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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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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天愤天淫魔阴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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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穴内膣壁已翻天覆地,皱伸急剧,重重的刮磨阴魔司徒平龟头,传入的酸软麻痹的感觉,也不比无相法身逊色,只是起动五行法身,颇为吃力。不用激烈动作,只在静中感应性趣,更觉透体抒怀。虽无虎狼牝马的激烈小点刺激,却较软柔舒适,另有性趣,各领风骚。可惜要为丹田的阴精归主而分神,托送着那双木瓜尖上的乳蒂,塞入口内,用先天玄阳真气啜出少女初乳,扯动寒萼体内真气,把导入丹田与阴精混合的初乳,经花芯纳回窍穴。

  阴魔司徒平贪图享受,也不液化法身为寒萼隔离神光,只疏导寒萼那离体的阴精,保魂护魄。寒萼此刻快感像爆炸般的在全身乱窜,被含啜住的乳蒂,替胸口扯来一把大火在炽烈燃烧,穴内部的那份栗动,更是难以按奈自主。混身一阵颤抖,快感随着阴精,一波比一波强,自阴户向全身袭散开来,带着令人酥酸的电流传遍了每个细胞,更像是一股排山倒海的巨浪,把她的身体抛向高空随即又摔落,让她忍不住,几近呐喊似的呻吟起来。

  猛见一团紫气,引着九朵金花,飞舞而下。一团冷气直透心脾,由上而下,恰似当头泼下万斛寒泉。寒萼心里一凉,顿时欲念冰消,只是身子虚飘飘的,四面都是奇黑。阴魔保存了寒萼後,先天法体静悄悄的离去,留下玄牝珠主持司徒平躯壳,阴魔的原体的无相法身转到霞儿所在的雁湖去了。

  在雁湖上,霞儿也不敢泄露阴魔的玄虚,只与英琼、若兰用手写作通话,怕妖鲧听了过去,而那妖鲧却是潜伏下了,不再有乐声飘扬。直到了第七日七天过去,才听得乐声又起,先是音韵悠扬,令人听了心旷神怡,从未曾听过,忽起了高亢之音,湖底乐声发动,八音齐奏,声如驾凤和鸣,铿锵娱耳。霞儿知道顷刻便有一场恶斗,将手一指,飞剑光层越发紧密。英琼忙向光层以外寻一高崖隐秘之处藏好,准备待机而动,若兰却藏在霞儿身後。到了亥时将近,忽然一声巨响,狂风大作,三根水柱粗约半亩方圆,倏地直冲起来,矗立湖心烟霞之中,俱是里外通红透明,晶光莹彻,映着剑光彩影,越觉入目生辉,透明赤晶。

  忽然起了一声怪响,妖云中火光一亮,飞起一个其大无匹的妖物。这东西更是生得长大吓人。人首狮面,鱼背熊身,一颗头有十丈大小,向上昂起。背上生着又阔又长的双翼,翼的两端平伸开来,约有十四五丈长短。自头以下,越往下越觉粗大。身上乌鳞闪闪,直发亮光,每片大约数尺,不时翕张。那东西挺立湖中,只能看到它大如岗岳的腹部,由湖面到红壑底,也有七八十丈。其凶恶长大,约有百十丈长短,身於和一座小山相似,越到下面,越显粗大。股际还生着四条长爪。自股以下,突然收小,露出长约数丈,由租而细,形如穿山甲的一条扁尾。

  怪吼一声,将口一张,一颗碧绿晶莹、朗若明星的珠子,随着一团彩烟飞将出来。初出时小才数寸,转瞬间大如栲栳,流光四射,直朝顶上光层飞去。阴魔等的就是它的元珠离体,先天法体把那粒栲栳大的光华,包在金光网围中,任它左冲右突,总是难越雷池半步。九口天龙伏魔剑光幕上便放出无量霞光异彩,紧紧往下压定,将那珠裹住。

  倏地厉声怪吼,妖鲧是忿恨到了极处,舍死来拼,趁上面光层裹住元珠,湖面有了空隙,将烟雾中裹着的一个大如山岳的怪头,两眼发出丈许方圆两道绿光,张着血盆一般大口,朝霞儿面前飞到。霞儿先因妖鲧重视那粒元珠胜如生命,决不会弃珠而逃,所以才将九口天龙剑将珠裹定,没料到妖鲧却乘隙变化出原形伤人,只得左肩摇处将自己的两口飞剑发将出一道金光,一道红光飞去。若兰藏在霞儿身後,暗取丙灵梭,先将光华掩去,然後朝妖鲧两眼打去。猛地眼前又是几道红光一亮,妖鲧两只眼睛被丙灵梭双双打中。红光亮处,碧光一闪不见,怪叫声中,妖鲧风卷残云般直往湖中退去。

  接着湖底乐声大作,千百种怪声也同时呼啸起来。有的声如儿啼,非常凄厉;有的咆哮如雷,震动山谷,无数根大小水柱朝上飞起,哔哔连声。日前所见各种奇形怪状的妖物,一齐张牙舞爪,飞扑上来。

  禹鼎自灵珠被阴魔窃去後,兽群就像瘫痪,妖鲧虽尽全力把兽群驱动上来,却过不了阴魔阻截。又听湖底惊天动地一声悲鸣怪吼,一团烟云中飞起那狼首象鼻的妖物。胸前一只独爪,托定一个大有二尺、是鼎非鼎的东西,金光四射。大小妖物,齐朝鼎妖身旁拥来。鼎妖受灵珠播弄,朝着霞儿怪啸一声,将爪中宝鼎朝飞剑光层打去。立时鼎上乐声变成金鼓交鸣的杀伐之音,湖中也化起一团极浓烟雾,粗约半亩方圆,矗立湖心烟霞之中,越胀越大,彷佛一座烟山。

  霞儿未容宝鼎与飞剑光层接触,从法宝囊内取出优昙大师预赐的一道灵符,交与身後若兰,连同一口先天五行真气喷出。立时化成一座霞光万道、高约百丈的光幢,将若兰全身罩住。若兰在光霞围绕拥护之下,比电还疾,仗着优昙大师灵符妙用,将宝鼎接到手中,再回身飞到原来岩石上面,将鼎抱在怀里,膝打坐,默用玄功。

  同时,那狼首象鼻、似龙非龙的东西,率了湖中千百奇形怪状的妖物,也齐声怪吼,蜂拥一般从鼎後面追来,围在光层外面,不住张牙舞爪,怪啸狂吼。这些妖怪的眼睛,虽是闪闪放光,千形百态,却因阴魔收去了鼎中彩珠,少却元灵,虽是闪闪放光,千形百态,却都是像嵌就的宝玉明珠,并不流转。不止目光呆滞,而且行动如一,一个个昂头舒爪,千百种怪啸狂号,飞舞攫拿,向。若兰存身之处扑去,怪声大作,怪影飞翔,如同狂潮惊飞,甚是骚乱,一片乌烟瘴气。

  若兰仗有光霞护身,也不去理它。

  耳听波涛之声如同山崩海啸,石破天惊,起自湖底。接着湖底一道白气,早如白虹贯日一般升起,冲击那紧紧裹定元珠的九口天龙伏魔剑,默运玄功去收那元珠。谁知飞剑光网之内,还有阴魔的先天法身,密得没有一丝缝隙,一任它用尽精神气力,那粒栲栳大的光华,在金光包围之中,左冲右突,休想逃出。妖鲧这才着急起来,把心一横,震天价怪吼一声,整个身躯忽然裂散,从躯壳内飞起它数千年苦功修炼的元神,虽然小才数尺,竟与原形一般无二,周身发出万道红光,张牙舞爪,直朝飞剑光网猛扑,作孤注一掷。

  英琼匿伏一旁,就是等它元神离体,一道紫色长虹已经从天而下。以英琼的修为,还未足以驾驭紫郢剑诛杀数千年道行的妖鲧。阴魔发动先天真气,助长剑中元灵,发挥出紫郢剑的高度威力,冲入光网之中,似金龙掉首,搅散红光。妖鲧震天价怪吼一声,整个元神忽然裂散,那颗怪头虽被丙灵梭钉住,二目仍露凶光。霞儿知难将它形神消灭,便收入法宝囊内,再飞身上前,要把那粒元珠收去。

  阴魔也不现身,已在红光闪烁中,用那早前从鼎中得来的彩珠,把妖鲧的元珠换了。霞儿得阴魔留在彩珠中的信息,才知这小色鬼把禹鼎操控了,恨得牙痒痒的暗暗咀咒这小色鬼蛊惑,无奈此身已付奸郎,不得不顺从小鬼心意,掩饰妖鲧元珠被劫之事,道是给天龙伏魔剑绞碎了,依从着所留的精要收取禹鼎。那最长大的狼首象鼻妖物,是禹鼎的纽,灵符关键在那纽上。

  若兰觉着怀中禹鼎奇冷,其寒彻骨,直冷得浑身抖战,两手几乎把握不住,忙运玄功,从丹田吸起一股阳和之气,充沛全身。刚得抵住一些,忽然鼎上生火,其热炙肤,眼看两手、前胸就要烧焦,又不敢松手。想起餐霞大师柬上之言,把心一宁,连生死置之度外,一任它无穷变化,一会热退,又忽寒生。身体并未受伤,愈发觉出那是幻象。

  又待不多一会,忽见光幢外面,大小妖物纷纷乱闪乱窜,离而复合,一道匹练般的金光直射进来,正是霞儿。霞儿接过若兰手中的禹鼎,将手持的一粒五色变幻、光华射目的珠子,塞入鼎盖上螭的口内,将鼎纽镇住,然後揭起鼎盖一看,看出鼎心内铸就的龙文古篆灵符,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鼎便是那些妖物的原体和附生之所,无怪乎它们要追围不退。

  那鼎纽上盘着一条怪物,也是狼首象鼻,似龙非龙,狞恶非凡,与光层外面那条为首怪物的形象一般无二。鼎的全身,其质非金非玉,色如紫霞,光华闪闪。鼎上铸着许多魑魅魍魉,鱼龙蛇鬼,山精水怪之类。外面那些妖物,俱与鼎上所铸形象一丝不差。

