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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caolei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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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斧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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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姑走到近前,美目扫视着小驴,问道:“公子可是张小驴吗?”小驴瞅着对方微笑道:“大姐又是谁?”在没有弄清对方的是友是敌之前,他不想明白回答。

  道姑面现不悦之色,说道:“我是在问你,请你回答。”

  小驴懒洋洋地说:“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道冷声回答:“如果是,我就宰了你。如果不是的话,就让你象乌龟一样滚蛋。”

  小驴听了生气,大声道:“臭娘们,老子就是张小驴,你到底想怎么样?想跟老子睡觉,老子还没有空呢。”

  道姑面现煞气,大怒道:“不知道死活的东西,今日咱们老帐新帐一块儿算。”

  小驴见她发怒的样子也很动人,不仅调笑道:“有什么好算的?我以前又没有跟你睡过觉。”

  道姑气得说不出话来,一手一扬,一股火苗窜了过来。小驴一躲,那少妇另一手也一扬,两股火苗象圈子一样向小驴套来。小驴一边闪着,一边掏出神斧应付。那火一见神斧,象耗子见猫一样,立时不见了。

  道姑一呆,叹道:“想不到你还能破我的三昧真火,确实有两下子。好,你再来试试这个功夫。”说着话双掌各自向外转了几转,突地前推。

  小驴不知道这是什么功夫,急忙横斧当胸,抵挡着可能出现的危机。只听呜地一声,一股大风轰然而来。小驴见状不好,双腿牢牢钉在地上,以防被风吹走。但那风太大了,只见小驴身子晃了晃,便腾空而起。

  小驴在空中四肢大动,大声叫道:“臭娘们,你搞什么鬼?老子如果再见到你,非干死你不可。”

  道姑在地上瞅着他狼狈的样子,轻声骂道:“混小子,真是没老没少,连你长辈也敢侮辱,非得阉了你不可。”

  当小驴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昏暗的山洞里。他不是躺在那里的,也不是站立着,而是身体悬空地让人给绑着。他脸朝上,四肢大开,被四个墙角伸来的绳子拴住手脚。他的头只能有限地转动。

  这时只听下边有人叫道:“师父呀,这个淫贼醒过来了。他淫心不死,还用淫眼看我呢。”小驴艰难地转着头,看清了这喊声正是由五毒花发出的。这娘们也真是可恶,口口声声骂我是淫贼,难道你是什么好饼不成?我是淫贼,你就是淫妇,咱们挺搭配的。

  随着脚步声,道姑跟拂柳从里边一个洞口走出来。小驴这才明白,原来这个美妇人是二人的师父。他暗骂道,他奶奶的,老子我真够倒楣的了,接连着人家的道。

  道姑玄羽抬头瞅瞅半空的小驴,淡淡一笑,骂道:“这个淫贼着实可恶,连为师他都敢侮辱,这回非严惩不可。”

  拂柳也望望倒楣的小驴,轻声问道:“师父,你想怎么惩罚他呢?”

  五毒花不待师父说话,立刻说:“那还用问吗?先阉了他,变他为太监,再扔入丹炉,把他炼成丹药。”说着话一脸喜悦地斜视着小驴。

  小驴听得清楚,忍不住大骂道:“小骚货,小婊子,下回等你落到我手里,我把你送妓院里,让你每天被一百个男人操。”

  五毒花跳脚笑道:“就算被一千个男人操,再也轮不到你。”

  小驴哼道:“象你这样的烂货,老子操一次就够了,不想再有下次。”

  五毒花蹦起多高,想再回骂,玄羽皱眉道:“好了,好了,不要跟这种粗人斗嘴儿。你快说说看,他是怎么侮辱你的。”听到这句话,五毒花眼圈一红,一副受委屈的样儿。

  她眼珠一转,说道:“师父,当着这个淫贼的面,弟子说不出口,还是进去说吧。”她怕当着小驴的面,小驴矢口否认,再说点别的什么会对自己不利的。

  玄羽瞪了一眼小驴,吩咐二女说:“都跟我进来,有什么话,尽管跟为师说。”说着当先向里边那洞口走去。五毒花得意地扫了小驴一眼,一脸的小人得志。

  拂柳则幽幽地望了小驴一眼,这一眼里充满了同情与焦虑。小驴知道这姑娘为自己担心受怕呢。他暗暗高兴,又很安慰,在此危险之时,总算有人对自己好。如果我能脱难的话,一定不负她的真情。

  人家在屋里说什么,小驴听不到,但他知道,那五毒花在她师父面前准不说好话。他不知道她师父是个什么样的人,最好别象五毒花一样可恶。

  想到五毒花刚才的话,真是够可怕的。这丫头不但要废了自己,还要把自己给烧了,其心恶毒。目前这种情况下,谁能来救我呢?用宝石喊出流云吗?可是小驴凭感觉也知道宝石不在了。他的脖子上轻轻的,什么都没有。何止是宝石不见了,连神斧都没有了。不用说,刚才昏迷时,让人家给弄去了。

  他想我身有千斤之力,难道还挣不脱这绳子吗?他觉得身体正常,没有中毒的迹象,于是手脚叫力,用力挣扎。哪知那绳子是有弹性的,象皮筋一样,任你力气再大也是枉然。

  小驴不信邪,连续拉扯了数下,这才知道此路不通。他颓然地叹着气,暗想,这番大难如何脱身呢?云花他们不见了我,一定急坏了吧?要是宁王知道我被困于此,还生命垂危,不知道会怎么乐呢。

  他又想到积德道长,这一切说起来,都怪这个老牛鼻子。如果不是他弄丢了五毒花,小驴我哪有今天的大祸。回头见了他,一定得大声骂他几百句娘才能出气。只是自己还有见到他的机会吗?

  直到晚上里边才出来人。是五毒花和拂柳一起出来的,没有见玄羽的影子,不知哪里去了。

  拂柳是端着食物出来的,都是素的。原来到了给小驴吃东西的时候了。拂柳放下小驴的双腿,使他能站在地上。这样的姿势就舒服多了。

  小驴本不想吃一口东西,但见拂柳亲口喂他,也就勉强吃了几口。二人没有说一句话,但目光相碰,都明白彼此的心意。

  五毒花在旁笑嘻嘻地瞅着,说道:“师姐呀,你也年纪不小了,还当什么处女呀?既然你喜欢他,不如让他给你破身吧,反正过几天他就死了,以后你想到他的时候,也能记起他这方面的好处。”一脸的淫色。

  拂柳哼道:“五毒花,你给我离远点,我真没想到你这么无耻,竟然颠倒黑白。明明是你先跟他干那事的,却解释成他强奸了你。你有没有良心呐?还有,我明明帮你了,你还跟师父说,我袖手旁观,亏我还当你是师妹呢。”

  五毒花笑道:“师姐,你既然这么恨我,你可以跟师父解释清楚呀,看她是信你的,还是信我的。”

  拂柳恨恨地道:“本来师父是很信我的,都是你跟那个花子虚在捣鬼。”

  五毒花说道:“师父最信花子虚的了,人家是师父的亲戚呀。咱们毕竟还差着一成呢。”

  拂柳说道:“我不跟你废话。”

  五毒花一笑,说道:“师姐,这守夜的事,你看怎么办?”

  拂柳瞅了瞅站立着的小驴,说道:“那还用问吗?按师父吩咐的,我守前半夜,你守后半夜。”

  五毒花眼珠一转,说道:“师姐,咱们换一下好不好?我最怕半夜起来了,不如让我守前半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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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拂柳没好气地说:“随你的便吧。”

  五毒花瞅了几眼小驴,说道:“师姐,咱们还是把他的脚吊起来的好,跟刚才一样,免得给他逃了。”

  拂柳轻哼道:“笑话,这绳子是用龙筋制成的,他力气再大也挣不掉的。”

  五毒花摇头道:“师姐,一切还是小心为妙。”说着话,她又将小驴给绑上了。小驴本想借势踢她两脚,但又怕惹怒了她而受到更厉害的报复。

  忙完这一切,五毒花对拂柳笑道:“师姐,没有什么事了,你先去睡吧。到时候我会叫你起来的。”

  拂柳以同情的目光扫了一眼小驴,说道:“好吧,那你就看好了。不过师父吩咐过你的,不准随便伤害他的,师父明天还有不少话要问他呢。”

  五毒花爽朗地笑道:“师姐,我都知道了,你不用担心的。我会好好地对他的,管叫他舒服。如果他让我开心,也许我还让他享享艳福呢。”

  拂柳又看了一眼小驴,这才进洞了。她进的洞跟师父的不是一个。师父那个在最里边,而她进的那个,在小驴悬空处的斜对面。

  师姐一走,五毒花觉得轻松多了。那个师姐老是阻碍自己的好事,乘着别人不在,一定得好好对付一下小驴。这小子今天把自己干得舒服极了,但也耻辱极了。自己向来以床上功夫自负,不想被他给干得全身乏力,她是又欢喜,又恼火。

  这回她跟师父的亲外甥花子虚合作,联手欺骗了师父。自己跟花子虚商量,让他禀告师父,说自己如何受了小驴的侮辱,痛不欲生。今天自己又如何受到更大的侮辱,差点没命了。为了取信师父,她还将自己下体给师父看,让她知道小驴这淫贼有多么凶暴,简直不是人。

  师姐虽帮着小驴说话,但孤掌难鸣,又有花子虚之谗言在前,师姐无法证明自己的话是假的。晚上师父照例要练功的,不准人打扰,乘这个功夫,自己一定要将这小子给废了。不废了他,我就活不好。不过这小子废了,也真够可惜的,以后上哪里找那么大的家伙,那么强的对手。那种销魂的滋味怕是世上难觅了吧。

  她跟师姐为人不同。她自从长成之后,便喜欢那事。她觉得世上没有一件事有那么快乐的,因此,她以玩男人为乐事。如果遇上可恶的采花贼,她就使用吸血大法,让对方死在自己的胯下。看可恶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变成一团难看的肉泥,五毒花总有一种胜利的快感。

  她自从遇到小驴之后,就对他产生了兴趣。论相貌,他不是最好的,可是他的本事却很大,一把大斧基本上无人能敌。那个狗皇帝要没有小驴护着,早就见了阎王爷。

  那种英雄气慨的确很打动女人,难怪一直心如古井无波的师姐也会动了凡心呢?他的确值得女人们着迷。看那个云花,看来也是个规矩的好女人,不也红杏出墙,整天跟他在一个被窝里吗?也难怪,这小子不但身手好,床上功夫更棒,女人遇到他这样的,就算是少活几年也是甘心的。因为跟他过一晚,胜于常人的一个月。

  这样的男人除掉实在可惜了。如果自己说了算的话,真不能让他死。不让死怎么办?变成太监吗?也更可惜了。如果没有那家伙,他小驴还有多少吸引自己的东西呢?那么挑断脚筋变他为废人呢?那样也不好,可能会影响他的床上功夫的。

  五毒花想来想去,不知如何是好。一会儿对着小驴微笑,一会儿对着小驴咬牙,把小驴弄糊涂了。这个小骚货究竟想怎么样,她在想什么恶毒的主意在折磨我?

