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草原狼论坛


楼主: 自自在在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游龙戏春]

  [复制链接]

7

主题

0

听众

43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611
活跃
4
贡献
0
这一男一女是苏琛和苏敏两兄妹,我认识两人已经很久了。我早年进出东南亚的时候,在泰、马边境的山区结识了两兄妹的父亲苏毅良,那时苏毅良是随公司到马来西亚边界进行水坝工程,因为雨季暴雨引发山洪,被困在工地。我正好和泰国安亚耐公司前往边境勘查林栽区,适时帮了苏毅良一伙人脱困,从此和苏毅良结为至交。那时苏毅良一家人都客居马来西亚,苏琛、苏敏兄妹还在侨校念书,一直都称呼我叔叔。

  马来西亚发生了第二次排华暴动时,苏毅良夫妇不幸身亡。我为了保护两兄妹,从新加坡连夜赶往乱区,倚赖挪威大使馆的帮忙,将两兄妹带往香港寄居。曾经有一年多的时间他们俩人都是由我供养生活费的,后来两人失踪了快二年,我遍寻不着以为被人口贩子绑走了。之后他们再出现时,告诉我他们被吸收进一个叫九龙会的组织,本来是不可以向任何人透露的,但是我是对他们恩同再造的李叔叔,他们宁可被组织重罚也不敢隐瞒我。

  六年前我因为赵英红和人结仇,为了帮她解围,故而由苏家兄妹召唤九龙会前来助阵,此后也结识了九龙会的高层,几年来也赞助这个组织不少经费,苏家兄妹因此和我一直保持联系。

  我向倩倩他们几个介绍苏家兄妹,说明了是我叫他们过来的。倩倩姊弟恍然大悟,立刻向苏家兄妹致歉。倩倩还称赞他们两兄妹身手惊人,心想再打下去恐怕她们姊弟就要保护不了董事长了,差一点就想叫董事长赶快逃了。

  苏家兄妹是个性截然不同的两个年轻人,妹妹苏敏沉默寡言,一向是满脸冷漠对人不假颜色。哥哥苏琛则永远笑脸迎人,谈吐也非常谦恭和善。他客气的回应倩倩的恭维说:“陶小姐你太过奖了,你们才真的武艺高强,我挨了陶兄那一拳,到现在还痛呢!没想到李叔叔身边有这样的高手。”

  陶述讲话比较直,开口说:“嘿,苏兄弟你们算是哪一种流派?看不出有什么拳式招数,可是出手都那样狠辣,简直像要杀人似的。”苏敏冷冷的瞪了陶述一眼,陶武连忙出声喝止陶述。

  苏琛陪笑说:“陶兄不用见怪,我们没什么流派,只是练了一些搏击技巧。刚刚得罪了,请别见笑。”

  其实苏家兄妹所属的九龙会说穿了就是一个杀手组织,只不过他们猎杀的对象都是黑社会和政界人士。经济崩盘末期,各国的政界都有严重的官商勾结或黑道介入,九龙会这种地下武力集团几乎各国都有,专门拿钱替人狙杀敌对仇家。苏琛苏敏既然是杀手集团,平常使用武力当然都是以置敌于死为主。
  我带了苏家兄妹到房内谈话。

  苏琛说:“李叔,我们接到陈秘书长的电话就过来找你了,你是不是有事要我们去办?”

  我笑说:“也没什么要紧事。我已经快四年没见到你们两兄妹了,心里有些挂念。”

  苏琛说:“谢谢李叔。陈秘书长有交代说你这次是暗地出访,随身护卫带得不多,要我们拨出时间陪着你几天,我和阿敏都说叔叔既然来了,哪里还要陈秘书长交代,我们自己说什么也要来听李叔差遣。”苏敏仍是不说话,只点点头附和哥哥的话。

  我高兴的说:“听你这样说我很高兴。不过我有一件事情倒是更要紧,是关于你们自己的。”

  苏琛讶异的问:“关于我和阿敏?李叔是什么事?”

  我说:“我上次和仇副会长约定过,你们进组织满七年就可以退会。算算到今年也届满了,我想要你们退出组织,过来跟在我身边。”

  苏琛楞了一下,没想到我提的是这件事,踌躇的说:“这……这样可以吗?会长和副座都没再提起这事。”

  我说:“没什么不可以。虽然世局纷乱,你们当时进了会我不反对,但是总不能一辈子打打杀杀的,你是个男人还没什么,阿敏一个女孩儿难道一辈子当杀手?我又不是照顾不了你们兄妹,让你们去讨这种生活,你父亲知道了岂不要怨我?”

  苏琛说:“李叔谢谢你,只是……”他为难的看了一下苏敏。

  我知道他想把问题丢给苏敏,便说:“阿敏你过来。”

  苏敏虽然一向对人冷漠,但对我却是言听计从,脸上即使还是毫无表情,却快步来到我跟前。

  我说:“阿敏你说,你难道想要一辈子待在会里?”苏敏没有说话,只是简洁的摇一下头。

  我又说:“过来跟在李叔身边你愿不愿意?”苏敏犹豫了一下,接着又点一下头表示愿意。

  我说:“那不就成了!”我微带感叹说:“以前你小的时候,我每次到你们家你总是缠着我叔叔长叔叔短的,又乖又可爱,我也很疼爱你。没想到进了会几年,变了这样的性儿,教我怎能不感叹,我当然是真心希望你们都退出组织。”

  苏敏冷漠的表情微微变色,忍不住叫了一声:“叔叔,我……”她或许想要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又吞回去了。

  苏琛仍有疑虑的说:“李叔,问题是会长和仇副座这几年来都没再提,我不知道他们真正的意思。”

  我说:“那次是我和周会长电话中谈定的,仇运祥在一边听得清清楚楚,他们两人不会反诺的。”

  苏琛颇多顾忌的说:“但是这几年没听说过会里有同意过任何人退出。”

  我冷哼一声:“哼,别人怎样我不管,你们两个可是我的子侄辈。周会长敢跟我背信,我李唐龙难道就怕了小小的九龙会?”

  苏琛急忙说:“李叔,事情没这样严重,你犯不着为了我们和会长他们闹意气。”一旁的苏敏也忍不住低声说:“叔叔,你别这样。”

  我笑说:“阿敏,你刚刚这一声叔叔,叫得就像你小时候一样,我听了好开心。”苏敏低下头不好意思看我,我轻拍她的肩头说:“不怕,九龙会不敢招惹我的。这些年经济不好,九龙会没什么生意好进帐,我每年供了几百万给会里,那可不是要他们替我干啥活儿,而是要他们好好照顾你们兄妹俩,你知道吗?”苏敏点点头。

  苏琛说:“李叔,我就是顾虑会长他们因此而想留住我们,怕从此没了……没了你的赞助。”

  我不悦的说:“那岂不是拿你们兄妹来要胁我?真要这样的话,我可是不客气了!别人怕他搞暗杀这套,我是这么好相与的?若动用港署情务局还不够瞧的话,我马上亲自飞日本去找泛亚联警总部,不用一个礼拜就扒了周阳山的根!看九龙会是不是真的一条龙。”

  苏琛忙说:“不、不!李叔,你用不着这样,毕竟会里也照顾我们那么多年了。”

  我缓和口气说:“我当然也明白。只要周阳山知道轻重,我李唐龙懒得去和九龙会比较谁是真龙假龙。”我转身轻抚苏敏的头发,温和的说:“但是,最重要的还是你们兄妹俩愿意。”

  苏琛说:“李叔,以前是我们不懂事,以为可以自力更生不要再麻烦你了。我跟阿敏欠你太多情了,从上一代到这一代,你对我们一家的恩情还也还不清,我们叫你一声李叔其实已经是太不敬了。”

  我摇手说:“不要说那些了,我跟你爸爸结交的时候,李唐龙还是个没没无闻的家伙,我们是真情相倚的好朋友。你们两个要不要来跟着我?明白跟我说一声。”

  苏琛和苏敏对看了一眼,两人用力向我点头。

  在往厦门的路上,陈璐又拨电话告诉我一件紧急的事--罗胜言所搭乘的飞机在半个小时前坠机了!

  我情急的问陈璐有关罗胜言的情况如何,陈璐黯然说机上所有的乘客据推测都已经罹难。我正痛心之际,陈璐又告诉我中调处和民航局都来电询问李唐龙是不是搭乘这班飞机,连媒体也开始在追踪了。

  我讶异的说:“你的意思是……?”

  陈璐说:“我因为听中调处说当局怀疑坠机的原因是有人放置爆裂物,我联想到前天徐骧在市立医院被狙击的事件,猜测这可能真的是针对您来的,所以我故意告诉他们说您很可能就是搭乘这班飞机。”

  我问陈璐:“你的想法是什么?”

  陈璐说:“要查明所有旅客身份需要几天的时间,我想暂时让他们去猜测算了。因为如果真的是冲着您来的,姑且让对方摸不清楚究竟得手了没有,否则我怕他们会立刻又有下一步行动,您现在人又在外面。”

  我说:“你顾虑得很对,就先这样安排好了,所有状况等我回去再研究。”

  陈璐说:“不过这可也不能撑太久,您如果被猜测是出事了,恐怕市场会产生恐慌。新物元前两天盘势不错,欧市的法人密切观察了几个月,已经有些财团在试探性买汇了。”

  我说:“我明白,我会缩短行程。目前再观察一下好了。”

  陈璐的猜测恐怕应验了。

  我在即将抵达厦门分公司时,路上突然有四部厢型车阻住了我们的去路,每一部车都跳下来几名大汉,在大庭广众之前,居然人人手上都有刀械!

7

主题

0

听众

43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611
活跃
4
贡献
0
 苏琛和苏敏经验老到,一眼就看出对方的阵势有围杀的意图,苏琛向后面负责开车的陶武喊一声:“冲过去!”当下重踩油门,车子猛烈撞开对方两部车向前疾驰!陶武开的车子紧跟在他后面,顺着他冲开的一条路顺利突破包围,在对方嚣叫怒喝中,两部车快速往市郊道路的方向疾驰……

  苏琛一边开车一边说:“李叔,对不起,让你受惊了。”我回头看对方也正驱车追赶而来,问他说:“你为什么决定要往市郊跑?直接开车到市公安局不就成了?”

  苏琛说:“对方总共有十三人,我们不是对付不了,但是我不能拿李叔你的安全冒风险,更何况我们还有几位小姐。对方手上看来只有刀械,可是我顾虑车内是不是有预藏了枪枝。”苏琛在一瞬间的照面就判断出对方的虚实,并且冷静迅速的作了决定,不愧是长年在战斗中打滚的角色。

  我点点头。听苏琛又说:“我们往公安局去的话,对方一定会放弃行动,这样我们就摸不清他们究竟是什么来路了,万一他们改成暗地里放冷枪,那对我们反而不利。”苏琛从后照镜看一下后面穷追不舍的对方,冷静地说:“待会儿过了联外道路时,路旁有一片空置的货柜场,我要在那儿行动。”他向坐在我旁边吓得脸色发白的江筱慧说:“江小姐,麻烦你拨电话给后面的陶兄弟,要他跟着我。”筱惠紧张得打了电话给另一部车的倩倩姊弟。

  车开进货柜场时,对方果然一路追过来了。

  苏琛将我和筱慧、陶珣、李芹美安置在安全的地方,自己带了苏敏和倩倩姊弟埋伏在入口处的货柜旁。等对方都下车并且离开车子有一段距离时,五个人一涌而出冲向对方!

