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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自自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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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戏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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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从电视上看着萧顺天事件所引发的后续发展,新民党以黄震洋为首的立委党团和社民党王明川、罗新富等人,连续数天在媒体上较劲……我看出了神,没太注意铃儿的叫唤,只随口应了一声“嗯”。
  
  过了有好一会儿,我无意间转头看见铃儿仍是默默地候在一旁,神色非常不安。
  
  “铃儿你怎么了?”我甚感疑惑的问她。铃儿支支吾吾老半天,总是欲言又止,更加令我纳闷。
  
  我再追问:“什么事不敢说吗?”
  
  铃儿深呼吸一下,提起勇气说:“董事长,铃儿……铃儿……”她似乎又快说不出口了,抬眼见我温和的看着她,心中一宽,用力挤出一句话:“铃儿……二十岁了。”
  
  我一时不明所以,迷糊的问:“嗄?你说什么?”
  
  铃儿的表情看来有点气馁,但随即又稍稍加大一点音量说:“董事长,昨天是铃儿的农历生日,铃儿今天二十岁了。”
  
  铃儿这时双颊晕红,犹如蜜桃初熟,我乍然想起“二十岁”对她的意义!我一时无暇细想,只是讶异的脱口而出:“你已经二十岁了吗?”
  
  这句话让铃儿大感挫折,她霎时畏缩起来,嚅嚅嗫嗫的小声说:“我……我足十九岁……虚岁算二十了……董事长您……没说要满二……二十岁……”
  
  我啼笑皆非,这小女孩天天念着这事儿,一年多来就是期盼这天的到来。我身边美女成群,并不特别想要多她一个奸淫的对象,而且像她这样窝心体贴的人儿,倒是难再有第二个出现,我不免希望就让铃儿维持目前的形式。
  
  我心念及此,语气颇不以为然的回答她:“我当然是说满二十岁,那才表示成年了。”
  
  铃儿哭丧着脸说:“不,您没说的。”
  
  我很诧异铃儿这样跟我争辩,她从来不会拂逆我任何话。但转念一想,这件事对她内心而言,的确比什么都重要,我倒也不责怪她了。
  
  我说:“在大陆和台湾,都是要满二十岁才算成年人,我当然是希望你成年后才能和我做那件事。”
  
  铃儿低头窃自拭泪,用轻微但又坚持的声音说:“那杨……杨小姐,不是比我还……年幼些?难道……董事长讨厌铃儿多些?”
  
  我从不曾见铃儿拿别人来较长说短的,她个性温和善良,一向不会和他人比较,看别人受我宠爱,只有心里替别人高兴,绝不会怨艾自己受到什么不平。我感觉她这次是认真的了。
  
  被铃儿这么一提,我眼前仿佛出现了杨瑞龄的影子,心中一阵爱怜,一阵哀伤。脑海中不断浮现和她相遇懈逅的情景……在我的人生际遇中,杨瑞龄永远会是一段传奇,从出现到逝去才那么短的时间,她的面容更是充满变化,从最初的倔强刚硬,到最后一夜的柔情深种……杨瑞龄的一颦一语,都将让我此生难以忘怀。
  
  我低头回味,在心中咀嚼所有的酸甜苦辣。
  
  “董事长……”铃儿把我的思绪唤回现实中。我抬眼看见铃儿满脸歉疚,带着哀泣说:“对不起,我不是要顶撞您,我是……我是……”
  
  她看我默然不语,当我是生气了,拼命向我抱歉。但她却也丝毫没想要放弃她的期望,随即开口又说:“若是能服……服侍董事长一回,铃儿这辈子也才没遗憾,我也愿意像那杨小姐一样……就算丢了性命都不怕。”
  
  !!……铃儿的话让我不禁全身惊颤,我脑海中再度浮现杨瑞龄去世时的模样,在黑夜中苍白的容颜显得份外孤独无助,却又带着些安详宁静,似乎对于自己为爱而逝,表达着无怨无悔的坚贞心志……那模样永远叫我心痛。
  
  这些想法在我心中一掠而过,只是迅疾几秒钟的事,铃儿并没有察觉。我仔细端详她的表情,惊觉她那既期待又怕受责怪的神情,活脱脱就是杨瑞龄当时的样子。
  
  我在内心叹气。人生际遇难以逆料,生离死别有时只是一瞬间就遭遇上了,而即使像李唐龙这种权势足以遮天蔽日的人,一样无力对抗命运。不论是铃儿或杨瑞龄,她们或许都得到我的宠爱,但一旦命运中的劫难出现了,还是跟所有平凡的女孩一样瞬时香销玉殒。她们如果不能实现心中的期望,郁郁结束年轻的生命,那么即使是得到我更多的宠爱,那又如何呢?相较之下,或许已经过世的杨瑞龄要比眼前的姚铃儿更幸福些吧!
  
  我低声叫唤铃儿,问她:“铃儿,你真的那么想陪我做那事儿吗?”
  
  铃儿看我神态认真,反倒羞却起来不知如何回答,低头“嗯”了一声。
  
  我拉了她过来我身边坐下,说道:“我其实一直想告诉你,你跟那杨小姐长的非常相似,你知道吗?”
  
  铃儿轻“啊”一声,讶异的看着我。
  
  我继续说:“你剪短头发时,简直就像是她的模样,我看的都呆住了,心中也感伤。”
  
  铃儿轻呼说:“原来……董事长您那时是想起杨小姐了,我还以为……”
  
  “以为我讨厌你的新发式?”
  
  铃儿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我轻笑说:“我以前就曾想过要你留短发,只是没想到你留短发那么好看,那么……”我停顿下来,铃儿原本心里欣喜,看我不语,又讶异的抬头看着我。“之前看到杨小姐时,我就感觉她像你,还想着有机会让她和你见面。只是,永远没机会了……”我黯然的说。
  
  铃儿也难过起来,也说:“董事长对不起,铃儿害您伤心了。”
  
  我伸手轻抚铃儿的脸颊一会儿,俯身轻吻她。
  
  铃儿还想说话,突然发觉身体被搂紧!她意识到我的情绪起伏,心中又喜又惊,结结巴巴的说:“董事长……您您……要铃儿了……是吗?”
  
  我没说话,继续亲吻铃儿,从她的脸颊、脖子、胸口……一路往下亲吻。我的方式不像以前那种怜爱的动作,而是像对待成熟女性的刺激挑逗一般。铃儿在我心中或许仍是个窝心的贴身丫鬟,但是她娇细柔嫩的肌肤,一样会引起我的欲望。
  
  铃儿也能察觉到这次的亲密关系和以往不同,即使再纯真可爱,她毕竟已是将近二十岁的女孩,已经成熟到足以感受两性之间的生理诱惑。她由敏感变为激动,全身逐渐火热起来。
  
  铃儿不知要说什么,她声音颤动:“董事长……您……您……”
  
  我将头埋进铃儿娇小坚挺的乳房之间,用脸颊和嘴唇不断厮磨。
  
  铃儿连身体也开始颤动,情绪紧绷的低叫:“董事长……我……我我……”
  
  我仍是继续抚弄她的身体,一只手顺着她的大腿,悄无声息的摸进裙内,铃儿如被电击一般,全身震动了一下!她第一次被我抚摸私处,紧张中双腿不由得用力夹紧,我将手指如泥鳅般钻动在她滑嫩的大腿肌肤中,不断侵入她香滑的三角地带。
  
  铃儿身体发烫满脸潮红,整个人迷眩于这种爱抚中……她长久以来期望将自己的身体献给我,在她自己内心的定义那是一种忠心死节的奉献,从不想过有什么男欢女爱的生理愉悦。但随着年龄增长,她自己生理发育成熟,处女的身体已经充满敏感的欢情激素,隐隐等待着异性激情的诱惑。
  
  (她经常看我和其他女性扮演肉欲横流的场面,必定也春心乍动吧?)我将脸埋进铃儿下体时,她显然慌张起来想要推拒,但身体绵软无力,无法阻止我的唇舌探进她津液泛滥的秘处。我连续舔舐铃儿有几分钟的时间,她身体酥软得几乎像要溶化了一般。
  
  铃儿突然从晕眩中回过神,她惊慌的撑起身体,努力收敛自己的情绪,似乎想从这种极度欢愉的情境中醒觉。我诧异的坐起身子,疑惑的看着她。
  
  铃儿扉红的脸色,看得出来她还没完全从刚才的愉悦中清醒,但她却带着歉疚说:“董事长,对不起。”
  
  “唔?怎么了?”我问。
  
  铃儿低着头不好意思看我,我又问了两次,她才小声的说:“董事长好……好疼爱铃儿……可是……可是……铃儿不应该这样。”
  
  “什么?”我奇怪的说:“你不是希望陪我这样吗?”
  
  铃儿振作精神,但仍是害羞低声的说:“铃儿是希望这样,而且天天都在期盼。但是……”
  
  她稍稍提高音量说:“铃儿是想要伺候董事长舒服,不是让董事长来为铃儿那样做。”
  
  我笑说:“有什么关系呢?若说要舒服,你平时用嘴儿帮我做也就让我舒服了,干嘛一定要现在这样?再说我疼你,好好怜爱你一回也没什么为难的啊!”
  
  铃儿还是不愿意,轻轻摇头说:“不许那样的,”她认真的说:“铃儿失了本份,就算得您疼爱,也是个没高没低的妄儿,赵阿姐和妈妈都会责怪我辜负董事长的厚爱。”
  
  我大不以为然说:“哪这么多顾虑?再说女孩儿头一回会痛,我这样帮你放松身子,也希望你少吃点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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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儿心中娇羞欣喜,口里却说:“我才不怕疼痛,不就是因为那疼痛才……才好让董事长舒服么?”她突然羞红脸,低头说:“铃儿愿意……为董事长吃痛……越是痛,越是对董事长真心。”
  
  我吁了一口气,对她这种心意实在无可奈何。
  
  “依你说该怎么样呢?”我笑问她。
  
  铃儿踌躇好一会儿才说:“董事长您先好好靠着,让铃儿先侍候您。”
  
  我照她的话斜躺在沙发上,静静听由她动作。
  
  铃儿帮我脱了裤子,再细细的为我吸弄阴茎。她这次没有吸很久,看到阴茎勃起到一个程度,便起身脱了自己的衣服,不敢让我多看地直接贴身抱紧我,一用力,抱着我仆在她娇小的身躯上,两人滚倒在地毯上……铃儿将脸钻在我怀里,低声说:“董事长,铃儿不要您顾惜什么,您终于愿意让铃儿服侍您了,铃儿心里比什么都欢喜。就是有些什么疼痛,那也是甜的,反倒是没能让您舒爽尽兴的话,铃儿心里才苦。”
  
  她话一说毕,轻轻伸过小手扶住我的阴茎,浅浅抵在她那处子的阴阜上,闭目等待。
  
  我吸一口气,开始缓缓推动下体,龟头顶端传来紧箍的感觉,一颗胀大的龟头已经埋进铃儿粉红色的阴户内……铃儿紧张得抱紧我,我其实仍停留在她的洞口而已,龟头只不过刚通过她的层层丰腴的阴唇,此时前端一道肉壁,堵得我微微麻痛。
  
  我再继续用劲,奋力撑抵着那片肉膜……铃儿身体紧绷起来,我顾虑她会产生畏惧,立刻用力一挺,龟头传来突破的感觉,随即阴茎也似乎进入一个紧涩的孔穴中。
  
  疼痛使得铃儿的脸色瞬时惨白,她虽然拼命忍住,但仍是从喉咙发出一声低哼。
  
  “痛吗?”
  
  铃儿眨动眼睛排除莹莹泪水,极其认真的说:“董事长,求求您别……别再顾虑铃儿。”
  
  我不再多说,腰腹同时使力将阴茎更深的送入铃儿的阴道中。铃儿忍住了,她紧紧抱住我,没再发出哀叫声。
  
  既然她衷心希望我在她身上享受到处女的滋味,我太过温柔反而辜负了她的一片痴迷。事实上每个女孩的体质不尽相同,有的确实需要轻抽慢送,让她的第一次不至于太痛苦;但有的反倒是强攻猛干,更能刺激她分泌润滑。
  
  我不了解铃儿的体质,因此想太多是没用的。
  
  轻轻进出了几个来回,我跟铃儿一样不舒服。我发狠一举猛地插入!阴茎撑裂整个通道,深深埋进铃儿的体内。
  
  我不再注意铃儿的反应,决定用速战速决的方式来享用铃儿。重重的几下狠干,每次都震得铃儿的乳房随之晃动。一会儿之后,紧箍的感觉不变,但干涩的感觉消失了,汨汨的汁液开始分泌,铃儿果然放松了。我也开始感受到顺畅的快感,阴茎在铃儿的阴道中被湿暖的膣肉包覆住,昂奋的几乎要跳动起来!
  
