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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狼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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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必须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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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我37岁的美好身体,是油田上日夜空烧的火焰,是盛夏野山里自己怒放的花朵,没人看,白开。像一壶水,你烧开了它,可忘了关火,它疯狂地沸腾,哗啦哗啦的,绝望的,白热化的,一壶水,眼看就要烧干。

  为了我的幸福,我必须做点儿事情,改变现状。

  现在,我坐这家餐厅里,餐桌对面坐的是他。

  他的目光特别细腻温柔,可我知道他满脑子大胆的话语。他是野气和知识的奇怪的结合体。说他是知识分子吧,他豪放不羁,没有书卷气、学院气;说他是流氓吧,也不像,他特别体贴,特别尊重女性,感情还挺细腻,跟他说完话以后吧,你总能得到一点儿什么启发,说不清楚,可我知道,我明白,我能感觉到,他的每一句话都是动了脑子以后说出来的,他的质朴大胆的语言背后,潜伏着他想要表达的什么东西。

  他一边吃一边说,“我最爱吃鲍鱼。海鲜我都爱吃,不过格外爱吃牡蛎什么的。吃这东西,别怕出声儿。越嘬得声儿大越香。”

  我看着他专注地剥开贝壳,用力吸吃里面的汁液充盈的嫩嫩的蚌蛤肉。他吃得满手是汁,两眼放光,唇舌蠕动,乐此不疲。我的心里忽悠一下,不知怎么,想到他舔食我的性器会不会也是这个样子。

  餐桌下,桌布遮掩中,我悄悄把双脚从鞋里抽出,伸到他大腿根儿,轻轻摩擦。

  他一惊,不再嘬他的蚌蛤,抬起头望着我,目光里满是前段云南大理苍山风景区的山火。

  他故作镇静地看看餐厅四周。

  天热,我没穿袜子,脚从鞋子里边脱出,就摆脱了所有的约束,轻轻揉弄他的鸡鸡。

  他只穿了一条肥大宽松的短裤。我的赤脚从他的短裤裤腿儿口儿口儿慢慢伸进去,居然直接就触到了他那团火热"的蛋蛋和变硬的大炮。

  天呐!他没穿内裤就来餐厅!这流氓!呵呵。

  我的脸上似笑非笑,看着他,两脚轻柔地爱抚他的敏感中枢。

  他整个儿人都僵住了,直愣愣望着我。大炮硬梆梆的,把他短裤高高撑起。

  我这么玩儿了一会儿,他把我的脚推开,叫来服务员买了单,拉起我就往外走。

  我说,“刚才舒服么?”

  他红着脸喘着粗气小声说,“舒服。”

  我说,“那干嘛着急走?”

  他压低声音说,“再不走我就射你脚上了!”

  我开心地笑起来,问,“咱这是去哪儿?”

  他说,“我小姨出国了,她那套房子空着没人。”

  进屋。关门。黑暗中的热吻,令人窒息。

  暗中接吻也让我触觉特别灵敏。

  他说,“有人喜欢在做爱的时候蒙上眼睛。”

  我说,“为什么?”

  他说,“黑暗给人安全感,好像又回到子宫里边儿。蒙住眼睛给人更多的想象自由,你可以任意设想跟你做爱的人是什么样儿。”

  我说,“那咱今晚不开灯?”

  他说,“嗯,而且我还要……”

  我说,“干嘛?”

  他说,“干点儿坏事儿呗,别怕。”

  `他握住我的奶,按揉我的豆豆,同时亲吻我的脖子、耳根、脸蛋。

  那种挑逗弄得我气喘吁吁。没多久,我下边儿就润湿起来;感觉自己的液汁把大腿间的裤衩浸透得滑滑的、黏黏的。

  我说,“放开我。”

  他说,“你怎么了?”

  我说,“我想洗个澡。”

  他说,“做完再洗。”

  我说,“不。”

  他说,“我喜欢你身上的味儿。”

  我说,“什么味儿?”

  他说,“肉香。”

  我说,“你怎么这么变态呀?啊?对了,坏蛋,你经常这么着就上街?”

  他说,“这怎么了?我没犯法啊。咱国宪法没规定公民上街必须穿内裤啊。这天儿这么热,他我不能把我自己热坏喽啊。咱得心疼咱自己对不对?”

  我说,“狡辩。”

  他说,“哎呀偶一为之啦。很刺激的。良家妇女不会理解的。”

  他拉我来到卧室,说,“一会儿咱俩玩儿会儿,然后睡一觉,然后我带你上街,去个好玩儿的地儿,看点儿好玩儿的东西,完了以后呢,我带你去吃点儿好吃的,然后回来继续玩儿。”说完他冲我坏笑。

  我点头说,“一日五游啊?够狠。想累死我啊?”

  他说,“嗯,罗马假日,把失去的损失夺回来。”

  我说,“好吧,听你的。”

  他坏笑,“都听我的?”

  我说,“你这邪恶计划一揽子。”

  他说,“那是。让你开心一辈子。”

  我说,“你不会让我也那么出去吧?我不。”

  他亲我说,“怎么?这天儿,三十六度,你还冷?”

  我说,“我恐怕适应不了。”

  他说,“跟着我,没关系,保证不会走光。”

  他压低声音,一边闻着我耳边的“肉香”一边说,“跟你说,下边儿不穿内裤上街那感觉,特别的……”

  我说,“特别什么?”

  他说,“你就设想吧。只有你自己知道这个秘密,可是你身边的所有人都不知道。”

  我说,“那要是……万一碰上一个色狼怎么办?”

  他说,“你又不挤公交车。”

  他摸着我肿胀的豆豆。“再者说了,就算你挤公交车,就算……”

  我说,“闭嘴。想知道人家有多湿了么?”

  他点头,“嗯。”

  我带着他的手继续往下,他的手指尖触到了我湿淋淋的屄屄。

  他说,“美人儿,你这是怎么了?我还没怎么弄呢,你就核泄漏了?”

  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享受偷欢的激越心跳。

  他拿来一条真丝围巾蒙住我的眼睛,然后就开始趴在我身上东闻闻西摸摸,出声儿地吮嘬。

  要是有偷听的,光听那声儿,肯定以为他又开始嘬牡蛎了。

  我为他打开双腿,抬起屁股,任他扯下我的裤衩、上衣、胸罩……他轻轻分开我紧闭的大腿,在我耳边说。“别害羞,你真美真诱人啊。”

  我的心砰砰跳着。

  火热的唇吻住我的嘴;热热的大手掌爱抚着我的双乳,并且一轻一重地捻弄,力量控制得恰到好处,刺激得我浑身亢奋无比,忍不住在床上蠕动、扭曲……我想呻吟,可是忍着,因为我觉得呻吟的女人是放荡的女人。

  他对我耳语:“发出声音来吧,没关系。这种时候,人就是要还原成动物,只有这样,你才能更快乐。今天,要想别的事情。来,顺从自己的身体。”

  他的手指,在我早已湿漉的阴唇上溜滑、揉攃、拨扫着最敏感的豆豆。

  我松开嘴唇,发出难耐的呻吟,“啊……嗯……哦……”

  我主动张开大腿。这是多少年来我想都不敢想的姿势和动作——对一个陌生男人敞开大腿、暴露屄屄。

  他问,“让我进去吗?”

  我点头。他故意追问,“让我的什么进去啊?”

  我说,“我不好意思说。”

  他说,“你结婚多少年了?”

  我说,“十六年。”

  他说,“没关系的。说吧。小声说。”

  我说,“不嘛。”

  他说,“我想听。说吧。说吧。”

  我鼓足勇气说,“进来吧。让大鸡巴进到我里面。”

  天哪!这种话,我居然都讲得出口!?

  他说,“进去干吗啊?”

  他亲吻着我发烫的脸蛋和耳朵,大鸡巴在我滑润的洞口研磨,弄得我好痒。  我的声音更低了:“进来……肏我……”

  说完,我的脸涨红到脖子。

  他像雄狮一样展腰挺身,插进我的身体,插进我渴望的滚烫的肉洞。

  我终于体会到那种山崩地裂的强烈振荡,穿透整个世界,撑满、填塞我空虚已久的身子。

  茫茫荒原上,两头野狼呼嚎着,喘息着,扭动着。

  他征服了我,我也征服了他。

  接下来,就是难以言喻的感官刺激,怒涛汹涌的洪流袭卷我全身内外,蹂躏着我的一切。

  他的巨炮不断刺入、抽出我火热的肉洞,刺入、抽出、刺入、抽出、刺入、抽出……啊……嗯……我不停分泌着女人的溶液。

  那是一场生死纠缠、惊心动魄的撕咬,是让我身心彻底狂乱的性交。

  如火山熔岩爆发般的高潮,突然到来。

  刹那间,一切都破裂了、一切都爆发了。

  压抑了多少年啊!

  我大张着嘴,可是发不出声音,也什么都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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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子里一片空白,后脑一阵发麻发热,我只记得我的所有肌肉都在以一致的节奏收缩、收缩,我的肉腔紧紧包裹着他的巨炮。

  我抛开一切,放任自己,任自己的身体在灼热的狂潮里浮沉、沦落……很久、很久,我才从难以置信的高潮中渐渐苏醒过来,全身布满了汗水和汁液。

  他解下蒙住我眼睛的围巾,轻声问:“舒服吗?”

  我说,“嗯……特别特别舒服……”

  他说,“哪儿舒服?怎么舒服?”

  我说,“哎呀别再问了。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他被我紧紧裹住的肉棒又开始一勃、一勃地鼓动起来。

  他把我顶上高潮,他居然还坚挺如初。

  啊……不行了……“你……可真骚啊……我喜欢……”他耳语。

  “喔……你……唔……嗯……啊噢……噢……好……喔……噢…噢…液汁润湿着似的。他的抽插动作由缓而急、从轻柔到渐渐有力。

  他插得好深好深,由肠子里往外抽的时候,又简直要把我的魂都抽出去了!

