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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磁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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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殒香消-八路军女兵冀中蒙难记] [关桂瑾:口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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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一声吼叫把大家都惊醒了,声音是从隔壁的审讯室传来的,是鬼子在逼问着什么。我一惊,在牢房里扫了一遍,不见了杨大姐,只有章蓉挺着肚子斜靠在墙角,哭的象个泪人。我吃力地挪到通气窗口,从窗缝向外张望。果然是杨大姐,她被敌人吊在一个用粗木头钉成的刑架上上,脚几乎沾不到地,凸起的肚子露了出来。敌人显然已经拷打了她好一阵了,她的脸又红又肿,嘴角和鼻子都淌着血。那个佐藤手里拿着一个暗红色的烙铁,向大姐被撕开的领口处露出的雪白的肌肤烫去。吱啦一声刺耳的声响,一股白烟冒了出来。大姐双眼紧闭,痛苦地摇着头,扭动身子。佐藤见大姐不屈服,拣起一条粗大的皮鞭,用鞭杆胡乱捅着杨大姐凸起的肚子和胸脯,大声吼着:“快说,各区的干部名单在哪里?”杨大姐一声不吭。佐藤气急败坏地抡起鞭子,朝杨大姐的后背猛地抽去。“啪”地一声脆响,大姐的后背出现一条血印,她咬紧牙关仍一声不响。佐藤抡起皮鞭,朝大姐后背连抽几鞭,灰色的军装被抽的开了花,鲜血很快染红了她的后背。大姐的肩头微微抽动,头无力地垂下,散乱的短发盖住了脸庞。佐藤用鞭杆顶起大姐的头,发狠的问:“说不说!?”大姐坚决地摇摇头,佐藤后退一步、抡起鞭子重重地向大姐的前胸抽了下去。“哗”地一声,军装的扣子四处飞散,大姐的上衣完全敞开,露出了白色的内衣。又一鞭子抡下来,“嚓”地一声,大姐的内衣被生生撕破,一对洁白丰满的乳房跃然而出。佐藤用鞭子捅着大姐浑圆的乳房,厉声逼问:“快说!快说!”大姐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垂下了头。黑色的鞭子象毒蛇一样飞了起来,“啪”地重重落在她柔软的乳房上,白皙的乳房上立刻肿起一道吓人的血印。被打的乳房还在不停地颤动,鞭子又飞了起来,这次落在了另一个乳房上,那边也肿起一道血印。鞭子雨点般地落下,不一会儿,大姐的一对乳房就都布满了血印。又一鞭子抽下来,这次落到了大姐滚圆的肚子上,大姐不由得哼了一声。佐藤见她有了反应,起劲地抡起鞭子抽打大姐的肚子。鞭子象条毒蛇一样在大姐凸起的肚子上拉出一道道血印,有些地方肉都翻出来了。我禁不住呜呜地哭出声来,她是孕妇啊,我恨不得替她去受刑。
  
  佐藤抽了一阵,见大姐既不动也不哼了,走过去一看,她已经昏过去了。他命人抬来凉水把大姐浇醒,一只手托着布满血痕的乳房,一只手托起大姐的脸问:“怎么样,还不说?”大姐吃力地摇摇头,佐藤放开手吩咐:“放下来!”两个鬼子兵把大姐放了下来,架到一个木台子前让她跪下。大姐的上衣已经被鞭子抽零碎了,几乎半裸着血淋淋的上身。鬼子们把她的双臂扭到身后铐死,推着她紧靠木台,将她那一对红肿的乳房拿上来平放在台子上。佐藤转到台子的另一端,捏住一个乳头拎起一个肥大的乳房威胁说:“你快说,否则让你吃苦头!”大姐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佐藤的手指间出现了一根寸把长的钢针,他将针尖对准乳头中心的奶眼刺了一下,大姐浑身一震。“说不说?”大姐轻轻摇摇头,佐藤一咬牙,一手按住那只乳房,一手用力,闪着寒光的钢针刺进了大姐柔嫩的乳房。杨大姐的肩头在颤抖,脸被垂下的头发遮住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她的痛苦可想而知。她是个女人,是个怀孕5 个月的孕妇,又粗又长的钢针刺进女人最敏感、最脆弱的乳房,这要有多大的毅力才能挺住啊。寸把长的钢针几乎全部刺了进去,殷红的血顺着已变成紫色的乳头流了出来,在台子上象条蚯蚓一样慢慢地向前爬行。佐藤一把抓住大姐的短发,拉起她的脸问:“说不说?”大姐紧咬着嘴唇摇摇头。佐藤气的狠狠摔下大姐的头,抓起她的另一只乳房,又操起一根钢针。这次他一边刺一边拧,一边不停地逼问。大姐一声不吭,但看的出她肩头和后背的肌肉一阵阵抽搐,她疼啊!第二根钢针也全部刺进了大姐的乳房,她仍一字不吐。佐藤烦燥地在屋里转了几圈,突然从屋角抄起一根木滚子,那滚子有小臂粗细,二尺多长,象一根大号的擀面杖。他用滚子压住大姐肿胀的乳房大声吼道:“快说,不说把它压碎!”大姐吃力地摇摇头。佐藤气呼呼地把手向下一劈,两个鬼子一人抓住滚子的一头,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滚子上,一点点地将滚子向前滚去。大姐的乳房马上就变了形,象一团软面团一样挤在台子和滚子中间,根部被压成了扁片,头部则被挤的象个紫红色的皮球。血从被钢针刺穿的乳头窜了出来,射出老远。杨大姐再也忍不住了,“啊……”地惨叫了起来,头拼命地左右摇摆。滚子无情地向前碾压,压到插着钢针的乳头处还有意拧了两下。大姐的头一垂,又昏了过去。一桶凉水再把大姐浇醒,佐藤继续逼问大姐,见她仍不说,又用滚子碾了一遍,大姐终于支持不住昏死过去。鬼子见实在问不出什么,架起她送回了牢房。大姐被两个鬼子架着,昏迷不醒,胸前两个刚才还高耸挺秀的乳房变得象两个染了血的破布袋一样耷拉着,乳头上两根钢针的针鼻还狰狞地闪着寒光。
  
  他们“噗通”一声把杨大姐扔进屋里,姐妹们都挪过去,急切地呼唤着她。看着昏迷不醒的大姐,姐妹们都哭了。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响起了哨声,鬼子们开晚饭了。这时牢房的门开了,进来一群鬼子,抬着半蓝黑乎乎的干粮,放在了牢房的地上。鬼子们一一将我们铐在背后的手打开,重新铐在前面,吆喝着让我们吃饭。与此同时,领头的鬼子在我们中间慢慢踱着,审视着每个人的面孔。忽然他指指我,两个鬼子上来把我架了起来。我心中一惊:难道鬼子要审我?为什么?为沈茗?我被押了出去,出去后我才发现,被带出来的不仅我一个人,还有廖卿、孟颍、邵雯和另外一个小姑娘。我们被带到审讯室另一头的一间小屋,里面一张桌子上摆着一大盘热气腾腾的白面馒头,还有两盘菜。鬼子让我和孟颍坐在一条凳子上,廖卿和章蓉坐了另一条凳子,命我们吃饭,两个鬼子各坐了桌子的一面,面对面地监视着我们。我有点糊涂了,鬼子为什么把我们四人单独提出来,为什么给我们开小灶?难道要收买我们吗。被鬼子们整整折腾了一天,我们确实又累又饿,顾不得多想,顾不得那两双色迷迷的眼睛在注视着我们赤裸裸的身体,我们抓起馒头,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我吃了两口,无意中忽然发现我们所在的小屋就在昨天夜里伊藤审我的小审讯室的隔壁,我不由得想起了沈茗,一整天没见到她了,不知她现在怎么样。我下意识地向隔壁望去,墙上刚好有一扇窗户,能看见隔壁的情形。我吃惊地发现,沈茗就在隔壁,她似乎坐在地上,身体靠着一根柱子,两腿平伸,两臂张开被捆在一根粗木杠上。她显然已被敌人刑讯了很久,头发散乱,脸色灰白,面颊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挂着血迹,上身湿漉漉的,衣服也破了几处。我再也吃不下去了,拿着馒头呆呆地望着她。这时一群酒足饭饱的鬼子说说笑笑地走了过来,为首的就是那个阴险残暴的伊藤。他们径直走进了小审讯室,伊藤抓起沈茗的短发大声地问:“沈小姐,想好了没有,你们在保定城里的37号情报员到底是谁?”沈茗睁开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狠狠地盯视着伊藤坚决地说:“不知道!”伊藤松开手咬着牙挤出来一个字:“压!”四个鬼子抬来一根小腿粗的木杠,压在沈茗的大腿上,我这时才发现沈茗其实是坐在一摞砖上,她的脚也被绑在一摞砖上,身体离地面有半尺的距离。我的心一下悬了起来,这么粗的杠子压下去,会把她悬空的腿压折,鬼子真是太毒辣了。木杠死死压住了沈茗的大腿,一边两个鬼子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去,慢慢地把杠子向前滚。沈茗的腿不由自主地向下弯曲,她紧咬牙关,脸上的肌肉开始不停的抽搐,头猛的转向一边,接着又摆了回来。杠子无情地往前滚着,沈茗的腿骨发出嘎吧嘎吧的可怕的响声,豆大的汗珠开始从她的脸颊上流淌下来,上身徒劳无益地挣扎了两下。杠子滚到她的膝盖,她的小腿被压成了一条圆弧,腿肚子都挨到了地面,她的脸憋成了绛红色,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鬼子们都不说话,只是吭哧吭哧地压着滚着,空气好象都凝固了,这是一场意志的较量。杠子终于滚到了沈茗的脚腕,四个鬼子抬起了身,沈茗长长地舒了口气,我看到她满头大汗,嘴唇都咬出了血。伊藤捏住她的下巴问:“怎么样,说不说?”沈茗吃力地摇摇头,伊藤手向下一劈:“再压!”四个鬼子脱掉上衣,光着膀子又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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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立刻又抽紧了,可这时一只大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我回头一看,七八个鬼子已经进了屋。他们把我们四人拉到墙根跪成一排,我从门口瞥见一群鬼子正把牢房里剩下的姐妹押出来,赶进东厢房。那个鬼子医生挨个给我们检查了身体,特别仔细地看了下身。然后他们把廖卿推到一张小床上,开始处理她仍在不断流血的下身。隔壁屋里传来沈茗压抑的惨叫,看来她要挺不住了。两个鬼子把我拉到窗前,让我自己用毛巾擦洗身体,他们则仔细地给我清洗下身。我刚好跪在窗前,看到隔壁屋里鬼子已撤去了杠子,他们拉着沈茗的短发让她仰起头来,一个鬼子拿着一个硕大的缸子,向她的脸上浇水。我受过这个苦,知道有多难过,暗暗祈祷沈茗能挺过来。可我发现他们给沈茗灌的不是清水,而是一种红色的液体。没灌两下,沈茗就剧烈地呛咳起来,头左右摇摆想挣脱鬼子的手。四只大手紧紧按住她的头,捏住她的脸颊,红色的液体被源源不断地灌进她的口腔和鼻腔。沈茗拼命地呛咳,吃力地喘着粗气,痛苦地“啊…啊……”叫个不停。看着沈茗的惨状,我明白了,鬼子给她灌的是辣椒水。这边鬼子医生处理完廖卿,又把孟颍拉上床,给她被打的红肿不堪的屁股上药。上完药后,他们给我们四人都洗净了全身,又用药水给我们的下身仔细消毒。这时隔壁屋里的拷打达到了高峰。沈茗的肚子已被灌的微微凸起,她大张着嘴拼命吸气,已抵御辣椒的烧灼。伊藤手里拿着一根木棒,顶着她的肚子逼问:“你说不说?”沈茗强压住一阵呛咳无力地摇摇头。伊藤抡起棒子砸了下来,棒子砸在沈茗的肚子上,她“啊”地一声惨叫,一股红色的液体从她嘴里涌了出来,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伊藤连打了沈茗十来棒,见她毫不屈服,气急败坏地上前一把扯开她的上衣,沈茗的上身袒露了出来。沈茗的乳房虽然没有杨大姐那么丰满,但也圆润挺秀,两颗粉红色的乳头鲜嫩欲滴,格外引人注目。伊藤捏住一个柔嫩的乳头将白皙的乳房拉起来说:“我很佩服沈小姐的忍耐力,可你如果仍然执迷不悟,就要把自己毁了。”说完看看看沈茗的反应继续威胁道:“我们知道沈小姐是个优秀的情报人员,可我们有的是对付女人的办法,尤其是你这样的漂亮女人。”沈茗喘着粗气将头歪向了一边,伊藤气的从旁边的桌子上抄起一把寸把宽的铁尺,一手将沈茗的乳房拉直,一手抡起来狠狠地打了下去。“啪”地一声脆响,白嫩的乳房上立刻腾起一道红色的血印。伊藤又举起了铁尺,高声吼叫着:“快说!”话音未落,铁尺已经又砸到柔软的乳房上。我觉得那铁尺就象砸在我身上一样,恨不得冲过去替沈茗受刑。可这时两个鬼子把我拉了起来,原来他们给我们四人都清洗消毒完毕,要把我们带走了。我几乎挪不动步子,脑后不停地回响着鬼子的咆哮声和铁尺击打肉体的噼啪之声。
  
