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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殒香消-八路军女兵冀中蒙难记] [关桂瑾:口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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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他们就去吃饭,我被带回了牢房,却发现离我们对面关押还未被糟蹋的女兵的牢房里乱成了一片,男人的吼叫声,姑娘们的哭喊声闹成一片。不一会儿,鬼子一个个拉出5 个女兵,她们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扯开,露着白花花的嫩肉。鬼子强迫她们在大审讯室的墙根跪成一排,刚跪好,酒田就陪着那3 个关东军军官来了。他们看见跪成一排的小姑娘眼睛放出了光,为首的那个走到一个姑娘面前,不顾她的挣扎扯开了她的裤子,将手伸进了她的裤裆。姑娘扭动身体想摆脱他的手,可那大手显然牢牢地抓住了女兵的下身,任她怎么挣扎也不放开。摸了一阵之后他满意地抽出了手。他们走到另一个女兵面前,这个姑娘拼命缩紧身子,躲避他们的魔爪。他们上前把姑娘按倒在地,干脆把姑娘的裤子扒了下来,然后拉开双腿,白嫩的大腿根和小腹之上,果然一根阴毛都看不见,只有一条窄窄的肉缝。他们把所有的女兵都看了一遍,看完后酒田对他们说:“你们替松本司令官选两个,我们先作些准备。”为首的那个军官犹豫了一下说:“这几个女俘虏确实都是鲜嫩的无毛处女,不过有一点,她们似乎都发育不良,屁股和胸脯都太小。松本司令官最喜欢大屁股大乳房的女人,他酷爱紧缚术,只有这样的女人缚起来才有味道。”听了他的话酒田为难地皱了皱眉,他还没有开口,旁边的一个中尉接口道:“我们不知道松本司令官的爱好,现在马上准备两个好的,请各位先去休息吧,过会儿再带新的俘虏来给各位看。”酒田派人陪着3 个关东军军官走了,5 个女兵也被带回了牢房。一个鬼子军官朝那个中尉埋怨道:“大岛君,所有的无毛女俘都拿出来了,哪里去找新的?再说,大屁股、大乳房的女人怎么可能没有长毛?这松本司令官也太难伺候了!”酒田白了那个军官一眼转向大岛问:“大岛君,你好象胸有成竹了?”大岛微微一笑道:“刚才挑人的时候我就看上了两个不错的货色。”酒田朝他摆摆手,他立刻带人进了牢房,不一会儿就带了两个女兵出来。这确实是两个非常出众的女兵,长的都是眉清目秀,妩媚动人,尽管满脸灰尘,但也遮不住她们的天生丽质。她们年岁虽然都在十六、七岁,但发育的很成熟,鼓鼓的胸脯把军装高高的顶起,腰却细的盈盈一握,把圆滚滚的屁股衬托了出来。我悄悄问身边的柳云:“她们俩是谁?”
  
  柳云从通风口看了一眼说:“那个高的叫李婷,另一个是上官文佳,都是柳月最好的朋友。”酒田看着这两个漂亮的女兵眼都直了,似乎后悔早没有发现她们。两个女兵见这么多鬼子死盯着她们,眼中流露出一丝慌张。大岛得意地将两个女兵推到酒田面前,看了看酒田的眼色,伸手“刷”地扯开了两个姑娘的上衣。姑娘洁白的上身露了出来,她俩紧张地向后退,但马上被鬼子抓住了。她俩里面都穿着乳罩,显然是城里大户人家的女儿。她们都紧张的有些发抖,这些天她们肯定看到了太多身边的战友被鬼子糟蹋、被鬼子杀害的惨剧,她们肯定也知道这一天早晚要落到她们自己的头上。酒田并没有对她们动粗,很有耐心地转到她们身后,解开了她们乳罩的扣子,两对丰满白嫩的乳房跳了出来,两个女兵都涨红了脸,低下头,呼吸也急促起来。鬼子们都看直了眼,酒田审视了一番,满意地点点头。他朝女兵的下身努努嘴,大岛走过去解李婷的腰带,姑娘大叫:“不…不要!”可她被三个鬼子抓住,腰带很快就被解开了。她的裤子被褪了下来,身上只剩了一条小小的裤衩,另外几个鬼子把上官文佳也扒的只剩了一条裤衩。两个女兵叫喊着挣扎着,但很快就被膀大腰圆的鬼子按着跪在了地上。酒田俯下身抚摸着她们细细的腰肢、丰满的屁股,看着姑娘身体漂亮的曲线,连连点头。忽然他一把扯下了李婷的裤衩,接着又回手扯掉了上官文佳的裤衩,两个女兵都惊慌地并紧了腿。看到她们大腿根部露出的油黑的阴毛,酒田摇了摇头。他命令士兵把两个姑娘的腿都强行拉开,只见她们大腿根上也是一条细细的肉缝,周围却长满了黑黝黝的阴毛,虽然不似章蓉、谢明那样浓密,却也是一片黑戚戚的芳草地。他伸手拨弄了一下姑娘的下身,拍拍手摇着头站了起来。他转向大岛说:“大岛君,还是不符合要求啊!”大岛必恭必敬地问:“哪里不附和?”酒田瞪了他一眼道:“松本要的是无毛的呀!”大岛小声说:“交给我,两小时之后给他们两个无毛处女!”酒田恍然大悟地点头道:“好,交给你,干漂亮点,小心不要弄怀了!”说完带着人走了。
  
  两个女兵都听见了他们没头没脑的对话,但不知道他们要怎样处置自己,紧张地挣扎不止。大岛吩咐一声,几个鬼子拉着两个女兵把她们紧紧地绑在了两张刑讯用的铁椅子上。两个女兵被绑的动弹不得,紧张地看着鬼子在准备着什么。他们抬来一大桶冒着热气的烫水,将几条毛巾扔在了里面,同时将几个闪亮的金属夹子摆在旁边的桌上。安排完毕,大岛指挥鬼子抓住李婷的两腿,向两边拉开,李婷死命乱蹬,但敌不过几个男人的力量,最后两腿还是被岔开绑死在脑后的横梁上。上官也被一样被固定好,完全袒露出下身。一个鬼子用木棍捞出一条毛巾,直接就捂在了李婷的阴部。李婷被烫的“啊呀…”一声惨叫,拼命扭动身体,但她的身子被绑的死死的,只能大睁着漂亮的大眼镜无助地喘息。另一块滚烫的毛巾盖住了上官的阴部,她被烫的“妈呀”一声哭出了声。5 分钟之后,毛巾不再冒热气,大岛先揭掉了李婷下身的毛巾,捏住一撮阴毛用力一扯,在姑娘的惨叫声中,阴毛被扯掉了。他拿起桌子上的夹子,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拔李婷的阴毛。拔了一会儿,又让人拿来一块热毛巾,再次捂在了姑娘的阴部上。他转身揭开上官下身的毛巾,照刚才的样子不紧不慢地拔了起来。两个姑娘都哭的死去活来,她们精神上的屈辱完全超过了肉体上的。她们只是两个十六、七岁的女孩,这样毫无反抗能力地被一群鬼子肆意摆弄自己身体最为隐秘的部位已让她们羞愤欲绝,况且她们不知道鬼子为什么要拔光她们的阴毛,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厄运在等着她们。足足一个多钟头,滚烫的毛巾和闪亮的金属夹子轮流在两个姑娘的下身肆虐,直到她们所有的阴毛都被拔的干干净净。大岛满意地审视着两个姑娘光溜溜的阴部,用湿毛巾仔细地擦拭了一遍,抹去残留在皮肤上的水珠,然后又拿来一瓶油脂,轻轻地抹了上去。两个女兵下身被热水烫的红色渐渐退去,露出白皙的本色,涂上了油脂的皮肤泛着白光,显得十分细腻,那条细细的粉红色肉缝在白嫩的毫无遮掩的皮肤上显得格外诱人。大岛满意极了,抓住上官的脸仔细端详,忽然他向发现了什么,命令鬼子把她的手解开,平着绑在了横梁上。上官惊恐地注视着他不知又有什么灾难降临。大岛阴笑着把手伸到姑娘腋下,姑娘一声惊叫,被他扯下一撮腋毛。大岛指着女兵张开的手臂道:“这个,通通去掉!”两个鬼子得了命令,一人拿起一个夹子,将姑娘腋下的腋毛一根根地揪了下来,姑娘疼的连声惨叫。李婷的手臂也被平绑在横梁上,郁郁葱葱的腋毛也被残暴的鬼子拔了个精光。两个姑娘被解了下来,光着身子反铐双手跪在地上。不一会儿酒田陪着三个关东军军官进来了,他们看见跪在地上的两个绝色姑娘眼睛都瞪大了,捏捏乳房,摸摸肚子,他们赞不绝口,再用手向胯下一摸,马上竖起了大拇指。当他们在大岛的提醒下把手插进两个姑娘光溜溜的腋下时忍不住大声叫起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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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下午来了一大队汽车,为首的是一个瘦长脸的鬼子中将,老鬼子亲自出来迎接,他就是关东军的鬼子松本。吃过晚饭,我们小牢房的女兵包括沈茗在内全被带到了南房。老鬼子正在陪松本喝酒,看见我们7 个赤条条的年轻女兵,松本对老鬼子调笑说:“支那漂亮女人不多,全被你搜罗来了。”老鬼子说:“我知道松本君对女人是行家,所以特意准备了两个更好的货色,希望老弟满意。”说着几个鬼子推着李婷和上官文佳进来了,看到她俩,不但松本,连我们都吃了一惊。她俩各穿一身洗干净的灰军装,短发梳的整整齐齐,手反剪着,不是用手铐铐着,而是用绳子捆了起来。绳子的捆法很特别,在乳房上下和腰间各捆了一道,使丰满的乳房高耸了起来,腰却细的几乎一把可以握住。还有一道绳子栓在腰间绳索的正中,从两腿之间穿过,又绑在手腕上,紧紧勒住两个姑娘的阴部。虽然两个女兵都赤着脚,但这种捆法却使她们看起来亭亭玉立。但这种捆法也让她们行动起来格外艰难,因为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牵扯绳索摩擦她们的敏感部位。鬼子在门口松开了她们,命令她们自己走进去。两个女兵都涨红着脸,轻轻地挪动步子,艰难地走到大厅的中央。松本打量着她们赞叹道:“真是绝色,我在支那还没有见过这么标致的女人。”他摸摸姑娘凸起的胸脯问老鬼子:“可以打开看看吗?”老鬼子哈哈大笑:“当然可以,随你处置。”松本兴奋地解开李婷的绳子,李婷开始挣扎,两个鬼子上来把她按在了地上。松本指着还在喘着粗气扭动的李婷说:“把这些讨厌的东西去掉!”说着就去解上官的绳子。不大会儿,两个标致的女兵已经一丝不挂地被按在松本的面前了。松本抓起李婷的乳房,一边揉搓一边淫笑,接着突然扒开了她的大腿,当看到象缎子般光滑洁净的阴部和细窄精致的肉缝时,他转向老鬼子道:“早听说你有个出名的处女班,没想到竟然是如此绝品!”接着他又转向了上官的裸体,丰满的乳房、细腻的肉缝、甚至连精致的肛门都一一摸过看过。他把玩着这两具洁白细腻,浑身上下没有一根毛的酮体,简直爱不释手。老鬼子放下酒杯道:“松本君,你该休息了,我告辞。”说着转身离去。松本送走老鬼子,兴奋地看着两个赤条条的女兵搓着手道:“太难得了,先让她们陪我洗个澡。”几个下人抬来一个特大号的木桶,开始向里面倒水。松本先拿起一副手铐,将上官文佳的双手扭到背后铐了起来。他指指木桶,几个鬼子拉起上官文佳,把她架了进去。松本这时拿出一根白色的长绳,把李婷压在膝下,用绳索细细地捆了起来。他的捆法与刚才李婷她们来时的捆法相似,但要紧的多,绳索都勒进肉里,李婷被勒的忍不住呻吟起来。胸前的两道绳索把她本来就丰满的乳房托的高耸起来,象两座小小的山峰;腰间的绳索几乎把柳腰勒断,使李婷呼吸都急促起来;最要命的是胯下那一道,松本仔细地把那道绳索放在姑娘肉缝的中间,用力一勒,绳子竟勒进了肉缝里面。捆好后,他命令李婷围着大厅走一圈,李婷红着眼圈可怜巴巴地哀求:“不要啊,我走不动…饶了我吧…”可鬼子凶狠地逼她走起来,她万般无奈,只好小步地挪动起来,即使如此,移动的双腿也使粗砺的绳索不停地摩擦她阴部内侧的嫩肉,她走了两步,一个踉跄就跌倒在地。鬼子们连推带搡强迫她站起来继续走下去,当她泪流满面地走到木桶边的时候,松本淫笑着拉开她的双腿,只见她的大腿根泛着液体的亮光,夹在阴唇中间的绳索已经被她身体里流出来的液体湿透了。
  