  霞儿首先收了灵符光芒,与若兰一同现身出来,再口诵真言,照着禹鼎内所见古篆叁悟出来的妙用,朝着那为首的妖物大喝一声。那狼首象鼻的妖物,飞近鼎纽,忽然身体骤小,转眼细才数寸,直往鼎上飞去,顷刻与身相合,立时鼎上便有一道光华升起。首妖归鼎,其馀妖物也都随後纷纷飞到,俱都由大变小,飞至鼎上不见。由鼎上千光万彩压着那水缓缓降落。阴魔也放心回看寒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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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萼与牝珠司徒平已被神驼乙休带离紫玲谷,处身那有百十里路远的黄山始信峰腰。看乙休将口一张,吹出一口罡气,射向前面云层之中,那云便如波浪冲破一般,滚滚翻腾,疾若奔马,往两旁分散开去。转眼之间,便现出一条丈许宽,比箭还直的笔直云,碧森森的青芒有二三丈粗细。这缩天透影之法,把紫玲谷景物摄在目前。形如花子的凌浑,坐在当地,正与藏灵子斗法,金花红霞满天飞舞。紫玲身上围着一圈青荧荧光华,手持弭尘幡,站在凌浑身後。

  藏灵子见离合神光被金花紫气逼住,十分情急,手扬处,便有一团红火朝花子打去。那花子也是将手一扬,便有一团金光飞起敌住,一经交触,红火金光俱皆立时粉碎,洒了一天金星红雨,纷纷下落。

  忽见紫玲展动弭尘幡,化成一幢彩云,在花子身後荫护。藏灵子与凌浑身坐当地未动,两方元神则同时离窍飞起,俱与本人形状一般无二,只是要小得多,各持一柄晶光四射的小剑,一个剑尖上射出一道红光,一个剑尖上射出一朵金霞,竟在空中上下搏斗起来。真是霞光潋滟,烛耀云衢,彩气缤纷,目迷五色。斗有个把时辰,忽见极南方遥天深处,似有一个暗红影子移动。疾如电飞,到了战场,直往凌浑身坐处头上飞去。变生不测,面前云忽见收合,依旧满眼云烟,遮住视线。

  阴魔早在暗红影子出现时,已知是红发老祖前来向凌浑报毁徒之仇。本来阴魔自迷奸了白发龙女後,一直忧心忡忡,怕龙女看出真面目,惹来凌浑的追杀,颇想红发老祖代除去这心中刺。但此时此地,一旦凌浑受伤,二女定必难保。无奈射入弭尘幡,注入先天真气惑弄红发老祖。

  红发老祖以元神驾驭化血神刀而来,全凭气机感应。以後天真气模拟先天,落入先天真气的布局中,真如受牵着鼻子的蠢牛,直往藏灵子的法身冲去。藏灵子本是无可幸免,幸而凌浑觉到化血神刀劈来,早已敛回元神。藏灵子本想乘势追击,惊见神刀调转自己法身,忙使元神回归自救。才抗得一击,吃了点小亏,乙休也及时赶到,无暇理会神刀向谁劈去,一片红光拦截过去,救下藏灵子,弄成扑朔迷离,敌友难分的局势。

  当紫玲奉乙休命,驾动弭尘幡接载寒萼、牝珠司徒平来到紫玲谷崖上时,神驼乙休还在自说自话,说道:“藏灵道友口口声声说,宝相夫人传给秦氏二女的白眉针阴毒险辣,非除去不可。须知道家防身宝物,御敌除魔,哪一样不是以能胜为高?即以普通所用飞剑而言,还不是一件杀敌伤人之物,更不说他自家所炼离合神光。若凭真正坎离离奥妙,先天阳罡之气致敌于死,也就罢了。如何炼时也采用旁门秘诀,炼成因行归邪,引火入魔之物,以诈致胜,败坏修士一生道行?其阴险狠毒,岂不较白眉针还要更甚?我也难禁藏灵道友心中不服,便将这场仇怨揽到自己身上,同赴道家四九重劫,以定胜负。”

  红发老祖只想乘隙向凌浑下手,自知度德量力,面对乙休、凌浑如合在一起,他决难取胜,不愿再树强敌,当时卖了面子。

  那藏灵子原生於云南孔雀青河畔,其母被虏入藏灵山深处受奸,虽只几天,救回後已有了身孕,怀了一年零六个月才得分娩。藏灵子下地时节,周身长着很长的白毛,从头到脚长才五六寸,简直不像人形。其母气晕过去,便即身死,他也被埋在土内。因为生具他父亲遗传的异禀,过了七天,反从土里钻了出来。恰好天师派鼻祖姜真人走过,救他往孔雀河畔,传以衣钵。适逢其会,时势做就了这性好骂街,神憎鬼厌的三寸钉。靠藏身神龟壳内泼骂轩辕老怪而得道,就自以为不可一世,频频挑衅峨嵋派众。

  可惜遇上神驼乙休,这性情古怪,难缠睽理之徒,将秦氏二女冤仇揽在他自己头上,硬推封嘴签令。藏灵子被神驼乙休一阵冷嘲热骂,连将带激,真是恨上加恨。明白同赴重劫,必须全凭真实本领和道行深浅,丝毫也取巧不得。但势成骑虎,不由怒火中烧,戟指骂道:“你这驼鬼!专一无事挑衅,不以真实道力取胜,单凭口舌取巧。当年你与淫狐奸恋,气坏韩仙子,致离魂冻体,今日还包庇淫狐馀烬。他年绿巾贯顶,方显你的报应。”

  神驼乙休被击中窍门,心神绞痛。他早前时背并不驼,而且身材高大,容颜奇伟。因为屡次逆天行事,遭了天劫,假手几个能手,合力行法暗算,移山接岳,将他压了四十九年。反被他静中叁悟禅功,悟透大衍天机,一元妙用。等到七七功行圆满,用五行先天真火炼化封锁,破山出世。自知天意难违,本身所属的异派逐渐式微,此仇此恨不能公开报复,假意领悟天机,反谢成全,与仇人结为好友,凌浑就是其中一人。更拉拢当时得令的峨眉派,借「民为主」的众意,侍机逐个击破,公报私仇。

  寒萼本是他的骨肉。那宝相夫人迷惑秦渔,原意是想借其师极乐真人法力超劫。但生下紫玲後,见秦渔师门弃他若遗,失望之馀暗中重投神驼乙休怀抱,索得寒萼,套入秦渔名下。幸好有司徒平送信为借口,虽然微不足道,乙休也因此才能一尽生父情怀,却给藏灵子扯出绿巾贯顶。想起为发妻复体,正在审度此子能否在寒霜中淫沟韩仙子娇,此外别无他法。为天狐超劫赔了女儿,尚要求他奸淫发妻,更要保他成道。对此亦衾亦婿,恨不得,也酸不来,真是说也说不清的百味纷陈。

  红发老祖与凌浑见乙休丑面忽红忽白,料他性情古怪,留下必遭没趣,便各自微一举手,道一声“再见”後,即闪过一片光华,二仙转眼无踪。乙休这才宁神对秦氏二女说道:“汝母超劫在即,八月中秋便是脱劫之时,今再赐汝夫妻三人灵符四道,届时连同汝母分别佩带一道,可作最後防身之用。急速回山,略微准备,前往东海,汝师父等必有安排。”

  说罢,将灵符递给他们後,爆发霹雳红光,闪眼间不见了。随听空中鸣连声,英琼、若兰骑降下,同归峨眉。阴魔久闻宝相夫人的淫名,今朝有幸得见,自是飞往宝相夫人闭关所在的钓鳌矶风雷洞,先窥艳色为尚。

  秦氏姊妹的母亲宝相夫人虽然出身异类,原有千年道行,又经极乐真人点化,叁透玄机,兵解後居然能形凝魄聚。再用身外化身之法,调和坎离,炼那本命元丹,孕育灵胎。脱颖之时,便是她大难临身之日。只要躲过这一关,便可永脱沉沦,邀翔八表。

  这时超劫在即,正是地壳真火发动,风雷正盛之际。那洞位置在一座幽崖下面,出入空口虽多,俱都被玄真子用法术封闭,洞外看不出一丝形状。洞的中心,深入地底何止百丈,伏地听来也只听得微微一些轰隆之声,汇成一片。

  法术的封锁,对阴魔起不了作用,但风雷真火俱是先天能量,与先天真气可和而不可隔。要强行入内,也无不可,但要出入自如,无痕无迹,点尘不惊,则难矣。须等超劫关头,敌人来犯,扰攘风雷真火,才是有危有机。缘非其时,阴魔先天无相,无挂无碍,也不强求。心中泛起朱梅的诡谲神色,於莽苍山残杀落难人,窥觊混元幡的邪异行径,思入青城金鞭崖搜秘。当然不会用上本来面目,留下後患,就从血影神光噬啖了的荡妇中,蜕化出一副外相,加而熔化,独留面孔部份,取名甄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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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节淫栽民意

  後洞内,壁间穴中美女仍是不言不动,亩许大的毛毡上跪立着所有洞中美女妖徒,男女各半,都是赤身裸体,屏息静气以待教主升座。突然间,八根钟乳上雕着的大蛇,从蛇口处急冒出浓密的霞雾,细乐从四壁响起,众男女即俯首垂视,待霞雾消散,现出柱前水晶宝座上坐着赤裸裸的鬼老教主。初见时,未便审视,於此幽光闪闪中,更显狰狞。

  赤发短如矢镞,暴露出头骨凸若牛角,虽进化人形,还未脱抵角悍斗的兽性;额削而下,撑起眉骨高耸,标示性情燥暴;鼻梁有骨无肉,更长狭似刃,是功利主义的产品;鼻头硬实只顾目前;唇薄嘴阔冷酷中进取心强,更映得无肉的面颊深壑峭陷,专长心计;泻入突外扩的鳃骨,把包藏的叛徒祸心刻划出来;与争耸的尖锐颧骨说尽这鬼老的不能容物。肩削脊弯,骨瘦如柴,鬼老已无举之能,与胯下累垂盈尺的假阳具绝不相衬,更被座後环拱着的穴中众美女,映得枯萎不堪。经先天真气扫瞄所得,藏在假阳具後的粉肠,比一般西牛贺洲的茎更纤幼软棉,非药石能挽,只靠後天真气舞动。

  鬼老教主大喝一声:“马吓死”,即见那几何乱真的假阳具延伸越丈,在空中挥舞,从尖端泄出的粘液,划出一道符,随鬼老教主的喃喃咒语间,在空中涡漩,再聚为圆珠而下坠,由月娇奉上圣杯承接後,依信女数目分成等份,逐份注入一只仿似阳具的铛头内。阴魔甄济以先天真气探勘出粘液的成份含有杀菌和避孕的作用,兼且也是一种挑起性欲的媚药。

  全体女信徒早已仰卧毡上,以褥垫托高娇臀,把玉腿擘得大张,让耻阜高高翘起,摆开所学的淫沟姿势,朝向鬼老宝座,准备着醉生梦死的奉献。月娇手中拿着用仿似阳具的铛头,逐次注入每个女信徒那芳草萋萋的穴里。这群无知少女,初经淫道,受到特效媚药的催发,相继神情亢奋,每一插都可清晰地听闻到低浊的呻吟,眼睛都闪耀出异样的光彩,一面痴迷的陶醉,倍增骚媚,简直能够勾魂夺魄。

