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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神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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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老公,我终于见识到『脸皮比城墙厚』的无赖强者境界了。”郝莲娜顿时轻咳几声,强忍笑意道:“好吧,既然你对自己那麽有信心,那麽请你这个『天才强者』告诉我们,那女孩身上的衣服有什麽特殊之处?”

  我早就习惯她语带嘲讽的说话方式,因此听到这句话并不以为意;但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一根没用的废柴,我故意搓着下巴,沉思几秒后才开口道:“如果我没看错,那个女孩穿着的贴身服饰,是由三阶水系魔兽『依玛兽』的母奶,溷合光系魔晶粉,并以『固元土晶』为凝固剂,精炼出俗称『玛奶丝』的布料,而且是由苏里亚皇室御用服装设计师──朵兰.乌玛大师亲手设计缝制,名为『绯嘉露西』的限量连身贵族装。这款正品若在欧格里皇朝销售,则要价八万八千一百六十八欧元……唔,大约十七万里拉左右。”

  “哇!真的假的?”艾美马上提出质疑道:“那你又怎麽能确定它绝对是正品,而不是类似赫拉鲁大道上所贩卖的膺品?”

  “当然是看车工及品牌徽章嘛!”我斜睨着艾美,一脸不屑道:“今天就让你长见识,不要总是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愚妇,一点小事就大惊小怪!”

  在她还没开骂前,我马上抢先道:“嗳!你别不服气!如果我说错了,你再反驳我也不迟。”

  见她紧握粉拳不语,我深呼吸一口气后才继续道:“绯嘉露西最大的特色,正是乌玛大师引以为傲的独门织法──两面交叉刺绣法!而这种织绣方法又被称做『交裳玛奇朵』,至今还没有人能够完全模彷得出来;另外,它最重要的三朵花丝线徽章标志,则是以不知名材质的丝线浮绣于背领内,如果挂在没有光线的地方,还能流淌出柔和的水蓝色冷光,既实用又特别,所以她自行研发创造的品牌就称为『潘朵拉』。正是这项创意巧思及独特不凡的手艺,令她出道才短短五年,就成了业界的顶尖设计师。”

  说到这里,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道:“嘿嘿……老实说,这件绯嘉露西穿在她身上还真好看!啧啧啧,真不愧是大师设计的精品呀!贴身俐落的剪裁,直接将玲珑有致的曲线展现出来,尤其他利用了反弓开领的视觉效果设计,故意突显出那对坚挺饱满的玉峰……嘿嘿,真想把她抓过来实际摸两把,弄清楚她那对坚挺的酥乳……究竟是真材实料,还是靠衣服撑出来的假象?”

  话刚出口,艾美立即一脸鄙夷地骂道:“呿!果然是不折不扣的变态淫魔!”

  郝莲娜听到这句话,随即岔开话题道:“好啦,既然你没受伤,那麽我们还是先找地方住下来,否则今晚就得睡路边了。”

  “哼!要不是看在娜娜的面子,我……”

  “古奇.凡赛斯!”郝莲娜狠瞪我一眼,示意我别再说下去。

  为了给郝莲娜面子,我不得不强压下心中的不悦,和她们站在熙来攘往的大道上,经过短暂讨论取得共识后,便在路人指点下,带着随身行李寻找城里有提供住宿的地方。经过大半天探询比价,我们最后终于决定投宿在一家,位于佛兰街附近巷弄里,名为“春歌晓榭”的雅致旅馆。

  原本我们以为,门面及楼下接待大厅看似简朴典雅的小旅馆,住宿的环境,应该属于清幽寂静的温馨雅居;可是等到我们住进房间没多久,立刻萌生了退房的念头。

  因为此刻还不到晚餐时间,但男女苟合的交欢声,却不时回荡于薄板房门外的长走廊上;倘若刚陷入热恋期的男女听到这些声响,自然将它当成最棒的情慾催化剂,可是这些宛若天籁的美声,听在我这个“病人”耳里,却感觉特别刺耳。

  自从艾美无情地将我打伤后,郝莲娜除了必要的医疗行为外,她居然极力避免和我有任何身体上的碰触,更遑论可以和她来一场纵情快意的友谊炮。

  受伤初期两天,由于伤势未癒,我还可以克制这方面的慾念;但从第三天起,即使我身上仍带伤,但每当在看到路上尚具姿色的女孩后,胯下毫发未伤的龙枪,就一直期盼能够得到女人淫霖的滋润。

  然而,就我身边仅有的两个人选来看,只要脑袋没问题的人都知道,我该找谁宣泄这股难以压抑的慾火。

  可是,当我以行动向郝莲娜表达我满腔的慾念时,她却以我必须静心休养为由,断然拒绝这个要求;至于那个险些要我命的女同性恋……我认为实力还没达到真正强者境界前,最好不要乱碰她。

  现在可好,几乎没有隔音作用的房间,令我胯下那根数日不知肉味的龙枪,听到这些娇喘呻吟的淫靡声后,已经肿胀得快要爆精而亡。

  在情慾攻陷理智下,我为了宣泄体内积存已久的慾火,不禁露出火热期盼的眼神,走向了坐在床上,一脸臊羞的长发女孩道:“娜娜老婆……”

  得知我的企图后,她竟一把推开我道:“老公,现在不要啦!你知不知道,我们的钱已经快用光了,你还是先想办法赚钱,供应我们生活所需吧!除非……”说到这里,她富有深意地瞟了我一眼,“你又想回到森林,过那种与世无争的恬澹生活?”

  “不会吧!”我瞪大眼睛道:“我听艾美说,那辆马车卖了十三万三千七百五十四里拉耶,怎麽可能这麽快就花完?”

  没想到郝莲娜当场嗤之以鼻道:“凡赛斯先生,我们住这里就花了快八千多,加上这几天的开销,你自己算一下,这麽一点钱可以撑多久?”

  “什麽!住这麽烂的地方要八千里拉!?”我不由得瞪大眼睛道:“娜娜,你有没有搞错?即使开两个房间也不用那麽多钱吧?”

  “因为……”郝莲娜说到这里忽然顿了顿,脸上露出惴惴不安的神情。

  看到她异常的举止,我蓦地生出一股不祥的念头。于是我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该不会被旅馆的老板娘坑了吧?”

  “没有,老板娘人很好……只是……”

  话还没说完,艾美随即打断她的话尾道:“娜姐,我现在就找老板娘讨回这个月的住宿费用。”

  听到这句话,我立刻惊呼道:“啊!娜娜,你、你该不会已经包租这个……又破又脏的地方吧?”

  只见郝莲娜像做错事的小孩般,拽着衣角嗫嚅道:“因为老板娘看起来和蔼可亲,楼下大厅又布置得简洁雅静;她还对我说,如果我们包租一个月的话另有特价优惠。而我当时考量到我们的生活经费问题,所以才会……哎哟!我怎麽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听完她的说辞,我只能无言以对。而在这个时候,房门外不时传来的淫靡声中,忽然暴出突兀的话语,萦回于狭窄的长廊上。

  “法克!包租婆,房间里没水啦!”

  此话一出没多久,楼下立刻响起愤怒的娇叱:“狗娘养的皮耶!你他妈的已经三天没交房租,还敢要求老娘供水?!你吃屎喝尿去吧!”

  甫听到这句粗言秽语,我不由得看着郝莲娜,嘴角微微抽搐道:“娜娜,你刚才不是说,老板娘看起来和蔼可亲吗?那麽……这个在楼下操着满口粗话的泼妇又是谁?”

  对于我提出的质询,郝莲娜竟不知所措,神情尴尬道:“呃……我猜大概是老板娘的……母亲吧?”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神情无奈地摇头叹息,并将目光转到红发女孩身上道:“艾美,你陪我一起下楼,要求那个死要钱又没人性的包租婆,退还我们的房租吧。”

  话虽如此,可是在不能动用武力,又不能招惹不必要的麻烦下,无论我们软言相求,或是已经到恶言相向的地步,这名穿着短袖连身蓬裙装,脸上涂着厚重彩妆,一手叼了根菸,一手抠抓露出大半个下垂肥乳的肥胖中年妇女,竟对我们要求不为所动。

  不仅如此,她明知自已理亏,却厚着脸皮撂下令人气结的狠话:“他妈的!钱既然进了老娘口袋,哪有吐出去的道理!?哼!我再说最后一次,随便你们要不要继续住这里,可是要我退房租──想都别想!”

  听到这句话,艾美的脸色刹时变得阴晴不定;而一向抱持“以和为贵”的我,也被态度如此强硬的死肥婆气得怒火中烧,当场就想赏她个痛快!

  只可惜,眼下的环境有诸多限制,即使我想出手教训这个恶婆娘,还是得先考虑如何收拾善后才行。

  于是在百般无奈下,我最后只好忍气吞声,并阻止濒临暴走边缘的艾美,在盛怒下做出惊世骇俗的举止。

  就这样,我们两人心有不甘地,狠瞪包租婆那张势利嚣张的嘴脸几眼,才悻悻然与她连袂走回房间,并且由郝莲娜小心翼翼地施放隔音魔法,暂时阻绝不断萦回在门外的淫声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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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集 第二章 随机猎艳

  “……哦~~萨多姆林走九遍,我所看到的全是女人的美腿,我从日走到夜心从灰跳到黑,我多想找个美女从黑夜干到白天……萨多姆林走九遍,穿过陌生人群搜寻你的脸,有人走得匆忙,有人笑得甜美,谁会在意擦肩而过的俊脸……”

  嘴里哼着篡改过的歪歌,一个人走在萨多姆林大道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潮,眼睛不时偷瞟从高级服饰店走出来的各色美女,藉此纾解心中的烦闷。

  虽然来到萨多图拉城已经五天了,可是这几天除了窝在那间宛如“炮房出租”的小旅馆里,偶而听到隔壁传来淫慾炮声外却什麽都不能做,令我感到郁闷不已。

  为了排解这份无处宣泄的慾念,我乾脆找个外出寻找赚钱机会的理由,独自熘出来闲晃。

  可是在萨多姆林大道闲晃了好久,心中的郁结之气不仅没有得到任何纾缓,反而多了一股莫名地怨念。

  因为能在这条知名的顶级时尚街闲晃的美女,不是富甲一方的女强人,就是家财万贯的千金小姐或贵族名媛;相较之下,我这个衣着朴素,口袋空空又没有社会地位的平民百姓,也只能伫足于街口,偷偷瞟着这些穿梭于各大服饰店的有钱女人。

  眼珠子转来转去,站在街口看了许久之后,我忍不住在心里大叹:“欸!美女果然还是得靠服装加分呀!”

