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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纸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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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念奴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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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围裙遮不住的诱惑

  儿子下班回来,大门开关的声音,仍然会叫秋萍心惊胆战,瑟缩在床上。

  她的丈夫回来第一件事∶启动睡房里他那台“做爱机器”。

  机器没有感觉,也不会疲惫。但是,他那一台做爱机器是人肉机器。秋萍给儿子做完几场爱之后(虽然秋萍是被动的那一个,让儿子把阳具插在小屄里,压着她,一切动作都是他做的),她就像从战场上彻退的败军,弃甲曳兵,伤疲交集了。

  两个人光是做爱,不用吃饭?不!儿子居然当起家来。

  原本家务是秋萍做的,但给绑着,做完爱后又给搂着,又有脚镣缠着,她什么家务也不能做。每晚,吃的是麦当劳牛肉包子,盒仔饭,都由他卖回来,塞饱肚子。

  这一天,儿子回来后,没有立刻入房登床做爱。

  “他回来了,又不进来,在干什么?”

  秋萍在忖度着。儿子在外面做什么,令她不安。她留心听着外面的声音,担心儿子会出些教她难受的点子。

  “出来看看。”

  儿子喜孜孜的把她放出去,给她一个惊喜。满桌是他亲手弄的菜色。这是做什么?

  庆祝结婚一个月。

  “这是我最值得庆祝的事,和我所爱的人成为佳偶。”

  一个月了,这些日子怎样捱过去?对秋萍来说,比永远更多。秋萍失去了时间的观念,不去记念这些令她身心摧残的日子。儿子的心情甚佳,并有这个雅致来庆祝。

  秋萍吃饭,睡觉,上厕所都在儿子监视之下。即使是最美味的佳肴秋萍也不能下咽,味同嚼腊。试想,裸着身子在儿子面前吃饭,给他看动物园管理员喂大像一样似的看她吃饭。幸好儿子没有强迫她给一个什么彼此祝贺的吻。他的胃口很好,没理会秋萍吃了多少,自己狼吞虎咽,喝了一瓶洋酒,然后是杯盘狼藉。

  秋萍说∶“我去洗盘子。洗完了,给你倒杯茶。”

  “也好,不过,给你先说一声,菜刀藏起来了。”

  秋萍没有看儿子,起来,拖曳着脚镣,踏着碎步,走向厨房。回头看看,儿子没有跟在她后面。走进厨房里,洗净盘碗,替儿子泡了壶他爱喝的猴子采茶。

  忽然,眼前一亮,看到门后挂着一件围裙。秋萍两臂合抱在胸前,裸裎赤露的感觉将虫子在她身上咬她。那么久了,没穿过衣服。

  这一件围裙,也算是一件蔽体的布料,好像伊甸园的禁果,对她是不能抗拒的试诱。夏娃吃了禁果,便自觉赤身露体。她看见围裙,就有赤裸裸的窘相。把围裙穿上,是个试诱。要是穿在身上,让儿子看见了,会冒犯他。因为儿子没有给过她衣服穿,她的小内裤,乳罩,丝袜,都锁在她的睡房里。她常常看着那锁上的门,回想从前,大腿在柔软的裙子里的感觉。

  穿上围裙!她怎样也挥不去这个念头,伸手把围裙拿下来,披在胸前,把乳房,肚脐和耻丘掩蔽。在颈后把绑带打了一个结,来不及在腰间绑好,转身,赫然看见儿子笑眯眯的站在她身后,心里一慌,手中的茶杯丢在地板,?啷一声打碎了。而她来不及反应,己经给儿子搂在怀里,张开的嘴巴,慌乱的唇,正好给儿子吻住,接起个湿吻来。

  儿子的一只手,由下而上,又由上而下,不住的爱抚她的背和臀儿。另一只手隔着围裙,握住她的乳,她的乳头在儿子的掌握中,不由自主的胀大。

  “女人的心思真是缜密,我想了几天要怎样培养夫妻的感情,都没个主意。

  而你就想到我喜欢看你的光屁股,而你又想到为我穿条围裙,将你迷人的屁股的魅力发挥出来。太好了,我告诉你,太美妙了,自从看过你的光的屁股这样扭啊扭啊走进厨房,我就想从后面和你做爱,搞搞新意思,你那里别有一番风韵,我现在就想享受了。来啊,我的好老婆,好妈妈,现在就做爱了,你穿着围裙,在这里,就地和我做爱。”

  秋萍小屄里不住流出吃饭前射进去的精液,眼角泪水未乾、儿子不计较在那里做爱和什么时候做过,和做过几次。他那永远挺起的阴茎,几时要插进去妈妈的小屄,就插。儿子需要有几个女人可以应付他的性欲,但他只有秋萍一个。真是应付不暇。

  这个男人,好像不再认识,她也不认识男人,但她却认识男人可以带给他的欢愉。她所不能够接受和面对的,就是和儿子交合时,那带着罪疚的快感。她竟然又尝试挣扎,拒绝。至少,这不应该是个性交的场合。

  “如果你把我当做老婆,老婆也有拒绝行房的权利。我不是做爱机器,你一晚要做几多次才够。不要,不要。我都说不要。”秋萍鼓起最大的勇气,初次以妻子的身份和权利,和儿子讲讲道理。

  “但是,老公有要求做爱的权利。妈,你口说不要,但心里说要。我一看就知道了。这几天我己看透了你的心。你要记住,你己经再嫁了,不用再守寡了。

  为什么仍要好像守寡一样生活呢?来,来,来,我们享受人生去。”

  秋萍给儿子强壮有力的膀臂抱起,放在料理台上。冰凉的云石台面,如冰块一样冰寒,镇住她的光屁股。一道冰寒之气,从阴户直迫上膀胱,化作一股热流乍泻。儿子抚摸她两个膝盖,轻轻分开,鲜嫩的阴唇,外露在耻毛丛中,一注金黄泉水,汨汨而流,沿着大腿内侧下流向脚丫。

  秋萍两手撑着台面保持平衡,双腿悬垂,脚不着地。儿子俯身吻她的大腿,她以两手摀住耻丘。儿子仰面,看见秋萍红潮满面。儿子脱下三角裤,向她挺起了肉棒,秋萍别过头去,掩面遮住她的耻羞。

  儿子把她的身体翻过来,屁股朝天的,摁在料理台上。重甸甸的乳房随着平直的台面,蜿蜒下来,凭空垂着。秋萍感觉有温热的气息,从后呼进她的阴户。

  儿子的舌头,像小狗一像,在屁股沟之间,伸进去舔她的阴户,初而温热,却留下冰凉。不期然,全身就一阵麻软,收紧又松开。

  儿子的脸贴在她光滑冰凉的屁股的一边,另一边,他的手轻轻的拍打,惊讶那个半球的弹性,是个又翘又有弹力的妈妈的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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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口角垂涎,如痴如醉的说∶“你身上有个地方,只有我看到,连你自己也看不到。我告诉你,你真美丽。你那个地方真美。我真幸福啊,我的妈妈有个美丽动人的屁股,我的妈妈又做了我的老婆。今生今世,我都会好好的享受,不会辜负你有这美妙的身材。”

  秋萍全身又颤抖了,整颗心突突乱撞,彷佛要冲出体外。气息急速,双手没处可放,就抓着料理台角。她好像在手术台上,儿子快要把她剖开。儿子的手,按着她匀称的背,抚摩她的乳的外侧,沿着腰际向下移,搓揉她的小腹和耻丘耻毛,再往下,已是不消提的淫水泛滥。

  儿子的手指,翻开外露的阴唇,从后探入她的阴户,探测深度。他知道,那里己够润滑,他的女人己经准备好,和她在那个地方作爱了。

  他展开宽阔的胸膛,伏在秋萍的背上,一只手把持着肉棒,把它插进妈妈体内。秋萍但觉一条火龙,从她的阴道急促的钻进子宫里。她咬着唇,坚拒快感来袭。儿子一下一下的推进,打滑了又放回去,不久就找到从后交合的方法。

  儿子的大腿贴着她的臀儿,汗浸浸的粘着。双手握着悬垂着的乳,掌心的热力渗入心房。他的肉捧在她里面胀得很大很大,插得很深很深,这己是一天之内第三次交媾,儿子回家之后,她的阴道就给儿子的阴茎塞入去,塞得满满的。抽出来不久,又再次插进去。纵使阴道的神经早给磨擦得疼痛,麻木,但她想像不到的快感,却钻进她的阴户,在里面乱窜,扩散到体内每一个细胞。

  “秋萍啊!秋萍,你为什么不躲闪,不顽抗?反而翘起屁股去接纳儿子的鸡巴?你忍受着,不要泄。不要泄给你的儿子。你能够守住的,守住,守住。不要泄……”秋萍不住的对自己说。

  太多事情是秋萍想像不到的。容让儿子和她做爱而可以没有性爱的快感,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

  她最不想发生的事偏偏发生了,她对儿子的侵犯能有的最后一个心理关口,不消两个礼拜不住的给,终于守不住。秋萍不能禁止身子的反应,随着儿子的推进,扭动着身体,翘起屁股,迎接男子肉棒送来的爱触。她发出爱的呻吟,和哀求∶“儿子啊!放过我吧!”

  她的意思应该是“给我吧。”但是她说不得。

  “妈,你现在要我停下来吗?”

