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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狼论坛


楼主: gaohui79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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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必须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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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咱俩价值观不一样,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别错过更多的本来属于你的幸福。”

  我说:“我明白。”

  他轻声问:“你真能理解我的意思么?”

  一下子,他把我问住了。是啊,人和人之间能够真正的沟通么?

  语言是如此飘忽,如此不可靠,真正彻底的沟通可能实现么?

  午饭后,他说:“走,咱找个房间直会儿腿。”

  他开车带我在狭窄复杂的街头拐来拐去,熟练得跟泥鳅似的。

  我说:“这到处都是人。哪儿有空房间?”

  他说:“哎呀你就别操心了成不?”

  车子扭来扭去,最后拐进一个大院子。里边居然没人,安静得像sejie。

  我回头看看大门。我们的车进来以后,伸缩铁栅栏门自动锁上。我稍微放了点儿心。

  下了车,他搀着我往小楼里走。

  一帅哥迎出来,亲近地打招呼:“K哥来啦?哟我嫂这是怎么了?”

  “开房间、别废话!”

  房间硬件比较简陋,但在这旅游旺季,有个地方歇脚就已经不容易了。

  帅哥问候完刚走,大坏蛋就往卫生间里冲。我脚不好使,挪得慢,被他占了先。

  “别跟我抢啊!我这得八斤。”

  “恶心。”

  我攥着一卷手纸出门,到楼梯处服务台前,问后头站立的白净小伙子:“请问楼道里有卫生间么?”

  白净小伙子抬头注视我,说:“嗯,有倒是有一个……”

  他指了指西边第二个门。

  我立刻转身直奔那个门过去,听见他在身后说:“那是我们用的~”

  我的视野已经模糊了,过去就拉门。没拉动。再看,门上挂着一把铁将军,上头写了四个字,“非公莫入”。

  我绝望啊,悲愤已极,捂着肚子,腰已经站不直。

  我说:“不行~~~我不行啦!!”

  白净小伙子起身走过来,一边走一边掏出一大串钥匙,哗啦哗啦从里边挑出一把,打开卫生间门锁。

  我噌一下扭进去,啪一下关上门,想从里头闩上门,找半天没找到销头。这都神毛病这?

  实在顾不过来那许多了。我下边已箭在弦上,尿道括约肌和肛门括约肌同时感到不能承受的高压。

  迅速扫视一下屋里情况,只有一个白陶瓷冲水马桶。有就行。够用了。

  我飞快地脱了裙子内裤,光屁股还没完全坐到马桶上,一条怪蛇已经探出头。

  我从里边攥着门把手,仰着脖子,使劲叹着气,帮那大蛇往外钻。

  温热大蛇往外爬呀爬。疙疙瘩瘩的粗长蛇身狠狠摩擦着我细嫩的屁眼。

  我嗯唔地呻吟。憋久的释放真舒服啊。

  大蛇终于完全爬出后洞。滚烫的尿水这才喷出,酣畅淋漓。

  确认前后都排完,我拿手纸擦了,提内裤提裙子站起来,回头看马桶。哦天哪,这是我这辈子最惨烈的一次。

  大花粗蛇没断,弯弯盘绕在马桶底部,光露出水面的部分就得六十多厘米长,其余部分看不到。

  我回身按水箱按钮。没动静。

  再按。

  还没动静。再按。再按。再按。

  我懵了。这可怎办?

  我挪出卫生间,白净小伙子从服务台后抬头望着我。

  我走过去说:“你们这里边儿这~~”

  他摘下耳朵里的Mp3,对我说:“那水箱坏了,所以上的锁。”

  马桶水箱坏了,我还冲过来给人家雪上加霜。这多难为情?我脸一下红透。

  他或其他维修人员必然会进那卫生间,必然会看到我留在那里冲不下去的大粗蛇。他们会怎么看我?

  挪回房间,大坏蛋早已完事儿,正在冲凉。`他问我:“姐你上哪儿解决的?”

  我说:“别提了。快出来。我要洗。”

  “你脚上的绷带……”

  我坐床上,一圈一圈拆下脚上绷带。脚底的伤口还是咧着。

  邦迪的一则广告说,没有愈合不了的伤口。

  真的么?当真所有伤口都能愈合么?

  他匆匆洗完,光着身子从卫生间出来,坐到我身边。

  我说:“懂不懂女士优先?”

  说着站起来往卫生间走。

  他拉住我说:“不行。你现在没法洗。”

  “我难受。”

  “忍着。”

  “我偏要洗。”

  “你找化脓呢!脚烂得锯掉,用钢锯,咔嗤咔嗤。”

  “讨厌。那怎办?我出了好多汗,刚才又拉了~”

  “我给你舔干净。”

  “狗改不了吃屎。”

  “没错。这狗可是认真的。”

  后来当然没让他舔啦。

  他给我重新包好脚上的绷带,然后拉上窗帘,把我扒光,让我坐床上。

  院子里铛啷一声。我的心跳骤然加快,赶紧拉起窗帘一角。一只肥猫无声走过。院子里还是刚才的样子,除了我们那辆车之外,没有多出其它车,也看不出有什么异常情况。

  他给我打来一盆热水,拿毛巾蘸热水一点一点给我擦身子,重要部位反复擦洗。他的温柔擦洗宽慰了我过分紧张的心。

  恍惚之间,我又当了一回小公主。不,这不是真的,这一准儿是梦。this is unreal... too good to be real...

  洗过之后,全身清爽,干净滑润。我光着身子滑到床上,盖上洁净的被单。

  他揭开我的被单说:“闭上眼睛。”

  他趴在我身上,轻轻亲我。我在亲吻中享受安全感。

  我俩拥在一起。他亲吻我脖子、我耳根,轻轻把我耳朵含进口中舔我的皱褶。

  他把我的手指含进嘴里吸吮。我的手指感受他湿热的激情。

  他的手在我乳房下边慢慢游走。那是我不常触摸的部位,是乳罩罩杯托着的乳房根部。

  我很少注意那儿,很少摸那儿,没想到那儿居然这么敏感、反应这么强烈。

  他轻轻按揉我的整个乳房,轻轻的,轻轻的,如履薄冰,深知里面布满神经末梢,不像揉面那么用力。

  他用食指和拇指捻捏我的乳头,温柔地蹂躏我的神经纤维。他亲吻我的乳房,把一颗乳头含在嘴里,吸吮舔弄。

  阵阵快感冲击着我子宫。我惊慌得浑身颤抖,目光混乱不堪。他那热热的舌头啊,坏坏的手……一对奸夫淫妇,裸体纠缠在一起。

  我闻到我俩身上散发出来的情欲的气息,令人心疼。

  明知这么放纵是错的,可我越陷越深,无法自拔,已经把自己搞得无家可归。

  一个守活寡的女人,在海边被撩起情欲。那情欲的火焰窜起三米多高,我自己都难以置信。

  我脸蛋通红,像一只无助的被烧烤的肥羊,被那烈焰烘烤着,蒸腾着。

  他的嘴唇带吸盘,吸到哪儿都不撒嘴。他的大手略显粗糙,温柔有力地摩挲我后背。

  他的热度透过手心传到我微凉的后腰,渗透肌肤,进入我的血管,疏通我的经络。好舒服。

  我微凉的后腰开始发热,热度在我腹脏里慢慢传递,好惬意。

  他的大手翻上来,专注小心地按摩我的肩膀和脖子。他记得我颈椎不太好。

  现在,他开始顺着我的脊椎,往下慢慢推进,刺激脊椎附近的所有神经末梢。

  一股强大的能量,正在他身体内流动,从他手上流出,传进我的身体。

  我的肠胃温热,整个消化道和内分泌系统都受到耐心呵护。看来他对人体结构很熟悉。

  床单上,像海浪般轻轻起伏的,是两具鲜活的裸体,纠缠在一起……这两具裸体很美、很快乐,互相安慰、理解,我体验着从来没有过的快乐和舒爽。

  和他在一起,我很放松,甚至可以放肆、放荡。我微微松开嘴唇,唇间泄漏出丝丝呻吟声,飘在整个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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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的房间。

  和他在一起,我能还原成本我,真我,坦诚的我,石器时代的我,animalistic myself。

  我的嘴唇变得超级敏感。他舔着我的嘴唇内面,我下边都有感觉我摸他手,注视他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脉络。

  他温热的嘴巴吸住我豆豆,滚烫的舌头舔嗜着我的神经……心脏在猛烈跳动。激情让我全身颤抖。

  从他看我的目光中,我知道,异采在我眼中闪爆,欲望在我脸上焕发。

  我的青春回来了。我的眼睛、我的热情、我的骄傲,都在此刻狂野地燃烧、放肆地挥洒。

  转眼下午四点了。外面开始放晴。

  阳光透过淡褐色窗帘照射进房间,照亮这对狗男女披满汗水的裸体。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时间总是在飞。

  几个花样、几个高潮过后,感觉肚子轰隆隆响。再看表,已经晚上七点。

  他打一电话,叫了菜。工夫不大,饭菜给送进来,外带一些饮料。

  吃完他冲澡、我擦澡,然后上床再战,迫不及待。忽然意识到,这么疯癫胡搞,怎么像没明天似的?

  他说:“外头黑了。”

  我说:“嗯,十点了,也该黑了。”

  他说:“一会儿把你揪沙滩上,搞死你。”

  “敢!看谁搞死谁。”

  “嘿!没听说过么?射死的骆驼比马强。”

  我俩在黑暗的房间里嘿嘿哑笑。房间里,所有灯都不开。女人需要迷幻的激情。

  他又开始到我下头舔我。

  我说:“我实在太累了。让我睡会儿。”

  他轻声说:“等会儿再睡。先满足你的兽性。姐,放出来!把你体内的紧张、焦虑统统释放出来!”

  他的眼光粗野温柔,双目射出强烈的渴望和情欲。

  我把他拉上来,说:“奸我、淫我!”

