我有点意外地道:“我还以为是你跟安琪布置的哩,我记得安琪以前最爱整理东西了。”安妮装作不高兴道:“你是在说我以前比较懒了?”
    我笑道:“小丫头片子,还知道生气了。”安妮上前一步站到我面前,猛地将胸脯挺得老高,纯白护士服被下面包裹着的两个乳房顶起了老高就象两座高大的山峰一样壮观,她生气道:“你看人家哪里小了嘛,老是叫人家小丫头片子,好像人家老长不大似的,就不能给人家换个称呼吗?”
    她的个头虽不是很高,但身材很好,两个称得上壮观的乳房被纯白的护士服包裹着,火辣辣的着实性感。我的双眼紧盯着她高高耸起的胸脯,意味深长地道:“确实不小了,以后再也不能叫你小丫头片子了。叫你什么呢,嗯,就叫你大丫头片子吧,好不好?”她看着我盯着她的胸脯不放,面色微羞,小嘴一撅娇嗔道:“讨厌啦,哪有这样叫人的。”
    “那应该怎么叫,总不能叫你‘亲爱的’吧?”我嘿嘿笑着。
    她一双美目中两只乌溜溜的黑眼珠象两颗黑珍珠滴溜溜地一滚,狡黠道:“为什么不可以?我就喜欢你这样叫我!”话音没落,她的双手就环上了我的脖颈,将整个火辣辣的身体全都挂在了我身上,两座山峰顶着我的胸膛,只有脚尖微微着地。
    这意料之外的突如其来,让我有点没反应过来,双手条件反射般伸到她的背后很自然地落到了她的屁股上。可能是从来都没有被男人摸过屁股,我手心中的热气使她倍受刺激,身子猛地一颤,双腿好像麻木了似的,全身的重量全都着落在她的双手上,更着落在我的脖子上。
    人不肥,肉还不少,两团屁股蛋儿被我托在手里,软呼呼的很有弹性。
    她闭着眼睛,玉面红彤彤的朝上仰着,樱桃般红艳的小嘴微张着,悬胆般的小鼻子呼吸微促。她是在索吻吗?
    我俯下头去,欲去亲她的鼻子。她可能感觉到我开始行动了,以为我去亲她的嘴,便主动递了上了。她吻着了我的嘴。
    我们相拥着,相吻着。我用舌头舔着她的上下唇,轻轻的吸吮着,然后用舌探索她的牙齿,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把它打开,深入了进去,舌头搅着她的舌头,她是那样的生涩,我的舌头绕着她的舌尖一圈一圈地舔着……
    “啧,啧,啧!”吸吮的声音连连不断,甘泉般的美液一股股进入我们两人的体内。
    “呼!——”我们两人都喘着粗气儿,终于分开了。
    她虚软无力地*在我的怀里,双颊如红霞滴翠,美艳极了。
   这么美艳的小护士还没有上过,眼下如此机会怎能错过,大不了把她们姐两个全部要了。
    我抱着软绵绵全身无力的她坐倒在这间香闺里唯一的一张大床上。
    我伏倒在安妮的身上,她的双颊红红的,双眼半睁不睁的,羞答答的非常撩人。
    我隔着衣裳抚摸着安妮的双乳,她的乳房不小,但比起岳母的就有点逊色了,可是刚好可以被整只手掌握住,而且非常有弹性,毕竟是处女的玉乳,手感很好。为了进一步刺激她的神经,我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手伸进衣襟内隔着奶罩继续抚摸到安妮娇翘的乳峰。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我拨开她护士服的衣襟,露出纯白缕花的乳罩,双峰的罩杯上各有一颗明显的突起。我知道那是安妮的两粒小奶头在我手掌的抚摸下,已经膨胀的挺起来了。我用脸颊按压着、磨擦着她的乳房,用牙齿隔着乳罩在她的两个奶头山上轻咬着,刺激着她的欲望,免得等一下破身时过于疼痛。
    我的双手揉搓着她的乳房,舌头沿着她的乳沟朝上一点一点吻舔,吸咬着她的玉颈,“宝贝儿,美妙吗?”她的喉咙响了两声便没有了动静,她的眼睛雾蒙蒙的彷佛能滴出水来,她好像没有意识地被我玩弄着。
    我小心翼翼地将安妮纯白缕花的乳罩慢慢向上拨起,眼中看到的是一对娇嫩坚挺的美丽乳房,洁白而柔软。安妮的乳房并不算很大,但是握在手中,给人的是盈盈一握的娇小,感觉比摇摇欲坠的巨大更加的美丽。因为兴奋的关系,安妮粉红色的奶头已经充血而硬起。我玩弄着她凸起的奶头,不停的舔咬着、吮吸着、手指轻轻搓揉着。安妮开始低声的呻吟了,她的呻吟不是因为痛苦而是有着无限的舒爽和喜悦。
    安妮的呻吟好像是给我的信号,听到之后我立刻转移了阵地,顺手翻起她护士裙,入眼的是包裹着纯白丝袜的美腿,还有那又薄又窄的三角裤,我用手在她的玉腿上来回抚摸,丝袜柔滑的触感和眩目的纯白,带给我触觉和视觉上极大的快感,然後顺着她圆润的大腿,手探进她三角裤的后方,把玩起她圆滑结实而有弹性的嫩屁股。安妮只感觉一阵酥爽,她娇羞地用手盖住了火烫的脸颊。
    我一把扯下安妮的三角裤,只见她含苞待放的花苞全部展现在我的眼前。我将她的双腿分开,细看着她的下体,很漂亮,像一个倒置的三角形大山丘,稀疏的几根毛发,完全遮掩不住山丘间娇嫩的红河沟,河水如喷薄的山泉澹澹不绝。安妮从未这样给人看过,羞的她闭起了眼睛,不敢再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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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娇嫩的尤物,此时不上,更待何时?我解开裤子,掏出早就如铁的物事在河水中沾湿了香菇头,伏在她身上,对准红河沟的中心,慢慢地挺了进去。“啊!——”破处的尖叫声震耳发聩……激情过后,我们两人将嘴唇贴在一起,丁香暗渡地热吻,享受着云雨后的余韵。
    “舒服吗?”我轻抚着安妮受伤的花苞道。
    “嗯。”安妮娇羞地吸舔着我的胸膛。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爱上我的?”我数着她花苞上的毛发。
    “从你第一次到我家的时候。”安妮温柔的小手抚摸着我的腹部,慢慢地接近下面茂密的草丛。
    “哦。”我感到惊讶,“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她终于握住了我那根东西,使劲摇了摇,愤愤道:“你眼里只有姐姐,哪里还能看见我。”
    我撰住她的手,嘿嘿笑道:“好了好了,别摇了,摇断喽,你以后就吃不上了。”
    “流氓。”她轻轻地掐了我一下,咯咯笑道:“该起来了,外面等你的人该等急了。”
    “她们肯定知道我在干什么,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叫的那么大声,跟杀猪似的,整个医院恐怕都听到了,人家不知道还以为是那个孕妇要生了哩。”我把一根手指头伸进她暖洋洋的里面,搅弄着。
    “人家是第一次嘛。”她娇羞地道:“还不是都怪你,没事干嘛那东西长那么大干什么。”
    “你个小浪蹄子,是不是刚才没把你给干舒服了?刚才是谁喊着好哥哥亲哥哥好大好厉害好舒服的?”我拍了她一下弹性十足的嫩臀,手指轻挠着她的股沟。
    “嘻嘻,讨厌。”她耐不住刺激,翻身就要爬起来,却面色一变,皱眉道:“好疼啊!”
    “她不疼你谁疼你,刚开的苞能不疼吗?”我为她轻轻地按摩着那话儿。
    “都怪你!”这小娘皮找不到理由了就知道说怪我。是,怪我,我给她弄出血的不怪我还能怪着别人去吗?
