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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caolei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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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斧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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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驴答应一声,翻身便压在云花身上,没过多一会儿,便把翘起的肉棍子捅了进去。他的实力相当雄厚,杀得云花恋恋不舍,将小驴缠得紧紧的,仿佛小驴是一片羽毛,随时都人被风吹走一样。

  三天后的下午,皇上领人进入京城。他没有大张旗鼓,而是悄悄入城。他没有立刻入宫,而是先驻扎在梦春园。梦春园是皇上游玩的地方,偶尔也在那里召见重要的大臣。

  这回一到梦春园,皇上就把几位内阁大臣,各部尚书,以及其他一些重要人物召到园林中来。这些大臣想不到皇上突然回来并召见,都身穿官服匆匆赶来。

  皇上这时也换上龙袍,由小驴及几名贴身侍卫的陪伴下坐在偏殿的一把椅子上。大臣们到来之后,先后磕过头,说了些奉承话。等这一切过后,皇上将小驴介绍给大家,并宣布了他的身分。

  一时间大家都把目光对准小驴,小驴这时也穿上侍卫的衣服,显得很是威风。按照皇帝的吩咐,跟大家打了招呼。群臣知道这位就是未来的继承者,都纷纷夸奖小驴人才出众。小驴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夸过。

  闲话过后,皇上指定内阁拟定一份诏书,要告诉天下所有人,皇上找到亲兄弟了,如果自己一旦发生意外,由弟弟继承大统。

  同时也让内阁拟定一份圣旨,是怒斥宁王的,将他们的罪行公布于天下,并发出追捕令,全国通辑。

  皇上让他们明天早朝拿出草稿来。又说了一此闲话后,皇上让大臣们离开。办完这些事,皇上问小驴可有什么不妥?小驴回答道:“皇上正当壮年,准能生了出不少儿子,小驴我还是当你的大臣吧。”

  皇上不以为然,说道:“你怎么又来了,朕说过以防万一。”

  小驴提醒道:“皇兄,这里可是京城,谁敢动你一根毫毛呀。”

  皇上摇头道:“那也不尽然,朕虽然不知道谁对朕不利,朕总觉得心惊肉跳,好象有什么事要发生。可朕又想不出危险来自何方。”

  小驴勇敢地说:“有什么危险的话,让兄弟我来替你挡着吧。”

  皇上笑了笑,说道:“对了,小驴,你跟朕进宫一块儿去见太后吧。”

  小驴想了想,说道:“皇兄,我不是改日见她吧,我什么都懂,我怕会失态的。”

  皇上说道:“那好吧,你明天再进宫,朕先跟她说一声。”

  说了一会儿闲话,皇上要回宫了,让小驴就住在这里。临走时嘱咐他,明天早朝一定要到,还给小驴留一块进宫的腰牌。

  皇上一走,偌大的一个园林里,除了外边的守兵和一些宫女外,就只有小驴跟云花了。二人坐在房里,云花问道:“这回高兴了吧?皇位转眼就到手。”

  小驴淡淡一笑,说道:“没什么好高兴的,我觉得皇兄脸色不好。”

  云花猜测道:“想是他身体没有完全复原。”

  小驴沉吟道:“不是的,我瞧他心里好象有什么心事一样,却没有跟我说。”

  云花说道:“你不放心的话,晚上就进宫去看他,反正你手里有腰牌。”小驴点点头。他心说,也对呀,我可以使用隐身术,到皇宫里走一圈,只是我不熟悉皇宫,只怕会进了去,出不来。听说里边的宫室就有近万间,要是没有领路的,只怕还真危险。

  晚饭后,小驴告别云花,向皇宫行去。小驴不知道皇宫的位置,云花却知道。云花一说,小驴就很准确地找到宫门。

  小驴瞅瞅灯光照耀的大门,那门正关闭着。旁边的一个小门却开着。小驴瞅瞅门口侍卫,也没有几个人。小驴使起隐身术,轻手轻脚地往里走。

  他有心要试试这隐身术好不好使,就在进门时有意在其中一个侍卫的脚上踩了一下,那侍卫叫了一声,回头看看同伴,怒道:“你干嘛踩我脚?”同伴也大声道:“胡说,我根本就没有踩。”二人正争论着,里边出来一人,二人一见,立刻老实了,原来此人是马老二。

  笑文也无心理会此事,大模大样地往里就进。进了皇宫之后,只觉得这简直是一个迷宫,往哪里去也不知道。他只管往里乱走,一队队卫兵从身边经过,没有一个人看到小驴。小驴大为得意,心说,这个法子多好呀,既能达到目的,又没有跟人打斗。这法子好象比我的神斧更有用呢。

  转了半天,走得累了,靠在一个栏杆上休息。这时听一个太监的声音在那边叫道:“怎么还没有来,再不来的话,太后可要发脾气了。”

  小驴心道,难道那边是太后的寝宫吗?我找不到皇帝,找到太后也行,让我看看这太后到底是什么德性。一想到太后,小驴眼前立刻浮现出一个一脸皱纹的老太婆。那么大年纪的人,自然没有什么可看的了,要是皇后嘛,那可不得了,一定是全国第一的美女。不过就算是皇后的话,我也不能乱看,那可是皇嫂。

  小驴进了那个宫室,曲曲折折来到内室。一进门,只见一个女人正坐在梳妆台前发呆。她是背对着小驴的。只见她珠翠满头,身穿华丽衣服,身材是丰腴而美好的,可以想见,这人年纪必定不大,也一定长得不错。

  小驴见旁边靠墙有把椅子,便悄悄过去坐了。他不知道这女人是谁,不过怎么也不会是太后吧?太后哪里会这么年轻。

  那女人这时叫道:“小德子,人参汤到了没有呀?”

  一个太监的声音回答道:“回太后,这就来了。”正是刚才那太监的声音。小驴一听这女人是太后,大感意外,真想不到太后竟是这般年轻。又一想,也许她只是身材年轻,可能脸蛋早跟桔子皮一样难看了。

  “太后,人参汤来了。”随着尖尖的声音,一个胖乎乎的小太监满脸堆笑地端着一个碗走了进来。

  太后仍没有回过头来,哼了一声,说道:“放桌上吧。”小德子答应一声,将一碗飘着热气的汤稳稳地放在桌上。

  太后慢慢转过头来,小驴一下子看到她的脸了。这哪里象太后呀,要说皇后还差不多。只见她长着一双黑色分明的桃花眼,两条眉毛细细弯弯的,两腮晕红而圆满,红唇线条很美。从脸蛋上看,最多三十出头。这样的女人竟然是太后,小驴的嘴张得老大。

  太后莲步姗姗,没一点老态。她的每一步,每一下动作,都是都显得那么年轻而诱人。小驴瞪大眼睛瞅着美女,对她那高高的胸脯忍不住心里直痒。

  她在走动时候,胸部一颤一颤的,小驴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颤,颤得还挺厉害呢。小驴不禁乱想到,这样的女人要是能摸上几把岂不是过瘾吗?她真是一流的美女,只是脸上有了几分傲慢跟冷漠。这可能就是太后应有气质跟内涵吧?

  太后坐在桌旁,持小勺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汤,双眉微皱,问旁边弯腰的小德子:“今天这汤怎么来得这么慢呢?”

  小德子恭敬地回答:“回太后,是皇上临时让做几个菜,只好可他那头先来了。”

  太后哦了一声,又问道:“皇上不是吃过了吗?怎么又要吃东西?他在干什么呢?他没有跟皇后在一起吗?”

  小德子回道:“太后,皇上他根本没有去见皇宫的女人,而在跟他带回的那个姑娘在一起。”

  太后哼了哼,放下勺子,说道:“那个丫头有什么好的,土里土气,一点规矩都没有,那些妃子哪个不比她长得好呀,皇上怎么会看上她?一个乡下小丫头,永远都不会有什么出息。”

  小德子在旁边附和道:“太后言之有理。”

  太后吩咐道:“你派人去查查这丫头的来路,可别叫坏人混进宫里来。”小德子答应一声。

  太后象突然想到什么事一样,说道:“没什么事了,你出去吧。把门通通关上,我想休息了。”小德子连声答应着,转身出门了。

  小驴在旁窃喜,心说,她要睡觉了吗?她要脱衣了吗?那太好了,俺小驴要大饱眼福了。今晚没找到皇上,也总算没有白来。

  小驴睁大眼睛,等着太后的下一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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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奸情

  太后没有马上就脱衣服,而是出房去挨个门瞅瞅,并把每道门插上。小驴随后跟着,心道,这太后心够细的,外边守卫那么严,她还是不够放心。

  太后在桌前又坐了一会儿,一双美目扫视着屋地,喃喃地说:“他怎么还不来呢?怎么还不来?莫非他有了什么急事吗?”小驴这才明白,她好象是在等什么人呢。怪了事了,你把所有的门都插死了,难道你让他从窗户进来不成。

  小驴见太后只盯着地乱瞅,心道,难道你等的人也会土遁不成?你等的是男人还是女人?女人倒也罢了,如果是男人的话,嘿嘿,也许是在给先皇戴绿帽子呀。

  太后瞅了半天见没有动静,再也坐不住了,在屋里踱着步,显示出心里的焦急和担忧。不过一杯茶的时间,只见一块屋地忽然隆起,一个人跳了出来。太后一见,便扑了上去,并娇嗔道:“你怎么才来,我都要急死了。”

  那人拍拍太后的大屁股,笑道:“才几天不见,你就发骚了吗?”太后象小女孩一样用粉拳拍打他几下。

  那人也不说话,抱着太后向床上走去。小驴这时看清了那人的脸,愣了一愣,竟然是皇上的死对头:皇叔宁王。

  一见到他,小驴气不打一处来。我皇兄之所以烦恼很多,主要原因就是因为你这家伙有造反之心。我不如借这个好机会把你干掉,也让皇上以后每天都能睡个好觉。不过现在不忙着下手,太后既然跟你勾搭成奸,且看看她有没有参与你的谋反活动。

  二人坐在床沿上,宁王发着牢骚:“惜柔,都怪你不好,我说过多少回了,要把那小子直接杀掉,你就是不听。现在可好,我这回成了过街老鼠了。我都不敢公开上大街。”

  太后解释道:“我也不是不想杀掉皇上,可是你也不是不知道,他在朝中很得人心的,大臣中得有一半对他的话言听计从,咱们就算杀了皇上,这些大臣不支持咱们的话,咱们也坐不稳那个位子。”

  宁王气得一拍床,说道:“这就怪你了。如果你早点动手的话,何来今天的后患?真不明白,你对他妈可以下手,为何对她儿子下不了手。”听到这话,小驴心里一痛,难道我亲妈是她杀的吗?