  松本自己脱光了衣服,跳进木桶,一边揉搓着上官文佳光嫩赤裸的身体一边对站在桶边的李婷道:“你也进来!”李婷看看高高的台阶,再看看自己被捆的粽子般的身体,呜呜地哭了。鬼子们不停地催促她,她艰难地抬起腿,刚蹋上第一个台阶,就坚持不住噗通一声跪在了台阶上。她不敢停下来,一点一点地跪着爬了上去,怯生生地溜进了充满热水的木桶。松本被两个漂亮的姑娘夹在中间,兴奋的两眼放光,他命令两个姑娘靠近他,用自己的身体,用她们高耸的乳房,细腻的肚皮,甚至娇嫩的阴部摩擦他的身体。两个女兵流着泪,按照他的命令,屈辱地在他长满黑毛的身上蹭来蹭去。松本的澡洗了一个多钟头,直到把两个女兵玩弄的筋疲力尽才结束。他出来后,穿上浴衣到里间去了,两个鬼子把李婷拖出来,匆匆擦干身体带了进去,另外两个鬼子把柳月也推了进去。不一会儿,当鬼子把泪流满面的柳月带出来后不久,人们就听见了里面李婷撕心裂肺的惨叫。外面的鬼子也开始轮流奸淫我们在外边的女兵,只有上官文佳跪在水桶里痛哭失声。大约在半夜,柳云被带进松本的卧室,李婷被架了出来,她身上的绳索已被解开,换了一副手铐,双臂仍反剪着,浑身上下都是横七竖八的紫红色的印子。她哭的死去活来,大腿根被殷红的血迹染红,阴户张开了小嘴。上官文佳马上被捞出来擦干送了进去。被带出房间的柳云嘴角挂着白浆,嘴唇又是红的吓人。
  
  (十)  
  屈辱的慰安妇生活一天天的煎熬着我们这几十个被俘女兵,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尽头。换防的敌人过去之后,敌人加紧了对杨大姐和沈茗的刑讯,她们几乎天天都要被提审,凄惨的叫声震的人心碎。因为杨大姐不和我们关在一起,我见到她的机会不多,偶尔在她被敌人提审时见到她,我发现她越来越憔悴了。看着她越来越大的肚子和浑身上下横七竖八的伤痕,我心里真有说不出的酸楚。经过敌人连续的刑讯,她已经几乎走不动路了,每次见到她都是被鬼子架着、拖着,但她始终没有向敌人低头。终于,最残酷悲惨的一幕发生了那是一天下午,经过整整一上午的刑讯,敌人又是什么也没有得到。吃过午
  
  饭,鬼子把杨大姐架到了院子里,他们在院子里搭起一个一尺来高的台子,将杨大姐大字形仰面朝天绑在了上面。佐藤走过去,按住大姐凸起的肚子问:“你到底说不说?再不说我们对你就不客气了。”杨大姐坚定的回答:“你们这伙禽兽,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们的!”佐藤一挥手,随着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二十几个鬼子列队跑了过来,在大姐身边站成两排。佐藤狞笑着说:“好,我现在就让你上天堂,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硬!”说完他拨开大姐肥厚红肿的阴唇对那群鬼子下令:“给我干!”我们牢房里的姐妹一听就都哭成了一片,大家都想起了章蓉。排头的鬼子出列,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操起粗大的肉棒,不由分说就插进了大姐的阴道。他一边抽插,一边“呀呀”地叫着,大姐滚圆的肚子和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不一会儿鬼子射了精,大姐稍稍喘了口气,灰白的嘴唇上印出一排紫红的牙印。她的气还没有喘匀第二个鬼子又扑了上来,这个鬼子更加凶狠,赤裸的身体撞着大姐的下身“啪啪”作响,不大会儿他的肉棒上就染上了殷红的血迹。当这个鬼子的肉棒抽出大姐的身体后,大姐的下身已被鲜血染红,她痛苦地喘息着,抽搐着。佐藤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指着站成两排的鬼子兵说:“你说不说?不说就送你和你肚子里的崽子一起到极乐世界!”大姐什么也不说,只是痛苦地闭上了眼镜,两行泪水流出了眼眶。佐藤手一挥,又一个鬼子扑了上去。这群毫无人性的禽兽就这样一个挨一个地不停地插入杨大姐的身体,大姐起初还咬牙挺着,后来实在挺不住了,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晚饭后鬼子带我们到南房的时候,我看见一个鬼子正在杨大姐身上施暴,大姐圆滚滚的肚子和鼓涨的乳房在落日的余晖下被染成金黄色,随着鬼子的动作一耸一耸,滴滴鲜血顺着她的大腿流到地上。天黑以后敌人点起了火堆,残暴的轮奸整整持续了一夜,大姐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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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亮以后,我们被带出房后看见院里的轮奸还在继续,大姐身边还站着四、五个鬼子,鬼子在忙活着什么,但听不见大姐一点声息。院子中央的火堆上烧着一把大铜壶,是饭馆里做茶汤用的那种,壶嘴弯弯的,足有二尺多长。壶里的水开了,壶盖“叭嗒叭嗒”地响着,壶嘴里一股股向外冒着热汽。一个鬼子正站在旁边用壶里的开水兑上凉水清洗下身,他软缩的肉棒上沾满了血迹。忽然院子里响起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杨大姐的头左右来回乱摆,肚子一阵阵抽搐,大股的鲜血从她的下身涌了出来,站在她身前的鬼子急忙将已插进大姐阴道半截的肉棒拔了出来,退后几步。只见杨大姐被绑住的双手紧紧攥着拳头,脸憋的通红,脸颊上满是豆大的汗珠,大腿拼命地向外张开,肌肉一阵阵抽动,两片肥厚的阴唇几乎直立了起来,象一张张开的小嘴,她喘着粗气不顾一切地叫着。凄惨的叫声中,她浑身不停地颤动,她的下身涌出几大股鲜血后,凸起的肚子剧烈地抽动了几下,阴唇象被两只看不见的大手向外扯开,抽搐几下之后,一个血乎乎的东西在阴道口露了头。大姐沉重地喘息着、嘶鸣着、抽搐着,那血淋淋的肉团在她的腿间蠕动着,越来越大,不一会儿就露出来一大截。天啊,那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她还没有成熟的孩子。佐藤闻讯赶来了,鬼子医生也来了,但他们只是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幕人间惨剧。几分钟以后,整个肉团都脱落了出来,挂在杨大姐血肉模糊的两腿之间晃来晃去,大姐象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全身瘫软,挂在那里只是偶尔呻吟一声。佐藤踩着满地的鲜血走过去,抓住大姐的头发说:“怎么样,还不说?”大姐摇摇头,艰难地吐出一个“不”字。佐藤气的直咬牙,腮帮子的肌肉一鼓一鼓的,他指着大铜壶命令:“拉过去!”几个鬼子七手八脚把大姐解了下来,她已经软的象被抽去了筋,两条大腿几乎变成了红色,那块血糊糊的肉团悬吊在她两腿中间。他们把她拉到大铜壶前,喷着蒸汽的壶嘴正对她血淋淋的下身,蒸腾的热汽冲进她大敞着的阴道,她浑身一阵激凌。佐藤揪住她的头发逼问:“说不说!”大姐摇摇头,佐藤手一按,她身子一沉,大拇指粗的壶嘴正戳在她阴道口上,喷涌而出的热汽全部灌进了她的阴道。她浑身一阵胡乱抽动,“啊呀”一声惨叫失声。佐藤恶狠狠地问:“还不说?”大姐拼尽全身力气说:“不!”佐藤猛地向下一按,随着“啊呀”一声惨叫,半截壶嘴插进了大姐的阴道。大姐的身子插在灼人的壶嘴上,浑身乱抖,鲜血顺着壶嘴流到了地上,一股焦臭的气味冲天而起。佐藤声嘶力竭地大叫:“说!快说!”见杨大姐仍然毫无屈服的表示,他气狠狠地抓住她的乳房向下一拉,大姐的身体带着铜壶倾斜了下来,壶里烧的滚烫的开水冲入了大姐饱经蹂躏的阴道和下身,她“啊”地大叫一声就昏死过去。佐藤看她没有了动静,命人将她从壶嘴上拉了出来,拖回牢房,拖在她腿中间的那块小小的肉团在地上翻滚着,已被开水烫的变了颜色,浓稠的红色液体冒着热汽从她敞开的阴道中一股股流出来,染红了大片的地面。
  