  “唔……嗯……嗯……呜……啊……”

  我痴醉了。他的手指绕到我前边儿,从前边儿搓弄我的阴户肉穴。他的另一只手抚摸、揉捏我的乳房、奶头。同时受到多点刺激,我的性欲被充分撩起,如熊熊大火烧了起来。

  “啊!插我,插我的屁股……啊……唔……啊……嗯……喔……”

  我发疯了似地呻吟着。从我体内分泌出来的溶溶的浆汁,顺着我的大腿内侧往下淌。犯禁的快感冲击着我。

  他一边插,一边揉我的奶,时不时揉捏我的屁股。“哦!你真可爱,真性感!”

  我说,“嗯……你弄吧……弄我吧……”

  我屁股向后迎着他的到来,承接他愈来愈勇猛的刺入。

  “啊!啊!哦!哦!”他大声吼起来,如野兽般。我的手肘撑着床,像母狗似的把屁股翘得更高,扭得更凶;激烈呼应他的吼叫而声声呻吟,“唔……嗯……喔……啊……”

  “哦!你太美了!”

  “你尽情玩儿吧。”我回应他。“玩死我算了!”

  我什么也不管了,我俩做得昏天黑地,从肛门到肠子、从肠子到膀胱、到子宫、到胃里,又从胃里连到我的心、肝、肺、胆……整个人的五腑六脏,全都被那又大、又长、又硬、又烫的鸡巴顶着;那是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我整个人好像都变成包住他鸡巴的肉管子,心甘情愿。感官的刺激,引爆震撼,撩起无尽的肉欲。身体、精神、情欲、你的、我的、全都交织、振荡在一起;我俩连成一体,分不清谁是谁,唯一的存在,是无穷的贪婪、没有止境的渴求奔向解脱,自由。

  我们两人的高潮,终于同时崩溃、一齐爆发了!他滚烫的精华射进我的直肠。我俩大汗淋漓,一齐狂吼着,欢呼的是各自的解脱,同时也为对方助兴。

  我洗完澡,赤身回到卧室,发现他已经沉沉睡去。我坐在窗纱旁边的躺椅上,静静看着他的裸体。

  他说不上是俊男。可是他带我冲破了好几道禁区的封锁,带给了我这么强烈的享受和满足。

  这么多年来,我忙家里、忙工作、照顾孩子、应付家务、照顾老人。我发现我已经沦为一架机器、好使的保姆、家长会上焦急的妈妈、无欲无求的分床妻子,我充当着调解员、洗衣机、电饭锅的多重职责。可是,“我”呢?

  我的生活当中,我自己被摆在哪个位置?

  么多年来,我错过了多少本该属于我的快乐!

  我觉得有点儿委屈,不过没让眼泪掉下。我不喜欢自怨自怜,不喜欢悲悲切切。

  我要思考很多重要的事情。

  天黑了,他醒来,冲了个凉,出来说,“走啊,跟我上街。”

  我说,“你瞅瞅现在都几点了?”

  他看看表,说,“不刚九点么?”

  我说,“晚上九点出门儿的,有正经人么?”

  他说,“嗯,少,可咱都当了半辈子正经人了,还不能偷偷放纵一回?”

  我说,“你得先说清要带我上哪儿?干啥?”

  他说,“跟我去审俩片子。”

  我说,“审什么片子啊?”

  他说,“我也不知道今天放什么。去看就知道了。”

  我俩来到二环路里边儿一座僻静的小二层楼外边儿,门口没有门牌和单位名牌。他跟看门儿的很熟,打着招呼就带我走进楼里他带我在楼里七拐八拐,最后来到一个房间门口。他熟练地掏出钥匙,开门,带我进屋,反锁上门。屋子里边不大,也就八九平米,正对房门的墙是一整面玻璃,能看见外边好像是一大厅,不怎么亮他给我倒好茶水,我俩在大沙发上就座,他调暗室内灯光,暗到将将能看清茶杯。

  他指着玻璃墙说,“咱俩一会儿就通过这儿审片子。这是公安局预审科和心理学实验室常用的那种单面镜,只不过一般的都是只能外边儿瞅里边儿,这个是特制的,反过来,只能里边看外边儿,外边看不见咱屋里。这房间隔音。”

  我说,“啥玩意儿?神神秘秘的。”

  传来一声悦耳的铃声。声音不大。他指指单面镜外头。

  外头,所有灯光都熄了。他示意我照着他的样子戴上耳机。

  我看到玻璃墙外三十米的银幕上打出片名:《床上淫声哼嗬呵》。

  电影开始了。

  银幕上,光天化日,豪华别墅外,绿色草坪,白色餐桌,香槟、水果……四周站立漂亮女仆若干。

  五个穿着讲究、端庄规矩的女士和八个强壮威猛的男士做着荒淫不堪的事情
,呻吟不止,还互相说着猥亵大胆的“粗话”。耳机里传来不堪入耳的呼哧带喘的对白。

  “啊……想不想肏我湿淋淋的小骚屄?”

  “嗯……肏我吧,把我肏得死去活来的,好好奸我……”

  我的脸刷一下红了,整个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我摘下耳机,房间里没有任何声音。他回头看我一眼,体贴地把小台灯的光线调得再暗些。

  我再次戴上耳机,跟他一起看片。

  我紧紧咬住嘴唇,心里边儿反复喊着“哦天呐”,全身都酥麻麻的。银幕上,他们摆出各种我从来没想到过的姿势,做着各种让我耳热心跳的动作。

  我感觉我底下已经情不自禁湿润了,小肚子一阵阵发酸。

  那些男男女女的不同音频的呻吟声,挑逗得我快要受不了了。

  他问,“感觉怎么样?”

  我说,“挺……挺清楚的。”

  他微笑说,“送这儿的片子,没有不清楚的。我是问你感觉片子拍得怎么样?”

  我说,“现在的人真会玩儿。”

  他说,“以前没看过这种的?”

  我说,“没。我脸都烫死了。”

  他轻轻摸我脸蛋,柔情细致,像一个艺术学徒在摸维纳斯的脸。

  我把我的脸靠在他宽大粗糙的手掌里边,闭上眼睛。

  我陶醉享受的样子,十足《没完没了》里付彪“十三,路易的”。

  他靠近我,在我耳边轻声说,“下边儿也烫手吧?”

  我说,“流氓,我要回家。”

  他说,“别别,后边儿还有一片子。让我摸摸,就一下儿。”

  我说,“那你还不如不摸呢。”

  他说,“嗯?”

  我说,“我不想让下边儿更难受。”

  他微笑低声说,“我愿意知道女人的意见,想知道片子能不能打动女观众。”

  我说,“不告诉你。”

  他说,“好吧。那你答应我另外一件事儿。”

  我说,“说。”

  他说,“把你裤衩脱下来,给我。我给你保管。”

  我说,“我不。”

  他说,“求你。”

  我说,“不行。”

  他说,“拜托。谁也看不见咱们。”

  我说,“不好吧……”

  我的心跳又加快了。我在认真考虑他的建议的可操作性。

  他说,“好,随你。”

  他转头看银幕。音乐起。又一部新片开始了。

  我掐他一下,低声说,“坏蛋,干嘛不坚持?人家都动摇了。你要是……我可能就……”

  他说,“我不强迫你。你爱脱不脱你随意。”

  我犹豫了一下儿,回头确定房门锁好了,轻轻抬起屁股,褪下内裤,已经被我自己的淫液浸透。

  他要过去,放在鼻子下面,深情地闻着,呻吟说,“哦,真香……”

  我小声说,“变态。”

  他说,“真香,不骗你,有奶油香、柠檬香、酒香、奶酪香、苹果香。”

  我说,“你打住。”

  他不说话了。

  我俩开始看银幕。

  褪下内裤的感觉果然很怪,好像一下子轻松了好多,从身体上到精神上。

  内裤就像孙悟空的紧箍咒,紧紧箍住的其实不光是身体,更绑住思想。

  现在,在黑暗的房间里,我体会到一种全新的心跳,一种放荡的激动。

  体验全新的刺激。为了我自己。为了我失去的好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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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影片已开始,一个丰满女人,光着上身儿,一边儿摸自己大白奶,一边儿对着镜头说,“好多人不知道,其实带奶做刺激的,真的。我离婚的时候还奶着孩子。我认识了新的男友,我的奶不多,他告诉我说,宫缩能加速刺激乳腺分泌,他不希望我断奶,结果这两年里我有都奶。他吃我奶、帮我挤奶都很刺激,我特舒服。因为没断奶,所以乳房越来越大,哺乳期挨肏很开心。特别是奶最胀的时候,看着他吸吃一个奶,另一个奶受刺激就自己往外流,有时是自己射出奶水,挺刺激的……”然后淡出,开始闪回她怎么带奶做……她趴着,奶着她儿子,她男友在后边插她。她呻吟着,两只大奶晃晃悠悠。她达到高潮的时候有乳房的特写镜头,奶水真的往外涌,雪白的乳汁就像珍珠泉一样喷出来。

  下边儿一段是妇科诊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士走进来,对男医生说,“我看了你们的广告。我愿意试试。”医生对她说,“我们这项试验的目的是研究妇产科检查程序对女求助者可能引起的性唤起反应,从而在今后的临床工作中避免医患骚扰,方法呢,将是多种多样的。请脱掉衣服,躺在检查台上。”女士照办。男医生坐在她两腿中间的检查凳上,开始轻轻分开她的肉瓣,慢慢揉弄她的豆豆。特写镜头:一朵肉感美艳的大花,挥洒地绽放,上面逐渐涌出晶莹的露珠。医生把一个阴茎粗细的管状的爱液收集器慢慢插进女士的阴道。她扭动着,呻吟着。女护士在后边伸手过来摸她双乳。男医生对女士说,“下边我将对你说些所谓粗话,结合触觉刺激,我们来纪录你的反应。请忘掉你的身份、地位,彻底放浪形骸,痛快放纵一次。我们将纪录你的每一次高潮强度。”

