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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狼论坛


楼主: 4W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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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体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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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呀……嗯……!”

  王氏脑袋向后一蹦,连连仰翘,仿佛被人捉了七寸,略许可笑的颤声媚叫让我心火大动,我一边假意问道:“娘,是不是劲太大了?”一边手往下滑,指头流过她细嫩酥滑的后背,叉指将她身姿稍稍按拨向前,手背忽在她掀翘的尾骨长强穴处一撞,十指沿背急攀,由颈后沿脊骨一寸寸按下,到了腰胯相连处,将她裙腰拽低,美肉纷现,我指掌叉扇而开,按着她细腰下往两旁伸张膨胀的胯部,使力深压,毫不放松。未了,在她尾骨又轻轻一撞,将她身子扳直,手方缓缓而上,托着她两肋时,又往上猛力一提!

  “哦唔……!”

  王氏身子被我拨弄得翻来倒去,垂颈摆脑,舒服得呻叫出声,许是自觉太过忘形,忙又忍住。

  此时我的十指深深陷入她两侧嫩饱的乳肌,她亦丝毫未觉。

  她围腰后边只有极少的几根细带缚系,实际上,褙子底下,她整个后背都是袒露的,在我的要求下,她又系得宽松,围腰两侧也衣不贴体,我只要略一伸手,她前边胸腹那也是任我遨游,大快朵颐,不会有丝毫阻碍的。

  想起适才看到的小巧乳儿嫩松松的样子,我此时极为手痒,很想皆机绕前,饱肆蹂躏一回,可惜乳上无骨,师出无名,也只能暗自忍耐了。

  我托着她两肋举着,一动也不动。只觉她身骨真是柔得过分,提举之力将她身条向上拉升了半尺有余,却未将她软饱的臀肉抬离榻面,似乎若再使力,还能将她的腰肢拉得更长。

  托举之势僵定片刻,我两手忽然放开,未待她柳条似的腰肢沉落,手如急电,在她两旁高高宽耸的胯骨重重一拍!

  合定,震身!

  “哇!”

  王氏破喉发声,宛如儿啼。她整个人都懵了,失神的双目乱奔急寻,腰肢也完全扭向后来,望着我,檀口作势,欲诉不能。

  我吁吁地喘着气,垂手跪立,一番触体相接,惹得我满身火窜,尘根亦仰翘饱硬,不文而举,所幸袍裳宽松,尚能遮蔽。我盯着她脸上渐变的神色,容她缓了缓劲,方点头道:“就是如此了!”

  片刻后,王氏“呃”的一声,吐了口气,方能吐字说话:“筠儿,你把娘摆布得苦了!”

  “身上觉得怎样?”

  “从来……从来没有像现下这般,浑身松快,只是……”

  “只是什么?”

  “好像……痒……那身痒还在。”

  “好,等孩儿歇会儿,替你瞅瞅。”

  “唔……”

  王氏双眸迷朦,也不知有没在听我说话,脸上犹带娇红,如水一般软沉的身子倚了过来,喘道:“娘现在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我以肩侧顶着她酥软的身子:“不可,须等血气趋缓才行,娘就趴着孩儿肩上眯会儿。”

  “唔!”

  王氏像小女孩儿,撅嘴乖乖一笑,两臂交叠于我肩头作倚,抵颌趴伏,我肩身微微一晃,两人合身齐作船摇,我感觉血气略褪的尘根亦浪荡于裤。

  王氏指甲微抠我肩肉,低声昵笑:“不好生生的,作那鬼样儿!”

  “娘瞧着那样瘦,身子恁重!”

  “娘那里瘦了?这几年长了好些肉,哪能不重?”

  “那……娘是说以前体轻如燕喽?”

  “就是!生你那年,娘还不到十五,那步态一走,你爹眼儿都瞧直了!”

  我心下大冒酸味,偏还忍不住问:“爹如今呢,多久来你屋一回?”

  王氏大羞,嗔叱道:“作死了!问的什么胡话?”

  “我是怕爹不疼你。”

  王氏半晌不吱声。

  “好啦,娘,让我瞧瞧你腿上。”

  “唔……还是不要了。”

  “走气摸骨,只能提拔全身抗病之力,治病除根,最要紧的还是患处!你怕人知道你的病,又不愿瞧医,这样拖下去,怎么成?只能由孩儿转述告医了。”

  王氏粉面低垂,默不应声。我心下奇怪,所谓母子一体,老母有病,作儿子的抱尿、更衣、沐洗拭身等在所多有。我翻过大公子房里的杂书,关于举孝不忌避之事,大多也是褒赞宣扬的。王氏方才解衣露体,连衣裳都肯脱,为何瞧瞧腿上,却这般再三作难?

  隐约之中,我恍惚有些明白,不禁心慌气窒,道:“罢了,娘,你要是……要是——咦,何不我让爹来替你瞧瞧?“也许在我心目中,一直没将贾似道当作父亲看,故直至此刻,我才想起那清面微须的贾似道,他们夫妇之间,总该不会有什么碍难吧?

  “不要!”王氏猛然抬首,却是拒意更坚:“他出门许久,才刚回来,院里这么多……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知道的还好,不知道的又要说娘装病邀宠,早都是老一套了!娘何苦背这个恶名?”

  “娘,你是真病呀!”

  “算了,筠儿,娘现在有你就够了,已胜过她们许多,不该再跟她们争抢什么。再说,爱来的自会来,不来的请来也无趣——”王氏的语气有些酸涩,道:“都回来三天了,也没让人来问一声,与其劳动他,不如……”

  我心上一阵暗跳,却始终没听到勾着头的王氏接下来说“不如”要怎样。

  “筠儿……你坐过去点。”

  我心上一提,听话听音,知道她是肯了,便略略移了移身。王氏也挪动身臀,缓缓将勾坐的腿儿伸开,随即叉指推身,滑坐至榻沿,将腿垂于榻下,纤手迟疑地将落在裙衣上,这时却略为停了一停,回头瞟了我一眼。

  “娘……”她愈是这般扭捏羞怯,我心底愈发潮热难抑,面上却故作坦然,道:“新娘子也没你这么怕羞!”

  “去!跟娘油嘴滑舌的。”

  王氏俏脸嫣红,嗔斥一句后,手上动作却加快了,随着掌心团起的裙衣越多,裙角瑟瑟,越收越高,脚下先是露出精致的裹足布袜,其后,寸丝未挂的雪白腿儿从裙衣遮盖中滑了出来,我屏着呼吸,一声不响,悄然歪身下榻。

  王氏却陡然面色胀得通红,惊声叫道:“筠儿,你……你别站前头!”

  我蓦地醒悟,妇人裙下裆中无遮,我若在前,势必将她的私处一览无遗,不由面讪讪的回到她身侧,心下嘀咕:“难到我猜错了,红斑并没长在那处?不然反正是要看的,瞅见何妨?”又想:“在一旁也难不倒我,我的天眼术视线可拐弯,要不要偷看一下呢?”

  王氏察觉我到了她身侧,垂颈侧瞄了一眼,也没望到我脸上,小心地将外裙连同里边贴身亵衣一道卷高,翻至腿根:“你看,这里!”

  “哪儿?”

  我从她肩侧探头一看,只见她两只大腿既嫩又松,肥白耀眼,有种惊心动魄的凄艳之白,想是她体气亏虚、血气不足的缘故使然。

  “瞧见了么?”

  “在哪呢?”

  我一时被那满腿的嫩白塞了满脑,哪顾上其余?于是凝目细看,身姿也不由歪倾凑下,深深俯落。

  “作死呀!”王氏满面飞红,慌将裙衣扑下。

  许是她腿上那耀眼的白无形中对我有极强的吸力,我一时收势不住,俯贴太近,鼻尖险些碰到她雪白大腿,心神正自微迷,突听王氏惊叫,我急忙甩头闪避。

  刹那之间,我气血乱翻,心下突突狂跳:我瞧见了么?还是没瞧见?连我自己也不能确定,由于她中空无裆,裙衣又翻露得高,我闪避时匆忽一瞥,未动天眼术,眼角便恍惚瞥见腿心夹有一沟,色泽暗红,与两旁腿肌略异,究竟那是腿根并夹所成的阴影使然,还是那儿就是消魂妙处,我全然迷糊。

  一时情势尴尬,两人皆敛容静气,强装没事。王氏微恼:“筠儿,你究竟瞧见那红斑没有?”