  火红的俏脸上满是被欲火焚烧着的晕红,鼻息咻咻急喘,不停扭动的柳腰,更是摇曳生姿。尚是初发的椒乳,未有垂堕迹像,更涨若馒头,一排排的波涛起伏,幻出了柔美无瑕的汹涌乳浪。每个浪顶的乳蒂都隆起涨大,托在高高耸起的深红色乳晕上,招人魂魄。毛茸茸的阴阜受媚药刺激,似有若无的随波荡漾,略略地沁出了些许黏液,沾湿了阴毛,淡淡乌光闪耀。

  就鬼老的教义来说,这一插是象徵“洁身”的意义。宗旨是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奥理空化性欲,一面过着现实的生活,一面体验人生的目的,充实人生的意义,这是阴阳两性的媾合,互为因果的真谛所在,也是宇宙的真理,是走向涅,达到肉身成佛的境界。所以男女媾合并非以性欲为出发点,性交的对手无所谓喜欢或不喜欢,只要是异性就行,任由鬼老播弄,成为招徕那些逐臭邪男的工具。

  宗教之所以迷人,就是依靠着一个可以任意雕塑,却是无可能存在的幻境,把现实世情中的丑恶剔除,就是美轮美奂的神佛境界,所以谎言永远都比真相迷人。入世未深的青少年,捱不住既得利益者的挤迫,精神上本就堕入幻境,更看不透这些理想的不可能实现的因素,舍生忘死的以受播弄为荣,在小圈子里体会那同色即空的幻境。

  太极图中有阴阳二气,二气中的异点,就是显示着异气所居之处,非其同类则成异见份子。同类之气远隔天之一方,若不能移离别去,就只有面对那被歼灭的将来。所以阴阳二气的分界就是永远都风起云涌、波涛起伏。行就行先,死就死先,企就企两边。无论阴阳二气的缠斗,谁胜谁负,这些先行斗士都必定死伤不计其数。任混元太乙祖师对洋洋海汪抱精卫填海之心,却侥幸免死,受抬举为傀儡,名重一时,曾两登主位,临终也只能以耿耿心怀,写下”千古功罪,留待世人说〔的悲怆遗言。

  无知的反叛少年,但求见乜反乜,也不用知晓为何而反,所反的事物是甚麽内容,甚至无从理会示威的名目,就任由主事者以民主自命,舞马骝式标榜人多势众,以正义奴隶自褒,上前线捐躯。一旦遭逢逆变,死伤狼藉,主事者即速转态,重申他们忠心耿耿,好比岳武穆王,哀叫平反。令幸生者啼笑皆非,死者郁恨九泉,留下高堂双亲终日以泪血洗面,哀度馀生,此恨绵绵无绝期。

  众女“洁身”仪式完成之後,鬼老教主用座前锡杖敲击地板,发出当声。本是被活色生香引得欲火高焚的男信徒,为林乳海的活色生香激诱,已是竖撑天,涨迫得猴急狼忙,只等待着教主的示意。一听到“当!当!当!”的声音,便急不及待,蜂拥四散,趋向女信徒的腿叉妙处。也不用互相争夺,只要有空就可以凑前插成一对,加上媚药的摧情作用,更是放荡形骸之极。

  人性不复存在,有的只是原始的兽性,齐齐撞得发出「啪!啪!」的声音,响彻整个洞穴。呜呜的娇哼,嘤咛呓喔的荡淫叫,淫腻的呻吟连绵不绝泄出,听得心弦震荡。迷失的嘶哑喘息,低沉却充满磁力在大堂回荡着,刺激着压每个少女身上的男人做着更猛烈的冲插。女信徒被插得双腿乱舞,全身浪肉都颤抖不止,骨子里的骚媚浪劲全给媚药迫了出来,更高更猛烈的竭力挺送,恨不得要将对方吞吃下肚子。就像两头失去理性的野兽,在拼命纠缠!拼命地扑向性欲的火焰,去享受媚药解除道德封力所给予的欢乐情趣!忘形忘命的!每个女信徒都是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的过後,就是瘫痪得动也动不了,把元阴在媚药的激化下,度过男信徒体内。

  阴阳二性本就互为辅弼,交缠牵系。阴受阳施是天之规律,所以女生臼形为收,男生杠形以送,酿成阴盛阳衰。鬼老逆天采补,以媚药催逼元阴,根基浅薄的少女,纵有鬼老灵丹续命,更番休息,至多也不过一年光景,便即骨髓枯竭,脱阴而死。只有禀赋丰厚之娇才保得着阴精,把元阳扯纳过来,晋入壁间洞为女弟子之列。

  采得胯下元阴的男信徒就迎上鬼老身後众姬淫沟,把得来的元阴,连同本身的元阳奉献,只禀赋深厚者才能登堂入室,列为弟子。鬼老并不当众行淫,只在众姬处摄取所采真阳。除月娇已经过多年训练,通晓道法,挹彼注兹,不致亏损外,壁间穴中的美女也是替换频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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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魔甄济知妖人残酷,只不明白何以对自己网开一面,正想深入探索,室内化身已传来讯息,是吴鸿已站在室内石榻前面,说道:“你真聪明,那月娇最得师父宠爱,更从不轻许任何人,今日居然向师父说你许多好话,岂非难得?本门弟子共分两等:幼入师门,真阳未破,可以免去兵解者,为第一等。真阳亏损,全凭采补成道者,为第二等。我在门人中位居第三,本可肉身成道。偏巧自不小心,受了一个淫妇蛊惑,道成以後又将真阳失去。这个淫妇又有大用,报仇不得,今日更是兵解之期已到,门下弟子只你一人可以替代,这是你入门第一功,难得的好机会,可敢去麽?”

  阴魔甄济闻言,自持无相无我,无术可伤,当然不用思考,就卖高调的夸道:“小弟蒙恩师收录,尚无寸功,但有使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吴鸿喜形於色,假慈悲的诱道:“此时你的生魂尚未炼得凝固,恐禁受不起天风。等师父行法之後,我自会前来领你同去。少时人来,你只顾快活,一切有我作主便了。”

  吴鸿说罢,便自走去。过了一会,忽见月娇领了另一个华服女子,跑将进来大声说道:“我本不该到此,偏巧同她来的那位姊姊,来时路遇一位同门,寻她说两句话,所以我替她先将此女带来,陪你作乐。”

  说时,用手连指那同来女子的胸前,不时往外观望,神色甚是仓惶。阴魔甄济料知有异,随月娇手指处一看,那同来女子的胸前微微露出一点纸角。又见月娇朝他点首?情知有异,连忙扯将出来。刚要展看,便听外面远远有一女子笑语之声,月娇忙又将手朝他连摆。阴魔甄济会意,忙将那黄纸条藏过一旁,装出与那同来的女子宽衣解带。肌肤亲贴时,觉到此女与上个炉鼎迥然不同,非受药物激发,却是在催眠状态。月娇所为,必在事後为施术者从此女的识海中探索出来,自己夹在缝中,左右为难。正想避过此女的受识,提示月娇,那月娇已身子一晃,一道黑烟过处,人影由浓而淡,转眼不知去向。

  月娇这才隐去,忽又跑进一个赤身美女,正是从金鞭崖引他前来的女仙。行动中,那滚滚圆圆的熟透乳球已经有点沉甸甸的下垂,却尚存有着不弱的弹劲,抖动得十分急遽。待身形停下,仍是巍巍颤颤的摇晃着,充分的显示出乳房细胞的活性。一般东胜神洲妇女皆以结实坚挺为荣,却只能供以静态的观赏,就是缺乏这种活性的挑逗,引发淫的欲求。

  只惜那北俱芦洲的白娇肤,却配上了薄削的玉肩,斜下至胸腔底部,与腰围同阔,从侧身观看,活像一把关刀,嵌上了不甚满盈的水袋,为美中不足。可幸秀腿修长丰腴,挺起圆大的鸭子似屁股高高翘起,杠杆式的把耻阜压向腿叉下凸去,此是西牛贺洲与北俱芦洲妇女的特徵。因西北两洲妇女的行动,以力量置於脚尖,全身自是前倾,成前重後轻,迫得後拗腰肢,促使胸突臀翘。侧身看来何以夸张三围的曲线;但正面看来,腰腹非是内敛而衬托乳峰的高昂,却向前拗弯了,与乳峰争凸,颇为失色。更因拗腰而挺胸,使胸骨前突,肋骨後斜,乳球因基座的倾泻而外塌,致乳峰不朝,乳沟之谷浅阔外露,难有美感。

  浓密的浅金色阴毛团因臀翘而圆锥形的扫下腿叉,道穴口随同移下腿叉深处,令入的雄被压下了穿插的角度,只能攻击阴道壁的後幅,难以抵撞那藏入阴道壁前幅的阴蒂,使高潮的来临,事倍功半,甚至任男方无论如何的努力,却都无法达到高潮。所以西北两洲妇女多是欲求不足,叫床声就是为了要求茎尽力,使窿有所感觉,使自己可以达到高潮,与东胜神洲妇女叫床求饶的楚楚可怜相比,显得淫荡得多,也是生张熟李,来者不拒,使大小阴唇被擦得终日肿胀,如长片状的垂出穴口外,甚至有形如牵牛花,或喇叭花。

  阴魔甄济的先天真气感应到此女的一身修为,与朱梅同出一彻,比鬼老还胜,不禁暗暗称奇。这赤身美女见阴魔甄济正和那女子解衣,好似有些诧异,嗔声说道:“我名小玉,奉祖师之命,带了此女前来指点你采补之术,路上有些小事耽搁。此女已失了知觉,原在门外等候,无人率领,怎得到此?是谁领来?”

  说时杏眼圆睁,一双明眸威棱毕露,更胜鬼老。阴魔甄济何等机警,鉴貌辨色,便知事情不能明说,背叛月娇也是对己不利,焉知不是测试忠诚的圈套,便只能期期艾艾,故作惊怯,呐呐无声。事难两全,真是无声胜有声。

  小玉鉴貌辨色,满意的转过一番嘴脸,虽不似月娇真情款款,也是媚眼流波。阴魔甄济以先天真气,察觉到小玉的心灵变化,知是内讧剧烈,暂时未牵上自己身上,见她身如凝玉,如论容貌风骚,与月娇倒也伯仲之间。鹭鸶的淫笑闪现的是浓媚春情的饥渴神色,不禁心旌大动,扑前爱抚,一语双关的说道:“没有活美人,只好拿死美人解解意罢了,如今有了仙姊,还理她则甚?”