  “放过我吧!我求你。”秋萍再度哀求,因为她已茫然,不晓得她向儿子要求的是什么。

  “秋萍,你为什么有这样一个儿子,总是不折磨你不成。”

  儿子没停下来,他不会停的,在顺畅的做爱韵律中谁也不会急煞车。己沉醉在比酒精更叫他兴奋和高昂的倩绪之中。多么爽的体会啊!一深一浅的抽插,推进。妈妈身子的反应是那般新鲜,奇妙,完全受到他的肉棒的操纵,受着他的牵引。现在,儿子才领悟到,那根棒子的魔力。

  秋萍痛恨自己,多过痛恨不住奸淫她的儿子。为自己如此恬不知耻,像只母狗,给儿子的肉棒从后插进她的阴户里,臣服在儿子的胯下,接受她粗犷横蛮的统治。而且在儿子的动作中,逐渐体验出新临的乐趣。儿子强横地缠住她,用肉棒把她钉住,一次次地满足她被启导出来的情欲。直至做爱永不言倦的儿子,在她的子宫渐渐融化,退下她的肢体,环抱着她,与她双双瘫散平躺在厨房的地板上。

  儿子身上满是细细的汗水,油光光闪亮着,在喘息着。

  一条臂膀搂着秋萍的背部,嘴里呼出的温暖浸入她的肌肤,秋萍枕着他如铁板般坚厚的胸膛,没有泪,又一次的自责和悔恨。记得刚才那一刻,母亲和儿子的意识抛弃了她,让儿子的肉棒指挥了她的意志,翘起臀儿,抵着儿子的耻体,投奔那刹那的欢愉。

  秋萍掩着脸,她己没有泪,再哭不出来。儿子的手,寻着她的乳,百般的爱抚。她的乳,向着儿子挺起,乳尖在他的指隙中又再升起。

  儿子把她拢过来,秋萍怠倦的身躯就向他倾倒,一只乳房就搁在儿子铁板般坚厚的胸膛上。她赤条条的身体,毫不防御地向爱欲敞开。秋萍的乳头抵着儿子的胸肌硬挺起来,将儿子内心的原始欲望再一次浮起,阴茎冉冉升起,像擎天一柱。

  秋萍的耳际有呢喃低语∶“妈,我的爱人,你的乳头硬起来,我的老二也抬起头,我们得再多做一个爱。”

  “我不要……”

  “你要,我要,我们都要。”儿子说着,把她抱起,放在客厅的沙发上。秋萍两手大字张开,软绵绵地摊开。

  秋萍己失去理所有的判断能力,她的身体只听命与本能,不再服从理智,再次落入温存之地。

  “智理,救我!”秋萍说。

  母与子,又开始做爱了。然后,满身混杂了汗和精子爱液睡着了。醒来时,又开始做爱。再睡,醒时,又再做。

第六章 阴道热呼呼地疼痛

  那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母子日日夜夜不停做爱。

  在短短的一个月内,儿子把母亲变成了部做爱机器。或者,秋萍愿意自己是部做爱机器,因为机器没有感觉。

  儿子毫不隐藏对母亲原始的欲念,抑制已久的性欲一经爆发,就不收收拾。

  剥光衣服旳母亲,戴着脚镣,己经只他私有的财产,一具供他泄欲的女体。

  他在床上压着母亲交媾,如狮子搏免,倾尽全力,猛力冲剌,每一抽插都要戮到花心。在母亲的赤体上波动,静脉曲张,青筋毕现,额角浸水涔涔,比日间工作更卖力。

  就是如此这般,秋萍阴道里无时不是浸透着儿子的精液,就是阴茎拔出来,那里还是好像充塞着,研磨着一样。

  在囚禁着她的房间里,日出日落与秋萍无关,只有儿子的阴茎插进去又拔出来的记忆。每天三、四遍,加起来做过一百二十遍。

  一对夫妇三天两头不做一次,一年、两年也不能有这个纪录。

  儿子必须出门上班时,他把他的爱人,抱到他们的床上。秋萍带着深深的内疚和加倍的羞惭,避免和儿子相看。她熟习地,自动地把两条胳臂放在背后,让儿子用麻绳绑缚。儿子看着母亲背部的轮廓,屈膝跪在床上,一对铁箍连着脚腕子。散乱的发丝披散在薄肩上,两手反绑着,屁股两团圆润的软肉球坐在脚跟,一双脚掌,形似古玩架子,承托着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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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萍躺卧着,儿子坐在她身旁,下巴搁在妈妈的肩膊,两手绕到她胸前,撩拨着她的乳。柔软的双峰突起,眼见乳头在挑拨下挺立,乳晕也转深重了。秋萍的身材属于纤细型,以胸围杯罩的尺码不算大,半圆的乳球在比例上给人有豪乳的观感。在儿子的手里,他感觉到乳养他的乳汁流通的经脉。这一双美乳,在他心目中绝对是有份量,并没有皱纹、松弛、下垂等给玩弄过多的疲态。

  “妈,你的乳尖和我的老二一样,都是那么挺。我整天都想着你的乳房向我挺着,教我的老二就想垂下头来也不成。”

  “现在,我上班了,你的乳头不要软下来,为我挺着。我回来的时候,一摸上手就挺着。乖乖听老公的话,想像着和我做爱的恩爱缠绵,为我挺着乳头。”

  “儿子啊,你要折磨你妈要到几时呢?你强迫我和你做的都是禽兽的行为,我己羞愧得无面目见人,永远抬不起头来了。儿子啊,住手吧。还未太迟。”

  “妈,这不是你真心的说话。所有的禽兽都要交配,要不然就绝种了。只有强壮才找到交配的对像。人和禽兽的分别,我想,就是除了传种之外,还有性的乐趣。所以一夜年妻百夜恩,我们做了一个月夫妻了,有几多恩爱,你想一想。

  为什么不像我一样,不受拘束享受相爱的快乐呢?我决定和你一生厮守,做只叫人艳羡的鸳侣。妈,你对我好,我会对你更好的,女人从男人可以得到的快乐,我都会给你,报答你对我的养育之恩。”

  秋萍说∶“不要说了,你说什么都没用。不要罔想了,我不会依你的。你己夺去了我的清白,早晚我会一头撞墙,死了总比偷生人世,给自己的儿子绑着来凌辱好过。”

  儿子无视秋萍抗拒的眼神,笑嘻嘻的抚触着她的私处说∶“你嘴硬心软,你舍不得我,你不会死。做爱一定要脱光你的衣服,如果我只顾自己插屄,不理会你,还可以说我没心肝。我把你全身都摸,全身都吻,叫你也享受性爱的快乐,你倒说我凌辱你,话不可以这样说。你自己看看,你的乳房,你的小屄的反应。

  它们都爱我摸,爱我吻。那湿湿的水泛滥了,狭窄的小蜜洞开口了。只欠你的嘴巴亲口说一声,老公我要。身为丈夫的都喜欢老婆说要他。不要吝啬这句话,对我说一声。老公我要。我就会更加倍的疼你。”

  “我恨你!这个无耻下流的孽子。这些说话,将来阎王要勾你的舌根。”

  秋萍一巴掌打过去,要赏这不俏子一记耳光。却让儿子的膀子格开,说∶“哎呀,都是一样。打者爱也,爱者多打几下。嘻嘻!”

  “去你的。”秋萍再打一巴掌,一样给格开。

  儿子把她的头扳过来,面对对的对着她,迫她说话∶“对你的老公我说,老公我要。叫我一声,老公。说啊!”

  秋萍的嘴紧闭,不答话。儿子对她笑了一笑,说∶“我的好老婆,你不叫我做老公,我还是一样宠爱你。让我吻一吻你的小嘴,你的嘴皮就会软了。接着,我的大鸡巴插进小蜜洞里,连你的心也甜了。”

  说着,搂着她的脖颈,在她嘴上热切地吻了吻。秋萍无从挣脱,紧咬着唇,却憋不住气,就让儿子在她嘴上狂吻了一阵。他温暖的呼吸带着节奏向她扑来,弄她全身上下抖成一团。儿子搭在她胳臂的手轻轻一按,秋萍就失去重心,倒在他怀里。她的身体在他的嘴巴下颤抖着,在他的胡须下战憟着,就像马友友的大提琴在弓下颤动一样。

  儿子的手随着他的意思,玩弄她的双峰,又在她的小腹,轻挑地摩挲,滑下去触及耻丘,秋萍合上大腿不肯稍稍分开。儿子只消使点劲儿,两腿就给分开,触及阴唇,就觉得母亲的阴唇有异平常。儿子一看,母亲的私处肿胀起来,而且发烫。秋萍眉心锁着,给他摸几下,立时娇叫起来∶“痛呀!不要摸。”

  “妈,你怎样了?又来撒娇?张开腿,给我看看。”

  儿子作过爱后,秋萍的小屄里都会一阵痒,一阵痛。

  那痛楚,秋萍都习惯了。但昨晚到如今,那儿仍是如火燎火烧的赤痛。儿子要她把大腿张开,但见外阴唇辨红肿,流出白浊的浓来。心里吃了一惊,说∶“昨晚做爱时还好端端的。看过摸过都没事,忽然会肿痛起来。”

  “你把我弄成这样的。不要碰我,很痛,好像有火烧着。”

  “会不会是那个妓女有性病,传给妈妈?不好了,马上要看医生。”

  “你这没良心的东西,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上床,你一定没用套,惹出个祸来了。妈妈也给连累了。”

  “我只和她做过一次。怎会搞出这乱子?”儿子自己打了自己几个耳光,从床上拉起秋萍,把她抱起就走。

  秋萍说∶“你带我去那里?”

