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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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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小俞几乎崩溃了,开学后他完全无心于课业,每天如行尸走肉般的走在校园中,即使是雨天他也不撑伞任凭风吹雨打,许多同学讶异于他的改变,但是他却都把心事往肚里吞绝口不提,也无心于去参加任何的联谊活动。

  即使和李小兰偷情时,他也只是把所有的情绪化作欲望,在李小兰的身上尽情发泄,把李小兰插得死去活来,但当李小兰满足的依偎在他的胸膛柔声的问他是否有心事时,他只是摇摇头苦笑不语。

  在那时,他才第一次体会到失恋的苦涩滋味究竟是如何的难以下咽,虽然说他已经和妹妹小玉、小芬、萧敏以及李小兰发生了肉体关系,但是在情感上他还是个生手,他只是单纯的如许多少年人一般,在青春的本能呼唤下和他所喜欢的女人发生性关系,并相信可以一直维持着这样的生活不改变,只不过,现实毕竟还是现实,在情人的眼睛中永远容不下一粒的砂子!

  小俞知道自己错了,他不该同时周旋在几个女人之间毫不负责地尽情享受她们的肉体,更不该让单纯的小芬受到伤害,因此,他为此感到深深自责,更为自己不得不在事发后对小芬说谎感到厌恶,然而,毕竟他还太年轻,完全没有解决这种事情的能力,除了违背心意的对小芬说善意的谎言外,也就只有选择以类似自我放逐般的方式来惩罚自己了!

  这种自我惩罚的放逐生活,使得原本功课虽不算是出色,但还能维持各科都all pass的他,竟然先是在期中考中被当了一半的科目,然后又在期末考再同样又被当了一半,更要命的是:这些科目都是五或四个学分的重要科目!

  这也就造成了他如果想要如期毕业,就得在往后的各学期中努力补修被当掉的学分,而很不巧的是:自专三到专四这两年的四个学期当中,却是他所就读的科系课业最重的时期,而且都还是最为艰涩难懂的专业科目,偏偏这些专业科目都必须以先前他被当掉的科目为基础,使得他光是要应付原来的课业就已经感到很吃力,更甭谈要补修被落后的学分了!

  这也是为什么到现在已经是专五,其他同学们都已经过着悠哉的“准毕业生生活”时,他却还得每天都得应付排得满满的课业,直到最后一堂结束后,才在华灯初上的时分疲倦地踏上归途。

  所幸,他这一个学期自我惩罚式的放逐生活虽然让他在课业上“满江红”,并让他形销骨立,然而却也因为如此,当他终于再度鼓足勇气造访张家,小芬见到他憔悴的形貌时,原本满腔的愤懑立即消失于无形,当他悄悄的牵起她的手,不需要开口她就已经完全的原谅了他!

  那一天,小俞趁着张家人都不在的机会,如同以前一般的锁上了门,狠狠地吸吮了她的全身,将小芬刚刚发育没多久的小小乳尖吸吮到硬挺了起来,在小俞拉下她的内裤探手一摸准备转移阵地攻击时,不由得笑了起来道:“看样子你这儿真是太久没见到我,才这么想念我了!”

  小芬红着脸佯嗔的骂道:“讨厌,谁想念你了?不要脸……”

  小俞微微一笑,将她的内裤一把拉了下来,却见一缕透明的黏稠细丝从小芬那已经长满了浓密的黑色森林峡谷中随着内裤被拉了出来,小俞丝毫没有浪费地立即一嘴凑了上去,然后一面抚摸着她那往后翘的小小臀部,让已经四个月没有开荤的小芬立即陷入半失神的状态,并咿咿喔喔地呻吟了起来。

  有道是:“小别胜新婚”,在分别了四个月之久没有见面,两人如今再度重续旧情,都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只想着要紧紧地拥抱着对方,并接受对方深情的拥抱,至于过去四个月来的不愉快却仿佛从来没发生过一般地被抛到九宵云外。

  小俞在尝够了她下体的肉味后,便等不及似地提枪上马,狠狠地往她一片湿滑的粉红小径中闯入,并“大摇大摆”的大插特插了起来。

  小芬紧紧的环抱着他的脖子,并不由自主地挺起下体来迎合着他的冲击,小小的两片阴唇就在两人完美的配合下,有节奏地一开一合地被胔干出一股股的淫汁,在快速上升的体温助燃下,两人仿佛完全被熔成一体,再也分不开,而小俞仿佛要补偿对她的亏欠,使出浑身解数地卖力冲击,如此全力以赴的约冲刺了十来分钟,才在小芬的小小阴道中如喷泉般源源不绝地灌注白色浆液,并且竟然将她的子宫完全灌满到溢了出来!

  冷战,就这么结束了,此后两人重修旧好,对于那一段不愉快的往事都很有默契的不再提起。然而,小俞并没有就此断绝了和妹妹小玉、萧敏,以及李小兰老师之间的关系,一方面是她们不同的美妙肉体滋味让他迷恋不已;另一方面,他也无法断然对任何一个女人提出分手,看着她们伤心难过的流泪,于是就如此地一直周旋在四个女人之间。

  而小芬倒是也未曾再质问过他是否有在外偷腥和别的女人厮混,这并不是她已经完全被小俞所欺骗了,而是她确知小俞还是如同以往一般的重视自己、会为自己而黯然销魂、衣带渐宽终不悔,也就够了!

  事实上,大多数的女人往往都是如此在乎的不过是男人对自己的重视罢了,或许自己的男人会出轨、会感情走私、会不专情,但是只要确认了自己的男人还是心系着自己,就能够原谅男人的一切不忠,当作没这回事发生!

  只不过这样微妙的女人心理,要到小俞年纪更长后才会了解,他现在仍是提心吊胆的周旋在四个女人之间(如果要把表妹安琪也算入的话,那就是五个女人了),除了李小兰老师外,他都一直害怕其他几位会发现到自己和另外任何一女人的事情形迹败露!但话虽如此,他还是没有将自己与其他几个女人间的事情告诉李小兰,虽然说他知道李小兰不会在意,但是他还是任为没有必要向她全盘拖出,徒然增加彼此间的心理疙瘩。

  现在,他迎着冰冷的蒙蒙细雨使尽的催着油门,跨下的rzr-135咆哮着尖锐的二行程引擎声爆发出强大的马力载着他往前冲,只是在后轮扬起了一阵的水花宛如喷射战斗机低空略过海面一般。

  李小兰在早上第二堂课结束后,偷偷的塞给他一张纸条,他走到无人处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下午六点老地方见”。

  他瞄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还剩下五分钟就六点了,但离“老地方”却还有大约三公里的路程才会到,他不由得暗暗的咒骂着这一场雨造成了交通号志灯号故障,造成了交通阻塞,害他无法及时到达。虽然他知道李小兰不会怪他迟到,但是他还是不喜欢迟到让人等,特别是让女人等。

  “老地方”是上一次他和李小兰幽会的饭店、也就是后来他和舅舅与表妹第一次见面的那一家饭店之代称,由于这家饭店的装潢颇为高雅,更能充分确保前来投宿的顾客之隐私,因此也就成了他与李小兰最常幽会的地方。

  一如以往的,他一到饭店后就直接地拿着李小兰事先给他的钥匙打开了房门进去,让人意外的是:这次李小兰并没有泡在浴缸中来等他前来共浴,然后再尽情的享受鱼水之欢,反而是穿着了一袭连身的紫色高贵礼服端端正正的坐在沙发上等着他。

  一见他湿淋淋的狼狈像,李小兰不由得轻启朱唇对他笑道:“你迟到了,快到这边来!”

  “对不起,老师,因为下雨所以红绿灯故障路上塞车了,所以我才迟到。”小俞连忙向她再三道歉。

  虽然他们已经相好了快五年了,但是小俞始终没有改变对李小兰“老师”的称呼,也没要求他叫自己“姐姐”或“大姐”之类的称呼以示亲昵,小俞认为,或许“弟弟”对于李小兰而言有着不可替代的地位,因此也就不想让第二个男人称呼自己“姐姐”吧?

  李小兰递给他一条大毛斤让他擦干身上的雨水,然后对他说道:“你衣服都湿了,把这穿上吧!”

  说着,递给了他一整套的黑色西装,包括了烫得比挺的白色丝质衬衫以及印有品味非凡图案的暗红色领带。

  “这是……要做什么啊?”小俞不由得感到疑惑,长这么大,除了依学校规定必须在秋季时穿着土黄色的西装式“大学服”外,他到现在还是没有真正的穿过正式的西装过,看着李小兰穿得这么正式,然后也要求自己要穿的如此正经八百,他不禁感到疑惑。

  李小兰笑道:“别担心,不会叫你当新郎的啦!”

  她这么一说倒是让小俞红了脸,虽然两人早有夫妻之实,对彼此的身体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但是他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和李小兰结婚,同样的,对于其他相好过的女人也是如此。对于心理上仍稚气未脱的他而言,结婚简直是无法想像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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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李小兰葫芦里在卖什么药?看她如此神秘兮兮的想必再问也不会有结果,于是他就只好乖乖的在她面前褪去衣裤,准备换起西装来,却不料李小兰见到他连内衣裤都湿透了而叫了起来:“唉呀,你的内衣裤都湿了,把这也换了吧!”

  说着,又从衣柜中拿出了一套全新未拆封的内衣裤递给他,他只好依言在他面前把身上湿透的内衣裤也脱了下来,李小兰则微笑的望着他,在自己面前表演“猛男秀”。

  小俞看她一直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健壮身体,不由得有点尴尬道:“这么好看吗?”

  李小兰笑道:“是啊,所以我要看个够!”

  小俞无可奈何,只好迅速地将内衣裤穿上,以掩饰他那已经不由自主对着李小兰勃起的阳具之丑态,然后再逐一的穿上衬衫、西装裤、西装外套,最后打上领带。

  李小兰再细心地拿起梳子来帮他梳了梳因戴了安全帽而微乱的头发后笑道:“瞧,咱们的帅哥今天穿起西装来果然完全不同!”

  小俞对着墙上等身大小的镜子,只见到一位高挑英挺的文雅青年望着自己,他没想到自己这么一打扮后就完全改头换面,看起来是个十足的社会人士,而不再是一个半大不小的学生,真的是:“人要衣装,佛要金装”。

  “走吧!”李小兰说着,便挽着他的手走出房门。

  他没有再问李小兰究竟要带他去哪里,只是任由她挽着自己的手臂缓缓的走过饭店长廊,搭上电梯上了最顶楼。

  当电梯“当”的一声打开大门时,小俞只见来到了一个金碧辉煌的大厅,屋顶与墙壁尽是由深色的透明玻璃帏幕所建成的高级club。

  穿着白色西装外套黑色长裤、打着红色领结的侍者恭恭敬敬地领着他们走到一处靠窗的角落坐下,然后便退了下去,小俞留意到这位置正好可以饱览城市的夜景,在细雨中显出一种蒙胧的神秘浪漫美感。

  此外,更可以完全看到整个club内的每一处,但自己所在的地方灯光却较暗,因此,其他的客人便无法完全看清楚这位置上的人与物。

  小俞这才知道这是李小兰特别细心安排的节目,特别是当侍者端上了香喷喷的松阪牛排以及法国红酒时,小俞更是充分感受到李小兰的细心。

  “来,我敬你,咱们干一杯!”李小兰纤细的手举起了透明如水晶般盛着暗红色红酒的高脚杯微笑着说道。

  小俞也举起了酒杯说道:“敬你,祝你永远美丽如今天!”