  (七)  
  我们被推出审讯室,院子里站满了鬼子,他们都拭排队等着进东厢房的,那里面有我们十几个战友在遭受他们的蹂躏。大群的鬼子闪开了一条狭窄的通道,无数双火辣辣的眼睛贪婪地盯着我们四个一丝不挂的女兵从他们身边走过。我们被径直带进了南房,进去后才发现这里面竟然是富丽堂皇,完全被改造成了和式的榻榻米。我们被押进一个宽敞的厅堂,厅堂的一头,一张案子后面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穿和服的老鬼子,老鬼子身边跪着两个穿和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日本女人;另一头,二十几名穿军装的鬼子军官分坐在几张台几的两侧,几个穿和服的女人在不停地上酒上菜。看到我们几个赤身裸体的女兵被押进来,男人们的眼里立刻喷出了欲火,女人们则轻轻地惊叫起来。我们被带到屋子中间面对那老鬼子跪成一排,老头仔细地打量了我们一会儿漫不经心地问:“这就是山本联队抓的俘虏?”我们身后立刻有人应声:“是,司令官。“老鬼子又问:”一共多少?“身后的那个声音马上回答:“51个,都是女俘虏。”“哦?”老鬼子略一沉吟接着问:“除了作慰安妇外有什么有价值的货色吗?”一个我熟悉的声音回答:“报告司令官,已经查出一个共产军分区干部部副部长,一个情报部副部长。“”嗯…“老鬼子似乎来了兴趣:”问出什么东西吗?“熟悉的声音回答:”伊藤君正在审,非常顽强,还没有结果。“我听出那是佐藤。老鬼子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摸摸身边的日本女人道:“带过来看看,那个女情报官。”佐藤“嗨”地答应一声起身出去了。不大一会儿,伊藤出现在门口,他必恭必敬地报告:“司令官,审了一天,还没有招。请再给我一点时间……“老鬼子摆摆手道:”伊藤君,带来给大家看看。“伊藤”嗨“了一声,一闪身,两个鬼子将沈茗推进了屋。沈茗的手被反绑着,衣襟虚掩,清秀的脸上还挂着汗水。老鬼子站起身来托起沈茗的下巴端相了一下说:“原来是个美女情情报官。是不是让我们看看你的真面目啊?“他话音刚落,伊藤使个眼色,站起来四、五个鬼子军官,为首的佐藤一把抓住沈茗的上衣猛地拉了下来,她的上半身裸露了出来。另一个鬼子转到沈茗面前,抓住她的腰带一把扯开,两个鬼子争先恐后地把失去了束缚的裤子扒了下来。转眼间沈茗就全身赤裸地站在这一大群鬼子面前了。老鬼子托起她满是血印的乳房端详着说:“算的上是个大美女,就是不知道……“他的话没说完,佐藤和另一个鬼子会意地抓住沈茗的肩头,一脚踢中她的腿窝,沈茗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两个鬼子军官过来抓住她的膝盖向外扒,沈茗一面怒骂着“畜牲”一面拼命抵抗,但她哪里是四个身强力壮的鬼子的对手,腿很快就被扒开了,油黑的阴毛显露出来,毛丛中露出两片小小的粉红色的花瓣。老鬼子淫笑着走上前去,一只干瘦的大手探进了沈茗的胯下。他熟练地拨开浓密的阴毛,两只手指按住柔嫩的阴唇向外一撑,沈茗“嗯…”地一声闷叫,毛丛中出现一个红色的洞口,细腻的皱褶在明亮的灯光下泛着水光。沈茗在众多鬼子的注视下被如此羞辱,脸憋的通红,身子还在徒劳地扭动。老鬼子手指一转,沈茗全身剧烈地一抖,老鬼子的一根手指已经插入了她的阴道。他盯着沈茗泛着泪光的眼睛在她下身摸索了一阵,猛地抽出手指,放到鼻前闻着说:“不仅是美女情报官,原来还是处女情报官。真是难得啊!“沈茗的眼泪扑簌簌掉了下来,我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她的一只脚已经迈进了圣洁的婚姻殿堂,但还没有来得及和自己的爱人享受哪怕是片刻的温存就落到了鬼子手里,纯洁的身子只能任鬼子糟蹋了。老鬼子扒拉着沈茗红肿的乳房嘲弄地说:“伊藤君,支那女人都这么脏吗?难道连美女情报官都不例外?“伊藤”嗨“地一个立正,朝一个年轻的鬼子军官使了个眼色,那军官急忙转身跑了出去。  
  不大功夫那个年轻的鬼子带着人抬着一个大木盆进来了。两个鬼子军官拉起沈茗就往木盆里拖,沈茗知道要发生什么,拼命挣扎。鬼子早有准备,从外面抬进来一个半人高的门形木架,他们把沈茗的双手绑吊在木架的横梁上,再把她的两脚用绳子绑上,高吊在门架的两个角上,沈茗全身敞开呈蝙蝠状被吊了起来,白生生的屁股紧挨着地面。鬼子们掀起她的屁股,将木盆放在她的身子下面,再向里面注入热水,沈茗的下身泡在冒着蒸汽的热水中了。沈茗悲愤交加,大声地叫骂,可她的骂声却使鬼子们的淫兴更加勃发。老鬼子走上前来,挽起袖子,拿起一块雪白的毛巾顺着沈茗的股沟擦了下去。沈茗泪流满面地大叫:“不…不…。别碰我!“老鬼子却淫笑着越擦越起劲,粉红色的阴唇在白色的毛巾下被揉搓、拉扯、扭转……那两个穿和服的日本女人也上来凑热闹,将盆里的热水撩起来,撩到沈茗光洁的下身上,给老鬼子助兴。老鬼子摆弄了一阵,放下毛巾说:“你们来,洗干净一点!“四五个鬼子围上来,用毛巾、用手在沈茗光裸的身上揉着、搓着、擦着、洗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沈茗的前胸、后背、大腿、胳膊都被他们清洗了无数遍,下身、乳房、腋下这些敏感部位则被好几只的大手不停地揉搓。沈茗彻底放弃了反抗,全身的肌肉松弛了下来,任鬼子在自己身上肆意地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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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沈茗浑身上下的皮肤都被他们擦成了红色。他们掀起沈茗的屁股,将木盆撤了出去。他们把脏水倒掉以后,又将空盆放了回来,刚刚松了一口气的沈茗又紧张起来。鬼子们抬来两桶刺鼻的药水到在盆中,他们开始给沈茗消毒。他们将一条毛巾湿透,小心翼翼地扒开沈茗塞的阴唇,将毛巾塞进她的阴道。他们又将一块手绢湿透,用一根银筷子强行捅进了沈茗的肛门。沈茗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嗓子里不由自主地哼着,我受过这种污辱,知道有多么难受,可沈茗被吊着一动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鬼子在自己身上肆虐。毛巾和手绢都塞进了沈茗的下身,伊藤拿出一把牙刷,竟扯住她的阴唇蘸着药水刷了起来。嚓嚓的声音刺激着每个在场的人的鼓膜,我看见不少鬼子不时地用手去按自己的胯下。伊藤仔仔细细地刷过了两片阴唇后,又去刷沈茗的肛门。沈茗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敌人会如此无耻,羞愤难当,脸色惨白,流着眼泪叫着:“不…不啊……,你们放开我,放开……”伊藤对沈茗的哭叫充耳不闻,聚精会神地洗刷着她的肛门。沈茗的肛门呈粉红色,细腻的皱褶放射性散开,呈一个几乎完美的圆,十分精致可爱。伊藤把每一条皱褶都刷过后,揪住圆心露出的白色的手绢头,徐徐地抽了出来,然后将塞在阴道中的毛巾也揪了出来,直起身来,示意鬼子兵将木盆端走。面对着这个吊在架子上的鲜嫩的肉体,屋里的每个男人几乎都深吸了一口气,好象野兽面对无助的小动物呲起了獠牙。忽然一个穿和服的女人跑进圈里大声叫道:“等一等,女人在男人面前是要化妆的,你看她都不好意思了。“说着用干毛巾仔细地擦干了沈茗的阴毛,又抹上一点油,用个小梳子仔细地梳理起来。另外几个日本女人见状也跑了过来,开始给沈茗抹口红、胭脂,甚至给她梳理腋毛。面对这样的羞辱,一向坚强的沈茗几乎昏厥过去,四周的鬼子却看的津津有味,一边灌着酒一边放肆的淫笑。不大功夫,吊在架子上的沈茗变得光彩照人了,连刚刚经受过蹂躏的乳头都被抹的鲜翠欲滴,直直地挺立着。几个日本女人献媚地看着老鬼子,围成一圈的鬼子们则垂涎欲滴地盯着这鲜嫩柔媚的白色肉体。老鬼子搂过那两个日本女人说:“伊藤君,情报官还是由你们情报部门解决吧。“此言一出,好几个鬼子的眼中都冒出了欲火。伊藤稍一思索,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火柴,数出几根,抽出其中一根将头撅掉,将这几根火柴都头朝里重新装进空盒。他笑着对几个显然是他属下的军官说:“摸吧,谁摸到就归谁。”几个鬼子争先恐后地去摸,结果一个身材魁梧、面相却很嫩的年轻鬼子摸到了那根代表沈茗的无头火柴。他兴奋地在众目睽睽之下脱掉了军装,胯下的肉棒早已硬的象铁棒一样,昂着头跃跃欲试。他走到架子前,早有几个鬼子将架子放倒,沈茗大敞着下身仰在地上,她将头歪向一边,让散乱的短发盖住脸颊,肿胀的乳房微微颤抖。
  