  太后叹息道:“他是我亲眼看着长大的,总有点舍不得。”

  宁王瞪眼道:“就因为你的舍不得,我的皇位才至今没有到手。现在他羽翼丰满,我想制他都难了。”

  太后哼道:“为何总叫我动手?你手下人那么多,杀他还不容易。”

  宁王喘息着说:“要不是我心里没有把握控制住局势,我早就将这皇帝杀掉了。这回在他回来的路上,我下定决定要杀他了,结果又冒出个张小驴来。这小子多次坏我的大事,我一定要把他剁成肉馅。”说到这儿,脸上肌肉抖动,显然恨小驴恨得不得了。

  小驴见了暗笑,心说,你这个狗东西,想把我剁成肉馅,哪有那么容易,找机会我先剁你吧。如果我亲妈确实是你们害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太后倚在宁王肩上,柔声问道:“王爷,这个张小驴到底是什么来头?真象皇上说的是他亲兄弟吗?”

  宁王问道:“皇上没有跟你说吗?”

  太后回答道:“已经说了,说是他失散多年的亲兄弟,谁知道真假呢。”

  宁王恨恨地说:“想必假不了,我见过他了,他长得跟我父皇很象,跟你的死鬼老公也有一半相似。跟皇上也有象的地方。我看他第一眼,就知道是他兄弟。”

  太后哦了一声,惊呼道:“他真的还没有死?”

  宁王咬牙说:“这就要问你了?你当初为何不斩草除根呢?我要你亲手杀掉他,你却让太监动手。那太监把孩子又交给了宫里的一个侍卫,那侍卫把孩子抱出宫外。我派人追杀,虽把他打成重伤,可还是让他给跑了。我的人发现了那侍卫的尸体,可孩子却没有了。这就是你留下的后患。你总是不听我的话。”

  太后一脸的惊慌,说道:“那么点儿孩子,我就是下不了手。”

  宁王怒道:“你下不了手,可有一天他要杀你我时,只怕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的。”

  太后叹道:“自从毒死先皇后,我的心里一直不舒服。经常梦见她向我讨命,我都要怕死了。她生前待我跟姐妹一样,我却害了她。”

  宁王骂道:“你怕个屁,她要讨命只管来找我好了。是我叫你干的,就算你不干,我也会找别人。”

  太后问道:“你为何不直接毒死先帝,而要先毒死皇后?”

  宁王得意地一笑,说道:“这个你都不明白吗?你想呀,他夺了我的皇位,我心里那么恨他,如果一下弄死他,岂不是便宜了他吗?他最爱那个女人,我就把她先弄死,让他慢慢心痛而死,那不是更好吗?我看着心里痛快。”说到这儿笑出声来。

  小驴见了大怒,心说,你这个家伙也够歹毒了,先皇是你亲兄弟,你有没有人性呀。找机会,我也得好好收拾你,给我父母报仇。

  太后说道:“听说张小驴的本事很大呀。”

  宁王一脸忧色,说道:“那小子手持一把大斧,连我手下的金杖和尚都难以抵挡,是个劲敌呀。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要跟我抢皇位。皇上已经明说了,说他要是发生不测的话,皇位就是他的。他妈的,一个要饭小子怎么能当皇帝?他要当了皇帝,我往哪里摆呢?我一定不能让他得逞,要让他们兄弟俩一起去见他爹。”

  太后微笑道:“你好狠的心,只怕有一天你不喜欢我了,你也会这么对我的。”

  宁王呵呵淫笑着,伸手在她的胸上揉搓着,说道:“你永远是我的最喜欢的女人,我就算是不要自己的命,也会保护你的命的。”

  太后推拒着他无礼的手,说道:“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会说情话。你跟你那些年轻美貌的女人们在一起时早就我忘到脑后去了吧。”

  宁王的手又滑到她的胯下,连连抠摸着,说道:“怎么会呢?哪有一个女人能赶上你的好处呢?你这里每回都夹得我象当了神仙一样美。”

  太后挟住他乱动的手,说道:“你告诉我,你打算什么时候杀掉他们兄弟两个。”

  宁王嘿嘿冷笑道:“你就等着看好戏吧,好戏就快要上演了。很快你就会看到,我怎么让皇上死的。我会象吹灭一支蜡一样吹灭他。”

  那边偷看的小驴心里大骂,这个王八蛋,真能大吹特吹,你有那个本事的话,在回京的路上,你早就干掉皇上了,你还用等到今天吗?如果我一斧砍死你,那也太便宜你了,我也得把你折磨够了,再杀死你,不然难解我心头之恨。我本来不热心要什么皇位,既然有你来抢,我就偏不给你,看你能怎么办。

  那边的宁王已经忍不住了。他两手狠玩着太后的奶子,叫道:“小亲亲,小宝贝儿,咱们开始吧。我的肉棒子很想干你了。”说着话将太后推倒在床上,双手动作起来,不一会儿两人就光光的了。

  这时太后从两套衣服上各抓起一块玉佩来,问道:“难得你留着这块玉佩呢。”

  宁王目光在她的身上乱瞅着,说道:“你送我的东西,我当然会珍惜了。上边还有我还刻了我的名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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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要仔细观看,宁王抢过来放到一边,说道:“咱们干正事要紧。”小驴暗笑道,这宁王也是个急色鬼。

  小驴看宁王虽然已经四十多了,身子还挺强壮,尤其下边那根棒子,比自己小不多少。再看太后,肌肤如雪,双峰挺拔,细腰长腿,腹下那丛毛相当茂密,想必她是个很淫荡的女人。

  宁王扑到太后的身上,一口叼住一个奶头,使劲吸了起来。另一手在另一只奶子上按了几把后,便向下伸去。

  太后美目半闭,轻声哼道:“轻一点呀,不要那么用力,我会痛的。”宁王的一根手指塞入太后的洞里,尽情地抠着,捅着,没几下淫水就流出来。

  太后呻吟起来,催促道:“王爷,快点上,快,我很想要了。”

  宁王抬起头,用双指挟着那硬起的大奶头,说道:“你快说点好听的,不然的话,咱们再等等吧。”

  太后娇喘道:“皇上,你是皇上,快点来宠幸臣妾吧。”

  宁王哈哈大笑,夸道:“你真是个懂事的女人。我这就把肉棒子给你插进去,保你舒服得浪水长流。”说着话宁王手持肉棒,对准那流水不止的穴口,一挺屁股,滋地一声便进去了。

  宁王猛劲干着,一边干一边问:“我比你的死鬼老公怎么样?”

  太后扭动着把臀叫道:“自然是你好了,你比他好上百倍。他哪里能和你比呢。”

  宁王呵呵笑道:“你舒服吗?你舒服就叫出来,说出来,本王可是很喜欢听你的浪叫的。”

  太后红唇张合着,骚媚地叫道:“你操得真好,操得我快要死了。你操死我吧,我愿意死你的棒子下。”

  宁王听得得意之极,扛起双腿卖力地插着骚穴。小驴走近些,只见一根青筋突出的大棒子在一个毛茸茸,粉嘟嘟的肉洞里强有力地进出着,那粘乎乎的淫水象蛛丝一样挂了下来。

  小驴再看太后变红的俏脸,半眯的美目,起伏不定的大奶子,忍不住吞起口水来。这种女人真令人着迷,似乎比云花和流云更叫人留恋呢。怎么能想个法我也享受一下她。虽然她曾经是我父亲的女人吧,不过现在父亲不在了,我干她几下也不为过吧。

  小驴在等着机会,这个时候本是杀宁王的良机,可小驴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只想着干干太后,倒忘了下手的茬。那宁王的床上功夫相当不错,折腾了足有半个一个时辰才算完事。

  小驴见太后闭上双眼,长睫毛微微动着,脸象朝霞睛样美丽。两只奶子仍然那么高耸,一点没有她这个年纪的衰老。再看她的大腿上,小腹上正沾着淫水呢,哪里还能忍得住呢?

  他使足力气,照宁王的脑袋上就是一拳,打得他哼一声,昏过去了。小驴将他赤条条地拎过来,随手放到地上。为了保险起见,他将屋里灯全都吹灭了。这才欢欢喜喜地脱衣上床。

  他先是在太后身后亲个够,摸个够,再将硬起的家伙插入她的水洞里。太后本来已经睡了,被他一折腾又醒过来。她还以为是宁王呢,哼道:“你不是爽过了吗?怎么又要了呢?今晚怎么这么干?是不是吃了什么药?啊,啊,你的玩意怎么变得更大了,你一定是吃药了。”

  小驴哪敢答话呀,双手玩着她的奶子,大肉棒象疯了一样狠插着,恨不得插死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是他的仇人,也是他父亲的女人。自己虽然初次见她,可对她又爱又恨。爱的是她丰姿绰约,恨的是她太可恶了。

  小驴展开自己的真功夫,杀得太后浪叫不止。他还不停地换姿势,享受着各种姿势下的快感。太后经常说话抒情,小驴却不敢发一声,只是偶尔发出几声喘息。要不是强忍着,他早气喘如牛了。

  这一回小驴将太后干得梅开三度。太后见他如此神勇,也觉得不对劲儿了,在小驴射精的时候,太后问道:“你是什么人?你怎么敢侮辱我?”