  我额际微汗:“太……太快了,孩儿没看清。”

  王氏面带余红,嗔眼白了我一下,悉悉索索地,扭腰自身后扯过榻上锦被,抖开来,遮于腿上,怨声道:“把手给我!”

  我依言坐近,将手递了过去。

  “你摸摸,就是这儿,还有这里。”

  她将我的手引进她裙衣底下,应该是靠近腿根的地方,大腿内侧最嫩之处,起了一粒粒豆点。

  “颜色是什么样的?”
  我指头微微拨触那豆粒,只觉豆腐般水嫩的腿肌上,这些微小的豆粒也显得甚为可爱,脑中荡起一团迷糊,竭力忍耐,才没因深入妇人裙服秘禁之处而手指发颤。

  “说了是红斑了。”

  “发黑不?”

  “不黑,倒有些杂白。”

  那么所含体毒应该不是很重,我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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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里有呢,还是别处也有?”

  “再……再上面也有。”

  我依言指头上移,她忙按住:“别乱动!”

  “娘,上面好象更多了?”

  “是,”王氏气息微喘:“下边是一点、两点的散布,上边成了一小片。”

  “我摸摸看。”

  王氏没应,手还按着,却略为松了松,我小心地上移,果然豆点已布成一片。

  此时指头显然已极为逼近她最要命的地方,她的纤手推着我的掌背警觉地护着,我脑门混沌,喘了一喘,道:“哎呀,成这样了!”

  “怎么?”

  王氏一惊,肩身连带手上一缩,我的指掌本正顶着她约束之力上移,一失阻挡,当即往上一滑,手背热乎乎、湿丢丢地触到软软的一团。

  那嫩滑的触感……她竟然……阴户泛滥,泱泱成灾了!

  “啊!”

  “哎呀!”

  我慌忙退臂抽手,她则措手按遮不迭。两人不约而同要躲避对方,却又忍不住向对方看去,视线撞到了一块。

  “你……好不死的!……叫你莫要乱动!”王氏羞得红光喷面,狼狈地埋怨。

  我则抬面又低头:“孩儿并非故意……”

  “莫说了!”王氏红透耳根,脸上气转阴阳,欲怒未怒的。

  我脚下踢动,实在忍俊不住,蓦地笑出声来。

  王氏瞪了我一眼,脸上挂不住,伸手在我臂上狠狠一揪!

  “哎哟……!”

  “看娘不治你,脏手乱碰!”

  王氏红着脸,连连掀揪我的手臂,以进攻的姿态遮脸,掩饰她被我发现的身上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呼痛闪躲,但无论如何,她下体淫沟暗流这件事,梗在我脑中,始终挥斥不散,在一道道火辣辣的揪痛中,我尘根庞然而起。

  “娘……你也累了,不如……先躺会儿。”我喘着气,假意劝说着,心下暗起不轨之念。

  王氏借机收手,勾头羞面:“不理你了!我躺会儿,你先回罢!”

  “大夫人要我在你屋里吃饭呢,我出去走走,一会再来。”

  王氏未置可否,背过身要躺下,我扶落她身子,抽回手时,当作不小心,手背抬起,划过她耳侧昏睡穴,暗运潜劲,匆忽一碰,王氏“嘤”的一声,眼儿微微一睁之后,困目合上,不一会,便轻鼾甜睡。

  我心下突突直跳,面皮起麻发硬,蹑手蹑脚的,窜来窜去,待要动手,却还有些不放心,又坐回她身畔,垂视了一会。

  由上方俯观她脸庞,那些岁月催生的细纹油光顿然隐去无踪,只见俏丽的嘴鼻轮廓、轻合的眼睫与娇甜的双颊。此时午后斜阳西偏,窗口射进一扇尺许宽的金黄的光亮,照着她如蛇一般妖软的身躯,罗裙上点缀着的暗花金丝镶边熠熠生光,别有一种深藏不露的妖艳。

  那么一道柔而不烈的阳光,将这屋子的一切晒得微黄发旧,也格外静谧,却弥散着让人窒息的激烈气氛。光束中无数的粉尘显形,微微纷颤,仿佛是另一个世界,将王氏沉睡的身躯衬得如死去一般沉静之美。

  ——现在,全都是我的了。

  奇怪的是,我并未因此而心上放松,反倒被自己的念头逼得喘不过气。一切尽在掌握之后,天伦之情与男女大欲,两番情愫在心下轮替交战起来,激起满身轻抖,不能自已。

  近在咫尺,俯首采攫,可谓轻而易举,但她醒来后若是察觉我动过手脚,羞愤之下,不知会做出啥事,一段母子情缘,定将梦碎,不可收拾!

  ——要不,我只瞧一眼?

  适才的那一瞥实在太过模糊,我如梗在怀,暗暗跟自己打了个商量。

  我轻轻抬起她两只脚尖,掀高她外裙亵衣,在阳光暖照下,她玉腿那病态之白此时略有了血色,瞧着鲜嫩无比。我咕嘟一下,吞了口涎水,手掌贴上去,落手便是一个红印,我喉头发紧,暗道:“嫩成这样啊。”缓缓移到她肥白盈动的大腿根上时,终于忍不住一路上行,深入她裙底最幽处——水迹未干,依旧是湿嫩不可言,坟丘之毛,软而稀疏,几若无有。

  我触抚片刻,暗下猜想了一会它的娇颜容状,待掀翻裙衣,亮出谜底,依然让我心生惊喜诧异。

  ——竟然是这样的!

  由于血气不足,它的花瓣微呈粉嫩,那色泽只略略晕布扩散到周遭,这道狭长的粉色几乎便是她整个阴户的形状。阴唇吐馅贲凸,并不外翻,层叠密簇,宛如缀生起多余的松唇软肉,在整个清丽的牝户外形中,意外地显得骚肥,似乎阳物放上触接,不须入户,便会陷入那娇软的花唇包围之中。

  我伸指略一拨触,秘唇翻露水光,如晨叶带露,我卜卜心跳,暗道:“她几时被我逗得情动的?这汩汩春水,竟是为我这儿子而流的么?”

  我虽非王氏的真儿子,但此躯毕竟是从她身上掉下的肉,思及于此,我心下忒忒,不免有犯禁干伦、渎亵心惊之感,一时只觉心紧窒闷,换不过气。

  定了定神,我才又向她胯间瞧去,她所说的红斑,在腿根紧连花唇处,犹为密集,乍一看去,只见雪白之色,起了一团红晕,上方略有数道挠痕,想是她不耐搔痒时所为,但此时我已顾不上细瞧了,目对那奇花秘景,我欲火如焚,迫不及待地想要一探幽境。

  ——就只放进一下,看是滋味如何?

  “啊……!”我粗大的尘根戳得她秘唇盛然怒放,花瓣软软地朝四向叠开,片刻触接过后,深壶落底,我登时打了一个颤。这般轻易深入,起初让我误以为是她牝户过于宽松之故,待停身刺定,品汲到她牝中滋味,才发觉她不是牝宽,而是膣肉嫩到极处,加之淫水泱泱,故触而不觉,缓过了片刻,那无可名状嫩咬才沿尘根周身纷杳而至,让人丢魂。

  我几乎要哭了,停在内中喘气,不想出来。

  在她牝内中呆得愈久,触感愈实在,最后竟觉着挪不动身,略略动弹,必有柔意挽留,让人不舍,但里边热炉似的煊腾,又不由想出来透口气儿。

  随着我尘根缓缓提出,“波”的一声,她花唇微敞,密洞一现,瞬即密合,一如我从未进去过一般。我低头凝视着,心上又痒了起来。

  ——再……再试一下就好。

  龟头将她阴唇揉挤着,淫弄得湿湿汤汤,深深一戳,根茎陷没,又重入天堂!