  我想跟他还原为原野猛兽,还原为猛犸、剑齿虎……我的阴道被他鸡巴再次插入,屄腔肌肉再次不由自主紧缩。

  我的阴道夹紧他坚硬的肉棒,双腿围绕住他的腰,使我俩的下部更紧地靠在一起。

  我呻吟着、喘息着,发出零碎的短句:“喔……天啊……鸡巴真好……插的我好爽……嗯……再来……喔……”

  他瞪着我,眼光变得像剑齿虎一样。

  剑齿虎发了疯似的压在我赤裸的肉体上,又吻又咬、又揉又掐,肆意揉捏玩弄我的乳房,同时屁股疯狂挺动,狂风巨浪般的抽插我的阴道。

  我忍不住说:“哦……嗯……好舒服……流氓……快!使劲!哦……用力干、干我、肏我、弄我……嗯……啊……”

  我的叫床哼唱像汽油,泼在他的火苗上。剑齿虎兽性大发,把胸膛整个压在我乳房上,紧紧抱住我肏弄。我的软奶都被压扁了。

  我能感到剑齿虎开始啃咬我的肩膀。我激烈扭动、抗议。我越抗议,得到的惩罚越重,我越喜欢~一场恶斗,惊心动魄。

  他的手向下移去,有力地抓住我屁股,用力向上托起,大鸡巴猛力的、深深的顶入我阴道深处,直抵子宫颈。

  母兽心甘情愿受“原始本能”的支配,心甘情愿登上生命最炽烈的经验巅峰。

  鏖战结束,一切重归宁静。

  呼吸沉稳之后,能听到四百米外的夜涛,像怪兽在做爱,永无停息。

  睡梦中,我又陷入一幢结构古怪的楼房,楼梯是斜的,很陡峭,好多段没有护栏。我跑啊跑,后头有人在追我。

  我拼了命地跑,可怎么也跑不快。后来我跑上宽宽的不锈钢传送带被带着向下、向下,通道头顶越来越矮,前方空间越来越窄。

  我喘息不畅,醒来,发现他的手又在摸我的身体,摸我37岁的熟透的身体。沉重的呼吸声,在温柔的月色下再次响起。

  母兽下边仍然很湿很湿。他又进来了。

  哦!那种久违的充实的感觉!里边的酸痒!想要挠挠的奇痒!

  母兽忍无可忍,决定顺其自然。

  母兽分开嘴唇,发出自然的回应:“哦……啊……用力……插我……哦……插……用力……干我吧……噢……受不了了;…用力……”

  他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搓揉我的乳房,用嘴轮流吸着、用舌头不断拨弄着母兽坚挺的乳头。

  上下的快感相互冲激着,母兽逐渐陷入疯狂的状态。

  母兽躺在那里,身子往下陷啊,陷啊,陷进深深的温暖的软软的情色世界,那里异彩纷呈,各种颜色的彩带、星星在眼前飞舞……母兽视野模糊起来,身子好像发飘,神志开始不清晰……母兽收缩了。母兽被插得高潮了。

  几乎被快感淹没。潮涌的快感像真的浪头一样,拍得我晕头转向,甚至“呛”得我嗓子发紧、喘不上气来。

  我大张着嘴,一口一口吸进的,全是浪花,晶莹剔透的、被拍得粉碎的浪花。

  他的铁棒还在凶狠地顶着我挛缩的火烫的屄屄,顽强地插着、插着。

  他体内的山洪可能也快爆发了。他会“死”在母兽的肉肉里么?

  他减慢了抽插的速度,大口喘气调息。这家伙毕竟不是那种自私的男人。

  他调整节奏之后,逐渐又恢复了高速的活塞运动。

  床上,两个赤裸的肉体疯狂纠缠、抽插,同时呻吟着、收缩着,浑身大汗,通体发热,什么也听不见。

  老猎手都知道,袭击交配中的野兽,比较容易得手,因为那时候的野兽,视觉、听觉都不像平时那么灵敏。当然,袭击交配中的野兽很不“兽”道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母兽迷失,深深迷失在漩涡里,沉浸在临近高潮的快感当中,满耳都是水声、涛声、和她自己的呻吟声。

  生命的“最强音”淹没了一切。母兽紧紧搂着大流氓,沙哑地呻吟:“嗯……喔……哦……啊……”

  母兽下体火热。

  母兽:“你要干嘛?”

  公狗:“我要肏死你!”

  器官摩擦跟语言刺激合成的复合电流猛烈冲击着母兽的脊髓、后脑、膀胱。

  在生物电流的打击下,在极度刺激和兴奋当中,我感到滚烫的精液砸在我子宫口。

  呼呼狂射的精液像井喷一样,止不住。

  大量的火热的精液,裹挟着的男性的力度、纯阳高温、咸度、弱碱性和精液中专门引起宫缩的前列腺素,狠狠砸在我37岁的宫颈口上。

  我高潮刚过的湿淋淋的子宫只好再来一组新的、强有力的、狂乱的收缩。

  我不再试图压抑自己内心的激情。

  我闭上了眼睛,彻底沉浸在迷乱的肉欲快感里边,抛开一切羞耻内疚和压力,用沙哑的嗓音喊着:“唉呀……啊……舒服死了……喔……嗯……哦……”

  仍然停不住射精进程的他大张着嘴,大睁着眼睛,看着前方,咽喉发出狮子一样的狂吼,吼出极度的快感。

  我头发散乱[披头散发,注意啊,咳咳~]、脸如红布、浑身赤裸、呼吸急促、阴蒂肿胀、奶头直竖、上气不接下气、像高烧患者一样大声呻吟着、全身大汗淋漓、头发被汗水湿透贴在红红的脸颊上、双腿大张、阴道口往外流淌着精液。

  他退出来之后,一边舔我勃起的左乳头,一边扭捏我的右乳头,吸舔揉捏的同时,还刺激我肿胀未消的阴核。

  一阵阵混合着痛的快感像呲呲燃烧的导火索,带着火花,飞速在我两个乳房和阴蒂之间胡乱并线,汇聚在一起,蹿进我柔嫩发红的子宫,在我子宫里边到处乱顶,好比在铁笼子里边失控咆哮的狮子,毛茸茸的脑袋和爪子在拼命撕扯我的敏感神经,顶撞得我浑身哆嗦。

  我张着嘴躺在那里,一些口水淌出来,贴我脸上,我竟然浑然不觉。

  我在不停地高潮、高潮、再高潮;喘气、尖叫、呻吟,像个颤抖中的软体动物。

  阴道在一阵一阵地悸动,随着每一次悸动收缩,都有一股浓浓的、热热的精液往外涌出。

  怪异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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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撕咬着我的子宫。我伸手到下边一摸,我的肉洞怎么会有这么多水呀?水多得不可想象。牡蛎像“漏”了一样……我算明白了,对他来说,射精根本不是做爱活动的结束。他的玩儿法,连绵不断,高潮迭起,络绎不绝,藕断丝连。

  他对我的迷恋,是苦苦寻找了千百年才找到知己的那种迷恋:热情、连续、狂乱、无边。

  幸福的暖流蔓延到我全身。

  他问:“姐你怎么了?”

  我软软说:“我又到了~”

  他问:“啥感觉?”

  我说:“坏蛋你弄死我了。弄得我舒服死了。”

  说完我头一歪,沉沉睡去。睡梦中听到他还在喋喋不休地絮叨:“人生苦短。要过没喜欢的生活。大胆去争取。你不争取的话,美好生活不会自己走来。”

  我强睁开眼皮,迷迷糊糊地说:“……嗯……你每次完了以后……都这么大神么?”

  他说:“完?我还没开始啊~”

  他躺到我身边,抱着我。亲吻像雨点一样,倾落到我的脸上、唇上。

  他抱着我虚软的身体,不再说话。他在倾听我的呼吸声;他在无声地亲吻我、摸我。

  我也不再说话。我安心享受、体味这份迟来二十年的幸福。他把我的手握住,握得很紧。我挨着他。

  有时,我睡着了,但我知道他没松手。

  有时,我俩面对面抱着,无声地望着对方。

  有时,我俩朝向同一个方向,紧紧抱着,SS状,连脚都贴着。

  他吻着我光滑的皮肤,柔软濡湿的唇在我耳朵上、颈项上、肩膀上、胸上,一点一点游移。

  幸福像夜雾,浓浓弥漫,把我包裹。幸福像美酒之海洋。我深深沉醉。幸福揪住了我的心。幸福捉住了我。

  在他怀里,我融化了。

  慢慢地,他的手来到我的阴户外边,轻轻磨转,摸着我阴唇,摸得我欲火焚心、难以自制。 一种无以名状的快感袭来,我不断地分泌着,分泌着,像一个可怜大海贝,不断从深处涌出透明粘液。

  在他耐心的、甜蜜的“折磨”下,我那女人的原始的强烈的激情又升腾起来。

  我温柔起来。我感到,我的眼神更加温柔。我浑身变软。

  我喜欢他的煽情。他能调动我体内每个细胞。我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等他弄。

  他的鸡鸡,对准我湿淋淋的洞口。慢慢地,慢慢地,他的阴茎插入我的私处。

  这次,他照样是缓缓插入的。他是那么珍惜,耐心,老练,稳健。

  我那里早已充满了爱液,所以他毫不费力就再次“滑”进来了。

  他滑呀,滑呀,慢慢滑。像一头北极熊滑入游泳池中。

  我和他一起专心体会,品尝、分享他一分一毫进入我体内的那种涨满的快感。

  他进入的瞬间,那感觉太美妙了,我几乎要哼出声来。我的洞洞包裹着他膨大的前端,在它滑入时,突出的棱面刮着我的内壁,好像一支热棒深入到我体内。

  那种有些涨,又有些滑润的感觉,一环又一环的从我私处到体内,转成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从小肚子绕到后背,通过脊椎升到我的后脑里,激荡再激荡。

  他又进来了。我的男人,我情人的生殖器官,再次插进来了。

  一下子,那根热热的肉棍全根尽入。唔!嗯!啊呀!好舒服!哦!

  他的肉棒顶到我体腔最深处时,那里边徘徊多年的空虚感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实的感觉。我终于大声叫了起来。

  那种久违的充实的感觉!里边的酸痒!想要挠挠的奇痒!

  我忍无可忍,开始叫起来!我扭动身子,配合他,迎合他的插送。

  阵阵抽插声响起。那么悦耳,那么好听!