  谁是死美人?是眼前的被催眠了的妖偶,还是月娇?则任由听者自行演绎了。不过小玉本是有为而来,非纯为淫乐采补,任由阴魔甄济搓揉玉乳,自去施法催动同来的盛服女子。妖偶在催眠下,没有自主行动的意识,但在小玉操纵下,全无身体外的一切感觉,只会集中意识,驱动体内的功能,因是专注而能发挥出那人正常情况下所不能达到的状况。

  慢慢地妖偶脱衣漫舞,现出赤裸的圆润身材,有着南赡部洲的完美。渐渐导入了状态,欲火像催情剂一样在她的身上发作,一丝不挂的窈窕玉体,表现的不是人体的美观而是欲的意境,浑身散发热情烧火的魅力,是一种充满了思识界的气氛,只能意会着那动人的神韵,就是难以分析出具体的不同处。

  丰腴雪峰的轻轻摇晃,乳球上的红丸也只是些微的跳荡,就传递出极其柔软的识念,有种火辣辣的性感,令人想用力搓揉。葫芦般腰身的窈窕纤细使饱满的臀部显得十分突出,只下意识的感到微微晃动,款摆几下,也用不着明显的角度,就彷佛闪着光芒,射出媚惑的力量,曼妙惹火,充满了野性的诱惑,迷人心神!每一个姿态都没有掩饰,也没有强调某些角度,隐隐带着一种荡人心魄的异样魅力。就是看得阴魔甄济热血沸腾,恨不得整个儿进入她那深处。

  本是呆滞的容貌,竟显示着各种前所未有的艳媚的神韵,显示着被炽热欲火燃烧着的诱惑,雾气朦胧的迷茫眼神似无底深潭般妖艳,荡漾着浓冽的春情,有勾魂摄魄的魔力。头发乱了,半遮着她娇俏动人的脸庞,另有一股荡意。一颦一笑无不引人入胜,表面凛然不可侵犯,却偏最能勾起男性的七情六欲。也用不着奇特的姿势,就是意识的感应,有着说不出的动人,引诱着一股喷射的冲动。这种高明的媚术,最厉害是没有半点放荡或邪淫的动态,但观在眼里,就是如电波的传导,焚入一波一波的欲火,令人感到难以自恃,就是摩登迦魔女的摩伽妙舞。相传佛祖释迦牟尼身受诸魔侵扰,最难熬过的一关,就是这九天魔舞。

  一般仙魔妖怪也无此功力,只有在催眠术的发动下,才能专注,舞出那腰是腰、奶是奶、屁股是屁股的诱惑力,撩起阴魔甄济的本能反应。正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自身的心识欲火才能痒酥酥的钻到丹田深处,使热血汹涌,立时欲焰亢张,阳具猛胀,变得奇热无比,焚烧着那勃起的茎深处,压不住那不断翻腾的欲焰火气,连搓揉小玉娇躯的动作也停顿下来。

  反过来,热辣辣的、硬翘翘的巨却被小玉拿在玉掌中,变得越来越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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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玉张开了樱桃小口,先慢慢的吻着龟头,伸出丁香小舌去抵舔那红得发紫的大龟头。丰唇每一滑过肉茎,就使阴魔甄济脑髓麻痹一次。最後用缨唇包围着龟头,来回吸吮着根,吻吮得血脉亢张,阵阵酸麻传来,使阴魔甄济全身如触电般的亢奋起来。然後龟头就被一团灼热而韧软的肉层夹住,骤觉下身玉柱所触之处,有一股热流,聚丹成箭,流窜会阴,由丹阳升起,钻上背脊的中枢穴、神道穴,汇到顶门的百会穴聚集,再而回旋,打通周身百穴,立时阴魔甄济体内欲焰化散全身,前所未有的舒畅几乎麻痹了阴魔甄济的脑髓。这是小玉破除真元,损耗真气而施的暖玉大法,压下龟头内因高潮而抖动的充血,舒缓系带所受冲迫,令快感由龟头前端扩散。

  龟头是纯海棉体,无收束力量,更是神经末梢密集。性兴奋令气血涌入龟头,至玄关未及疏导,就把龟头撑得蕈菇般伞开,使神经末梢露得更出,得更敏锐的性趣,却会令神经中枢捱不住震撼,开闸放精,所以最险之处,就是最享受之时。只要匝紧龟头,气血的压力就达不到神经中枢所捱得起的巅峰,淫就比较耐久。这匝紧龟头的收束力,就从道的膣肉来。少女道的匝束力较强,所以道家选为炉鼎;三十过後,道松弛,龟头就有钻入汪洋大海之叹,匝不住龟头海棉质,就耐久不来,也供应不到那送淫侣上高潮的磨擦力。

  当下小玉又指点了阴魔甄济一番邪术,却与月娇所传迥不相同。竟是固本培元,守真降魔之法。阴魔甄济心知有异,此小玉并非鬼老之徒众,对自己另有目的。想起吴鸿所言之失去真阳,还须完成任务,此际所面对的不是淫乐,说不定是考验的关隘。

  妖偶也已莲步轻移,摇曳有姿的一扭一摆,真是有说不出的无限风华,舞到阴魔甄济身前,诱人之极的“啊”的一声倒在阴魔甄济怀里,身子就会变得香软无力。阴魔甄济先在她那粉嫩柔滑的大腿两侧一阵抚摸,却体会不都任何反应,顺势抚上腿根,却已热浪宣炙,向四下飞扬。丰腴饱满的耻阜肿胀充血,隐隐透着红光,若有若无地一张一合,吸吐张阖着热气。

  阴魔甄济猛一用力,把阴茎深深插入了妖偶的穴里,真确地感受到一股独特的火烫与湿润,热烫地牢牢夹实入侵的巨。再没有一点点间隙,并且开始抽缩。一阵阵的痉挛的紧缩夹着那不断跳动的巨,轻轻磨动挤压。密道内火热得有如熔炉一般,令巨若在湿热绷紧的穴中熔化,就像一团热烫的火,缠了又吸,要吸释出巨内的灵魂。

  绞得阴魔甄济性起,紧紧地抱住她的臀部,在火热的膣道内一次又一次在穴里翻腾、戳刺。巨大的冲击力将妖偶的裸体直撞得上下移动,耻骨相碰,阴毛互相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本是以无感觉的膣肉考察阴魔甄济的淫耐力,却是鼎炉元阴遇热燥,元阳使得炉内元阴滚滚欲动,妖偶全身泛起红潮,内密泉也更加灼热湿润了,全身痉挛地娇喘着。随着噗啾噗啾的淫水声,倏地全身猛烈抖动,娇躯剧颤,从子宫最深处,一股滚烫的阴精泄了出来,如瀑布暴泻,冲向龟头。沸腾的精液不断射出,从茎紧密结合的阴唇曲径中,溢流出炽热的白浊液体。妖偶也停留在一种极度满足後的空虚中,两眼发直,神情呆滞,好像完全进入一个虚无的状态中。

  小玉本是全神在体察阴魔甄济的状况,随时准备在阴魔甄济过度兴奋时,施展救援,却忽略了妖偶未能催出阴魔甄济的极限,竟被出元阴狂泄。一旦阴精泄尽,妖偶就被强烈的感觉突破催眠控制,彻底撩乱了神经中枢,把费尽心血炼成的妖偶摧毁无救。在此阴阳二气缠得紧绷之际,强加分拆也必伤及妖偶,只能釜底抽薪,自动的把两片火热的唇吻压着阴魔甄济,发出温黏的吸力,紧紧舐咬吸吮,不时还把那香舌伸入阴魔甄济口中热烈舐吮。分散了阴魔甄济的精神,就把整个丰满的娇驱,紧紧偎在阴魔甄济身上,轻轻把阴魔甄济抱开来,握着巨,施展真气。缓缓的解脱阴阳二气的纠缠。

  巨的炽热令小玉的玉手在颤抖。为了试图采回妖偶所失的元阴,小玉终於决定将那个硕大的龟头,稳稳地拉到自己的小穴入口处,慢慢地、轻缓地套入。那一股从少男身上传来的刚阳之气,马上传遍全身,教她如痴如狂。春情然起,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一直到小阴唇也盖到龟颈上,才一下子全部插入自己的穴中。

  壁膣肉猛然收紧起来,向内吸合,紧紧地将巨轻轻磨动。嘴里娇声轻哼,感到兴奋难耐,血液在加速奔流、冲击着她兴奋、紧张的心头,兴起一阵情欲的烈火,整个人都酥软了。当那充满着活力的巨顶到她的阴户的底缘,在那一挺一挺的时候,小玉不由自主的吃吃娇笑,笑得胴体抖动,呢喃呓道:“唔┅啊┅好┅好猛┅舒服透顶┅你的本领真好┅┅唉┅┅┅宝宝儿阳具┅┅┅又粗又有力┅┅塞得紧紧┅┅弄得我充实畅美┅┅┅唔┅唔┅┅我气都透不出了┅┅啊┅┅冤家┅┅┅不行了┅┅┅”

  芳心一阵骚痒,春情大动,身体在提醒着她的性渴望,兴奋得心藏简直要跳出胸部来了。这成熟美妇深藏着淫荡疯狂的肉欲,在肉欲交欢的靡靡之音中,还强忍住激烈的快感。阴魔甄济感受到她的冲动,双手扶住她丰满的臀部,茎在她那火热、布满着淫液的小穴上,继续在她那火烫的穴内坚挺跳动,又深又重地抵顶着子宫内壁。

  但小玉终抗拒了性欲的冲击,突然收缩,犹如铁箍般将肉茎紧紧夹住,一紧一吸之间,又刷又含,弄得巨兴奋无比,轻轻颤动。阴户里急促收缩,蠕动的膣肉不断地吮吸着那个撑涨的龟头,穴深处的花心口更像小嘴一样凑着龟头的马眼吮吸,有着极强的吸力,那就是邪功之最的鲸吞九吸。

  阴魔甄济熬过她的九吸而不泄,直等吹竹声起,小玉才领了那女子走去。阴魔甄济虽然得趣,更有所得益,但觉到小玉的亲切神色,却带着伪装的虚浮,言不由衷。比起来,越发看出月娇确是有几分相爱真心。知道为时不久,便要出游,不敢怠慢,忙将那张纸条取出观看,上面仅寥寥写着几行字,字体异常草率。

  大意是:本门不禁人为恶,除了不许叛师背祖而外,就是自己同门师兄弟,只要於本身有利,也一样可以当作牺牲。吴鸿此去必无幸免之理,若有命将什麽东西带回山来,当时固不能拗他,等他一死,急速将它丢去。月娇本人到时如能设词下山,必在中途接应。叫阴魔甄济看完纸条,可将它嚼碎,吃在肚里,以免为人发觉,彼此都有不便。阴魔甄济见她词意甚是恳挚,料是真心关爱,又惊又喜。