    “好了,你今天就不要起来了,好好躺着休息一下。等会我去叫安琪来照顾你。”我摸了她的乳房一把,然后给她盖上了一层薄毯。
    “说的跟一家人似的,我姐不是我,还不知道你能不能弄到手哩。”安妮打击着我,笑嘻嘻地道。
    “早晚的事。”我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笑道:“到时候你是叫我姐夫,还是叫……”我眨了眨眼看着她。
    “我先跟你好的,当然是……”她不好意思说了。
    我笑道:“我知道你为什么只准备一张大床了。”
    “什么?”
    “是不是想要我一箭双雕呀?”
    “美的你!”她朝我脸上摸了一把,笑道:“赶紧滚吧,你的女人在等你。”
    我拿起她的护士裙,道:“这件衣服我拿走了。”
    “干什么?”她不解道。
    “这么一大片鲜红的血迹,肯定不能用,我拿回去做个纪念。”我指着护士裙上那一大片显眼的红色血迹,桃花点点,这是处女的见证。
    “脏吧垃圾的,洗掉吧。”她羞声道。
    “洗掉干什么,留着作个纪念不好吗?反正这是我弄出来的,我说的算。”我以严肃地语气命令道,“好了,你赶紧休息吧。我先走了。”
    “你……”她欲言又止。
    “干什么?舍不得我走呀?”我道。
    “谁舍不得你。我是想问你什么时候还来。”她面色羞红地道。
    “想干你的时候就来。”我转身跑出了间壁的门,听到后面传来“嗖”的一声,接着好像是枕头撞击门板的声音。
    我转身又打开门,对着还在愤愤的她笑道:“记得要洗干净了等着我。”然后就又关上了门,我还以为她又该用枕头砸我了,听到却是她传来的欢快的笑声。
    我看了看墙壁上挂着的钟表,乖乖,十一点了,还没怎么弄只是开了一个苞就搞了一个多小时,下边的几个女人早该等急。不能再耽误了。我赶忙整理了一下衣衫,走出了院长室。

   正文 六十回 病房情热
   
    下到三楼,我刚欲前往妇科门诊处去看看岳母她们是否还在,就被身后面一个女人的声音给喊住了。我转身看去,一个大肚翩翩的丽人就站在离我不到三米的地方,我的第一个女人,丽嫂金娣!她的双眼神采奕奕地注视着我,福态满面,笑颜如花,就像一朵美丽康乃馨,娇艳、绚烂和饱满。
    “难怪我刚才经过商店的时候没有见到你,原来你在这儿,是来做检查的吗?”我看着她高高隆起的腹部微笑着道。
    她见四下无人,拉我进了一间没有人的病房。刚关上门,她就迫不及待地抱着我的头,深深地吻上了我的双唇,舌儿缠绵,津液互吞,美妙无边。
    她娇喘着偎在我怀里,欲笑还颦,满脸嗔色,杏眼斜睨,眉梢儿吊起的眼角,似有万般的风情,真个是“眉挑不胜情,似语更销魂”。
    我轻抚着她隆起的腹部,温柔着道:“快生了吧?”
    “嘻嘻。”她杏眼含春笑嘻嘻地斜睨着我,欲语还羞。
    “怎么了嘛,我何的可人儿,哥哥问错了吗?”我如蜻蜓点水般亲吻着她肉嘟嘟的面颊,女人快分娩的时候,面颊软腻腻的吻起来别有一番风味。她妩媚地笑道:“自己下的种还要问别人吗?”
    “嘿嘿。”我伏下身子,将左半边脸贴在她软呼呼的肚子上,道:“让他爹来听听咱儿子的声音。”隔着一层薄薄的单衣,我的耳朵像听诊器一样听到三个微弱的生命在强壮地跳动着。
    “金娣,怎么会有三个心跳声?”我喜道:“不会是怀的双胞胎吧?”
    金娣将柔软的双手放在我头面上轻轻地抚摸着,幸福地笑着,她道:“喜欢吗?”
    “当然喜欢了。只要是你生的生什么都好。哎吆,这两个小东西还不让说,竟然敢踢他们老子的脸,真是要打屁股的。”我高兴地解开她肚子下面围着的一条丝带,掀起盖在她肚皮上的单衣,将脸儿贴在她肚皮上,轻轻地磨着、亲吻着,乐呵呵地道:“乖宝宝,听见爸爸说话了吗?长大了要知道孝敬爸爸,疼爱妈妈知道吗?”
    “嘻嘻……呵呵……”金娣幸福地笑着。
    我站起来把金娣重新拥入怀中,道:“检查结果出来了吗?如何?”金娣偎在我怀里,捡了个舒服的地儿*着,幸福满面,浮光照人。她道:“一切正常,女儿和儿子都很好。”
    “原来是龙凤胎!呵呵,这下可好,儿子女儿都有了。是不是当时咱们给取名字的时候老天爷就预示这次肯定是一对龙凤双胞胎?哈哈……”我哈哈笑道。
    “咯咯……”金娣抚摸着我的脸颊,娇嗔道:“瞧把你美的。跟个孩子似的!”
    我含吻着她的手指,揉捏着她的两个充满乳汁的大奶子,喜滋滋地反问道:“你不美吗?生了一对龙凤胎,这回有的骄傲了。”
    “咯咯咯……”金娣笑而不答,玉手握住了我双腿间挂着的巨大物事。
    我亲咬着她的耳垂,道:“想要吗?可以吗?”
    金娣玉面含春,羞答答地将脸埋在我怀里,娇声道:“人家只是大半年没有见到它,着实有点想它了。”
    “咳,是我慢怠了你。”我保证道:“现在不行,你的身体受不住。等你生育过后,我一定加倍补偿你,将你下面的小嘴给喂得饱饱的。”
    “讨厌啦。”金娣脸色发烫,红扑扑的,嗔声道:“就知道胡说。”女人家真是美丽的可爱。
    “呵呵……”我开心地笑着。怀抱如此美妙的尤物,试问谁会不高兴呢?
    “你刚才是不是在找人?”她道。
    “你知道?”
    “你的岳母很美丽,小姨子也很漂亮,女儿更是可爱极了,要是咱们的女儿也能跟她一样就好了。”金娣好似有点羡慕地道。
    “你也并不比她们差的,咱们的女儿一定跟宝宝一样可爱的。”我亲着她的额头,安慰道:“相信我!”
   “嘻嘻,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金娣白了我一眼,那诱人的模样,真是让人垂涎三尺,我见尤怜。她道:“你不用再找了,她们等不到你,就和安琪一起去上街了。”
    “你认识安琪?”我诧异。
    “当然啦。”她不解地看着我,道:“安琪不仅是这家医院的院长,而且还是我表姐的女儿,我认识她有什么奇怪的吗?”
    “哦。原来你们还有这层关系,我怎么没有听你说过?”我欣然道。
    “以前你又没有说认识安琪,咱们见面的时间仓促,我哪有时间跟你说。”她眉毛一扬,调皮地道:“我问你,安琪不找对象不结婚是不是因为你?”
    “呵呵。”我无语而笑。
    她点了一下我的额头,娇嗔道:“你呀就是个害人精!不知道让多少好女儿为你牵肠挂肚的。”
    我一下咬住她的手指头,傲声道:“谁叫咱天生的就有魅力呢?女人啊就是喜欢咱这样的。咳,真是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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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恋狂!”她故作呕吐状,然后又道:“刚才你到哪去了?安琪说你去找地儿吸烟去了。吸个烟能需要那么长时间,我才不信哩。老实说你是不是又看上哪个小护士了?”她握紧了我的要害,像是我不说实话,她就要把它掰下来作私人收藏似的。
    “小护士哪里比得上我的金娣。”我不欲让她再继续猜测,想给她来点儿实的,隔着宽松微薄的裤子,抚摸着她的肥丘,道:“虽然今天不能慰劳慰劳你,要不要见见让你朝思暮想的物儿?”
