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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xyja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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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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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托勒密为了确保他的王朝政权不致旁落他人手中,煞费苦心地想出了一个妙招让他的子女相互通婚,如此一来,他的儿女彼此间既是国王与女王,同时也是王夫与王后无论怎么变,政权永远都掌握在自己的后代手中,直到万万世!

  一般人所熟知的“埃及艳后”克丽奥佩脱拉(cleopatra)这位先后让罗马的凯撒大帝与大将安东尼拜倒石榴裙下的奇女子,就是在这么样一个奇特的婚姻制度下的产物!

  小俞不由得同情起张铭琪和他的姐姐来,一个人生活在这样子的环境下,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不过他也有些羡慕他们,如果自己也是生活在这样的一个家族中,那么,他和妹妹小玉的关系也就能一直维持下去了。

  不过小俞倒是有些好奇的是:这样近亲结婚所生下的后代,难道都没有问题吗?于是他忍不住将这个疑问向她提出来。

  只见她微笑道:“就我所知,从我我祖父辈一直到我们这一代的人都蛮正常的,而且我们家族的人都蛮优秀的,不是从政就是经商,再不然就是医师、律师或会计师等专业人士,而且都做的蛮成功的!”

  说到此处,她的嘴角不禁泛起了一丝略带骄傲的微笑,但也只维持了几秒钟后,这一丝骄傲的笑容就又消失了,只见她叹了一口气道:“不过,正所谓‘有一好,就冇两好’,我们家族的人似乎身体都十分纤弱!”

  她看了看自己纤细而苍白的手脚一眼后又继续说道:“此外,我们家族的男人的性功能也衰退了很快,在大约三十岁以后对女人就逐渐不行了……”

  小俞不由得想起多年前和李小兰谈到她与自己弟弟乱伦生子的往事时,自己也同样向李小兰问到这个问题,李小兰当时曾对他说:“近亲交配,基因中坏的部分会被强化,好的部分也会被强化!”

  那么,或许张铭琪家族如此的经过几个世代的姑表近亲婚配所生下的后代,也是由于基因中好的遗传被不断的强化,所以家族成员才会都如此出类拔萃。

  相反的,基因中坏的遗传也就是男人性早衰的部分,也因此被一代又一代的不断强化,就如许多的“纯种名马”、“纯种名犬”,在人类刻意以近亲交配的方式维持其优秀血统时,也都也同样的问题!而托勒密王朝到后来也是不断的出现女王,极有可能也是由于其王族基因中的女性基因不住地被反覆强化所致。

  算算她丈夫的年龄,应该也已经超过了三十岁,是到了性早衰时期了,这也就说明了为什么她会背着自己的丈夫偷偷与自己兄弟乱伦的原因!

  小俞不由得对她越来越同情,加上又想起了李小兰,内心更是有一分惆怅的酸楚,忍不住对同样比自己年纪大的她感到万分怜惜,轻轻的将她搂住道:“姐……真是难为你了……”

  “你叫我惠珍吧……”她似乎颇受感动的望着他道,“倒是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小俞道:“你就叫我小俞吧,惠珍姐!”

  张惠珍笑道:“好吧,小俞……”

  说着她靠近他想要亲吻他,但小俞却本能地往后退了一下,她恍然大悟想到自己的嘴才刚刚才吸吮过自己亲弟弟的阳具,并吞咽了大量他的浓精,难怪小俞要抗拒她的亲吻了!

  她笑了笑,没有强迫他接受自己的亲吻,却温柔地缓缓地亲吻他的脸颊、脖子、胸膛、小腹,最后在他刚刚才软化不久的阳具上停下来,先用舌尖舔弄着残留着自己淫液的龟头,并轻轻吮吸了一下,龟头立即又迅速充血胀大硬了起来,她抬起眼帘忘了他一眼嫣然笑了一下,接着便将整根阳具完全含入口中,并如吞剑一般深深地朝喉咙深处纳入,那种龟头被喉咙柔软腔壁所包覆的触感,让小俞的阳具兴奋地更形粗大而将她的喉咙塞得满满的,几乎无法呼吸。

  所幸她的口交经验显然十分丰富,除了以缓慢的频率摆头上下套弄他的阳具并配合着自己的呼吸节奏唯持呼吸的顺畅外,更不时略为前后左右地微微偏了些角度,让他得到了宛如胔干女人阴道的快感。

  小俞被她这种神乎奇技的口交功夫吸吮的阳具硬到了极点,龟头也稍稍渗出了些许的精液出来,但就是离真正射精的临界点还差了那么一点点,那种徘徊在将射不射的边缘,让他的心痒痒得没法子抓而焦躁不安,让他不由得伸出手来向她的下体探去,用母指与食指剥开了她的两面阴唇摸索了一阵子后,最后才将中指探入了她潮湿的阴道中,不但将她抠的闷哼出声来,更挖出了自己刚刚射进她子宫内残留的精液与她爱液的混合液体来!

  此外,他另外一只手则在她的上半身上游走,抚摸着她苍白而滑嫩的肌肤以及两颗奶子。只不过这种姿势对于小俞而言,由于必须弓着身子才能上下兼顾,因此相当的吃力,加上自己的阳具让她吸久了实在很想一泄为快,因此便伸手去抱住她的肩膀示意她自己想提枪上阵了。

  不料她吐出了阳具后却反被动为主动,一把将他推倒在沙发上,然后分开双腿跨了上去骑在他身上,掰开了自己两片已充血通红的阴唇,然后就他的阳具吞噬入阴道中,开始上上下下的套弄起来,双手并不住地揉弄着自己的双乳,口中并“啊……啊……啊……”的叫了起来。

  小俞见状只得老老实实地躺在沙发上看着她的表演,但最后则忍不住伸出手去抚平她的双乳,让她快活得头不由得往上仰,并搔弄着自己一头烫得蓬松的长发,仿佛有无尽的快慰与享受一般。

  男人在床上最大的成就感莫过于看到女人被自己干得如荡妇般的骚浪陶醉于其中的表情了,因此见到张惠珍这种如A片女主角般的淫荡表情,不知觉地也挺着腰开始朝上猛顶抽插起她的阴道来,以致于将她原本向上向后倾斜的身体,硬是插得向前倾斜,并抱着他的头扭着屁股磨着她的龟头,而小俞则趁机含住她的两颗乳头猛吸,让她爽得“啊……啊……啊……”的继续猛叫着。

  “啪”的一声,浴室的门忽然打了开来,张铭琪已洗好了澡,全身一样赤裸裸地走了出来,见到他们这一对已经再次杀得边昏地暗的男女,不由得笑骂道:“干,真是一个淫妇,才刚打完一炮没多久,现在又开始干了起来,真是够欠干的!”

  说着,自己胯下的阳具却也不由自主地又充血翘了起来,他就如此地翘着粉红色的阳具,再次走到自己亲姐姐的身旁并将它放入了她的口中,堵住了她不断淫叫的声音,并享受着刚刚让小俞欲仙欲死的口技。

  不过他并没有如小俞一般在自己姐姐的口中停留太久,就将湿淋淋的阳具抽出来,然后走到她的后面,抚摸了她浑圆的臀部后,就将沾满亲姐姐口水的龟头缓缓朝她的菊花蕾刺了进去,一股灼热的刺痛感让她痛得叫了起来,仿佛再次体验到初夜被自己亲哥哥夺去的破身痛苦。

  而后面的张铭琪也是插得满身大汗,毕竟,小俞的粗大阳具已经塞满了姐姐的阴道,把她下体的大部分空间都占据了,因此,自己的阳具要再塞进她的直肠内就得花相当大的力气。

  大约花了五分钟的时间,张铭琪才总算将自己的龟头完全插入了姐姐的肛门内,那种入口处的紧勒感让他的龟头被挟得有点痛,让他原本硬绷绷的阳具稍稍软化了一点,不过当他见到小俞正快速抽插着姐姐的阴道,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并可感觉到他粗硬的阳具似乎在对自己示威般地磨擦冲撞着自己变软的龟头。

  于是,他就鼓起余勇奋力地朝内又猛插了进去,痛得张惠珍差点昏了过去,只觉得自己前后两个洞都被塞得满满的,整个腹部有前所未有的鼓胀感,然后就如受刑一般被前后挟攻地猛插,有时是小俞插进来时,在后面的弟弟的阳具就退了出去,有时则是两人同进同出,让她饱受折磨的痛与随之而来的变态快感。

  还好在这样仿佛SM的三人性交几分钟后,她的身体就逐渐适应了,甚至于还主动的前后摆动享受着两个男人的胔干。于是,张惠珍感到自己的身体好像被瓜分成两半一般的恣意蹂躏着,她向前紧紧搂住小俞的脖子,以他的身体为依托承受着弟弟来自后面的攻击。

  过了一会儿,张铭琪忽然从后面将她的腰搂住抱了起来,小俞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会意过来,也从沙发上站起来分开她的双腿露出被插得,然后再将阳具从前面直接插进她的阴道内。

  这么一来,张惠珍就成了不折不扣的“人肉三明治”了,被两个男人紧紧地前后挟住,两支肉棒仿佛要刺穿她一般地牢牢地前后钉着她的身体,猛力的抽插着,白浊的淫水与黄色的肠液分别从前面的阴道与后面的肛门滴落下来。

  在两个猛男的前后冲击下,张惠珍全身发麻瘫软,她的阴道与肛门被激烈抽插到几乎要着火了,最后终于在前后两股热流的冲激下被烫得子宫与直肠强烈的收缩舒张,三人再度达到了极至的性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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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结束了两个月的新兵训练,接下来是连放四天的结训假,让已经离家二个月的小伙子们都得以回家,好好的享受一下失去的自由。

  对于这四日的假期,小俞是既期待又害怕,他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再度拨电话给小芬,但是当电话那一头传来她略带童音的一声“喂”,他的心跳顿时狂跳了起来,但当他终于开口要说话时,她立即认出他的声音而把电话狠狠地挂断,只留下他握着电话筒呆在那儿。

  他叹了口气,知道这一次小芬和他是真正的彻底完蛋了,于是他再也不再抱持任何希望的与其他同胞搭着火车回家,在到家时已是下着蒙蒙细雨的凄冷深夜了。

  在走进家门后,家人都已经睡了,在漆黑的室内只有妹妹的房间还亮着一盏桌灯,显然她还在为大学联考而努力猛k着书。

  听到了有人进门的声音,她打开房门探了一下头,见到是他回来了不由得低声的唤了声:“哥!”却仍掩不住兴奋之情。

  见到了妹妹小玉,小俞不由得心中感慨万千,一股失恋后的寂寞空虚感涌了上来让他无限凄楚,只想要有个人能够填补这个缺憾。于是,她不由得紧紧的将她拥入怀中,而小玉也紧紧的搂着他,将头靠在他的胸膛前聆听着他的心跳声。

  无需多言,兄妹俩很有默契地进了房锁上了门,一边热吻一边脱去彼此的衣服,小俞将桌上的台灯关掉,只打开昏暗的睡眠小灯,让朦胧的光线衬托出妹妹那玲珑有致的青春玉体,也同时将他的思绪带回到以前少不更事的时光中,让他暂时从不如意的现实中逃逸,回到那个单纯只有他与妹妹俩的恩爱时空中。

  妹妹的内裤已经被褪了下来,露出了含着晨露般的水珠之神秘草原,他小心翼翼地将她的两片肉蚌拨开,伸长舌头轻轻一舔,让她发出了沉重的叹息声,从而从深处涌出了蜜汁来奖励他的温柔。

  小俞吸吮了一阵后,才缓缓地站了起来,小玉很配合地往床上躺了下来对他分开了双腿,让他得以在这无声的邀请下慢慢地压上了她的身体,已经硬得不住跳动的阳具也顺势插进了妹妹多汁的密穴中,将她深藏的淫液全挤了出来,然后两人紧紧地相互拥吻抽送,直到小俞满身的热汗滴落到她的脸庞后,才赶紧拔了出来,将一股又一股的热精悉数都射到她的小腹上。

  隔天,小玉和父母亲都去上学或上班,留下他百般无聊的在家中看电视,只有先打电话给萧敏约好晚上见面。正在不知如何打发白天的时光时,电话又忽然响了起来,接起来一听,竟然是张惠珍!