  诊所的门开了,又走进来四五个男女医生,他们围过来,专注地观察那位女士的排汗情况、呼吸、血压、分泌量、收缩强度,慢慢开始加入“会诊”……那位女士呻吟着说,“插我吧……插得我神魂颠倒、欲死欲仙吧。”

  诊所内一片呻吟声……最后他们把爱液收集器取出,里边已经满了,全是那位女士的玉液琼浆。

  我看着看着,慢慢有一种冲动,奶头发硬,好像自己变成那个被试女人,躺在妇科检查床上,接受一屋子医生护士各种五花八门的检查,被他们温柔、专业地捏弄、挑逗、蹂躏。我设想他们把窥镜插进我的阴道,玩弄我的奶头、阴蒂、屁眼儿,仔细观察我的宫颈口儿在高潮中的颤抖、悸动,……我在想,如果给我插进一玻璃管爱液收集器,我的分泌量可能会超过片中那个演员。在黑暗当中,我把两腿伸直,手的动作慢慢开始……手寻找着、推进着,直到中指触到身体中心潮湿柔软的进口儿。我把自己变成水,把手变成鱼。鱼在水中无声地滑动。只要不发出哼哼声,就没事儿。这是一件极有快感的事情……其实就算我发出什么声音,他也听不见。他只能听见耳机里边的声音。我温凉的手触摸着灼热的洞口儿。闻着自己隐隐的体香,觉得自己里里外外都湿漉漉的,体内深处的泉水源源不断地渗出来。

  我自己吞没了自己影片第三段:海上。一望无际的海平面。一块木板。一个绝望的少妇,嘴唇干裂,看见远处开来一艘轮船。她拼命地呼号,挥动手中的一块红布。她得救了,登上了那艘轮船,不料,那是一艘海盗船。她专注地喝水吃饭的同时,被十八个海盗以各种不同的姿势连续地轮奸,她的奶头在粗野的摩擦挤捏下红肿起来,屄屄和屁眼儿不断往外流着海盗们粘稠的精液。

  我暗暗幻想我就是女主角,被扒光衣服捆在木桩上,被一群饥渴的海员彻底玩弄着。我幻想他们抠我屄屄肏我嘴,肏我身上所有的孔,浑身到处都是他们憋了半年才射的精液,他们把精液抹遍我的全身,说能美容……我闭上眼睛,在黑暗中沉沦,任情欲之火在我成熟的体内燃烧。我想知道别的女人是不是也有我这么淫秽的想法……我感到我的屄屄已经被液汁沾湿;我把两条大腿夹紧,交互搓磨。

  电影放完了。我感到奶头发胀,又凸又硬地挺起,被我的衣服摩擦得好难受;底下的屄屄里面,也酸胀得不得了……他拿开我的耳机,低声问,“喜欢么?”

  我轻声说,“我里边儿都湿透了。”

  出来的时候,已经后半夜。他带我到新街口护国寺那儿一家24小时营业的馆子吃了点饭,然后回他小姨家。

  路上,我说,“你有本儿么?”

  他说,“有,六年
了。”

  我说,“那怎不买车?”

  他说,“买车多麻烦呀?给国家上那么多税,你还得验车吧、修车吧、这个那个的,你还得承担责任,还不能动酒。动酒不动车,动车不动酒啊。关键你精神紧张,注意路况、车况、路面行人、车辆、路标什么的,你得瞅着警察、单行、禁左、仪表盘、反光镜、后视镜,出点儿事儿你还得跟那帮孙子求爷爷告奶奶买烟请饭铲事儿,何苦来呢?

  我不想那么累。打车挺好。”

  我说,“懒人。”

  他说,“我要是有车,你没事儿,车上打个盹儿,我不能啊。到家你精神了,我累啊。咱还怎么活动啊?”

  我说,“坏蛋,谁跟你活动?流氓。”他说,“流氓就是干了所有人都想干可是不敢干或者没机会干的事儿的人。”

  我说,“嗬,瞧瞧,你还觉得挺光彩?”

  他说,“那是,我让你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幸福,让你真正成为女人。我为你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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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怎么老觉得咱做的事儿不太好啊……”

  他说,“这是洗脑教育造成的。其实,最不可告人的往往是最美好的。”

  我说,“我感觉……我在跟你……堕落……”

  他说,“堕落,你就可以体会到一种‘妓女的快感’。良家妇女也有权快乐啊。”

  我说,“我以前看过一本书里边提到女人的‘母性’和‘娼妓性’的矛盾冲突,当时我不明白。”

  他说,“很多事情不必搞得太明白。搞明白有啥用?有时候明白了反而更痛苦。再说了,啥叫明白?比如有个人说,宇宙的黑洞通往无限,女人身上的黑洞就是阴道。

  我说,“这肯定是个男的写的。”

  他说,“你说他想说什么?说女性的美丽?魅力?诱惑力?吸引力?男性恐惧?”

  我说,“说不清。”

  他说,“我以前特爱辩论,酷爱数据、表格,现在挺烦那套。争论半天,一点儿用没有,全是虚的。”

  我说,“那专家说的话,含金量还是比较高的吧?”

  他说,“未必。比如前一段儿有一主儿发表论文说,例假刚完的女人对男人有一种不可抑制的亲近欲望,道德的防线最容易崩溃。那兔崽子还声称他是搞临床的呢。临床就临床吧,玩儿什么道德?什么叫道德?谁说得清?

  我说,“嗯,也是。不过我刚完的时候……好像……还真……”

  他说,“我知道,很正常。问题是,这种感受性的东西很难用实验室的定量数据体现出来。就算那主儿宣布,我调查的三十万例25到35岁健康女性当中,81.7%的被试表示,她们例假刚完的三天内性欲比较强烈。读者能得到什么信息?什么叫性欲比较强烈?定量数据怎么体现的?做爱次数?自慰次数?高潮数量?润滑分泌量?你怎么调查?你调查得出来么?问?可以啊。可是如果一些女士没有这样的条件呢?没条件做爱,也没条件自慰,也没有高潮,她们只是默默忍受冲动,她们的欲望没有外化行为,甚至没有性梦,你怎么解释这种情况?分泌量?先不说你怎么测,就算真用那‘爱液收集器’收集了,有的人就是分泌量少,怎么办?而最重要的是方法论的问题:你是怎么问出来这些答案的?你怎么肯定人家的回答是真实的?”

  我说,“这么说,所谓科学的调查、研究、数据都是不可靠的?”

  他说,“我希望提出这些思考方法,帮助大家思考,也许将来有一天能找到真正客观的研究方法。      u我说,“嗯,要是结合人口普查呢?”

  他说,“你是说,人口普查的时候问人家高潮的感觉?”

  我说,“呵呵。”

  他说,“所以我说啊,要知道生活的真相,事实的真相,几乎永远是不可能的。”

  我说,“所以你对研究厌恶了?”

  他说,“不如说是反感了。”

  我说,“呵呵。”

  他说,“又笑。”

  我说,“我看你呀,如果有了足够的经费,你还会搞研究。”

  他说,“多少经费算足够?无底洞。”

  我说,“实验室还是蛮严谨的。”

  他说,“严谨有什么用?”

  我说,“严谨能不朽啊。”

  他说,“错。没有任何东西能不朽。不朽只是人们天真的幻想。”

  ?

  我说,“还是有的,比如书籍、雕塑、建筑、金字塔什么的。”

  他说,“一场核战争,全没,全成灰。”

  我说,“你怎么这么悲观啊?你不才33么?”

  他说,“你以为灾难离我们很遥远么?想想911。那帮白领精英,西服革履进了办公室,转眼间就不堪烈焰的煎熬从楼顶往下蹦了。”

  我说,“嗯,我也记得那些镜头。真惨。”

  他说,“而且危机的阴影并没解除啊。”

  我说,“是。就算拉登死了,还有开登、关登。”

  他说,“最近南极冰山在大规模坍塌。几个大陆的形状面积都在变化。什么都不能永恒。啥都没法不朽。”

  我说,“嗯,一切都是过眼云烟。”

  他说,“我们能得到的,只有快乐。”

  我说,“快乐很少,而且转瞬即逝啊。”

  他说,“不错。但是真实。”

  我说,“呵呵。”

  他说,“别的,你说啥可靠?钱?生不带来、死不带走。存银行不敢花一花就没,贬值这么厉害。其他的,亲情亲情也不是绝对可靠。老人可能保守局限、脾气怪异,配偶可能冷漠无情、伤你最深。”

  我说,“子女呢?”

  他说,“子女?谁能保证子女永远跟你一条心?你要没准备好失望、焦虑,就最好别要孩子。”

  我说,“宠物呢?”

  他说,“嗯,宠物分好几类,有忠于职守的,有奸懒馋滑的,有大智若愚的,有弱不禁风的。不过总的来说,作为一个规律,宠物都不如咱们能活。它们的寿命一般都比人短。宠物会丢会死,所以宠物也不可靠。你早晚要伤心。

  我有亲身体会。”

  我说,“朋友呢?”

  他说,“可靠的、知心的、真正配做朋友的,极少。”

  我说,“嗯……那还剩下自己。”

  他说,“对。自己是相对最可靠的,不过有时候犯糊涂。当自己犯糊涂的时候,那是一点辙也没有了。只能等着自己的糊涂劲儿过去。”

  我说,“要过不去呢?”

  他说,“这人就吹了呗。”

  我说,“呵呵。”

  他说,“告诉我你怎么自己摸自己。”

  我说,“哎哎哎,刚说几句正经的,怎么又犯病了?”

  他说,“哈哈。谈论肉体怎么就是犯病呢?你不喜欢你自己的身体么?”