  我说:“大坏蛋,别停~”

  他并不答话,只是狠命抽插起来。

  我被他的大鸡鸡塞得满满的。甚至好像他插进了我的腹腔、胸腔~北极熊在我身上一起一伏。一边插一边充满爱意地望着我。

  我享受着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我躺在冰面,随波飘浮。

  看过法国1988的《小熊的故事》。其中一场戏,一头熊站起来摇晃一棵树。

  那树可怜地被晃着,晃动着,枝桠颤抖着,金色的树叶,旋转着坠落。

  我微微喘息,敞开自己,任那熊刺激我的每一寸私处、任他搞我每一寸身体。

  我整个人成了一盆碳火,可以熔化钢筋的那种三万度高温火炉。

  我又觉得,我是他躯体下的大海,波涛起伏,浪花飞溅,滚烫。

  在他雄浑粗犷的躯体下,我耳边响起大海的波涛声。一股甜蜜的幸福感在我全身荡漾。我激动不已。

  他在我体内跳动不停。他用耍流氓的器官,硬硬地顶着我。顶得我好舒服、好踏实。

  他看着我,不着急不着慌地插着我。他在用全身心搞着我。我珍惜跟他在一起的每一秒钟。

  他说过,如果有条件,每一天都要当成节日庆贺,要当成节日那么珍惜。

  我想说:弄我吧。用力弄。要感受你。要跟你忘情地搞。疯狂地弄。要你在我身上肆意纵情。

  可我发现我说不出来。我只能发出一些单纯的音节,而不能发出任何词汇或者句子。我太激动了!激动到不能讲话!我只能叫!

  他的手按压着我的小肚子,灵巧的手指在外边玩儿我的珍珠。

  他捏啊、揉啊、挑啊、搓啊。

  他的手好坏。他纯粹在挑逗我!他在想办法给我更多的快乐!

  他插呀,插呀。粗壮的大炮一下一下顶撞我敏感的肉洞,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连带杵得我膀胱酸胀。

  我真的再也忍受不了了。我要爆炸了。他的大炮顶得我的G点好舒服。

  他越插越深,越插越有力,越插越快,快到连成一片。他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搓揉我的乳房,用嘴轮流吸着、用舌头不断拨弄着我坚挺的乳头。上下的快感相互冲激着,我逐渐陷入疯狂的状态。

  我躺在那里,身子往下陷啊,陷啊,陷进深深的温暖的软软的情色世界,那里异彩纷呈,各种颜色的彩带、星星在我眼前飞舞。

  他在里面胀得我好舒服。他要把我挑起来了。他快折腾死我了。我快受不了了。

  他搅死我了。我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他的棒棒插到我的子宫,在里面翻搅。

  真爽啊。跟他性交真美。

  他每动一下,我都感到那种钻心的、极至的幸福。

  锐利的快感让我忘却了羞耻、摆脱了无聊的耻感,忘情地摇摆我的臀部,一次又一次的呻吟着,舒发我的快感,把我的快乐传达给他。

  他捧着我的脸,激情地吻着我,动作不断停地加快。太舒服了,语言在这里显得苍白无力。他拼命搂住我的腰,向我身体最深处推进。

  我们之间的距离更近了。

  他发了疯似的压在我赤裸的肉体上,又吻又咬、又揉又掐,肆意揉捏玩弄我的乳房,同时屁股疯狂挺动,狂风巨浪般的抽插着我的阴道。

  一大团热气,在我体内积蓄,无处排解~我仿佛又看见晴空丽日下一朵展蕊怒放的大花,被太阳晒得那么红,红艳艳的,被强有力的热风吹得直晃~那花被太阳的烈焰烧烤、折磨、蹂躏、吞没。天空在颤抖,仿佛大地在燃烧。

  看到他的眼光变得像野兽一样,我又激动,又快乐。

  我心甘情愿受“原始本能”的支配,登上生命最炽烈的经验巅峰。

  我的呻吟喊叫声,引得他淫性大发,一下一下狠干起来。

  他的恶狠狠,又引发我更多的呻吟“诱惑”。

  他听到诱惑之后,变本加厉,更加恶狠狠地弄我。如此形成“恶”性循环。呵呵。

  我好喜欢!我喜欢他在个别时候、个别瞬间,还原为一头恶狠狠的狮子。

  我喜欢他的强悍、强壮、威猛、粗犷、野蛮、力量。

  我需要刺激,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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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刺激,酷烈的刺激。我以前的生活太平淡。我要饿补。

  他抓住我的乳房,用食指、中指夹着我的奶头,不停地旋转着他好像知道我需要更强烈的压力、更“粗暴”更狂暴的激情,来更好地燃烧我体内澎湃的欲火。

  他不停地吻着我,用力揉搓我,手指在我乳头上来回擦着。他的大炮在我逼逼里边肆虐,刮动我里边的皱褶、表皮。

  能够听见一抽一送发出的润滑的声响。

  这情景好美。我俩开始大声喘气。我们用整个身心在体验肏屄的滋味。

  他使劲向我挺进,每一下都深入极限。进得太深了,我开始叫~他根本不同情我的“惨叫”,而是继续深深地挺进。他这不是残忍。因为他知道,这时候,插得我越痛苦,我越喜欢,他知道我宁可希望这时候能大声呻吟、大声叫唤。

  我的叫喊呻吟听上去是那么响亮诱人。我为自己能如此痛快淋漓地叫喊呻吟感到高兴。

  他说:“叫叔叔!”

  我说:“叔叔,别再肏了~~快给人家肏散黄儿啦~~”

  他更加凶猛地插我弄我摇晃我。

  啪一声。毫无预警,他忽然抽我脸蛋。我懵了,睁大眼睛望着他。

  啪!又一个耳光。他说:“贱货!骚女人!”

  我缓过来,继续入戏,配合他,说:“嗯,对,我是骚女人。”

  他说:“阿姨不乖。”

  我说:“对,来,打阿姨屁股。”

  他一边肏我,一边啪啪打我耳光、打我屁股。被打的部位火辣辣疼,心里火辣辣地爽。

  我俩在玩儿暴力的色情游戏。我们在扮演不同的角色。只有堕落到最底层,才能体验到最辉煌的快感。

  他在不断地玩弄我的一对乳房,永远没够。

  我的奶头兴奋到发硬,我兴奋地高声呻吟,感觉是这么强烈。

  私处一次又一次被撞击,每一次撞击都让我有一种失禁的感觉。

  一次又一次的撞击摩擦,不是给我杀痒,而是火上浇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被照顾的,我一次又一次放声大叫。

  他开始没命地进攻,奋力冲刺。我的脸越来越红。我的心跳越来越快。

  他在用力顶我插我,像要刺穿我似的,弄得我里边深处又麻又痒。他的大鸡鸡不断刺激着我的G点,带给我的刺激,尖锐到令人发指。

  他猛力顶着,在里面重重研磨转砸!一阵猛攻。恶狠狠的猛攻!

  我里边,他那个是拆楼电锤,高频率地咣咣咣咣咣凿我。凶悍、顽强、混横、有力。

  一阵阵酸酸麻麻的快感袭来。我春情动荡,难以自制,热血奔腾,想要爆发。

  眼前浮现出一个激动人心的画面:我俩的躯体上,正冉冉升腾壮丽的云霞。

  在我体内,在我脑袋里,有个大球,越吹越大,越涨越大,越胀越大,越来越大。我快受不了了。我知道,快了!快了!

  猛地,我的心脏骤然缩紧!在一轮强劲的疾风骤雨般的冲刺之下,我体内再次无声的爆炸。白色的核爆炸。

  我的身体一阵战栗、痉挛。我的全身,从手到脚,都因为兴奋而痉挛。我情不自禁又唱出他最爱听的音乐。

  我又一次高潮了。我再次被他弄到了高潮。我不可自制地泄出大量阴精。

  我在潮头高喊:“我尿啦~~~~”

  听了这个,他的高潮接踵而至。只见他冷不丁一哆嗦,在我里面爆浆了。

  他在喷发他在射。他喷射得好强!好多!我没想到,这回,我们两人居然同时高潮。

  他惨烈地嚎叫着,狂吼,像一个不堪折磨终于招供了的囚犯。看得出,他也压抑了很长时间。

  他滚烫的精华源源不断地射进我仍在收缩的洞洞。

  我是那么快乐,自由自在。我似乎有了勇气。我的心在歌唱,我在飞翔。

  我俩一齐叫着,欢呼着。欢呼的是各自的解脱,欢呼的是新生的开始。

  我大声喘息,同时感到我体内一股又一股温热的阴精,失禁般往外流。流啊流啊。

  我最强烈的情感、最舒服的快感、最隐蔽的体液,都再次喷发。喷发!

  海涛汹涌。我在一波一波的浪潮里沉浮。

  我躺在那里,全身都动不了。我的腿软极了。我太舒服了,太兴奋了。

  他把鸡鸡缓缓抽出,我的里边空了。我不喜欢空的感觉。

  他取来卫生纸,撕下一段,迭成个小纸垫儿,到我下边,为我擦拭。

  我躺在那里,像个婴儿,享受亲人的照料。心软软的,幸福死了。

  等擦完,拿上来一看,小纸垫儿满满的,全是我俩的精华。

  我接过来,沉甸甸的,闻着,闻着他的精液和我自己的液体的混合气味。嗯,还不算难闻。很鲜。很诱惑。都是性激素的味道。

  他躺在我身边,微笑。他搂着我、抱着我,俩手都占着。

  我给他拿着那沉甸甸的小纸垫儿,放到他鼻子底下。

  他用力地、长长地吸一口气,那口气那么长,他肺活量好生了得。

  他就一直那么仰着脖子,闭着眼睛,贪婪地吸着。美美地吸着。

  我问他:“好闻么?”

  他点头说:“好闻。”

  “喜欢么?”

  “喜欢。”

  他躺在我旁边,充满爱意地抚摸我的肌肤。

  我轻柔地安抚他半软半硬的阴茎。那上面,满满的,全是我的粘液,和他的液体。

  我问:“我是不是太那个了?”

  他说:“嗯,不过我喜欢。你不知道你刚才多美。和你平时的美不是一种美。说不清,反正很诱惑!有一则电视广告问,女人什么时候最美?”

  我说:“你坏死了。”

  “现在什么感觉?”