  我抬目前盯她酣睡的脸庞,心中默喊:“我只再干一下!”身臀一动,却忍不住轻快抽提,一连闪了数个来回,搅起“啧啧”淫响。我喘气稍歇,一眼瞅见她起伏微隆的酥胸,心道:“方才没摸着,也不知滋味如何?”哆嗦着一只手,够身摸入她系得宽松的围腰,指掌温腻软滑,就捉了一只绵乎乎的小鸽。

  “呵”,我轻喘了口气,暗道:“真是又绵又软,小巧然却肉美。”手头肆意捏弄着,她的乳儿一如她的性子,和顺柔婉,真是乖极了。

  ——太过分了!这样会被她醒后发现的。

  这般想着,却忙乱而不肯停下,直到感觉她牝口有蜜汁流出,我忙抽回手,拿汗巾抹拭了一回,尘根孤独耸翘,半点也没有饶人的意思。我暗道:“好,便依你,反正只是轻轻地动动。”我生怕动作大了,她醒后察觉,不敢惬意抽耸,便轻进缓出,转眼又是数十次抽添。

  即便是这般轻涛拍岸地约制着,我低头瞧去时,却还是吓了一跳:交接处及她胯部两侧泛起一大阵红晕,印证着我接触碰撞的所到之处,蔚为奇观,我不禁暗道:“天啊,她这血气不足的弱质,反而演成了床中奇趣,哪个男子见了此状,不凭空添些威风?”

  一时兴狂难遏,发狠地深深耸了几抽,戳得深入酥境时,我丢魂打颤,紧眉咬牙,身背高抬,张口一喘,津溢喉间,化涎流出。我情醉颠倒,再难挨忍了,喉汤带水的,暗喊:“娘,娘,你就全给了我罢!”

  正要抛开一切,肆意大弄,忽听院中有人说话,听声音是丫鬟小芹迎客入院。

  我一个激灵,暗道:“不好,有人来了。”急忙退出王氏体外,稍加遮掩,拉裤后跃,闪到了门口,将门扣打开,心跳未定,小芹就在外边道:“姨娘,北房让人送来了小菜!”

  我沉气将脸上红热消去,开了门,道:“娘又躺下了,平日娘在哪屋吃饭?”

  小芹道:“最近都在寝屋。”

  我道:“那就送进来吧。”

  小芹领着送食来的丫鬟入屋,我道:“将提篮搁桌上就行了,替我多谢大夫人!”

  那正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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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随口答应了一声,小芹便领着她退下,临出屋门,回望了我一眼,低声道:“她刚回来了!”

  “谁?”

  “住这里的那个仆妇。”

  我暗下汗颜,以我的功力,本可轻易察觉院中有人进来,可是刚才沉醉于王氏酥体,却连脚步粗重的仆妇都没发现。当下跟着小芹出了屋门,道:“在哪?”

  小芹指了指:“那间屋子就是。”

  我不动声音,点头道:“知道了。”

  转身进屋,依旧掩了门,望着王氏那无知无觉的娇柔身子,心下乍惊乍喜,又甜蜜又惭愧,惊愧的是:我得趣忘形,亏得来了人,否则恣情狠弄之下,她醒后必有所觉。甜喜的是:我总算尝到了她的妙味。

  痴了半晌,回思方才猴惊忒忒的亵体之欢,依旧甘美酥融,回味无穷,暗道:“她年纪也不小了,身上各处却无不荏弱娇柔,让男子易起侵犯之心。如此妙物美味,贾似道居然舍得抛开,还真是‘人各有志’呀,怨不得我‘子代父职’,肥田乱耕了!”

  如此胡思乱想片刻,因恐自己会收控不住,也不敢再行狎欢,便将王氏身衣里里外外,仔细收拾了一遍,力求她醒后不会觉着异样,暗暗解了她的睡穴。她酣睡如故,我又瞧了一会,方悄然出屋,向小芹所指的那个厢房行去,要瞧瞧那仆妇是何路数,王氏之病,是否她弄的手脚?

  我也不叫门,径直排闼而入,屋中那仆妇并未惊诧,侧转过身,回眸一笑,我大吃一惊:“是你?”

第五十一章 玉树后庭

    “贾大公子,别来无恙呀?方才听你们说话,便知道你会来寻我,嘻嘻!”

    “你……你怎会在这里?”

    她虽作仆妇妆扮,头发也刻意拨得松散,但任谁都一眼可以看出,她肤白皮嫩,容色鲜丽,哪像个操持粗活的仆妇?难怪王氏说她不像老实本分的人,这么艳丽的仆妇,怎么看怎么都像行奸卖俏之流嘛!不过,说实在,与之前的罗衣艳裳相比,我倒十分喜欢她这身装扮。穿上这身粗布青衣后,她显得风致动人,别具韵味,那种寻常之中透出来的几分白艳,极是撩惑人心。

    见我愣瞅着,她自顾一眼身衣打扮,略为得意,吃吃娇笑,扭了扭腰:“呆子,几日没见,就瞧不够了?”

    我怔了一会,微微皱眉:“连……小淫妇!你弄这身怪样子作什么?没在园中乖乖躲着,跑这来干嘛?”

    “我来已有几天了。”

    “我知道,听我娘说,我离府的第二日,你就到这了。”

    “这位姨娘,原来就是公子你的生母么?”连护法一怔,半张着嘴儿,好笑地讶思片刻,不知想起什么,脸上微微一红,随即笑道:“我与言老三住那园中木屋,要瞒着你府中人还可以,院里忽然来了那么多全真道士,碍事得很,只好躲入你娘院里喽。”

    原来是为躲避全真道士!

    想起王氏的身病,我决意直问,道:“你住这里倒也罢了,到底给我娘吃了什么?她身体不适,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不错!”连护法微微一笑,坦承不讳:“是我下的药。”

    “你……”一听真是她干的,我登时大怒,厉声道:“她得罪你什么了,你要害她?!”

    采丹变相之后,我身言举动非同往日,这一发怒,不觉整个身形气势为之一张。

    遭我这声怒喝,她花容微变,倏抬眼儿看我,脸上带着疑惑与委屈,水波盈盈的杏眸我脸上凝视游转片刻,变得有些雾蒙蒙的,神情若被刺伤,垂睫涩声道:“大公子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

    我心上一软,对有过合体之欢的女子这般大声喝斥,的确有伤情分,不由放缓了语气,道:“你……干嘛对她使药?”

    “我也没存心害她,”连护法神情羞恼,略显倔强,随即面色渐渐回复如常,掩过了方才的失态,高抬臻首,淡淡道:“只不过我一进院子,她……你娘老是盯着我,跟防贼似的,我便随手在果子里撒了些药,让她别那么精神。”

    王氏留意她,一是看她样子不像,二是疑她与齐管家暧昧,多瞧几眼那也是有的。估计她不欲被人监视注意,遂而下药,但她因这等细事伤人,此时又说得这般轻描淡写,我一时怒气又盛:“在你眼里,当然没什么!但我娘却因此身痒难耐,又……夜夜不能安寝,致使忧思重重,她身子本弱,哪经得起你这般折腾?”

    “怎么会呢?”连护法长睫下的星眸闪动,诧异道:“我不过布了些瞌睡粉在果皮上,最多体困嗜睡而已。”

    我怒道:“瞌睡粉?瞌睡粉难道会使人身上热痒、长痘么?”

    “热痒,长痘?不会的!”

    连护法极力分辨,我见她神情不像说假,怒气消了大半,便略述了王氏的症状,与她对证。

    她一听,慌道:“哎哟,遭了!”

    “怎么?”

    连护法从身上掏出两只大小模样颇为相似的小瓷瓶,细加比较,喃喃道:“难道用错药了?”

    我心上一紧:“另一瓶装的是什么?”

    连护法脸色微红,讪讪地道:“是本门秘药。”

    “什么功用?”

    连护法面色更红,欲笑而止,却不作答,倏地转过身去,“噗嗤”一下喷笑出声,只见后脑一勾一勾的,捧腹吃笑不绝。

    我疑惑地跟上前,她忽然掉过头,柔掌推扶着我胸口,喘笑致歉:“哎哟……对不住,这……这是本门女弟子……行功采练前用的药,却……却误给你娘用了。”

    我微恼道:“你还笑!究竟要不要紧呢?”

    “没什么大碍,”连护法因笑,脸儿憋得通红,喘不过气:“不过真是难为你娘了,她这几日怎么挨过来的呢?”说完,又笑。

    我有些明白:“莫不是春药?”

    “差不多,只是没春药那么霸道,”连护法脸上带着余红,略略缓过气,道:“放心,对身子不会有何大碍的,只须……只须行房一次,无药自愈,快让你爹去救命罢,不然……你娘可要烧着了。”

    我闻言一怔,如此说来,适才的一番偷腥尝鲜,岂不是无意中将王氏的病给治好了?这却疗病解毒之法却不能让王氏知晓。否则,推根究底,又算怎么回事呢?只不知是否需要男子出精才有效,先瞧瞧王氏情形再说,若其效不显,我是否要再接再厉、撩枪上阵呢?