  那鬼子将一条洁白的丝巾仍在旁边的地上,跪在沈茗敞开的下身前面,将搏动着的肉棒搭在两片微微张开的阴唇中间,身子一低前后摩擦起来。沈茗浑身一震,扭动着身子试图躲闪,但她被死死捆在架子上如何躲的开。紫色的肉棒在粉红色的肉缝之间摩擦了几个来回后,鬼子的腰一躬,肉棒头一低,象毒蛇一样钻进了细窄的肉缝。两片柔嫩的阴唇被撑的向外张开着,沈茗全身几处的肌肉不时抽搐一下,她拼命咬住嘴唇,但还是呜呜地哭出了声。鬼子的肉棒在沈茗的阴道中轻轻抽插了几下之后略停了一下,突然屁股一抬,全身向下一沉,沈茗“啊呀”叫出了声,又粗又长的肉棒几乎是一下就戳到了底,完全没入了沈茗洁白的身体。当鬼子的屁股再抬起来的时候,从沈茗阴道里抽出半截的肉棒上沾满了丝丝血迹,沈茗雪白的下腹和大腿不时抽搐。鬼子大力抽插了起来,一边插还一边亢奋地吼叫,不一会儿沈茗的大腿根就被染成了红色,原本黑油油的阴毛也挂上了血丝。那鬼子起劲地抽插了足足半个小时,厚实的脊背上挂满了汗珠。沈茗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哀哀地呻吟不止。最后,鬼子一声野兽般的怪叫,死死地顶住沈茗的身体不动了。鬼子拔出还未完全软缩的肉棒,急忙抓起地上的丝巾在沈茗阴道口上抹了一把。他得意地扬起丝巾,白色的丝巾中央出现一块圆圆的红色印记,象一面小小的太阳旗。他走到一边开始穿衣服,几个鬼子将木架扶起来,沈茗依然洁白的肉体吊在上面,象一块没有生命的白肉晃来晃去,两条敞开的大腿交汇处,从那个洞开的鲜红肉洞中,红白相间的浓稠液体正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
  
  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沈茗身上,这时一个鬼子大佐悄悄进来,凑到老鬼子耳边说了句什么,老鬼子不动声色地点点头。鬼子大佐朝外面一摆手,几个鬼子推着两个穿灰布军装的女兵走了进来。这是卫校的两个姑娘,长的十分相象,似曾相识,但我想不起她们叫什么了。她俩显然在外边从头到尾看见了刚才发生的那残忍的一幕,两人的脸都白的吓人。老鬼子端详着两个女兵道:“好漂亮的小姑娘,怎么长的这么象?”鬼子大佐忙报告说:“司令官可记得本城名流柳教授?”老鬼子眼睛一亮,点点头。两个女兵听到柳教授的名字浑身一震,慌张地低垂下头。鬼子大佐接着说:“姓柳的在本城文化界很有号召力,我们多次请他出任维持会长,他就是不肯;后来又邀他在报上发表文章,拥护大东亚共荣圈,他还是不干。最后他借口老娘去世,说要守孝3 年,干脆闭门不出。宪兵队调查发现他有一对16岁的双胞胎女儿,一个叫柳云,一个叫柳月,是他的掌上明珠。当时我们打算利用这两个女孩给姓柳的施加压力,没想到去年端午节刚过,这两个女孩同时失踪了。我们派人到他家里去查,他推说女儿去了姥姥家,可姥姥家在哪里他死也不说。这次在山本联队送来的俘虏名单中我们发现了这两个名字,就让本地侦缉队的人来认,果然在送来的俘虏中发现了她俩。这两个女俘虏的身份非同一般,我们不敢随便处理,送来给司令官定夺。“他这一说,我想起来了,根据地里早就流传社会名流柳教授冒着生命危险将一对孪生女儿送到抗日队伍的佳话,她们是分区闻名的一对姐妹花。我在分区集训时还在一次开会时远远见过这对大家闺秀,难怪刚才见到她们时眼熟。悲哀的是她们也落入敌手,难逃鬼子辣手摧花的厄运,我心中一阵绞痛。
  
  老鬼子轮流打量着两个女兵问:“你们谁是柳云,谁是柳月?”两个姑娘都低着头不吭声。鬼子大佐低声对老鬼子说:“我们把柳家的保姆弄来了,动了刑她才说,这两个姑娘外人很难分清,最容易分辨的特征是姐姐柳云右乳上有一颗圆痣。“听到这里老鬼子眼中突然放光,转身走近两个女兵道:“你们谁是柳云小姐啊?“两个女兵同时抬头说:”我!“老鬼子狡诈地一笑,指着左面的女兵说:“你,把上衣脱下来给我看看!”姑娘的脸刷地白了,脱口而出:“不!”可两个鬼子已经一左一右夹住了她,另一个鬼子过来给她打开铐在背后的双手。姑娘的双臂紧紧抱在胸前,拼命地摇着头叫道:“不,你们不要碰我!”那两个鬼子伸手就要扯姑娘的上衣,老鬼子一摆手制止了他们。他捏住姑娘的下巴,将她的脸扭向一边,指着被赤条条吊在木架上的沈茗威胁说:“你自己不脱,最后就是这个结果!”姑娘的眼泪流了出来,嘴里不停地重复着:“不,不…不……”佐藤不耐烦地冲上来,一把抓住姑娘的衣领就要扯,老鬼子一抬手说:“不要动粗,柳小姐是大家闺秀,要文明点。“姑娘仍是两手紧抱前胸,不停地摇着头喊出一连串的“不”字。老鬼子见状捏住姑娘的下巴说:“你不好意思,我来帮你!”姑娘一听,吓的浑身哆嗦,手抱的更紧了。老鬼子使个眼色,夹住姑娘的两个鬼子抓住她的手,强行掰了开来,姑娘的前胸门户大开。她拼命摇着头哭的死去活来,老鬼子根本无动于衷,伸手轻轻解开了她领口的扣子。他慢条斯理地一个个解着姑娘上衣的扣子,姑娘无助地扭动身子哭喊着:“不…放开我…你们放开我……”不大功夫,姑娘的军衣就敞开了怀。她里面还穿了一件浅色碎花的内衣,小小的胸脯鼓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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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鬼子有意无意地摸了一把,又一个个解开了姑娘内衣的扣子。雪白的胸脯露了出来,姑娘紧张地扭动着,哭叫着,两个鬼子抓住她的胳膊向后一拉,解开扣子的上衣脱落了下来,掉在地上。鬼子松开了她的手,姑娘不知所措地抱起双臂,试图遮住裸露的上身。老鬼子淫笑着拉开姑娘的手,一把抓住姑娘玲珑挺秀的右乳向外一翻,果然在内侧出现一颗圆圆的红痣。老鬼子哈哈大笑:“原来是柳家大小姐!”说完他伸手抓住了柳云的腰带,柳云惊惶失措了,她要伸手去护腰带,整个胸乳就全暴露在一群恶狼般的鬼子面前,她只好护住胸乳,可老鬼子干瘦的大手正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腰带。她的腰带被抽了下来,裤子呼地掉在地上,柳云拼命并紧大腿,全身紧张的发抖,她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小小的裤衩。老鬼子蹲下身,眼睛紧盯着柳云的下腹,两手抓住她的裤衩,轻轻地剥了下来。柳云呜呜地哭着,放下一只手想抓住正在脱落的裤衩,可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攥住了她细腻白皙的小手,白色的裤衩轻轻地离开了她的身子。姑娘全身一丝不挂了,她的下腹只有几根稀疏的阴毛,紧并的大腿之间,隐隐露出一条细窄的肉缝,她还是一个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小姑娘。柳云不知所措地用一只手护住下身,老鬼子拨弄几下她露出的乳房戏弄道:“柳教授的女公子该洗澡了。”柳云的脸一下红了,我们连续行军一直没有机会洗澡,最后一天的战斗又滚的全身是灰,她身上确实有一股汗味。几个鬼子听到这话,会意地端来一盆清水,放在柳云脚下。看着冒着热气的水盆,柳云哭着摇头:“不,我不要!“老鬼子一呲黄牙:”怎么,你不会?来,让他们给你示范一下!“说着拉住柳云的胳膊转过身。几个鬼子又端来一盆水,放到被悬吊着的沈茗屁股下面,用清水清洗她沾满黏液的下阴。鬼子故意用手把沈茗的阴唇扯开,将水灌入她的阴道,随着清水带着有红有白的液体流出来,沈茗痛苦地哼了起来。老鬼子把柳云光溜溜的身子扳过来问:“怎么样,你自己洗还是让他们帮你?“柳云抱着身子连声叫道:”不,不,不……“,哭的象个泪人。老鬼子忽然脸一沉道:“你这么不听话,看来只有请柳教授和柳夫人来管教了!“柳云的哭声嘎然而止,她象傻了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脸色变的惨白,肩头在瑟瑟发抖,漂亮的鼻翼一扇一阖,眼泪象决了堤的洪水无声地流淌下来。老鬼子叫了一声:“佐藤君!”佐藤“嗨”地一声站了出来。柳云浑身一激凌,惨然叫道:“不……!”随着话音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她低着头偷眼看了看淫笑着的老鬼子,慢慢地向水盆挪了过去,挪到水盆跟前,她艰难地岔开腿,老鬼子眼睛盯着她完全暴露出来的阴部,亲自把水盆推到了她的胯下。
  