  “看医生。”

  “光着身子,怎样去?你得给我穿上衣服。”

  “对,对,一时情急,忘记了。在家里看惯了你露出奶子和屁股的模样,想不起带你上街要给衣服穿。哎呀,给人看见你现在这样子,你不羞我也羞。”儿子从不知那里,把收藏起来的乳罩、和一条不属于秋萍的丁字小内裤拿出来,还有一件绉绉的连身裙。

  儿子解开秋萍的捆锁,秋萍伸一伸胳臂,张开两腿,感觉一下久未曾有过的自由。秋萍拿着那条丁字小内裤,睨了儿子一眼,不知道应该不应该穿上去。对他说∶“这条不正经的内裤不是我的。我不穿。”

  “不要计较。只有这一条,没有了第二条。乖乖,快穿上。快穿上。”儿子一手把内裤抢过来,抓住秋秋萍的小腿,硬要替她穿上。

  其实那条内裤尺码不合,太小了。一般结过婚生过子的女人,都不能穿这么小的内裤。秋萍不惯穿高腰内裤,把这条小小的内裤它拉到腰间,松紧带紧紧的勒住她的肚皮,也勒紧了她的小屄和股沟,把裤裆那条G弦吃进了阴唇的缝里,让她大口吸气也有困难。

  儿子又笨手笨脚的,又要替她扣乳罩扣子。他明白一个人怎么能够天天将手伸在背部扣胸罩,而不需要人帮忙。他要帮忙,却愈帮愈忙,弄了许久才扣好。

  秋萍在背后后检查乳罩扣好了,低头托高乳罩里的胸部,一对乳房就填满了乳罩。身上才整整齐齐的套上裙子。

  “妈,我们出门了,想也不要想逃跑,你逃不了的。见到相识的人,不许你胡乱说话。别人不明白,会以为你是疯了。见到医生,你要对医生说,我是你的老公。如果不是这样,怎么叫他明白你的小屄会又红又肿?你听懂吗?”秋萍的手给儿子使劲的握着,又拉又扯的带她出去,不住在她耳边提醒她不能造次。

  一个多月没有踏出过家门,没有看见过天空。天色灰??的,有点寒意。秋萍有点张皇失措。邻居碰见她,和她打招呼。她好像做了亏心事,低着头,不敢打照面,也不答话,全由儿子应对。内裤那条裤裆带,细得像根绳,勒住阴唇,走一行磨擦一下,令她更痛,更难受。走路时,一拐一拐的,惹起途人好奇地看过来,更是惭愧。

  时候还早,候诊间里的病人不多,都是翻看那些旧杂志。秋萍神色紧张的端坐着,合着膝盖,合拢着腿。儿子也一脸严肃,把手搭在她的肩上。秋萍马上把儿子的手挪开。他又把胳膊往秋萍的腰上轻轻一搂,这次秋萍再没有挪开,只带着怨恨的神色,往四外看看。替她登记的那位护士,不时看过来,对她们微笑。

  秋萍马上垂下眼,害怕给人看穿他们的底蕴。

  秋萍一直盘算着,一进入诊疗室里,见到医生,就对他说∶“医生救命……

  我的,我的……儿子强奸我……”秋萍只有勇气说出一半。儿子在她大腿上掐了一把,狠狠的向她侧目而视,她就住了口。

  儿子对她说∶“你小屄的病医生会看,不用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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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对秋萍说∶“不必喊救命,躺在床上,让我看看。”

  原来他们求诊时己登记了秋萍的病徵。医生检查的时候,儿子抓着秋萍的手腕不放,站在旁边,探头观看着医生翻开她的阴唇详细的看,把一根棒子插进秋萍的阴道去,掏出一些分泌物出来检查。

  儿子看见妈妈美丽的小屄,给自已那根肉棒子拚命的操,差不多捣烂了,也摇摇头,不忍再下去。医生看过了,儿子急不及待的问过究竟。“严重吗?”

  医生说∶“唔……没大碍,皮膜损伤,擦些消炎药膏和吃药,几天就好了。”

  “怎会弄成这样子?”儿子问。

  “先生,这要问你自己了。你是怎样跟太太行房的?”

  “噢,行房……行房,即是做爱。我们呀,很恩爱的,每天都要做爱,一做就停不了,有妨害吗?她害了个什么病?”

  医生说∶“是你把她弄成这样子的。她的阴道给你干得破了皮,发炎,那些白浊是念珠菌。你们也不讲究清洁,就会发炎流浓。”

  “是性病吗?”

  “不是性病。是普通的妇科病。”医生说∶儿子才舒了一口气,抹了额上一把冷汗。“那就好了。”

  “虽然那不是性病,却是因性爱而起的病。”

  然后,医生转身对秋萍说∶“太太,你吃避孕丸吗?”

  秋萍慌张的说∶“没有,没有。他一个月前才开始做,你说我有孕吗?我记得上个月还有月经。那么快会有孕,怎么办?”

  儿子听见,更是紧张的追问∶“大夫,我的老婆有孕吗?”

  医生说∶“想知道,很简单,一验就有答案。我问你太太有没有吃避孕丸,因为吃的妇女,容易受到念珠菌感染。没吃避孕丸,而有念珠菌,肯定是个人卫生问题。夫妻关系很亲密,所以性器官互相接触时,特别要注意清洁,懂吗?”

  儿子似懂非懂,一于点头,说∶“懂得,懂得。但是,我们可以不可以继续做爱?”

  “暂时不要做,等她消炎。以后行房前后,大家都要洗洗那里。知道要洗那里吗?丁字小内裤少穿为妙,你们女人,看那些妇女杂志,以为穿了可以挑起老公的性趣,增加闺房之乐,其实不卫生,也不实用。因为那条窄窄的裤裆,从背部、股沟一直勒到阴部,紧紧的夹在两辨阴唇之间,会将屁股呀,尿道呀的细菌传到阴道里……”

  “看你们似是刚结婚的,新婚寻乐,但不能做得太多,磨擦太多会弄破阴道里的薄膜。你太太的阴道不像你的鸡巴的皮那般厚,放进去时要想一想,那里己经很敏感,放轻点她也可感受到你的存在……”医生在桌上一面写处方,一面的说。

  秋萍的耳背热了起来,羞红了脸,把那条不是属于她的丁字小内裤从大腿赶快往上拉起,裙子揭起,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

  儿子含情脉脉的盯住妈妈裙下的美腿,扶她起身下床。儿子从医生的手里接过药单,说∶“谢谢你,我懂了,我会更爱护老婆了,爱惜着她来弄了。”儿子说的时候,看着秋萍。她坐立不安,听着儿子和医生讨论着他们母子的性事,觉得无地自容。

  “祝你们新婚快乐。怀孕了再来检查吧。”

  “医生,谢谢你,我希望很快就再来。”儿子拥着一脸不情愿,一脸茫然的母亲,离开诊所。秋萍低着头,回避一切可能与她在路上相遇的人。

  众人的目光都好像有异,似乎都看穿了她们母子的奸情。秋萍垂头丧气,无地自容。埋怨自己明明有机会脱离儿子的魔掌,揭发儿子对她的暴行,却让那难得的机会溜走。又给儿子押着回来地狱般的家里。秋萍木然的站着,眼目迷离,未听到儿子的指示竟不会行动。衣领下的肩膀微微颤动,突起的胸脯起伏着。

  儿子示意她坐下,坐在她身边,轻抚她的脸,说∶“放心了,不是性病。我现在才明白妈妈你为什么会赶她走,如果她有性病,会连累你。我发誓以后不再招惹那些妓女。只和你一个做爱,就不会担惊受怕了。”现在,难得会有个男人向女人承诺,只会和她一个人维持性关系。但是秋萍毫不以值得高兴,因为母亲和儿子始终是对极不匹配的性伴侣。

  儿子见母亲没有反应,就转移目光在秋萍的身上。他总觉得,秋萍穿上了衣服,就不像个老婆,而像个母亲,就动手替她打回原形,回复原来赤裸的状态。

  于是替她把阔领的裙子从头上掀起脱去,她坐着紊风不动,像橱窗里的模特儿。

  你要脱我的衣服,我不能抵制你,但绝不会协助你。要脱,自己想办法把衣服剥去。

  裙子剥掉了,轮到剥乳罩,一层一曾的剥。儿子像剥橘子皮一样,把杯罩揭开,两手各握着一只奶子,像很久没见面的朋友,甪舌头舔完又舔。秋萍的身体一丝不挂的,又再一次完全暴露无遗在儿子面前,扪着乳房和私处遮羞的动作只会叫她出丑,早己放弃了。

  儿子蹲下身,给她除裤子。拍一拍她的小腿瓜,她就左脚先右脚后的提腿,让儿子把那条丁字小内裤脱去。

  儿子替她脱去绑带凉鞋,把她的脚丫子执在手里,替她按摩搓揉,把只脚趾逐一分开来揉。

  秋萍的脚丫子像小女孩一样小,皮肤嫩滑,并没有老茧,脚趾的形状很美,趾甲的寇丹脱色了,并不能抹煞秋萍的脚丫子的美。儿子看得入神,在轻轻的亲吻。秋萍只懂得埋怨自己,为什么会任由儿子主宰?他说对她的身体有行使丈夫的权利,就任他剥光,让他亲吻,和他做爱。

  儿子拉开小内裤的松紧带研究一会儿,闻一闻,对秋萍说∶“妈,医生说,这些小内裤不卫生。那些妖娆的女人穿上这些所谓性感的内裤来引诱男人,没有实用价值。我真糊涂,把它给你穿上,以为增加你的性欲。原来,那晚脱了你的内裤之后,就没让你再穿,是对你好的……”儿子搂着的秋萍的腰上,与她一起坐下,揉搓着秋萍的膝盖,把她的腿分开,露出下阴那红肿的唇儿。秋萍马上合上腿。

  “妈,快给我张开腿,别像个小女孩那么害羞。”

  “又不是打炮,替你擦药耶。”

  “那是女人的病,不干男人事,我自己会擦药。”

  “你怎么擦,你看得见自己的小屄里面吗?”秋萍就是不合作,不住扭动身体。儿子没法,把她拉到房里,把她大宇形的摊开,把手脚系在床的四角。

  “妈,是你自己招的。我不捆着你,就是不给我张开腿。枉我对你那么好,你一点也不感谢我。我很乐意为你服务,替你擦药。擦过药就没事了。乖乘的,很快就好了,你的老公又可以和你做爱了。”儿子说着,把头探到秋萍的私处,翻开红肿的外阴,像那医生一样仔细的看。

  这个他称为美丽的小屄的地方,他操过了不少次,也用舌头舔过,却没有看清楚。他翻开大阴唇,里面有一对小肉折,那是小阴唇。他轻轻的触动,秋萍就有很大的反应。

  “噢!”