  李小兰呵呵的笑道:“你的嘴还是一直都这么甜!”

  于是,两人便边说笑边谈的享受着这浪漫的盛宴,不知不觉间整瓶的红酒已经让他们喝掉了三分之二了。

  这时,club的乐师们忽然奏起了在1970年代红极一时的“eagles”合唱团的“the one you love”,悠扬的萨克斯风吹起了略带慵懒的浪漫旋律后,一位蓄着落腮胡的白种人歌手带着略带沙哑的嗓音唱着。

  “i know you need a friend,someoneyou can told to,who will understandwhat you` re going through。when it comes to love,there` s no easy answer,only you can say what you` re gonna do……”

  李小兰忽然站了起来拉着他的手道:“来吧,陪我跳支舞吧。”

  小俞有些迟疑道:“我不会跳舞耶……”

  “没关系,我会带你,跟着我就是了。”

  听李小兰这样说,小俞只好跟着她走入舞池,许多原本还在观望的男女,见有人带了头也就大着胆纷纷携手步入舞池,相拥着在歌手略带沙哑的嗓音与浪漫的乐声中翩翩起舞。

  歌手又继续地唱着:

  “i heard you on the phone

  you took his number

  said you were alone

  and you` d call him soon

  isn` t he the guy

  the guy who left you crying

  isn` t he the one who made you  blue

  when you remember those

  nights in his  arms

  you know you` ve gotta make up

  your mind

  are you gonna stay with

  the one who loves you

  or are you going back to the one you love

  someone` s gonna cry when

  they know they`d lost you

  someone` s gonna thank

  the stars above

  what you gonna say

  when he comes over

  there` s no easy way to see

  this through

  all the broken dreams

  all the disappointments

  oh girl what you gonna do

  your heart keeps say in

  it` s just not fair

  but still you` ve gotta make up your mind”

  在这首浪漫而略带伤感的旋律中,一对对在舞池中相拥起舞的男女不由得都被歌手那动任嗓音所迷醉了,有的忘情的当众拥吻在一起,有得则是紧紧地搂抱得紧紧的。

  小俞虽然只是牵着李小兰的纤手,搂着她的细腰,但下体与胸部却和李小兰紧紧的贴在一起,而李小兰的脸颊则是侧贴着他的右颊,正是名符其实的“三贴舞”,在李小兰芳香而温软的体触下,小俞一向不怎么安份的阳具不由得勃起,硬绷绷地隔着裤子顶着她的下腹,并随着左右移动的舞步在他的倒三角顶点上磨擦着。

  李小兰在他的耳畔轻声细语笑道:“你真坏,又不老实了……”

  小俞尴尬的悄声道歉道:“对不起,我……”

  话还没说完,李小兰却打断了他的话在他的耳畔又悄声说道:“我决定要去英国了,和那个男人及我的儿子团聚!”

  “啊……”小俞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只听到耳边的歌首又唱道:

  “are you gonna stay with

  the one who loves you

  or are you going back to the one you love

  someone` s gonna cry when

  they know they` d lost you

  someone` s gonna thank

  the stars above”

  随后又是攸扬的萨克斯风伴奏,小俞似乎失去意识般的只能随着李小兰的舞步左右移动着,不知不觉的,音乐声已经悄悄结束了。

  “走吧!”李小兰轻轻地拍了他的背一下,就挽着他的手离开了club。

  他似乎毫无知觉地跟着她走进电梯,下楼,再步出电梯,然后进了客房。忽然,小俞一把猛然将她从后面抱住,万般的不舍之情无庸多言已充分溢于言表。

  李小兰心中也有万分的不舍,毕竟五年来相好的感情不是那么容易割舍的,只不过随着年华逐渐老去,她已不太可能再和小俞有另外一个五年,特别是小俞毕业在即,就要在半年左右的日子步出校门,此后想要再维持如这五年的美好时光已不是光靠肉体上的相互慰藉所能维系的,因此与其半年后再来伤心,不如就此让彼此的感情在最灿烂的时候划下句点,会是最完美的结局,她在感情上永远都是要保留最美好的时光,再爱情还未枯萎的时候永远停格,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小俞已经完全明白了,今晚的一切都是李小兰事先就细心安排好的,这为的就是要让这五年的感情留下一个完美的注脚,所以李小兰一开始就安排好请乐师与歌手们演唱“the one you love”,因为李小兰正此时的心情如这首歌的歌词一般,究竟要等待一个自己所爱的人的无法预知的未来,还是要回到一个爱她一直在等待她的人身旁?一向果断的李小兰此时的答案已经很明显,她选择了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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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俞只能紧紧的从背后拥吻着她,已热吻印遍了她的脖子与耳畔,最后李小兰探了一口气,转过头来送上自己娇艳欲滴的红唇与他热吻,小俞的双手则是肆无忌惮地摸遍了她的双乳与腹部,最后更探入开了高叉的长裙内,拨开了镂空的丝质内裤,进去她那已经迎接了自己的阳具五年冲刺进出的秘密花园。

  随着她的秘密花园在小俞的手指寻幽访胜下,李小兰娇喘连连,秘密花园的夜露也逐渐凝结汇成潺潺溪流,并沿着李小兰美丽的大腿悄悄滑下。

  她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遭到小俞的三路进攻,第一路是从上而下不断在胸部与腹部间游移的右手,第二路则是直取下盘秘密花园的左手,最后则是从后面遭到小俞那不知何时已经褪掉裤子而暴露在外的坚硬阳具,正从后面她被掀起的裙子往她的臀沟间摩擦挤压进行第三路攻击,这让她的菊花蕾感到一阵麻痒而不住收缩着,隐约中期盼着有东西能够插入,但却一直只获得了隔靴搔痒的轻轻带过,让她的前面秘密花园顿时豪雨成灾,两条大腿不知何时已沾满了淫汁。

  小俞知道这可能会是他和李小兰的最后一次性爱,因此他极尽一切的要让李小兰享受最大的满足,于是他把李小兰转过身来,温柔地褪下了她紫色的丝质镂空内裤,然后沿着沾满了淫汁的脚踝一路舔吻上去,最后用嘴堵住了李小兰春潮泛滥的秘密花园。

  李小兰这五年来最怕的就是他这一招,只要小俞每次祭出这一招,她就只有全身瘫软投降的份,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她早已承受不住小俞的嘴功而完全躺在地板上,双腿张的大开任凭小俞恣意的品尝她花园中的玫瑰花露。

  小俞使劲的猛舔,让李小兰一连达到两次高潮,满脸的泥泞正展现了他的战果,他几乎要将李小兰的下面整个吞吃入肚才甘心。

  只不过伸长舌头猛舔了二十分钟后实在是让他感到舌根几乎要抽筋了,虽然还是舍不得如此的人间美味,他还是不得不停下来,挥动那应如铁棒般的阳具长驱直入地迅速占领了李小兰,插的李小兰叫了起来,身体也如拱桥般向上弯曲,然后随着小俞快速的抽插而不住震动,再不知不觉间又达到了第三次高潮而瘫软下来,只能如一个布偶般地躺在地上张开双腿任由他的冲刺。

  不知何时,李小兰再次清醒了过来,此时小俞已经抽出了湿淋淋的阳具,并将她原本仰卧的身体翻了过来,然后疯狂地亲吻她向天上翘起的美臀。

  她忽然知道了小俞在打什么主意,不禁慌了起来,正想开口阻止他的进一步行动时却已经来不及了。

  “啊……”李小兰轻生惨叫,脸色发白的承受着他粗大的阳具在自己的后庭硬是开辟出一条旱路出来,若不是先前他的阳具已经有充分的爱液滋润,只怕她的菊花蕾早已被插的破裂凋谢。

  李小兰不由得屈起双肘支撑起上半身,使得她的身体向上弯曲成一个美丽的弧度,形成双乳向前突起而臀部则向后向上翘起并承受着小俞粗大油亮的阳具缓缓的送入,直到最后完全插入,让李小兰感到整个肚子完全胀满充实为止。

  她再度感受到了仿佛在多年前和弟弟在极度不舍的夜晚初试云雨的情景,弟弟当时的粗大阳具也入切开了自己的身体一般插破了自己的处女之身,将自己完全占领,那种皮肉逼被撕裂的痛楚与随后强烈性交的快感交之下,让她很快的陷入了忘我的境界。

  而现在小俞也如当初弟弟破了她的身体时一般,先是给了她一个撕心裂肺的痛苦,然后随着由缓而快的抽插,将快感不住地从她身体抽出又送入,直到她的菊花蕾渐渐地感到一阵酥麻后,才发现一股又一股的热浪不断地拍打进直肠的深处,让她在意乱情迷中达到了第四度的高潮……

  第七章  取舍两难

  十月份初秋的夜晚,还稍稍带了一点夏末的暑气,使得台湾大部分地区的人仍然穿着夏季时的轻薄衣衫,让大家几乎忘记了夏天已经逐渐远去,而秋意渐凉的事实。

  这一天,小俞的家中相当热闹,因为今天是小俞二十周岁的生日,他特别邀请了小张以及他的姐妹们一同来家中一同庆生,小俞的父母亲特别为儿子张罗了丰富宴席,以庆贺吾家有子初长成。原本他们打算陪着儿子一起过生日,然而,由于家族中另外有一位亲戚在今天娶媳妇,因此,在准备好寿宴后夫妇俩就相偕出门去喝喜酒了。

  不过,如此一来反倒让家中都只剩下年轻人,而得以无拘无束的尽情嬉闹──生日快乐歌才刚刚唱完,小俞一吹熄蛋糕上的蜡烛,妹妹小玉以及小张的几个姐妹立即如狼群一般将蛋糕上的鲜奶油往他的脸上涂抹去,尽管小俞左闪右避,最后还是难逃众女们的攻击而成了大花脸。

  “哎呀,你们还真是够粗鲁的,看将来有谁敢娶你们啊?”小俞拿起面纸来边擦脸边抱怨道。

  小玉笑嘻嘻的说:“没人敢娶没关系,将来叫哥哥养我一辈子!”

  话才说完,看到哥哥愣住的尴尬相,才想到自己的话有些一语双关的意义,而不禁脸红了起来--毕竟,自己曾经跨越过道德的界限,和自己的哥哥发生了为世所不容的乱伦禁忌肉体关系,虽然自己已经决心要逐渐疏远哥哥,从此仅止于在内心深处爱着哥哥,但是每当夜深人静午夜梦回的时刻,还是会不由得想起那段依偎在哥哥怀抱中的甜蜜岁月。如今,自己说出要哥哥养一辈子的话,是不是显示出自己这样的决心已经动摇,而且也让哥哥有所期待呢?

  所幸,如此的秘密在场的人当中,除了自己和哥哥以外,就再也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张家兄妹几个人只是继续谈笑并捉弄小俞这个寿星,表情并无异状。

  此时,小张忽然拿起一罐铝罐装的可乐使劲地猛摇,然后对准了小俞打开,一股褐色的泡沫立即飞喷出来,喷了小俞一整身。

  “唉……别闹了,自己哥儿们,怎么也这样搞了起来?”