    “这里好吗?”她眼里满是激越的神采。
    “有什么不可的,越是这样越刺激。”我将门从里面锁上,拉着她来到病床前,我就这么朝病床上一坐,裆部已经像鼓起的帐篷,裤子被高高的顶了起来。
    这已经不是我们第一次偷偷的做这样的事儿了,但今天的地方却颇为特殊,外面是人来人往,我们却在里面做着这种羞人的事儿,近在咫尺,很是刺激。她扶着我的双腿慢慢地蹲下去,帐篷如山地耸立在她的眼前,散发出浓浓的男性魅力,吸引着她的视觉,让她立时面如红霞,心儿扑扑地狂跳不停。
    “宝贝儿,快点吧,一会她们就该回来了。”我松脱了自己的裤带。
    “催什么催。”她横了我一眼,拉开我的拉链,使劲拉下我的内裤,放出了被它覆盖着的巨无霸。
    “好久不见,我的大家伙!”她双眼发光神采奕奕地盯着眼前的巨物,心里念叨着。
    香菇头触碰了一下她的嘴唇,她立时张开嘴把它含个正着。香菇头实在太大,差一点没能进入她的口中。她上下套动了一会儿,实在太吃力了,就把它吐了出来,双手握着棒身上下律动,丁香小舌儿如蛇般上下舔吻,就连两个垂挂的肉弹儿也不放过。
    突然,她眨巴眨巴嘴,仰头看着我,道:“怪怪的,好像有点不一样。”
    我被她的小舌儿舔的正舒服,听她这么一说,立时想到了什么,笑道:“什么不一样,跟你以前用的不是一个吗?”
    “只是味道有点不一样。”她脸上充满着无尽的荡意,忽然用牙齿咬住充血的香菇儿,口中含糊着道:“快说,你刚才是不是用它干什么坏事了?”
    正在兴奋中的物事被她这么一突袭差点儿走火,我强忍着要射出来的欲望,嘿嘿笑道:“哪有什么坏事儿,你瞎想什么。”
    她见我不招,摸了摸自己浑圆的肚子,威胁道:“快说是谁,不然我以后虐待你儿子。”
    “我儿子还不是你儿子,你要虐待就虐待吧。”我才不怕哩。
    见这招不行,她撒娇道:“快嘛,告诉人家啦。”
    我挺了挺正散发超强浓郁气息物事,嘿嘿笑道:“快把爷侍侯高兴了,爷再告诉你也不迟。”
    “坏蛋。”她睕了我一眼,便手口舌三者并用地招呼起我的话儿来。
    经我多次调教,她的口技已经炉火纯青了,再加上她的买力,门外来来往往的人流,还有我不忍让她长时间这样侍侯我,不久我就在她的口中射精了,精液被她整个给吞了下去,一点也没有浪费。
    她将物事清理好,然后在上面再亲了一口,就把它放入我内裤里面,再为我拉上拉链,站起来*进我怀里,道:“爷,这回可以告诉人家了吧。”
    “哦,什么?”我装作茫然的样子。
    她在我的胸膛上擂了一拳,娇声道:“讨厌啦!你答应过人家的。”原来她还没有被我饱满的精液给灌晕,还记得我答应过她事情。这个女人好奇心还真大。
    “你真的想知道?”人家把我弄得舒舒服服的,怎么着也要回报一点吧。
    她喜道:“嗯。别吊人家口味啦。快说是谁嘛。”
    “好,告诉你。”我道:“可别跟人家说。”
    “知道啦,大老爷。”她不耐烦道。
    “安妮你知道吧?”我道。
    “什么?”她先是很吃惊,然后笑道:“我早该想到的,你既然能把她姐的心给偷了,安妮更是容易到手了。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没头没脑的。”我道。
    “嫩不嫩,新鲜不新鲜?”她媚笑着道。
    我咂了咂舌,道:“又嫩又新鲜,还是个原装的。”
    她不说话了。
    我道:“怎么了?”
    他还是不说话。
    我知道她生气了。我在她的耳边,温声道:“不要瞎想。我喜欢的女人不一定非要是原装的处女,像咱们这样偷偷情做做爱不是更有味道嘛。”
    “真的?”她终是说话啦。
    “当然。”我道:“你又怀孕这事,他有不高兴吗?”
    “没有。我看他还挺高兴的。”她道。
    “不会吧。”我道:“自己的老婆被别人给上了,他还会高兴。”
    “哼,谁叫他没本事呢?”她似乎不愿意与我谈她跟丈夫之间的事,忙催我道:“算了,不说这些了,没的让人心烦。咱们还是快走吧,别又让她们等了。”
    “好。我先走。”我打开门先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金娣才慢腾腾地从病房里面走了出来。

  正文 第六十一回 狗熊敢尔
   
    “爸爸,爸爸……”
    我刚出了电梯就看见安琪陪着岳母三人正从外面回来,还是宝宝的眼尖,一下子就看见了我,老远就开始大喊着我。
    这一喊不要紧,立刻惊动了整个医院大堂里面所有的人,不管是看病的还是乘凉的全都朝大堂入口处瞧去。这一瞧不要紧,立时有几个年纪大的差点喘不过气来,被人架着进了急救室,不知道是病犯了还是激动的;年纪轻的还好点,目瞪口呆口水直流,最多是鼻血狂涌,于生命无尤。
    女人如花,花美人娇。岳母如迎风怒放的牡丹花,雍容华贵,国色天香;安琪如粲粲黄金裙亭亭白玉肤的菊花,花中君子,素雅坚贞;玉香如芬芳怡情宛如焰之炽烈的玫瑰花,典雅艳丽,香馥迷人;而宝宝则如枝头含苞待放的花蕾,茁壮成长,天真烂漫。天赋之肌肤,以其人工之雕琢,以其藏匿于心髓,以其吞吐于唇舌,芬芳的香味肯定会紧紧地吸引着男人的心扉和眼球。她们四个走在一起,在大街上这么一逛,回头率肯定是百分之百,整个集市上的目光肯定都集中在她们身上,这医院的大堂里躺下几个人肯定是正常的。
    我迎上前去,接过岳母怀中欢笑着宝宝,道:“天气这么热,你们怎么还出去买东西?”
    玉香没好气地道:“还不是因为你只顾着吞云吐雾把我们都给忘记了。”怀孕的女人最爱使小性子,我已经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只要呵呵一笑就过去了。
    岳母看我受了她落女儿的气,赶忙微笑着道:“安琪说今天是第一次见到宝宝,要给她买个礼物,我们就上街去了。”
    我看了一眼安琪,话里有话道:“还买什么礼物,又不是外人。”
    安琪瞄了我一眼,像是明白了我话中的意思,玉面微羞,微笑道:“就是因为不是外人,才真的要买哩。”
    玉香又道:“是呀,我早就给宝宝买过了。姐夫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呀!”这丫头今个是怎么了,跟吃了炮药似的,火药味实足,不会是怪我没有陪她一起看医生吧?
    “吆,你们聊什么呢?这么高兴。”正在这时,金娣不知道什么时候挺着个大肚子来到了我们身边。
    安琪道:“没什么。小姑你检查过了吗?结果如何?”
