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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狼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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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神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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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其中一人神情嚣张地坐上了马车,另一人小心谨慎地打开车门,入内搜查一番。直到没有发现异状,他才朝马车上的人,和身后的强盗头目打了个安全的手势;接着这两人就开心地驾着车、骑着马,缓缓回到了强盗群中。

  对于艾美不在车里,我内心感到疑惑的同时,也只能在心里自我安慰道:“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更何况,还有一名不知藏身何处的箭神……我可不想因为一时冲动而遭人暗箭穿心,就这样死得不明不白。”

  于是这辆陪伴我们短短几天的马车,就这么轻松落入强盗手中。

  看着他们在谈笑声中扬长而去后,我才快步走到郝莲娜身旁问道:“师……师父,那个……艾美……”

  没想到她却转过头来狠瞪我一眼道:“你刚才为什么不看准时机率先发难?”

  “啊!我……我……我没收到你的命令或暗号呀!”我连忙辩解道。

  “嗬!你还好意思说这句话!”

  见敌人远去,她马上挺起纤细的腰肢,恢复优美的体态,指着我的鼻子大骂道:“你到底有没有上过“偷袭心理学”这门课呀?什么叫偷袭?就是要出奇不意嘛!我问你,你刚才有没有仔细计算,敌我之间偷袭发难的最佳距离?”

  “我……”

  她怒不可遏地打断我的话头继续数落道:“就算你现在还不属于皇朝禁卫军特战队的一员好了,但这种基本常识你应该晓得吧?嗯……你该不会上这门课的时候都在打瞌睡,还做着淫秽不堪的春梦吧?我看你呀,还是回去学院……”

  她完全不给我辩驳的机会,迳自霹雳啪啦骂了好一阵子,直到发泄完心中的怒气才肯住口。

  她见我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禁用眼角斜瞟了我一眼问道:“好了,你有什么话要说?”

  我惴惴不安地说道:“我是想说……呃……艾美,我们不去救艾美吗?”

  想不到她竟然大笑道:“哈哈哈!与其担心她的安危,倒不如为你自已祈福吧。”

  “为什么?”

  我的疑问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因为话才刚说出口,我就看见远处滚滚飞扬尘土中,忽然冒起冲天的熊熊火光,及沉闷“轰隆!轰隆!”的爆炸巨响。

  “那是什么?”我指着那团火光道。

  “那就是艾美的杰作呀!不过你这下惨了!那辆马车呢,是她存了两个月积蓄买来的,现在却因为你的疏失,不得己必须报废掉……唉!眼下我只能送你一句祝福语:愿光明女神与你同在……”郝莲娜说完后还煞有其事地,朝我做了个祈祷的手势。

  她的手势还没比完,耳边已经听到急奔而来的马蹄声,而且还隐约夹杂了含忿而发的娇吒。

  “古奇。凡赛斯!”

  “不会吧!我是杀了她的父母,还是玷污她的姐妹?不过是损坏一辆破马车嘛!她有必要因为这点小事,就和我拼死拼活吗?”

  脑海里闪过第一次和她相见时,她饱受惊吓而露出狰狞恐怖的怒容,我自然而然闪到郝莲娜身后,紧抓着她匀称光滑的双臂,充当我的挡箭牌。

  “啊!古奇。凡赛斯!喔……怎么会这样……快放手呀!啊……”她话才刚说完,整个娇躯竟无预警地瘫软下去,令我陡然间失去了强而有力的肉盾。

  适时扶住她无力酸软的躯体,我自言自语嘀咕着:“该死!我竟然忽略这么重要的问题!”

  怀里的娇躯,脸上泛着羞涩的绯红,坚挺硕大的胸脯,在剧烈起伏中带起一波波,层层叠叠的乳浪,再加上她不时发出娇喘的低吟,让我胯下许久未尝肉味的龙枪,瞬间就昂首上扬,并发出饥渴的咆哮。

  人生中最扼腕的事,莫过于温玉满怀,却不能立即品尝个中芬芳。若不是眼下不容许我进行下一步动作,这块好容易到嘴的美肉,以我往常的个性,怎么可能轻易松口!

  但急促的快蹄由远而近,扬起漫天尘土向我这里迅速逼近,在不容我细想,并制定出最佳解决方案下,我二话不说,马上背起怀中扮成老妪的女孩,朝艾尔特城方向拔腿狂奔。

  只不过,人类奔跑的速度再怎么快,也不可能快过用四足狂奔的动物!更何况……我还背了一个体重不算轻的女孩。

  多了背后的累赘,我才往前跑不到八百公尺,身后已经传来焦急的吒喝。

  “古奇。凡赛斯!快把学姐放下来!”

  情急之下,我不得不边跑边吟唱着:“来去自由的风中精灵呀,请借助我属于您的力量,让我和您一起翱翔吧!腾云术。起!”

  此话一出,我的脚下立即刮起一阵狂风,将我缓缓托起至离地面大约一公尺处,接着我的背后彷佛被人推了一把似地,整个人向前弹射而出,瞬间就和身后追击的艾美,拉开了一大段距离。

  简单低微的二阶风系魔法,虽然暂时摆脱了被追杀的厄运,可是对于魔力值不高的我来说,却是一项不智之举。因为我本身体质的关系,根本不适合长时间施展魔法。

  这也是我不到紧要关头,绝不轻易施展魔法的理由!

  一旦耗尽魔力值想要补充回来,除了必备的高级,甚至是顶级的“魔晶石”辅助工具外,还要找个安静的地方闭关苦修,将魔晶石的能量完全吸收、融合于体内之后,才可重新施放出来。

  对于拥有单系魔法属性的人来说,就算体内的魔力耗尽,暂时得不到魔晶石能量补充的话,顶多变回一个普通人而己;但是像我这种,同时拥有两种魔法属性的人,问题就没那么简单。

  拥有混合魔法属性的人,不修炼则己,一旦下定决心修炼,就必须注重两系甚至多系属性的平衡状态;假如修炼时只偏向某一种属性,那么绝对会落得爆体而亡的悲惨下场。

  这也是为什么我的魔法修为,七年多来仍一直滞留在二阶状态,毫无寸进的原因之一。

  眼看艾尔特城的城门,在我眼中逐渐变得高大,但护城河上的吊桥却开始向上缓缓拉起,我不由得急着大喊“等一下!”,然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跳上宽阔结实的吊桥,并随着吊桥拉升形成的斜坡,顺势滚落到城门边。

  等到我臀部接触到地面时,城门的唯一出入口也正好合上。

  “哎哟!好痛呀!”

  魔力几乎消耗殆尽的我,一旦坐倒在地,就虚弱得再也站不起来;那名我背在背上的老妪,不小心被我抛摔在离我不远处,就这么躺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然而我贸然硬闯的行为,立即引来守城官员的关切!

  “来人呀,把这个恶意闯关的盗匪抓起来!”一个长得四方国字脸,留着浓密的落腮胡,身材高大魁梧,穿着银色轻甲,年约四十岁上下的武士,此刻站在我面前三公尺处,对着旁边的部属发号施令。

  “大人冤枉呀!我不是盗贼,真正的盗贼在外面追杀我呀!”我在四五个卫兵的围堵拉扯下拼命挣扎,连忙为自己辩解。

  “哼!大胆淫贼还敢狡辩!”那名中年武士用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郝莲娜后,忽然抽出腰际的宽柄巨剑指着我道:“你难道看不出来,这名可怜的老妇人,年纪大到足以当你奶奶了?但我万万没想到,你竟然用下春药的卑劣手段,来满足你个人的变态癖好!”

  也难怪他会这么想!

  此时郝莲娜脸泛绯红的春潮,双腿不安地紧夹,不时来回厮磨,再加上偶而从她鼻孔里喷出细微压抑的娇喘……只要明眼人都看得出,这名躺在地上,不断扭动那看似孱弱身躯,呈现浪荡丑态的老妇,绝对被人下了强力春药!

  但这其中的原由,也只有我们两个当事人才晓得。

  他自顾自地说完后,也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就直接双手握剑高举,表现出一副宣读完我的罪行,然后就可以直接将我就地正法的正义使者。

  “大人,你听我说呀,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实际的情形是……”

  我正想澄清自己的清白,躺在地上的老妪却抢了我的话头道:“大人,唔……我们的确……嗯……遭到盗匪追杀……要不是我的孙子背着我冲出重围,我……我说不定就被那群禽兽不如的东西……呜呜……”

  一分真、九分假的谎言,加上郝莲娜精湛的演技,令那名武士听完她的血泪控诉后,那柄原本双手紧握高举起的巨剑,终于缓缓放下来;看样子,他似乎已经相信她的说词。

  虽然我不明白她这么做有什么含意,但能够有惊无险地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

  “原来如此呀!这么说来,你还真是个勇敢孝顺的好孩子。不错、不错……比吉斯上士,你带他们两个到难民临时收容所,等他们填写完资料后,再安排床位给他们休息。”

  “是!长官!”一个年约二十岁出头的年轻男子,迅速从他旁边窜出,向他行了标准的军礼后,就指挥他管辖的士兵,带着我们前往那座收容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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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艾尔特城

  “艾尔特城”位于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东方,大约四百三十七公里处,面积约略六十七平方公里。

  尽管它比瓦兹城小了许多,但却是唯一一处临海边关城镇,具有极高的战略价值。

  只要乘船出了艾尔特城的亚斯德港口,绕过暗潮汹涌的“龙峡湾”,沿着“天牙海岬”的东北方,溯行约九百六十八公里,即可抵达属于苏里亚帝国境内的穆本特港,同时也是我们这次任务的起点。

  但遭逢悍匪拦路打劫的意外,一下子就打乱了我们早己拟定好的计划。

  “奶……奶奶,您还好吧?”我坐在木板床的床沿,轻声地说道。

  “嗯……你只要离我远一点就好……还有,你那双脏手别再碰我!”郝莲娜咬牙切齿地低声警告我时,她的身体也下意识地挪了挪,似乎非常忌惮我这双,能让女人欲仙欲死的“调情神手”。

  我不在意地耸耸肩,在她耳边悄声道:“好吧!那您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去城里转转,顺便打听艾美的下落。”

  “等一下!”郝莲娜急忙叫住我。

  “奶奶,您还有什么吩咐?”

  她紧抓着我的手臂,硬把我拉到她面前,在我耳边悄声道:“你这双恶魔之手的效力,究竟可以持续多久?”