  我们牢房里的姐妹们都目睹了这惨绝人寰的一幕,大家都哭的死去活来,杨大姐生死不明,就算活下来也只剩半条命了,还不知残暴的鬼子要怎样处置她。哭的最伤心的是柳云和柳月,这两个姑娘哭的几乎喘不上气来,整整哭了一天。第二天一早,我被拉去工鬼子糟蹋了一夜后回到牢房,发现她俩还在要死要活地哭泣,我怕她们哭坏了身子,挪过去劝她们,可无论如何也劝不住。我感到问题严重,想叫王妈帮助劝一下,这才发现连王妈也哭的死去活来,脸眼睛都哭肿了。我急的朝王妈地声叫道:“王妈,你不劝劝她们,怎么也……”王妈抬起肿的象桃子似的眼,泪流满面地看着我半天没有说话,嘴唇煽动了几次,最后抱住我嚎啕大哭。我被她的举动弄懵了,由于手被铐在背后,无法扶她,只能任她趴在我肩膀上痛哭。待她哭的累了,我用急切的口气问她:“王妈,到底怎么了?”王妈抽泣着看看我,又看看仍哭的昏天黑地的柳云和柳月,红着眼睛小声啜泣道:“关同志…大小姐和二小姐…她们……她们可能怀上孩子了……”什么?犹如一个晴天霹雳,我的头立刻就嗡地一下懵了。我强定住神盯住王妈的眼睛问:“你肯定?!”王妈哭着摇摇头说:“我从小把她俩带大,知道的比太太还清楚,大小姐和二小姐打头次来,从来都是极准的信,一天都不差,俩人总是同一天来,同一天完。现在她俩都过去十来天了,我前几天心里就怕的不行,这两天她们又开始恶心、吐酸水,看来是逃不过去了,是鬼子的孽种…造孽啊,老天……”说着又哭的死去活来了。鬼子很快发现了柳云和柳月的异样。首先是第二天一早,她俩被拉去给几个鬼子军官糟蹋后,在回牢房的路上,路过一堵墙的时候她俩一起向墙上撞去,鬼子拉住她们后发现她们都抑制不住地呕吐不止。鬼子把她们拉去作了检查,回来后就把她俩五花大绑,并给她俩都带上了重镣,而且把她们锁在牢房中央固定在地上的两个大铁环上,王妈也被带走了。这样她俩除了被拉出去糟蹋,就只能面对面地坐在牢房冰冷的地上整日以泪洗面了。看着她们欲活无路、欲死无门、日见憔悴的面容,我心里彻底乱了,这可怎么办啊!
  
  谁知下一个被发现怀孕的竟是沈茗。经过敌人长时间连续刑讯和轮奸的双重折磨,沈茗原先诱人的体态和姣妍的容颜早已不复存在了,她被拉去供鬼子军官泄欲,竟没有人要她,于是敌人就把她拉到东厢房供大队的鬼子兵糟蹋,她也不再关在我们的小牢房里,而是与杨大姐关在了一起。一天下午,我听见一群鬼子在院子里怪叫怪笑,偷偷向外一看,原来是一大群鬼子围着赤身裸体的沈茗在取笑。沈茗跪在地上呕吐着,脸色惨白。从鬼子的取笑中我吃惊地听到了“怀孕”的字眼,看看沈茗悲痛欲绝的神色,我明白这是真的。看着她,我心如刀绞,沈茗是我参加革命的引路人,也是我最亲密的战友。如果不是鬼子这次扫荡,算起来她现在正是该怀孕了,可她现在身上怀的竟是仇敌的孩子。而且,如果鬼子愿意,他们完全可以让她把这个孽种生下来,我知道,这比杀了她还难过。鬼子并没有因为沈茗怀孕就放松对她的审讯,而且,由于杨大姐在最后一次刑讯中受伤过重,敌人似乎把取得突破的希望都放在了沈茗的身上,几乎不停地对她进行刑讯。而且他们好象失去了耐心,刑用的越来越重,下手越来越狠。鬼子在沈茗身上用尽了各种毒刑,她被拷打的遍体鳞伤,但她始终一字不吐。一天,伊藤一大早就开始亲自对沈茗进行刑讯,他们把沈茗绑在一条长凳上,身子靠着一根柱子,双手平伸捆在一根横梁上,两腿岔开,露出光秃秃饱受蹂躏的阴部。一个鬼子拿出一个小铁盒,从里面抠出一块黄里透红的黏乎乎的东西,细心地将沈茗的乳头裹了起来。沈茗的乳房被敌人打的比原先肿了一圈,原本就丰满的乳房十分臃肿地挂在胸前,即使如此,被裹的栗子般大小的乳头仍显的大的不相称,沉甸甸地吊着,十分的醒目。伊藤拿出火柴威胁道:“现在给你加热,什么时候愿意招了就把火灭掉。”说着嚓地一声点着了火柴,凑近了大的出奇的乳头。腾地一下,一股黄里带蓝的火苗带着黑烟蹿了起来,沈茗全身抽搐了两下扭过了脸。是松脂,松脂一旦点燃,会慢慢地燃烧,残暴的鬼子竟用如此惨无人道的办法来折磨被俘的女兵。伊藤又不紧不慢地点燃了另一个乳头,沈茗的两个乳头象两盏油灯一样燃烧着,枣核形的火苗飘忽不定,啮食着沈茗娇嫩的皮肉。她痛苦地咬住牙,但仍禁不住哼出了声。“吱”地一声,一滴烤化的油脂掉在沈茗的小腹上,烫起了一个泡,她终于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伊藤抬起沈茗的下巴问:“还不想招?”不等沈茗答话,他从旁边的炉子上端起一个铁盒,盒里是刚刚熬化的猪油。他拿起一根半尺多长、手指粗的棉捻,放在铁盒里浸透猪油,然后用一把细长的镊子夹着,强行塞进了沈茗的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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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茗被烫的浑身发抖,试图扭动身体,但她被捆的一丝一毫也活动不得,被伊藤生生将滚烫的棉捻全部塞进了她的肛门。伊藤点着了火柴,凑近露出一点头的棉捻问:“最后问你一遍,说还是不说?”沈茗摇着头痛苦地叫着:“不…不……!”火苗呼地从沈茗的肛门里蹿了出来,她终于忍不住,瞪大着眼睛,喘着粗气凄惨地呻吟起来,浑身的肌肉一阵阵哆嗦不止。伊藤和行刑的鬼子残忍地看着三股阴火在这个23岁的被俘女兵的身体里慢慢地燃烧,看着她痛不欲生的表情,等着她屈服。火足足烧了半个多钟头,一直到最后熄灭,沈茗的乳头和肛门都被烧成了可怕的碳状,但她没有求饶。伊藤气急败坏地从炉子里抽出一个三角形的烙铁,举到沈茗面前逼问:“招不招?”见沈茗摇头,暗红色的烙铁“吱”地一声按在了她的乳房上。“啊……”沈茗嘶哑地叫了起来,腥臭的气味冲天而起,乳房皮下的油脂被高温的烙铁溶化,吱吱作响。伊藤见沈茗不屈服,抄起另一根烙铁,狠狠地烙在她另一边的乳房上。过了一会儿,沈茗的乳房上已布满了烙痕,没处下烙铁了,伊藤就转向了她岔开的大腿,一个钟头过去,沈茗的大腿上也被烙的找不到一块好肉,她叫的嗓子嘶哑了,人昏了过去,屋里充满了焦臭的烟气。伊藤气的满屋子乱转,这时佐藤走了进来,对伊藤耳语了几句,伊藤听罢狞笑着命令鬼子把沈茗拖到院子里吊起来,然后带人去吃午饭了。
  
  吃过午饭,一群鬼子冲进牢房,把我们都赶到了院子里,大牢房的姐妹们也都被赶了出来,我们在院子里跪了一圈,不知鬼子要搞什么把戏。佐藤走到院子中央,指着吊在柱子上遍体鳞伤的沈茗对我们说:“你们都看清楚,这就是反抗皇军的下场!她现在还执迷不悟,皇军要对她进行最严厉的惩罚!”说着,一阵踢踏的声音,一个鬼子牵着一头大叫驴来到院子中央。那驴显然正在发情,烦燥地蹬着蹄子,“嗷啊嗷啊”地叫着。鬼子们把沈茗从柱子上解下来,把她仰面绑在一个齐腰高的木架子上,两腿扒开到极限,死死地绑在架子的桩脚上。沈茗明白要发生什么,拼命地挣扎,大骂敌人“畜牲、禽兽!”伊藤一把拉起沈茗的头,指着被一个鬼子拉着靠近过来的公驴的硕大的阳具说:“快说,不说我就叫你变成真正的支那母驴!”沈茗浑身哆嗦着大骂:“禽兽…禽兽……”她话音未落,伊藤一挥手,公驴被牵到了沈茗的上面,肚皮蹭着肚皮,沈茗疯了一样摆着头,叫骂着。伊藤抓过足有半尺长、小孩胳膊粗的公驴的阳具在沈茗红肿的阴唇上蹭来蹭去,公驴浑身一激凌,阳具竟条毒蛇一样长出了半尺,硬的象根木棒。伊藤一手抓住粗大的肉棒,一手拨开沈茗的阴唇,残忍地将公驴的阳具插进了沈茗的阴道,她平坦的腹部隆起了一道高坡。沈茗“啊呀啊呀”地惨叫起来,公驴好象感觉到了什么,兴奋地蹬着蹄子向前冲,又粗又长的肉棒一截截地插进了沈茗的阴道。沈茗的大腿根立刻就被血染红了,伊藤手里拿着一根马鞭,问她一句:“说不说?”见她不说,就朝驴屁股上抽一鞭。大公驴向下一蹲身,硕大的阳具全部没入了沈茗的身体,它“吭吭”地喘着,巨大的肉棒在沈茗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沈茗肚皮上的隆起象波浪一样翻滚着,她的惨叫声已不似人声,血迅速地染红了她的大腿,染红了地面。过了好大一会儿,大公驴忽然后蹄紧蹬地面,全身肌肉绷紧,“嗷啊嗷啊”地大叫起来,沈茗的肚皮竟象气吹的一样呼地凸了起来,转瞬间就涨的象个小皮球。大叫驴撒欢似的叫过之后,后蹄一松,又粗又长的肉棒从沈茗的阴道里徐徐地退了出来。“哗”地一声,一股又白又浓的黏液象开了闸的水一样从沈茗的阴户中冲了出来,足足流了两分钟,最后在地上形成了一大片水洼。大叫驴在地上打着滚,兴奋地叫着,沈茗却面色惨白地昏死过去。
  