    金娣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地笑道:“嗯,检查过了。你弟弟和妹妹都很好,一切正常。”
    安琪道:“还有两三天就差不多到了吧?要不你这就住到医院里来吧,我好就近照顾你。”
    金娣呵呵笑道:“没关系,我自己可以的。你还有好多病人要照顾,够忙的了,我就不给你添乱了。”
    安琪笑道:“没关系的。小姑你还跟我客气。”
    金娣道:“好,等你弟弟妹妹发出信号的时候,我肯定立刻过来。”
    安琪道:“好吧。那你这几天要多注意休息。”
    “嗯,知道了。”金娣面向岳母,夸赞道:“伯母看上去真是年轻,跟安琪她们两个走在一起,不知道的,别人还以为你们是姐妹哩。”
    岳母咯咯笑道:“哪有那么夸张啦,她嫂子你真会说话。”
    “院长,那个人又来了。”正当我们说笑的时候,一个小护士神色不愉地跑过来对安琪道。
    安琪的笑脸马上凝固了,眼中满是厌恶的神色。
    他娘的,什么样的人让安琪如此厌恶?看来这个人真是坏透了,不但安琪厌恶,连小护士都看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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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我道:“怎么了?”
    安琪似乎不愿让我知道,强装笑脸道:“没事,一个无聊的人,不要管他。”
    金娣愤愤道:“什么不要管他,他这样经常纠缠于你,你不嫌烦哪?”
    “怎么回事?”有人敢打安琪的主意,真他娘的找打,我双拳紧握道。
    金娣看着安琪道:“还是教她自己说吧。”
    安琪看了看我,还是不想说。我把宝宝交给岳母抱着,双手搭在安琪的肩膀上,望着她的眼睛,沉声道:“安琪,从今天开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我会给你解决的!”
    岳母道:“是呀,安琪,快说吧,蔡恬会给你讨回公道的。”
    安琪双目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眼泪汪汪的。
    玉香急道:“安琪姐你快说呀,到底怎么回事嘛?”
    金娣道:“说吧。说出来心里好受点。”
    “不用说了,我现在就去找他去。”我松开搭在安琪肩膀上的手,转身欲走。
    安琪猛地从后面抱住了我的腰,紧紧地不愿放手,连道:“不要去。”
    原本三个大美女加上一个小可爱已经够轰动了,可现在这种只有在电视剧中才有的热烈场面却在大庭广众之下上演了,全场倏地变为鸦雀无声,周围的人都看呆了,人人睁大了眼睛,张圆了嘴,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我和安琪两个人身上,仿佛全身的血液,一下子都为之凝结了。
    人群里忽然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好,一时众声雷鸣,纷纷欢呼了起来。
    一直以来崇尚浪漫的玉香羡慕地望着我们,喃喃地道:“神哪,也给我一次这样的机会吧。”岳母和金娣俱是双眼神采奕奕,火花连冒,只有宝宝一个人不知道大家在高兴什么,却也跟着呵呵大笑。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一声愤怒如鬼哭狼嚎,吓停了人群的呼声。
    丫的,终于出现了。
    苗玉龙,怎么会是他?这狗东西怎么越长越他娘的让人恶心,以前是猪,现在倒成了狗熊了。
    苗玉龙,我初中时候的一个同班同学,苗源镇街上。以前我们“大夏五虎”震撼苗源镇中学的时候,他小子还玉龙连条蛆都不如,屁都不敢吭一声,吱一吱就会有拳脚加身。丫的现在倒挺起来了,骚扰人家黄花大姑娘,跟大爷挣女人,***皮又痒了!
    我手伸到后面把安琪拉到前面搂在怀里,不屑地看着飞奔过来的狗熊,嘴角上挑阴冷地笑着。
    “你***,把,把安琪给我放,放开!”这狗东西没跑两步就喘上了,弯腰扶着两根大象腿,连看也没看清楚就敢骂人,看样子他在这苗源镇上也算的上他娘的一恶霸,平日里该没少仗着几个街痞混混耀武扬威欺负乡里老实百姓,不教训教训丫挺还不知道有多牛逼。
    “***,张开你的两只狗眼也不看看你家大爷是谁就敢胡乱骂人,你他娘的活腻味啦!”这还是我自打上高中以后第一次骂得这么畅快的。以前上初中的时候这些骂人的话说的最多最快也最顺溜,上高中以后就改成天天学着说外国话了,什么fuckyourmather,youaretheyellowbitche(妓女,英文是不是这样写的我忘记了)之类的,说起来很是别扭,老感觉没有***、你妈逼、干你娘、***、操你妈等等这些中国话骂的淋漓骂得痛快。
    “丫……云虎!”他娘的大狗熊终于开眼了。大夏五虎将分别是翼虎、飞虎、云虎、马虎、黄虎。他个***居然还记得我是云虎蔡恬。
    “怎么?什么时候开始学会欺负人啦?还欺负到爷的头上来了。”我冷冷地道。
    大狗熊初一见我确实有点怵,不过怔了半天好像回过神来,有点清醒了,恶声道:“云虎,你不要以为现在还跟以前一样了,老子天天躲着你们,你也不打听打听现在的苗源镇谁是霸主,嘎嘎……”他娘的,笑声比鬼叫还难听。
    “是吗?嘿嘿。”我冷笑了两声,道:“他娘的,还苗源镇霸主,***,要不要大爷几个去拜会拜会啊?”大狗熊是个明白人,这话的意思他应该很清楚,我希望他好好掂量掂量,别自找没趣,到时候收不了场,下不了台。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干嘛非跟我过不去呢?”大狗熊道。
    我笑了,开心地笑了,道:“哈哈哈,笑话。我崇尚的处世格言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你若不去犯我,我怎会跟你过不去了?”
    大狗熊脸上的横肉一颤,道:“好,我与安琪的事只要你不过问,从此咱们两不相干。”
    “哈哈哈……”我大声狂笑在这人群越来越多的医院大堂里,回声阵阵,激荡连连。
    大狗熊脸上的横肉再颤,鬼叫道:“你笑什么?”
    “大爷笑你蠢!”我道。
    “你……”大狗熊面色极为狰狞,意欲扑上来。
    “你也不瞅瞅你那个样子,拿块炉渣照照,你***配说‘安琪’这两个字吗?你让大伙瞧瞧你那个德行,你跟安琪站在一起配吗?难道你感觉不到寒碜吗?你应该知道‘亵渎’两个字吧?你的这种行为就是亵渎知道吗?……”我的话像刀子一样割的他片体鳞伤,刺痛了他罪恶的心。
    大狗熊不但长的难看,而且恶名远播,附近邻里乡里哪有人家的好姑娘愿意往火坑里钻的,可这一堆臭狗屎却还嫌三道四的,非漂亮的还不娶,直到现在还没有结婚,眼看着都三十出头了还没成个家,他心里也急,可没想到她却打起了刚来这乡下小镇不久的安琪的主意,真是他娘的狗屎吃多了,连心都黑了。人家好名好声地来到这个连一个像样的卫生院都没有的穷乡僻壤的乡下小镇来办医院为医疗贫困的劳苦百姓服务,这孙子不但不承情,***他还癞蛤蟆想吃起天鹅肉来了,真他娘的被屎糊住眼睛了。
    “你他……”大狗熊恶狠狠地扑上来就要打我。
    我把安琪朝身后一拉,侧身一脚踹去,正中他胸膛,结结实实一个脚印印在他笔挺的西装上,但见他身子朝后一仰,连退两步才刹住势。操,长本事了,大爷这一脚想当年不怎么踹也得把他给踹飞了出去。
    我把安琪朝岳母一推,道:“你们离远点。”玉香和金娣这两个孕妇早拉着宝宝到人群外面去了。
    这时,大狗熊又使一招“恶狗扑食”如疯狗样恶狠狠扑来。安琪瞧见他那个凶样,大是为我担心,不由大声尖叫起来。我本能地一个转身让过大狗熊的拳头,一肘击在他的肩膀上,跟着顺势一脚蹬出,正中他身子前倾的屁股上,他立马收势不住趴倒在地上来了一个狗吃屎。
    说时迟,那时快,一切尽在电光石火之间。围观的人群还没来得及想好应不应该拉架,大狗熊就已经以一个非常不雅的姿势跟地面来了一个零距离的接触。趁你病要你命,我正要骑上去再狠狠地揍上一阵拳头方能消我心头之怒,这时却被一个甜甜的声音给喊住了,“住手!”