  我说,“我当然喜欢了。我总被自己的身体诱惑…我反复欣赏自己的身体,手在自己身上抚摸揉搓的时候,目光总是充满自恋和自虐。漫长的夏天,冲凉时从容看遍自己全身,并且抚摸。我经常把门窗关上,站在镜子前,把衣服一件一件脱去。我爱躲在房间里边,赤裸着走来走去,让垂下的窗帘挡住外边刺眼的阳光,舒展自己的身体,享受一种潮涌。肉体是我最后的家园——那深处的、温暖的、鲜红的、跳动的、火热的、悸动的、奇妙无比的家。我最深处、最粉红、颤抖的、艳丽的花瓣,不知羞耻地绽放。我的性生理需要就像饿了要吃饭一样自然、规律、强烈。”

  他说,“哦。”他慢慢摸着我的乳房,温柔地按摩。我好舒服。

  我继续说,“危险的事情对我总是有吸引力,有一种诱惑,让我全身紧张兴奋。在漫长的黑夜里边,我总是全身布满红晕和梦想,手心出汗,幻想着被坏人追赶、被抓住,衣服被撕开,被强奸轮奸,被施以暴力,而我总会在疼痛和快感的奇怪组合中堕入深渊,在黑洞中飞翔、陷落,分不清到底是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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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绝望,分不清这种动作是丑陋还是优美。

  肉体被抽空又被手指填塞,水花飞溅,我终于失控地发出沉闷的呻吟,最后享受到运动过后满足的疲劳和甜美的松软……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和不好的习惯,暗示我是一个潜在的受虐狂吗?我微微夹住两腿,身体隐隐起伏。我感到下身有些湿了。体内的汁液通过表皮汗腺和下体器官爱液分泌腺渗出,让我在动情的时候全身闪闪发亮、水分淋漓。

  男人的动作老是不合我的心意,不如我自己的手那么灵活柔软、意到手到、轻重随意、层次丰富、轻松自如、冷暖自知。已经湿润的手指在最敏感的地方留连忘返,我体内的潮涌抑制不住地来临了。我马上感到自己的潮湿变成了泄漏。

  我一下就觉得自己沉进了海底。我呻吟着,可是我听不见自己的声音。我快乐的虚脱。有时候我渴望自己被男人野蛮地蹂躏,玩弄,折磨。我幻想强奸犯凶狠地扒光我的外衣、撕烂我的内衣、攥住我的奶子连摸带掐连摁带嘬,对我不断地说粗话。我需要别人强奸我。我在幻想的时候很放荡。我渴望陌生,渴望新奇的刺激,渴望男人们围观我、覆 U盖我、压迫我、揉碎我,渴望一切极端的折磨带来的极端快感。几十双男人的手在我身上饥渴地抓着。让我舒服的大小便失禁。有一次我在超市看见熟食柜里有很多香肠,长短粗细不等。我忽然奇怪我以前怎么就没意识到这种可能性?”

  他亲着我的脖子说,“你就挑了一根粗粗的,买回家?”我说,“嗯。”

  他说,“然后呢?”

  我说,“怕太凉,就放热水里煮了一会儿,拿出来,温度稍微高于我的体温。”

  他说,“对的,体内温度会高于体表温度。然后呢?

  我说,“然后我就……”

  他亲吻我的耳朵说,“告诉我。”

  我说,“哎呀我不说你也能猜到。”

  他说,“不,香肠游戏有很多可能性,我怎么知道你到底是怎么玩儿的?”

  我说,“坏死了你。我就……把香肠……塞进去了呗。”

  他说,“慢点儿慢点儿,塞进哪个口儿口儿?”

  我说,“哎哟流氓!跟你那什么以前,人家根本没玩儿过后边儿。”

  他说,“真遗憾。接着说。”

  我说,“我……我就……我颤抖着强暴我自己,让自己在酷虐中得到解脱。”

  他说,“什么感觉?”

  我说,“嗯……酥痒……激动……极限的疯狂……癫狂……汹涌……”

  我对他说着这些,同时摸着他那根大棒。他那根大肉条已经变得又大又硬了。

  我说,“看看你自己都成什么样子了。”

  他说,“还用看?他刚一歪脑袋我就知道他想干嘛。就像你湿了还用脱下裤衩看?”

  我说,“嗯,不用看,我就知道。哎这位同志你怎么这么流啊?看看你自己都成什么样子了。坏水儿流人家一手。”

  他说,“你湿了么?”

  我说,“呵呵,你自己摸了不就知道?”

  他的手伸过来,轻柔地摸弄我豆豆和屄屄口儿口儿。我那儿早湿滑得呱嗒呱嗒的了。

  他说,“哦~我喜欢你湿。”

  我说,“我不是不知羞耻的女人。”

  他说,“我知道。我明白。请别再说那么难听的道德谴责用语。你是很好很好的女人。我在意你。知道么?”

  我说,“嗯。”

  他轻轻摸着我的滑溜溜的肉瓣儿说,“你真美!你的身体真美。”

  我说,“谢谢。”

  他说,“干嘛谢我?我不是油嘴滑舌,不是恭维,我说的是事实,是你给我的真正的震撼。”

  我说,“哦。”在他手指的逗弄下,我感觉我的下边儿又泌出了一股浓汁。他肯定摸到了。

  他说,“身体的自然功能是美的。快乐是美的。裸体、身体、肉体、身体的形态、动作、功能,都可以是优美动人的。”

  我说,“嗯……”

  他说,“用健康的态度去面对自己,摆脱焦虑、压力、彷徨和内心挣扎。”

  我说,“哦……”

  他说,“我们从小接受的伦理道德原则始终比自我更强大,它对我们的桎梏是无形的,是强有力的,每个人的头上都有这样儿那样儿的紧箍咒。承受着道德高压造成的焦虑反应的人是很难放松的。现在是时候做出改变了。”

  我说,“闭嘴……你上床以后总是这么多话么?”

  他微笑了,轻声说,“对不起…………”

  我说,“没事儿。把你正在做的,做完好么?”

  他说,“十分乐意。”

  在屋里的漆黑中,他用他灵巧的手指,再次“弹奏”我的身体。他的手在我的全身游弋,不放过我身上任何一寸,皮肤。我格外亢进,伸手摸着他的大炮。两具赤裸的发热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他粗长的巨炮挺在那儿,大脑袋正朝我一勃、一鼓地示威……我说,“我说,你怎么老站着?你不累么?”

  他说,“呵呵,当然,所以我觉多啊。”

  我说,“”

  他说,“身体功能,用进废退。你要不用,它就萎缩。”

  我说,“胡说。”

  他说,“真的,高潮促进分泌,保持阴道和周围肌肉的弹力,避免萎缩。”

  我们尽情挥霍激情。他搂着我,在身体上下游走的两手,使我格外激动。我哼出声来。

  “嗯……嗯……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嗯……唔……嗯…嗯…啊……真是太美妙、太舒服了!”我的身体感到特别兴奋,有一种甘愿堕落的快感。格外亢奋起来。我现在一心想的,就是感官刺激、最极乐的享受、最销魂的情欲奔放和肉体发泄。别的什么都不想。我变得风骚、妖媚、甚至有点淫贱。但是,我知道,跟他在一起,我是安全的。

  我不会受到伤害。享受完美酒、佳肴,回家从容做爱,悠闲调情。这是我的生活么?是。我早就有权这么选择,只不过我没有做出这种选择。

  他说,“舒服么?”

  我说,“嗯。”

  他说,“别老嗯。多说点儿你的感受。”

  我说,“我不。我不好意思。”

  他说,“我爱听。你说得越露骨,我就觉得越刺激。”

  我轻声说,“捏我豆豆……再使点儿劲儿……嗯……嗯……嗯……哦……嗯……嗯……嗯……”大脑的空前兴奋导致爱液的大量分泌。

  他说,“你可真骚,我喜欢你这个样子。看你下边儿流了多少淫水。”

  我说,“还不是为了你。”

  他说,“我喜欢。宝贝儿,我喜欢。你快乐,我为你高兴。”

  我说,“谢谢你。”

  他说,“又来了。谢啥?”

  我说,“你对我这么关心。你如此关心女人的感受。”

  他说,“没有什么比让一个生命快乐更重要的了。宝贝儿,让你自己快乐。”

  他说着,把震荡器慢慢插进我湿漉漉的屄屄,然后打开振荡开关。震荡器开始在我的肉穴里边振颤。我的屄屄已经高度充血。他的手指百般扭动着,每个顶摩的部位都让我受不了……高潮忍不住漫上来,我在不知不觉中被淹没了。

  他说,“告诉我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我说,“痒。”

  他说,“哪儿痒?”

  我说,“门。”

  他说,“什么门?”

  我说,“不好意思说。”

  他说,“告诉我。想听你说。”

  我说,“阴门。”

  他说,“湿了么?”

  我说,“嗯……湿了……”

  他说,“你阴门湿了? ”

  我说,“对,从里边儿往外边儿,湿润了。”

  我在他怀中剧烈呻吟。我扭曲身体,阴核湿滑。

  他插进来,做着连续性的抽动,狂野的情欲,引爆干柴烈火。我神智昏迷,飘飘欲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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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麻到骨髓里去了。我逐渐感到岩浆在暗暗涌动,看到火山爆发不可挽回不可避免的结局。

  他贴着我的脸庞像开水般渐渐滚烫起来。他剧烈地喘着气,继续疯狂有力地抽送,抽送,终于在我紧箍的肉洞中痉挛爆浆了。

  滚烫的精液猛烈地喷进我的洞洞,和我的子宫口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套套。

  酣畅淋漓的做爱让我达到极大的满足。我俩就那么紧紧抱着就睡着了。

  醒来,不知道几点。卧室有点儿昏暗。你说不清到底是清晨、黎明还是黄昏。四周楼群里边十分安静。人有三急。

  我起身去卫生间,回来再上床的时候,他也醒了,温柔地看着我。

  我说,“坏蛋,你还真棒,弄得我舒服死了。”

  他又开始摸我的后背。我很喜欢他粗糙的大手在我后背揉搓的感觉。可我现在浑身是汗水。

  我说,“别弄。”

  他说,“怎么了?”