  这一次是她单独开车到台北来,她约了他在下榻的高级饭店见面,由于也实在无所适事,于是就一口答应了。

  在抵达饭店后已近中午时分,她便请他吃了顿高级西餐聊了聊近况,从她口中得知张铭琪最近似乎变得开朗多了,让他也感到十分高兴。不过他还是忍不住好奇心的问起她是否仍和他保持着性关系?她红着脸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承认了。

  她笑着低对他道:“事实上,他还会一边和我做爱时一边对我说,他最喜欢和你一起来干我……”

  小俞望着她闪烁着一丝迷离光彩的眼眸不由得内心一动,于是悄悄地握住了她纤弱的手作为对她眼神邀约的回答,她知道他已经接受了她的邀请了。

  于是两人也不多说废话,就双双相偕离开餐厅走进了她的房间,一进门就互相帮对方脱衣服,然后猴急的相互舔吸对方的每一寸肌肤,将对方润滑后就极尽所能地压榨对方的体液,到最后,张惠真吞了他一次精液,然后再让他在阴道内与直肠内各射了一发,而小俞的小腹与脸庞也沾满了从她阴道内流下的爱液。

  小俞如此的放纵自己,主要还是想藉此麻醉自己因为失去了小芬所产生的苦闷与空虚,不过这倒是让张惠珍有如枯木逢春般的爱之入骨,如果不是小俞对她说要去和萧敏见面的话,只怕还要再被压榨一发后才得以脱身呢。

  就如此的,四天的假期很快的在妹妹小玉、张惠珍以及萧敏三个女人柔软的乳房与潮湿的阴户间浑浑噩噩的过去了,回到新兵训练中心后,大家依照制度抽了签决定被分发的部队,很幸运的小俞没有抽到人人害怕的“金马奖”,而是抽到了台湾本岛一个偏远的预备师。

  就让脑筋一片空白的任凭部队军士官的指挥与摆布下,他和一批同梯的新兵在阴沉灰暗的冷风中度过了有生以来感觉最长的一个冬季。

  几个月后,当春天悄悄地再次造访忧郁的灰色营区时,温暖的春日已将大地再次撒满了生机盎然的绿。

  一日,当他正在发呆时,值星排长忽然大喊道:“俞正伟,庆立刻到营区大门口会客室,有人找你。”

  “会是谁呢?”小俞满腔疑惑的自问着,今天既非假日,在当地他也没有熟识的亲友,谁会在这时候来与他会客呢?

  “啊……”当他匆匆赶到了会客室时,见到眼前大腹便便对着自己笑容满面的妇人时,不由得当场呆住了,是张惠珍!

  “我怀孕了!”这句话不用说小俞也看得出来,只不过让他几乎昏厥过去的是与她走出会客室后,在僻静的营区林间走道中她以轻若蚊鸣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缓缓说出的话:“你就要当爸爸了!”

  她的双眸闪烁着即将为人母的喜悦光辉望着他,却使得他仿佛如遭雷击般地愣在那里……

  第十二章  六月的眼泪

  望着呆若木鸡的小俞,张惠珍不由得失笑道:“怎么啦?你吓到了吗?”

  小俞呐呐道:“我……我……我……”

  张惠珍故意逗他道:“你怎么了?第一次当爸爸的男人好像都像你一样不知所措,是不是太高兴了?啊?”

  小俞被她这么说,更是脸色惨白的结结巴巴的喃喃自语道:“我……我……我……”

  张惠珍看他那个既可怜又好笑的呆样,不由得失笑道:“呵呵……你还真是嫩啊,看不出来一个情场老手,竟然被这么样一个消息吓成这种程度!哈……”

  被她如此取笑,小俞只能懊恼而尴尬的搔着头皮,说不出话来。他现在只能怪自己贪色纵欲,又不懂得做好防护措施,以致于现在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不知道该如何收拾;更糟糕的是:他玩的是人家的老婆,如果她的老公要是追究起来,走法律途径让他吃上官司的话,那肯定是吃不完兜着走!

  然而现在后悔已经太晚了,他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去面对,沉默了一会儿后,好不容易才鼓足了勇气对张惠珍道:“我会负责的,如果孩子真的是我的骨肉的话……”

  张惠珍笑道:“孩子当然是你的,从发现怀孕之起往前推,我最后一个星期只有和你做,而且都是射在体内!你是不是想来个缓兵之计啊?”

  小俞倒是没有想要怀疑她腹中骨肉不是自己的意思,但被她这么一抢白,自己刚刚说的话倒是真会让人会误以为有这么样的意思,让他急得敢紧解释着道:“不……不……不是这个意思的,我……”

  张惠珍挥了挥手打断他的话道:“好啦,你不需要再解释啦!我并没有说要你负责,更何况,以你现在的情况,你能负什么责呢?要怎么负责?”

  小俞一时有如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般,只能望着她乖乖的等后处置,说不出话来。

  只见张惠珍又继续的笑道:“事实上,我是故意的!”

  “啊?”小俞张着嘴望着她,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张惠珍敛起笑容,红着脸缓缓解释道:“打从一开始,当我从我弟弟口中得知你已经知道我和我弟弟的事后,这个计划就慢慢的在我脑海中浮起。”

  小俞不解的问道:“计划?什么计划?”

  张惠珍望了他一眼道:“你以为我弟弟忽然找你来见我,只是单纯要拉你入伙堵你的嘴吗?没错,一开始他的确只是这么想,但后来我想了更多,最后我们决定要借你的种!”

  小俞吃惊的道:“借我的种?为什么?”

  张惠珍叹了口气道:“你还记得我告诉你我们家族的情形吧?我们不是一个普通的正常家族,近亲通婚和乱伦早已经成为我们的家族传统,虽然这让我们家族的成员都相当优秀,我们家族也有权有势,但我们过得并不快乐,这原因你应该是知道怎么一回事吧?”

  小俞点了点头,他记得曾经听张惠珍说过,近亲通婚与乱伦的结果,造成了他们家族的成员身体的体质逐渐越来越衰弱,而男人也往往到了三十来岁就开始出现性早衰的现象,这种情形肯定使得他们家族中的女眷相当难过,毕竟,才二三十岁的年纪就得面对一位逐渐性早衰的丈夫,如果不红杏出墙的话,就无异于守活寡,对于一个女人这是何其残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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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惠珍又继续解释道:“虽然我可以和家族中其他人一样,到时继续和家族中其他的亲人乱伦解决性的需要就是了,但问题是:即令如此,到最后我所生下的下一代还是逃离不了这样的诅咒,会如我一般步上前人的后尘,永远被困在这个家族传统的恶性循环中!到最后,会怎么样?想也不用想就可以知道我们的家族会永远灭亡!”

  小俞听了她的解释后,觉得十分有说服力的点头道:“没错,很有道理!”

  张惠珍又说道:“所以,我和我弟弟商议后就决定找你借种,一方面你知道我们的事,找你入伙堵你的嘴顺理成章,另一方面,你身强体壮的优良血统,正好可以改善我们家族孱弱的体质,让我们家族摆脱逐渐走向灭亡的噩梦。”

  小俞回想起先前的种种,这时才了解到为什么在和张铭琪一起与他姐姐玩群交时,张铭琪都没有在他姐姐的阴道中射精,而把机会留给小俞。而后来在放结训假期间,张惠珍找上门来时,为何会在饭店中如此饥渴的,仿佛要把他榨干一般,为的就是要借他的种来让自己怀孕!

  想到此,他不由得为自己在不知不觉间竟然着了人家的道而不自觉,感到有些恼怒,毕竟,有谁喜欢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了别人的种猪呢?

  张惠珍仿佛看穿他的心思似的笑道:“怎么了?你生气啦?”

  小俞抿着嘴不说话,表达无言的抗议。

  张惠珍柔声的笑道:“不要这样子嘛,我们也不是故意要瞒着你,如果真的要瞒着你的话,那我就什么都不要说不是更好吗?”

  小俞仍有微愠的反问道:“那你现在告诉我又有什么目的?说要钱吗?你们家族多的是,我这个还在当兵的穷小子也榨不出几个子,而我上了人家的老婆,能够不被追究已经不错了,更不敢去四处张扬说给别人听。就算我真的这么做,你们家族有财有势,谁会相信我这么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所说的话?不把我当疯子才怪!”

  见他越说越激动,张惠珍拍了拍他的胸膛安抚柔声道:“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件事而已,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生气嘛。如果你让一个女人怀孕了,难道会希望自己不明不白的被蒙在鼓里,甘心当一个被借种的种猪而不自知吗?这样做的话不是才真的是对你最大的不尊重?”

  小俞被她的巧言善辩的流利口才所完全折服了,原本高涨的情绪顿时消了一半,张惠珍又趁势追击的采取柔情攻势道:“再说,我也真的很想你……”

  说着,她纤细的手又不住地在他结实的胸膛前游移抚摸着,如此挑逗性十足的举动,让下部队迄今已经好久不知肉味的小俞不由自主地迅速勃起,粗打的阳具将紧窄的裤子撑起一个包来。

  张惠珍见状不由得一笑,并伸手轻轻的摸了一把,更隔着裤子轻捏了他的龟头一下,让小俞身体一震,觉得有些许的黏液缓缓地渗了出来。

  张惠珍悄声问道:“你们营区内有比较隐密的地方吗?”

  小俞低声回答道:“有是有,但你……可以吗?”

  张惠珍看了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一眼后笑道:“不碍事的!”