  尽管小俞不断闪避,还是被小张喷了一整身,大家都不由得大笑了起来。

  小玉赶紧又抽出了几张面纸替哥哥擦拭道:“你们就饶了我哥吧,再这样玩下去,今天的菜我们就都不用吃了。”

  小张呵呵笑道:“真是好妹妹,兄妹情深,让人好生羡慕!”

  小张说的话并没有别的意思,不过这话听在小俞和小玉兄妹俩的耳中,却是别有一番含意,小玉不由得又红了脸,小俞则是痴痴的望了妹妹一眼,接过她手中的面纸自己擦拭着满头的可乐。

  “来吧,吃饭吧,不要再闹了!”小俞向大家挥了挥手,以化解自己和妹妹之间不足为外人道的尴尬情绪,招呼大家吃饭。

  于是,一群嬉闹童心未泯的年轻人,总算安静了下来,老老实实地坐下来享受着美味的菜肴与生日蛋糕。

  小张并率先举杯向小俞祝寿道:“来,我先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入伍当兵顺利,平安退伍!”说罢,就一饮而尽。

  小俞也跟着干杯道:“谢谢!”

  “啊?你要去当兵啦?”小芬惊讶的问道。

  小俞笑道:“是啊,下个星期一入伍,昨天才刚收到入伍通知。”

  小芬转过头去问小张问道:“怎么你就不用当兵呢?”

  小张耸耸肩道:“我还在念书啊,明年吧,大概明年就轮到我了!”

  原来,小张在国中毕业后就去工厂上班,在二年后,在小俞的怂恿下,他又在家附近的一所高职念夜校,也因此就得以办理缓征入伍。

  小芬似乎有些不太高兴的对小俞说道:“怎么都不告诉我呢?”

  小俞赶忙道:“我就是打算今天再一起向大家说的啊,你哥哥也是在刚刚我才告诉他的。”

  小张见状,怕他们会吵起来,遂出来打圆场说道:“我看,不要说那么多了吧,今天是阿伟的生日,下个星期一他又即将去当兵了,大家就一起来敬他一杯吧!”

  于是,一场山雨欲来的风暴,总算在小张灵巧的手腕下被化解了,在场的每一位都纷纷举起酒杯来向小俞敬酒,说了些祝福的话。

  当轮到小芬时,她只幽幽的对小俞说:“你去当兵后,一定记得要常写信回来喔。”

  “我会的!”似曾相见的场景,让小俞不由得想起在五年前自己将要赴及他乡时,小芬也说过相同的话而激动不已,若不是在场还有其他人的话,他肯定会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亲吻个够。

  于是,就在觥筹交错之间,大家都喝的有几分的醉意,小张提议去当时最为盛行的“卡啦ok”唱歌“续摊”,获得了众人一致的赞成,于是大家便七手八脚地收拾好碗盘与桌面,然后就一同步行到附近一家新开的“唱将卡啦ok”唱歌。

  这家店是小张的朋友开的,店的规模不大但服务却很好,因此,在他们抵达时已是高朋满座,所幸在老板的细心安排下,他们被安顿在一个颇佳的位置,同时,水果、小菜与啤酒也很快地送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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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张点了一首当时风靡全台湾的“宝岛歌王”叶启田的歌“爱拼才会赢”,拉着小俞一起上台合唱:“一时失志毋免怨叹,一时落魄毋免胆寒,若通失去希望,每日醉茫茫,无魂有体亲像稻草人,人生可比海上的波浪,有时起有时落,好运歹运,拢嘛爱照起工来行,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爱拼才会赢!”

  两人豪气干云的歌声,让台下响起了如雷的掌声,几个酒醉的客人还对他们喊道:“少年也,好!好!赞啦……!”

  小俞和小张两人朝着他一笑,点了个头致谢。

  接着,音乐声又响起,一个悲伤的旋律一改刚才乐观豪气的气氛,小俞正纳闷是谁点了这首歌时,却见小芬已经走到台上去拿起了麦克风唱了起来:“想把爱献给你,想把情献给你,我心深处,早已明白,两情相悦不容易。也许你不懂,也许你不理,也许说的不够明白,也许做的不够彻底,我心留给你,我情献给你,相爱不容易,相爱不容易……”

  小俞忽然才想到:这不是前几年电视剧的主题曲,由一位并不是很知名的女歌手陈圣芬所唱的“我心深处”吗?这首凄美的歌小俞一直很喜欢,但没有想到小芬竟然会唱,而且是在这样的一个场合远远的隔着整店的客人对着他唱。

  在间奏的音乐结束后,小芬接着又继续唱道:“让幸福留给你,让悲伤留给自己,我心深处,早已明白,两情相悦不容易。也许风再起,也许雨在淋,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也许从此不再相聚,我情留给你,我心祝福你,忘记不容易,忘记不容易……”

  台下又响起了一片的掌声,原本静下来全心倾听小芬唱歌的客人们又开始吱吱喳喳的恢复了谈话,小张一边拍着手一边对小芬笑道:“今天阿伟生日怎么唱这首歌?该唱些快乐点的嘛!”

  小芬眼中闪着水光对他勉强一笑,却主动举起酒杯来对大家说道:“来吧,大家再来干一杯,今天要尽兴而归!”

  小俞望着与她父亲有同样豪迈性格的小芬,心知她是舍不得自己即将入伍与她分离而在强颜欢笑,不由得难过万分,却还是跟着大家举起酒杯来一饮而尽。

  就这样,大家一边唱歌一边喝酒直到近午夜才各自回家去。

  在回家的路上,小玉挽着哥哥的手臂一直没有说话,兄妹俩已经好久没有如此亲密的走在一起回家了,今夜的此情此景,都让他们有种熟悉而温馨的感觉,只不过心情却早已经与当年少不更事的时候完全不同了。

  走进了家中,父母亲仍未回来,屋内空无一人,小玉幽幽的问道:“哥,小芬好像很舍不得你去当兵呢。”

  小俞搔了搔头道:“是吧,毕竟认识那么久了……”

  小玉又问道:“她是你的女朋友吗?”

  口气中明显的带了几分的醋意,让小俞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事实上,他自己也不清楚小芬究竟算不算他的女朋友?他这五年来同时和小芬、小玉、萧敏维持着一定程度的性关系,沉醉在男欢女爱的欲望深渊中,压根儿完全没有去想过这样的问题,更从来没有去考虑过对任何一位作取舍,因此,他只能以无言来默认了妹妹的问题。

  小玉仍然丝毫不善罢干休的追问道:“你们交往到什么程度了?”

  小俞又沉默了半晌才吞吞吐吐的说:“和……和你一样的程度……”

  这下,换成是小玉不说话了,一时之间气氛凝结了起来,兄妹俩只是无言地彼此相望着。

  小俞最后还是鼓足了咏气打破沉默握着妹妹的手道:“不过,我内心深处还是一直在想着你,恨不得能够像以前一样,天天睡在一起……但……但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也不愿意害你再陷下去,于是我就……”

  话没说完,小玉已经红透了脸柔声道:“哥,不用再说了,我都知道……”同时也伸出双手紧紧的握住了哥哥的手,深情的与他相互凝视。

  仿佛是揭开了恶魔诅咒的封印般,兄妹俩的心跳越来越快,过去乱伦的极度淫乐景像正如吸食鸦片后产生的幻觉般在两人的脑海深处不断地重复播放着,让两人在如此的诱惑氛围中中很有默契越靠越近,最后终于紧紧相拥热吻,并激烈地爱抚着对方每一寸地方。

  小俞那挺粗大的阳具在酒精的作用下早已在内裤中硬挺了起来,隔着裤子牢牢地顶在妹妹的小腹上,那种旧地重游的熟悉感让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不由得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妹妹的身上,让她在沙发上几乎无法呼吸,只能不住地交互磨擦着双腿,一方面试图顶开哥哥的重量,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湿滑的爱液早已将她的大腿内侧完全变成泛洪区,只能藉由双腿的磨擦来舒解阴道深处的麻痒感。

  忽然,小俞双手撑着沙发立起上半身来,小玉很默契的张开双臂环抱着他,双腿岔得大开将他环腰勾住,小俞再顺势搂住她的腰,小玉就有如无尾熊一般完全地攀附在哥哥的身上,并与他尽情的热吻,俩人仿佛要吞咽彼此口中的津液,以弥补好长一段时间来的情欲饥渴!

  小俞一面享受着妹妹甜美的唾液与温润红唇的滋味,一边则空出一只手来,缓缓的拉下了裤子的拉链,将已经硬得发红的阳具拉了出来,然后再伸手探入妹妹的裙内,从早已完全湿透的三角裤的边缘探入一只手指,扣摸了起来,让妹妹不由得发出了一阵的美妙低吟声,双手更加紧紧的缠绕住他的身躯,而源源不绝的爱液则很快地湿透了整件内裤,并把整个臀部都沾湿。

  小俞再也忍无可忍,他腰一挺,“吱……”的一声,火热的阳具已经从妹妹被拉开的内裤边缘狠狠地插入了那已经久无人造访的狭窄阴道中,让她爽得差一点松开了四肢,所幸小俞将她紧紧抱住才没有摔了下来。

  于是,小俞便如此地抱着并插着妹妹缓缓地往卧室走去,在走动的过程中很自然地把小玉的身体上上下下地震动着,以至于她的阴户便被插地吱吱作响,爱液也就不由自主地从大腿根部滴了下来,在地板上留下了兄妹俩爱的足迹!

  在走进房间后,小俞将妹妹放在床上,湿淋淋泛着油光的阳具也就从她的阴道中抽了出来,小玉还来不及反应,哥哥已经把头探入了她的裙内,一边粗鲁地扯破了薄弱的内裤,一边以粗糙的舌头大肆地舔舐着那已经在刚才被他插得爱液四处溢流的阴唇。

  她记得:哥哥以前就特别喜欢玩这一套将头探入裙内寻幽访胜的游戏!他往往如刚才一般先将她插得湿漉漉后,才把头探入裙内大肆吸吮着已被哥哥蹂躏得通红的玫瑰花瓣,并将混着他自己的精液的淫汁完全舔食干净!每当看到哥哥在下面将自己当作美食般的品尝之神情,总是让她特别感到迷醉,而不由自主地以分泌出更多的爱液来喂食他!

  小俞在满足了口舌之欲后,飞快地脱掉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然后也很快地半拉扯、半脱地将妹妹剥个精光,然后双眼几乎快冒出火来地盯着妹妹的洁白玉体,一欺身就压了上去,再次将粗硬的阳具再次送回她的体内,快速地抽插起来!

  “啊……啊……哥,再进来一点,好舒服啊……”

  小玉张开双腿迎接着哥哥的临幸,已经发育得颇有份量的双乳,随着哥哥的抽插而不住地在胸前来回晃动着,让小俞不由自主地整个人趴了上去,交互含住她的两颗乳尖,狠命的吸吮着,仿佛要把她的乳汁都吸出来才甘心。

  而小玉则双手紧紧地抱住哥哥的头,张开嘴来忘情地叫着:“啊……啊……哥……好……啊……”

  并不由自主地挺起下腹来,和哥哥在床上跳起了一段性爱双人舞,随着哥哥抽插的节奏上上下下的迎送着部断冒出白色汁液的阴唇,把哥哥与自己的阴毛完全濡湿!