  我说,“都是汗。”

  他说,“我喜欢。”

  我说,“别……”

  他说,“汗怎么了?又不脏。我喜欢,别紧张。”

  我说,“汗是通过皮肤排出的尿液,你不知道?”

  他说,“那怎么了?尿脏啊?”

  我说,“哎你这人……”

  他说,“我审过一个片子,里边儿的丈夫在浴室跟妻子一块儿洗澡,站着淋浴,忽然他说他憋憋了,妻子说,你又要犯坏?丈夫说是。妻子就分开自己下边儿的肉唇唇,露出小豆豆,丈夫就对着妻子的小豆豆放尿,一只手还在上边儿揉她大白奶。妻子挺舒服的样子,小声跟丈夫说,下次你攒着,攒够了尿我里边儿,我看看是什么感觉……”

  我说,“那后来呢?”

  他说,“后来他俩就忙别的,片子快结束才想起来这事儿。”

  我说,“然后呢?”

  他说,“就做了呗。”

  我说,“她真让她老公那么做了?”

  他说,“啊,可是镜头上不怎么瞅得出来。”

  我说,“那她肚子还不得变大?怎么看不出来?”

  他说,“你以为她老公是大马呀?”

  j;———么长时间。你尿了得有二斤。”

  他说,“不,我每次都尿四斤。”

  我笑,“胡说。”

  他说,“不信咱哪天比赛?”

  我说,“呵呵。”

  他说,“一言为定啊。”

  我说,“别轻敌。你也许听说过一句话。”

  他说,“啥话?”

  我说,“说男人喝酒,别跟女人拼。弄不好不是对手呢。”

  他大笑,“哈哈!我明天就到王府井那家医疗器械商店买俩大量杯去。”

  我说,“你还真去呀?”

  他说,“啊。我说到做到。我啥都干得出来。”

  我说,“你不怕人家笑话你?”

  他说,“我跟你开心,我管卖东西的怎么想呢!”

  我说,“人还得说呢,瞅见没有?刚才那位,八成是回去浇花儿去了。要不就种地的。”

  他说,“说真的,我明天真买俩大量杯去,五千毫升那种,回来你不许反悔啊。”

  我说,“说什么呢?一瓶儿燕京啤酒才640毫升。”

  他说,“我先练练。不敢轻敌啊,呵呵。”

  我说,“你敢买,我就奉陪。人售货员儿要问你干什么用,你怎么说呀?”

  他说,“顾客是上帝,她敢盘问上帝?”

  我说,“行了,你在北京,当过几回上帝啊?”

  他说,“逗你呢。人家见得多了。”

  我说,“什么见得多了?”

  他说,“变态的呀。我是小巫见大巫,我是小儿科。”

  我说,“哎哟,是么?你要小巫,那大巫得流成啥样儿啊?呵呵。”

  他说,“嘿嘿。”

  我说,“哎,说正经的,你真的……觉得……觉得……”

  他说,“什么?”

  我说,“……不脏啊?”

  他说,“是这样,我们或多或少都被洗过脑,都是洗脑式教育的牺牲品。当我们面对所有自然的东西时,我们紧张、焦虑、彷徨、困惑。我们从小接受的伦理道德原则始终比自我更强大,它对我们的桎梏是无形的,是强有力的。

  我们每个人都承受着道德高压,同时又被心中的欲望所折磨,这么焦虑的生物是很难放松的。其实呢,我们的身体是很美的,我们身体的自然功能未必是丑的。快乐是很美的。裸体、身体、肉体、身体的形态、动作、 功能,都可以是优美动人的。还说咱刚才说的话题啊。刚才咱从汗说到尿,你问脏不脏。”

  我说,“嗯对。”

  他说,“首先我得说,我没觉得它们有多干净多纯净。一杯尿,再清亮,叫我喝,我不喝。可你要说我们的体液‘脏’,我也不能同意。我是说,别太当回事儿。别产生压力、焦虑。没有就没有,干干松松做爱也不错。有了就有了,出点儿汗,怕啥?证明你活着呀。大不了完了洗床单儿呗。小便呢,想玩儿就到浴室玩儿,好冲。你还别说我变态。真正变态的,是成天在公共厕所门口转悠的幽灵,是不敢跟你直视的心怀鬼胎的兔崽子,是不尊重对方感受、情绪的混球,是以伤害对方折磨对方为目的为乐趣的家伙。心理扭曲的、残暴的、心黑手辣的、满嘴瞎话的,那才是变态。接着说教育问题。这是一个大问题。比如,当一个孩子问父母:我是怎么来的?父母怒目而斥:给我闭嘴!以后不许再问这种问题!那孩子就意识到,哦,这问题是‘不能问的’,是‘不好的’。再比如,当家长发现小孩子在探索抚摸自己的身体的时候,斥责孩子是‘流氓’,孩子就意识到,哦,我是流氓,是坏人……这些合在一起,组成紧箍咒,跟肉长在一块,给孩子内心带来的扭曲、折磨、摧残和痛苦,是‘唐僧们’当初想不到的。对我们自己的身体分泌物、排出物的态度,就特别典型地反映出家长通过灌输强加给我们的各种消极价值理念。先说一个‘脏感’概念。

  从我们很小的时候,家长就灌输给我们如下概念:‘小便脏死了’、‘汗水脏死了’、‘月经脏死了’、‘白带脏死了’、‘精液脏死了”……几乎所有我们的身体能分泌、排出的,好像就没有一样是老人觉得干净的。其实只要我们活着,我们的生命在延续着,我们的新陈代谢在进行着,我们就都难免要分泌这些正常的东西。女性对自己的月经(量、色、气味)都讳莫如深。其实,月经是病么?不是。相反,正常的月经周期和正常范围内的月经量是健康、成熟、未孕女性的生理标志之一。在暗示过程中,等于制造并强化了一种负面情绪体验,那就是‘耻感’。这个紧箍咒的威力也是很大的,总让你抬不起头,很难挺胸做人。有的女孩子,家长不告诉相关的保健知识,偏偏就是保持缄默或者威胁一句‘那种事情千万不能让别人看见或者知道’。结果孩子发现自己来了月经以后,害怕、担心、焦虑、恐慌、无助、孤单、不知所措,以为自己得了致命的大病,或者害怕弄‘脏’了内衣、床单要挨说,大半夜起来偷偷到卫生间拿凉水拼命洗,也不懂这时候不能碰凉水。很多发现自己开始遗精的男孩子也同样惶惶不可终日,脑子里边只有一个感觉,就是自己开始‘脏’了。另一个典型的例子是有关孕妇的体像问题。长期以来,社会(含家长)一直在暗示,孕妇是病态的、是缺乏美感的、是见不得人的、是麻烦多多的……耻感概念跟脏感概念如影随形。从我们很小的时候,家长就灌输给我们如下一些概念:羞!羞死了!那样难看!那个别露出来。别那样!那样子太寒碜!那样不好、那是流氓才想的事情、样不好。、那样恶心、这是变态、看那个人多胖!真难看、瞅那个孕妇,肚子那么大,好丑、看那个残疾人,好难看。要么——看那两人都五六十岁了,还做那些事情,好丢人啊!或者,自慰是可怜的、做爱过程当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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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失禁是不应该的、做爱调情的时候讲些坏故事说些小小的粗口昵称是流氓的、幻想同性之爱是变态的、可怕的、灌肠过程中感到性的快感是下流的、妇科检查或产科检查的过程中阴道湿润分泌兴奋的粘液是放荡的、哺乳过程中产生性兴奋下边湿润起来是不正当的、幻想跟动物的性爱是不正当的、使用小道具是变态的、喜欢身体局部是病态的、女大男小的关系是变态的、插屁眼是变态的、喜欢捆绑游戏喜欢幻想粗暴的性爱场面是放荡的……这样,照传统看法,我们一路减下来,就会发现,原来,性仅仅属于健全的、漂亮的、不胖不瘦的、正好没流月经的、也没怀孕的、20-30岁的、只知道插入阴道、不懂爱抚任何其他部位的异性,而且他们做的时候不能开灯、也不能发出任何声音……这都属于观念上的差别待遇,是歧视。这些discrimination的始作俑者和帮凶,我就肏他们的妈!”

  我说,“那你是不是觉得任何事情都能接受啊?”

  他说,“也不是啊。我的底线很多啦,比如要有体贴尊重,这是最最重要的、第一位的,其次要有充分的交流沟通,这是文明的标志。其次,我不喜欢痛苦、暴力、药物介入、违背意愿。还有,使用所谓粗口必须特别谨慎,文明人、有涵养的人在必要的场合下使用的那些词汇目的是增进对方的快乐,帮助对方进一步放松、帮助对方进一步体会到犯禁的快乐,目的是让对方更兴奋,而不是侮辱对方。”

  我说,“嗯,这个我很同意。”

  他说,“其实,一些无伤大雅的个人偏好,只要不伤害到别人,就没必要特别压抑、躲躲闪闪。当最最正常自然朴素的情感受到(长期)压制的时候,往往会以强烈的反叛的姿态显现出来。我们很多人都缺少一种客观坦然的心境。

  我看过一部片子是关于高中生的,课堂上,老师拿着香蕉,给学生演示怎样正确戴避孕套、怎样挤出前端的空气,还亲身示范使用阴道窥镜、手电和手镜检查自己子宫口的方法。同学们都围过来,学习一种新的游戏。下课铃声一响,孩子们噌就都跑掉了,在阳光下、在草地上尽情奔跑、踢球,女生跳健身舞、游泳。我特别喜欢一种状态,也是一种生活态度,就是坦荡悠闲,宠辱不惊,随遇而安、顺其自然。就是喝点儿酒也可以,不喝也不抓耳挠腮。和朋友,来往也可以,不来往也行。进城就进城,出城就出城。出国就出国,回国就回国。上网就上网,不上就不上。做爱就做爱,不做就不做。无欲无为,不卑不亢。无法之法,才是至法。你要能做到这些,就能游刃,就能快活,就能体验到相对自由的感觉,因为你不容易被别人驾驭。什么都无所谓,有什么缺什么都行,你就主动。”

  我说,“你做到了?”赤裸羔羊中文网@文行天下他说,“我在尽力量做,但是能做到多少我也不知道。我是严肃认真的人,可我不刻板。用脑过度,负担就重这已经是事实。我们的负担已经够多,够重了,我们的生活已经够闷了,够无聊了。你说对吗?”