  即使对方手上都有刀械,但苏琛这五个人毕竟是太强了,才一接触对方就有几个人倒地不起。激烈的缠斗中,我看到苏琛苏敏两人有如特战队的攻击方式,俐落狠辣几近残忍,苏琛在撂倒对方之后立刻扭断对方的脖子,这一下那家伙就算不死,也不可能再爬起来了。

  苏敏的攻击没有苏琛那样强悍,但是狠毒犹有过之,她拳头上戴了一只金钢虎,专门挑对方的太阳穴或心窝出手,那金钢虎的顶端有特制的钝齿,对方在要害处挨上一下,只怕是一定没命的。

  我摇头叹息。相形之下,倩倩他们虽然也是身手矫健,却没有苏家兄妹的凶狠,可是却也花费比较多的力气才制服了对方。或许苏琛他们兄妹才是真正懂得怎样作有效率的搏斗吧!

  打斗的时间竟然不到三分钟就结束了,这五个人的武力实在惊人。

  我远远看到苏琛在盘问一名家伙,他手指扣进对方的肋骨下,那家伙痛得满头冒汗……这种盘问手法似乎非常有效,我看那家伙乖乖的回答所有的问话。最后苏琛大概认为没什么可问了,突然挥出一拳击昏了那家伙,又如法炮制打昏了其他人,苏敏则到对方车上去搜索了一番。

  苏琛向我报告说:“李叔,这些人只是小角色,都是厦门当地的黑社会。对方似乎有很庞大的势力在幕后操纵,这些喽啰竟然从头到尾没见过主使者。”

  我皱眉说:“那他们是怎么知道要对我们行动的?”

  苏琛说:“是网路上传来的电子邮件,而且很让我讶异的是,他们从三天前就开始追踪我们了。”

  我吃了一惊,问说:“三天前?有没有搞错?他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苏琛似乎也百思不得其解,他说:“这些家伙接到的命令中,还包括了你和陶小姐两人的影像,只怕是不会认错人。对方很不简单,他们从三天前就陆续收到电子邮件,内容竟然有我们行进的路线,还有预估我们到达这儿的时间。我实在也搞不懂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这些内容简直令我骇然!总之,就如陈璐猜测的一样,有一个隐身幕后的组织正想要干掉我李唐龙。他们持续追踪我已经有四到五天的时间,更可怕的是,他们完全掌握住我的行踪,不管是我本人的动向或者可能疑似我的动向,他们一个也不放过。而且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直接狙杀!我很可能随时就遭到对方的毒手,甚至到死了还不知道对方究竟是谁。

  是欧市联盟的人?是北非联盟?还是……我不断在心中思索有哪些和我敌对的团体,会进行这样的行动。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我脱口而出:“是九龙会?!”

  苏琛吓了一跳,似乎也认为有可能,但是他沉思了一下却又摇头说:“不可能。三天前九龙会还没有任何理由要追踪李叔,就算有的话,九龙会也没有直接狙杀你的动机,顶多是想要绑架李叔。”

  我说:“有没有可能是九龙会已经接下我的案子?”苏琛不敢一下子断言,但是他却怀疑的说:“会内如果承接案子,一向是派出自己的人来动手,不会转给这种黑社会,而且……咦?阿敏在哪里?阿敏……”他突然想到苏敏,急忙想要找她。

  苏敏原来一直在对方那几部车子里搜索,听到苏琛叫她,立刻从车子里走出来,手上还拿了一些东西。苏敏将手上的东西给我看。其中果然有几只手枪和霰弹枪!苏琛当时的判断果然正确,如果我们让对方有机会动用枪械的话,只怕对方这时已经得手了。

  苏敏又拿了一个黑色的小盒子给苏琛看,那似乎是部无线网路专用的微型发报机,苏琛检视了一下后说:“我可以断定对方不是九龙会了。李叔,这种发报机跟九龙会常用的配备不同,而且……”苏琛指着苏敏说:“会里四十多个成员中,在电子情报系统上的功力,没有一个比得上阿敏的。阿敏从联络手法可以看出那不是九龙会的。”

  排除了九龙会的可能性,一伙人又陷入迷雾中。我暂时决定先投宿在厦门市近郊的一家汽车旅馆,因为在没弄清楚对方是如何追踪到我之前,住宿在厦门市区恐怕风险更高。

  我跟陈璐通了电话,陈璐听到我的描述惊恐的恳求我立刻动身回去,她说局势太危险了,她想马上联络中调处或公安厅,让他们从厦门派出勤务部队到旅馆护卫我,明天一早就由部队护送我回上海。

  我询问苏琛的意思,苏琛说:“这样也好,我本来是想引出对方来的。不过这样太冒险了,阿敏刚刚也说我们不能让李叔你冒这风险,就照陈秘书长的安排吧!”

  我回覆陈璐,要她马上安排。

  在旅馆休息了半个多小时,听到外面有许多车辆开进来,我正想应该是勤务部队到了。突然“砰”一声抢响!我们房间全部的窗户玻璃都被枪弹击碎,好几支枪同时向屋内扫射!苏琛冷静的吆喝大家伏在地面上,趴得越低越好。他推着房内的冰箱当防护盾,一路推到窗边以便看清屋外的情况。苏敏迅速的取出之前从敌人那儿搜来的枪枝,匐俯潜进到门边。

  我听见苏琛沉声喊:“有八到九个人,都集中在车子旁边。阿敏,看清楚了再动手。”苏敏和他交换了一个眼色,将霰弹枪放在地上踢给他,两人将所有枪枝都上了膛,屏息等待。

  对方连续扫射了一分多钟,几百发子弹将这房间都快打烂了,对方才渐渐减弱攻击火力。苏琛把握住稍纵即逝的一刹那,低喊:“动手!”苏敏呼应他的行动,两人迅捷的转身探出窗外!

  霰弹枪发出暴雷似的巨响,苏琛连续开了好几枪。苏敏的手枪射击声夹杂在霰弹枪如炮击般的怒吼声中,让人觉得短促而锐利,有如蜂螫一般。

  两人的还击竟只有数十秒的时间!随着两人每次枪声一响,对方就有一波枪声静止下来,似乎有人被击中了。当对方最后一道火力也消失时,四周又回复平静无声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苏琛用霰弹枪当掩护,让苏敏一枪一枪准确的击中敌人,只一转眼的功夫,他们已经将十来个敌人扫荡殆尽。

  这两兄妹的歼敌能力,简直比一整支部队还强!

  正当苏琛想要到外面察看时,突然听到有人喊叫:“行动235,开始!”枪声大作,对方又开始扫射,竟然还有人。

  苏琛听到对方喊叫时,眼中闪过一丝光彩,他竟然不顾对方的火力炽烈,跃出窗外拼命射击。苏敏也跟着行动,两手各持一支手枪,双枪交叉射击。

  转眼又回复平静。苏琛他们第二波攻击,大概又击毙了四、五个敌人。

  苏琛神色惶急的跑过来跟我说:“李叔,我们必须马上离开,敌人的背景不单纯。”

  我诧异的说:“怎么一回事?敌人不是都已经消灭了吗?而且勤务部队等一下就来了。”

  苏琛说:“刚刚来的这些人是武警!”

  我大吃一惊:“什么!这些人是武警?”

7

主题

0

听众

43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611
活跃
4
贡献
0
苏琛说:“他们刚刚喊了暗号,被我听出来了。行动235是武警人员的撤退暗码,意思来自南北回归线都是二十三点五度,表示回归本部指挥。我就是知道他们准备撤退了才敢直接追击,因为他们开火只是为了掩护撤退。但是他们还有一个指挥总部在,下一波攻击随时会展开。”

  我难以置信的说:“陈璐怎么会联络武警来对付我?”苏琛焦急的说:“陈秘书长当然不会是指使者,但是对方的幕后主谋不简单,他有能力拦截命令并且直接下令给武警部队,这些武警搞不好以为他们只是在围剿一般的重案通缉犯。李叔,我们还是先走要紧,路上再说吧!”我只好闷着头答应先离开再说。

  在苏琛的带领下,我们连夜沿着公路往南走。苏琛说对方一定会以为我们可能选择往北回到上海,因而决定往南逃离厦门。车子过了漳州,苏琛怕那里的目标太大,过站不停继续往南在漳浦近郊才歇下来,这时一行人都已经感到非常疲累,只好在公路边找个隐密处,大家都在车上小憩一下。

  我的电话突然响起,我猜想是陈璐打来的,正要接听时,苏敏快步走上来,抢过我的电话摔在地上!

  我暴躁的说:“阿敏,你干什么!”苏敏冷漠的脸上浮现一丝歉意,她低声说:“叔叔对不起,电话有问题。”

  苏琛忙过来说:“李叔你别生气,阿敏很擅长电子情报系统。她应该是认为你的电话可能被监听或是被电子系统追踪当中。其实我也认为有这可能,陈秘书长一打过电话武警就来了,看来对方可能是从电话监听来追踪我们的。”我点点头,对苏琛的判断深表赞同。

  倩倩的电话跟着响起,我立刻说:“别接!”倩倩机灵的关掉电话。

  随后李芹美和陶武陶述的电话都收到来讯,她们一一关掉自己的电话。看来真的是陈璐打来的,只有她才会知道我们每一个人的电话,可是我却无法回她电话,心中真是烦闷已极。

  我说:“我必须想个办法回陈璐的电话,否则她会担心死了,你们替我想想办法。”

  苏琛想了一下说:“李叔,要不你用我的电话打给陈秘书长好了,但是记得话要简短,并且不能透漏我们的位置。”我正高兴的要接过电话时,苏敏摇头反对说:“叔叔,最好还是不要,如果对方只是监听的话那还可以,我是怕他们用了系统追踪。”苏琛惊疑的说:“他们能在十秒钟之内追踪到卫星电话的发射位置吗?”

  苏敏说:“对方有能力下令给武警,那他们要动用中央通信系统也绝不会太困难。卫星同步网路系统在一接上讯号时,中枢控制那边只要有人待命,三秒钟之内就能查到收发双方的位置了,反而是传统固网系统要花上三、四十秒才能查到。”

  苏琛有点沮丧的说:“固网系统?这一时之间去哪儿找到旧型的公用电话来打?就算找到了,陈秘书长办公室那边恐怕也没有这种旧式的通讯设备。”一旁的李芹美突然说:“我们先前来的路上经过一个很简陋的平交道,我看到它旁边还有老式的电线杆,搞不好有公用电话。”

  苏琛听了兴奋的说:“那太好了!没有电话也没关系。你这一提我才想到,铁道沿线的大小管制站仍然是用旧系统连结中继站的,我们现在就去。”

  一行人又往回走了七、八公里,终于找到那个平交道。苏琛从无人看管的哨站内找出一捆电线,爬上电线杆接好线路,这端则接上一副从卫星电话拆下来的发讯零组件,递给我说:“李叔,你等我拨通了就开始说话,最好还是不要超过二十秒钟。”我答应了接过话筒。

  电话一接通,陈璐已经忍不住哭出声音说:“你……你没事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一整晚都联络不到你。”我安慰她说:“我很好,只是我被人追杀,到现在还搞不清楚幕后的主使者是谁。”

  陈璐惊呼一声,打断我的话说:“啊!追杀?要不要紧?你现在在哪儿?勤务部队没去接你吗?……”我急忙阻止她再发问,插口说:“你听我说,现在不论是中调处或公安武警都不可靠,幕后的人有办法窜改紧急动令,部队反而变成来通缉我了,你不要再联络那些单位。”

  陈璐焦急的说:“那我让严骏带公司的保安小组去接你可不可以?你这会儿在……”电话突然断了。

  我正讶异着,苏琛说:“李叔对不起,通话超过三十秒了。我怕被追踪到,毕竟陈秘书长那边还是属于卫星网路。”我烦乱的说:“那你再接通它,我打给李绍华好了。”李绍华是中联总公司的总经理,是我的亲信,我想让他去和陈璐好好协商一下,设法替我解围。

  苏琛正要拨号,李芹美插嘴说:“董事长,我……我建议不要。”

  我奇怪的说:“为什么?”

  李芹美忧虑的说:“不管是被监听或被追踪,我觉得公司里都可能有人在接应。”

  我气愤的说:“你说李绍华是内奸?!”