  忽然,小俞加快了抽插的频律,狠狠地猛胔着妹妹的嫩屄,喉咙发出了含糊不清的低吼声,小玉凭着过往的经验知道他已经快射精了,于是也跟着加快挺腰迎送阴唇的速度,让两面被插得充血的花瓣快速一张一合地吞吐着哥哥的阳具,而自己也跟着陷入了迷离的境界中。

  忽然,兄妹俩同时“喔……”的声音喊了出来,两人同时掉进了高潮的一片空白中,小俞那积藏已久的思念与爱欲,遂随着一股又一股激射而出的浓热精液完全宣泄进妹妹的子宫中。

  小玉喘着气,默默地承受着哥哥热情的赐予,在激情过后,她任由哥哥压在自己的身上,哥哥那已经射过精而逐渐软化的阳具仍旧插在自己的阴道内,将她的下体完全填满!她温柔地轻抚着哥哥的脸颊,小俞喘着气回过神来望着她,两人相互凝视了片刻,不由得又再次相互热吻了起来……

  在南下的火车上,月台旁的人山人海尽是前来送别的亲友与家属,这是一班为即将入伍服役而开的专车,因此,总不时可以见到许多如:情侣相互吻别、母亲对儿子百般叮咛或偷偷拭泪的感人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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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俞则是在刚才役男集合的学校广场中就先请父母亲先行回去,开朗的对他们笑道:“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啦,你们不要担心了。”

  拗了半天,父母亲总算被说服了,不过平常不苟言笑的父亲,还是在临行前在附近的摊贩买了一袋的莲雾给他,他推辞不掉只得收下收下,望着父母亲双双逐渐远去的背影,他不由得想起了朱自清的那篇散文“背影”来。虽然时空环境与场景完全不同,但是那份含蓄的父爱却是完全一样,并温暖了他的心。

  在兵役处的带队官带领下,他随着大伙而走进了火车站,往来的旅客好奇地打量着他们,他没有去想太多,只是随着大家在列车抵达后坐上了火车,望着窗外发呆此时,在窗外,正有一位身材火辣的时髦女郎热情地吻着即将去当兵的男友。

  “好大胆!”小俞内心有些羡慕的想道,“但,她会不会兵变呢?”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忽然一个穿着女高中生制服的熟悉身影映入眼廉,并向他挥着手跑了过来。

  “小玉!”他惊讶的不禁脱口喊了起来,并冲下火车握着她的手问道:“你怎么来了?今天不是要上课吗?”

  小玉灿烂的笑道:“是没错啊,但是我向学校请了半天假了。”

  小俞感动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紧紧握着她的手说不出话来。

  小玉则红着脸笑容可掬的说道:“要好好保重啊!”然后,忽然紧紧的抱住他,在他的耳畔悄声道:“我永远爱你!”

  小俞不由得忘情的托起她的下巴热吻了起来,一时间,他便由刚刚看人的人变成了被看的对象。

  小玉赶紧挣脱开他的拥吻道:“不要这样子,好多人在看……”

  “役男请赶快上车,前来送行的亲友请迅速下车,专车马上就要开了……役男请赶快上车,前来送行的亲友请迅速下车,专车马上就要开了……”兵役处的带队官拿着扩音器喊了起来。

  小俞只得上了火车,但坐上位子后仍然伸出手来握着小玉的手。

  “呜……”在火车的喇叭声响起后,站长吹起了尖锐的哨子声,警告月台的旅客退后,火车便缓缓地向前滑动加速起来,握着小玉的手也就不得不分开,他只能望着逐渐挥着手的小玉身影逐渐随着火车的远去而逐渐缩小。

  “啊……”他不由得又叫了起来。

  原来,他又见到了一个穿着高中女生制服的熟悉身影,此时正站在月台边,一脸错愕并含着充满愤怒泪水的眼神在望着他。

  “小芬……”他忽然感到仿佛是末日降临般,全身陷入了地狱般的冰冷,软弱地跌坐在座位上……

  第八章  狂乱兄妹之爱

  小俞自入伍后至今已经有三个星期了,这三个月的军旅生涯,由于这五年来他早已习惯了团体生活,加上有成功岭大专集训一个半月的军事训练经验,因此对他而言并不会感到紧张与手足无措,加上这五年下来的学生生活,他早已从过去一个少年文弱书生蜕变为身强体健的成年人,因此,军事训练对他而言是甘之如饴,体能上的训练他也毫不以为意,只不过,让他最感到难过的事情却是在精神上的层面小芬的怒与泪!

  他很清楚,这一次无论他再如何的解释与展现为伊人消瘦的诚意,小芬都绝对不会再原谅他!因为这一次他所犯的错,不再单纯只是男人无法自我把持沉湎于情欲、背叛爱情的问题而已,而是涉及到为法所不容、违背社会道德的乱伦行为!

  小俞不禁开始后悔自己当时的鲁莽,忘情的在大庭广众之下拥吻妹妹小玉,否则现在就不会弄到如此无法收拾的地步了。

  然而,现在后悔也无济于事了,他自进入新兵训练中心到现在,几乎每天都会写一封信给小芬,但每次都是石沉大海没有得到回信,虽然在每天晚上辅导长发送家书时,他还是能够收到父母亲、妹妹小玉或是萧敏的来信,而不至于感到斯人独憔悴的失落,只不过,他的内心深处还是会为了没有收到小芬的来信,而一直有个无法填补的遗憾。

  所幸,他现在已经不再是当年为爱旁徨无知的少年了,因此,他懂得如何调适自己的心情,不让小芬的事情再次弄得一颗心烦躁不堪,是故,他没有再如上一次与小芬冷战时那般的自我放逐,在规律的军队生活节奏下,他早睡早起,饭也吃得下,较也睡得着,只不过每在四下无人独处的时候,一股深层的悲哀还是让他心痛不已,以至于他在入伍后一星期内体重就立即掉了约三公斤。

  当第一次家属恳亲会时,父母亲和妹妹小玉都惊讶他消瘦的如此快,直问他是不是部队的生活太辛苦?

  他摇摇头苦笑着否认道:“部队的伙食还好啦,生活作息也很正常,而且我从小在外生活了五年,不管吃住都不太挑剔,很快就能适应了。”

  母亲关心的又问道:“那怎么会瘦持这个样子?”

  “大概是运动量忽然增加,而在入伍前我又吃得太多太好变胖了不少,所以才显得一下子瘦了很多吧?”小俞想了一下,才勉强想出这个比较能让人接受的合理说词。

  父母亲才因此松了一口气道:“原来如此。”

  天下父母亲,每一个对子女的关怀都一样,小俞的父母亲也和其他人一样,带了大包小包的吃食来给儿子大块朵颐一番,包括了:各类的水果、炸鸡、特制的便当、以及各式的冷饮,但由于午餐时间还没有到,因此,小俞只吃了一个苹果,然后便是只喝了由母亲所亲手做的冰绿豆汤--这个再平常不过的冷饮,在他入伍后由于行动处处受到管制,连买个饮料的机会都很少,而使得他格外的想念,而和妹妹一杯接一杯的喝个不停。

  过了半晌,小玉不由得感到尿意而向他问道:“哥,洗手间在哪?”

  小俞指着营舍后面道:“在那里!”

  小玉红着脸道:“你能不能陪我去?你们这边都是男生……”

  小俞愣了一下道:“好吧,反正我也想上厕所,我们真的喝太多绿豆汤。”

  于是,他就站了起来,牵着妹妹的手走出营舍外面的恳亲会草地树荫下,走过了连集合场,进入了营舍内这个新兵训练中心在日治时代是日军的军用仓库所改建的,整个中心的营舍大部分保留了日治时代的一层楼的原木梁柱结构、砖瓦建筑成的平房,显得相当的朴实粗壮耐用。

  进入营舍大门前有卫兵以及安全士官驻守着,走进内部后就是士兵的大通铺寝室,上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被折成豆腐干一般有棱有角的棉被、蚊帐以及枕头与钢盔、腰带与水壶等个人物品,让小玉好奇的四处打量着。

  走到后门时也同样站了个卫兵,那是与小俞同梯次受训的小郑,他见到小俞亲亲热热地牵着妹妹的手走来,暧昧的对他咧嘴一笑道:“你女朋友很漂亮喔,好好的享受吧,春宵一刻值千金!”

  “去你的,耍贫嘴!”小俞半开玩笑地拍了他的钢盔一下,仍然牵着羞红透脸的妹妹朝厕所走去。

  由于这是个旧军营,因此厕所是独立于营舍外面新盖的一层楼四方型砖造建筑,在厕所四周则种了许多的绿荫浓密的大树,一丛丛的小灌木则从中间把一个露天浴池与厕所隔开,而半个营舍包括厕所与露天浴池则被高约二公尺的墙所包围,在后面形成了一个封闭的大院,因此显得相当的幽静。

  当小俞和小玉兄妹携手进入厕所时,不由得双双愣住了原来,一阵压得低低的男人气喘声以及女人的娇吟声此刻正充满了整间看似空无一人的厕所!

  “啊……再进去一点……好舒服啊,嗯……嗯……”微弱的女人呻吟声,虽然已经尽可能的压低了,但还是让人清楚的听得出来那是一对男女此刻正不知关在厕所内的哪一间享受着极度的欢愉!

  小玉原本已经红透的脸此刻更是面红耳赤,不由得轻轻握了哥哥的手一下,小俞转过头来望了她一眼,只见她双颊艳若桃红,黑白分明的双眸水汪汪的暗含无限春意,湿润的鲜红双唇则尴尬地不住轻咬着,当她抬起头来发现哥哥正在看着他时,不由得又羞榷的低下头去。

  这种怀春少女的模样,让小俞不由得如痴如狂,悄悄地牵着她的手走进一间厕所内,一进到里面将门锁上,兄妹俩就仿佛刚从沙漠归来的旅人一般,热烈的拥抱在一起,并饥渴地吸吮着彼此热唇内的津液,要一解被欲火所煎熬的干旱。

  二个星期来小俞那一直没有发泄过的阳具此时早已翘得半天高顶在妹妹的柔软小腹上,将小玉顶得春心荡漾不住地在哥哥刚猛的怀抱中微微挣扎着,却让自己的阴部隔着衣物与哥哥那热力四射的龟头不住摩擦而感到更高昂的情欲,以至于当小俞蹲下身去掀起她的裙子时,竟发现她的爱液早已将内裤给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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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丝质布料此时已因此而半透明,让包在内部的黑色阴毛若隐若现,使得小俞看得双眼几乎冒出火来,粗鲁地将内裤拉扯下来,不等她完全褪掉就拨开了妹妹那早已充血成鲜红色的两片阴唇吻了下去,并伸长舌头开始舔食,尽情品味着这二个星期没有再尝的美味。

  小玉则是一手抱着哥哥的头,另外一只手则捂住自己的嘴,生怕一不小心也会如同隔壁间的女人一般叫出声来,两腿则张得大开默默承受哥哥的强势口交,这种爽在心里,口中却不敢尽情欢呼出声的压抑,却反而让她更家春潮泛滥,须臾间就将哥哥的嘴巴、鼻头以及下巴都沾满了油亮的淫汁。

  小俞几乎将妹妹的整个下体都舔遍了,才缓缓站起身来,松开腰带挑出已经硬得发紫的阳具,右手抬起妹妹的右腿,然后就对准目标向前挺腰干了进去,将小玉插得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靠在墙上,捣住嘴的那只手也不由得松了开来低呼了出声来:“啊……”