  我说,“消极教育对人的危害到底有多大?你有没有以管窥豹啊?”

  他说,“当然,我们能看见的,都是露出海面的冰山的一角。大多数人的生活,我们看不见,因为大多数人都习惯沉默。不过,冰山一角也是冰山啊,能让你了解到毕竟有这样的冰。随便逛几个咨询站点,你满眼睛能看见的,无非就是什么——我想问,我这种情况正常吗?我正常吗?我喜欢他在性交时捆绑、抽打我……我幻想被人轮奸...我是不是变态?我喜欢为他口交,我正常吗?我对丈夫提出的口交要求十分反感。怎么办?

  我不喜欢同龄的男生,我喜欢大我很多的男人,我正常吗?她比我大十多岁,可我真的很迷恋她,我正常吗?

  他的气味让我很兴奋、动情,我正常吗?我和先生性交根本没有快感。我有一位十分要好的女友,我们经常互相手淫……为什么她喜欢自慰,而不喜欢做爱?她说没兴趣和我,她是不是有病?做爱时她不叫床,她正常吗?do I have problems?am I normal?am i the only one that... i want to go down on my wife aftershe's had sex with another man. am I normal”

  我说,“就是说,很多人在意别人的态度?”

  他说,“对啊。其实,我们不可能讨好所有人,所以不必在乎别人对你的态度。重要的是你自己。要善于照顾你我说,“我看你是大马。那天我听你在卫生间放尿,尿了那自己、心疼你自己。一般来讲,条件反射的形成需要多次重复,就是说,需要时间。可是有例外。你一定听说过个人嗜好与早期经历之间的相关。我在国外读到过几个例子。”

  我说,“说。”

  他说,“比如有个男人,生活在芬兰一个港口城市,他第一次做爱是跟一个卖鱼的女人,那女人身上自然带有的鱼腥气伴随着这男人的愉快记忆,慢慢的,这男人觉得鱼腥气味是世界上最最erotic的气味,以至于在后来的多年生活当中,特别喜欢闻鱼腥香味,一闻到鱼腥,就忍不住想起自己最愉快的体验,成为一种奇怪的addiction。你说这是喜剧还是悲剧?”

  我说,“也不喜也不悲啊。其实,鱼味仅仅是一种气味而已。”

  他说,“对啊。真正的跑偏,其实,我觉得啊,是放大了不该放大的内容,把偶发事件和偶发刺激强调抬升到一个不适当的高度。比如还有一个男人,是哪国人我忘了,小时候在灌木丛后无意中目击过一场强奸,受到极大震撼,结果他长大以后,总是喜欢把性爱和带有暴力色彩的游戏混在一起,也成了一种addiction。还有一个纽约的男孩(十三岁的时候,父母都上班不在家的时候,姐姐带回两个女同学,和他做游戏,按着他,脱光他的衣服,摸他,最终导致了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射精。他的体验当然很强烈,而且多年以后发展为专门喜欢年岁稍长的女性,而且对女性比较被动。还有一个公司女职员,小时候被轮奸过,当时还体验到强烈的多重高潮,后来结婚以后,如果不被绑起来肏,就达不到高潮……”

  我说,“你想说,孩子好比一张白纸,画上什么,就牢牢记住什么,而且记忆可能格外深刻。以后都不容易擦掉。对吗?”

  他说,“对啊,这就是国外教育界着名的“铭刻”理论。任何观念一旦形成,就难以转变,扭转观念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某种观念的形成,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要想扭转,付出的努力可能将是观念形成的一百倍。多年固化的行为习惯一旦被打破打乱,主体都需要重新适应、调整,那个过程同样很痛苦。前几天,检察院的一个朋友给我说过这样一件真事:在监狱,羁押人员大便前都要先喊报告,得到允许以后才去解手。有一个羁押人员刑满释放回家以后,不必再喊报告就可以解手,结果你猜怎样?此人发生严重便秘,痛苦不堪,过了五个多月时间,才慢慢好转,才慢慢适应了不用喊报告的解手程序。这就是条件反射的威力。我们在成长和生活当中,自然会发展起很多种观念。在建立之初,能否形成正面的、健康的、向上的、美好的观念?不是有报道吗?从小喝狼奶、跟着狼长大的孩子,到成年以后,就算回到人类社会,也适应不了人类社会的规则,语言逻辑、伦理道德、游戏规则、法律意识、行为规范,一概格格不入。你可以说,让他回到森林算了,不错,可能那样的安排对狼孩还算人道,可是他就几乎丧失了享受人类社会各种其他幸福的机会。让他留在人类社会呢?不仅他自己痛苦,对观念不同的人来说,还可能构成威胁。一句话,这样的狼孩,是人类的悲剧。我小时候不是跟狼长大的。我没有狼孩的痛苦。可是,从某种意义上说,我是从另外一种“森林”或者“荒漠”里边长大的,我有我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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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看过的、现在有点儿印象的电影,无非是《红色娘子军》《红岩》《苦菜花》之类,我小时候没看过任何建设性的、正面的、健康的、积极的的文艺作品,因为你找不到什么健康的、正面的、弘扬美好的那种文艺作品。那个时代的几乎所有信息都是扭曲的。我不是说《红色娘子军》《红岩》《苦菜花》这些作品本身不好,问题是,那个时代的教育理念制定者和决策者,估计谁也没想过这些作品对大脑内存一片白纸的孩子们的心灵和观念所可能产生的作用和长远影响。一直菜少,孩子长大以后容易偏食,弄不好还养成addiction,要不就是对其他菜色没有平常心,一看见就大惊小怪,或一诱就走,一吃就多,或心里偷偷馋,不平衡。再说粗口。有时候,碰巧了的话,脏话、粗话可以是很刺激的体验,可以增强我们得到的刺激。比如,亲热的时候,我们一般不说临床术语,一般不说“阴道”“阴茎”之类术语,因为太冷冰冰(除非在玩儿医生/护士/病人 \栽培的激动心理,对保守的教育产生一种报复性的悄然快感。说到底,不管被洗脑到什么程度,自己的特殊喜好/嗜好,还是要敢于跟最亲近的人说,要学会表达自己。就好比你爱吃什么、爱用什么。说出来,别人才能满足你。比如一个女人特别喜欢老公爱抚她的后背,比如觉得绑着玩儿比较刺激,或者耳朵后面最敏感,可是自己如果不说的话,对方一般想不到。说出来,是对自己的尊重。”

  我说,“可是,有时候会觉得难堪,夫妻之间也未必任何事情都能沟通吧?对方会觉得……”

  他说,“明白,可是大家都需要肯定。什么叫正常?正常与异常的差别在哪里?哪条线是分水岭?谁有权界定?

  如果你说大多数人都做的行为就是正常,那么大多数的概念是百分之多少?而测定某个行为在总人口当中的发生率几乎是不可能的……两个人想长久保持激情,这根本是对自身的一种挑战,你要是从进化论角度分析,坚持一夫一妻而且绝对不受外界诱惑,这是有违多数生物本性的,只不过作为人,在社会化的熏陶和适应过程当中,在社会的要求下都学着收敛自己的本性,被迫限制自己的欲望。我觉得,婚姻经过一定时间的磨砺,激情就会被自然而然被磨灭,这么说吧,想保持激情,是不可能的。”

  我说,“哈,道理不假,可是谁做事情,能真正游离于结果之外?我不信谁能真正做到,在做一件事情的时候不考虑结果。每一场婚姻都是赌博,等到我不想再玩下去的时候,就离开。或者找别人继续赌。”

  他说,“其实,如果你仔细观察,你会发现,每个人的言行、思想都是带有一定矛盾冲突的。我猜你是。我也是。

  我有时候想,算了,歇了,这辈子就这样了,有时候又觉得,不行,俺生来是一匹难能可贵的狼,虽说身在羊圈披着羊皮,可要真叫人当羊羔给涮了吃了,岂不是狼们的悲哀?”

  我说,“你是不是算个知识分子?”

  他说,“嗯……严格地说,我是学术界的叛逆……我说,“怎么讲?”

  他说,“我是边缘人。我不从属于任何机构或者权威。我在学术圈子里边游荡过,我知道里边是怎么回事儿之后,我还是选择做自由人。因为我的意志是自由的。”

  我说,“哦,我以为你是一匹卧底羊圈的狼。”

  他说,“昨夜我做了一个梦。

  我说,“说说。”

  他说,“我梦到……午夜。我站在巨大的候机大厅里,站在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前,看着外边,遥望浩无边际的太好多都靠在椅子上睡着了。我转过身来,看到大厅那边有一对年轻的情侣正在吻别,难舍难分。两个人互相抱着,小声地说着什么。我好像忽悠一下想起当年跟自己的女人分开的情景……或者预见到将要在这里和自己的女人分手的情景……”

  我说,“你认为怎么解释这个梦最合适?”