  只要脸蛋身材不要太差的女性,穿上了顶尖服装设计师,为她们量身订做的抢眼服饰后,这些名媛千金都能变成令人看了之后,忍不住馋沫直流的大美女。

  至于跟在千金大小姐后面的女仆们,即使姿色不亚于主人,但少了一套具有特色的服装搭配,就是不如富女名媛来得亮眼。

  (唉……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连女仆都长得比瓦兹城里的娼妓漂亮……啧啧啧,那个女的走路时屁股摇得这麽浪,肯定是个慾求不满的骚货,若不是她身边跟一大堆人,或许我可以找她打一场友谊炮……)

  正当我无聊地站在街口,欣赏从身边走过的各色女人胡思乱想时,对面的服饰店忽然走出一个身材姣好的倩影,顿时引起我高度关注。

  尽管大圆领的长袖鹅黄色连身裙装,贴身包裹住迷人的娇躯,但是胸前那对饱满坚挺的半祼乳球,彷佛有爆领露乳的迹象;而下半身高高翘起的美臀,呈现最美的挺俏弧度,令我看了之后瞬间产生一股,想要上前恣意拍打抚摸的冲动。

  这类身材姣好的女人,尽管在萨多姆林大道上不常见到,可是对于干女无数的我来说,却只能称得上中上之姿;而这个女孩之所以吸引我,就在于她细长白?的粉颈!

  苹果绿的柔滑丝巾系在颈部,搭配鹅黄色的连身裙装,呈现出柔和亮眼的视觉效果;湛蓝色的大波浪过肩卷发自然垂挂在胸前,不仅遮盖住女孩大半张脸,同时也遮住了迷人的颈脖,让人忍不住想多看几眼。然而,只要内行人看到女孩的发型后就明白,她的颈部其实另有玄机。

  拙劣地遮掩手法,我只看了两眼就晓得个中奥妙。于是我眼珠子一转,在色慾淹没理智下,仔细观察周遭环几秒,确定她身旁没有护花使者后,立即鼓起勇气走到对街,低着头与她擦身而过,并“不经意”轻碰她那无布料遮掩的细嫩藕臂。

  “啊~~喔……”

  女孩惊呼一声后,玲珑的娇躯随即瘫软下来,而我这时则按照心中拟订好的计划,顺势接住她向后倾倒的身体,低声道:“小姐,你怎麽啦?”

  “我……我……喔……好热……”

  这时,只要心存正义感的人都晓得该做什麽事,更何况是始作俑者的我?

  内心窃喜之际,我的脸上却保持正经的神色,以关切的语气对她道:“小姐,我猜你大概中暑了。嗯,我先扶你到阴凉的地方休息吧……”

  “啊……不……不用了……喔……”

  “小姐,没关系啦,我先扶你到旁边休息……”

  怀里的女孩看看四周,又犹豫好一会儿,才以感激语气对我道:“唔……谢谢你。”

  能够让她卸下心防向我道谢,就表示猎艳计划成功一半,接下来我只要将她带进寂静深幽的巷弄,再找个藉口帮她“消暑”,嘿嘿……

  “小奇呀小奇,大哥对你不赖吧!”我望着胯下暗想着。

  身材姣好的女孩,在我这个正义有为的青年搀扶引领下,缓缓走进旁边看似清幽的僻静巷弄里。

  街道外的喧嚷,在我们转入巷弄里后顿时变得细微;而矗立两旁的建筑物,遮蔽了炽烈刺眼的阳光;一阵微风陡然拂过,吹散了烦燥的闷热,令人不由得感到舒爽。

  僻静清幽的巷弄,凉爽怡人的气温,形成了户外做爱的最佳地点;尤其听到街口偶有人声经过,那种想做又怕被陌生路人发现的紧张心情,才是玩野外性爱游戏最刺激迷人的地方。

  “唔……呜……”

  隐忍未发的低声呜咽,似有若无地回荡在这狭长阴暗巷弄中;若有不明个中原由的路人听到,说不定会误以为这里有亡灵出没,令人闻之毛骨悚然。

  不过身处声源中心的我,听到如此诡异的浅吟,不但没有一丝惧意,反而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意与成就感。

  被我压靠在墙壁上的大奶妹,她的左腿正我托在手中,并且只用右脚勉强支撑身体的重量。若不是我的龙枪和她湿濡的蜜洞紧密结合,为她承担了大部份体重,我想,单靠她那只穿了三寸高跟鞋踮起的右脚掌承受,她应该很快就无力瘫软下来吧?

  “嘿嘿嘿,我果然没看错人,你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淫奴呀……”

  若不是我先前观察细微,发现隐藏在丝巾下,那只象徵初级性奴的澹绿色水晶项圈,我根本不敢把她拖到僻静的暗巷做这件事。

  “呜……呜……”嘴里塞着棉质内裤的女孩不断摇头,性感惹火的娇躯则拼命扭动挣扎,似乎想藉此挣脱我的束缚。

  只可惜她的行为不但徒劳无功,反而让我涌起一股,能够彻底征服女人的成就感。这时我刻意漠视女孩无助惊恐,却又夹杂迷蒙妩媚的复杂眼神,一手扛着她酸软无力的修长美腿,一手伸进低胸领口把玩那对难以盈握的巨乳,下半身不停在她紧窄湿滑的甬道里奋力冲刺,发泄连日来积压已久的原始慾望。

  “哇!你的胸部手感真好,柔软又充满弹性。嗯,你的主人眼光真好……喔……尤其是下面的蜜壶,像个灵活的小嘴会吸会吮,简直是难得的名器呀!呜……啊……不行,受不了,我要射了……”

  听到我的激射宣言,女孩的头摇得更厉害,脸上的神情尽是恐惧。

  虽然我可以忍住不射,但这种随机猎艳的“野战游戏”,讲求的就是快、狠、准!而且最重要的就是──不能对她心有眷恋!

  倘若抱着多干多赚的心态,在她身上需索无度,结果让自己累得连路都走不稳,那麽最后会有什麽下场……只要问那些不知见好就收,目前已经成为地狱亡灵的九流淫棍就知道了。

  把握“不在乎能干多久,只在乎射了没有”,以及“射精不忘自身安全”的铁则,当我感觉背嵴传来酸麻的快感时,马上紧扣她那柔软滑嫩的腰肢,大开大阖抽插数十下,最后将她压靠在土墙上,将坚硬粗长的龙枪奋力向前一顶,接着就在她花心深处,尽情释放积存己久的浓稠精华。

  “喔……舒服呀……”

  抽出发泄过后逐渐软化的湿漉漉龙枪,我看着失神软倒在地上,衣衫凌乱的性感娇躯,内心有着说不出的快意。

  我好整以暇穿上裤子,随口说了句“大奶妹,希望我们还有机会可以交流、沟通……”,这些通常发生完一夜情,临走前常用的制式敷衍言辞后,便心满意足地哼着小曲,从容不迫地离开现场。

  刚才我会这麽明目张胆,找那名具有性奴身份的女孩发泄积压已久的慾望,完全是因为“性爱调教公会”里有明文的规定:只要具备高级调教师资格的成员,在路上见到中级以下,无主人跟在旁边的单身性奴时,都可以主动出手帮忙“调教”;事后主人非但不能追究,还得带着这名性奴登门向调教师道谢。

  尽管这里不属于欧格里皇朝,但我认为这项游戏规则,应该整个穆思祈大陆都通用吧?

  但后来我才知道,我的想法错得有多离谱!

  因为当我哼着轻快歌曲,漫步于萨多姆林大道上,目光随意游移擦身而过熙攘人群,以及四周林立的商家时,一股浓烈地杀气陡然出现在我身后。

  经过艾美这段日子残酷“训练”下,让我无形中培养出高度的危机意识,以至于当我感受到性命遭到严重威胁时,马上施展出『之』字型身法向前窜出,拼命往人群里钻,试图摆脱身后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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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猝然拔腿狂奔,刚开始的确收到了预期效果,让我肩上原本感到沉重的无形压力骤然一轻,整个人顿时轻松许多;可是我还来不及放慢脚步,消失在身后的杀气又蓦然迸现,令我身上的鸡皮疙瘩,顿时从脚后根冒出,一路往上升窜至后脑勺,令我不得不瞬间提升奔跑的速度。

  “法克!后面的大奶妹怎麽这麽厉害?她到底是预谋伏击,或者只是单纯想为民除害?最重要的一点,她究竟是何方神圣?”

  诸多揣测随着四周景物飞快倒退,同时在我脑海里迅速掠过,到最后仍理不出一丝头绪。

  尚未想出保命之道,眼角骤然瞥见一抹冷冽寒芒疾刺而至!

  在间不容发的危急时刻,我立即缩头拧身、斜步朝右前方侧滑几公尺,同时轰出一拳后迅速跃飞,这才躲过寒芒划过脖颈的致命杀机。

  不过危机刚解除,我随即感到颈部传来冷飕飕地搔痒感。匆匆回头一瞥恰好看见,地上一撮银白色的发丝被轻风刮起,随处飘散。

  抬头一看,只见刚才和我有过一炮之缘的大奶妹,此刻正脸罩寒霜地站在我前方三公尺,手里紧握着一把锋利匕首,遥指我的胸腹要害。

  盯着那把亮晃晃地锋利刀刃,我连忙收起轻视之心,摆出长风拳防御式对她道:“喂,大奶贱奴,你这是干什麽!你难道不怕杀害高级调教师后,会遭受『旋转木马』到死的严厉惩罚?”