  便牢牢记在心里,将纸条扯碎吃了,静候吴鸿前来相召,到时相机行事。

  子夜一过,即见吴鸿走来,领了阴魔甄济,同到初来拜师的大石室内。这时鬼老正在当中水晶宝座上坐定。面前设着数十面黑长幡,幡脚火焰飞扬,黑焰腾腾。幡围中心竖着一张大令牌,牌下放着七根铁钉。

  鬼老把袍袖一挥。吴鸿便领阴魔甄济走到幡围之中令牌前面,背靠令牌立定。阴魔知是钉魂之术,比元命牌更能禁人於无形,脸上反装出坦然神气,偷看鬼老似在微微点头,猛见吴鸿一声大喝,命门上早着了一掌,当时阴魔甄济觉着神志一震,令牌上钉着一丝魂影,正是自己模样。可惜阴魔甄济的先天真气,贯彻三魂,可分合,无可拘禁,只觉可笑,却可迷惑妖人耳目。耳听吴鸿喊一声:“起!”阴魔甄济即觉脚已离地,被一团浓雾簇拥着,坐上一头狺,随吴鸿往洞外飞往哀牢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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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节卧云淫毒

  哀牢山中最高之处乃前古火山所崩陷出的一片广大隐秘盆地,深藏山凹。怪鸟狺降下处生长着一片茂林。林边尽是岩耸立,巍峨嵯,无路下岭。林下数百株矮树,高仅如人,绿叶茂密,甚是鲜肥,结有金色果子,样似枇杷,深藏密叶之中。差不多每一片叶根上总生着两三枚,全被大逾人掌的密叶遮住。估计数百株树,毒果何止千万。阴魔甄济先天真气扫瞄处,觉得林中果子其毒无比,但毒中竟含有转化体质力的功效,与毒力相依共存,皆从地下火山毒灰积聚处吸收过来。

  果树旁边的一条小谷径,极其迂曲隐秘,为深草所掩,有三二里路。尽头处是万松崖绝壁下,迎面峭壁千寻,矗天直上,危崖倚天,仰观落帽,四外草树丛杂,荆榛匝地,近壁数十丈,草高没人,直不似平日有人行过。崖左万松杂沓,灌木盘郁,挺生於石罅崖隙之间,满壁皆是,蟠屈郁伸,轮磅礴,恍如千百龙,盘壁凭崖,怒欲飞舞。更有葛萝蔓,寄生苍鳞铁干之上,尽是万缕千条,累累下垂。离地面两丈高下,有一条极窄的夹壁缝隙,掩蔽其间。藓厚密,一线天光,时复隐晦,景象既极阴森,途径又复曲折,深约百丈。夹壁走完,是不为世人知悉的卧云村境。

  卧云村所处的山顶盆地,僻处万山深谷之中,地面比山外要低下好几十丈,四外山形都崩成了百丈的断崖,将此村团团围住,地势险僻,内外隔绝,成了一个长圆形的天生屏障。这层崖蔽障,外观俱是赤崖若屏,矗天直上,形势丑恶,寸草不生,便是猿鸟也难攀援飞渡。外出的通路只有一条地下水道,水面相隔洞顶之最底处只有尺许上下,水流甚急,遇到山水涨发之时,直非凡人所能进出。

  由水出的洞口逆水舟行,沿途石笋钟乳,端尖森若悬剑,锋利非常,叁差错落,有七八里路之遥才直达绝壑下,卧云村侧的落梅涧。此外村中还有一条翻过山背通往琵琶垄的山径,却是危绝,须要攀崖缒磴而上,只有几个武功最好的能手能够攀渡。

  吴鸿带领阴魔甄济攀进林边一个掩藏在嵯峭壁中的隐蔽山洞内。洞中春色弥漫,已有一个绝色美女,赤裸裸的一丝不挂,淫荡得春色无边,但也狼狈不堪。乌黑光润的头发蓬乱的披散上酡红了的脸颊,红似烈火,闭着眼,咬着牙,忍受着浓冽的饥渴春情。鼻翼翳张,红唇开半,吐着火热的气息。难过得延颈後仰,衬托的胸前美乳双峰更加突出,高翘胸前,显得更滚圆胀实。莹白雪滑的肌肤呈现娇艳的酡红,透出了情欲兴奋。突出的三围曲线直是淫荡天生,收成那麽纤细的小蛮腰,不堪盈手握。平滑的肚皮、深深的脐眼俱都起伏不停,波动着那黝黑茸茸的一大片阴毛林,显示出她的性欲非常旺盛。

  狼忙的玉手一边压上深深乳沟,揉捏乳蒂;一边持着水滑漉漉的形玉棒,重重地插入挪动,再挪动,拖出来,插进去,再拖出来,再插进去,像发狂似的不停套弄,动作越来越快,越滑越深入,插得穴中的骚水,由棒身与被其硬迫分的阴唇之间,激射出多条水柱。窿虽是流水滚漫,但对她的淫欲烈火而言,简直无济於事。沉重「唔!唔!」苦闷哼声,道尽这是一个性欲特别旺盛的妇人。她太需要男人了!久候不安,欲火炽盛地煎熬着她,形玉棒无真的一氧化氮,越自渎越使淫火越旺,心中如油煎般的难受,身体彷佛被地狱的火焰燃烧,灵魂被炼火煎熬。

  这欲火奇炽的淫妇就是接替的对像,吴鸿的表姐欧阳霜。欧阳霜原是此间卧云村村主萧家世仆。萧氏一族从玉叟冬隐居在此,已历三世。先隐在一个山谷里面住了数年,村少主萧逸无心中发现这水洞,便联合十几个戚眷同门,逆流往探,俱为水中大石、钟乳所阻,不得穷源。萧逸为人最有心,换了入水衣靠,泅行而入,居然通过,寻到这一片险僻幽奇的世外桃源,与世隔绝。除却天仙由空中飞过,可以下瞩,否则踏遍四外山头,也难看见。

  欧阳霜之父欧阳宏,从小就跟主人当书童。当年追随上代主人出猎,路遇大队狼群,吃锐齿划破了左臂皮,中毒颇深。第四天夜里,便即毒发身死。临终泣请主人照看孤女,求在诸少主人中,有收之为妾婢。当时欧阳霜年已十三,主人知她太野性,非家道之福,便转送往胞妹家中暂住。可惜萧逸自幼与她耳鬓厮磨,已经有了苟且关系。萧父却要给他定婚,意中所属乃是萧逸的表姊黄碗秋。欧阳霜便寄居在她家内。二女一般绝艳,可是当时前明门第之见已成积习,黄碗秋自料门当户对,非我而谁。无奈萧逸思欲兼容并蓄,又难於开口,竟拖延下去。

  忽然其老年祖母病死。跟着萧父一夕微醉之後,忽又无疾而终。

  这日正是萧逸正位村主的吉期。因年老多病的黄母,也是萧逸姑母,与经卷药炉常相厮守,不轻出门,黄畹秋便独自往村中会场上观礼致贺。萧逸见畹秋不带心头爱宠同临,心中不快。畹秋几曾受过这等无趣?正没好气。挨到礼成,席也不入,便要崔文和和三五个同辈姊妹兄弟,同往後村近崖一带猎雉行乐。凑巧前脚刚走,就是黄母便命丫鬟来召唤萧逸。

  原来黄母竟於此时得知娘家侄儿的心中人竟是一介奴婢,怒火头上,一时负气,说要为欧阳霜作主。欧阳霜只管每次萧逸借故前来盘桓,於人前相见,都冷如冰霜,淡然相对,内里却是暗传消息,频频幽会,密室偷欢,心头上更窥觊村主夫人名位,得此机缘真是再好不过。百年良机,稍纵即逝,脸皮万万薄不得,立时跪倒,口称自己寒微孤苦,听凭老夫人作主。黄母也是刚愎自用,一心只想借此挖苦萧逸一场,命人去唤萧逸前来。

  村中随萧家归隐的众老人,多是马屁精,经族中精通推算星命的四老太爷顽叟,算出全村他年必有凶灾,只有萧逸正授村长的当日有红鸾天喜星动,才能化险为夷,更是起哄,无不同声支持萧逸未娶妻,先纳妾,就着现成灯彩,即时添办举行。一时锣鼓喧天,与黄畹秋同行诸少年男女都一窝蜂都赶了去观礼。

  独有黄畹秋留在後村,倚坐危石,蹈蹈凉凉,心中百感俱生,真说不出是酸是辣是苦,伤心至极,忍不住眼皮一酸,泪珠儿似泉涌一般,扑簌簌落将下来。

  本当人已走尽,不料身後竟还站着那被素常憎为俗物的崔文和。知心迹必被看破,气一馁,心便软了好些,竟然抽抽噎噎,哽哽咽咽,低声哭了起来。崔文和也是萧、黄二家表亲,论人品本非庸俗一流,加以天生情种,心思甚细,苦恋黄畹秋已非朝夕。可是畹秋志大心高,心切村主夫人名位,自然看他不起,从不假以颜色。崔文和以萧逸这珠玉在前,自料无望,并不因此灰心,虽受尽白眼,仍是一味殷勤,此时哪能不喜出望外。一条哭丧计,果然将畹秋芳心打动。畹秋刚烈,不甘下嫁花心人,於是与崔文和联成姻眷。

  这样一来,崔文和得人得不到心,终於郁郁而终。馀外三个当事人的心上都是梗梗於怀。萧逸失去一矢双之愿,迁怒欧阳霜,不肯扶正。欧阳霜因此迁怒黄畹秋。黄畹秋嫁夫非是真正相爱,一任夫婿如何温存体贴,心中终觉是缺欠了村主夫人之尊,不为无憾,怨毒种在欧阳霜身上。大家都是貌合神离。

  在头年,畹秋先育有一个女儿,名崔瑶仙。第二年,欧阳霜有了身孕,一胎双生,男女各一,名为萧玮、萧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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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凤胎非常罕见,因不是像胎的从细胞分裂而成,无孪生的高度相似。其中一个成因是:不同一个卵子。先一个卵子受精後,因事後落胎药物的影响,或其他原因致冬眠,其後受下一个受精卵子所带动,一同生长。另一个成因是:卵子受精後被另一个人的精虫侵入。本来卵子受精後,自生反应,不会再让精虫侵入。只是淫妇分泌旺盛,单一雄无法满足她的性欲,需求轮奸,纳入不同的精虫太多所致。而且受精後的反应,是针对同精囊的精子,对其他精囊的精子却效果甚微,可被攻破障碍。两组精虫的基因必然冲突,卵子被割,先入为主者成雄,迟入者成雌。