  小驴一边奋起余勇,一边回答道:“我是宁王的儿子,你难道不知道吗?”太后听到这话,眼前一黑,竟昏了过去。小驴只是随意说说,没想到结果会这样。

  小驴这时可不想让她死,只好停止战斗。他在她的胸上捏了两把,这才穿衣下床。经过宁王身边时,本想一斧劈了他,但他突然想到他是自己的叔叔,再说这样杀人也有点太不光明磊落了吧,心里一软,也就没有动手。

  他心说,好歹你也是我的叔叔,下回见你时,咱们就是敌人了。他冷哼两声,要迈步时,突然想到那两块玉佩,心道,那不是上好的证据吗?拿给皇兄看,就可以证明这太后是什么样的人了。这么想着,就到床前拿过东西。

  又想到太后的迷人之处,忍不住低头在她的两只奶子各亲了一口。经过宁王时,在他身上狠踢了两脚,踢得宁王啊地一声,似乎要醒。小驴懒得跟他纠缠,快步出宫去了。

  他心里打算明天进宫,一定要把宁王跟太后的事及他们的罪恶说给皇上听,让他早下决心,将二人除掉。

  皇宫里面宫室众多,小驴来时乱走来到太后那里,不想出去时就更吃力了。这边走走,那边走走的,总也找不到一个出口。直到天快亮时,才从一个门出去。

  他来时是从大门进去的,却是从边门出来的,这下小驴又蒙了,弄不清哪儿是哪儿。他找个了背人的地方,解除隐身术,这才向过路的打听梦春园的所在之处。有个好心人告诉他了,小驴这才迷迷糊糊地回到梦春园。

  他心里说,我的妈呀,这个皇宫这么难走,别说晚上,就是大白天的,我也得变成傻子。要让我当皇帝,首先得用半个月时间熟悉路。

  小驴一进房,云花就从床上坐起来,问道:“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出了什么事了?”一脸的关心。

  小驴看她秀发披散着,脸带娇慵,有着天然之美,就冲她一笑,说道:“我听到了不少秘密,正要告诉你呢。”说着话三两下脱个精光,钻进了被窝。

  云花娇媚地缠过来,鼻子闻了闻,哼道:“小驴,你干什么去了?怎么身上有香味呢?你老实说,你跟哪个女人亲热过了。”

  小驴一笑,就说自己没找到皇上,却见到太后了,因为太后跟宁王胡来,自己忍不住,就找到一个宫女发‘火’。云花听了埋怨半天,批评道:“你也太不是东西了,人家宫女就不是人吗?你凭什么祸害人家?好端端的一个姑娘让你给毁了。”

  小驴解释道:“她已经不是处女了,估计给皇兄破身了。”

  云花瞪了他一眼,说道:“你真是越来越胆大了,连你皇兄的女人都敢碰。让你皇兄知道,还不砍了你的棒子,让你当太监。”说着抓住棒子揉弄着。

  小驴厚着脸皮说:“我也是不得已的,我也不想碰她,有什么办法,全身难受呀。”

  云花问道:“那个太后真有那么迷人吗?那么大年纪了能有什么看的。”

  小驴认真地说:“她虽然不如你,但是也是很好看的。不信的话,改天你自己去看。”

  云花一边玩着棒子,一边说:“太后和宁王通奸的事,可不是小事。你必须尽快告诉给你皇兄,免得太后害他。”

  小驴说了自己的想法,云花连连点头。说完这些话,云花已把棒子弄得硬了,嘴里笑道:“你也该服侍我了吧?我整个晚上都在想你呢。”说着话,胯上身来,将肉棒收入洞里。

  小驴暗暗叫苦,如果一帮女人都这样的话,我小驴会不会成为死驴?只是这个时候无心想那么多,因为美人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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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驾崩

  起床时,云花帮小驴穿衣服,发现了那两块玉佩,就问这是什么东西?小驴高兴地说:“这是宁王和太后通奸的证据,据说上边还有宁王的名字呢?”

  云花拿过其中的一个,在右下角上还真有一个名字:“厚忠”。云花笑道:“这个野心勃勃的家伙,还叫什么忠呢,应该叫奸才对。”

  小驴拿起那个来看,在同样的位置上也有两个字:“惜柔。”云花也见到了,就问:“这是太后的名字吗?”小驴点头。

  云花点评道:“这个名字用在她身上实在可惜了。她可不是惜香怜玉的性子吧?”小驴叹道:“也许她这个人不算坏,却被逼得做了不少坏事。”

  云花哼一声,提醒道:“你母亲的死,可与她有直接关系。你作为一个儿子,你能放过她吗?”小驴一脸的严肃,说道:“我不会对她客气的。不管她是不是被迫的,那坏事她都干了。”

  云花美目冲他一笑,说道:“就是呀,你总算是通情达理。我没有看错人。”

  穿好衣服没有多久,就开饭了。皇家人吃东西很讲究,单是一个早饭,就有很多东西上桌。最后一个盘子上来时,云花一惊,对端盘人说道:“小楚,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

  小楚穿着华丽的衣服,容光焕发,特别动人。小楚微笑道:“是皇上派我来接你们的。”云花拉着小楚坐下来,说道:“那怎么敢当?你现在可是娘娘了。”

  小楚一笑,说道:“我在后宫只算一根草吧。”

  云花小声问:“小楚,昨晚皇上是不是宠幸你了?”

  小楚脸红了,说道:“只在旁边陪着说话,也没有干别的。”

  云花轻轻一笑,说道:“有没有干别的,我们就不多问了。对了,你吃了没有?”小楚说道:“我吃过了,你们吃吧,吃完好进宫,皇上等着你们呢。

  饭后,小楚说道:“云花姐,皇上有几句秘密话要我跟小驴说。”云花看一眼小驴,说道:“那好吧,我在隔壁等你们。”说完话,她没有立刻出屋,而是到小驴跟前,突然在他的脚上踩一下,疼得小驴啊呀一声,叫道:“云花姐,你干什么呢?”

  云花哼一声,一句话不说就走了。小楚见了忍不住捂嘴笑。小驴很不好意思,在人家面前好没有面子,急忙掩饰说:“小楚呀,让你见笑了。云花姐就这个脾气。对了,有什么话就请讲吧。”小驴摆出恭敬之态。

  云花向小驴靠近一些,小驴能闻到她身上的令人心跳加快的香气。小楚嫣然一笑,欲言欲止。小驴眨巴着眼睛,说道:“有话尽管说吧,咱们也算是自己人。”

  小楚一改平日的朴实天真,脸上多了几分羞涩与媚态,微低头说:“咱们以后就是自己人了,你难道还不知道吗?”这两话话声音柔媚,动人心魄。

  小楚心灵一震,不禁睁大了眼睛,颤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他不由站了起来。小楚往他身上一靠,(象没长骨头)娇声说:“皇上他说,他不能人道了,让我以后跟着你。”

  小驴身子都有点抖了,连忙将小楚推开,急道:“不行,不行,你是皇上的女人,我可不能动你;动了你,我会掉脑袋的。”

  小楚含羞地说:“我都快是你的人了,你还怕什么羞呀。”说着话如一只蝴蝶飞来,双臂抱住小驴脖子,红唇凑上,在小驴的脸上灵活地亲吻着,亲得小驴七晕八素的,大脑发蒙,心道,皇兄真会这么做吗?我小驴虽然好色,也没有对小楚有过非分之想。

  小楚将红唇压在小驴的嘴上,香舌过界,进入小驴嘴里。小驴大脑一片空白,本能地跟缠了起来。她的舌头又香又软,象泥鳅一样滑。小驴越玩越想玩,再也无心想别的事情了。

  亲得正火热时,小楚一只胳膊下来,探入小驴的胯间,抓住他辛苦了一夜的大肉棒,时重时轻地揉弄起来。这丫头真行,才跟了皇上几天,就已经学得很内行。小驴乐得享受。

  玩了一会儿,小楚收回胳膊,将下体贴在小驴棒上,使劲地磨擦着,磨得肉棒子越来越硬,象要把衣料给捅破似的。小楚那只自由的手,向自己腰间伸去,看来要宽衣大战了。

  突然她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来,猛地向小驴肚子刺去。在一阵晕眩中,在关键时刻,小驴倏地领会到云花刚才那一脚的含意,是叫他清醒些,一定是这个小楚有点问题。

  因此,这一刀插来时,他骤然向旁一扭腰,这刀虽没有刺中肚子,却在小驴的肋外划出一道血槽。小驴大叫一声,右拳挥出,哪知那女子跟鱼一样滑,身子蓦地后退一丈开外,小驴这拳就落空了。

  小驴伤处流出鲜血,他也顾不得了。他从脖子上拿出神斧,怒问道:“小楚,你为何要这么做?我可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

  小楚一脸的阴险和得意,她象换了一个人一样。她歪头看看带血的短刀,哼道:“你算是命大,我以为可以叫你们兄弟俩立刻团圆呢。哪想到,你还能多活一会儿。”

  小驴听得心里一沉,大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小楚嘿嘿冷笑,说道:“我告诉你吧,你哥哥昨晚已经见了阎王了。我奉宁王之命,送你去跟你哥哥团圆的。”

  小驴叫道:“我不信,我不信,凭你的力量杀得了我皇兄吗?”

  小楚连声狂笑,说道:“凭我五毒花杀一个好色的皇帝还不轻松加愉快吗?”

  小驴听得身子一颤,问道:“你不是小楚,你是‘花雨风土’中的花吗?”

  小楚冷声道:“算你有眼光,不错,我就是那最厉害的花。要不是我那三位义兄跟我说好,让他们先下手的话,你皇兄早就完蛋了。”

  小驴问道:“在路上你有很多机会的,你为何到皇宫才下手?”