  “跟神仙一样。作你的女人真好。我幸福死了。”

  浑身一点儿力气也没有。我太乏了。腰、腿软软的,心也软软的,我想我快崩溃了,从心里到身体。

  后半夜,我迷迷糊糊醒来。四下里万籁俱寂。

  没有音乐。没有耳语。

  没有蛐蛐叫。没有俗人声。

  没有火车的鸣叫滑过夜空。他搂着我。我俩都向右侧卧,像一对大勺子。

  他光光的身子贴着我,左手抓着我的左乳,不放松。远远地,听见海潮涛声。

  我这才想起来,我们还在招待所房间里边。

  也不知道现在几点?窗帘没拉上,房间里满是月光。我发觉他的手在轻轻摸我的乳房。我翻过身,发现他正在月光下看着我。

  我轻轻地、轻轻地说:“你还没睡?”

  他说:“嗯。”

  “干嘛还不睡?”

  “看不够你。”

  他把我的双手举过头顶,手腕交叉,然后温存地亲吻我两条光滑的手臂、亲吻我的胳肢窝我那里很怕痒,所以做出本能的防护反应。

  他说:“放松,放松,想象你是吴琼花,假装你被绑在柱子上。”

  我逐渐放松下来,任他舔我的胳肢窝。我发现,其实怕痒是可以克服的一种条件反射。只要你足够放松,只要你足够信任对方、能把自己完全托付给他,就能安心享受痒痒过后带来的奇异快感。痒,可以是快感的前奏。我的下边又开始有反应了。

  吴琼花温柔起伏的肉体在诱惑着他,也在诱惑着我。他的鸡鸡硬了。

  我反过来,爬到他身上,捧着他的蛋蛋,看到他那血脉贲张的生殖器,下半身不由一阵麻痒。我张开嘴唇,把他粉红色的独眼“大蘑菇”含进嘴里,慢慢舔着,像舔一支火炬冰淇淋。

  我用力吸着,使劲把那“大蘑菇”吞进喉咙深处。呕吐机制显灵了。我眼泪涌出眼眶,小舌头痉挛,同时刮着他的“大蘑菇”。

  忽然间他一阵哆嗦,一股精液源源不断地喷射而出。他直接射我喉管里了。

  他低吼出声,喷出一注注又热、又浓的精液,深深灌进我不停痉挛的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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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射我嘴里。我嘴里含着他的精液,泪眼婆娑望着他。

  我还没来得及咽下,他就捧着我的脸亲我。我俩的唇间、舌间满是激情的粘液。

  我舔着他的脸。他舔着我的脸。

  奇怪,这回我好像不困了。有时候,过于疲劳反而兴奋得睡不着。

  我俩悠闲地躺着,他双臂上举,双臂压在枕头上(他觉得房间的枕头有点儿矮).我依偎在他右边,头枕在他的肩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海鲜气息和男人气味,打着绷带的脚蹭着他的光脚。

  他轻声说:“想起我小时候那纸糊的灯笼。”

  “灯笼?”

  这家伙思维跳跃,身上有一种现实世界缺少的简单。你永远摸不透他下一句要说什么。

  他说:“嗯没错。那是三十年前,说话那会儿我才四岁。过节。晚上。我爸用一根筷子,挑着一个红纸糊的灯笼,交给我。我提着灯笼,感觉是提着一团活物儿。我慢慢走在老宅的院子里,走在雪地上,走在一个大雪人旁边。灯笼红红的。里边一截短短的蜡烛,燃烧着自己,给我照亮,给我避邪,同时照亮那个大雪人的圆肚子。”

  这家伙的话有时候就像淡水一样,需要仔细品味,才能品出其中的香甜。四岁……灯笼……我专心听着,可是猜不出他下边想要说什么。

  他说:“呜!一阵冷风吹来,呼!灯笼就歪了。结果……”

  “蜡烛灭了?”

  “不,蜡烛没灭,火借风势,把我的灯笼点着了。”

  “整个灯笼都着了?”

  “对。”

  “那你怎办?”

  “我举着那根筷子,筷子尖端是呼呼燃烧着的灯笼,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一个人站在夜晚的院子里,孤零零站在雪地上。我想叫喊,可是喊不出声音。我想扔掉筷子,可是舍不得灯笼。我捏着筷子,感受火焰的温度,眼看灯笼转瞬化为灰烬。当时最强烈的感觉是,觉得无助,觉得恐惧。回家一进门,我就哇哇大哭。我爸一瞅就明白了,说,不灵赶紧扔啊!笨蛋,没烧着自己吧?”

  “多悬啊?不该玩儿火。”

  “可玩儿火刺激啊。也许我爸想告诉我,该扔掉就扔掉,该放弃就放弃,生活中有些东西必须放弃,有些东西早晚失去。咱从生下来就开始被迫接受失去,失去光阴,失去生命活力;失去亲人,失去以前的老师,失去陈旧发黄的记忆;逐渐模糊的小学同学的名字和脸,逐渐想不起来的友情和往事。买宅子,生物业的气;买汽车,被刮了漆;对一些朋友白白付出信任、热情和精力。”

  “我们还在失去激情,失去享受冲动的能力。”

  “是啊。我喜欢一切自然的东西,毫不修饰,毫不遮掩,坦坦荡荡,问心无愧。”

  我微笑着说:“这我已经领教了。”

  月光下,他捧着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说:“等到垂垂老矣的时候发现此生虚度,那才是终生遗憾。到咱俩都七十了,就真来不及了。”

  “所以要‘抓紧时间活’?”

  “是啊,真的,我没开玩笑。一眨眼你我就都化为尘埃,在寒冷的太空飘飞。”

  我说:“真可怕。抱紧我。”

  他紧紧抱住我的身体,紧紧地,紧紧抱住我。

  很长时间,我俩都不再说话,好像谁都不敢打破寂静的水面。内心里,我和他都在想象“化为尘埃,在寒冷的太空飘飞”的感觉。

  人,生前孤独,死后孤独。活在世上的这些年,也孤独。婚前孤独,婚后还孤独。情到深处人孤独。

  他能理解我的心么?我能理解他么?人和人之间,有可能互相理解么?

  第二天早上,一醒来,我下边呼拉一热。我赶紧起来跑到卫生间一看,来了。

  侥幸逃过一关,呕耶!

  早饭后,他带我开车去海滩。到了海边,他熄火。我俩下车,在晨风中悠闲散步。

  刚走十几步,忽然眼前跳出两个男的,都拿着匕首,凶神恶煞对我们喊:“把钱都拿出来!”

  大坏蛋并不答话,抡起旁边停放的一辆自行车,照对方脑袋瓜就拍下去。

  自行车太重,太宽,不灵活。对方一闪身躲过去。自行车重重落地砸碎,火花四溅,严重走形,车辐条飞出十多根。

  我回头一看,身后又扑上来两个,也攥着刀子,像非洲原野上围攻狮子的饿狼。

  我失声尖叫。

  他一看,拉起我就往斜刺里跑。我脚上带伤,一步一瘸跑不快。

  我们身后,四条饿狼穷追不舍。

  他从后腰拽出那根硬家伙,同时突然折返身,仍然一言不发。

  我都没看清具体过程,只见他的叉子已经斜么腔儿狠狠插进一条狼的脖子。鲜血呼呼往外喷射。

  那条狼没出声就倒下了。剩余三条追得更狠。叉子来不及拔出来。

  前面有一家卖肉小店。他把我用力一推。我就觉得我的身体凌空飞起来,然后轻飘飘落在旁边的软沙滩上,没受伤。

  回头看时,我情人已从肉店冲出来,手持一把大斧子,朝后面追来的饿狼扑上去。

  后面三条饿狼一看,都紧急刹车,掉头就跑,分三个方向。

  我情人死追其中一个,眼看就要追上,照着那混蛋后脑勺,抡圆了斧子砍下去。

  我看呆。

  千钧一发之际,沉重的斧子头直直飞出去,脱离了斧子把手。斧子头正前方有一棵树,直径CD-R。那斧子头狠狠啃进树干。树冠摇晃起来。

  侥幸的混蛋并没看到斧子脑袋飞出去,也没看到那棵树替他扛了一斧子。他只顾低头猛跑。街边已经站了好几个看戏的。

  我情人一看用力过猛,斧子头脱靶,气得扔掉斧子手柄,顺势弯腰从脚底下抄起一根铁棍子追上去,愈发加力加速。

  那铁棍像是四分的水管子,长一米五吧,远端还拧着一个弯头。

  前边的混蛋回头看他一眼,估算一下逃脱存活率。俩人之间还有三米多的距离。

  只见我情人突然像乔丹一样凌空跃起,金猴奋起千钧棒,下落的瞬间狠狠拍铁棍。混蛋膝盖中着,立扑。

  紧接着下面的甭详细描述了。反正只听噼嘞噗喳啪叽咔喳。只两秒,就满地豆腐脑和血豆腐。

  看他打架的如虹气势、凶狠身手,比我老公强百倍。

  他扔了铁棍子,拉我上了车,急踩油门。车子怪叫着窜出去。

  “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儿。你呢?”

  “肏,小菜儿。”

  “他们真可怕。”

  “肏,小崽儿,这种级别的我干他们丫八个。”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啊?”

  “以后告诉你。”

  “现在咱上哪儿?”

  “先离开这儿。”

  我在心底自问:这四个歹人是不是我老公派来的?

  心里这么想,嘴上没敢问。他扔了铁棍子,拉我上了车,急踩油门。车子怪叫着窜出去。

  “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儿。你呢?”

  “肏,小菜儿。”

  “他们真可怕。”

  “肏,小崽儿,这种级别的我干他们丫八个。”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啊?”

  “以后告诉你。”

  “现在咱上哪儿?”

  “先离开这儿。”

  我在心底自问:这四个歹人是不是我老公派来的?

  心里这么想,嘴上没敢问。

  他说:“其实今儿能看见日出。”

  我心不在焉说:“是啊。”

  车在贴地飞行。飞出去十公里,我心跳还是一百三。

  他的野蛮、粗野和攻击性让我有好感。我觉得和他在一起很安全,我不会被侵犯。隆福寺那次遭遇,让我对老公伤透心。

  情人保护我的意识和打架的身手跟我老公形成鲜明对比,可他也忒狠了点儿。

  我说:“你刚才出手可真够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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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哪里哪里。今儿要不是得护着你,他们小丫挺的一个都跑不了。妈了屄的小他妈杂碎。”

  我说:“可你那算正当防卫还是防卫过当啊?”