    我抬头瞧去,原来是一个一身军装的美女警官,肩上有花的。我心道:“操,来得也太快了吧,怎么跟戏里面演的不一样,好多年没动过粗了,我还没过手瘾哩。”我朝这个美女警官抛了个眼色,笑道:“这么慢,再晚一会,我就把他给解决了。”
    美女警官可能恨透了这些地痞流氓没的经常给她们这些治安管理者惹麻烦,微微一笑道:“你想把他怎么解决呀?”
    我喜滋滋地想道:“这个美女警官好,会不会以为我是见义勇为,狠狠地替她们惩治了一下这些恶霸,颁我个荣誉奖章戴戴。”呵呵道:“怎么者也要把他打成残废吧,让他以后不能再为恶乡里。”我这两句话说的颇为冠冕堂皇,大义凛然,听得周围的观众群情激动大声叫好。
    美女警官原本听了我这两句话不知怎地脸色就变的难看了,欲张开她那鲜嫩的小口呵斥我,却因为周围群众的掌声给吞了下去。美女警官强压下一口气,道:“你,还有你,跟我一起到派出所走一趟。”说话之中她如玉的手指指了指我和大狗熊。
    大狗熊可能经常犯事,是派出所的常客,知道一进去肯定没有他的好果子吃,而且这件事情大狗熊本就不在理,弄不好还要担上一个性骚扰的恶名和一个破坏祖国经济大建设的罪名,若是以后那些个投资商因为地方治安太乱而不愿在此投资,那他的罪名可就更大了,到那时候就不是人见人厌,而是人见人骂人见人打就象过街的老鼠一样。见只有美女警官一个,他赶忙陪着笑脸道:“寒警官,我没事,就不要去了吧。”几句官面上的话一说完居然转身就想溜,可是,他忘了,在他身后的正好是我。
    我原本就想继续揍他,但碍于美女警官的面子,就只好放他一马。没成想这狗东西居然还想溜,我非常夸张地就手一把将他摁住,往地上一捺,顺势抬起膝盖往他胸前一顶,大狗熊立刻闷哼一声,动弹不得了。
    美女警官眼中异彩闪闪,走上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将手一松,大狗熊立即就要往地上瘫。可别看美女警官的柔荑跟软玉一样娇嫩,手劲可不小,抓住大狗熊的后领这么一提,他就只好乖乖地站起来了。大狗熊站是站起来了,可双手捂着胸口直喘粗气。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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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二回 罗云妹妹
   
    美女警官面色一寒,冷声道:“你逃得掉吗?”
    大狗熊没有吭声,只不过看他闪烁的两只眼珠就知道这狗东西肯定在心里不知道骂了我和她多少恶毒的脏话。
    美女警官押着大狗熊正要往外走,安琪与岳母两个人同声道:“我也要去!”
    美女警官见是两位漂亮的女士,不由地多看了几眼,用专业地眼光审视着她们,向着安琪问道:“你去作甚么?”
    安琪道:“这事都是因我而起,我当然要去。”
    “哦。”美女警官转首望了一眼岳母。
    岳母赶紧解释道关:“我是他们的朋友。”
    “朋友,朋友就不要去了吧?”美女警官道。
    “还有我们,我们可以去做证人的。”金娣这时候也挺着个大肚子跟玉香还有宝宝走了上来。
    美女警官看了看这个美丽的大肚婆,心想:“这乡下小镇的新鲜事儿还真多,连大肚婆都来凑热闹了。这肯定又是跟眼前这个看起来挺帅气的小伙子一路的,如果不教她们去别出了事故。”她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是在征求我的意见,金娣跟玉香他们肯定不会好好在外面等着的,没的又闹出什么乱子来,只好点了点头。
    美女警官见我点头,便道:“好。都一起去吧。”
    问询室里。
    我一个人在里面等了好一会才见有人进来问话。我还以为是刚才抓人的那个大美女警官哩,谁道不是,不过这个也不错,是个美女,虽没有那个肩上有花的警官漂亮,倒也是挺水灵的。
    “喂,美女,怎么能让我等这么久呢?真的是望眼欲穿耶。”我的目光极其放肆地在美女的身上游走,上下打量着她,抱怨道。本着是美女都喜欢男人的欣赏与赞美,我对这个美女即使是警察也没有放过赞美一下。
    虽然我的目光比较放肆,看的她有点不自然,但她还是保持了一个良好的人民警察的形象,把手中记录口供用的档案往桌子上这么一放,严肃地道:“你还望穿秋水哩!废话少说,说叫什么姓名,年龄,家庭住址?”
    “喂,美女,不要这么严肃好吗?”我道。真是不习惯,难道警察办案都是这样刻板,按部就班的吗?立刻这个美女的分值在我心里又去了两分。
    “警察办案,要配合知道吗?说叫什么姓名?”美女依然严肃。分值又去掉两分。
    真是没趣,原本以为进到派出所能与美女警官聊上一聊的,却找了这么个不知道散发美女魅力的小丫头,没好气地道:“蔡恬,而立差一,大夏湾村。”简短简洁,总共十个字本人姓名年龄家庭住址全部都有了,这样冷冰冰的一块冰,就是再美我还不愿意侍侯呢,还不如回家抱着老婆丈母娘小姨子的舒服。真是得再去掉两分。
    “大夏湾村?蔡恬?”美女若有所思地道:“你认识罗云吗?”
    罗云?不就是忠子家的嘛。我再次仔细地打量着她的脸蛋,喃喃道:“没有什么相同的地方啊。”
    女人就是女人,终于抵不过我充满侵犯的目光,玉面微红,沉声道:“说什么呢?说说你,犯了什么事?”