  我插得更深更快,惊讶的发现那快感上升得出奇的快!男性在抽送过程中的感觉并不强烈,都是到了紧要关头才会短暂而迅速涌上快感,一般都是这样的。
  
  铃儿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并不只是因为处女阴道紧的关系,而是她的阴户有一种极为特别的感觉。当我插入时,四周充满弹性的膣肉被怒张的龟头撑开之后,马上又如海绵般地包覆过来;抽出时阴道不仅紧裹着我的阴茎,连较宽松的阴道口,竟也一样圈紧了阴茎的根部,龟头向外刮开膣肉后,随即合拢的阴道产生一股明显吸力。
  
  铃儿真是奇妙的宝贝!我在铃儿身上得到的快感,简直超过了江筱惠和林兰芷!日本人描述女子美妙的阴户,有所谓“名器”的称呼,莫非……铃儿就是拥有所谓的“名器”?
  
  畅快的感觉不断袭来,我却没有想要射精的冲动,铃儿的阴道有如她的人一样,充满一种温柔体贴的包容,似乎可以让男人尽情销魂沉醉其中。我忍不住还是关注铃儿,发现她仍是闭目咬牙忍着痛,毕竟是处女,男人已经在她身上得到快感了,她紧绷的身躯却还在承受着初次被撑裂侵入的疼痛。
  
  我俯身在她耳边问:“还很痛吗?”
  
  铃儿微睁开眼,困难的摇摇头,反问我:“董事长,您感觉舒服吗?”
  
  我笑着点头,下体的动作没有丝毫稍停。
  
  铃儿泛起笑容,又被我几下重插痛僵住笑。她一会儿又努力开口说话:“董事长您……您喜欢铃儿的身子吗?我做得可……可以吗?”
  
  我轻喘着气说:“铃儿很棒,我爱死铃儿了。”
  
  铃儿舒展出欢喜的笑容,好似不再那么疼痛了,我一句满足的赞美,竟可以让她从心理反应到生理,让内心的喜悦掩盖了身体的痛苦。
  
  铃儿痴痴的看着我趴在她身上纵情发泄,微带激动的说:“铃儿但愿天天能够像这样服侍董事长,让董事长欢喜舒服。”
  
  我被她的心意感动,身体似乎随之激昂,隐然觉得下体更加膨胀,饱饱的塞满了铃儿的阴道,整支茎干结实的刮磨着膣肉,一下一下畅美难言。
  
  我快要忍耐不住,不管铃儿的死活,一阵狂暴急速的冲刺,抽插的“啵啵”声响,简直像要捣烂铃儿那娇弱柔嫩的小逼儿!铃儿全身瘫软,娇躯随着我的冲撞,无力地摆动着。
  
  从小腹涌上来一股热气,我用力一插!热烫的精液往铃儿体内猛烈的喷射进去……我好像散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软软的趴在铃儿的身上,感觉前所未有的尽兴,却也感觉魂魄似乎出窍而去,意识模糊起来。
  
  在晕睡之前,只感觉到铃儿伸出乏力的双臂抱住我……铃儿比我先醒过来。在她努力想要把我抱上床时,我被惊醒。
  
  我看见她使力得满脸通红,娇喘吁吁,想到她刚刚经历人生的初体验,身体的疲惫恐怕不下于我,心中不忍,轻轻喊她:“铃儿……”
  
  铃儿才把我放在床上,听到我已醒来叫她,惊慌的说:“董事长,对不起,把您吵醒了。”
  
  “没关系,我歇一会儿精神已经回复了。”
  
  “那那……我去热一盅鸡精给您。”铃儿忙着说。
  
  “不……不用,你也累了,不忙招呼我。”我摇头说。
  
  铃儿抱歉的说:“董事长,您平时好像没这么疲累过,是……是铃儿身子不好,累着您了吗?”
  
  “唔……我确实没有这般疲软过。铃儿,你的身体真的叫我销蚀到骨子里去了。”我淡淡的说。
  
  铃儿低着头不敢看我,小声的说:“铃儿待去请教阿姐,请她教铃儿些好法子,晓得怎么伺候董事长,不让您这般累。”
  
  我笑起来,轻拍她的脸:“就是要这么累,才表示男人舒爽尽兴啊!”
  
  铃儿疑惑的说:“您……说的是真的吗?”
  
  我更是大笑,哈哈地说:“好久没见哪个女孩让我这么畅快过了。铃儿,你真是我的宝贝。”
  
  铃儿高兴得脸都红了,欢声说:“那……那您要铃儿这般服侍您吗?”
  
  我点头说:“嗯,只要你不怕痛的话。”
  
  铃儿轻轻摇头,见腆的说:“我不怕痛,只要董事长您能从铃儿身上得……得到舒服,我再痛些也……心中欢喜。”她停顿一下,脸蛋更红的说:“其实,一开始是……很痛,到得后来就……不那么痛了。”
  
  她忽然抬头,天真的说:“阿姐说得一点儿没错,疼过一回就好了,还说以后……”
  
  见她不敢往下说,我逗弄她问:“说以后怎么?”铃儿羞得不敢抬头,悄声说:“说以后没了痛只有甜,叫铃儿爱煞董事长。”
  
  赵阿姐最知这男女情事,她既然用心调教了铃儿,当然也把诸般欢愉滋味描述给铃儿知道了。情窦初开的少女最是花蕊羞涩、情思缠绵,能和心中的人肌肤相亲就已经身心激荡了,即使处女初次有些难过,但被自己爱慕的男人进入身体时,内心还是幸福多于紧张。铃儿之前必定已经感受到这样的心境了吧?
  
  我捉狭她:“嗯,以后我好好疼爱你,让你尝些甜滋味好不好?”
  
  铃儿脸上红晕不消,却神色认真说:“我……我不愿这样,我希望董事长喜欢就好,不要为铃儿费神操心,免得碍了您……您的趣味。”
  
  我知道她心中追求的是什么,这事多辩解没用,便笑笑点头。
  
  铃儿期期艾艾又问:“董事长您……您以后还愿意让铃儿服侍您吗?”她担心我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才答应她,以后又反悔不要了。
  
  我轻松的说:“既然已经要过你了,我当然就没了忌讳。何况铃儿的身子那么好的滋味,我怎么会不要呢?”
  
  铃儿兴奋的说:“太好了,铃儿天天……不,时时都要这样伺候董事长欢喜舒服。”
  
  我打断她,咋舌说:“时时?那岂不是要把我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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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儿不解问:“榨干什么?”
  
  我笑说:“男人精气有限,常人有能力每天射精一回,就算是体力过人艳福不浅了,哪有精力时时玩女人?”
  
  铃儿不曾听赵英红提起这方面的事,一脸没把握的陪笑说:“董事长身体勇健,身份尊贵,命里儿注定该尽享各种福气的,怎么是寻常男人能比?”
  
  我说:“我还不够享福吗?时时进补,天天有你筱惠姊姊她们供我玩乐,现在又多了铃儿你这小宝贝,我若时时在你身上射精,你说我岂不是要被榨干?”
  
  铃儿瞠目结舌,好一会儿终于想懂了这些男性生理问题,呐呐地说:“那、那……那我不要了,铃儿不抢着服侍您了,董事长您只和江姊姊她们就好了,别累坏身子了。”
  
  我笑着逗她:“你不服侍我了?”
  
  铃儿低声说:“我……我还是用嘴儿来服侍您,或者是董事长您和姊姊们玩儿,想射……射精了,尽管唤铃儿过来接下,铃儿能够这样已经……已经很欢喜了。”
  
  我看她一脸沮丧,颇担心她因为失去了心中一直既定的理想,从此变得闷闷不乐,立刻将她用力抱尽怀里,鼓舞的说:“我还是经常要你来陪我,你不知道吗?我在铃儿的身体上得到很大的满足,当然想常常和你亲热。”
  
  铃儿没自信的说:“是……是这样吗?”
  
  我说:“当然是,你那儿紧呼呼的,我一插进去时就整个人舒畅起来,若不是怕你痛,真想痛快的尝尝铃儿的美妙。”
  
  铃儿受到鼓励,微见兴奋说:“您不用怕我痛的,您尽管放了顾虑做,我才开心。以后只要您身子不累,铃儿身子骨儿被拆散了,也要让您舒服。”
  
  我笑说:“好,那就是这样了。”
  
  铃儿喜孜孜点头说好。
  
  铃儿看到我小腹上沾着她处女的血迹,红着脸坚持要为我清洗。
  
  在浴室中,铃儿像所有为心上人奉献初夜的少女一样,散发着幸福娇羞的神采,为我清洗阳具时,双手动作格外的殷勤温柔。
  
  我故意戏弄她:“铃儿,你这会儿摸着我这东西,心情有什么不同?”
  
  铃儿脸泛红晕,不好意思说。我又再催问,她呆呆的想了一下,才说:“我……我觉得能……能被董事长这……东西插进身体里面,那感觉好……奇妙,也觉得好似……好似和董事长更亲密了。”
  
  我笑说:“当然亲密了,这在从前可是夫妻才能这么做的。”
  
  铃儿受宠若惊说:“不不,铃儿不敢这样想,铃儿没妄想这样的福气,也不敢要这样的福气。我只想能永远跟在董事长身边,就已经是前世修的福气了。”
  
  铃儿满心惶恐,更加努力的洗涤我胯下的东西。没想到一阵快感袭来,我的阴茎逐渐变硬!铃儿察觉手中的肉根起了变化,惊讶的看着我。我这阵子心情阴郁,也较少进补,能够恢复得这么快连我也有些讶异。
  
  铃儿结结巴巴的说:“董事长……您……您不累吗?”
  
  我淡淡笑说:“既然肚内火儿上来了,不消解一下反倒不好呢!”
  
  铃儿犹豫的说:“那……那是要铃儿……?”
  
  我笑说:“这会儿夜都深了,难不成再去叫倩倩过来?当然是你来让我解火啰!怎么?你现下反倒是不知如何做了?”
  
  铃儿又喜又忧,却也不敢怠慢,忙说:“铃儿知道,铃儿知道。”用水冲净了阳具,铃儿殷勤忙碌的含住龟头,翻搅着香舌舔弄起来。
  
  有了九分硬时,我抽离铃儿的小嘴,动作鲁莽的将铃儿按在浴池边,从背后一手掰着铃儿娇嫩的臀部,一手扶住阴茎抵进铃儿的肉穴儿,用力就要插入。
  
  干干涩涩的触感,让铃儿难过得颤动起来,她本能的躲避了一下,随即又警觉的挪回来承接我的插入。我自己也有些不舒服,铃儿的逼儿真是又紧又小,而且我惯常用来噬食处女阴道的这种粗暴方式,我也觉得未免辜负了铃儿那滋味美妙的逼儿。
  
  我随手在镜台上抄了一瓶润肤油,胡乱涂抹在阴茎上,将整支阴茎擦得油亮滑腻。铃儿静静弯腰扶在浴池边等候着我的下一步动作,纤细娇嫩的双腿微微在颤抖,想必她对男女做爱仅有的感受,还是疼痛居多,因此仍是紧张地等着我的奸淫。
  
  滑腻的龟头在阴阜上钻了两三下,轻易的就挤进阴户里了,我稍一用力,阴茎缓缓推入那狭小的膣道,我低头看着那暴胀的肉棍一寸一寸地埋进铃儿的身体内……我的阴茎整个被裹在一种紧暖湿靡的感觉中!从龟头到根部没任何一处被冷落,完全包覆在那柔软滴润的触感里,没想到从背后插入铃儿体内,竟是另一份不同的感觉!我畅美得浑身发颤,心中兴奋难以言谕。
  
  铃儿不敢出声,难受得轻轻喘气,发觉我身体在颤动,困难的问道:“董事长,您还好吗?累不累?”
  