  大叫驴被拉走了,沈茗也被拖回了牢房,我们仍跪在院子里,没有鬼子的命令,谁也不敢动,刚才那惨绝人寰的场景冲击着每一个女兵的心灵,大家心里都明白,在鬼子手里,我们不是人,更不是女人,只是他们发泄的工具。伊藤和佐藤都走了,酒田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院子里,他绕着院子慢慢地踱着步,沉重的皮靴声象蹋在每个人心上。忽然院子的一侧响起一声细小的悉嗦,酒田猛地转过头去,见是一个瘦小的女兵低着头,拼命地夹紧大腿。他走过去,猛地拉开那女兵的腿,那姑娘“哇”地哭出了声,原来在她的大腿根处,一个肉乎乎的紫红色的东西从阴道口露出半截。我立刻想起廖卿死前的情景,她当时也是这样,一个紫红色的茄子状的东西从阴道中掉了出来,我知道那是子宫。我在三区工作时就知道当地有一种常见的妇女病,就是子宫脱垂,当地老乡叫掉茄子。一般是中年妇女多次生育后得不到保养,再加上重体力劳动,子宫和阴道的肌肉、韧带失去弹性,子宫脱出阴道。得这种病的妇女非常痛苦,被人知道了还让人看不起,认为她不正经。可人们只见过生过几个孩子的妇女得这种病,而这里的女兵们一个月前还都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一个多月时间竟被鬼子折磨的子宫脱垂,我们过的是怎样的猪狗不如的日子啊。我这里念头刚刚一闪,酒田已经带着人挨个扒开女兵们的大腿检查起来,结果竟有11个女兵被拖到了场子中央,鬼子强迫她们岔开大腿跪着,每人的大腿根处都吊着半截紫茄子般的子宫。酒田用马鞭挨个捅着姑娘们露出来的子宫阴笑着说:“你们现在是皇军的慰安妇,这个样子怎么给皇军服务,我现在给你们一次机会,半个小时之后,谁要是还是这副样子…”他指指流了满地的浓白的精液和血迹说:“皇军可不客气了!”说完,几个鬼子上来,给这11个姑娘都打开了手铐。姑娘们跪在院子中央,吓的脸色惨白,浑身发抖,不知如何是好。手一被解开,一个姑娘顾不得羞,慌忙用手托住脱出来的子宫往阴道里面塞,其他姑娘见了,也学着纷纷手忙脚乱地将露出半截的子宫塞回阴道内,然后一个个紧并住腿跪在地上发抖。酒田看了阴险地一笑,用鞭杆戳着一个姑娘的屁股,命她把腿岔开。姑娘不敢不从,可刚一岔开腿,紫茄子般的子宫又徐徐地在阴道口露出了头。姑娘急的呜呜地哭着将子宫又塞了回去,但只要腿一岔开,就又脱了出来。酒田对旁边一个鬼子说:“你帮帮她!”那鬼子会意,一把将姑娘仰面按倒,用鞭杆捅进姑娘的阴道,将子宫捅了回去。四周的鬼子见状纷纷上前,将姑娘们一一按倒,在她们的哭叫声中用各种各样的工具捅入姑娘们的阴道,将她们的子宫捅回原位。弄完之后,鬼子又强迫她们岔开腿跪了起来,还有十几分钟时间,姑娘们都紧张的发抖,拼命收紧阴道口,全身的肌肉象僵了一样绷的紧紧的。可不一会儿就有一个姑娘呜呜地哭了起来,原来她的子宫又脱了出来,她不敢动,呆呆地看着酒田。又一个姑娘垂下头痛哭失声,那酱紫色的肉袋顽强地在阴唇中间露了头。时间到了,姑娘们已经哭成一片,鬼子们数了数,除了3 个姑娘勉强夹住了脱出的子宫外,其他8 个女兵都拖着半截紫茄子跪在地上发抖。那3 个女兵被带了回去,酒田指着哭的死去活来的8 个女兵吩咐道:“这几个废物都处理掉,不要让她们再滥芋充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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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在中间的8 个女兵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纷纷站起来跟过来拉她们的鬼子扭在了一起,可她们已是饱经摧残,又人小力微,很快就被鬼子们按在了地上,用绳子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十几个端着上了刺刀的大枪的鬼子冲到了院子中央,明晃晃的刺刀对准了每个女兵雪白的胸膛和肚皮。女兵们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刺刀插进自己的身体。可正在这时跑来一个鬼子中佐,趴在酒田耳边耳语了几句,酒田开心地笑着大叫:“好,好!岗崎君,以后慰安所的废物都交你们军犬班处理!”大家一听都大吃一惊,纷纷惊叫了起来。没等我们反抗,几十个鬼子已经拉着我们,把我们强行塞回了牢房。我扑到通风口,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场面出现在面前:十几条高大强壮的东洋狼狗被牵到了院里,它们围着被捆着的女兵们疯狂地叫着,女兵们惊恐地缩成了一团。鬼子强行把7 个女兵拉到一边,中间只留下了一个,岗崎带着两个鬼子走上前去,拉开姑娘的大腿,用手中的刺刀拨弄着脱落出来的子宫给围成一圈的狼狗看,狼狗们开始兴奋起来,朝着姑娘狂吠。姑娘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大叫:“放开我…放开我……!”岗崎手腕一抖,刺刀“哧”地戳进了姑娘露在阴道外面的子宫,呼地豁开了一道口子,血立刻就流了出来。3 个鬼子松了手,同时一声口令,两条肥壮的狼犬噌地蹿了出来,姑娘刚抬起身就被一条蹿上来的狼狗扑倒了。她想就地打滚,可另一只狼狗已扑到她下身,一口叼住了半截露在外边的血淋淋的子宫。狼狗头一摆,整个子宫被拽了出来,姑娘疼的大叫一声岔开了腿。狼狗甩掉了子宫,张着血红的大嘴咬了下去,锋利的犬牙切入了姑娘的阴部,姑娘拼命用大腿夹住狗头,这时另一只狼狗冲上来,一口咬住女兵大腿内侧的嫩肉,两只狼狗向两边一扯,姑娘“啊呀”一声惨叫,她的阴户生生被狼狗撕开了,大腿内侧也被撕下一大块肉。鬼子们看的哈哈大笑,大声地给狗发着指令,两只狼狗掉过头来,一只叼住被豁开的阴户,一只咬住另一侧的小腹,一声巨吼,姑娘的肚子被活活豁开了,姑娘口鼻流血,痛苦地断了气。
  
  女兵零落的尸身被拖走了,十几只狼狗成一排,虎视眈眈地盯着对面剩下的7 个姑娘,姑娘们哭成了一团。岗崎慢慢地在姑娘们面前踱着步姑娘们惊恐地看着慢慢移动的大皮靴,不知灾难会落在谁头上。岗崎停在了一个高个子姑娘面前,她在这群姑娘中间显得最丰满,挣扎的也最剧烈。岗崎淫笑着上前,一脚踩住了她脱出大半的子宫,手一挥就给剖开了。姑娘噌地站了起来,朝后面的墙撞去,可她慢了一步,两个鬼子抓住了她,把她拖到场子中央。鬼子刚一撒手,她又站起来,朝外圈冲去,可4 条大狗已象箭一样冲了出来。跑在最前面的一条一口叼住了她夹在两腿之间正在淌血的子宫,姑娘一个踉跄,惨叫着拼命坚持向前冲去,子宫连带腹内的内脏被拉了出来,拖了一长多长。这时另一条大狼狗从侧面扑了上来,吭地一口咬住了姑娘丰满的乳房,姑娘凄厉地叫着摔倒在地。四条狼狗一齐扑了上去,一只撕掉了姑娘的乳房,一只豁开了她的肚子,另外两只把她的大腿咬的露出了森森白骨。剩下的6 个姑娘知道自己最后也会象这两个战友一样葬身狗腹,同时站了起来,朝近处的墙上、树上撞了过去,可看守她们的鬼子马上就把她们按住了。岗崎命人拿来两根粗铁丝,将6 个女兵3 个一组用铁丝穿过锁子骨穿成一串。6 个女兵被穿成两串,手都被反绑着,上身和下身都淌着血,踉踉跄跄地被鬼子用枪托赶到了场子中央。岗崎一声令下,十几条大狼狗一齐蹿了上去,一片姑娘的惨叫声,狗的狂吠声,几只狗围住一个姑娘在拼命地撕咬,姑娘们被铁丝栓住无法活动,很快就被狗扑倒了,在一片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人的内脏抛了满地,好几个女兵的乳房被活活撕扯下来,待这群凶恶的畜牲散去,6 个姑娘的肚子全被锋利的狗牙剖开,从她们大腿和胸脯上撕下来的肉抛的到处都上,血把院子里的地全染红了,蹲在地上的一排恶犬也都浑身是血。从那以后,鬼子每过几天就要把女兵们带出来检查一遍,凡是发现子宫脱出阴道者马上拉去给军犬班作训狗之用,大牢房的姑娘一天天少了下去。
  
