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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冬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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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淫岁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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赟等人们议论完,又说道:“芬兰有千湖之国的美誉,全国有六万多大小湖泊,差不多每家都可在湖边居住。而且森林密布,木材丰富……”在赟说这些的时候,雨看到顿博格正用芬兰语小声快速地对伯妮翻译着,随着顿博格的翻译,伯妮脸上现出惊喜,她望着赟微笑点头。

连雨都没想到。赟的知识如此渊博,她深为自己准丈夫而自豪,方才别人在胡诌八扯时,一个个侃侃而谈,一遇到正经话题就都屁了,只有赟才能在这个时候显露头角。在赟停顿时,雨鼓励着赟:“你还知道什么?说呀。”

赟说道:“我们眼中的芬兰人是白种人,其实,他们是乌拉尔人种,属于黄种人和白种认的混血。芬兰语不属于印欧语系,而是属乌拉尔语系中的芬兰——乌戈尔语……”听到顿博格的翻译,伯妮和史根竟鼓起掌来。雨更是面露得意之色,情不自禁挽住了赟的手臂,她说:“接着说,你还知道什么?”

赟就接着说起来:“芬兰北部居住着原始拉普人,北极圈内,就是圣诞老人的家……”这回,连顾意、老张等人都叫起好来,顿博格夸赞道:“密斯特张,你真了不起,对芬兰的了解比我们都多。”

赟继续说:“芬兰历史上长期受邻国瑞典侵略,不少领土在中世纪被瑞典吞并,后来又成为瑞典统治下的一个公国。上个世纪,俄国人打败瑞典,芬兰又被俄国控制。一九一七年俄国十月革命后,芬兰才独立。现在,芬兰已成为经济发达国家,人均收入居世界前列。”

赟的话音才落,雨就给自己的的准新郎鼓起掌来。伯妮离开座位走过来,先是吻了吻赟的面颊,又搂住雨的头吻了一下,用生硬的汉语说:“泥(你)的丈夫恨(很)毫(好)。”

那大手搂一下雨的头,差点没把雨搂晕。雨尖叫了一声,人们都笑了。雨说道:“您太有劲了,您的丈夫很强壮,他一定更有力气吧?”伯妮对顿博格说了几句什么,顿博格望着雨笑了:“他说,可以让你试一试。”

在征得赟的同意后,顿博格请雨离座,来到餐厅中央空地上。众人都睁大眼睛看他们要做何表演。在顿博格面前,雨显得无比娇美,好似美女与猛兽。雨那天穿的是白纱裙,呈半透明状。隐约可见里面穿的是透明的白内裤,甚至屁股的肉缝都模糊可看见。她的个头直及顿博格上腹部,看上去,北欧人只要一个巴掌,就可将这娇小柔弱的东方女郎拍个粉碎。赟看着自己的爱人站在北欧巨人面前那副纤弱样,下腹不觉阵阵发胀。

顿博格微微一笑,突然把雨提起来,放到右掌上,然后一举,随着雨惊恐的尖叫声,顿博格已经一只手掌就把雨托举了起来。赟看见娇妻的屁股坐在顿博格的大手掌上,北欧巨兽的手掌正托在雨的屁股裂缝中央,屁股上的肉都深陷进了巴掌里。雨吓得不知所措,浑身战栗,双手向下,紧紧抓着顿博格的腕子。这家酒店是五十年代苏联援建的巴洛克式建筑,餐厅举架很高,但雨的头还是几乎顶到了天花板。

人们都在惊叹顿博格的神力,更是想象着此时雨的屁股是什么感觉。尤其是赟,看到顿博格单手高擎着雨,面露自豪之情,不由得心里发酸,浑身冲动着激情。他想:“现在,顿博格托在雨妹屁股上的那只手,一定舒服极了。

雨惊叫着:“天啊,快、快放我下来,我头都晕了。”顿博格将雨放下来,雨身体一个趔趄,险些栽倒,顿博格马上搂住了雨,雨身子一软,摊倒在顿博格怀中。赟看在眼里,心中更是醋意大发,他上前取代顿博格,扶住娇妻。雨手扶额头,喘息片刻,才回过神来。她捂着胸口,惊魂未定地说:“吓死我了,真怕从他手上掉下来,他的力气好大啊。”
赟放开了雨,让她回座位。雨刚要往桌旁走,伯妮又微笑着走过来,也未征求赟的意见,就从后边双手卡住雨的细腰,雨“咯咯”笑着,娇声道:“哎呀,不要,我不行了!”她刚想弯腰抗拒,伯妮已经一用力,双手将雨举起。雨发出尖叫声,伯妮将雨放到自己右肩上,扛着她在屋里走着。赟看到宠妻的屁股坐在洋女人的肩膀上,脸色通红,那是因为羞怯和害怕。顿博格夫妇先后在雨身上展示自己的力量,使赟感到了自己准新娘的可爱,他越发喜欢雨了。
雨被伯妮放下来,她笑着回到赟身边坐下,把头靠在赟的臂膀上,说道:“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有劲的女士。”伯妮对赟说了一句英语,顿博格和顾意同时翻译道:“她说你夫人很可爱。”雨羞红了脸。
在菜上桌之前,顾意先后将老张、老狄分别叫出餐厅,不知神神秘秘说了些什么,反正这些人回来后,脸上都带有怪异的笑容。
不久,菜上来了,晚餐开始。第一轮酒大伙喝过之后,先是老狄发难了。他对张姓小两口说:“这杯酒我老狄专敬你们二位。我们研究院最讨人喜欢的张嫩雨订婚了,理当祝贺。你们小夫妻一定要干了这杯!”那天喝的是二锅头,还是满有劲的。赟和雨都没什么酒量,但赟是实在人,既然人家敬酒,他也不推辞,真就一口闷了。雨却不行,她除了在小包爷爷家的毡包里喝过一次白酒,且还醉得一塌糊涂,挨了小包好一顿操,便从不碰白酒。现在,被老狄逼得没法,就轻轻抿了一小口,却呛得直咳嗽,眼泪都流了出来。她连连说:“不行不行,受不了……”赟见状,心痛着雨,便夺过雨手中的酒杯说:“还是我替她喝吧。”
老狄说:“如果嫩雨实在不行,小张可以替她喝!另外,我还要代表研究院罚嫩雨一杯,昨天院里安排她陪客人们吃饭,她不去,影响了工作,冲这,就必须罚她。”赟说:“我替她受罚。”说罢,又连干了两杯。这一连三杯白酒下去,加上第一轮大伙共同喝的,赟已经喝了四杯酒。本来就不胜酒力的他,此时脸已涨得通红,身体也站不稳了。