  他说,“弗洛伊德那套,我基本上都不同意。众所周知,做梦的原因是脑电波作用的结果。不过我还有另外一个解释——梦境里边的信号,是前世今生或者来世(灵魂、先知)传达给我们的,换句话说,梦,是特殊的信号传送通道。只不过有些信号我们不懂,有些信号我们忽略,有些信号我们醒来就忘掉了。”

  我说,“说说你自己。可以么?我想听关于你的事情。”

  他说,“嗯,我小时候没有任何玩具。我特别羡慕一个我认识的小朋友拥有一辆小汽车模型玩具。到现在,我每次走过玩具柜台,就忍不住要停下脚步,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我说,“你大了,挣钱了,可以自己买啊。”

  他说,“你以为我没买?我收集了上千辆小汽车模型。”

  我说,“不完了?想玩儿就拿出来玩儿呗。”

  他说,“我玩儿。我老玩儿我那些汽车,我趴地板上,自己搭公园,搭汽车总站,调度室,十字路口,然后推着我的各种汽车玩。后来我发现,我永远找不回我三、四岁、五、六岁那个年龄段玩儿玩具汽车的感觉……”

  我说,“我明白。有些课,永远补不上。”

  他说,“内天,半夜,我走到卧室窗前,没开灯,拉开窗帘,往外边看。窗外一片繁星,忽明忽暗的,正好我摘了眼镜,所以天幕上的星星看上去都很硕大,月亮胖胖的。窗外淡淡的光线映出床上的凌乱,折叠在一起的毛毯和褥单格子的阴影宛如一幅图画。星光灿烂,我忽然觉得很美,灵魂受到冲撞,心底就有一种感动。感动就是迷失。”

  我说,“你现在还迷失吗?”

  他说,“嗯,偶尔迷失一下也快活。我现在迷失在新的森林里。森林就是让人容易迷路。我个人觉得,不管重庆.

  森林,挪威的森林,都含有这层意思吧,暗喻都市、感情,都市中的感情。执着就是迷失,迷失才最接近人的本性。”

  我说,“为什么?”

  他说,“因为茫然,因为认识不到别的可能性。每个人都曾经迷失。人一生下来,就好比进入了一个大森林,雾气沼沼,你随时随地会迷失。金钱、情感、职称、住房……每一滴闪亮的露水,都可能是诱惑你迷失的入口。”

  沉默。

  我说,“好了,我恐怕得回家了。现在,该回去了。”

  他拉住我的手。

  他说,“是啊,家毕竟是家呀。可我真舍不得你离开。”

  我说,“没办法。”

  他说,“哪天还能再见?”

  我说,“不知道……我现在还定不下来……”

  回到熟悉的家。我自己的家。家里没人。走进浴室,脱掉衣服,打开温水开关。水从淋浴器里柔和地喷出,喷在我的头上,顺着我头发流下,流过我的脸,鼻尖,嘴唇,脖子,双肩,沿着乳峰乳沟向下流去,绕着腿,蜿蜒向下。

  水柱抚摸着我的身体。我的手在身上各个凹凸不平之处随意擦洗着,脑子里想:我跟他为什么没早点儿相识?唉,这就是命。那家伙,满脑子也不哪儿来的那么多坏点子……不过说回来,给了我几十年,如果平平淡淡走完,也够没劲的。太对不起自己了。我取下喷头,翻过莲蓬,水改为向上喷溅。我分开两腿,把喷头放到自己的那个地方,体验温水狡诘地碰撞我的敏感中枢的感觉。哎——哟……这——么舒服……我都酥了;…我几乎立刻就激动起来…….

  洗干净,擦干身体,从浴室走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打开电视。电视里边一群傻瓜正在激烈讨论现代人做什么事儿最冒险?一个穿西服的小面瓜说,登山最冒险,最挑战你的体力和勇气极限。现场乐队阴阳怪气地拨弄出个声儿。

  一个秘书模样的小姐说,我喜欢滑翔,体会那种飘逸的美。现场乐队阴阳怪气地拨弄出个声儿。一个小少妇细声说,我觉得吧,坐飞机上天然后跳伞最刺激了。现场乐队又阴阳怪气地弄出个俗气声儿。然后嘉宾、主持人、观众纷纷抢着发言:骑马游泳潜水冲浪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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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旅行马拉松蹦极攀岩赛摩托,现场乱成一锅粥……我把电视关掉。一群白痴。其实感情才是最大的冒险。

  我给自己倒杯水,坐在电脑前,但是没心思开机。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我要享受享受安静。这几天接受的信息忒多,一下子有点儿不适应。我得“整理整理碎片儿”,清理点儿老旧文件。每个人都会迅速衰老,很快,很快。当我垂垂老矣的时候,回想现在,会怎么看?嗯,可能是这样儿的吧——这个女人不寻常,敢做敢为有胆量,盖棺定论任人说,不惧旁人论短长,恩恩怨怨无穷事,何苦费心去思量……想到这儿,我微微一笑,把自己给自己倒好的水喝下。

  门开,老公回家了。他换鞋、洗手,我们很平淡地说几句日常琐事。我的脸已经不再发红发热,可是我的内心深处,老是担心他能看出我的脸色变化。起码比以前红润一些。可是,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他没发现我的微妙变化。他甚至从进门到吃饭,都没抬眼睛瞧我一眼。他没有抬眼皮好好看看他的妻子。我忽然意识到,多年来,我们的日子就是这么过来的。他一直这样儿,跟我很少有目光交流。他怕看我的眼睛?还是反感?烦?还是懒得看?而我也已经慢慢适应了这种生活。这种淡如水的,互不干涉的,名义上的家庭生活我刚饭菜上桌,他顺手就打开电视。电视节目真的很没劲。可是,如果不看电视呢?好像更没劲,家里好像更缺什么。唉,我们的生活已经在靠无聊的电视节目维持、润滑了。新闻、新闻,大部分台都在播新闻。个别台在放体育节目。就在无聊的新闻和网球当中,我们吃完了饭,老公起身回他的房间。

  我一个人还坐在餐桌旁边,手持遥控器,把电视频道调来调去。房产广告、汽车广告、同一首歌广告、卫生巾广告、饮料广告、手机广告……我就这样换频道换到九点多。

  这时无意中看到屏幕出现一部大陆农村戏。

  月夜,火炕上,一对三十多岁的男女气喘吁吁。

  男人平躺下来。显然,一段激情戏刚过。

  男问,“悔么?”

  女说,“不。”

  男问,“为啥?”

  女说,“终于吃饱一回,是福叻。”

  男说,“我还是黑天走吧,要不天明满村满地都是人,咋走?”

  女说,“再抱我一会会儿。我吃粗粮酸菜,早晚没个知心人儿,我快死了。你是个好人。我跟你把心贴在一搭,哪怕一会会儿,哪怕一时时,我都值得了。你可甭骂我是烂女人……”

  男紧紧抱住女,亲吻她:“我的好女人……”

  看到这里,我的心脏忽悠一下,好像被谁温柔地摸了一下。

  屏幕上的两个人慢慢相拥睡去,小屋沉寂下来,没有一丝声响。

  整个村庄沉寂下来,没有一丝声响。

  镜头摇起,月夜下,村庄披着银晖。镜头再往外拉,山外有无数个这样的小村庄。

  多少活着的人啊。多少人像那个女人和我这样渴求安慰、寻求寄托?

  老公对我的漠然让我无法忍受。

  想起情人,我的心里浮起一缕温暖,丹田升起一股热气,直奔心窝。他朴实无华,可他让我褪去忧郁,让我的眼睛闪出光彩,让我的脸色白里透出红光,让我脚步轻盈,让我回家以后做家务都有劲儿了。他帮我看开很多事情。

  我出差。到哪儿去?忘了。坐火车。是硬座。夜车。对面座上坐一帅男,气度不凡,老看我。

  午夜了。车厢里大灯都灭了,只留走道小灯,发出微弱的光。车厢里其他乘客都睡了。我也昏昏沉沉,闭上眼睛。

  即将入睡的时候,觉得腿脚发胀,就脱下鞋,伸到对面座位上,也就是内帅男的屁股旁边。

  他微微给我的脚让了一些空间。我很快睡着了。

  黑暗中,我感到他帮我脱掉了白色短棉袜[魔法兔子兄:注意啊,打起精神~]。

  他捧着我的脚,一只脚脱掉了,又脱另一只脚。他温柔地握住我一只脚掌,稳重有力地按摩。

  我心里七上八下,全身泛起一阵阵酥麻,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知道好刺激,好刺激他耐心地按摩完我的光脚心和十只脚趾,我一直任他弄,没挣扎。

  不知不觉之中,我的性欲已经被点燃了。

  我意识到我的T型底裤窄窄的布缕勒进我阴唇之间,不断地磨擦我的阴蒂。

  我脸红了,精神亢奋,可还得装睡。

  我的腿很长,很匀称,而且白,这是我对自己全身最满意的部分。

  我的脚白里透红,细皮嫩肉,足弓高,脚趾没变形,是我觉得我身上最性感的部位。

  可惜我老公不懂得欣赏、不会珍惜。

  有个男人在揉弄我的脚掌,而我情不自禁公然抚摸我的阴蒂,忘我地自慰……在这样的梦境冥想之中,升入我自己的天堂,最终在一片蔚蓝色和一片湿润中慢慢醒来。

  醒来,仍然喘息着,浑身发热。高潮是100的话,我已经90了。

  我很少在睡梦中这么激动。可这毕竟发生了。

  我挺喜欢他的。每次回想跟他在一起,都挺兴奋的。这玩意儿上瘾。

  我就上瘾了,每天都想见到他、抱着他。

  见不到的话,我就失落,干什么都没情绪、没动力。

  回了家、上了床就偷偷回想他对我做过的内些“坏”事儿……想着想着就不行了,欲火焚身。我就摸我自己。自己玩儿自己。我挑逗我自己,自己跟自己玩儿。

  在我自慰高潮前的瞬间,我会想象我是奴隶市场上被剥光的低贱女奴,被他当众羞辱、玩弄。

  手淫这玩意儿让人上瘾。想他导致我自慰。自慰让我更想他。

  我在色欲的abyss里越陷越深了,有时甚至光夹住双腿不用手就能高潮。

  我的身体被情人“开发”之后,我感到全身都冲动。

  比如现在吧,醒了之后,我躺床上,继续有一搭无一搭摸弄自己阴部,在一分钟之内就轻而易举达到了高潮。

  手淫是我秘密的生活。我情不自禁,我身不由己。手淫给我感觉是那么美好。

  手淫再次成为我私人生活中的重要内容,我像回到了结婚前内两年,没日没夜地凶狠手淫。

  我十七岁时,第—次把自己“侮辱”到高潮。

  还记得当时我在家看一本严肃小说,里边有一些对女人的“凌辱”,激动得要死。

  我上了床,浑身燥热,把自己脱光,鬼使神差就摸了自己下边儿,热得不行,腮帮子发麻,所有血液都冲上天灵盖。

  高潮轰然来临。我感觉一下子天塌了。

  我觉得我成了女人,知道了怎么能给自己身体带来秘密的快乐。

  手淫让我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简直是飘飘欲仙的感觉。

  洞房花烛夜内天晚上我倒没觉得“成为女人”。说起来就烦!