    “喂,大姐,你先搞清楚好不好,我可不是犯人,我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见义勇为的侠客,你们不佳奖我就算了,怎么还把我当犯人审了?怪不得飞鹰老是躲着警察。”我大火,真想站起来就此一走了之。不过想想还是算了,老夫子不是说嘛,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好男不与女斗,我吸烟行了吧。我点了一只烟,嘘,朝天吐出一口云雾。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在她面前如此嚣张的,“啪”的一声巨响,她的手狠狠地拍在桌子上,大怒吼道:“你够了没有?”原来还真有“河东狮吼”这么一种女人专利的旷世绝学,比起大理天龙寺的“狮子吼”和九阴真经的“阴风吼”真是一点也不逊色。
    我趁她正喘着粗气生气的当儿,头超前一伸,差点撞到她的脸上,吓的她急忙往后仰去,差点连人带椅子一起摔倒。没等她回过神来,我就吐出口中的烟气,笑道:“罗云是我弟妹,你跟她是什么关系?说不定咱们关系还不一般哩。”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而且见我确实与罗云的关系不一般,更何况我也确实没犯什么事儿,要说打架吧,那也是正当防卫,乡里邻里的下回好相见,没有必要非要难为我。
    “屁个关系。”她没好气道。
    “女人说话要温柔,不要动不动就屁不屁的,虽然女人做警察要有点中性的美,可是要知道四两拨千斤的阴柔之美才是太极拳的精髓。太硬气了小心嫁不出去。”我侃侃而笑道。
    “要你管!”她面色红润,肤色凝脂,如今小嘴儿一撅,娇滴滴的甚是可爱,这般更是让人忍不住想逗她一逗。
    “说了这么久,在下还不知道姑娘芳名如何称呼,今日能得与姑娘相识也算是缘分一场,既然咱们这么有缘分,姑娘何不教芳名见告于我?”我想文究究地给她这么一绕,她还不立刻把名字告诉我。
    谁知,她立刻使出姑苏慕容的最高武学“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之道还我,道:“小女子姓罗,闺名不便见告公子,请公子原谅,公子如果愿意的话就叫我‘罗小姐’好了。至于缘不缘分的,好像我跟很多地皮流氓犯罪分子都挺有缘分,请公子不要胡思乱想,还是好好回答我的问题要紧,外面好像还有人在焦急地等着公子回家呢,不知公子今天晌午还打不打算回去啊?”好,有意思,我还以为这妞儿真的那么古板哩,原来那些只是她刻意去做出的一种表象。
    “回去自然是要的,不过我必须先给姑娘纠正一下,‘小姐’一词被现如今的社会风气给彻底的败坏了,这年头还是不用的好,要不在下称呼姑娘为‘罗小妹’或‘罗妹妹’如何?这样既不让人误会,又听起来好听,不知姑娘意下如何?对了,还有在下必须弄明白姑娘与在下的弟妹罗云到底是何种关系,妹妹也姓罗……”美丽的警花听我要称呼她‘罗小妹’或‘罗妹妹’时就面色绯红,此时又听到我连‘妹妹’都叫上了,更是耳根通红,小嘴欲张呵斥于我,可只张了几张又合上了,心里暗暗道我看你能贫到什么地步,到时候再治你的寒。她没有打断我,我自然还要继续了,“妹妹直呼罗云其名,看上去你们很是熟悉,看妹妹这般年纪莫非是她的妹妹,等等,对头,在下偶听弟妹说其有一小妹,比她小了五岁,从小就好体育,特喜欢《女子别动队》与《皇家霸王花》之类的军体故事,她结婚那会儿妹妹还没上初中,所以在下没有见过,莫非妹妹就是罗云的那个小妹?哈哈,真是大水冲倒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得一家人哪!来正式认识一下,我叫蔡恬。”我向她伸出了手。
  美女警花被我说的一愣一愣的,原本还想抓我“寒处”的,却不想被我这后面一段猜测给搞得哭笑不得,因为她正是罗云那个比她小了五六岁的妹妹。她虚脱地拍了一下我伸出的手,无力地道:“这下终于可以进入正题了吧!”
    “等一下!”我忙道。
    “又怎么了?”或许她真的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吧,搭心眼里道还没见过这么难缠的男人。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哩,你已经知道我的了,要礼尚往来嘛。”我善意地笑着。可是这笑在她的眼中恐怕比毒蛇吐芯还要吓人。
    “罗丽。”她无奈地道:“够了吗?”
    “嗯,够了。”我道。
    “那就开始吧?”她终于恢复一点活力。
    “OK。Noproblem!”我豪爽的回道。男人,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自然要拿出大男人的气魄来,回报女士对不对?
    “姓名?”我晕死,又是从开头问起,难道没有别的花样可换吗?……
    “好啦,事情都已经交代完了,还有其他事吗?可以走了吧?”终于问完了,也回答完了,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没有了。”罗丽也是松了一口气,指着签名处,道:“在这里把你的大名签上就可以走了。”
    我边签名边道:“那个大狗熊你们打算怎么判?”
    罗丽道:“最多拘留几天,留个案底,其他的没法判。”
    我诧道:“也太便宜这些个欺善怕恶的流氓地痞了吧!”
    罗丽道:“没办法,他们又不是大奸大恶之辈,抓不胜抓啊。”
    “你们头是谁?她在哪?我想跟她聊几句。”我道。
    罗丽扬眉道:“你不是见过了嘛,她可能出去了,刚才把任务交给我就出去了,好像又出什么事了。”
    “哦,你说那个美女警官就是你们的头?”我惊讶道。
    “对,她是我高两届的学姐。你可不要看不起她,她可是今年警队男女混合竞技大赛的第一名,各种功夫与武器都难不倒她。”罗丽羡慕地道。
    “哦,这么厉害!你肯定也不赖吧?”我道。
    “还凑合吧。”罗丽笑道:“走吧,你的家人还在等着你哩。”
    “对了,你们头叫什么?”我正站起来要走,又道。
    “你问这么多干什么?”罗丽没好气地道。
    “多了解一点没有坏处吧!”我理直气壮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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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姓寒,名玉珠,寒玉珠。”
    “寒玉珠,好名子,怪不得大狗熊叫她寒警官。”我道:“还有,你们是不是在‘秦氏’医院安置一个办事点,也好就近照顾一下,免得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人家毕竟是来为咱这个乡镇建设做贡献的,如果没有一个好的环境,以后恐怕就没有人愿意在咱们这个破地方搞投资了。”
    罗丽慎重地点了点头,道:“好。你的提议我会跟头反应的,希望能尽快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不是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而是给百姓一个满意的答复。”我走到门口,拉开门,就说要取出去,却猛地又转回身。
    “嘭!”罗丽在我后面正走着没想到我会停下来,一下子没收住脚步,撞到了我的怀里。她面色羞红,嗔声道:“你又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试一试你的反应。嘿嘿……”我笑的好阴险,“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罗丽被我笑的脸发烫。
    “下次见到你姐不要说我这个做哥哥的欺负你,知道嘛,免得她们几姐妹跟我没完没了。”我道。
    罗丽拍了我一下,笑道:“原来你也有头疼的事啊,咯咯……”
    “你笑什么?”我被她笑的鸡皮疙瘩斗起。
    “我答应你。我一定会跟姐姐说的,就说你个大坏蛋欺负我!”
    我阴阴一笑,道:“我欺负你哪个了?”目光奇彩连闪,上下欣赏着她丰满的身材。
    “你好坏!”她被我看的羞涩不已,撇开我,先自逃跑了。

   正文 第六十三回 虎威不倒
   
    炎热夏天,日正当空。
    我和岳母等人刚要走出派出所,便见一辆吉普车呼啸着开进了派出所大院,乍停没稳,便有五六个人纷纷从车上跳了下来,直奔我等而来。
    “咦,他们怎么都来了?”我惊诧道。这几人非是别人,正是大哥蔡羽、二哥蔡飞、四弟李超、五弟张忠,还有两个是刚从外地打工回来的刚子和小健,也是以前玩的比较好的弟兄。
    大哥跟众兄弟老远就开始上下打量着我,关心道:“老三,有没有事?”说话间,他们就来到我身边,围着我转个不停,好像非要找出我受伤的痕迹。
    “你们看我好好的,哪有什么事。”我转了一圈给他们,摆了一个李小龙前进步的姿势,笑道:“还好,当年打架练就出来的反应能力还在。”
    五弟忠子气不忿,咬牙切齿地道:“三哥,到底是哪个逼养的找咱们麻烦,哥几个废了他?”
    大哥笑道:“你服小子就是火气大。听老三说完再讲。”
    “不是别人,是咱们以前的老相识。”我道。
    “谁?”兄弟们都是大出意外,纷纷道。以前我们五虎横行的时候,哪个不是怕的要死,虽然现在年纪大了,家室有了,孩子有了,性子稳了,安分的多了,但并不是说这样就没有种了,没有胆了,没有血性了,我们都还年轻,而立之年风华正茂,正当为生活为事业为理想拼搏的时候,因而就少却了争强斗狠的念头,但这样并不代表着从此以后我们五虎就是懦夫了,我们的处世格言依然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如果有人向我们叫板,自然的就会有个回应。这年头还居然真的有人敢向我们叫板,而且还是以前的老相识,怎能不教大家意外。
    “镇北头的苗玉龙。”我道。
    “我好像没有听错吧,苗玉龙那个街痞?”忠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疑惑道:“他小子敢跟你叫板?”