雨心痛道:“别让他喝了,会把他喝坏的。”老张说:“没事,这么棒的小伙子,一棍子都打不倒,喝点酒算啥?喝几杯酒都不行,那不成了太监?”接着,他又起身敬小两口。赟便又喝了两杯,当然一杯是自己的,另一杯是替雨喝的。
老张之后,顾意上阵,他声称:“你们小两口喝了老张和老狄敬的酒,如果拒绝我敬酒,就太看不起小老弟了。”无奈,赟又连干两杯……
这一切,其实正是按顾意的计谋进行的,方才他分别把老张和老狄叫出去,就是与他们密谋,想办法把赟干废。
此时再看赟,红头涨脸,站都站不起来了。若不是体格好,恐怕早就瘫了。
几个老外喝的是葡萄酒,他们不知顾意在用计,但觉得赟和雨既然是一对准新人,那也理应表示祝贺,便举起红酒为小两口祝福。
老外喝酒没有一口干的,老狄、顾意等人就起哄,说老外按他们本国习俗,抿一小口就行了,但是赟作为准新郎,应该按中国喝法,一口干掉……
结果可想而知,为人实在的赟就喝得迷迷糊糊,几乎不省人事了。这时,大家也已经尽兴,便说去舞厅跳舞。赟在雨和老狄搀扶下,也摇摇晃晃来到位于酒店三楼的舞厅。
第一支曲子响起时,顿博格迫不及待请起了雨。他刚把雨搂在怀里,就引起舞厅里的人们一阵笑声,他们身高差别实在太令人难以置信了,雨在他面前,好像一个儿童。顿博格的大手还趁机在雨屁股上揉了揉。醉眼惺忪的赟虽然看见了,但他头昏脑胀的,早已乱了神智,还一个劲为顿博格叫好呢。
肥壮的伯妮也来请赟跳舞。他们跳舞时,伯妮那篮球大小的乳房挤压在赟胸上,赟便有一种压迫感。这乳房,足有雨的三倍大小。赟的手也根本搂不住伯妮的粗腰,他的手臂都伸直了,居然还没够到伯妮的后腰。这腰身,真比水缸还粗。
伯妮穿的是露肩连衣裙,赟看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就觉得恶心欲吐。伯妮的粗壮的小腿滚圆,看上去坑坑洼洼,有如橘皮,上面还布满黄色长毛。她的手臂粗如树干,长满褐般。赟摸了一下,皮肤上有一层粘汗,却又冰凉,而且皮肤上好像有一层薄壳,有些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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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与雨纤细光洁的小腿,浑圆白嫩的大腿,细如柳枝的小腰,洁白光滑的玉臂,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一曲终了,赟坐下来,一个劲要呕吐。老狄却还劝他喝啤酒,挡也挡不住,赟只好陪老狄喝酒。
舞曲再响时,雨过来想跟赟跳舞,却被顾意将她推给了史根。史根搂住雨跳舞,顾意又来灌赟啤酒。
赟的目光已经迷离,看人都是双影了。一股东西从腹中涌出来,他都来不及跟别人打招呼,便匆匆跑进厕所。刚进去,就“哇”一口,秽物溅了一墙。
老狄跟了进来说:“老弟,你喝多了?”虽然是在赟耳边说的,赟却觉得声音是来自很远的地方。
然后,赟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反正最后他是睡在酒店的一个房间里。这是他第二天早上酒醒后才知道的。
老狄安顿好了赟,就返回舞厅,对顾意耳语一番,顾意立刻对其他人说:“不跳了,回客房进行下一项。”雨问:“赟哥呢?”老狄说:“小张喝多了,我送他去客房睡觉了,你去看看吗?”于是,雨就和大伙一起来到酒店楼上的客房部。
顿博格等老外本想回自己住处休息,顾意赶紧拦住他们,用英语说了些什么。几个老外,包括伯妮在内,便都面带神秘笑容望着雨,兴奋地叫着:“ok!”
顾意打开了房门,这间客房是他的。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期,这样的房间属于极具档次的高间,地上铺有地毯,屋内是大双人床,室内有卫生间,彩电、电话一应俱全。
雨关心的当然不是这些,进屋后她没有看到赟,当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克制着怒气问:“赟哥呢?你们把他弄哪儿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轮番上阵灌他酒,就是想害他,然后让我们分开,对吗?”老狄忙说:“小张就在对门房间里,他累了,正在休息。啥事都没有,我们先在这里玩会儿扑克吧,不要打扰小张。”
雨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话:“不行,我必须去看看他!”顾意阴阳怪气道:“雨姐,怎么的,非要扫大家的兴?离开姐夫一会儿都不行?”雨没好气地说:“扫兴就扫兴,反正说什么我也要找赟哥。老狄,快领我去。”
老狄笑着摇了摇头。雨说:“那好,我自己挨个房间去敲门,无论如何我也要看到他。”雨说着,就往外走。伯妮却像一座山一样,挡在了雨的面前。
面对这个女巨无霸,雨毫无惧色道:“伯妮女士,请让我过去。”伯妮笑着摇头,用生硬的汉语说:“不要走,今晚窝(我)闷(们)一起玩,快乐,小美人。”雨看出这个洋女人的笑容中满含淫欲成分,又联想到进屋之前,顾意用英语对这些老外说了什么,然后老外都看着她坏笑……到此,她彻底明白了,这些人就想一起玩弄她。怪不得这些家伙要灌醉赟。
想不到伯妮这个洋女人也参合进来了,雨忍无可忍,她怒视着伯妮,管她什么洋人不洋人的,外国人就可以在中国的土地上为所欲为吗?雨愤愤地用仅会的英语骂一句:“fuck
you!让你让……”话音未落,伯妮已抬起手臂,伸出胖手,一拨拉雨粉嫩纤细的脖颈,雨不由自主,一个趔趄,就栽入了伯妮宽大的怀中。“smelly
whore!
excrement!shit!(臭婊子!粪便!)”伯妮也在大骂着雨,但是雨听不懂。她只觉得伯妮肥大有力的手在使劲卡她的后脖颈,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伯妮再用力,会把她的脖子卡断。
其实,伯妮并没用力,她怎么忍心对这个吹弹可破的中国美人下狠手呢?可是雨自己却觉得对方十分用力。伯妮将雨的脸按压在自己饱满肥硕的大胸上,对方巨大的乳房有如海绵垫子,雨憋闷得透不过气来。她扭了扭身子,却根本不起任何作用。一个女人假如征服了另一个女人,就会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会对被征服方产生性虐心理。现在,伯妮对雨就是如此。
伯妮撩起雨的裙子下摆,其他人就看到了雨穿着薄如蝉翼,丝质半透明内裤的屁股,连屁股的肉缝都清晰可见。在场的男人们鸡巴无一不硬起来,史根和顿博格的裤裆已被高高挑起,无法想象他们的家伙有多大。早已垂涎于雨美色的老张,口水都流了出来,他忍不住凑上前去,用手指头隔着雨的裤衩,捅了捅雨的屁股沟。伯妮一巴掌打开老张的手说:“不要几(急),都有机会。”她自己倒揉起雨的屁股来。老张收回手,笑嘻嘻地嗅着捅过雨屁股的手指头上的气味。
此时,赟正睡在对门房间的床上,大概在稀里糊涂做美梦吧?梦中一定在跟他的宠妻嫩雨恩恩爱爱呢。
雨在伯妮怀中“呜呜”呻吟,扭着屁股想摆脱芬兰胖妇的大手。伯妮笑着将大肚子挺起来一拱,雨顿时被拱得飞身弹出老远,她“啊”地叫一声,仰面跌倒在床上。她刚想爬起来,顿博格却用一只手臂挟抱住了她,使她动弹不得。
顿博格搂挟着雨的小腰,另一只手探进雨裙子领口里,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攥紧了雨娇小滑嫩的奶子,像捏小面团一样捏弄着。雨痛苦地哭叫起来:“流氓,放手啊,不要!我已经订婚了,你们不要这样。”顿博格把手从她的领口中抽出来,闻了闻,点头说:“真香。”他又撩起雨裙子下摆,在雨屁股上拍了一掌,雨屁股颤动了几下,当即就红肿起来。顿博格揉着雨的屁股,他那长满长毛的大手揉在雨屁股上,使雨屁股都显得不那么大了。
高大雄壮的顿博格揉搓着这样一个纤秀的东方娇娃,好似一个巨大的怪物在摧残小天使。他把雨的内裤脱了下来,用手揪扯着雨的阴毛,在他的揪扯下,雨柔软的大阴唇一动一动的。不一会儿,一缕青鼻涕状的骚水从雨屄的裂缝里缓缓渗出,慢慢的流到阴毛上粘住不再流动了。雨的胖屄好似小孩的嘴一样咧开,露出了里面粉红的嫩肉。雨心里并不甘心,但身体的反应却令她阴道骚痒无比。
老张盯着雨屄,急喘着说:“操,骚货,没等咋地呢,就流汤淌脓了,真他妈的骚,欠操的娘们。”说着,摸到雨微微凸起的阴蒂,玩弄起来。史根也过去,将两根手指同时插进了雨屄。这样,便是顿博格在揪雨的阴毛,老张揉雨阴蒂,史根抠雨屄。雨的生殖器一下子就被三个中外男人的大手占满了。
雨的下体难受得要命,小肚子有一种难言的感觉,既快活又绝望,她不由得摆动起雪白的屁股来。伯妮见了,兴奋起来,当着她丈夫和其他男人的面就脱掉了自己的裤衩,反身跪在雨的面前,屁股正对着雨的脸,用手拨开自己长满金毛的大屄,让雨给她舔。
早已丧失理智的雨也顾不得许多了,忙伸出舌头,“吧唧吧唧”像狗一样舔着洋女人异味刺鼻的肉洞,那样子哪还像个曾经的女军官,现在的团干部,简直如妓女一般淫贱。伯妮也流出骚水来,蹭了雨满脸。
顿博格知道是时候了,他三下两下就脱去了中国小美妞的裙子,用汉语对众人说道:“先生们,女士们,请准许我先干这个婊子,可以吗?”顾意胡说道:“这事你得先问我。”顿博格不解地问:“为什么?”顾意说:“这贱货和我谈过恋爱,还差点成为我的老婆呢。”
于是,顿博格客气地请示顾意:“密斯特顾,请让我先干您美丽可爱的妻子好吗?”顾意呵呵笑起来:“这里有我的领导,我得先请示他。”然后笑着问老张,“张处长,您看……”老张谦让道:“你把自己的老婆都豁出来了,我没意见。不过,她是狄主任的部下,应该先问老狄。”老狄大度地一挥手:“让客人先来吧!”
雨的准丈夫在对门房间昏睡着,别的男人却在这里让来让去,雨自己难受得夹紧了大腿,浑身直哆嗦。
伯妮见众人同意顿博格先上,便鼓励着丈夫:“k?rt l?ter dem
f?rv?nas!(瑞典语:亲爱的,让他们大吃一惊吧!芬兰人多会说瑞典话)”顿博格受到鼓励,哪还犹豫?当即解开裤带,在座的人看见他亮剑了,当即大惊失色。

从没人见过如此之大的阳物,比雨的小手腕还粗,半硬状态下也有一尺五六。几个中国人都忧心忡忡,纤小柔弱的雨能禁得起这大家伙捅吗?老狄隐隐心疼起自己的情妇来,但是他更感到刺激。老张则后悔不该让老外先动手,在场中国男人中,只有他还尚未尝到过操雨的滋味,这个大白公熊真要把雨操坏甚至操死了,自己岂不白忙活了一夜?
人们正乱想着,顿博格已经动手了。他从雨身后伸出粗壮如树干的手臂,搂住雨的细腰,将雨身子扳起,雨哼哼唧唧着,被弄得跪趴在床上,抬起屁股,呈狗趴状。顿博格端起半硬的大长屌,像甩鞭子一样甩动几下,龟头抽打在雨雪白的屁股上,雨叫了起来。他又将鸡巴在雨屁股上蹭几下,鸡巴立刻就硬了。可怕的阴茎上,血管怒张,比小手指头还粗。那龟头,好似一只铁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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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正双眼迷离娇喘着,顿博格的巨型阴茎就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吭哧”一声,插进了她窄小的屄洞中。雨仿佛挨了重重的一击,“啊”地惊叫一声,身体好似被人推了一把,不由自主向前爬去,边爬边发出可怕的叫声,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那大家伙顶撞得她实在太狠了些,她的屄感觉都要撕裂了。
顿博格觉得这中国小女子的屄真的很紧,夹得他舒服极了。他的鸡巴只插进娇穴二分之一,他也不敢太造次,担心一下子会将这个尤物操坏。顿博格试探着轻轻抽插,却也将雨阴道中的嫩肉抽带了出来。雨叫着:“不……不要啊……什么东西……这么长,在人家屄屄里插得这么深……赟……赟哥呀……”昏头胀脑的雨此时还念念不忘她的赟哥。
伯妮躺到雨的身下,双手抓住雨的两只奶子,挤弄揉搓着,舌头还舔着雨的阴蒂。雨被这对夫妇同时玩弄着,兴奋起来,不由自主地扭动摇晃起大屁股来,套弄得顿博格更加舒服了。他一用力,鸡巴又插得深了些,雨“喔”地叫了一声。顿博格用汉语说道:“婊子,我要坐起来抱着你干!”
这话其实是说给他妻子伯妮听的,伯妮便放开了雨。顿博格一边继续抽插着雨屄,一边轻松自如地将她抱起,坐到床边。他做这一切时,鸡巴一直紧插在雨屄里。雨不敢坐到底,生怕自己被捅坏。顿博格故意作出粗暴的样子吓唬雨:“臭婊子,坐下去,我要深深地插你!插到你死。”
雨仍忸怩着不肯坐到底,伯妮过来抓住雨的双乳往下用力一拉,雨痛叫一声,“扑哧”一声,坐了下去。与此同时,大白公熊的老二也顺势往上一顶,巨大的阴茎竟整个插入了雨紧窄娇嫩的屄里。这里是赟的圣地,他至今都还没舍得碰一指头,却被别人的大鸡巴痛快地操着。雨的子宫受到了强有力的冲撞,她“啊呀”叫了一声,眼泪都流了出来:“啊……哦……太深了……这是鸡巴吗……太大了……哦……我的赟哥……”是的,她似乎觉得这是在与自己最爱得人***。
抽插几下之后,顿博格掐住雨腰,将她提起来,抱离出自己大木桩似的鸡巴,雨顿觉极度空虚,浑身战栗着,踢蹬着两腿,口中吐出了白沫,她无力地呻吟着:“不……我……我要嘛……我要大鸡巴……人家屄好痒……坏蛋……为啥不要我了?”顿博格骂道:“婊子,真是骚得要命,不过,真让人喜欢。”他将雨的身体调转过来,使雨和他面对面。然后,重新将鸡巴插进雨骚水泛滥的骚屄中,雨发出了愉快的呻吟。

顿博格看到雨由痛苦变成愉悦的骚样,便抓住她的小乳房,肆虐地揉挤把玩。雨对此的回应是扭动着大屁股,使洋人的大鸡巴被她的小屄磨来磨去,更加舒服。顿博格简直美疯了,捧抱住雨的屁股,“腾”一下子就下了地,当然,他的鸡巴始终没离开雨的小水屄,他就将雨腾空抱着,逛大街一般边走边操。