  听到这句话,我立即发出奸笑低声道:“嘿嘿嘿……奶奶,您慢慢等吧!如果没有把积压在体内的欲火全部引导出来,我也不知道可以它能持续多久?不过我听“扬春阁”的老板说过,曾经有一个拒绝下海的小姐,被我“不小心”摸了一下之后,只忍了一个礼拜,就因为受不了内心的煎熬,最后还是答应了老板的要求,开始下海接客。而且我还听说,她现在已经成为扬春阁最淫、最浪荡的顶尖红牌……”

  “你、你……我不相信!”郝莲娜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似乎正在思考我话里的真实性。

  “信不信由你。”

  丢下这句话之后,我就头也不回地走出这间龙蛇杂处,弥漫许多股不知名异味的收容所。

  信步闲晃来到大街上,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后,我的精神顿时好了许多。

  刚才说要打探消息是假,出来透透气才是我真正的目的。

  老实说,我并不担心把郝莲娜独自一人丢在那里,会发生什么危险。

  光凭那张布满绉纹的老脸,就足以让好色之徒、采花大盗倒尽胃口,更不可能有人会把她拖到暗巷草丛,做出人神共愤的丑事;况且,一位能够在禁卫军特勤组,被授予上尉官阶的军人,就算本领再怎么差,但要保住自己性命,我想绝不是什么难事吧?

  话说回来,我刚才从她脸上已经看出,她此刻正处于饥渴难耐的状态;只不过为了少女应有的矜持,以及碍于我们从属身份的关系,她硬是把内心炽热旺盛的欲火强压下去,不肯松口讨饶,求我帮她解决这方面的问题。

  如此阴损的贱招,连我自己用起来都觉得可耻;但回头一想,又不全然是我的过错。

  我记得很清楚,在我十五岁那年的生日,当时一位和我交情甚笃的学长,特地约我一块儿去风月场所,破去童男之身,做为我的成年礼;自此之后,我就经常和他利用休假时间,流连于瓦兹城的青楼娼馆,寻欢作乐。

  然而,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我无意中发现这双神手的功用后,除非真有必要,否则我在买春时都小心翼翼地,避免去碰触女性敏感的美妙胴体。

  不过人在欢乐忘情时,就很难去控制自己的行为。毕竟只让下半身享受,双手却不能恣意在女人身上游走活动,那么和自渎的行为有什么差别?

  这也是我为什么得经常出入瓦兹城大大小小,规模不同的风月场所,却找不到固定买春对象的主要原因。

  先撇开花费这笔“嫖资”,纯粹是为了享受不同交欢对象的因素,那些已经和我有过肌肤之亲的风尘女子,就是因为忌惮我这双神手,几乎没有人愿意和我进行第二次交易。

  久而久之,那些和我有过一腿的娼婊们,居然暗自把我列为拒绝往来户!她们就差没把我的画像,如头号通缉犯般,贴在城里大小风月场所的员工休息室。

  就是这个原因,我这“恶魔之手”的名号很快就不胫而走,几乎传遍了整个瓦兹城的风尘界。

  就在我为自己下半身的幸福抱冤叫屈时,竟在不知不觉间,来到了艾尔特城的风月特定街。

  说实在话,只要是会呼吸的生物,不管是男是女都有生理上的需求;若对于这种本能只是一味地禁止、打压,却不寻求疏通的管道,那么久而久之,一定会增加更多社会问题,与变态的性罪犯。

  还好自从七十年前,英明伟大的欧格里十世国王想通这点后,就在他掌权治理欧格里皇朝期间,特别下达了特种行业的经营法令,在境内规划出特定区域,开放特种行业的经营权。

  如此一来,原本躲在暗处经营的不法商家,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经营这项,在以前属于非法的特殊行业。

  这项法令颁布后,没多久就为皇朝带来一笔丰厚的税收,从此也减少了令他头痛已久的社会问题。

  想当然而,欧格里十世这项德政,也为他赢得了亲政爱民的美名。

  我此刻站在街口,望着街道两旁林立的娼馆、夜总会门口,全都站立着颇具姿色的美女,一个个搔首弄姿,露出和蔼的笑容,极力挑逗着街道上过往的人群。

  如此热情的待客态度,让人不想进去享受一番也难;更何况只要踏进那里,就摆明了此行的目的,根本无需找藉口遮掩;甚至还有一些好色之徒,当街就和那些阻街女子调笑,或着直接坐地喊价,整条街弥漫着淫靡的气氛,处处显得“春”意盎然。

  我把手伸入口袋掏弄一会儿,正犹豫要不要走进去,释放积压体内己久的欲望时,身后忽然传来稚嫩的嗓音。

  “大哥哥,你想不想快乐一下?”

  我诧异地转过头,仔细打量着声音的主人。

  一张清纯、稚嫩可爱的童颜,正以那双清澈水灵的明亮大眼看着我;绑着两条麻花辫子的及肩湛蓝色秀发,已经告诉我女孩的实际年龄。但她那身破旧廉价的粗衣,包裹着单薄孱弱的身体,让人看了之后,不由得对她产生怜悯的同情心。

  可是当我看到她胸前那对与年龄不符,突出且幼嫩的椒乳时,我心中那一丁点残存的恻隐之心,马上转换为莫名地凌辱之情。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我露出善意的微笑问道。

  “我……我叫爱丽丝,已经十六岁了。”小女孩忽然羞涩地低着头,扭弄自己的手指头,自然而然流露出她内心的忐忑。

  我笑着摇头道:“爱丽丝,你怎么小小年纪就骗人呢?”

  望着她飘忽不定的心虚眼神,我更笃定心中的猜测。于是我以柔性的警示言词说道:“就算你没骗我好了,但你难道忘记在这里无照拉客,是非法的行为吗?如果不小心被巡逻的“考伯”发现,我们两个都要被关进牢里耶。”

  “大哥哥,我真的没骗你,我只是……只是……”

  我制止她还没编织好的说词道:“好了,快回家吧!这里呢,不是你这个年纪应该来的地方。”

  “可是我现在急需一笔钱,帮我母亲治病呀!”说到最后,小女孩的眼角已经泛着晶莹的泪光。

  我柔声安慰她道:“好啦,别哭了!快回家去吧。”

  “大哥哥,你不相信我?”小女孩用那双含泪的水汪汪大眼看着我。

  我无奈地摇头苦笑道:“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这个理由已经太多人用过了,所以我也不晓得你说的理由……到底是真还是假?与其抱存怀疑的态度,我倒不如选择不信。好了,不管你什么原因出来拉客,但为了你,同时也为其他人安全着想,你还是快回家吧。”

  话说完后,我就狠心地转过身不再理会小女孩,迅速离开这个令男人流连忘返、玩物丧志的温柔乡,可是嘴里却不停嘀咕道:“雪特!要不是我身上没钱,哪还需要跟她说这么多废话?就算未成年又如何,只要她愿意卖身,还不是一大堆人甘冒被抓进大牢风险,露屌排队等着上她。呜呜呜……可恶的郝莲娜。奥迪!可恶的安德莉亚。贾德!可恶的佛罗伦斯。拉提!可恶的……”

  我几乎把欧格里皇朝的军政系统,从上到下全都骂了一遍,仍然无法抒解内心的郁闷。

  “唉!如果我有花不完的钱就好了。”骂到最后,我只能无奈地仰天长叹。

  漆黑如墨的夜空,嵌缀着数以千万颗计的点点繁星;晶莹柔和星光,似有若无地洒落在穆思祈大陆的地上,别有一番风情。偶有从夜空中一闪而逝的流星,更为这块土地,增添几许浪漫色彩。

  不过今晚的夜空,流星的数目似乎多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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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开始,只是一道银白亮光划过漆黑的天空,随即消失在无尽的黑夜尽头;但过没多久,又有一抺蓝绿色亮光在远处掠逝;接着我就发现,划过天际的流星,数目突然爆增许多,而且间隔时间也愈来愈短……直到一颗耀眼的巨大火球喷上高空,绽放着宛如旭日初升般,在艾尔特西城门外的森林大放光明后,我才惊觉事情不对劲!

  “魔法攻击”的念头刚闪过脑海,我已经迈开大步,飞快地跑回收容所。

  离城门口愈近,骚动的人群露出惊慌的神色,携老扶幼地纷纷涌向城郊外,更让我惊觉到事态严重。

  我随手拦下一个逃窜的路人,探询个中原由。

  “这位大叔,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大伙走得这么急?”

  “我看你大概是外地来的吧?今天不知怎么地,城外忽然聚集了一批盗匪打算进城打劫。现在守城的军队,和那些人打得正火热呢!我劝你呀,还是赶紧跟我们一块儿到山里避风头吧。留在这里实在太危险了!”

  我听了之后,随口虚应道:“哦,原来如此呀!嗯……大叔,谢谢你告诉我这么重要的讯息。”

  “你快一点呀!我刚才看到士兵已经施放求援火球术,我猜他们可能快顶不住了。”

  从这些在地居民仓皇逃命,虽乱但未脱序的情况来看,他们彷佛受过专业的逃难训练,而此刻正好验收成果。

  凭空出现不知名的盗匪,对当地居民来说,或许是一则坏消息,但这则突发事件对我来说,不啻是一件好到不能再好的美事。

  自从我被迫答应执行破甲行动后,我的一举一动,都在那两个女性军官的严密监控下,毫无人身自由可言。如今艾美在城外下落不明,郝莲娜在收容所内“嗷嗷待插”,简直就为我制造极佳脱逃的机会。

  更何况,我现在已经是无案在册的黑兵,只要设法离开欧格里皇朝境内,到别的国家,换个身份重新生活,根本不是难事……想到这里,我内心不由得涌起犹如重生般的喜悦。

  无奈憧憬虽美,但残酷的现实,总是扮演着美梦杀手的角色。

  就在我当机立断,转过身随着人群涌往山中避难,打算一方面先保住自己性命,二方面藉此完全脱离她们掌控时,我在人潮磨蹭推挤下,却不自觉被推到一条狭窄的巷弄当中,让我一时间竟卡在拥挤的人群里,动弹不得。

  心急之下,我忍不住引颈翘望前方那股,如狂潮般横亘在大道上的人流,接着不经意转过头时,却瞥见我此刻最不想看到的人!

  就是那个女人!

  那个脸泛春潮绯红、但目光森冷的老妪!

  她和我四目相交后,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然可以顺利排开人群,如一条滑溜的泥鳅般,一下子就挤到我身边;而且二话不说直接拽起了我的胳膊,朝着人流反方向迅速退去。直到完全脱离人群后,她才显露出惊世骇俗的本领,拎起我的衣领,举若无物地奔抵西城门口附近偏僻的角落。

  我心里正纳闷她到底想干什么时,就看见她从怀里抛出一个魔法卷轴。来不及出声相询,我们脚下已然冒出一圈耀眼的银白色光芒,令人不敢直视。

  刺眼的亮光一闪即逝,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才发现已经和她一块儿来到西边城门外的一处密林里。

  “师……师父……”

  “嘘!别出声!”