  又过了十几天,鬼子大院再次热闹了起来,提前几天,我就从好几个鬼子军官嘴里听说了关东军要派人来运木头。我心里有些诧异,关东军驻在东北,那里到处是森林,为什么要到华北大平原来运木头?一个炎热的晚上,关东军运“木头”的队伍终于来了,出乎我意料的是,运“木头”的车既不是卡车也不是大车,而是十几辆密封的囚车。押运的队伍却出奇的多,足又一个联队。慰安所立刻忙了起来。所有的女兵都被拉去供鬼子泄欲,我被分配给3 个鬼子军官,听他们议论,这一路上已经走了好几个地方,收集了不少“木头”。我更奇怪了,他们说的“木头”肯定不是树木。被鬼子折腾了一夜,早上昏昏沉沉地被带回牢房,路过审讯室的时候,我意外地发现杨大姐和沈茗都被鬼子架了出来。自从她俩受过鬼子重刑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们,甚至没有她们任何的音信,我以为她们已经牺牲了,没想到她们还活着。可鬼子这时候把她们拉出来干什么呢?杨大姐和沈茗的下身都溃烂了,杨大姐下身的灰白的烂肉吊在肚子上、大腿根,一块块象马上要脱落下来;沈茗则是从小腹到大腿血肉模糊,阴道敞着大口,肛门焦糊一片,几乎让人难以相信那是女人的下身,而且曾是一个如此年轻漂亮的女人。伊藤在向一个关东军军官交代着什么,那关东军军官扒开杨大姐和沈茗的大腿看了看,厌恶地皱了皱眉,在一个本子上记了点什么,就招呼一个鬼子兵过来。鬼子兵拿出一个本子作了记录,然后报出两个号码来。几个关东军的鬼子兵搬来一个铁箱子,从里面找出几块拇指粗的铁块,装到一个带长把的模子里,然后放到火炉里烧。接着几个鬼子将杨大姐和沈茗并排按在一个台子上。一个鬼子取来烧好的烙铁,开始在沈茗身上巡睃。我突然明白了,他们是要给杨大姐和沈茗烙上标记,心里不禁一阵悲哀,大姐和沈茗受尽敌人的毒刑,现在还要象对牲口一样给她们烙上标记……但杨大姐和沈茗都被打的遍体鳞伤,浑身上下竟找不出一快完整的皮肤,敌人找了半天,最后在她们肚脐旁边各找到一快不大的完整皮肤。他们先把沈茗翻过来按住,暗红的烙铁按了上去,“吱啦”一声响,沈茗全身一阵颤抖,一行暗红色的数字烙在了她的身上。鬼子换了一快铁块,将杨大姐也翻过来,照样烙上了一排数字。烙完后,他们给杨大姐和沈茗都钉上重镣,架上了囚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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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放以后,我从资料上才知道,日本关东军细菌战部队731 部队用活生生的中国人进行细菌战活体试验,他们把用于活体试验的中国人叫做“木头”。这时我才明白,当年27岁的杨大姐和年仅23岁的沈茗在受尽鬼子苦刑和污辱之后,最后的归宿竟是被敌人作为活体试验的材料,当时沈茗的腹中还怀着一个孩子。烙在她们身上的烙印就象烙在了我的心上,我至今还记得那两个号码:烙在沈茗身上的是73144103,烙在杨大姐身上的是73144104.
  
  (十一)  
  接连不断的惨剧使仍然活着的姐妹的心灵都受到了巨大的创伤,谁也不知道自己哪一天会死,谁也不知道自己会怎样死。鬼子对我们看的更严了,即使想去死都找不到机会,唯有每天被鬼子拉去作他们泄欲的工具。一天上午,小牢房里的姐妹都躺在地上昏昏欲睡,大家都被鬼子折腾了整整一夜,人人都筋疲力尽。忽然牢房的门开了,佐藤带了几个鬼子进来,把我们都拉起来,靠墙蹲着,挨个审视。他们来肯定没好事,但大家都麻木了,无非是被拉出去供鬼子们泄欲,我们到希望他们立刻就把我们拉出去杀了,结束这猪狗不如的日子。佐藤看了一圈,吩咐了两句,鬼子们把我和李婷拉了出来,我们浑身软绵绵地被他们架出了牢房。可他们既没有把我们带到慰安所,也没有把我们带到审讯室,而是把我们带到一个偏院。进了宽大的正房,我发现里面已坐了十几个鬼子,还有四五个汉奸。我心里不由得一紧,虽然天天都被鬼子翻来覆去的蹂躏,但面对将近20个如狼似虎的男人,这一天不知要多么难熬。屋里的敌人看见我们俩都兴奋起来,可仍都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这不禁让我感到意外。更让我意外的是,他们把我按在一张粗大的木椅上,椅子后面是一个粗木的十字架,我的胳膊被拉平绑在木架的横梁上,腰间被一条宽皮带紧紧勒在椅子背上。李婷则被他们吊在旁边一个一人多高的木架上,腿被分开绑在木架的两端,呈一个大大的人字。我心里通通直跳,不明白敌人要拿我们搞什么名堂。
  
  伊藤这时从外面进来,他陪着一个留着仁丹胡带着金丝边眼镜的鬼子大佐。他朝着那群鬼子汉奸哇啦哇啦说了一阵。听到他的话,我的冷汗立刻就顺着脊梁流了下来。原来那个鬼子大佐是日本关东军司令部的刑讯专家河原,这群敌人都是附近各区鬼子宪兵队和汉奸侦缉队的头目,伊藤要用我和李婷作活标本让河原向他们讲授对女人进行刑讯的要领。想起听说的敌人的种种残暴行经,想到沈茗和杨大姐被敌人刑讯的惨状,我恨不得马上去死,可我现在是被绑在这里任人摆布。20来个男人紧紧地把我们围了起来,几十双凶狠贪婪的眼睛盯着我们的裸体。河原开始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各位都有很多审讯的经验,不过今天是个难得的机会,我们有两个活生生的教具,两个女俘虏,可以深入地探讨如何对女人,特别是顽固的支那女人用刑。”周围开始响起一片嗡嗡的窃窃私语声,我的头也嗡嗡作响。河原继续说:“女人比男人要柔弱、怕羞,但更有耐力,她们的弱点集中在生殖、排泄器官。”说着他伸出带着白手套的手扒开我的阴毛,我下意识地夹紧了腿。立刻有两个鬼子抓住我的脚向外拉开,使我的下身完全敞开,我拼命地垂下头,让头发盖住我的脸。那只带手套的大手拨弄着我的下身,河原接着说:“女人的生殖器官分外阴和内阴,外阴有大、小阴唇,当然还有阴毛,内阴包括阴道、尿道、阴蒂、子宫等,所有这些都可以是用刑的对象。”说到这里,他忽然转向旁边,抚摸着李婷光重新长出一层细细阴毛的阴部,扒开阴唇。露出里面紫红充血的嫩肉说:“这是一个更年轻的标本,大概还不到18岁,她的阴毛很少,整个生殖器官可以完全一目了然。”几十双目光都集中在李婷纤毫毕现的下身,她脸色惨白、呼吸急促,痛不欲生地试图扭动身体。但她被吊在那里根本动不了,只能任这些禽兽任意摆弄。河原摆弄着姑娘娇嫩的下身说:“这里是女人最敏感薄弱的部位,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支那女人有时比男人还要顽强,但她们的羞耻心格外的强烈,只是剥光衣服就已经足以使很多支那女人服从你的任何要求了。况且支那人对生儿育女看的很重,你要毁灭一个支那女人生儿育女的器官,她们会格外在意。对那些特别顽固的支那女人,尤其是共产军的女干部,如果对这个部位用刑,无论是针刺、电击还是鞭打,都会收到比其他部位强烈百倍的效果。”说着他撑开李婷的阴道口,露出里面一个米粒大小的粉红色的肉突说:“这是阴蒂,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即使不用任何刑具,只用手,大多数女人也会受不了。”说着他摘掉手套,用食指伸进李婷的阴道,按住了那个小小的肉突,开始揉搓起来。一群鬼子伸长脖子注视着河原的动作和李婷的表情变化,围在我旁边的两个鬼子不甘寂寞地把手伸向了我的下身。我试图挣扎,但上身被绑的死死的,两腿被紧紧抓住,只能无助地看着他们肆虐。一个鬼子扒开了我的阴唇。另一个鬼子摸索着找到我的阴蒂,用手指按住粗暴地揉了起来。一股麻簌簌电击般的感觉立刻传遍了全身,我全身的肌肉立刻紧张了起来,大腿、小腹、甚至肩头的肌肉都禁不住抽搐了起来。我看到被吊在那里的李婷也开始面色潮红,呼吸急促,浑身颤抖,甚至忍不住不时地哼叫两声。河原手上的动作开始加重、加快,插在我阴道里的那两根手指也越来越重,我感觉象有一把粗砺的钢错在无情地错我裸露的嫩肉,我也忍不住哼了起来。最后强烈的刺激终于冲破了我忍受的极限,我“啊…”地叫出了声,一股热流从身体的伸处冲了出来。那鬼子拔出手指,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黏液,旁边的鬼子也哄地大笑起来,原来李婷也哀叫着泄了身,清亮的黏液顺着她白皙的大腿流了下来。
  
  河原擦着手指上的黏液说:“如果用上刑具,效果会更加明显。”说着他拿过两台手摇电话机说:“我们作个小试验。”他们把我的两条腿也用绳子绑在了十字架的横梁上。一台电话机的两个接线头一个接着一根手指粗的铜棒,一个接着一个鳄鱼夹;河原将鳄鱼夹夹在我的阴唇上,另一侧的铜棒他竟然残忍地插进了我的肛门。另一台电话机的两个线头接着一大一小两个鳄鱼夹,河原把其中那个大的夹在李婷左脚的小脚趾上,又剥开她的阴唇,小心翼翼地用那个精致小巧的鳄鱼夹夹住了她的阴蒂。李婷难过的扭动着身体,流着泪哭叫:“不…不要……放开我吧…不要啊…。”河原根本不理会她的哭叫,指着连在我俩下身的电线对围在近旁的鬼子们说:“这是两种不同的接法,效果也有所不同。”他指指我的下身说:“这种接法接触点集中,电流的的冲击来的快,作用点集中。”接着他指着被人字形吊着的李婷说:“这种接法电流要经过半个身体,看似分散,其实受刑人的痛苦更强烈。”说完他捏住李婷的乳头说:“如果一个线头接在这里,电流将通过心脏附近,效果尤其明显,不过这个我们以后再试。”他残忍的讲解听的我浑身发冷,我们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是人。河原挥挥手下令:“开始!”两个早已抱住了电话机的鬼子拼命摇了起来,一股强烈的电流从我身体的深处爆发了出来,穿透了我的身体,我整个下身象被无数把锥子不停地刺着,肛门和阴道都强烈地痉挛,阴部的每一块肌肉都象被一只大手拧来拧去,不一会儿就麻木了,大腿和腹部的肌肉也都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我眼冒金星,汗流浃背,忍不住惨叫失声。不知过了多久,电流猛地停了下来,我全身强直的肌肉一下全都软的不听使唤,下身疼的钻心,这时我才发现,我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一股黏液从下身汩汩流个不停,在空中拉出长丝。李婷在近旁还在“嗷…嗷…”地惨叫不停,身体绷的僵直,身上的肌肉抽搐不停,操控那台电话机的鬼子还在起劲地摇着。忽然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一股浑黄的液体从少毛的阴户中流淌出来,顺着大腿流到地上,这个17岁的女兵在敌人残忍的折磨下失禁了。河原叫了一声,摇电话的鬼子停了下来,李婷浑身的肌肉立刻软了下来,象一块没有知觉的白肉挂在高大的刑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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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原擦着手指上的黏液说:“如果用上刑具,效果会更加明显。”说着他拿过两台手摇电话机说:“我们作个小试验。”他们把我的两条腿也用绳子绑在了十字架的横梁上。一台电话机的两个接线头一个接着一根手指粗的铜棒,一个接着一个鳄鱼夹;河原将鳄鱼夹夹在我的阴唇上,另一侧的铜棒他竟然残忍地插进了我的肛门。另一台电话机的两个线头接着一大一小两个鳄鱼夹,河原把其中那个大的夹在李婷左脚的小脚趾上,又剥开她的阴唇,小心翼翼地用那个精致小巧的鳄鱼夹夹住了她的阴蒂。李婷难过的扭动着身体,流着泪哭叫:“不…不要……放开我吧…不要啊…。”河原根本不理会她的哭叫,指着连在我俩下身的电线对围在近旁的鬼子们说:“这是两种不同的接法,效果也有所不同。”他指指我的下身说:“这种接法接触点集中,电流的的冲击来的快,作用点集中。”接着他指着被人字形吊着的李婷说:“这种接法电流要经过半个身体,看似分散,其实受刑人的痛苦更强烈。”说完他捏住李婷的乳头说:“如果一个线头接在这里,电流将通过心脏附近,效果尤其明显,不过这个我们以后再试。”他残忍的讲解听的我浑身发冷,我们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是人。河原挥挥手下令:“开始!”两个早已抱住了电话机的鬼子拼命摇了起来,一股强烈的电流从我身体的深处爆发了出来,穿透了我的身体,我整个下身象被无数把锥子不停地刺着,肛门和阴道都强烈地痉挛,阴部的每一块肌肉都象被一只大手拧来拧去,不一会儿就麻木了,大腿和腹部的肌肉也都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我眼冒金星,汗流浃背,忍不住惨叫失声。不知过了多久,电流猛地停了下来,我全身强直的肌肉一下全都软的不听使唤,下身疼的钻心,这时我才发现,我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一股黏液从下身汩汩流个不停,在空中拉出长丝。李婷在近旁还在“嗷…嗷…”地惨叫不停,身体绷的僵直,身上的肌肉抽搐不停,操控那台电话机的鬼子还在起劲地摇着。忽然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一股浑黄的液体从少毛的阴户中流淌出来,顺着大腿流到地上,这个17岁的女兵在敌人残忍的折磨下失禁了。河原叫了一声,摇电话的鬼子停了下来,李婷浑身的肌肉立刻软了下来,象一块没有知觉的白肉挂在高大的刑架上。
  