一个尚未嫁人的姑娘家,当着众多人的面,被外国人以这种令人耻辱的姿势操屄,雨无地自容,粉面羞得通红,她难为情地闭上眼睛,不敢看人,更不敢看正在操她的顿博格。

顿博格抱着雨,游游逛逛边走边操,先是来到顾意面前,一边用力抽插着怀中苗条性感的淫娃,一边对顾意说:“谢谢你,密斯特顾,你的太太非常好,你很有眼光,她太完美了。这样抱着她操过瘾极了。”

雨屄里稀里哗啦流出的骚水洒了一地,她娇嗔道:“讨厌死了,他少臭美,人家才不是……他的太太呢……人家的丈夫是赟哥嘛……”话音未落,早已羞红了面孔,双手一下子搂住顿博格的脖子,头一软,紧贴在白人的胸上,小鸟依人般,把自己整个娇躯都交给了这个边走边操她的洋鬼子。
顾意拍打着雨的肥臀说:“贱货,被人家操迷糊了?连亲夫都不认啦?看一会儿我怎么修理你的骚屄。”

雨全身腾空,被顿博格抱着边走边操,又来到了老狄面前。顿博格说:“狄主任,今夜是我到贵国后最快乐的夜晚,这是我受到的最好款待,谢谢您,祝我们合作愉快!”雨呻吟着责备老狄:“死老狄,坏老狄……把人家哄骗来……灌醉人家的赟哥……看回到单位后我怎么跟你算账……你等着……”
老狄在雨的大白屁股上掐了一把,笑眯眯地说:“好啊,欢迎你跟我算账,我好再给你家小张戴一顶崭新的绿帽子。哈哈……”雨被羞辱得撒起娇来,哼哼唧唧地扭动着屁股。
顿博格的大鸡巴将雨屄插得满满的,紧紧的,一路淋洒着骚水,游逛到了史根前面。两个芬兰大汉用本国语言交谈了几句,然后大笑起来。顿博格用汉语翻译道:“刚才我问史根先生有什么想法,他说这个女人曾经爱过他,是他的小宝贝,但是……但是……用贵国话说,但她是个骚货,见到新的就忘记了旧的。”
老张纠正道:“这叫见异思迁。”雨羞得低下了头,不敢正眼看史根。她说道:“讨厌,你们……一点也不像赟哥那样疼人家……”
顿博格把雨抱到老张跟前,说:“张处长,我最应该感谢……不,是感激您,由于您牵线搭桥,我们才有机会跟中方合作,才使我见识了这个美女。”说着,兴奋而又激动地抱着雨边操边原地打了个转,这一转,雨屄里的骚水就甩了出来,洒向四周,都喷溅到了别人身上。顿博格的巨屌本来就将雨屄撑得快要爆裂了,可那根大鸡巴在雨屄里也不好好待着,而是在姑娘家嫩穴中拧着旋着,像大钻头一样,在雨屄里钻动。雨屄里的粉色嫩肉忽而被抽带出来,一会儿有被顶送回去。
老张也是几十岁的人了,可还头一遭见识到,女人原来可以被这么狂操,被如此享用。他下体早已憋得无法忍受,伸出手就要摸雨的奶子。可是雨的胸紧紧贴挤在顿博格身上,毫无缝隙,他的手伸不进去,于是,转而揉起雨的软和屁股来。
雨的呻吟声更嚣张了,老张哪里还能挺下去?他放下官架子,脱去裤子。肉麻地对雨说:“小乖乖,小亲亲,小宝贝,一家子……好小张,我……我来了。”他的手摸到雨屄和顿博格大鸡巴的接缝处,摸到了满手骚水。他把骚水抹到雨的屁眼上,又抹些骚水在自己的龟头上。他的鸡巴跟顿博格的相比,实在小得可怜,即便硬起来,也比茧蛹大不了多少,分明是少年版的阳具。
天晓得,这样的人居然也那么乐于操屄!见了女人也要撩骚。他们有什么资格如此自信?自我感觉何以这般良好?长着这样的小鸡巴,竟然要给赟那样的伟岸男儿戴绿帽子。真是鸡巴虽小,却色胆包天。
老张贴靠在了雨的背后,端起小阴茎,“嗤”一声,插进了雨的后庭花。雨身体猛然一抖,并不是老张的小鸡巴给她屁眼带来了多大的冲击力,而是两个男人前后夹击操着她,使她有了一种难以承受的别样感觉。毕竟她被俘归来已经将近一年了,这么长时间没被两个人同时操过,她十分不习惯。
两个男人夹心饼干一样操着雨,雨娇嫩的玉体都要被夹扁了。两只鸡巴一大一小,隔着她体内的嫩嫩的肉壁相互磨擦碰撞,两个男人都爽到了极点,给雨也带来了不可思议的快感,她那骚屄中的每一块淫贱的肉都受到了摩擦。
老张的鸡巴隔着雨的嫩肉壁,和顿博格坚硬巨大的阳物相蹭,他的快感很快就到来了,不一时,鸡巴就膨胀到了极点,然后猛然一跳动,雨的直肠中被射进了精液。
美妙的时光如此短暂,老张有一种没尽兴,不过瘾的感觉。他不甘心地从雨的粪门中抽出小屌,白浆从雨肛门中滴滴答答洒落在了地毯上……
老张的鸡巴刚抽出来,顿博格就觉龟头一麻,接着滚烫的泉水浇到他的鸡巴上,他知道那是阴精喷涌了出来,雨泄身了。哗啦啦,阴精从鸡巴和阴道口的缝隙中流淌出来,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雨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内,又接连喷了两次,她无力地瘫在对方怀抱中,滑溜溜白嫩嫩软绵绵的娇躯紧贴在顿博格魁伟强壮的身上。顿博格把雨抱到床上,鸡巴始终没离开雨的美屄,雨的双腿被他架到了肩膀上,他继续抽插着雨屄。雨那雪白的肚皮下似有什么小动物在拱来拱去,使她的软和肚皮一动一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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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雨感觉到肉体内的大鸡巴膨胀到了极限,把她的阴道都要撑开了,接着那鸡巴机枪点射一般快速抽动几十下,然后就挺住不动了,顿博格发出了嚎叫声,雨也绷直了自己的身体。猛然间,一股热烘烘的激流从顿博格的鸡巴里射了出来,雨觉得肚子一下就涨满了,她的玉体往上一挺,“啊呀”叫了一声,就失去了知觉。她的小肚子霎那间像皮球一样鼓胀起来,隆得老高,肚皮下似波涛在涌动。

老外驴一样的大鸡巴刚一抽离出雨的娇穴,就听“哗”一声,精液混着骚水喷涌而出,浸透了床铺,那精液足足流淌了一分半钟,雨的肚子也慢慢恢复了原形。
雨很快就醒来了,她有气无力地呻吟着:“赟……我的赟哥呢……你的雨妹都干了些什么呀……”

老张由于刚才泄得太快,没过够瘾,看到顿博格在雨屄里灌精的恢宏气势,受到激励,小鸡巴又硬了起来。他骂着雨:“骚货,赟个屁哥,我还要操你!”说着,比比划划就要再上雨的身子。顿博格拦住了他,劝道:“等一等,不要急,给你更好玩的。”这老外已经恢复了体力,他将雨的四肢蜷在一起按压住,又兜起雨身下的床单,雨就被兜裹在了床单里缩成一团,只有脸和屁股分别露在床单两边的外面,顿博格又把床单四角系紧,雨就被捆在了床单里。雨哪有力气和他抗争?只能听之由之。

顿博格抓紧床单上系的死结,一抬手臂,将床单里的雨就拎了起来。他平举着包裹在床单里的雨对老张说:“喜欢干她的前边还是后边?”老张看了看,便凑到雨屁股前。雨的手臂和双腿都被蜷捆在被单里,屁股暴露在外,被大力士顿博格轻松地拎举在半空,等着让人操,这对一个即将出嫁的女人家来说,是多么耻辱啊。她的屁眼抽动着,依旧有残余的精液流出来。她的肥屄肿胀着,张开肉洞,粘乎乎的白浆还在外溢着。老张双手扶住雨滚圆的屁股,说道:“老外操完的地方,我来刷刷锅。”勃起的小阴茎就着雨屄里顿博格留下的精液。顺顺溜溜直插进她饱受摧残的阴道里。他一边抽插着雨,听着雨的娇啼声,一边说:“嫩雨,一家子,听我说,我为你赋侍一首:雨屄真奇怪,咋操也不坏,交下好朋友,撒尿还痛快!”
史根也不甘闲着,捧住他曾狂恋过的姑娘露在床单另一端外面的小脸,将大长鸡巴塞进雨的樱口中。而伯妮也来凑热闹,用手指头抠弄着雨的屁眼。

可怜的赟,仍孤零零醉卧在对面房间里,他何曾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嫩雨,自己无比珍爱娇妻,正敞开着屄洞、屁眼和嘴巴,让五个男人轮着干。这一夜,从晚上十点半直至次日早五点,六个半小时内,他从不忍心碰一下的爱妻骚屄里一直塞着鸡巴被操,每个人都操过她至少两次。他那小淫妻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泄身几次,昏厥几次。她那灌足了精液的肚子,凸起如小山。

七月七日,早上不到六点时,赟醒来了。他的头还有点晕糊糊的发胀,但意识是清醒的。发现自己独睡在酒店客房里,觉得好生奇怪,其他人都哪里去了?雨在什么地方……想到雨,他心里不禁一惊,后悔自己昨晚喝多了,只顾自己睡觉,竟没顾及雨妹。他对雨担心起来,心想:雨妹昨夜如果独自回家,路上多危险啊。

心系嫩雨的赟再也躺不住了,匆匆起床,刚一站起来,就觉眼前阵阵发黑,双腿仍软绵绵的好象踩在棉垛上,又沉重重的有如灌了铅,看来酒劲还未消。可心中挂念着爱人,他还是想尽快赶到雨家看个究竟。

赟刚一打开房间门,就和老狄打了个照面。老狄见到赟,不觉慌张起来,张口结舌,都忘记打招呼了。赟心里直纳闷:这家伙怎么了?鬼鬼祟祟做贼一般。
老狄缓过神来,便招呼着赟:“啊呀,小、小张,起、起来了?睡得咋样?”赟没回答他,而是急切地问:“你知道嫩雨在哪儿吗?”