  柳云泪流满面地把颤抖的双手伸进水盆,一沾到清水,象被烫了一下又缩了回来。她抬起哭红的眼睛看了老鬼子一眼,看到那双狼一样的眼睛,重新又垂下头,再次把手放到水里,撩起清水,纤细的手指在大腿根白嫩的皮肤和紧窄的肉缝上轻轻抚过。老鬼子呵斥到:“那怎么能洗干净,用点劲!”姑娘哭着把一只小手插进自己的大腿根部,用力地揉搓,老鬼子满意地看着姑娘痛不欲生的表情。看了一会儿他又叫了起来:“里面,把里面洗干净!“柳云一愣,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色惨白地小心用手指扒开自己的肉缝,另一只手的两个手指沾了水在肉缝中间揉搓。忽然她手指一转,向自己肉缝深处插去,一只张满黑毛的大手马上抓住了她白皙的手腕,老鬼子狡猾地一笑说:“那里不用你洗,你把身上洗干净。“说着递给她一条白毛巾。柳云无奈地把毛巾湿透,从脸开始把自己的身子擦了一遍又一遍。鬼子们戏弄地命令她把自己的乳房、胯下和腋下擦了无数遍,直到这几处的肉都擦红了才罢手。盆里的水变混浊了,可跪在地上的柳云却光鲜白嫩,浑身散发着少女特有的清香。老鬼子命人撤去水盆,柳云急忙想并上大腿,但看到老鬼子阴沉的目光,没有敢动。老鬼子把手伸到姑娘胯下,拨弄着她紧窄的肉缝,姑娘紧张的浑身发抖。忽然他手腕一转,一毛茸茸的根手指钻进了姑娘的肉缝。柳云“啊“地大叫起来,两腿不由自主地向中间加夹紧,双手也颤抖着抓住老鬼子的手腕。可两只大皮靴立刻踩住了她的小腿肚子,她的胳膊也被四只大手抓住,拧到背后,“咔嚓”一声被重新铐了起来。那只手指钻进姑娘的肉缝里一个多指节,稍一停顿后肆无忌惮地摸索了起来。老鬼子一边摸一边观察着姑娘的表情变化,忽然他好象发现了什么,每当他的手指摸到那里时,姑娘都有强烈的反应,于是用手指按住了那个点。柳云浑身发抖,哭叫着“不…不…“拼命扭动身子,想摆脱出来,可那根手指如影随形般地始终按住她身体内部最敏感的地方。手指开始轻轻地揉了起来,姑娘象被扎了一针,打了个冷战,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老鬼子的手越来越重,姑娘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最后几乎喘不过气来,忍不住“嗯…嗯…”地哼了起来。老鬼子越揉越快,姑娘终于坚持不住,“啊呀…”叫出声来,原先绷的紧紧的全身的肌肉松了下来,几乎瘫在夹持着他的两个鬼子的身上。老鬼子抽出手指,指尖泛着水光,上面拉出一根闪亮的长丝。再看柳云的胯下,细窄的肉缝边缘一片水光泛滥,还有一股清亮的液体徐徐地从肉缝中流出,在白皙的大腿上爬行。柳云看到鬼子手指上的水迹,羞忿交加,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个鬼子将一张白色的手纸递到她被铐在背后的手里,她羞的满面通红,艰难地把手伸到自己的胯下,胡乱将下身的水迹擦干。老鬼子盯着姑娘光洁白嫩的下身和细腻紧窄的肉缝,赞不绝口地说:“真是上品!”说完他对一旁早已看呆了的一个日本女人吩咐了句什么,那日本女人转身出去,不大会儿捧了个精致的小铜炉回来。老鬼子掀开炉盖,那原来是个香炉,他插上三根檀香,点燃后将香炉放到了柳云岔开的腿下。柳云吓的一动也不敢动,袅袅的香烟飘然直上,直冲她的下阴。  
  围观的鬼子们都看呆了,老鬼子朝他们得意地一笑道:“这就是所谓香草美人!“说完扫一眼屋里说:”你们别都闲着,这么多女人大家尽兴啊!“此言一出,屋里的气氛顿时活跃起来,伊藤又掏出了火柴盒,这回他撅了5 根火柴棒,让鬼子们抽签。每一个抽到没头火柴的鬼子可以在我们当中任选一个奸淫。他们把沈茗也解了下来,我们5 人被排成一排,赤条条地躺在榻榻米上,不一会儿,每人身上都趴上了一个鬼子。老鬼子津津有味地踱着步,看着他的部下在我们身上近情地发泄。过了一会儿,他转身走进屏风后面的内室,两个日本女人也跟了进去。紧接着,两个鬼子把柳云也架起来押了进去。不知过了多久,内室传来一声女人凄厉的惨叫:“啊……,不……”接着就一切归于平静,只有跪在门口的柳月呜呜地哭的象个泪人。当第二个鬼子从我身上爬起来的时候,两个鬼子把柳云拖了出来,她靠墙跪着,两腿不由自主地岔开,大腿上的肌肉不时抽搐,原先紧闭的肉缝大张着,凸起的边缘又红又肿,白嫩的大腿根上沾满鲜红的血迹,十分醒目。两个鬼子把柳月架到了屋里,伊藤也跟了进去。不一会儿屋里隐隐传出了姑娘痛苦的哭声:“不…我不要……放过我吧……我不……求求你们……“屋里隐约传来老鬼子的问话:”柳教授纵女从匪怎么处置啊?“伊藤答道:”按反抗皇军罪,我们可以把他当众处决,以儆效尤。不过,柳夫人可以留她一条命。她是北平城里的大家闺秀,虽然已是30有余的女人,却是丰韵动人,是本城第一大美人。将她充作营妓,母女3 人共同为皇军服务,我们这里就实现日、韩、满、支4 族共荣了!“屋里传来一阵放肆的淫笑,其中夹杂着女孩痛不欲生的哭声,但再也听不见姑娘的哀求。  
  

    伊藤带着两个鬼子退了出来,不知过了多久,当又一个鬼子从我身上爬起来的时候,老鬼子容光焕发地从内室走了出来,他换了一身睡衣,两个日本女人颠颠地跟在后面。最后面是被两个鬼子架着的泪流满面的柳月,她瘫软的几乎站不住,可奇怪的是她身上的军装还穿的整整齐齐,只是眼圈红红的,薄薄的嘴唇也鲜红欲滴,象是刚刚被人抹了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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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鬼子在座上重新坐好,那个鬼子大佐对他耳语了几句,他挥挥手说:“好,歌舞开始,大家请随意吧!”鬼子们把我们几个女兵拉了起来,那几个日本女人花枝招展地扭了过来准备表演。他们把我们架到旁边的房里,连沈茗和柳云在内每人一间,大厅里只留下了仍穿着军装的柳月。我们身后响起了细声细气的日本音乐和日本女人的欢笑声。我的屋里进来3 个鬼子,他们喝着酒轮流奸淫我,后来又有别的鬼子跑来,我几乎失去了知觉,不知道有多少鬼子插入过我的身体。他们把我架回大厅的时候早已过了半夜,厅里摆了3 个大木桶,柳月已被剥光衣服,跪在一个桶里洗着身子,那老鬼子站在外边津津有味地看着。另外两个桶里是沈茗和廖卿,他们都在鬼子的监视下清洗着被鬼子蹂躏了大半夜的身子。屋里剩的鬼子已经不多,只剩了几个看来是级别最高的军官。过了一会儿,老鬼子指挥士兵将洗净了身子的柳月拉出木桶,带着她走了。沈茗和廖卿也分别被两个鬼子军官带走。最后,我、孟颍、邵雯和柳云也在清洗过身子后被分配给不同的鬼子,带回他们的宿舍。我在一个鬼子大佐的被窝里度过了难熬的后半夜,被他奸污了两次。  
  (八)
  
  天亮以后,我被带了回去,他们没有把我送回原来的牢房,而是把我、沈茗、柳云、柳月和邵文一起关在小审讯室旁边的那间小牢房。我们也不再被拉到东厢房供大队的鬼子兵轮奸,而是专门供住在营区和过往的鬼子军官们泄欲。虽然自己被奸淫的次数少了一点,但看着廖卿拖着虚弱的身子一天被牲口般的鬼子蹂躏十几遍,看着白校那些只有十几岁的小姑娘们被一队队涌来的鬼子兵糟蹋的一天下来连路都走不动了,我们都心如刀绞。杨大姐和沈茗几乎天天都被提审,她们是鬼子认为最有价值的人物。最惨的是沈茗,不但要承受敌人的毒刑,还要忍受鬼子残暴的奸淫。由于她人长的漂亮,身份又特殊,每天至少有四、五个鬼子拉她去奸淫,每天早上回来都被折腾的浑身象散了架一样。
  
  柳云、柳月被鬼子糟蹋后的第3 天上午,佐藤带了几个鬼子来到关我们的小牢房,将我、邵雯和柳月提了出去,我以为又有过路的鬼子要拿我们泄欲,没想到他们把我们带到旁边一个小院的一个水槽旁,那里堆了一大堆臭气熏天的布片。仔细一看,原来是鬼子用的兜挡布,上面沾满了龌龊的黏液,显然是鬼子们在慰安所换下来的,那上面的东西都是他们糟蹋我们的姐妹后留下的。鬼子命令我们把这一大堆兜挡布洗干净,看着这些令人作呕的东西,我真恨不得抓起来摔到他们脸上,邵雯和柳月也涨红着脸别过了头。佐藤阴险地一笑吩咐:“她们不洗,让那个老家伙来洗!”我心里一惊,不知他说的是谁。正诧异间,两个鬼子推推搡搡地带过来一个中年妇女。我一看并不认识,身上穿的也不是军装,心里略微轻松了一点。可那妇女看见我们几个女兵顿时愣住了,我知道是我们赤身裸体的样子让她受惊了。但我发现站在我身边的柳月浑身发抖,忽然用双手捂住脸,转过身呜呜地痛哭起来。那中年妇女嘴唇哆嗦、脸色变的惨白,扑过来哭着叫道:“二小姐,真的是你……?”柳月也不答话,捂着脸哭的伤心欲绝。那妇女转向在一边看的津津有味的佐藤央求说:“求求太君…给这几个姑娘穿上衣服吧…造孽啊…”她不停地央求,佐藤淫笑着并不答话。柳月忽然转过身来用颤抖的声音说:“王妈,不要求他们!”说完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抓起一块肮脏的兜挡布放到水槽里发着狠搓了起来,一对小小的乳房快速地上下颤动。冲天的骚臭气味熏得她皱起了眉头,不时侧过头干呕一声。王妈噗通一声跪在了她的身边,抢过兜挡布说:“小姐,我来洗!”佐藤见状一摆手,上来两个鬼子把王妈架了起来,王妈一面挣扎一面叫着:“你们饶了她吧,让我替她吧,她还是个孩子啊……”佐藤并不理王妈的哭叫,狞笑着走上前踢了柳月圆润的屁股一脚厉声喝道:“快快的,皇军等着要用!”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也噗通一声跪到水槽旁,抄起一块龌龊不堪的兜挡布,屏住呼吸、闭着眼搓了起来。邵雯也跟着跪了下来。我们跪在地上洗了整整一上午,鬼子不让王妈帮我们洗,她哭哭啼啼地把我们洗干净的兜挡布晾起来,中午时分,小小的院子里晾满了草绿色的兜挡布。望着水槽里飘着的白花花的污物,我们都连连作呕,几乎呕吐出来。
  
  吃饭的哨声响了,鬼子们押着我们筋疲力尽地走回牢房。王妈跟在后面,哭求鬼子把她和我们关在一起,佐藤想了想答应了。一进牢房,鬼子重新铐住我们的双手,王妈一眼看见了赤身蜷缩在墙根的柳云,哭叫着“大小姐”扑了过去。牢门“哐”地关上了,王妈搂着柳云、柳月哭成了一团。当她看见两个姑娘红肿的下身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哭喊着:“我该死…我该死啊…造孽啊…老天爷……”。哭着哭着,她脱下自己的衣服给柳云披上,柳云红着眼睛摇摇头,哭的更加伤心了。哭过之后,王妈端过墙角的半盆水,小心翼翼地给柳云清洗污渍斑斑的下身。柳云只哭着说了半句:“王妈,不用了,晚上……”就说不下去了。我们全屋的人哭成了一片。
  