    这般想着,不觉情思暗荡,方才没在王氏那儿泄去的身火,此时又蠢蠢欲动,胯下尘根随之举旗响应。

    身具功法的人,对身周一切气息声动都极为敏感,连护法瞬即发现了我的异动,瞄过来一眼,失声道:“咦……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我脸上一辣,她一向精明过人,要是被她猜到我私下不可告人的念头,那便颜面无存了。为掩饰真相,我鼻息呼呼的,直逼上前,欲皆肢体歪缠,搅得她没空深想。

    连护法略退一步,身姿后仰,两手提胸,略作警护,面上微红,笑嗔道:“哟,作什么?”

    她这种声气神情,又是这身衣打扮,十足一个貌似良家却故作正经的骚妇。

    我心火乱冒,也不应声,揪着她上胳膊一拽,本想将她身子拉进怀,不料采丹之后,劲力大增,一时未掌握好力道,她身步跄跌,头面急撞过来,我侧身一躲,她跌过我身前,支臂按桌,弓身扑于窗前桌上。

    “你……找死呀!”她一时未加提防,跌得甚是狼狈,羞恼之下,不由怨声娇叱。那勾腰翘臀的,姿势倒是正好!

    “你这小淫妇!既然跟我上过床了,我娘好歹也算是你裙下私认的婆婆,对婆婆如此大不敬,你说该不该罚?”

    “真难听!我哪知道她……她是你娘?”这个阅尽世故的风骚妇人居然脸红了,喘吁吁道:“死小子……你……你摸到哪去了?”

    我摸的是她身上最肥的地方,不是上头而是下头的。

    方才见她这身粗布青衣打扮,露在衣外的头面、脖颈、手腕,都显得格外莹白,我就暗下垂涎了,此时哪克忍耐,露出的部分也摸,没露出的地方更摸,不知不觉,大掌竟掏进她粗布裙下——她俯背弯腰的姿势也正好便于我下手。

    她扭头嗔斥:“胡闹……快把手拿开!”

    我的手摸到了她私处,蚌缝微微灿开,滑溜无毛,一根指头就着浅沟来回抹动,喘笑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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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锁阴功呢,今儿怎么就打开了?准备开门迎客么?”

    “呸,你当自己是什么尊客了?还不是只闹人的大马猴?”

    “这是大马猴却要闹进你的绣房哩。”

    两人适才怒眉瞪眼地冲突了一场,各有不是,误会冰释后,皆有重归于好的意思。合欢燕好过的男女,正儿八经的致歉话说出来,倒嫌别扭,打情骂俏、肢体示好便是最好的消弥隔阂之法。我一边调笑,一边动手动脚的,不须片刻,连护法便娇喘吁吁、媚眼回视,改以昵腔与我说话。

    我脑中犹残留她那花容倏变、神情受伤的样子,暗道:“毕竟是女子哩,以她这般年纪,又是独来独往的闯荡江湖,也免不了小女儿那般的委屈之态。”暗下怜心大起,自觉方才有些过分,有愧于她,于是在下边加意儿讨好。

    连护法弓腰抬首,合睫闭目,仰着头挨了几下,向后悄悄伸了一只手,在我尘根上捻了一捻,皱眉喘气道:“小冤家,你这会却是想了?方才凶霸霸的……眦目獠牙,恨不得一口吃了人家!”

    被她伸手一撩拨,我欲焰升腾,喘气邪笑,道:“没错!我现在就要吃了你!替……替我娘报仇!”

    连护法似又想起王氏所遭的罪,垂颈羞笑,她一笑便身软,娇臀也往下缩,我手掌托着她阴户向上捞,这一提捞,她低腰翘臀的身姿愈发曲伏有致,撩人无穷。我喉间一渴,一手掀开她粗布短裙,翻到她腰际,露出雪白丰满的屁股来。

    她这身仆妇装,上衣短,下裙也不长,裙子仅遮过膝,底下则是膝裤,裙衣与膝裤均为耐脏的深青色,中间露出的部分,除了臀胯便是大腿,皆为玉肌晶莹、丰满多肉之处。乍眼望去,青白对映,粗布之糙,更显肌肤细嫩,那平日遮掩最严的地方,此际翻然袒露,雪色耀目,白云成堆,从后边望去,她光净饱满的牝户两旁肥嘟嘟,中间夹着一线,看着就像开缝爆灿的面饼,令人目驰神迷,陡生挥戈冲刺、纵横其上的欲念。

    我只瞧了一眼,欲火大盛,急急掏出怒鞭,向她光洁无毛的阴户塞去!

    “人家还没……啊,你不能——喂!你放肆!”

    她的屁股突然猛烈地扭来甩去,不让我触及要害,擦得我龟头阵阵酥麻,裙衣也被摇落,遮住了交接处。

    这妖妇,还在装样儿呢!

    与王氏嫩松松的屁股相比,这一个,显得热力盈弹,极不安分。对她当然不能像对王氏那般轻柔,我手上略使真力,摸着蛮腰一掐,她仰头痛叫一声,屁股微缩,一时忘了躲闪,我抓住这难得的时机,一手引着怒根,对准她下体凹陷处,不管三七二十一,径直挺腰攻入!

    “啊!”

    “哼!”

    想是里边太过干涩,密实紧热,几乎不能深进,不惟她痛得大叫,我亦闷哼出声。

    她被我顶得合身贴于桌上,瞬即双臂撑起,腰掀臀甩,欲将我顶开身后,一边回首怒声道:“你莫是疯了?!”

    我知道她一向不喜交接时过于粗鲁,只是欲念迫到咽喉,也顾不上许多了,只求一肏为快,当下追定她摇动的臀儿紧咬不放,猛一鼓劲,提臀一挺,又进去了几分。

    “啊……!”她惨声一叫,花容扭曲,扭头怒目瞪来,显然被真正激怒了,吁吁怒喘:“你……究竟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还不是想“干”你?我邪气一笑,并不理会,依旧使力深顶,底下那一根虽也被她紧干的洞内刮得有些辣痛,但所谓甜酸苦辣,皆是风味,干穴有干穴的妙处,何况只须再动上几动,这风骚妇人定将流出淫水来,嘿嘿,源头活水,就地取材,有何不可?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噢!”

    她被我插得眉间紧皱,咬唇回望,显是不胜其痛,那低伏狼狈之状,让我心头大爽,下方更是奋力前攻。

    “你……你敢再动!”

    她浑身哆嗦,回身揪住我胸前衣襟,猛力提紧,咬牙怒斥,目中森然地透着寒光,几欲杀人。

    我正想作缓颊调笑,陡然想起她阴户的锁拿术,登时惊出一身冷汗,若被她一怒之下,夹断命根,往后该如何做人?一边悄然急退,一边赔笑道:“好姐姐,莫生气,几日不见,我自然格外想你,故此急躁了些!”

    “那你只管胡来个什么?”

    显是交接处疼痛得紧,她扭腰向后,拨裙看去。我底下那根一抽未出,正自生疑,几乎与她同时,也低头下望。

    “啊?插……插错地方了?”

    一瞥之下,我眼皮狠狠起跳,几乎憋了个满头大汗。难怪这般紧,几乎箍得不能挪动!原来……暴怒粗大的尘根竟插进了她的肛门!

    第一眼,只是略觉异样,怎地交接处上方只见臀肌饱满,浅沟微露,似乎少了什么东西,待看清怒根所插的竟是菊门,不禁心上猛一跳,随即被巨根暴插紧小密洞那种雄赳赳、气昂昂、满盘绷紧的气势吸引,不觉血脉贲张,再往下一望,一道红嫩嫩的艳沟,被冷落一旁,无辜地开唇惊望,模样真是又怪异又刺激。

    “我……我拔出来。”我额上发汗,连忙道。

    连护法望见交接处的样子,竟有些发怔,痴痴地看着,一时未怒也未言。

    趁她还未发怒,我悄悄向外退身抽离,怕弄疼了她,也不敢用力过巨,扯得她腰臀向后一晃,尘根却未脱出菊眼,窟内反倒拉力更紧,燥涩之中,自有一股火辣辣的快美,让人难舍。

    ——我……我竟干了这畜生样的事儿!