  河原指着痛苦不堪、呻吟不止的我俩若无其事地说:“两种不同接法的效果大家都看到了。可惜酒田大佐答应把这两个女人借给我的时候有言在先,不能损坏她们慰安皇军的能力,今天这个试验就只能到此为止。”他指挥鬼子把我俩下身的黏液和尿液都清洗干净,然后轮流抚摸着我俩的下身说:“拔光女人所有的阴毛也是一种有效的刑法,而且经常对支那女人有出人意料的效果,她们似乎对此感到特别的羞耻。”接着他话锋一转说:“其实性交本身也是一种有效的刑法,根据资料和经验,一般女人连续5 次性交仍能有快感,有些女人甚至可以到8 -10次仍能感到享受。但支那女人似乎很特别,除极少数之外,绝大多数的支那女人视性事为耻辱肮脏之事,连续3 个男人就有人受不了了,这是我们可以很好利用的,也是连续性交成为对付支那女人的一种有效刑法的原因。不过不论多么淫荡女人,连续10次以上的性交就是一种的惩罚了,但她们的忍耐力却可以令人吃惊地达到一天承受20次左右的连续性交。大家看到特别慰安所里的女俘虏,大多是一些十几岁的幼嫩的女人,但她们平均每天要慰安15个皇军,有时要达到20个,每天只需休息几个小时,第二天就立刻可以继续使用了。”“再多会怎么样呢?”一个鬼子听到这里突然发问。河原背着手踱着慢步说:“因人而易,但连续30次以上的性交肯定是一种非常严厉的惩罚,尤其是对支那女人。有些很顽固的支那女人能挺过很多男人都挺不过去的刑法,但当她们看到自己在男人胯下被无休无止地插来插去,她们会突然绝望、崩溃。”一个鬼子插话问:“河原大佐,那么多少次是女人心理承受的极限,也就是精神崩溃的临界点,多少次又是她们生理崩溃的极限呢?”河原眼珠一转问:“你是问如何掌握既让她们屈服,有不把她们弄死的临界点吗?”看那个鬼子点点头,河原道:“我已经说过,因人而异,作出准确的判断须要经验,我无法告诉你一个确切的数字。但我可以告诉你两个例子:一个是在北平事变后不久,我们抓住一个支那的女间谍,南京方面的暗探,她的掩护职业是吧女,很淫荡的那种。我们使用了鞭打、火烙、电击、老虎凳等都没能使她开口,失望之下只好派战场上下来的士兵干她。她是在第47个男人插入她的下体时招供的,不过她招供不久就一命呜呼了。另一个例子是一年前,我们收到华中方面军送来的一个共产军的女区长,也是百般刑讯没有结果。于是我想到了那个吧女间谍的例子,派士兵不停地干她,结果她挺了几乎整整一天一夜,到第55的士兵的时候咽了气。”他的话让我毛骨悚然,他们对中国人简直禽兽不如。
  
  河原说到这里似乎对这个话题有些厌倦了,转身扒开李婷的阴唇对鬼子们说:“各位在对付女犯的时候,可能都忽略了一样东西。”说着他顺手抄起一根步枪通条指着姑娘被翻开的阴道中一条若隐若现的细线说:“这是女人的尿道,虽然只是女人排尿的器官,很不起眼,但是个值得注意的东西。这个东西平常深藏在女人的身体里面,因而极端娇嫩,也极端敏感。而且这里用一次刑,在很长时间内那个女人都会痛苦不堪。如果能很好的利用这一点,将会事半功倍。不是一倍,而是十倍、百倍。”说着他两个手指一捏,李婷“啊”地呻吟了一声,刚才那条若隐若现的细线变成了一个小小的洞穴。河原将那根步枪通条捅了进去,李婷大腿的肌肉立刻哆嗦了起来,他一边捅一边摇,李婷象受伤的小兽一样“嗷…嗷…”地叫个不停。我身边的鬼子好奇地扒开了我的阴唇,也拿起一根通条捅我的尿道口,我感觉象一根火棒塞进了我的身体,疼的我浑身发抖。他们摆弄了好一阵,我的汗又湿透了两颊,我看见李婷的脸白的象张白纸。河原抽出插进了大半的通条,津津有味地看着上面的水迹说:“其实即使不用什么刑具,就单单把男人的东西插进去,大多数女人就很难忍受了。”听到河原的话,好几个鬼子都不相信地看着他,我的心里却在淌血。河原微微一笑说:“各位不信,我们可以再作个试验。”说着指挥鬼子把我们俩卸了下来,我们都拼尽全力挣扎着大叫:“不…不要……”可我们哪里是十几个兽性大发的鬼子的对手,很快就被他们拖到两条长凳上,腿岔开在长凳的两边,并排绑了上去。我们被仰面绑在凳子上,李婷头朝里,我头朝外,我刚好能看到她敞开的下身。河原还在对那群鬼子们说:“只能试一次,你们推举出两个人来。鬼子们争先恐后,互不相让,最后只好抓阄。两个抓到阄的鬼子兴奋的跃跃欲试,我们却都已经哭的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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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藤带几个鬼子围住了李婷,河原带另外的几个鬼子围在我身旁。两个鬼子依伊藤的指示将李婷的阴唇向两边拉到极限,另一个鬼子将通条重新插进她的尿道来回摇动。我的阴唇也被两只有里的手扯开了,冰凉的金属通条插了进来,上下左右地在我的尿道里来回拉扯,搅的我疼痛难忍。忽然通条抽了出去,一个更粗的东西强行插了进去,我疼的直出冷汗。一歪头,我看见趴在李婷身前的那个鬼子已将整个小指插进了她的尿道,正在里面不停地搅动。过了一会儿,他又换了中指。我下身的疼痛也在加剧,疼的我浑身发抖,我知道那几个鬼子正在我身上作同样的事情。无意中我看到一个抓到阄的鬼子已经脱了衣服,赤条条地站在一边,胯下的的肉棒挺的老高,跃跃欲试,我实在不敢想象这么粗的肉棒插进比筷子粗不了多少的尿道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当鬼子的两根手指在我们的尿道里进出自如的时候,我感到整个下身已经麻木,没有了知觉。两个脱光了衣服的鬼子扑了上来,我从心底感到了战栗。一个热乎乎的坚硬的肉棒顶住了我的下身,我浑身在发抖,被俘以来不知有多少鬼子的肉棒插入过我的下身,可我从来没有这么恐惧过。旁边的李婷也在疯了一样的哭叫、挣扎,长凳都被她摇的乱晃。但几个鬼子死死按住了她,那条粗硬的肉棒顶住了刚被硬生生扩大了的尿道口。紫红色的龟头几乎比小小的洞口要大出一倍,那鬼子顶住洞口连推带转,硕大的龟头慢慢挤了进去。我的下身也传来阵阵钻心的疼痛,象有人用两只有力的大手正在撕裂我的下身。我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啊呀…疼啊……啊…疼死我了…”旁边的李婷也叫的死去活来,我想我们的惨叫声鬼神听了都会掉泪,可那帮鬼子根本无动于衷,我眼见着那根粗硬的肉棒象毒蛇一样缓缓钻进了李婷颤抖着的身体。拉住她阴唇的鬼子松了手,趴在她身上的鬼子开始抽插起来。我的下身也传来一阵撕裂的巨痛,身体象被人生生地劈开了,我们的叫声已经不似人声,可令人痛不欲生的抽插却仍在继续。不知过了多久,当那两个鬼子从我们身上站起来的时候,我感到下半截身子已经不是我自己的了,只有热乎乎、黏乎乎的东西在不断地流淌。
  
  他们把我们从长凳上解下来,反铐住手让我们跪在墙角,可我们根本连跪都跪不住了,只有斜靠在墙角吃力地喘息。鬼子们似乎都对刚才那残忍的一幕印象深刻,大声地议论纷纷,有人还蹲下身来检视我们刚受过非人蹂躏的下身,河原则满意地看着这一切。忽然刚才提过问题的那个鬼子又说话了:“河原君,你刚才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怎么才能知道一个女人马上就要招供,而不让我的人停下来;我又怎么能知道干到什么时候要停下来,以免在一个女犯人吐口前就把她干死?”河原有点不耐烦地说:“我告诉过你,不能一概而论……”那鬼子打断河原,指着蜷缩在墙角的我们说:“难道我们不能拿她们作个极限试验吗?这两个女俘虏这么重要吗?”李婷听到他们的对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却希望他们立刻就来把我弄死,让我永远结束这猪狗不如的痛苦日子。河原似有为难地看看伊藤说:“这两个女人对特别慰安所确实很重要,酒田把她们借给我们的时候一再嘱咐,不能用她们作毁坏性试验,我要信守诺言。不过,你的建议很有见地,让我看看能否找两个代用的试验品。”说完,他叫鬼子们先去吃午饭。我和李婷浑身酸软地躺在墙角,痛不欲生地哭的昏天黑地。
  