  小楚美目转动着,说道:“我小楚从不打无把握之杖。我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必胜。因此我那三位义兄都失败了,我却胜了。”

  小驴将斧子变大,恨恨地说:“我问你,你是怎么杀死他的。”

  小楚得意地玩着手里的短刀,说道:“他中了铁砂掌,最怕近女色了。我昨天用一张小嘴儿,吸得他连泄了三回,你说他会怎么样?”

  小驴怒声道:“你把他吸干了?你简直是魔鬼。”

  小楚说道:“我没有弄死他,是宁王自己冲进来,用刀捅死他的。”

  小驴再也忍不住了,骂道:“臭婊子,我要你给我皇兄偿命。”说着话抡斧子向小楚冲去。

  小楚嘻嘻一笑,迅速地闪躲着,偶尔还向小驴反击一刀。小驴大斧抡开,势不可挡,每斧都有要命的架势。

  这时隔壁也传来激烈的打斗声,看来云花也跟人交上手了。小驴一急,连挥几斧,终于在小楚的肚子上踢了一脚,将小楚踢飞,飞起的身子后撞,撞飞了屋门。小楚真不是平凡之辈,在空中翻了几翻,总算在院里稳住了,只是直不起腰。这一脚差点要了她的命。

  没等小驴冲过去,小楚尖声叫道:“金杖和尚,你快点过来。”

  “好。”随着一个洪亮的声音,金杖和尚从隔壁奔出来。原来他是跟小楚一块儿来的,因为小楚很狂妄,瞧不起和尚,因此和尚就一直没有出手。小驴这屋一有动静,云花想过来帮忙,被金杖给堵回屋里。

  和尚见小驴受了伤,以为有便宜可占。他大声叫着,向小驴冲了过来。小驴也不示弱,大斧劈去。兵刃相交,都各退好几步。小驴被震得伤口流血更多。

  云花一见,上前挡住和尚,说道:“小驴,你先走,我掩护你。”小驴道:“不,咱们生死在一起。”

  云花说道:“那快把东西带上。”小驴啊一声,向屋跑去。和尚想追,云花挥剑刺去。和尚不得已,只得回头应付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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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驴背好包袱出来,见云花被和尚逼得连连后退。小驴火了,双臂一叫劲儿,将斧子当暗器扔了出去。和尚眼尖,向旁躲闪,哪知那斧子象长了眼睛,又奔他而来。和尚吓得脸无人色,扭头就跑。那边的五毒花叫道:“等等我。”随后就追。只是那一脚不轻,她速度很慢。

  小驴几步窜上去,五毒花回头一刀。小驴一侧身,抓住她手腕一使劲儿,那刀就落到地上。小驴一甩手,就将她扔了过去。五毒花再也站不稳,稳稳当当摔到地上,竟昏倒了。

  云花赶紧上来给他挣扎一下,又问道:“这个女的怎么办?”小驴道:“带上她,咱们走。”云花问道:“去哪里呢?现在都乱了。”小驴回答道:“咱们先出城吧。”

  云花过去将五毒花绑上。小驴眼望着和尚消失的方向,说道:“可惜了,我的斧子,怎么自己跑了。它怎么会跑呢?快回来吧。”声音一落,那大斧从远处象一道飞了回来。当它到小驴头顶时,小驴伸手接了过来。

  云花惊喜道:“它竟然听你的话?真是宝物。”小驴惨然一笑,说道:“走吧,咱们走吧。”二人骑上马,向门外跑去。梦春园的守卫者根本不知出了什么事,只见二马如飞而去。

  跑到城门口,云花眼睛一扫,见旁边贴着榜文,凑近一看,竟是捉弄张小驴的,上有画像,又说小驴是个冒牌御弟,蒙骗皇上。皇上待他恩重如山,他昨晚入宫杀死皇上,还盗走玉玺。任何人见到他,都应将他碎尸万段。后边还列有赏金的数目。

  小驴问道:“云花姐,这上边写了些什么?”云花没等回答呢,门口的官兵看看画像,又看看小驴,大声叫道:“他是张小驴,大家快来抓呀。”

  小驴大怒,手起斧落,将他砍掉脑袋。又向云花使个眼色,向城门冲去。城门已关,不准出入。小驴叫道:“挡我者死。”大斧左劈右砍,数名官兵倒在血泊之中。

  小驴马跑不停,大斧一挥,那城门咔嚓一声,被劈得四分五裂。二人一溜烟地就跑了。后边的官兵虽然大呼小叫的,却哪里有人敢追呢?

  二人跑了一个多时辰,到路边一个林子里休息。二人坐下来,云花才把榜文的内容详细跟他说。小驴不禁泪如雨下,说道:“我们兄弟俩真是可怜,一个被害死,一个成了杀人凶手。”

  云花抱住他说:“你看开点呀,事情已经这样,你还是冷静点好。”

  小驴打着自己的头说:“都怪我不好,如果我昨天跟他进宫,护着他的话,他就不会死了。”

  云花劝道:“你也不用自责的,就算昨晚他没事,人家还可以选择别的时间下手呀。总之你皇兄命薄呀。咱们当今之计,是想个万全之策,把皇位抢回来。”

  小驴附和道:“不错,不错,这个皇拉我就是不要,也不能交给那个宁王。”

  云花给他擦擦眼泪,说道:“这个皇帝你还得做,就当是为了天下百姓吧。要是宁王那个家伙当了皇帝,百姓可要受苦了,又不知有多少无辜的人受害呢。你可不能看着不管呢。”

  小驴叫道:“我一定要杀了他,为父母报仇,为皇兄报仇。唉,都怪我心软了。”他立刻想起昨晚,要是自己将宁王杀掉,那就什么事都没有了。真是心软不得江山坐。

  这时只听马蹄声响,越来越近。小驴跟云花急忙躲到树后。一会儿,一伙人冲进林子,当先一人正是宁王。宁王大叫道:“张小驴,你是男人的话,你就出来跟我一战,谁胜了,皇位就是谁的。”

  小驴在树后看到他,眼睛都红了。云花在他耳边低语道:“小驴,不要冲动,不要上当。”

  宁王让手下搜人,自己在林中踱步,嘴里说:“张小驴,你知道不知道你爹是怎么死的?你妈是怎么死的?你爹病重时,嘴里一个劲儿叨咕你和你妈。我就跟他说,是我派人把你抱走的,并扔到野外喂狼。还有呀,我跟你说,你妈是怎么死的;是我先把她强奸的,然后又叫惜柔用慢性毒药毒死的。你不知道,张小驴,你妈的身子好软呀,摸起感觉真好。我真舍不得杀她,但没有法子。”

  听到这里,小驴再也忍不住了,跳出来叫道:“朱厚忠,你真不是人。今天不切下你的狗头,我就不活了。”象疯了一样冲向宁王。

  宁王指着张小驴叫道:“给我拿下,谁抓住他,我封他当王爷。”手下人一听,恶狼一样扑上前。

  小驴再不留情,大斧翻飞,转眼地上躺了数名侍卫的尸体。剩下的人畏首畏尾不敢上前。宁王拔出宝刀,叫道:“还不快上,怕死的,我杀他全家。”众人一听,这才又冲了上去。

  这时外边马蹄声响,人声喧哗,竟有成千的官兵赶到。小驴一见,心说这下算完了,我再厉害,也有倒下的时候。更何况我带了伤的。云花也随小驴一起厮杀。

  宁王得意地叫道:“张小驴,只要你束手就擒,再交出玉玺,本王就饶你不死。你好歹也是本王的亲侄子,我可饶你不死。”

  小驴一斧将一名官兵砍成两截,叫道:“放你的狗屁,你不杀我,我也要杀你。”众人见他神威凛凛,都有了怯意。

  这时云花冲到小驴面前,跟这些一脸无奈和惧怕的官兵和侍卫说道:“你们知道不知道,你们这是围攻谁呢?”云花一指张小驴,说道:“他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皇上有旨,一旦自己有什么意外,皇位就是他的。你们敢跟未来的皇上为敌,都不要命了吗?”

  为首一个将军问道:“你说有旨,圣旨在哪里呢?”云花说道:“在这里呢?”说着从怀里掏出传位诏书来。

  宁王一见慌了,叫道:“李将军,不要信她的,那圣旨是假的。”

  李将军生得方脸短须,一副精明强干的样子。他平静地说:“王爷,是真是假,一看便知。”说着向云花走近。云花将圣旨展开,离开一丈的距离跟他看。李将军又跨近一步,小驴怕他对云花不利,连忙小心戒备。

  李将军仔细瞅了瞅,叫道:“这是真圣旨,这是皇上的笔迹,后边的玉玺也是真的。”说着话扑通跪了下去。后边的官兵也都纷纷跪下。这样一来,宁王就孤立了。

  云花瞪了一眼宁王,说道:“李将军,各位兄弟,皇上生前就怕有人造反,抢夺皇位,因此他早就写下这道诏书,交给了他的亲弟弟,这位张小驴,不,是朱小驴。皇上跟他说,一旦自己发生不测,就由兄弟继位。”说着将圣旨细读了一遍。众官兵高呼万岁。

  宁王听到圣旨的内容,气得咬牙切齿,暗骂皇上真不是东西,还偷着玩了这个一个花招。他不甘心失败,就跟孙将军说:“孙将军,这个张小驴不可信。他只是山东一个小叫花子,擅长坑蒙拐骗劣迹不少。这个女的是他的情妇,事事听他的。你不可相信二人。现在皇上已驾崩,凶手就是他们两人。你应该把他们抓起来为皇上报仇才是。”

  云花生怕李将军立场不稳,赶紧跟小驴交待几句。小驴听得连连点头。他知道下边该自己出场了。他要为抢夺皇位费心劳力,浴血奋战了。

  小驴向前走了两步,目光扫视一下各位官兵,最后凝视李将军,朗声说道:“李将军,我现在以皇太弟的身分命令你,立刻动手,将反贼朱厚忠拿下。”声音严厉,颇具威严。

  小驴长这么大,很少这么严肃而正经地说话。这两几句话都是云花教他说的,居然学的象模象样。李将军与小驴的目光一触,心中一凛,马上大声回答:“臣李光斗接令。”

  转身对官兵喝道:“立刻动手,将朱厚忠拿下。”众官兵齐声答应,挥动枪矛,向宁王扑来。

  宁王一脸的狞笑,大声道:“反了,反了,居然跟本王动手。”看了一眼手下的卫士,叫道:“给我上,看谁厉害。”他手下人也一哄而上。

  宁王的手下虽然武功高强,无奈官兵人太多了,很快他手下的人多数都倒在地上。宁王一看不好,慌忙往林外跑。这个家伙武功不怎么出奇,轻功倒相当出色,等小驴等人追到林外时,他早就不见影儿了。

  小驴指着远处骂道:“倒便宜了这个狗东西。”云花上前劝道:“小驴,他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现在咱们得赶紧商量一下,以后该怎么办。”

  小驴点头,跟云花回林子与李将军会合。云花到树后牵出马来,突然叫道:“不好,那个五毒花逃走了。”

  小驴跑上前一看,只见那里有断了的绳子,想必是五毒花留下的。小驴想起皇兄的死,恨得牙根直疼。他有点后悔没杀她,还审什么呀?