  想不到她却鸡同鸭讲道:“古奇.凡赛斯!你若不乖乖束手就擒,我只好奉命将你格杀于此。”

  听到这句话,我湛蓝色的瞳孔倏地收缩几次!

  尽管内心感到惊骇,但我外表仍强自镇定装傻道:“大奶贱奴,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叫瑟肯.比格,不是你说的那个人。”

  话刚出口,四道人影骤然从大街上急掠而至,迅速将我包围起来。

  或许强援在侧令女孩觉得有恃无恐,以至于她说话的音量相对提高不少。

  “你少装了!这世上只有古奇.凡赛斯才拥有传说中,强迫女人欲仙欲死的『太阳之手』……呼……唔……可恶!没想到它的威力这麽大?!”

  这时在我左前方,体格匀称,长相还算英俊,但眼神却让人感觉深沉阴鹫的年轻男子突然开口道:“哼!单看你摆出了长风拳的起手式,再加上你们刚才做的『好事』……嘿嘿,我就晓得你是我们要找的人。呵呵……看来今天真的钓到大鱼了……凡赛斯先生?”

  一语道破我的底细,我终于肯定今天的事并非偶发,而是一桩经过缜密计划的伏击。

  问题是──这些人为何要费尽心思抓我?

  但这些都是次要问题,我现在最担心的是:这些人显然从一开始,就躲在暗处,欣赏我和大奶妹的现场春宫秀,而我的表现又如此“不济”,倘若这件事传出去,不就砸了我这块,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自由性爱调教师”招牌?

  “算了,即使被人嘲笑,我也要有这个命听到才行。”我暗道。

  匆匆打量周遭环境,迅速思索脱身之计同时,我不由得随口胡诌道:“哇!原来会打长风拳的人就叫古奇.凡赛斯喔?那麽穆思祈大陆上,不就有千万个古奇.凡赛斯?再说……你们要找仇家也得知道他的长相吧,万一抓错砍错人的话怎麽办?”

  男人听了之后突然放声大笑道:“哈哈哈!凡赛斯先生,这是我今天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即使我们砍错人,喀穆朗……呃、哼!动手!”

  此话一出,大奶妹和同伙们立刻蜂拥而上!

  这些人甫动手,我立刻转身朝大街上狂奔,并不顾一切地扯开喉咙大喊“杀人啦!救命呀!”,希望能藉此引来武术高强的正义之士。

  可惜现在不比过往!

  由于我再也不是当年那个被仇家满街追杀,差点因此而仆街的小男孩,所以“狂吼求援”这招,显然已经失去了作用。这点,可从路人躲在街道两旁向我这里指指点点,却没有人施以援手中看出。

  心中暗骂世态炎凉之际,为了保住性命,我不得不边跑边吟唱起魔法咒语:“来去自由的风中精灵呀,请借助我属于您的力量,让我和您一起翱翔吧!腾云术.起!”

  随着话落,我的脚底立即升起一股小型飓风,托起我的身体迅速向前飞移。

  此举对于平民百姓来说,我的行为或许太过惊世骇俗,但在“藏拙而死与显技保命”之间做抉择,我当然毫不犹豫选择后者。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这招多年以来,赖以保命的绝技,这时竟无法帮我真正脱离险境。

  即使我释放全部魔力向前飞奔,但身后的敌人却如影随形,与我的距离愈拉愈近。从相距至少五百公尺以上的距离,几次回头后赫然发现,敌我之间竟已拉近到不到一百公尺!

  在这危急存亡时刻,我不得不拿出我的真本事!

  我一面施放翔云术逃命同时,嘴里又继续吟唱起:“无所不在的水之精灵呀,请借助我属于您的力量,助我消灭身后的敌人吧!水手箭.出!”

  当魔法咒语吟唱完毕,我立刻反手甩出一蓬,细小如缝衣针的水蓝色魔法水箭后,就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狂奔,心中只希望那些“暗器”,能稍微阻止敌人追杀的脚步。

  或许孤苟大神听到我的祈求,水手箭射出没多久,耳边随即传来几声惨号。

  “啊!”

  “法克!”

  “雪特!呜……你最好跑快一点,否则被我逮到的话……法克!我一定会把这些痛苦,乘上千百倍还你!雪特!我的脚……”

  为了保命,我对身后的咒骂声完全充耳不闻,全力催动体内仅存的魔力向前狂奔。

  眼看即将摆脱敌人纠缠,顺利窜入溷乱人群藉此脱身时,一团黑影无预警越过我头顶,浓烈地杀机同时闪现,令我不得不戛然止步并迅速跃退!

  还好,这段日子被艾美硬“磨练”出的矫健身手,在这危急存亡关头,适时救了我这条宝贵生命。

  只不过来人的实力过于强大,在来不及布下风水障壁保护自身安全下,我纵然避过了最强的锋芒,可是当我连续几个后手翻拉开攻防距离,半跪于地凝视前方时陡然感觉到,右手的指节及胸腹传来火辣辣地灼痛。

  随手一抹,温热的液体瞬间淌出划开的衣服,在手中呈现一滩恐怖地腥红。

  (法克!今天怎麽会遇到冷血杀人魔王!唔……希望我还有命可以看到明天的太阳。)

  用力摇头甩开负面消极的想法,我强忍身上的痛楚,勉强摆出长风拳起手式,凝神戒备地望着前方。

  只见刚才那名长相英俊的年轻男人,单刀斜指于地,发出阴鹭的狞笑声道:“嘿嘿,反应不错嘛!竟然可以躲过我全力施展的『幽冥狂风斩』,看来我还是太小看你了……”

  乍听此招,我不由得捂着胸口惊呼道:“什麽!幽冥狂风斩?”

  因为据我在学院时教官所述,幽冥狂风斩是喀穆朗里联邦的军事名校──“辛格喀什穆军事学校”统一传授,属于四阶四级的高阶刀术……

  心念流转间,我隐约猜想到此人来历。为了证实心中所想,我不禁喘着大气说道:“你……你们是喀穆朗里联邦的反间人员吧?”

  “嘿嘿……既然你已经猜到了,那我们也不用刻意隐藏身份了。嗯,听说你是魔武双修的强者……唔,这样吧!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让你有时间吟唱最强的魔法咒语,免得到时候你死不甘心……”

  随着话落,男子提刀侧举缓缓后拉,屏气凝神地盯着我。

  “塔斯,等一下!把他交给我。”随着话落,和我有过一腿的大奶妹,已经从后面赶上来,直接挡在他面前。

  被称为塔斯的男子看着她的背影,“萝琳,你有把握?”

  大奶妹转头瞟了他一眼,随即回过头盯着我道:“要不是为了这次猎捕计划,我也不用受尽非人道特训的屈辱!因此无论如何,我都希望亲手了结他……”

  看着她愤恨狰狞的怒容,以及剧烈起伏的胸口,看得出她似乎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

  “好吧,既然你都这麽说,那我就不插手了。记得速战速决呀,我想那些城守军应该很快就到了。”塔斯说完后便环抱长刀,主动与大奶妹拉开距离,斜靠在我右前方的墙角做壁上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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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集 第三章 生死一线

  确定他不会和女孩联手夹杀,我才稍微送一口气。于是我悄悄施展“自我治愈术”同时,不忘找话题和她打嘴炮,借此拖延动手时间。

  “喂!大奶贱奴,我是白嫖你妹妹或逼你姐姐下海当娼妓?如果都没有,为什么一定要置我于死地?”

  “你!”大奶妹用匕首指着我,咬牙切齿道:“我本来只想挖你眼睛、割你舌头,再剁掉你的手、脚掌回去交差就好,可是现在……”

  话没说完,大奶妹手中的利刃已朝我胸口疾刺而至,尽管已身受重伤,但我的戒心并没有松懈下来。所以她一动手,我已早先一步后跃拉开攻守距离,在她绵密的攻势下全力闪躲,并寻找最佳出手机会。

  顷刻间,原本熙熙攘攘的萨多姆林大道,就变成了纷乱喧嚣的斗殴场地。

  而那些围观看热闹的平民百姓看到这情形,纷纷惊呼四散,直至躲到安全地带后,随即朝我们打斗的方向指指点点。

  只见他们偶尔发出夸张赞叹,或是紧张失落的惋惜声,仿佛这里已经成为生死相搏的地下竞技场所,当然,那些看热闹的路人这时都顺理成章,成了为自己看好选手加油打气的观众。

  而身处于漫天交错匕影里的我,纵然隐约听到陌生路人的喧闹声,却无心关心这些没良心的路人们,究竟是为谁加油,又为谁感到惋惜?此刻我脑海里所想的只是——如何在她锋利的短刃下存活。

  倘若按照以往教官的作战策略,我应该全力施展魔法攻击对方,即使不能击毙敌人,也要保全我这条宝贝性命。但当我趁她变招之际,匆匆瞟了四周纯粹看热闹的无辜路人一眼,心慈手软的念头在心中飞快转了几圈,最后仍舍弃这个腹案,只用这双肉掌,和拿着利刃的大奶妹周旋到底。

  或许她受限于身上的贵族装,而无法发挥真正实力吧?因为有好几次,她明明可以趁隙挑了我的手筋或脚筋,但每到紧要关头,她的脚不是踩到裙摆差点跌倒,就是袖子太紧而影响了出手距离,使得我惊险躲过那些,足以令我开肠破肚的狠招。

  和她激斗超过三十招,再次侧身闪过充满怨念的寒芒,跃退到安全距离时,我才发现手臂又添了第十二道不深不浅的伤口。

  此刻我虽然处于劣势,但心有不甘的我仍捂着伤口,强忍身上各处传来的痛楚,以及几欲昏眩呕吐的不适半跪于地,盯着和我一样发出粗重娇喘的大奶妹,以嘲讽的口吻道:“嘿嘿,大奶贱奴,和你过招真爽!我不但可以看到剧烈欺负的乳涛,粉嫩嫣红的乳蒂,偶尔还可以看到被我插得红肿合不起来,流淌着白浆的蜜穴……哈哈哈!既然你不忍心杀我,不如我们另外找个没人打扰的地方,再续刚才的愉快炮缘如何?”