老狄不安地眨巴着眼睛说:“这个吧……那个……吧,第一……啊,第二……”赟不耐烦了,真恨不得揍他一顿。本来赟就讨厌老狄,现在看他这副惊慌失色的神情,就更没好气了:“什么他妈的这个那个的,扯王八犊子呀,你就回答我嫩雨在哪里就行了!”赟心想:若不是看你是雨妹的同事,我早就给你俩嘴巴子了。

老狄正不知该如何回答,“吱呀儿——”一声,赟对面的房间门开了,两个女人走了出来。一个肥壮饱满结实有力,另一个纤小秀丽苗条丰致柔弱。胖壮的是白人,苗条的是中国人。外国人就是伯妮,中国人正是赟惦记着的嫩雨。

雨被伯妮搀扶着,看上去十分虚弱,脸上毫无血色,眼圈发黑,好像连道都走不动了。她的裙子也皱皱巴巴,头发散乱着。赟惊叫道:“嫩雨!”雨的目光本来迷离着毫无生气,听到赟的呼唤,眼睛才亮起来,她声音颤抖着哽咽道:“赟……哥。”便扑到了爱人的怀中。赟觉得雨好像在发烧……

雨是被赟送回家的。她的裤衩是湿的,浸得屁股很难受,那上面全是精斑和骚水。屄仍在往外流淌着精液和骚水的混合物。在出租车里,她对赟撒谎说:昨夜完了一宿扑克,现在很累很疲倦,而且好像还感冒了。

赟就心疼地搂紧了雨的柔肩,他确认雨真的发烧了。他哪里知道,雨的感冒是因为昨夜挨了太多男人操的缘故。雨现在格外难受,她的大阴唇已经血肿,一动弹就疼。阴蒂也受到了伤害,揪扯状疼痛,连撒尿都会痛苦不堪。多少委屈要向她的赟哥倾诉啊,可她却一句实话也不能说,她绝对不能失去赟哥!
把雨送回家,赟就忙着烧热水,服侍雨吃药,雨趁他去厨房烧水之际,赶紧换上了睡衣。她不想让赟看到自己身上被抓咬出的伤痕。

赟安顿雨睡下,又深情地吻了她,要去上班。他必须去学校,因为今天是高考日,他们学校也是考场之一,他们这些老师要承担监考任务。雨打起精神,亲了赟一口,然后柔弱地说:“赟哥,下班早点来看我呀,我现在只要离开你一小会儿,心里就不得劲。”赟听了,心里暖意融融,点头说:“我和你一样,只要有一会儿看不到你,心里就想得慌。”雨说:“再过些日子就好了,我们可以天天在一起了。”赟说:“是啊,我就盼着结婚那一天呢。”
赟走了,他只想着下班后早些过来,却没料到,他这一走,自己的爱妻又出事了……

赟离开后,雨就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嫩乳,这里昨夜被那些野兽般的人们抓咬捏弄得伤痕累累。幸好赟刚才没有碰她,一旦赟看见了这些伤痕,事情就无法想象了。想到赟的温情脉脉,雨心里就会涌出暖流。她的赟哥确实不同于常人,他是真心爱她,也因此从不伤害她。而别的男人却是野兽,她只是那些家伙眼中一块肥美的肉。

赟既然这么好,雨就觉得自己太不要脸了。那么出众的小伙子,又如此深爱她,自己却总是在欺骗他,背着他屡屡被别的男人操。甚至在史根第一次操过她后,她竟然产生了背叛赟的念头。尽管那念头只是一闪,雨还是觉得难以原谅自己。这么想着,雨自己都厌恶自己了。

想着赟,雨就不由得将手捂到屄上,一下子就碰到了疼处,这里昨夜被操得太重,外阴都严重变形,肿胀得老高,且伴着阵阵疼痛。雨轻轻揉着饱受伤害的屄,心里挂记着赟,不知不觉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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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是被敲门声闹醒的。她自己感觉睡了很长时间,揉着眼睛,走到外屋问道:“谁呀?”外面的人答道:“嫩雨,开门,是我!”睡懵了的雨还没完全醒过神来,只以为是她的赟哥回来了,便打了个大哈欠,懒洋洋地开了门。
这一开门不要紧,待嫁的新娘又着魔手,她那饱受摧残的嫩屄,此番又横遭蹂躏。来者何人呢?
第十五章 终成眷侣


雨看见来人,差点晕倒,心脏似被电击了一般,“突突突”一阵乱跳,跳得她连气都上不来了。当然这不是因为兴奋和激动,而是因为受到了惊吓,还有就是气愤。来人竟是王江!

雨本想不客气地驱走王江,但是因为挨操和感冒,她连说话的力气都不足了,她捂着有些疼痛的胸口,有气无力地说:“你……来干什么?我在休息……你在这里不方便,快走吧。”

江看到,雨面色苍白,眼圈乌青,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但看起来格外凄美,一副弱柳扶风态,更使她令人心动。再看雨身着半透明睡衣,娇美玲珑的曲线若隐若现,连乳头和丛生的阴毛都透了出来。江的心狂跳起来,当然是因为兴奋和激动。

从春节之后操过雨直至今天,江就一直没再操过屄。不是没机会,而是没兴趣。别的女人实在没法和雨相比,只要一碰到别的女人肉体,他就不由自主会想到雨,一想到雨,其他女人就黯然失色了。那些女人不仅仅五官不如雨,便是一举手一投足,也不如雨优雅高贵。雨不仅美在相貌上,更美在她的气质上。当然,她那光彩照人,吹弹可破的肌肤,阿娜多姿的腰身,芬芳馥郁的气息,也是王江所接触的那些女人不具备的。

就是因为念念不忘雨,江和别的女人都无法长久相处。他认为自己一生中做的最愚蠢的事,就是当初没珍视雨,将这么温柔贤淑美丽秀气的姑娘抛弃了。否则,他今天早已是雨的夫君了。

江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雨看,雨因为感冒而浑身发着抖,双臂紧抱在胸前,冷淡地对江说:“王江先生,你为什么还不走?”江说:“嫩雨,你咋这么不客气?我们好赖也曾夫妻一场,让我们重新开始吧。”雨冷笑道:“臭美吧,谁和你夫妻过呀?王江,你赶紧醒醒,我和你重新开始什么呀?你既然来了,我正好通知你,八月一号我结婚,你可以来参加我的婚礼。”王江顿时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失神地说:“你都要结婚了?就是跟那个丑拉吧唧的小胖子?真是再作贱自己呀。”王江上一次操雨时,雨的对象还是小包呢。

雨说:“少跟我提什么小胖子,我们早就分手了,我是跟一个最好的男人结婚。”江说:“可你今天不是还没结婚吗?那我现在追你也赶趟,怎么说我们也曾经有过那种幸福时光啊!”雨说:“我的结婚证都办完了,现在,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请你不要再打扰我。”

王江彻底失望了,虽心有不甘,却也无奈。谁让他当初有眼无珠,丢掉到手的美玉了?他喃喃道:“才半年多不见,你就成别人的老婆了,我操!”他一闹心,不由得说出了脏话。
雨像一个胜利者那样,望着沮丧的王江,说道:“现在你该走了吧?我很累,要休息了。再说,一会儿,我的丈夫就要回来了。”

江像一个落魄之人,垂头丧气,不情愿地走向门口。走了几步,他猛然转过身来,一把搂住了雨。雨惊叫道:“哎呀,你……你咋这样呢?快放开我,我难受……”
江呼呼急喘着,也不答话,将雨抱起来,走到沙发旁。雨被江按在沙发上,睡衣被撕扯开。雨叫着:“王江,快住手吧!你这是在犯罪。”

江哪里听的进去?他看到雨露出的奶子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心里不由得也一揪,说道:“你那个鸡巴对象手也够黑的了,看把你乳房弄的。”雨挣扎着没回话,她也没法回话,因为这伤痕并不是她对象弄的,她怎么回话?
尽管看见了雨乳房上的累累瘀伤,可江也决不会像赟那样温柔,那样怜香惜玉。江不管不顾地对雨的乳房用力按压挤弄揉捏起来。

雨苦不堪言,外伤的疼痛已经难以忍受了,而她的心脏也“突突”狂跳起来,身体一个劲地颤抖,气都喘不上来了。江却只管蹂躏她。他的手伸向雨屄,雨吓得夹紧了大腿,却被江粗暴地掰开。雨抓住江的手腕想阻止他,但她过于娇嫩柔弱,岂是江的对手?江掰开了雨的大腿,不由得大吃一惊,雨屄竟然变的那么陌生!她的屄红肿得又大又鼓,咧开的屄洞里向外溢着渗着血丝的灰白浆液。天啊,那应该是精液和血液!江猜测到雨一定刚挨过操,而且被操得挺狠,便说道:“跟你对象过够瘾了?现在我来清理一下你的小骚屄吧。”平还以为雨是刚被她丈夫操过呢,岂不知她是被五个男人***了一夜。

发觉雨被人操过,江莫名地兴奋起来,他“噗叽”一声,将手指头插进了雨屄。雨哭叫一声:“啊呀,疼……”大腿便似过了电一样快速哆嗦起来。江的手指在雨屄里捅咕几下,雨得屄洞口就泛起了细小滑腻的泡沫。江抽出手指闻了闻,有精液的臊臭、雨本身的淫骚、还有血腥混合成的气息,江受此刺激,鸡巴已硬如生铁。他的身体压住雨,鸡巴对准雨屄,咬着牙将鸡巴狠狠插入雨的胖屄里!
雨痛叫了一声,扭动挣扎起来。王江在时隔半年之久,终于再度操了自己喜爱的女人……

操雨真是令人愉快过瘾的事,江在两个小时内,竟狂操雨三次!当他最后一次把精液灌入雨的骚屄时,雨突然全身抽搐,四肢冰凉,口吐白沫,昏迷过去。

江顿时吓得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直冒冷汗。因为他看到,雨不仅面无血色,嘴唇青紫,且下身流淌出了屎尿,屄里还咕咚咚流出了鲜血,鲜血流到大腿上,又顺着大腿滴滴答答淌到了地上。

这回轮到江哆嗦了,他双腿一软,瘫在了地上。心说:可了不得了,我把人家的老婆操死了!他赶紧用手绢往雨屄里塞,试图止住汨汨流淌的血,可是哪里止得住?情急之下,他又脱下自己的跨栏背心,堵在雨屄上。再赶紧抓起雨家的电话,急急打给单位,让同事马上把单位的车开过来。那个年月,还没有120急救电话,王江所能做的,就是向同事求救。

电话打过去后,他看到雨屄里的血仍未止住,赶紧抓起个布单,搭在雨身上,然后把雨抱起来,匆匆出门,想到楼门口等单位的车,他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能争取一秒是一秒,千万不能让她死了。

王江抱着雨下楼时,正好碰到了马姨,马姨惊问道:“啊呀,这不是嫩雨吗?怎么啦?”又自语着,“这个小伙子是谁?也不是要跟嫩雨结婚的那个张老师啊。”

赟闻讯赶到医院时,雨早已醒了。看见赟走进病房,雨就把头扭转过去,不肯看赟。其实是她心中有愧,羞于见赟。她猜测,自己和赟的缘份已经到头了,尽管还没举办婚礼,但是她已决定,出院后就和赟办离婚手续,因为他们已经领有结婚证了。