  刚才二人只顾自己了,只顾应付眼前的形势了,一时间把她给忽略了。云花劝道:“不用急,这个小丫头咱们迟早能抓到她,抓到她非抽她的筋不可。”

  这时一个声音答道:“那你现在就抽她的筋好了。”随着声音,一个老道从林子深处走了出来,手里还抓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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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驴一看,这老道正是积德,被抓着的人正是逃走的五毒花。小驴大喜,过去照五毒花就是一脚。

  积德忙将她拉开,叫道:“不可杀她。”

  小驴怒道:“积德,你干什么呀?她是我的仇人,她杀了我的皇兄。”

  积德笑眯眯地说:“我知道呀,我都知道。”

  小驴愤愤地说:“那你为何阻止我杀她呢?”

  积德摸摸胡子,说道:“我答应过她不杀她,也答应过她不许别人伤她的。”

  小驴问道:“那我的仇怎么办?”

  积德反问道:“这个丫头在你这儿跑了之后,是谁抓到的?”

  小驴哼道:“自然是道长你了。”

  积德嘿嘿笑道:“这就对了,贫道抓到的人凭什么由你来处置?我可不欠你什么呀。相反,你可欠贫道的情。贫道帮过你多次,你帮过贫道什么呢?让你帮一个小忙都做不到,真是没用。”

  五毒花被积德用绳子捆着,美目瞅瞅小驴,不时冷笑。小驴气得直跺脚,可就是没办法。云花安慰道:“你不用生气,改天咱们把她给抓回来就是了。”

  这时李将军问道:“请问皇太弟殿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小驴瞅瞅云花,云花还没等出声呢,只听积德道:“各位若不嫌弃的话,请到老道的寒舍坐一坐如何?”

  小驴瞅瞅他,问道:“你这里还有房子?”

  积德摸摸胡子,得意地笑道:“老道的家多了,以后非让你见识见识。”说着话,拎着五毒花向林子深处走去。

  小驴跟李将军说:“李将军,咱们也去吧。”李将军答应一声,对一个副将说:“何副将,你领几个弟兄回去,保护好大营,如果有人胆敢进犯,坚决消灭。”

  小驴不解,李将军说道:“稍后我再向皇太弟解释。”小驴点点头,跟云花向积德那边走去。冷不丁被人这么称呼,小驴还真有点不习惯。这多别扭呀,还是当那个小花子自由,无拘无束。

  积德的道观在山那个坡上,也就是说要翻过眼前这座山。走了快半个时辰,众人才来到道观门口。小驴一看,这哪里是什么寒舍呀,高墙大门,宫殿重重,简直快赶上孔庙了。小驴想不到这山里边还有这么大的道观。这积德倒真有两下子,从哪里弄那么钱来建造道观呢?

  一行人进了道观,几个主要人物进了大厅,官兵们在外把守。积德叫人将五毒花带走并看好。小驴狠狠瞪她一眼。她竟然冲小驴直笑。

  小驴等人一坐下,自有童子来奉上茶。这时李将军才跟小驴解释,说他是京城外四大兵营中的东大营的将军。因为东边主要是防着蒙古的,因此他的兵力最多。他自己一直是皇上的心腹,宁王多次拉拢,他都没有动心。刚才他是奉兵部的命令出来抓贼,没想到竟抓到皇太弟头上。他还说,刚才派人回去,是为了看好家,防止宁王派兵攻打兵营。

  小驴听了点头,问道:“那其余三个兵营的将军都是什么样的人。”李将军叹息道:“那三个将军中有两个是宁王的人,还有一个三心二意。”

  小驴一急,问道:“那这种情况我皇兄不知道吗?”

  李将军说道:“皇上是明君,哪有不知道的道理。只是那兵部尚书只听太后的,他想动也动不了。”

  小驴对眼前的形势有个初步认识了,自己想得到皇位绝不是那么轻松的事。他瞅瞅云花,看她有什么好主意。云花看看小驴,一脸的无奈。

  积德嘿嘿一笑,问道:“张小驴,你想不想把皇位抢回来?”

  小驴一瞪眼,说道:“废话,那还用问吗?我皇兄是被宁王害死的,为了报仇,我也得夺回皇位。”

  积德一拍巴掌,说道:“好,只要你听我的,我一定让你成功。”

  小驴眼睛发光,急促地问道:“你有什么好主意,那就快说吧,不用卖什么关子。”

  积德哈哈大笑,一摆手说道:“这个不急,来,大家都进我的屋吧。那里比较适合谈这种秘密。”

  小驴发牢骚道:“我说积德,你怎么这么能卖关子呢?你说你帮我,一定是有什么条件跟着吧。”

  积德一个劲儿点头,说道:“小驴,你可太了解我了。我真没有白交你这个朋友。”说着话向自己屋里走去。小驴,云花,李将军只好跟在后边,想看积德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积德那屋布置得简单而合理,朴素而淡雅。墙上还有名人字画,靠墙还有书架。小驴想不到积德还是个雅人呢。

  进房坐好,积德看看小驴的伤口,说道:“老道我治伤最有两下子,让你看看我的本事。”将云花简单包扎的东西去掉,自己取来取来清水和药物,重新给小驴包扎,处理起来。

  眨眼功夫就完事了。积德问道:“小驴,感觉怎么样?”小驴诚实地回答:“挺好的,清清爽爽的,一点都不疼了。过几天都好了吧?”

  积德一撇嘴儿,说道:“我积德出手,会好得那么慢吗?你说几天好,那是一般的庸医,蠢医,我积德出手,不同凡响。”

  云花微笑道:“道长,那么说后天就行了。”

  积德自豪地一笑,说道:“那也慢了。”

  小驴睁大眼睛,问道:“你总不会跟我说,明天就能没事吧?”

  积德大声道:“小驴,你真是笨呀,我干脆告诉你吧,今晚睡一夜,明早起来,连伤口都看不到了。”

  小驴呀了一声,说道:“你不会是哄我开心吧?”

  积德认真起来,说道:“那咱们就打个赌。如果我输了,我白送你长生不老药。如果你输了,你除了给我那需要的东西外,你还得给我十万两银子。”

  小驴叫道:“你难道想抢劫吗?我上哪里给你弄那么多的钱?你以为是我大财主吗?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什么出身。”

  积德眯眼一笑,说道:“你现在没钱,并不等于以后就没有钱呢。你现在是皇太弟,很快就是皇上。这十万两银子一般百姓是拿不出来,可是如果是一个皇帝拿钱的话,这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小驴一笑,说道:“道长,你说得好极了,只不过我还不知道能不能当上皇帝呢。”

  积德一拍胸脯,说道:“小驴,只要你听我的,这皇位保管是你的。”

  小驴直视着他,说道:“快说,快说,你有什么好主意?”

  积德问道:“那你还跟我打赌不成?”

  小驴爽快回答道:“只要你能帮我当上这个皇帝,我什么都答应你了。区区十万两又算得了什么呢?”小驴想到当皇帝的财富跟风光来,心跳加快。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有当皇上的那一天。这不会是做梦吧?

  积德叫道:“爽快,成交,到时你要不拿钱的话,老道可跟你没完。”

  小驴皱眉道:“积德,你再不说正题,我小驴只好快点逃跑了,免得那个该死的宁王来抄你的道观。”

  积德傲然一笑,说道:“他要不想活了的话,只管来好了。现在,我就把取皇位的秘诀告诉你。”

  小驴三人大喜,都眼也不眨地盯着积德,等着他说出高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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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女郎

  积德一脸深沉地问:“小驴,如果让你武力去抢皇位的话,得需要多久的时间?”小驴不太懂军事,就看李将军。李将军代为回答:“我们这个大营虽然是人数最多的,如果其他三营联想起来对付我们的话,我们也胜不了。如果只有两个大营来攻的话,那么咱们和实力他们相当。到时候打起来胜负难料。如果是一个大营来的话,咱们占据了明显的优势,不过想消灭他们,再夺回皇位,总得几个月吧。”

  积德点了点头,说道:“贫道跟李将军的想法一样。小驴你看呢?”

  小驴皱眉说道:“这么打起来就算胜了,还不知道要死多少无辜的人呢。”

  积德夸道:“小驴呀,你有一颗好心,你不当皇帝就可惜了。”

  小驴一笑,说道:“道长,难道你还有什么简单而有效,又死人少的法子吗?”

  云花在旁帮腔道:“道长,你这回该说了吧。”

  积德嘿嘿一笑,说道:“贫道的办法很简单,在宁王拉拢众大臣的会议上,你去揭露他的罪恶,让大臣们知道他的真面目。大家一相信你的话,他的皇位就没了,皇位就跑到你的手里了。”

  云花和李将军都称赞是个好法子。小驴叹息道:“果然是个好法子,可人家什么时候开会你上哪儿知道去?咱们逃出京城,他为了防备咱们,肯定把城门都封了,咱们想混进去也很难吧?”