  欧阳霜多淫多生,随後又生了一子,取名萧珍。因所奸俱是村人,有黄畹秋暗中清除奸徒,得相安无事过了七年。不料一次出山采办食盐及日用必需之物时,黄畹秋夫妻带回了萧元一家,引出巨变。

  萧元之父萧成捷,与萧逸之父及畹秋之母同胞。当萧祖玉叟冬归隐时,萧成捷功名心盛,不肯同隐。过了数年,萧成捷便因功高不肯下人,受了上司之嫉,可幸只丢了功名,罢官回去。失势後,不为政敌所容,萧成捷这才意懒心灰,寻访老父家族下落而不得。老死时田产已经荡尽,只留下了一个幼子萧元。村人情薄势利,跟红顶白,萧元难免因贫受谤,为众所中伤,连拾点枯枝,也被讹为盗卖祖坟树木,知到存身不得,只得冒死投奔祖族。乃祖归隐时,暗中留下了讯息给幼孙,可是萧元轻易寻到当时隐居的山谷旧居,族人已迁入卧云村。这日无心中走到卧云村出口的水洞左近,从高崖之上照见崖壁下平空泛出来一只小船,才得相见认亲。

  畹秋心系表亲,执意带回萧氏近支。欧阳霜见之心活,有着武则天的心怀,要以母族驾凌夫族,於这年清明,要将母枢移运来村,与父合葬。千里长途,山川险阻,需要两个适当的人陪同前往。全村本是与世隔绝,从未回原籍祭扫过,萧元夫妻刚从家乡到来,是个轻车熟路,便一同起程。

  萧家一族,已是避地隐居,只需往各茔地悄悄查看祭扫一回,但要祖籍松揪无恙,何苦自找麻烦,修整宗嗣?无奈萧元初到卧云村,未适隐居心怀,对宗嗣先茔执着尚深,望求完美。再涉红尘,才想起族众狡诈势利,不认骨肉,免不了前言难对後语。加上欧阳霜母家单寒,亲丁无多,此时身膺同村主夫人,不想锦衣夜行。

  欧阳霜带来多金,周济亲族,到处受人逢迎敬仰。提起萧元,族人自料积怨已深,更怕回来分夺他们的田业,那还不加油添醋,以讹传讹说尽许多劣迹,务求欧阳霜回村传扬,使萧元不能立足。欧阳霜怀夺鼎之志,才有起柩移葬,自认驾凌村主之行,又岂能容得下夫家近亲。无奈欧阳母家单寒,亲丁无多,缺少助力。只欧阳霜姑母育有两子,一名吴燕,一名吴鸿。因欧阳氏宗人皆已死绝,遂令次子承袭欧阳宗族田产,改名欧阳鸿。

  欧阳鸿年才一十六岁,早已归入鬼老门下,习得采战之术,善观气色,见表姐活色生香,淫入骨髓,只略加挑逗,即烈火燎原。欧阳霜初逢欲海修士,花式层出不穷,得从所未有的高潮,更爱越心肝,要依萧元前例可援,把他带回村去。路上以恋奸情热,故意说魏氏夫妻恩爱,打情骂俏,全不避讳,要躲远些,又说有许多家乡的事要作详谈,自然更恋奸情热,送了奸郎她那精心刺绣,傲视全村的绣花鞋。

  事情无可避免落在同行的萧元夫妻眼中。欧阳霜也不怕他们知道,认为他夫妻为族人所共,有许多闲言在自己手内,看他们在村内的小心翼翼情景,决不敢说闲话,来惹嫌怨。所以全村人都不知欧阳鸿是表弟过继来的。畹秋见她们姊弟亲热,也不虞有他。

  到了腊月,欧阳霜又生了个双胎,依旧子女各一。先出世的男婴名璇,次生的女婴名琏。男婴眉目间颇与欧阳鸿相似。时值上元期近,快要满月,鬼老指挥怪鸟将二子萧玮、萧珍抓来养育,为的就是窥觊那火山毒灰所在的地权,好被吴鸿之血裔萧璇承袭,却错抓了萧玢,就是那个月娇。

  欧阳霜闻悉耗讯,顺势装作苦思成疾。半年来,欧阳鸿差不多整日都在欧阳霜房内。畹秋见状才知有异,但对欧阳鸿却难以如对普通村民般下杀手,便向萧逸游说,以欧阳鸿血气未定,要代他作主择偶,但又一时未有准备为谁个女家求婚,语意显得有些吞吐,只令萧逸暗中留了点心。

  这日畹秋生日,欧阳霜诈病不去。欧阳鸿身为近亲,也不是外人,更不是奴仆,竟也不光临,只萧逸单独一人赴宴。畹秋装作多吃了几杯酒,与萧元妻魏氏相约偕出,亲身往探证奸情。萧逸见寿星缺席,也兴致索然,闷闷早走。行近林外,凑巧畹秋目睹奸情回来,於林中会合,与魏氏私语。萧逸微闻畹秋对魏氏道:“当初回来,你就该对村主实说不是亲骨肉呢?若是早就知道,也不致闹到这地步。不过这事只有你知我知,我连丈夫前都没说过一字。你夫妻如在人前泄漏,她固不能饶你,我也定和你拼命呢。”

  萧逸在树後闻言,方悟畹秋屡次为内弟劝婚之由,大为骇异。当时怒气填胸,几乎急晕倒地。还算是为人深沉,心思细密,强忍悲愤,径直回去,并未发作。欧阳霜多年来都未正妻位,心已怨怼,经萧逸盘问,还自持娇有过人的专长,非他所能替代,反闹意气。萧逸鉴貌辨色,已证实一半,心里气得直抖。只是未拿着真赃前,表面依旧强忍。

  第二日,畹秋要萧逸写两副过年的门对,同入书房。欧阳鸿刚在把玩欧阳霜的旧鞋,忙塞入箱子,未够时间藏好。萧逸以此旧书箱,从未见过,心知有异,把锁扭开。首先入目的,便是欧阳霜昔年自绣,自诩手法精工,认为佳绝,自己也时常把玩,後来穿着回乡,不曾再见的那双旧鞋。欧阳鸿也知事发,诈称腹痛内急,连忙出走,向鬼老汇报。

  萧逸取出那双旧鞋向欧阳霜问罪,欧阳霜也只能死撑,套上萧元妻子魏氏头上,说已命她丢去。魏氏一家为同堂至亲,继承村主之位,排名仅次於萧逸二子,岂是佣仆之流,为她丢废物的吗?而且旧鞋虽旧,却是心血精品,岂是旧之即弃之物?

  图穷匕现,萧逸身手竟然制裁不了一个家仆,拖到萧珍放学抱着小弟妹回来。欧阳霜知丈夫顾恤儿女,索性把两个儿女一搂,猩猩作态。欧阳鸿这时才走了进来。欧阳霜知萧逸欲施辣手,更不知欧阳鸿深浅,却以奸夫性命为重,将乃夫从身後将他左臂筋骨一错,放欧阳鸿飞身往外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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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上两小兄妹吓得倒在乃母身上,抱头大哭不止。欧阳霜还存万一希望,知小孩容易混蒙。两小兄妹两岁不到,尚未断奶。欧阳霜两手一边一个,搂着那玉雪般的两小儿女,解开衣服,露出雪也似白的蝤蛴玉胸和粉滴酥搓的双乳。着两小兄妹小粉拳抓着柔温香腻的半边奶房,将那粒晕红浅紫的乳头,塞向小口里含着,一则稍解欲火,更欲挑逗萧逸的男性欲念以冲淡怒火。

  萧逸知欧阳霜绝顶聪明,精於做作,倒不如眼不见为乾净,转身出追奸夫,却万料不到欧阳鸿只学了年多的武功,就能从那条只有数名高手能攀越的险径逃了出去。萧逸寻获奸夫不得,回来时却见女仆雷二娘被打倒在地,两小儿将手臂紧紧抱定不放,口里乱哭乱喊,力竭声嘶,嘴皮都发了乌色。外屋一阵风过,听见萧珍哭喊着妈之声,隐隐传来。跟声前往竹林,寻到萧珍倒扑雪里。

  原来萧珍哭得久,竟睡着了。醒来不见了欧阳霜,忙跑到竹园里一看,对面一阵大风夹着一堆大雪打来,一个冷战,倒在地上。耳边好像听见有一个女人口音说道:“痴儿,你母亲在此寻死,被仙人救走了,过几年定要回来的。你爹就来救你,且委屈你受一会冻,应这一难吧。”

  萧逸始终仍未把仙人救走之言信以为真,只是万般无奈而已。畹秋本想饵患於无形,无奈把表弟大大埋怨了一番,却被目为幸灾乐祸。并没想到萧珍日里听欧阳霜再三蛊惑,说萧元夫妇及黄畹秋均非好人,从此不要去理他们。畹秋不曾在意,终於吃了大亏。

  三小兄妹俱都想娘,想至呆呆竟日,连汤水也不沾,致心身交敝,无药可医,萧逸不由长叹一声,昏晕过去。却在回醒时,竟见病倒床上的三个小孩,已病徵尽去,好得出奇的快。听萧珍说道,是忽然有一道电光,从窗外飞进来,屋里就现出一个穿得极破,从未见过的婆婆,说的是前个黑夜将妈救走的那女人的口音。那婆婆随嘴对嘴,朝三个小孩每人嘴里吐了两口香气。萧珍觉得有一股热气,从喉咙里直烫到小肚子底下,立时身上就轻了,头也不晕了。弟弟妹妹也不哑了。萧逸摸了子女脉象,果然复原,也就无话可说。

  光阴易逝,不觉过了好几年。到了那年出事的一天,三个爱儿爱女从学舍回转,泪眼汪汪齐声哭进门来,要见给仙人救去的妈妈。萧逸无奈,於晚间时份,率了子女,去至竹园当年欧阳霜假称自尽之处摆灵,静俟仙人降灵。三小兄妹祝时声泪俱下,哭喊妈妈,甚是凄楚动人。

  这时欧阳霜已道有小成,借看望子女为名,归来为师门种育毒果。因欧阳霜师父郑颠仙准备取那元江水眼中,前古金仙广成子所遗留的金门至宝金船宝库,育养了一只金蛛,须要预储为金蛛吃了增长精力的七禽毒果。这种毒果也只有卧云村後峡谷之中的土地,下蕴奇毒,才适宜种植。也是因这火山奇毒,才有吴鸿混入,仙人解救欧阳霜,导致仙人淫妖角力,争夺村落地权。