赟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他下班到雨家时,就被马姨在走廊拦住,看样子,马姨一直在等他。马姨告诉他:嫩雨下身大出血,被她过去的一个对象抱走了……赟听了,眼前就阵阵发黑,脑袋都涨大了。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便急急赶到医院。在医院里,他看到雨的母亲眼睛已哭肿,雨的父亲表情凝重,雨父亲告诉赟,雨被她从前的对象王江强奸了,王江现在拘留所里,但是,雨并不想起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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赟又向医院方面了解情况,得知雨因感冒而引发了急性心肌炎,需要住院治疗。另外,她下身也受了伤,主要是阴道粘膜部分破裂,应该是性交动作过大所致,也不排除是手指甲的刮碰。大阴唇严重血肿,应该是受到了严重伤害。阴蒂也受伤出血。其它伤处有前庭球、尿道口等。医生认为,这些伤处只要没被细菌感染,很快就可痊愈。心肌炎打几天点滴就会好,今后只要注意,就不会复发。但是她失血过多,身体虚弱,可能影响到病情的恢复,如果输些血,会有利于她迅速康复。

得知雨阴道出了那么多血,赟的心也滴血了。他骂自己没保护好雨,没过门的媳妇,居然被人操坏了!雨的嫩屄是那么神圣,他都没看过,更不敢去碰一下,可是,今天却被一个流氓往死里干!他不敢相信,这么一个优雅高贵的娇妻,会被人操的这么狼狈。

待他走进病房,看见雨那苍白面孔,赟的心都碎了,一股柔情涌上心头。面对这样的爱妻,他无法去责备雨,只能怒骂自己没保护好这么好的妻子。至于和雨分手,他连想都没想过,因为他认为,天下没有比雨再好的女人了!
赟默默地坐到爱人身旁,尽管雨掉转过身去将脊背对着他,对他不理不睬,他还是在雨的娇躯上轻轻抚摸起来。

雨本以为赟会气急败坏,主动提出分手的事呢,没想到赟会如此爱怜她,雨心里激动着,眼泪流了下来。但是,她依然叫不准,赟会不会待她平静下来后,再提分手的事,她知道,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如此奇耻大辱。

这时医生以及雨的父母都进来了,医生问是否给病人输血?赟突然站起来说:“医生,给她输我的血,可以吗?”赟的话令雨心中猛然一颤,她止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几个小时后,雨的血管里已经流淌着她赟哥那殷红温暖的血液了。屄里灌着别的男人精液,血管里流淌着爱人的鲜血,雨的心被强烈地震撼了。自己出事后,赟没辱骂责怪过她半句,而是处处呵护她。她万没料到,自己的血型竟和赟一致,都是a型。记得验过血型后,连医生都惊讶了,开玩笑道:“这么巧啊,你们小夫妻血型相同!”当时赟还笑着说:“要不,我们怎么能成一家人呢?我的血就是应该为我的爱人流淌!”

这就是赟哥啊,强壮如山,却又柔情似水。原本,饱受凌辱和摧残的雨,以为自己会遭到赟的厌恶和嫌弃。可是,赟没有,雨的心被赟的柔情和爱意融化了。

眼下,她的赟哥就坐在病床旁相伴着她,可他却是刚输完血的人哪!从出事到现在,雨还始终没对赟说过一句话呢,因为她羞于启齿。现在,她不能不开口了。雨轻声说道:“赟哥,你刚刚输完血,回家休息吧。”

赟听见雨说话了,顿时兴奋起来,他说:“我这体格,铁打的,输几百cc血算什么?再说,我的血能流到雨妹身上,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今后,你我更分不开了。”他顿了顿又说,“雨妹,你出事的时候我没能在你身边,使我感到特别痛苦和内疚,现在,就让我在你身边多陪一会儿吧。”
雨的心如巨浪翻过,久久无法平息。赟的话语感人肺腑,这使雨觉得她的赟哥更加崇高了。和赟相比,那些操过她的男人,简直连粪土都不如。
不过,雨还是感到奇怪,自己既然看不起那些臭男人,可是,她却暗中喜欢被他们操。自己真是人家的免费妓女啊。

雨被赟感动着,终于大着胆子向赟提出了难以启齿的问题:“赟哥,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已经丢尽了人,你厌恶我吗?不想离弃我吗?”赟抚着雨的乌黑秀发说:“雨妹,你对我不放心吗?我们已经领了结婚证,你现在是我妻子呀,将来是我小孩的妈妈呀!怎么能说离就离?离开你,我哪里还能找到这么温柔、漂亮、聪慧、贤淑、白嫩的妻子?我最应该厌恶的是我自己,因为我没能保护好你。”

雨抓住赟的手,先是贴在自己的脸上,然后又压在自己的胸上,尽管她乳房上的瘀伤还未消,依旧在隐隐作痛,可她还是让自己的丈夫摸着她的乳房。雨觉得这一刻,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他们温存了一会儿,赟又小心翼翼地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为什么不起诉那个禽兽王江?”雨愣了一下,然后若有所思地回答道赟说,王江毕竟是她的旧恋人,她不想把事情闹大,搞得满城风雨,其结果是两败俱伤,她的名声也会搞臭了。

雨解释完后问赟:“赟哥,你是否觉得我做错了?”赟的手在雨的小乳房上轻轻滑过,他轻声说:“不,无论你做什么,都是对的,我绝对信任你。”赟的确太相信雨了,连他自己也不希望人人都晓得他未过门的媳妇差点被别人操死。

其实,赟哪里知道雨的真实想法?只有雨心里清楚,江在奸污她时,曾发现她乳房和小肚子上已有的瘀伤了,也看见了她的屄早已是红肿的,并在溢着精液、血水……所以,如果她一定要起诉王江,王江势必要道出实情,以减轻自己的责任。这样一来,雨在头一天夜里被顿博格、顾意等五男一女***一夜的事就会败露,自己不仅会名誉扫地,而且会肯定失去赟了。她知道,赟即使再仁义再高尚,也无法容忍妻子就在自己的身边被五六个人***,而且其中还有外国人!

说穿了,这件事王江虽然有责任,但顿博格等人的责任其实更大。王江只不过是那些人的替罪羊而已。没有那些人的一夜疯狂蹂躏,她是不会感冒的,她的屄也不会变得那么脆弱。因此,王江操她几下,她就不会受伤了。她好比一只气球,顿博格、史根等人已经将她吹得又鼓又薄,眼看就要爆开了,可王江却不合时宜地来加了最后一口气,其结果就是,这只气球“砰”一声爆了。
赟在七月九日这天,看见了他恨之入骨的王江。那天,他上街买了乌鸡,回家后让母亲炖了汤,里面还加进了人参、虫草、枸杞之类的,就是要给雨好好补一补。汤熬好后,他装进保温瓶里,然后来到医院。
赟到医院时,小其也在这里,看样子早就来了。她正和雨说笑着,手放在雨的被窝里面,似乎两姐妹在握手倾心交谈。看见赟来了,小其也没把手从被子里收回来,只是点头笑着跟赟打招呼:“姐夫来了?给雨姐送好吃的来了吧?真是好丈夫。”赟笑着回应道:“还没结婚呢,你就在那姐夫姐夫的了,我好意思听,你雨姐还不好意思呢。”
赟一点也没觉得小其的手放在雨被窝里有什么不正常,女孩子家嘛,就喜欢这么亲亲热热的。他却不知,小其的手正在被窝里摸着雨尚未消肿的肥屄呢!
当着人家丈夫面,摩挲着人家老婆的屄,小其觉得更外刺激,那感受美妙得难以形容。而赟对此却又一无所知,小其就更加觉得有趣了。
小其来医院已经将近半天了,刚来的时候,她在雨病床边,跟雨闲聊了几句,她就说:“雨姐,你伤得咋样啊,让我看看呗。”论力气,雨本来就不是小其的对手,现在身体又这么虚弱,哪还敢跟小其对抗?何况病房里还有其他患者,如果她和小其撕扯,别的患者势必起疑心。雨就没动弹,任由小其把手伸进了被子里。
雨下身只穿了一条内裤。小其手伸进后哪里还老实得了?她时而隔着雨的内裤轻揉着雨的嫩屄,时而又将手伸进内裤中在雨屄上摸索。轻柔的抚弄,倒把雨搞得挺舒服,那肿胀的外阴也不再那么疼痛了。小其还用手指给雨梳理阴毛,雨屄被弄得痒酥酥的。小其就这样一直轻轻把玩着雨屄,直到赟来了,她也不肯收手。这时,雨的裤衩已经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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赟把鸡汤倒进小碗里,先是问小其喝汤不,小其的手已经沾满了雨的骚水,她笑嘻嘻地说:“算了吧,还是留给雨姐补身体吧,她的营养都淌出去了。”雨知道她指的是自己身下正在淌着的骚水,不觉脸红起来,轻声喝斥小其:“小丫头,少胡说!”
赟也没理会小其的话,又要把雨扶起来让她喝汤。小其哪里舍得放弃雨?忙说:“姐夫,你就不要折腾雨姐了,就让人家躺在那里,你喂她不行吗?给这么好的姐姐当姐夫,就该好好伺候她!”
赟一想也对,他确实应该喂雨喝汤。雨就躺在那里,喝着赟喂给她的汤。而她的屄却被小其揉着,嘴里喝汤,屄里淌汤,阴道里骚痒着,她不停地夹紧大腿来回蹭着,有时忍不住轻声呻吟一会儿,吓得赟直问:“怎么?疼吗?要不要我去找大夫?”雨摇头说:“不用,我就是住院住烦了。”
就在这时,王江来了。他刚从拘留所出来,心里也挂记着雨,特意买了不少营养品来看雨。他除了想向雨道歉,更想向雨表示感谢,因为雨没起诉他。他没料到,雨的男友也在这里。
雨屄本来正流淌着骚水,脸涨得通红,毫无经验的赟还摸她的头,问她是否发烧了。雨就在这情况下看见了站在门口的王江。雨不顾小其正在摸她的骚屄,一下子就转过身去不看王江,并告诉赟:“把那个人赶走!”小其也紧跟着对赟说一句:“姐夫,那个人就是王江。”
赟正舀一勺汤要喂给雨喝,听到“王江”二字,立刻连勺带汤全都丢下,“腾”一下子站起来,大步走向王江,雨喊了一声:“赟哥,不要搭理他!”赟也没听进去。他走到王江身边,看也不看他,只厉声说一句:“我是嫩雨的男朋友,你跟我出去!”王江心说:“嫩雨的这个对象倒挺像个爷们样。”他把手中的东西递给小其说:“给你雨姐的。”然后跟着赟走了出去。
他们来到医院门外,没等赟开口,王江就说话了:“哥们,你要想打我一顿,就动手吧。”赟瞪着王江说:“你以为我不敢?”
王江一笑:“我可没那么说。”的确,王江虽然是运动员出身,但无论身高还是体格,却都不如赟。赟说道:“以前,你对嫩雨做过什么,我管不了,也不想问。但是现在,她已经和我订婚了,是我法定的老婆了,你却还敢对她干这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消死你都不过分!”
雨后来曾问过赟:“你们为什么没打起来?”赟笑而不答,是的,他不能回答,因为王江当时说了一番话,那是男人之间的话,赟不想说给雨听。