  积德哈哈笑道:“小驴,难道咱们进城还非得走城门吗?”说着指指地。

  小驴一下子明白了,问道:“道长的意思是土遁,对吧?”

  积德满脸笑容,说道:“你总算开窍了。”

  小驴忧心地说:“你会土遁,我们又不会。”

  积德说:“贫道可以替你去打听消息,一有好消息,贫道就会马上通知你,让你在最关键的时刻将皇位夺回。”

  小驴问道:“到时候怎么进城?”

  积德神秘地一笑,说道:“这个你不必费心,贫道自有办法。”

  云花这时说道:“道长,你看我们用这个办法抢夺皇位胜算能有几层?”

  积德说道:“要说容易也容易,要说难也难。”

  小驴不解地问:“这话怎么讲?”

  积德转动着小眼睛,说道:“这就看大臣们对你皇兄的态度了。如果他们忠于你皇兄,肯按照他的旨意办事,那就很容易。如果他们多数倾向宁王,这事就难办了。”

  李将军插嘴道:“凭皇上的圣明跟恩德,大臣们至少有一半以上是忠于他的。”

  积德沉吟道:“如果现在也还是这样的话,这皇位有七成会抢回来。”

  商量完这些重要的事,李将军站起来说:“皇太弟,道长,末将想回兵营了;末将实在不放心家里。”

  云花瞅了一眼小驴,说道:“小驴,咱们也去兵营吧。”

  小驴回看她一眼,知道她的意思,说道:“那好吧,那咱们也和李将军一起看家。”李将军兴高采烈地说:“那太好了,有了皇太弟坐镇,相信宁王再不敢轻举妄动。”

  小驴知道云花的意思,是对李将军不太放心,担心他随时叛变。这样监视他的效果能好些,可如果他真要变节,那谁也没有办法。

  积德站起来送客,对小驴说道:“一有消息,贫道一定及时通知你,不影响你当皇帝。不过我的条件你可得记好。”

  小驴爽快地回答道:“你的条件不成问题,不过你是不是该把那五毒花交给我处理。”

  积德脑袋摇得跟拨浪鼓相似,连连说:“不行不行,那是绝对不行的。”

  小驴瞪着他,说道:“道长,你不是看上她,想让娶她当老婆吧?”

  积德怒道:“小子胡说,哪有此事?贫道是出家人,不近女色。”

  小驴笑嘻嘻地问:“那你为何不放人?”

  积德直视着小驴,说道:“你真想知道吗?”

  小驴回答道:“那是自然的。”

  积德知道不解释明白,这小子纠缠不休。他将小驴拉到一边,嘀咕了半天。一会儿二人才过来,只见积德老脸微红,小驴脸上却带着嘲笑。因为有别人在旁,云花也没有细问。

  临走时,小驴嘱咐道:“道长,那你可看住她了,她要是跑了,我跟你没完。还有呀,如果让我抓住她,我不会放过她的,我非把她身上的肉一块块割下来喂狗的。”

  积德嘴一撇,笑道:“只怕到时候你就舍不得了。”

  小驴哼了一声,也没有多说话,跟云花和李将军往兵营里去了。兵营在城东的山谷里,一行人直走到天快黑了才到。

  到了兵营,李将军将小驴和云花介绍给主要头目。小驴又按照云花的嘱咐,向大家讲了一些话,无非是鼓励大家孝忠皇上,齐心胁力,一同诛灭反贼的,也没有忘了给大家作一些登基后遍施恩泽的许诺。虽然小驴没多少文化,但这些番话说得口齿伶俐,态度诚恳,仍使大家掌声如雷,好评不断。

  小驴见此,自信心大增,觉得自己再不是一个小叫花子了,而是一个要去建功立业的大英雄,大人物了。

  当晚,李将军将二位安排到一个极舒适的营帐里安歇。二人躺在床上,云花侧着身瞅着小驴,夸道:“小驴呀,我今天真象个男子汉。打起仗来比张飞厉害,当众说话也象个太子了。你以后要是当了皇帝,可一定要对百姓好些。”

  小驴瞅着她笑道:“我本来就是那么出色,是你一直没有发现我的好处。”

  云花微笑道:“夸你两句,你倒吹上了。我跟你说,你要是当了皇帝,可不能装作不认识我。”

  小驴说道:“那一定不会,我要让你帮我处理国家大事。”

  云花美目闪光,说道:“那我不就成了大官了吗?”

  小驴问道:“云花姐,历史上有没有女人当官的?”

  云花将身子贴上去,说道:“有呀,唐朝的上官婉儿就是女官,相当于女宰相。”

  小驴喜道:“那好呀,如果你有那个本事,我一定让你当女宰相,大事都交给你。”

  云花轻笑道:“你把这些事都交给我干了,那你这个皇帝干什么去?”

  小驴呵呵笑道:“我嘛,出宫看看戏,喝喝茶,听听书,这不挺好嘛。”

  云花哼道:“原来你是不理朝政,自己出去享轻福呀。”

  小驴纠正道:“我是出去私服私访,体察民情。”

  云花转转美目,说道:“只怕言不由衷,说是去体察民情,说不定去玩女人也说不定呢。”说着话抓了一把小驴的棒子。

  小驴被她一抓,脸上一热,动了色心,说道:“云花,咱们干一次吧。”

  云花摇头道:“你的伤没有好,还是忍一下吧,等你好了,让你干个够。”说到这儿,云花红了脸,美目都闭上了。

  小驴拉着她的手说道:“不干也行,但你也得让我亲亲,摸摸。”云花嘲笑道:“受了伤也不老实。”说着话将灯光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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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之中,只听到一阵阵的亲嘴儿声,喘息声,以及女人的几声呻吟。小驴虽不能尽兴,也算是过了把干瘾。

  一想起受伤,就恨那个五毒花。他暗下决心,再次抓到她,非狠狠收拾她一顿不可,让你痛快的死,那太便宜她了。这个臭婊子,小贱货,烂货,千人摸,万人入的东西。小驴在心里把她骂个臭死。

  次日起来,小驴打开伤口上的包布,几乎惊叫出声,原来伤口不见了。肉是完好无损的,象没有受过伤一样。

  他见云花睡得正香,没有打扰他,而是悄悄出了营帐。他知道昨天把她给累坏了,还是让她多睡一会儿吧。

  因为伤好了,身上没有一点不适之感了,小驴心情好多了。他在兵营中随意走动着,偶尔碰到巡逻的官兵,大家都对他敬礼,使小驴大为得意。难怪那么多人都玩命抢着要当官呢,当官也有它的好处,就是高人一头。

  他走着走着,不觉出了兵营,向林深草密的山坡走去。清晨的林子里空气清新,使人呼吸顺畅。小驴一边迈步,一边伸展四肢,心里还想抢皇位,报大仇的大事,自觉这是人生关健的大事。

  他越走越远,渐渐地看不到兵营了。他的眼前不是高树,就是茂草,抬头望,天空都变成一小块小块的了。他就想,如果没了眼前的大事,身边此时有美人相伴,这是多享受的好事呀。无论身边是彩虹,连锁,还是流云青凤,或者云花,小倩她们,都能叫人开心。

  正胡思乱想呢,忽听前边一声轻笑。小驴一抬头寻声望去,却没有人。他在原地转了两圈,仍没有看到人。他摇摇头,以为自己听错了,便不再理会了,随手掐了一根断草所玩着,继续前进。

  没走几步,又是一声轻笑。这回小驴听得清楚,是女人的轻笑,想必还挺年轻呢。小驴再次寻找,还是不见人。小驴快速向前一冲,想找到那人,可就是找不到。他知道对方就在跟前,在逗他呢。

  小驴有点恼火,大声问道:“是谁,快出来。”

  那人却不出声。小驴又向前走,这时从一棵树后露出一张俏脸来,轻笑一声,又缩了回去。这下小驴看得清楚,忙跑了上去。

  那人这回也没有躲闪,而是从树后走了出来。那是一位妙龄女郎,春山为眉,秋水为眸,再加上娉娉婷婷的身材,优雅的步态,看得小驴口水快流出来了。

  女郎微笑着打量小驴,问道:“皇太弟,你在叫我吗?”

  小驴定定神,说道:“你怎么认识我?你为何要朝我笑呀?”这话问得可笑。

  女郎回答道:“我没有冲你笑呀,我是在冲我养的一只小狗笑呢。”一听这话,小驴脸长了,心道,这不是骂人吗?

  心里一生气,嘴上说:“你说冲你的小狗笑,你的小狗在哪里呢?”女郎一笑,说道:“它一定跑回家去了,它很顽皮的。”

  小驴心道,我哪有空儿跟你乱扯,离兵营这么远了,可别迷了路。我还是回去吧。小驴说道:“既然没有俺小驴的事了,姑娘,咱们就此分别吧。”

  那女郎柔声道:“慢着,我有话要说。”小驴回过头说:“那姑娘请说吧。”

  女郎微笑道:“难得碰上未来的皇上,这可是大人物,民女能见到皇太弟,那是修来的福气,能不能请皇太弟到寒舍一坐。”

  小驴被夸,心里舒服,问道:“你的家在哪里?离这儿多远?”

  女郎眯着美目,回答道:“我家就在山后,几步就到,请吧。”说着前边带路。小驴见她生得美貌,笑容迷人,心里直痒痒,哪里能忍心拒绝呢,当下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那女郎走起路,腰的扭动又灵活又自然,柔软之极,小驴暗道,要是能试一下手感,那就太好了。他问那女郎的名字?家里还有什么人?