    “是呀,老三,”二哥蔡飞也不信,道:“这个街痞每次见了我可都是客客气气的,他又不是不认是你,犯不着跟咱们过不去啊。”
    这几个家伙还是豪气不减当年啊,说话的口气都这么硬气。我看了看身旁一身雪白的安琪,对大家道:“这里不方便,回家再说。最近只顾着忙,连喝酒的时间都没有了,正好今天咱们到的齐,一会从饭店买点菜带回家,咱们几兄弟回去好好喝几杯,聚一聚。”
    “好咧,我先去饭店点菜,要哪一家的,天宝的,还是海天的?”忠子忙道。天宝,就是天宝饭店。海天,就是海天酒楼。这两家的饭菜都还不错,是在这苗源镇上比较火的两家,天宝偏辣,海天偏甜,天宝偏鸡,海天偏鱼,天宝偏鸭,海天偏虾,总之一南一北,口味不同,各有各的特色。
    “什么天宝的,海天的,是去喝酒吗?怎么不叫上我啊?”忽一个声音从我们后面传来,不用猜我就知道一定是刚才为我记录口供的漂亮女警,忠子的小姨子,罗云的妹妹,罗丽。
    “想去吗?我请,到我家。”我看着她笑了笑,不容她回答,然后回头又对忠子道:“正好你小姨子赏光,天宝海天两家的都要,全捡好的点,最好要两桌,酒就不要了,家里有。”
    “喂,谁说我要去了?”罗丽大叫道,白净的玉面上飘上两朵淡淡红云。
    “不要喂了,我已经饱了。”不知我是不是喜欢上她了,总是想逗逗她,可不知不觉的就说出来的话总是会产生歧义令人误解。她既羞涩又尴尬,面色更加的红润了。看她如此神情,知道自己说的话有问题,我不禁哑然失笑,为自己的失口而掩饰道:“能跟这么美丽的女警在一起吃饭那可是咱们大家的荣幸啊,你总不能拒绝吧!对吗?”最后一句主要是问忠子的。
怎么回答呢?肯定吧不是,回头小姨子一告状,老婆就会拧耳朵,否定吧也不是,自家兄弟开自己小姨子的玩笑,自己反对,虽老婆不用拧耳朵了,但肯定会成为兄弟们以后聚会时的笑话,还是置身事外两不相帮的好,忠子嘿嘿傻笑两声道:“我这就买菜去。”说完转身就走。
    “呵呵,快点,两个店一起点。我们在医院门口等你。”我向着忠子匆忙逃走的背影笑道。
    “我开车跟忠哥一起去,等一下他不好拿。”刚子道。
    “行,你去吧。记得吩咐他们做快点。”我嘱咐道。
    “知道了。”说着刚子就去开车了。
    “走吧,罗妹妹。”我笑道:“要是你不去,你姐不联合她的那几个姐妹群起而攻我啊。”
    小时候罗丽没少听她姐罗云夸咱们大夏湾的五虎是怎样怎样的厉害,她也知道我跟她姐夫忠子等人之间的关系,她也知道她姐与那帮小姐妹之间的关系,见姐夫忠子逃跑没有帮自己说话,而我又这般说话,得了便宜还卖乖,所以一口气忍不住,她“扑哧”笑了,突觉不好,赶忙又掩住口,白了我一眼,娇声嗔道:“活该!”。
    我们一群人边走边说笑,出了派出所,不大一会工夫就到了医院。罗丽和岳母等几个女人走在一起刚这么一丁点时间就混熟识了,有说有笑的。
    安琪邀我们大家到医院一楼的会议室去坐,大堂里人来人往的不方便,再加上刚才那么一闹,现在还有人指指点点的,这里实在不是个说话的地。
    等安琪把人带到会议室,我这才找到机会将她拉出来,与她单独说话。我一路将她拉到走道的一头,道:“安琪,我得跟你说个事,希望你不要生气?”
    “你说吧?什么事?”安琪心道你除了没有要了我,还能有什么让我生气的事,道:“我不生气。”
    “那我说了。”
    “说吧。”
    “安妮已经是我的人了。”
    “什么?”安琪不敢相信地看着我,眼睛瞪得大大的,道:“什么时候?就刚才吗?”
    “对,就刚才。”我不敢看着她的眼睛,就像一个背着妻子在外面鬼混的丈夫站在已经知道全部事实的妻子面前一样。
    “这死丫头速度还真快,才刚见面就把身子给了你。”我听她的口气似乎没有半句怨言,有的只是惊讶。
    我不解地盯着她的目光,里面很纯洁,没有半点渣滓,我知道她是真的没有生气,我的心放下有猛地窜了起来,她不会是早就放弃我了吧?可是她刚刚不是还搂过我吗?难道她也是和玉真姐妹一样没有嫉妒没有怨言能够分享我对她们的爱吗?
    “傻瓜,干什么这样瞧着我?”安琪笑道:“其实我早就知道安妮的心思,她也是一直爱着你,她在这里当护士并不是她真心想要的,对护理她懂的并不多,你看她只是在做些挂号的事,其实她是学音乐的,只是为了能够离你进一点才跟我到这里来的。”
    “你呢?你是不是也是为了我才来这穷乡僻壤开医院的?”我双手拉着她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欣然笑道。
    “别臭美了!”安琪娇声嗔道:“我才不是为了你呢?”
    “不是为了我还能是为了谁?”一使劲把她拉到我怀里,紧紧地抱住,不让她挣扎,强硬地道:“我不准也不允许你为了别人,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孩他妈。”
    安琪面色羞红,使劲把脸往我怀里钻,怕看见来来往往的行人,小手使劲捶着我的后背,挠痒痒般舒服。
    “要不咱们叫安妮下来,一起回家吧。”我道。回家认认们,姐妹们见见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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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要了吧,安妮今天刚,刚那个,走路肯定不方便,还是过两天再回去吧。”安琪斜睨着我,轻啐了我一口,道:“都是你害的。”
    我嘿嘿笑道:“女人迟早都会有这么一遭,该来的就应该来嘛。宝贝,你的那朵美艳的小花什么时候也给我采了?”