  她当场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之后就丢下我,迳自在参天高耸的树林里来回穿梭,似乎在找寻什么重要的物事。

  既然她不肯明说,那我也懒得过问。于是我干脆靠坐在一棵树干旁,好整以暇地轻闭双眼,养精蓄锐。

  密林内,隐约听到远处传来打斗厮杀声;当我睁开眼睛,抬头望着如墨的夜空时,偶而看到一闪而逝的魔法亮光外,就再也没有其他动静。

  这时少了吵嚷喧闹的人群,我在百般无聊下,不经意瞥见郝莲娜来去自如的矫健灵活身手,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问题。

  “奇怪,刚才茫茫人海,城里的巷弄又多,她是如何发现我的踪迹?”

  尽管我在学院时,曾经上过“追踪与反追踪术”这门课,但当时教官所教授的观念是:假如要追踪敌人的行径,无非从他们所留下的脚印、车痕、气味,或是树枝的断面,研判敌人行经的方向。

  但在艾尔特城车水马龙的道路上,想要从成千上万个印痕当中,迅速研判出属于我的脚印,是何等困难的事?

  再者,我身上也没有特殊的气味,她更不可能拥有如野兽般,辨味寻迹的超灵敏嗅觉。

  若排除以上的假设,那么只剩下一个可能性:她打从我走出收容所开始,就一路跟踪我。

  如果这个推论成立,那不就表示她根本不信任我?这样一来,我在风月特定街的一举一动,不就全都落在她眼中?

  想到这里,我的额头陡然冒出斗大的冷汗!

  还好我当时没把那个小女孩硬拖去开房间,欺负她年幼并趁机白嫖,否则这时候会有什么下场……我已经不敢想下去。

  正当我天马行空发完呆,睁开眼睛后赫然发现,不久前还在密林间穿梭的郝莲娜,竟然在这时候消失了?

  “奇怪?她该不会不小心遇上盗匪,结果被捉去当人质了吧?假如真的被我猜中的话……那么我眼下的处境,不是非常危险?”

  求生的念头闪过脑海,我随即绷紧身上每一根神经,竖起耳朵倾听树林里的风吹草动,并且双腿微弯,平肩沈肘,左手平伸呈刀,右手握拳收拢在腰际,拉开长风拳的起手式,全神贯注地戒备着。

  尽管天上的大神,又为我制造出绝佳的逃跑机会,但我却不经意想起一个问题:如果这是她故意设计的陷阱呢,我该就此离去吗?

  毕竟我已经得罪了郝莲娜,而且很不幸地,她又握有当场格杀叛徒的死令!以目前这个充满肃杀气息的环境,再加上如此昏暗的夜色,不正是将我除之而后快的最好机会吗?

  也因此,我最后仍决定不要莾撞冲动,先观察周遭的动静比较好。

  此时夜风飒飒,夹杂着敌我不明的微弱厮杀声,呼呼地拂过我英俊斯文的脸庞;而四周昏暗的环境,显得格外地阴森恐怖,令我冷汗连连的背脊,不自由主升起凉飕飕的寒意。

  紧握着的拳头,等待的是随时从暗中偷袭的敌人!在敌我不明的情况下,我每一根神经忽然变得特别敏感。

  说实在话,如果打起丛林夜战,对我这种只会低阶魔法的人最为不利!

  无论施放何种属性的魔法,最重要就是吟唱魔法咒语。

  而一名风系六阶以上的魔法师,要施放一个小型龙卷风或中型风刃,简直轻而易举!

  他们只要在心里默念咒语,就可连续施放三阶以下的中型风刃;但是像我这种只有二阶实力的人,却必须大声吟唱出完整咒语,才可以施放出一个威力不大的小型风刃。

  至于二阶水系魔法,在这里更无用武之地!

  因为有谁喜欢没事把自己搞得一身湿?或者施放完魔法后,不得不行走于因大水冲刷,而变得泥泞不堪的松软土地上?

  最重要的一点,吟唱咒语的时间愈长,就愈容易曝露自己藏身所在,进而成为敌人练习箭矢准度的活靶。

  当年传授我魔法的师父有监于此,才会另外教我这套长风拳,应付这类无法使用魔法的环境;换句话说,教授我魔法武术的师父,正是一名魔武双修的绝世强者!

  但是为了某个原因,我却无法继承他的衣钵,成为下一代强者。

  话说回来,我目前的风系魔力值,已经在傍晚背着郝莲娜逃命时,消耗得差不多,亟待补充平衡,所以根本不可能再拿出来使用;除非……我想引术自爆,和敌人同归于尽!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额头上的涔涔冷汗已如雨下,紧绷的神经也达到往常所能承受的极限,如果不能放松休息,或者找到情绪发泄的出口,再这样持续下去,不用多久我就会彻底崩溃。

  就在我濒临崩溃边缘时,左前方的草丛当中,隐约传来窸窣的低吟,适时拨动了我绷紧已久的心弦。

  于是,我动了!

  没有猎豹般迅捷,少了如虎狮般的爆发力,我奋力抬起几乎僵硬的脚步,亦步亦趋地朝着目标缓缓接近。

  此刻我僵直已久的身体,藉着缓步移动的时间,逐渐恢复往常的灵活度。

  距离愈近,低吟声也跟着清晰起来,不过我的行动却变得更加谨慎,就怕一个致命疏失,落得出师未捷身先死的凄凉下场。

  终于,我听到急促的低吟,变成压抑的呜咽,清清楚楚地传入耳里,并同时回荡在空旷的密林当中。

  算准出手距离,我尽可能把身体压低,确认自己身形没有暴露的疑虑后,我才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察看敌方的状况。

  结果不看还好,一看到眼前的景象,我险些惊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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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夜半销魂

  我下意识捂住自己张大的嘴巴,然后身体唰地迅速趴下,与地面产生最亲密的接触。

  “唔……”我揉揉岔了气的胸口,紧皱着眉头低吟。

  我认为这是我入学有史以来,伏进姿势做得超级标准的一次吧?

  说实在话,美女自慰的场面我看过不少,不管是花钱或免费!

  但是身材姣好,皮肤水嫩的美女,竟不顾四周暗藏的危机,独自在野外敞开衣襟,躺在地上自我安慰的画面,我倒是头一次看到。

  尤其这个美女还是个官拜上尉的军人,更是我名义上的直属上司,这幅淫靡的画面,看起来就更加有趣了!

  似有若无的微弱星光洒落在她身上,反射出繁星点点的光晕,使得她性感几近全裸的胴体,呈现出看似圣洁无暇,实则淫秽不堪的景象,令人看了之后不禁血脉喷张,兴奋不己。

  轻闭的眼眸,在细翘的睫毛微微颤动歙扫下,有着说不出的万种风情;湿润柔软的红唇半开半闭,不时喷吐出听了令人酥软的淫声浪语。

  一声声清脆勾魂的单音,宛如催情的号角,不断撩拨我极佳的听觉,催促着我赶快提枪上阵,为自己立下无人能及的汗马功劳。

  视线再往下移,就看见那双在外人面前,拥有开山劈地能力的纤细玉手,此刻却分成上下二路,在自己最私密的三点快意地活动着。

  左手拇、食两指,轻捻柔软坚挺酥乳上的嫣红突起;因充血而坚硬乳蒂,在她灵活巧手的挑弄下,时而拉长,时而紧捏;再配合右手探向腹下方,在那片萋萋芳草下的桃源秘缝里面活动,让我终于找到了令她发出销魂声响的总开关。

  从郝莲娜口中发出的呢喃呓语,随着她一手揉按粉嫩蓓蕾,一手抠弄淌着潺潺淫汁山壑的力道轻重,而有不同的高低急缓声调。

  “啊……嗯……喔、喔……唔……呜呜……怎么会这样……这感觉……好奇怪……嗯……不行呀……”

  尽管她的意识,不停地告诫自己不可以这么做,但是双手的动作,并没有因为她薄弱的意识而就此打住。

  此情此景,只要是正常男性看到后,绝对有一股扑上去的冲动!

  而我当然是其中之一!

  确认四周没有潜在危机后,我缓缓从草丛中站起来,无预警地来到她身边,小声对她狞笑道:“啧啧啧!郝莲娜。奥迪上尉,你现在这个样子,让身为皇朝禁卫军“储备军官”的我,觉得非常丢脸耶!我原本还以为,你是个保守内向的贞节烈女……没想到……哼哼,你居然是个不知羞耻,喜欢在野外脱光衣服,自慰给大家看的淫女呀!”

  “啊!你怎么会在这里?快转过去,不要看!”突如其来的声响,硬生生打断了她攀向极乐高峰的快感;那张饱受惊吓的美丽脸蛋,顿时流露出夹杂着仓皇及羞涩的神色。

  我在她拉起衣襟的瞬间,早已抢先一步扑到她面前,然后双手迅速向前探,犹如灵蛇出洞般,准确地扣住她胸前那对硕大坚挺的酥乳。

  “呜……不要呀……快放开我……”女孩凄厉的惨呼,在静谧的密林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在情急之下,迅速捂住她可口软嫩的红唇,避免她放声大喊的呼救声,引来只有兽性没人性的强悍盗匪。

  “你别乱叫呀,你想让其他人看到你的丑态吗?”

  “呜……呜……”郝莲娜摇头呜咽抽泣,眼眶瞬间涌出晶莹泪水。

  “那你就不要乱吼!还有,不许对我动手动脚!”我声色俱厉地警告她。

  见她点头答应,我才慢慢放开手。

  “你这恶魔!你到底想怎么样?”她流着泪低声说道,脸上已经没有身为长官的严肃表情。

  “嘿嘿嘿……长官,现在这情形,你想我还能怎么样?当然是帮你消除体内积压已久的欲火嘛!”

  我的食指轻弹她胸前那朵粉嫩的嫣红,她马上情不自禁地低吟起来。

  “唔……不行了……你快住手呀……喔!”随着话落,她紧夹修长美腿的根部,骤然喷洒出大量透明的花蜜。

  “长官,你太淫荡啰!我还没正式开始,你那么快就高潮啦!”我故意用淫秽的词语羞辱她;尤其那声“长官”,我还特别加重语气。

  “不……喔……不要叫我长官……啊……”

  我发出捉狭的淫笑声说道:“嘿嘿,不叫你长官的话,那要叫你什么?郝莲娜、师父、奶奶,或者是……淫荡的骚老婆?”

  “呜……求你放过我,别再折磨我了!”女孩语带压抑地哀求着。

  我的指尖轻拂她性感的粉颈,滑过白晳细滑的粉颈,同时亲吻她圆润的耳垂轻声道:“长官,就算你们搜集的情报再详细,但还是忽略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郝莲娜眼角含泪,语带呜咽问道:“什么事?”

  “呵呵……被我这双“调情神手”抚摸过的女人,没有和我真枪实弹来一次的话,那么她体内的欲火根本无法消除;如果想要靠自慰来解决问题,那无疑是一种“饮鸩止渴”的自杀行迳!”