  女郎回答道:“我叫拂柳,家里只有一个妹妹。”

  小驴望着她扭动的细腰,以及下边圆滚滚的屁股,忍不住夸道:“这名字真好,你的身子真象杨柳一样好看。”

  拂柳嫣然一笑,娇声道:“皇太弟真会说话,保证以后你艳福无边。”这一笑真有倾国倾城之美,小驴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软如棉花,几乎要飘上天空。

  很快来到了她家。她家在山后的山坡上,被深深的翠绿包围着。几间茅庐朴实无华,建造得那么精致顺眼,显然建房人不是泛泛之辈。

  院墙不是篱笆的,而是花树。花树都是一个高度,绿叶间繁花似锦,却一律为红色。没到跟前,就已经闻到香气了,一到跟前,人的灵魂都波动起来,象初起的海浪。

  拂柳推开门,领小驴进来。一进门,一条小黑狗跑到拂柳脚下乱转着,又叫又摇尾巴的,亲热之极。拂柳冲小驴笑了笑,说道:“这个就是我的小狗了,我就是朝它笑呢。”小驴一脸尴尬地点点头。他明知这女郎是在骂自己,偏偏又没有法解释,只好干瞪眼地吃着哑巴亏。

  拂柳用脚尖点了点狗肚子,轻声道:“缺德道长,快到外边去玩吧。”小驴一愣,这是叫谁呢?却见那小狗叫了两声,往门外跑去了。

  小驴这才恍然,原来是跟狗说话呢。嘿,这名字取得好意思,要是让积德道长听见的话,不知道有何感想,不气歪了脖子才怪。

  进了屋,一切挺简单的,外边是厨房,里边是卧室。卧室里不过是一炕一几,和一些最普通的用具而已。坐到屋里,前后有窗,只觉那绿色象水一样流了进来,令人心情大畅。

  拂柳给他端上茶来,说道:“这是拂柳自造的百花茶,请皇太弟品品。”

  小驴笑着接过,说道:“姑娘叫我小驴就行,这个皇太弟听起来不太习惯。”

  拂柳微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小驴喝了一口茶,只觉得从鼻子里都飘出香气,连声叫好。拂柳说道:“你既然喜欢的话,那就多喝一点。”说着一双妙目在小驴的脸上和身上打着转,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小驴心道,你要想当我的女人,我不会拒绝的。

  小驴喝着茶,观察窗外的风景,由衷地夸道:“这里真是好美呀,就跟人家所说的世外什么的。”

  拂柳补充道:“是陶潜明说的世外桃源。”

  小驴大声道:“对对对,是世外桃源。这么好的环境,这么好的花,这么好的茶,再加上你这位千娇百媚的大美女,真是太完美了。”这两个词总算没有用错,云花平时的教育没有白费劲儿。

  拂柳淡淡一笑,说道:“小驴你谬赞了,别的都好,只是我当不起什么大美女。”

  小驴不解地说:“以姑娘的相貌,那是一流的,怎么会当不起大美女呢?”

  拂柳微笑道:“你说我长得漂亮,可是我已经这么大了,还没有成亲。今年更惨,连提亲的都没有了。你说我还算什么美女吗?”说到这儿,拂柳脸现悲色,看得小驴心里直酸,顿生怜爱之心。

  小驴放下茶杯,惊讶道:“不会吧?这么美的姑娘竟会没有人提亲?说出来谁信呢?”

  拂柳站起来,拿起小驴的茶杯,说道:“茶凉了,我再给你换一杯吧。”说着拿起来,向外屋走去。

  小驴望着她美好的背影,心道,这么好的姑娘,要是不嫁人真有点可惜了。我小驴倒很想提亲,只是头一回见面就提亲,这也不合适呀。再说这种事可得慎重,得了解一下这姑娘的身世。

  一会儿,拂柳又端茶进来。小驴也顾不上喝茶了,盯着她的俏脸问道:“姑娘,你说没有人提亲,我实在想不明白了。”

  拂柳淡淡一笑,说道:“我跟你实说吧,一年之前,提亲的人有的是,一年之后提亲的人就没有了。”

  小驴听得大感兴趣,忙问道:“这就怪事了,不是他们都商量好了吧?”

  拂柳摇头道:“那倒不是,只因为我说了几句话,把他们给吓住了。”

  小驴睁圆了眼睛,问道:“你说了什么话?”

  拂柳缓缓地说:“我说要娶我的话,文人得是头名状元,武人得是大将军,并且要年轻英俊,家财万贯的才行。

  这条件一出来,连小驴都大皱眉头,他自信自己一条都达不到。又一想,能达到这些条件的,满京城也挑不出几个吧。

  小驴干笑了两声,说道:“这条件是高了些,难怪没有人来提亲呢。”说着有点颓丧地端起茶杯。

  拂柳慢慢靠近小驴,美目直视着他,幽幽地道:“那你为何不向我提亲呢?我已经准备好了。”

  小驴一听这话,差点把茶怀扔到地上。他做梦也想不到这美貌的姑娘会说出这么令他神魂颠倒的话儿来。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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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决战

  小驴放下茶杯,不安地问道:“姑娘,我没有听错吧?”

  拂柳往他身上一靠,柔声道:“如果你不愿意向我提亲的话,那就算了吧。我这辈子也不嫁人了。”小驴听到这话,美得心里直冒泡。他心说,既然她愿意的话,我占一点便宜也不为过吧?

  这么想着,已经站起来,将拂柳搂到怀里来。她的腰果然象想象中一样软,一样细。她的乳房还不小呢,象两个球一样顶着自己的胸膛。

  小驴色心大动,双手下滑,放到姑娘的屁股上揉搓着,一张嘴向她的脸上亲去。拂柳羞涩地扭着头不让他亲嘴儿,小驴偏又要亲她。不一会儿,两张嘴儿就吻个正着。一吻上去,拂柳就身子震了一下,不懂得怎么配合。小驴大喜,从她的反应来看,应该是个新手无异了。

  小驴惊喜交加,使劲儿抓着她的屁股肉。这里很鼓,很结实,很有弹性,绝对是诱人的标准,比他的摸过的任何一个美女都不差。

  小驴激动之余,将她抱起来放到炕上,并趴了上去,抬起头问道:“可以吗?”拂柳没出声,只是眯上美目,双臂勾住他的脖子。

  小驴知道可以下手了,两手移到她的双峰上。这里跟自己想像中的一样美好,手感极佳,摸了几下,就爱不释手了。他想不到这荒山野外居然有如此动人的尤物,真是喜从天降。

  他忍不住了,他需要更强烈的刺激,他需要更疯狂的动作。小驴不再浪费大好时间,准备给她宽衣解带了。

  正这个时候,小驴突然觉得全身无力,手足发软。拂柳问道:“你怎么了?怎么了?”小驴说道:“不知道怎么搞的,我没有力气了。”

  拂柳一笑,一翻身,从他身上下来,冲着他说道:“这就对了,我就觉得这药也该发作了,只是想不到你能挺这么长时间。”接着她揉揉自己的胸脯,笑骂道:“你这个混蛋,让你占尽了便宜。本姑娘可是处女呢,还没有被人这样过。”

  小驴想坐起来,可是力气不够用。他听拂柳说什么药发作,心里一惊,难道我上了人家的圈套吗?她是故意想害我的。我怎么这么混,这么傻呢?我怎么能随便相信一个陌生人呢?只因为她长得漂亮,我就上套了。我真是没有用,是无用的色鬼。

  小驴摸着发昏的头,问道:“拂柳,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何要害我?”

  拂柳在旁边得意地看着躺倒的小驴,微笑道:“咱们是无冤无仇,可谁叫你得罪了我师妹呢?我也不想这么做,其实你这个人给我印象挺好的,我还真想嫁给你呢。也许你能当皇帝,我可就是皇后了。”

  小驴问道:“你师妹是谁呀?我何时得罪过她了?你想当皇后,你也得先让我恢复健康吧?那皇位可不是凭空飞过来的,得我小驴自己去抢。”

  拂柳沉吟道:“我师妹她是……”说到这里,她停下了,似乎在考虑是否该说出去。

  这时一个妩媚而冰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是谁你不知道吗?你不是要割我的肉吗?”话音未落,一个姑娘气哼哼地走了进来。

  小驴一瞅,这不是小楚吗?也就是五毒花。她不是被积德抓走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难道是积德把她给放了不成?这个牛鼻子,当真是害我不浅,改天非找他算帐不可。

  小驴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子坐了起来,惊呼道:“五毒花,你是怎么出来的?这个牛鼻子,真是可恶。”

  五毒花来到炕边,瞅瞅小驴的狼狈样子,格格格笑了起来。她得意地说:“凭那一个老牛鼻子能关得住我吗?跟你说吧,是我师姐救我出来的。本来我可以逃得远远的,但我一直惦记着你,因此我就留在这儿等你了。”

  小驴瞅瞅一边的拂柳,苦笑道:“原来你们是一伙的,今天我小驴死的真是不冤了。”

  拂柳下了炕,问师妹道:“师妹,你不是真要杀了他吧?他跟你有那么大仇吗?”

  五毒花美目瞄着小驴,跟拂柳说:“师姐,你不知道,他皇兄的死与我有关,我不杀了他,他也放不过我,何况他昨天我踢了一脚,差点要了我的命,我能不报仇吗?”

  小驴气恼地说:“你不还刺了我一刀吗?”

  拂柳看看小驴,又看看师妹,说道:“既然这样的话,你们也算扯平了,用不着你死我活的吧。”

  五毒花注视着师姐,不悦地说:“师姐,你是不是看上了这小子?那么替他说话。”

  拂柳脸一红,说道:“哪有的事。”

  五毒花一笑,说道:“师姐,咱们是一块儿长大的,你什么性格我还不知道吗?刚才你明明可以拒绝他的非礼的,可是你没有,一个劲儿让他占便宜。你刚才那个动情的样子,真是迷死人了。咱们一起长这么大,我从没有见过你这么迷人过。想不到纯洁的姑娘动了情,也是那么美的。

  拂柳跺脚道:“我不跟说这些无聊的。我就问你,事先咱们不是说好了,我把他给抓住,你教训他一下就行了,现在为何一定要置人于死地呢?”