  我俯下身来,趴在她背上轻声说:“我好极了,我最喜欢操铃儿了。”
  
  铃儿被我的淫词撩拨,羞得全身火烫起来,竟连阴道深处都隐隐传来热度!煨得我那肉棍舒服无比。
  
  我冲动的开始抽动阴茎,茎干上的每一寸神经,实实在在的感受着铃儿阴道内的膣肉摩擦,抽离穴口时,狠狠的卷带起一波嫩肉。
  
  铃儿才刚感觉下体的充胀感退去,松口气轻吁一下,我猛然挺刺进去!震得铃儿嗯哼一声,拼命咬紧牙才忍住不出声。
  
  这下我结结实实的插了个连根到底,阴茎饱饱的塞满了铃儿的阴道。她告别处女也不过是两三个小时前的事,阴道仍然很紧,而且初被开苞后充血饱胀,膣道内更是丰肥滑润,紧紧夹着我的东西。
  
  个中老手都明白,处女的初次其实也不过是妙在紧涩和占有的感觉,那种完全新鲜的开发攻占快感,说穿了是心理强过生理的受用。处女最妙的应该是被开苞后数小时内,不但紧箍的程度不变,饱满的触感可能犹有过之,一般男人在尝鲜之后,不是怜惜女孩就是无力再战,堪堪错失了这种享受。反倒是强暴犯,尤其是轮奸者,可能才有机会体会到这样的滋味。
  
  我恣意的抽插,阴茎如活塞般进出铃儿的阴道……铃儿双腿发软无力,似乎快站不稳了,我抓住她滑嫩的臀肉,又将她的下体拉高,继续狂奸狠操。
  
  这回我真的是完全忘了要怜惜铃儿,只是尽情地吞噬着她娇小的肉体,这实在是铃儿身体的滋味真的太美了。我有时想要细细比较她和筱惠或林兰芷的优缺点,但总是一下子就思考涣散,随即又沉迷在铃儿的身体里。
  
  外表天真甜美的铃儿,竟是拥有如此魔鬼般的肉体。
  
  铃儿突然瘫倒!她真的全身无力了。我也忘记自己究竟奸了她多久时间,大概有十分钟了吧?看她孱弱的摔跌在地,我心里大为怜惜,抱歉的扶她坐起,拥抱着她说:“铃儿你没事吧?真对不起,我太粗暴了。”
  
  铃儿喘着气说:“董事长……是……是我对不起,铃儿真没用……扰了您的兴儿。”
  
  我温柔的说:“没这等事,我刚刚真是畅快极了。”
  
  铃儿打起精神,关心的说:“董事长,您还没射精吧?铃儿没事了,我接下去服侍您好吗?”
  
  我想让她歇一会儿,摇头说:“我尽兴了,你先休息一下再说。”
  
  铃儿不信,挣扎着爬起来说:“不,您没完事儿,憋着对身子不好。”
  
  我胯下的家伙仍昂然挺立,铃儿当然明白我还在兴头上,她之前不明白男人没办法将性交当作喝开水一样,随时爱做就做,倒是很明白男人欲火涌上时,不射精完事是很难过的。这时她精神稍复,急忙想让我继续办事。
  
  我这时感觉有点儿凉意,想到方才两人湿辘辘就干起来,激烈奸淫中身体火热,但正月的天气毕竟仍然寒凉,这时才稍停片刻便感到寒冷,于是抱着铃儿滚入浴池,泡在热水中驱走寒意,对铃儿说:“泡泡澡歇息一下,一会儿你轻松些了再说。”
  
  铃儿感到过意不去,偷偷瞄着我的下体说:“那……那要不董事长您……先搁我嘴里好吗?阿姐告诉过我,男人在当头上时没……没个寄托处,容易冲撞身子伤元气的。”
  
  我同意铃儿继续为我口交,她带着歉意,吸吮得特别小心体贴,让我一直保持在高昂状态。
  
  我想到床上好好干她,便吩咐铃儿拿浴巾擦干我们两人的身体,铃儿一边擦拭,一边断断续续俯身吸吮我的家伙,我和她两人赤裸着来到床上时,她仍不忘用小手儿一路替我搓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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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改采传统的正面姿势插入,一边抽送,一边温柔地亲吻着铃儿,尤其特别仔细的舔弄她那娇小坚挺的乳房。铃儿一开始强扮笑容,温柔的配合我,几分钟过后,她身体火热,双眼紧闭,从双颊到脖子都涌上一片淡淡嫣红!我惊奇的继续动作着,看见那片淡红渐渐扩散到铃儿的全身,粉粉嫩嫩有如云妆胭脂非常好看,尤其原本白皙的小腹和大腿,染着那抹淡红浮烟,让铃儿本就细致娇柔的身体,更是凭添几分香艳性感!
  
  铃儿正在进入高潮!她的身体连在高潮时都有与众不同的迷人变幻。
  
  我从浴室到床上,干了铃儿快二十分钟了,这时眼里看着铃儿媚惑如幻的模样,下身不停穿梭在铃儿的体内,兴奋程度快速高涨。
  
  铃儿的身体突然连续轻颤,两只柔软的手臂紧紧环抱我。我自己已在临界点了,被她的反应惊扰,稍稍停滞清醒,不禁关心的问:“铃儿,你怎么了?”
  
  铃儿如酒醉般似晕似醒,眼角微泛泪光轻声低吟:“董事长……铃儿爱……您,铃儿好幸福……”
  
  她不断地重复低吟,有如梦寐呓语。我心情激荡,“噗、噗、噗……”连续五、六下深度插入,再一次射精在铃儿的身体里。
  
  可爱的铃儿,她的肉体真是太完美了!
  
  我尽兴淋漓,翻躺在床沉沉欲睡,铃儿拼命地将她赤裸的娇小身躯钻进我怀里,隐约还发出喜悦的轻泣。
  
  回到上海,隔天早晨。
  
  陈璐陪我坐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她感觉到我还无心听她报告各地的事务商情,便邀我一起喝一杯咖啡。
  
  从昨天下午下飞机,陈璐和赵英红带队去接我回来开始,我已经听了太多报告,也做了许多决策了,一直到临睡前,陈璐仍在寝室中和我讨论今年春天国内业务例行视察的行程。我突然烦躁起来,抢过陈璐手中的文件夹扔在一旁,在陈璐错愕中,粗暴的将她拖倒按在床上,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陈璐惊疑的叫了一声:“董事长你……你……!”
  
  我没理会她,“唰”地剥开她的上衣内衬,立即出手抓扯她的蕾丝胸罩。陈璐很快恢复冷静,闭上眼睛任由我撕裂她身上的衣物。
  
  我这种举动对她来说并不陌生。李唐龙发迹已经十年了。从事业开始蓬勃发展的前两三年开始,我几乎随时都能对任何女人予取予求,那时陈璐还没出现,但是赵英红、胡飞霞这些酒国的大姐头和我义气相交,不仅旗下的女郎可以无穷尽的供应我夜夜春宵,甚至我想要什么名媛淑女来玩,她们都有手段可以弄来让我任意奸淫。总之世局纷扰,有权势有手段的人想要玩弄摆布年轻女子,使个眼色就会有人替你搞定。
  
  陈璐来到我身边后,由于气质姿色远胜一般欢场女子,让我逐渐不喜接近那些庸脂俗粉,再加上陈璐不赞成我胡乱寻乐,我也因此缩小了寻芳猎艳的范围,挑选女人的品味越来越高。但是身边的女人日益谄媚温顺,偶而有气质清新的对象,也一样只是温柔配合,让我觉得少了许多野趣。
  
  六年多前,我面临事业转型的关键,亟思一举说服了大庆油田和鞍山钢铁两大企业并入我的物流通路联盟,此举是后来导致中联集团终于能够成型的重大原因。但是当时阻碍横生、困难重重,我日夜谋划南北奔波,始终进度缓慢,心情苦闷到极点。
  
  有一天我从保定前往天津,途经白河沟时,我突然心血来潮叫司机在一处人烟稀少的路边停车,陈璐在莫名其妙下,被我一齐叫下车,我还叫司机自己开车先走,告诉他我们会在天津和他会合。
  
  我带着陈璐走进路边的草丛,将她推到在杂草蔓生的田埂边,以形同强暴的方式奸淫了她!
  
  那次陈璐受到不小惊吓,一开始还不停叫着:“董事长,求求你不要……”虽然她后来还是默默承受了,但是当我事后扶着她走回路边时,她衣衫凌乱,裙子上沾了不少草渍泥土,模样狼狈不堪,让一向爱干净的她心情黯然许久。
  
  我随后在路上拦了货车回到天津。货车司机好心的告诉我,此地一直是有名的军火走私地,各种黑道分子杂处,像我这种有钱的老板带着一个那么美丽的年轻女人,不该单独留连在公路上,如果遇上流氓抢匪劫财劫色,后果不堪设想。
  
  陈璐为此惊吓闷闷不乐了好久,好几天似乎对我有畏惧感。但我心里却隐约有冒险犯难的刺激快感,在后来的筹划谈判中,竟然变得思绪活泼、屡屡引发奇想,终于完成目标。陈璐很快恢复往常的态度,她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似乎也明白这种异于常态的方式,或许能够为我繁重枯燥的工作压力带来缓和作用。
  
  我撕破了陈璐的裙子,接下去一掌抓住她的内裤,一用力!立刻将那薄如蝉翼的布帛撕碎。
  
  那是香奈儿名牌的蚕丝内裤。陈璐爱干净,尤其爱干净的衣服,她还认为名牌的贴身衣物就是比较干净舒爽。陈璐可以动用我所有的现金资产,那足以让她每天换一部保时捷跑车,但是陈璐不爱名车钻石,她最大的花费就是购买名牌衣物。
  
  这些名牌衣饰,这时都已被我撕碎。陈璐神情虽然有些不安,但放松了身体随我任意摆布,我低声说:“我要像在西安那样。”
  
  陈璐听到我的话,睁大了眼睛看我。一会儿,她用力想要推开我,我不顾她的抵抗,更加粗暴地插进她的身体……我第二次强暴陈璐是在西安,而且是在陈璐的家里。
  
  陈璐是陕西临潼人,中学时因为当老师的父母亲调职,全家搬迁到西安市。我每次到西安洽公时,一定会陪陈璐回家探望父母亲,而第一次去她家是在陈璐跟随我的第三年时。
  
  那时中联集团已经成型,声势日益高涨,我感激陈璐协助我创业,有心和她结婚。陈璐犹豫了很多时日,当她几乎要同意的时候,我和她回西安见她父母,她父母也热诚的接待我,就像是在对待准女婿一般。
  
  夜里,和我隔房而睡的陈璐突然进来我房间,郑重的告诉我说她不想和我结婚,只想追随我开创更大的局面。
  
  我震惊的问她为什么到了已经见过她父母,才突然决定拒绝我?陈璐闷闷的告诉我,她不希望我被家庭婚姻这种事情束缚住。当她看见我为了她,在她父母面前一整晚陪着笑脸,她心中非常难受。她虽然敬爱父母,但她认为李唐龙不应该在一些小人物面前,降尊玗贵勉强迁就,她不希望我将来是这样。
  
  我内心感动,表面上却装得有些气愤。假戏真做之中,我拉拉扯扯的将她压在床上,双手胡乱轻薄她的身体。陈璐那时不知已被我上过多少次了,但是身在自己的家中,父母就睡在楼下房里,她惊慌的请求我不要,以免惊动她父母。我反而淫兴大炽,比第一次更粗暴的强奸了她!
  
  陈璐挣扎了好一阵子才就范,含着泪水不敢出声,却偏偏被我干得连床铺都猛烈摇动,她父母除非睡死了,否则不可能没听见,但陈璐也只能委屈地捱过那次。
  
  隔天,在离开西安回到上海的路上,陈璐一直沉默不语。我回到公司,立刻将我保险箱的晶片钥匙及银行的密码磁卡都交到她手上,郑重告诉她说--她可以拿走我所有的东西,但是请她永远别离开我。
  
  陈璐从此对我死心塌地,并且和我心意相连,有如一体。
  
  陈璐看我喝完咖啡,又叫铃儿帮我端了一杯过来,看着铃儿转身出去,她回过头来说:“你跟铃儿已经做过了吧?”
  