  “这里痛吗?”

  “不是。总之不要碰那里,比痛更难受。”

  “既然不痛,为什么不要我碰呢?”儿子不懂得,两对阴唇总共有几千条敏感的神经纤维。与他的肉棒相磨擦,就可以感受官能的剌激、快感和满足。在小阴唇下面,就是阴道,的确是肿起来。儿子想像着把他的阴茎从那里插入,就可以进入母亲的身体,他回味着他的老二被母亲的温暖而潮湿的阴道裹住和抚揉,全身就得到充份的滋养,美妙无边。

  他再把阴唇拨开一点,看深入一点,在阴唇的上端是一颗小小的肉瘤,他不知道这就是阴蒂,男人没有这个东西,所以无法理解它被抚慰时,女人有多么的舒服快乐。

  儿子在那里好奇地把玩,它就变硬了,表示它渴望着被抚摸,像她的乳头一样。他们做爱的时候,秋萍无意中给儿子的舌尖或阴茎触到阴蒂,她会挺起高盘骨。可惜儿子只顾自已寻乐,并不了解女人的生理,没有给母亲她需要的轻揉抚触。有几多个丈夫会体贴妻子心理与生理的特徵,着意增加她的性快感呢?

  这个鲁男子藉着这个机会,才上了一课女体解剖学。他能早一点搞通女人阴唇阴蒂的小秘密,他们母子就能过更美满的新婚生活。

  儿子看见给他轻轻的触摸,就有这么反么,好奇好油然而生。但见他母亲扭摆着臀儿,闭着眼睛,咬着唇儿,浸沉在痛苦和亢奋的混合感觉之中。阴道火燎火烧地痛,而阴蒂给玩弄,同时将一波又一波的亢奋送到她全身。儿子舍弃医生给的棉棒子而用手指,把消炎的药膏醮了,将一阵清凉替她抹上去,连手指头也深深探入去,让药膏和他的温情,浸润妈妈受了创伤赤痛的小屄。药膏的冰凉,不能扑灭阴道里冒起的那一团火。

  儿子在大腿内侧百般爱抚的手,随着他的兴之所至,上下游移,在芳草凄凄的耻毛丛处,和小腹,腰际间打着圈。秋萍的手给捆着,不能阻止儿子抚弄自己最敏感的地带,那一股闷着的火焰,随着儿子的掌心,烧起来,漫延小腹,心房和乳峰,成为焚身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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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习惯了给绑起来淫辱

  秋萍此情此境,内心的煎熬,谁会明白?她己习惯了给儿子绑起来淫辱的光景,她摊开躺在床上,像祭坛上的牺牲品摆在那里,儿子就是将她奉献祭神的巫师。这个散发着成熟女人魅力的女体,身受的淫辱是自己的儿子加给她的,这是人间最大的悲哀和羞耻。

  现在,她要见对一个更大的考验,就是与自己那不受控制的肉体抗冲。那一团心中的欲火,在儿子百般的爱抚之下,给搧起,冒升。

  “啊,我真是苦啊!儿子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要把我变成淫娃荡妇,忘记礼义廉耻,像他一样。谁能救我脱离这焚身的欲火呢?”秋萍摆动身体,本能地要挣脱捆绑。

  儿子抚摩她的脸,她的乳。掌心摩挲处,秋萍的乳房如风中的叶子抖动,朝向儿子耸立。他厚厚的嘴巴,吸吮着她的双唇,向她体内灌注一股火辣辣,像酒一像浓烈的力量,流过她全身。小屄在焚烧,乳头又痒又麻,全身变成一团柔软的火焰,在扑腾,慢火煎熬。这一团火,将要把她烧尽,成为献给爱神的祭品。

  秋萍宁愿这个身子不是自己的,但愿自己是木石一样无知觉,就不会受到这百般的折磨。

  久己无泪,泪己流乾。儿子百般抚爱调情,触动了她的神经,心里起一股强烈的悲伤之情,突然抽抽嗒嗒的哭起来,无法控制自己。在这短短的一个月,母亲和儿子就在这个斗室里,做过男人能和女人能做的事。

  儿子以力制胜她,要绑住她就绑住,要做爱就做,而且,不住在她耳际,好像催眠一样,对她说∶“妈,不要哭了。我知道你还是不甘愿,但我希望你接受我做你的男人。我保证专一爱她,令你在上床和下床都幸福快乐。”

  秋萍半闭着眼,眼泪盈眶模糊了视线。眼缝中看见儿子的面在她胸前晃动,含在他嘴里的乳头胀大得像颗弹子,臀儿给他两手捧着,她提起腰,随着吸吮乳头的节奏,抵着儿子的掌心,在打圈,研磨。儿子在耳边呢喃,沉吟。“妈,亏你把这惹火的身材收藏了那么多年,才给我发现。应该瘦的地方瘦,应该肥的地方肥,摸上手热辣辣的,谁有幸看见你这副身材,也想和你做爱。照医生的话,小屄要擦药,有几天不能做爱,光看光摸而不能把老二插进你的小屄,我是多么的难受啊!”

  “你去找别的女人吧。不要再折磨我了。你找谁我不管了。”秋萍但愿儿子马上离开她,止住她心里的火焰。

  “把我弄成什么了?叫我生不如死。让我死了。让我死了。”

  “对不起,把你弄成这个样子。你是担心不能和我做爱,我会花心,去找别的女人。我不会的,我不会像有些丈夫,有个漂亮老婆还要有外遇。我不会的。

  我只爱你一个,只和你一个人做爱。”

  儿子拨弄她额前散乱的头发,轻轻的吻她的额,亲她的嘴∶“噢,我多没心肝。你说的对,我真是没心肝。己经擦过药了,还不放开你。我马上松绑。”

  秋萍哭得更利害了。粗枝大叶的儿子忽然对她体贴起来,向她说不对起。还替她松绑,把她搂着,安慰着她。

  秋萍竟身不由己的迳自投进儿子的怀里,将隆起的双乳藏在儿子的胸膛,逃避儿子的目光的探射。儿子把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秋萍则将身体蜷作一团,像一像沉重的大猫,她让儿子用嘴巴在爱抚她。这次,秋萍没有动弹,只是蜷缩在那里,一声不吭。秋萍稍可安心的是,儿子至多对她毛手毛脚,摸摸她的乳房。

  那粗大的阴茎暂时不会随着他起意,就插进她的体内,至少,直等到她的肿痛消退。

  儿子两只粗壮的,沉重的胳膊搂着她,一只粗大的手握住她的乳房。他除了睡觉,不会停下来不和她做爱的。做完爱的时候,总要在她身上,上上下下的摸摸揉捏的,泄其手足之欲。

  秋萍在儿子的怀里,得到了片刻的安宁,儿子的手好像倦了,不再游移,不再爱抚她。

  这个男人是秋萍自己哺育出来,提携长大的,却对他感到不解和恐惧。他对萍是如此陌生,与她心目中的形象如此不同。他能强奸自己的母亲,把她绑起来做自己的老婆,往下会向她要求些什么,做些什么呢?是这个儿子剥光她身上的衣服,而秋萍要躲在儿子的怀里,遮蔽自己的裸露。一段漫长日子的抗争,令她疲惫不堪,闷在胸里有无处倾诉的抑郁。秋萍畏惧地伏在儿子的怀里,不自觉地畏缩,发抖,抽泣,却渐渐进入一种迷离的境界,??胧胧的在儿子的怀里睡着了。

  儿子看着如海棠春睡的母亲,躺在自己的怀里。秋萍睡得很甜,睡着的样子很美。柋听过人说,女人得到她的幸福,样子就会美丽起来。他相信他的爱情的威力。

  儿子把秋萍放在床上,欣赏她裸睡的美态,她的气息如兰,气息深长,乳房随而起伏。对着她傻兮兮笑着,对着熟睡了的母亲说∶“其实,我真是幸福啊!