  李芹美被我吓了一跳,畏缩的说:“不是。我、我……是说整个公司都有可能被监视,打给谁都有风险。”苏琛也过来说:“李叔,她说的也没错。一样是打回公司的话,还不如再打一通给陈秘书长。我看我们另外再找一条线路好了,免得被追踪到。”

  我这时反而冷静下来,寻思着各种安全的方法。我告诉苏琛说:“有没有什么方式可以让我和陈璐说一分钟而不被监听的?只要一分钟,不……更短一些也没关系。”

  苏琛毫不思索地说:“不被监听很容易,传个电子邮件过去就行了,但是无线网路也很快就会被追踪到,档案也因而会被对方拦截,除非传到有锁码的信箱里,而且要让对方在下载完成之前解不开密码。”

  我缜密的思考了一番,心中有了盘算后,立刻指挥说:“芹美,你立刻用昨天从对方那儿搜来的发报机打一封邮件,内容是请陈璐跟赵阿姐在她那些姊妹淘家里设一只固网电话,统统转接到我寓所那只旧电话,以后我都用这只电话来联络。”

  我寓所有一只旧式电话,几年前我一直用它来和台湾的亲人通话,当时的目的也是为了怕被人追踪。那只电话是由特殊管道申请安装的,即使是中央通信局也要很高层的人才能查到。

  苏琛听了我的安排,很赞同的点点头。他说:“李叔这样很好,在旧网路中通话又经过转接,对方即使发现了,只要每次通话不超过一分钟,恐怕也很难追踪。不过发邮件时可能会被查到发射位置。”

  我说:“陶武你们这部车等一下往北开二十分钟,二十分钟一到芹美你立刻发出邮件,然后丢掉发报机马上开车向西往漳州去,停留一阵之后再向北走,今天傍晚我们在泉州市的火车站会合。”

  倩倩立刻说:“我要跟着您。”

  我说:“好吧,筱慧你坐陶武他们的车吧。其实我才是对方的目标,你不会武跟着我反而危险,让倩倩和我一起好了。”

  没想到这时陶珣也说:“我要跟姊姊一起。”我说:“不行,这边车子坐不下。真要多一个人的话,我还考虑让陶述过来呢!”陶珣说她不跟姊姊一起会害怕,苦苦哀求着要跟来。

  我急着要赶快行动,烦不过陶珣的要求只好答应。

  陶武他们出发一阵子后,我看时间已经满二十分钟,立刻接通陈璐。我飞快的说:“陈璐你不要说话,听我指示,你等我一讲完立刻挂断电话,然后在三十秒内从我Docnord的档案中下载邮件,并且立刻删除它,密码是我那组四连号密码,快点行动!”我不等陈璐多说,立刻挂掉电话。

  一通讯完,苏琛竟然将哨站的系统通上电流整个破坏!苏琛说这样可以让对方在短时间内追查不到我们这次发讯的位置。只是整个铁道沿线通讯都要跟着中断,我只能祈祷在修复之前,这段铁路上千万不要发生事故才好。

  在漳浦市外围的一家旅馆待到中午,苏琛苏敏说要出去探探风声如果没什么状况,就准备往泉州去和陶武他们会合,一切顺利的话今晚深夜就能回到上海中联总部。

  我待在旅馆中一直无法好好睡一觉,心中都在盘算等回到总部之后,该如何动员全部的力量把幕后的敌人找出来。这次的对手完全不同于过去在商业上和我竞争的敌人,他们拥有武力、通讯管控……等破坏性力量,几乎等于是一个组织或部队的型态,我在过去从没遇上这么凶恶的敌人。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些,而是敌人已经渗透到我内部了!我在过去十年的快速发展之中,从来没发生过部属背叛我的情形,我因此实在不知如何去处理眼前的困境。

  几个小时思索下来,我隐约只想到当年还在台湾读书时修过两个战略学分,课程中概略研读到内部控制、反间排除……等粗浅的理论。但无论如何,我得到一个结论是--我必须先扫除来自内部的乱因,否则我完全受制于敌人,根本无法做有效的反击。

7

主题

0

听众

43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611
活跃
4
贡献
0
倩倩在隔壁房间小睡一会儿后醒来,过来看到我没有休息,关心的问:“您在心烦吗?怎么也不睡一下?”我苦笑说:“哪儿睡得着。倩倩,我第一次碰到这种敌人,我身处险境危危可岌,却还搞不清楚对手是谁。”倩倩柔声安慰我:“您别心烦,只要今晚回到总部,对方再厉害也奈何不了您,我们一定可以把他们翻出来的。”

  我摇摇头说:“我不是心烦。说起来,要回到上海只是几小时的事情,但是至今仍是敌暗我明,回上海的路竟像有千万里那么远,我还担心回不回得去。”

  倩倩惊惶的说:“您不要这样说,我……我绝对不会让您受到任何伤害的,我就是死了也要保护您安全回去。您相信我。”她怕我忧心,说着说着,竟泫然欲泣。

  我把她抱过来靠在我身上,轻笑说:“傻倩倩,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你一直都是对我最忠心、最护着我的,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伤害。”我低头轻吻她的前额,认真的说:“放心好了,我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以前我都没被人扳倒了,现在又有倩倩在,更是什么都不怕。”

  倩倩听了我的话,既安心又欣喜,她平时虽然英气焕发,是个女中豪杰,但毕竟也是女人,听到心上人发出这样豪迈的肺腑之言,又是一心要保护她、重视她,不禁内心沉醉紧紧偎在我身上。我一只手情不自禁的摸上了她的胸部,倩倩轻颤了一下却任由我动作。我又移到她那修长的腿上恣意抚弄,没一会儿沿着大腿内侧将手伸进了她裙底下……

  倩倩脸红心跳,低声问:“您现在要吗?”我没回答她,只是继续抠弄她的阴部。

  倩倩有点按捺不住,从椅子上滑下来跪坐在地板上,将头埋进我的胯下,隔着裤子就开始轻咬我的阴茎了……一会儿功夫,倩倩已经替我脱光了内外裤,硬梆梆的阴茎也已经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发出“啧啧”的吸吮声音了。

  倩倩今晚浓浓的情意更胜平时,口腔内传出火热的温度,让我强烈地感到刺激,阴茎已经是硬硬胀胀了,却始终舍不得从她嘴里退出。倩倩也发现我比平时停留略久,退出来轻声问:“要我一直到吸出来吗?”

  我轻笑说:“倩倩,你今晚嘴巴特别热情,我有点流连忘返。”

  倩倩甜甜笑说:“是您这两天憋太久了。喜欢的话,我替您吸出来好了。”

  “不用这样,”我笑着伸手去剥她的内裤,说:“你太容易足瘾了。我先操得你爽了再说吧!”

  倩倩被我淫猥的言词逗得脸红起来,看我已经扶着阴茎站起来了,连忙也翘起屁股趴在沙发上,让我从背后插入。

  才进出了十几下,倩倩就已经潮水泛滥,不断娇喘了。她的体质既敏感又短瘾,常常是我才干了她一会儿,她就已经兴奋得达到高潮了。我又猛力的操了一阵,倩倩再度高潮,她发出阵阵激动的呻吟声,阴道内汁液淋漓让我觉得似乎滑溜过头了,很没有摩擦的快感,我只好左右攒刺,时而又旋转扭动以便增加抽插时的刺激感。

  我还是没有得到满足,倩倩却又第三度高潮……阴道内这时已经潮湿得让我每次拔出时都会带出一些淫水,黏腻腻的流在我和倩倩的腿上。我稍感烦闷,一时心血来潮,我提着阴茎往倩倩的屁眼抵进!

  倩倩原本全身酥软,几乎快支撑不住了,当她察觉屁眼上被热烫的物体顶住时,立刻惊醒!身体也跟着颤抖了一下。倩倩心中明了我想要干什么,她一声不响,顺从地用力支撑好身体的姿势,准备承受我对她第一次的肛交。

  我用力前顶,怒张的龟头刮开肠道的肉膜往内侵入……倩倩全身发抖,她拼命想要克制自己,却仍是忍不住发出沉重的鼻息。我突然感到不忍,猛然抽出阴茎!迅速地将倩倩翻倒在沙发上仰卧,倩倩疼痛惊疑中,发现我已经将阴茎塞入她嘴里,并且激烈的插入。

  我插得很凶猛,倩倩努力配合我。两分钟之后,我在倩倩嘴里射精……

  倩倩咽下精液后,无力的说:“您刚刚为什么……不继续了呢?”

  我说:“那样会很痛,你会一整天都感到行动不便,我想在这种时候不该让你那样。”

  倩倩歉疚的说:“对不起,我真的很想忍住,可是……”她伸手抹着眼角的泪滴,不知该怎么说下去。

  我笑着安慰她:“我知道,那很痛,所以我也不忍看到你难受呀!如果你痛得要我扶着你走路,那可怎么保护我?”

  倩倩感受到我话里患难相依的深情,激动得抱紧我低泣说:“谢谢您……”

  我安慰了好一会儿,倩倩才止住眼泪说:“等回去后,让我再为您做一次好吗?我可以做到的。”

  我点头同意,倩倩喜悦幸福的紧偎在我怀中。

  突然听到隔壁房间传来陶珣的声响,她“哗”了一声,似乎是带着惊喜,我和倩倩被她吓了一跳。

  才整理好衣服,陶珣已经兴奋的冲进来,她看到倩倩也在,奇怪的问:“姊姊,你怎么也在这儿?”倩倩瞬时脸红起来。

  虽然两人知道彼此都已经和我发生性关系了,但倩倩做姊姊的反而脸皮嫩,一向不多提。陶珣这样问也许没什么别的意思,倩倩却心虚的解释说:“我……过来看董事长有没什么吩咐。”

  陶珣“哦”了一声,果然毫不关切,她只是兴奋的捧着她的电脑到我面前,想必又有什么新发现。

  “大哥你看……”陶珣指着电脑向我说:“我已经知道那些看门狗的程式是从哪儿来的了。我早上发现又有人放狗进来,虽然一下子就被我们的香肉火锅给解决了,但是我循线往上追,用了一组Keylock程式来清查系统变动来源。”她高兴的说:“嘻嘻,可让我逮到狗主人了。”

  我没想到她在这当儿还有兴致去玩这些把戏,不免好笑的说:“你大费周章的忙了半天不肯睡,就是要抓那狗头儿?”

  陶珣奇怪的说:“你不是说也想知道这种不入流的防护程式,究竟是谁放进去的吗?”她指着电脑说:“我已经辨识出那个人的Licence和Code了,这狗头儿是属于CEN层级的mate,人事档里面注册的名字叫刘坚。”
  我惊讶的说:“刘坚?人事档?”转头看到倩倩和我一样惊讶。

  CEN是总公司的层级代码,刘坚的确是总公司系统中心的副理,但真正让我惊讶的是陶珣居然已经能同时连结人事档来索引出系统更动来源,这代表中联公司的所有系统机密已经完全曝光在她面前了。

  陶珣接下来的话更让我震惊!

  她还是一副天真的模样儿,很好奇的说:“最奇怪的是,这些狗儿原来不是为了防护系统中枢才放进去的,它们是故意让人手忙脚乱的。”我纳闷的问她:“怎么说呢?”陶珣解释说:“系统中有一组临时组态程式,Inwork在重要的Station当中,有外部的使用者随时透过网路在作业,那些狗儿应该是用来掩饰这组程式的Using状态,让人不容易发觉的……这人用的法儿很刁钻呢……”

  我不是很明白陶珣的意思,但却认为这状况不寻常,忙追问:“他们在搞什么?那程式就是刘坚弄的吗?……”

  陶珣说:“不一定就是刘坚放的。我的意思是,他们用刘坚的这组密码进系统,就好比我用姊姊的密码一样,而且那一组临时组态程式架构很精简,编写的语法很高明,我看不是刘坚这个人写的,刘坚顶多是那养狗的人。”

  我听她尽说些我弄不懂的东西,连忙引导她说:“总之,可能是外面的人写的程式对吧?好,他们这程式能搞些什么?”