  “嗯……”我停一下,补充说:“离开台湾前一晚,她坚持她已经算二十岁了。”
  
  陈璐静默了一下,轻叹说:“这次在台湾,好像发生了不少事。”
  
  我回说:“也没什么,呆会儿空闲了,我挑些重点说给你听。”
  
  陈璐摇摇头,温柔的看了我半晌,忽然起身离开座位,慢慢在我身边蹲下,轻声说:“你以前不会想要向我多做什么解释的,我也很少多问,即使我问了,你也是想说就说,不说就不说,绝对不会迟疑犹豫。”
  
  我心里震动了一下,抬头看她继续说:“我以为萧蔷不但能力比我强,甚至也能代替我照顾你,看来我想错了。”
  
  我说:“怎么扯上萧蔷了?”
  
  陈璐苦笑说:“你从台湾回来之后的种种改变,难道不是心中有所苦闷?她察觉了吗?她一直都在你身边吗?”
  
  她一说完,我瞠目结舌看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陈璐毕竟是陈璐!全世界没有一个人会比陈璐更了解我。她像个妻子,像个红粉知己,却又比那种人更体贴了解我,即使是我的母亲,也不见得能如此清楚我的性情、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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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静静地蹲下来抱住陈璐,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什么话也不想再说,就是这样抱着她。即使只有这样,我就能从陈璐身上得到抚慰及安全感了。
  
  陈璐起身扶我坐回椅子上。她温柔轻笑说:“铃儿怎么样呢?”
  
  我也笑说:“没想到这小丫头,啧啧!她那身体简直是珍味,迷死我了。”
  
  陈璐笑出声来:“啊哟!让你这么满意?看你这种形容法,我几年都没见过了。”
  
  我伸手在陈璐的大腿上轻轻抚摸,调笑说:“以后跟你的时候,别让她一起来,要不我只怕把你冷落一边,尽数在她身上发泄了。”
  
  陈璐没放在心上,继续问:“台湾那边有什么未了的吗?”
  
  陈璐很厉害,她不问发生什么事,只关心我有没有放不下心的事情。
  
  我内心感动,将台湾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给她听。陈璐也是第一次听到我是大里市人的身世背景,她静静的听了足足快两个小时。
  
  铃儿悄悄推门进来,远远站在门口不敢过来打扰我们,陈璐笑着招手要她过来坐下。
  
  我继续把故事说完,铃儿急忙说:“秘书长,你说的一点儿没错,真的没人照料董事长。”
  
  陈璐故意取笑她说:“是啊,就连你也没尽心。”
  
  铃儿惊愕说:“我……我?”
  
  陈璐说:“不是吗?是哪个不乖的,死缠着董事长在她身上用力气?”
  
  铃儿又羞急又惶恐,低声说:“铃儿不懂事,下次不敢了。”
  
  陈璐索性演起戏来,板着脸说:“我到要看看你凭着什么。脱了衣服!”
  
  铃儿不敢多说,赶紧站起来脱掉衣服,甘心准备接受处罚。陈璐没问我的意思,迳自迅速的帮我脱掉裤子,竟然在铃儿面前开始为我口交!铃儿更加惊惶,她从来没看到陈璐在人前和我亲密,吓得她低头闭目不敢多看。
  
  陈璐为我口交过无数次,非常明白我的敏感处,没两分钟就将我吸得高昂暴胀。她起身低喝:“跪下来!趴在沙发上。”
  
  铃儿依言而为,俯身趴在沙发边,娇嫩的屁股翘起,料想是要挨一顿打,陈璐凑到我耳边低声笑说:“你还想不想用强暴的呢?”
  
  若换在平时,我恐怕舍不得对铃儿太粗鲁,但昨晚以近乎强暴的方式干了陈璐,这会儿又是陈璐刻意为我安排的假戏,我不做的话,未免对陈璐说不过去。当下对陈璐点点头,也跪在铃儿身后,不由分说的提鞭往铃儿阴户用力插进去。
  
  铃儿也没料到是要这样,低声惊呼一下,但随即忍住不敢多说话,挺起小屁股迎接我的攻击。
  
  我插得很猛很用力,铃儿身子没扶好,几下被我冲撞得差点仆倒在沙发上,她赶紧撑住椅背,好承受我那猛烈的侵袭。
  
  我真的像在强奸铃儿,双掌出手如爪地紧抓着铃儿的臀部,下腰激烈前顶,“劈啪”有声!换是别人可能受不了这种似被强暴粗狠劲儿,身体心理都要痛苦难过一番。但是铃儿才是刚破瓜不久的小女孩,分辨不出粗暴和温柔,对于我的需求,她也只晓得要拼命满足。虽然感觉插进自己身体的东西,好像比前次饥渴恶狠许多,但反正那是董事长又不是别人,是怎么样她都没关系的。
  
  铃儿只难受了一会儿,便逆来顺受不多挣扎了。
  
  我从铃儿那美妙的嫩肉中又感受到阵阵舒爽快感,兴奋下不禁狂野起来,把铃儿娇小的身体像玩偶般的拎起来,下身还是黏着她股沟间不放,一下子又将她堆挤在沙发椅一角,摆动着胯下的肉棍,像毒蛇似的猛噬铃儿的花蕊。铃儿被我压在角落猛操,柔柔弱弱的毫无抵抗的余地,她应该是很不舒服,但拗折着身子像块肉似的铃儿,头脸都被押在下面,我也看不到她的脸色,只听到她娇喘的鼻息。
  
  陈璐看我如此狂暴,心中有点儿担心铃儿,但也不敢阻止我,只是紧贴在我身后,轻轻搔着我身上的敏感处,想要让我尽兴射精。
  
  铃儿其实不须她来担心,一阵潮湿温暖的感觉从铃儿的阴道深处传来,她又进入高潮了!那香艳迷幻的粉红色,又渐渐在铃儿的肌肤上渲染开来……铃儿这次比前一回更快达到高潮,我还没想要射精的冲动,她已经晕眩沉醉地呓语不断了:“董……事长……我爱您……您一口吃了铃儿吧……”、“对不起……铃儿都没尽心……服侍您……”、“咿啊……铃儿好……快活……好想在您怀里化了……”
  
  铃儿昏昏沉沉,叫起春来却是纯朴真心,句句发自肺腑毫无掩饰,让我听了要比其他女人的浪声淫语更为刺激,连陈璐听了都为之动容。
  
  又听到铃儿说:“董事长……铃儿甘心为您没命儿……您插死铃儿吧……”她说这话时,语音呜咽眼角已低下泪来了。
  
  我被弄得心头火热,却仍未有射精的冲动,只见铃儿声音渐少红霞褪去,似乎过了高潮而换成另一种慵懒娇羞的模样。她意识逐渐清醒,看着我歉疚的说:“董事长对不起,我又失态无状了,我真不该……”
  
  我无暇理会,将她翻过身来仍是继续干着,铃儿和我面对面,见我额头上已经泌汗,内心不舍的伸手替我擦拭,轻声说:“董事长,您躺下来歇歇,让铃儿伺候您好吗?”
  
  我不知她要采用什么方式来替我做,但也配合她的要求躺在地毯上。铃儿神情见腆,跨坐在我的身上,小声对我说:“这是阿姐才教我的,若是没做对,压……压痛了董事长,请您快些儿告诉铃儿。”
  
  陈璐在一旁说:“一开始放慢了做,顺着董事长的尖儿,听我提醒就不会错了。”
  
  铃儿忙说:“是,谢谢秘书长!”
  
  让铃儿这么一个娇美清纯的少女,摆出倒坐莲花这种毫无掩躲的浪荡姿势,真是羞都羞死她了。但是铃儿对我却全然不晓忸怩,开始套动之后,竟然凝注着我!她想从我的表情知道我是否舒服,我反而尴尬得不好意思看她。
  
  随着铃儿的动作,下体一下一下摩擦得很透彻踏实,我不禁对铃儿露出嘉勉的笑容,铃儿霎时喜上眉梢,更努力动作起来……才又一会儿,她的身体再次泛红,竟然又进入高潮了!
  
  我看到铃儿双眼迷蒙,身体摆动已经有些摇晃,赶紧出手扶住她的臀部,以免一歪倒坐折了我的阴茎。陈璐也慌忙地过来扶住铃儿,帮助她上下伏动。
  
  铃儿呻吟了一下:“对不起……嗯啊,我……我……我……”她几乎说不出话,身子渐渐绵软无力,趴在我身上。
  
  我兴奋难抑,捧着她的臀部猛操,“吱吱啾啾”发出津液拍溅的声响!我即将射精,陈璐凑到我耳边问:“可以射在她里面吗?”
  
  我震惊了一下,强忍住冲动,“噗”一声奋力抽离了铃儿那充满吸引力的洞穴,三两下脱掉陈璐的三角裤,才一插进去,已然猛烈射精在陈璐身体里面……陈璐替我收拾干净,带点困扰的问:“前两天在台湾你也是射在里面吗?”
  
  我点头。
  
  少女的内分泌旺盛,怀孕的危险期远比成熟女性更长,我不禁为自己的疏忽懊恼。虽说铃儿深得我的宠爱,但我可不想要她帮我生个小孩。
  
  铃儿蜷缩在地上,娇喘渐止,她勉力撑起上身坐在地上,看到我和陈璐脸色不对,惶恐的说:“董事长,秘书长……铃儿做得不好……请您们原谅。”
  
  陈璐上前扶她起来,又帮她穿好衣服,送她到门口说:“你去休息一下,下午我带你到陈医师那儿走一趟。”
  
  铃儿讶异的问:“陈医师?怎么回事呢?”
  
  陈璐待要说下去,我急忙喊:“陈璐!”陈璐迟疑了一下,改口说:“怕你身子骨儿吃重,让陈医师为你检查一下而已。”
  
  铃儿道谢着退出去了。
  
  我问陈璐想怎么安排?她说,除了检查看看有没受孕之外,还想让铃儿结扎了。
  
  我感觉为难,陈璐接下去说:“铃儿在床第之间确实是个天生的媚胚子,连我都吃惊了,董事长您当然爱不释手。但是如果以后她常常要服侍您,还是结扎了比较没顾虑。”
  
  我仍犹豫间,陈璐又说:“赵阿姐和铃儿她妈那边,我会负责去说。”
  
  陈璐这一说,我反而坚定下来,摇头说:“我决定了,不让她结扎。你陪她到陈医师那儿,只验孕和作规则术就行了。”
  
  陈璐还想再说,我抱住她说:“以后你都跟在我旁边。还有,让铃儿吃药和作避孕术。”
  
  陈璐不便再说,叹口气同意了。
  
  晚间,陈璐、刘华琳、倩倩和中山佳子等人在我寓所共餐。餐后,刘华琳为我献舞,她今天跳的是敦煌着名舞码--飞天,但是华琳发挥她的天份,将整个舞蹈动作添加许多狐媚的肢体语言,传统的舞衣也改成轻笼薄纱。一曲舞毕,又是弄得我血脉贲张,在众人面前迫不及待的扑上去,就在地板上开始奸淫华琳。
  
  身为一个舞蹈家,华琳连在做爱时都展现出优雅的身段,不同于一般女人的瘫软无力,华琳挺腰弓身迎接我的插入,那隐约就是架桥的身段,她双手随时会轻轻在我胸口、肩颈上轻拂拨抚,姿势就如云手一般,我连在做爱时,都觉得像在欣赏她的舞艺。
  
  华琳的身体柔软而充满劲力,她可以上身保持不动,但腰部如波浪似的起伏摆动,以主动的方式来套弄我的阴茎。不论是坐着、站着、躺着,顺着阳具的势儿,华琳扭动腰腹吞噬着我,次次都没入深处,那感觉就如同我主动在操她一般的尽兴淋漓!华琳凭着她的柔媚和舞艺身段,永远可以带给我他人无法比拟的满足。
  
  我换过倩倩,抱着她的长腿狂奸,但倩倩很短瘾,才三、四分钟就高潮了。我再换过中山,听着日本女人那种像似求饶的叫床声,渐渐高昂。
  
  我又不客气的在中山的屁眼里钻刺了一阵,最后在中山的口内发射。
  
  赵英红过来我寓所,看着倩倩、华琳、中山先回去了,她才说是为了铃儿的事来的。
  
  我问:“铃儿怎么样了?”
  