  他默默地想,我不能死,我得活下去。我要死的话,那个宁王就会把皇位抢去,父母跟皇兄的大仇报不了不说,而且这天下的百姓也会跟着受害的。我这条小命无论如何是不能失去的,得想法保命。

  如果我死了,云花一定不能甘心,也许会跟宁王拼命呢。就算她活着,也一定会因为我而痛苦的,还有青凤小倩她们。可我能怎么办呢?能向她们求饶吗?

  胡思乱想中,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正睡着呢,只觉身上一阵阵疼痛。睁眼一看,五毒花正挥舞着一条鞭子,在咬牙切齿地抽打自己呢。

  五毒花心情愉快地打着小驴,心里的闷气消了不少。她选择这个时候下手,她觉得师父闭关练功,听不到这声音。师姐即使听到了,又能怎么样?就算跟我吵嘴,我也不怕她,她怎么也不敢造师父的反吧?

  小驴被她打得全身疼痛,可就是不出声。他不愿意向敌人低头,被敌人嘲笑。他打定主意,宁可被打死,也绝不出声。

  五毒花鞭落如雨,打得过瘾,一边打,一边笑道:“你叫呀,你快点叫呀,我最喜欢听男人的惨叫了。你怎么不叫,你哑巴了,嗯,是了,你一定是嫌打得不重,我这就加把劲儿。”鞭打声更响,小驴咬着牙,就是不发一声。

  小驴不叫,五毒花反而觉得没意思。她愤愤地扔掉鞭子,从腰上拔出小刀来,笑眯眯地瞅着小驴的下身,说道:“我就不信你不叫。”

  小驴借着四壁的灯光,见她笑得邪气,不禁问道:“小贱货,你想干什么?”

  五毒花慢慢走向小驴,朝他的胯间瞄着,说道:“你不是喜欢操女人嘛,我现在割掉你的玩意,看你以后怎么操。”

  小驴大急,叫道:“骚娘们,你快杀了我吧,你何必这么侮辱我。”

  五毒花摇头道:“杀了你,哪有那么容易的,我这个人有个爱好,就是不喜欢随便杀掉一个活东西,总要玩够了再杀,就象猫戏老鼠一样。”

  小驴骂道:“你真不是人,你简直是毒蛇。”

  五毒花嘻嘻笑道:“本姑娘的毒辣之处,你还没有见过呢。我会慢慢地一样一样地让你尝到的,这么就死了,岂不太便宜你了嘛。不过咱们总算好过一场,你死了之后,我会把你厚葬的,也会永远怀念你的。”她说话的口气非常轻松,象在述说一件快乐的好事。

  她挥挥小刀,寒光闪闪的,要对小驴下手。突然一个石子猛地飞来,将小刀打落在地。五毒花惊叫一声,说道:“师姐,你干什么?”

  只见拂柳从自己的洞里跑出来,几步窜上去。五毒花挡住她,说道:“师姐,你可不能乱来呀?师父的脾气你可是知道的。”

  拂柳话都不多说一句,突然照五毒花面门就是一掌,没等她闪过,另一掌照腰间打来。五毒花再躲,拂柳已嗖地飞起一脚,踢在五毒花的后脑上。五毒花哼一声便倒在地上了。

  玄羽道姑一身的本事,有八成叫拂柳学去了。而五毒花只对些邪术,房中术感兴趣,对拳脚功夫兴趣不大,这方面比拂柳差远了。

  拂柳在洞里听到五毒花的鞭打声,虽然没听到小驴的呻吟声,她也可以想到他的痛苦。她实在忍不住了,就打落五毒花的刀子。她本来只是教训一下师妹的,但她看到小驴被打得伤痕累累时,心里很痛,再也不计什么后果了。

  她拾起刀子,割断绳子,拉起小驴就往外跑。一出了洞,向茂密的林子里钻去。一边跑一边问道:“小驴,你的伤怎么样?”

  小驴笑了笑,说道:“没什么,只是一点皮外伤。”因为奔跑,他的声音高低不定。

  小驴也没忘了问:“拂柳,这里是什么地方?离兵营多远?”

  拂柳站下喘一口气,说道:“这里是仙人洞,离京城那边有千里呢。”

  小驴啊了一声,问道:“那咱们是怎么来的呢?”

  拂柳回答道:“我师父有一只仙鹤,咱们都是坐她的仙鹤来的。千里路程,转眼就到了。好了,别多说了,咱们快点走,一会儿师父就追来了。”说着话,拉着小驴就跑。

  小驴来不及想别的,也不辩方向,拂柳往哪儿跑,他都毫不犹豫地跟上。这个时候,二人的命运连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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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在黑暗中跑到一条小溪边。拂柳伸掌如斧,将溪边的一棵大树劈倒,削掉枝叶后,掷木于溪中。小驴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已经被拂柳拉着,跳到树干上。小驴这才恍然,原来这树干是用来当船的。

  跳上之后,树干随溪水前进,转折,奔窜,起伏。小驴生怕掉下去,向前伏着身,双手把着树身两侧。拂柳看了直笑,站在树干上,象一朵荷花盛开在上边,没一点要掉下去的迹象。

  拂柳轻声道:“小驴,你站起来呀,就象我一样。”

  小驴回过头,见人家稳如泰山,风度不凡,自己却慌慌张张的,太不象话了,在美女面前,面子丢尽。他不肯服软,试探着坐起来,再缓缓站立。

  拂柳柔声道:“没事呢,一切有我,你不会掉水里的。”说着话,一只玉手握住小驴的手。

  这时忽然一个转弯,又急又猛,差点将小驴给扔出去。小驴一怕,想都不想,双手紧抱住拂柳的腰。他抱的同时,心说不好,她一个姑娘家,非得被我带掉水里不可。

  可是事实上并非如此。拂柳双足象生了根一样立在树干上,一动不动。小驴真佩服她的功夫,在心里对她更多了一分喜欢。这姑娘为了他反出师门,这是多么深的感情呀。我一定要好好待她。

  因为心存感激,小驴换一个抱的角度,改从后边抱她。这样的话,小驴的小腹紧贴拂柳的屁股上,随着树干的运动,小驴的棒子隔着几层衣料向拂柳一顶一顶的。这还不算,那玩意受到屁股上的磨擦,居然不争气地硬起来。拂柳清楚地感觉到他玩意的变化,不禁心中一荡,脸上发烧。她稍一分神,差点从树干上掉下来。

  她的头脑稍一冷静,立刻扭一下屁股,娇声道:“小驴呀,不要这么抱我,这样的话,一会儿咱们俩都会下去的。”

  小驴答应一声,一转身子,改用侧抱,单手抱其腰。这样抱着,既使拂柳感到温馨,甜蜜,又使自己感到舒服。

  二人不再说话,只听到树干冲击水花的声响,只看见一团团的黑影在旁边驰过。小驴隐约辨认的出,有的是山,有的是林,有的是平原。

  到了天亮时,二人弃木登岸。小驴拉着拂柳的手问道:“拂柳,这是哪里?好象有点眼熟儿呀。”

  拂柳一笑,说道:“这就是昨天咱们相遇的地方呀,我冲着小狗笑。”

  小驴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连忙环视周围的环境,别说还真是那一片地方。小驴拉着她的手亲了一口,说道:“拂柳,你真厉害,不到一晚上时间,咱们竟然行了千里,这下咱们安全了,你师父不会追上来了。”

  拂柳叹道:“那也不一定,我师父神通广大,加上有仙鹤帮忙,也不是不可能找到咱们。”

  小驴心中一凛,急问:“那咱们怎么办呢?”他暗暗着急,心道,如果我的神斧在就好了。那样的话,起码能跟她拼上一拼。

  想起这茬,小驴问道:“拂柳,你知道我的神斧在哪里吗?”

  拂柳回答道:“在我师父手里。师父说那是件宝物,她好好参祥一下。”

  小驴又问道:“那我那块宝石呢?你有没有看见?”