  “呼……呼……你这淫魔,今天若不把你的烂舌淫根剁下来喂狗,我……我……”

  “你就当我的性奴吧!”我信口胡诌道:“反正我最近也没什么娱乐活动,如果有一个性奴愿意让我玩弄调教,我保证彼此都会过得很快乐。喔!对了,我先把话挑明——我家不提供三餐及住宿,所以这些问题你得自己解决。”

  “你!”大奶妹露出狰狞的怒容瞪着我,而紧握在手的匕首,此刻竟剧烈地摇晃起来。

  这时,在一旁观战的年轻男子,忽然以轻蔑的眼神斜睨我一眼道:“萝琳,你干嘛跟他废话那么多!限你五招内把他毙了回去交差,否则就别怪我插手了。”

  “五招!?”听到这句充满污蔑意味的话,我不禁瞪大眼睛吼道:“喂,你也太小看我了吧!若不是顾及这些无辜的路人,我早就使出将你们瞬杀的绝技了!”

  “哦?那我倒想看看,当初你用什么绝技打败隐形战甲!”

  听到这句话,心下大骇之余,我真想当场给自己一巴掌!

  古奇·凡赛斯呀,你要胡吹乱盖也要看场合嘛!你怎么会忘了,身旁还有一个无所事事看好戏的敌人?

  世上没有贩售后悔药,说出去的话更收不回来,即使我现在内心懊悔不已,但是看到站在我身前五公尺,单刀斜挥的的年轻男子,再看看身旁紧握着匕首的大奶妹,我不得不甩开这些负面情绪,全神贯注地面对这两个强敌。

  身体各处传来撕裂程度不同地疼痛,极度晕眩的感觉,不断冲击过度施展魔力后的脑袋,令我即使有心想站起来却无法办到。

  “凡赛斯先生,我在等你喔……”男子语带嘲讽说道。

  “塔斯!”大奶妹向前跨了一大步道:“我不希望你跟我抢功劳!相信我,这回合不需五招,只要再三招!三招内我绝对有把握割下他的人头!”

  只见男子摇摇头不以为然道:“唔,萝琳……虽然我很想让你砍了他的脑袋泄恨邀功,可是我似乎听到城守军急驰而来的马蹄声喔。”

  听到这句话我不但没有感到一丝喜悦,心情反而觉得更加沉重。

  面对这两个敌人,尽管生存机会渺茫,但我仍有一丝逃出生天的机会,但我万一落在苏里亚帝国城守军手里,又发现我的另一个身份,接着在他们的严刑拷问下,循线抓到另外两个女人,那么我们三人会有什么下场……

  我想都不敢想!

  随着地面隐隐传来隆隆地颤动,快马奔腾的嘶鸣声,从模糊逐渐变得清晰,我的意识却开始朦胧起来。

  “现在该怎么办?唉,早知道在学院时不要那么混就好了。不知道教官当初有没有教到:如果遇到九死一生的多方包夹情况,一个人要如何杀出重围?”

  还没想到脱身之计,前方骤然袭来一股饱含睥睨狂暴的气劲,几乎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哇!你这阴险的家伙也太狠了吧!我都身受重伤了,你不但以逸待劳,更毫不留情地痛下杀着!?你还算是个人吗?”

  我用尽全力嘶吼,但换来的竟是不带任何感情冷洌的刀芒。

  锋利的刀刃划开了四周流动的轻风,飞快朝我头顶当头劈下,原本在一旁蓄势待发的大奶妹,此刻居然没有配合出手,只是握着短匕傻楞楞站在原地,两眼无神地看着我。

  匆匆瞟了大奶妹一眼,趁她恍神刹那,我强忍身上剧痛奋力朝她扑去,并在她回过神前,顺势夺下那柄差点要我命的短刃。

  刹那间,夺刀勒颈反制动作一气呵成。

  一招得手后,我立刻将大奶妹双手反剪于后,拿着夺来的武器抵在女孩脖子上大叫道:“不要动!”

  原本我以为,和她同行的男子会投鼠忌器,为我多少争取回气时间,可是没想到他一击不中立刻变招,将手中的长刀反手斜拖上拉,完全没有顾虑到我手上人质的安危。

  若不是我眼明手快,迅速射出手中的短匕,同时抱着大奶妹侧倒在地上翻滚几圈躲过无声无息的贱招,我想等我回过神后,大概就会看见自己的下半身和上半身,突然分隔两地的惨状吧?

  虽然逃过死劫,可是怀里抱着一人动作总有些迟滞,结果,我舍身救人的下场就是——我的背后传来火辣辣地撕裂痛楚。

  “喔~~呜……法克!好痛呀!”我抱着大奶妹倒趴在地上,痛得忍不住发出惨烈地哀号。

  想不到我痛得在地上打滚惨号,怀里的女孩却发出历经高潮的娇吟,顿时形成反差极大的对比。

  “啊……喔……你……你快放开我……呜……我……”

  “大奶贱奴,不想死就别乱动!”我死命抱着怀里的女孩,以凶狠的语气喝叱她。

  “唔……啊!小、小心!”

  话刚出口,我已经察觉到背后的凶险,只不过察觉到危机是一回事,可是要安然化解又是另一回事!

  方才抱着大奶妹,躲避卑鄙男砍向我们的霸刀时,已经耗尽我全部力气,即使我知道如何闪躲,却已有心无力。

  呜……现在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把大奶妹拉到我上面当肉盾,帮我挡下背后的狂刀……

  想到这里,我不禁对怀里不停扭动挣扎的女孩苦笑道:“呵呵……大奶贱奴,待会你可以割下我的头回国邀功领赏了……”

  “可是我……”

  “怎么,被我干一次就爱上我了呀?呵呵……很多被我干过的女人都有这个想法……”

  “喔……你这个恶魔……我……我又中了你太阳之手的贱招啦!”

  话刚出口,我的胸腹随即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推力,接着我就像断了线的傀儡般往后侧飞出去。

  “雪特!没想到她的力道这么大!”我看着在地上翻滚的大奶妹暗想着。

  倏地,一抹冷洌的刀芒擦身而过,再度带起几撮银白色的发丝,以及飘散在空中地碎裂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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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误打误撞躲过石破天惊的狂刀,尽管我身上又多了几道皮开肉绽的刀伤,但至少保住了这条小命。

  我正暗庆幸再度躲过危机,冷眼瞅着站在地上的劲敌没多久,我才猛然想起一件事——我仍在半空中倒飞着。

  等我察觉到这个严重问题,我的身体已经在半空划出漂亮的圆弧,并快速往下坠落,没多久就发出“碰”的重物坠地闷响。

  刹时,我的胸背立刻传来骨断肢折的剧痛,让我马上又陷入半昏厥的状态。

  “喔~~噗!呃……咳、咳……呜……”

  我张大嘴仰躺在地上,试着呼吸无所不在的新鲜空气,可是我赫然发现,周遭的空气仿佛被抽空般,无论我怎么努力,总感觉吸不到任何一口空气。

  蓦地,我突然发觉天色一下子就变得晦暗不明,眼前的景物也跟着模糊。

  “啊!难道这就是濒死的感觉?”不经意想到这个可能性,我不由得张口嚎叫!可是没想到从我口中发出的话语,竟变成无意义的咿呀单音。

  顿时,一股绝望无助的恐惧感在我心底蔓延开来,让我对于生命产生另一种看法。

  回想起十一岁那年,我被仇家的属下满街追杀时,心中只想到父母大仇已报,若不幸被人当街砍死就当杀人偿命也没什么大不了。换句话说,幼时的我,即便知道自己即将横死街头,却完全不会感到恐惧或害怕。

  直到我遇上师傅,接着进入军事学院就读之后,我终于不必像苟延残喘的流浪宠物般,每天过着有一餐没一餐,完全没有人生目标的日子。

  当然,在不愁吃穿,又有零用金可领的环境下生活,只要与我国领土接壤各国不主动开战,那么我想大部分的军人,都希望自己能够平安无虞过完这一生。因为老实说,一个军人只要是安逸日子过久了,那股抛头颅洒热血,为国尽忠的豪情壮志被无情的岁月时空磨光之后,便开始对死亡产生了莫名恐惧。

  想到这里,强烈地求生意志与死亡恐惧,顿时在我心底盘旋、缠斗,身体各处不断传来剧烈痛楚,痛得我几乎想放弃,这具遍布严重创伤的躯体!可是一想到人世间种种生活乐趣,我又不甘心,就此结束这条活了十九年的生命。

  假如我当年认真刻苦一点,设法让自己的魔武实力再提高几阶,或许今天就不会这么狼狈了。唉,师傅,你那个时候为什么不把我改造得强一点呢?

  “咳……咳……噗……”胸口传来几近窒息的不适,我不由自主猛咳几下后,仍旧无助地躺在地上,任由温热的液体从口中汩汩淌出,等待虚弱的生命气息,在体内一点一滴慢慢消逝。

  随着时间流逝,我发觉眼皮似乎愈来愈沉重——重得我几乎无法张开,而原本在耳边不时发出的喧嚣声,却在此刻骤然停止!

  这一刻,我赫然发觉热闹的萨多姆林大道,仿佛只剩我一人静静躺在街道上,等待死神带走我这条死状极惨的仆街亡灵。

  就这样,当我感受不到口中流淌出液体温度时,也失去了所有知觉。

  仿佛做了一个无止尽的噩梦般,我发觉眼前尽是一片漆黑!

  而我,现在正在这个黑暗的环境里,不知疲累地狂奔!