  于是,小俞便领着她走到一间位置僻静的旧平房,那是小俞连上的库房,平常只堆了些旧军服与其他一些用不到的杂物,小俞在下部队后没多久就被连上的经理士选去当助手,因此身上也就随时都带了一把库房的钥匙,以便连上有人需要旧军服时可以随时找他开门领取。

  在到了库房后,小俞四处望了望确定没有其他人在场后,才取出钥匙打开库房大门拉着张惠珍的手进入,在反手锁上大门后就一把将张惠珍拥入怀中,四片热唇如胶似漆地紧紧贴合在一起,吻得分不开来,而张惠珍微凸的小腹则正好顶到他勃起的龟头,让他有异样的感觉。

  “来,让我看看……”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小俞让她坐在一堆捆绑整齐的旧军服上,掀起了她的裙摆拉到腹部上,然后就一把缓缓地拉下她的内裤,露出了被黑色阴毛所覆盖的阴部来。

  小俞将她的大腿往上推分的大开,双手剥开了她那因为怀孕而变得略为肥厚的阴唇,在微光的照明下,小俞只见她的阴唇颜色变得比以往较深呈紫红色,而她原本苍白的双腿,也由于怀孕的关系体重上升,使得双腿的负担变重,以至于静脉血管也浮现了出来。

  在小俞如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的窥视下,张惠珍不由得感到无比的羞耻感,而这种感觉却也因此带给她更强烈的莫名性兴奋感,以致于随着小俞手指的逗弄下一股淫水缓缓地汨流出来,在旧军服上湿透了一滩水渍,口中也发出“嗯……嗯……”的呻吟声。

  小俞想起以前曾在报纸上看过一篇文章说,孕妇由于荷尔蒙产生了身体的变化,因此性欲反而会变得比平常更为强烈,性神经的感受也变得更为敏感。无怪乎才这么轻轻碰了一下,就让她的下体一片汪洋,看样子事后他得将这捆旧军服藏好,才不会让别人发现而捱学长的骂。

  眼前,他暂时不去想那么多,只是继续用手指去逗弄张惠珍那敏感的阴唇,然后在浓烈的淫液气息吸引下,不由得俯首舔食起她的阴唇来,把她舔得双腿大大地分开并微微颤抖着,在他一口含住突起的阴蒂后,更让她爽得直娇喘并双手伸直来抓他的头,将他的头往下按。

  小俞将她的整个阴部舔吸到充血肿胀到宛若一只紫红色的鲍鱼肉后,才褪下了自己的裤子,挑起早已硬得发慌的阳具对准了目标干了进去,把她插的娇呼了起来。

  然而由于她的肚皮已经凸了起来,小俞怕会压到藏在她子宫内自己的骨肉,因此只有直立起上半身摆动腰部胔干她多汁火热的阴道,更一边解开她胸前的扣子,将她明显胀大不少的双乳解放出来,使劲地搓揉把玩着。

  在干了一百来下后,小俞觉得用这个姿势做爱实在不方便,便要她反过身来翘起屁股,以狗交式的体位从后面继续胔干她那发胀且淫汁四液的阴唇,而双手则伸长到前面继续把玩着她的双乳。在如此上下挟攻的双重刺激下,张惠珍被干得头发四散飘荡,淫水流满了大腿内侧,最后才在小俞狂干了几百下并将热腾腾的精液喷洒入她正在孕育新生命的子宫后,才瘫软地趴在旧衣堆中喘着气。

  在完事后,两人又休息了一会儿,才匆匆地穿回衣裤,并将四周的东西整理一下后,由小俞先开门探出头去确定外面无人在场,两人才如作贼般地蹑手蹑脚离开库房,并到营区的福利社吃了些东西、聊了一会儿后,就替张惠珍招了辆计程车送她回去。

  岁月易得,不知不觉间又过了数个月,在过完农历年放完春节返乡假期后,小俞回到部队接到了上级的命令要展开为期四个月的营对抗演习,全营管制休假直到演习结束,消息传来许多老兵不禁干声连连,但军令如山违抗不得,大家只有每天乖乖的全副武装、行军到各个演习的防区内就定位扎营,每天早出晚归的跟着军官的指挥往来奔跑、冲杀,忙得团团转的,但也忙的莫名其妙不知道究竟在干嘛?

  这一年是一九八九年四月中旬,上级忽然下令取消演习,各部队都拉回到营区内驻守,休假管制依然持续着,但各部队的任务则变更为镇暴操的操练。

  正当大家都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么任务忽然改变时,在上“莒光日”电视教学播报“一周大事”时,才赫然发现:原来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胡耀邦因心脏病骤逝,许多中国北京市市民与大学生开始在天安门广场聚集悼念胡耀邦,以致于逐渐演变为要求政治改革的集会。

  小俞与大伙儿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上级下令取消营对抗演习、部队回防并且演练镇暴操的目的,是在于防范当时已出现反对党的台湾内部,跟着出现变化!

  随后的几周在部队内的生活大体上都没有改变,每天就是在起床后跑步、打扫,接着就是演练镇暴操,只不过随着北京天安门广场政治集会规模越来越大,国际的注意力也一下子集中到了北京来,而小俞与其他人在空暇时也一起守在电视机前面,看着天安门广场上北京各大学的学生激动的发表演说的场景,然后兴奋的和大家讨论中国大陆会不会走向民主化的议题。

  随着天气越来越热,春天的脚步已经逐渐走远,显见得另一个炎炎夏日已经即将到来,远在数千公里外的北京天安门的政治集会也越来越热烈,原本只是消极的绝食抗议以争取中共政治局高层与其对话的大学生们,在和李鹏的对话不欢而散后气氛变得相当诡异,而当时由台湾一群艺人所作词作曲并录音合唱的“历史的伤口”歌曲也透过电话传送到天安门广场,让学生的情绪变得更加激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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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后,白发苍苍的中共总书记赵紫阳忽然出现在天安门广场前,拿着扩音器老泪纵横哭着对广场前的大学生们连连道歉,说对不起大家,并要学生们赶快回去。这戏剧性的一幕让当时天安门广场的大学生们很震撼,同时也震憾了小俞与其他的同胞们。

  只不过,更让他们震撼的是,在六月四日当天,当大家在一大早吃早饭时,看到电视上播出了坦克车在火焰中横冲直撞、枪声四起,天安门前的群众有的扶着、背着或踩着脚踏车载着鲜血淋漓的中枪伤者哭喊着四处奔逃;有的则愤怒的拿着木棍或是自制的汽油弹点火攻击宛如巨兽般的坦克车。

  这混乱而血腥的一幕,让大家都看得目瞪口呆,甚至于连长、辅导长等连上的军官也看得停下了筷子,凝视着眼前的电视萤幕让人无法置信的画面。

  果不其然,当天中午上级最新的命令下达下来:提升战备、加强营区警戒、慎防可疑人物渗透破坏。

  当时大家都议论纷纷:是不是要打仗啦?

  一听到“打仗”这两个字让小俞不由得忧心忡忡,从小到大他与其他人所被灌输的教育都是:有朝一日要反攻大陆,解救大陆同胞。不过随着几年前解除戒严、开放大陆探亲与旅游后,两岸和解的气氛让许多人乐观的不认为会有打仗的可能。而这近二个月来北京天安门广场前的群众集会,更让许多人认为,中共当局一定会顺应群众的要求,让中国如台湾一般在蒋经国晚年逐渐地走向民主化,但没有想到如今局势急转直下,甚至于有打仗的可能,不免让他为无法预测的未来感到忧虑。

  于是,他乃动手写了几封信分别寄给父母亲、萧敏、妹妹小玉,以及已经失去联络已久的小芬,带着哀伤且悲愤的语气抒发了他对这一场发生在数千公里外的悲剧的情绪,另外也暗示着可能面对战争,而向他们先行道别。

  在收到回信时已是半个月以后的事了,父母亲的回信只是以平淡的语气安抚着他的情绪;妹妹小玉则是温柔的劝他不必杞人忧天,并要他多保重自己;而小芬仍如以往一般没有回信,让他不禁感到怅然;最让他感到惊惧的是萧敏的回信她在淡雅的淡紫色信纸上只写了几个娟秀而充满悲伤的字:“再见了,吾爱,但愿在将行之际还能见你一面。敏笔 六月十日”。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了?

  小俞怎么想,问了自己一千遍都想不到究竟是什么事让萧敏这位对他一往情深的女子,竟然写了这么一封的分手信?

  一时之间,他每日坐立难安,总是趁着休息的时刻就抢在大伙儿之前去打电话给萧敏,甚至于还差一点和其他人起冲突。然而,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每次当他打电话到萧敏家中时,若不是电话中就是响了半天没人接听,直到其他等着打电话的人不耐烦的催他时,他才悻悻然地挂了电话离开。而打到萧敏的公司,公司方面却说她已经在几日前离职了。

  所幸,这样的日子没有捱太久,在收到信后第三天休假管制就取消了,而战备的等级也降了下来,显然是上级认为台海的局势已经稳定了下来,战争不致于发生。这让许多人雀跃不已,但小俞却满面愁容地无心高兴,他一心只是期盼着能赶紧休假,回去看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还好,天从人愿,在第一梯次的休假名单中小俞榜上有名,或许是辅导长察觉到他这些日子以来不安的情绪,或是在信件检查时已经得知他和萧敏之间的事有蹊跷,因此特别帮他安排到第一梯次的休假名单中吧?

  因此,当小俞从辅导长手中接下了假单时,他十分真诚地向辅导长行了个标准的军礼,辅导长回了礼后拍拍他的肩膀道:“别想太多,好好休个假吧!”

  “谢谢辅导长!”小俞感激地再次向他行了个军礼后,才随着其他人拎起行李走出营区大门外。

  在营区外早已有好几部计程车守候着那些司机多是以往在这个师服役的常备士官长,退伍后就在营区附近订居下来,有的开店铺维生,有的则是开计程车,或是二者兼有之,所做的都是营区内阿兵哥的生意,因此消息特别灵通。

  小俞和其他人跳上了车,心事重重地只盼望能尽快赶到火车站好搭上中午十二点整的自强号快车赶回家中,无心和其他的同胞们与司机闲聊话当年,而且还有些痛恨他们的多嘴饶舌,使得车子行驶的速度如此缓慢。

  望着车窗外逐渐由郊区的田野景色,逐渐变成了市区车水马龙熙来攘往的街景,他不禁想到在新兵训练中心时,萧敏特地从台北搭了几个小时的车来见他,两人也是如现在一样搭了一部计程车到市区约会的情景。

  小俞想到当时萧敏向他提到有人正在追求她,而小俞故意问她为什么要婉拒时,萧敏瞪了他一眼说:“因为这边有个傻瓜啊!”后娇羞而深情的脸。

  此刻更是让他感到深深的椎心之痛,“是的,我的确是个傻瓜!”他在心中对自己如此说道。

  真爱如机会,当它悄悄来临时,如果不伸手将它紧紧抓牢,就都将一去不复返!

  小俞十分懊悔当时为什么自己不给萧敏一个明确的回应,以博得她欢喜的嫣然一笑,就算是如今还是不得不分离,至少彼此都了无遗憾。

  然而,当时因为他的犹豫不决以至于没这样做,如今想再亲口当面补偿,是不是还来得及?小俞心中是一点把握也没有!怕只怕,在他好不容易总算赶到,萧敏已经离开了,并误以为他对自己不理不睬而含恨一生,那将是他永远无法弥补的痛!