王江当时跪在地上说:“我知道自己不是人,我伤害的不仅是你的女人,也是我最喜欢的女人。我实在对不起她。你不知道,自从我和嫩雨分手后,没有一天不想她的,她是非同寻常的女孩,一见到她,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现在,嫩雨是你的女人了,你要好好爱惜她,千万别像我当初那样干傻事,居然不要人家了,我到现在还后悔呢。那样的姑娘,实在太难遇了,我寻找了半年,就想再找个嫩雨那样的,可惜,全世界只有一个嫩雨。我看你比我更适合她,无论相貌人品,你都比我强多了。我想说的话都说完了,哥们,你就是消死我,我也认了。”
话说到这份上了,赟还怎么动手?赟说道:“我从不打向我跪着的人。嫩雨现在是我的人了,你以后就离她远点,如果再出现这样的事,你即便向我磕头,我也决不会放过你!”
七月十二日,赟把雨接出了医院。雨虽然出院了,但身体并未完全康复,还要在家休息些时日。正好也赶上了赟的假期,他便乐得天天来陪伴雨。雨在经历了这次伤害后,两家人又重议了婚事,认为雨现在身体太弱,筹备婚事恐怕吃不消,决定将婚期推迟到九月份。
雨经历了这样的磨难,和感情却更加牢固了,他们的爱情得到了升华。二人每日都厮混的难分难解,缠绵不休,如胶似漆。
两个人在一起时,赟喜欢把雨的小乳房握住,轻轻揉着,捏着。雨觉得这样很舒服,不像那些混蛋野男人,用尽蛮力抓挤捏弄她的奶子,恨不得一下子把她的乳房撕破。赟也喜欢把脸贴在雨的肚子上,享受她肚子的温暖和绵软。赟同样喜欢用手指极轻地划过雨大腿内侧,那里的肌肤十分娇嫩滑软,手感非常美妙。赟还喜欢雨的小脚,他从来没见过长得这么小巧精致的玉足,他会捧住雨的脚,用自己的脸去蹭,胡茬子刮碰到雨的脚心脚面时,雨就会止不住咯咯笑起来,那时赟会情不自禁地狂吻她的玉足……
在雨眼中,赟绝对是与众不同的,他比任何男人都体贴、珍惜她。可有一点他和其他玩过雨的那些男人一样,那就是赟对她雪白肥腻柔软的大屁股也爱不释手,把玩起来就不忍放手。尤其对她的肛门,充满了好奇,经常去闻那里的气味,用舌头舔,用手指抠……有时,玩过雨的屁眼后,他还会难为情,羞红了脸问雨:“你讨厌我这样做吗?是不是觉得我很阴暗,心理变态?”雨望着他阳光般的面容,抚摸着他的卷发告诉他:“赟哥,你是最正常的男人,阳刚十足,怎么能说阴暗呢?我一点也不讨厌你这样做。”
雨知道赟太纯洁了,有心告诉他男人喜欢女人的肛门是很正常的事,但是又担心赟会认为她的性经验太丰富,把她当成一个骚货,就想:待结婚后再慢慢引导他吧……
时常,雨被赟爱抚得难忍难耐,阴道里每一块骚肉都刺痒无比,心中欲火焚烧,她夹紧大腿,盼望着赟能插她一家伙,哪怕用手指头给她解决一下也好。然而,赟总是连看也不敢看她的屄,他在摸雨肚子和屁股的时候,总会绕过女人那最奇妙的部位,害得雨骚水横流,抓心挠肝,六神无主。
有时雨会疑惑:赟哥这么喜欢她,肯容忍她的一切污点,知道她被数千男人操过,还能够原谅她,可他为什么还不肯操她?是的,男人一诺千金,不可食言,可他竟能忍受住欲望,从不碰她充满诱惑力的屄,难道……她不敢想却又不得不想:难道赟哥生理有问题?可转而又一想,也许人家确实说话要算话呢。就算他果真生理有问题,这么好的男人,雨也愿意和他厮守终生。

转眼,到了八月一日。这天,赟正在新房里写一篇小说,忽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抬头看时,意外的事情出现了。
推门进来的是一个女兵,一身军装,红色的领章帽徽,腰间还扎了武装带。好一个英姿飒爽,漂亮迷人的女军人。
赟正愣神时,只见女兵敬了个军礼,说道:“报告,张嫩雨前来报道!”赟惊喜万状,叫道:“雨妹,果真是你?穿了军装,我都不敢相信是你了。怎么,你重返部队了?”
雨欢快地扑到赟的怀里,脸贴在赟的肩上,深情地说:“赟哥,今天是建军节,又是我们原定结婚的日子,如果二十几天前不出意外,今天我们就结婚了。我今天就当一日兵,犒劳我的丈夫,为你献身吧,你只当现在你怀里搂着的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副连长张嫩雨同志!”
原来,雨知道赟最喜欢女兵,为了进一步挑逗赟,让赟上她的身,便特意穿上了复员时带回的军装,配上了她保存的领章帽徽,一时间,她仿佛又回到军旅时代,又成了当兵的人。
赟激动地搂紧了雨,深情地吻着她,舌头在她芬芳的口腔里搅动,吞咽着雨口中的香津。隔着军裤,摩娑着雨的大屁股。
这么亲昵了一会儿,赟说:“我们照张像吧,照个我和张嫩雨连长同志的合影。”于是,他拿出照相机,摆放好,按下自动快门,然后紧紧搂住雨,快门灯光闪处,俊男美女定格在了镜头中。
赟在收起相机的时候说:“我明天就把照片洗出来,看看我和女兵的合影照得怎么样。”雨从后边搂住了赟的腰,脸贴在赟的后肩上,软软的肚子仅仅挤靠在赟的身后,使赟感到了别样温情。雨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了:“赟哥,我给陆大立写信了,告诉了他我们即将结婚的消息,还要请他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信还没邮,当然,即使邮了也不知他能不能收到呢。我想等我们把今天的照片洗出来后,夹在信里一起给他邮去。你不会生气吧?”

雨对赟如此柔情似水,心中却在惦记另一个男人,赟要不生气才怪了呢!他甚至大吃其醋,想像着当年自己的娇妻被越军悬空抱着,将她那流淌着精液的屄往陆大立鸡巴上捅的情景,想象着鸡巴在妻子屄中抽插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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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没看到,此时,她的赟哥正紧紧咬着下唇,脸色都变了。是的,雨无法知道赟心中受着怎样的煎熬。爱妻念念不忘他初恋的男人,这本已使赟觉得很难办了。而那个陆大立却又偏偏不领雨的情,跟她玩人间蒸发,对她的去信不回只言片语,伤了雨的自尊,这更使赟恼火。心想:我的雨妹,人家都不理你,你却还要上赶子!他觉得陆大立这么傲慢,不仅仅伤害了雨,也是对他的侮辱。雨在他眼中是那么迷人,他从不肯伤害雨,自己爱得她如醉如痴。你陆大立有什么了不起?竟对这么有魅力的雨妹视而不见,岂不无礼?

赟心中虽升腾着妒火,但他还是压制住了。他往往在这样的时候,会站在雨的角度看问题,正如现今人们说那样,所谓换位思考。是啊,雨怀念陆大立无可厚非。想当年,一个年仅二十二岁的少女,不幸落入越南兽军手中,饱受奸淫凌辱。在这个柔弱女孩最无助的时候,有一个男人挺身而出要保护她,并因此受到了敌人的摧残……她要用一生时间去怀念这个男人,不仅合情合理,更是有情有义啊!正是因为这样,赟才曾经鼓励雨给大立写信。可他却没料到,雨会事事处处想到她的大立弟弟,他心中怎能不难受?

此刻,雨的乳房和肚子正在赟身后温柔地蹭着,赟的鸡巴都硬了,雨撒着娇说:“嗯,赟哥,你说话嘛,你要是不愿意,雨妹就不给他邮信和照片了。”赟的心都被雨的柔情弄软了,他的雨妹多好啊,在他母亲住院时,是他的雨妹不辞辛苦,精心照料,还为他母亲排便,连他自己都无法做到这些啊。他哪能让他的雨妹失望?不,即便他再不情愿,也不能扫雨的兴。他有一个这么好心肠的漂亮妻子,就应该满足她的一切。于是赟说:“雨妹,当然可以给他邮啊,你做的任何事情,我都不会生气。”