    尘根一拔未出,我又勾头向那望去,只见那处密合紧连,好似两狗连尾,简直无法无天!我心底有种说不清的怪味儿,明知肮脏冒亵,却要命地兴奋。

    眼见连护法视线从那处移开,脸上神色怪异,显是发作前兆,我忙又试着退出。

    “别……别动……”连护法将我胸襟揪紧,柳眉轻皱:“疼……”

    然而我却感觉她屁眼儿此时一缩一缩,痉挛吸动,内里似乎奔出点润意。

    我不敢称爽叫快,只偷偷向她瞧去。

    “该死……”她羞得抬不起头:“都是你闯的祸!”

    “是,是!”见她的模样有点松动的意思,我涎脸凑近,道:“要不,我索性动动试试?”

    “你敢!”

    她杏眸如怨似哀,白了我一眼,脸儿更红,此番开辟异地,乃是头一遭,她似乎也像初试人道的处子一样羞涩起来了。

    进退两难,我为难道:“总不成这样一直呆到天亮?”

    “你想得倒美!”

    我的本意被她抢白曲解,一怔过后,会意过来,不由吃吃喘笑,牵动窟内的尘根也是一挺一挺的,里边的那点润意扩张发散,密合之处,竟有活动的迹象,像模像样地蠕动交融起来。

    “呜……”

    她低低呻吟一声,臻首垂得更低,屁眼儿又箍着我那根一吸一吸地吮动。

    我心间如火如荼,干冒凤威,悄然潜动,“干”着她的屁眼儿。如此心惊胆战地试着动了几下,见她向后伸着的手,揪着我腰侧的衣裳一扯一扯,合身软软的前扑,胸乳贴压着桌面,翘着屁股挨忍,竟未生怒阻拦。

    我又惊又喜,猫腰前倾,贴着她后背,在她耳旁细喘:“好姐姐,这样……这样你说好不好?”

    “不可以……好胀……啊……要……要撑裂了……呜!”

    跟她嘴里说的正好相反,我尚迟疑未动,她的后臀倒顶了过来,密实纠结的局面被打开,尘根前端艰涩地向内深透,又滑进了少许。

    “啊……轻点……人家疼死了……好麻!”

    明明是她在动,却叫我轻点,真是没法论理,但我闭目享受,也顾不上去理会了,只觉深进少许后,她的菊眼的抽搐又起,仿佛行道中途,喘气稍歇,却箍得我一阵酥爽,说不出话。

    “不能再动了……啊……啊!”

    她一边低声哀泣着,一边却不停地使力,臀部向后受阻,她玉腿惊战战地打着颤,推劲兀自向后传递,雪白的臀儿便渐渐摇起撅高,交接处登时顶劲角抵、剑弩拔张,让人透不过气,这要命的角力当即将两人逼至绝境。

    “啊!”两人齐叫。

    僵定片刻,她又哀唤了一声,似乎再也难以承受了,终于松劲落了下来,不停的张嘴喘气,菊眼儿也一阵收缩。歇了一时,她仿佛想要退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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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仰臻首,直腰半起,里边却如加了搅力似的,她蛇腰挺起一半,便难胜其重,陡又掉落,跌得柔若无骨、绵绵伏伏,匍匐半晌,她眯眼回望,脸儿如火烧般的大红大艳,喘息不止。

    “疼不疼?”

    “死人……!”

    “那我……?”

    “你……你只轻点……”

    得奉纶音妙旨,我心下大喜,猴着身儿,掀腰摇臀,缓缓地抽动,在这误入的桃园,汲取异样的快感。

    她红着脸儿,扭首咬牙,回观那出入之势。随着我抽动,她花容扭曲,眉间一皱一舒,檀口张合,神气迥异往常。对床第之事,本是圆熟老练的她,此际却显得荏弱不胜,娇怯难支。

    我心火熊熊,敌体战战,屏息静气,只觉身虽在此,却有魂临异境的不真实之感。这种违背天理人常的事,没干多久,就使我两腿哆嗦、满头大汗。

    她的臀形浑圆,在软腰后鼓饱地翘起,臀肌摸上去,本是极滑的,此时却在颤栗中绷起一粒粒的鸡皮疙瘩。

    “用力……大力点……啊呀……好酸……”

    真是疯狂的妇人,分明疼得浑身发颤,却要于痛楚中捕追那致命快感!

    我被她痴迷失神的模样感染,奋力驱鞭,深进猛出,居然于火热密围中,有几下,鼓捣得顺畅起来。

    “啊……肏坏了……被你肏烂了!冤家你好狠!啊……好疼!”

    有一下我显然戳得过深了,她脸色发白,唇角打颤,发抖的手揪着我腰边,使力拽扯,呼痛喊停。停了一会,她紧力揪扯的小手从我腰边的掉落,在交接处周遭细细地摸了一圈,惊道:“小冤家!你竟把那根全弄进去了?”

    我举头粗喘,半晌才能吐气说话:“姐姐的后庭,又紧又热,真是迷死人了……”

    “先……先别弄了……这会儿……难挨得很……”

    “嗯……”

    我倒无所谓,即便不动,停在内中,任由她的菊眼,过得片刻便痉挛似一阵吸动收紧,也是妙味无穷,美不可言。

    我喘气稍歇,将手探她肥牝,只觉泉眼汩汩,滑溜湿手,那水儿流得竟比往常为甚。上方明明紧紧地插着一个密洞,这里却还敞着一个淫湿泛滥的骚穴,如此古怪情景,令我不禁面皮起麻,喘道:“好姐姐,你这骚水……这骚水竟流了这么多!”

    连护法腰肢像折断了似的,欲起无力:“……还不是你闹的!”

    我掌心一处,似乎有物热融融的便欲滴落,指尖一捻,却是她的两片湿软火热的阴唇,不由合掌贴上,摩了一摩,花苞之水,转瞬湿腻了掌心。

    连护法被我这番掏底,弄得娇喘吁吁:“莫闹了……羞死人……什么都给你玩遍了……”

    她这般一说,我反而动得更厉害了,五指齐动,将她花底拨弄得花蜜糊糊,体气淫香,上逸鼻端。

    我手上摸动着,忽然想起,不由喘笑:“是了……第一回见你时,我还记得你下边有毛的,怎地没隔几天,你帮我试毒那次,这……这里就寸草不生了呢?”

    “你……你才发现?——我拿药去了它。”

    她脸上还散着方才憋劲后的娇红,回转头来,似乎很在意地,眼儿不眨一瞬,问道:“有好呢,还是……没有的好?”

    “都好……我都喜欢,”我含糊应着,又摸玩了一会,不由好奇,喘问道:“这里……真能拿药去干净了?”

    “本门弟子……都有炼药的功课,我炼的药就是这个,前阵子才弄好,里服外敷……不须两日,便能如初生婴儿,去得光光净净!”

    我想起陆小渔喜欢,还曾让蓝蓝将毛剃去了。剃去留根,当然比不上这样光净滑溜,浑如天成,便涎脸道:“好姐姐……你有这般神药,不如赏我一些罢?”

    “小冤家,你要那东西干什么?”

    “这……你就别管了。”

    “我也不管你拿去干什么,还记得上回……”连护法扭了扭屁股,咬着唇,狐媚地回头乜我一眼,脸色红扑扑:“你是怎么拿到‘碧落花魂’的?”

    我愣了一愣,面上发热,呐呐道:“小淫妇,你又想作怪了?”

    “人家想要嘛!”连护法媚眼如丝。

    上次向她讨要‘碧落花魂’时,这骚妇竟然摆足了架子,要我扮作她儿子,才肯赐药。结果我由入怀叼奶的幼儿、爬身耍闹的孩童,直扮到大屌儿子,成为霸气十足、挥鞭虐母的“肏娘贼”,十足将她肏了个底朝天,她方把‘碧落花魂’乖乖交出。

    想起那番耍逗光景,以及她敞衣露怀、掀乳摇臀的浪劲儿,我亦不免心下暗动。

    “啵”的一声,我将尘根拔了出来,留下一个深不见底的幽洞,红嫩细致的菊眼,兀自咻咻吸动,仿佛还冒着暄腾的热气。

    “娘……”我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唤,叫过一声后,恍然间思及王氏,她那白花花、嫩松松的屁股仿佛便在眼前,我一阵喉干,尘根楞头愣脑,寻到那淫水繁盛的桃源洞口,轻挨浅磨:“娘,孩儿要进来了。”

    “进哪里?”她气息奄奄的,脸上是迷醉的红。

    “娘哪里痒,我就进哪里。”

    “那你还不快来。”

    “也要娘肯才行。”

    “娘不肯,岂不熬坏了我儿的身子?”