  只是这部该死的计程车还犹自龟速地缓缓行驶着,看着车内其他人与司机谈笑风生,小俞心中集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不觉间只觉得鼻头一酸,他赶紧将头又转向窗外,让迎面吹来的风将他眼角边悄然滑落的泪水带走,一滴滴的飘落于滚烫的柏油路面上,在六月的艳阳下蒸融于无形……

  第十三章 往事只能回味

  在急驰了三个小时后,“自强号”终于抵达了终点台北站,由于下一班通往板桥的列车必须等三十分钟后才到达,小俞已无心多等,拎着行李就朝车站外走去,这时才发现外面已经下起了倾盆大雨,让原本想在出站后直接招计程车的小俞,由于计程车的生意实在太好而招不到只得作罢。

  他望了望对街,二话不说就跨出大步爬上行人穿越天桥走去,雨势虽然大,但他也不如其他没有带伞的行人般用跑的,只是跨着军人的脚步稳健而快速地走着,任由滂沱大雨把自己淋湿,也稍稍浇熄与冷却自己原本一颗焦躁不安的心。

  终于走到了对街,他早已淋成了落汤鸡一般地站在骑楼下,四周尽是撑着伞在等公车的人,由于是下课时间,绝大多数是穿着各色制服、背着书包的学生,大部分都是男生一群,女生一伙地各自在谈笑着,偶尔也有几对手牵着手亲密地偎在一起的学生情侣,总会引起其他在一旁的学生们好奇而又羡慕的眼光。

  在踏上土地并让大雨淋了一身后,小俞此刻已经是稍稍冷静了下来,他打量着身旁的这群正值惨绿年华的学生们,才警觉到自己已经是个步入成年的大人,青春年华的岁月已经在他不知不觉间如同雨水般悄悄地从指缝中滑过,残留在掌心的只是些许的无奈与成人的烦恼。

  从少年到青年,这五年多的岁月自己究竟在追求些什么?小俞不由得如此地问着自己。他在脑海中不断地去搜寻与顾过去种种的过往,只记得自己是在几个女人丰满的双乳间、湿润温暖的阴道、以及她们那有着不同性情、不同的情感、却总是对他流着相同的眼泪,交织起一幅香艳而如梦似幻的青春肖像。

  这一切的种种都恍如昨日之事,但在转眼之间却似乎都已人事全非先是李小兰远走英国嫁给她与自己弟弟所生的儿子之养父;继而是与表妹杨安琪在短暂而刻骨铭心的激情后终需一别;然后是在一次偶然的意外让张小芬撞见自己和妹妹当众拥吻拂袖而去。现在眼看连萧敏也即将离开自己了,但他却连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让他一时之间有种人生太过匆匆的无常感慨。

  就在他正陷入沉思之际,公车总算是来了,他木然地在一片花花绿绿的伞海中小心地闪避着不让伞的边缘刺到眼睛,和大家推推挤挤地上了公车。

  由于下雨天的缘故,公车上的人比起平常更要拥挤许多,加上从车外所带进来的雨水,人的体味随着潮湿的体温散发开来,让公车内的气味不太好闻,还好公车司机特别将冷气开得较强些,冲淡了些许的“人味”,但如此一来却也让许多衣衫单薄,或淋了雨的乘客冷的发抖,一些学生情侣也就趁机大大方方地在狭窄的车内紧紧地搂搂抱抱,以彼此的体温相互温暖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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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俞由于身强体壮,这一点点的微寒他还承受得住,由于车内黑压压的都是人,挡住了车窗外的视线,他在百般无聊下就只有在车内四处看看,观察着车内的人生百态,听着四周喧哗的交谈声。

  忽然,他发现在左前方大约一步外的距离,一对背对着他亲密紧紧搂在一起的学生情侣的动作有些不寻常。

  仔细一瞧,原来是那个男生搂着女生纤腰的手正从那女生的腰上悄悄滑落到她的臀部上,女生则赶紧伸出手来将他的禄山之爪拉开,但没多久男生的手又不安份地回到她的臀部上,如此一来一往地拉锯着,最后女生终于投降了,任自己的男友的手在自己的臀部上揉捏着,男生受到默许的鼓励,过没多久便得寸进尺地偷偷将手伸进女生的裙内,但这次女生指是轻轻地踩了一下他的脚后就没有再反抗了。

  由于他们俩人四周的乘客都是背对背的站着,而且大家都挤得如沙丁鱼罐头似的,因此那男生或许认为没有人看得见,所以才如此大胆地公然对女友上下其手,只是他万万没料到这一切却都让小俞不小心给看到了。

  小俞从不住摇晃的人体挟缝中看到那男生的手,先是张开手掌隔着内裤左右轮流抚摸着她小小的臀部,然后接着便将她的白色学生型内裤拉成了“t-back”的模样,让她两个粉嫩的小屁股露了出来,狠狠抚摸个够。最后更一不做二不休地将整个手掌伸进女友的内裤里边,从后面抠弄着她的阴道,把女友抠的两腿不由自主地分了开来,身体也紧紧的靠在男友的身上,两肩则不住地上下起伏着,显然是因为受到强烈的性刺激而喘着气。

  看到这火辣刺激的活春宫,小俞虽然此刻心情正陷入低潮,但是血气方刚的他还是受不了这样的视觉刺激,阳具迅速地充血在被雨水湿透的内裤内勃起跳跃着。

  而此时,站在他面前的妇人,由于她的小孩在她大腿间不安份的嬉闹着,以至于她不得不一边双手扶着座椅上的扶手,一边弯着腰空出一个小空间来给她的小孩,这也就让她穿着紧窄热裤的臀部高高的翘起,正顶在小俞凸起的下体上,小俞由于车内的空间实在有限退不得,只好让自己下面鼓起的小帐篷尖端顶着她那被热裤紧紧包覆的阴部,并随着公车行驶的左右晃动前前后后地顶着。

  那妇人回过头来对他尴尬的一笑道:“对不起……”

  小俞也只有勉强地对她笑了笑并点点头致意,他的下体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实在很想一泄为快,但是此情此景却又不允许,因此他只有转过头去想把心思转移,以降低逐渐高张的欲火,但偏偏又瞥见刚才那一对在车上偷情的学生情侣,男生已经很明显的加快了自己手指在女生裙内的活动,把女生插的不顾仪态的将腿叉得大开,从后面看去她已经兴奋的面红耳赤,被男友一手掌握的臀部也轻微地扭动了起来。

  这样的情景看在小俞眼中无异是火上加油,于是他也忍不住随着公车行驶间的振动轻轻挺着腰往那妇人的臀部顶去,那妇人似有所觉,脸蛋也很快地红了起来,但嘴上却还是故意在斥责她顽皮的小孩,掩饰自己此刻正被人轻薄的尴尬,然后又将自己的小孩抱入怀中让他的头紧紧靠在自己的双乳间,在外人看来是一个慈爱的妈妈先硬后软的半骂半哄着自己的儿子。

  但小俞留意到,事实上,她却是不着痕迹地用自己儿子的头在抚慰自己的双乳,隔靴搔痒!此外,她的臀部也很明显地往自己的下体贴近,而在热裤会阴的部位则似乎有水渍正在慢慢扩散开来。

  这时,公车靠站停了下来,又有乘客要上车了,小俞看到那对当众偷情的学生情侣男生赶紧将手从女友的裙中抽出,小俞在昏暗的车内灯光照射下见到他的手指上有水渍的反光。在车子再次开动后,车内的空间变得比刚刚更为拥挤,但小俞仍见到了方才那男生又迅速地将手伸进了女友的裙内,神不知鬼不觉地又挖弄了起来,但没多久就被其他人的身体挡住了视线看不到后续的发展了。

  只不过,失之东隅收之桑隅,小俞发现前面的妇人似乎胆子逐渐大了起来,她除了继续维持刚刚弯着腰的姿势不变外,臀部也开始左右的缓缓扭动了起来,很明显的是在诱惑小俞采取更进一步的行动!

  小俞左顾右盼了一下,确定旁边的乘客都在自顾自的闲聊着,没有人在注意他,于是他就颤抖着手试探性的摸了一下那妇人光滑细白的大腿,见那妇人没有反抗,于是手便缓缓地上移到她高高翘起的臀部,小俞从她的背后见到她的耳根子已经完同红透了,呼吸也明显地急促了,但却仍若无其事地抱着儿子的头逗着他玩。

  于是,小俞摸了半晌后,便又展开更进一步的侵略行动,他拉了拉妇人的热裤发现那是弹性布料,于是就大胆地伸出中指从她的裤子边缘探了进去,毫不费力地就找到了她已经流水潺潺的幽谷小径,小俞感到指间沾了一指的湿滑后,就靠着感觉的指引很顺利地就完全占领了她湿热的阴道!

  “还很紧窄嘛!”

  小俞心里如此想着,就展开了轻拢慢捻抹复挑的熟练指功,尽其能事地玩弄着妇人那发情的阴道、阴唇与充血的阴蒂,让她的热裤由原本只是会阴的部分之水渍迅速扩大,有一部分的淫液甚至于从被小俞掀开的角落顺着大腿滑落下来。

  小俞此时已是“恶向胆边”生了,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拉下了裤头的拉链,将已经硬得发红、发烫的阳具拉了出来,然后顺着公车转弯时产生的离心力,对准了被纤开的裤缝向前一挺,“滋……”的一声不偏不倚地正中目标,插进了她的阴道内,将那妇人插的向前振了一下,但旁人都还以为只是公车转弯所造成的结果。

  虽然小俞得偿所愿的干到了她的阴道,但是由于那热裤实在太紧窄,加上仓促上阵,使得小俞的阳具只能受制于热裤与内裤布料的反弹力歪歪斜斜地插着她的阴道,让他的阳具感到宛如在帮处女开苞般的紧迫感,只能勉勉强强地缓缓抽插着,那妇人也很配合地跟着扭动屁股使劲压榨着他,由于双方都是在兵荒马乱之际交锋,因此大约才胔了她十来下小俞就在她的阴道内一射如注。

  而此时公车司机亦大喊着:“板桥后站快到了,下车的旅客请准备!”

  于是,小俞不敢多作停留,赶紧将阳具抽离她的阴道,穿好裤子后就转过身去若无其事地背着行李准备下车,而那妇人也恢复了正常的站姿,抱着儿子说:“走了,我们到了喔……”

  小俞侧过脸来偷偷望了她一眼,只见她双颊红红的仍有无限的春意,姿色虽称不上漂亮却倒也还长得端正,一副一般良家妇女的模样。

  见到小俞在看自己,她露出了一丝旁人察觉不出来的淫荡笑容道:“先生,对不起,能不能先让我们下车?”

  小俞点了点头,让她抱着小孩走在前面,只见她刚才被自己摧残过的热裤仍有一角翻卷在外,而自己刚刚从子孙袋内射出去的液体透过她内裤与热裤布料的双重过滤后,仍有些许的液体不注从她的大腿内侧流出来滴在地板上,只不过下雨天的公车内几乎人手一把伞,在车内潮湿的环境掩护下倒是没有引起旁人的注意。

  “干,怎么会有这么大胆淫荡的女人?”小俞内心如此的暗骂着,“那小孩真的是她老公的儿子吗?”

  想到小孩,他不由得又想到了怀了自己骨肉的张惠珍,这女人该不会也如张惠珍一样,是来向他自己借种的吧?还是纯粹喜欢找刺激,在车上找男人来干自己的屄呢?

  就在小俞胡思乱想之际,在板桥后站下车的乘客已经缓缓的往前走动,那女人由于抱着小孩的缘故,其他乘客都很有礼貌的让她先下车,不一会儿她已经在车外撑起伞来抱着儿子,消失在一片的各色伞海之中。

  而刚刚那对偷情的学生情侣也是在这一站下车,他们就走在小俞的前面,男的依然亲热的搂着女生的纤腰,只不过他的手指已经沾满了女友下体的淫水,在灯光下发亮着。

  在走出车门外后,女生的书包忽然掉了下来,小俞走在后面便蹲下身去帮她拾了起来。

  “谢谢!”女生以略带童音的娇嫩声音笑着致谢。

  小俞觉得有点熟悉,待抬起头来一看,嘴边原本想说:“不客气”的话却变成了“啊……”的一声惊呼,原来在伞下的女学生竟然就是曾经让他魂萦梦牵,却一直没有回音的小芬!

  小芬也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张大眼睛望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怎么啦?快走吧,人家还要下车呢!”在一旁的男生拉着她手催促道。

  小俞望了他一眼,是个比小芬高没多少的小伙子,长相十分平庸,但看得出来是个脾气很好、很有耐心的人。

  “没……没事,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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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芬背好了书包后便又挽着男友的手撑着伞离开,但仍然不时的回过头来望了小俞几次,眼神中充满了惊讶、愤怒、喜悦以及些许歉意交替的复杂情绪。

  这样的眼神小俞一辈子都忘不了,同时也把他从刚刚在公车上胔干了那个女人的激昂情绪中拉回了今天一整日来的低沉情绪当中,他再也按耐不住满腔高涨的情感,将行李挟在胁下在雨中飞奔了起来,让血管内奔腾的热血在奔跑中充分爆发出所有的抑郁能量,更要让夏季的午后雷阵雨在奔跑中尽情地迎面扑打着,把自己迷乱的思维打醒!