  赵英红说:“我听铃儿说秘书长叫陈医师为她检查,心里就有数了。问过铃儿一些事儿,擅自就去请教了陈医师一些情形。”
  
  我问:“情形怎么样?”
  
  赵英红说:“陈医师做了些适当的处理,并且替铃儿安了避孕器,也开了药让铃儿平时服用。我很欣慰董事长您终是许了铃儿,但是,您莫怪我私心,我实在将铃儿当女儿般疼,不忍她年轻女孩儿身体受些灾殃,特地来恳求您了。”
  
  陈璐皱眉问:“依你说该怎么的?”
  
  赵英红说:“我只恳求董事长您千万别要铃儿再去做其他手术儿,尤其是结扎这事。”
  
  陈璐脸上变色,低喊:“赵阿姐!”
  
  赵英红低头噤声不敢多说。她是少数知道陈璐为我结扎的人,当着陈璐的面说出这样的请求,实在很失礼,尤其整个总部里,赵英红大概就只认陈璐一个人有资格当她的顶头上司而已,平时陈璐说的话,她都是言听计从。
  
  我插口说:“好了,我知道这事了,其实是我不同意铃儿结扎的,英姐你不必担心了。”
  
  赵英红脸上欣喜,促声说:“谢谢董事长!您请莫怪,铃儿还年幼,这一刀两断下去了,谁也说不准了会有些什么让人担忧的难处。”
  
  陈璐再也忍不住,高声说:“阿姐,你究竟怎么了?我一直当你对董事长忠心无私,事事替董事长设想,哪知道你这会儿尽是只知道维护铃儿。我也喜欢铃儿,但我是因为她能服侍董事长才这样,你难道不该也是这样的心意?”
  
  赵英红急忙解释:“我当然也是,只是秘书长您有所不知,女人的生理是很容易变化的。您为了董事长肯那样作,我赵英红是只有敬佩的份儿,尤其您如果像我见多了年轻女孩生理失序的状况,您大概才会明了那样作实在是要很高的勇气。”
  
  看陈璐有些不懂,赵英红转头对我说:“董事长,铃儿还在发育中,若不巧碍了气血内经,难保她还是不是现在这样儿的体质,倘若就变得枯槁干涩、冷硬无感,我是担心这孩子从此不衬您的欢心。”
  
  赵英红说得颇有道理,陈璐也无法分辨她是不是在狡辩,我听完后点头说:“英姐,总之就依你的意思了。”
  
  赵英红点头说谢,与我又闲聊几句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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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和珣皎白璧

铃儿的事情让我很别扭,连着两三日都不曾再找过她。但身体压抑不住,除了在办公室仍是每天叫了秘书室的助理过来发泄,更是一反常态的往公关室那边去找人。

  我独自莅临公关室,颇让杨琦感到意外。过去我几乎不曾来到公关室,都是在迎宾场合才见到公关室的人员。

  我直接进入杨琦的办公室,她和刚晋升副主任的江弱兰,正在指导两名资浅的公关人员练习应对礼仪。

  江弱兰人如其名,长得非常白皙纤细,是典型的江南美女模样。公关室的女孩个个身高腿长,但是体重、高度被严格筛选在一定的范围,因此人人身材相彷佛,都有一定的水准。比较起来,江弱兰身材是非常单薄的,而且她也不是模特儿学校毕业的,一进公司之后,完全从基层的公关职员干起,一路晋升到最近取代了原来的李瑛而成为副主任,重点在于她非常努力,并且很得我和陈璐的缘。

  杨琦遵照陈璐的指示,训练公关的重点放在仪态端庄应对得体,让宾客感受到中联的教养,但是又要适时展现魅力,让宾客垂涎她们的美色,有想吃又吃不到的搔痒感觉。如此一来,大部份的宾客都会失去镇定,在董事长面前立刻气势跌了一大截。

  江弱兰纤巧温柔,像似容易欺凌摆弄的模样,男人看了都会心痒难抑,加上她的笑容总是含羞带怯,更是让人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我经常注意到很多男性宾客也许会对别的公关失魂落魄,但是对江弱兰却是一脸邪念。可惜,他们也只能空有遐想罢了,我从来不让我的职员当作交易的工具。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可以任意狎玩江弱兰。

  陈璐对于江弱兰能够善用自己的特色非常欣赏,喜爱她的程度远超过自己那些学妹。

  杨琦恭敬的请问我有什么指示,我说:“来玩。”

  杨琦忙说:“那么我去叫至善和贝如她们过来。”

  徐至善、芮瑜、刘贝如是公关室的超级美女,而且由于公关室的人员个个外型明艳,因此若纯以美貌身材来论的话,这三人几乎也是全公司的首席美女。虽然各部室出色的美女大有人在,但是这三人就是非常耀眼亮丽,在各种场合总是吸引全场的注目。

  芮瑜是杨琦的学妹,杨琦一向很顾虑别人说她偏袒徇私,各种场合都避免先推派自己模特儿学校的学妹,加上芮瑜本身又是个病美人,经常病痛不断,所以杨琦不想叫她过来陪我。

  我同意杨琦去找徐至善和刘贝如进来。她出去时,招手叫两名新人也随她出去,我开口说:“都留下来。”杨琦微感讶异,但没说什么出去了。

  我向江弱兰招招手,她急忙走到我身前。我伸手摸在她纤细的腰上,江弱兰像是怕痒似的畏缩了一下,我轻喊:“站好。”江弱兰脸上又浮现她常有的羞怯表情,但也不敢不听我的命令,当下乖乖挺身站好不敢再动。

  其实她也被我玩过不止一次了,最可爱的地方,就是她不管已经被我奸过几次,永远是那副生涩羞怯中还带着逆来顺受的模样。

  我手往下移动,触摸在江弱兰白皙滑腻的大腿上:“弱兰,你记不记得自己被我玩过几次了?”

  “嗯……好像是……七次吧?”她红着脸低声回答。

  我把手插进她两腿之间,手掌捧住了她的阴部,江弱兰只是骨架细罢了,身上各处的肉还是满丰腴的,捏柔起来手心上的感觉非常受用。

  她没有穿着丝袜,我直接拨开内裤,将手指掏进她的洞内。公关室的人员平时不出外勤的话,待在办公室内都只是练习仪态及外语会话,衣着一向很轻便,另外那两名新人也是一名穿着T恤短裤,一名穿着牛仔短裙,两个人的腿型都蛮漂亮的。

  我继续调戏江弱兰,说:“好一阵子没干你了,这里痒不痒?”江弱兰不好意思回答,轻轻别过头去,目光不敢和我相接。

  我不容她静默,突然用力将手指头戳进去她的洞内!江弱兰“哎哟”一声,弯下腰来靠向我身上,我顺势出手抵住她上身,手掌结实的握紧了她的乳房。

  江弱兰慌慌张张的想要站好身子,我掐紧她的乳房不放,五根手指陷入她的肉里,江弱兰吃痛又不敢挣动,粉脸涨得通红。她内心的震撼应该比身体还大,我过去不曾让她有类似这样的经验,这真的让她有不知所措的感觉。

  她低声问:“董事长您……您是要我怎……怎么做?”

  我笑说:“我没想要你怎么做,我只是想念你的身体,想要玩玩。”

  江弱兰弄不清楚我的意思也不敢多问,陪笑说:“是,那么我先为您脱掉衣服好吗?”

  我说声:“不必。”猛然将三根手指一齐抠进她的下体,勾着她的阴部将她身体提起!

  江弱兰“啊呀”叫出声来,我不理会她的反应,将她提放在桌子上。江弱兰又羞又痛,身体躺在冷硬的桌面上缩成一团,双腿夹得很紧,但是察觉我的手指仍在继续侵入她的洞内,不敢怠慢又渐渐放松张开。

  我指着一名新人喊:“你,过来。”

  那两名新人刚进公司,恐怕连我是谁都还不清楚,从刚才看到我粗鲁的摆弄江弱兰就已经一脸惊恐了,这时听到我在叫她们,吓得脸都白了。她们不清楚我是在叫谁,互相推着对方要她出去。

  杨琦刚好走进来,大声喝道:“董事长在叫你,没听见吗?”

  杨琦跟陈璐感情很好,事事向陈璐看齐,因此也很用心符合我的要求。她在别的企业担任过公关,对那些企业将公关小姐当妓女一般,处处用来当作应酬宾客的工具觉得厌烦,所以她从不认为我对公关室职员的要求有什么过份,还强力要求每个公关小姐都要完全配合董事长任何需要。

  她这一喊,两名新人赶忙快步走到我前面,神色都有一点仓皇。

  杨琦介绍一名叫邰念慈,另一名叫杨锦仪,都是上月底才录用的新人,那时我人在台湾,所以没有引见给我看过。公关室用人很严格,两人的外貌都相当秀丽,尤其杨锦仪一头乌黑秀发,加上明亮的眼睛,非常出色。

  我问杨锦仪:“有没有含过男人的东西?”

  杨锦仪低头不敢看我,轻轻点了点头。

  我手里还在捏弄江弱兰,便先侧过身子将下腹朝向杨锦仪。杨锦仪还不晓得要做什么,杨琦过来推了她一下,总算让她明白该做什么事,她紧张的蹲下来,开始帮我解开裤子。

  当她拉下我的内裤时,已经发硬的阳具倏地弹出,差点打在她的脸上,吓得她往后躲。杨琦表情严肃的说:“在中联,董事长从不让他的女职员陪客人上床睡觉,光是这一点,你们自己就应该知道要怎么回报董事长。”

  杨锦仪偷偷瞧了我一眼,似乎心有所感。闭目深呼吸一下,张嘴含进我的阴茎。

  她吸吮得中规中矩,阴茎暴胀到撑满她嘴巴时,仍然不敢怠慢的努力吞进喉咙深处。我满意地抽离她的嘴巴,点头说:“以后更努力些,知道吗?”

  杨锦仪轻轻喘气,伸手擦抹唇边的黏液,低声说:“是,谢谢董事长!”

  我回身将阴茎插进江弱兰的阴道,不徐不疾的开始进出她的身体。江弱兰羞怯中带点无奈的表情又激起了我的淫兴,不一会儿开始强力贯进她的阴户,发出“啵啵”声响。

  我开始打量呆站一旁的邰念慈。邰念慈单眼皮、薄唇细颊,随然长得清秀,但绝不是一眼就引人注目的女孩。不过我知道这种脸型的女孩很容易上妆,一但妆扮起来有可能比杨锦仪更抢眼。我看见她小腿肌肤纤白,但大腿被半长不短的牛仔裙遮掩,无法看得真切,便说:“脱了你的裙子!”

  邰念慈倒是不羞涩,恭敬的点点头,一下子就解下自己的裙子。

  乖乖,这一下我才发现她的腿真是漂亮!大小腿内外侧毫无赘肉,线条优美几乎有萧蔷的水准,只是皮肤不像萧蔷那么莹白玉润。虽说公关室的人都是美腿一族,但邰念慈这双玉腿着实令人眼睛为之一亮。

  我急急的要她过来坐在江弱兰身边的桌面上,抬起双腿让我欣赏把玩。我胯下仍在继续的侵袭江弱兰,手上细细品尝邰念慈美腿的柔腻触感,兴奋快感逐渐上升……

  忍不住了,我喊杨锦仪:“你过来,蹲下!”

  杨锦仪才匆忙蹲下身子,我离开江弱兰的身体,提着湿淋淋的东西凑到杨锦仪脸上,杨锦仪识趣的赶紧张开嘴巴接住,让我的精液猛烈灌进她口中。

  我斜靠在沙发上休息,这时才发现徐至善和刘贝如都已经来到办公室内。

  徐至善非常美,蛾眉修容、菱角嘴儿,一张脸蛋完美无暇。配上她绝佳的身裁,走到任何地方都要吸引全场男士的目光。她进入公司时,我已经阅人无数,但还是忍不住为之惊艳。更棒的是她非常知道如何迎合我,不论各种姿势动作,或是相处时的谈吐,样样都搔在我心头痒处,所以我一直很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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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贝如比徐至善晚一期进入公司,跟芮瑜、齐珂同一时间录用的。那次是杨琦首次大量引进模特儿学校的毕业生,整个新人面试会场都是仪态优雅的年轻女性,一般水准稍次的应征者根本毫无机会。而且当芮瑜、齐珂、邹琳这几个人已经出场亮相之后,许多应征者自知无望,都早早离开了。

  当刘贝如出现时,杨琦为之震惊,她偷偷拨了电话给陈璐,叫陈璐赶到地下室一楼的会场来见这个新人,陈璐也赞叹刘贝如的美貌,一度考虑要将她编入秘书室助理。

  刘贝如圆脸大眼睛,两排浓密的睫毛,闭阖之间闪亮生动,简直像要勾人魂魄,身段华贵丰润、曲线玲珑,迎宾时穿着旗袍,让所有男人都无法将眼睛从她身上移开。很多人都说她比徐至善更美、更艳。我内心也同意刘贝如真的比徐至善更亮眼,但是刘贝如一向面无表情,是标准的冰山美人。

  徐至善向我鞠躬行礼打招呼说:“董事长您回来了?我好久没见到您了。”

  我回问她:“至善,这次到台湾你怎么没跟上?”