  他说:“我那叫为民除害。”

  我说:“现在可不是水泊梁山那时代了。现在是法制社会。”

  他说:“那怎么了?”

  我说:“有人看见咱们了,还有车牌号。”

  他说:“知道。”

  他腾出右手来摸我大腿,一副浑不吝的流氓样子。他的手让我浑身激灵一下。

  忽然,他说:“有辙了。”

  我问:“什么辙?”

  他说:“看前边儿。”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往前看。右前方有一大垃圾场,仔细看,场里堆的不是生活垃圾,而是上千辆报废车。整个场子都用铁丝网围着。

  他减速,把车开进场里,到场中央一个破楼子前停下,让我在车上等他。

  他走进破楼子,跟两个大胡子男人嘀嘀咕咕,过了一会儿他一个人走出来,带我下车。

  罪恶的阳光下,我跟着他走,紧张得我已经顾不上脚疼。

  他拉我来到一辆破旧的敞篷车前,问我:“这车怎么样?”

  我看了看,这破车四轮俱全、有牌照,而且居然所有轮胎都有气。

  我问:“这堆废铁,能上路?”

  他微笑着为我拉开车门。

  我冷笑说:“就这,连蓬子都没有,一下雨还不成一大水舀子了?”

  他跳进驾驶座,熟练地拧动车钥匙。大水舀子轰然启动,浑身抖。

  他点上一根儿烟,戴上墨镜,从容不迫地说:“要么,你上来跟我走。要么,你一人等警察录口供。”

  我进了大水舀子坐好。车子开出废弃场子。我正式开始亡命天涯。

  他扭开车载收音机,把音量调到最大。摇滚乐声震耳欲聋。

  大太阳毒辣暴晒。车在飞奔。推背感强。两旁树木哗哗往后倒去。他开得凶残,没明天似的。

  我朝他耳朵大声嚷嚷说:“这大水舀子开起来还真有劲儿哈?”

  他盯着风档前方,冲我喊:“别以貌取车。”

  我望着他。他戴着墨镜叼着烟,放肆不羁把着方向盘,随着音乐节拍摇头晃脑,十足一恶棍。

  他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边拿出一个包包,递给我,说:“打开。”

  我接过那个包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小DV[品牌略]。

  他问:“会使么?”

  我一边摆弄一边说:“这玩意儿主要功能健都差不多。”

  他说:“录吧。”

  我开机,端着机器拍风档。液晶取景器里出现我正拍的前方空旷的高速公路,还有两旁的大片田野。

  我慢慢转DV机,直到镜头正对我的脸。车子带起狂风,狂风搅散我的长发。

  热风跟头发密谋叛变;头发反戈、狠狠抽我脸。我现在的形象整个儿一披头散发。

  我对着镜头自恋地撅起双唇、拢拢头发。头发瞬间又抽回来,甚至抽进我眼睛。我眯上眼。

  他说:“哎嘿嘿我说,也拍拍司机行么?”

  我微笑,慢慢转动镜头,直到他出现在液晶取景器里。

  他遇事不慌,有条不紊,耐心极强,浑身野气,不甘平庸,还老有点儿小幽默。

  最主要的是,他身上有一种不确定性吸引着我。不确定性是冒险。冒险是刺激。

  而我老公从来都是到点上班、到点下班,十六年来像钟表一样精准。作息超稳定。生活没激情。

  我问:“坏小子,咱现在奔哪儿?”

  他说:“奔南。”

  我问:“要开多远?”

  他说:“管它。”

  车贴着平滑的公路路面飞驰,几乎没有噪音。

  我隐隐感到来自膀胱的压力。

  我说:“瞅见厕所停一下儿啊。”

  他说:“哦。干吗呀?”

  我说:“人有三急。”

  他问:“都哪三急呀?”

  我说:“哎呀你别闹。我方便一下儿。”

  他说:“哦。大的小的?”

  我说:“小的。”

  他说:“哦,小的哈?”

  他根本不着急的样子。路面很平整,道路很宽,一马平川。

  他说:“把乳罩解下来。”

  我说:“拜托。”

  “拜托什么?”

  “这回咱这是敞篷儿的。”

  “敞篷儿的怎么了?”

  “旁边老有大卡车。”

  “大卡车怎么了?”

  “流氓。你秀啊?”

  “嗯想,犯法么秀?”

  我关了DV,欠起上身、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乳罩挂钩,然后扭头望着他,等着他下一个口令。

  “顺出来。”

  我从袖口揪出乳罩,说:“干嘛?你想戴脑袋上冒充飞行员呀?”

  他指指中控台说:“把鞋脱喽,把脚放这儿,拿你乳罩绑上。”

  他超过前边儿一辆同方向大卡车,并远远甩掉。

  “快点儿啊你倒是。”

  我再次心动过速。都说,适当爬楼能锻炼心肌。跟着他,把我十六年缺的心肌强化训练都补上了。

  “有什么的呀?管丫呢。没人认的你。”

  我听话地把鞋脱掉,把光脚翘到中控台上,手里捏着乳罩,心旌摇动。

  从童年起,我们玩儿藏闷儿闷儿玩儿丢手绢,玩儿的是什么?是即将被发现被捉住的那一刻的那种揪心,是肾上腺素加速分泌带来的快感。

  长大了,玩儿出轨、玩儿出墙。偷情玩儿的是什么?无非是加强的心跳,是跟配偶达不到的心律强度。

  光天化日,坐敞篷车里,我默默把脚腕子用乳罩牢牢捆绑,然后摆在风档后面、中控台上面。

  我内心里喜欢粗暴的?我是一个sub?想被陌生人看到我的骚样?不知道。只知道这是我这辈子第二次自己捆绑自己脚腕子。

  第一次是三十一年前一个午后,看完《红色娘子军》,躺床上,回想着吴琼花双臂高高举起被吊绑的样子,心里莫名其妙激动不堪。

  忽然心跳加快,快得晕眩,觉得天旋地转,因为我偷偷解下鞋带攥在手心,因为我想像她那样子。

  当时不会自缚双手,只能自己把双脚绑起来。缩在被窝,偷偷摸摸。脚腕子被绑牢,心却冲上九霄,羞耻地翱翔。

  我喜欢看我的脚、摸我的脚,喜欢红色经典里的捆绑镜头。而捆绑自己的脚给我屈辱的震颤,给我二合一的复杂快感。

  当时已知道这是“不对的”,是不能跟旁人说的。我以为我是世界上唯一有这“毛病”的人。

  一晃三十一年,弹指一挥间。现在我第二次自己绑脚,在一个大坏蛋身边,在河北省某条高速公路上,膀胱里还憋着一大泡热尿。

  他说:“把跳蛋塞里。”

  我说:“人家今儿来那个了。”

  他说:“塞里。”

  他语气完全像个暴君。女人有时候就喜欢身边有个暴君,细心体贴的暴君,嘿嘿。

  我撩起裙子,把内裤裤底往边上扒拉开,拿出那六枚小跳蛋,按顺序一颗一颗塞进下边儿口口。

  伏天上午十点,我下边儿娇软无力、湿漉漉的,一半是汗水,一半是月经。[重申:我真不是王朔~]不锈钢混球没费劲,一个个排着队都进去了。

  他瞥一眼我血染的手指,我把血染的手指塞他嘴里。他吱儿滋儿出声儿嘬,嘬得嘴角全是晦气的经血,他毫不在乎。

  嘬干净了,他说:“接着拍。”

  我屄里夹着六颗不锈钢跳蛋,顺从地拿起DV,拍摄我下肢无助的样子,拍我脚趾的扭曲搅动,心里慌乱不已。

  他一边开车一边说:“把摇控器给我呀你倒是。”

  我把胸花递给他。

  他单手接过,手指放到花蕊上,不怒自威。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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捻搓,我已经不安地扭起屁股,一半是紧张的,一半是尿憋的;一半是期待,一半是难过。

  他忽然残忍地扭动花蕊。六颗小钢球同时在我里边跳起舞来,貌似天真,实际邪恶无比。

  串联钢球的邪恶振荡更加剧了我泌尿系的压力。越来越难受,我开始在副驾座位上不安地蹭着屁股。

  他问:“姐你怎么了?”

  我说:“刚才跟你说了,我想上厕所。”

  他说:“你看这路边儿,哪儿有厕所?”

  我说:“那怎办?我真快憋不住了。”

  他说:“你要尿裤子了?”

  我捂着小肚子,尴尬点头。汗水汹涌泌出,我脑门、脚心、胳肢窝全都湿乎乎的。

  我说:“我真不行了。”

  他说:“好办啊。路边儿解决。”

  我说:“不行。万一来车……”

  他说:“看见又怎么了?”

  我吃惊地看着他。

  他微笑说:“被陌生人看看,也挺刺激的。试试?”

  车还在擦着柏油路面平稳飞驰。我真的已经快到极限了。

  他说:“搓你豆豆。”

  我像个调教成功的电子娃娃,听到指令就执行。我摸到自己肿胀的豆豆,里边的酸痒招得我狠命揉搓了一会儿,但我达不到高潮。

  我说:“不行……我到不了……”

  他忽然又捻了一下摇控器。振荡猛然提升。我像被子弹击中,口口一下漏出好几滴热热尿水。

  我马上就要全盘失控。

  我不想把膀胱撑破,或者搞得失去弹性。反正天高皇帝远,这儿谁也不认识我。我解开捆绑脚腕的乳罩,咬着牙大叫:“给我停车!!”

  车子终于停了,停靠在路肩。

  此刻我的视野已经模糊。我关了DV放下,鬼哭狼嚎:“蛋蛋~”

  他关了跳蛋震动。我拽出那串不锈钢珠,扔中控台上。

  大珠子沾满我的分泌物和经血,湿淋淋的,在太阳照射下放着耀眼的贼光。

  打开车门,四下里一片寂静。车真停下,我反而动摇了。我说:“我我我在车里;…行么?”

  他说:“在车里?你怎么尿?你尿得出来么?”

  我说:“我~我蹲车座上,你那什么,你有塑料袋儿么?”

  他平静地说:“没有。”

  “见死不救啊你?”