  有你这样美丽风骚的妈妈做老婆。妈,我爱你。”

  在母亲春色无边的裸体前,儿子再次升旗致敬,在裤裆里鼓起来,布料薄一点也要给它戮破而出。他才明白,和妈妈这个裸体美人睡在一起,而不能做爱,那是很难办得到的事。和妈妈的性爱生活的滋味,叫他上了瘾,着了迷。一见到妈妈的裸体,老二必须发泄,不射精就不肯罢休,就算是妈妈月事来潮,他也一样的操。现在,怎么办了?用橡片圈把它绑起来么?他不知道怎样撑下去。亲口答应过妈妈,不找别的女人,他能找的女人,是那个妓女。总要找个方法解决老二的问题。

  睡着的妈妈,大腿微微张开,小屄也朝着他张开,是无以抗拒的诱惑,大门开了,老二却不能进去。这一段日子,饭可以不吃,但爱不能不做。有什么方法呢?既然己经是成了亲,两夫妇有什么不能做的呢?有一天她怀了孕,不能做爱时,也必须另找办法。

  眼前展开身裸体的母亲的阴道发炎,就不能做爱,那有这回事?只有一个方法做爱吗?他可以一手握住她向他挺起的乳房,一手打手枪,把精子都喷在她身上。或者,可以把老二塞进她的小嘴里叫她吹萧这一招。秋萍那双薄薄的唇,和像朵火焰的舌头都很迷人,嘴巴和下面那个肉洞不同。这两个方法,都不能给她的女人带出个高潮来,有点不过瘾。自己解决了,但不能叫自己的女人经验一些儿性爱的快乐,也不是所欲也。

  可是,妈妈挺起的乳房和充满试诱的小屄,叫儿子愈看愈惹火攻心,一番心理的争持,儿子把妈妈的身体翻转,让她俯卧在床上,乳房和下阴的部分就被遮住,看不见就乾净了。

  不过,背朝天的睡姿,倒突显出秋萍背部优美的线条。中年妇人有一双柔嫩的细肩和修长的大腿,衬托出臀部的两座小丘出奇地高耸,双丘中间凹进一条深深的股沟。儿子不由自主的将脸挪近秋萍那高高隆起的臀部,里面掩藏着的肛门,也一样美艳无比。

  他想,可以和妈妈有各种体位的交合,从后面插入小屄,令他觉得更深入,两堆肉团抵着她的耻骨在扭摆的景致很优美。如果和她在那个叫做菊心的地方做爱,贴近小屄的另一个入口,美妙的情境可想而知。儿子轻轻的扒开两双小丘,细细的窥视母亲美妙的菊心,在心里预演着在那里做爱的步骤。

  母亲风情的种种-又深在眼前。他平常忙着做爱,没有留意到母亲的胴体,在前面或在后面,在上面或下面,到处都是能挑起情欲的物事。而单是想像着和妈妈在肛门做爱的镜头,己经令他冲上云霄了。

  秋萍太累了,撑不一去。把一切重担暂且放下,歇一歇。她沉沉入睡,不知觉儿子此刻,对她的臀儿肃然起敬,吻了又吻。当她睡醒,张开眼睫,就看见儿子的面孔坐在椅子上,看守着她。

  儿子柔情万般的来到她床前,把她再次搂进怀里,深深的在她嘴唇上吻了个热吻,对她说∶“妈,你醒了。”

  “你不是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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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旷工了。一直陪着你,看着你,没离开你身边。你美丽的裸体吸引着我,你的乳,你的臀儿和小屄都一样迷人。你睡着的样子也很甜。”儿子并没有把心里和她怎样做爱的各种念头说出来,要给她一个惊喜。

  秋萍才意识到,自己裸睡在儿子的身边。儿子一反常态,举止温文起来。把她扶起床,并肩坐在床沿,扬起她的脸端详着,没有告诉她手里的总总念头,对她说∶“妈,你饿了,我叫些外卖回来吃,好吗?”

  秋萍点点头。

  在现代都市的高楼大厦里,人际关系十分疏离。都不管邻居的事。外人进来都要在大门按铃与住户通话。每天,都有些人来按门铃,或是推销员或是什么。

  都会给秋萍一种救兵来援的希望。可是,她系了脚镣,双手反绑,锁在房子里,没法回应。

  门铃响起,是送意大利薄饼来的。这是秋萍另一次可以求救的么会。她在房子里,全身发抖,心儿乱跳。她自惴只要这样赤裸着身子跑出去,大叫救命,那个送外卖的看见了,必定会救她重见天日。而且,儿子并没有捆绑她,也没有系上脚镣,行动自如。

  秋萍对自己说,刚才的机会错过了,没勇气向医生告发儿子的恶行,不能错失这一个。

  于是,吸了一大口气,冲出房门。只见儿子在门缝交收了薄饼,正在关门之际,门外那个送外卖小伙子的,惊鸿一瞥,看到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在客厅之中,向他挥手。原来里面春色无边,有这么一个大胆奔放的女郎。这一位叫外卖的客人,艳福无边,只有羡慕的份儿,向他挤了挤眼,会心微笑,竖起大姆指,表示他的女人身材正斗。儿子背后没有眼睛,却不会意,只以为他说薄饼好吃。

  大门随即关上大门,秋萍不敢呼叫,只叹又错过了一场好戏。

  秋萍这一下像个泄了气的皮球,颓然倒在沙发上。

  秋萍只见儿子在饭桌上放下外卖,笑盈盈的,朝她走过来。就在这一时刻,她再次发觉自己无可避免地在儿子眼前的赤露而羞愧。她马上端正坐姿,把两腿合起来,两手捂着胸前的双峰,眼神惶惑。她好像要向儿子交代那在他背后做的事。儿子稍一放松了对她的约束和戒备,就趁机会出卖他。她以为儿子己经发现她向送外卖的求救而惩治她。

  当他伸出一只手准备把她拉起身来,她知道儿子不会打她骂她,而是会拥抱她,吻她,爱抚她的乳房和臀儿,像丈夫和妻子调情一样。等一下,吃完薄饼之后,他们会做些亲密的事,他可能会和她做爱,不理会她阴道的疼痛和发炎,或者,他会有别的主意,来达到他们肉体的欢愉。

  这些将要发生的事情,不知怎么她就是知道,自从儿子的大鸡巴第一次插进她的小屄里之后,看他的眼神她就知道他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儿子想要和她做的事情,令秋萍的心房怦然跳动,手心冒汗,她期待着儿子将会怎样对她下手,会和她做什么样花式的爱,她的期待,令她心寒。

  儿子的确在审视着裸体的母亲,一个月来他藉着身上那根肉棒,深入她的小屄,在那温软深不可测的秘所,探索着性爱种种奥妙之处。

  曾经因为内向木讷,而得不到女人垂青而对自己的性魅力丧失自信。越是压抑性欲愈是压抑不住,结果欲望找到个缺口而宣泄在自己的母亲身上。亲手把母亲剥光,强夺了她的贞操,把她捆绑起来之后,更异常地激起他对女人的肉体和性爱的好奇心。

  日日夜夜是和母亲合体交欢并没有消减他的性欲,现在,脑子里,已经有了许多个和这个他妈妈在床上寻欢作乐的新点子。他茅塞开了,明白到和母亲的性生活,必须是变态的,堕落的。如果只是正常地爱抚她、和她接吻、做爱,会是多么的单调,乏味。要让母亲享受床上的乐趣,必须把她身上种种迷人之处都发掘出来。她懂得感激母亲,她的身体启发了他,诱导了他朝向一生的光明。

  他对自己有了信心,相信能和他心爱的女人,手牵手,肩并肩,进入男欢女爱的另一个阶段。

  他们将会多有香艳剌激的风流韵事,可以告诉他们的子子孙孙。

第八章 嘴巴灌满了儿子的精液

  “母亲,来啊。吃些东西,我叫了一客你最爱吃的意大利薄饼。”儿子说。

  秋萍在失神中醒过来。求救的念头跑掉了,心仍虚怯。儿子亲热地拥着她的腰,很有礼?的请她到饭桌坐。她垂下头,盯着自己一对胀大的乳尖,像个做了亏心事的女孩。儿子用他色迷迷的眼,盯住她哆嗦着的裸乳,扬起她的脸,对她说:

  “妈,你近来消瘦了,多吃点东西,别让人家以为我刻薄老婆,虐待母亲。趁热,快吃,吃个饱的。”

  秋萍落到如此地步,就算是山珍海错,都没有胃口。她消瘦了许多,形容憔悴。和儿子每晚做几场爱,虽然只是被动,但消耗了她的体力不少。她的身体需要补充能量。儿子送上一片薄饼,在她嘴边,让她闻一闻意大利辣香肠和乳酪的香味,秋萍摇头,不吃。

  “乖乘的吃,大口吃,要不然我就把塞进你的肚子里。”

  秋萍其实已饥肠辘辘,顺着儿子的意思,从他手里吃了一口,又一口。儿子定神看着她的食相,咽下时乳房的一起一伏。

  儿子在她旁边坐着,看着她的雪白的颈脖和光裸的胸脯。秋萍把发鬓拢到耳后,露出耳朵。她的身材不能打满分,她没有纤体广告的美女的完美身材。但她的儿子已经爱上她,为她着迷,不管别人对她的身材有几分评价,儿子还是一样的被她流露的女性特质所吸引,本能地想去看她的躯体,想和她做爱。

  儿子觉得母亲的样子很性感,很诱人,他以前没这样看过她,只顾打炮和搂擐抱抱,未懂得欣赏她一举手一投足的艳丽,都能叫他心痒难消。秋萍就在他身边,几乎没有距离,她奶子轻微的颤动,她的眉目唇线,皮肤每个细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他挨近她,一只手放在她腰上,在她耳背后轻轻的吻,粗重的气息吹起发丝,她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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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萍在桌面之下的丰腴的两股和平滑的大腿,正接受儿子那只手的爱抚。他的手在找寻桃源胜境,就是没有小内裤穿的三角地带,在那儿由外围渐渐接近,轻轻的捋着她耻毛的小鬈。她使不出蔑视的眼光,来响应这令她心又烦又痒的动作。她忐忑不安,表面故作镇定,继续嘴嚼薄饼。他的嘴凑到她的脸,用舌尖舔那些黏在她嘴角的碎渣子,忽然在送到她嘴边的薄饼同时咬了一口。秋萍愣住了,白了儿子一眼。那一张油亮亮的嘴在她嘴角啄了几下,就一口噙住了秋萍的嘴。秋萍呛着了,但儿子不放她,令她不能不启唇,儿子的舌头伸进去,找着她的舌头,互缠起来。

  他们吻了许久,吻得秋萍耳背发热,乳尖挺立,全身酥软发麻。秋萍心里暗觉不妙,儿子何时会懂得接吻的艺术,初而轻吻,再而深吻,把她吻得这么舒服,让她觉得吻她的人是满怀爱意的,而且将他的爱输送到她的血液里。她一切抵抗的意志,都抵消了。和儿子能够像情人般湿吻起来,是无法想像到的事。儿子的指头掐住她的乳尖,轻轻的揉搓她的乳房,对她说:

  “妈,你的酥胸很美。你两头乳头,原本是小小的,在我手中,我会变魔术,把它变硬,变大。大它会变硬和变大,像我的鸡巴一样。这两颗弹子,奇妙无穷。你不信自己去摸摸。告诉我,我吻它,爱抚它的时候,你是不是很性感,很愉快呢?”