  我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奔跑,但打从心底升起的恐惧,逼得我不得不尽全力逃离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只不过无论跑得多快,甚至奔跑路线换了几个方向,目前所在诡异的空间始终一片漆黑。

  拔足狂奔不知过了多久,正当我打算彻底放弃这种毫无意义的举止时,我的正前方陡然亮了一下。

  亮光虽然乍现骤减,但对我来说,不啻是一盏黑暗中指引方向的明灯!

  抱着“有亮光就有出口”的想法,我稍微喘口气后,立刻朝刚才光源消失处飞奔过去。

  可是忽明忽灭的亮点似乎和我玩捉迷藏般,原本出现在前方,一下子又变到后面,而且在我驻足犹豫当下,突然在我左右两侧闪烁不定,令我无所适从。

  无法确定出口方位,心急如焚的我,忍不住边跑边破口大骂:“雪特!到底哪里才是出口?”

  当孤苟大神似乎有意考验我的意志力似地,每当我打算停下来,放弃寻找出口时,远处一闪即逝的亮点却逐渐变大,再度勾起我强烈地求生信念。

  不知跑了多久,闪烁不定的光点从麦粒般大小,逐渐放大到宛如天上的旭日时,我立刻拼尽最后一份力气朝它扑去!

  直到我从刺眼亮光造成短暂视盲恢复过来,看清眼前的景物后,我一时间竟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喂!臭小子!你还好吧?”

  久违的雄浑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不禁流着兴奋的泪水,激动地握着拳头大叫:“师……师傅!?”

  “老公,你终于醒过来了……”随着话落,拥有淡绿色长发,流淌着两行未干泪痕的俏脸倏地映入我眼帘。

  我还没开口,另一边却先响起带着嘲讽意味的娇甜美声。

  “哼哼……你这废柴男的命真硬呀!被人砍了三十六道深浅不一的刀伤,肋骨断了三根,全身骨折及脱臼内伤共七处……啧啧啧……想不到,你受到如此严重的创伤居然还死不了!我看以后呢,应该叫你打不死的小强才对……”

  这时,站在我面前,留着两撇八字胡的中年男子,忽然开口道;“什么意思?”

  “大叔,如果你连这么简单的常识都不知道,我看你呀,真的是白活了!”只见眼熟的红色短发女孩,双手抱胸斜睨着中年男子道:“唔……要不是废柴男喊你师傅,光凭你的长相和‘异于常人’的见识,我很难相信你就是那位,传说中位列十大强者之首,鼎鼎大名的‘魔武剑圣’——李奥纳多·皮卡丘!”

  “哼!你这没毛的小妞!什么‘打不死的小强’,我还‘插不烂的小穴’咧!现在的年轻人呀……”

  “臭老头!你说什么!?哼!别以为你是一代强者我就会怕你!告诉你,无论你是孤苟大神也好,绝世强者也罢,只要是得罪了我艾美·葛玛,我一律——照、杀、不、误!咦,不对!你怎么知道我……”说到这里,艾美的脸上倏地闪过一抹臊红。

  “嘿嘿,单纯的傻妞,你的人生阅历再怎样都比不上我吧?呵呵,我只要随便瞄一眼,就晓得你身上有几根毛……”

  郝莲娜听到中年男子,语带双关的暧昧言辞,脸上瞬间闪过臊羞地绯红道:“皮大叔……”

  从睁开眼睛到现在,一直搞不清楚状况的我,这时终于忍不住道:“师傅,你们怎么会在一起?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听到这句话,中年男子骤然板起脸孔道:“哼!臭小子,你还好意思叫我师父?要不是我五天前及时将你救回来,你现在早就仆死在大街上,到天上服饰孤苟大神了。”

  “呃……这是怎么回事?”我仍一脸茫然。

  “废柴,难道你忘了五天前的事?”

  “五天前?”我闭上眼思考许久之后,霍然睁开眼睛惊叫道:“啊!大奶贱奴和卑鄙男!”

  话刚出口,短发女孩随即冷哼道:“哼哼……你终于想到啦!切!要不是你的淫师在这里,我早就把你那根犯罪工具剁了喂狗!”

  “呃……艾美,皮大叔好歹也是我们的长辈耶!你这样口无遮拦乱说话,我怕……”说到这里,郝莲娜担忧地偷瞟中年男子一眼。

  “呵呵,没关系,我绝不会跟一个无毛小呛妞计较……尤其她还是——我这笨徒弟的女人。”

  “大叔!你!我!”艾美竟语塞地涨红着脸,对着我和她自己指手划脚,久久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师父!”我则是神色愤慨地对他大叫道:“我本事如此不济,还不是你一手造成的!当年你如果把我改造得强一点,我今天也不会这么狼狈!”

  没想到中年男子听了我的话,竟然指着我骂道:“臭小子,你还好意思说!你没听过‘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当年我可是费尽心力,才让你拥有魔武体质,进而顺利进入皇家学院,从此过着衣食无忧的好日子耶!哼,你不感激我就算了,竟然还敢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还好小亚比你争气,知道要努力修炼,提升自己的实力,否则我会以为教出来的人,都是没用的废柴……”

  “小亚?师父,你什么时候又收了个徒弟,我为什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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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集 第四章

  话刚出口,站在我身边的郝莲娜忽然抿嘴笑道:“嘻嘻,老公,小亚就是米希亚啦。”

  “哪个米希亚?”我皱着眉头问道。

  这时淡绿长发女孩好心提醒我道:“你上次因公殉、呃,不!是因公受伤时,那个在马利诺纪念医院里,照顾你的专属看护——米希亚·坎拉德。记得吗?”

  “唔……马利诺纪念医院……啊!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出卖我,害我们被皇朝禁卫军通缉的贱人!”

  “呃,古奇……你最好收回这句话唷……”

  “我为什么要收回这句话?”不经意瞥见艾美脸上古怪的神情,我不禁纳闷道:“难不成……你暗恋她?或是说,她和你……有‘某种’不可告人的关系?”

  “古奇·凡赛斯!”艾美阴沉着脸大吼。

  “老公,你别乱说!”郝莲娜对我使了个眼色道;“艾美这么说,完全是为了你好。因为米希亚是……皮大叔的女儿。”

  “啊!什么?怎么可能!”话虽如此,但一想到说错话的下场,我不禁语带颤抖对中年男子说:“师……师傅,娜娜说的……呃……是真的吗?”

  只见中年男子摩拳擦掌,露出狰狞的面目,寒声道:“你说呢,臭小子?”

  “呃……我想应该是真的吧……啊!师傅,你别打我呀!我现在是重症伤患呀!啊!米希亚,救命呀!我快被你老爸打死啦!”

  此话一出,众人自然顺着我求助的目光望向门口,可是突然出现在门口的金发女孩,却说出令我大感意外的言语。

  “皮卡丘,下手别太重!你只要略施薄惩,随便赏他个十万伏特就够了。因为……我不喜欢看到血。”

  “收到!”

  师傅别过头应了一声,立即转过头缓缓走向我,口中同时发出尖锐地恐怖笑声道:“桀桀桀……臭小子,你就认命吧!谁叫你得罪了我的宝贝女儿呢……”

  话刚出口,我的头顶立刻出现一阵连续且密集地闪光,而我躺在床上避无可避下,只能抱头曲身,让十几道无声闪电劈得全身焦黑,到最后只能可怜兮兮地躺在床上,看着前方开怀大笑的一男三女,而身上轻重不一,好不容易才结痂愈合的伤口,此刻又有几处迸裂开来,结果包裹在身上的白色纱布,正迅速渗出点点鲜红。

  直到身上痛楚稍减,我才咬牙切齿地哀叫道:“师……师傅……你、你……算你狠!”

  “嘿嘿嘿嘿!臭小子,你可别怨我!只要是我宝贝女儿吩咐的事情——哪怕是限我一天之内,到梦华之颠摘一株‘梦华雪莲’给她,我都会尽全力完成这项不可能的任务。哼哼……要不是小亚心存善念,我想……你应该很清楚为师的惩戒手段吧。”说到最后,师傅的语气骤然变的森冷无比。

  “呃……”听到中年男子的话,随即想起他训练时的种种非人道手段,我竟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好啦,笨徒弟!别再抱着混吃等死的心态过日子啦!你如果再不振作,那些躲在暗处的敌人只要逮到机会,一定立刻收割你的性命。”

  师傅的话,宛如一道威力强大的闪电,瞬间打入我心坎,令我不得不正视起这个问题。

  回想起从我被踢出学院开始,我的生活似乎就在逃亡与被人追杀中度过。而深究其原因。正是因为我这身只能算是初窥魔武门径的浅薄修为。

  当我还是个手无缚鸡之里的普通人时,我就非常向往能够成为那些可以随意施放出火球、风刃、水箭、落石……等,或者一拳打断一棵树木,一刀劈开一颗巨石的强者。

  直到我遇上师傅,突然拥有这些令普通人称羡的能力后,我的确产生一种傲视天下的强者心态,可是没想到这种以管窥天的狭隘眼界,全在执行那桩不可能的任务后——彻底粉碎!

  先撇开那套超乎常人理解的隐形战甲的战斗力不谈,单就我遇到的敌人来说,每一个人的实力都在我之上,仿佛我这些在瓦兹城赖以保命及横行的能力,在他们眼中,只不过是比普通人……强那么一丁点的九流庸手而已。

  虽然我打从心底不愿承认这件事,但是残酷的事实,就这么赤裸裸地摆在我眼前!

  每次遇到危难险境时,若不是靠着绝佳运气,与郝莲娜、艾美等高手相助,我说不定早就成为众多地狱亡灵中的一员。

  如今,师傅一针见血言论,倏地打醒了我抱着安逸过活的痴人梦。

  不自觉望着眼前众人,我心里突然升起一个炽热的念头,我想摆脱别人眼中的废柴印象,成为一名实力与师傅不像上下的——绝、世、强、者!

  想到这里,我顿时强忍身上的痛楚,翻了个身改躺为跪,用力挺直身体道;“师傅!请你帮我提升实力!”