  过了一会儿,鬼子们都回来了,似乎都很兴奋,我心中一阵悲哀,不知又要遭什么难了。鬼子们似乎忘记了我们俩,忙着将屋里的东西搬到一边,只将那两条长凳顶着墙摆好。在鬼子的吵嚷中,屋门开了,佐藤带着人推着两个赤身裸体的女兵进了屋。我看清被带进来的是夏雪莲和白校的一个小姑娘,不由心中一惊,看来敌人真的要拿活人作极限试验,小夏她们凶多吉少。小夏她们看来上午没有被拉去给敌人糟蹋,下身还是干净的。她们根本没有意识到等着她们的是什么命运,以为还象每天一样,只是被鬼子拉来泄欲,麻木地按鬼子的命令躺在了长凳上。我的心颤抖了,我知道这将是一场多么残酷的蹂躏,不管结果如何,这两个姑娘的肉体和精神都会被彻底毁灭。我不顾一切地叫起来:“你们住手,让我来!”没有人理会我,鬼子们忙着把雪莲和那个小姑娘牢牢捆在长凳上,她们大概也感到了不寻常,因为已有好一段时间,女兵们在敌人的慰安所只是被将手铐在背后,但她们挣扎已经来不及了。屋里的敌人开始排队,排在前面的鬼子已经开是脱衣服,连那几个汉奸也无耻地排在鬼子队里,准备奸淫自己的姐妹。我仍不顾一切地喊着,伊藤听见声音踱了过来,他用大皮靴踢了我一脚后说:“你别着急,你们还另有用处。”说完他吩咐两个鬼子把我和李婷架出了屋子,这时,我看见两个鬼子已经分别压在小夏和那个小姑娘身上,肉棒已经插入了她们的身体,一个鬼子在本上记着什么,另一个鬼子在两个姑娘头顶的白墙上各画上了一个横杠。
  
  那天下午,我和李婷都被带回牢房。坐在冰凉的地上,我们竖起耳朵倾听,可听不到偏院的任何声响,我的心象被人挤碎了。那天夜里,我被分配给一个肥胖的鬼子中佐。他似乎憋了一辈子的劲都用在了我身上,从天黑我被带进他的屋,就不停地折腾我。当他的肉棒插入我的下身时,我才明白白天受的创伤有多么重。下身好象有一个撕裂的创口,稍微一碰就疼的钻心,因此我对鬼子的奸淫反应格外强烈。他似乎有些意外,但马上就变得兴奋不已,竟连续抽插了近一小时。泄过只后呼呼大睡了没多会儿就又起来插入我的身体,这一夜他竟插了我5 次,其中一次坚硬如铁的肉棒几乎插进我的尿道,我疼的差点昏死过去。早上我被送回牢房时已经根本迈不动腿了。李婷比我还惨,这一夜她被三个鬼子轮流糟蹋,我回牢房时她已经坐在墙根发愣,腿不由自主地敞着,不但流着浓白的精液,而且夹杂着殷红的血丝。吃过早饭以后,没有人再理我们,我们呆呆地坐在冰凉的地上,想着各自的心事,我心里不停地叨念,不知雪莲她们怎么样了。刚吃过午饭,佐藤带人来了,找到我和李婷架起来就走。我们又被带到偏院,没进屋我的心就通通地跳了起来,不知会看到一幅什么样的情景。屋里乱烘烘的,绑着两个白生生的女人裸体的长凳被抬到了外间,两个男人骑在她们身上还在施虐,残酷的轮奸竟然还在继续。两个女兵对敌人的暴行似乎都没有了反应,任粗大的肉棒在她们身体里进进出出,只有从偶尔传出一声的痛苦的呻吟中才能知道她们还是两个活人。那批鬼子头目早已变成了观众,排着队等候的竟是一群穿黄军装的皇协军,这群没有廉耻的汉奸,竟然帮助鬼子残害自己的同胞姐妹。原来放长凳的位置的墙上画满了正字,我默默地数了一下,小姑娘这边的正字是整整10个,雪莲头顶上的正字竟然差两笔就满11个了。我的头嗡地响成一片,一天一夜的时间,竟然有50多个鬼子轮奸了她们俩,她们怎么挺过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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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把我和李婷带到屋里,推到了台前。这次没有把我们绑在架子上,只是让我们反铐双手跪在鬼子们面前,我们俩的腿都已经并不起来,跪在哪里两腿抖个不停。河原继续他残酷的话题:“昨天我们演示了如何对女人的阴部施刑,今天我们要讲到女人另外的一个敏感地带。”听他说到这里,我下意识地垂下头,含起胸,谁知他朝佐藤使个眼色,佐藤带了几个鬼子上来,把我们俩的身子扭过去,背对鬼子,然后把我们的头按在地上,使我们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我恐惧的全身发抖。我感觉到河原踱到我的身后,一只带着薄橡胶手套的大手抚摸着我的屁股,顺着股沟向下摸去,最后停在了肛门上。一只手指按住我的肛门来回转着圈说:“我说的就是肛门,支那人又叫屁眼。如果说支那女人忌讳性的话,对屁眼就更加讳莫如深,恐怕连自己都没有勇气摸自己的屁眼。”周围哄地笑成一片。“你们看,我现在只是摸着这个女俘虏的屁眼,她就已经浑身发抖了。如果你们在这上面下点功夫,还怕她们有什么不招供吗?”四周又是一片哄笑。忽然我感到按在我肛门上的手指向里插去,我想躲闪,但被按的死死的,只能任那手指深深地插进了肛门深处。片刻,他把手指抽了出来,看了看手套上面沾着的浅黄色的痕迹点点头说:“原始状态!”说完又走到李婷身边把手指插进了她的肛门。他的手指在李婷肛门里搅两下后拔了出来,举起手指给下面的鬼子看,然后摘掉手套扔在地上说:“其实不光是支那人,连我们大日本皇军,似乎也有所忌讳。你们看,这两个俘虏在你们这里已经三个月,干过她们的皇军恐怕已经有几百了吧,可你们看看这两个女人的屁眼,都还是原始状态。你们看它们是多么的完美,几乎没有人碰过。不要说她们,随便拉过一个每天在慰安所里慰安十几个皇军的女俘虏,她们的屁眼肯定都没有人碰过。可惜啊,多少有用的情报就这样丢失了。”下面一片纷纷议论。有人问:“支那女人的肛门怎么利用啊?”在一片淫秽的笑声中,河原不紧不慢地说:“有一个很简单的方法,可以让大家看到支那女人的屁眼是多么有用!”我紧张的浑身发抖,不知他要干什么。隐约间听见叮当的声音,他从地上拿起了什么东西。紧接着一个冰凉的金属物顶住了我的肛门,并向里面钻进去。“不…”我一声闷叫,死命扭动起来。立刻又拥上来两个鬼子,按住了我的大腿。那冰凉的硬物很快就插进了我的肛门,撑的我生疼。河原又走向了被按在旁边的李婷,这回我看清楚了,他手里拿的是一个手指般粗细的尖头金属管,他按住李婷的屁股,在她的挣扎中将那根管子全部插进了她的肛门。他拍拍李婷白白的屁股回头对鬼子们说:“大家大概都听说过灌肠。支那有句俗话,叫做‘把肠子都悔青了’,我们就是要给她们把肠子给洗青了。那时候她们就知道皇军的厉害了。”他指指墙角说:“灌肠可以使用各种液体,比如自己配制的肥皂水、浓盐水、辣椒水,即使用清水也会有出乎意料的效果。当然也可以使用专用的甘油等材料,效果会更加明显。”我这时才发现墙根已摆着一排搪瓷盆,里面装着不同颜色的液体,让人看了心惊肉跳。河原让人把一盆乳白色的液体端到我的脚前,把另一盆近乎透明的液体端到李婷那边。我听到鬼子们开始窃窃私语,忽然间一股急急的冰凉液体带着强大的压力直冲我的肠道。我“啊呀”一声叫了起来,顾不得羞耻扭动屁股,想摆脱那插在肛门里的管子。他们拼命按住我,最后干脆把我按倒在地,冰凉的液体不停地冲入我的肚子。一盆液体很快灌完了,我的肚子已经开始发胀,他们又端来一盆,这次放在我的面前,让我亲眼看着。一个鬼子手里攥着一个橡皮球,他一捏,就有一股液体冲入我的身体,我的肚子越来越胀,圆圆地凸了起来。旁边的李婷也象我一样被敌人按着灌肠,她的肚子也已经鼓的象个快要临产的孕妇,她紧闭着眼痛苦地呻吟不止。两盆水都灌了进去,鬼子又拿来一个硕大的玻璃瓶,里面是清亮的油性液体。插在我们两人肛门里的管子的另一头都伸进了这个玻璃瓶,随着鬼子手里的橡皮球的伸缩,瓶子里的液体越来越少。忽然我感到腹内一阵咕噜咕噜的响声,原先的胀痛开始被绞痛代替。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一阵吵嚷声,佐藤出去了一下,跑回来对河原说了句什么。河原看看已经空了的瓶子,从口袋里拿出两个玻璃球,拔出插在我们肛门里的管子,将玻璃球当塞子塞了进去。鬼子们都涌的外间去了,只剩我和李婷挺着大肚子躺在冰冷的地上。肠子一阵阵绞痛,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声响我们互相都能听见。李婷泪流满面,忽然哭着小声对我说:“关姐…我难受……我…真想死了算了…”说完“呜呜地哭出声来。我心里一酸也和她一样哭成了个泪人。肚子里的疼痛一阵紧似一阵,装满肚子的液体似乎要顶开玻璃球冲决出来。我害怕极了,不知如何是好。鬼子们在外面忙了一阵后架着两个软绵绵的裸体吵吵嚷嚷地进来了,两个女兵的下身都已红肿变形,一片狼藉,沾满了红白污渍,不堪入目。鬼子们把那个小女兵仍在地上,用皮靴乱踢,她一动不动,不一会儿从她下身流出来的黏液和血就流了一地。原来,那个小姑娘已经断了气,她的身体正在慢慢变冷、变僵。我和李婷都哭的浑身发抖,这个大概只有十六、七岁的姑娘竟被敌人作极限试验的试验品,被活活轮奸致死。那个负责数数的鬼子在墙上画上了第11个正字的最后一笔,小女兵生命最后的时间是被55个鬼子一刻不停地轮奸了一天一夜。雪莲被两个鬼子架着,身子软的象面条,她已经失去了人形,奄奄一息,只剩最后一口气了。她的那面墙上画满了12个正字,伊藤大声地宣布:”新记录,一个支那女人在24小时内经过连续60次性交后仍然活着。“鬼子们兴奋地又叫又笑。看到曾经朝夕相处的战友一夜之间被糟蹋成这个样子,我的心象被利刀一刀一刀割碎了。
   