  拂柳轻声一笑,说道:“那块宝石在我身上呢,我看它很漂亮,就从师父要了来。小驴,你不会生气吧,我把它戴到自己的脖子上了。”说着掏出宝石给小驴看。

  一看到宝石,小驴心里稍安,微笑道:“拂柳,可不可以先交给我呢?回头眼前的麻烦过后,我一定送一个更好的给你。”

  拂柳甜甜一笑,柔声道:“那好呀,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说着话,她从脖子上摘下来,挂在小驴的脖子上。

  小驴伸手将她搂到怀里,在她脸啧地亲了个吻,夸道:“拂柳,你真是一位讨人喜欢的好姑娘。你这个老婆我要定了。”

  拂柳一脸的幸福,说道:“小驴,可不能光说不练呀。你以后要是当了皇帝,我可要当皇后的。”

  小驴嘴上回答道:“我都听你的就是,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去给摘去。”而心里却说,你当了我皇后,青凤跟小倩还不跟我大闹呀。不过眼下也没心情想这些小事,还是等脱险之后再说吧。

  小驴问道:“咱们现在要怎么办?”

  拂柳想了想,说道:“咱们先在我住过的小屋子去躲躲,休息一下,再回到你的兵营去。你看怎么样?”

  没等小驴说话呢,只听空中一声鹤鸣,一人冷冷地说:“这个主意不坏,只可惜我还是追上你们了。”

  小驴一抬头,只好一道鹤影掠下,上边正坐着冷如冰霜的玄羽。拂柳花容失色,惊叫道:“是我师父,不好,你快跑。”说着往小驴身前一挡。

  那玄羽好生了得,在鹤落的同时,迅速地跳下,正立在拂柳与小驴之间。小驴一拳打去,怒道:“我跟你拼了。”

  玄羽哼了一声,歪头躲过拳后,一把抓住拂柳,甩手一抛,拂柳便准确地掉在鹤身上。玄羽叫道:“送她先回师门,要是再敢跑出来,我就杀了你。”

  小驴想不到玄羽出手这么快。他想过去救拂柳,只见那鹤一声长鸣,向青天一射,又听到拂柳的声音:“小驴,你不用管我,你快跑。”之后,那鹤便消失在远方。

  小驴大怒,眼见心上人被抓,岂能不气。他挥舞着拳头乱打。玄羽微微一笑,说道:“看你小子还有什么大本事。”身子闪闪躲躲,就是打不着。

  他的速度稍慢,玄羽便抓住他的手腕,随手一扔,小驴便落到几丈之外。幸好他很机灵,不曾摔倒。小驴大叫道:“骚娘们,老子我跟你拼了。”说着作势要扑,却突然闪到一棵树后。

  玄羽骂道:“小崽子,想当缩头乌龟,可没有那么容易。”双臂一扬,默念口诀,一股大风突然刮起,将小驴面前那棵大树连根拔起,树身缓缓向小驴砸去。

  小驴大叫一声,向远处就跑。要不是跑得快,可能就被大树拍底下了。那抱头鼠窜的模样,看得玄羽开心的大笑。她有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平时经常和徒弟处在一起,难得这么快活。

  在玄羽欢快的笑声中,小驴已经跑远了。玄羽岂能让他跑了,身子一纵,追了上去。她的身法如电,可不是一般的武林高手的轻功可比。

  玄羽听足辩音,知道小驴是跑到拂柳居住的小茅庐去了。她便也一阵风地赶去了。她心道,这小子侮辱我徒弟,拐走另一个,又用粗话骂我,抓住他,首先要痛打一顿,以便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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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来到小院门外,两只美目扫视着,判断着这小子的藏身之处。她几个箭步窜到小屋里,到处查看,确信没有人。这小子在哪里呢?她转身出屋,在院里搜索起来。转了两圈,还没有人。

  真是出了鬼了,怎么会不见他的影子。我的听觉不会错,他就在这个院里,我怎么找不到呢?我就不信抓不到你。

  她气极败坏地往院外走,心道,这小子一定是刚才在院里,我一进屋,他又出院,然后进了林子。这样找起来就麻烦了,要是我的仙鹤在的话,你往哪里逃?

  她的仙鹤能根据人的气味儿来找人的。之所以拂柳跟小驴昨晚逃出那么远,被她给追到,全靠了那仙鹤的帮忙。要是凭玄羽自己的鼻子,那是绝对找不到二人的。二人逃走好久,五毒花才醒过来,急忙向闭关的师父报告。

  她一进院门,门旁的小驴猛地扑过去,照她后脑就是一掌。玄羽真想不到这小子敢留在跟前,更没有想到他居然有胆向自己袭击。按常理推算,换了谁都会趁机远逃的,而不会留在这里涉险。

  她哪里知道,小驴是因为痛恨她对自己的迫害,以及拆散他跟拂柳的关系,因此,他对她算是恨上了。他不想逃跑,他要向她报复。他小驴自从学艺以来从没有这般狼狈过,弄得连神斧都没有了。这回他来了牛脾气,不再想找流云帮忙,他要凭自己的本事打败这个女人。他就不信,这个女人是铁打的,不会被打倒。

  他决定孤注一掷,拼命一搏。他这次偷袭非常突然,玄羽一点防备都没有。因此这一掌结结实实地打在玄羽的头上,使她昏了过去。

  小驴怕她装的,小心地拨弄她几下,见她不动了,这才放心。该怎么处理这个娘们呢?小驴感到犯愁。这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玄羽不是五毒花,五毒花跟他有杀兄之仇,如果躺在地上的是她的话,小驴可以毫不犹豫地干掉她。玄羽虽然抓过自己,抢了自己神斧,又将拂柳跟自己拆散,但这一切都可以挽回的。神斧可以要回,拂柳也可重回身边。一句话,她没有该死的罪恶。

  我不能杀她,可是怎么办呢?就此放了她,那她醒后肯定又来找麻烦。那天积德道长跟他说过,说是他之所以对五毒花手下留情,是因为五毒花的师父是他的师妹。以前他曾经对不住师妹,因此对她的弟子也格外照顾,这才不许小驴害她。至于积德怎么个对不住师妹,小驴不清楚,积德没说,小驴也没有细问。

  小驴心道,我不如将她交给积德好了,可是着急之下,我上哪里找那个牛鼻子呀?就算是他在他的道观里,我也没法去呀。我总不能背着她去吧?那里那么远。万一她道上醒来,第一个受害的就是我小驴,只怕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找个绳子绑上她吗?那更是行不通。凭她的本事,可能就是曾经绑自己的龙筋绳子也困不住她。那怎么好呢?我该怎么办?

  他下意识地抱起玄羽,东张西望,不知如何才好。他望望院里的小屋,便不再犹豫了,将她抱进屋里,放到炕上。

  这个时候,天已经大亮,外边鸟语花香,阳光如金,映得屋里通亮,连玄羽的脸上都有了光辉。

  小驴的目光在玄羽的脸上身上巡视着,越看越贪婪。这娘们可美得很,身材好,脸蛋美,足可跟拂柳一争高下。二人相比,拂柳美在青春,柔和,而玄羽美在成熟,艳丽。你看她的酥胸挺得那么高,是两座诱人的山峰,有着惊心动魄的曲线之美。

  她现在这个姿势很是动人,上身大致是仰躺的,两腿近似侧卧,一腿微曲,使屁股特别突出。那是典型的撩人型的大屁股,滚圆,肥美,挺翘,喷火,最能激起男人的原始本能。

  小驴看得口水快流出来了,本来他是站在窗前的,这时忍不住慢慢靠近,已来到炕沿之前了。他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他的眼睛这时变成标准的好色之徒,尽往女人的禁区之处盯。他知道那里都是最迷人,最销魂的。

  我该怎么处理她呢?再不决定的话,她会醒来的。如果她醒来了,她一定会象老虎一样扑向自己的。

  他的目光在她的胸上,屁股上又扫两眼,心道,一不做,二不休,把她给废了就是了。这样的娘们放过了,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小驴心一横,爬上了炕,双手颤抖着,开始给玄羽脱衣服。很幸运,在他脱衣的过程中,玄羽并没有醒来。当玄羽变成一只大白羊时,小驴的呼吸差点没停止了。

  玄羽跟花姑子一样,都是丰满的美女。玄羽的裸体相当好看,基本上处处都是美的,似乎比花姑子生得还要标准。别看她的年纪已经不算小了,可她的双峰仍然是高耸的,挺立的,象两朵娇嫩的百合花。两粒奶头仍象少女般粉红,极具诱惑性。两条美腿怎么看都那么顺眼,丰腴,白嫩,修长,泛着肉光。谁见了都想摸上两把。

  小驴又吞了几口水,将玄羽摆成仰卧形,轻轻将她的双腿分开,那里丛林茂密,红缝微现。因为看不太清,更让人觉得有兴趣。

  小驴爱上她的肉体了,轻轻将她的身子下移,使自己蹲在地上就能亲到她的花瓣。那里根本没有一点腥气,反而飘来一丝丝肉香。小驴这个低级的色狼哪能忍住欲望呢?