  “哎呀行了,走,我陪你。”

  他陪我下车,来到车尾。路上还真的没过往车辆。他站路肩,对着高速外头,掏出山药就滋,哗啦哗啦。

  我撩起裙子,褪下内裤,蹲他旁边儿,可还是紧张、太紧张,他都完事儿了,我愣是一滴都放不出来。

  这会儿我里边儿快胀死了。

  他说:“行行我知道了,你憋得还不厉害。走,上车吧,咱继续开路伊妈斯。”

  我说:“别!我快炸了。”

  他说:“那你倒是尿啊。放出来。”

  我痛苦地说:“有没有别的办法呀?我真的尿不出来。”

  肚子疼得我直哆嗦。

  他蹲下来,搂住我肩膀说:“洗脑教育啊我就肏它妈!把人搞成这样!一大活人眼瞅要叫尿憋死。放出来!放!有什么呀?我这儿陪着你呢。”

  我真快疼死了,可我还是怕。我觉得当街撒尿很丑、当街撒尿不检点、正经女人不该这样。我怕丢面子。我怕出丑。我怕这怕那……我像一头绝望困兽,眼前看到一只硕大的肥胖的半透明气球,里面被灌满尿水。沉甸甸的,马上就要爆破。

  无法超越的羞耻和泌尿系的剧痛让我濒临崩溃。泪块儿在眼眶里旋转、积累。我仰头,试图不让它们掉下来。

  忽然,他猛劲儿一按我肚子。尿道口儿口儿一热。先是两滴。然后五滴。然后红色汹涌,失控决堤。

  他一边按我小肚子一边说:“来,骚货,都放出来。放出来……”

  我呻吟着、哆嗦着抽泣呜咽,低头看我两腿之间亮红的一滩带经血的热尿。

  我说:“别按了。”

  他说:“你还有。”

  他继续挤压我小肚子。膀胱被他弄得酸酸的。一股又一股烫烫的尿水悲愤涌出。

  他说:“我见过一次大象撒尿,站那儿哗哗三十斤。现在丫劈克不过你。”

  我噗嗤一下破涕为笑。鼻孔冒出一大鼻涕泡,晶莹透明,色彩斑澜。身子一颠。眼眶一窄。这一颠一窄,眼泪终于掉出眼眶。

  他做着夸张的面部表情,在我旁边说:“还有啊?姐姐你到底憋了多少啊?”

  我一边尿,一边哭,一边笑。尿线被颠散,在阳光下乱晃。

  他说:“看那儿,喝上‘红汤’了嘿。”

  我低头看前边,尿液聚积处。一只渴坏了的小虫爬过来,在美美地喝月经尿。

  大坏蛋的手绕到我屁股后边,手指坏坏摸我软屁眼。我更加收缩逼尿肌和整个盆腔肌群,更多尿液被“吱吱”逼出。

  地面尿“湖”的面积在不断扩大。刚才那只小虫挪腿儿慢了,被淹,在我尿里挣扎。

  满足饥渴的东东,泛滥也呛人。

  我看见热热的尿液归还大地,听到鸟在飞翔,心在害羞地歌唱。

  [a8注:在国外镀金时有幸得到两位意大利心理学家的指点,他们主攻羞耻心理学~~]尿水滋到滚烫的柏油路上。独特的尿骚气在我和大坏蛋鼻子下面蒸腾。

  我难为情地说:“真够骚的。”

  他陶醉地闻着,说:“嗯~骚才香呢。”

  我一边撒一边小声说:“嗯……好舒服!”

  他说:“来,都给我放出来!”

  甜腻的呞咶[shi1-shi1]声。耀眼的阳光下,我蹲在高速公路边儿上,露着大白屁股,尽情挥洒、公然小便。

  大坏蛋蹲我旁边,一手按摩我肚子,一手按摩我屁眼。我蹲在阳光下,像条母狗一样让他摸。

  我的注意力从没这么强烈地集中在泌尿系。积存已久之后的释放太舒服了!用语言难以描述。

  快了、快了,马上就尿完了。尿了9/10了都,偏偏一辆集装箱大货车飞奔而来、呼啸而过。

  车速很快,我被气浪顶得一摘歪。不知那司机看见了什么,但我听见一声刺耳的喇叭。

  是为我庆贺替我高兴?还是竖起中指的声波形式?

  尿流中断。等大货车跑远,我继续释放、释放。

  我超越了我自己,给自己松了绑。松开了道德紧箍咒、松驰了神经、松驰了尿道口、也松驰了一颗淫荡的心。

  尿完,我俩重新上车,继续赶路。

  他说:“哎呀真可惜。”

  “可惜什么?别说半截话。”

  “刚才姐姐公路放尿那段儿要拍下来搁网上嘿……”

  我给他一拳。

  车子一歪。他赶紧调正,说:“殴打驾驶员可重罪啊。”

  我改成伸手挠他敏感部位。他在驾驶座位上大笑着,脸上肌肉五官挤到一起。

  他反击了,出手捅我胳肢窝。我比他怕痒,嘴巴张到最大,身体缩到最小,汗液狂分泌。

  我俩就这样互相击打着、咯吱着、尖叫着、疯笑着。高速路上,敞篷车摇摇晃晃,一路张扬。

  今天我们在此欢笑。明儿个就成森森白骨。开出五十公里,他减速,从前面出口掰出去,把车缓缓开进一片小树林。树林里草地软软,十分密实。

  我看看后头。没车跟踪。前后左右一人没有,静悄悄的,只有知了在叫。

  他说:“吴妈我困了。”

  我说:“换我开。你歇会儿。”

  他说:“不,我要和你困觉。”

  他停了车,喝口水,扭过头,专心凝神望着我。

  我说:“说好了,纯睡觉啊,不干别的。”

  他下了车,朝我走过来,说:“不干别的那是我么?”

  我说:“不行不行。我来了身上。”

  他把我拉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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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摸我奶子:“没有不行。”

  我说:“真不行。”

  他把我按倒在草地上,手伸到下边,撩起我裙子:“怎不行?”

  “脏~~”

  “我不怕。”

  他一边亲我,一边粗野揉搓我血屄。

  我嘴里拒绝着,屁股却朝他一挺一挺的。

  他揉捻我豆豆,说:“瞧你豆豆胀得~”

  我说:“我每月倒霉,下边儿都特敏感。”

  “你没羞~”

  “去~”

  “你骚。”

  “你坏~”

  我的身体还真没出息,被他揉出很多水水,搞得整个外阴都黏黏的。

  知了在树上拼了命振翅,翅膀快磨碎了都。

  “你是什么?”

  “我是你的小骚货。”

  他把跳蛋蘸着我的血和黏液顶进我屁眼。

  我低声说:“嗯,玩儿玩儿后头吧。前头真不行。”

  他把我扒光,说:“永远别再跟我说‘不行’俩字儿!”

  他把手指伸进我阴道。

  我问:“坏蛋你干嘛呢?”

  “手淫你血屄呢。”

  “喜欢么?”

  “嗯。你呢?”

  “我也喜欢。”

  我听见我下边被他指奸出咕叽咕叽的淫声。

  我问:“里头特湿吧?”

  “嗯,你听这声儿。”

  “今儿第一天。明儿才多呢。”

  “玩儿过血染的风采么?”

  “没。这些年AA拢共才那么几次。”

  我望着他英俊的脸。他后面是密密的树枝。树枝空隙透出蓝天。

  我向他挺起屁股,迎合他。他扭动胸花[跳蛋摇控器]。跳蛋在我直肠里肆意振荡。

  “骚货,出声儿!”

  我松开嘴唇,发出一小声呻吟。

  “大点儿声!挨肏就得有个挨肏的样子。”

  我放开喉咙,让声带随意舒张闭合,发出不同音色的呻吟。

  他兴奋起来,手上加力。我来着月经,被他手淫,肛门里夹着一串儿震动的不锈钢珠子。

  我闭上眼睛,躺在草地上,任他弄。

  他说:“我摸着你肠子里的跳蛋了。”

  “是么?什么感觉?”

  “赶明儿你戴上皮手套买一串儿糖葫芦摸摸就知道了。”

  “你们一起欺负我~”

  “被欺负得舒服么?”

  “你就坏吧你~”

  “那是。我不会别的,就会犯坏。”

  “流氓~”

  “又叫我小名儿。”

  “你就流吧你。想怎么搞怎么搞吧你变态你~”

  我像一条上了岸的肉感大鲶鱼,白白的,在草地上被按住,不停地打挺。

  他说:“我要肏死你。”

  “哦~肏吧~”

  下边咕叽咕叽的声音越来越响亮,快感越来越强。

  脏话刺激着对方,也刺激着自己。

  我是发淫的疯马,冲向高高的悬崖。我一边胡乱说着脏话,一边抽着自己的屁股,给自己鼓劲儿。

  我是油田烈焰,自己燃烧,还不断给自己添燃料。火越烧越猛,不可救药。

  “我要肏碎了你。”

  “嗯!肏吧!”

  “我肏你哪儿?”

  “屄。”

  “骚屄眼子。”

  “对,血骚屄。”

  “坏了!来人了!”

  草地上的大鲶鱼猛一激灵,高高挺起屁股,僵住不动,浑身微微颤抖,下边分泌出更多黏液。

  鲶鱼的眼睛失去光彩,嘴张大大,口水清清,缓缓流出,拉着丝淌到草地上。

  惊吓让鲶鱼失控、让鲶鱼高潮了。

  我高潮还没消退,他就脱光衣服,掰开我两条大腿,英气逼人。

  我警惕地扭头看四周,问他:“谁来了?”

  他一边盯着我的眼睛一边插入:“来一光头大流氓。”

  “你又骗我~”

  阴茎极顺畅就进来了。我的经血和刚才的黏液很好地润滑了我的下流腔道。

  他狠狠插着我。经期超敏感的阴道壁被他摩擦着,超柔软的开了口的子宫颈被他凶狠顶撞。

  我感到裹着血的黏液已经流到我屁股蛋上,可能已经流到了草地上。

  他忽然停住。

  我说:“想射就射吧,没关系的。”

  他抽出阴茎。我再看四周,还是没动静啊。

  我问:“怎么?累了?”