  然后就是哥哥如狂风暴雨般的强劲攻势,排山倒海而来地不断狠干着她早已淫水直流的嫩屄,在抽插了十几下后,白色的浆液就顺着哥哥的阳具不断从阴道中被带出来,沾满了两人身上的黑色阴毛,并随着兄妹两人下体的不断交合与分开而黏在一起又复分开,并发出了“嗤……嗤……嗤……”的毛发摩擦声。

  小玉被哥哥插的死去活来,而隔壁的女人则忘情的叫得越来越大声,他们交合抽插的“噗滋……噗滋……”声响甚至于已经到了可以耳闻的地步,偶尔甚至于还会传来因为过于激烈而不小心撞到厕所门板的声响。

  在这样的声音催情下,小玉很快地就感到全身发软,原本单肢独立的另一条腿也不由得发软无法负荷体重,小俞只得将她的两条腿都抱住,双掌则拖着妹妹的柔嫩臀部环抱着她,而小玉则很有默契地双腿紧紧勾住他的腰,背部则依旧紧靠着墙壁,以承受哥哥那进一步入侵的阳具之抽插。

  或许是小俞太过激动的缘故,加上这种悬空的性交姿势让小玉的体重完全向下压了下来,小俞忽然感到自己的龟头顶到了一团软肉,小玉则浑身颤抖了起来汗毛直竖,并紧紧地抱着他疯狂猛吻,在小玉从鼻息中发出了含糊不清的畅快呻吟中,小俞只感到妹妹体内的那团软肉似乎将自己的龟头紧紧地吮吸住,同时大量的爱液也涌了出来,将两人的下体仿佛涂上胶水中黏了起来,小俞忽然明白了他大概插进了妹妹的子宫颈了,所以才引起她如此强烈的反应。

  “啊……”此时,隔壁忽然传来了男人欲仙欲死的低吼声,这让小玉更加不能自己地化被动为主动,悬在半空中猛烈地扭腰摆臀狠狠地摩擦着哥哥插在自己体内的擎天柱,口中也不由得低声地“喔……喔……喔……”叫出声来。

  小俞不由得斗志被激发了起来,鼓起最大的力道向前狠命的突刺,将妹妹的嫩屄当成如军中练刺枪术的目标一般使劲地猛刺,而且招招都击中了妹妹的子宫颈要害中,将她刺地全身上下摇动,秀发则如兰屿达悟族女子的长发武般地上下摆动着。

  也不知道如此地抽插了多少下,在小玉几近昏迷的状下,小俞使劲地往内狠狠地干了最后一下,一股浓浓的热精终于如海啸般冲进了妹妹的子宫内,一波又一波地疾射而出,打在她那鲜嫩的子宫壁腔上又反弹了回来,迷乱地四处找寻着那独一无二孕育新生命的卵子……

  第九章  包厢快感

  在和小玉双双达到高潮后,小俞靠着厕所的墙壁喘着气,小玉也双腿发软的站立不住瘫靠在他的身上,紧贴着他的胸部听着不住狂跳的心跳声。在哥哥的阳具逐渐变软脱出她的阴道后,刚刚射入的大量浆液一滴滴的从一片狼藉的阴道口滴了下来,在地板上留下一朵朵的糊状花朵。

  小俞不由得伸出手来去抠摸妹妹的阴道,让小玉不由得发出如母猫一般如泣如诉的娇吟声,双手环抱住哥哥的脖子不住的亲吻着,完全不管哥哥的唾液中含有自己下体的大量淫汁,使劲的啜饮着哥哥的津液,小俞也热烈地回吻着她,抠摸着她的嫩屄的那肢手却完全没有停下动作来,没多久便又将妹妹的下体弄得湿漉漉的。

  外面传来了隔壁间厕所门打开的声音,兄妹俩先是停顿了几秒钟,继而很有默契的压低了呼吸声,继续的相互拥吻、贪婪地抚摸刺激对方的性器,以致于两人的手都沾满了黏滑的液体。

  只听门外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娇嗔道:“你好讨厌喔,插的好粗鲁,人家差一点就给你插死了,现在两腿都还又酸又麻。”

  回答他的男人哈哈笑道:“怎么啦?难道你不喜欢吗?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让我插了,你那里难道都不会痒吗?说不定太久没通了,里面都长满蜘蛛网了!”

  小俞记得这声音是和他同连第五班的张铭琪,是一位又高又瘦略显着苍白的书生,平常沉默寡言,但听到他和这个女子之间的对话却显得相当狂妄与粗暴,小俞不由得一愣,真是人不可貌相!然而接下来那个女子的回答却更是让他目瞪口呆。

  只听她娇嗔道:“哎……没办法啊,谁教你姐夫那个死鬼整天只知道工作,每天回来时都已经七晚八晚了,隔天起床后和我说没几句话就跑去上班,放假如果不加班就是睡得跟头死猪似的,一个月难得和我来一次,我又不敢出去乱吃,你又去当兵不在家,我只有忍耐啰。”

  张铭琪哈哈的笑道:“这样好了,往后每个星期你都来跟我面会,这样子就可以每星期至少痛痛快快的干一次了,反正谁也不知道你是我亲姐姐,只当你是我马子!”

  女人笑道:“这真是个好主意,只不过每次若都躲在厕所内做这事,未免也太没情调了。”

  张铭琪哈哈笑道:“反正能够掩人耳目就好了,除非你想让人家看到你的骚屄,那我们下次或许就可以考虑到外面的灌木丛内干!”

  女人格格的娇笑道:“我才不要呢,那多丢脸啊!走吧,去福利社吃点东西吧,在这个厕所内实在一点情调都没有!”

  张铭琪“啪”的一声,显然是往他的姐姐的臀部上用力拍了下去的大笑道:“也对,反正你也爽完了,还留在这边干嘛?又不是想‘屎’(死)了!”

  女人娇嗔道:“你真讨厌哟,走啦走啦……”

  说着,小俞只听见“砰”的一声,厕所的纱门被用力打开后又反弹回来撞到门框的声音,两姐弟的脚步声乃逐渐远去。

  听完刚才张铭琪姐弟俩的谈话,小俞才知道原来外貌斯文的张铭琪竟然也是耽溺于乱伦情欲之人,不禁让他敢到既心惊又兴奋,刚射完精而软化的阳具在这样的精神刺激下已是半硬了起来,加上妹妹在一旁的抓抓捏捏,不一会儿就又再度硬挺了起来。

  他拉起了妹妹将她扳过身去面对着墙壁,小玉很自觉地弯下腰去,挺起了浑圆结实的臀部,露出了被哥哥的阳具插得通红充血的肥厚阴唇,湿漉漉地流出白浊的淫汁,召唤着小俞那再次生气勃勃的粗大阳具再度成为入幕之宾。

  小俞从后面一边猛插着妹妹的阴道,一边伸出手来掀起妹妹的上衣与奶罩,使劲的搓揉着这些年来又大了不少的乳房,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搓揉的红印。偶尔,小俞还微微捏了妹妹的乳头一下,让她发出愉悦的娇嗔抗议声。

  随着小俞发狠的抽插,刚才射进小玉子宫深处的精液又全部给带了出来,把她整个阴部弄得一片湿糊,在阴蒂的尖端交汇处,一股黏稠的乳白色淫汁更牵着如蜘蛛网般的细丝流到地面来。

  而小俞则尽情的享受着妹妹充满弹性的臀部在抽插时撞击的触感,她那细白的皮肤如绢布般的细柔,从来就是他流连忘返之处,每次做爱时总要如发情公狗般地对着妹妹的臀部又亲又舔,直到小玉整个臀部几乎都被他用舌头“洗”过一次之后方才罢休。

  就这样狂风暴雨般的狠命抽插了数百下,小俞才再度将浓浓的热精再次浇灌于妹妹的子宫,正当兄妹俩喘着气准备要穿回衣裤时,小俞忽然低声叫了起来:“啊……你那里流血了!”

  小玉拿起一张卫生纸擦拭了下体后一看,果然浓稠的淫汁中混合了几许的血丝,而且越擦血越多。

  她红着脸道:“我那个来了……你先出去外面等我。”

  小俞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妹妹的月经来了!他想到刚刚自己急色攻心的不管一切,在毫无防范措施的情况下,就在妹妹体内一连射精了两次,如果不是恰好小玉的月事来潮,万一今天这么两连发后,妹妹回去之后怀孕了可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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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俞不禁暗暗自责自己实在是粗心又自私,只顾着自己的需要,完全没有考虑到妹妹万一怀了自己的骨肉,必须独自面对严重的后果,这可是会毁掉自小以来学校成绩一向优越的妹妹啊。而今年暑假妹妹就马上要参加大学联考了,爸妈都看好她能够考上第一志愿的台大医学系,将来成为一位优秀的医师光耀门楣,自己怎么可以为了性的满足,而毁掉她的大好前程呢?

  想到此,小俞暗下决心,发誓自己今后只要再和妹妹做爱,一定要带上保险套。虽然他一向不喜欢带套的隔阂,让他无法充分享受和妹合而为一的快感,不过在考虑到妹妹的未来,他还是必须做好保全措施。

  就在胡思乱想之际,“卡”的一声,厕所的门打了开来,小玉拉下了水箱的拉绳冲走刚才留在厕所内自己和哥哥“爱的痕迹”,红着脸走了出来。

  小俞关心的问:“你还好吧?”

  小玉红着脸点点头道:“嗯,昨天我算算日子也差不多是今天会来,所以有先带着卫生棉……”

  “原来如此!”小俞这才明白,为什么妹妹刚才会毫无保留的让他两度在体内射精了,原来她早已细心的算好了安全期,知道这趟来探望哥哥时,一定会面临哥哥的求欢,而安排好一切了!

  小俞感动的握着她的手道:“谢谢你……”

  小玉对他嫣然一笑道:“亲兄妹还谢什么呢?笨蛋……”

  说到“亲兄妹”三个字时,她又忍不住红透了脸,这种既娇且媚的少女徉嗔貌,让小俞不由得又激动的想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亲吻个够,但继而考虑到这边随时可能有人会来,因此赶紧和妹妹匆匆洗了手,回到爸妈的身边去。

  “怎么去这么久啊?”母亲关心的问道。

  “因为……因为……”

  小俞吞吞吐吐的正要说,小玉则红着脸低声道:“因为我那个来了……”

  “喔,原来如此,今天晚上回家后我再帮你炖个四物汤吧,你还好吧?”母亲果然是母亲,对于子女的关怀永远不会改变。

  这让小俞不禁有所感触,想到父母亲为这个家庭无怨无悔的奉献,而自己竟然偷偷背着他们和妹妹乱伦,干下社会道德所不容的丑事,万一哪天被他们知道后,他们不知道会有多么伤心啊?然而,对于妹妹情与欲方面的迷恋,却是与日俱增的让他无法自拔,不管是在心理上或肉体上,兄妹俩几乎都已经无法割舍对方,如此的孽缘将来又如何善了呢?小俞不禁头痛了起来,因此,到最后他还是决定不再去想它,把这问题丢到一边去!