  此话一出,中年男子脸上的表情倏地一僵,接着转为严肃道:“为什么?”

  我神色一凛道:“因为我想平安活下去!我不想再过着这种食不知味、宿不安眠,到处被人追杀的痛苦日子!”

  “真的?”

  我坚定地点头道:“这几个月飘忽不定的生活,让我彻底明白一件事,假如我没有像你这么高强的魔武实力,那么我所拥有的一切都只不过是浮夸的假象,一旦受到严厉考验,那么我这些不能称为魔武实力的本领,根本不堪一击!”

  说到这里,我不由得紧握拳头,紧盯着对面的男人道:“师傅,求你再帮我一次吧!我不奢求未来的成就可以超越你,但至少帮我提升到郝莲娜或艾美的等级,让我有足够能力保护自己所爱的女人……”

  随着话落,四人的目光突然全集中在我身上。

  仿佛要看穿我真正心思般,师傅犀利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许久之后,竟双手背负在后,不断对我摇头叹气。

  “难道来不及了?”我心想。

  我正想发问,对面的中年男子却先开口:“你如果早几年领悟这个道理,并且从进入军事学院起认真修炼,那么你现在也不用跪在地上求我了。”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楞了一下道:“师傅,你当年不是告诉我,我的魔武体质已经定型,无法再有更高的修为吗?可是刚才那句话,似乎有另一层含意?”

  “喔!我真的被你气死!我当年怎么会收下你这个笨徒弟呀!”只见他仰头翻了个白眼,道:“我问你!你进入学院后,有想办法突破自身修为的瓶颈吗?”

  我摇头不语。

  “那我再问你,你有像吟游诗人所写的奇遇小说里,那些身世平凡的主角,为了提高自己的修为而走进深山、潜入大海,试着寻灵药、撞奇遇,或者打几只神级魔兽,挖取它们的魔晶核,制作顶级的法器或神器?”

  我当下不以为然道:“可是你告诉我,这些都是他们瞎编出来骗钱的虚幻故事?不仅如此,你还告戒我这些故事随便听听就好,千万不要信以为真……”

  没想到我话刚出口,眼前顿时一花,接着额头立即传来剧烈疼痛,耳边同时传来清脆的“叩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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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师傅,你干嘛打我?”我跪在地上,捂着额头大叫。

  “奇怪,以前你不是很聪明吗,为什么开始过好日子之后就变笨了!”中年男子顿了顿,叹口气后才接着说道:“我用这个比喻是想告诉你,人生在世就是要有强烈的企图心!说实在话,那些传说中的强者,哪个不是历经千辛万苦,想尽办法突破肉体上的限制,最后才能成为令人敬畏的神人?你想,如果这世上真的有那种只要吃几颗灵药,捡几本残破的秘籍,然后不用刻苦修炼,就能在短时间成为绝世强者的好事,那么整个穆思祈大陆早就强者满街跑了。”

  师傅的话虽然有几分道理,但我仍嘴硬强辩道:“可是我和米希亚那种具有先天优势的人又不同,我再怎么练也不可能突破三阶呀!”

  “这些是谁告诉你的?”

  “呃……你当年不是说过……喔!师傅,我又说错什么?”

  冷不防又中招,我不禁捂着头大叫。

  只见师傅气急败坏地对我吼道:“你没有真正下决心苦练,怎么知道没用?当年我就是怕你恃才而骄,影响了你的修为,所以故意在你身上留下五道封印,假如你进入学院后真的能够认真苦练,想办法突破瓶颈,那么即使你的封印没有完全解开,起码也拥有四阶五级以上的魔武混合实力。可是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不思进取,每天像行尸走肉般,只晓得浑浑噩噩过日子……”

  说到这里,他先瞟了我一眼,接着就将目光转移到米希亚身上道:“最后,我再告诉你这笨徒弟一件事,我家小亚和你一样,都是经过后天改造,才拥有魔武双修体质的异人。”

  师傅的惊人之语仿佛一柄沉重的大锤,在我脆弱的胸口狠狠敲下,令我呼吸不由得为之一窒,整个人随之向后倾倒。

  怎么可能?她居然和我一样,也是后天改造的……伪天才?可是她上次为了救我所展现出来的实力,怎么看都不像逆天改造出来的模样。假如她真的也是后天改造的异类,那么师傅当年为什么又说,我是第一个改造成功的人呢?

  我双手后撑坐在地上,喘气吁吁地看着眼前四人,尤其是米希亚——这名身材娇好的俏护士。因为我想从她细微地动作、表情以及呼吸当中,找出这只狐狸戏耍我的证据。

  只不过我从头到脚,仔细观察她好一会儿,接着又将视线转移到其他三人身上,但自始自终都没有看到一丝异状。

  恩……看来这只老狐狸没有说谎……唔……不对!这当中有大问题!

  先不提师傅那句“解开封印,实力自然提升”的话是真是假,单就他和米希亚如何找到我,又怎么从敌人手中将濒死的我救出……最令我感到纳闷的是,他们为什么可以找到郝莲娜和艾美?

  当我把这些问题一股脑儿丢出来,师傅却转头对米希亚道:“小亚,你先治疗他身上的伤,等他好了八成再告诉我。”

  “为什么又是我?”米希亚居然嘟着嘴,向她父亲抱怨道。

  “啊,呃……那是因为……这里只有你是合格的医护人员嘛。”

  我在一旁看着父女俩互动的情况,不禁感到纳闷不已。

  一向给人高深莫测,威风凛凛的绝世强者,居然对年轻貌美的女孩表现出唯唯诺诺的孬样,而在医院里,一向给人和蔼可亲,嘴角始终挂着迷人微笑的俏护士,可是对自己的父亲又换成另一张脸孔……让我不禁怀疑,他们是不是也在玩谍对谍的角色扮演戏码?

  不过转念一想,我马上推翻这个可能性。

  原因无他!光凭他可以在穆思祈大陆横着走的绝世强者实力,根本不需要搞这些无意义的伎俩,更何况他欺瞒的对象,还是自己主动收入门下的徒弟。

  可是当我看到如此诡异的亲子相处模式,我又不禁在心里,揣测这对父女组合的真正关系。

  之后与他们相处一段时间我才知道,米希亚为什么从不挽着师傅的手臂,亲昵地喊他一声“爹地”。

  在米希亚光系魔法治疗下,经过两天时间,我的外伤终于好得差不多,可是骨断肢折的伤处依然疼痛不已。

  “米希亚,你为什么不顺便帮我医治内伤?”我躺在床上哼哼唧唧问道。

  “皮卡丘交代的。”穿着特制护士袍的女孩,声调虽然温柔动听,可是从她脸上可以明显看出,她医治我并非己愿。

  “算了,要不是看在师傅的面子上,我也不想让她救治。”我心想。

  尽管我心里仍残存被她设计出卖的阴影,但不可否认,每当我看到米希亚穿着护士袍,动作熟练为我端汤换药时,她胸前不经意流泻出的春光,就成了我“床上”生活的唯一娱乐。

  若不是我的手脚被夹板固定住,我绝对会忍不住伸出“神手”在她弯腰为我换药是撅起的超弹性美臀上,狠狠拍它几把,所以换个角度想,我躺在床上无所事事的日子,虽然过得无聊却也舒心安逸。

  一个人待在“春歌晓榭”的客房中,没有敌人追杀,吃喝不用烦恼,睡觉没有人打扰、唔……除了偶尔听到门外的淫声浪语……如此舒适安逸的生活,让我觉得仿佛又回到那段,在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每天混吃等死,被封为“万年学员”称号的逍遥日子。

  可惜好景不常!

  第三天一早,穿着低胸贴身订做护士装的米希亚一进门就二话不说,直接拆下了包裹在我身上的纱布,以及固定手脚的夹板。

  对于她突如其来的举措,我当下感到一阵茫然与不解。我正准备开口发问,米希亚仿佛早已看穿了我的心思般,她边收拾换下的纱布边说道:“皮卡丘待会就来了,他可以解答你心中所有疑惑。”

  话刚说完,门口立即响起咿呀的声响,原本被隔音魔法阻隔的淫声浪语,也伴随着师傅逐渐接近的脚步声,悠悠荡荡地飘入我耳里。

  只见中年男子进门后,随即以感慨的语气叫嚷着:“唉……现在的年轻人真幸福呀……他们晚上可以埋头苦干,白天又能继续猛操狂干,真羡慕他们如此耐干呀。想当年……”

  可是他话刚说一半,米希亚却阴沉着脸打断他的话:“皮卡丘,请你说话庄重一点,有点为人师表及长辈的态度好吗?”

  “啊!喔,呃……咳、咳!不好意思……”

  中年男子当场被年轻貌美的俏护士,呛得不知该如何接话,在此情形下,身为徒弟的我,自然就成了师傅抒发情绪的对象。

  “好徒儿,昨天睡得安稳吗?”

  耳熟的问候语甫窜入耳里,我一时之间还反应不过来,直到看见中年男子搓捻唇角上的八字胡,露出不怀好意的阴险奸笑时,我倏地想起了那段尘封已久的往事。

  当下,一股令人发怵的恶寒迅速从背脊升起,令我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道;“师、师傅!你……你想干什么?”