  他把跳蛋从我屁眼揪出来,然后扒开我阴道口儿要往里塞。

  我赶紧欠起上身往下看。跳蛋上面粘了肠子里的脏东西。

  我说:“停!这可真不行。”

  他抬头不满地望着我,说:“又‘不行’?”

  我说:“我有一更好的主意。”

  “说。”

  “你趴过去。”

  他听话地趴过去,向我暴露出光屁股。

  我说:“屁股扒开。”

  他扒开自己屁股。

  “使劲儿扒,扒着啊。”

  他再用力,对我更加充分暴露出肛门。

  我伸出舌头,舔他肛门,舔湿舔滑,然后把粘了我便便的跳蛋塞进他屁眼。

  他扭动屁股,呻吟着。我摸到他的阴茎更加硬挺。

  我塞完,对他敞开大腿。他把阴茎塞进我屁眼,一边凌辱我后头,一边指奸我前头。

  我扭动胸花花蕊。只见他猛一哆嗦。我觉得很有趣,摇控器关了又开、关了又开,花蕊快被我拧掉了。

  他不断哆嗦着,夹着一大串钢珠奸我肏我。我被他奸淫,同时摇控他直肠里的玩具。

  现在他也能体会震颤钢珠的乐趣了。

  我困惑:到底谁肏谁?莫非“肏”就是互相侮辱?是打网球?是对攻?

  白热化的瞬间,俩人都冲到往前截杀短球。球路越来越短,对抽频率越来越快,直到肉眼看不清。

  跳蛋塞他屁眼。他在肏我直肠。他差不多能sympathize我,我能sympathize他。多神奇!

  苍天在上,草地为床,一公一母两条亡命的丧家犬有汗尽情流。

  他一边肏我一边说:“骚货!我把你屎肏出来!”

  我说:“嗯!好……来~~使劲儿……”

  我把花蕊扭向“MAX”。他大声嚎叫着、绝望地哭喊着,热精射我肠子里了。

  还没射完就闭上眼睛,直到射完还没睁开。他就趴我身上,闭着眼睛安安静静趴着。

  我喘息着,咂摸着,回味着,虽然没醉,但不愿醒来。

  信不信由你,肏有“回甘”。[a8注:“回甘”,品茶术语,指略苦的茶喝下去之后舌尖返出一丝淡淡甘甜~]我把“睡美男”轻轻放倒,搂着他,品味回甘。

  刚下场的一对拳击手在草地上喘息。

  草坪被夏日高温蒸发出香喷喷的香气。在这香气里,我也有点儿昏昏欲睡,睁不开眼睛。

  知了的振翅声仍然声嘶力竭,听上去却好像越来越远了……迷迷蒙蒙中,感到滑腻的精液从我肛门缓缓往外渗漏。

  我猛然惊醒,吓出一身汗。两条丧家犬居然在路边草地上睡着了。[其实可能我也就打了两分钟的盹儿~]男拳击手趴女拳击手身边的草地上,人事不省。女拳击手警惕地翘起脑袋观望四周。

  附近没有人迹,没有车辆。远处高速公路上,偶尔有车嗖一下掠过,跟飞机似的。之后就恢复死一般的寂静。

  我明白,越是看上去安详的景色,越可能埋藏危机。可我现在看不出危机潜伏在哪儿,所以我焦虑。

  没有前兆地,天忽然就阴上来。乌云密布。

  不安的兔子耸着小鼻子,支起耳朵,睁大眼睛,惊慌失措。已嗅到雷雨的气息。凭直觉,这场雨来头不善。

  赶紧把他叫起来,拉出跳蛋,擦干净收好。

  他一边把车钥匙交给我,一边摇摇晃晃奔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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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座走去,上车倒头就睡[他根本就没醒]。刚才太疯狂了。

  我开车。他在后座呼呼大睡。我暗想:以后不能再那么放纵了。

  路上车很少。加了蓬,没了风,车里闷热难当。我打开冷气。

  一边开一边回想刚才的激情游戏,想他那条粗壮的大阴茎在我屄屄和肛门里边顶撞的充实感。那刺激叫人疯狂。

  想着想着就很冲动,一边开车一边把右手伸进裙子里边,手指从侧面探进内裤。

  上车前刚擦干的屄屄又湿润了。汽车引擎的震动强化了我的快感。

  微电流带着快感在我体内到处乱窜,从子宫到阴蒂,从指尖到脚尖。我又开始出汗了。

  我脱了鞋,踏油门,我要彻底放松,不要任何约束羁绊。

  一辆警车超过我。开车的警察在超车瞬间扭头看我。他长得挺英俊的。

  那警车很快跑远。

  我开始浮想联翩。我幻想那警车拦下我,警车也停下,走出一个男警察,手持黑警棍,一身黑警服,十分精神、干练。

  他对我说,“你超速了。下车。”

  我乖乖下车,举着双手。

  仔细看他脸,非常英俊好看。这是一个漂亮帅气的小伙子。

  他对我说,“转过去,两脚分开,两手放在头顶上。例行检查。”

  我照办。警察蹲我身后,开始仔细摸弄我的双脚、小腿、大腿。

  他说,“我得好好检查检查。”

  他一边说一边在我的屁股上乱摸一气。感觉痒痒的,怪怪的。我很喜欢男人大手的力度。

  天热,我穿的衣裙很单薄。

  我只穿了一条大红色吊带裙,带子细细的,挂在肩上,随时可能掉落。

  随着警察抚摸的大手,我微微扭动屁股,并口齿含混地发出轻轻的舒服的呻吟。

  我一边开着车、一边手淫。

  我诱惑那警察。他从腰间取下手铐,把我胳膊拢到后背、双手铐在背后。

  我说:“我错了,你准备怎么惩罚我?”

  警察并不答话,低头撩起我的裙子,把下摆尽量向上拉,直到把我裙子包套在我头上。我的脸被我自己的裙子包起来了。

  警察扒掉我的裤衩。现在,我双手被铐在身后,从胸到头蒙着我的红裙子,下身赤裸,站在空旷的高速路边。

  一辆又一辆陌生的车呼啸而过。众司机都能看到这怪诞的街头色情剧。

  警察贪婪地摸着我的身体,我响应地微微扭动腰肢。

  警察左手手指刮我阴毛,右手大把抓摸我屁股蛋。他用力抬起我一条腿,尽量向上抬,直到我脚后跟搭在他肩膀上。

  至此,饿的阴部就完全暴露给了这个穿警服的帅哥。

  他一边摸我外阴一边问:“你叫什么?”

  我在裙子里说:“叫我骚屄,流血的骚屄。”

  他说:“骚屄,现在我要检查你屁眼。使劲往外拉,把你屁眼努出来。”

  我问:“为什么?”

  他说:“别废话,快努。”

  我听话地把肛门尽量努出去,像要拉臭。

  我感到他的手使劲扒开我屁股蛋,手指开始摸我努出的粉红色肛门嫩肉。

  我那儿特敏感,受了刺激,猛一缩,他的手指就自然而然跟进来了,没费劲已经插进来。看来是老泡儿,虐肛有经验。

  他说:“骚货,你屁眼里怎么这么滑溜溜的啊?里面是什么啊?”

  我扭着屁股说:“是~~是大肠油。”

  他说:“放屁!是精液。你刚刚挨了肏!还叫人肏的屁眼,对不对?”

  我点着头说:“嗯,对。”

  借着我肠子里的大坏蛋刚射的精液,他粗壮的大手指已经尽根进来了,在我直肠里肆虐,咕叽咕叽咕,咕叽咕叽咕。

  我很难压抑自己的呻吟。我放开喉咙,像母狗一样,微微喘息、呻吟。

  他掏出肉枪,在我屄口上来回蹭。我发出一连串断断续续的单音节声音:“嗯……晤……啊……”

  他已调戏出足够的水儿水儿,于是用力扒开我屄屄,猛一用力,肏进来了。我惊声尖叫。

  警察开始狂肏我的肉屄。

  我感到肉屄深处开始骚痒起来,里边像是被什么细微的东西挠着,恰如眼皮上有很多滑动的小水珠、小蚂蚁,酸痒不堪。

  我毕竟是一个成熟女人,一个健康女人,虽然以前荒得厉害,但最近受到这么多刺激和启发,体内有什么东西像大蛇一样昂然抬头,体内欲火是燎原之火,是森林大火,呼呼地燃烧,顺风席卷全身,势不可挡。

  那警察还在猛力地抽插我的肉屄。我被捅得浑身舒服。

  旁边每过一辆车,都加剧我的心惊肉跳、脸红耳热。

  警察的大鸡巴在我阴道里快速戳插搅动,速度越来越快,我发出来自心底的嗯啊声。

  下边更加酸痒起来。痒分两种。一种痒是表面的,挠挠就好,立马不痒。一种痒是深层的,越挠越痒。我现在的痒就属于后者。

  警察忽然拔出湿淋淋的大鸡巴,把我身体转过去,把我上身按到警车前机盖上。我脑袋被裙子蒙着,双手在后背被紧紧铐住,屁股和大腿光着。警察站我身后,分开我的屁股蛋,扒开我粉嫩的肛门,噗地用力顶进来。我的屁股剧烈扭动,整个人被肏得癫狂起来。

  那警察肏疯了,抽插动作频率之快,简直空前绝后。我的屁股也随着一阵阵狂涛般的抽搐上下摆动,全身不停地猛烈颤抖。

  我揉搓自己豆豆的动作越来越重,频率越来越快。我知道我快到了。可我舍不得。我想尽量延长到之前这种美妙的感觉。

  警察把我按倒在地上。地面热得发烫。我还是什么都看不见,只感到他强壮有力的大手指开始揉弄我阴蒂。

  豆豆娇嫩,哪堪蹂躏~我试图大叫,但他立刻捂住我的嘴。我挣扎。他坚持。我拼命挣扎。他镇定地捂着我嘴、波澜不惊地肏我直肠、掐我阴蒂。

  我上边儿发不出声音,下边儿经血泛滥。

  我知道我的身体不该做出反应,可肉体有肉体的准则和条件反射模式,肉体背叛了我,巫自做出了不该做出的反应。

  我的生殖器湿润了,湿了呱哒了。我知道,我知道,除了排出了更多经血,还排出了兴奋的粘液。

  警察的手摸到了我的兴奋。他的手指粗野蛮横地插进了我不争气的流口水的屄。

  我被铐着、头被蒙着、肛被插着、豆豆被掐着、屄被手指奸淫着咕叽咕叽狠狠肏着。我发自肺腑、哀号出声~警察更使劲指奸我。忽然,我正在舒服的关头,他抽出手指,然后我感到他在把一个大凉硬家伙塞进我的滑润的屄屄。