  要争地权,欧阳霜就必需挽回村长侍妾身份,就有必要把一切恶名,嫁入畹秋三人头上。古语曰:贫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三木之下,何求不得,更无法与精通道法的术士抗衡。雷二娘被法力弄成神思迷惘,若是低头默祷,被欧阳霜裁以腹语,引起萧逸欲背三小盘问。欧阳霜知腹语起了作用,雷二娘就不可留,弄成死无对证。当萧逸抱了两小兄妹,力逼萧珍,同返卧室安置後,返回竹园中跑去,雷二娘业已被吊在一根高竹竿上。

  畹秋也为仙人事件的真相,约萧元同往窥探,惊见雷二娘在惶骇惊叫中,被提离地,悬在一人来高的竹竿之上。萧元也中了欧阳霜寒气,呆立原处,手脚全不能动。畹秋除背他回家,还有何法?就踏入了欧阳霜为她装设的陷阱。

  萧元中了法毒,被火一逼,由灰白转成猪肝色,一股股凉气由脊梁骨直往上冒,心冷得直痛。勉强颤声震出一个“不”字後,哼声就渐渐越发惨厉。魏氏听出声音有异,刚抬头观看,忽见脑後一股阴风吹来,似灭还明,倏地转成绿色,通体毛发根根欲竖。心方害怕,接着便听畹秋大喝一声“打鬼!”,见畹秋由榻沿纵起,往自己身後扑去。同时萧元也一声惨叫,手足挺直,往後便倒。畹秋不识妖术,还道真的有鬼,扬言要用桃钉钉欧阳霜鬼魂,叫她连鬼也做不安稳,实则有些心惊胆怯。从萧元家中鼓起勇气回去,耳听身後彷佛有人追来,惟恐引鬼入室,竟把鬼当作人待,飞身朝那黑影扑去,伤的竟是自己丈夫文和。

  原来文和本就对畹秋和萧元的行动诡异而起疑,只因畹秋骄纵成性,不容过问,也未把欧阳霜丑事告之。当晚文和於半夜醒来,不见了畹秋,便追去萧元家,遥见畹秋离开,便连忙追上去,在畹秋中了幻法下,惨受重伤。过不两天,文和,萧元相继死去。

  吴鸿也奉鬼老之命,远来勾引欧阳霜,一同匿入那蕴藏火山毒灰在地下的秘洞宣淫纵欲。欧阳霜就因野性,於幼年时,发现此洞,长日远出村外到此留连,吸入毒气,催化肾脏,所以淫荡非常。自学了练气後,激发那存藏於肾中的毒气,催化欲火,求淫之烈远胜当年。吴鸿被欧阳霜欲火焚散妖术,失却真阳,自知败道,痛哭失声,为畹秋所闻。

  畹秋虽不知这秘洞存在,但在孩提时也曾夥同欧阳霜来此地消遣。丧夫後,闷极无聊,来此地散心,撞见奸情幽会,竟还思欲通知表弟萧逸。却不知欧阳霜飞行比她快得多,早已回家蛊惑了三个子女。畹秋才说出“不但表嫂健在,连她那位过继的表弟,也同在一起呢。”便伤在三小兄妹手下。

  贼咬一口,入木三分。雷二娘已死,所裁腹语作为死前在神前自吐供状,说畹秋骗去雷二娘手上的遗书,成了铁证。那天生日往探奸情的事,变成客未散尽,却要主人如此着急别人家事,背客出外,跑到林内挨近人行路旁,鬼鬼祟祟,交头接耳。就不想姑表一家的近亲,岂是别人家事。家丑不出外传,不鬼鬼祟祟,交头接耳,难道可公开宣扬。连在奸夫所居,是萧逸过去的书房,出现了那口旧箱子,也认是三人藏起多年,故意放回来。就不想奸夫见了不见多年的旧物,奸情信物,私情表记,也能不追问,由它留在明显入目之处。既作不速之客,还想不到是不及收藏,被人发现,除了说没有锁匙外,真要神色慌张才行,况且欧阳鸿自恃妖法,何惧之有。再说到畹秋三人只匆匆一看,便即放下,都把眼看别处,竟成疑窦。就不想事主无意公开,还要纠缠不清吗?

  萧逸就是心生成见,认为是魏氏将奉命弃入江中的那双旧鞋,作那谋害栽赃之计,要推出长老拷问魏氏,更要开棺验尸,治畹秋弑夫之罪。畹秋欲辩无从,哇的一声,吐出满口鲜血,就此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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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孀知魏氏的证供重要,不能给她开口,於魏氏清早祭神以後,施法令她失心疯狂,用腹语说出所裁的种种阴谋,并连畹秋用杀手暗算萧元灭口,当晚归途遇鬼误杀亲夫,一一绘影绘声从实吐出。魏氏为法术摆弄,好似凶神附体,力逾虎豹,只要门外一有人过,便如飞纵起,将人拦住,指天画地自供阴私,说是雷二娘、崔文和相继到来,显魂抓她,说在冥间告了萧元;她也是主谋要犯,并且事由她向畹秋讨好,把鞋藏起而发生,决难容她漏网,要拉她前去对质。最後魏氏自将双手反折一拧,喳连响,十根手指骨除拇指外一齐折断,同时狂吼一声“我的报应到了!”。猛地舌头伸得老长,上下牙齿恶狠狠一合,舌头立即落了半截,滋出好几股鲜血,紧跟着喉咙里一声闷叫,双足一挺,平躺床上。身子已僵硬,鼻孔气息全无,人已死於法术之下。

  一切托之鬼神,人口已无申辩馀地。一切都已绘影绘声的传入村中长老萧顽叟耳去。那顽叟是村内四老太爷,双名泽长,乃全村辈分最尊,年高德劭的一位长老。当日选推萧逸做村主,先纳欧阳霜,均是此老主持。多年来都恨畹秋不嫁萧逸,落了他的面子。更见事态如此发展,那里还有畹秋分辩的馀地。令畹秋限三日内安排後事,急速自裁,畹秋自知无幸,服下毒酒。瑶仙不由一阵伤心,急得抱定畹秋乱哭乱跳,除急喊“妈呀!”外,别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畹秋知母女二人聚首无多,一心打报仇主意,厉声喝道:“你这样没出息,哪配做我女儿、我死都难瞑目了!”

  为求瑶仙得一助手,畹秋把婢女绛雪收为义女。那绛雪原是贵阳一家富翁逃妾所生的私生女,被一人贩子拾去,甚是虐待。当年绛雪九岁,因日夕受打不过,往外奔逃,人贩子在後面持鞭追赶。恰值文和出山采办货物,走过当地,见幼女挨打可怜,上前拦阻。一问是个养女,又生得那麽秀弱,愈发怜悯义愤,用重价强买过来,几与小主人同样看待,读书习武,俱在一起。绛雪今见主人惨死,少主视同骨肉,越发感奋,早已立志锐身急难。

  那毒药得烈酒之力,毒性大发,畹秋一个支持不住,跌倒床里,疼得满床乱滚,面色成了铁灰,两眼突出如铃,血丝四布,口里不住咒骂萧逸全家,要二女给她报仇雪恨。满口银牙连同那嫩馥馥的舌尖一齐自己咬碎,连血带残牙碎肉满口乱喷,声音更含混不清,势子也格外显得奇惨怕人。

  到了後来,畹秋心火烧乾,肺肠寸断,无法延挨,惨叫一声,猛地两手握紧,把口一张,喷出大口鲜血和半段香舌,身体从床上跳起。眼珠暴凸眶外,七孔尽是鲜血。人已断气,双手尤自紧握不放,掰开一看,手指乌黑,平日水葱也似寸许长的十根指甲全数翻折,多半深嵌肉里,紫血淋,满手都是。瑶仙是她亲生爱女,哪得不肝肠寸断,痛彻肺腑。望着死母呆了一呆,倏地顿足戟指,朝萧逸所居那一面骂道:“我不杀你全家,决非人类!”

  萧元有子萧玉、萧清。萧玉本定在新正行聘瑶仙,不想同遭祸变。萧清年轻,惑於其母之自供,为萧逸所容。但萧玉入山时,年纪较长,信有妖法之事,听见畹秋说欧阳霜来去都飞行绝迹,更信其母必是为妖法所害,密谋合力同报亲仇,依先亲遗命与瑶仙秘密完婚。

  勉强挨过破五,就是头七,崔、萧两家同时出殡,萧逸要萧清搬到他家去住,萧清别时也只说了“哥哥保重”,全无留恋之意。萧玉看众人神情,知是早已预定,想起众叛亲离,不以为人,又是伤心,又是气忿。绛雪想到报仇二字,原本不在多人,自己承瑶仙母女视若姊妹骨肉一般,何不把这事一人承担下来?

  一晃到了畹秋终七之期,绛雪忽然头晕心痛,口吐白沫,痛倒床上,起坐不得。萧玉瑶仙二人只得忍痛自去,却於祭坛上猛瞥绛雪赶到,知她假装生病,拼命行刺,心中大惊,怕她白白愤事,枉送一条性命,更怕她糟掉那宝贵东西,便宜了仇人父子。

  原来畹秋在日,曾偷偷制有一件暗器,机簧精绝,内藏寸许长的钢针八十一根,均经奇毒煨制,见血立毙,射出时如一蓬急雨骤降,丈许方圆以内无能幸免。不料萧逸於欧阳霜回山朝师前,已接到留下的函示,表面不动声色,待绛雪刚把手一扬,萧逸即腿抬将暗器踢下。

  刺杀失败祸及主家,萧逸乘危动色心,补她未能兼收畹秋之憾,命二女晚来须到她家去住。古来忠孝义烈之士,都是不惜微生,二女装着回家去取衣物,将畹秋密藏的那把匕首毒刀也暗取回来。

  萧玉关心二女太过,想约二女同逃,苦寻出路,无意中在当初畹秋和崔文和定情之处的一个山窟内,发现有一大石竟可移动。居然几个曲折便到了村外壁的山腰之上。洞外下临绝涧,虽极险峻,但却树杂生,可堪攀扒悬下,便把讯息画入纸团,窥空丢过二女身前。

  一晃五天。萧逸朝夕都将瑶仙摆上牙床,才知她已把身子交了萧玉,失望中把遥仙奸虐得非常切底,发泄尽对其母的欲与恨。瑶仙看见仇人已到筋疲力竭,睡熟过去,便杀心一起,照准萧逸面上猛刺下去。谁知竟出乎意料,萧逸平卧身子忽又折转向外,力量也大得出奇,瑶仙手腕立被向上荡起,震得生疼,几乎连刀都把握不住。瑶仙虽是拼死行刺,毕竟情虚,一击不中,反被震伤手腕,又酸又麻,怎不胆寒,哪里还敢逗留,慌不迭往外逃出。正揭门帘想往外走,那柄毒刀忽吃门帘裹住,竟然脱手。