    “那娘是肯了?”

    “娘不肯又怎样,这么大的儿子,娘也管不了你了……啊!”

    假意儿逗着淫话,撩拨得心热,我猛力一耸,尘根全军覆没,双目失神中,仿佛又见王氏檀口惊呼、被我插得花容失色的样子。

    “娘,孩儿真进来了……”

    这般呓吐着痴语,我愈发入境,欲念迷糊交织,感受愈发强烈。

    从由密实紧热的菊眼中出来,刺进这口水汪汪的骚穴,顿觉格外松美轻快,我当即大进大出,干得连护法淫声浪语,迭唤不停。

    “啊……娘的儿哟……你实在贴心,娘哪儿痒,你偏往哪磨,快快的……娘
要……要尿出来了!”

    我捞着她大白臀儿,纵骑冲营之际,忽听鸟羽扑扇之声,“剥剥”地撞窗片刻,从上方气窗飞进一只信鸽,绕室飞了一圈,鸟爪停落在连护法发髻上,又扇翅一掠,跳至桌上,“咕咕、咕咕”地叫着,勾头甩脑,乌眼珠子盯着连护法潮红发痴的脸儿看。

    “去!”

    我挥臂驱斥,连护法却忙伸手,将跃开的鸽子扑住,微抖着手从鸽腿上解着绑缠的信笺字条,后方的挺耸将她的手儿推得一时前一时后的,定停不住,费了老大功夫,她方将布条解下,也不便看,拳在掌心,勾头埋脸、有气无力地趴伏着身子,专意领受我的淫枪浪棍。

    “啵哧、啵哧!”

    壶中摇浪声声,连护法嘤嘤呜呜的,已说不出话,身软如绵,腰身沉沉的往下滑坠。

    我扶了扶她白臀,见方才开辟过的菊眼,紧皱皱的红得可爱,从下方拔了出来,连汤带水的,指着她屁眼深锥猛钻,连护法在底下如蛇乱扭,一时进去了,她倒不动了。有了淫水润滑,紧干的密洞也能像模像样地进退拖拽,如此来来回回地换洞抽插,直将她干得体无完肤,才将她干醒了似的,泣叫:“啊……小冤家!……你真狠心……娘不行了……娘要给你插肿了!”

    远远的,我感觉泄意就像一个巨浪打来,双手兜起她绵乎乎的腹部,猛力插了几下,双腿发抖,失声喊道:“娘……我要没命了……!”

    连护法急忙趴低腰身,将雪白的屁股撅得高高的,回首盯望我面庞,张着嘴儿,大口喘气,摆足了势子承受。

    “唔……”

    隔了一会,当我在她体内急喷而出时,她身儿亦软了下去。我一边喷射,一边抽出,将她臀上、腰背、裙衣涂污得到处都是。

    我整个人松了下来,跄退两步,软软地坐于简陋的木榻上,纵欲逞凶之后,心念发飘,空空荡荡,感觉灵力四散,人都迟钝了几分,不由暗道:“有违天理人常的事,果然不益修为。”然而,同时又有一种自我放纵、不受道戒条框约束的快意,身子懒洋洋的,睨视着眼前所有的一切。

    连护法静静趴伏了一会后,乌发松散、目湿脸晕的,起身整衣收拾,迈开腿时,却不由踉跄了一下,想是那后庭之创,不便于行。她面色一红,略一偏首,见我正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瞧,神情中更有了异样的娇羞,讪讪的,侧过身,拔了拔耳旁散发。

    我见她手心处白白的一闪,应是那鸽子送来的信笺,虽没想打探她门中秘事,但正好撞见,不由好奇:“什么东西?”

    连护法微笑不应,展开看了,面色登时大变:“冤家,坏事了!上回送你的‘碧落花魂’,你究竟用在何处了?”

  我心上一跳:“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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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魂系双身
   
    “本门正在追查这事!”连护法皱眉道:“全真教有个道士叫云真子,前些日突然狂症大发,击杀数名全真弟子,逃出栖霞观去。有全真弟子说,云真子乃是在贾府受挫,回观后闭关运气疗伤,治而不果,才有此变的。全真教怀疑他受人暗算,中的是‘碧落花魂’,于是问到本门头上。”顿了顿,抬头望我,又道:“在贾府中毒,又是‘碧落花魂’,岂不是我的嫌疑最大?小冤家!‘碧落花魂’我可没用,难道是你用了?”

    得知云真子癫狂,我心下大快,但“碧落花魂”怎么使出的,连我自己也是稀里糊涂,事到如今,料想也瞒不过她,便道:“不错。云真子深夜闯逼内苑,肆行无礼,我与他冲撞之际,也不知‘碧落花魂’怎生用出去的。”当下,将花魂先是消而无踪,后又满室异香,奏效退敌等等说了一遍。

    “小冤家!你原说危急时对付贾府仇敌之用,怎地用在了全真道士身上?本门与全真教两派向来交好,必彻查此事不可!”连护法顿足道:“那花魂无形无状,无时不刻均须有所归依,外裹的蜡丸,要待用时方能捏破,你不小心弄破蜡丸,花魂应是沿气脉进入你体内了,只是你体内带有阳毒,花魂只能委屈隐忍,潜伏未动,故此你丝毫不觉,等你与云真子气劲相接,花魂当即进了他体内,忍受你的毒息许久,一朝得释,花魂恐怕要加速侵染噬攻,难怪云真子这么快便发作……”

    说到这,连护法突然愣眉痴眼的,定定地停住,半晌不则一语。

    我赔笑道:“谢天谢地,‘碧落花魂’竟有挑肥拣瘦的雅癖,简直跟人一样,真是太神奇了!”

    “‘碧落花魂’为何有个‘魂”字?它本来就是……“连护法随口答着,忽地眸中一亮,抓住我的手道:”啊,我想通了!你的阳毒有解了!“

    “怎么?”

    “若有‘碧落花魂’在体内,它必定不许阳毒扩散,久而久之,或能将阳毒一点一点地驱去体外也未定!”连护法似乎一时间将门中追查花魂的事都忘尽,兴奋地笑道:“旁的毒药倒也罢了,‘碧落花魂’不会去理会,如今”长相思“酿变的阳毒,被你特异的功法吸收入内息,两毒均在内息盘亘,以‘碧落花魂’性子,定然设法消解阳毒!”

    “嗯,那么最后就只剩下‘碧落花魂’了!”

    连护法一愣,笑容凝结,眼色瞬即黯淡下来,喃喃道:“唔……是呀!”

    想来她这些日真的时刻都在替我的解毒设法,才会一时忘形,我心下感动,安慰道:“罢了,小淫妇,我的体毒并不要紧,慢慢再设法也不迟。你们太乙派追查‘碧萝花魂’一事,我这里却有个说法,累不到你头上。”

    “哦?”

    “你可以说,我的‘碧萝花魂’并非得自你手中。”

    “冤家,那‘碧萝花魂’只本门护法以上职司的人才会有,你不是取自我处,却得自哪里?”

    “据我所知,真武教玄武使李道长就有,此事所知者颇众!”

    听我说了其中缘故,她又惊又喜,喃喃道:“也不知是否行得通。”

    “源头乃是贵派掌教吴仙姑,她当然心中有数,祸乃自种,还怎么查?”

    连护法点头道:“嗯,那李元其以自身之体侍养花魂之法,听来匪夷所思,但熟知花魂的人,却多半会相信。”

    “那不就成了?”我心上一松,道:“是了,你昨日去了哪里,今日跟矮胖子见过没?”

    “没有,我也才刚回府,”说及滑稽的矮胖子,连护法不禁脸上露笑,道:“怎么?他找我有事?”