  “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放开手,不要再摸我。讨厌死了!”

  “但是,你的乳头却告诉我,需要我吻它,爱抚它。妈,你怎办?你的小屄要休息几天,不能让你做爱……而且,你很快就会怀孕了,到时,也有一些日子,要让你的小屄闲着。难道我们就不做爱吗?我们还有很多可以调情的方法。例如接吻。我可以吻你,你也可以吻我。我可以吻遍你全身,但是,妈啊,我身上有些东西,你还未吻过?我的小鸡巴,你记得吗?我小时,你吻过它。现在我们做了夫妻,反而没有吻过它。来啊!你也来亲一亲。”

  一个母亲纵使给儿子拥有了她的肉体,仍然很难接受自己给拥有了的事实。今天,儿子带她去看医生表现了她细心的一面。而现在和她这样缠绵地吻着,秋萍女人敏锐的心灵,意外地给儿子的一点温柔触到。儿子的舌头,和爱抚着她身上每一处私感地带的,把那一股欲火再次注入她的身体,秋萍己无从抗拒,任让焚身。

  “儿子啊!你为什么会这样难为我,要把我蹧踬到什么地步才肯罢手?”秋萍羞惭地推开儿子。

  “妈,因为你太性感。我也太爱你了。我们做过了这么多个爱之后,你能否认,你需要有男人爱你吗?而我也需要你爱我。你不注意到你的老公是那么需要着你吗?”

  儿子拉开裤练,抓着秋萍的手,放在她勃起的地方。她像触电似的急忙要抽回,但儿子使劲的按住她。

  “你害怕些什么?这个东西是你给我的,嫁了我,,这东西又归你所用。你不会明白,我每天一想起你,见到你,它就会勃起来。唯一能令它垂下来的人,也是你。它在你的小屄发过炮之后里才能软化下。惨了,它暂时不能放进你的小屄里,请你替它想个办法?你可以吻一吻它,它就会很感谢你。”

  “我不懂。”

  “你又来把我当做小孩子一般的哄。你懂的,一定懂。妈妈都吻过儿子那话儿,那个老婆没替老公吃过箫?我小时,你吻过它。而我不相信你没有替爸爸吹过箫。”

  “没有。从来没有吹过。要吹,你去找那个妓女替你做吧。”

  儿子轻轻的拍打秋萍的屁股,把她硬绷绷的身体一拥入怀。他脑海里闪现了秋萍穿着那丁宇三角裤那副销魂的样子。觉得赤裸的母亲身上加上一条那样的小内裤的念想本来不错,不过医生说不卫生,但可以穿一条实用点的性感比尼坚。可以用给她穿内裤做饵,试一试她的反应。于是附在她耳鬓,像催眠般喁喁私语∶“我心里没有别的女人,只有你一个。要找人吹,非你莫属了。我的好妈妈,好老婆,快来帮帮忙。只有你能令我快乐。这样好不好,算是个交易。如果你听话,会有赏。我会赏给你什么好呢?唔,一条香艳的小三角内裤好吗?看过你早上看医生时,穿上小内裤的卖相很销魂,把你的屁股衬得很入眼,你在家可不用整天光着屁股啰,我也不介意老婆穿着小内裤来服事我。”

  秋萍晓得,和儿子纠缠下去,吃亏的总是自己。而且,儿子给她甜头是他们“婚后”的第一遭,有一条小内裤遮遮羞,总比让寒风吹进给儿子弄湿了的阴道的感觉好。女人有灵活乖巧的生存之道,不能硬碰就吃软的。

  儿子觉得母亲的身体好像融化了,变得柔软,沉在她怀里。她仰起头,一对乳尖永远是向着他挺拔,看见他坚定的神色,就说∶“好吧!我替你吹,就这么一次。”

  说着,就跪在儿子跟前,替她解开皮带,把裤子拉下来。一根发紫大肉棒高高的耸立在她面前,龟头油油亮亮,滴出精液。她闭上眼,不敢看这丑态,在儿子的胯下找到了他两个蛋蛋,捧在手里。

  “妈,快来,把它当做一支棒冰,吮一口。”

  秋萍柔润的嘴唇一碰到儿子的龟头,就好慌乱,但儿子的手捧着她的脸,把那两片殷红香甜的唇儿再一次带到她大腿之中,让她含住了。秋萍初而舔舐,然后使劲的吸吮。

  原来口交是女人对男人表现爱意的最直接方法,男人把阴茎插进女人的阴部,是男人主动,女人处于被被动的一方,任由抽插,男人自得其乐,自己支取性交的快感。口交就不同了。女人把男人的那话儿含在口里,要女人主动,有如送他一份礼物。口交是女人能送给情人的最佳礼物。固然男人可以抓住女人的头,然后向她猛塞,但是女人不情愿替男人吸吮,男人也得不到性交的乐趣。

  而男人强迫女人为他口交,要冒一个险。女人的牙齿可以为他去势。秋萍会这样做,来向强奸她的儿子报复吗?

  儿子坚硬的肉棒一寸一寸的深入,塞里秋萍的嘴巴里。秋萍也有过这个念头,总是不忍。断了儿子的子孙根即是绝了自己的后。秋萍用嘴唇含着牙齿,在儿子的阴茎在她嘴巴里回移动的时候,紧紧吸吮住它。秋萍的咽喉,给儿子的龟头卡住,给肉棒不住磨擦,开始疼痛,而且痉挛,差点儿窒息。

  秋萍必须放开口,让疼痛的喉咙稍稍休息。她把儿子湿润的阴茎放在手里,感觉它的形状,轻轻的挤,上下的搓。儿子的命根子硬得像根棒子,在她手里脉动,澎胀。儿子张开眼睛,睨一睨秋萍,秋萍再把肉棒放回口里含着。儿子再次闭着眼享受。秋萍跪在地上,儿子双手搭着她的肩膊,抚揉着。她的肩膊仍很绷紧,在这双肩头上她背负了沉重的罪恶感。秋萍的吸吮,儿子仰起头来,一脸陶醉,愉快地呻吟。秋萍的吸吮加快,他的呻吟也急促。秋萍也呻吟,是痛苦地呻吟,抵受着喉头的疲累和疼痛。

  然后,秋萍的舌头感觉到儿子的阴茎在脉动。儿子在呼叫着母亲的名字,然后射精在母亲的的嘴里。

  儿子呼呼哧哧的喘息着,手指插在秋萍的头发?,说:“好舒服啊!你做得太好了,谢谢你。”

  秋萍吐出儿子的肉棒,埋头在儿子的大腿上嚎啕大哭,嘴角流泻着儿子的精液。

  儿子扬起母亲的脸,弯下腰,舔去母亲嘴角溢流着的自己的精液的嘴。秋萍错开脸,不让儿子的唇与她的唇相碰。秋萍嘴巴里灌满了儿子的精液,憋不住气,一口咽下了儿子的精液,呛了几下。

  儿子激动得也跪下来,与母亲的全裸之躯紧贴着,相拥着。儿子找到母亲的唇儿,她略为犹疑,怯生生的,就让儿子吻住她。没闪避,任由儿子和她湿吻着。儿子的舌头在她齿颊间,尝到自己的精夜的腥味。他吸吮她的舌头,像她吸吮他的龟头一样。

  秋萍的泪水沾湿了儿子的脸和衬衣。她不知为什么而哭,只是想哭。

  女人敏锐入微的心思,男人是猜不到的。这个儿子粗枝大叶,只知道女人爱哭,母亲掉的泪,是为什么,不去深究。他的一句谢谢,触动了母亲。儿子却懂得替她抹去眼泪,和她连连亲嘴。秋萍知道,儿子一定很满意,很快乐了。在她所有的性爱经验里,包括和儿子做过那么多场爱,才第一次听到有人会为她所做的谢谢她。

  秋萍的口腔里并没有下阴千百条传送快感的神经纤维,令她享受到儿子的阴茎能给她的性爱的快感。但是,她也有了一次新鲜的体验,口交虽然令她咽喉不舒服,却成为一次愉快的经验。愉快,因为儿子赞扬她,感激她,充满爱意的拥抱着她,让她初次有给宠爱娇养的感觉。她接受了,作为她一切痛苦的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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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性生活来说,秋萍己踏出了一步。他们一个月来的磨合,把他们的菱角挫去,说不上鱼水之欢,秋萍对儿子的阴茎仍存畏惧。不过,秋萍已稍微分尝到性爱的欢愉。她和儿子口交之后,儿子把她抱到床上,温柔地吻遍她全身,由外而内,揉抚她的乳房,吮吸她的乳尖,带给她没有高潮的性快感。女人有时不用有高潮就可以满足,只要她接受了足够的爱和关怀。