  在她目瞪口呆的惊疑表情下,我手掌再次搭上她浑圆饱满的乳球,边搓揉边说道:“奥迪长官,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如果只被我摸过一下,就立刻和我爱爱的话,呵呵呵……她的问题很快就解决了;相反地,倘若她没有马上和我交欢……每拖一刻,体内就会累积了宛如一级火球术能量的欲火!嘿嘿嘿……刚才我背着你跑了不少路,那对丰满圆俏的美臀,被我摸了那么久,又拖了这么长的时间……我想你也忍得很辛苦吧?”

  “喔……你、你这恶魔!不要呀……唔……”郝莲娜在我上下其手挑弄下,再次发出压抑的浅吟,低声萦回在漆黑的密林里。

  如夜枭咕哝的“鸟语”从她口中发出,使得当下的气氛感到诡异,却又增添几分野外交合的刺激感。

  望着她涣散迷蒙的眼神,以及高潮过后浮现的臊红肌肤,再听到她刻意压低声线的哽哑娇喘,让我积压在内心已久的情欲,终于再也忍耐不住,一股脑地全都爆发出来。

  被情欲淹没了理智的我,早就忘了自己现下置身在何处;也忘了躲在幽暗密林深处潜伏,正虎视眈眈,寻求最佳出手时机的敌人。

  此刻我的眼里,只剩下郝莲娜那张,恢复原来美艳容貌的俏脸,以及那具令人亢奋不己的淫靡肉体。

  趁着她高潮失神,无力反抗之际,我飞快地解开裤带,露出粗长肿胀已久的龙枪,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抵住那道湿濡淫靡的洞口后,马上奋力一插!

  拥有傲人尺寸的硬挺龙枪,甫插入紧闭湿漉的蜜唇时,立即遭到一层微薄的阻碍;但在我提气扎马、沈腰前挺产生强而有力的力道,再配合女人最私密的花唇,此刻正流淌着大量透明淫夜的润滑下,我的龙枪稍微顿了顿,就一鼓作气直插到底。

  “啊!好痛!救命呀!”郝莲娜终于忍受不住下体撕裂的疼痛,扯开喉咙发出凄厉的惨号。

  “嘘!就算你喜欢我的尺寸,也不必叫那么大声嘛!你知不知道,我吓到差点变成“阳萎男”了!”我连忙捂住她的嘴巴低声咒骂着。

  “呜……呜……”女孩根本不听我的话,继续拼命扭动挣扎,试图阻止我粗暴的行迳。

  前一刻还是淫娃荡妇,这一刻又变成贞节烈女,我一时之间也感到莫名其妙。

  我粗大的龙枪迅速抽出时,她的小腹及双腿竟产生剧烈的颤抖,眼眶里的泪水,也不受控制地大量涌出。

  看到这情形,再回想刚才突破障碍的奇妙感觉,我忽然想起什么,一脸讶异地瞪大眼睛脱口道:“啊!你该不会……还是处女吧?”

  郝莲娜听到最后两个字,陡然闭上眼睛;而那双推阻我胸膛的玉手,也无力地垂落,似乎已经放弃挣扎。

  现在的她,彷佛胸口被一把冰冷的利刃狠狠刺入,使得她生命的精华,也随着迸出的血花,一点一滴地迅速流逝,转眼就变成一具没有意识的死尸。

  “这……怎么会这样呢?”

  不小心上了货真价实的处女,对我来说,并没有捡到宝的兴奋快感,反而升起一股五味杂陈的纷乱情绪。

  由于欧格里皇朝明文规定,只要过了十五岁,无论男女,已经属于心智发育成熟的成年人。也就是说,一旦到达这个年龄,就拥有合法的性爱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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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眼前这位被我压在地上,年方二十五岁的女人,居然还是一名处女……这点就令人匪夷所思。

  不过,现在并不适合深究个中原因。反正她这道紧闭的蓬门,已经被我那杆坚硬火烫的龙枪强行撞开;就算我有心想要弥补什么,我认为最终仍无法缝合这道,被我永久撕裂,根本愈合不了的伤口。

  “让我起来!”

  简单几个字,却带着不容反驳的威严;刚才空洞无神的瞳孔,骤然迸出凄厉森冷的目光,让人不敢直视。

  接触到这双充满忿恨的眼神,再想起这段时间,她对我种种不友善的态度,令我心中难得残存的恻隐之心,在这一刻全然消失殆尽。

  “长官,别这么凶嘛!我好歹是你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耶!放眼整个欧格里皇朝,有哪个女人敢对老公这么凶?”

  既然已经铸成大错,那我只好用我的双手,以及胯下那根傲人的龙枪,彻底征服这匹桀骜不驯的悍马。

  “你、你!”

  用力按倒她捶向我的拳头,我动作粗暴地挺动下半身,藉此发泄连日来不愉快的心情。

  龙枪大开大阖进出,带出腥红的处女鲜血;未经人事的花径,紧箍着粗长的枪身;蜿蜒的膣壁尽管崎岖不平,却无法阻挡我开垦的决心。

  “啊……喔……痛……呜……你的手别再摸……我会受不了……啊……”

  完全湿滑紧窄的甬道,在我努力不懈的冲撞下,终于打通了无人前进的深处,抵达那颗尚未让男人接触过的花心。

  双手挑逗她每一根敏感神经,撩起她潜藏内心积压许久的情欲;龙枪在花心旋磨抽送间,不断引出大量透明蜜液,洒落在干燥的草地上,做为女孩动情的最佳证据。

  “嗯……喔……这感觉……好奇怪呀……唔……好像要……飞上天了……”她皱起眉头,嘴里哼哼唧唧,发出只有自己听得懂的淫梦呓语。

  眼看自己挥汗如雨下,辛勤耕耘终于有了令人满意的成果,内心不禁涌起优越的成就感。

  我挺动着下半身,以嘲讽的语气对她道:“长官……这种感觉很好吧……”

  此话一出,她的下体倏然一紧;半开半阖的性感唇瓣,同时发出呜咽的哀求声。

  “喔……不要叫我长官……”

  “你不是很喜欢听我叫你长官吗,为什么现在又不想听了?”我捉狭似地继续嘲弄她。

  “唔……你这恶魔!我……我恨死你了……啊……”

  漠视从她激动的语气,所散发出的强烈敌意,我继续将强而有力的龙枪,拼命往前顶,在她紧密的肉缝里恣意驰骋;接着又靠近她耳边,轻声诉说着令她此生难忘的言语。

  “这世上,有一种生物叫女人……”

  “女人需要性技高超的男人!”

  随着话落,我也加快挺送抽插的速度。

  “你、喔!别再来了……”

  高亢的凤吟言犹在耳,胯下性感的娇躯,倏地向上高高弓起又重重落下;沾染了香汗的淡绿色微卷长发,不成型地纠结在一起,顿时增添了几许高潮后的淫浪媚态。

  看到她这副浪荡模样,我也濒临最后紧要关头。于是我的龙枪在她迷人的蜜穴里,边做最后冲刺边在她耳边道:“郝莲娜。奥迪长官,你知道吗,你是我所见过欧格里皇朝禁卫军当中,最性感的美女上尉!唔……我要射了!”

  “呜……别射在里面……啊……”她忽然睁开眼睛,一脸惊恐地大叫道。

  “喔!来不及啦!”

  抱着一半报复,一半发泄的心态,我故意在她初经人事的牝户里,激射出积存多日的浓稠白浆。

  “呜……你怎么可以……”说到最后她居然掩面痛哭起来,早就失去往日盛气凌人的神情。

  现在的她,只是一名饱受催残蹂躏,身上只穿一件单薄衬衣,几乎全身赤裸的性感小女人。

  缓缓从她销魂蜜穴抽出半硬的龙枪,顺势带出了掺杂浓稠白浆,与处女腥红混和的秽渍,在洞口一点一滴地向外流淌着,形成令人亢奋不己的淫靡画面。

  看到这情形,我半软的龙枪又迅速硬挺起来。

  身心受创的郝莲娜,不经意瞥见我下半身的变化,宛如一只受到极度惊吓的小白兔,唰地迅速向后掠退两公尺远,和我保持安全距离。

  “你别再过来,不然我就杀了你!”

  既然已经没戏唱,我只好把八分硬的龙枪硬塞回裤裆,缓缓穿上裤子,故作轻松地对她道:“能死在骚浪的处女老婆手上,我这一生已经了无遗憾。不过宝贝呀……你难道能狠下心,杀了进入你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吗?”

  “你少恶心了!谁是你的宝贝!”郝莲娜拉紧单薄的衬衣,试图遮掩浮突有致的性感胴体,减少春光外泄的机会。

  这种想法固然正确,但那也得看当时的时机、场合,以及衣服的质料。

  就像现在,一个下体流淌着污浊残渍,穿着衣不蔽体的半透明衬衫,流泄出若隐若现春光的美艳女孩,无论她遮掩得如何密实,不但没有任何遮蔽效果,反而显得更加诱人,更让犯罪者引发强烈侵犯的欲望。

  不过考量到实力上的差距,我最终还是打消这份邪念。毕竟刚才事发突然,她在来不及应变下,我才能侥幸得手;如今她已经做好准备,若想要和她再度共赴云雨,我认为其中的难度,不比盗取那套隐形战甲来得容易。

  “好吧,你不承认就算了!如果你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说完这句话,我马上转身离开。

  “等一下!”郝莲娜在我身后叫道。

  “干什么?”我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说着。

  “你要去哪里?”冰冷的语气,带着浓烈的杀机。

  虽然我从没动手打过女人,但一旦面临自身生存危机,我也不可能心慈到打不还手,任人宰割的地步。就算她是我第一个干过的处女,我也不会因此而手软。

  我紧握拳头暗自戒备,但表面上仍用平和的语气道:“我只是想离你远一点,让你把衣服穿好而己。”

  “你、你这无赖!恶魔!”她带着哭腔的嗓音正强烈颤抖着。

  “随便你怎么说,我都没意见。”我挥挥手,逐渐走出她的视线范围。

  可是我在幽暗的密林走了大约三十公尺,一道迅疾的破空风声,陡然在我耳后不远处响起。

  凭着听音辨位的优越能力,我顺势往旁边跃开,有惊无险地躲过差点丧命的危机。

  我在地上翻了个身,藉着林木的掩蔽,迅速从地上站起来,面对前方偷袭的卑鄙小人。

  “艾美!”我惊讶地看着剑尖遥指我胸口,站在五公尺外的年轻女孩。

  微弱的星光映在冰冷的利刃,反射出一抺森寒的冷光,再加上那张咬牙切齿的怒容,令人看了之后不寒而栗。

  “你、你……”一时之间,我也不晓得该说什么。

  “古奇。凡赛斯!你竟然对学姐做出那种事!我、我……”没想到她话还没说完,那柄利刃已经朝我疾刺而来。

  从刚才她出手的力道及准确度,我已经约略看出,她在武术上的造诣绝对不凡!若不是我待在学院时,在听音辨位这项技能上拥有过人的天份,方才她无预警的偷袭行为,就算没有被她当场格杀,我也必须付出削耳断臂的代价。

  狠辣的剑招,如起伏不定的惊涛骇浪,绵延不绝地向我袭卷而来;凌厉无情的剑气,在我闪躲停留的地方,留下一道道长约半公尺的清晰剑痕。

  “啊!她不仅达到四阶剑士的水准,还能持续发出寸长的无色剑气,这下惨了!”我在心里大喊着。

  空手对利刃的搏斗本来就不公平,再加上彼此实力上的差距,我此刻的处境可说是岌岌可危;假如再不想办法化解眼前的灾难,“孤苟大神”很快就会派人引渡我升天,从此成为祂最忠心的仆人。

  在她凌厉的攻势下,我利用密林里的高大枝叶树干,以及横突在地上的坚硬岩石寻找掩蔽外,我另外在身前一公尺处,布下二阶水系魔法“水盾防御术之流水天幕”,抵挡她从刁钻角度刺来的“暗剑”!