  是的,小芬的确已经另结新欢了!从他们俩所穿的制服来看是同校的同学,或许还是同班呢,有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男孩子在当兵期间女友和身旁的男同学或男同事谱出恋曲,传出“兵变”的事情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了!

  只不过,虽然知道这样的可能,一但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他的情绪还是崩溃了,再怎么理智的坚固堤防都阻挡不了这样激昂的情绪!

  但是,他能怪小芬吗?他还记得在当兵前的那一次庆生会中,小芬是如何深情款款又充满哀愁的在卡啦OK中为自己唱着悲伤的情歌,然而,自己回报给她的,却又是什么呢?是和自己妹妹的乱伦畸恋被她所亲眼当众目睹!

  虽然自己只是和妹妹拥吻,但那种情侣间的亲密热吻绝对不同于兄妹间的亲昵行为而已,这是任何一位再鲁钝的女子都与生俱来的判断本能,更何况是如小芬这种心思细密的女孩呢?

  因此,要怪就只能怪自己吧,于是,就在这样自责、不甘又迷惑的三种情绪混杂下,他只有拼命的奔跑,即使是雨越下越大,不时还有震耳欲聋的雷鸣声震撼着大地,他都视若无睹,充耳不闻地如一个在战场冲锋的战士般狂奔着,旁人或许以为他是为了要躲雨而急着跑回家的路人,但他此刻只是想把这样充塞在体内让他几乎要窒息的情绪藉由狂奔发泄出来罢了!

  就这样,他竟然足足跑了近三公里一口气跑回了家中,当他喘着气浑身湿答答的打开了门,望了满脸惊讶的母亲一眼后,只说了一句:“妈,我回来了!”

  然后就将行李放下,戴上了安全帽推着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骑的爱车,扭开电门、踩了发动杆后,也不等热车完成就催着油门逆着风雨朝萧敏家飞驰而去。

  只留下倚门远眺着他逐渐离去的身影的母亲喃喃自语道:“这孩子究竟在忙什么啊?急成这副德性!”说罢摇了摇头回到室内将门关上。

  而小俞则似乎未能平复刚刚的情绪似的一路猛催油门,对于他而言,眼下见萧敏一面比什么都还重要,他已经真的完全失去了小芬了,现在如果再失去萧敏的话,那么他青春也就无异于跟着又流失了一大部分,如果说抓不住青春流逝的脚步,在未来的日子中往事只能回味的话,那么他也要让苦涩的滋味降到最低!

  就这样,他一路疯狂没命似的猛飙,不顾一路上被他狂飙的摩托车激起的积水溅了一身的路人之咒骂,总算又来到了萧敏家那熟悉的巷子口。

  他抬起头来望了楼上一眼,在黄昏中萧敏家的阳台与其它的公寓住户一般透着灯光,显然是有人在家,一颗悬在半空中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但是,当他伸手去按她家的门铃时,还是不由得颤抖了起来,一方面是他从步出火车站到现在都一直在淋着雨,身体一直没有干过;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心情紧张,既期待又莫名其妙的感到害怕。

  “喂,请问找哪位?”

  听到对讲机中传来的是萧敏那熟悉的声音,他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回答道:“是我,你的信我收到了,快开门!”

  铁门“喀嚓”的一声打了开来,小俞身手矫健地飞奔上楼,只见萧敏已经打开了大门,两眼含着泪水的在迎接他。

  两人二话不说的相互深情拥抱,小俞的热吻如户外的雨点般不住地落在她的脸庞上,将她脸颊上的泪水全部吻去后,才与她四唇交接的深吻起来,但萧敏的泪水却犹无言地悄然滑落,他不得不停下来温柔地拭去她的泪水,柔声的问道:“怎么啦?现在我回来了,慢慢告诉我吧。”

  萧敏点了点头,引领他进入室内,细心的先递上了一条干毛巾给他擦头,然后再帮他倒了一杯热茶给他去寒。

  小俞一边擦头、喝茶,一边望着萧敏问道:“收到你的信时我真的急死了,差一点没有逃兵赶回来见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了?”

  萧敏蹙着眉没有说话,这让小俞更加心急的停了下来,扶着她的双肩柔声问道:“拜托你不要不说话好不好,你在信上什么也不讲,就简简单单的说希望再见我一面,现在我总算赶回来了,你如果还不说的话,真会把我给急死了……”

  萧敏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双手环抱着他却仍然没有说话,倒是轻轻地啜泣起来,小俞赶紧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她的情绪,没有再追问她。

  过了一会儿,萧敏总算开口幽幽的低声道:“我们要移民到美国去了……”

  “啊!”小俞仿佛遭到晴天霹雳般的愣在那里,虽然在见到萧敏之前他心中已经想过了种种的可能,不过他倒是完全没有想到萧敏会移民!

  “为什么要移民?台湾不好吗?”小俞过了半晌后,才总算回过神来的追问着。

  萧敏又沉默了半晌没有说话,小俞虽然心中急着想知道答案,但还是按捺住性子等她自己开口,又过了良久,她才总算稳住了情绪缓缓的解释道:“自从大陆上发生‘六四事件’后,我爸妈就一直说台湾不安全,很可能会和大陆又打起来,加上我姐姐嫁到美国之后就一直催着我们全家都搬过去,所以就……”

  小俞耐心的听她解释后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这么一回事才使得萧敏写那么一封充满悲伤的信!

  萧敏继续说道:“我也很不想离开台湾,更不想离开你,但是我爸爸硬是教我哥哥立即把房子卖了,同时三天两头的打电话到我公司去要我立刻辞职,公司不胜其烦就反过头来劝我辞职算了,但我实在不想这么做啊……”

  说着又掩面哭泣了起来,小俞只得紧紧的抱着她,无言地安慰着她。

  的确,在台湾的社会中,大部分在1949年跟着国民党来到台湾的新移民“外省人”,由于是因为战乱的关系被迫离开家园来到台湾落脚,因此算是一种“非志愿的移民”,他们之中虽然有不少是国民党员,并且在政府或军队中位居要职,然而内心却比谁都明白国民党政府的腐败,加上在中国大陆上国共斗争的历史上国民党兵败如山倒的阴影一直挥之不去,因此,往往在有什么风吹草动时就会成为惊弓之鸟,逃之夭夭。

  这样的情况先是发生在1950年,美国政府已经准备对国民党政权撒手不管任其自生自灭时,其后又发生在1971年,联合国承认了中共政府是中国的合法政府与在联合国的代表权,逼迫国民党离开联合国时,最近的一次则是发生在1979年,美国政府终于承认中共政府并与其建交时,都一再引发了“外省人”这个非自愿移民族群,争先恐后变卖家产,移民到远在太平洋另外一端的美国、加拿大等他们认为安全的国家。

  而萧敏家也是属于这样的一个族群,小俞很能理解她父母亲有如此的反应,但让他无法释怀的是他们竟也如此地强迫自己的女儿一起跟着离开,就实在显得有些霸道了!或许,这也是另外一种爱吧,父母亲总是希望自己的儿女能够跟着自己在安全的地方生活,而不肯让他们冒上一丝丝的风险!

  或许是内心的情绪已经随着言语的倾吐而平复,也可能是由于小俞强壮的臂膀让她获得了安全感,萧敏总算是停止了哭泣,揉了揉眼睛道:“你刚回来,应该还没吃过饭吧?我下点水饺咱们一起吃,这几天我一个人在家都吃这个……”

  说着,就起身去厨房烧开水,并从冰箱中拿出了一大包冷冻的水饺准备等水烧开后下到锅中煮。

  望着此情此景,小俞心中不禁有无限的感慨,在五年前也是在这间屋子,他与萧敏两人一起包水饺吃,萧敏当时拿出大麴酒来请他喝被他拒绝时,还笑他不像个男人,结果惹得他一杯又一杯干杯,最后两人醉醺醺的跨越了友谊的边界,发生了性关系。

  而今,五年后也同样是在这间房子,一样准备要煮水饺当晚餐吃,然而萧敏却已即将随家人远赴美国,一切仿佛都如一场梦般的不真实,却又让人不能不相信是真的。

  难道,往事真的只能回味吗?想到此,小俞脑海中又浮现了刚刚在雨中小芬离去时那一双充满着惊讶、愤怒、喜悦以及些许歉意交替的复杂情绪的眼神,心中不由得一阵痛楚,让他缓缓地走到厨房去,从背后紧紧地将萧敏环腰抱住。

  如果往事真的只能回味的话,那么,他要自己与萧敏在未来都永远记住这一刻!

  于是,他将她轻轻地抱了起来,宛如大喜之日新郎抱着新娘入洞房一般抱着她走入了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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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如梦似幻的黑暗

  小俞如新婚之夜的新郎一般抱着萧敏缓缓地走入了萧敏的卧房,虽然他此刻全身上下宛若刚冲了个澡一般仍然是湿淋淋,但内心的情感却是炽热而沸腾的,因此,他的反而比起往常更高地从皮肤间透了出来,烧热了萧敏的情欲,脸蛋红通通地无限娇羞贴在小俞那结实的胸膛前。

  小俞将她抱进房内后空出一只手将房门反锁住,低下头来朝她的红唇吻去,两人的嘴唇才一张开贴合在一起,湿热的舌头就立即交缠在一起,如胶似漆地吻得分不开来。

  就这样热吻了好一会儿,小俞才温柔地将她已经被吻得浑身发软的娇躯轻轻放在床铺上,自己则先将被雨水浸湿的衣裤全都脱得一干二净,露出了浑身肌肉的结实军人体魄,下面那已征服数名不同类型女人的阳具则早已从黑色的杂乱阴毛中高高抬起头来,对着萧敏不住地点头致敬。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他的身体了,但是萧敏仍是害羞地用双手掩面不敢看他的身体,小俞顺手将脱下来的上衣拿来当毛巾将身上的雨水擦干,更特别将下体擦拭干净。

  他可不想将刚才在公车上那名妇人的淫液沾到萧敏身上,对于他来说这一刻是有如他与萧敏的新婚之夜,一切都要干干净净,而方才他淋了一身的雨正好等于是上天帮他做了一次的沐浴!