  陶珣点头说:“是不是外面人写的,我不能确定。”她想了想说:“这程式可以让Outsideworking的人直接进入各种DATA,包括财务、公文档、通讯档……咦?几乎什么都可以嘛。”她突然惊慌起来说:“大哥,这……这如果不是你的高级主管在使用的话,那它……它就是一支内应程式,是骇客入侵!”

  我想要追问的就是这个结论,从陶珣开始描述时,我就怀疑这个可能性。敌人已经用很高明的手法完全监视整个中联集团了,对方确实很可怕,他们几乎无所不能,我如果不是幸运地得到陶珣这个超级电脑神童,这会儿恐怕还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处境哩!

  陶珣和倩倩两人忧心忡忡的看着我,我倒反而不惊慌,因为我现在更能盘算该如何走下一步棋了。我脑中快速思考,想着各种反击敌人的方法,眼前的主要战略就是如何先搅乱对方这一组监视模式。

  陶珣突然惊慌的“啊”了一声!她仓促的关掉电脑。

  我讶异的问:“怎么了?”陶珣脸色发白的说:“他们会……会追踪到我们吗?我刚刚用卫……卫星系统上网。”

  这一下连我也惊恐起来,我力图镇静追问她说:“先别慌,公司的系统每分钟都有全球分公司的人在进出。而且你不是有自己的密码吗?他们搞不清楚你是哪儿来的。”陶珣却说:“刚刚我在执行香肉火锅时用的是姊姊的密码,我……我忘了退出,他们一定……一定也能发现那是姊姊。”

7

主题

0

听众

43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611
活跃
4
贡献
0
我也踌躇起来,能进到那么深层的人员不多,对方稍一过滤就能追踪到了。

  陶珣快要哭出来了,她害怕的躲进倩倩的怀里说:“怎么办?怎么办?我不是故意的。”

  我一直安慰陶珣,自己心中却殊无把握。以对方监视程度之严密,陶珣连线了几个小时不可能不被发现,而对方一过滤出那是倩倩在进系统,绝对立刻追踪发射位置。我并不想责怪陶珣,毕竟她也替我方找出重要的资讯。

  苏琛苏敏回来了,他们带回来的讯息证实陶珣的恐惧已成为事实。

  苏琛说:“对方似乎又追踪到我们了,半个小时前我和阿敏就看到一部电子侦防车在这一带移动,现在已经增加到两部,并且有几部机动车辆停在隔壁几条街了,车上一定有配备武力的人员。”他不等我发问,接着说:“李叔,我们必须马上离开。”

  我点头同意。苏琛似乎讶异我的冷静,他又说:“李叔,我们没时间整理行李了,现在就走。”

  苏敏进屋里来说:“来不及了,街口已经来了四部车,我们一开车出去,他们一定会盘查。”

  苏琛也为难起来。

  我冷静的说:“不要开车出去,我们用走的,从屋后走。”

  苏琛立刻振奋起来,说:“那好,我先到屋后勘查一下。”我挥手说:“不用了,反正就这一条路,有敌人也得冲出去。倩倩你保护小妹,遇到状况就分头走。”

  倩倩惊叫说:“我要和您一起。”我坚定的说:“这是命令!你唯一的任务是带小妹到泉州和大家会合。”倩倩无奈的点头,流着泪,牵起陶珣的手准备行动。

  很幸运的,屋后完全没有任何戒备,敌人可能还没确认到我们的位置,陶珣最后警觉的关掉电脑是重要的关键。争取到那一点时间差,我们从容的沿着屋后的小路离开那一区。但是随后发现几个对外的重要路口,竟然都布了检查哨,我们没法搭车或开车离开漳埔市,我们被困在这儿了!

  苏琛引导我们尽量躲在人群熙攘的商业区,他和苏敏临时到电子商场申办了几只新电话,我利用查号台询问了赵英红几个姊妹淘的登记电话,一拨过去却都是陌生的声音,显然陈璐她还没完成我交代的部署作业,电话无法转接到她的手里。

  到了傍晚,苏琛说:“李叔,我想我们即使现在能出发,也来不及到泉州和陶兄他们会合了。”他请示说:“我建议步行出去,在路上搭乘通运车往南。离这儿二十公里左右有一个东山港,我有办法安排船只。”

  我狐疑问说:“船只?”苏琛说:“我们可以搭船到马尾,改坐客轮北上,或者……可以考虑进香港。”

  我大感兴趣的说:“在船上连线,对方能不能追踪到?”

  苏琛说:“他们还是可以查到发射位置,不过总不可能派船来追吧?嘿,潮汕沿海的航船密度高达三十几艘,他们就算要查也够忙的了。”我听了很觉得高兴,又问他:“那他们会不会追查我们可能的停泊港口?”苏琛佩服的说:“李叔你真不简单。这是绝对有可能的,不过我已经想到方法了。”

  商议已定,我们按照计划离开漳埔市,晚上抵达东山港时,苏琛居然接洽到一家民宿。苏琛说他每次进出大陆大部份就是利用渔船偷渡过来,然后在沿海的城镇找到住宿。这家民宿的屋主是他熟悉的人,这时已经出海捕鱼了,所以家中没人对我们很方便。

  吃过简单的晚饭后,我再次尝试拨电话给陈璐。

  在第三通时终于接上陈璐,陈璐仍是焦虑的语气说:“你现在人在哪儿?我从下午就召了严骏和傅大鹏过来待命了,他们也急着想要出发去接你。”

  我告诉她说:“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对方现在是把我当通缉犯在围捕。这些公安武警根本搞不清楚自己在追捕谁,严骏他们来了也只能陪着我到处逃,难道要他们去和武装部队火拼?”

  陈璐急着说:“那我该怎么办?我想要直接去找秦天罡让他亲自出面指挥,可是没有你的指示我不敢随便做主。”

  我在这边想了一下,决定说:“先不要去找,对方来头很大,我根本搞不清楚究竟是谁在对付我,即使是秦天罡我也不敢放心。”陈璐又要追问,但这时苏琛已经在提醒我不要讲太久,我只好告诉陈璐:“我必须挂断了,你再设法多弄几条电话线,下次我打过来时告诉我号码,我这边有一支行动电话,非到紧急时不要打来。”我把下午新申办的电话选了一支号码告诉她,然后立即挂断。

  陶珣发现这户人家有旧式的电话线路,便重新编了几组不同的密码,想要从固网系统连上线。我征询了苏敏的意见,她认为没太多安全上的顾虑,我便同意陶珣去做。一伙人一边休息,一边都在关心陶珣能否再发现什么。

  一个多小时后,陶珣终于出声叫我:“大哥,我找到了!”

  苏琛先发问:“找到什么?”

  陶珣说:“那组程式的OutsideUser都是透过网路进系统的,但是很奇怪,连线的来处竟然是美国和台湾。”

  我又被陶珣的这个新发现震惊得目瞪口呆。我之前一直想不透在国内有什么强大的敌人会躲在幕后暗算我,但是操控者竟然是来自美国或台湾!要说美国那还不怎样,因为那边有各国的驻美单位。但台湾也是我影响力极深的地区,究竟又有什么敌人呢?我直觉联想到的是社民党以及福尔摩沙集团,莫非是因为上次在台湾的冲突引起的?但是我却难以相信他们会在短短一个多月当中,就能如此深入的监视中联集团。

  我迫切的想要摆脱敌人这种监视,询问陶珣说:“小妹,你有没有办法更改公司的中枢系统?”

  陶珣惶恐的说:“更改?这……这么大的系统,我怎么改得了?”

  我只好换个角度说:“那改掉授权系统行吗?”

  陶珣说:“行是行,但是公司全球的运作岂不是要停摆好几天?”我又说:“如果破坏那外来程式的运作呢?”

  陶珣渐渐想到一些重点,她托着腮沉吟说:“那只组态很精简,一破坏了随时都可以再送进来,我们长期监控又会被对方追踪。”她突然想到说:“啊,我或许可以送一些病毒进去,专门对付这类组态的病毒!嘻嘻……就是这样,我们也来养一只狗儿,会认坏人的狗儿。大哥,你看这样好不好?”

  我同意她照这样做,陶珣高兴的替电脑换上电池,立刻又埋头苦干起来了。

  我和苏琛商量,告诉他我想偷偷去台湾一趟。苏琛一开始感到惊讶,但仔细想过之后也觉得很有道理,他说:“李叔,我赞成你这一步棋,大陆现在几乎是全面动员,我们假装继续逃亡不做反击。对方一定没想到我们已经在台湾偷偷行动了,只是除了公司的人之外,你在台湾有什么靠得住的朋友吗?”

  苏琛这么一问,我不禁心中苦笑。其实不管在大陆或在台湾,我如果直接找上政府当局,我相信所有中华国协的政府都会协助我并且立刻给我最好的保护。问题是在于我还没见到他们的总理或总统之前,会不会有敌人的奸细立刻给我一枪?我另一方面也想过,如果我回到自己安全的堡垒当中,那么敌人这一次的行动必定就此中止,我只能再提心吊胆的等候他们下次的暗算。

  这个敌人太强,我无法忍受他们躲在暗处,让我始终不得安宁。

  我告诉苏琛,我在民间有一些够份量的朋友,但是我唯一信得过的只有黄震洋。苏琛也知道黄震洋这个人,三年前黄震洋的太平洋海运并购了香港百年历史的董氏海运公司,黄震洋的名气在香港几乎无人不晓。苏琛问我有没有办法秘密约黄震洋出来,我想到一些事情,回答他说:“在这儿没有,但是到台湾就有办法。”

  苏琛很有办法,居然接洽到一艘七十尺的高速快艇,那一般是大型走私集团所使用的船只,听苏琛说从福建马尾到台湾西滨港只要七个小时,速度算是相当快。

  船走得既快又稳,但是倩倩居然还是晕船。我以为她们姊妹俩是道地的北方人,不习惯乘船,但是陶珣埋首在电脑里却是丝毫不受影响。我正想打电话给陈璐,没想到她心急,已经先打过来了。

  我先埋怨说:“你不该打来的,这样我就必须放弃这支电话号码了,我正想打给你呢!”

  陈璐说:“抱歉,事情有些紧急。你失踪已经第四天了,媒体追踪得很紧,天天都有揣测性的报导。新物元连续跌了三天,幅度超过二十一点了……全球分公司都有主管打电话来问,说要不要继续护盘买进?”

  我说:“那没关系,主要是欧市那边。他们抛出了多少?”

  陈璐说:“倒是很奇怪,表面上他们是在抛出,但是资讯室透过全球网查出他们似乎分散成几个小集团在买进,目前除了中美日几个发行国家和我们在买进之外,就是剩这几个来源也在买。这是我急着要打电话给你的第一个原因。”

  我也觉得这情形很奇怪,但一时想不出理由。我又问陈璐:“是法人还是政府基金在买进?”

  陈璐说:“这需要再查一下。对了,秦天罡上午来过电话,他很关心你目前的情形究竟如何。”

  我说:“你怎么跟他说?”