  我心里其实非常清楚,这个时候施放魔法,和饮鸩止渴的自杀行迳没什么两样;可是我现在如果还继续放着不用,万一不小心被艾美的暗剑刺杀,那么我这身残存不多的魔力,也就没什么用处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想起了,多年前传授我魔法及武术的师父,他曾经说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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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隐形战甲

   “孩子……其实“空手入白刃”这招绝技,练成后绝对可以保命克敌!只要我们能捕捉有形剑刃的影子,就可以找出剑招轨迹;然后你再利用近身搏击的方式,设法创造出对手回剑格档的阻滞性,进而形成防守漏洞的时机。这个关键时刻,就是你制胜的契机……”

  师父这句话说起来简单,可是一旦用在实战上,又是另外一回事。更何况出现在我眼前的有形剑招,还催吐着无形剑气,更增加了距离判断上的难度。

  我好几次成功地抢进她的防守范围,但她无形剑气收放间,又马上打乱了我的出手距离,令我赖以克敌保命的长风拳,差点就变成只剩半截手臂的无掌拳。

  值得庆幸的是,纵然我的长风拳无法伤她半毫,可是她的无形剑气也讨不到任何好处。

  即使无形剑气能伤人于无形,但在流水天幕的保护下,无论她如何劈、砍、扫、刺、挑,我都能利用它柔韧的弹性,化解无形的致命杀招。

  经过十几分钟剧烈打斗,两人表面上看来势均力敌,谁也伤不了谁;但实际上,我已经开始叫苦连天。

  原因无他,只因为我体内的魔力已经消耗得差不多;反观她仍气息悠长,脸上毫无疲态,看样子……她似乎还可以继续战斗下去。

  单就这点来判断,其实胜负早已注定,端看谁先开口投降而己!

  只不过,纵使我有心开这个口,但一看到艾美那副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的怒容,我已经提到嗓子眼的讨饶言语,不得不又全数吞回肚里,继续和她在这片幽暗阴森的密林里缠斗。

  结果这次不到五分钟,已达魔力停损点的我,再也抵挡不住这波攻势!

  无形剑气狠狠撕裂了薄弱的流水天幕,瞬间发出“啵”的轻音。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四周寂静的环境下,显得格外清晰。

  细不可闻的声响传入耳中,我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

  就在我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冰冷的剑尖送进我温热的胸口,了结我十九岁的年轻生命时,身旁蓦地传来“嗖”的破空声响!

  弹指间,我马上又听到叮的金铁交鸣撞击声,然后我的胸口彷佛被一把大锤捶中般,整个人立即倒飞出去,撞在身后两公尺的结实树干,瞬间发出“碰!”的闷响!

  “噗!咳咳咳!”我捂着胸口,发出剧烈的呕咳,嘴角立即流出一丝鲜红。

  惊魂甫定,还来不及睁开眼,耳边就听到艾美的惊呼:“学姐!你!”

  等到我可以好好喘口气,勉强张开无力的眼皮,就看到郝莲娜挽着一把,约有前臂长的短弓,从深幽晦暗的密林走出;而站在我面前的艾美,则是紧握手中的半截断剑,露出不可置信的惊疑表情。

  “为什么?”艾美红润的樱桃小嘴翕了翕,过了好一会儿,才出声质问。

  “艾美。葛玛!”郝莲娜仍挂着泪痕的红肿眼眶里,倏地迸出两道森冷的目光道:“你难道忘了我们的任务吗?”

  “可是他……”艾美忿忿不平地用半截断剑指着我。

  郝莲娜脸上罩了一层寒霜道:“你别再说了!请你记住一件事:完成任务是我们最重要的工作!在这前提之下,所有一切都可以牺牲,包括你我的生命!”

  说到最后,她那双凌厉的目光突然射向我,让我马上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我定了定神,抺去嘴角的鲜血,然后靠着树干勉强站了起来,默默看着她们不发一语。

  刚才艾美刺向我的最后一剑,虽然没有将我刺个肚烂肠穿,不过断剑强大的余劲,仍把我轻易轰飞。

  我捂着似乎断了几根肋骨的凹陷胸口,暗自把艾美的家族成员,从上到下全部咒骂一遍。

  “雪特!这个贱女人,我只不过帮你敬爱的学姐消火而己,你有必要为了这点小事就痛下杀手吗?我要诅咒你全家……”

  我们三人各怀心事,就这么默然无语地对峙着;直到远处传来清晰树倒枝折的轰隆巨响,才打破这份尴尬沉闷的气氛。

  “啊!不好了!”艾美突然大声叫道。

  “怎么啦?”郝莲娜疑惑道。

  “刚才我就想和你说,苏里亚帝国的蓝鹰军团三小分队,和艾尔特城的驻军打起来了!”

  “咦?不对呀!为什么城里的居民说,是一群武力强大的盗匪打劫?”我马上提出心中的疑问。

  艾美不但不回答我,就连正眼也没瞧过我。

  “学姐,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她直接向郝莲娜说道。

  郝莲娜轻点头道:“嗯,那我们边走边说吧。”

  当她们并肩而行时,我仍呆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九五二七!再怎么说,你好歹也是欧格里皇朝的一份子吧?现在艾尔特城有难,你不跟我们一起去帮忙,还杵在那儿干嘛!”郝莲娜忽然转过头,声色俱厉地对我训斥着。

  “咳……咳……可是我……”我捂着胸口,露出痛苦的神情。

  郝莲娜露出鄙夷的目光,从鼻孔发出轻蔑的冷哼道:“哼!你的“自我治愈术”呢?这么基本的求生技能,如果你在学院这么久还没学会的话,那干脆死在这里算了!”

  如此恶毒犀利的言词,代表她此刻对我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并急欲将我碎尸万段的浓烈怨念!

  我脑袋瓜一转,随即明白她如此恨我的原因。

  但问题是,肉体的贞操真有这么重要吗?

  假如保持圣洁的处女之身,可以学习到神级的光明魔法,那么守着那块软肉不让其他人玷污,这点我还可以理解;可是我和她们相处这几天下来,发现郝莲娜只是一名女系单属性的五阶魔法师,并没有光明系属性。换句话说,她根本无法修炼光明系魔法。

  既然不能修炼,那么她为什么把它看得这么重?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症结所在!

  就在我一边紧跟在两女后面,一边用自我治愈术,压下胸口窒闷的疼痛没多久,郝莲娜和艾美忽然同时停下脚步,并转过头对我打了个就地找掩护的手势,然后她们立刻嗖地一声朝两旁迅速散开,找地方将自己的身形小心翼翼地隐藏起来。

  虽然我在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就读时,尽我所能地使出打混摸鱼的能事,想办法留在那里混饭口吃,可是再怎么混,一些基本军事技能,早就在年复一年单调、枯燥的重覆操练下,成为身体自然反应的一部份。

  也因此,当我看到她的手势后随即往旁边翻滚,将自己的身形小心翼翼地,潜藏在一颗大石头后方。

  但是过大的肢体动作,却牵动了尚未治愈的伤口,令我痛得忍不住发出闷哼。

  “唔……好痛呀!”

  意识到自己无意间发出声响,我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然后闭气凝息、侧耳聆听前方动静。

  静谧的密林过了大约两分钟,前方突然响起拔山倒树的轰隆巨响,令地面顿时产生剧烈地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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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地面的巨震平息下来,我才从半人高的岩石后慢慢冒出头,察看前方的状况。

  只见前方原本被交错幽暗的密林,遭到外力的破坏下变得一片光秃,让天上的微弱星光,可以毫无阻碍地洒落下来,使得我眼前的空地,倏然变得光亮许多;就连郝莲娜窈窕美丽的身影,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两件式的贴身战斗服,展现她曼妙的曲线;尤其是纤细腰肢下,那对不久前才被我轻薄过的美臀,在两旁开高岔的银灰色短裙包覆下,显得特别浑圆挺翘,令我看了之后,不自觉对她再次产生淫邪的欲念。

  “如果能够让我从后面再来一次,不知该有多好?”

  可是当我的视线,不经意移到躲在她右侧十公尺处的艾美时,我刚从脑海里冒出的淫念,却在瞬间转为熊熊怒火。

  “可恶的贱人!要不是你,我现在也不会这么惨!如果今晚能平安度过,我一定会找机会,让你“享受”比郝莲娜更难忘的快感。”

  我脑海里正在算计着教训艾美的方案时,郝莲娜正前方大约二十公尺处,忽然发生诡异变化。

  震天价响的杀伐声由远而近,其中还惨杂痛苦恐惧的呐喊、哀号,令我听到之后,鸡皮疙瘩瞬间爬满全身。

  随着晚风吹拂,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骤然窜入鼻孔,令我当下感到一阵恶心,以至于肚子也跟着猛然绞动,差点跪在地上狂呕起来。

  好不容易强压下干呕的反应,我勉强支撑着虚弱的身体,贴着岩石缓缓抬起头,随即看到怵目惊心的恐怖场面。

  无数的断肢残体散落一地,鲜红温热的血雾,恣意飞溅在半空中,形成一片凄厉的腥红,简直是惨不忍赌。

  藉着微弱的星光,看着地上碎尸的暗红残甲,我才发现全都属于艾尔特城守军所有。

  也就是说,这是一场实力悬殊的血腥狂屠!

  只不过如此惨无人道的凄惨画面,又透露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照理来说,就算对方再怎么厉害,双方绝对有所损伤;但从眼前的惨状来判断,敌人似乎毫发无伤,就能取得如此辉煌的战果。更绝的是,密林幽暗的深处,除了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尖锐嚎叫外,我居然没有看到任何一个敌军的身影。

  “奇怪,敌人呢?”

  内心大感纳闷的同时,我就看见郝莲娜好几次从树干后闪出,迅速拉起了那把魔法短弓,却不知怎么地,箭镞还没射出就缩回树干后方,还频频向艾美打出撤退的手势。

  可是艾美不知被眼前的景象吓傻了,或者太专注于前方的动静,竟对郝莲娜发出的暗示视若无赌。

  尽管她忽略了这些细微的动作,但不表示没人注意到!