    “我才不要哩!”安琪娇羞无比,躲在我怀里痴痴傻笑,梦呓般说道。
    “不要?嘿嘿,”我阴侧侧一笑,咬着她的耳朵小声道:“到那时候可就由你不得了。”
    “你好坏!”安琪身软如棉,玉面潮红,霞光灿烂,真是个可人儿的尤物。
    天宝,海天这两家饭店的效率还挺快,众人闲聊了没多久,远远地就看见忠子他们两个开着吉普车满载而归了。直到这时我才着意看这辆吉普车,超酷的一辆山地越野大吉普,全新的北京名牌,坐上七八个人小意思,露天的仓蓬,开起来特酷、特牛。我道:“这就是你们这几天鼓捣着要买的新车,不错嘛,很有型,够酷够派。”
    忠子看我夸他买的这辆战车,乐呵呵道:“怎么样,三哥,要不要现就溜溜?这家伙开起来特有劲,够派。”
    好车就好比美丽的女人,是男人哪有不喜欢开起来兜兜风的。“好哩,给你钥匙,去开我那辆。”我甩手把“御翔”的车钥匙撂给他,“你不要开的太快,有女人和孩子。”
    “放心,我晓得。”忠子给了我一个放心的眼神。
    “好了,大家都快上车吧。咱们要打道回府了。再晚就错过晌午饭了。”我对着大伙说完,回头看见安琪一个人站在医院的门口,颇有点孤单,便上前道:“安琪,一起回去吧,下午我再把你和罗丽一起送回来。”见她面露喜色,但目光有点闪烁,我知道她在想什么,便又道:“放心,等会我会给她打个电话。走吧,你跟我坐一辆车。”
    安琪点了点头,微微低头,面色娇羞,红润有加,就像一个刚过门的小媳妇。
    风驰电彻,吉普车出了小镇后便如同一匹回归草原的马王飞快的奔驰在人数不多的宽阔道路上(此时已经下集了,上街赶集的人大都已经回到家中)。风猎猎地刮着,呼啸着从身边掠过,虽然它是热的,但依然让人感到凉爽、舒坦,在这夏日炎炎的照耀下,是那么地畅快,惬意。“御翔”在忠子的驾驭下紧紧跟在我们后面,只是几分钟的时间,我们八路中文便停在了家门口。
    听见车声,院子里面便走出来一大群人,除了干爹还有隔壁的小武叔、茂林叔,余下的全都是女人,母亲、干妈、春香嫂、玉真、美琴、陈红、靳侠、罗云、香玉,还有刚子和小健家的,真个是莺莺燕燕翠翠红红,就连还卧床坐月子的玉梅也起来了,站在屋里面翘首望外。大家见我们平安无事的归来,都是喜不自胜,自然免不了详问事情的起没。
    大家看着一身漂亮警服的罗丽,大是不解,怎么还有一个警察跟了过来,难道事情还没解决?这其中只有罗云一个跟她们不同,上前拉着罗丽的手,喜道:“小妹你来啦,怎么这么巧?”罗丽笑道:“怎么了大姐,不欢迎啊?”这时大家才知道原来这个美丽的女警是罗云的小妹。罗云拧了一下她的小鼻子,笑道:“死丫头,跟大姐怎么说话呢?”众目睽睽之下,罗云与她如此亲昵地玩耍,实在让罗丽大羞不已,娇声道:“姐!——”不叫还好,这一叫更显得娇俏,让众多男人血潮狂涌,浑身斗颤,酥麻不已。
    在我声情并茂的口述打架的经过后,众人均是鼓掌叫好,都说我是好样的,大狗熊那样的地痞就该找一个硬茬治他一治,让他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一时间,众人你一句他一句说说笑笑好不热闹。我找了个机会趁大家不注意跟安琪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前一后上了二楼,进到我的书房里。
    安琪把门合上,感觉好像是在偷情,玉面微羞道:“什么事神神秘秘的?”我一见她的样子就明白了七八分,故意逗她道:“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想和你温纯温纯嘛。”说话间我就把她搂入怀中,大手在她身上不住游走,舌头更是侵犯着她的粉颊与香唇。
    她身体如棉,第一次被男人,还是自己早就爱上了的男人抚摸亲吻,这种刺激真是前所未有,全身热气蒸腾,面颊似火,好似要燃烧了起来一样,火热、发烫、虚软、无力,如果没有我的搀扶,她恐怕早就已经瘫软在地了。
    我们热烈的相吻着,边走边吻,相互吸吮,相互含咬,两个舌头紧紧的缠在一起,亲密无间,终于到不呼吸。我坐到书桌前的椅子上,把她抱起来横枕在我的双腿上。她呼吸微喘,桃腮如霞,娇若无力地*在我怀里,杏眼迷蒙看着我拿起了书桌上的电话。我把电话放在她高高隆起的酥胸上,用电话的一端在两座山峰的顶端处不断按压与磨擦,亲吻着她道:“宝贝儿,你房间的电话号码是多少,我给安妮打个电话。”
    安琪的重要部位受到电话的攻击,虽不是我的手那样火热,但异样的感觉也很刺激,有着说不出的麻与痒,娇躯微微发抖,羞怯之情,表露无遗,她粉脸含春,不敢睁眼,微微含羞道:“8476xxx”我看她这个样子不忍再逗她了,若是再这样下去,恐怕就要就地把她给解决了,但是下面还有好多人在等着,实在不是时候,便照着她说的号码拨通了医院院长室的电话。
    等了好半天才听到一声梦呓般的“喂,找谁?”,安妮这丫头肯定是睡着了。
    “安妮啊,是我,你的情哥哥。”
    “哦,天亮了吗?”这丫头睡晕头了。
    “对啊,天亮了,太阳晒着屁股了,快起床啦。”
    “啊,大坏蛋,你骗人。你在哪?我姐呢?”
    “我在家里,你姐嘛,嘿嘿,在我怀里。”
    “……”沉默。
    “怎么不说话啦?生气啦?我的小乖乖,不要气,哥哥不是现在给你打电话了嘛,对了,要不要我打个电话让饭店给你送点饭去,上午的活动量大,你该饿了吧?……”只要她不说话我会一直说下去。
    “你坏蛋,我不跟你说,叫我姐接电话。”小样我还治不了你,终于投降了吧。
    “不行,你姐现在只能我一个人用,没有空跟你说话,”安琪娇羞地打了我一下,我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嘴唇,继续对着话筒道:“我说的话你还记得吗?等着我,下午我去找你,嘿嘿……”
    “笑你个大头鬼。”我知道电话那头安妮的脸肯定红了。
    “龟头大你不是更喜欢吗?”
    “……”她肯定贝齿紧咬,面色羞赧。
    “好了,不跟你说了。要不要我打电话给你要点吃的?”
    “不用了,我自己点。你,你什么时候过来?”
    “怎么啦?是想我啦?还是想我的大鸟?”
    “别没正经的。快说啦。”
    “吃饱饭,养足了精神,我就到了。”
    “你个大龟头!”“啪!”电话挂上了。
    安琪羞笑道:“你好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走吧,咱们下去,饭菜都该弄好了。”
    “真不想下去。”
    “我也不想,我更想把你在这里就解决了。”
    “嘻嘻……”

   正文 第六十四回 春色旖旎
   
    饭菜一分,正好两桌,男人一桌,女人一桌,幸亏要的多,否则还真要再做,可见我是多有先见之名啊。
    玉梅的卧室里,我端着忠子叫海天酒店的大厨特意给刚生过孩子的产妇准备的八宝鲫鱼汤,道:"宝贝,你看我给你带回来什么好东西了?"
    "什么好东西?"玉梅一边哄着两眼睁得大大的小宝宝一边道。她的目光只是盯在我面上,笑眯眯地,根本就没有注意我手中端着的东西。我坐到她身边,打开装着热汤的汤盒,道:"香喷喷的,你闻闻。"
    她*在我身上,歪着头朝汤盒里面看,闻了闻,道:"什么东西一股子鱼腥味?"我用手中的调羹搅拌着鱼汤,笑道:"这可是好东西,忠子这小子挺有心的,是他特意叫海天的大厨给你做的,叫什么‘八宝紫金养生鲜汤',来尝尝合不合你口味,别辜负了忠子的一片心情。"说着我便舀了一勺放到她的嘴边。
    她嘻嘻一笑,先是稍稍品尝了一点点,再是一下子一口把它喝了下去,眨巴眨巴嘴唇,点头道:"嗯。味道确实不错。"我笑道:"不但味道不错,而且功效还很好,是刚生过孩子的产妇最需要的补品。"
    "哦,是吗?"玉真奇道:"它有什么功效?"
    我又舀了一大勺土喂她喝下,将嘴贴在她耳朵上,窃窃笑道:"它最大的功效就是下奶。下奶知道吗?"她面色羞红,一下子红到耳根处,拍了我一下,啐道:"讨厌。"她从我手中夺过汤盒,樱桃小口一撇道:"名字起得倒挺好,‘八宝紫金养生鲜汤',不就是鲫鱼汤嘛。"
    我嘿嘿一笑,道:"这个名字可是我给起的,独家专利,别人要用可是得要钱得。"她推了我一把,咯咯笑道:"好了,快出去陪你的客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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