  在一片哭声中,我隐隐约约听见外面响起铁链哗啦啦的声音和鬼子的吆喝声,凑到透气窗一看,见沈茗被鬼子用铁链吊在小审讯室里拷打,这才想起回来半天,还没有发现沈茗不在牢房。看来敌人已经拷打她一段时间了,她赤裸的身上横七竖八地布满青紫的伤痕。她是手被铐在身后用铁链吊起来的,脸上淌着汗珠,显然非常吃力。两个鬼子正把她的两脚拉开,给她铐上一副脚镣。那两个脚镣是连在一根差不多有一米长的铁棍上的,因此,带上脚镣后她的两腿不得不吃力地张开到最大,把下身完全袒露了出来。仍然是伊藤亲自审她,伊藤手里拿着一只粗重的鞭子,用带血的鞭梢拨弄着沈茗肿大的阴唇恶狠狠地逼问:“沈小姐,这回该说了吧,再不说后悔都来不及了!”沈茗头都没抬,只吐出一个字:“不!”伊藤气的“啪”地一声把鞭子摔到地上,用手捏住了她的阴唇用力拉,原本已经红肿的阴唇被拉长,沈茗疼的“嗯”地闷哼了一声。伊藤回手揪住她茂密的阴毛,一边扯一边问:“说不说?”沈茗疼的“嘶…嘶…”吸凉气,但就是不说,伊藤一使劲,扯下来一撮阴毛,举到沈茗面前叫道:“你不说,我把你拔成光猪,叫你见不得人!”沈茗无言地垂下了头。伊藤到旁边的箱子里翻出一个钢制的夹子,回到沈茗身旁,用夹子夹住一撮阴毛用力提起。连着阴毛的皮肉被扯了起来,沈茗大腿和小腹的肌肉开始哆嗦,伊藤继续用力,那撮油黑的阴毛慢慢地脱落了,留下一处渗着血丝的皮肤,被拔下来的阴毛的末端也带着血。他又夹住一撮,故意慢慢地拉扯,让疼痛深入沈茗的骨髓。沈茗的头无力地摆动,她的脚挨不到地,一点劲都用不上。除非屈服,她没有任何办法阻止敌人的暴行。沈茗的阴毛被一撮撮扯了下来,伊藤有意把它们整齐地排列在一块洁白的绸布上,油黑的毛发与殷红的血迹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照。足足一个多小时,伊藤一面揪扯一面逼问,最后竟将沈茗原本茂密的阴毛拔的一根不剩,她的阴部变成光秃秃一片,只剩两片红肿的阴唇突兀地立在那里,周围的白皙的皮肤渗出丝丝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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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藤大把抓住沈茗的阴部,用力揉搓着说:“现在想好了吧?快说!”沈茗根本就不理他,他恼怒地一把抓住了沈茗丰满白嫩的乳房。他把沈茗的乳房攥在手里,另一只手捏住乳头用力揉搓起来,揉过一阵又松开用手指重重地拨弄。沈茗的呼吸急促起来,不一会儿粉红色的乳头变成了紫红色,直直的挺立起来。伊藤看着沈茗硬挺的乳头冷笑一声,从旁边一个鬼子手里拿过一根连着电线的钢针,将针尖顶在乳头上问:“说不说?!”沈茗摇摇头,伊藤两手一起用力,半寸多长的钢针慢慢地刺进了沈茗的乳头。沈茗被反扭着的肩膀颤抖着,浑身的肌肉绷的紧紧的,脸憋的通红。足足几分钟的时间,伊藤松开手,钢针全部刺进了沈茗的乳房,只剩连在针鼻上的电线挂在外边,一滴殷红的鲜血流了出来,挂在乳头上,沈茗似乎长长的出了口气,全身的肌肉也松弛了下来。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伊藤又抓住了她另一只乳房,仍是把乳头弄的硬挺起来,又把一根大针扎了进去。沈茗这次挺不住了,浑身抽搐着叫出了声:“啊…啊呀…啊…”。当两根钢针都刺进沈茗的乳房后,伊藤托起她的下巴问:“怎么样?这才是刚开始。说不说?”沈茗满头大汗,蔑视地看了伊藤一眼,闭上了美丽的眼睛。伊藤气哼哼地放开手,走向旁边的桌子,那里放着一个小铁箱,上面布满红红绿绿的电钮和指示灯,连在沈茗乳头上的两根电线就通到那里。他按住一个按钮,“叭”地扭开,沈茗被悬吊着的身体“砰”地挺直了,丰满的乳房在一阵可怕的嗡嗡声中微微抖动,插着钢针的乳头猛地直立起来,胀的象两根小手指头。伊藤看她没有屈服的表示,抓住那个按钮又转动了一下,沈茗全身都抖了起来,她无助地扭动身体,大张着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最后实在忍不住,“啊……”地惨叫了起来。这残酷的电刑持续了两分钟,伊藤见沈茗的目光开始散乱,惨叫的声音也低了下来,“啪”地关掉了电源。沈茗的身体象被抽掉了筋一样顿时软了下来。可没等她喘口气,伊藤“啪”地又打开了电源,沈茗重又跌入了痛苦的深渊。伊藤一边来回开关着电源一边不停的逼问,直到沈茗浑身大汗淋淋,昏死过去。
  
  伊藤走到一边喝了口水,命人用凉水把沈茗泼醒,又拿起两根电线,走到沈茗面前。那两根电线的一端各有一个小鳄鱼夹,他抓住沈茗的短发拉起她的脸,举着鳄鱼夹威胁道:“快说,不说我让你下地狱!”见沈茗不答话,他气哼哼地捏住她的红肿的阴唇,一边夹上了一个鳄鱼夹。沈茗浑身一震,紧紧地咬住了嘴唇。电源“啪”地打开,沈茗全身的肌肉都强直了,两片阴唇和两个乳头都立了起来,象互相呼应一样不停地颤抖。伊藤加大了电流,沈茗的脸白的吓人,小腹和肩头的肌肉一块块绷了出来,一阵阵剧烈地抖动。她张开嘴大叫:“不…不…啊……”叫声中带着哭音。伊藤按住电钮,恶狠狠地盯住这具吊在半空颤抖不止的雪白的酮体,让可怕的电流在这柔弱的肉体上肆虐。沈茗凄惨的叫着,直立的阴唇之间开始流出清亮的黏液,滴滴答答流到地上,但她就是不低头,直到再次昏死过去。伊藤气急败坏地抄起一粗一细两根连着电线的金属棒,命人再把沈茗泼醒。他抓住沈茗的大腿,狠狠地将手指粗、半尺长的粗棒向她的肛门里插,一面插一面咆哮:“再不说,我让你生不如死!”沈茗气喘吁吁、泪水涟涟,但腿被戒具制住,只有听任残暴的敌人将长长的金属棒全部插进她的肛门。插完粗棒之后,伊藤命两个鬼子一人拉住沈茗一边的阴唇,向两边拉开,她阴道内的嫩肉都露了出来。他把手指探进沈茗的阴道抠弄着,接着就把另一根细金属棒插了进去。沈茗的反应非常强烈,一边扭动身体一边疯了一样大叫:“不…不行啊…放开我…禽兽……你们放开我……”稍短一点的细金属棒也一点点捅进了沈茗阴道里不知什么部位,她似乎异常痛哭,还没有通电全身就一阵阵抽搐起来。现在她身上连着6 根电线,乳房、阴道、肛门,所有女人最敏感的部位都连上了可怕的电线。伊藤咬牙切齿地问:“还不说?”沈茗冲口而出:“不…”伊藤一咬牙:“好,我们比比看谁厉害!”说着扭开了电源开关。这次沈茗的反应格外强烈,全身所有的肌肉都一下绷紧了,被铁棒强行分开的大腿强直地向外翻开,大腿内侧的肌肉象嫩豆腐一样不停抖动,连着3 根电线的阴道口象只小嘴一样撑开了,胸肌剧烈的抽搐使乳房大幅度颤抖,身体不由自主的强烈扭动拽的铁链哗哗作响,“啊呀…啊呀……。”的惨叫已不似人声。伊藤残忍地看着沈茗痛不欲生的强烈反应,突然关掉电源,待她喘过一口气,马上又通了电,一边加大电流强度一边厉声喊叫:“说,快说!”如此往复3 次,最后,沈茗身子向后一挺,夹着鳄鱼夹的阴唇颤动了两下,一股混黄的液体带着热气从窗口的阴道口冲了出来,她失禁了,人也完全失去了知觉。
  
  沈茗被拖回了牢房,昏迷不醒地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我们的手都被铐着,只能眼看着她掉泪,王妈跑过去把她抱在怀里,看着她肿胀变形的乳房和光秃秃一片的阴部,不停抽泣着叨念:“造孽啊…闺女……你哭出来吧……”。天渐渐黑了,羞辱的时刻又要来了。果然外面响起了皮靴的声音,牢门打开,进来一群鬼子,看了看仍然昏迷不醒的沈茗,把我们4 人都带了出去。王妈哭着扑出来要跟我们走,被一个鬼子一脚踹回了牢房。今天院里格外热闹,在慰安所门前排队的鬼子比往常多不少,我心里暗暗发疼,今晚对所有女兵都是一个难熬的夜。奇怪的是,他们又把我们带进了南房那豪华的厅堂。一进屋我就觉得有些异样,那天那个老鬼子还坐在上首,他今天穿上了一身中将的军装,他旁边坐着两个穿少将军装的鬼子,坐在对面嘻嘻哈哈喝酒的鬼子也大多是大佐,只有少数几个中佐。这么多鬼子高级军官,这几天还是第一次见。见我们被光着身子带进来,所有的目光立刻就全部聚集在我们身上。我们四人分左右两边面对面跪在榻榻米上,任鬼子们兴奋地品头论足。从鬼子们的称呼中我听出他们来自好几个不同的部队,有的还是前一段在山里扫荡的鬼子的番号。我忽然明白了,这一定是先期进山扫荡的鬼子和后面增援的鬼子换防,难怪今天的鬼子格外多。这时那个老鬼子开口了:“诸位莫急,今天让大家尽兴,我们先给大家看一个精彩的节目。”说着他拍拍手,门开了,伊藤带着几个五大三粗的鬼子推着一个身材臃肿的女人进来,我定睛一看,是章蓉,她仍穿着军装,但怀孕4 个月的肚子格外引人注目。一个鬼子少将问老鬼子:“这也是扫荡中抓到的女共产军?”没等老鬼子回答,另一边的少将面带得色地说:“是本师团山本联队抓的那一批的吧!”老鬼子微微一笑点点头对伊藤说:“让这个大肚子女俘虏给皇军助助酒兴!”章蓉见敌人兽性地狂笑,挺起胸大声叫道:“你们这群禽兽,杀了我吧!”伊藤从后面抓住她的脖领子恶狠狠地说:“叫你给皇军助兴,谁让你死!”说话间一手推住她的腰,一手用力,章蓉军装的扣子一个个蹦开,上衣被扒了下来。伊藤三下五除二剥掉了她上身剩余的衣物,鬼子们看着她丰满的乳房和滚圆的肚子兴奋地嗷嗷怪叫。另一个鬼子上来,帮伊藤将章蓉的双手铐在背后,又顺手抽掉了她的腰带。两个鬼子都松了手,章蓉的裤子顺着大腿脱落下来,她的手被铐住只能抓住后腰,前面已经露出了白色的裤衩。一个鬼子灌了口酒站起来推了章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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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把怪笑着说:“给皇军跳个肚皮舞!”其他鬼子听了哈哈大笑,纷纷嚷道:“对,肚皮舞!快,肚皮舞!”章蓉愤怒地骂道:“你们这群野兽……”话音未落,在鬼子们七手八脚的推搡中裤子落到了脚下,裤衩的带子也被揪开了。鬼子们见状兴致大起,你一下我一下推的她在场子中央踉踉跄跄,身上仅存的裤衩也一点点脱落了下来。当裤衩褪到膝盖以上,章蓉浓密的阴毛露出来的时候,鬼子们兴奋到了极点,怪叫着围成了一圈。章蓉胀红着脸怒骂敌人:“畜牲……”,可她的手被铐住,对已几乎完全脱落的裤衩完全无能为力。正在这时,忽见一个鬼子“锵”地拔出战刀,寒光一闪,挂在章蓉两腿之间的裤衩竟被齐刷刷斩为两半,章蓉浑身一丝不挂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鬼子们“哇”地一声齐声叫起好来,章蓉却满脸通红,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弯下腰,掩住自己的私处。两个鬼子狞笑着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提起来说:“给皇军看看你的大肚子!”说着架着她在场子中央转了一圈。章蓉拼命蹬腿,扭身子,又跑过来两个鬼子,抓住她的脚向两边拉开,肥厚的阴唇、圆圆的肛门都一览无余地暴露出来,他们拉着她给鬼子们展示了一圈。围观的鬼子哈哈大笑,有的还抄起手边的物件去捅她的阴部。展览过一圈之后,他们把章蓉呈大字形按在地上。章蓉满脸通红,气喘吁吁,还在徒劳地挣扎。老鬼子端起酒杯抿了口酒说:“伊藤君,你来安排表演吧!”伊藤“嗨”地答应了一声,转身一招手,上来四个膀大腰圆、只戴兜挡布的鬼子兵,分别跪在章蓉的两边。章蓉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拼命地扭着身子大叫:“不…放开我…你们这群禽兽……”伊藤不紧不慢地端过一杯酒,淫笑着说:“皇军请你吃酒”。说着一手扒开章蓉浓密的阴毛,一手把杯中的酒倒在她的阴户上。他一边倒一边用手搓她的阴唇、会阴、甚至肛门,搓过后又换了一杯酒,全部倒进章蓉的阴道,然后将三个手指插进去,咕叽咕叽地揉搓了起来。章蓉上气不接下气地凄惨地叫着:“畜牲…放开我…禽兽…”鬼子们却看的津津有味,有两个鬼子军官还端起自己的酒,一边倒向章蓉的阴部,一边也伸手来搓。不一会儿,原本就肥厚的阴唇被搓的通红,象一朵盛开的鸡冠花。
  