  徐至善恳切的说:“请您见谅。因为家兄年前结婚,不得不跟杨主任报备请个假。不能随行为董事长担劳,我心里很过意不去,以后不敢再有这样的私务耽扰了。”

  徐至善平素讲话就语音轻和,辞意恺切,让人听了打从心底舒服起来。她这么恭恭敬敬的向我说明原由,我就是有什么不满也都烟消云散了。

  我笑着说:“下次再有哥哥姊姊结婚,先跟我说了,我推掉所有行程,陪你一起回家送个大贺礼,凑个风光。听见了吗?”

  我这一说,在场的人都吃了一惊。我从不曾对哪个职员有过这种礼遇,唯独徐至善是第一个,就算是嘴上说笑,她们也不曾听过董事长拿这样的承诺来说笑话。

  徐至善也带着惶恐说:“不,不用这样,我也没有哥哥姊姊了,就只这么一个大哥。”

  我点头说:“好吧,有别的机会再说。你过来我旁边坐下。”

  徐至善依言走过来坐下,我等她坐定,伸臂将她搂了过来,轻声问:“今天想怎样伺候我?”

  徐至善红着脸轻笑说:“我又没什么技巧,都是您要我做什么,我就听您的努力做好。”

  我笑说:“之前我总说你口交的功夫要再练练,你就是没当一回事。”

  徐至善抱歉的说:“我有,向其他同事请教过了,杨主任也指点我很多。”

  徐至善的脸蛋儿实在太漂亮了,所以我最喜欢干她的脸,这当然是指干她们的嘴儿以及射精在她们脸上。事实上,公关室的人都有一张漂亮的脸,化了妆后更是娇艳亮丽,我平常都爱射精在她们美丽的脸上,甚至洒尿在她们脂粉鲜艳的脸上,看着这些迎宾场合艳光逼人的美女,一个个蹲在我的脚边被我蹂躏践踏。

  我伸手摆在徐至善的腿上,淡淡地说:“三月天,都也算春天了,怎么我还时时感到手心儿冰冷难受呢?”

  杨琦陪笑说:“董事长,许是您才从台湾那暖和地方儿回来,一时耐不住咱这边的气候。”

  徐至善温柔一笑,轻声说:“董事长您别心焦,我在办公室里待了好一会儿了,身上应该够暖了。”她一边说着一边轻握住我的手掌,牵着往她裙底下放进去……浅笑说:“您先这样偎着,再劳烦杨主任派助理捎个暖炉来。”

  徐至善果然温柔可人,杨琦一边唤人去取暖炉,一边向徐至善投以钦佩的眼光。我不客气的在徐至善的裙内又掏又钻,在众目睽睽之下弄得她满脸羞红。

  我接着说:“至善,用你的嘴巴替我弄弄吧!”

  徐至善不敢擅自将我的手从她裙内移开,扶着我的手缓缓在我身侧蹲下来,将头脸埋进我的小腹间,湿湿暖暖的红唇吞进了我的东西。

  阴茎体会着轻柔的舌头,我瞥眼瞧着一旁面无表情的刘贝如。公司里的冰山美女很多,并不是只有刘贝如一个。有些人是天生的冷傲,不善逢迎陪笑;有些人则是不认份,不肯为工作任人作贱因而以冷漠表示抗拒。通常我绝不勉强那些冷傲或不认份的人,一律要陈璐将她们编派给其他高级主管,看她们自己能否在别的主管底下坚持自我,并且求得生存。

  这其实很难,在这种时代贞操毫不值钱,上司要求你脱掉裤子是他天经地义的权利,你不肯履行你的义务的话,那就只有卷铺盖回家一途。试想,当初上司因为你的美貌而聘用你,他怎么可能只想将你摆在办公室里欣赏欣赏就行了?

  刘贝如非常独特,我不肯将她调离,主要是她实在太美了,再则她似乎也并非冷傲或抗拒。陈璐好几次无法忍受她,建议我将她派给几位好色出名的主管,让刘贝如尝尝苦头,但都因我反对而作罢。

  我一直感觉她这种冷漠坚毅的态度,隐约带给我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但我偏偏喜好挑战她的冷漠。

  “贝如!”我突然喊她。

  “唔?董事长您有什么吩咐?”刘贝如被我突如其来的叫唤惊醒,赶紧回应我。

  她的声音平淡冰冷,一如她脸上的表情。但她转过头来凝眸注视着我,那双勾魂慑魄的迷人妙目仍是立即点燃我的欲望。

  助理中有一个叫吴红霏的,眼睛漂亮的不得了,清纯晶亮闪耀如星。但刘贝如的双眸却是截然不同的美,若说吴红霏的眼睛是灿烂星辉,那刘贝如的眼睛大概就是幻丽的宝石,充满着令男人迷醉的光彩。

  “我也觉得脚底儿一样冰冷难过,”我刚说完,新人杨锦仪和邰念慈忍不住轻“啊”一声。如果说我手心冷是要徐至善用腿腹间的体温来偎热,那脚底冷不就是要刘贝如……?

  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但杨锦仪和邰念慈应该是讶异眼前这两位超级美丽的前辈,为何得到的待遇相差这么多。她们还觉得刘贝如看来似乎比徐至善要更漂亮一些些,怎么董事长好像有些嫌恶她?

  刘贝如并没有多说什么,仍是面无表情的走过来蹲下,脱了我的鞋袜之后,将我的脚掌牵进了她的裙内,用双腿温热柔腻的肌肤夹住。我挺起大脚趾,隔着内裤使劲的往刘贝如的洞穴里塞!刘贝如冷漠的脸孔出现痛苦的表情,凶暴粗糙的摩擦感让她尝到了苦头,却激起我极大的快感!

  我扳过徐至善的身体让她趴在沙发上,开始插入徐至善的下体,接着脚下一用力,将刘贝如踩在地上,摆动着脚掌在刘贝如的身上踩踏,不断的践踏她的小腹、大腿、乳房……

  徐至善努力迎合我的动作,她趴着头用心留意我的每一下插入,随时调整自己身体的姿势,好让我可以插得够深、够结实。

  操徐至善是一件很爽的事情,她总是拼命以我为尊,让我操得毫无顾虑、毫无一丝负担。

  但此时地上的刘贝如更让我激昂!刘贝如被我踩得衣衫凌乱、狼狈不堪,但涨红了的脸上仍是倔强不变。而且她那完美的身体不论从任何角度、任何姿势来看,永远都透着诱人的丰采。

  我离开徐至善的身体,激动的抓住刘贝如的头发,将阴茎塞进她的嘴里,狂暴的狠干起来!刘贝如眉头紧蹙,难过得闭上了眼睛,任由男人涨大的肉根一下下冲进她的喉咙深处……

  接近爆发极限了!我推倒刘贝如,重重压在她身上,以强力的冲撞攻入她的阴户!那近乎暴力的冲击使刘贝如不由得睁开她美丽的眼睛注视我。

  她眼中的含意变幻不定,最初是疑虑,接着缓和为慵懒,随后在飘忽游移中隐约流露沉醉。当我濒临发射前的沉重插入时,我确定她眼中的欢愉和热情已是无法掩饰了!因为她连身体都在发烫。

  我拔出阴茎,凑近刘贝如脸上开始喷射,银白色的精液浓浓喷溅在她粉嫩的脸蛋上,刘贝如微眯着眼承受,而我从她眼中看到一丝淡淡的笑意。

  她就是这样,我一直都清楚。我不肯调离刘贝如,就是因为如此。

  在我身边的千百个女人,几乎每个人都选择以奉献或逢迎的方式来面对我,唯独是刘贝如别出心裁的表现出不同的风貌,她用冷淡抗拒的态度来挑起我的欲望,并承受我对她近乎羞辱蹂躏的强暴奸淫方式。

  在旁人看来,她简直是顽冥不化、不知好歹,但其实她极具智慧,她知道这样的作风会带给我不同的满足感,让我永远不会舍弃她。

  我深深的看了她一会儿。刘贝如脸上微微变色,她显然发觉我已经了解她的用意而感到惊疑,但从我眼光中感受到充分的满意及嘉许后,她眼神再度露出笑意。

  我对她点头笑了一下,起身离开。

  陈璐从杨琦那儿知道我去了公关室找人泄欲,晓得是铃儿的事让我不痛快,她过来我寓所说:“不如出去散散心吧?”

  我点点头说:“也好。你说要去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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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璐微笑着说:“我擅自打了一个主意,您听听看。”她慢慢的说:“每年四月,您例行的国内分公司视察都是由北往南,我想索性今年就提前两个星期出发,而且干脆不发通知,从南往北对各分公司来个突击视察,您看如何?”

  听她一说我也兴趣盎然,接口说:“好啊,要不干脆我完全隐藏行踪身份,只到各省插查几个基层单位就好了。”

  陈璐看我高兴,不好表示反对。她停顿一下说:“那就直接以稽核人员的名义去执行好了,您就假扮总公司监察室杨垂征协理的身份,一来杨协理几乎不曾在各分公司露脸曝光过,二来总公司协理的身份够大了,各分公司主管没人敢对您失礼。”

  我很喜欢这个安排,兴冲冲的和陈璐商讨了一些细节,包括如何将头发稍微染白及佩戴平光眼镜等改装事项,以免被人认出来。

  陈璐突然说:“糟糕!各分公司主管多数都认得我,他们恐怕不相信我会和总公司的主管一起出差。”陈璐由于负责国内事务,常和各公司主管透过网际视讯来联系,所以几乎人人认得她,而且陈璐是总部的秘书长,谁都不会相信她竟会和总公司的人员同进同出。

  我思量一会儿说:“那你不要跟我去好了。”

  陈璐吃了一惊,不安的说:“那……那谁陪您?”

  我说:“让李芹美跟我去好了。”

  李芹美是秘书室最资深的助理,她不以姿色取胜,但成熟干练、阅历甚广。跟在陈璐身边三年多,各分公司业务、人事如数家珍,是陈璐的得力助手。我要她随行,陈璐大可放心。

  陈璐仍犹豫的说:“谁照料您起居呢?这次可不能带铃儿去。”

  我说:“我当然明白,我想带江筱惠去。”

  江筱惠做事细心温柔,对我又体贴入微,若要论起照料起居生活这些琐细工作,只怕还比铃儿强上许多。只不过江筱惠毕竟是个高级助理,不该担派这种工作。

  陈璐又说:“那护卫呢?很多人都认得严骏跟傅大鹏的。”

  我胸有成竹的说:“叫倩倩和大陶小陶随我去好了,他们三姊弟可不输给严骏跟傅大鹏。”

  陈璐插口说:“比拳脚功夫,他们可能强过严骏跟傅大鹏,但历练不够,太嫩了。”

  我说:“这次我准备先到广州。到时候我会叫苏琛、苏敏从肇庆过来和我会合,有他们俩兄妹在,要比一整组的护卫还强。”

  陈璐动容说:“您要征调他们?”