  他蹲在地上,大张着玄羽的大腿,伸长舌头在她的林子里,花瓣上,以及下体的所有地方美美地亲着,舔着,似乎那里有最香最甜的蜜呢。她那里好敏感,没亲一会儿,泉水涓涓而流,越流越多。

  小驴心情愉快,将她的丽水大口大口地吃着,觉得味道不错。当小驴将那里舔个过瘾后,忍不住扒开花瓣,探指一试,想试试里边的深浅。不曾想手指刚进一点,就碰到阻碍了,小驴一惊,抽指一看,惊喜交加,想不到那里竟有一层薄膜。

  小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玄羽这个大年纪了,居然还是处女?我不会搞错吧?他瞪大眼睛,又仔细看看,不错,她是一名处女。

  小驴欣喜若狂,心道,真是便宜我了,这么美的处女,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我要是不夺了她的贞操的话,实在对不起老天给我的这个良机。

  他立刻以最快速度脱个精光,将玄羽摆好姿势,自己挺着硬起的肉棒缓缓而入。小驴两手握着她高大的乳房,一张嘴儿在她的脸上,唇上吻着。这时玄羽已经有点知觉了。刚才吻她下边时,她已经发出轻声呻吟了,可惜小驴美得昏了头,都没有听见。

  当小驴的棒子刺到薄膜时,玄羽身子一抖,突然醒来,一见小驴跟自己这般模样,不禁大叫道:“小淫贼,你想干什么?”手脚想挣扎,却觉得没有力气。

  小驴得意地一笑,说道:“大美女,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我想干你。”说着话,屁股猛地一沉,已将她的薄膜刺破,肉棒并不停留,直到花心。

  玄羽痛得叫了起来:“混蛋,你毁了我的贞操,我跟你没完,我非把砍成肉酱不可。”手脚猛力挣扎着。

  小驴哈哈笑道:“你想怎么样,等咱们快活完再说。”说着话,挺起屁股,毫不留情地攻击着玄羽。

  经过一阵的攻击后,玄羽也不再大骂了,因为骂也没有用。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已经失去。那陌生的大家伙在身体内冲击着,使玄羽得到一种新鲜的奇怪的感觉。那感觉并不象自己想象的那么难受。

  小驴大动着,一边用话挑逗着:“大美女,咱们已经算是夫妻了,以前的事都扯平好了,再不要打打杀杀了。既然你是处女,你把处女身给了我,我也不是那种无情之人。以后你给我当老婆好了。以后我要当了皇帝的话,你可以帮我治理天下,咱们夫唱夫随,那是多好的事呀。”

  玄羽忍不住流下了眼泪,这是痛惜失去贞操吗?还是对自己不幸命运的抗争?也许什么都不是,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小驴不管她的感受,只管自己享受着艳福。处女的花瓣自己优点多多,因此,小驴美得上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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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和平

  二人亲热之后,小驴抱着她,一个劲儿地叫心肝宝贝儿,又给她作种种许诺,显示自己娶她的诚意。玄羽一言不发,由他抱着,心里如翻江倒海般的不是滋味儿。

  休息一会儿,小驴笑嘻嘻地要帮她穿衣服。玄羽怒了,说道:“你走开,我自己会穿。”小驴只好自己先穿了衣服,离她远远的,在窗前看风景。回想刚才的艳福,心里美极了。

  一会儿轻微的声音不见了,小驴知道她已经穿好了,就转身凑上去,说道:“娘子,以后你不要再对我凶了,不然的话,相公我就不疼你了。”脸上那个顽皮劲儿,好象他们真已经是夫妻一样了。

  玄羽含泪的双目紧盯着他,说道:“张小驴,你真的想娶我?”

  小驴诚恳地点着头,说道:“那是当然的,虽然咱们认识才一天不到,可我挺喜欢你的。我愿意娶你,如果你不愿意我也没法子。”

  玄羽哼道:“你要是不负责任,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小驴笑眯眯地上前,勇敢地握住她的手,说道:“娘子,我这辈子都要你陪我。你可不准离开我呀。”顺势将她拉入自己怀里。那股子男人气息薰得玄羽扭了扭腰,毕竟初和男人接触,还有点不习惯。

  玄羽靠在小驴的身上,心里一团乱。自己这个年纪了,足可当他母亲了,不曾想却成了他的娇妻。从前受到情爱打击后,她打算一生不嫁了。想不到半生快过去了,却要给人家当老婆了。

  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扭头看着小驴道:“小驴,你是不是跟我的徒弟拂柳好呀?”

  小驴点头道:“对呀,那有什么不对吗?”

  玄羽担心地说:“她是你的女人,我也是你的女人,我和她岂不是成了平辈了吗?我以后跟她算什么关系,又怎么称呼?”

  小驴哈哈一笑,说道:“你们的关系照旧,不过跟我到了床上,都是我的老婆,没有大小之分,你看怎么样?”

  玄羽淡然一笑,说道:“你这个人看起来玩世不恭,不过这想法也真特别的。只是我徒弟知道了咱们的关系,我不被她们笑死才怪呢。”

  小驴眨巴着眼睛,说道:“以后习惯就好了,你们都是我的亲亲好老婆。我以后要是当了皇上,你们都是的后宫佳丽。”

  玄羽轻哼道:“小驴,你要是当了皇上,可不准当昏君,不然的话我可不答应。”

  小驴厚着脸皮吹道:“以我小驴的能力,我会是一个昏君吗?我比不了汉光武,唐太宗,也要比上明太袓。”

  玄羽轻笑两声,说道:“你不用吹,到时咱们看看。”

  小驴这时想起积德的事,不禁问道:“娘子,你跟积德是怎么回事?他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

  一听这话,玄羽身子微颤,眼圈一红。小驴奇怪了,摸摸她漂亮的脸蛋,说道:“怎么了?他非礼过你吗?”

  玄羽摇头,说道:“咱们现在也不算外人了,我就实话跟你说吧。积德道长实际上是我的师兄,他是看着我长大的。”

  小驴哦一声,说道:“这个我已经知道了。”

  玄羽接着说:“当我长成少女之后,我喜欢上了他。”

  小驴暗暗笑骂道:“就牛鼻子那个熊样,居然还有美人喜欢,真是走了桃花运。不知道哪辈子修出来的。”

  玄羽目光黯然,说道:“可是他并没有接受我的情意,而是专心于修道,练功。他跟我说,他一生都无法涉足情爱,让我另觅佳偶吧。”

  小驴骂道:“这个牛鼻子,真是不解风情,当真可恶。”心里却喜道,幸好没有成,不然的话,俺小驴上哪里找这么优秀的老婆。

  玄羽叹息道:“我受了这个打击后,从此也没有什么指望了,也变成道姑,跟他一样了。想不到都一把年纪了,居然又被你给祸害了。”

  小驴哎一声,摇头道:“咱们这是前世姻缘,你逃也逃不过。”

  玄羽想起五毒花来,说道:“小驴呀,求你一件事,行吗?”

  小驴微笑道:“你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都会答应你的。”

  玄羽转过身,注视着小驴说:“你可不可以放五毒花一马,我想让她重新做人。”

  小驴脸一扭曲,说道:“娘子,我是想放她,可是她害了我兄长。”

  玄羽解释道:“那不能说是她害的,只怪你兄长好色,再说杀他的人也不是五毒花。她变成今天这样,我也有责任。我想再给她一个机会。我想教育她改好,总比杀了她好。你说呢?”

  小驴想了想,说道:“好吧,娘子,我就听你一回,给她一个机会。你以后可得管住她,再不准她四处害人了。”

  玄羽见他同意了,心里高兴,说道:“这你就放心好了,再出了事你找我算账。”

  二人正说着话,忽听几声炮响,又隐约传来一阵阵的喊杀声。小驴心中一震,自言自语道:“这是什么声音?”

  玄羽想了想,说道:“小驴,不好,这可能是军营那边打起来了,想必宁王已经动手了。你快去帮忙。”

  小驴大急,说道:“可我没有兵刃呢。”

  玄羽推推他,说道:“你快去,我这就给你取兵刃去,我很快回来帮你忙。”

  小驴搂住她,狠狠亲一下嘴儿,说道:“娘子,咱们回头见,你多保重。”挥挥手,小驴朝兵营那边跑去。他知道宁王迟早要动手的,想不到会这么快。

  当他跑到兵营前时,只见营前的空地上,有两伙官兵正打得凶呢。李将军骑在马上,正在门前挥剑指挥呢,一脸的坚强和刚毅。

  小驴几步跑到他跟前,叫道:“李将军,这怎么回事?”

  李将军见到是他,兴奋地从马上跳下来施礼,回答道:“是西营的武将军和南营文将军领了一部分人马进攻我们,我正组织人抵挡呢。皇太弟,你去哪里了,可把我们急坏了。”

  小驴望望正在厮杀的两伙人,心里不忍,心道,为了一把龙椅,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他们都是无辜的,都是牺牲品。

  小驴没有回答李将军的话,反问道:“李将军,那两位将军也来了吗?”

  李将军点头道:“来了,你瞧那不是吗?”用手指指着。

  小驴顺着手指,看到对方的队伍后有两杆大旗,旗下各有一位骑马的将军,一位是黑甲,一个是白甲,至于长相也看不清楚。

  小驴想了想,说道:“李将军,给我找一把斧子。”

  李将军答应一声,一会儿从兵营里给扛出一把来。李将军以为小驴要大开杀戒,哪知小驴说道:“李将军,请你下令,暂时停战。”

  李将军不解,问道:“这是为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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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驴深吸几口气,说道:“我不想死太多的人,想跟他们的将军谈谈。如果谈不好,再打也迟呀。”

  李将军向前一望,地上已经躺了几百具尸体,有一半是自己的弟兄,心里也不好受。于是说道:“皇太弟,我已经跟他们说了不少好话,可他们就是不听。”

  小驴说道:“让我试试看。”李将军点头道:“好吧,不过皇太弟一定得当心。这两个人都不是等闲之辈,尤其那个姓文的。”

  小驴点着头,跳上一匹马,把着大斧,向李将军一使眼色,李将军上了马,高声道:“弟兄们,大家住手,回归本队。”说着话挥动几下手中的宝剑。

  众官兵听得真切,迅速后退,对方的官兵跟着追来。小驴大叫道:“都给我住手。”催动战马杀入敌群。他没有真杀人,而使出自己的斧法,削断了无数的敌人兵刃,所到之处,无人能挡,转眼就到了对方将军跟前。这一下把大家都给惊呆了,没见过这么厉害的人。

  小驴将马停在两位主将的一丈之外,一抱拳,说道:“两位就是武将军,文将军吗?”他处于对方官兵的包围圈之中,谈笑自若,毫无惧色。

  那两位也注意他了。武将军长得象张飞,留着大胡子。文将军白白净净,倒象是个秀才。听到问话,武将军哼了一声,文将军则一笑,说道:“不错,我们正是。你是哪一位好汉,身手不了得呀,如果归到我们帐下,一定能得到重用。”

  小驴哈哈一笑,心道,只怕我这样的好汉你用不起。他冲二位说道:“小弟我就是张小驴,啊,准确地说是朱小驴,是皇上的兄弟。”

  武将军啊了一声,瞅瞅文将军,看他怎么说。文将军也面露惊讶之色,接着微笑道:“阁下就是冒充御弟的张小驴吗?真是可笑可笑。”看了看武将军,二人相对大笑起来,象是面对逗人开心的猴子。

  小驴嘿嘿冷笑几声,盯着文将军问道:“文将军,一看你就是个很有智谋的将军,不知道你何以认为我就是冒牌的?你从哪里看出来的呢?”