雨激动得将赟搂得更紧,奶子和肚子也加劲地在在赟身后蹭起来,耻骨顶在了赟的臀部。她就这么跟赟发着贱,恨不得把自己融化在赟那强壮结实的骨肉中。
赟也被雨蹭得仿佛浑身着了火,他转过身来,一把抱住雨,将娇妻提得双脚离地,然后放在床上,一边翻过来掉过去地在雨身上摸着揉着,一边问雨:“张连长同志,你心中是想我多一些,还是想陆大立多一些?”问完,赟就隔着雨的军裤,在雨屁股缝里嗅起来。
赟鼻中充满妻子屁股沟里的馥郁香气,耳边响起了雨娇滴滴的声音:“我的傻哥哥,你是我的丈夫,是我最爱的人啊!我心里装的只有你,但是,我也无法忘记陆大立。赟哥,难道你吃醋了?”赟轻轻拍着雨的屁股说:“怎么会呢,张连长。我就是太爱你了,也希望你会像我爱你那样来爱我。”
他们一边互相说着暖心的话,一边粘粘乎乎地缠绵。后来,雨的裤子被赟脱去了,赟的脸贴在雨白嫩的屁股上蹭,又舔雨的屁眼,但却努力回避着不去碰雨骚水横流的肥屄。明知道这里已被无数男人捅过五六千次了,赟却依然要等到结婚之日再干雨,可见他如何看重和雨的姻缘。
雨眼见得赟的裆部已高高支起来,想必那里早已硬了,她故意逗弄着赟:“赟哥,那里是什么呀?”说着,就伸出手,摸住了赟的裆部。顿时,她的脸羞红了,低下头咬住嘴角微笑起来。她摸到是什么呀?是一根又长又硬的大肉棍。这是她第一次摸到丈夫的阴茎,没想到会这么硬,她都不好意思了,心想:赟哥一定好想操我。是啊,今后,这根大肉棍就要伴她一生了!
赟看到雨羞答答的样子很是可爱,便搂住了她的脑袋,说道:“女连长,这东西早晚归你。”雨说:“我现在想看一看,就看一眼,行吗?”赟摇着头说:“现在看见了,结婚时就没有神秘感了。”
但是,雨就像一个不听话的调皮孩子,一下子就拉开了赟裤子上的拉链,赟刚喊了一声:“不,雨妹……”雨已迫不及待地将赟的三角内裤拨到了一边。就见“扑棱”一下,就如大鸟从巢中探出头来,欲展翅腾空,一根又长又硬的大鸡巴横空出世!
雨大吃一惊,紧接着就大喜过望。这就是她期盼已久的赟哥的鸡巴啊!如此陌生,却又令她心颤。这居然是她接触过的所有中国男人中,最长最漂亮的鸡巴。超过了陆大立的,甚至不输于史根的,而且形状很好看。硬挺,微微向上弯曲,略呈弓状,好一副刚强不屈,勇往直前的架式。鸡巴颜色黝黑,闪着自然的光泽。虽然不是粗得吓人,但龟头很大,比普通鸡蛋还大。
雨没想到自己的丈夫会有巨人般的阳物,以往的一丝担心一扫而光。她眼中含着泪,欣喜地轻轻捧起大鸡巴,似乎那是一件珍宝,生怕碰坏了磕碎了。
赟浑身战栗着,叫道:“雨妹,让我们再等几天吧,到时候我就不要它了,把它送给你!”雨哪里听得进去?她太兴奋了,上天对她如此厚爱,给她的男人不仅人品好,而且长了如此让人喜爱的大阴茎。她已丧失了理智,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舔起爱人的阴茎来。舔得是那么温柔,赟看到她的嫩屄似黄河决堤,骚水早已泛滥成灾了。
他把雨的头紧紧按在自己的私处,粗喘着,语无伦次地呼唤着雨:“雨妹……噢……张连长……小女兵……哦……我的小亲亲……小臭臭……噢……我的大屁股嫩雨……小野兽……小疯丫头……我的小母亲……小妈妈……”
雨听到赟给她取了各种外号,不但没生气,反而更加兴奋了。她调转过身来,对着躺在床上赟,蹲过来,掰开大屁股,想将自己刺痒难耐的骚屄向爱人的鸡巴插去。
赟正闭着眼睛准备迎接这一时刻,猛然间,他意识到了什么,“腾”一下跳将起来,捧着硬挺挺的大长屌,迅速跑进厨房。打开水龙头,先是冲冲满头卷发,又接了一碗凉水,咕咚咚喝下几口,剩下的就“哗”一声,浇在了自己的鸡巴上。鸡巴渐渐蔫了回去,但嘀哩当啷仍有一尺多长。他靠在墙上,呼呼喘着粗气……
跟过来的雨早已看到了这一切,她一下子扑到赟的怀里,哭了起来:“赟哥……都是雨妹不好……我太爱你了,过于心急了……你以后不要这样了,会弄伤身体的……为了你的雨妹,你的小臭臭,你要爱惜自己的一切,好吗?我今后一定听你的话,不再调皮了,耐心等到结婚那一天……”
从这天起,雨虽然每天与赟缠绵,却也知道克制自己了。其结果是,她更加理解赟了,原来,期盼竟是一种幸福,她期盼着结婚日早些到来,这样,他也像赟一样,结婚日看得格外神圣了。虽然她总会憋得腹中发胀,屄中发痒,心中发毛,可她却更加爱赟了。想必赟也是这样吧?
雨穿军装和赟照的合影洗出来了。雨把照片夹在信中,给陆大立邮走了,一式两封,一封邮往他的部队,一封邮到了他的家乡。
信中笔触间,颇含情意。她对大立回忆了战俘营中那屈辱残酷的日子,字里行间重温了火车上二人相依时她心中的温暖,憧憬今后永远要和陆大立在一起时的甜蜜幸福心情,又倾诉了回国后突然不闻陆大立音讯后的失落、空虚与沮丧,叙起绝望中的自己无奈处了几个男朋友,有些甚至在玩弄她之后,还不要她了,最后,谈到了她的爱人赟……
她告诉大立,自己终于寻觅到了一个可以共度一生的伴侣,她和赟之间有多么相亲相爱,赟又是多么优秀,对她有多么疼爱。她对大立说:自己就要和这个英俊的青年结婚了,希望大立能来参加婚礼,一定不要让她失望……
信寄出去了,雨没抱什么希望,心想:一定又像过去那样,泥牛入海无消息,不过,她了却了一桩心事就行了。
转眼到了八月二十五日,距离九月八日雨和赟的结婚日期仅剩十几天了。可偏偏赟就在这时侯出差了,时间倒是不长,二十七日就可回来,可赟还是不太情愿,他不愿意离开雨。倒是雨劝他说:“没关系,只出去两天,雨妹不会掉块肉的。”
可是,赟走后的这天夜里,注定成了不寻常的夜。

是夜,月并不很黑,风也不很高,不像是个杀人越货的好时机。就在这个与往日没什么两样的夜晚,警民联防队员例行公事在绕城运河边巡逻,看不出将要发生什么意外。可是,意外却突然发生了。

联防队员看到不远处,从运河堤下走上来三个人,黑乎乎的也看不真切是什么人。平时,联防队员巡逻时,也经常看到走夜路的人,他们一般不会去干涉人家。可今天这三个人影却十分蹊跷,他们看到联防队员时,居然掉过头去,撒腿就跑,想必做贼心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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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防队员见状,一边喊着:“站住!”一边追将过去。甚至还有一个民警向天空放了一枪。枪声划破了夜的宁静,可枪响过之后,夜却更显宁静了。

枪声,使那三个逃跑的人吓破了胆,他们赶紧停了下来,束手就擒。据他们交代,三个人刚在桥下做过案。按着他们的指点,联防队员寻到桥下,桥下的情形令他们大惊失色……

一个雪白的玉体,横陈在桥下的空地上,若不是她的肚子在一起一伏,几乎与死尸毫无二致。那是个姑娘,她的下身插进去一根铁锹柄,身下是一滩乌血,锹柄也被血染红了……
联防队员不敢犹豫,急忙将姑娘抱上警车,送往医院,三个犯罪嫌疑人也被带到了派出所。
那个姑娘是谁?正是张嫩雨。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被祸害得如此之惨?这要从下午说起……
原来,研究院和芬兰方面的合作科研项目已提前完成,准备上报到部里验收。办公室方面负责与部里沟通,也就是说承担起了公关任务。老狄打算领着雨进京公关,因为雨毕竟招人喜爱,尤其是部里的老张,是个关键人物。顾意的父亲则更有势力。如果能做好老张的工作,顾意的父亲再出头说几句好话,便很容易完成任务了。而老张和顾意又都十分喜欢雨,当然也都操过她,雨如果上北京去,老张和顾意还不得屁颠颠地将研究院的事情办妥?
然而,老狄没想到雨拒绝了他。雨声称自己即将结婚,有许多事情要办,没时间去北京。尽管老狄说去北京很重要,雨却只管摇头:“谁愿意完成这件重要工作谁就去,反正我是去不了。”
老狄有些恼火,对雨动手动脚想再操她一次。即将成为新娘的雨却不想再和老狄这样鬼混了。她拼命抗拒着老狄,请他放尊重些,否则,她将不留情面了……
老狄这才发现,雨真的变了,变得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雨越来越像赟的女人了,仿佛成了良家妇女。老狄尽管跟雨动手时,摸了她的乳房、肚子和屁股,可是因为没操上她,心中难免不是滋味。不是滋味的老狄就要惩罚雨。于是,他扔给雨两份材料,说是你既然不去北京,就抓紧时间把材料誊写出来,明天早上一上班就交给我。
这两份材料加起来足有一万二千多字。无奈,雨只好加班誊抄。从下班时干起,直到晚上九点半钟才在稿纸上写完最后一个字。她放下笔时,手臂早已酸涨,腰也疼痛起来。活动活动身体,才缓过劲来。一看天色很晚了,赶紧收拾好东西,骑车回家。
路上行人寥寥,雨心中不觉骇怕,就连看见自己的身影都会将她吓一跳。紧骑慢骑,来到了运河桥上,这里离她家已经不远了。

突然,事情就发生了。桥下穿出三只黑影,直奔雨而来,雨心一慌,腿先软了,连人带车跌倒在地。她刚想爬起来,已经有人搂抱住了她。她想呼救,嘴又被一只大手捂住。雨喊不出声,又无力挣扎,三个人对付一个雨,简直比收拾一只小鸡还省力。转眼间,她就被挟抱到了桥下。

这个时节,汛期已过,河中水流细小,河滩宽广,杂草丛生,桥下又很隐蔽,正是干坏事的好地方。雨被扔到了地上,此时,她已不再害怕。三年前,越南人曾经掳掠过她,奸污过她,那时,她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眼下,她面对三个来路不明的坏人,军人的勇气又回到了她身上,她的目光中不再有恐惧,而是充满了愤怒的火焰,她毫无畏惧的盯着那三个家伙看。
三个人头面上都套着牛皮纸口袋,眼、鼻、口处抠有小洞。雨自然认不出他们是谁。
雨那天上身穿的是白色闪光绸衬衫,是那个时期刚刚流行的。下边穿的也是正时兴的朱丽纹的黑裙子,因为天气已经转凉,她还穿了一条连裤丝袜。

三个人面对到手的猎物,也不说话,有人就扑到了雨身上,撕扯开她衬衫上的纽扣,并粗暴地拽坏了乳罩,接着,她的双乳被死死地按压住了。疼痛使雨踢蹬着两腿挣扎起来,并喊叫着。压在她身上的那家伙立刻狠狠给了雨一记耳光,并低声骂道:“不要叫唤,臭婊子!”
雨被打得耳朵嗡嗡作响,两眼阵阵发黑,口中充满腥咸气,她知道牙床出血了。雨的脸已被打肿,无法开口喊叫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雨的上衣在撕扭中被扯烂剥光了,洁白光亮的肌肤几乎呈半透明状,令那几个家伙格外兴奋。她的丝袜也被几双大手撕破,雨紧紧夹住大腿,似乎要以此动作保护自己的屄,这倒更勾起了对方的兴趣。

三个人中身材最高的那家伙推开他的两个伙伴,抓住雨的两只脚踝,一用力,就将雨倒提了起来,她也由此失去了一切抵抗能力。那人又使雨上身着地,再将她大腿压弯,使她的一双大腿紧紧挤靠在自己的胸上,她那又大又圆的屁股便朝向天空,尽现别人眼前。

大个子进一步撕破她的丝袜,看到她的三角内裤在挣扎中已深深陷进了屁股的沟缝里,将她的屄一分为二勒扯住,使其更显肥大柔软了。大个子双手“噼里啪啦”击鼓一般在雨屁股上一阵拍打,雨既感到疼痛,又觉得格外耻辱,却又毫无办法,而在耻辱痛苦中,她的下身竟然发胀了,屄也痒痒起来,她的生理反应居然被歹徒用暴力催发起来了。

那家伙向伙伴要来小刀,“咔嚓”一声,割断了雨的内裤,雨的骚屄和屁眼就一览无余了。大个子双手掰扯着雨的大阴唇,粉红的小阴唇露了出来,屄洞紧张万状地快速缩动着,两腿也战栗起来。