  我点头说:“嗯,而且是要常态编制。”

  苏琛兄妹原是广东佛山人,据称祖先就是有名的苏全,民间历史称他叫苏乞儿。武侠小说中说他是大侠黄飞鸿的师叔,但苏琛告诉我说黄飞鸿其实只是个医生,许多快意恩仇行侠仗义的事迹,多是苏乞儿这些江湖结党的人所作。只是苏全这党人确实和黄飞鸿有来往,加上黄飞鸿名气大,后人穿凿附会创造了黄飞鸿这样一个小说人物。

  苏琛的确有些家传的拳脚功夫,但他和妹妹苏敏的技击术是后来两人在加入一个叫九龙会的特战组织时,自行苦学而成。我和苏家兄妹的父亲有些渊源,两兄妹奉我为长辈,对我极是尊敬。

  陈璐听到我要征调他们并且纳入常态编制,不禁感到惊讶。我则是在历经台湾的经验之后,觉得有必要将苏家兄妹这种人安排在我身边。

  陈璐不再表示意见。再讨论了一些事务之后,出去帮我安排细节了。她出去没一会儿,倩倩敲门进来。

  “倩倩,我正要找你。”

  “我知道。是陈璐秘书长通知我过来的。”原来陈璐已经向她说了个大概。

  “那好,明天一早你便叫陶武陶述过来见我,我让你们安排一些行程上的事务。”

  倩倩从一进门时脸上就露着喜色,我一直以为她是为了能陪我随行而高兴,但这会儿我话一说完,她忽然插口说:“董事长,我想邀请您去一个地方,不如我们就趁今晚研商研商,好吗?”

  我讶异的问:“去哪?”

  倩倩喜孜孜告诉我原来总部外面的住宅区盖好之后,她和弟弟已经一起买了新楼屋,农历年后顺便已经接了妹妹来住了,而妈妈因为身体不好,要等她们聘好佣人和看护之后,也要马上接过来住。

  我很替她高兴,也同意立刻去造访她的新家。

  中联新城这批住宅满高级的,我原本就是想盖来供应给公司的高级职员和外商驻华人员居住的,若非倩倩三姊弟收入那么高,只怕还买不起这种住宅。到她家时倩倩兴奋的上前按门铃,依规定她仍是必须住在公司的宿舍,所以新家应该是大陶小陶在住。但来开门的却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她看到倩倩,立刻高兴的牵着倩倩的手大叫:“哥!是姊姊来了。”

  倩倩还来不及介绍我认识她,陶武、陶述已经一齐兴高采烈冲到门口了。

  “董事长,您……您怎么来了?”两人失声大叫。我注意到那年轻女孩更是满脸惊愕。

  我假装生气的责怪他们搬了家也不通知我,我自己找上门来,要罚他们请我喝酒。他们都知道我是徉怒,开心的说好,陶述立刻就穿了外套出去买酒菜。

  陶武比陶述拘谨,一直恭恭敬敬的恃立在旁。等我进屋坐下时,突然细心的想起说:“董事长,您轻车简从出门,我想我还是到社区管理室去交代一下,要他们把警卫联防系统启动上来比较安全一些。”

  我笑说不必惊动他人。陶述战战兢兢表示这是不容丝毫差错的重要事儿,一定要去。倩倩也觉得不安,催着陶武赶紧去说。

  屋内剩倩倩和那女孩,倩倩才说:“董事长,这是我小妹--陶珣。”

  陶珣身材和倩倩一样高挑,但刚发育好的身体看来比较单薄纤巧一些,不过她长发垂肩、肤色白皙,倒是显得文静优雅。她的名字要比倩倩男性化,但气质上反而不似倩倩的英气飒飒,却更有柔美的女性丰姿,脸孔和倩倩很相似,严格来说,倒要比倩倩美一些。

  陶珣恭敬的行礼:“董事长好。”

  我笑说:“你不是公司的员工,不必称呼我董事长,叫我李先生行了。”

  陶珣红着脸说“是”,一边倒茶过来。她皮肤白,一脸红就非常明显。
  我问:“你毕业了吗?学的是哪一科系?”

  陶珣简单回答是情报中枢控制,还没毕业。倩倩倒抢着补充说,妹妹个性内向,从小不肯习武健身,只爱钻研电脑,在网际资讯及系统防护上的功力被教授公认是天才型的学生,由于青岛的大学没更深入的科系可读,教授建议她休学,到上海科技研究所作自费实习生,可以学到更具实务的知识。

  我问她一切都安排好了没,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两姊妹都客气的说没有。陶武刚好回来,插口说:“小妹,你不是说今年实习生太多,你没办法如愿安排在江耀宗博士那一部门,想问大姊有没有门路?”

  陶珣慌张的摇头要陶武不要再说,陶武赶忙住口。倩倩疑惑的问是怎么一回事,陶武说:“姊,这些家务事等你放假时再研讨,今儿个董事长驾临,我们莫扰了他的兴致。”

  倩倩满心疑惑一直想找机会追问,又过一会儿陶述提着酒菜回来,倩倩知道他比较直性,便改问他话。果然陶述才听了一半话儿就连忙插口说:“在说这事儿啊?我就说这些作官的真是龌龊,处处要剥削我们这些老百姓……”陶武和陶珣同时出声阻止他再说下去,陶述楞了一下,随即会意的说:“喔……是是……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倩倩虽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但当着我面前也不好多谈,闷闷的在收拾酒菜上桌。

  我主动开口说:“小陶,你一五一十说给我听,不准隐瞒。”我知道陶述心直口快,比较藏不住闷气,所以直接挑了他来说。

  陶述犹豫的看了一下陶珣,终于还是忍不住告诉我和倩倩,原来陶珣是由她的指导教授推荐到江耀宗博士的机研部实习,这个人的名气我也听说过,据说在系统防护工程上是当代中国第一把交椅。

  陶述继续说下去。上海科研所是官方单位,人事安排一向是由教育局和工委会一起经手,陶珣虽是由教育单位推荐过来的,但人事配置却是工委会在主管,因此虽占到名额,但配在哪个部门却不能如愿。

  倩倩奇怪的问道:“这有什么难处?这些官员还不是要好处,塞点钱不就行了?”

  陶武说:“给了啊,我托人探听行情,价码是三到五千,还特地让小妹带了六千元去,按说绝不会比别的实习生失礼数,哪晓得他们钱照收,编派出来的名单却是这么一回事儿。我又托人带了伍千元去关说,他们只给个话,说上半年只能先这样,下半年有机会再安排。”

  倩倩说:“这事怎么不早告诉我?”

  陶述抢着说:“董事长日理万机,需要你效命,这小事儿我们想自己搞定,但真正气人的……”

  陶珣慌张打断他:“哥,不说了好吗!”

  陶述又犹豫了,我出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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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述鼓起精神告诉我,原来陶珣舍不得一再花钱,便去央求人事部主管吴伯雄,没料到哪姓吴的说只要陶珣陪他上床,他保证可以重新安排。

  陶珣红了脸低下头去,我和倩倩则同时脸上变色。

  陶述还继续说:“今天若是求人家给个职份儿,我们还不敢批评他啥,但咱们是自己捧着钱上门的自费实习生,一年九千多元的实习费都缴了,一万多元的红包也给了,他那贼娘养的,还敢作这种要求!”

  陶述越说越大声,陶武皱眉喊他:“陶述,董事长面前你克制些行不行!”

  陶述惊觉,迭声向我道歉请罪。我看陶珣低着头很难堪,倩倩脸有怒气,却不好意思当着我的面说些什么。毕竟我和他们姊弟虽然亲近,但终究还是主从身份、劳资关系,陶珣面对的处境,在很多地方都会碰到,她们如果继续批评,其实也等于在批评我了,不说别个儿,光就倩倩来说,不也为了工作才献身于我。

  我沉默一会儿,微笑说:“陶武,你说那人事官叫吴伯雄是吗?”

  陶武忐忑不安,点头说是。

  我拿起电话,直接拨话到市长家里,电话响了一会儿没人接听,随即跳接到市长秘书手上的卫星电话。当市长秘书傲慢的说市长没空,请我留话时,我说:“我是李唐龙,今晚有些事儿弄得我心情不太好,想请市长帮忙解解闷儿。既然市长没空,那就不打扰了。”

  我难得找市长,那秘书没料到是李唐龙来电,在电话那边吓得讲不出话来,待要说几句致歉的话,我已经挂断电话了。

  陶珣诚挚的向我说:“李先生,您别为我费心,市长官高权重,不是那么好请托的,我累得您受委屈,哥哥姐姐会责怪我的,我也心理难受。”

  陶珣不是很明白我的影响力,当作我是为了她在向市长乞求请托,内心觉得难过。

  陶武陶述进公司已一年了,当然清楚自己的老板是何等人物,见我已经插手了,不约而同脸露喜色。倩倩也高兴起来,三个人一起举杯向我敬酒。

  才刚放下酒杯,倩倩的行动电话响了,是市长打来的。亏得市长反应迅速,我今天并没携带电话,市长一定拼命打听才知道要打倩倩的随身电话。

  我接过电话来听,那端不断的道歉。我开门见山的问:“汪市长,请问科研所派驻的行政主管,归不归市政府管辖?”

  市长忙说:“报告李先生,科研所是国务院直辖单位,不归市政府管,您有啥指教吗?”

  我说:“喔,是这样啊……那就算了,我不打扰您了。”

  市长巴不得有机会讨好我,急忙说:“不不不,李先生有啥能够让我效劳的机会,那是我的荣幸,您且尽量赐教,我一定全力以赴。”

  我说:“也好。我最近让里边一个叫吴伯雄的弄得很不欢喜,只好来请教市长,该如何和这位吴长官论论理。”

  我几句反话说得市长紧张起来,忙问说:“这是怎么一回事?李先生您请海涵,我这就立刻办理,立刻办理。”

  我笑说:“人家又不归您管,您要如何办理呢?”

  市长在电话那端连声说:“没问题、没问题,人事不归我管,监察权还是市政府的,李先生,您这会儿身在何处?我联络联络,马上过来跟您报到。”

  我说了地方,市长立刻火速去联络相关人士了。

  效率确实不差。半个钟头不到,两部黑色的公家轿车疾驰到门口,进来的是市长、监察长和两三名随从官员。

  市长要监察长叫那吴伯雄过来向我陪罪,那吴伯雄根本搞不清楚自己哪里得罪我了,只是诚惶诚恐地鞠躬道歉。

  我指着陶珣说:“这位陶小姐是难得的人才,安排在贵单位实习是你们的荣幸,但有些没眼光的人徇私排拒,眼看就埋没了国家一棵栋梁之材,让我觉得很痛心。”

  那监察长叫杨烈,算他祖上积德有幸和我一起吃过饭,当下怒声责问吴伯雄是否有这回事。吴伯雄结结巴巴的说:“这……这次的实习人员……都很优秀,家世……背景也都很高,我很难安排……”

  杨烈也是官场上的人,知道吴伯雄或许真的不好处理,脸色稍缓说:“李先生,既然如此您就别见怪,我会让他立刻重新编派,不知陶小姐想在哪个部门学习?”

  陶武立刻大声说:“我妹妹想在江耀宗博士主持的机研部。”

  市长之前曾见过陶武兄弟,听到陶武的话,一脸惊愕问道:“妹妹?!陶兄弟,这位陶小姐是你妹妹?也就是……陶秘书的妹妹吗?”

  倩倩靠过来说:“汪市长,让您见笑了,这是我家最小的妹妹。”

  市长慌忙叫道:“杨烈,我不管你什么理由,希望你立刻向国务院提出科研所的人事稽查令!”

  吴伯雄大惊失色,杨烈也是一脸错愕说:“怎么回事?不……不是要重新派置了吗?”

  这市长汪清峰一弄清楚陶珣是倩倩的妹妹,立刻打定主意要摆点威风来巴结我,看杨烈还搞不明白,寒着脸说:“你最好立刻进行,否则我会请市议局重新提名监察长人选,我不希望等发生弊端时,大家吃不了兜着走!”

  杨烈察觉出事态严重,不敢再多问,转头向吴伯雄说:“我明天照会工委会主任,你们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就高枕无忧,否则的话就自求多福吧!”他又补了一句:“你先搭车回去吧。”

  吴伯雄始终搞不清楚到底得罪谁了,但是却很清楚,这次真的大祸临头了,只怕官位转眼不保,但也只能垂头丧气仓皇离去。

  等吴伯雄一走开,杨烈才低声问:“市长,怎么一回事?”

  汪市长趁机大打秋风说:“老弟,陶小姐是陶秘书的亲小妹,陶秘书是李先生身边最重要的人物,这你不知道吗?你还要问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吗?”