  端酒杯的鬼子都退到了一边,一个半裸的鬼子兵站起来走到章蓉岔开的两腿中间。他跪下身去,脱下兜挡布,一条又黑又粗的肉棒已经昂然挺立,四周的鬼子都瞪大了眼睛。那鬼子把肉棒搭在章蓉凸起的肚子上,章蓉全身一震,哭着大叫起来:“不…禽兽…你们放开我……你们杀了我吧……”鬼子象什么也没听见一样,一手分开章蓉的阴唇,一手扶起肉棒就顶住了她的阴道口。章蓉全身都颤抖了,她一边哭喊着一面叫:“不要啊…不啊…我有孩子…孩子…你们放开我……”鬼子腰一挺,粗大的肉棒毫不怜惜地捅进了章蓉的阴道。章蓉的腿一下就挺直了,肌肉剧烈地颤抖,头无助地左右摇摆,嘴里还在不停地叫着:“放开我…放开我……”鬼子毫不费力地将粗大的肉棒一捅到底,然后一躬腰,又拉出来半截,接着就插了回去。围观的鬼子兴奋异常,一边喝着酒一边喊着号子,那个趴在章蓉身上的鬼子在号子的节奏声中快速地抽插起来,象一台接通了电源的机器。抽插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在鬼子们兴奋的呼喊声中达到了高潮,当那个鬼子大吼一声将肉棒最后一次重重地全根捅入章蓉的阴道时,她脸色蜡黄,几乎昏厥过去。趴在她身上的鬼子站起身来,一股浓白的精液随着从敞开的阴道中流淌出来,中间夹杂着殷红的血丝。这时第二个鬼子站了起来,端起一杯酒开始冲洗章蓉已是一片泥泞的阴部。章蓉下意识地试图把腿并上,但马上就被鬼子按住了。第二根肉棒又插了进去,这次鬼子们疯狂地唱起了歌。当第3 个鬼子站到章蓉身前时,她已经没有了任何反抗意识,自己大张着双腿任鬼子肆意奸淫。当四根肉棒轮流在她身体里抽插过后,躺在地上的章蓉已象是一滩瘫软的白肉,两只大眼睛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只有小声的抽泣。老鬼子看看软成一滩的章蓉,挥挥手说:“好了,这个女人干的不错。外边的士兵女人不够用,带出去到那边服务去吧。”伊藤“嗨”地答应一声,带人将章蓉架起来拖了出去。
  
  老鬼子端起酒杯给众鬼子劝酒,他自己抿了一口道:“各位难得到这里来,不能只让大家饱眼福,我这里还有一道大菜请诸君品尝。”他的话音刚落,众鬼子的目光都落在了我们四人的身上,刚刚经历了刚才那残暴的一幕,面对这些恶狼一样的目光,我们每个人都浑身发抖。伊藤这时已经回到屋里,他走到我们后边,“哗”地拉开了我们身后的一道厚厚的布帘。鬼子们“哇”地一声都瞪大了眼睛,我们回头一看,不禁也愣住了。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已经靠墙根用粗木搭起一个半人高贯通全屋的架子,架子上赫然绑吊着10个精赤条条的小姑娘,每个姑娘都是赤身跪在地上,手高举过头吊在木梁上。我认出来,她们大多是白校的女兵,而且都是挑的岁数小的姑娘,一对对小小的乳房说明了她们是多么稚嫩。刚才的惨剧她们显然都听到了,但由于她们的嘴都被死死塞住,所以无法出声,但个个都泪流满面。伊藤挨个拿掉了堵在她们嘴里的破布,老鬼子一抬手道:“诸位,请吧!”十几个鬼子都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这10个小白羊一样整整齐齐跪吊成一排的女孩。两个鬼子少将先走了上去,挨个摸摸姑娘们的乳房后分头扒开了女兵的双腿摸了进去。姑娘们虽极力反抗,但终究人小力薄,又被吊起双手,鬼子的大手无情地摸进了女兵们的下身。摸过之后,那鬼子军官似乎更吃惊了,他们挨个摸了一遍,然后齐声叫道:“全是无毛的嫩货啊!”。老鬼子得意的笑了。其余的鬼子一听,纷纷跑过去拉开女兵们的腿,一一细看,果然10个姑娘的阴部全都寸草不生,光溜溜的大腿根上只有一条细缝,都是还没有长出阴毛的小姑娘。鬼子们嘎嘎地怪笑着,一双双大手在女兵们白嫩的屁股上、胸脯上摸来摸去,似乎乐趣无穷。跪成一排的女兵们却已哭成了一片。摸了一会儿,他们停下来,退后两步贪婪地看着这群柔弱无助的女孩。两个少将在老鬼子的陪同下先审视了一遍,各挑了一个女兵,那两个女兵我都认识,一个是我赠过枪的宋丽,16岁,另一个是育英学校最漂亮的小姑娘叶静子,她是个烈士遗孤,只有15岁。选中宋丽的鬼子命人将她按在一个水盆里,将冷水浇在她的身上,伸出毛茸茸的大手边玩弄她白嫩的身子边给她清洗起来。另一个鬼子军官拉过瑟瑟发抖的叶静子,端详了一下她小天鹅般圣洁的白净裸体,命人拿来一大捆白生生的绳子,将小叶的双手扭到背后捆上,又在她胸前和膝盖上面紧紧捆了两道,将她的身体捆的笔直。随后又给她拦腰捆上一道,在剩余的绳子上打了三个结,扒开小叶的大腿,将绳头穿了过去。他从后面拽住绳头,用力一拉,硬梆梆的绳子无情地嵌入了姑娘稚嫩的阴部,一个绳洁正好卡在她细窄的肉缝之间,将阴道撑开,另一个则顶住了她粉嫩的菊门。小叶痛不欲生地哭叫着:“不,不啊……”鬼子对她稚嫩的身体似乎着了迷,抓住绳头猛地一扯,绳子深深地勒进姑娘又白又嫩的肉里。小叶的腿被绳子捆的紧紧的,只能痛哭着任粗硬的绳结死死地嵌入柔嫩的阴户和肛门。鬼子军官拿起一条毛巾蘸上水,一寸一寸地擦拭着叶静子洁白细嫩的皮肤,小叶无助地垂着头痛哭不止。
  