  小俞温柔地伏到她的身上,一边亲吻着她的脸颊、额头与红唇,一边上下其手地游移在她的全身所露出来的每一部份,下体坚硬的阳具则直挺挺地顶在她的下腹部,很快的就让萧敏全身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呼吸也逐渐沉重。

  是时候了,小俞心中如是想着,他一面继续侵吻着她,另一方面则悄悄地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随着她雪白的肌肤一寸一寸地露出来,小俞也一寸一寸地占据她露出来的领地的吻下去,直到他将萧敏的奶罩往上掀了起来后,两颗已经耸立起来的乳尖就成了他重点攻击的目标。

  萧敏双手环抱着他的头,只觉得他的唇如不住放电的火星塞一般,在她的全身上下似处点燃爱的欲火,让她浑身发烫地不知如何是好,双腿不住地交互摩擦着以略解内心沸腾的欲望。

  就在此时,小俞已经悄悄解开了她裙子上的扣子,并轻轻地拉开拉链,只这么轻轻一拉,她的裙子就顺着如丝帛般地皮肤滑了下来,露出了她那两条修长而笔直的腿。

  小俞的吻在手掌的前导下从她的胸前缓缓地往下移动,他的舌尖在她柔软雪白的肌肤上划出了一道道水渍的痕迹,在她的肚脐稍稍停留后就继续往下移动,在经过她的米色丝质内裤时,他的舌尖在她坟起的阴部上轻轻一点,萧敏不由得发出了一声长叹。

  他轻轻地分开她的双腿,只见她的内裤会阴之处的布料已经被爱液给濡湿成半透明,并紧紧地贴在她的阴唇上,勾勒出那诱人的凹痕线条来。

  小俞先伸出食指来隔着内裤轻轻地戳了她的阴道一下,萧敏“嗯……”的一声抖动了一下,从阴道内泌出来的爱液将他的指尖染得晶亮。

  小俞受不了她爱液的强烈气味的吸引力,加她的内裤勾了下来,用食指与姆指轻轻地拨开她殷红的两片花瓣,只见她乳白色的花蜜正如牛奶般地无声溢了出来,不由得凑上嘴去,先用舌尖轻轻地一舔,然后张开嘴来使尽地吸吮起来。

  萧敏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要随着他的吸吮而出窍了,在小俞仿如蛇信般的舌头不断突刺进攻下,阴道的前庭被舔的搔痒难耐,渴望着能够有一个粗大的硬物进一步的来填满她深处的空虚!

  然而,小俞的舌头只是不住地在她的阴道前庭翻搅着,让她仿佛悬在云端般不上不下,无助而焦急地紧紧抱着他的头往下压,以至于小俞的鼻头不住摩擦着她湿答答的阴蒂,沾满了爱液。

  小俞在她的双腿间饱尝了玫瑰花露的美味后,见她全身雪白的肌肤已经激动得通红,知道她已经春心荡漾,于是也不再吊她的胃口,挺起了硬得发红的阳具对准了春潮泛滥的穴口直接“滋……”的一声插了进去,把萧敏插的双腿大大地分了开来,抱住他的脖子,抬起头来不住的把热吻落在他的脸颊上。

  小俞索性空出一织手来将她的腰抱起来,就这样,萧敏整个身子就等于倒挂在他的身体下,在小俞的狠命抽插下,她的身体被撞的不断地前后摆动着,险些被抛了出去,让她只得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原本大大张开的双腿也环着他的腰紧紧勾住,已经蜜汁四溢的嫩穴被小俞那铁棒一般的阳具牢牢地插入,不住发出“滋……滋……”的声音。

  这样的交合姿势对于小俞和萧敏而言都是十分的吃力,因此,小俞在抽插了百来下之后,就抱着她从床上走下来,然后将她推到墙壁上,让她背靠着墙作为依托,再狠狠地继续向前向上猛抽插,萧敏则狂乱地抱着他与他四唇交接热吻,分享他口中刚刚从自己阴道内所吸吮出来的爱液,仿佛要藉此补充自己在他的抽插下,爱液从阴道中源源不绝流出的损失一般。

  就这样,两人由床上干到了墙壁上,再由墙壁上干到了地板,小俞的阳具始终保持着插在她的阴道内,萧敏的卧房到处几乎都沾满了他们俩人爱的痕迹,好似要在这房子易主之前尽可能的留下一点两人的共同回忆。

  到最后,萧敏翘起肥嫩的屁股趴在床沿让小俞又狠狠地插干了百来下之后,小俞才将一股又一股的浓热精液灌注在她的子宫深处。

  往后三天,小俞索性就直接住在她的家中与她同枕共寝,每天起床后就是做爱,萧敏的阴道几乎还没有干,小俞就又将自己新的精液又灌满了她的阴道,除了偶尔出门买些吃的东西外,一进到室内就都脱得一丝不挂,只要小俞一勃起就开始做爱,等射了精后,两人又抱在一起休息了一下恢复体力后又继续做爱--不管是在客厅、厨房、浴室、卧室当中,只要兴致一来就做,仿佛再也见不到明天一般。

  三天后,萧敏的哥哥从美国回来了,小俞跟着他们兄妹俩到桃园国际机场,萧敏哭红了双眼与他深情的紧紧拥抱后,才在哥哥不住的催促下一步一回头地走上登机的电扶梯上,最后消失在电扶梯的尽头。

  “轰……”飞机庞大的身躯在跑到上滑行了许久后,终于拖着刺耳的音爆声飞向天空,小俞目送着那庞大的身影逆向着太阳逐渐远去,最后缩成了一个小小的黑点后才转身走出机场大楼外,拦了部计程车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台北的家中。

  再次回到部队后,他逐渐变得沉默,每天只是如行尸走肉般地按表操课,做好军中所规定的每一项要求。

  每当遇到了放假前大家都为了能在第一梯次休假,而和排假的业务士争的不可开交之际,他却是一言不发的置身事外,听任业务士的安排,而如果有人因为不满意自己的排假顺序而请求和他交换时,他也大方的一口答应。

  对于他而言,吸引他休假回乡的诱因已经不存在了--小芬已经琵琶别抱,萧敏远走他乡,放了假回不不回去又有什么差别?

  虽然,他还有一个深爱自己的妹妹在家中,不过今年已经是她即将面临大学联考的关键时刻,他也不好再让她分心,因此即使是回到了家中,他也很少主动再向妹妹求欢,让她专心的把书念好,以便能够考取第一志愿,以博得父母亲的欢颜。

  就这样,日子在不知不觉间过去了,两个多月后妹妹捎来了好消息--她已成功地考上了第一志愿台湾大学医学系,这让他们的父母亲当然是乐开怀!

  再次休假回到家中后,小玉已完成了学校的入学注册,是个准大学生了,父母亲为此特别又准备了一桌酒席为小玉庆功,在欢乐的气氛中,这个家宴足足吃了两个多钟头才结束,而一家人自然也都喝了三分微醺下各自回房睡觉。

  小俞和妹妹将碗筷都收拾好后,家人都已经睡了,在走过父母亲的卧房门口时已听到了他们俩的鼾声,小玉走进了自己的卧房,小俞尾随而入顺手将房门锁上,小玉红着醉脸望着他,不需要多言就温顺地与他深深拥抱,任由哥哥的舌头尽情地在自己的口中吸吮着充满酒气的津液。

  小俞吻了一会儿后才将她放开,开始解开自己身上的扣子脱衣服,小玉在微弱的睡眠灯光中只见哥哥的胯间已经隆起了一大块,她没有多说什么就伸出纤纤玉手来,温柔地拉开了他裤头的拉链,将哥哥已经青筋毕露的阳具释放开来,她用细致的小手小心的搓了几下,一滴晶亮的液体从龟头的尿道口渗了出来,她蹲下身子先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然后才将整个龟头纳入小嘴中轻轻地吸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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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俞此时已将衣物全都脱光,见妹妹正在为自己口交,也就索性将她的小嘴充当阴道干了起来。或许是酒后精神完全松弛了下来,因此才插干了几十下后就一泄如注,将小玉的小嘴灌得满满的,由于事出突然,小玉在毫无心理准备下被灌了满口精液,为了呼吸只得将之全都吞入腹中,但仍有些许从嘴角渗了出来,滴落在酥胸上。

  不过在酒精的作用下,小俞的阳具仍然直挺挺的耸立着,面对妹妹嘴角与酥胸都沾满自己精液的淫靡样,更是“性致勃勃”,他将小玉一把推到床上,不由分说的就钻进了她的裙内将她的内裤脱了下来,开始用舌头舔弄她那已经湿透的阴唇。

  小俞从以前就一直很喜欢如此的钻进妹妹的裙内寻快活,这些年来一直没有改变如此的爱好,现在几杯黄汤下肚,自然更是大玩特玩,小玉整个下体完全都被舔遍了,正面舔完之后还不过瘾,更如煎鱼一般把小玉翻了过来将整个屁股也都舔了,连菊花蕾也不放过。

  受到哥哥如此的“款待”,小玉又惊且羞,但是在酒精的催情之下,她爽得子宫似乎都溶化了,一股股的爱液不断地流出,将整条裙子都几乎给沾湿了黏在大腿上让她感到很不舒服,于是她伸出手来去解开裙子上的扣子,还没来得急褪下,小俞却抢先将它粗鲁地扯下来,发出了“嘶……”的一声布帛撕裂声。

  紧接着小俞再拉住她的衣领往两边一拉,她衬衫上的两排扣子全都跳飞了起来,露出了她光洁的内部肌肤,小俞如饿虎扑羊般压在她的身上,再顺手将她的奶罩给粗鲁地扯了下来,小玉登时就如一头待宰的羔羊般赤条条地躺在床上,等着哥哥的临幸。

  虽然小玉和哥哥已经有十多年的乱伦关系,但是被哥哥如强奸般的对待这还是第一次,在酒醉模糊的意识下,她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梦境还是真实的世界中,究竟此刻压在自己身上的是自己心爱的哥哥,亦或是个偶然在暗夜街上遭遇到的醉汉?

  但是在逐渐模糊的意识中,肉体的感官却逐渐敏锐鲜明起来--她感受到了一条似乎比平常自己所熟悉的哥哥的阳具还要膨胀数倍的粗大火热铁条,此刻正步步进逼地逐渐占领了她,把她插得喘不过气来,不得不张开口来如被抛上岸垂死的鱼儿般呼吸狭小的卧室中污浊的空气。

  但才一张开口来,就立即被在上面的男人的嘴给封住,他那粗糙的舌头也立即闯入了她的口腔中,将她的香舌如紧紧地卷住不放!

  小玉被肉欲所占满的脑海中仅存的一点理智告诉她:这条舌头刚刚才舔过了自己下面的前玫瑰花瓣、更舔过了自己后面的菊花蕾!因此,少女洁癖让她本能的抗拒,想挣脱开男人的吻,但却怎么也无法挣脱开来。

  此外,男人插在自己底下的阳具似乎也越来越膨胀,并开始逐渐加快速度朝她的内部进攻,偶尔那火热的龟头撞倒子宫颈时,她就仿佛遭到了电击一般的闷哼了一声,全身也如遭到鞭笞一般抽搐了一下,让她仿佛如童话故事中的人鱼公主一般下半身逐渐化成了无数的泡沫,漂浮在黑暗的卧室中照耀着此刻正躺在床上被男人猛干的自己身影。

  于是,小玉最后的一丝理智也就此完全地被欲望所驯服,男人侵入自己口中那混合了酒味、自己的爱液味,以及自己后面菊花蕾的味道,似乎不再那么让她感到排斥,而且反而逐渐点燃了她另一波的兴奋火焰,让她弓起身来紧紧地搂住男人的脖子亲吻着,贪婪吸吮着他口中的每一滴津液,两脚更紧紧的勾住了他的腰,并略带鼓励性地帮着他用力来插干自己的深处。

  相对的,已经陷入狂野的小俞此时已经成为了狂暴的淫兽,他只觉得妹妹的小穴此刻正紧紧地勒紧了自己越来越粗大的阳具,仿佛初次为妹妹破处时一般,被一只手牢牢地抓住自己的阳具,把他勒的微微发痛,却让他感到更加兴奋而更使劲地往里面猛插。

  就这样,兄妹俩干得已不知今夕是何夕的狂乱淫欲支配下,只觉得自己与对方的身体似乎都将被彼此的体温所蒸发,才在如梦似幻的黑暗中,小俞抽出了已经摩擦成紫红色的阳具,不住地将浓浊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喷洒在小玉的平坦的腹部、高耸的双峰,以及已经香汗淋漓的脸蛋上……