  睡前,儿子替她清洗小屄,涂上药膏。他熟练地翻开她的大阴唇和小阴唇,检查她阴道的状况。食指尖探进去阴蒂之所在,他记得那儿是最敏感之处。儿子给她的阴蒂充份的撩弄,轻巧地,怕弄痛了她,慢慢地让她的快感弥漫。秋萍羞惭地在儿子手下,又享受了一次非插入的高潮。

  药膏果真疗效神促,一连擦了几遍,红肿渐渐消退。比起儿子擦药时在她阴道制造的有如电击的亢奋,阴道发炎的痛楚就微不足为道了。

  夜来寒风来袭,母子俩双双登上他们的床。在芙蓉帐里,盖着龙凤锦被,儿子的体温包围着她。儿子很快就呼呼大睡,她眼角淌着热泪,沾湿了鸳鸯锈枕。她一手握着自己鼓鼓的的乳房,一手抚摸大腿,确实知道自己仍然存在。她讨厌自己的身子,教儿子诸般狎玩了,忝不知耻,有了快感。就性生活来说,秋萍己踏出了一步。他们一个月来的磨合,把他们的菱角挫去,说不上鱼水之欢,对儿子的阴茎仍存畏惧。至少,秋萍已稍微分尝到性爱的欢愉。她和儿子口交之后,儿子把她抱到床上,温柔地吻遍她全身,由外而内,揉抚她的乳房,吮吸她的乳尖,带给她没有高潮的性快感。女人有时不用有高潮就可以满足,只要她接受了足够的爱和关怀。

  睡前,儿子替她清洗小屄,涂上药膏。他熟练地翻开她的大阴唇和小阴唇,检查她阴道的小折儿。食指尖探进去阴蒂之所在,他记得那儿是最敏感之处。儿子给她的阴蒂充份的撩弄,轻巧地,怕弄痛了她,慢慢地让她的快感弥漫。秋萍羞惭地在儿子手下,享受了一次非插入的高潮。

  药膏果真疗效神促,擦了几遍,红肿渐渐消退。比起儿子擦药时在她阴道制造的有如电击的亢奋,阴道发炎的痛楚就微不足为道了。

  夜来寒风来袭,母子俩相裸相拥在芙蓉帐里,盖着龙凤锦被。秋萍眼角淌着热泪,沾湿了鸳鸯锈枕。自知难逃此劫,无语问苍天,为何偏偏选中我?

第九章 他们在船上做着爱

  秋萍做了做奇异的梦。

  她的丈夫未死,来到她床边。她躺平在床上,丈夫俯身来就她。

  他们很久没见面。丈夫的面孔是儿子的,他抚触她的身体,脱去她的衣裤。

  秋萍想说话,问他到底是谁。但说不出话来。

  儿子拉下拉练,从裤档的缝儿里钻出一条小蛇,软软滑滑的,渐渐伸长变粗,向她的小洞穴爬过来。小蛇来到洞口,蛇头在洞口探触。

  蛇说∶“秋萍,你是我的新娘。前生注定我们今生要结为夫妇。”

  蛇柔软地钻入、穿透,深挖,把她的小洞塞至满满的。蛇身尾盘缠着她的身体。

  秋萍不能说话,只感觉到她那个小洞给充塞满了。

  不知过了多久,蛇缩小了,出来了,留下润滑的黏液在洞里。

  儿子的脸俯下来,吻她。

  蛇退出了,仍让她十分羞惭。那个似是儿子的丈夫走了。下体空荡荡,两腿间冷飕飕,凉风直透进来。

  醒来,睁开眼,锦被揭开,儿子在她床边,亲手把褪到她脚踝的红色小内裤,沿着光溜溜的大腿,慢慢的拉上去。

  秋萍认为服了医生给她的消炎药令她昏昏欲睡,慵懒地,赖在床上。其实,是一个多月来与儿子的搏斗做成筋疲力竭的结果。

  “喔!”

  “弄醒了你。”

  “替我擦药吗?”

  “不是,我刚打开你的小屄看过,消了肿,没事了。不用擦药了。”

  “吃药呢?”

  “医生开的药都吃完了。你今天的气色很好,你也没呼痛了。来,提起腿,让我替她穿回小裤裤。”

  秋萍的阴道这么一发炎,马上变成受宠的娇妻,受到儿子细心的呵护。她的小屄给照顾得很周到,当然也是为了自己能尽早享用的福利。这条小内裤,是儿子特别买给她的。他从百货公司的女人内衣部拿了各牌子的内裤目录回来,让母亲按图索骥,选了这条最新款的比坚尼内裤。同是一条红色的小内裤,在儿子眼里,穿在母亲身上,比照片的模特儿更香艳性感。儿子把这个意见告诉秋萍∶“你真会选内裤。很少人穿这条小内裤会像你穿得那么美丽。”

  几时看过别的女人穿这条小内裤?秋萍知道,儿子迷恋着她,用淫亵的眼光打量她,她己被迫接受了。秋萍变得息事宁人,没气力和儿子抬杠。由他说什么,做什么,自己有些好日子过就算。

  而这个母亲迷惘了。她替儿子吹箫,儿子替她搔屄。儿子让她穿一条内裤,本来赤身露体,现在穿上内裤,并没有让她添多一份尊严和自信。因为她的阴户要不要暴露出来,全由儿子决定。有那个丈夫有这个权利?女人,或者妻子,穿衣服的权利,并不是赐与的。如今,秋萍穿起这条红色比坚尼,却好像是儿子给她的恩赐,配受她感激。

  秋萍如果有多一点讨价还价的本钱,或者可以争取自已几时脱内裤,几时穿上。不过,她却如肉在砧板上,都由儿子安排和代劳。每天脱几次,又替她穿上,表示殷勤。儿子从脱女人的内裤,儿子观察到女人和内裤的关系。不穿内裤的女人,不是好女人。自从三角内裤发明了之后,它就成为了女人身上的一部份。女人穿了内裤就有了安全感。男人老是千方百计脱女人的内裤,侵入女人的身体,用阳具会来剌透她,扎痛她,把精子留在她体内。

  看女人内裤的配搭,看出她的品味,和他的男人的审美问学。那个妓女穿丁字小内裤,品味低俗,作风妖娆。而妻子穿着这一条比坚尼上床,会引起枕边人的遐思和爱慕。

  最后,女人的内裤最大作用,是标明内裤所遮掩的阴户的主权属谁。儿子离家之前,一定会记得替秋萍穿回内裤,好像用完一件东西后把它暂时封存,等待他回来再启开使用。她这条内裤己经把她的身体标明为儿子的附属品,至少,他不在场,秋萍的阴户毋须要陈列出来。

  而她穿了这条内裤,就好像给代入了儿子要加诸她的角色,做他的女人,接受他对房事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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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把手伸进母亲的内裤里面,揉着她圆浑浑的臀儿。臀儿冰冷,在儿子温暖的掌心取了一点温意。拿在手里,它柔滑而有弹力,内裤将小半片屁股包着,大半展现出来。摸上手会觉得它很圆,让儿子相信,这个臀儿长在母亲这副身材上,是最的优美的配合。

  “很快,你就会玩厌了我的屁股和乳房。很快,你就会讨厌我了。”秋萍在床上转身侧卧,对儿子说。她发觉儿子对她的臀儿情有独钟,有空就亵玩。

  “现在还未厌。为什么你对自己没信心,总是害怕自己不能吸引男人,会给男人玩厌呢?”儿子不懂得用“万种风情”去形容母亲,他为母亲神魂颠倒,连母亲也看得出来。

  “你打算以后就绑住我,镇着我在家里。”

  “你错了。我想,这是和你去度蜜月的时候了。”

  “你胡说什么?”

  “如果不是怕你怕掉,早就想和你去了。人家说离了家到外面去,换个环境,做爱会更剌激,更甜蜜。能使我们新婚生活更美满的方法,我会愿意试一试。”

  “你带我到那里去,都没用的。放弃你这些歪主意。回头吧!”

  “错了。我找到了一个好地方。待你的小屄消肿,我就带你去。那是个美丽的地方,我们可以无牵无挂,专心谈情作爱。如果你不想去,我倒不能勉强。我不能捆着新娘去度蜜月。日后,可不要埋怨我和你做了一世夫妻,未曾度过蜜月。”

  “那么,带我去吧。我闷死了。我不逃跑就是。”秋萍说。囚禁在家里这么久,被窝里是儿子的体味和做爱留下的秽渍,渴想能离开这个斗室,呼吸自由的、新鲜的空气。你叫蜜月,我叫散闷。而秋秋萍从未放弃过逃走的念头。

  儿子听到母亲如斯反应,从心里流露出欣悦。

  “如果你不想这样脱光光的去度蜜月,就快去拿几件衣服。”

  儿子放开她的脚镣,启开她睡房门的锁。秋萍像个下课的小女孩,面露喜悦,跑到自己的房里。在五斗衣柜里发现整整齐齐的放着一批内裤乳罩睡袍丝裤,软滑,耀眼。她拿上面起一条绣着双飞蝴蝶的紫色内裤,转身向着儿子,问他∶“你买的?”

  他点点头。

  “可以带这个吗?”