  既然长官都已经下达了清楚的指令,那么我只好服从命令啰!谁叫我是个遵守纪律的前“优秀军人”呢?

  于是我强忍胸口的刺痛,慢慢俯下身,尽量不动声色地手脚并用往后趴退,就怕动作太大引起敌人注意,结果惹来莫名地杀身之祸。

  眼看我即将躲进,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墨黑密林时,前方忽然响起清脆的娇吒声,让我龟缩的行迳不由得停下来。

  “咦?”我好奇地站起来,闪身到旁边的大树干后,确定自己处于安全状态,才小心翼翼地把头探出去察看。

  前方还算明亮的空地上,艾美这傻妞居然拿着半截断剑,朝着空无一人的空地乱挥乱砍;而和我一样躲在树干后方掩蔽的郝莲娜,终于拉起手中的短弓,瞄准了艾美。

  当她拉紧箭弦,弦丝陡然泛起土黄色的光芒;葱白的玉指一扣一放,一枝充满魔法能量的箭矢倏地凭空出现,随即脱弦而出,直取艾美的后脑勺!

  “不会吧!郝莲娜疯了吗?”我张大嘴巴几乎要大喊出来,可是一想到差点让我丢了性命的贱人,一些警告言语就硬生生地卡在喉头,最后又全数吞回肚里。

  “哼哼!艾美……葛玛……想不到你这么快就得到现世报了!我原本就在计划,究竟要用什么方法教训你?现在可好了,根本不用我动手,你最敬爱的学姐已经忍不住先发难!呵呵呵,谁叫你没事撞见我们的好事呢?嘿嘿嘿……今晚月黑风高,加上环境清幽,果然是放冷箭,痛下杀手的好地方呀!”

  眼看那枝疾射而出的魔法箭镞,即将穿入艾美的后脑之际,蓦地改变行进路线,向上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绕过她褐红色直顺长发后,突然加速往下坠落!

  在此同时,艾美宛如后脑长了眼睛般,不待箭矢没入地面,立刻以令人难以置信的转折身法,向后倒飞至我刚才藏身的岩石,就以最快的速度蹲下。

  出奇地,那枝会转弯的箭矢并没有如我预料地没入地面,而是在半空中就撞上一堵无形的障壁般,爆炸后迸出耀眼的金光,并隐约现出一个和我差不多高的人形物体!

  看到如此诡异的景象,一个念头忽然闪过我的脑海。

  “难道它就是我们这次的目标──隐形战甲?”

  彷佛印证我的想法似地,当金色逐渐暗淡下来时,一道道媲美三阶风系魔法师发出的中型风刃,忽然从空地上无预警喷出,朝着我们这个方向横扫而来。

  风刃所经之处除了树倒枝折外,还卷起散落在地上的碎尸块,让下一波的风刃再次绞杀成细小的肉屑;以至于飞散在空中的碎屑,根本分不清它究竟是土石还是骨肉?

  如此惊人的杀伤力,令郝莲娜权做掩蔽的树干,根本不堪这么猛烈的砍扫,很快就而应声倒下!

  就连艾美所藏身的岩石前方,也被强大伤杀力的风刃,刮下了无数片碎岩。

  只见郝莲娜迅速跳离树干,寻找附近可供躲藏的掩体,手中的魔法短弓也不停地扯放,绽放出一道道土黄色的光芒,尽数射向前方看不见的敌人。

  中型风刃与魔法箭矢相撞,迸出惊人的魔法能量;漫无目标的乱射,偶有击中敌人的地方,爆出耀眼的金光,比节庆时绽放在天上的烟火还好看。

  昙花一现的炫丽烟火,带给人们的是欢笑与和乐;可是前方爆出的金芒,却笼罩着压抑的恐惧。

  原因无他,只因为郝莲娜手中的魔法短弓!

  此弓名为“瑞狮咆哮”,弓身长七十公分,重六百五十三公克,由特殊乌金混入使用者的魔法属性,量身炼制而成。它平时可折叠放置于战斗背包内携带,属于欧格里皇朝陆军的加强配备。这项特殊装备,只有魔法实力达到六阶十级以上的校级军官,才够资格配置,但皇朝禁卫军不在此限!

  只要通过禁卫军特战队测试认可后,就算只是一名官阶低微的士官,都能拥有这项梦幻级的加强配备。

  况且,单就郝莲娜刚才一箭破气断刃,解救我利剑穿心的力量,据我推测,她的实力应该达到了,土系魔法六阶七级的水准。

  而她射向隐形战甲的第一箭,更把瑞狮咆哮的实力,发挥到“意指箭矢”的极致境界。

  我以前在学院进行野外拟战训练时,就曾经看过一位少校教官,以四阶五级的火炎箭小试身手,立刻让在场训练的学员感到震撼。

  当他将手中的“瑞狮咆哮”,轻拉半弦随手一放,一枝燃烧着火焰的箭矢立即脱弦而出,并准确地击中前方一百公尺处,一棵高约十公尺,直径一公尺的坚硬铁柏树时,树木马上应声倒下;而且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以整棵树为中心的方圆二十公尺,燃起了冲天烈焰,随即变成一片火海。

  同阶土系魔法的破坏力,虽然比不上火系魔法,但是已经达到土系六阶的实力所施放的魔法能量,绝对不可能比四阶差。

  可是郝莲娜雷霆万钧的一箭,却不能对敌人造成任何伤害……难怪艾尔特城的守军不仅被尽数歼灭,还落得死无全尸的凄惨下场。

  眼前的状况对我们来说极为险峻,只要稍有不慎,我们极有可能成为地上碎肉残屑的一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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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惊险退敌

  面对这种状况,纵然我有心拔腿逃跑,但是四周都笼罩在约有四寸圆盘的中型风刃飞扫下,让我完全迈不出第一步。

  只要脚一伸出去,马上就有一道宛如刀削的风面从旁边扫过;不小心踢出的枯枝,甫接触到狂卷的气流,立刻变成了细碎的木屑,朝着四周随意激射,吓得我立刻把脚缩回来。

  “哇!好痛呀!”我捂着被比较大的木块、石块喷到的脚踝,发出痛楚的惨嚎。

  尽管我的处境危险,不过比起可怜的艾美,我藏身的位置,应该算是安全地带了。

  原本还有半人高的坚硬岩石,在狂暴风刃削卷下,很快就变成了只到腰际;这也迫使艾美不得不蜷缩着身体紧靠在岩壁上,等待风刃完全散去。

  若此刻面对的是正常对手,那么她的想法及作法可说非常正确,而这也是学校教官曾经教过的应敌之道。

  可是眼前这个看不见的敌人,似乎拥有无穷尽的魔力似地,已经激射出超过百道的风刃,却没有停缓的迹象。

  能拥有如此强横实力的人,在欧格里皇朝境内,我只有传说中的圣魔导士有此能耐。

  不过到达这层境界的强者高人,据说不但屈指可数,而且更难发现。

  更何况,当你不小心遇上这种敌人,除了投降求饶外,就只能无助绝望地闭眼等死。

  风刃无差别的飞扫肆虐了好一会儿之后,不知是敌人魔力值耗尽,或者郝莲娜的反击终于产生了作用?总之呢,对手的恐怖攻击行为,在这一波风刃能量散去后倏地戛然而止,让我们得以暂时喘口气。

  在我前方苦撑的两位美女军官,当然善用这难得的机会,离开岌岌可危的藏身处,寻找安全地带。

  她们的想法固然正确,可是也没有必要不约而同,连袂朝我这个方向飞奔而来吧?

  难道她们不晓得,这份无与伦比的绝佳默契,无形中犯了作战大忌吗?

  只要有受过单兵训练都知道,战场上最忌讳的,就是一堆傻兵聚在一块儿集体行动。

  因为敌人只要向这群战场菜鸟,随便施放一颗五阶的火球术攻击,绝对造成好几个傻鸟天兵伤亡的结果。

  我不知道这两个美女长官,是不是仗着自己本领高强,亦或被敌人夸张的战力吓傻,才会做出傻兵的白目自杀行迳。

  虽然她们是否犯傻跟我也没什么关系,但是她们不约而同地,朝我躲藏的这棵大树飞奔而至,和我的关系就非常大了!

  “喂!你们不要都挤到这里来嘛!旁边还有很多安全的掩体呀!”我终于捺按不住心中的焦虑,出声对她们大吼大叫。

  可是她们却恍若未闻般,仍然执意朝我这里狂奔。

  “可恶!这棵树我找了好久耶!算了,你们那么喜欢挤在一起,就让你们挤个痛快!”

  尽管嘴里咧咧骂着,但我还是转过头,拖着虚软带伤的身体向后逃离,把藏身的位置空出来。

  但没想到我的美意,她们居然不肯接受!

  不仅如此,她们还加速飞掠到我身边,然后一人一边架起我的身体,拖着我朝艾尔特城尽全力狂奔。

  “喂!你们快放我下来啦!”我不由自主地发出充满恐惧的怒吼。

  “你给我安静下来!不然我就把你丢到那头怪物面前。”郝莲娜用恶狠的语气威吓我。

  “可是跟你们在一起,我死得更快!”我不甘示弱地反驳她。

  “古奇。凡赛斯!你说这话什么意思?”艾美转过头来瞪着我吼道。

  “拜托!你们是不是离开学院太久,所以应敌态度都忘光了?我们刚才如果分散逃跑,或许成功机率很大;可是我们现在全都聚在一起,不是成了最醒目的活靶吗?”

  “你才没学好单兵格斗课程呢!”郝莲娜也偏过头对我吼道。

  她还想教训我时,身后轰隆的巨响,顿时淹没了她的声音,同时也引起我们的注意。

  我回过头,就看到一颗炽热的大火球,朝着我们的方向直扑而来。

  看到宛如烈阳般大小的火球,我立刻大叫道:“雪特!竟然是五阶火系魔法“攻击术之艳阳高照”!他妈的!那个怪物是人吗?”

  不待两位女军官发话,我顺势搂抱她们柔软的腰肢,释放残存在体内最后的魔力,大声吟唱出:“来去自由的风中精灵呀,请借助我属于您的力量,让我和您一起翱翔吧!腾云术。起!”

  随着咒语吟唱完毕,脚下再次刮起一阵狂风,将我们三人缓缓托起至离地面大约半公尺,迅速向前弹射而出!

  只不过我们才飞掠不到八百公尺,已经耗尽魔力值的我,头脑忽然感到一阵晕眩,接着三人就无预警地从半空中摔下来,随即跌了个趔趄。

  “啊!”

  “喔!”

  “可恶!古奇。凡赛斯!你……喔……”

  第一次领教我这双“调情神手”的艾美,马上发出甜美的娇吟;而已经和我有过合体之缘的郝莲娜,虽然勉强开口骂了几个字,但最后仍摆脱不了神手的威力,没多久就发出口不对心的轻吟。

  我此刻眼冒金星,尚未回过神来,耳边又传来“轰”的一声巨响!