    无知觉的人真是幸福啊。看她笑得跟迎春花似的,我不由心生感慨。

    还记得师尊曾说过,无知则无觉,不知道的事物恰似不存在。红尘扰乱,对定力不够的修道者来说,如同魔窟,其中最大缘故便是,身临所见,世事万象,定力不够则不能无动于衷。故此,修道之初,最好是在深山僻地,所谓眼不见为净,心如水镜,不则一波,方能体察天地之微,从而心存天真,返璞归初,做回灵兽般的“真人”,天为父,地为母,坦坦然为自然之子,仰受天地灵气的恩沐,如此,方能窥大道之门径,埋灵根于身。

    如今想来,我在青阳山的那些日子,过得真可谓是无知无觉了,虽年至十六,犹如玩闹不倦的孩童,懵懵懂懂、自在快活得像山中的猴子。

    其实,神龙一门既于这人世立足,与外边岂能全无瓜葛?就说那元棋经,事关全真教秘辛,外敌找上门,乃是迟早的事。只不过师尊始终缄口渊默,从未吐露口风,许多事便如“不存在”一般。

    霎那一念,往生如潮,我忽然感觉,以师尊向来崇儒入世的性子,未必甘于僻居青阳山修炼,师尊到青阳山之前,已然窥道有成,也不必如修道之初那般畏避红尘。那么他居留青阳山十多年,多半是为我们几个不成材的弟子了。再深而想之,过往种种,师尊为我们所付的心力,又何止这些呢?

    “喂,你发什么愣?”

    我倏然一醒,暗想连护法此际的“无知觉”,乃是有险不知,与我们师兄弟几人受师尊恩蔽的“无知觉”,全然不可类比。于是舔了舔唇,将怨憎会的事,来龙去脉,一一说了,未了,劝道:“小淫妇,你还是尽早避一避吧。你躲入贾府,哪知这里才是怨憎会虎视眈眈的目标?”

    “不,没找到渡劫石,我绝不能回去!”

    连护法一慌过后,却面色决然道。

    我心下生起一丝烦躁不耐,搞不清这些女子怎么用脑筋的!按说,她到贾府寻找宝贝,难得正好遇上我这假主子,肯睁只眼儿闭只眼儿,能找到便找到,找不到也就罢了,如今大仇上门,还不有多有远逃多远,却怎么这般死心眼呢?

    “你不用担心我,倒是有件事,我要提醒你,”连护法见我沉默不语,道:“听说,你在东府已娶了陆家小姐过门?你要小心!陆幽盟并非大善人,连你那个新妻陆小渔,你也得防着点呢!”

    她不提陆小渔还好,一提陆小渔,我顿然想起,她与陆夫人结仇,乃是杀害了人家的儿子,是非曲直先不论,陆小渔是我的新妻,换句话说,连护法岂非是杀害我小舅子的凶手?陆小渔眼看便要入府,再叫我藏一个杀她弟弟的仇客在身边,于情于理,怎么都说不过去。

    她的这番告诫,在我耳中听来,不无挑拨离间之味,更加重了我的反感。

    “你……”

    我定定地瞧了她一会,思绪极为复杂,与她有过合体之缘,何况刚刚又新有后庭之亲,实难对她硬下心肠,迟疑一会,并未接她的话头,只道:“别傻了,保命才是最重要!你再好生想想吧——那渡劫石是什么宝贝?值得你如此干冒奇险?”

    “对你其实也无须隐瞒,但渡劫石的事,你知道得越少越好……”连护法似乎也从我神情语气中品出些异样,垂睫一瞬,又抬起面来,脸上掠过一丝凄伤,轻抚了一下我的脸,从怀中掏出一瓷瓶药,连带一张纸笺,一道递给了我,强笑道:“这是你要的药,连方子也一并给你了。”顿了顿,又低声道:“我的事,你就莫管了。”

    “你……好自为之罢!”

    我心下甚乱,适才被勾起的对青阳山往事的忆想,也还未散尽,脑中迷迷乱乱的,涩声留下这么一句,便拉开屋门去了。

    外边的院子,此时被斜阳照得一片静谧的黄,王氏在房内睡觉,那丫鬟小芹没在院中活动,这个院子就显得格外悄静。地上新落的枯叶,被秋风轻吹着,随着我迈步踏行,扬起一阵,歇落一阵,如簇拥着我前行一般,我胸臆泛起莫名地伤感,忽然一回头,窗扉那处,连护法的粗布青影一闪便隐。

    “啊,她正看着我呢。”

    我心上掠过一阵微微的酸楚,人的感觉瞬息而变,适才两人亲密得死去活来,恨不能揉为一体,此际却有无言的隔阂横亘在两人中间,但我也无力多想了,关于青阳山的怀想,始终郁停着在我胸臆,杂乱难言,纠缠不清。

    这种心沉沉的感觉一直延续,直至我到了王氏房中,犹未从中出脱。

    王氏醒来不久,脸上犹带着初醒未散的困色与娇红,愣怔怔的,神色不像惊察了睡中之事,但脸上还是有暧昧难明之处。

    两人都有些迟钝不灵,遭了梦魔似的。我发呆片刻,问道:“娘,睡得可好?”

    “大白天的,做了个梦……”王氏脸上不易察觉地微微一红:“醒来后头却有些昏沉,筠儿,你方才却了哪里?”

    “园子里走了走,今儿风不大,落叶却格外多呢。”

    “风虽不大,却也是时候了,娘儿时,常听师傅们讲,这时节的风,叫‘秋刀子’,要将满树的叶子都剃光了呢!”

    两人说了些闲话,用过饭,我便道安辞出。一出院门,劈面一阵急风,吹得我身衣后扬,我全身一凛,索性顶风逆行,反觉着一点丝丝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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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还在讲今儿的风不大呢,想来我于王氏房中说话时,风势转急了,夹带“呜呜”呼啸之声,吹得外边不见半点人影。

    到了园内,正望见前阵子我登临远眺、发现赵燕非踪迹的那棵大树,枝叶微黄未凋,苍郁依旧,在风中傲然地瑟动叶片,挺拔威立,不折一弯。

    我心中一动,足尖轻点,身子斜飙而起,停落树巅,提劲踏叶,身随枝动。

    此际,远处最后一道斜阳的光照倏地收去,清冷的暗色俯临大地,府内已有几处点起烛灯,躲在屋内的人对外边刮着的大风毫无所觉,各房声息零落,宁静祥和。

    ——无知觉便果然不存在么?

    我心中某处隐隐作痛,意守孤独,任由游思发散,直到身周模糊的夜色渐渐降临。

    ——师尊,你就像这棵庞然大树,遮天蔽地,给了我无知觉的十六年,弟子如今才领悟您的深恩啊。

    天色更暗,若是我能离身观照自己,想必也只能看到模糊的年轻面孔,而看不清脸上欲哭无泪的神色吧。

    缄默与黑暗中,我不知转了几多心念,又一阵风吹过,我衣袂轻扬,顺势提劲轻身,踏枝踩叶,一步一步地迈步前行,如履平地,到了伸展的枝叶边缘,我一脚踏空,提足的姿势却凝而未变,身儿直落,“咚”的一声,踩得地面似乎摇动,回劲沿足而上,满身被震得一痛,我却稍不停留,脚下变劲,身子飙飞而前。

    “是谁?”

    附近赶过来一个全真道士,掠近拦截,严声喝问。

    全真道士,到哪都是这副嚣张的嘴脸么?掠过中我迅疾地瞥了一眼,并未作答,前飞不止,那全真道士出手欲拦,我陡然加速,发掌吐劲。

    “你……”

    “噗!”

    一掌印实,他眼儿瞪大,再也发不出声,身子飞跌丈外。

    第一次杀人,我看也没再看一眼,径自前掠。

    我内息奔腾,心魂入境处,一时没入地面,一时高飞半空,身影时隐时现,转瞬到了自己的院外。

    “嗖嗖嗖嗖!”

    奔得过急,正欲收势停身,长长的篱笆竹围,陡然射出一排如急箭般的东西,我不暇闪避,扬袖挥挡,那东西却非硬直的,软软的沾上身。

    “什么鬼东西?”

    我一边运劲护身,一边提袖细看,黑黏黏的,污了满身。正疑思间,只听胡九在院内大声呻吟,莫非有敌来袭?

    我闪身进院,只见胡九独自一人躺在院内一张卸下的门板上。

    “少主吗?咳咳,中招了是不是?那是十妹摆弄的东西,哎呀,你进自家院子,跑这么急,又动什么内息呢,这可不触动机关了?”

    “他们几个呢?”

    “出去办事了,篱笆上那个‘现形水’,是师妹午后安设,专门用以对付隐身者的。隐身须提动内息维系,只要一近这个院旁,‘现形水’射出,隐身者便成污狗了,一时半会,‘现形水’是弄不掉的。”

    “这鬼玩意有没有毒?”