  我老公几乎没给过我高潮,他特细,时间还特短。结婚前要知道他那样儿我肯定不嫁给他。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说真的十七岁内次当时完事儿以后我挺担心的,担心以后结了婚老公会发现我自己弄过、担心以后跟老公不容易到高潮。

  后来,我的顾虑都应验了。

  结婚以后,跟老公分居以前,趁他酣睡的时候,在我们的大床上,我无数次偷偷摸自己滚烫的身子,紧咬嘴唇不敢出声。

  为此我也暗暗流过泪。

  我对手淫始终有罪恶感。我觉得女人手淫不好。

  多少次我问自己:如果我从来没手淫过,是否能跟老公在床上更协调?

  食髓知味。

  痒!

  钻心的痒!

  手淫杀不了的痒!

  想他。想得刻骨铭心。

  君子追淑女,总得追一阵;怨女找旷男,半小时搞定。

  就这样,一个体面人妻,跟“魔鬼”再次见面,鬼鬼祟祟,贼头贼脑。

  敲门门开,他一把给我揪进屋,甩脚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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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户门。

  我一进门,他就残暴地把我牢牢顶在玄关墙壁上,热烈地吻我,跟蹲了十年大牢刚出来的似的。

  一种电感传遍我全身。

  我的脸贴在他的脸上,谁也不松动。俩人的呼吸都很急促,心跳剧增。

  他的体味窜进我鼻腔。我慌得不知所措。

  他恶狠狠盯住我。我分明在面对一头饿狼。

  他眼睛里没别的,全是欲望的火苗。我听到干柴烈火劈啪作响。这动物性的烈焰会把我烧焦么?

  一时间顾不上思辩。

  满脑子仇恨、对老公的愤恨、对冷暴力的怨恨、对一切不公正的暴怒。恨和肉欲燃烧着我。

  妇女要解放!

  今儿个老娘要翻身!

  我感到他下面挺了。这一下,我的淫贱反应就涌上来了。

  我发现自己情不自禁夹住双腿。一股半陌生半熟悉的温热正从我两腿交叉处滋生蔓延。

  他问:“想我啦?”

  我点头。

  他问:“想我什么?”

  我轻轻说:“你的一切。”

  他说:“动物凶猛,别惹我!”

  我说:“就惹你。”

  他说:“后果自负啊!”

  说着,他坏手就探进我的裙子。

  晕忽忽的,我好像重新成了一高中女生,特爱脸红的妩媚少女。

  我问他:“想我么?”

  他哼一声,就给我揪进卧室,扔床上,三下两下给我扒光。

  他盯着我的眼睛,恶狠狠地看,整个一老狼盯着爪子底下的赤裸羔羊。

  我的脸突然发起烧来,心跳快得吓人。

  阳光从窗外射入,细小尘埃在空中缓缓飞舞。

  耀眼的光芒映照他脸上,我看呆了。

  我眯起眼睛看他红润的唇,在阳光的透射下清亮动人。我一时间脑子短路,有些意乱情迷。

  我仔细看老狼的额头,用手指轻轻捏老狼柔软的耳垂。

  我一眼一眼看他俊朗的眉目,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梁。

  我用手指轻轻刮他双唇。

  我贪婪地吸进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特有的青春气息。

  我慢慢凑上去,轻轻吻他脸和嘴唇。

  他狠狠抱住我的肩膀,大狗熊似的勒满怀。

  此刻我一点也动弹不得。他双臂力度很大,由不得我有任何挣扎。

  两双迷离的眼睛!

  我的手臂刚刚无助地举过头顶,立刻被他铁钳子捏住,生疼。他狂野地按着我,试图征服我。

  我问:“你要干嘛?”

  他龇牙咧嘴气喘吁吁说:“我要生吞喽你!”

  听到这么粗野的话,我居然心底美美荡漾,如乘电梯下坠。

  我问:“今儿个咱有多长时间?”

  他胡乱地亲吻我的脸说:“到你喊停、到你受不了。”

  我脱他裤衩,说:“你真坏……”

  他胡乱啃我奶子,继续说:“……到你浑身酥软……”

  我说:“臭流氓,你有那本事么?”

  他还在继续口头发泄:“……到你嗷嗷乱叫!”

  我说:“德性样儿!别耍嘴~”

  他说:“一嘴二手三鸡巴,慢慢耍。”

  我说:“粗俗。”

  他说:“我还就这么粗俗!”

  他把我压在身下,粗野地揉搓我,像揉搓一大团面。

  我半闭上眼睛,专心体会被蹂躏的快感。

  我俩浑身大汗、通体发红发热,哆嗦着,被欲望的火焰煎烤着。

  他爬到我下边去了。热热的潮湿的呼吸软软地洒在我外阴上。

  我全身肌肉都较劲,整个身体绷成一张弓。

  他柔声说:“怎么了你?”

  我说:“没……我特紧张……”

  他说:“我又不是刽子手。”

  我微微松弛了一点儿。

  他像念咒一样缓缓说:“放松宝贝儿。足够放松才行哦。放松、放松……”

  他的语音有一种催眠作用。我逐渐试图放松自己的身心,但毕竟不适应。

  我老觉得我下边长得丑、有味儿、不卫生。

  我怕他反胃。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他不但不反胃,反而胃口大开的样子。

  他趴我下边用心闻、仔细看、反复看、仔细观察、反复闻,用手指尖、用小勺轻轻挑逗我,让我下边的嘴“口水”连连。

  他对我下边吮吻啃啮,连汤带水,舔嘬我豆豆、舔刮我阴唇,舔得我惊喘战栗。

  这主儿是一美食家,舔得乐不思蜀,像一头食蚁兽耐心地本能地玩儿内长舌头,像一头小黑熊抱住蜜罐。

  慢慢适应了以后,我开始迷醉大脑后部暖暖的、晕忽忽的,像漂在温海、飘在云端。

  他一舔我,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一股一股的温热从我下边涌上心头,弥漫全身。我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呻吟。

  他说:“你的呻吟是这世界上最好听的声响!”

  得知有人欣赏我,我受了鼓舞,又发出两声呻吟。

  他受了鼓励,舔得更加专心致致,脖子连带一动一动的。当然他很注意不让牙齿弄疼我下边儿。

  我问:“臭么?”

  他叼着我下边点头:“唔!唔!”

  我说:“赶紧上来!”

  他叼着我下边摇头:“唔~唔~”

  我问:“臭还吃?”

  他不再答话,转而一门心思舔嘬我豆豆,像在完成他来世上唯一的使命。

  我的豆豆在他嘴里膨大。我的豆豆在他舌体的残忍折磨下倔强地挺立、挺立、挺立。

  突然,我感到一种激动,一种必须“抓住”的激昂。我用力按住他,把他脑袋瓜死死贴在我外阴,同时疯狂夹紧两条大腿。

  喀喳一下,我被钱塘大潮突袭,劈头盖脸。

  后脑麻热!

  心脏痉挛!

  眼前一白,两耳失聪,后腰酸胀,蓝色电弧啪啪放射,落英缤纷、火星满床。

  一股股热流从我酸胀的膀胱尿道阴道口往外喷射。

  闪电把我击中。洪水猛兽嚎叫着把我淹没。

  像冷不丁遭了雷劈,我本能地弓起背、张大嘴,失控地呻吟、收缩,像在激烈抗议他对我的摧残、抵触淫荡的诱惑。

  但事实上,我偏偏在不知羞耻地堕落。

  老娘当了这么多年良家妇女、本分人妻,偶尔堕落的感觉真好、失控的感觉真好。

  我什么都不知道了~~过了瓷瓷实实的十几秒钟,我的high波才过去。

  我头发湿淋淋、脸蛋脖子湿淋淋、胳肢窝湿淋淋、胳膊腿脚湿淋淋、浑身上下都湿淋淋的,躺那儿一动不动,整个一刚打玉渊潭捞出来的女尸。

  灵魂早已出壳,心思却试图回归。

  我是什么人?贤妻良母来的。

  此刻为什么浑身光溜溜,躺在陌生的床上?俩大腿中间还死死夹着一个男人的脑袋瓜?

  瞬间理智的灵光让我浑身打一激灵。

  赤裸羔羊中文网@文行天下我赶紧松开手脚,同时深深吸进一大口气,补点儿氧,这才发现刚才用力如此之大,我俩胳膊俩腿都有点儿僵直抽筋。

  我看看他。还好,他还活着他和我一样满身大汗,和我一样气喘吁吁,和我一样陶醉安详。

  我有点儿不好意思地望着他,内疚地说:“赶紧上来!”

  我把他拉上来,抱着他。他抱着我。

  茫茫宇宙,两个蝼蚁温馨搂抱,让我感动。

  只见他眼睛里洋溢着幸福的疲惫,脸颊上、下巴上、鼻子上亮晶晶的,到处都挂着我下边分泌的汁液。

  一瞬间我有点儿困惑,闹不清刚才到高潮的到底是谁。

  我亲吻他,亲他火烫的脸颊、亲他湿湿的嘴唇。他的脸颊和嘴唇上都沾着我下边儿的骚腥味儿。

  他连热带累,呼哧带喘。

  我说:“干嘛不开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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