  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间恳亲会的时间就结束了,爸爸妈妈和妹妹小玉依依不舍的回去了,看到小玉眼中那脉脉的深情,小俞不由得感到万分的怜惜。

  忽然,他见到了张铭琪和他姐姐,他的姐姐是一位年约27、8岁左右的少妇,身材和他一样削瘦,一头烫过后的膨松长发,皮肤也和张铭琪一样的苍白,大大的眼睛、尖尖的下巴与骨感的脸庞,让人觉得十分的纤细与神经质。加上她又穿了一袭黑色的洋装,更加衬托出这种苍白与纤细的感觉。

  此刻,姐弟俩和刚才在厕所内那种粗鲁、百无禁忌的打情骂俏张狂举止完全不同,而是显得相当拘谨,一如张铭琪平常给人的感觉一般,此刻他们俩似乎在道别,张铭琪只是握着她的手说了几句话,他的姐姐对他一笑后,就转身扭着浑圆与她那纤细瘦弱的身材毫不搭配的臀部离开只有在这时,她才隐隐约约透露出她淫荡狂野的本质!

  小俞内心如此的想着。

  忽然,张铭琪的头转向他这边来,小俞愣了一下只得对他点了点头,张铭琪也对他点了点头,但双眼闪烁着一丝复杂的光茫。

  往后几天的时光,日子又回到了平常紧张而一成不变的新兵训练生活,每日按表操课、早晚点名做体能、睡觉,不知不觉的又过了一个星期,由于小俞在内务整理以及五百障碍测验当中都获得了高分,因此,这次可与其他二十几位同袍获准外出营外休假,而其他表现平平的人则只能留在军营里等着会客。

  由于爸妈这个星期日都有事,而妹妹也即将期末考无法来探视他,因此,他在前一晚就先打电话给萧敏,约她在营区外见面。

  大约上午九点左右,营区大门外已经有不少受训新兵的亲友等着会客,小俞在领了假条后,就怀着雀跃的心情跟着其他一起放假的同袍在班长的带队下踏着整齐的步伐走向营区大门口,就在班长与门口卫哨长接洽的时候,小俞看到萧敏已经在大门外微笑的看着他。

  “这么早就来啦?”在卫哨长点完名确认无误让他们解散后,小俞就笑着迎向前去,握着她的手亲切的问道。

  “是啊,我一大早五点多就搭自强号来,速度很快又不会塞车。”萧敏含笑的望着让太阳晒黑不少的他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顿了一顿后笑道:“你穿军服的样子很好看,很有军人的英挺气慨!”

  小俞哈哈笑道:“你过奖了,你今天才真的是美若天仙,气质无双!”

  萧敏抿着嘴笑道:“油腔滑调的!”但内心还是甜滋滋的。

  不过小俞所说的并不全然只是哄她开心的甜言蜜语,她的确为了今天的约会特别早起细心的打扮过由于已经拥有与生具来的细白皮肤,因此她不需要再打粉底,只是眉峰淡扫,外加上了点樱花色的唇膏,顿时就让她的脸亮了起来。再搭配细心梳理整齐的乌黑秀发、一袭鹅黄色的连身洋装,真正是气质优雅的十足都会女性!

  “女大十八变!”小俞内心暗忖道。

  还记得五年前和萧敏第一次相识的时候,她还只是个清汤挂面的学生,曾几何时却已经散发着成熟女性的自信与魅力!反之,自己虽然长得人高马大,但心理上却似乎仍停留在以往那段遑遑不安的焦躁少年时光,一颗心整日漫无目标的四处飘浮,找不到人生的方向。

  萧敏含蓄的勾着他的手臂,笑着说她已经在一家贸易公司上班了,在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内,就已经有两位客户想要约她出去吃饭,但都被她婉拒了。

  小俞故意打趣的问她道:“为什么要婉拒呢?”

  萧敏瞪了他一眼道:“因为这边有个傻瓜啊!”说罢不由得羞红了脸低下头来沉思不语。

  小俞十分感动的轻搂住她的肩。这五年来,相好过的那么多女子当中,萧敏始是无怨无悔的默默关怀着他,但他却始终没有把太多心思放在萧敏的身上,绝大多数的时光中,他总沉迷在李小兰老师那成熟女性的魅惑玉体,或者是张小芬天真浪漫而炽热的纯爱,再不然便是为了与妹妹那从小纠缠着亲情与男女情欲的乱伦禁恋而忧烦。

  唯有萧敏总是如轻柔的春风般在他最需要的时刻悄悄出现在身旁,并不着痕迹地抚平了他混乱不堪的情绪后,又无声无息地从他的生活中消失,仿佛不曾出现过一般。

  萧敏对于他而言,与其说是情人不如说更像个红粉知己,一如西谚所说的:“a friend in need,is a friend indeed。”,在平常的日子里,她不会占据你心理太多的份量与时间,但总会在你最需要的时刻适时出现,完全不需要言语,似乎总是能够在心里深处有那么一丝看不见的线索与你紧紧相系着!

  然而,这么样一个女子,她内心的深处事实上,还是默默的在期待着小俞的爱啊!只是小俞所给她,或说所能、所愿给她的,与她所给予小俞的却总是不对等,让他不由得有着一丝深沉的愧疚感,只能藉由轻搂着她的肩膀来表达无言的感激。

  在走了一段路后,小俞忽然开口道:“我们去看电影吧!”

  萧敏没有说什么,只是含笑的点了点头。

  于是,小俞便招了一辆计程车和她坐了上去,计程车司机问明了他们的目的地后便踩了油门,往市区内的电影院奔驰而去。

  小俞选了一出好莱坞的电影,由于是星期日的早场电影因此观众并不多,售票员似乎是看他们成双成对的而来,加上由于早场人不多,因此特别给了他们一个僻静的包厢式情侣雅座,而且没有向他们额外收费。

  这家戏院共有四个包厢,每个包厢都有门锁,除了面对银幕的那一面外,其他三面外人都无法窥见内部。里面的空间虽然不很大,但却有一个小茶几能够放些饮料瓜果,而座椅则是大小适中的舒适沙发。

  小俞去厕所内将军服脱下,换了随身所带的便服回到包厢时,萧敏已经在茶几上摆满了一桌的卤味、饮料以及其他的小零嘴。

  “我自己做的卤味,你来吃吃看。”萧敏笑着招呼愣在那儿的他入座。

  就在同时,电影也开始上演了,两人一边吃着萧敏所准备的东西,一边欣赏着好莱坞传统娱乐电影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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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英挺的帅哥和一位绝色美女偶然邂逅,然后双双被卷入一桩旋疑的刑案中,两人为黑白两道所追杀,在亡命天涯的过程当中患难见真情,双双对彼此情心相许。而坠入爱河当中,终而在一个寒冷的荒野黑夜中无法克制彼此的情欲而相互热吻、爱抚、终至袒裎相见,激烈的做起爱来……

  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泄欲的小俞,藏在内裤里边的阳具自然早已是一柱擎天的不安分起来,他偷偷的望着身旁与自己贴身而坐的萧敏一眼,发现她也已呼吸急促地让硕大的胸脯激动地高低起伏着,并不时轻咬着涂上樱花色唇膏的双唇,当她发觉小俞的右手已经悄悄地搭在自己的香肩时,不由得身子一震,就浑身发软地偎在小俞的怀中,闭上眼睛默默地迎接着他的热吻。

  银幕上男女主角早已赤条条地在明灭不定的营火照耀下,在黑夜的荒野大地上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男主角壮硕的身体将曲线玲珑的女主角压在地上狠命地冲刺着,让女主角快乐地狂野大叫起来,以至于远方传来阵阵的狼嚎向这一边,它所误以为的同类发出悠远的回应。

  小俞此刻觉得自己仿佛就如电影画面中所看不到的那匹远方的狼一般,要将萧敏这头羔羊完全生吞活剥的吞入肚内一般,粗鲁地拉开萧敏背部的洋装拉链,然后解开胸罩的扣环,双手就由后向前的紧紧托住她那硕大的双乳狠狠地搓揉起来,把萧敏硬是搓揉地叫出声来。

  小俞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地将她的洋装完全褪下,然后猴急地拉下了拉链将硬得已经发紫的粗大阳具掏了出来,二话不说就将萧敏的头按了下去,“咕”的一声,整根粗大火热而略带几许尿骚味的阳具一挺到底,直抵萧敏的咽喉。让她几乎想呕吐,只得缓缓地先将阳具吐出来,然后温柔地舔吸着,最后再慢慢逼寸一寸地将他的阳具纳入口中,并慢慢地上下用嘴套动着,以致于樱花色的唇膏也就因此涂满了小俞阳具的粗大茎身。

  或许是萧敏的嘴时在是太小了,紧迫的感觉让小俞在口交了五分钟后阳具抽搐了一下,射了几滴的精液出来,萧敏并没有察觉到,仍然吸吮着他的阳具并随着唾液一起吞入腹内。

  小俞再也忍无可忍,缓缓移动身子在沙发上躺平,然后牵着萧敏的手,示意她骑到自己的脸上来,萧敏温顺地一边继续帮他口交,一边张开大腿骑到了他的脸上,小俞腾出一肢手来,拉下了她的米色丝质内裤,只见她的桃花源早已是春雨泥泞,湿滑一片。

  强烈的女性费洛蒙让小俞如公狼一般地舔着她的屁股,并不时地边抚摸边吸吮着她柔软的臀肉,最后,才把舌头移向那流水潺潺的桃花源,伸出食指轻探入内,让萧敏不由得呻吟起来并欲拒还迎地微微摇晃着臀部,却因此使得阴道内敏感的神经受到更大的刺激而流出了更多乳白色的汁液,沾满了他的手指与舌头。

  在相互吸吮品尝了对方的体液后,随着银幕男女主角越来越狂野的动作与越来越悠扬的狼嚎声,小俞托起萧敏的腰让她直起身子来,然后稍稍移动了一下身体,便将已被她吸的发胀的龟头从她的背后抵住了穴口,然后使劲地一插将萧敏插地腾跃了起来再重重地落下,坐在他的小腹上,而小俞则宛若连珠炮一般地快速向上挺腰,将她又插的不住上下腾跃着,双乳则在胸前不住地上下振动,画起一波波的浪花来,也插得她不住地快乐呻吟着。

  小俞觉得自己的下体越胀越大,仿佛大到已经足以将萧敏整个举起来一般,索性学着电影中的男主角从背后将女主角的双腿拉开托住,而阳具则从后面狠狠地抽插着女人的多汁蜜穴。

  这样的姿势虽然让他十分的耗费体力,但却最能满足男性的征服快感,并同时让萧敏一次次地感到子宫口不断地遭到外敌扣关而强烈地收缩了起来,最后竟然“滋……”地一声,一股白色的浆液如尿液般地疾射而出,让小俞不由得愣了一下,却也在同时把滚烫的热精一股股地射了出来,让萧敏不由得浑身发软“啊……”地叫了出来,而小俞也力竭地松开手来,让萧敏双腿屈膝地八字开跌坐在地上。

  两人浓浓的淫汁难分你我的混合在一起,从她神密的倒三角下端缓缓流出,沾湿了地板……

  第十章 极乐三人行

  岁月易得,转眼间小俞再过一个星期就即将完成新兵训练,准备抽签下部队成为正式的士兵了。这一个多月来,最后的几个星期都是萧敏不辞辛苦远道而来与他会面,让他十分感动。也因此,他在每一项目的评比,不管是体能战技或是内务整理、单兵基本教练等方面总是尽可能的去争取最高分,以便能够在周日时获得营外休假的机会,和萧敏共享两人的甜蜜时光。

  然而,这个星期他虽然一如以往一般的得到了高分,不过萧敏在这星期日却必须要加班无法前来,让他不禁有些沮丧。

  “不要这样啦,我也是逼不得已的,反正再过一个星期你就要结训了,等你放结训假时我再好好陪你嘛。”萧敏在电话的那一头柔声的安慰着他。

  “我没事了,你不用担心我啦,工作不要太累喔,bye,bye……”

  小俞虽然心中很不是滋味,不过还是没有失去风度的关切了她几句,毕竟,萧敏已经出社会工作了,他必须学着去体谅她的难处,而不是总是凡事以自己为中心有许多役男在服兵役期间,之所以会发生“兵变”,往往就是没有领悟到这样的道理,才会使得女友发现俩人的想法越来越远,在日积月累的差异下终于造成了彼此感情的严重隔阂而再也无法相处!