  文将军不屑地扫了小驴一眼,说道:“太后说了,你是个招摇撞骗的家伙,不可信的,还说你是冒牌的,难道太后的话还有假吗?”

  小驴心说,你拿太后来压我,那好使吗?小驴一脸的严肃,冷冷地问:“文将军,我请问你,你是听皇上的,还是听太后的?”

  文将军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我自然是听皇上的。”

  小驴点头道:“文将军总算是个大忠臣,我问你,皇上都说我是他亲兄弟,你凭什么说是假的?难道皇上也会说假话吗?”

  文将军哼道:“现在皇上驾崩了,你当然可以信口开河的乱说。”

  小驴瞪起眼睛,说道:“皇上是归天了,可是他让朝廷的重要大臣都拜见过我,还有他的传位诏书还在。”

  这时只听身后一片喧嚷,小驴回头一看,却是云花骑着大白马跑过来了。小驴冲她一笑,云花跑到小驴身边停下,低声说道:“你这小子,跑哪里去了,我都快急疯了。”

  小驴微笑道:“回头跟你说。”

  云花瞅了一眼两位将军,从身上掏出传位诏书来,说道:“两位将军,这是皇上的传位诏书,你们看个清楚。”说着在他们的对面将诏书徐徐展开。

  文将军眼尖,有一定的墨水,认得是皇上的笔迹。他生怕看不仔细,拿过来细看,心里发冷,想到宁王的嘱咐,不禁冷冷一笑,说道:“这是假的,这是这骗人的。”说着伸手要撕。

  武将军叫道:“慢着,我看看。”文将军岂能能让他查看,随手撕成两截。小驴大怒,连声叫道:“你想造反吗?”随着声音,猛地一催马,急冲一步,同时身子从身上跳起,直扑文将军。文将军想不到他这么快,被扑个正着,掉到马下。那诏书落到地上。

  武将军急忙跳到地上,拾起诏书仔细观看,才看了一半,就流下眼泪。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痛哭失声,大叫道:“皇上,臣誓死拥护你的决定。”

  那边的小驴和文将军在地上翻滚着,撕打着。文将军不如小驴力气大,小驴的招数没有人家精,但翻了几翻,被小驴一拳打在头上,一阵晕眩。

  小驴跳起身来,将他拎起来,将他扔到云花马前。云花跳下马来,指着文将军大骂道:“此人公然撕毁诏书,实属大逆不道,武将军,你看怎么办?”

  武将军跳起来,冲过去就是一阵乱踢,将文将军踢得昏死过去。然后他对着这边的官兵说道:“各位弟兄,这个圣旨我看得很清楚。”他将诏书高举给大家看着(只是撕坏的圣旨少了几分庄重),“皇上的字在下是认识的。皇上在圣旨上说得很清楚,说他驾崩之后,让皇太弟继位。皇上向来是圣明的,不会看错人的,因此,在这里我宣布以后再不听宁王的,只听皇太弟的,不,是皇上的。”说着话,他转到小驴跟前,跪伏在地。他领来的官兵一见,也都跪了下来。那边文将军的手下,也慢慢都跪下。

  云花看了高兴,知道今天的事大局已定。她上前接过诏书,又跟小驴耳语几句。小驴微笑道:“武将军,请起,各位弟兄们请起。”说着亲手将武将军扶起。

  武将军哭道:“臣有罪呀,不该听宁王的哄骗。”他瞅瞅地上躺着的文将军,“我平时跟这位文将军要好,想不到他竟然公开反对皇上。请皇太弟处置我吧。”

  小驴一笑,说道:“算了,算了,一切都过去了。只要你忠心为朝廷办事,我不会亏待你的。”

  这时李将军跑过来,拉着武将军的手说道:“咱们都是自己兄弟,以后可以多亲近些。咱们放心跟着皇太弟干吧,他一定是位好皇上的。”

  小驴听了直笑,我这个大字不识几个的小叫花子,能当个好皇帝吗?李将军问道:“皇太弟,这个人怎么处理?”指着躺着的文将军。

  小驴爽快地答道:“先抓起来,改日定罪。”李将军一挥手,上来两个人将文将军绑了下去。

  接下来,接照云花的授意,小驴又作了一番讲话,鼓舞官兵的士气,跟宁王决战到底。小驴记性很好,云花说的话他都学的很准确。只是有些用词不免有点不当,不过这在他来说,已经相当不错了。

  随后领兵入营,大家开始商量大计。为了显示小驴的信任,小驴让武将军领本营兵先回去,随时听令。武将军说了一些忠心的话,领人走了。文将军带来的人马暂归李将军指挥。又派人到文将军的大营,告诉那里副将到这里拜见皇太弟。

  武将军走了之后,小驴问道:“这个武将军可靠吗?为人如何?”

  李将军回答道:“这个虽然爱喝酒,爱冲动,但是个血性汉子,对皇上向来忠心,可以信得过的。”

  小驴点头,又问道:“他们为何会来进攻兵营?”

  李将军愤然地说:“是这样的。昨天下午兵部来了命令,要把我调走,削我的兵权。我一怒之下,就把令牌扔了,并告诉传令人,只有皇上可以调动我,别人无权,结果今天就发生这种事了。”

  小驴说道:“兵部真的听太后的吗?”

  李将军点头道:“是这样的,因为兵部尚书是靠了太后的关系才爬上来的,是太后的亲叔伯兄弟。”

  小驴恍然大悟,说道:“这就难怪了。我们要抢回皇位,看来得搬走不少拌脚石呀。”

  李将军喜道:“皇太弟,如今咱们有了武将军的支持,在兵力上,我们就占据优势了。必要的时候,可以用武力抢回皇位。”

  小驴说道:“能少死人就少死人,我实在不想看到流血。”

  云花一旁笑道:“我就喜欢你这种善良劲儿。你当皇上是天下百姓的福气。”

  小驴谦虚地说:“哪里,哪里,如果不是皇兄硬要我当这个皇上,我还真不想干呢。当皇上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云花笑了笑,说道:“现在就看积德道长的了,只要他那边一有消息,咱们即刻动手,最好是不流一点血,就达到目的。”

  正说得热闹呢,只见屋地突然破个洞,一个人从里边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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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刺杀

  大家一看,这人正是积德,身穿道袍,背插长剑,手持拂尘。一看到他,小驴不禁想起了玄羽。如果牛鼻子知道我把玄羽搂到怀里了,不知道有什么感想。

  小驴急忙站起让座,说道:“道长辛苦了,想必带来重要的消息了。”他见积德一脸的严肃。

  积德冲云花和李将军点点头,坐下来喘口气后说道:“小驴,这下子贫道打听明白了,你猜怎么着?”

  小驴瞪大眼睛,说道:“他在哪里开会?怎么个争取大臣法?”

  积德摇头道:“不是这回事。”

  李将军猜道:“莫非他要先进攻咱们的兵营吗?”积德又摇了摇头。

  云花转动着美目,试探着说:“那个坏家伙总不会订好日子要登基吧?估计他不会那么快吧?毕竟大臣们未必跟他一条心。”

  积德哈哈一笑,说道:“还是云花小姐聪明,一猜就准,是这么一回事,他要登基坐殿呢。”

  大家都啊了一声,真想不到会是这样。只听积德说道:“这家伙已经订在三天之后登基。他也不管大臣们是否愿意了,他在几个心腹的支持下,在太后的撑腰下,决定那天先到天坛祭祖,然后回朝即位。”

  小驴骂道:“这个反贼,我非叫他当不成皇帝。”

  李将军建议道:“如果实在不行的话,那天咱们联合武将军,干脆杀入城中,将他们的人一网打尽。”

  小驴皱眉道:“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能那么干。如果杀入城中,老百姓可要倒楣了。”李将军听了不出声了。他知道这位皇太弟心地特别善良。

  云花沉思一会儿,说道:“我看还是按着道长先前说的,到大臣面前揭发他,让他威信扫地,没脸见人。”

  积德附和道:“对呀,云花小姐,咱们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呀。”

  小驴说道:“好,就这么干,只是咱们要选哪里出手才好呢?”目光瞅着积德。积德笑道:“你不用看贫道,还是看你的心上人的好,她一定有好主意。”

  小驴果然看向云花。云花脸一红,说道:“道长不要乱说话呀,惹得李将军笑话。”李将军憨厚地一笑,说道:“末将什么都没有听见。”大家一听便都笑了。

  云花还是说出自己的主意:“小驴,我觉得还是在天坛动手的好,那里是你们家的祖庙,正好在那里揭发他谋害你父皇跟皇兄的罪恶。”

  积德拍手叫好,说道:“好,好,贫道也这么想。在那里直接就把宁王给除掉,你在文武百官面前也可显示一下威风。”

  小驴点头道:“好,咱们就这么准备起来,跟他决一死战。不过到时咱们得借助道长帮忙,进入京城。”