    “放心,十妹不肯轻易使毒的,喏,她房中桌下那些枯叶,便是去污药,你拿去沐身吧。”

    “你趟在院中干嘛?”

    “吹风啊,我以秋风之凉,吹我的热怀……啊!少主,踢人可不好,何况我身上还有伤……”

    “哼!东府有那半个诗人就够了,你居然也想凑热闹……”

    “呜呜,冤枉啊,打死我也不愿冒酸,这是三郎的原话,他说我的内功路子与旁人不同,宜‘以秋风之凉,发散热怀’,如此,伤才好得快!”

    我已不愿多搭理他了,取了药,吩咐小萍、小菀送来热汤,沐身更衣过后,宋恣几人已回来了。

    京东人语风尘仆仆,一脸很辛苦的样子,道:“啊,总算没有白走一趟呀!”

    宋恣道:“十妹猜得对,术士一旦择地,必精心布置,不愿轻易挪窝,那两名蛇山术士还呆在老地方,已经被我们料理了!”

    躺在院中的胡九不甘寂寞,隔门哇哇插话:“很好,很好!这次突袭,斩去了怨憎会的爪牙,若能激怒怨憎会,现出形来,则更妙了!无须拐弯抹角,弄什么婚仪诱敌那么麻烦,大伙儿痛痛快快地手底见个真章!别他娘的捉什么迷藏!”

    宋恣微笑道:“这些术士们鬼门道真多,若非十妹技高一筹,应对豁如,要除去他们还真棘手!”

    京东人语道:“我还是初次见霍姑娘下手这般狠,招招狠辣,压根未给对方丝毫喘息机会,一迳将对方扑杀送命!”

    霍锦儿始终未正眼向我,此时略带扭捏,其声婉转,轻声道:“那也是因人而为,蛇山术士花样很多,又出手阴毒,若给他们片刻缓手机会,咱们的人就会有所损伤,再说,蛇山术士,日趋下流,为祸不浅,下回再教我遇见蛇山余孽,也是照样狠施杀手!”

    我未应片语,每个人狠施辣手都有自己的道理,就如我方才击毙那全真道士,本来并无多大必要,只不过是我一时的心证而已。

    ——师尊,我定要为你仇!

    “少主,”京东人语嘻嘻而笑,道:“听说你中招了,‘现形水’的滋味如何?”

    “夜了,各位辛苦,早些回去歇息!”我站起身来,淡淡道:“往后有何行动,至少先禀知我一下罢?”

    几人讶然相望,支吾片刻,均仓皇告退。

    他们篁夜归来,兴冲冲向我呈告战绩,不无邀功的意思,其事表明,他们心目中还是当我是东府之主的。但东府群龙无首惯了,行事有一出没一出的,自作主张,有无我这个东府少主都一样,如此下去,毕竟成不了气候。

    我误中“现形水”,故意借题发挥,表露不快,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威望未立,想要他们这帮***湖俯首听命,自然很难,只不过以此提点他们一下,不要老将我当个年少无知、徒有名分的摆设。

    毕竟无知无觉的日子,有师尊恩赐给我就够了。何况世事变易,人总有自己长成大树的一天,再也不能在他人的庇护浑浑噩噩、无忧无虑地过日子了。

    他们几人走后,我吹熄了烛火,以冷水洗了洗面,躺在床上,睁眼无眠,直至凌晨,方朦胧入睡。

    全道道士园中弃尸的消息,次日才传开。全真道士们查出死者乃受“丹气”

    击腹而亡,遂认定是身具结丹修为的怨憎会高手所为。

    没有一人哪怕半点怀疑到我身上,想来昨日厅中相斗,情势混乱,无人留意到罗侍卫那半声含糊的“丹气”二字。

    我的掌劲,两番被指认为“丹气”,那就不由我不加以深思了:对自己的内功修为,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莫说离结丹尚远,连蕴变成丹所需元气的三成都达不到,内息之所以被频频误认为“丹气”,应是那青阳丹气所含的特性。吸纳的外气有丹性,毕竟与自己修炼到结丹的程度,境界不可同日而语,那仅是“像”,却非“是”。

    换了之前的虚荣,我或许早拿这似是而非的丹气向师兄、师姐们炫耀了,如今却只有深觉惭愧。

    那全真道士也算没白死,至少府中众人警于此事,大为紧张,调整了布防,之前只是针对怨憎会的隐遁术及他们大举攻袭时,大家议定如何协力应对,其他方面,府内高手,仅将注意放在府中要紧的目标,如贾似道、胡氏、大夫人、两位公子等人身上。现下却重新作了分派,全真道士负责前院三进正房,包括贾似道、胡氏、大夫人的居处,雀使门下负责棋娘院子周围,也就是园子东南一带众姨娘所处的别苑,东府几人责无旁贷,很自然地将两位公子划入守卫范围,连带挨得较近的齐管家等仆从,也在职责之内。

    各处的巡守夜值,必有高手领护,不再任由小喽罗瞎走。外围的院墙,由霍锦儿、雀使门下布置,铺设了法障,又在四处布下群鸟察敌告警,入府之关,则由全道道士与贾府护院把持,不让外人混入府中。

    我对东府几人也作了分工,霍锦儿重在设防,宋恣重在巡察,京东人语则兼任联络外事,留意东府那边的消息动静,另召来宋恣的两名弟子侍侯重伤的胡九。

    宋恣与京东人语听了我的分派,未露声色,只点头告退,霍锦儿离去时,却抬眸暗窥了我一眼。

    “霍姨,有劳了。”

    陡然与她目对,我一时难以受她眼波之亮,不由冲口打破了闷局。

    霍锦儿却已转身,未作应答,只身背略微迟疑了一下,便低头出屋了。

    贾府上下纷扰了一日,到了晚间,传来陆家的消息,婚仪定在三日后举行。

    众人枕戈待旦,时刻留意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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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霍锦儿几乎占据了我梦境全部——不是淫梦,而是她无所不在,逼得我透不过气。醒过来时,她的身言举动,犹历历在目,宛如近在咫尺,这种感觉实在奇怪,难道她夜里在练什么鬼功,搅扰得旁邻都睡不好觉?

    带着没睡好的怨气,我起身洗漱。低头洗面时,脑中闪过一个影像——隐约中霍锦儿推开房门,走入了院子,在俯身拂弄盆栽之花。

    我急离了漱盆,走到外屋,临窗一望,果见霍锦儿的背对这儿,俯背弯身,以手轻弄看视檐下的盆中菊花。

    我心砰砰急跳,莫非不是她练什么鬼功,而是我通了预感之能?正在这时,霍锦儿忽然回首望来,我忙避开了窗口,心跳片刻,再望去时,霍锦儿已避入屋内。

    这个上午有数次类似的知感,除了她,并未感应他事,其状又不大像预感之能,搞得我疑神疑鬼的。多次下来,远则她窈窕的身影、盈弹的肥臀,近则她皎美的樱唇皓齿,丰满起伏的酥胸,靓影缤纷,时隐时现,我犹如得了花痴狂症,臆想不断,没有片刻安宁。

    “见鬼!”

    自从采丹过急,以至瞬间变相,我就隐隐有些担忧,说不定会有何不妥之处。

    现下如此反常,难道是丹气不由自控,经脉紊乱,致使乱象频生?

    行气内视后,却并无气乱之象,我心神一松,登时有了尿意,举步下榻,解带宽衣,绕去帐后,扶着尘根,正欲小解。这时忽又“见”了霍锦儿一个抵颌凝思的样子,她明媚的容色作此低眉娴静之态,异样动人,影像逼真,宛在眼前。

    我被“她”纠缠了半日,不无火动,恰又值此暧昧时分,光光阳物,便如袒露于“她”冰清玉洁的神容面前,尿意被逼回,尘根倒一点点胀大。我喉间一干,晕淘淘的,正要临花对景,暗亵玉人,做一回望梅止渴之举,摆开架势,手上尚未捋动,忽见“她”瑧首略抬,明眸一张,登时玉容大变,颤口作娇呼状,掩面惊羞,影像倏地消失不见。

    我大吃一惊,收拾不迭。

    ——她、她也同样能感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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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还有乱伦的情节,太棒了。慢慢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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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以前看过了,不过没看全,这次希望能看到一个完整的,期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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