  轻轻挂了电话,转过身来却见张铭琪就站在后面,小俞以为他也要打电话,就向他示意道:“换你了!”

  说着便要跨步离去,不料,张铭琪不但没有去打电话,反而跨了一步挡在他的前面,让小俞不禁疑惑的问道:“有事吗?”

  张铭琪点了点头道:“是啊,能借一步说话吗?反正离晚点名还有十分钟,不如我请你喝个饮料咱们好好谈谈吧。”

  小俞看了一下手表,的确还有十分钟才晚点名,便点点头道:“好吧!”

  到了福利社,里面只有三三两两的几个新兵坐在桌子边喝饮料聊天,其他的人大都挤在电视机前看受训期间平常难得看到的电视节目,并不时的大声讲话或是随着电视节目的内容而哄堂大笑。

  张铭琪选了个僻静角落的一张桌子坐了下来,拎了两罐铝罐装的可乐坐了下来,并递了一罐给小俞道:“请!”

  小俞接过了可乐并拉开椅子坐了下来道:“多谢了。”

  两人各自拉开可乐的铝罐拉环并喝了一口,张铭琪的眼睛盯着桌子,手指头却如在弹钢琴一般地不住在桌子上弹着,似乎在思考如何开场白。

  小俞见状索性单刀直入的问道:“你不是有事情要和我谈吗?直说无妨!”

  张铭琪提起视线望了他一眼后,干咳了一声道:“好吧,嗯……这么说吧,在第一次恳亲会时,你是不是有带你马子去上厕所啊?”

  小俞不由得心头一紧,但听他仍把小玉误以为是自己的女朋友,又暗暗松了一口气道:“是啊,的确如此。”

  张铭琪又沉默了半晌后,压低声音道:“事实上,那时我也在厕所内,和我姐……但后来我们出来后并没有看到你们……不过后来小郑有告诉我说你和你马子去厕所……”

  小俞这才想起了那天在站卫兵勤务的小郑,难怪那天会用如此暧昧的言语和眼神看他们,原来张铭琪先前已经带他姐姐去厕所办事了,也就自然而然的认为他们兄妹俩也是要去厕所内做爱。不过,从张铭琪说话的口气听来,似乎并没有发现小玉是小俞的妹妹,而认为她只是小俞的女友,这才让小俞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小俞搔了搔头道:“嗯……男人嘛,当兵当久了总是会比较忍不住,你……不也是这样吗?”他故作轻松状的喝了一口可乐道。

  张铭琪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没错,只不过我的对象比较特殊……我留意到你似乎并没有对其他人提起这件事?”

  小俞挥挥手道:“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秘密,也有他生活的方式,我不想多管闲事,更不想去破坏别人的生活,所以也就没有必要多嘴。”

  张铭琪拍了一下他的手臂说道:“很好!我就是欣赏你这种个性!来,我敬你,咱们干杯!”

  说着举起自己的饮料一饮而尽,小俞也只好跟着他将自己的可料喝光。

  张铭琪继续又说道:“我留意到你刚刚和你马子讲电话时,她明天好像没办法来看你?”

  小俞耸耸肩道:“没办法,她明天要加班。”

  张铭琪又问道:“那明天你又是营外休假,你打算怎么过?”

  小俞无奈的说:“看样子只好自己去看个电影,四处逛一逛打发时间了。”

  张铭琪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压低嗓子道:“我明天也是营外休假,这样吧,你明天跟着我一起走,我带你一起去hap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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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俞不由得好奇的问道:“去哪儿?”

  张铭琪正要回答,忽然一阵尖锐的哨子声传来,只闻值星班长大喊道:“第三连注意,五分钟后所有人在连集合场集合,准备晚点名,稍息后开始动作,稍息……”

  整个福利社内所有的新兵包括小俞与张铭琪在内,顿时纷纷抓起了桌上的军帽飞快的冲了出去集合,张铭琪一边跑一边对小俞说道:“记得喔,不要忘了,明天跟着我走……”

  说着,便往他自己所属的第五班跑去,而小俞也往自己的第十二班跑去、入列。

  接下来又是这一个多月来,他所熟悉的晚点名程序回报人数、唱军歌、呼口号、做体能、发放私人信件……然后就寝,每一个环节都如机器一般的紧凑且有条不紊,小俞不假思索地跟着干部的口令动作,很快的就在床上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第二天,小俞也是一如往常的跟着军中的生活节奏走,很快的又到了领取假条在班长的带领下整队到营区大门出营休假,才刚走出营区大门,张铭琪就从后面过来往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道:“走吧!”

  小俞只得跟着他走,两人大约走了一百公尺左右,只见一辆白色的bmw-318轿车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深色的车窗玻璃摇了下来后,只见张铭琪的姐姐探出头来对他们一笑道:“真准时,上车吧。”

  小俞只得跟着张铭琪双双入座张铭琪坐在前座,小俞只好坐在后座,而一关上车门、车子发动后张铭琪就立即如变个人似的,伸出手探进他姐姐的裙内开始摸索,惹得她娇嗔道:“别闹了,光天化日之下,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张铭琪嘻皮笑脸的道:“哈哈,这边没有别人啦,小俞现在是自己人,我们的事他都知道了,不过放心,他很有义气,一个字都没说出去,待会儿你可得好好的谢一谢人家啊!”

  说着,探进裙内的那只手仍然不老实的使劲往里面钻,看得小俞目瞪口呆的不知如何是好。

  “哈哈……真是骚货一个,一大早就这么湿,是不是昨天姐夫忽然大展雄风干过了你啊?”张铭琪一边说,一边费力的将她的粉红色蕾丝边三角裤脱下来,并回过头来双手拉着它对小俞展示。

  只见那三角裤的底部果然有一片明显的水渍痕迹,张铭琪拿到鼻前陶醉的嗅了一嗅后,就将它丢给了小俞道:“你也欣赏一下,好东西,要跟好朋友一起分享!”

  张铭琪压低着嗓子,怪声怪气地学着艺人孙越当时颇为有名的一支咖啡电视广告台词说道,逗得小俞和姐姐不由得都笑了出来。

  姐姐又气又好笑的用台语说道:“请东请西,冇郎咧请鸡掰,汝竟然拿您阿姐兮鸡掰请朋友喔?”

  (意思是:什么东西都能拿来请客,但没有人拿女人的屄在请客,你竟然拿你老姐的屄请你朋友喔?)

  张铭琪哈哈笑道:“哈哈,你的鸡掰也不知道请多少人吃过了,请请小俞又怎么样?”

  姐姐红着脸道:“胡说八道,我的鸡巴哪有请多少人吃过?”

  张铭琪哈哈笑道:“别假了,前几天老哥才在电话里告诉我说他又干了你一次,把你干得整个人都瘫在床上,流了好多汁,他听说你今天要来给我干了,还特别交待我说要好好的干你……”

  小俞坐在后座听这对疯狂淫乱的姐弟这种赤裸裸、毫不掩饰的粗鲁对话,不由得呆若木鸡,从他们的对话中,显然张铭琪家庭十分的复杂与淫乱,似乎家庭的成员中彼此间都相互进行着乱伦通奸,并且把这样的事情视为理所当然!

  他好奇的一边听着姐弟俩的对话,一边拉扯玩弄着手中充满弹性的三角裤,在裤底潮湿的部分还残留着些许如凝固蛋白的分泌物,小俞用指尖轻轻的一压,那些分泌物就被挤压成扁平状牢牢地附着在内裤上,小俞轻轻地嗅了一下指尖,一股熟悉的海蟹般骚味从鼻孔中传来,让他的阳具不由得立即充血而一柱擎天,在裤子内不安份地骚动着。

  张铭琪这时已经将他姐姐的裙子整个撩到了小腹上,露出了她一双瘦长的腿来,稀疏的黑色阴毛在她雪白的小腹下端随着弟弟的粗鲁搓揉而乱七八糟地横躺直竖着,而张铭琪更不时地伸出手指进去她的阴道内搅动着,并连捏带扯地玩弄她的阴唇与阴蒂,以至于很快地就使得她的下腹成了一片黑色的泥泞黑色草原。

  小俞看得口干舌燥,粗硬的阳具已经在裤子内胀到发痛,让他恨不得拉下拉链将它释放出来打手枪,不过他不曾在有别人在场时如此的做过,因此,他还是咬着牙忍住,默默观赏着眼前这对淫乱姐弟的活春宫表演。

  小俞很佩服这个女人的忍功,虽然她在自己的亲弟弟手指凌厉的攻击下早已淫水泄得一蹋糊涂,在BMW黑色的真皮座椅上留下了白浊的淫汁,但她仍然神色自若地握着方向盘、踩着油门继续开车,而不时从身旁呼啸而过的汽、机车,更是让她处于随时可能被别人窥视的危险状态下或许正因为如此,才使得她感到更大的刺激兴奋感,从而让下体流出了更多的春潮。

  张鸣琪整张脸已经伏在姐姐的小腹上使劲地舔吮着,由于必须在狭窄的坐位上蹲伏,并且必须小心翼翼地不碰触到隔在中间的排档杆,因此使得他格外的吃力,但他依旧如一只馋猫般地舔食着亲姐姐的大腿、小腹,以及拿充满腥味、必须伸长舌头才能勉强舔到的阴蒂,每当他终于舔到了的时候,他姐姐的鼻翼就会扩张开来,并发出轻微的鼻息声,身体也会微微地振了一下,但她仍然若无其视地望着前面继续开车。

  这样的情形,对于车上的三人而言都是一种隔靴搔痒,越搔越痒的折磨!然而,却也因此使得三个人都欲火高涨,虽然恨不得能够立刻就停下车来干个他天昏地暗,不过却又都忍了下来默默地享受这另一种变态的性快感!