  积德爽快答应道:“这个不成问题,包在贫道身上,只要你答应我的事可都做到才行。”小驴一笑,说道:“放心吧,你不会忘的。如果忘了的话,你打我屁股。”

  积德得意地笑道:“行,贫道可当真了。”

  云花斜视小驴一眼,说道:“都是快要当皇帝的人了,说话怎么还象个小孩子?等你当上之后,再这样说话,会叫百官笑掉大牙的。”

  李将军在旁说道:“皇太弟说话,让末将听了好亲切,一点都没有架子。”

  小驴哈哈笑道:“我打小就是这样子。”

  云花瞅瞅李将军,说道:“那天还得倚重李将军呢。”

  李将军一抱拳,说道:“末将一定英勇向前,万死不辞。”

  云花望着小驴,沉吟着说:“小驴,那天为了做到万无一失,定要让李将军会同武将军,将京城团团围住,必要的时候就动武好了。”

  李将军兴奋地回答道:“好,末将愿意。”

  小驴想了想,说道:“对于武将军,跟文将军那个兵营,咱们还是派人监视的好,毕竟咱们和他们没怎么打交道。”

  云花赞同地点头,说道:“做事还是小心点好。”

  大家初步定好计策,刚要散时,帐外进来一名官兵说,门外有人求见,名叫武三郎的。小驴连忙让他进来,心道,皇兄不在了,不知道武三郎现在站在谁的队伍里。

  不一会儿,武三郎走了进来。小驴一看他的打扮,差点笑出声来。只见武三郎身穿华服,头戴瓦楞帽,活脱是一个员外模样。只是他的衣服造得好脏,脸上又带着憔悴之色,象是没有休息好。

  他一见到小驴,跪倒在地,大叫道:“皇太弟,为臣保护不周,使皇上遇害,你杀了为臣吧。”

  一提到皇兄之死,小驴的心里好酸。他强忍着低落的情绪,微笑道:“那怎么能怪你呢,是宁王太可恶了。我不会杀你的,我们还要你帮忙对付宁王呢。”说着话将他扶起来。

  武三郎擦擦眼泪,说道:“能找到皇太弟,我心里就踏实了。这回报仇有望了。”

  小驴问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这几天你一直在哪里?你怎么这么个打扮?”小驴让武三郎坐了。

  武三郎叹道:“别提了,幸好刚才遇上武将军,才知皇太弟在这里。要不然的话,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好呢。”说着话,武三郎从怀里掏一个小盒子,递到小驴跟前,说道:“皇太弟,这个东西是皇上遇害前让交给你的。”

  小驴接过来问道:“这是什么?”

  武三郎恭敬地回答道:“这是玉玺呀,是皇上特别交待的,一定要交给你。”

  小驴打开盒子,看着那玉玺,果然是皇兄给他看过的那个,就问道:“那天晚上皇兄遇害前,你也在吗?”

  武三郎摇头道:“惭愧得很,那天晚上并不是为臣的班,是马老二的班。”

  小驴一想,那天晚上自己进宫前,是在宫门前见到马老二的。难道他看到皇兄的死了吗?“

  小驴急问:“这东西是怎么到你手的呢?”

  武三郎回道:“是这样的,那天晚上皇上身体欠佳后,就将玉玺交给他信任的一个太监,嘱咐他将玉玺交给你。哪知他被五毒花盯上了,用飞刀伤了他。危机关头,马老二跑过来,太监又将玉玺交给马老二,马老二拼命往宫外跑。途中遇到宁王的人追杀,受了重伤,但他在死之前,还是跑到了为臣的家,并把事情的经过说了,还没有说完,就没命了。他的意思我也已经听明白了,就是让皇太弟您凭玉玺即位。”

  小驴盯着那个玉玺叹道:“为了这个皇位,不知还要死多少人呢。这东西真不是什么吉祥之物。”

  武三郎再次跪到地上,说道:“为朝廷尽忠,为皇上而死,是臣子的责任。皇太弟不必不安。”

  小驴再次扶起他,说道:“武队长,这几天你吃了不少苦吧。”

  武三郎苦笑道:“为了皇上,那没有什么。我拿到玉玺之后,马上离开家。哪知道我前脚一走,宁王的人后脚就到了,因为找不到我,他们将我家杀得干干净净,连孩子都不放过。”说到这里,武三郎眼睛又湿润了。

  小驴听得红了眼睛,坚决说:“这个仇,我一定替你报。”

  武三郎继续说:“我逃向京城后,不敢到人多的地方,只好到破庙居住,还好没有宁王的人给发现。我误打误撞,被武将军给抓到,他还不错,派人送我过来了。”

  小驴瞅了一眼云花和李将军,说道:“看来武将军这人还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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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花微笑道:“咱们现在有了玉玺,夺位的事就更有希望了。武队长他辛苦了,小驴,你还是叫人领他吃点东西,好好休息一下。”

  小驴连连点头,让李将军安排。武三郎行过礼,出了营账。

  积德连声叫好,说道:“行了,咱们这回由原来的七层希望,变成九层了。剩下的事,就得靠天意了。”

  大家又说了会儿闲话,各自回房休息。小驴跟云花回到帐里,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云花听说小驴差点叫五毒花给弄死,担心地扑到他的怀里。小驴拍拍她的屁股,说道:“不怕的,我这个人命大,老天爷不会叫我死那么早的。”

  云花柔声道:“以后看来你走一步,我都得跟一步,不然的话,你总是危险。”

  小驴哈哈笑道:“难道我玩女人的时候你也要跟着吗?”

  云花脆声回答:“那当然了,以后得经我同意,你才能跟别的女人干。不然的话,你迟早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小驴将她抱到床上躺下,说道:“好的,好的,云花姐,你说什么,我都答应就是了。以后,我都听你的好了。”

  云花问道:“小驴,你告诉我,那个拂柳跟她的师父都很漂亮吗?怎么个漂亮法?比我好看多了吧?”云花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脸蛋。

  小驴的目光在她的脸上,身上转着,说道:“你们都很美,我实在说不出哪个更美。你想知道的话,你很快就会见到了。”

  云花抓了一把小驴的棒子,问道:“那个玄羽的味道怎么样?你插她的时候,你很舒服吗?有没有插我时舒服?”问这话时,云花羞不可抑,把脸藏到小驴的怀里。

  小驴哈哈笑道:“我插她时什么感觉,我记得很清楚,插你时什么感觉,我一时间忘掉了,我看,有必要再插你几下,才能想起来那滋味儿。”说着话已把魔手伸到云花身上摸索起来。摸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又伸到里边摸去,先摸了云花的奶子,猛搓猛揉,直到奶子整个涨起来,才算罢手。

  稍后,他又把手探入云花的大腿间,在那处穴位上抠弄着,弄得云花娇喘着,呻吟着,不住地呼叫着小驴的名字。她的俏脸绯红了,她的美目迷离了,腰肢轻扭,屁股款摆,不时地挺着下体,象极了欢好时做出的动作。

  小驴一边摸着云花的花瓣,一边亲吻着云花的脸。当他用舌头舔起云花的嘴唇时,云花张开嘴儿,将他的舌头含入口中,跟自己的香舌缠绵起来,滋味美极了。

  小驴的手指相当厉害,没抠多少下,就令云花春情大动,春水流不停。小驴的手指在穴内进出着,能感觉那里象呼吸一样张缩着,夹得手指好舒服。

  云花受不住小驴的挑逗,推开小驴的嘴,说道:“小驴呀,我要,我要,我你要你快点上来。”

  小驴抽出抚摸的手指,在嘴里舔了几口,说道:“云花姐有命,小驴敢不从吗?”说着话,将云花的衣裙扒个精光,自己也掏出雄伟的家伙,就站在床边,扛起云花的两条美腿,强有力地顶进去,只听哧一声,象滚烫的东西一下子浸入凉水的声音。

  云花激动极了,主动迎合着小驴,小驴也不示弱,表现出一个男子汉的英雄气慨。每一下动作,都顶入云花的最深处,使云花进入欲死欲仙的境界。

  一时间,营账之中,春色无边,热力四射,音乐大起,久久不歇。

  二人干完不久,正朦胧要睡之际,猛然间地上一响,竟钻出人来。先是一个和尚,接着又是一个和尚。他们嘿嘿笑着,各举禅杖向小驴砸去。

  云花大叫道:“小驴,快躲。”说着话抽出床前的宝剑挡去。小驴想躲也来不及,情急之下,伸手抓住一个禅杖,大叫道:“快来人呢,快来人呢。”

  那一只禅杖虽然被云花一挡,毕竟她的力小,宝剑被磕断,那一杖便打在云花的身上,虽然有被子遮着,又被剑挡了一挡,还是打得云花口吐鲜血。

  云花一张嘴儿,将血都吐在那个和尚的脸上。那个和尚正是金杖禅师,另一个和尚,是他的师弟,叫作银杖禅师。

  小驴抓住杖后,照银杖和尚的面门就是一拳。和尚出掌一挡,痛得他呜呜直叫。他的力气哪有小驴大呀。小驴随手一推,将他推出多远。

  小驴见云花出事了,连忙抱起她,大声叫道:“云花姐,云花姐,你怎么样了?你怎么样了?”