  炙热的气流夹杂土石碎屑,彷佛压缩后炸裂的能量,瞬间在我背后炸开,令我不由自主地又向前翻了几个跟斗,背后也跟着传来灼热的疼痛。

  “啊!好烫!喔!痛死啦!”

  稍早差点被利刃穿心而死于非命,现在又不幸遇上非人的怪物所伤……我不禁在心里咒骂道:“雪特!我今天被衰神缠身吗?”

  或许衰神感应到我的呼唤,所以特地赶来此地,展现祂无所不在的神迹。

  因为我一抬头,就看见前方五十公尺处,被火球炸出一个直径约十公尺的大坑,洞口燃起了熊熊大火,在夜风强力吹拂下,顿时引燃了四周干燥的林木,令火势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浓烟加上高温烈焰,立即产生焦呛的气味,随着风向窜入我鼻孔,呛得我当场眼泪鼻水直流。

  “咳咳!咳咳!”

  呛咳了好一会儿,我立即用手捂住口鼻,半眯着眼睛搜寻两女的位置。

  前方烈火炽焰冲天,树木燃烧时散出的呛鼻浓烟,随着冽风四散吹拂,遮蔽了天上微弱的星光。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即使我眼力再好,也看不清前方短短一公尺内的物事。

  “师父……艾美……你们在哪里?咳!咳!”

  我强忍着前胸后背同时传来不同程度的痛楚,尽量把身体紧贴在地面上,避免吸入过多的浓烟,造成身体更大的伤害。

  在四周都是霹雳啪啦的声响中,左右两侧隐约传来微细的娇喘呻吟,当下引起了我高度的关注。

  尽管我对那个两女人没有一丝好感,但再怎么说也是两条宝贵的生命。因此在某些特定条件许可下,我还是会想办法救助她们脱困;可是一旦攸关到自己性命安危,那又另当别论了!

  这个论点听起来似乎残酷无情,但却是那些从残酷的战场生存下来,担任我们实战训练教官的金玉良言!

  “……一名优秀的士兵,不是看他所立下的彪炳功勋,而是看他能不能活着回来接着表扬;同样地,一名优秀的军官,也不是看他创下多少战功,而是在战争结束后,他能带回多少名手脚无缺,依旧活蹦乱跳的士兵。假如以上两点各位都做不到,那么请你们记住一点,就算战况再怎么惨烈,你们这些“白目天兵”都要想办法平安归来……”

  教官的谆谆教诲陡然闪过脑海,我在这个时候,约略体悟了这句话的含义。

  暂时甩开教官曾经在耳边叨絮的言语,我立即以匍匐前进的方式,慢慢朝左前方爬过去。

  爬行了几十公尺,我终于在一片黑烟当中,看到一团蠕动的黑影。为了尽快让我们三人聚拢在一起讨论脱身之计,我不由得加快了爬行速度。

  当我好不容易爬到黑影旁边,甫碰到她身体时,一股冰冷的金属触觉在指尖流转之际,我马上喑叫一声“不好!”同时,飞快地把手收回并向后退去,只可惜为时已晚!

  一股强大而冰冷的力道,再次从我英俊斯文的脸颊传来。冰冷的触感才刚消失,立即转为火辣辣的灼痛;而我的身体也被那股强大的力量,顺势带上了半空中。

  接着随着身体坠地发出“碰!”的闷响,我同时发出痛彻心扉的惨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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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全身传来剧烈的痛楚,让我连施展自我治愈术的力量都无法施展,只能躺在地上翻滚,持续发出处于极端痛苦的嚎叫。

  黑暗的身影,在我哭天喊地的嗷叫声中缓缓走出,让我终于看清楚敌人的样子。

  一个人形的物体,从浓烟中如鬼魅幽影般透出,缓缓朝我这里走过来。除了被浓烟熏黑的部份外,彷佛刚才攻击我们的人,只是一纸真人身高剪成的黑色纸张,根本看不透黑烟后的实体形状,看上去相当诡异。

  头一次看到如此恐怖的杀人武器,我早已吓得肝胆却裂,完全提不起攻击或逃跑的念头;况且以我现在如此沉重的伤势,即使有心也早已无力。

  高大的黑影很快来到我身边,并且不费力地掐着我的脖子硬拎起来。

  从敌人将我抓到脸部的位置,然后黑影做出侧头的动作,我才看出它正好奇地打量我。

  虽然我不知道此举有什么含意,但我认为绝对跟“友好态度”扯不上关系。

  发现自己几乎无法呼吸,我无力下垂的四肢,在求生意识的指挥下立即乱无章法地朝敌人猛打狠踹,急欲挣脱那只强而有力的臂膀。

  但是软弱无力的拳头打在黑影上,除了响起“乓乓”的敲击声外,似乎对它产生不了作用。

  对着它的手臂拳打脚踢好一会儿,喉头逐渐紧箍的强劲力道,让我再也使不上一丁点气力,最后不得不放弃垂死挣扎,闭上眼睛静待死神驾临,收割我这条年轻的生命。

  或许此刻正值衰神当班,所以连死神也不敢直攫其锋吧?正当我半眯着眼,绝望地静候死神莅临之际,一枝拖曳着土黄色光芒的箭矢,从黑影背部疾射而至,倏地在它背后约一个手臂长的地方,爆出一团耀眼金光。

  猝不及防遭受魔法攻击,令那只紧掐着我脖子的手臂骤然张开,让我终于得到喘气的机会!

  迅速呼吸一口呛烈的空气后,我拼着最后一丝力量,双脚朝着黑影的脸部奋力踢出,然后借着反弹力量向后跌飞。

  如此帅气的攻势纵然好看,不过重重地摔落在坚硬的土地上,又喷出一蓬血雾的狼狈姿态,却令人不忍悴睹。

  无暇查探自己的伤势,我立即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只想了解刚才奋力一搏的成效。

  只见那团黑影向后“蹬!蹬!蹬!”退了三步站定后,就举起右手朝我放出一颗大约直径三寸的火球。

  火球尚在半空飞舞,它立刻转过去朝箭矢发射的方向,发出了数十道大约二阶七级威力的小型风刃。

  能够连续施放不同属性的四阶火球和二阶风刃,而且不用吟唱咒语……我内心不禁产生一个疑问:“它究竟是人还是神?”

  不管答案是什么,我望着迅速逼近的灼热火球,认为还是先躲过眼前的劫难才是当务之急。

  可是我现在连动一根手指头都使不上力,更遑论要移动我结实的身躯!

  就在我无计可施,坦然接受火球临身时,一道迅捷的黑影倏地将我从地上抄起,迅速向旁边跃去,飞掠到一棵粗壮结实的树干旁。

  黑影还没把我放下,耳边已经传来轰隆巨响。我转过头循声望去,马上看到刚才躺着的地方,竟然被火球炸开一个直径约三公尺的大坑。

  藉由火光映照下,看清了帮助我跳脱“火坑”的人后,我不禁讶然惊呼道:“艾美,你!”

  只见她苍白的脸颊上,泛起微醺的酡红色;紧抿的性感红唇,似乎压抑着内心深处即将爆发的情感。但她这时却故意以冰冷语气道:“你在这里躲好,我和学姐想办法引开那个怪物。”

  “哦,那你们别太拼命了。”

  此话一出,艾美居然瞪了我一眼道:“哼!没用的家伙!”

  说完这句话,她马上提着半柄断剑冲向黑影身旁,狠狠地朝它背后砍去。

  一阵金铁交鸣声后,艾美忽然向后倒飞,轻点四周的树干借力使力,再历经几个转折后又回到我身旁。

  “走!”

  “去哪里?”我纳闷地问道。

  “找地方做爱!”

  她的回答简单明了,但我却难以置信。

  “为什么?”我马上提出心中的疑问。

  “啪!”的巴掌声响起,我原本已经肿胀的脸颊,刹时多了一道清晰的掌印。

  “你这只会欺负女生的废柴!要不是为了发挥百分之百的功力,我绝对不会让你碰我一根汗毛!”

  尽管她说得咬牙切齿,但脸上动情的春潮,仍难掩潜藏在恶言底下,那份积压已久的欲望。

  对于长相俏丽的美少女,提出如此露骨的性要求,只要是身心正常的男人,通常不太可能严词拒绝。

  假如以我往常的作风来说,若真的如此幸运碰到这等美事,我绝对马上找个隐密的地方,和她来一场欢畅淋漓的“友谊交流”;让彼此藉由最深入的沟通与了解,达到灵肉合一的最高境界。

  只不过以我现在的身体,加上生死关头的处境,我根本没有兴奋的欲望,怎么可能帮她泄出积压在体内的欲火呢?

  不知道这小妮子是没知识,或者已经被敌人打乱了方寸,她居然硬把我拖到离战场约二十公尺的大石后方;接着三两下飞快脱下我的裤子,再迫不及待地除去自己的内裤后,竟落落大方地抓着我萎靡不振的龙枪,往她淌着蜜液的洞口强行塞入。

  对于她如此粗暴的行迳,我不禁摇头叹道:“艾美,你这样做完全没有用啦!”

  “你给我闭嘴!”她依旧我行我素,对我的劝说之语,采取充耳不闻的态度。

  “大小姐,你再怎么饥渴,也要先把它弄硬才能插啦!嗬!我看你也和郝莲娜一样,都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吧?”

  “你、你这个恶魔!你如果不想办法把它弄硬,我就直接给它一剑!哼!要死大家一起死!”

  看她提剑欲挥的狠样,我裸露在外软瘫的龙枪,几乎被她吓得缩回肚里。

  “喂喂喂,有话好说嘛。”我试图安抚她烦躁的情绪道:“男女之间做这种事,也要讲究气氛以及双方的生理状况。你现在的样子这么凶,我们又在如此危险的环境下,我……我怎么可能硬得起来?”

  “雪特!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没用的废柴!既然学姐曾说过,废柴的作用只能拿来当柴火,那么你就燃烧自己帮助我们吧……”

  还搞不清她话中含意,我的后颈就被拎了起来,朝敌人的方向奋力掷去。

  “该死的艾美!你、你……我诅咒你在欲火的煎熬下,让千万人轮奸后带着淫荡的微笑死去吧!”我伤重虚弱的身躯飞向的半空中时,忍不住对她发出愤怒的咆哮。

  可是她对我的毒誓不但不以为意,反而将我轻松丢出去同时,她的娇躯也朝着刚才魔法箭矢发射的方向掠去。

  照这状况看来,她大概早已计划好,预备牺牲我以换取郝莲娜的安全。

  如此恶毒的损招,若是以战术的角度来判断,她的做法的确合乎时宜;而我绝对不能拿世俗的道德标准,来批判她如此不人道的行为。可是她此刻要牺牲的人是我,那我当然无法苟同!