  陈璐说:“我事前就想过他一定会来关心,所以我预先想好了应对。我跟他说你目前确实下落不明,但是中调处和厦门公安局已经查到你的行踪了,我也正在等这些单位的消息。”

  我笑说:“干得好。让秦天罡去追问他们,那些幕后的家伙就有压力了。你干脆再告诉秦天罡说有消息指出我出现在漳州、泉州一带,让秦天罡往这边追查一下,说不定对方压不住这几天发生的状况,事情就有可能曝光了。”

  陈璐也笑着说:“这就是我想打电话给你的第二个原因。”

  我说:“就这样办了。我必须先挂掉电话了,我找到安全的联络方法时,会再给你电话。”我又给她另一组电话号码,作为下次紧急联络时使用。

  苏琛在途中请船东联络其他船只,跟一艘渔船商洽好之后,将两支行动电话交给那渔船的船长,请他们保持开机连线往北行驶。这样即使敌人循线追踪而来也抓不到我们。

  我要陶珣连上全球网,让她设法在陈璐所说的那几个欧市的集团中探听看看有没什么讯息。

7

主题

0

听众

43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611
活跃
4
贡献
0
第十三章 绝地大反扑

  船到台湾,我们在鹿港沿海上岸。
  
  西滨工业区和鹿港市交界有一座固网系统和卫星系统的中继站,那是台湾以前旧制时的中央广播网发射电台,后来被宏棋集团买下改成中继站。苏敏想设法潜入这个中继站的系统,看能不能建立一组可以反制敌人的监控系统。
  
  我们在中继站旁边租了一间民宅,苏敏和陶珣花了两天的时间,合作组成一套电脑系统二十四小时监控。我本来要苏琛陪我前往中港市,倩倩留下来保护他们。但是我顾虑倩倩在台湾不熟,遇到状况无法应变,只好让苏琛留下来,要倩倩陪我前往中港市,结果陶珣又吵着不肯离开姊姊。
  
  倩倩火大的骂她:“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样吵扰?小心我丢你一个人在台湾,不带你回去!”
  
  陶珣可怜兮兮的说:“姐,我怕嘛!你不要让我一个人留在这儿好吗?”
  
  倩倩没好气的说:“不是有苏大哥和苏姊姊在吗?他们两个陪着你,就算军队来了也不怕。”
  
  陶珣兀自哀求说:“可是……可是……姐,求求你嘛,你陪我好不好?”
  
  我看陶珣这样,心想:台湾是我最熟悉的地方,就算遇到状况也容易处理,何况敌人不一定知道我已经偷渡来了台湾。我要倩倩也留下,我自己一个人就行了。
  
  倩倩惊惶的说:“那……那怎么行?我不放心您一个人出去。”
  
  我说:“没问题的,台湾中部你们没一个比我熟。而且从这儿到中港市才二十分钟,我们现在又不怕对方追踪,随时可以通话联络。就这样好了,晚上我就会回来。”
  
  苏琛拿了一把手枪让我带着,我直接搭计程车往台中去。
  
  我在黄震洋的太平洋海运总部外面等了一个多小时,吃了一个便当。眼看黄震洋大概不会有机会外出,我又想不出联系他的方法,便叫了计程车往大里方向去。
  
  我到大里不是想找别人,而是想找我那几个月前才认的妹妹--童懿玲。
  
  我在童懿玲的咖啡店外等了三十分钟,等店里三、四名学生客人离开后才迅速进入店内。一进屋里,我立刻反身锁上店门。
  
  童懿玲在吧台后整理餐具,正开口说:“先生对不起,我这儿不接待男性顾客。咦?您……”童懿玲抬头看清楚进来的客人:“哥,是你!”她惊讶的几乎不敢相信。
  
  我笑说:“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回来看你吧?”
  
  童懿玲眼泪夺眶而出,从吧台后匆匆出来,一下子扑进我怀里紧紧抱住我。她抽抽噎噎的轻泣了一会儿,才哀声说:“我以为……我再也看不到你了……呜呜……”她把我抱得好紧,似乎生怕我从她身边消失一样。
  
  我笑说:“怎么会?我不是说每年都要回来吃你煮的年夜饭。你瞧,我连端午节的粽子都要在这儿吃呢!”
  
  童懿玲听我说笑,才止住哭声擦着泪说:“可是,新闻上都说你有可能遇难了,我好几天睡不着觉。”
  
  我笑说:“嘿,没想到台湾这边也发布了这类新闻消息,真让我想不到。”在逃亡的这几天当中,我很少看新闻报导,甚至都不和外人接触,所以一般新闻媒体的报导内容我是完全不知道。
  
  童懿玲说:“哥,你发生了什么事吗?你看起来瘦了一些。”
  
  我说:“一会儿再说。你先关了店门吧,我不要有人看到我在这儿。”
  
  童懿玲说:“喔,好。”连忙去启动铁卷门。在铁门“吱吱轧轧”的卷动声中,她想到说:“对了,晚一点柏年和阿凯会过来。你也不见他们吗?”
  
  “柏年、阿凯?”我奇怪的问。
  
  童懿玲说:“就是林柏年和刘正凯啊!你不记得他们了?”
  
  三个月前林柏年和阿凯随着我四处寻找杨瑞龄,我当然还记得他们。只是很意外他们会来找童懿玲。童懿玲不喜欢结识年轻男性,这家咖啡店一向只接待女性客人的。
  
  童懿玲看我眼神疑惑,忙解释说:“黄大哥……就是黄震洋黄大哥,要柏年他们每天定时派人过来我店里走动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份子来骚扰。柏年和阿凯派手下的小弟每隔几个小时就过来巡视一下,但是都只在店外看一看,不会打扰到我和客人。他们两个经常是傍晚以前过来,我总是叫他们进来喝杯咖啡,他们偶而也会进来坐一会儿。”
  
  原来黄震洋脑筋动得快,我要他负责童懿玲的安全,他竟然把工作分配给林柏年了。我每个月拨款给黄震洋将近五百万,这包含了资助林柏年和童懿玲的费用,所以林柏年自然要听命于他。
  
  我随口说:“先关好铁门,如果他们来了再说吧。”
  
  童懿玲替我煮了咖啡,我连续喝了许多咖啡,提起精神想着该怎么联络黄震洋过来见我。这个时节上简直草木皆兵,像黄震洋跟我那么亲密的人,恐怕也有可能被追踪监视。
  
  童懿玲看我陷入沉思,不敢打扰我,一直在旁默默端详我。好一会儿她忍不住说:“哥,你看起来很疲累的样子呢,要不要进去睡一下?”
  
  我连着两天寝食难安,自然气色不好看得出劳顿,但苏家兄妹和倩倩她们如果见我没回去,恐怕会急着跑出来找我,那就事情不妙,所以我跟童懿玲说我不能耽搁太久,她听了有点失望,但顺从的点头表示明白,不断替我加注咖啡。
  
  “哥,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新闻报得很热,天天都有专辑追踪呢!”
  
  “事情一言难尽,总之是有我的敌人在对付我,所以我才必须隐匿行踪,了解吗?”
  
  童懿玲点头说:“我了解了。那你现在要怎么办?”
  
  我想了一下说:“首要的事,就是我必须秘密和黄震洋晤谈一下,但是不能让任何人想到他是来见我的,连一点点猜想都不可以。我的敌人很厉害,只要稍稍想起他可能是来见我,一定立刻派人追踪!”
  
  童懿玲说:“那我打电话给他,叫他过来好了。”
  
  我说:“不行,他的每一通电话都有可能被监听,收到身份奇怪或不明人士来电,对方绝对立刻出动。”
  
  童懿玲说:“或者待会儿让阿凯或柏年去打,对方就追不到我们家来了,好吗?”
  
  我摇头表示那也不行,林柏年和刘正凯这种身份的人去电给黄震洋,就合理情况来想,很难不让对方感到狐疑。一个超级政商名人,为何会和地方帮派的年轻头头儿有联络?敌人的指挥者只要稍具统御经验,绝对会设法勘察的。
  
  童懿玲又出了好几个主意,都被我否定掉,她表情越来越焦急,两手紧握着我的手,坐在一旁忧虑,我感到她手心里都是汗。
  
  时间一分一秒飞逝,我脑中转过千百个想法,但都立刻又被我推翻,童懿玲前后煮了三、四壶咖啡,竟都被我一个人喝光了,我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沉思多久了。
  
  突然,有人在按门铃!
  
  童懿玲吓了一跳,紧张的看着我,不知该怎么办。
  
  我也有些惊惶,怀疑对方是否真的这么神通广大,已经追到这儿来了?门铃又响了,急促的连按好几次,每一次都让我和童懿玲心惊胆跳!这时门外突然有人用焦急的声音在高声喊着:“童小姐、童小姐,你在家吗?”
  
  童懿玲吁了一口气,脸色松缓下来对我说:“哥,那是阿凯的声音。我要不要去开门?”
  
  我摇摇头:“先不要开门,去问问他什么事,先别让他知道我在这儿。”
  
  童懿玲按我指示,从对讲机中和刘正凯说话:“阿凯吗?我在家,你有什么事吗?”
  
  “呵……童小姐你在家啊,那就好。对不起,打扰你了,你没什么事吧?”
  
  “没事啊!怎么了吗?”
  
  “也没有啦!小正和乌龟他们说你很早就拉下铁门,我听了有点奇怪,所以自己过来看看。”
  
  “谢谢你关心。也没什么,我今天有点累,所以想早点打烊休息。”
  
  阿凯大概放心了,笑笑说:“好,那我先走了。”
  
  我听到这儿,已经确信没有状况,听到阿凯要离开了,急忙说:“叫他先别走!”童懿玲也急忙凑近对讲机喊说:“阿凯你等一下!”
  
  由于我的声音太大加上童懿玲喊的很急切,门外的阿凯察觉不对,急着说:“童小姐怎么了?谁在你屋里!童小姐!童小姐……”
  
  童懿玲不晓得我接下来想怎么做,着急的看着我,没回答阿凯的叫唤。一会儿阿凯急促的拍着铁门喊她,我说:“叫他去找林柏年过来,说你有事要他们帮忙。”
  
  童懿玲连忙回身向着对讲机说:“阿凯,麻烦你去找柏年一起过来好吗?我有事情想请你们帮忙。”
  

7

主题

0

听众

43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611
活跃
4
贡献
0
  门外的阿凯顾虑的说:“童小姐,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屋里是不是有其他人?”
  
  童懿玲说:“是我一个朋友,没什么关系。麻烦你请柏年过来一下好吗?”
  
  阿凯说:“好,我现在就Call他过来。我在门外等着,若你有什么事就大声喊我一下。”看来他还是不放心离去,他大概是听到屋里的声音是个男人的声音,依照他们对童懿玲的了解,很难相信屋内有一个男人在而她却会门户深锁的,所以他索性就守在门外不走。
  
  才没多久,林柏年赶过来了,童懿玲替他们开了半扇门,两人一钻进门就抢到童懿玲身前挡住,用充满敌意的眼神向我注视过来,他们惊愕一下,不约而同惊呼:“李先生!是你?”
  
  我笑着说:“林柏年、刘正凯,你们这两个护花使者干得很称职嘛,我非常满意。”
  
  两个人尴尬地笑一下没说话,等一会儿趁着童懿玲去取水煮咖啡,小声说:“因为黄先生一再暗示童小姐是……是李先生你的女人,而且童小姐既漂亮又亲切,人真的很好,所以……所以底下一些小弟都很关心她有没有遭到困扰,刚刚去回报的时候,我就让阿凯先赶过来了。”
  
  我要他们坐下聊,又笑着说:“童小姐不应该说是我的女人,她是我的--妹妹。”
  
  两人楞了一下,虽然没说什么,但眼中都露出微妙的眼神。我笑说:“有没有人想追她的?”
  
  他们脸色一下子惶恐起来,连忙摇头说:“没有没有!李先生,童小姐纯洁高贵,怎么是我们这种人可以高攀的?先前我们以为她是你的……女人,因此我们虽然知道你绝对不会承认说你是我们的老大,我们却是将童小姐她当成我们的大嫂来看待,所以大家都严防有什么没长眼的男人来骚扰她。但现在知道她是你的妹妹,我们……我们会注意有哪些想追求她的人,身份背景是不是单纯,以及……呃……是不是怀有什么不良企图这些的。”
  
  我笑一笑,又问道:“你们派过来查看的人可不可靠?你们怎么跟他们交代的?”
  