  这金杖和尚被那口血喷得后退几步,碰碰师弟的手,叫道:“先毙了这小子,宁王说了,事后咱们要啥都行。”

  二人相视一笑,又扑了上来。如果这一下下去,小驴的生命不保。他除了力气大,神斧厉害之外,别的功夫却不太行。

  在此关键时刻,积德道长冲了进来,双手一扬,两道三昧真火以最快速度射向和尚。金杖较为机灵,银杖躲得稍慢,被火烧得大叫,扔掉禅杖,在地上直打滚。

  积德动作不停,舞动拂尘向金杖打来。金杖闪过,挥动兵刃跟积德战于一处。积德见这个家伙有点难缠,打了数个回合,身子一退,掏出一个瓶子,照和尚抛去。

  和尚举杖就砸,那知那东西突然变大,张大瓶口,将他吸了进去。积德很满意地上前塞上塞子,揣入怀里。

  他上前问道:“小驴,云花怎么样?”

  小驴眼泪都下来了,说道:“道长,她可能不行了。”他喊了半天,云花都没有动静。

  积德摸摸云花的脸,跟小驴说:“你先给她穿上衣服,我回去取药。”说着话一溜烟地出去了。

  小驴见云花脸如白纸,人事不醒,心里特别难过。他定了定神,给云花穿好衣服,自己也穿好了。眼见那个银杖和尚在地上滚着呢,痛得厉害。小驴怒气冲天,到地上拾起禅杖,就将和尚打个脑浆四溅。他长这么大,还这有没有狠心地杀人呢。

  这时李将军和武三郎领人都进来了,关切地问迅,小驴强笑了笑,让大家把尸体弄走,让大家都出去,自己等着积德。

  不一会儿,积德就冲了进来,将几粒黑乎乎的药丸给云花服下。小驴瞅了瞅毫无动静的云花,问道:“道长,她不会有事吧?”说这话时,他的声音都颤了。

  积德摇头道:“看她能不能挺过今晚了,只要能挺过今晚,她这条命就保住了。”

  小驴拉着云花的手,流着泪说道:“都是因为我,她才这个样子。我真恨不得那一杖是打在我身上。”

  积德拍拍小驴的背,说道:“小驴呀,吉人自有天相,这女子不象个短命的人,你不用这么急的。”虽然积德这么说了,小驴的不安还是没有减少一分。他不知云花能不能活过来,他只知道她正在鬼门前走动,似乎里边正有小鬼在拉她进去呢。

  他拉着她的手,仿佛这样就能拉住她的生命似的。他心里大叫道:“云花姐,你不能死,你知道你对我多重要吗?就算我以后当了皇帝,如果没有你的话,我也会六神无主的。你快醒来吧。”

  积德知道他现在心情很不好,也没有再说什么,只说一句:“好好照顾她吧。”小驴嗯一声,积德叹了口气,就要出去。

  小驴突然站起来,问道:“道长,那个和尚呢?”

  积德回答道:“和尚已经交给李将军关起来了。”

  小驴叫道:“李将军,请进来。”

  很快李将军进来了。小驴吩咐道:“将那个叫作金杖的和尚立刻斩首,提头来见。”李将军答应一声,转身出去。

  积德摇了摇头。小驴问道:“道长是不是觉得我太狠了。”

  积德说道:“这也不能怪你,这和尚的确该死,只是可惜一身的功夫了。”他的话音刚落,一名官兵用一个托盘托着和尚的人头进来。

  小驴仔细看了看,见断颈处还血淋淋的,说了声:“这么死太便宜他了。”说完叫把人头拿走,自己怀着沉重的心情去陪云花了。

  积德一言不发,望望没有一点反应的云花,皱皱眉,出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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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争位

  天刚亮的时候,云花哼了一声,睁开眼睛。小驴大喜,积德闻讯赶来,又查查伤势,说道:“她的命暂时可以无忧了,不过要想痊愈的话,还要费不少工夫。”

  积德说道:“贫道会尽力的,不过只怕能力有限。”

  云花以微弱的声音说道:“道长,你一定救救我,我还有好多事没做呢。”

  积德脸色严肃,说道:“如果她在就好了。”

  小驴跟云花都问是谁,积德叹气又摇头,没说什么就出去了,弄得二人莫名其妙。小驴见云花醒了过来,欢喜得直亲她的手。

  云花苦笑道:“我能不能一直活下去,也不好说。”

  小驴轻轻揉揉她的胸,问道:“你还痛吗?感觉怎么样?”

  云花喘息着说:“别揉那里,你这么一揉,下边会不舒服。”小驴笑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开玩笑。”

  早饭的时候,拂柳骑鹤来了,还带着小驴的神斧。小驴接过神斧,问道:“你师父呢?他怎么没有一块儿来?”

  拂柳微笑道:“师父说了,她这两天身体不好,养几天才行。我问她怎么了,她又不说,真不明白怎么突然间她对你好了,还叫我把斧子送给你。”

  小驴得意地一笑,知道玄羽并没有把二人的私事说出去。他知道玄羽一定耻于开口,跟徒弟共侍一个男人,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小驴领拂柳进帐见云花。拂柳给云花全身查了查,说道:“小驴呀,她的伤很重,不好好调理的话,会很危险的。快,快把她送走。”

  小驴问道:“送那里去?”

  帐门一撩,积德进来了,接话道:“送我师妹那里去吧,她这方面比我强。只是不知道她肯不肯帮忙。”

  拂柳扫了积德一眼,也不理他,对小驴说:“这位姑娘交给我了,我送她见师父。师父一出手,她就没有事了。”

  小驴嘱咐道:“三天之后,你们一定要来帮忙。”

  拂柳问道:“帮什么忙?”

  小驴急道:“就是帮我当皇上呀。”

  拂柳嗯了一声,说道:“你放心好了,我跟师父一定将你扶上龙椅。

  小驴抱起云花,说道:“云花姐,你一定会没事的,安心去养伤吧。”

  云花看着小驴说道:“我会好的,我还要亲眼看你登基,当个小皇帝的样子呢。你还说,让我住在后宫的。”

  小驴强笑了笑,将云花交给拂柳,拂柳白了小驴一眼,一纵身上了鹤身,挥挥手后,一鹤冲天,转眼不见踪影。

  积德看到这里,忍不住问:“小驴,你认识拂柳吗?”

  小驴回答道:“认识呀。”

  积德又问:“那你认识贫道师妹吗?”

  小驴又答:“也认识呀。”

  积德没好气地说:“那一定交情不错吧?”

  小驴答嘻嘻地说:“道长何出此言呢?”

  积德认真地说:“贫道师妹这个人,心高气傲,一般人她是不肯医治的。如果你跟她没什么交情的话,她不会给你面子的。”

  小驴也郑重地说:“道长,你放心好了,你师妹一定会救云花的,如果她不救的话,我会跟她发脾气的。”说完傲然而去。

  这一下可把积德造蒙了,搞不明白小驴为何有如此的把握。他做梦也想不到小驴跟她师妹已经成一家人了。

  转眼过了三天。在这三天里,李将军跟手下人擦拳磨掌,磨刀霍霍,做好战斗准备。那文将军大营的副将也领人来拜,表示臣服于小驴,小驴很满意。拂柳也来传过消息,说云花已经大有起色了,不必担心。

  她将鹤放回,自己留了下来。她红着脸跟小驴说,师父说了,让我留下来帮你。到那天关键时,师父会亲自来对付敌人,助你除贼的。

  小驴大喜,也不避嫌疑,晚上将她留在自己的帐里陪睡。只是小驴惦记着云花,无法放开怀抱,因此并没有将拂柳变成少妇。拂柳暗道,想不到他这个人其实很君子的,原来我倒看错他了。

  三天之后的早上,小驴跟李将军,武将军交待任务之后,自己,拂柳带好需要的东西,跟着积德往京城而去。到了城外,积德给二人每人身上贴了一道符,令二人合眼。等二人再睁眼时,已经钻出地面,地上就是城里了。

  拂柳一笑,说道:“我以为是干什么呢,原来是土遁,我也会的。”小驴一听,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心道,这个妞的本事也不小,一定要好好利用。

  小驴一到京城里,如同盲人摸象,找不到什么地方。那积德道长则老马识途,跟走自己的道观一样。这令小驴大为意外,拂柳悄声道:“想是这家伙以前经常在京城里骗吃骗喝。”小驴听了忍不住笑了。

  此时此刻,在天坛的广场之上,宁王领着一群穷凶极恶的手下人正跟文武百官磨嘴皮子呢。百官们有一半多不同意他登基。宁王大怒,瞪着这些反对者,说道:“本王是先帝的亲兄弟,是少帝的亲叔叔,除了我之外,还有谁的血统最亲?本王若没有资格即位,谁还有资格?”

  一脸身穿红色官服的老者出列,以苍老而有力的声音说道:“王爷,少帝生前已经指定继承人了,就是朱小驴,他是少帝刚找到的亲兄弟。王爷你怎么能说无人即位呢?”

  王爷怒道:“那小子算什么?他不过是济洲城里一个小叫花子,我派人查过了,他就出生在那城的郊外,父母是种地的,根本不可能是丢失的龙种。”

  老者问道:“以少帝的精明,他不会搞错的。”

  宁王恶狠狠地说:“他又不是神仙,他也有错的时候。”

  老者又问:“王爷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少帝看错了人呢?”

  宁王气得哇哇直叫,说道:“本王就是证据,本王就是天理。你休得罗噎嗦,赶忙后退。”

  老者是礼部侍郎,见宁王如此霸道,不禁动怒,指着宁王的鼻子骂道:“奸臣反贼,你不得好死。”

  宁王双眼喷火,大喝道:“老东西,你是不想活了,胆敢如此辱我,本王岂能容你。”刷地抽出刀来,照胸一刺。

  侍郎张口嘴吐了宁王一身的血,宁王刚穿上的龙袍溅上好多血。宁王将刀抽出,侍郎的身体栽倒。这一下文武百官都乱了起来,好多跑上前大叫侍郎的名字。侍郎被大家扶起上身,还以微弱的声音说道:“大好江山不能落在这反贼手上,一定要支持皇太弟。”说罢气绝身亡。

  宁王耀武扬威,扬了扬带血的刀子,哼道:“谁跟本王做对,谁就得死。还有谁反对我,都给我滚出来。本王让他们一起去少帝。”

  一时间没有人再冲出来阻拦。宁王点头,微笑道:“既然如此的话,本王祭完祖宗就回殿登基。”

  话音一落,反对派之中,又跑出几个官来,大叫道:“乱臣贼子,不配当天子。”宁王大骂道:“又是几个该死的,本王就成全你们。”那几个挺胸脯,毫不畏惧。宁王心中一凉,照这样下去,我怎么能让天下人服气呢?