  因为我又不是那种,随时可以抛头颅洒热血的宗教狂热份子。

  可惜现在命不由我,在艾美强劲的力道下,我宛如一枝“人肉重箭”,在半空中划着一道优美的弧线,很快地就与半隐形的敌人撞在一起。

  “碰!”的沉闷撞击声在耳边响起,我的脾胃同时传来纠结的痛楚。结果肉体的疼痛,同时也唤醒了我强烈的求生念头,只不过……

  “呕!”我挂在敌人的头上,忍不住呕吐起来。

  “啊!”没想到在我下方的隐形战甲里,忽然发出尖锐的惊叫!

  听到古怪的尖啸,我嘴角挂着呕吐后的秽物残渍咕哝道:“奇怪了?难道敌人有洁癖,怕人家把东西吐在它身上?”

  内心的疑问尚未得到解答,顶着我肚子的头颅忽然用力甩动起来。

  尽管肚子感到疼痛不堪,但为了增加活命机会,我不得不紧扣着敌人的后颈,避免被它甩到地上,当成恶心的虫兽一脚踩死。

  “啊!变态色魔!救命呀!”

  尖锐的声响再度从战甲内传出,我隐约听出藏在里面的敌人,似乎是个女人!

  如果真如我猜想那样,那么她对于恶心的呕吐物,有强烈惊恐的排斥感,我就完全理解了。但问题是,我只不过把东西吐在她身上而己,有必要把我叫成“变态色魔”吗?

  内心的疑问直到她四处乱窜,头部乱甩带起的凉风,不断吹在我翘俏的俊臀上,而且胯下的龙枪,也跟着感受到金属的冰冷触感时,我终于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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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任务失败

  原本刚才艾美把我丢出去时,居然没有先帮我穿上裤子,于是我就顺理成章,真正当了一回“空中遛鸟侠”。

  不仅如此,艾美过大的力道,让我撞上黑影时却恰好挂在敌人头上,而且还让她看到了我那根软趴趴,尚未发威的龙枪……

  一连串的巧合,看似夸张不合理,却让我真切地掌握了敌人部份资讯。因为只要“它”是个活生生的人,那就一定有弱点!

  既然我已经找到敌人的弱点,那么我要对付她的话,就不得不请出,随我征战瓦兹城大小风月场所多年的忠心小弟!

  这种感觉虽然有点奇怪,但倘若露个鸟就能让敌人知难而退……纵然我有可能成为禁卫军的笑柄,我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大胆露出!

  “变态色魔,你快下来!恶心死了!”战甲内持续传出惊恐的尖锐叫声。

  “你这杀人如麻的恶魔!为了欧格里皇朝无数条宝贵性命着想,我绝不下来!”我死命地扣抓着它的脖子不放。

  “你再不放手,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随着话落,我马上感受到两股强大的力道,分别从我左右两侧袭来。刹那间,我在身体自然反应下,整个人顺势往黑影背后下滑时,双手也不忘扣着她的后颈用力往下拽。

  于是静谧的密林里,骤然传出“碰!”的轰然巨响,并扬起一阵漫天尘土,许久之后才逐渐散去。

  可是我的视线,并没有随着尘土散去而恢复过来,反而因身体传来剧烈的疼痛,变得愈来愈模糊,逐渐与密林的漆黑夜色交融在一起,我的意识也跟着一点一滴地消逝。

  而且当我意识恍惚之际,我彷佛看到一张黑发紫瞳的绝世容颜……

  好痛!痛死我了!

  这时我恢复知觉时的反应。

  此刻我感觉身体被人用一把厚重的大刀,在身上乱砍一通;就连身上的骨头也感觉被人用铁锤,一寸一分狠狠打断似的瘫软在地上。我此刻除了感到全身无力外,还得承受这种撕心裂肺般地疼痛,让我有种干脆一死以求解脱的渴望。

  就在我想要强行睁开时,却感觉双眼宛如被千百只针同时扎进了眼珠,那种火辣辣的灼痛,令我不得不立刻放弃,这个正常人视而不见的恩赐。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感觉有一道和煦的光芒,轻柔地洒落在我身上,令我当下有一种说不出的舒适;而原本身体每一寸剧烈的痛楚,似乎在这道光芒的抚慰下一扫而空,令我顿时感到轻松无比。

  等到我张开眼睛,映入我眼帘的竟是一张陌生的清秀脸孔。

  我动了动嘴唇想要说话,却发现我居然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你终于醒啦!先喝点水再说话吧。”陌生女孩温柔地对我说道。

  温热但不烫口的白开水,滋润了干涩的喉咙后,我才开口问道:“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女孩轻启红唇,露出如沐春风般的微笑说道:“这里是“马利诺纪念医院”艾尔特分院。嗯……我叫米希亚。坎拉德,目前是你的专属责任看护。”

  “哦,这么说来,我还没死啰?”我的脑袋还有点昏沈。

  “呵呵呵……凡赛斯先生,虽然你的伤势非常严重,但在本院医疗团队全力救治下,已经没有什么大碍。本院再观察几天,确定恢复状况良好,你就可以办理出院了。”

  “等、等一下……出院?我在这里躺很久了吗?”我忽然想到另一件事,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

  “还好啦,你在这里住了五天而己。普通人受了像你这么重的伤,没有躺个十天半个月根本不会醒来。嗯……你的体质算不错啦。”

  听到自己昏迷了那么久,我焦急地追问道:“啊!那……是谁送我来医院?你有没有看到两位漂亮的女孩子?她们没事吧?”

  米希亚抿嘴笑道:“你是指郝莲娜。奥迪上尉,与艾美。葛玛少尉两位军官吧?当初就是她们合力将你送来这里。”

  我尽量以平缓的语气问道:“那她们现在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对了,她们前天才一起来看过你,但探视不到五分钟就走了。嗯,以你目前的状况,还是多休息比较好。”

  米希亚依旧保持亲切的微笑,将我扶躺在床上后,才拖曳着白色连身长袍飘然离去。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努力回想昏迷前发生的事情;想着想着,我的脑海忽然闪过那张陌生的靓丽俏脸。

  “她会是藏在战甲里的敌人吗?如果是的话,不晓得那个女人最后……有没有落在郝莲娜手里?也不知道她是否得到那件隐形战甲?”

  就在我望着天花板胡思乱想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骤然打断我的思绪。

  望着两道美丽的身影迅速闪入病房,我的嘴角不禁漾起开心的笑容。

  “两位长官好呀。怎么样,身体还好吧?”我挥挥手笑道。

  “古奇。凡赛斯,你终于醒了!”穿着禁卫军制服的郝莲娜率先开口,不过语气却异常冷淡。

  老实说,这句不带关怀的语词,听在耳里的确让人感到不舒服,但是看在她们把我救回来的份上,我也就不和她们计较了。

  “请问两位长官找我有事吗?”

  “我们来问你什么时候可以出院。”艾美也穿着禁卫军笔挺干净的制服,可是她肩膀上的官阶,似乎不太对。

  不但是她,当我再仔细望向郝莲娜的肩膀,才发现她的官阶也改变了。

  于是我忍不住以揶揄的口吻说道:“哟!原来两位高升啦!哈哈哈……恭喜你们啰……郝莲娜。奥迪少校、艾美。葛玛中尉。”

  “古奇。凡赛斯,你不要跟我嬉皮笑脸,也不必以嘲弄的语气和我们说话。我们今天来,除了代表禁卫军特勤组探视你表达慰问之意,另外就是想问你……”她忽然凑到我耳边悄声道:“你什么时候能够出院,帮我们解决“那个”问题?”

  我故意装傻大声道:“什么问题?”

  “你、你这变态恶魔!学姐,我们干脆一刀杀了他算了!大不了我们陪他一起死!”艾美说到最后,涨红的脸色,竟带着一丝悲凄;那双明亮动人的眼眶,也逐渐布上一层晶莹的水雾。

  “艾美。葛玛,你这是有事相求的态度吗?更何况,我们之间是不是还有一笔帐还没算清呀?”想到她狠心地把我当成肉靶丢向敌人,我内心陡然涌起一股强烈的怒气。

  “谁叫你这么没用!既不能打又不能摔,连放个二阶魔法都这么烂!要不是你,我们也不会惨遭你那双“恶魔之手”戕害。你知道我们这几天,活得有多痛苦吗?”

  “你还好意思说!”我握紧拳头大叫道:“要不是我和敌人拼死拼活,你们有可能升官吗?现在可好了,你们两个从此平步青云,官运亨通;可是我呢,我在你战术运用下,不但差一点莫名其妙地死在沙场上,还得不到任何物质与精神上的安慰!你们到底还想怎么样?难不成要我开心地对两位长官说,谢谢你们让我能牺牲小我,幸不辱命地完成上级交办的任务?呸!告诉你们,我──古奇。凡赛斯,没有那么高尚的素养!”

  看到我们怒目相向的凶狠模样,郝莲娜连忙出声打圆场道:“好了好了,古奇,我知道你是这次“破甲行动”最大的功臣!其实我已经向上级努力争取,请他们授予你正式的官阶,任命你为“皇朝禁卫军特战队特勤组”的少尉军官。我认为等上级开会决定后,你很快就能成为正式队员。”

  “真的吗?”我脸上难掩惊喜的神色。

  郝莲娜对着我点点头。

  我神情轻松地躺回床上,嘴角挂着开心的笑容道:“既然长官如此器重我,那么我也该做点什么,回报长官的恩德啰?”

  “你很不要脸呐!”艾美忿忿不平地叫嚷着:“你这哪叫回报!摆明就是占我们便宜嘛。哼!我们根本不需要你这种回报好吗?”

  我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摆出无所谓的姿态道:“随便你啦,反正我也没有义务慰藉你们空虚寂寞的芳心。唉……就不知道长夜漫漫,你熬不熬得住啰?”

  说到最后,我特地挑了挑眉,以眼角斜睨了她一眼。

  “艾美,你别再说了,说不定以后大家都是工作伙伴,你就别再跟他吵了,可以吗?”

  “呵呵呵……还是我淫荡的骚老婆说的话最动听。”我忍不住调侃郝莲娜。

  “古奇。凡赛斯!”没想到她忽然脸罩寒霜道:“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今天要不是你,我们也不会变成这副模样。我现在郑重地告诉你,如果你敢把我们之间的事传出去,那么我……”

  随着话落,她手中已经多了那把杀伤力强大的“瑞狮咆哮”。

  “欸欸欸,你该不会想在这里谋杀亲夫吧?亲、爱、的……”我表现出一副有恃无恐的神情。

  “学姐,你看这个无赖恶魔啦!我求你别再阻拦我,让我一剑挑了他那丑陋的坏东西!哼!我就不相信,没人能解开“恶魔之手”的秘密。”艾美不知何时,手中已经多了一把半出鞘的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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