  第十五章 味道

  初秋季节,虽然白天偶尔还是会有“秋老虎”的高温热的让人汗流浃背,不过一到太阳下山入夜后大地的温度就迅速流失,阵阵萧瑟的西风吹来,提醒人们炎炎夏日已经远离。

  小俞骑着新买的kymcozing-150在台北市仁爱路上缓缓的行驶--快到家了,他总是会特别放慢摩托车速度让已经忙了一天的紧张心情逐渐放松下来,好在回到家后能够以愉快的心情来面对等着他回家的妹妹小玉。

  在小玉开始就读台大医学院没多久,父亲就特别在她学校附近买了一幢新房子,好让小玉能够就近上、下学,毕竟医学院学生的课业要远比一般其他科系的大学生还要繁重许多,在实验室中做个实验就常搞到七晚八晚,如果通车回到台北县的家中时往往就已经三更半夜了。

  是以,为了安全与免于她通勤劳顿起见,父亲特别将多年省吃简用所攒下来的钱加上这几年在股市狂飙时投资股票所赚到的钱,再和同事起个会,为女儿在台北市这个高级地段买了一幢二房二厅的住宅。

  不久,小俞从军中退伍后找了份在台北市的工作,父亲便要他搬去和小玉一起住,一方面上、下班较方便,另一方面,有他的照顾与保护,小玉会比较安全些。

  对于父亲的如此要求,小俞自然是乐于从命,因为如此一来他与小玉俩也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同居了--虽然名义上是兄妹各自为了就学与工作方便而住在一起,但是一进到屋内,关起门来就是亲亲密密的两人世界,过着不折不扣的夫妻生活!至于晚上同床共枕,享受夫妻般的云雨生活更是不在话下了。

  明天就是小俞二十八岁的生日了,日子过的很快,转眼间他和妹妹这种夫妻般的生活已经过了五年,这五年来他就如一位标准的好丈夫一般上班下班,过着居家男人的生活,而妹妹小玉也仿佛如一位温柔婉约的贤妻一般的服侍着他。

  一如这五年来的日子一般,他们俩每到对方生日的前夕都会提前庆祝,因为父母亲总会在他们生日的当天要他们回到台北县的老家中与家人共聚一堂庆生。是以,他们也就特别在每年彼此生日到来的前一天,先在两人爱的小窝中预先庆生,以享受一个没有他人打扰的浪漫生日前夕。

  在大楼地下停车场将爱车停放妥当之后,小俞怀着雀跃的心情搭着电梯上五楼,在打开房门后阵阵的饭菜香早已迎面扑鼻而来--没错,妹妹早已如往年一般准备了一桌他爱吃的菜在等着他回来,为他庆生。

  他悄悄地走进厨房中,小玉正围着围裙专心的在料理最后一道菜而忙的不可开交,因此没有留意到他已经回来。

  他望着妹妹苗条曲线玲珑的背影微微一笑,如猫一般地悄悄靠近后,从后面将她猛然一抱,将小玉吓了一跳,才刚转过头来要看清楚,却立即就被哥哥的热吻封住了嘴而叫不出声来,小俞则一面继续热吻着她的双唇,吸吮着妹妹香甜的津液,双手则不老实地朝向妹妹的双乳与阴部上下其手搓揉起来。

  小玉挣扎了半晌才总算挣脱了他的纠缠,气喘嘘嘘的红着脸娇嗔道:“哥,你真讨厌!”

  小俞哈哈笑着道:“是吗?那你又为什么要帮我准备这么丰盛的菜提前庆生呢?”

  他一边说一边用刚刚抠摸过她阴部的手指拿起了桌上一片鸡肉吃,同时还舔了舔手指后赞叹了一声道:“嗯……有妹妹的味道喔!”

  这一语双关让小玉不由得羞红了脸道:“去去去,先去把手和脸洗干净,像小孩子似的,马上就要开饭了。”

  小俞笑了笑,又摸了她的臀部一把后才走进浴室内将手和脸洗干净。

  和往年一样,今年这个生日前夕的晚餐兄妹俩并没有在餐厅上吃,而是把全部的酒菜都摆在两人爱的小窝中的一间和式卧房的地板上铺陈开来,两人紧紧地偎在一起在轻柔浪漫的爵士音乐旋律中彼此相互喂食。

  只不过他们既不是用筷子也不是用叉子传递食物给对方,而是用自己的嘴叼着菜来喂对方,而对方在接受喂食的同时则必然会热吻对方的嘴唇,从而使得一顿饭吃下来往往已是一、两个小时以上了。

  小俞啜饮着妹妹口中所渡过来的红葡萄酒,他和小玉都已经以这种方式喝了不少的酒,两人的脸都红通通的充满了微醺的色彩,在略为昏暗的灯光下,小玉的眼神带着几许困意的迷离,让小俞酒不醉人人自醉,忘情地将她充满淡淡香水味的娇躯紧紧搂在怀中,双手并不安份地轻抚着她露在日式睡袍外的两条匀称的玉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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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和妹妹同居这五年来几乎夜夜春宵同枕共眠,但是小俞对妹妹身体的迷恋却始终没有减低一丝一毫的兴致。今晚,他特别按捺住高涨的情欲,要将这一顿饭吃完,不过小玉微醺的媚态还是让他原本已经一柱擎天的阳具还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而不住地在日式睡袍中跳动着。

  他将小玉睡袍轻轻拉开,小玉那一对虽不大却相当坚挺的玉笋便露了出来,吸引了小俞低头将它们噙住,并用力的舔吸了起来,让小玉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快活的长叹,浑身酥软地向后倒下,小俞顺势将她放倒,并压在她那迷人的温软玉体上,将睡袍完全解开,然后就如品尝美食一般地舔遍了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在他的舔吸下,小玉身体如蛇一般地不住扭动着,双腿在女人矜持的天性下紧紧地挟住,但哥哥却丝毫不放过她,不但将她双腿扳了开来,更拿起了一颗葡萄挤入了她那早已流水潺潺的阴道口,葡萄那冰凉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小俞则两指抓着葡萄在她的阴道口左右旋转,以至于很快的就沾染了她体内所涌出的蜜汁。

  “好吃,真的是有妹妹的味道……”小俞将葡萄放入口中慢慢地品尝道。

  “变态,真不要脸……”小玉娇羞的佯嗔笑道。

  小俞对她微微一笑道:“我品尝我妹妹的味道,也该让我自己的妹妹品尝她哥哥的味道,来,过来这边……”

  他一边说着一边拉起了小玉,自己则靠着墙将自己身上的睡袍松开,露出了浑身健壮的肌肉,以及早已蓄势待发、生气勃勃的阳具正随着血液的脉动在不住地向小玉点着头。

  小俞将蛋糕上的鲜奶油抹在自己的阳具上,小玉红着脸跪伏在他的胯前将涂满了白色鲜奶油的阳具纳入自己鲜红欲滴的樱桃小嘴中,温柔地轻轻舔吸起来,但由于她的嘴实在太小了,以至于哥哥阳具上许多的奶油仿佛如精液一般沾满了她的嘴角,让她那原本略带困意的迷离神情更是带了几分的淫靡之色。

  而享受着妹妹口交服务的小俞也没有闲着,不时地抚摸着妹妹胸前的两颗玉笋以及那高高翘起的臀部,并将手指抠进她两片如玫瑰花瓣一般的阴唇之中,每当他的手指朝里面深入,小玉的鼻息就随之而沉重了起来,含着他阳具的口中也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呜鸣声。

  就这样兄妹俩相互以口、手相互取悦了对方约十分钟后,小玉总算将哥哥阳具上的白色鲜奶油都吃了干净,小俞的整根阳具不但被她吸的通红油亮,更在她小巧的舌头翻搅下不小心射出了些许的精液出来,但却因为和奶油混合而无法分辨,以至于小玉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将它一并都吞进了肚子里,真正是名符其实的品尝“哥哥的味道”!

  小玉躺在床上喘着气,在红葡萄酒的酒精后劲作用下,她的意识已经逐渐模糊,而鼻腔内残存着哥哥精液与奶油混合的味道让她的眼神更加迷离,空洞而涣散地仰望着天花板上。

  而小俞则如一头掠食的狮子一般,趴在妹妹左右分开的大腿之间将她的阴唇大大的掰开来,贪婪地舔食着那从蜜穴深处不住涌出的蜜液,在胯下的那一支刚刚被妹妹舔吸过的阳具硬挺到几乎要完全贴住小腹!

  他的欲望已经无法再继续忍耐下去,小玉的味道随着酒精的挥发从她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细孔中散发了出来,引诱着他雄性动物的交配本能,让他急色地骑在妹妹的身上,将硬挺的火热阳具狠狠的贯入妹妹的阴道中,两人残存在对方性器的口水也在交合的一蕣间合而为一,化成一股细细的涓流沿着小玉肉缝流到会阴处,最后在她的菊蕾上与乳白色的蜜液汇为一体,悄悄地滴落在地板上。

  小俞仿佛要将妹妹的身体刺穿一般,毫不怜香惜玉的狠命抽插,小玉媚眼如丝只能张开双腿地默默承受哥哥的奸淫,只不过随着哥哥那狂风暴雨般的抽送,阵阵酥麻的快感从子宫深处向外扩散开来,让她觉得阴蒂又热又麻,而不自觉地伸手去抚摸自慰助兴了起来。

  小俞见状,俯下身来一边和她热吻,一边在她的耳畔说:“好妹妹,把你的阴唇拨开,让哥哥好好的干你……”

  小玉果然依言用两手将自己的阴唇左右掰的大开,更多的蜜汁也就随着哥哥强力的胔干而不断地渗溢出来,让原本充满酒气与菜香的小小和式卧房,充满了两人混合体液的味道,这种刺激人类食欲与性欲的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后,更发挥了欲望加乘的效果,让小俞胔干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让小玉不知不觉地频频抬起臀部来迎送自己阴唇与哥哥交合。

  就这样,在充满欲望味道的房间内,兄妹俩的欲望被不断地加温、燃烧,直到小俞发出了一阵如野兽般的低吼声中,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不断地从人欲沸腾的睾丸中激射而出,浇灌进小玉那饥渴而不住收缩的子宫内……

  第十六章  the one

  北风冷飕飕的迎面吹来,将小俞脖子上的围巾吹得迎风飘舞,虽然小俞并不怕冷,但由于这是妹妹亲手所织的围巾,因此他特别在出门前将它围在脖子上,好重温一下妹妹那既遥远又熟悉的温柔。

  妹妹大概出国也快两年了吧?时间过得很快,在两年前妹妹以全校医学系第一名的成绩毕业,当时在教授的热心推荐下,小玉很快就取得了到美国的公费留学资格以及某一所知名大学的入学许可,让父母亲引以为荣而笑开怀。

  不过这对于兄妹俩而言,可就不完全是一件好事了,因为这代表两人一连数年甜蜜的同居时光就此划下休止符,两人的爱巢在妹妹离去之后也顿时变得冷清清的,每当小俞下班后回到家中,面对的不再是妹妹那温柔甜美的笑容以及满桌的饭菜香,而只有无限的空虚与孤寂。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小俞早已过了而立之年,这也意味着家中父母及其他长辈“逼婚”的关爱眼神开始集中到他的身上来了,毕竟他也老大不小了,周遭的同学、朋友也都早已纷纷成家立业,有的甚至于早已儿女成群,更加凸出了他仍然是单身俱乐部成员的醒目之处。

  对此,小俞只有尽可能的逃避,不去参加亲友间的聚会与同学会,以免总是成为众人所“关怀”的对象。如此一来,自然使得他变得更加孤独,虽然由于网路科技的发达,可以和妹妹透过电子邮件书信往返,或是在一些网路的聊天室中相会互诉衷曲,然而毕竟美国与台湾各处于东、西半球的一涯,彼此日夜相互颠倒,扣除彼此一般正常作息的时间后,这样的时间也就不多了!