  “嘿嘿嘿嘿,你不是渴望拥有强大的力量吗?我现在马上帮你提升实力,让你不但有能力自保,还可以保护你心中所爱的女人……”

  话声甫落,撕心裂肺的剧痛立刻从身体各处狂涌而至,令我痛得忍不住眼泪狂飙,同时发出惊天地、泣鬼神般地惨号。

  而痛昏过去前一刻,我最后看到的是那张——睽违多年的奸邪狞笑脸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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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集 第五章

  在师傅惨无人道的“活体重建术”下,我过了三个多礼拜生不如死,近似炼狱般的恐怖日子。

  这段时间,我从剧痛中醒来,又在痛苦中昏死过去——日复一日。

  我身体每一寸每一节骨头,都被恶师下重手狠心打断,而身上每一寸肌肤,则被他用利刃划开,接着用那双充满力量的中指,在割开的伤口里抠挖拨弄,而且还让我在情形状态下,以他自创的诡异手法重新接上,才叫米希亚将这些伤口缝合,并涂上他秘炼而成的特效草药,最后施以光系魔法进行治疗。

  我曾在剧痛中,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口齿不清地询问中年男子为何这么做,结果他竟面带微笑为我解答:“要你保持清醒,是要训练你的抗痛忍耐力,并且让你的身体牢牢记住,不认真修炼的后果,而我狠心打碎你的骨头,割开你皮肉的用意,正是为你解开封印,顺便矫正骨骼,帮你做好开筋拓脉的工作,这样你将来才有机会修炼更高阶的魔法武术……”

  这些理由乍听之下很合理,可是师傅说到最后,忽然凑在我耳边悄声道:“虽然我有更简单,又不会让你感到痛苦的方法,但我听说你曾对我宝贝女儿毛手毛脚,所以我决定用这么麻烦的方式警告你——以后不管在哪里看到小亚,有多远就给我离多远,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

  听完这番话,我立刻昏死过去!

  纵然改造的过程虽然惨绝人寰、不忍卒睹,但是体质重塑的结果,让我感觉仿佛历经死后重生般,当下激动得久久不能自已。

  现在我只要屏气凝神,就可以清晰地感应到无所不在的风、水魔法元素,不用吟唱咒语,就可轻松自在,同时施放出二阶五级以下的小型风刃及水球,稍微吸气提纵,便可一飞冲天,即使我以前经常施展的长风拳,将饱含劲力的拳头向前轰出,地上立刻卷掠起一道飚面生疼的旋风……如今我所拥有的强横实力,在以前是根本想都不敢想!

  换句话说,我经历剜肉刮骨痛楚的活体重建术下,不但大幅提升了自身的体耐力及魔武力,也让我以后不用见敌主动闪躲,遇事先装龟孙,更让我得以摆脱“好色废柴男”的不良形象。

  总而言之,从我完全康复起那一刻起,我相信——我未来的人生将会变得更加灿烂!

  不过话说回来,眼下我有一个悬挂多日的麻烦,必须亲自出手解决才行。

  将师傅心传授的“驭风神掌”从头演练一遍后,我拭去脸上的汗水,便哼着轻快小曲,踩着轻盈的步伐,气定神闲地走向位于前方不起眼的小木屋。

  当师傅决定对我进行重塑改造后,我们随即搬离“春歌晓榭”——这家名不符实的雅致“淫馆”,并落脚于萨多图拉西南城外约三十五公里,接近“莫河森林”入口的朴拙木屋。

  而他之所以选择这处僻静地点,一方面是不想影响旅馆里那些痴男怨女宣淫的兴致,另一方面,当然是避免改造过程中,我痛苦的惨号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更重要的一点,这里竟是师傅在萨多图拉城落脚的……呃,应该叫秘密基地吧?

  试想,一名百大强者排行榜上,位居首位的异国绝世强者,突然出现在苏里亚帝国首都,就足以引起帝国军政高层高度关注,更何况,他还明目张胆在这里进行人体改造?

  无论结果成功与否,单就这项构思及研究数据的资料,就足以在国际间引发轩然大波。到那时候,即使他亮出魔武剑圣的称号,仍然无法组织各方多如牛毛的反间人员,对他进行一连串无所不用其极,几乎是明抢暗偷的卑劣行径——只为了获取这份难能可贵的研究成果。

  心念流转间,七百公尺的距离眨眼即至,感到实力提升快感的同时,我心中不禁燃起一把无名火。

  推门进屋,我快步走到客厅的壁炉前,下意识左右看了一眼,随即拉起壁炉旁边的火钳。

  顷刻间,耳边响起隆隆地细微闷响,原本火炉前的铁栅栏及干净的炉台缓缓向旁平移,逐渐浮现出一条狭窄的石梯甬道。

  深呼吸一口气,我心神略为紧张地拾级而下,而身后的入口,随着我身形下移,慢慢合了起来。直到门板全然密合,整条通道变得漆黑时,两旁的石壁却陡然迸出昏黄光亮,一直向前延伸。

  我在狭隘的秘道里,迂回蜿蜒走了大约五分钟,终于走到了通道尽头。

  不同于屋外朴实后重的大门,眼前的门板就像一条倒挂的水瀑,晶莹剔透却又令人看不真切里面的实际状况。

  浓厚的风水二系魔法元素,均匀散步在门板每个角落,似快实缓地不停转动着。

  若是不明个中奥妙的人,或许认为这扇“水幕涯门”没什么特别之处,可是不得其法却强行开启的话,那种十万伏特的滋味……只有我这种曾经尝过师傅苦头的人,才能深刻体会到个中的“销魂”滋味。

  我缓慢伸出手,放在距离水蓝色的半透明门板三公分处停住,嘴里缓缓吟唱出:“被水元素及风元素保护的水幕呀,即刻释放你们的束缚,解开你们设下的禁锢吧!水幕涯门·开!”

  不带一丝感情,语气平缓地将魔法咒语吟唱完毕后,原本平静无波的水幕,立即从中央向外泛起一条细缝,底部有一个幽暗小洞的怪异事物。

  第一次看到造型如此奇特的“锁孔”,我不禁楞了一下!

  “哇!师傅这道门锁设计得真猥亵呀!他还告诉我,一定要将中指伸进‘小穴’里抠弄几下,才能完全打开门……”

  心领神会地干笑几声,我便迫不及待地将中指伸进微开的穴孔……

  刹那间,指尖传来似曾相识的柔软湿滑包覆感,令我的手指不由得颤抖了几下!

  来不及细想这熟悉的包覆感,半透明的朦胧水幕犹如卷帘般,迅速向两旁拉起,刹时,水幕彼端陡然传出断断续续地娇喘轻吟,回荡在静谧的通道中,有着说不出的诡异。

  我吸口气镇定心神,才穿过水幕涯门,身后的水帘立即向中央阖上,直到裂缝完全密合,原本伸手不见五指的斗室,仿佛知道有客到达般,四周的石壁陡然迸出昏黄微弱的光亮。

  我眨眨眼,适应四周柔和不刺眼的光线后,才定眼看着前方挂在墙壁上,不停蠕动的晦暗身形。

  嘴角划过一抹冷笑,我向前走了两大步,在暗影前方一公尺停下,对着不断发出呜咽娇喘的暗影轻声道:“大奶贱奴,好久不见啦。”

  话刚出口,轻吟低嚎的声响戛然而止!

  当摇曳的光线闪过对方的脸孔时,我从披头散发的空隙当中,看到了久违的妖艳容貌。只可惜,当日容光焕发的艳容,此刻却显得异常憔悴。

  或许是石壁上的魔法灯,瞬间激醒了她的意识吧?那双空洞无神的明眸盯着我好一会儿,顿时以疑惑的语气问道:“你……你是古奇·凡赛斯?”

  我指着被师傅整容过的俊脸道:“嘿嘿,这张脸帅吧?”

  话刚出口,大奶妹的神情倏地转为狰狞,而且身体陡往前冲,怒不可遏地嗷啸吼叫。

  突如其来的偷袭,令我吓得不自觉倒退几步!直到我发现她只是在原地徒然挣扎,对我完全没有产生任何威胁后,我不禁为自己过度反应感到一阵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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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呵,即使我已经跨向强者境界,仍需做好心理建设才行。唔……还好这里没有别人,否则刚才失态的举止传了出去,我这个拥有四阶四级魔武力值的强者,不就丢脸丢到家了?

  尽管心里这么想,但我表面上却以愤恨的语气吼道:“可恶的大奶贱奴,这就是你对待主人的态度吗?”

  只见她冷哼一声便转过头,我不禁咬牙切齿指着女孩道:“好、好……很好!今天我就教导你,怎么样才算一名合格的性奴。”

  话刚出口,女孩猛然转回头朝我大吼道:“你他妈的变态恶魔,快杀了我吧!否则等我恢复武力,我绝对让你生不如死!喔……这该死的贱手……”

  听到这句话,我故意用小指掏挖耳朵,以轻蔑地语气道:“啧啧啧,贱奴就是贱奴!即使你有一对令我爱不释手的大奶,依然还是最低下淫贱的性奴!你放心,我绝不会因为你是贱奴就少干你几下。不过现在……”说到这里我故意斜睨她一眼,“我们先来玩‘我问你答’的游戏吧。”

  “你!你这恶魔!你要嘛杀了我、要嘛放了我,但就是别想从我口中得到任何情报。”

  话刚说完,女孩又做势往前冲!幸好绑缚在她手脚及颈脖上的铁链,大幅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我才能纹风不动地站在她面前。

  此刻全身赤裸的女孩,完全无视自己春光大泄,一昧拉扯身上的束缚,想要挣脱铁链给我好看,可是嵌钉在墙上的铁链犹如壮汉的手臂,轻松拦下她前冲力道后,马上将她反摔回去!

  一时间,沉闷地碰撞声与刺耳地摩擦声,还夹杂着娇声惨号回荡在昏黄的斗室中,令人不忍耳闻。

  我缓步走向前,一把拽起她那头湛蓝色的大波浪卷发,将她憔悴不堪的苍白脸颊硬拖到我面前,狠瞪她一眼说道:“你这不知好歹贱奴!我只想问几个问题就放你走,所以你最好识相点,不要考验我的耐性,否则……”

  说到这里,我故意狠掐她那对高耸柔软的酥乳,顺便回味那种久违的饱满触感。

  “喔……啊……你这个变态!呜……不行了……快杀了我吧,我已经受不了这种折……折磨……喔……”

  全身被铁链束缚住的大奶妹,在我神手掐弄下,消瘦的娇躯骤然弓起后仰,口中同时发出到达高潮境界地忘情娇吟,而她身上的铁链,在身体剧烈地扭动拉扯下,同时发出“喀啦喀啦”的刺耳碰撞声,顿时交织成一首充满强力节奏,又悦耳动听的“淫奏曲”。

  直到淫曲停歇,我才缓缓凑上前去,拽着女孩的头发狞笑道:“大奶贱奴,到达高潮的滋味很爽吧?”