  他们把我和李婷带到屋里,推到了台前。这次没有把我们绑在架子上,只是让我们反铐双手跪在鬼子们面前,我们俩的腿都已经并不起来,跪在哪里两腿抖个不停。河原继续他残酷的话题:“昨天我们演示了如何对女人的阴部施刑,今天我们要讲到女人另外的一个敏感地带。”听他说到这里,我下意识地垂下头,含起胸,谁知他朝佐藤使个眼色,佐藤带了几个鬼子上来,把我们俩的身子扭过去,背对鬼子,然后把我们的头按在地上,使我们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我恐惧的全身发抖。我感觉到河原踱到我的身后,一只带着薄橡胶手套的大手抚摸着我的屁股,顺着股沟向下摸去,最后停在了肛门上。一只手指按住我的肛门来回转着圈说:“我说的就是肛门,支那人又叫屁眼。如果说支那女人忌讳性的话,对屁眼就更加讳莫如深,恐怕连自己都没有勇气摸自己的屁眼。”周围哄地笑成一片。“你们看,我现在只是摸着这个女俘虏的屁眼,她就已经浑身发抖了。如果你们在这上面下点功夫,还怕她们有什么不招供吗?”四周又是一片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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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我感到按在我肛门上的手指向里插去,我想躲闪,但被按的死死的,只能任那手指深深地插进了肛门深处。片刻,他把手指抽了出来,看了看手套上面沾着的浅黄色的痕迹点点头说:“原始状态!”说完又走到李婷身边把手指插进了她的肛门。他的手指在李婷肛门里搅两下后拔了出来,举起手指给下面的鬼子看,然后摘掉手套扔在地上说:“其实不光是支那人,连我们大日本皇军,似乎也有所忌讳。你们看,这两个俘虏在你们这里已经三个月,干过她们的皇军恐怕已经有几百了吧,可你们看看这两个女人的屁眼,都还是原始状态。你们看它们是多么的完美,几乎没有人碰过。不要说她们,随便拉过一个每天在慰安所里慰安十几个皇军的女俘虏,她们的屁眼肯定都没有人碰过。可惜啊,多少有用的情报就这样丢失了。”下面一片纷纷议论。有人问:“支那女人的肛门怎么利用啊?”在一片淫秽的笑声中,河原不紧不慢地说:“有一个很简单的方法,可以让大家看到支那女人的屁眼是多么有用!”我紧张的浑身发抖,不知他要干什么。隐约间听见叮当的声音,他从地上拿起了什么东西。紧接着一个冰凉的金属物顶住了我的肛门,并向里面钻进去。“不…”我一声闷叫,死命扭动起来。立刻又拥上来两个鬼子,按住了我的大腿。那冰凉的硬物很快就插进了我的肛门,撑的我生疼。河原又走向了被按在旁边的李婷,这回我看清楚了,他手里拿的是一个手指般粗细的尖头金属管,他按住李婷的屁股,在她的挣扎中将那根管子全部插进了她的肛门。他拍拍李婷白白的屁股回头对鬼子们说:“大家大概都听说过灌肠。支那有句俗话,叫做‘把肠子都悔青了’,我们就是要给她们把肠子给洗青了。那时候她们就知道皇军的厉害了。”他指指墙角说:“灌肠可以使用各种液体,比如自己配制的肥皂水、浓盐水、辣椒水,即使用清水也会有出乎意料的效果。当然也可以使用专用的甘油等材料,效果会更加明显。”我这时才发现墙根已摆着一排搪瓷盆,里面装着不同颜色的液体,让人看了心惊肉跳。河原让人把一盆乳白色的液体端到我的脚前,把另一盆近乎透明的液体端到李婷那边。我听到鬼子们开始窃窃私语,忽然间一股急急的冰凉液体带着强大的压力直冲我的肠道。我“啊呀”一声叫了起来,顾不得羞耻扭动屁股,想摆脱那插在肛门里的管子。他们拼命按住我,最后干脆把我按倒在地,冰凉的液体不停地冲入我的肚子。一盆液体很快灌完了,我的肚子已经开始发胀,他们又端来一盆,这次放在我的面前,让我亲眼看着。一个鬼子手里攥着一个橡皮球,他一捏,就有一股液体冲入我的身体,我的肚子越来越胀,圆圆地凸了起来。旁边的李婷也象我一样被敌人按着灌肠,她的肚子也已经鼓的象个快要临产的孕妇,她紧闭着眼痛苦地呻吟不止。两盆水都灌了进去,鬼子又拿来一个硕大的玻璃瓶,里面是清亮的油性液体。插在我们两人肛门里的管子的另一头都伸进了这个玻璃瓶,随着鬼子手里的橡皮球的伸缩,瓶子里的液体越来越少。忽然我感到腹内一阵咕噜咕噜的响声,原先的胀痛开始被绞痛代替。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一阵吵嚷声,佐藤出去了一下,跑回来对河原说了句什么。河原看看已经空了的瓶子,从口袋里拿出两个玻璃球,拔出插在我们肛门里的管子,将玻璃球当塞子塞了进去。鬼子们都涌的外间去了,只剩我和李婷挺着大肚子躺在冰冷的地上。肠子一阵阵绞痛,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声响我们互相都能听见。李婷泪流满面,忽然哭着小声对我说:“关姐…我难受……我…真想死了算了…”说完“呜呜地哭出声来。我心里一酸也和她一样哭成了个泪人。肚子里的疼痛一阵紧似一阵,装满肚子的液体似乎要顶开玻璃球冲决出来。我害怕极了,不知如何是好。鬼子们在外面忙了一阵后架着两个软绵绵的裸体吵吵嚷嚷地进来了,两个女兵的下身都已红肿变形,一片狼藉,沾满了红白污渍,不堪入目。鬼子们把那个小女兵仍在地上,用皮靴乱踢,她一动不动,不一会儿从她下身流出来的黏液和血就流了一地。原来,那个小姑娘已经断了气,她的身体正在慢慢变冷、变僵。我和李婷都哭的浑身发抖,这个大概只有十六、七岁的姑娘竟被敌人作极限试验的试验品,被活活轮奸致死。那个负责数数的鬼子在墙上画上了第11个正字的最后一笔,小女兵生命最后的时间是被55个鬼子一刻不停地轮奸了一天一夜。雪莲被两个鬼子架着,身子软的象面条,她已经失去了人形,奄奄一息,只剩最后一口气了。她的那面墙上画满了12个正字,伊藤大声地宣布:”新记录,一个支那女人在24小时内经过连续60次性交后仍然活着。“鬼子们兴奋地又叫又笑。看到曾经朝夕相处的战友一夜之间被糟蹋成这个样子,我的心象被利刀一刀一刀割碎了。
 
  我和李婷的肚子一起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连旁边的鬼子们都听见了。他们把雪莲扔在一旁,好奇地围了过来。我不知所措了,强烈的便意冲击着我的神经,我觉得肚子里的液体马上就要冲出来了。那一大群鬼子围着我们俩,兴致勃勃地看着我们痛苦的表情,有人兴奋地说:“这两个女人快不行了!”我脑子里不断旋转着一个念头:不能当着这么多敌人排泄,我一边紧紧夹住腿,拼力收紧肛门,一边向墙边蹭去。一只大皮靴踩住我的屁股,是佐藤,他阴笑着问:“你要上哪去啊?”我实在忍受不住了,抬起憋的通红的脸鼓起勇气说:“让我上厕所。”
  
  “你上厕所要干什么呀?”踩住我的脚不但没有松开,反倒加了把劲,我觉得自己肚子里的东西马上要喷出来了。我实在坚持不住了,涨红着脸央求他们:“求求你们,让我上厕所吧,我不行了!”另一边李婷也哭着央求他们:“饶了我们吧,让我们去上厕所吧”。河原指着我们俩对鬼子们说:“看到了吧,这里一共有50多个俘虏,三个多月了,大概这是第一次有女共产军求饶吧!好,让她们去吧!”他话音刚落,四只大手把我提了起来,拖出了房间,李婷也被架着跟在后面。我们被架到院子的尽头,那里有个小木栅栏,打开木栅栏是原先院子主人的猪圈,散发着浓烈的猪粪味。他们按着我跪下,两腿岔开,朝着猪圈撅起屁股。我大叫:“你们放开我,不要看,放开我…”鬼子们嘻嘻哈哈笑着,忽然有什么东西在拨弄塞在我肛门里的玻璃球,那东西本来就滑,被我肚子里的液体的压力顶着随时可能掉出来,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收缩肌肉它才没有脱落出来。现在被人一拨,我立刻就夹不住了。只觉得肚内翻江倒海般一阵绞动,我刚喊了一声“不……”,噗哧一声巨响,一股腥臭的液体被强大的压力推了出来,接着“砰”地一声脆响,鬼子们纷纷大笑起来。我羞的无地自容,只觉得肚子里的污物不停地向外喷射,按住我的鬼子都撒手跑开了,我跪在那里不敢动弹,直到肚子里的东西全部泄完,才象一滩泥一样瘫倒在地。两个鬼子把我拖到一边,他们把李婷架了过来。李婷拼命向后坠着哭叫:“不…我不要…你们放开我……”鬼子根本不管她的哭叫,把她摆成与我刚才一样的姿势。我这才看清我喷出来的黄色的粪便呈放射状洒了大半个猪圈,对面的墙上竟被喷射出来的玻璃球砸了一个坑,我羞忿难当,几乎昏厥过去。鬼子们在戏弄地摆布着李婷的身体,让她的屁股对准墙上的白坑,李婷的脸已白的吓人,浑身抽搐。一个鬼子拿着一根小木棒对准在李婷的肛门口已经露出顶端的玻璃球向里一顶,马上就跑开了。李婷“啊呀”一声惨叫,噗哧一声响,黄色的液体从她的两腿之间喷了出来,那颗白色的玻璃球呼地飞向对面的墙,打在上面啪地碎了,鬼子们哇地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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