  擦洗一阵之后,两个鬼子军官不约而同地住了手,相视哈哈大笑,笑过之后,选中宋丽的鬼子将她连推带搡地带到大厅的一头,那里拉着两道布帘,宋丽被推了进去。里面响起了男人的淫笑声和姑娘的哭叫声,一个穿白大褂的鬼子军医提着药箱跟了进去。另一个鬼子军官将小叶擦洗干净之后,强迫她自己走向大厅另一头的布帘。小叶的腿在膝盖上面被绳子捆住,下身又勒着结了3 个粗大绳结的麻绳,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带来巨大的痛苦和屈辱。但她不向鬼子求饶,喘着粗气,几乎是一寸一寸地移动过去。鬼子们看着她艰难地移动,看着粗大的绳结无情地摩擦姑娘柔嫩的肌肤,发出嘎嘎的怪笑。终于她走到大厅的那一头了,还没等她喘口气,鬼子就解开了捆在她腿上的绳子,扒开大腿一看,后面后面个绳结已经深深地嵌入了小叶的阴户和肛门。鬼子军官亲自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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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捆在她腰上的绳索,抽出绳节,只见绳结已经被湿透了,变成了乳黄色。再看小叶的下身,原先那条细窄的肉缝象张小嘴一样张开着,似乎已经合不上了。鬼子抓住挣动不已的小叶,戏弄地剥开她细小的几乎看不出来的阴唇,里面粉嫩的肉壁泛着水光,边缘被粗砺的绳结磨的有些红肿。他又摆弄了两下同样有些红肿的肛门,就把小叶推进了另一边的布帘后面。剩下的鬼子忙成一片,吵吵嚷嚷地分配剩下的女兵。女兵不够每人一个,他们开始抓阄,分到女兵的鬼子把姑娘们一个个解下来拉到一边,按在地上就开始了残暴的奸淫,屋里响起了一阵阵令人心碎的哭叫声和淫笑声。我们4 人被拉到一旁,就跪在那两道布帘的外边。鬼子军医跟进了右边的帘子,不大会儿帘子里面就响起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啊…啊呀…妈呀……”叫声中伴随着男人吭哧吭哧的喘息声。鬼子医生退出了右边的帘子,里面凄惨的哭叫声越来越低,越来越弱。在满屋震耳的女人的哭叫声和男人的笑闹声中这小小的哭叫声没有人注意,但我心里明白,这两个人见人爱的小女兵已经被鬼子糟蹋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两边的帘子几乎同时打开了,里面一片狼藉。两个鬼子军官都坐在椅子上,衣服还没有穿起来,地上躺着两具白白的酮体,那是宋丽和叶静子,她们都哭的死去活来,手还都被反绑在背后,大张着腿,大腿间原本细细的肉缝已经变成了小孩嘴般的肉洞,微微地一张一合似乎在哭诉着什么,一股股红白相间的黏液还在汩汩地向外流淌,两个姑娘的大腿根都染上了一大片殷红的血迹,让人看的触目惊心。两个日本女人端来了清水,放在两个鬼子军官脚下,他们刚要洗,伊藤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朝那两个鬼子说:“二位且慢,让这几个女共产军给你们清理一下如何啊?”我心中一惊,不知他要干什么,那两个鬼子也有些诧异地看看仍被反铐双手跪成一排的我们,可我明显地感到跪在我身边的柳月身子一震,接着就控制不住地浑身发起抖来。老鬼子指指柳云,再指指柳月:“你、你,过来!”两个姑娘脸色顿时变的惨白,拼命摇着头叫道:“不…不……!”同时身子拼命向后坐,可早有几个鬼子兵抓住她们,将她们推到前面。老鬼子阴笑着对那两个鬼子军官说:“二位可听说过本城的柳教授,柳老先生?在平津都是大名人啊。可惜是个顽固的不合作分子。这两位就是他的千金,不过二位柳小姐虽然误入共产抗日军,但现在已经幡然悔悟,热烈拥护日支亲善,所以我们并没有难为柳老先生。是不是啊,柳小姐?”柳云和柳月不敢摇头也不敢点头,呜呜地哭成了泪人。老鬼子并不理会,走过去一手一个托起两个姑娘的下巴说:“你们现在就用行动证明你们是拥护日支亲善的,去为皇军服务吧!”说完放开手退到一边坐下。两个姑娘浑身发抖,泪流满面,但显然不敢违抗老鬼子的命令,慢慢地向坐在椅子上的两个鬼子军官膝行过去。那两个鬼子军官喜出望外地看着这两个匍匐在他们脚下的漂亮女兵,不知老鬼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旁边的鬼子也纷纷聚拢过来看热闹。柳云和柳月膝行到两个鬼子膝前,低着头跪在鬼子满是黑毛的两腿中间,接着在呜呜的哭声中一起伸长脖子,把樱桃小口向鬼子胯下凑过去。两个鬼子先是一惊,随即明白过来,张开两腿,把沾着宋丽和叶静子处女红的阳具亮了出来。看着柳云和柳月的动作,我和邵雯都惊呆了,可更加令我们吃惊的情况发生了,柳云和柳月张开小嘴,吐出粉嫩的舌头,竟向鬼子胯间那丑陋血腥的阳具舔去。屋里所有的鬼子都摒住了呼吸,兴奋地看着这意外的一幕,屋里静的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的见。只听“滋…”的一声,柳月的舌头向他面前那鬼子的阳具舔了下去,那鬼子舒服的深吸一口气,呼吸逐渐急促起来,阳具眼见着膨胀了起来。柳云也舔了下去,“滋…滋…”的声音此起彼伏,不一会儿,两个鬼子阳具上面的血迹和黏液就都舔干净了,两根肉棒也都膨胀的象擀面杖一般了。两个鬼子似乎并不满足,指着自己的阳具大叫:“下面,下面也弄干净!”两个姑娘胀红着脸流着眼泪努力用自己的舌头去舔阳具的下面残留的血迹,两根硕大的肉棒在姑娘白嫩的脸上磨来蹭去。但无奈姑娘的手都被铐在身后,肉棒来回摆动,无论如何也舔不到下面,姑娘急的不知如何是好。两个鬼子见状相视一笑,趁着两个姑娘张开小嘴跟着肉棒转,同时一挺腰,两根肉棒都戳进了姑娘的嘴里。围观的鬼子哇哇地怪叫起来,柳云和柳月眼中充满了屈辱和惊慌的泪水,嘴被粗大的肉棒塞的满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但她们不敢向后缩,象受惊的小鹿一样愣在那里。鬼子伸出手抱住姑娘的头往怀里一拉,随着“呜…”地一声闷叫,两根大肉棒同时捅进了两个姑娘的喉咙里面。姑娘被顶的直翻白眼,两个鬼子却兴奋地抱住姑娘的头,一拉一推,竟在姑娘的嘴里抽插了起来。在柳云嘴里抽插的鬼子似乎意犹未尽,将她按倒在地上,招呼几个鬼子上来将她的两腿劈开与胳膊捆在一起,一面在她的嘴里抽插,一面用手指剥开了她鲜红粉嫩的阴道。围观的鬼子兴奋到了极点,其中一个脱掉裤子,将勃起的肉棒插进了柳云被扒开的阴道。鬼子们看的兴起,竟齐声喊起了号子。肉棒在女兵的嘴里和阴道里越插越快,越插越重,最后竟在两个姑娘的嘴里射出了精液。两个女兵被大股的精液呛的几乎死过去,可鬼子们毫不怜香惜玉地逼着她们将嘴里的精液全部吞下肚去,这才把肉棒从她们嘴里抽了出来。两个女兵的嘴角淌着白色的黏液,嘴唇上一片猩红。这时我才明白那天夜里柳月为什么衣装整齐地从老鬼子房里出来,却是眼圈通红、嘴唇通红。  
  鬼子们象发现了新大陆,纷纷拉过我们,让我们给他们舔阳具,我们不肯,就硬把腥臭的肉棒塞到我们嘴里,在里面抽插,在里面射精。最后我们挺不住了,只好屈服,一个个给刚刚奸淫过我们姐妹的鬼子把腥臭的阳具舔干净。我恨自己柔软,可我是一个柔弱的女子,我实在没有力量反抗他们。
    
  (九)
  
  关桂瑾鬼子换防的队伍来来往往过了十来天,我们这些被俘的梅花支队的女兵就象掉进了十八层地狱,被成群结队的鬼子兵翻来覆去地蹂躏。最惨的是大牢房里的姐妹们,尽管那天晚上过后,鬼子除把宋丽和叶静子关进我们的小牢房供鬼子军官们糟蹋意外,其余八个姑娘都被送进了大牢房,但她们二十多个女兵要在特别慰安所里供潮水般涌来的兽兵不停的奸淫,东厢房门外鬼子兵的队伍经常是昼夜不断,每个女兵每天竟要承受20个以上的兽兵的奸淫。我们小牢房的女兵稍微好一点,但也几乎是昼夜不停地被鬼子蹂躏,每天不下十几次。连对沈茗敌人都停止了刑讯,把她放到慰安所整天供军官们奸淫。我们每天只有大约四、五个小时的喘息时间,稍有空闲,还要去给鬼子洗那肮脏的兜挡布。就在小宋和静子被送到我们牢房后第3 天的早上,我们几个姐妹从鬼子的房间被带回来,正在院子里清洗下身,负责管理慰安所的鬼子酒田大佐带着人来巡视了,他们到东厢房转了一圈,又看了看我们在院子里的几个女兵,就进了我们的牢房。忽然他在里边厉声地喝道:“那么多的皇军在外边等候,为什么这个女人在这里偷懒?”我心中一惊,我们牢房的姐妹都在院子里了,他说的是谁?没等我回过神来,两个鬼子已经架着一个身子臃肿的赤身女人出现在牢房门口,原来是章蓉。章蓉自那天晚上被鬼子糟蹋以后,每天他们都把她带到东厢房,可那些来慰安所的鬼子兵对这个怀孕的女俘虏似乎并不感兴趣,除晚上有一些鬼子军官拿她取乐之外,奸淫她的并不多,她也就有了更多一点的喘息时间。昨天晚上没有军官点她,鬼子也没有带她去东厢房,所以她的身上不象大多数姑娘那样满是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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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田指着章蓉的下身气哼哼地问:“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在东厢房值班的鬼子军官跑过来立正答道:“士兵们都不愿意干她。他们说,三个月没碰女人了,好不容易赶上慰安,排一次队要两小时,要干就干真正的女人,不干这个怀了崽的支那母猪。”酒田眼睛一瞪说:“滚蛋,那就让她偷懒?她要消耗皇军宝贵的军粮,你们懂不懂?没人愿意干她?你们就不会动动脑子吗?”那鬼子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旁边一个鬼子军曹凑上来对酒田轻声说了几句什么,酒田脸上露出一丝阴笑说:“好吧,就这么办!”鬼子军曹带人在东厢房门口搭起一个架子,将章蓉拖过去呈大字形绑了上去,她圆滚滚的肚子和浓密的阴毛格外引人注目。在门口排队的鬼子纷纷好奇地问:“这是要干什么?”鬼子军曹淫笑着说:“大家排队太枯燥,让这个支那母猪给大家解解闷。”几个排在队尾的鬼子围了上来,放肆地捏弄章蓉的乳房和阴唇,还有人用手去揉她凸起的肚子。章蓉愤怒地大骂:“禽兽!畜牲!”一个鬼子抓住章蓉的头发“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章蓉仍然骂声不绝。那鬼子捏住她的阴唇向两边扯开,回头问鬼子军曹:“我要教训一下这头支那母猪,可以吗?”那军曹笑着点头:“可以!”鬼子兵立刻撩起兜裆布,亮出早已硬挺的肉棒,不管章蓉如何怒骂,上前一步,“噗”地插入了她的身体,大力地抽插起来。章蓉起初还不停地叫骂,但没多会儿,她坚持不住了,骂声停止了,代之而起的是痛苦的叫声。鬼子兵抽插了一会儿射了精,见章蓉喘着粗气呻吟不止,得意地在她赤裸的身上擦了擦阳具,排回了队伍。另一个鬼子又凑了过来说:“我也教训教训这头愚蠢的支那母猪!”说着也掏出肉棒插了进去。排队的鬼子们兴高采烈地观看着这出光天化日之下的淫戏,从东厢房出来的鬼子见了也围过来,加入了奸淫章蓉的行列。很快在她前面排起了一支小小的队伍,她的呻吟也逐渐变成了哀嚎。
  
  整整一个白天过去了,章蓉岔开的脚下积了一大滩龌龊不堪的黏液,她的两条腿都被红白相间的黏液糊满,呻吟声已经低的几乎听不见了。酒田在黄昏时分来看过一次,他吩咐人把章蓉的下身冲洗了一下,就又让鬼子们在她身上肆意施虐了。她整整一夜都被绑在院里任人蹂躏,天快亮时排队的鬼子散去才被拖回牢房。当时牢房里只有我和王妈,章蓉躺在地上浑身发抖。王妈红着眼圈给她擦拭下身的污渍,嘴里叨念着:“造孽啊…老天…她怀着孩子…真是造孽啊…”忽然章蓉全身抽搐,大腿僵直外翻,“啊呀…啊呀…”地凄厉地叫了起来。王妈几乎抱不住她,只见她的小腹猛烈地抽搐不停,红肿的阴道中有大股的鲜血流出,里面还夹杂着血块。王妈见势不好,跑过去猛砸牢门,大叫:“快来人啊,有人不行了!”站岗的鬼子过来在通风口看了看,呵斥了两声,转身报告去了。章蓉这里已经不行了,她疼的满头大汗、来回打滚,声嘶力竭地叫着拼命岔开大腿,一个血淋淋的肉团从她的阴道中露出了头。这时牢门打开了,鬼子军医跑了进来。他一看忙从药箱中拿出一把手术钳,夹住露头的肉团拉了出来,那是章蓉腹中的婴儿,她在敌人的连续轮奸下流产了。几个鬼子过来,用绳子把狂噪不安的章蓉绑住,军医给她的下身消了毒,又给她打了一针,她才在痛苦的呻吟中沉沉地睡去了。
  