  终于在大约开了半小时的车程后,姐姐转动了方向盘进入了一坐僻静的山谷内,只见四周都是野树蔽日,潺潺的山泉水与不知名的鸟叫声在姐姐刻意摇下电动车窗后从外面传了进来,同时也让在充满淫糜密闭空间中的三人得以呼吸清新的空气而清醒了过来。

  “吱……”轿车终于缓缓地停了下来。

  三人都胀红了脸,彼此很有默契地互相望了一眼,只见姐姐原本苍白的粉颊此时已是春意无限艳若桃李,而张铭琪则是如一只发情的公鸡般淫笑着,嘴唇上并泛着姐姐淫水上的油亮光茫,而小俞则是下体鼓起了一大包,在下车时并稍稍地调整了一下才能顺利的走下车来。

  姐姐关上车门后,领着他们走进了一幢被大树所包围的木屋,由于这幢木屋必须经过一条蜿蜒的小路才能抵达,加上四周都是深深的林木,因此从外面几乎无法发觉其所在。

  姐姐从皮包中取出了钥匙将木屋的门打开,三人鱼贯而入,只见外表丝毫不起眼的木屋,里面却是让人咋舌的豪华包括:铺在榉木地板上正宗从国外进口的波斯地毯、上等木材所作成的精致原木家俱、全套的黑色皮尔卡登沙发椅,以及价值不菲的高级水晶吊灯等等,件件都是小俞第一次见到的奢华物品。

  就在小俞为眼前的景象而发愣时,张铭琪已经急色地一把将他姐姐掀翻在沙发上,然后拉下裤头的拉链将他那胀成了粉红色的阳具释放出来,抬起了姐姐的双腿,就狠命的一杆进洞,将她干的哼出声来双腿并高高的向上、向后举起。

  小俞从张铭琪的背后望去,只见他的阳具已经深深地贯入了亲姐姐的阴道中并快速地抽插起来,将她干的两片阴唇不住地翻进又翻出,原本在车上早已被亲弟弟玩弄得湿淋淋的阴道,此时更是缓缓地流出了白浆来,并将她的肛门全都濡湿。

  小俞呆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倒是被自己亲弟弟干得高声叫喊的姐姐见状,向他微笑地招招手道:“过来!”

  小俞依言走到了她的身边,她笑了笑伸出手来捏了他鼓起来的下体一下,然后就缓缓地解开他的裤头,将他与自己弟弟相形之下更为粗黑的阳具拉了出来,她柔软的手轻轻的套弄了几下,一滴透明的黏液便从龟头的裂口渗了出来,她伸出舌尖来轻舔了一下,让小俞不由得全身一振,索性化被动为主动向前刺进去,粗大的阳具将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紧迫温热的感觉让小俞不由得挺动抽插了起来,将她那丰满的嘴唇当成阴唇来胔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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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她下面狠干的张铭琪此时已经一边胔着自己亲姐姐的屄,一边开始脱去自己与姐姐的衣物,然后随手就扔在地板上,直到最后姐弟俩都赤条条为止。

  张铭琪又干了一会儿,才对小俞说道:“你要不要干我姐姐的鸡掰?咱们换一下怎么样?”

  小俞点了点头,于是张铭琪将阳具从他姐姐的阴道中抽了出来,原本被堵住的淫水立即如洪水决堤般地流了出来,张铭琪握着湿淋淋的阳具走到小俞身边,小俞也将自己的阳具从姐姐的口中拔出来,她已经将小俞的龟头吸吮到变成紫红色,在吐出龟头后还依依不舍的舔了舔嘴角残留的黏液,十足的淫妇像!

  张铭琪对他姐姐笑道:“干,婊仔,您爸让你吃到够本!”

  说着挺起阳具就往她的嘴唇塞,他姐姐如获至宝地将弟弟那支沾满了自己与弟弟爱的混合液的阳具细心的品味舔弄起来,并用手开始温柔地套弄着。

  小俞见状也不浪费时间,他拉开姐姐的双腿挺起自己的阳具就朝她的水帘洞内插进去,不料却将她插得叫了起来,身体更左右晃动,而张铭琪也忽然叫了起来大骂道:“干,小心点啦,差一点被你咬断了!”

  姐姐吐出了他的龟头道:“抱歉啦,只不过你朋友的东西太大了,插得我有点痛。”

  小俞赶紧道歉着说道:“很抱歉,如果把你插痛了,那我看我就不要再插好了……”

  说着就要将阳具拔了出来,她却拉着他的手道:“没关系,没关系,你继续插,轻一点就好了。”

  张铭琪笑道:“干,婊子就是婊子,看到大懒叫就一副欠干样!”

  于是小俞小心翼翼地将阳具又缓缓地插进她的阴道内,虽然刚刚她才被自己的弟弟干过,不过显然是由于张铭琪的阳具比较细小的关系,因此仍相当窄小,当小俞的阳具整根插进去时,只感到相当的紧迫温热柔软。

  他先缓慢地抽送了十几下确定她已经完全适应了自己的尺寸后,才开始加大力道与速度猛干了起来,把她干的全身花枝乱颤,不断发出“嗯……嗯……嗯”的呻吟声,却仍侧过头来吸吮着自己亲弟弟的阳具,并快速地用手套弄着,更不时去把玩着他的睾丸,好刺激他射精。

  三人就这样玩了一会儿,姐姐忽然身体动了一下,三人很有默契地调整了姿势让她缓缓地改变原本躺卧在沙发上的姿势,成为如母狗一般的蹲伏姿势,小俞便继续从她的后面猛力地干着她的屄,强壮的身体不时地撞击着她雪白的臀肉,留下粉红的痕迹,而她则继续在前面吞吐着自己亲弟弟的阳具,只不过现在张铭琪已经化被动为主动,把她的口腔当成膣腔般的猛力抽插。

  这种被前后夹攻的感觉,让她感到好似身体被彻底贯穿了一般,特别是当弟弟的阳具塞得她几乎无法呼吸时,那种窒息般的快感让她仿佛如登极乐,从而把这样的快感化成了源源不绝的爱液滋润着在后面猛插的小俞。

  就这样,在三人不断升高的体温中,木屋内被汗水、淫水以及女性香水味所充斥的淫糜氛围中,三人早已忘记外面的世界地纵情享受着这原始的人间极乐,没多久,张铭琪在一阵低吼声中,将自己的浓浓热精从睾丸内疾射而出,灌进了姐姐的口中,由于量实在太多了,让她不得不拼命地吞咽着,有些甚至于来渗出嘴角来滴在沙发上。

  在热精的刺激下,她的阴道不由自主地强烈收缩了起来,让原本已经因为她紧窄阴道的刺激而兴奋不已的小俞再也忍不住,猛力地向前一插,将龟头顶住了她的子宫口,浓浓的热精也如火山熔岩般喷洒出来灌入了她的子宫内,让她“啊……”的娇呼了起来,全身瘫软在黑色的沙发上,不住地喘着气,而白色的精液则从她粉红色的嘴角与暗红色的阴道口缓缓地流了出来,在沙发上留下淫荡的痕迹。

  第十一章 蓝田种玉

  在一阵狂风暴雨般的三人性爱后,小俞和张铭琪与他姐姐三人逐渐平复了下来,各自躺卧在宽大的高级沙发上喘着气。

  张铭琪先起身道:“呼,热死了,我先去冲个澡,你们聊一下。”说着就一丝不挂赤裸裸的转身往浴室走去。

  小俞喘着气对张铭琪的姐姐笑道:“还真是热啊,想不到都入秋了这屋子还这么热。”

  姐姐笑道:“这叫‘秋老虎’啊,这个季节应该是很凉,不过偶尔也会忽然温度升高到和夏天一样,热得让人难受,我去将冷气打开吧。”

  说着,她也赤条条地站起身来,缓缓地走向冷气机去按下按钮,小俞只见她那与纤弱的身材不成比例的丰满臀部呈“W”形一扭一扭的扭动着,一股白色的浆液却缓缓地从“W”的底部凹处流了下来,一部分滴落在地毯上,一部分则顺着大腿滑下来。

  “真讨厌,湿答答的,真不舒服!”她皱着眉道,一边则顺手抽起一张面纸擦着不断涌出黏稠精液的阴户,但由于量实在太多了她只有一擦再擦,用掉了不少面纸。

  “你射的量还真多,真不愧是年轻人!”她格格地娇笑着,将成堆沾满小俞精液的面纸向小俞展示了一下后才丢到垃圾桶内。

  小俞不好意思的搔着头笑道:“嗯……没办法,太久没发泄了……”

  她呵呵笑道:“人家都说:‘作兵的尚痴哥’(台语:当兵的最好色),果然如此,你和我弟弟都一样,每次,他和我见面第一件事就是要做爱,饭可以不吃,但炮不能不打,而且每次都射了好多。”

  小俞跟着她相视笑了一阵后忍不住问道:“姐,你怎么会和你弟弟做这种事呢?你们不是亲姐弟吗?”

  忽然被问到这个问题,让她似乎有点不知所措,沉默了一会儿后才叹了口气道:“唉……这说来话长!”

  原来,张铭琪一家自清代时,就已经是地方的大地主,不但家财万贯傲视乡里,而且仗着财富结识了不少富商巨贾与官宦名流,可说是财大势大。不过他们家族也不知道是否由于这种自认高人一等的心态作祟,从最早到台湾垦殖的前几代开始,一直只和姑表亲族之间亲上加亲的通婚,以维持“良好的高贵血统”。

  也因此,在这样的传统下,家族间的表兄弟姐妹几乎从小时候开始,就都知道在长大以后会彼此间是婚配的对象而十分亲密,这使得表兄弟姐妹间往往到了青春期的时候,会偷偷的背着大人玩起性游戏来,到最后终于发展至真枪实刀的性交来。只不过,有时在成年后会发现自己婚配的对象不见得就是最初自己所属意、并与其发生性关系的表兄弟姐妹,在那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传统社会压力下,不得不乖乖的奉父母之命成婚。

  只不过,由于家族成员间的往来十分频繁,因此,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就有人开始背着自己的丈夫或妻子,和最初的旧爱偷偷的进行偷情,甚至于到最后演变成家族成员之间彼此心照不宣的公开秘密!

  于是,传统的伦理道德就在这种“亲上加亲”的姑表婚配传统下,逐渐变质成为合法的乱伦,甚至于到最后生下来的究竟谁是谁的孩子都搞不清楚。

  而后生晚辈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也从小就开始模仿起大人的行为来,如此的过了几百年的时光,到了张铭琪这一代,甚至于连亲兄弟姐妹间从小也开始玩起了这种性游戏来,反正彼此之间是否真的是同一父母所生根本都搞不清楚,那彼此相互胔干又何妨?

  于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张铭琪的哥哥早在十四岁开始发育时就干了她这个十三岁的妹妹,夺去她的处女贞操,几天后她的表哥也就是她现任的丈夫也上了她,在她的子宫内灌满了精液,然后她就如此地轮流被自己的亲哥哥与表哥的肉棒胔干了约一年,直到几年后有一天她在与哥哥胔干时被当时已经满十四岁的弟弟窥见,他也在哥哥的邀约下加入战局,成为了她的入幕之宾。

  在三年前,她依照家族的传统嫁给了和她有十几年性关系的表哥,但在婚后丈夫接掌庞大的家族事业后日夜忙得不可开交,往往是在夜深人静才精疲力尽的回来,夫妻之间的性生活反而要远较婚前更为减少,是故,她也就不知不觉间步上了家族前辈的后尘,走上了与自己兄弟偷情的老路!

  “这间木屋,就是当年我和弟弟第一次做爱的地方,是我们家族夏天避暑的别墅,所以我和弟弟经常在彼此有需要时来这边幽会!”她红着脸解释道。

  听她将这个让人惊心动魄的家族乱伦史如此娓娓道来,小俞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不由得想起在历史上曾经征服欧、亚、非三洲建立起人类罕见的“亚历山大帝国”的英雄亚历山大大帝,在征服了非洲的土地后,将该地封给了他的部将托勒密,在当地建立了着名的“托勒密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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