  瑶仙回到自己房中,与绛雪同卧床上,急一阵,伤心一阵。绛雪也觉得仇人睡梦中尚如此警觉,不能近身,毒刀又失,报仇之事简直难於登天,常年在此鬼混,也是伤心。求仙访师虽是渺茫,未始便没指望。二女便乘隙冒雨逃出萧家,由萧玉所辟密径,连夜逃出村去。

  欧阳霜只手遮天後,於村中建立威信,开辟毒果树丛,恐流水染了果毒,混入村中溪涧,於谷外别辟泉溪。那通达万松崖绝壁下的小谷径,就是为方便看守人来往经行,特地开劈出来。得经常回村巡视之便,与吴鸿幽会通奸。果林对面,有不少崖洞可以藏身,不知下多少淫精姣液,自是欢欣。吃奸夫的香,当然不再给萧逸沾身了。只苦了一个萧逸,连村中送抱的寻常脂粉也不敢沾,自我腊藏,仅只窗外窥视。三月两见,还是因欧阳霜要利用他,派出几班门人看守果林,持着她所给的灵符前往轮值。

  两三年多以来,欧阳霜体内毒素日渐为真气激励,每次淫沟,吴鸿必失真阳。欧阳霜也怨吴鸿日渐无能,高潮不再,虽得吴鸿洒尽精液,也只是杯水车薪,更旺炽欲火,终日焚心炙体,淫思绕灵,等得吴鸿带了阴魔甄济来会,坦言一己之力已无法慰她的性欲,幸得小玉选来了阴魔甄济,荐举为有超人之能,为表姐效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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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节淫奸晋身

  欧阳霜已深深陷进色欲世界,饥渴得淫水成滩,无论身心都完全在欲焰的支配之下,欲火如焚、情怀荡漾,早已滚烫难耐,再也没有半分矜持,也顾不得羞耻,即为阴魔甄济宽敞下裳,见阴魔甄济巨比吴鸿之器粗大越倍,更胜形玉棒,欲火焚昏中也立刻哗叫,爱极而亲呵贴吻,像饥渴的野狼,狼忙的吞下穴,换来一阵一阵的充实感。

  子宫内充满了热血,好像有一团火在烧,巨在她那洪炉火穴中,却变得越来越坚硬,更是暴雨狂风,千军万马的冲刺,舂米似的越捣越快,幽深处经历着强烈的冲击。浪的空虚是那麽的巨大和饥渴,就是需要那麽的强烈和暴力,体内被那狂野无比的欲火充的满满的,早已被灼的浑然忘我。攻击带来如针刺般的轻微苦楚,也带进了大量的热气,直达花心,使痛楚当中夹着一丝快感、一丝充实,彷佛当真就有一把真火在炽烈燃烧,令她只觉得全身每个毛孔都被快感的火焰冲了开来,情不自禁地夹紧了阴魔甄济。每一次的扭动,体内的欲火也在随着不断地增加,焚得她浑身发热,那炽热的烈火快要把她烧焦了。

  阴魔甄济连抽连插毫不止息,猛顶一次,欧阳霜心房就颤动一次,一阵阵火辣辣的快感爆出,带着令人酥酸的电流传遍了身子的每一处,全身麻酥,觉着那酸入肉,酥入骨中的感觉,痛快至极,只知道尽量从淫侣挤压磨擦、猛力击中,才能搔到窿深处那种刺骨的奇痒,浑然忘我的主动挺送,在阴魔甄济胯下疯狂澌磨,贪婪地索取,拼命地扑向性欲的火焰,要得到尽兴的满足,要说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强烈的高潮自内爆发开来,这个虎狼年华,苦闷奇淫的怨妇,长期处在性欲饥渴中,积压得太久的欲火,一下子就全爆发,将体欢乐的本能全盘释放出来。连连的性高潮迭起,浑身百骸筋脉极之舒放,空虚寂宽之感,都被一驱而散。

  随之而来的持续高潮,是一种更狂野的尝试,高潮接踵而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得欧阳霜媚眼如丝,欢叫的声音慢慢地变成了软弱的求饶声,也停不了也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冲击着她的全身,黑色的闪电在她的脑门爆炸。

  一次又一次,在欲拒还迎间体会欲仙欲死的快感,几乎昏眩过去,使她昏了又醒,醒了又昏,元阴狂泻,带出奇异的刺激。

  龟头紧抵子宫,吸收着从那流出的阴精,竟有在体内焚烧的功能,与月娇的骚水分泌同出一彻。分别是月娇的分泌是基因变异,这淫妇阴精内藏的是砒霜结晶。小量砒霜令人肤白,多则伤肝,甚至殒命,凡夫挑不起她的高潮,独特的分泌成份不多,而砒毒分子体积大,凡夫俗子吸不入龟头毛孔,反令来的外皮被焚得甚爽,非凡女所那比拟。但修士则有奸力促起她的高潮,更善吸日月精华,把砒毒结晶索入,竟能助元炼气,吴鸿才後来居上,妖徒中班叙第三。自欧阳霜经道法炼气,更能使砒毒结晶涌出,吴鸿别後重,即失真阳。

  阴魔甄济的真气属先天,功能百毒不侵,也能解百毒,更喜此毒素为助,得欧阳霜长驻高潮,於剧烈泄身後仍不停的在抽搐着,强烈高潮的馀韵无止无息,身子愈来愈软、愈来愈热。火热的淫媚,骚浪透顶,令人回味无穷,真是天生的尤物。配合着欧阳霜的抽搐摇摆,阴魔甄济聚真气入巨,源源不断的注入底花心,探索淫妇窍脉,觅得毒素藏入肾脏,与毒果之毒同源,经火山劫化成灰,微量若纳米之尘,可化为淫气,催化淫能,更神奇的是青春常驻。欧阳霜已是五子女之母,且欲壑难填,但身形体态还保全着少女模样。

  阴魔甄济之先天真气,不单止让他流尽肾外毒素,更穷骨髓搜肾,扫穴犁庭,尽索淫妇体内酝藏的毒素,收为己用。一番奸淫,令欧阳霜身清气爽,喜上眉稍,把阴魔甄济揽入怀中,哀哀痛哭,悲诉衷情,矢志奴伏,邀求幸。此时因已届回山覆命的时候,相见恨晚,不得不分离。说出此次回山,三月後再来摘果,求阴魔甄济应约临幸,她一个畅快,定当带他去元江采宝,试试机缘。吴鸿收得阴魔甄济传讯,回洞来接阴魔甄济归山,见欧阳霜依恋之状,极致痴情,庆幸得送瘟神,自身甩难,也心酸酸的忍受琵琶别抱的哀戚,上前道贺。不料淫妇必毒,一见吴鸿即泛起多年仇火。

  原来火山毒灰之毒,散而为气,对无炼气之士,无甚作用,只积传体内,更落得娇艳绝世,与凡人交沟,也不触发。自从被吴鸿沾上身後,经妖人真气冲击,淫火日炽,致需求狂烈,整日不休,才会羁系欧阳鸿在房内,达半年之久,为畹秋察觉奸情,终至夫妻反目。更入道门炼气後,冲刷毒素,如火上添油,欲火淫思无有平息之时。到道成回村,奉师命种植毒果,重逢吴鸿,才知吴鸿身怀妖法,图以淫欲控制她,目的在蕴藏火山毒灰的果林。却不知欲火是毒灰之毒气酿成,认定是吴鸿的妖术,使她欲火越淋越旺,害她长年燥亢,那得不恨吴鸿入骨,早起杀心,只是替代无人,才隐忍至今。幸得给阴魔甄济巨,得她如春风化雨,沈疴卸尽,更不堪吴鸿阻手碍脚,更想断绝鬼老的乱系,独占阴魔甄济。

  吴鸿才现,欧阳霜立即发动洞内禁制,猛下杀手,闪出一道金光。就在这一转瞬间,阴魔甄济猛地听吴鸿大喝道:“快带我这东西逃走,我已中了暗算。”

  说时,吴鸿早抛过一件软绵绵的东西。阴魔甄济方接过手,吴鸿已被那金光罩住,死命挣扎。阴魔甄济被烟雾拥着,一直往上,眼看金光势盛,吴鸿身上烟雾越来越稀。因是要装作毫无道力,实则也不欲理他的死活,任由烟雾推送,升入云空。逸出有数里之遥,猛然想起月娇暗中传来的字条,再三嘱咐,在吴鸿死後,千万不可替他带什麽东西回山。适才吴鸿递给自己一个圆东西,软绵绵的,不知何物,一时也不知听谁的话好。

  阴魔甄济正在且行且想,忽听後面有了破空之声。回头一看,云空中一道青黄光华疾如飞星,正从来路上朝自己追来,猜想是欧阳霜为此软圆的东西追到,想起月娇纸条之言,如给吴鸿带东西,必为所累,难以脱身,又想到自己多重身份,不堪羁绊,久缠无益,便照月娇所嘱,将吴鸿交的东西往下面丢去。

  那东西只鹅卵大小,黄晶晶通体透明,拿在手中又轻又软,并无什麽份量。

  谁知才一出手,身子立时轻有百倍,被黑烟拥着,飞云也似直往回路逃去。再一回首,後面青黄光华也不再追赶过来,更向下沉去。後半截路飞行迅速,及至快到铁砚峰不远,忽见一道青黄光华由侧面迎面飞近,光烟中拥着一个美女,正是月娇,穿着一身黑衣道装,朝着阴魔甄济含笑点了点头後,於晃眼之间,闪入侧面云中隐去,而拥戴阴魔甄济的黑烟也霎时弯转侧面,向月娇隐去的云头飘去,直闪入一个山洞,洞中已见有月娇等候,猜是为吴鸿的软卵而来。

  月娇施法制停黑烟,招出阴魔甄济,见黄晶鹅卵未有携带在身,即扑入郎怀,哀哀痛哭,哭诉自己吃妖鬼摄去,迫充淫贱之役。妖道妖法厉害,惯迷人本性,除非根骨深厚有道行的修士,决无幸兔,纵是两间正气所锺的贞姬烈女,不受妖法迷乱,也必丧命於妖力之下。杀害门人,乃是妖鬼所迫,奉命诱害,情出不已。深知受了鬼老胁迫,作恶太多,异日必无好果。无如陷溺已深,万难自拨,只好随着鬼老过一天算一天。明知罪重,不免诛戮,只求将来遇上时释放残魂,俾仍得堕轮回,便是万分之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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