  五毒花辩解道:“不是我不放过他,而是他不放过我。你不知道,昨天要不是那个牛鼻子护着,他就要杀掉我了。你没有看到他那个凶劲儿,简直要吃人一样。”

  拂柳说道:“你要杀他也可以,我将他解了毒,你们公平决斗,你看怎么样?”

  五毒花怒道:“师姐,你这不等于让小妹去送死吗?你明知道我打不过他。”

  拂柳哼道:“那只能怪你不好好学武,偏玩这些邪门歪道。”

  五毒花不耐烦地说:“好了师姐,你不是舍不得他死吗?我想到一个好办法解决眼前的难题。”

  拂柳瞅一眼坐那里一点精神头都没有的小驴,心里有点不忍,问道:“你有什么好办法?”

  五毒花瞪了一眼小驴,说道:“我跟他决斗,就在炕上决斗。”

  拂柳不解地问:“在炕上怎么个决斗法?”

  五毒花嘻嘻一笑,说道:“师姐,你还记得师父传授咱们的吸血大法吗?”拂柳一听,美目都瞪大了,看了一眼小驴,芳心狂跳。她颤声道:“什么?你要用那个法子?这有点太毒了吧?”

  吸血大法,是她们的师父玄羽道姑传给她们姐俩的一门房中术,是用来保命的。这名字虽叫吸血,其实不是吸血,而是吸精,是专门用来对付采花大盗的。一旦哪个采花贼采到她们头上,她们就可使那个法子吸光对方的精水,使其脱阳而死。

  五毒花用这法子杀死不少非礼她的男人,而拂柳虽然学了,却从没有实践过。她学到了师父的真功夫,不需要用这种邪门功夫杀敌。

  只听五毒花笑道:“师姐,我已经够仁慈了,如果他命不该绝的话,小妹从此再也不对付他就是了。他如果能活下来,我还支持你嫁给他。他当了皇帝,师姐可以当皇后呀。不过这个姐夫先借小妹一用吧。”

  说着话,五毒花笑呵呵地上了炕,一伸手就把小驴给推倒了,嘲笑道:“喝了两口茶,就软成这样呀,看你还英雄不英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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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驴全身没力,脾气还在,怒道:“你这个骚货,你想干什么?”

  五毒花一看小驴的胯下,那东西还支愣着,刚才因拂柳升起的欲火并没有完全消退。那东西渴望一战,看来那茶水里的软骨散只软了别处,这玩意不受影响。

  五毒花笑骂道:“你这个臭小子,还有脸骂我?你自己骚你怎么不提呢?你跟那个云花天天晚上在一起干,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她可是别人的老婆,你干别人的老婆,你缺德不缺德?”说着话给他脱起衣服。

  小驴叫道:“你想干什么?”五毒花媚笑道:“想试试你的床上功夫。如果你能够打败我,我就放过你。不过以后你再不准找我麻烦,还要娶我的师姐当老婆。你听清楚没有?”

  拂柳在旁看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说道:“师妹,你不要胡说。”

  小驴哼道:“和我比床上功夫,我会怕你吗?”他心说,皇兄的仇不能不报。至于娶她师姐嘛,我倒是很愿意的。这姑娘虽然害了我,总算良心不错,并不想杀我。

  五毒花几把就将小驴扒个精光,又将自己变成大白羊,还故意晃一下身子,那两只奶子便颤了起来。

  这一下子不要紧,小驴不由地色心一动,那肉棒子一下就有了反应,挺得高高的,象一门巨炮。拂柳头一回见到男人的真玩意,羞得转过头去。她的芳心狂跳不止,心道,男人的东西原来如此丑陋。

  五毒花也惊呼道:“想不到你的东西这么大呀,这回本姑娘有得享受了。”说着话她伸手套弄起来,另一只手在小驴的身上抚摸起来。

  小驴只感到她的小手所到之处,全按在自己的敏感的神经上,使他不可遏制地激动起来。那东西硬得一跳一跳的。

  五毒花夸道:“真是好东西,难得一见的精品,真是爱死我了。”说着话,五毒花先在小驴的胸上亲吻着,含他的乳头,舔得小驴痒痒的,气喘吁吁。接着五毒花红唇下滑,来到小腹下,一口将他的棒子吞了下去,用她的唇,她的灵活的舌头进攻肉棒。

  这一下子兴奋得小驴差点没射出来,赶紧使用花姑子曾经传过自己的固精法,这样才缓缓使自己冷静下来。

  五毒花抬起头,见他居然没有射出来,也是大以为奇。她夸道:“行,你还真有两下子,看来可以当我的对手。”说着话一手握棒,吐出香舌,又开始忙碌起来。

  这一番进攻,又弄得小驴全身直颤,幸好花姑子当初传了自己不少的功夫,不然的话,这回非惨败不可。

  拂柳听到小驴的喘息声,不禁转过身来,只见五毒花的红唇吞吐着男人又粗又长的东西,棒上亮晶晶的,也不知道是口水,还是别的什么。这淫糜的一幕,看得拂柳下边发热。她实在受不了这种直接的刺激,转过身跑出屋去。她觉得自己再看下去,非得激动不可。

  五毒花见时机差不多了,便跨上身去,将肉棒收入自己的小洞里。小驴只觉肉棒进入一个会动的肉窝,它的每一动,都令自己有射的意思。他不想失败,他抖擞精神跟五毒花厮杀着,两手放到她的双峰上,加强她的淫兴。

  战到后来,五毒花使出吸血大法,小驴也使出吸精大法,二人互相攻击着。很快,小驴感到自己的手脚有力了。他知道是吸到了对方一点能量的结果。他大喜过望,搂着五毒花身子一翻,挺着大家伙,狠狠地干起来,象是要一下子干穿她似的。

  一时间屋里战况激烈,原始的音乐越来越精彩。五毒花快活之时,居然也忘了他手足有力的事。她已经陷入快活的海洋之中。她玩过的男人多了,还没有一个让她这么快活。她已经忘了要杀掉他的事。她现在只顾享受男人的好处。

  过了好久,当拂柳进屋时,小驴正在穿衣服呢。她的师妹五毒花躺在炕上一动不动,象是死了一般。

  拂柳关切地问道:“我师妹怎么了?”

  小驴微笑道:“她没有事,只是一时昏迷。一会儿就会好的。”

  拂柳取过衣服给师妹盖上,关心地问:“你没有事吧?”她看了他一眼,脸上红扑扑的。刚才那羞人的情景如在眼前。

  小驴伸伸胳膊腿,微笑道:“还好,还好,差点叫她把我给吸干了。”

  拂柳笑了笑,问道:“你是怎么恢复力气的?”

  小驴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呀,跟她干着干着,手脚就慢慢地能行了。”

  拂柳看小驴下了炕,说道:“你没有事那就好。你放心好了,刚才在你茶里只下了些软骨散,不用什么解药的,过十二个时辰就没有事了。只是想不到你这么快就没有事了。说起来真是对不住你,我根本没想要害你的。这次是我师妹求我干的,我以为她踢你两脚就没事了,早知道她跟你这么大的火气,我不会帮她对付你的。”

  小驴注视着她的俏脸,问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咱们可是头一回见面呀。你不会第一次见到我,就喜欢上我了吧?”小驴说这话时,心里美得不得了。长这么大,难得有这么美的姑娘主动喜欢上他。

  拂柳羞涩地说:“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见钟情,不过我见了你心情挺好的。”

  小驴大胆地上前拉住她的手,说道:“姑娘,我一见你,也很喜欢你。我愿意娶你,你不如跟我走吧。”

  拂柳心里很高兴,没有硬抽回自己的手,说道:“小驴呀,你先回去吧,我得留下照顾我师妹。等这里的事了之后,我会去找你的,到时你别不认识就行了。”

  小驴双手抓住她的手,爽快地说:“我一定跟你在一起,你这人一见到,就叫人说不出的舒服。”

  小驴说了一句:“那我先走了。”拂柳说道:“那我送你好了。”很客气地将小驴送出门外。当小驴走出多远时,一回头,还望见拂柳靠到门上,那模样象新婚的少妇送男人出门做工一样。

  小驴心里无限温暖,心道,这姑娘不错,以后跟了我,我可是艳福无边。也真是怪了事了,同样是一个师父的教出来的,差别可真大。今天要不是她手下留情,我小命就得丢在五毒花手里。

  刚才干完事后,他本想杀掉她了事,可是他不想趁人之危。在那种情况下杀了她,自己象什么男人呢?再说了,杀了她的话,拂柳还能让自己这么平安地离开吗?自己倒是不怕她,可是他实在不想与她为敌,更不想伤她的心。他自己都想不到一个初次见面的姑娘竟然给他这么大的震撼。他很在乎她的感受。

  他沿着山路往兵营方向走,看着眼前的翠色,想着刚才干穴的快感,心里真是美极了,等自己当了皇上后,那就更美了。天下那么大,美女那么多,喜欢谁就干谁。那感觉绝对是神仙都比不了的。如果神仙和皇上让我先其一,我还是喜欢当皇上。

  走过一个拐弯,只见从对面过来一个道姑,远远望去,身段婀娜;到近处一看,面如桃花,明眸灵动,尤其脸上流露出的成熟而撩人的气息,更叫男人情难自禁。只是身穿道袍,有点大煞风景。

  道姑转眼到了跟前,小驴连忙让路。山路很窄,只容一人通过。

  那道姑跟小驴擦肩而过,美目在他身上扫了一眼,小驴只感到身子一麻。这大概是他对美丽产生的一种正常反应吧。

  二人各奔前路,当双方相距十几丈之后,那道姑突然转过身看小驴,沉吟一下,高声叫道:“前边的公子请留步。”

  小驴一听,当即转过身来,说道:“大姐是在叫我吗?”那道姑一笑,说道:“正是。”说着话向小驴走来。

  小驴觉得奇怪,不明白对方为何叫住自己。这么动人的美女叫自己,不会有什么好事吧?小驴又开始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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