  他们只让章蓉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一早就把她拉进了东厢房。王妈拉住鬼子的手苦苦地哀求:“不行啊,她不行啊…她刚掉了孩子啊…”可鬼子哪管这些,刚刚流产的章蓉马上就成了鬼子的慰安妇。4 天后的中午,我们在牢房中忽听东厢房里一阵吵嚷,接着几个鬼子将一个浑身瘫软的赤身女人拖了出来,他们把那白生生的裸体扔在地上,就都避之惟恐不及地闪到了一边。只见那女人两条大腿都已被鲜血浸透,还有鲜血从下身汩汩地流出来,浓密的阴毛已变成一缕一缕的,看不出原先的黑色。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在她大敞着口的阴道口外,拖出半截紫红色象茄子一样的软乎乎的东西,不断喷涌出的鲜血不一会儿就把它漂了起来。女人似乎还有一点动静,我们一直替章蓉提着的心悬了起来,仔细一看,躺在地上的却是廖卿,顿时心中一凉:她凶多吉少了。廖卿本来是作月子的人,她生产后还没有恢复,哪里经的住鬼子这样野兽般的蹂躏。她自从被送进慰安所,大概已经被几百个鬼子轮奸,而且是这样昼夜不停的高强度轮奸,她尚未复元的身体终于崩溃了。我不顾一切地敲着门,疯了一样大叫:“你们救救她,救救她吧,她会死的…”一只大皮靴哐地踢在我的腰上,把我踢倒在地,几个鬼子跑来把我拖了进去,又锁上了门。我不甘心地趴在通风口上看廖卿,只见她挣扎着动了动嘴,什么也没说出来就永远地闭上了眼睛。我们在牢房里的所有姐妹都放声大哭,我们亲眼看着自己的姐妹被禽兽不如的敌人活活轮奸而死。
  
  几天以后,大股的鬼子队伍过去了,每天来慰安所的鬼子减少到几百人,而且是东厢房白天开放,我们小牢房的姐妹则是晚上被带去供鬼子军官泄欲。就在鬼子大队过去后的第二天早上,排队的鬼子还没有来,酒田带了十几个鬼子到大牢房去了。里面哭叫声顿时响成了一片,不一会儿两个鬼子抬着一个光着身子的女兵出来,把她扔在了院子里的地上。那女兵脸色蜡黄,下身流着脓血,躺在那里微微地喘息,看样子她已是奄奄一息了。鬼子又抬出一个女兵,这次我认出是我们分队的谢明,她的身体明显比白校的那些小姑娘丰满,但下身已经肿的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原先高耸的乳房已经软沓沓地垂了下来。他们又抬出四个姑娘,其中一个是我认识的孟颍,这个最先遭鬼子拷打和糟蹋的姑娘屁股和大腿上的伤口已经全都溃烂,露出红红的嫩肉,阴部更是惨不忍睹,阴毛已经全部脱落,刚刚发育的阴唇已完全变形,阴户象小孩嘴一样咧着。被抬出来的女兵已经全都气息微弱,连继续奸淫的价值都没有了。大家都明白了敌人在干什么,这几个女兵已经走到了自她们生命的尽头,也许死对她们是一种更好的解脱。酒田站在院子当中对几个下属吩咐着什么,我们的心都悬在半空,不知道鬼子要怎么处置这几个还没有断气的女兵。正在这时,佐藤和另一个鬼子中佐醉醺醺地走了过来,我知道那个鬼子是佐藤的老乡,前一段在扫荡中左臂受了伤,在这里养伤。昨天夜里正是他俩和另一个鬼子一边喝酒一边把我蹂躏了整整一夜。佐藤看见躺了一地的女兵,走过去和酒田搭话,说着说着眉飞色舞起来。酒田好象答应了他什么,拍拍他的肩膀转身走了。佐藤走过去用皮靴挨个踢踢被扔在地上的女兵,吩咐士兵把她们一个个拖到一边。天啊,我明白了,酒田把这几个女兵交给了这个杀人魔王处置。他们拉出两个女兵,把她们绑在院子当中的两根柱子上。女兵已经站不住,垂着头软沓沓地背着手被绳索捆在柱子上,满是血迹的腿微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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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子中佐噌地抽出自己的战刀,在阳光下晃了两下对佐藤说:“佐藤君,你们特务机关虽然天天杀人,可那不是武士的杀法。今天我要让你看看真正的武士是怎样杀人的。”佐藤也噌地抽出自己的战刀,晃一晃不服气地说:“我也是受过正规训练的军人,今天用这几块废料试刀,咱俩比比看谁杀的漂亮!”鬼子中佐点点头道:“好!”说着脱掉了上衣,连左臂上挎着的绷带也摘下来扔在了地上。他站到一个被赤条条绑在柱子上的女兵面前,呼地举起了寒光闪闪的军刀。他左右比划了两下,忽然一进身,刀在空中划过,划出一个刀花,只听女兵“啊…”的一声惨叫,瞪着大大的眼睛僵住了。那鬼子后退了两步,只见戳在地上的刀锋淌着血,再看被绑在柱子上的女兵,两个小小的乳房竟被齐刷刷地削掉了,茶杯口大的两个圆圆的伤口呼呼地往外冒血,两个血淋淋的肉坨还在地上微微的颤动。更可怕的是,姑娘的肚皮不知什么时候已被剖开了,腹腔里面的的器官呼啦啦地流了出来。姑娘吃力地喘着气,想叫却又叫不出来,忽然吐出一口鲜血睁着眼停止了呼吸。佐藤一见,也举起军刀走到另一个女兵面前,那姑娘亲眼看见了自己的战友惨死在敌人的刀下,不屈地睁大眼睛看着举着屠刀的鬼子。佐藤“呀”地冲了上去,学着前面鬼子的样左一刀、右一刀又从上到下劈了一刀。血光飞溅,被绑在柱子上的女兵象通了电一样“啊呀…”惨叫着拼命扭动着身体。佐藤自己也愣住了,他三刀劈下去,女兵一边的乳房被他削掉了一半,另一边却连半个肩膀都劈了下来,中间一刀劈在胸腔,两根断头的肋骨白森森地露在外边。女兵疼的浑身发抖,不顾一切地大叫:“畜牲…你杀了我…杀了我吧…”佐藤气恼地上前一步,“噗”地将长长的军刀全部捅进了女兵的阴道,然后在里面一拧。他的刀还没有拔出来,血就象喷泉一样从下身喷了出来,姑娘瞪大眼睛,“啊…啊…”地干嚎着,直到最后一滴血流尽。  
  那鬼子中佐微微一笑道:“佐藤君,一比零!”佐藤不服气地回敬:“再来!”他们把两个惨死的女兵尸体解下来,又绑上去两个。谢明被绑在鬼子中佐面前,他似乎很满意地点点头对佐藤说:“佐藤君,请你观赏正宗的剑术!”说着又舞起了军刀,这次比上次舞的更令人眼花缭乱。不到一分钟他就收住了刀,人们似乎都没听见谢明的反应,只是见她的身体象被抽了筋一样呼地软了下来。待仔细一看,在场所有的人都惊的目瞪可呆,原来那鬼子竟在谢明的两个乳房和肚皮上横竖各劈了两刀:两个乳房都被以乳头为中心削成了四瓣,曾经高耸傲人的乳房变成烂布袋一样两团血肉模糊的肉团,鲜红的嫩肉向外翻着,挂在赤裸的胸前,齐崭崭的刀口清晰可辨;肚皮上则出现一个十字形的大口子,肠子、肚子流了一地。谢明连叫都没来得及叫出来就断气了。佐藤显然有些心虚了,他高高举起军刀,冲到另一个女兵面前,呼地一刀劈了下去。姑娘“啊呀”一声惨叫,随着“嘎啦”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刀尖劈进了女兵的胸腔,却因用力过猛插进了后面的柱子。佐藤气恼地奋力拔出血淋淋的战刀,再次举起,用尽吃奶的劲朝呼呼冒血的伤口劈下去,哗啦一下,内脏流了一地,他竟把姑娘从腹部到阴部活活劈成了两半。佐藤这回没等对方说话就叫了起来:“这局你也赢了,咱们再来!”那鬼子中佐看看剩下的两个女兵说:“这次换个花样。”说着让围观的鬼子拿来水管,他把水管插进女兵的嘴里,将那女兵灌的象个皮球一样凸了起来。佐藤不甘示弱地让人拿来一粗一细两根水管,拉过躺在地上喘息的孟颍,将粗管插进她嘴里,细的插进肛门,将肚子灌大以后,他拔出细水管竟摸索着插进了孟颍的尿道,粗管则插进了已红肿变形的阴道。孟颍挺着被水灌满的肚子“啊…啊…”地哀叫着,带着管子就被绑在了柱子上。鬼子中佐这次只是拿刀尖在女兵鼓涨的青筋凸起的肚皮上轻轻一点,人们还没有看见血迹,水就带着强大的压力生生将肚皮撕裂了一个大口子,带着姑娘腹内的脏器喷了出来。佐藤拔掉了孟颍下身的水管,水马上从她的阴道涌了出来,他倒握刀柄,对准姑娘的下腹一刀豁下去,孟颍的肚脐到阴部之间出现了一个吓人的大口子,水带着内脏冲了出来,在弯弯曲曲的肠子中间,有两个皮球一样的东西格外引人注目,人们仔细一看,那是充满了水的子宫和膀胱。孟颍在痛苦的抽搐中最后闭上了眼睛,佐藤哈哈大笑,对鬼子中佐说:“这一局我赢了!”对方也哈哈大笑,俩人击掌道:“下次有机会再比!”
  
  几个亲密的姐妹就这样被敌人残忍地杀害了,大家都哭的死去活来,心里象压上了一座大山。敌人恢复了对沈茗的审讯,三天两头把她拉出去,打的也越来越重,她依然要承受敌人双重的折磨。在我们被俘后大约一个月的一天早上,柳云和柳月在南房被鬼子折腾了一夜后架回了牢房,鬼子走后她们悄悄地对我说,昨天晚上奸淫她们的是3 个鬼子,除她俩之外,还有另外两个白校的女兵,那两个姑娘是在昨天夜里被这几个鬼子破了处女之身。听了她们的话,我心里一动,四个女兵供三个鬼子奸淫,这本身就有些不寻常。况且,这时还没有被鬼子糟蹋过的女兵只剩了十来个,只有在有十分重要的人物来时,他们才会挑一个供其泄欲,昨夜一下拿出两个,不知来的是什么人物。
  
  当天晚上我就见到了这三个鬼子,那天我和邵雯、宋丽被带去伺候他们,其实他们年岁都不大,不过二十几岁。他们拿我们三个女兵作乐喝了半夜酒,就各带一个女兵回房睡觉了。带我回去的看来是他们的头目,那一夜他奸淫了我一次就呼呼大睡了。我实在没有看出这几个鬼子有什么特别之处。天亮之后,他仍在呼呼大睡,我躺在他身边一动也不敢动。忽然外面有人敲门,那鬼子急忙穿上衣服,开门一看,却是酒田。酒田看了我一眼跟那鬼子寒暄了起来,我听出来他们是鬼子关东军司令部的,给一个什么松本司令官打前站的,听来这个松本和这里的老鬼子还是世交,难怪他们受到如此招待。寒暄几句之后,他们的话题转到如何招待松本,那鬼子军官兴奋地说:“这里的处女俘虏真是令人难忘啊,松本司令官就和喜欢处女。听说你们前些日子弄了个无毛处女大会,我们在满洲听说馋的都流口水了。”酒田站起身来说:“这好办,我们这里还留了一些处女俘虏,我们挑几个无毛的来伺候松本司令官吧。”两人说罢一起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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