  最后,小俞想到了个解脱的办法--再去进修,于是他就在妹妹出国后没多久,便开始收集各大学的资料,经过仔细审慎的比对考虑后,选择了一个最适合自己的科系,然后到书店买了数本考试用书,每天下班后就闭门苦读,翌年,也很顺利的以五专毕业的资格通过了一所国立大学的插班考试,并入学就读。

  有了读书的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后,这些来自亲友们“逼婚”的关怀压力总算稍稍减轻了许多,同时也让他在下班后有了一个可去的地方,而不必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闲逛,或是回到空虚的住处面对一屋子的孤独。

  在弹指之间,他进大学已经一个学期快过了,每日早出晚归的忙碌日子虽然让他疲惫不堪,但也填补了他在妹妹离开后的内心空虚。一般来说,插班生由于是中途转入,所以多少都会比较无法融入原来的班上同学之中,而显得较孤立。小俞原来也不抱持能够顺利打入原来班上同学的小圈子当中,因此总是习惯于默默的来上课,然后下课时又默默的离开。

  不过,这个班级的同学倒是没有那种排外的习性,反倒都很热情的给予他种种的协助,让他感激不已,很快的就和大家打成了一片。而他出众的仪表,以及温文儒雅的谈吐,很快得也吸引了许多同班女同学的芳心,总是会不时藉故与他说话。

  这一天,期末考刚考完,在下了课后大约才晚间八点半左右,由于隔天是假日,因此同学中有人提议去KTV唱歌轻松一下,很快的就得到许多人的附议,小俞原本不打算参与,不过却拗不过几位女同学再三的怂恿,最后只得答应,于是班代统计了一下人数,有二十三人要前往,就打手机先订了个KTV大型包厢了。

  于是,班代就开始分配交通工具,让有开车的先载一些穿裙子的女同学、再由骑摩托车的男同学载那些穿着长、短裤方便搭乘摩托车的女同学,大家相约好在忠孝东路与敦化南路口的“你会红KTV”集合。

  小俞载的是平常就喜欢坐在他身旁的林晓莉,她的身材娇小,姿色也长得一般,但是却热情如火,总是喜欢穿着一些清凉大胆的服装,即使是像今天这种寒冷的天气她一样穿了一件的黑色皮短裤、鲜红的衬衫、黑色的长筒高根皮靴、然后外面再套上一件黑色的皮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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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打扮在一向风气保守的班上当然引人侧目,因此,当小俞被分配到载她时,班上其他的男同学们都不由得露出了令人玩味的微笑,他们的眼神好像是对小俞说:“你冒死啊!(台语:你这下赚翻了!)”似的。

  小俞尴尬的避开了他们的眼光,赶紧领着林晓莉去搭摩托车,林晓莉倒是落落大方的挽着他的手不停的与他说着话,好像是准备要郊游的小女生一般雀跃期待着。

  小俞扭开爱车的电门钥匙将车发动,引擎立即随着油门把手的扭动热机而发出低沉的咆哮声,林晓莉高高兴兴的坐上了后座,一双白皙的腿从后面左右挟着小俞,小俞不由得回过头来问道:“这种天气你穿这样不会冷吗?”

  林晓莉笑嘻嘻的说道:“不会啊,怎么样,好看吗?”

  说着,她便伸出双手环抱住他的腰,整个人的胸部也火辣辣的往小俞的背后靠上来,并将下巴枕在小俞的肩上,一股浓烈的香水味扑鼻而来,让已经久不知肉味的小俞顿时心跳加速,热血立即涌向下体,让阳具如一条巨蟒一般在厚厚的牛仔裤内蠢蠢欲动。

  林晓莉的小手从下面缓缓往上移轻抚着他结实的胸膛笑嘻嘻的又问道:“你的心跳怎么跳得这么快?”

  “没……没什么,你坐好喔,我们要走了……”

  小俞对于林晓莉这种肆无忌惮的大胆作风简直快消受不了,赶紧将油门把手一扭,“轰……”的一声,摩拖车在强大的扭力下就往前飞奔了出去,林晓莉那充满弹性的胸部在小俞回油换档的瞬间又往前一顶,让小俞不由得又心猿意马起来,赶紧收拾好心绪再加足油门往前飞驰,让迎面而来的冷风让自己清醒些。

  在抵达“你会红KTV”后,同学们已经陆陆续续的来到,班代更特别到便利商店买了两大箱的罐装台湾啤酒,看样子今晚大家是准备好好的狂欢一下了!

  在班代的招呼下,大家鱼贯而入KTV的大包厢内,四、五名男女服务生端着水杯与湿纸巾进来俐落而贴心的为大家服务,没多久一切都就绪后,大伙儿就纷纷点歌开唱了起来。

  面对这个似曾相识的场景,小俞不由得想起了在当兵前和妹妹小玉、小张、小芬兄妹一行人到卡啦OK去唱歌的情景,如今当时在座上的人儿都已经没有一人在身旁了,短短几年的时间改变了这么大,不禁让他有无限的惆怅,而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闷酒。

  “你在想什么?”忽然一股浓烈而熟悉的香气扑鼻而来,小俞还没有来得及抬起头来,林晓莉已经红着醉脸笑嘻嘻的一屁股坐了下来,整个人挨在他身旁。

  小俞有些手足无措的喃喃道:“没……没想什么啊!”

  林晓莉笑嘻嘻的说道:“是吗?我看你一直都心事重重的在喝闷酒,干什么啊?来到这边就要快乐点,不是吗?来!来!来!来陪我跳只舞……”

  说着,就硬是要把他拉起来,小俞无可奈何只有顺着她的意思站起身来,走到包厢中央的小舞池内右手搂着她的纤腰,左手牵着她的小手,左右左右的移动着脚步,耳畔则是传来了熟悉的萨克斯风旋律,然后是班上平常沉默寡言的邱士达以略带忧郁沙哑的嗓音唱了起来。

  “i know you need afriend,someone you can told to,who will understandwhat you going through……”

  “the one you love!”小俞忍不住脱口叫了出来。

  可不是吗?这首歌对于他而言是再熟悉不过了,李小兰当年要离他远去前往英国和自己的亲骨肉团聚的前夕,特别为他细心的准备了最后一晚的节目,就是在这首曲子的旋律中两人翩翩起舞--那是小俞的第一、也是和李小兰的第一次次跳舞,小俞当然永生难忘了!

  林晓莉抬起头来醉眼迷离的望了他一眼吃吃笑道:“你好厉害喔,一下子就马上听了出来……”

  小俞耸耸肩笑道:“没办法,我对这首歌印象太深刻了。”

  “为什么?”林晓莉紧迫盯人的继续追问道。

  “因为……嗯,因为……”小俞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这个问题。

  “喔,我知道了,一定是因为你的‘the one you love’缘故,对不对?”林晓莉笑嘻嘻的问道。

  “呵……算是吧……”面对这个慧黠又俏皮的女孩,小俞实在一点办法也没有,只有顺着她的话来应付了。

  林晓莉又继续问道:“那现在呢?你的‘the one you love’呢?”

  小俞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因为他到现在一直也还搞不清楚究竟哪一位才是他的‘the one’,但禁不起林晓莉一再的追问,只能语焉不详的敷衍道:“不在了……”

  但他这么回答却的确属实,因为不管是李小兰、张小芬、杨安琪、萧敏,或者是妹妹小玉现在的确都已离他远去了,不管她们之中哪一位才是,或曾经是他的‘the one’,都已不在他的身边了。

  林晓莉忽然愣了一下,然后连声致歉道:“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个问题的,我……”话还没说完,她忽然“呕……”的一声作势要呕吐出来。

  小俞赶紧一个箭步向茶几冲去并弯下来将垃圾桶拿过来,林晓莉立即蹲下身来对着垃圾桶大吐特吐,周围原本在谈笑中的同学,以及还在唱歌的邱士达都停了下来,围着他们关切着。

  小俞轻轻的拍着她的背道:“你喝太多了……”

  林晓莉吐了一阵子拿着湿纸巾擦了擦脸回过头对他一笑道:“不碍事……”

  班代不禁皱着眉头道:“什么不碍事?你一进来就和同学们一杯又一杯的打通关,喝的又急又猛,天气这么冷,你又穿的这么少,胃会受得了才怪!”

  林晓莉笑道:“我真的没事,大家请继续……”但话还没说完,却又咳了起来,然后又吐了起来。

  班代没有再理她,倒是对小俞说道:“我看她真的是不能再喝了,要麻烦你当个护花使者,送她回去。”

  小俞点点头道:“没问题!”

  说着就轻轻的牵起她的手来,然后将自己一向最珍爱的围巾替满脸惊讶的林晓莉围上,便向大家道别后就带着林晓莉走出KTV。

  让小俞感到很意外的是,林晓莉既没有抗议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乖乖的让他牵着手走到户外摩托车的停放处,当小俞把自己戴的安全帽让给了她、并为她戴上时,林晓莉的眼角在黑暗中似乎泛出了一点泪光。

  只不过小俞没有留意到那么多,他只是把林晓莉当成喝了太多啤酒而失温的酒醉少女在关心而已,因此在搭上摩托车后,林晓莉一如来之前一般将他环腰紧紧抱住时,他也只当成是林晓莉怕冷,想偎在他身上取暖罢了。

  在问明白了地点后,小俞很快的一路飞驰将她送到了住处--她的家其实是在南部,而她自己则由于工作与就学的关系,只身在台北市向一位亲戚租了一幢公寓内的小套房居住。

  但是刚一跨下摩托车摘下安全帽,林晓莉又蹲在路边的水沟旁吐了起来,小俞只得在安顿好摩托车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然后扶着已经面色苍白虚弱不堪的她缓缓的走进公寓大楼内,在向公寓管理员打了声招呼后,扶着她进电梯上楼,然后帮她打开房门,再轻轻的将不住冷的发抖的她安顿在床上、盖上棉被,然后再倒了一杯热开水给她。

  “好一点了吗?”小俞关心的问道。

  她无言地望着他点了点头。

  “你实在喝太急、太多了,这种天气喝冰啤酒喝太猛是很容易呕吐的。”小俞一边说一边递了张面纸给她,让她擦擦嘴角上的残渣。

  “对不起,把你的围巾弄脏了……”林晓莉解下脖子上的围巾使劲的用面纸擦拭着。

  “不要紧,我回家用冷洗精洗一洗就干净了。”小俞笑着将围巾拿了回来。

  “它,对你很重要吧?”林晓莉忽然又问道:“是你的‘the one’送给你的礼物吧?”

  小俞愣了一下,叹了口气点点头道:“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

  “你不要走……”林晓莉忽然伸出手来紧紧的拉住他的手道。

  小俞惊愕的望着她。

  “请你留下来陪我,拜托……”林晓莉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红色衬衫上的扣子,露出了一双原本应该是白皙细致、而现在却因为酒精的作用变成了粉红色的双乳。

  “求求你……”林晓莉继续恳求的说着,同时将衬衫褪了下来,再反手解开胸罩的扣子,两颗暗红色的乳头便对着小俞挺了出来,并散发出诱人的体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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