另一个家伙解开裤子,掏出鸡巴,掐住雨的双腮,迫使雨张开了嘴,那家伙将勃起的阴茎粗鲁地插进雨的口中,雨闻到了一股膻腥之气,这气味她好像在什么地方曾经闻到过。
阴茎在她口中不管不顾没轻没重地抽插着,时不时顶到她的喉眼,她差点呕吐,眼泪、鼻涕、口水流得一塌糊涂。

她的胖屄仍被大个子掰扯着,大个子身边的一个家伙也不甘旁观,将手指头往雨的屁眼里插。因为没有任何润滑物,那小子下手又重,加上雨本能的抵触和紧张,她的屁眼就缩得很紧。那家伙可不会心疼雨,手指头硬是顶开了雨的肛门,并插了进去。雨痛苦地痉挛起来,浑身抽搐,当那个混蛋在她屁眼里捅咕几下,抽出手指时,雨的屎眼都流出了血来。

而掰扯着雨屄的大个子惊讶地发现,雨屄里渗出了一滴亮晶晶的骚水,先是缓缓地流到外阴,又淌到了左侧的屁股蛋子上。大个子兴奋地羞辱着雨:“骚货,这么快就流出水来了,真欠操,刚才还假装不愿意呢,其实早就想这事了。”

另一个家伙接口道:“一看她那大屁股,就知道是个喜欢操屄的贱货。这样的女人不挨操都有点可惜了。”接着,他们又嘀里嘟噜说了一大串雨根本听不懂的话。
这时,插在雨嘴里的那根鸡巴加快了抽动的频率,那小子一边发疯地捅咕着,一边“呜呜”地低啸,有如一只猛兽在玩弄它的猎物。不一会儿,鸡巴停止了抽插,静了片刻,便猛然抖动起来,浓浓的精液,热烘烘地喷涌到雨口中。腥臭的精液灌满了雨的口腔,流进了嗓子里,更多的则是顺着雨的嘴角溢了出来。

那个正在按压着雨的大屁股,掰扯着雨屄的大个子见同伙已经射了,顿时欲火升腾,他再次拍打了雨的胖腚几下,打得雨屁股上的肥肉乱颤。然后,那小子屈下腿来,掏出阳物,对准雨水淋淋的嫩屄,“扑哧”一声插了进去。距离雨定下的结婚日还有半个月的这个夜晚,雨屄遭到强奸!随着陌生鸡巴的插入,雨心里“咯噔”一声,往下一沉,她暗中呼叫着:“我的赟哥呀,你的雨妹完了,你的小臭臭没脸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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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医院急救室里,医生小心翼翼地取出插在雨屄里的锹把,他们震惊了,轻声说道:“祸害姑娘的都是什么样的禽兽啊?”因为在取出锹柄后,他们又从姑娘的阴道里掏出了破烂的丝袜、内裤及其它衣物的碎片。还从她肛门里取出一支钢笔帽……
姑娘一直昏迷着,昏迷中却一直在呼唤:“赟……赟哥……”

与此同时,派出所里,警察正在紧张地审问着三个犯罪嫌疑人。这三个来自新疆的嫌犯分别向警察如实交代了犯罪经过。其中一个身材最高,留有小胡子的的嫌犯口供笔录大致如下:

……我们从今年春天起,就在绕城运河边的小马路旁卖烤羊肉串。经常看到一个姑娘,也就是被害人或骑车或步行从马路上经过。她长发垂腰,纤小秀气,白净鲜嫩,妩媚动人,尤其细腰衬着丰臀,令人想入非非,撩得人心里发毛,恨不得抱住她大屁股啃上几口才解馋。

四月份时,我们总能看到她和一个长得很丑的小胖子在一起,那个小胖子买过我们的羊肉串,并得意洋洋告诉我们,那个令人羡慕的女孩子就是他的女朋友。我们都不敢相信,这天仙般的女子跟了小胖子,实在太可惜了。

不久,我们看到,被害人身边的小胖子没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高挑健壮黝黑英俊的的小伙子。那个帅小伙也买过我们的羊肉串,同样自豪地告诉我们,那姑娘是他的未婚妻。我们也觉得这两个人在一起确实般配,简直是天作之合。
可我们也奇怪,那姑娘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小胖子和帅小伙都自称她是自己的女朋友?我们就对她产生了兴趣,渐渐注意起她来。越是留意她的一举一动,我就越发喜欢上她了,并且越是止不住有一种要占有她的欲望。我们三个人开始打她的主意了,商量后决定,轮流跟踪她。
几天后,我们得知,她在研究院上班,住在市政府家属院。但是她平时下班很早,有时还不上班,帅小伙经常陪在她身边,我们根本没机会下手。但是,我们并没有绝望,仍然一直跟踪她,相信机会总会出现的。
今天,跟踪她的是我。早上,我看到她去研究院上班了,但是,直到天黑,也没看到她出来。我想,机会来了。赶紧叫伙伴们收了摊,商议好躲在桥下,出其不意,打她一个伏击战。因为她曾见过我们,为了不使她认出来,我们特意在头上套上了牛皮纸袋……

我们连晚饭都没顾得上吃,从天黑时就埋伏在了桥下,可守了近两个小时,也没看到她的影子,大家都有些绝望了,以为她不会出现了呢。可这里是她的必经之地,我们怎么会没堵着她呢?于是,我们用伟大领袖的教导互相鼓励: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想起伟人的教导,我们心中就增添了无穷的力量,就有了必胜的信心。

终于,我们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此时,那个身影在我们眼中是特别亲切,格外迷人。我激动地低声喊了一句:“阿米尔,冲!”于是,我们就冲了上去。那时,大约是晚上十点左右……

我们七手八脚,把她拖到桥下,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撕烂剥光了她的衣服……在四个小时里分别插了她的嘴、肛门和阴道,我的同伙每个人干了她两次,我干了她三次。尽兴之余,我们还要整点别的,就把她的丝袜、裤衩和扯破的衣裙,塞满她的阴道,他俩还找到修堤工人丢下的破铁锹把,硬插进她的阴道里。她疼得浑身发抖,口中“唉唉”地叫着,双手不住地抓着身下的泥土,抽搐着昏了过去。我又从衣兜里找到一支钢笔,把笔管插进她的肛门。插进去时,已经昏迷的她,身子又抖了一下,还放了一个屁……
我已经全部坦白交待了,我知道你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希望你们能宽大处理……
二十七日,赟从外地回来了。他先回到自己家,想休息一会儿再去雨家。虽然只有两天没见到雨,却已经想得快疯了。

可回到家后,赟却发现气氛异常。父亲的眼睛在躲避他,还时不时唉声叹气。母亲眼皮红肿,好像哭了很久。屋里好像笼着一片愁云惨雾。赟再三询问发生了什么事,父母却只是锁着愁眉不愿回答。赟急了,说道:“你们再不告诉我出了什么事,我就走了,去嫩雨家,今晚不回来了!”

母亲说:“不行去!”话音中带着哭腔。赟说:“我要去你还真管不了,再过几天,他就是你们的儿媳妇了,我在她家住也不犯法。”不提嫩雨还好,一提嫩雨,母亲竟放声大哭起来:“我那乖媳妇啊……你好可怜……”

赟一下子蒙了,心慌意乱起来,忙问道:“嫩雨怎么了?”父亲长叹了一口气说:“快去医院看看嫩雨吧,一定要好好安慰她,不要让她难过。”母亲却依然哭着:“多好的姑娘啊,对我比自己孩子还孝敬,我住院……人家给我喂汤喂药……接屎倒尿……就算亲生的孩子也做不到啊……我那又漂亮又懂事的好媳妇啊……”
在医院里,赟看到雨正躺在病床上。医生告诉他:患者已昏迷了两天,今天才醒来,她在昏迷中一直呼喊着“赟哥”。赟听了,心里有如刀割。

雨挨过打的脸依然青肿着,面容显得憔悴。这番相见,雨不再像上次住院时那样不吭声,而是抱住赟泣不成声,哭成了泪人。她抽抽嗒嗒地说:“赟哥……我被坏人祸害了……我差点就见不到你啊……”

赟抚摸着雨的柔弱的肩膀哄着:“雨妹,雨妹……”却又不知该说什么。雨的气息吹拂到他的脸上,香甜温暖柔和,多让人疼爱的女人啊!此时,他真不知该怎么安慰她了。赟心里也憋屈极了,为什么自己深爱的女人会屡屡被别人操?他从来不敢碰一下的美屄,却总是遭到别人这样无情的摧残?她的樱唇被多少男人吻过?不,甚至被多少鸡巴捅过!她的玉体被多少男人践踏过?形形色色男人将她骑在胯下,蹂躏奸污她,看着她挣扎扭动,听着她呻吟哭泣……

想到这些,赟心中便阵阵酸痛,鸡巴却毫无理由地硬了起来。一个念头在他心中一闪:离开她!但是,他马上痛骂自己白痴,这样好的女人,怎么可以放走?这是自己苦苦寻找多少年才碰到的女人啊!

嗅着雨乌发上的幽香,赟耳畔回想起临来之前父亲的叮嘱:“……一定要好好安慰她,不要让她难过。”此时,父亲的声音好像从四面八方回拢了过来:“不要让她难过……难过……难过……过……”

赟的心在颤抖,从父母的话语中,他感受到了家人对雨的喜爱。自己呢?自己不是更喜爱雨吗?离开她片刻都会难受的要命,又怎能想象永远离开她?是的,她被无数男人奸污过,可是许多男人诸如王江、小包、老马……和雨分手后,不是还拼命想吃回头草,再来找雨吗?为什么?难道他们不喜欢处女?不,是雨太迷人了。她是别人已经品尝过的菜又怎么样?正是因为他们品尝过了,才知道这是一道美味佳肴,才纷纷回头再想吃掉她!而那些没人品尝过的菜,就像处女,你无法知道这道菜是香是臭,吃一口也许会恶心死你……
那么多人品尝过雨,又回过头来想永远拥有雨,说明了什么?说明了雨就是山珍海味,美味佳肴啊!这样的美味,赟怎忍心丢掉?

于是,赟一边抚摸着雨,一边轻声问:“雨妹,我们是按原定日期结婚,还是再次将婚期延后?”雨抬起泪眼,充满疑惑地盯着赟,问道:“赟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好吗?”赟就又将那句话重复了一便。雨的头在赟怀里拱着蹭着,就像一只小猫咪,她哽咽道:“赟哥……你,还肯要你的雨妹?”赟搂住雨说:“你还想让我重复一万次?那就是除非你不要我了,否则,休想我不要你。”雨一时激动和兴奋,竟将脸上的泪水全蹭到了赟雪白的衬衫衣襟上。
这时,办案民警来向雨核实案情了。直到这时,雨才知道***她的是那三个新疆烤羊肉串的。她恍然道:“难怪他们身上有一股膻腥味呢。”
民警走后,雨和赟商定:结婚日期改在十月十日。十月二十日是雨的生日,赟一心要在雨二十五岁之前成为她的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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