  林柏年说:“李先生,你放心好了。黄先生以交代过我们两个,我们知道轻重。小正、乌龟他们几个都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绝对会保守秘密的。”
  
  我叹一口气说:“台湾的黑社会其实算是很单纯的,就算是跨国性的帮派,他们内部掌控恐怕还是抵不过情报系统或地下组织的逼供手法。唉,算了,我相信你们会尽力的。”
  
  阿凯跳起来,说:“李先生,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些组织有多可怕,但是……但是只要是有人想对童小姐不利,我发誓我就算死也要跟他们拼了!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童小姐一根头发!”
  
  我讶异的看着他。这时我相信他们对童懿玲的爱护和尊重绝对不是完全因为我的关系了,应该隐含了一些爱慕崇仰的心境在内才对,我只是没想到童懿玲原来这么有魅力。
  
  童懿玲端了咖啡过来帮大家倒,两个人立刻乖顺的捧着杯子让她方便倾注,态度既恭敬又欣悦,让我更相信我的看法没有错。
  
  我把话带回主题,告诉他们两个说,我正处于紧张状况,需要他们替我做一点布署工作。我说得很保留,不想让他们知道太多,但是阿凯还是激昂的问我是不是要调集人手,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
  
  我本来想说越少人知道越好,但忽然脑中念头一转,赶紧慎重地告诉他们越多人越好,还问他们能调到多少人。
  
  林柏年略一沉吟,回答我大概二、三百人没问题。我追问确实一点的数字,阿凯帮腔说约二百三、四十左右,并强调这是指帮里的干部和直接募养的小弟,其他可以助拳的人马不算。
  
  我不太满意这个数字,但想到从我开始资助他们发展组织到现在也才不过三个月,实在也不能太苛求他们,所以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我不得不暗暗在心中修改我原定的计划。
  
  林柏年看我面无表情,顾虑我的想法,赶紧补充说:“李先生,如果你需要更多人手,为什么不请黄先生像上次那样调一些工人过来?他们不需要出手啊,光声势就很惊人了,我相信全台湾的帮派还没有哪一个不顾忌这种阵势的。”
  
  他这么一提虽不切实际,却使我产生新的计划。
  
  我原本要他们到黄震洋的总部外面纠众滋事,在警方布署警力集结防堵以及引出黄震洋的时候,我再趁势去和黄震洋碰头,但我隐约觉得这样做还是有点冒险,而且需要纠集的人众必须阵容庞大。
  
  可是林柏年他们的提议让我改变想法,准备换成让他们在大里地区闹事,以他们和黄震洋私底下的秘密关系,一定会引起黄震洋的关注而前来和他们接触,那时黄震洋一定会自己想办法用隐密安全的方法来和他们取得联络,那我就可以在不为人注意的情况下见到黄震洋了。只是我一时还没想到怎么要求他们照我的计划去进行,又能不让他们知道我的处境和用意。
  
  童懿玲又来帮大家倒咖啡,我不经意的找话题说:“懿玲,柏年他们那么照顾你,应该没发生什么事吧?”
  
  童懿玲笑着说:“对啊,不过我这儿都是学生在进出,其实本来就不会有什么事的。”
  
  没想到她一讲完,竟然是阿凯一脸惭愧的说:“李先生,童小姐不好意思责怪,我们却不敢隐瞒。上个月市联那些人来捣乱,让她受了一点惊吓和委屈,我们真的很惭愧。我和柏年去向黄先生请罪,他也是因为童小姐帮我们求情才没怪我们。”
  
  我吃了一惊,怒喝:“那是怎么回事?那些人对懿玲做了什么?快说!”
  
  两人被我的语气吓了一跳,一时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童懿玲在一边哀求:“哥,真的没什么啦!你别这样吓他们,他们很护着我,我真的没怎样。”
  
  两人似乎都很感动童懿玲这样帮他们说话,阿凯鼓起勇气告诉我说,原来市联工商一直和这边的学生对立,以前因为有涂城的皮仔罩着,那边不敢动这边的学生,但是萧太师被我剿了,尖头那些学生也被送去感化,结果市联工商那些小毛头开始不知天高地厚的称起霸来,并且一直往这边侵扰。
  
  我不悦的问:“那你们在干什么?不会管一管吗?”
  
  林柏年说因为我曾经指示不准伤害青少年,加上那些小毛头也搞不出什么太大的坏事,所以他一时疏忽,并没去理会。直到后来他注意到市联的学生原来也是靠桥头那边的皮仔撑腰,想要开始出面时,没想到就发生那样的事情了。
  
  林柏年一直致歉,我则追问情况究竟是怎么样。阿凯接下去说当时是两边的学生打群架,青年高中这边打不过人家,四处逃散,其中一个学生的马子乱出主意,把她受伤的男朋友带到童懿玲这边,哀求童懿玲让她们避一避,童懿玲心软接受了,没想到被对方发现,两边人马在童懿玲店门外又拼斗了一场。
  
  其中几个来帮市联工商助阵的皮仔看到童懿玲长得漂亮,趁乱想要非礼她,童懿玲拼命抵抗,对方于是企图架走她离开现场。幸好阿凯下面的小弟赶快回来通知,林柏年和阿凯震惊的立刻调集人手,总共出动了快两百个人,赶去把童懿玲抢回来。虽然她只受了些惊吓和皮肉擦伤,但是这边因为童懿玲受辱而群情激愤,把那几个皮仔砍得只剩半条命,还一路杀到桥头那些人的本堂去,直到警方赶来才停止。
  
  林柏年说:“事后有三十几个兄弟受伤,以及十多个带头砍人的被抓进了牢里。”
  
  我仍然抑制不住怒气:“那又怎样!要我出面去带他们出来是吗?”
  
  林柏年惶恐的说:“不,不是这个意思。兄弟们为了童小姐受欺负要去讨回公道,就是被砍死了也没怨言,受伤坐牢算什么?只是如果不是这样,我们这次可以调集的人手就更多了。”
  
  童懿玲在一边掉眼泪说:“你们何必那么冲动。为了我,让好多人受伤和坐牢,我……我不愿意这样。”
  
  阿凯说:“童小姐你别在意我们。我们这些人本来就是在这个圈子混的,受伤坐牢是家常便饭,算什么?我们在意的是一时疏忽,竟然让你受那些肮脏的家伙欺负,大家……大家到现在想起来,都还难受得想要去死。”
  
  我怒气稍遏,关心说:“那些兄弟呢?有没去慰问抚恤?有没有请律师和托人关说?需要花钱就让黄震洋跟我说一下。”
  
  林柏年感激的说:“有有有,黄先生看童小姐替我们求情之后,就已经帮我们安排打点好了,除了八个自愿出头顶下来的兄弟还在等判决,其他陆陆续续都放回来了,有几个伤比较轻的也都出院了。钱的事,黄先生一直按时资助我们。当然,我和阿凯知道那是李先生供应的。”
  
  我说:“别在意钱的事情,你知道我当时对你的期望是什么?”
  

7

主题

0

听众

43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611
活跃
4
贡献
0
  两人都点头表示知道。
  
  我又问桥头帮那些人后来怎么样?有没有来寻仇?
  
  阿凯说,那些人当然和这边结恶了,他们这边虽然发展的不错,但毕竟只有几个月的时间,很多这地区的角头虽然不愿意招惹他们,但说到甘于屈服,那是还谈不上。
  
  我把这件事情的一些细节思考了一下,终于让我得到新的计划。
  
  我说:“阿凯、柏年,我决定剿了桥头帮,而且要立刻行动,你们有没有把握?”
  
  两人同时惊讶的看着我,连一旁的童懿玲也惊得“啊”一声。
  
  我解释说:“我必须做这样的决定,一则是尽快用强力手段结束敌对,二则是让你们在最短的时间立威。我要你们让中央市所有帮派角头都不敢不屈服,否则我担心我妹妹的安全,也担心这些帮派对学生的侵害没办法根除。你们有没有把握?”
  
  林柏年还在顾虑,阿凯已经慷慨激昂的说:“当然有!我到现在还气愤那些家伙来骚扰童小姐,其他兄弟也是。桥头的实力普通,上次又损伤比我们重,很容易一举清除他们的势力!”
  
  我点头说:“好,那就立刻去做!不必知会黄震洋,他如果来找你们,告诉他是我的意思,叫他来这儿找我谈,但是别让外人听见,知道吗?”
  
  两人兴奋的说:“知道了!”
  
  我勉励说:“我在大陆剿灭三千多人的帮派才花了三天,你们干漂亮一点,不许输给我!”
  
  两人斗志高昂的去了,我也达成计划中的第一步。
  
  童懿玲闷闷不乐,但又不敢拂逆我意思,小声问:“哥,真的要这样吗?”
  
  我告诉她,我其实是另有用意,主要是想要摆脱我目前的困境。她听到是跟我安危有关的事情,立刻不再有什么顾虑,还问我有什么她可以作的。
  
  我这时计划已经有了头绪,心情一轻松,人也开始感到疲倦,连续几日寝食难安,这时所有倦意袭涌上来。我打个呵欠,对童懿玲说:“我好累,我想要睡一下,你大概一个小时后叫我。”也没理会童懿玲的反应,趴到桌上就睡着了。
  
  我被某些动作惊扰醒来。一睁开眼睛发现童懿玲拿着毛巾在替我擦拭身体手脚。
  
  童懿玲轻“啊”一声,抱歉的说:“哥,对不起,把你吵醒了。我看你睡得那么沉,以为没关系。”
  
  我说:“没关系。我睡多久了?现在几点?”
  
  她告诉我快六点了,我吃惊的跳起来,那代表我睡了快三个小时。童懿玲更抱歉的说她看我睡得沉,一定是真的太累了,不忍心叫醒我。
  
  我想反正也睡过了,问她林柏年他们有没有消息?她也说没有,那我就没什么好急了,于是爬起来说:“懿玲,你有没有去尤咪的坟上看一看?”
  
  我到这时谈起杨瑞龄仍是难掩心中的伤痛。童懿玲想要避免我勾起痛苦的记忆,只淡淡的点头说有,不深入谈论这个话题。
  
  我知道她的用意,也想到自己目前的处境不允许分心在这些哀愁的情境中,便主动岔开话题跟她聊一些生活上的情形。童懿玲很高兴的陪我谈了一阵之后,抬头看一下钟,已经六点半了。
  
  她笑着说:“哥,你要不要去洗个澡?我煮饭给你吃。”
  
  我有点饿了,也满想再吃她做的菜,但时间对我来说很迫切,我还必须赶回去倩倩她们那边,以免她们着急。
  
  我摇头说:“不要了,我还得赶到别的地方去办一点事。不过身体真的觉得黏黏腻腻的很不舒服,我去冲一下澡好了。”
  
  童懿玲听到我不留下来吃饭有点失望,但又听到我想洗澡,她眼中发出热切的光彩,红着脸说:“那我……我帮你洗好不好?”
  
  我也回想起那时童懿玲的温柔情致,心中一阵火热。连续几日的奔波,我从没好好发泄一下,和倩倩及陶珣亲热也是急就章的潦草结束,若不是心里压力重无暇多想,恐怕又要像圣诞节那次一样的情形了。
  
  在我点头同意之后,童懿玲变得又害羞忸怩起来,低头默默的帮我准备洗浴用具。看我只是站着看她准备,她又红着脸自己牵了我的手进去浴室,然后躲到我背后,从后面伸手替我脱衣裤,不好意思和我面对面。
  
  我看不到她的动作,但是一阵“悉悉嗦嗦”的脱衣声后,她又靠上来贴着我的背,从接触到的大腿肌肤和柔软的胸部,我知道她顶多剩穿一条内裤和单薄的内衣。她双手穿过我腋下环抱我,静静伏在我背上好久,似乎沉缅在深情甜蜜的心境里。
  
  “哥,我好想你……”她很小声的说。
  
  “我也一样。”
  
  她把我抱得更紧,在背后问我说:“如果……如果我跑到上海去找你,你会不会见我?”
  