  “吁……呼……”大奶妹半眯着眼喘了几口大气,神志稍微清醒后,她的嘴角忽然泛起诡异的冷笑道:“哼哼……呵呵……你有什么贱招尽管使出来,我萝琳·贾斯汀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谁要你皱什么眉头!只要你的肛菊有皱折就行……”

  听到这句话,女孩骤然睁开眼睛,一脸惊愕道:“你、你想干什么?”

  “嘿嘿嘿……我既然大难不死,而你又落在我手中……唔……可惜这里没有道具,否则我就让你尝尝旋转木马的滋味……”说到这里,我缓缓站起身,侧头斜睨她一眼,“贱奴,我劝你最好合作一点,否则我怕你回国之后,你的家人认不出你。”

  “恩哈……哈哈……哈哈哈!古奇·凡赛斯,这句话你说给自己听吧!”说到这里,大奶妹陡然射出森冷的目光道;“告诉你,出来混本来就没什么好怕!而且我执行这项任务之前,已经实现写好了遗嘱。只要我没按照预定时间回国,军方就会当我战死异地,自动帮我除籍,而我的家人从此就能受到联邦妥善照顾。”

  “哦?”我转过身,眉毛挑了挑,“那么你原本预计何时回国?”

  没想到大奶妹居然倔强地看着我道:“哼!你别想套我的话!”

  我摇摇头叹了口气道:“唉!我只不过想帮你算日子,看你的家人是否达到领抚恤金的标准而已。”

  “你用不着操这个心!既然我已经落在你们手里,你想怎么样就来吧!不过我给你一句忠告:‘千万别让我活下来’!否则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那今天我所受的奇耻大辱,将会比现在还狠上千万倍偿还给你!”

  看到她摆出慷慨就义的激昂模样,我不禁对她竖起大拇指,连称三声好。

  其实早在我复原的时候,师傅已经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以及卑鄙男嘴里问出的情报,对我巨细无遗说了一遍,让我了解了事情的原委。

  话说半年多前,我误打误撞毁了隐形战甲,并因公受伤而躺在马利诺纪念医院接受治疗,被一群神秘人强行掳走后,他们真正的身份,并非我和郝莲娜之前所猜想那样,属于苏里亚帝国派来的反间人员。那些一开始就假冒我方政风室调查部的人,其实是由喀穆朗里联邦派来的反间人员。

  当时由于事态严重,再加上我们畏罪潜逃,所以负责此案的亚柏·吉德少尉,一方面将我们逃脱的事情往上报,一方面派出资深鉴识员,在我差点被掳走的传送魔法阵周遭仔细搜索。

  经过两个多礼拜时间搜寻查证后,这些鉴识员给亚柏·吉德的报告指出,那座魔法阵的目的地,竟然是喀穆朗里联邦的首都——布里斯卡。

  换句话说,那个魔法阵里头的“里”字符号,其实指的是布里斯卡,并非我先前猜想的是苏里亚帝国。

  说起来,也怪自己当时被郝莲娜那句话迷惑了心神,加上这种跨国魔法阵没使用过的经验,一时之间才会忘了魔法传送阵针对的是城镇,而不是国家。否则苏里亚帝国的国境这么大,倘若没有正确的接收阵眼,那么真正启动魔法阵后,谁知道会被送到什么鸟地方?

  这些问题经由米希亚解说后,我终于恍然大悟!

  难怪那伙人将我掳走时,竟然找联邦特产的萨尔拉亚马来拉车……原来这一切早已有迹可循,只怪我当时没想到那么多……假如我能机警一点,或许就不会搞到这般狼狈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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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晓得敌人是谁,那么困扰在心中许久的疑惑,有如拨云见日般,刹那间便豁然开朗起来!

  只不过,当我从师傅口中得知,那个曾经妄想杀死我,趁机抢夺由我设计出的“隐形内衣”图纸的路易士·弗烈逊,不但是喀穆郎里联邦潜伏在欧格里皇朝多年的反间人员,而且还是个官拜上校的高官时,我当场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因为从我认识他开始,只晓得他在瓦兹城里,开了一家规模不算大,却相当有名的风月场所。

  只是我没想到,他居然利用风月场所老板的身份做掩护,对欧格里皇朝暗中进行情报收集工作。

  更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当他完成阶段性情报工作回国述职后没多久,就被调派至苏里亚帝国执行新任务。直到半年前,他忽然接到了上级密令——全力追查从欧格里皇朝脱逃,并拥有隐形战甲的通缉犯。

  于是乎,不知他真实身份的我,就这么糊里糊涂撞在他手上!还好,我当时运气还算不错,他又尚未查出我真正的底细,所以我才能够幸运活到现在。

  至于师傅为什么知道这么多,那就得提到一段不可告人的秘辛。不过,这个八卦内幕却有两个版本:一个是私底下对我说的隐藏版,而另一个则是当着其他三女面前说的公众版。

  无论哪个版本,总归一句就是:这个外表看起来只有四十几岁,实际岁数却可以当我爷爷的老狐狸,到苏里亚帝国闲游时却在无意中发现,路易士和某喀穆朗里联邦军方人员,两人最近这几个月忽然过从甚密。

  我曾问他为何无聊到想挖他人隐私,结果他竟以兴奋的语气道:“嘿嘿嘿,原本我以为那头肥猪不是同性恋就是双性恋,所以才一时兴起,想要挖这则八卦消息卖给他的死对头!没想到八卦没挖成, 却得到更令人意外的惊喜。”

  他为什么会盯上路易士?

  从他提供的隐藏版说辞,才晓得这个和我同样拥有调情神手,或者被大奶贱奴称为“太阳之手”的色老头,因为经常流连于路易士开的娼馆而认识他。当然,这个难以启齿的秘密,绝不能当着女儿的面大声说出来。

  不过,八卦的重点并不在此。

  发现了的“特殊癖好”后,他在强烈好奇心驱使下,便开始着手深入调查,直到他暗访大约一个月之后,才发现了这个惊天之秘。

  之后,他就兴冲冲地将这些资料交到米希亚手上,期望这么宝贵的情报,可以为他换一些“劳动服务费”。可是他万万没想到,他满心期待换来的却是女儿“身为皇朝子民,当不求报酬地为国尽心尽力”诸如此类的大义凛然训斥。

  拿不到意外之财固然感到失落,但事情过后他也就逐渐释怀,不再跟他们计较。不过当他得知,军方高层接到这个情报后,居然临时指派米希亚潜入苏里亚帝国继续收集路易士所有不法证据时,他压抑隐忍许久的怒火终于爆发!

  就在中年男子怒气冲冲,冲到军部兴师问罪后却又意外得知,他唯一收的徒弟居然变成了头号通缉犯!?

  据他说,当下乍听到这则机密时,竟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其实静下心想,也就不难理解他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反应。

  身为百大强者排行榜之首的魔武剑圣,教出来的徒弟居然变成通敌叛国的通缉犯。

  假如这消息传出去……其他强者会怎么看待通敌叛国者的师傅?

  因此,色老头为了查证事实真相,同时保护宝贝女儿安危,才会和米希亚两人联袂再度回到苏里亚帝国,一方面追查我们的下落,另一方面则帮女儿收集路易士的犯罪证据。

  就这样,当父女俩循线追查,来到萨多姆林大道附近时,刚好遇到已经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我,并在卑鄙男飞身举刀劈下时,还好师傅即使施展出六阶七级风水混合系攻击魔法——“云残风卷”!

  此举不但再度将我从鬼门关前拉回,而且只用了一招就重挫敌手,然后将这对狙杀我的狗男女击昏后,便和米希亚拎起我们三人,迅速带离案发现场。

  至于敌人同伙,师傅则一脸淡然告诉我:“得饶人处且饶人!况且,我当时只想到救你,根本没注意到还有漏网之鱼……”

  听到这讯息,我也只能无言以对。

  不过话又说回来,热闹大街上突然发生如此严重的喋血时间,郝莲娜她们当然不可能完全不知情。所以当两女得知此事,而我又没有回到旅馆,她们马上就联想到出事的人是我。

  之后她们循着米希亚故意留下的线索查探了一整天,终于在城北郊外的某间小旅馆,找到了全身包裹纱布,已经出气多入气少,陷入重度昏迷状态的我。

  如今身体完全康复后,我来这里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帮她把积压多日的欲吼宣泄出来!

  只不过我一想到当日的“切肤之痛”,我再怎么心慈手软,也不可能像圣贤智者般,不但什么都不计较,还让她尽情享受两性交欢的愉悦。因此,我才会故意口出鄙言秽语激怒她,给自己一个正大光明动手的理由。

  因为早在两天前,我从师傅口中得知这项“任务”时,当下的反应是:“这个大奶贱奴,就让她徘徊在高潮边缘下,带着欲求不满的怨念死去吧!”

  但是慈悲为怀的俏护士,却不以为然训斥道:“她只不过是奉命行事,和我们立场不同罢了!你要嘛给她一刀给她个痛快,要嘛就帮她彻底解决……你种下的祸恨!无论你怎么做,都没有必要以这种方式折磨她吧?”

  “那就请你父亲出手呀!”

  此话一出,师傅立即板着脸孔,声色俱厉对我道;“臭小子,我是你师傅耶!难道你要我这德高望重的绝世强者,叫你一声‘表哥’?我怕你承受不起呀!”

  尽管他嘴上说得义正词严,但我仍从他不时游移在女儿身上的目光中,读出他内心的无奈与不甘。

  当我明白师傅内心的想法后,不禁得意地暗笑道:“嘿嘿嘿……可怜的师傅呀,你干不到大奶贱奴的遗憾,就让我这个孝顺的徒弟,帮你完成这个遗、呃,心愿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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