  正当危机关头,有三个人从门外冲了进来。当先一人叫道:“宁王,你没有资格当皇上,皇位应该是我的。”

  宁王一看,来者正是自己的死对头小驴。他暗恨那两个和尚无能,如果他们争点气的话,自己何至于如此?早能安心称帝了。

  小驴来到近前,对文武百官一招手,好多人向他施礼,口称皇太弟。也有人不出声,因为现在还不知道哪一方能取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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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驴跟宁王站个对立面,冷笑道:“朱厚忠,你还有脸站在这里吗?这里是朱家列祖列宗牌位的安放地。你想,你害了先帝,先皇后,前几天又杀死了我皇兄,你说你站在这里,他们的鬼魂不会找你算帐吗?”

  宁王指着小驴骂道:“你这个冒牌货,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划脚。你说我害死他们,你有什么证据,你有什么证人?”

  宁王话音一落,只听外边有人叫道:“证人来了。”随着声音,武三郎领着一个太监进来了。太监到了跟前,指关宁王对百官说:“那天晚上,是我服侍少帝的,就是他用刀刺死少帝的,如果大家不信的话,可以去看少帝的尸体。”

  宁王大声说:“你胡说,你一定是跟他们窜了好的。”

  小驴哈哈一笑,说道:“那你害死我父母的事怎么解释?”

  宁王哼道:“你父母之死,跟本王有什么关系?”

  小驴冷冷地说:“是你将我父亲气死的,你叫太后毒死我母亲的对吧?”宁王心里一凉,忍不住说:“你怎么知道吗?”百官一听这话,都喧哗起来,想不到宁王还有这许多罪恶。

  宁王自然不肯认罪,说道:“你有什么证据呢?”

  小驴嘿嘿一笑,说道:“我自然是有证据的?你来看,这是什么?”说着话冲拂柳使个眼色。拂柳掏出两块玉佩来。

  宁王一见脸色都变了。那天晚上玉佩不见了,自己醒来时,又躺在地上,他不明白怎么回事,现在一见这东西,立刻想到,是这小子搞的鬼。

  小驴继续说:“这两块玉佩有一块是太后送给你的,你为了讨太后的以欢心,你在上边还刻上自己的名字。还有呀,你那天晚上是住在太后宫里,跟她同床亲热,事后又杀了我皇兄,我说的没错吧?”

  宁王再也忍不住了,回头一挥手,叫道:“将这些败类全部杀掉。”他手下人有好几百,立刻拔刀杀了过来。

  小驴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宁王已经完了,你们还在为他卖命?聪明的,赶紧给我退到一边去,不然的话,我把你们一刀两断。”没等小驴出手,拂柳将包袱交给小驴,拔出剑来,杀入人群。

  只见出剑出电,身影如风,片刻之间,尸体倒了一地。小驴看得目瞪口呆,想不到这丫头的功夫这么好,比云花还棒呢。

  杀得宁王手下人不敢再上前。小驴对宁王笑道:“宁王,快点投降吧?不要再反抗了。”

  宁王说道:“我投降你就不杀我吗?”

  小驴点头道:“只要你投降,我保证不杀你。”

  宁王大笑,说道:“本王岂能相信你的鬼话,今天不是你死就是亡。”

  小驴叹气道:“你毕竟是我的亲叔叔,我实在不忍对你下手。”

  宁王哼道:“少跟装腔作势,你心里不定想怎么杀死我才高兴呢。你来吧,咱们俩打一场。”

  小驴爽快答道:“好呀,既然你有兴趣,咱们不妨较量一下,如果你能打败我,我就放你一马。”

  宁王摇了摇手里的刀,说道:“来吧,本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说罢,身子前冲,舞刀就砍。

  小驴知道他还是两下子的,不敢大意,先躲了几刀,再掏出神斧变大,一招‘力劈华山’,又凶又狠。宁王不敢招架,闪身避过。没等站稳,‘横扫六合’又到了。宁王立刀一挡,只听刷一声,宝刀已被神斧砍掉一半。宁王一呆,一下愣住了。

  小驴叫道:“小心了,第三招到了。宁王士气低落,无心再战。突然急退几步,向地里钻去。积德一见,叫道:”三昧真火烧死你。“双手一扬,两道火苗如电射去。

  宁王动作很快,当火苗到时,他已经钻入地里了。小驴见了直跺脚,问道:“道长,你有没有办法捉到他?”积德摇头道:“我是没有办法的,不过我师妹有办法。”

  小驴呸了一声,说道:“你这话不是废话吗?她又不在这里。”

  二人正说着话,百官中走出一个大臣,这人正是刚才站出骂宁王的几个大臣之一。这人小驴认识,是内阁大臣,兼任部尚书,姓徐,那天在梦春园皇兄引见过他。

  徐尚书跪倒在地,说道:“皇太弟,请尊少帝旨意,继承大统。”他一跪倒,文武百官都跟着跪倒。大家都知道,小驴已经是皇上了。

  小驴看看积德,积德点头。小驴打开包袱,让大家看了玉玺,又让拂柳读了一遍传位诏书,并拿下去给大家看。百官们见到少帝的笔迹,都忍不住哭了,连连磕头。

  一时之间,小驴也没有龙袍可穿,只好就这身衣服,领着百官祭拜了百祖列宗。自有人为他讲解家族史。当他听到明太祖是他的老祖宗时,心里不为为然,暗道,妈的,难怪老子要要饭呢,原来我的老祖宗就是当叫花子出身。

  他想起云花跟自己讲的太祖的故事,说太祖固然有雄才大略,横扫六合之能,但也卑鄙残忍,刻薄寡恩,缺少人性。她要自己象刘秀一样宽容和气,但不可过于仁慈。

  小驴望着这些跪倒的百官,心道,我这就是皇帝了吗?一个高高在上的天子,当皇帝会快乐吗?没当过,试试才知道。

  祭完祖宗,回到皇宫。小驴召见了侍卫总管,及御林军统领,心道,这两个位置太重要了,一定要换个心腹人。不然的话,我的小命都不保。

  他发出的第一道旨意就是捉拿太后。有侍卫回道,说皇后在太弟进宫之前,就已经出宫了。小驴想起父母之仇,想起床上风情,百感交集,下令全国通辑。

  他没有马上坐到龙椅上,按规矩没有登基还不能坐。小驴就在下边设了一把椅子,让拂柳跟积德站在旁边,随时替自己出谋划策。云花不在身边,小驴还真有点六神无主。幸好积德这家伙什么都懂,一有难事,到他这里应刃而解。

  小驴暗暗佩服,这个老家伙,当个小老道太可惜了。按照他的能力,当个侍郎什么的一定不错。

  接下来,小驴让百官商量登基的事,又让大家回去后写好奏章,有什么好想法只管提出来,广开言路,让大家说话。

  他还下令,让李将军派一部分军队进城,维持治安,再三强调,不得扰民。又让几个兵营的主要将领前来见驾。

  等到把大家都打发走了,小驴觉得好累。积德在旁边坐了下来,说道:“小驴呀,当皇帝的滋味儿怎么样?”

  小驴大发牢骚,说道:“实在不怎么样,比跟人打架还烦呢。如果以后我有了儿子,我就把位子让给他,我自己领着美女们出去游玩。”

  积德嘻嘻一笑,说道:“你要儿子的话,你得找女人帮忙。”说着话一斜视旁边的拂柳。

  拂柳哼道:“你这个没正经的家伙,师父见了你,非打你耳光不可。你不知道你害得她多苦。那么美的女人,竟然当起道姑来,要一生不嫁。这都是你害她的。”

  积德一脸的愧疚,说道:“贫道没有那个艳福。”

  正这时,只听到鹤鸣,两个人从鹤上下来。小驴一看,却是玄羽抓着一个人来的。那人被绑得结实,可不正是土遁的宁王嘛。只见他鼻青脸肿的,显然是挨打了。

  积德一见玄羽,心里发酸,但他发现玄羽没有穿道袍,而是做了少妇打扮,脸上却有了柔情。积德不解其意,弄不懂其中的内情。

  积德羞愧地说:“师妹,我对不住你。”深施一礼。

  玄羽摇头道:“师兄,一切都过去了,我不再怪你了。”说着话将宁王扔在小驴脚下。

  小驴问道:“玄羽,你怎么抓住他的?还有,云花怎么样了?”

  玄羽深情地望着小驴,说道:“这家伙土遁,被我的仙鹤闻到气味,找到了位置,我就从地里将它给揪了出来。”

  小驴点头道:“抓住他,我就安心了。”当即命人将他打入天牢。

  积德觉得自己的事已经做完了,就向小驴告辞。小驴挽留,积德淡淡一笑,说道:“我会回来的,一个月后,我会找你要东西的。到时你可一定得给我呀,不然的话……”积德举起手里,做了一个打的手势。

  小驴哈哈一笑,说道:“你这个老道真是小心眼,放心好了,我一定让你称心如意,满意回家。”

  积德冲师妹点点头,也土遁而去。

  小驴见一切平静下来,就领着二女往后宫而去。他虽然不识路,自有太监引道。这回他不用担心要迷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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