  杨烈恍然大悟,拍着自己的头:“啊,原来如此,真该死,真该死……”他一劲儿说真该死,也不知咒的是吴伯雄还是自己。

  汪市长逮到机会在我面前献了个大殷勤,不禁内心得意喜上眉梢,谄媚的不断和陶家姐弟话家常,嘴巴上的关心简直就如一家人那般亲密,他知道对倩倩下足功夫,等于是在对我下工夫一样。

  倩倩也殷勤招呼他们用些酒菜。汪市长力邀倩倩一家人去欢宴,我表示还有事要商谈他才作罢。临走前,两人谄媚地请我有事要尽管吩咐,我也笑着说:“汪市长,我也希望你能连任下一届的市长。”

  汪清峰大喜过望,有我这一句话,他很清楚他下届市长几乎是当定了,再三称谢的走了。

  陶珣没想到事情就这样被搞定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她知道哥哥姐姐的老板是个大人物,但没想到大到这种程度,看那些官员不仅巴结奉承,连在身边做事的哥哥姐姐们都被他们刻意逢迎,这真是让她这个刚出社会的年轻人大开眼界。

  我开口说:“小妹,你到了机研部后,碰到什么难处就说出你姐姐的名字,会有用的。”

  陶珣说:“姐姐的名气很大吗?”

  我笑说:“或许不大,但你一说了,那些官员就会设法去探听,在没搞清楚之前他们不敢亏待你,等他们搞清楚倩倩是什么人之后,就更不敢欺负你了。”

  倩倩跟陶武兄弟都笑起来,陶珣会意的点头说明白了。

  我又说:“你在那边认真学习,如果不满意就尽早告诉我,依我看,那江耀宗也不见得是什么顶尖的人物。”

  陶珣吃惊的说:“啊!我的教授说江博士是这个领域的权威,李先生您……您误解了吧?”

  我摇摇头:“比他强的大有人在,你听过比尔.华肯这个人吗?”

  陶珣更加震惊:“比尔.华肯!您说的是骇客之神--比尔.华肯?”

  比尔.华肯是个超级骇客,在经济崩盘末期时,以超高的技巧从网路侵入欧洲共同市场的中枢电脑,破解了层级高达C10的防火墙系统,让美国得以在最后的经贸对抗中击败欧市,保存住美元在黑市的优势。这个人我也认识,虽谈不上交情,但中联集团的电脑防护系统就是出自他的手笔,算是有生意上的关系。而且我为了防范这种近乎鬼才的人物成为敌人,每年赞助他约一百万美元的研究经费,他至少要卖我些人情。

  我轻松的说:“他哪是什么神?说他是骇客鬼还差不多。你如果有兴趣跟他学习,我到是可以安排你到美国。”

  陶珣兴奋激动的流出眼泪,拼命点头说:“好……好……谢谢李先生,谢谢李先生!”

  倩倩姐弟也兴奋感激,但一致认为陶珣应该先在科研所学习一段时间后再安排。

  我这时才得空和倩倩他们讨论例行视察的行程和细节,姐弟三人都很兴奋能陪我执行这样一个酷似秘密任务的差事,一路畅谈到深夜还精神奕奕。

  陶珣不时偷偷看我,但始终不敢主动和我交谈或敬酒。我初时还找话题跟她交谈,她总是言简易赅的回答,让我觉得她是个毫无谈兴的女孩,跟她几个兄姐大异其趣。我随后和陶武兄弟喝得酣热就不再多注意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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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有好一会儿光景,桌上杯盘狼藉,我也上了酒意。微醺中,注意到倩倩和陶珣正在低声交头接耳,我好奇问:“倩倩,偷偷聊些什么呢?”

  倩倩笑说:“没什么,小妹对您好奇……”陶珣在一旁羞急的扯着倩倩,要她别乱说。

  我带着酒意,豪爽笑说:“想明白什么?别忌讳,我和你哥哥姐姐们没太多秘密的。”

  陶珣涨红了脸不敢抬头,倩倩说:“小妹说,您平常都是这么和员工相处的吗?”

  我说:“是指喝酒吗?我平时不太喝酒,但是我喜欢像这样没拘束的喝。”

  倩倩笑说:“妹妹是说您这样一个大人物,在市长那种高官面前气势威严让人不敢逼视,怎么和员工反而毫无架子,倒像一家人似的?”

  陶述哈哈大笑:“小妹,这一点都不奇怪,董事长对人都是这样,他可不像那些庸俗的东家或老板,仗着些资财权势就会欺压人,他可是国际知名的企业家呢!”

  陶珣抬起头专注的听陶述说我,但是陶述学识不高,描述的粗浅简陋不合陶珣的意,她听了两句又低下头去。

  陶武也不喜欢陶述没头没脑、不着边际的形容,插口说:“你尽会说些表面的,枉你跟着董事长都一年多了,只和别人一样肤浅。”他转头向陶珣说:“董事长既不是靠祖荫创业,也不是受人提携,更没有攀附权贵,完全依靠自己赤手空拳建立了全球最大的中联企业,这中间流多少血汗可不是我们能够想像的。但是他的创业传奇已经是全世界年轻人的精神支柱,人人都相信即使是在这财团掌控经济的时代,年轻人一样有机会开创成功事业。我听说美国和日本的大学已经将董事长的传记列为正式课程,凡是商学系的学生都是必修学分。”

  陶武的说法显然引起陶珣的兴趣,她专注凝神地倾听陶武的每一句话。

  陶武又说:“董事长是从一介白身而起家的,他学识涵养又高,所以从不轻视员工或民众。我上次护送总公司罗副总和主计长去机场的时候,听到他们谈论公司的营运才明白,中联根本不需要数十万员工,如果裁减一半人员,公司可以提高一倍多的获利!董事长为了创造就业机会,每年情愿损失数百亿元来收容员工,试问全世界有哪个企业家愿意这样做?”

  倩倩一直没说话,这时才插口说:“你们所能看到的就是这些了,但是更深层面的事情……哎,我也不知怎么说给你们听,总之,别人怎样形容董事长我都不管,我这一生都要追随他,即使为他付出性命也甘心,我发过这誓的。”

  倩倩说完伸出手来握住我的手,深情地看着我。

  陶珣注意着倩倩的动作,神情有些恍惚。

  几天后,我利用深夜和倩倩从总部出来,除了陈璐没人知道我们的行踪。李芹美和江筱惠也要等隔天早上才由陶武陶述领路到车站会合,到时她们才会知道自己被派了这样的任务。

  我和倩倩一起来到她的新家,在这里小睡一下等天亮再到车站。

  陶珣看我又再度光临,似乎非常惊喜,态度也感觉熟络许多,虽然还是不多话,但一直跟在倩倩旁边陪着我不肯去睡。倩倩催她回房,她推说不困,一直耗着不想离开。

  我本来想要倩倩倒房里供我发泄一下再休息,眼看倩倩被陶珣粘着走不开,只好作罢。

  陶武陶述一大早就要带筱惠她们出来,所以晚上留在公司的值班宿舍过夜,倩倩整理了陶武的房间让我睡,但我一来睡不惯,二来没得泄欲,翻来覆去许久还是睡不着,夜深人静中隐约听到隔壁房间传来倩倩和陶珣的低声谈话,虽然听不清楚,但持续了半个多小时的说话声,更加使我无法入睡。

  话声终于歇止了,但是几分钟后有人敲我房门,是倩倩。我以为倩倩是等陶珣睡了,想要过来陪我,高兴的一下将她拖进房里来。

  倩倩低声说:“对不起,董事长我有件事想请求您。”

  我奇怪的问:“什么事急着这会儿说?”

  倩倩满脸歉意,低头小声说:“小妹有话想跟您单独说。”

  我更讶异:“小妹?”

  倩倩歉疚中带着无奈说:“我从小惯坏她了,她想做什么我总是疼她而不忍拒绝,她说想……想找您说话,我实在不应该来烦扰您,但……仗着您平时疼爱我,还是硬了头皮想拜托您为我偿了小妹的心愿。”

  “心愿?”我简直摸不着头绪。

  倩倩含含糊糊地说:“董事长……我敬您、爱您,为您作牛作马都愿意,要我为您去死,我也甘心。弟弟他们也是,我们一家人都是,我们都要将您当作主人,连……小妹也一样……”

  我低声喊:“倩倩!话说清楚些。”

  倩倩摇头说:“董事长,您让小妹跟您说好吗?”

  我无奈点头。

  陶珣穿着轻薄的睡衣,怯生生站在我面前。她身高大约有一米七三左右,腰细腿长窈窕纤巧,比之倩倩的健美别有一番清新的丰姿。

  “你想跟我说话?”

  陶珣轻轻点头:“姐姐跟您说了吗?”

  我问她:“是你缠着姐姐来跟我说的吗?”

  陶珣低头说:“对不起,我只是告诉姐姐我盼望能这样。”

  “嗄?你盼望怎样?”我奇怪的问。

  陶珣也迷惑起来,没把握的问:“姐姐没说?”

  我说:“倩倩只说你有话要独自跟我讲……”

  陶珣变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楞在那里。我认真的告诉她,有什么事就自己说出来,不要永远依赖姐姐哥哥们。陶珣被我说得似乎心有所感,终于鼓起勇气说她想进公司跟着我做事。

  我惊讶的问:“你不想在科研所实习了?”

  陶珣说:“李先生您说得对,江博士真的……真的不是那么高明。”

  我质问她:“你才去了两天,怎么就敢如此断言?没错,我是说他不算最高明,但你一个刚出社会的学生,总要虚心受教才是,他难道不够资格教你?”

  陶珣急着分辩:“我……我不是这样,江博士受到上面交代,很认真的指导了我两天,可是……可是……他有些理论很好,我也很快吸收,但是……他的规划和设计方式好像……好像……我不知道,我不太明白他为什么喜欢用那些比较……比较旧的语言模组。”

  陶珣讲不清楚,我也听不懂她想表达什么。但总之,陶珣没兴趣跟江耀宗学习。

  我也懒得深究,对她说:“好吧,不想在那边学也好,想去美国吗?英语有自信吗?”

  陶珣点头,用几句英语简介了她在学校所修的外文学分。但是不等我再说,陶珣立刻表明:“李先生,我比较希望能够跟着你做事。”

  我不以为然的说:“跟我做事?你能为我作什么事?太低下的事倩倩不会喜欢,我也不同意你放弃学业来屈就,太专业的事你又不懂,要我怎么安排?”

  陶珣不放弃的说:“我……我可以先跟在姐姐旁边学习,看她为您作什么我就作什么,我学什么都很快,不会让您失望的。”

  我沉默下来。陶珣看我不说话,急忙又讲:“我也不要薪水,只要……只要您觉得我有用,我就很高兴了。”

  陶珣的态度让我觉得纳闷,不禁怀疑的问:“小妹,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说话时双眼逼视陶珣,她被我看得低下头来不敢和我目光相接。我看她两手垂在腿边,紧张的拉着睡衣的衣角,模样相当局促不安。

  但她还是把话说出来:“李先生,我、我……我只是想跟在……您身边。”

  我当然不至于到这时候还猜不透陶珣心里的意思,但我实在无心去应付这种情窦初开的少女,尤其她还是倩倩的亲妹妹,总不能姊妹同乐吧?我对倩倩很珍惜,不想让倩倩为难。

  但我突然想到倩倩刚刚的话里似乎有些含意,仔细玩味了一下,忍不住问陶珣:“倩倩怎么跟你说的?”

  “姐姐说,李先生是我们一家的恩人,我真的想为李先生效命她决不反对,但是李先生若不愿意收容我,她也不许我烦扰李先生,所以要我自己来征求您的意见。”

  看来还真的是倩倩同意她来的,我想既然如此就算了,反正我绝对不是付不起这一份薪水。陶珣能不能对我有用处,那倒也无妨,就当是让倩倩高兴一下好了。

  “好吧,你去叫倩倩来,我有话跟她说。”

  陶珣不确定的追问:“李先生您……您是同意了吗?”

  我这时心情有点浮躁,忍不住端起面孔来说:“小妹,你哥哥姐姐是我最亲近的人,我一向把他们当一家人,冲着这点,我也是一心想要爱护你。但你必须了解,我并不是任人予取予求的人,你懂吗?”

  陶珣被我的重话吓了一跳,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我接上一句:“去!叫你姐姐来。”

  陶珣赶紧出去了。一分钟后,倩倩敲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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