  我轻笑说:“我是哥哥,又不是逃避纠缠的薄幸郎,怎么会不见你?”我突然想起一些话,略一转头将脸贴到她额头上说:“不过我这次经历了一些事,感触很多,心中越来越挂意一些至爱的人,也许不等你跑去见我,我以后也会常常回来看看你。”
  
  童懿玲没有特别兴奋的欢呼,但是将她的脸紧紧贴上我的脸,轻轻的厮磨着表达出她的回应。
  
  童懿玲蹲下去后,再把我转过去朝向她,她仍是害羞得不敢和我目光相接。随后一股温润的感觉盘据我的阴茎,我已经进到她嘴里了。
  
  几个月没做,动作明显生疏了,但是她吞入的幅度变得更大胆、更主动,强烈的吸吮动作几乎像在抽拉着我的阴茎。再过一会儿,从她浓重的鼻息和“咕咕噎噎”的喉音可以知道她努力的在做吞咽动作……我又惊又喜,虽然她也会吞咽我的精液,但是她以前不会像这样混合着口水津液统统吸咽下去,好像舍不得流失一点一滴来自我身上的分泌物或气味似的!
  
  那么强烈的吸吮加上我对她与众不同的怜惜,使我迅速奔向高潮。我原本打算和她有更漫长的亲密做爱,这时却几乎就快崩溃射出,那是我不愿意的!我连忙后缩,想要离开她的嘴巴。
  
  童懿玲急切的按住我的臀部,抽空迭声说:“哥……不要……给我……都给我……”无暇多说,又吞进我的阴茎,更急遽套动,摆动的秀发一阵一阵细碎拍在我的股间,搔痒得让我再也无法抑制。
  
  “懿玲,我……我要射了……”
  
  “唔……嗯……唔唔……”她连连点头,发出“唔唔”的声音表示好。
  
  一颤、二颤……我爽快得不住轻颤,阴茎在她口腔中抖动,精液像滔滔洪流直奔她咽喉……我瘫坐在马桶上,童懿玲跪在我旁边,仍抱着我的腰,把头倚在我胸前微微喘着气。我没说话,静静的抚摸她头发。
  
  一会儿,童懿玲仰头看着我说:“哥,对不起!刚刚是我不想停下来,你会不会怪我?”
  
  我笑着摇摇头,问她为什么。
  
  童懿玲红着脸说:“我这几个月看了一些书和影片,比较有一些认识,所以我才想替你吸出来。”
  
  我有点莫名其妙说:“什么意思?你有些什么认识?”
  
  童懿玲一直脸红摇头不说,我一再追问,她却拜托我不要问,我只好作罢。
  
  她开始替我洗澡和洗头,就像以前那样,我舒舒服服靠在她腿上让她轻柔的洗涤,从头发到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她的玉手和泡沫搓揉下,尽去尘垢与劳顿。
  
  浴后,她迅速煮了碗简单的素面给我,然后匆匆又进浴室替我洗贴身衣物,洗完又忙着用熨斗烫干,我一碗面吃完,立刻就有了干爽的衣物可以换穿了。
  
  我伸手要拿内衣过来穿,童懿玲抢在手里不给我,轻笑着说:“哥……让我来。”
  
  她蹲在地上拉开内裤,让我伸脚穿进去再轻轻拉上来,随后发现阴茎没摆放好,迟疑了一下,红着脸伸手调整一下。缩手时,我突然将她的手按住!就按在我又已微微勃起的阴茎上。
  
  童懿玲惊“噫”一声,抬头看我。我对她笑笑,底下拉着她的手在阴茎上轻缓揉动。
  
  她轻声说:“哥,你还要?”似乎不相信才半个小时不到,我又再度索求。
  
  我一只手摸上她乳房,另一只手摸在她臀部上,略带粗鲁的将她拖近我,童懿玲轻声喊痛,我凑上前轻咬她耳朵,在她耳边低声说:“我躲避追踪好天,憋得好难受,没好好发泄一下不行,我至少要干你两三次!”
  
  这几天我虽然有干过倩倩和陶珣,但是和平日的次数来比,确实太过克制。不过我对童懿玲那样讲,其实是故意猥亵挑逗她的。果然,她脸上瞬即羞红,但眼中却满是心疼不忍,底下小手握住我阴茎努力摸揉。
  
  她伏在我胸前很小声说:“哥,那你躺下来,我帮你做。”
  
  我的手从她臀部探进下阴,笑说:“我想自己来,我想要用力干你。”
  
  童懿玲被我撩拨的羞不可抑,把头藏在我胸口,非常非常小声的说:“哥,你好坏……”

7

主题

0

听众

43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611
活跃
4
贡献
0
  我继续调戏她说:“所以我说要哥哥做什么?只会欺负妹妹。平时也没在身边照顾她,没女人可以干了才想到要找妹妹来发泄。”
  
  童懿玲明知道我是在调笑,但却好像无法不在意这段话,伸手捂住我的嘴,认真的说:“哥,你不要这样说好不好?你有多爱护我,我最知道了。我说过我是你的妹妹,也是你的女人,我早已经决定我永远只听你的话,你以哥哥来和我说话,我就像妹妹那样听你的话,你若是有需要,我的身体就是专门让你解决、发泄的。我们说过了的对不对?哥,我们以前就说过了的。”
  
  我开心的笑着,出其不意在童懿玲小巧的鼻头上轻咬了一口,她“啊哟”一声喊痛,我狡猾的笑着说:“我才懒得理那么多,我现在想要干妹妹,谁要干女人?我偏偏就要干妹妹。不行啊?”
  
  童懿玲知道我和她调笑,也开心的笑起来。两人捏捏打打闹在一起,随后一齐翻倒在她的小床铺上,又嘻嘻哈哈互相嬉戏一阵。
  
  我翻身压在她柔软的身体上,准备要去脱她的衣服,童懿玲突然带点为难的说:“哥,让我来嘛!好不好?”
  
  我虽然感到奇怪,但也不以为意,笑一笑翻过来仰躺在床上,准备就按她的意思让她采取主动。
  
  童懿玲有点抱歉,先低身过来亲吻我一会儿,小声说:“对不起……”接着先替自己脱得只剩一件小背心和三角裤,然后再把我刚刚才穿上去的内裤又褪了下来。这时阴茎还不是很硬,她趴下去又含弄了好几分钟,但这次不像先前在浴室那样吸得又快又急。
  
  “哥,你把眼睛闭起来。”她红着脸说。
  
  “咦……为什么要这样?”我奇怪问,平时我并不喜欢如此。
  
  她感觉我的语气不自然,有点窘迫的说:“对不起!哥,你不要生气,闭一下下就好,好不好?”
  
  看她可怜兮兮哀求,我只好顺她的意思闭上眼睛,只听见她高兴说:“哥,谢谢你!”然后我感觉她好像开始用某种乳液或是油脂在涂抹我那硬得发胀的阴茎。我虽然诧异,但是想到我以前干她,每次都是既粗鲁又霸道,她一个处女被我破身又干了好几次,其实是一点乐趣都没体验到。这回她想涂点润滑剂减轻疼痛,那也是不能怪她的。
  
  很难得的,童懿玲居然爬上我身体开始下坐,准备要用主动的骑乘式来服侍我!清纯的她竟然会用这种冶荡的交合姿势?而且还是她主动的。
  
  身体一接触,我感觉洞口滑腻腻的似乎非常潮湿,正奇怪我并没有对她有任何前戏爱抚,怎么她会泛滥成那样?但随即想通她一点也替自己抹上大量的润滑剂,便不觉得奇怪。
  
  下坐动作出奇的慢,但是龟头一挤进洞口时,我大大惊诧那超乎寻常的紧箍感觉!忍不住睁眼看她。而这时童懿玲正好使劲往下坐,我的阴茎畅快地突进到一个紧窒的肠道之中,而我也看得清清楚楚,我插入的竟是她的肛门!
  
  童懿玲双眼紧闭,眉头深锁,她不知道我已经睁开眼在看她,咬紧嘴唇忍住疼痛不发出声音,怕惊吵到我。她努力稳住双腿避免颤抖,一寸一寸让下体往下沉,我的阴茎也一点一点刺入她纯洁的处子肛门……“懿玲你这是在干什么?这样很痛的,快下来!”我怕伤到她也伤到我,不敢草率推开她。
  
  “啊……哥,你……你躺着别动,我不要紧,你让我做嘛!哟!……”她明明疼痛难捱,却仍是坚持。
  
  我伸手去扶她的腰,想要将她扶下来,一边急着说:“你为什么要这样?我又没要求你这样做。”
  
  童懿玲抓住我的手不让我扶她,强忍着说:“哥,是我自己想要这样的。你让我一次嘛,拜托你。”
  
  我只好松手,她露出勉强的笑容对我点头表示谢谢,然后就开始提起臀部,让我的阴茎又慢慢退出她的肛门。我偷偷打算等她一脱离,我就翻身下床不让她再继续做肛交的举动。童懿玲不知是否摸清我的意图,在我龟头已经暴撑在肛门括约肌那里的时候,我一时忍不住紧箍的舒畅感而贪恋迟疑几秒钟之际,她突然又猛地坐下!
  
  真实强烈的摩擦快感袭向我整根阴茎,我舒畅极了。我不是没玩过肛交,甚至是常常拉个女职员过来,也不管她是否愁眉苦脸便用硬帮帮的阴茎强力穿透她们的直肠。但是童懿玲给我的感受就是不同,我这时也才认识肛交原来还是要多上点润滑,才会更爽。
  
  我不再拒绝,反而用力地抓住她的髋骨,看着她说:“你真的要我插你的屁眼?”
  
  童懿玲这时很痛,趴伏到我耳边说话,却让我看到她趁机擦拭眼角的泪珠。她无力的说:“哥,我想要……”
  
  我抱紧她,怜惜说:“女孩子三个处女口,你倒是都给我了。”
  
  童懿玲强笑说:“就是有第四个,我……我也是给哥。”
  
  我好笑说:“第四个……那岂不就是肚脐眼了?”
  
  童懿玲不晓得是不是痛昏头了,竟然煞有介事说:“好,我再去看书研究一下怎么弄,或是哥你教我。”
  
  我在一刹那间对她说的看书研究产生几许好奇,但胯下停伫的空虚感让我不想再忍耐,上挺了几下,童懿玲疼痛的嗯噫闷哼声,激起我狂乱的兽性,一下子翻身将她压在下面,狠命的贯刺她的屁眼!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我感到不过瘾,托起她两条玉腿高举过肩,让她整个臀门仰天待操,我两手十指如魔爪般,深掐着她下腹骨盆,捧在手里喂养我的阴茎猛兽,一下一下恶毒的深噬入口……操得猛,射的也猛,才两分钟,我一泄如注,白浆般的精液,糊满了她肛门四周,抽出时,扩张的屁眼口黑黝黝一个窟窿洞,随着肠道收缩,涌出一股一股浓稠的白浆……我喘息渐止,看童懿玲已经全身无力,像是昏睡过去了,我只好起床拧了一把冷毛巾替她敷在肛门口。
  
  童懿玲被寒凉的毛巾偎醒,勉强撑起身子说:“哥,我自己来就好。你也累了,躺着休息一下吧!”
  
  我抱住她一起躺下,亲吻她一会儿才说:“你是不是看了什么奇怪的书,才想这么做的?”
  
  童懿玲似乎被说中,有点不好意思却仍不承认地说:“没有啊!是我自己想试试看的。”
  
  我板着脸说:“你如果不老实地告诉我,我就当你是个淫荡的女人,不要你了!”
  
  童懿玲楞了一下,眼眶里一下子就有雾气在打转,她惊惶的说:“哥,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气我!”
  
  我赶紧放松语气,柔和的说:“我也认为你不是,那你就要老实告诉我啊!你不听我的话了吗?”
  