  我立刻感到里边被填塞得满满的。那东西很长很粗,胀得我里边舒服极了。

  我明白了,是那条黑色警棍。他开始抽插,我的血水淫水被警棍带出,淌到外阴,淌到屁眼,流得到处都是。

  警棍头儿顶到了我屄屄里边一个奇怪的部位,好像在挺靠里边的一个地方。麻酥酥的感觉一波一波地袭来,我的粘液就如潮涌,想止都止不住。

  我就那样被警棍干着。警察蹂躏我乳房,强迫我嘬他坚挺的大鸡巴。我张开嘴,吞入那大鸡巴。"他咝地呻吟一下,接着就开始运动骨盆,掰着我脸肏我热嘴和嗓子。

  他按动警棍上的一个按钮,警棍立刻在我阴道震动起来,把我骚屄振荡得欲死欲仙。

  他鼓捣我,半强暴的搞我一阵晕眩。我开着车、高潮了。我high了[达到了“高”的状态,也就是K粉儿讲的“飘”]。

  至今坚信,高潮的瞬间感受跟致幻剂所能诱出的“高”的状态很接近。]在潮头,我的脚下意识绷紧,油门已经踩到最底,而我并没意识到。越快越不觉得快。

  经过这轮狂涛强暴之后,我趴地上,享受高潮后的余韵、日落前的温暖。

  大坏蛋忽然醒过来,躺后座问我:“现在车速多少?”

  我从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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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中惊醒,回过神来,一看时速表:238公里。我赶紧收油减速。

  他问:“你没事儿吧?”

  我强迫自己平稳呼吸,回答说:“没事儿、没事儿。”

  他问:“想给这大水舀子爆表?” [“爆表”:把车子开到极限速度,开到时速表的指针冲出最高限——a8注]我满面通红,说:“没、没。”

  他坐起来,睡眼惺忪说:“开快车的女人在床上都特骚。”

  我擦擦额头上的汗水说:“流氓你真坏,睁开眼就说坏话。”

  他回头看看后玻璃,对我说:“哎你怎出这么多汗呀?瞧瞧你这脖子上、脑门上,都是汗……”

  是呀,车里开着冷气,我怎会这么热?他一定想不到答案。

  他真想不到么?他那么流……他再次回头看看后玻璃,然后掏出手机开始拨号。

  通了。我听到他对手机那头说:“我!给我查一车牌子,京x-xxxxx” [具体牌照隐去~]我看后视镜,这才注意到一辆大货车一直紧紧咬着我们的车,车牌号是京x-xxxxx~他等了一会儿,然后我听见他说:“什么?!肉联厂的?!肏!!”

  我听了之后,心头立刻一紧!我看后视镜,这才注意到一辆大货车一直紧紧咬着我们的车,正是他报的车牌号。

  他等了一会儿,然后我听见他说:“什么?肏!!”

  他挂了电话,皱紧眉头。我问:“怎么了?”

  他反问我:“你把咱路线告诉你老公了?”

  “没有啊。怎么会?我手机都没敢开呀。到底怎么了?”

  “后边那车是肉联厂的。”

  我听了,像挨了一铁棍,心头一紧!_我赶紧大油轰车拼命提速,试图甩掉后面那车。可是没用。不管我怎么超车怎么加速,却始终甩不掉那辆可怕的大货。

  我单手掏出手机看。手机关着。

  我说:“我根本没用过手机,也没打过公用电话。我老公怎么知道的?”

  他说:“我正要问你。”

  我说:“我根本没离开过你。不可能是我告诉他的呀。我费多大劲才从家越狱出来,我为什么要通报啊?”

  他一边回头看,一边自言自语:“肏!这不活见鬼么?”

  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他每一条担心都是我最怕的。当时的情况根本来不及换他来开。我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开。

  他一边回头看那大车,一边问我:“你老公会开车么?” 我一边开车一边点头,眼睛慌乱地扫后视镜,心神不定。后头那辆邪恶大货始终咬着我开。

  我神经质地跟自己叨唠:“他怎么知道的?太邪门儿了。他要抓我回家?还是要撞死我?他说过他恨奸夫淫妇……”

  我眼神慌乱,看看前头路面、看看后视镜。

  风档上突然出现几十个雨点。

  我说:“掉点儿了。这回咱真要坐大水舀子里了。”

  他按了一个按钮。从后座升出一个软蓬子来。自动走走走,到了风档“咔哒”一声咬合。这破车还挺先进。

  这车防水不错。在车里看外边就像看电影,像看水族馆,外边儿湿淋淋的,好像跟我没关系。

  雨很快下大了。雨点儿砸软蓬子上,怦怦怦怦,砸得人心烦意乱。

  车外的雨水顺玻璃往下爬,光影效果诡异。我打开刮水器,眼睛继续紧张地瞟后视镜。

  后边那辆大车还死死跟着我们。

  黑云压眉,一场豪雨转眼就砸到挡风玻璃上。

  他问:“你到底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

  “怎么打算的?”

  “没什么打算啊~~就想出来散散心,然后回去跟他谈谈。”

  “谈什么?”

  “离婚啊。我不想再像以前那么行尸走肉了。”

  “你终于想通了。”

  “你让我全醒过来了。可我没想到事情会这样……”

  那大车跟我之间的距离好像越来越近了。我的心揪到嗓子眼儿。大坏蛋回头看,怒目圆睁,喘着粗气。

  转眼间,雨就改瓢泼了。大得什么都看不见。车外只见一大团白色水雾。我心慌慌。

  风档外在快速变暗,能见度只有二十米左右。我打开大灯。

  雨水忽然没了大半个车轮。我明显感到水的阻力。车速立刻慢下来。按说高速路面不会有这么深的积水啊!邪门~大坏蛋安慰我说:“别慌,开你的。”

  我的手心出了好多汗,抓方向盘像攥水里的鱼,滑滑的,吃力。

  他说:“千万别熄火。熄火可就完蛋肏了。”

  是啊,熄火我们就完了。我心跳骤然加快,血压直线飙升,太阳穴跟着嘣嘣嘣,超高的颅压让我脑袋又疼又晕。

  忽然风档上的雨水变成鲜红色,像老天在朝我狠狠泼血。

  我一惊,刮水器赶紧改成最快档。那也无济于事。除了红色以外,什么都看不见。

  一片血红迷蒙了我的双眼。

  心提到舌头根。大坏蛋和我谁都不说话。

  听说过酸雨,可没见过血雨。后面要刮腥风么?

  风档红色变淡,雨水恢复透明。

  喀喳一下,风档上的雨水没了。来得快去得快。

  我们冲出了雨区。天晴了。只剩下刮水器在神经质地嘎吱嘎吱摆动,擦着风档。

  能看见车外情况了。道路是干的,根本没有水。

  再看后车窗,那辆可怕的大车不见了。我们的身后被一团黑黑的水雾严严实实笼罩。

  “刚才啥玩意儿?”

  “不知道。真他娘瘆得慌。”

  “我能停车么?”

  “停吧。”

  我靠边停车,一身虚汗。看看四周,阳光灿烂。空旷的高速路上一车没有,田野躺在高速路两边,被阳光狠肏。

  大坏蛋下车,查看汽车外观。

  我问:“还有血么?”

  “没了。”

  他走过来跟我换座位。

  我两腿像糟面条,起身很吃力,一点儿劲儿都使不上。

  他灭了大灯,给油走车。

  跑出五公里左右,始终没看见后头那大车跟上来。

  看见一大牌子,上有刀叉之类符号。他掰进去,洗车、加油。

  服务区里停着三十多辆大货车和三十多辆小车我回头看着来的方向,看服务区的进口。貌似正常,一片祥和。

  进商品部大厅,买了一包卫生巾,进洗手间换上。血量增多了。

  出来以后走进餐厅的大玻璃门。

  玻璃门旁边站着俩姑娘,打扮得如花似玉,可那眼角、那眼神、那小腰,一看就不是正经人。

  餐厅里熙熙攘攘,嘈杂不堪。我跟大坏蛋在餐厅胡乱吃点儿烤肠、盒饭。

  他一边吃一边跟我说黄色笑话,试图让我放松,我心不在焉,眼睛朝着玻璃外头、扫瞄服务区大院子。

  那辆可怕的大货车始终没进来。

  我低头吃盒饭。

  刚吃一口,忽然听见大坏蛋悄声说了声“肏”。

  我赶紧抬头,看见一辆警车开进服务区,偏偏停在我们的车旁边。

  车上下来一个身穿警服的胖警察,围着“大水舀子”转了一圈儿,一边转一边摸出对讲机,嘀咕着什么。

  我顿时紧张起来,问大坏蛋:“怎办?”

  大坏蛋他镇定自若地继续吃着盒饭,平静地说:“别慌。别动。”

  我的眼睛睁到最大,心跳达到峰值。高明骏唱《那种心跳的感觉》的时候一定不知道心跳还能这样令人窒息。

  他悄然无声起身离开我,走向那两个姑娘,拿出一迭钞票,对她们指着外头那个胖警察,低声耳语了些什么。

  那两个姑娘接过钞票,数了数,无所谓地笑着推门出去。

  大坏蛋回到我身边,冲我邪恶一笑,拉起我往那头的空调柜机前挤过去。

  那儿人多。很多人都聚集在风口下乘凉。我俩站在人
群中,眼睛死死盯住院子里的警察。

  院子里,两个姑娘径直朝那胖警察走过去,一个过去摸他屁股,一个过去拍他肩膀,朝他笑着,妩媚极了。

  胖警察一愣。两个姑娘趴在他耳边说些什么,还回身指指我们所在的玻璃餐厅。

  我浑身的细胞都站起来了。她们会反水么?

  那胖警察满腹狐疑,把对讲机挂在肩膀扣带上,跟那两个姑娘朝餐厅走过来。

  他晃晃悠悠,体型健硕硬朗,很像PB里的Bellick,十足一个武装起来的恶霸我的心跳嘣噔嘣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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