  童懿玲擦着泪,委屈的说:“我是因为月经就要来了嘛,我怕不小心弄脏了你,让你不高兴。”
  
  我说:“所以你不是用嘴吸,就是用肛交,是不是?”
  
  她点点头。
  
  我说:“如果是那样,那我们可以不做啊!是不是还有其他原因?”
  
  她说:“没有,就是那样嘛。”
  
  我瞪她一眼,又沉下脸来说:“你这样也叫做听我的话?”我对一向温顺乖巧的童懿玲如此言语闪烁有点无法接受,说这句话时,已经真的有三分火气了。
  
  童懿玲察觉得到我的不满,又惊慌起来,急促的说:“哥,你别生气,我听你的话。我是看书里面的指导,所以才想要那样做的,我、我……我是希望让你喜欢,没有别的原因。”
  
  我语气稍松,脸色没变说:“书里说什么?”
  
  童懿玲惶恐的说:“里面说,如果男人碰到女人月事来,憋着不做是很难受的,所以,可以采用口交或是肛……肛交的方法替男人解决需要,还说,这样不仅可以使男人顺利发泄,而且让男人射在口中并且吞咽他的精液,是让他很有满足感的做法。另外,肛交那章是说,让男人在自己身上这样做,可以让他很有征服感,而且让他很舒服。自己虽然一开始有点痛,但是后来也会享受到快感。”
  
  我啼笑皆非,仍然板着脸说:“胡说,这种三流的书乱写你也信?”
  
  童懿玲满脸抱歉:“哥,对不起。那你觉得不喜欢是吗?”
  
  我一下子有点窘,只好说:“我也不是不喜欢,唔……怎么说呢?关于口交那段描述,基本上是没错,而且我以前也要你帮我做过。只是,你是我最亲密的人,身体不合适时,我又不会勉强你做。”
  
  童懿玲听了顿时高兴起来,欢喜的说:“哥,你喜欢就好了,我以前做的不好,所以才赶紧看书研究的。你吃了好几天的苦,现在来到我这里,我当然什么都要为你做到,怎么可以说勉强呢?”

7

主题

0

听众

43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611
活跃
4
贡献
0
  我说:“谢谢你!不过像肛交那种说法,我是不同意的。没错,那是让男人有征服感,可是你大哥还需要什么征服感吗?再说女人肛交会有快感这回事,我是从来都不相信的!这种事,快活的只有男人,女人哪有什么好受的?屁股都快撑裂了,要说有快感谁信啊?像你刚刚,不痛吗?”
  
  童懿玲神情更加高兴,笑着说:“哥,还好啦!是有点痛,可是那是你啊!如果是你插我的话,一点点痛我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好受的。”
  
  她这段话让我想起了铃儿,心头不由得一紧。铃儿依恋我那么深,这几天断了消息而且她那边听到有关我的说法,一定不外乎是生死未卜、凶多吉少这类的话,铃儿听了只怕哭也哭晕过去。最糟的是,她之前认定是她自己让我心烦,所以我才有这一趟行程的,虽然我已经开脱过她,但这丫头很死心眼,若是还没释怀又看我因此而横生祸端,恐怕……恐怕立刻就会去寻死。
  
  我脸上的忧虑被童懿玲看在眼里,她关心的询问发生什么事,我简单跟她说了铃儿这个人和这件事的经过,她听了也很担心,但眼前什么也不能做,她劝我还是先放宽心,等见到黄震洋,找出安全的联络方法再和铃儿报平安吧。
  
  童懿玲想要起身为我打点衣着,才一站起,“哎哟”一声又跌坐在床上,脸上红通通的。
  
  我想她第一次破了屁眼,肯定痛得难以行走,怜惜中忍不住呵责:“你看,很痛吧?我早说过这种事对女人只有苦头,哪可能有什么快感!我又不是没干过女人的肛门,至少也百来个,从来就没有看过哪个表现出快感的!”
  
  童懿玲连忙摇头说:“哥,不是啦!我是……月经来了。”
  
  原来如此。我连忙搀扶童懿玲去洗手间换洗,我知道她事实上应该也是寸步难行才对。
  
  童懿玲坐在马桶上排泄经血,卫生纸擦掉大半包,看我在一旁盯着瞧,害臊的说:“哥,你先出去好吗?”
  
  我笑说:“有什么关系?我自己也要清洗一下呢!”说完拿起卫生纸擦拭胯下。
  
  童懿玲反倒不害臊了,关切说:“哥,你这样擦不干净啦!你过来好吗?我帮你擦。”
  
  我靠过去,童懿玲反手在架子上拉了一条毛巾,仍坐在马桶上,开始温柔的替我擦拭。
  
  我看一看说:“那是你洗脸的毛巾吧?怎么用它擦呢?”
  
  童懿玲说:“没关系,我再换一条。”突然又脸红,低头小声说:“都吃进肚子里了,还怕擦脸吗?”
  
  我听了不禁好笑,胯下似乎又有些冲动起来,一时兴起,我将下腹往前推到她脸上,童懿玲被我的举动吓一跳,抬头疑惑的看着我。
  
  我说:“再射一次让你吃好不好?”
  
  童懿玲难以置信的惊呼:“你又要了?不是才……才十多分钟吗?你……”
  
  我说:“你到底要不要吃啊?不是要让我射在你口中又吞咽下去,好让我满足吗?”
  
  童懿玲收拾起惊讶的表情,慎重地说:“哥,你真要的话,我当然会做。可是,这样你会不会太累?”
  
  我摇头笑说:“我身体好得很呐,尤其是玩女人这种事……别再说了,快吃吧!”
  
  童懿玲虽然眼中充满疑惑,还是赶快先含住我的阴茎舔弄起来。她一开始很小心翼翼,但是发现口中的东西一下子就又膨胀到坚硬的程度,她就没再迟疑地加大动作。由于她坐在马桶上的高度刚好非常适合我小腹的位置,我很顺畅的就可以插入到她喉咙的深度,所以两分钟后,换成是我抓着她的头发,主动的侵犯着她的嘴,童懿玲尽量张开她的嘴巴,让我可以插得更深入。
  
  我到达一个程度,突然将她抓起并按得她弯下腰去,扶在马桶上,接着迅速插进她还沾着血迹的阴道!
  
  “啊!哥……不要,你会弄脏……嗯啊……”她紧张呼叫,却同时感受到我强劲的插入而发出吟叫。
  
  “我不怕弄脏,月经来不会影响女人的感觉。你放松身体,让大哥来爱护你吧!”我一边插入一边说。
  
  “啊……哥,我好热……好好……哼嗯……”她说不出什么话了。
  
  经验告诉我,月事中的女人其实更容易达到高潮,一则是内分泌的关系,一则是感动男人不嫌脏污,所以身心同时激荡,极易达到满足。而童懿玲在我开始插入不到一分钟的时候,阴道内已经开始抽蓄,果然证明确有此事!
  
  我已经是第三次,没那么快出来,因此连续十几分钟的猛插,暴涨的阴茎带给童懿玲饱满结实的摩擦,她足足有两次完整的高潮,泛滥狂泄的津液混合着未干的经血,沾染了我半边小腹!
  
  我喘着气说:“懿玲,让我和你一起达到第三次吧!”
  
  童懿玲不仅回答不出来,她连站立都有困难,这时已经是倚靠双膝跪在马桶边缘来支撑,人一直“咿咿嗯嗯”的叫着。
  
  当她又开始颤抖时,我也射出了今晚的第三发。
  
  童懿玲全身瘫软,滑落到马桶边时,我也没力气扶住她,自己坐倒在地板上喘息。大概就这样过了有三、四分钟,她才爬过来抱住我,我亲吻她额头一下,她忍不住紧抱住我哭起来,无力的呼喊着:“哥……哥,呜呜……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这样会让我离不开你,呜呜……一秒钟也离不开你啊……”
  
  我没说话,任由她哭了一阵才平静,然后一起又冲了一个澡。冲澡时,她一声不响,紧紧抱着我,把头埋在我胸前,让水柱冲洗着安静的两个人。
  
  电话铃响,林柏年他们来电说事情已经顺利展开了,预计今晚午夜会和桥头那边的人正式开战。我告诉他谋定后动,不要太匆忙,并且有状况时,随时打我手上这只行动电话回报。
  
  童懿玲在一边静静地的看着我,完全没在注意我们的对话,只是安静地看着我。
  
  我告诉她,我必须出去了,叫她把门窗锁好,一切小心注意。她静静地点点头,跟在我身后准备关门。在我要跨出门时,她突然从后面抱住我!抱得很紧很紧。
  
  那种沉默、那种如诀别般的拥抱,让我心中大骇,有无以名状的恐惧!我吓得赶快回身抓住她的肩头,着急的说:“懿玲你……你怎么了?有什么事?你是怎么了?!”
  
  童懿玲的神情看来哀愁又无奈,她疲倦的摇摇头:“哥,我没事……”随后又振作着抬眸凝视我,凝视了有十秒钟,才又把头缓缓靠进我的胸前,低声说:“哥,我好爱你,你不要离开我。”
  
  我稍感放心,但仍是不安。我拼命哄着她:“我也爱你,我也爱你……我不会离开你,再也不会离开你了,这次的事情结束之后,我要把你带在身边,不要再放你一个人待在这儿了。”
  
  我觉得空气中散布着可怕的气氛,那感觉像极了杨瑞龄离开我的那晚。我抱着童懿玲,下不了决心从她身边走开,我很怕再回来时会从此看不到她。
  
  我突然接近崩溃边缘,再也不想战斗下去!我急着想要替自己和童懿玲寻找一个安全的庇护场所,以免有任何不可知的危机将她从我身边夺走。我也担心铃儿会因为焦急、悔恨而走上寻短的路。我又担心身陷险境的倩倩姊妹……总之,我不想再和敌人捉迷藏了,就让他们再度躲藏在我不知的阴暗处吧!在我还没揪出他们以前,我恐怕会有许多我挚爱的人会因而丧命。
  
  我决定赶快进入中联的总部,我立刻拨了电话到中港市的台湾分公司,想要指示总经理常持秀或者萧蔷。对!萧蔷,我怎么忘了她呢?她是我最美丽忠诚的贴身秘书,以她的精明程度,只要我联络到她,她一定立刻做最安全的布署,将我毫发无损的护送回中联。
  
  我拨给了萧蔷,无奈她的专线和手机居然不通,我只好赶快改拨常持秀的专线,但接听的声音极为陌生,我不敢多谈,只好又立刻挂断。十分钟后,我再次拨打,却依然是同样的情形!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开始冷静下来,对这奇怪的现象尝试解读。
  
  除了陈璐知道我的行踪之外,全球各地的分公司应该至今仍不知道我是生是死,按理说应该是高度关注,随时警觉才对,却为何台湾分公司反而在这紧张的时刻,最高阶的主管却个个专线不通?难道她们出事了吗?难道台湾中联整栋大楼塌了吗?
  
  这现象很奇怪,但我知道光是在这里猜想是找不到答案的。我再次体认这回真的是我的终极战争,我已经是无法避免一战,从敌人一盯上我开始,就已经是这样了。
  
  我收拾起刚刚的恐惧,立刻拨了电话给苏琛。
  
  苏琛在电话中说:“李叔你平安吧?见到黄先生了吗?”
  
  我叫他们别担心,并表示还没顺利见到黄震洋。一旁的倩倩急着抢过电话说话,她语气急得让我心疼。
  
  倩倩说:“董事长你人在哪里?我不放心没人陪着你。求求你告诉我你人在哪里,我现在就要待在你旁边。”
  

草原狼论坛

GMT+8, 2024-9-22 01:52 , Processed in 0.046759 second(s), 22 queries , Gzip On

[商务洽谈]
TG:@cylbbs
cylbbs@gmail.com

本站建立并维护于美利坚,请遵守美利坚法律。
Copyright © 2014-2024

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