  “可以。”

  “乳罩呢?”有一个前扣式的,半杯罩,滚蕾丝边,软布面。秋萍不惯用前扣式的,她以为是老太太的手臂绕不到背后扣带才戴的。

  “可以带一两个你喜欢的。”

  睡袍?又是蕾丝边,儿子以为这叫做性感。

  “也可以。”

  丝袜?网孔丝袜!太大胆了。

  儿子摇摇头。

  “不必了。我们不会带很多东西。不过,我亲爱的妈妈,只要你喜欢,也可以带一些。我们去度蜜月吗?”

  秋萍曾经身上寸缕全无的苦况,使她贪婪地把行李袋塞满了那些给儿子拿去了的东西。她穿上连衣裙,胸前有一个蝴蝶结。敏感的乳尖和裙子的布质磨擦而挺起。她在衣橱的镜子看到儿子的视线,没离开过她穿衣的整个过程。他以不寻常的目光,留意着她穿衣的动作,认为都是优美绝伦的镜头。

  儿子看着,记起某一个夜里,母亲房门没关严,房里没开灯,窗外街灯透进来,从她的身后打来,映出她换衣服的身影。母亲生理的特点是这样明显,还是幻象,他搞不清楚。凸起的乳房,条长的四肢,平坦的小腹,在她一举手、一投足、一侧身之际尽显无遗。

  他那一夜梦遗了。

  秋萍奇怪儿子只是站在一旁看她,她不自觉地频频以眼神的馀波去看看儿子的神情,似是想得到儿子对她所穿戴的衣服的认可。

  母与子一起度蜜月去。秋萍不愿意从这方面去想,那是个和儿子结婚同样荒谬的事情。新婚夫妇度蜜月为要做些最亲密的事情。儿子想要和她做那些事。她没反对,一切听由儿子摆布,他要去那里就随他去。她看见儿子没有把脚镣放进行李袋中,她好像被释放了。

  路上,儿子紧紧握着秋萍的手,很亲密地搂住她,俨然夫妇。秋萍有多次逃跑和呼救的机会,不只一次有警察在他们身边经过,总是没有勇气去揭发儿子和她的乱伦暴行。她想像在警局作供的场面,警察查询儿子如何强奸她,和她做爱的每一个细节,记录在案,并且在报纸报道。这比儿子用阳具的剌扎她,用脚镣锁着她更难堪。儿子一点也不从容,和秋萍一样,紧绷着身子,却装作镇定,但对环境大分警觉。直到他们登上了预约的小船,才深深吸了一口气。

  船启航了,只有他们两个乘客,他们把小汽船包下来。他们站在船尾看海。海水泛着白光,像女人的胸部一样酥软起伏。水波向上涌,不时泛起泡沫,码头上的人流和古旧的房屋缓慢地退后。海风迎面拂来,秋萍几乎是裸露的胳膊抵不住寒气,紧紧靠在儿子身上,任他用双臂拥抱她。儿子温暖的气息己弥漫她全身。船主在把着舵,偶尔扭身向后看,见到他们母子像情侣一样倚偎着,男人急不及待的拥吻着他的女人,女人闪避着如点落下的吻,把个埋在那广阔的胸膛。

  船主发出会心微笑,说∶“先生太太,放轻松享受航程,半个小时就到。”他指向遥远的一个小岛,那里人迹罕至。

  儿子把她拉到船尾,倚着船桅。海风掀起秋萍的裙摆,将两条雪白的大腿露在阳光之中。慌乱的手要按住它,儿子从后吻她的头发和耳后,在她耳畔耳语说∶“放开手,让我来。”“你想怎样?”

  “别问。我只想同各种不同的方法去享受你美丽的身体。”

  “不行。船主会看见。”

  “他不会看见。他后脑没长眼睛。”

  儿子拨开她的手,把她的裙子撩起。儿子的手指爬上她的肚皮,勾住小内裤的松紧带,把它慢慢的扯下。

  一条红色香艳的小内裤挂在一对雪白的大腿间。

  “不要。求求你。你想要做爱,去到了才做个够。不要在这里。”

  “在这里,在这里,我喜欢在这里要我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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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萍合拢膝盖,扭摆臀儿挣扎,只如让小内裤从大腿徐徐滑下。海风吹起耻毛,吹进洞开的小屄,使秋萍全身哆嗦。儿子的手不住在她光裸的臀儿打圈,搓揉。她的心乱七八糟地跳,他的双手揽腰抱起她下半身就向他。他的东西在股沟之间挺前、插入,抵触到秋萍的菊心,顶着她,塞满她。

  肉棒剌扎她的菊心,秋萍心慌意乱,肛门热呼呼地痛,她尝试以腰腿使力抬举臀部,向上迎承儿子的肉棒。使是船身摇晃,母与子站不稳,没有支点,在浪荡着,不能使力。

  秋萍但愿快点完成这个交合。儿子冲剌了几下,只顶到肛门口,不能深进。

  “饶了我吧。痛得很厉害。”

  儿子搂着她,脸贴着脸,安慰她说∶“这是预演。到了岛上,我就剌穿你的菊心,享受你屁股的好风光。”

  然后,儿子把她的裙子高高揭起,盖着她的头,热吻着露出来的乳峰和平坦的小腹。他们双双倒在长椅上,儿子的手熟练的翻开她的大阴唇,小阴唇,找到了阴户里那神秘的小肉蒂,用一只手指,两只手指,不同的手指搔抓,激活了一具爱欲之躯。他一手握着肉棒,瞄准那迷人小洞,抓紧时间,要在抵岸前先发一炮。

  秋萍觉得那个张大大腿,迎承着儿子的女人不是她自己。她己不是自己了,而是做了儿子要她做的那部爱机器。她的小手,抓住那随浪潮起伏的阳具,引它来到毛丛中,小洞大开,阴唇绽开。肉柱以雷霆万均之势挺入,马上给柔软的肉包裹着。船在晃动,起伏。那棒子在她里面搅动,冲撞,诱引出她体内最极致的骚麻渴欲。

  那东西在她的阴户里的感觉与在她的口腔里完全不同。挑拨阴蒂有快感,不过性交还需插入来完成,她的小屄期待着插入。这一根棒子,令秋萍又爱又恨。她己受到它的控纵。

  儿子的抽插由快而慢,由浅而深。

  母子的呼息由细而粗。

  有一个女人淫乱地嘺呼,秋萍鄙视她,但她不能不和她在一起,她们共享一个身体。万劫之前,她中了巫蛊,只能用最毒的解药,就是儿子的精液去破解。

  两个拥抱着,交合着的身体。一个“啊”,一个“呀”。此起彼落的欢叫,和爱欲的呻吟。是一对做爱的母子在小汽船上的唱和。做爱的叫声淫秽放荡,仅仅给船的机器声所掩盖着。

  他们做着爱,做着爱。直至听到船主大声的说∶“到了。”

  他们做爱缠绵恩爱的场面,都看在侧目旁观的船主的眼里。

  “他们真是相爱啊!”

第十章 一对母子相爱的模式

  小岛的山路迂回曲折,秋萍心情忐忑。儿子挽起她的手,一路前进。日落时分的晚霞即将逝去,一行水鸟在粼粼碧波之上掠过,朝向日落之处。在临海的崖边他们找到了盖了一座向海的房子。门前草坪绿草如奠,墙面爬满开花的藤蔓。

  儿子对在后门的一个隐闭角落,找到□匙了开门。

  房子布置简洁,有园野的气息。客厅放满世界各地收集的记念品。餐桌上放了一瓶干花,是她一路上看到的野花。蚌贝用来做烛台,浮木做了橙柱,火炉边散布了干海星和罕见的贝壳。

  儿子似曾来过,对房子内外的事物很熟悉。

  “这是谁的地方?你以前来过?”

  “房子的主人请我替他修理装修。”

  “他知道我们来吗?”

  “他不会知道的,他身在国外,偶然回来度假。我借用几天,他不会介意的。”

  秋萍预料儿子一踏进屋里就会脱光她的衣服,将她的裸体无时无刻陈列在面前,让他随时欣赏到她撩乱的体态,然后,二话不说,即把她扑倒在地上或床上,不停地做爱,以补偿小屄休假养病的日子。

  可是他却把她留在屋里,跑到外面砍柴,生起炉火。然后又到外面的园圃里采撷了些香草,在厨房弄晚餐。

  秋萍站在一旁在等儿子的摆布,看着他跑来跑去的忙着,迟迟未有打她的身体的主意的行动。儿子看见她站着,没说话,只是对她笑眯眯的,她就溜进睡房里。

  房间雅致,双人床是用杉木做的,床头灯罩贝壳做的,地板铺了一张波斯地毯。她打开衣橱里找床单,衣橱里挂上琳琅满目的各款时装、晚装。那是女主人的行头,在这个孤岛上度假要这些东西来做什么?她把一袭旗袍拿出来,比一比身材,她从来未穿过这样华丽的衣裳。

  她找到了洁白的床单枕套,闻一闻,铺好。把儿子的衣物用品从他的背囊拿出来。他带了一支润滑膏。秋萍明白那是用来做什么的,对肛交这回事,秋萍心存抗拒,她认为那里是个脏地方。这个儿子什么恶心的事也做得出来!

  秋萍把润滑膏它放在枕头下,看看外面,儿子己站在房门口,请她进膳。

  儿子做的晚餐相当简便,肉酱意大利粉,很香,很可口。儿子呼噜呼噜的地意粉吮进嘴里。秋萍用义子卷起面条送到口里。他们不时相视,儿子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看到她在她的衣领的花边下面她那雪白的削肩在微微颤动,她的肩正中有个性感的凹陷处,在大领口露出来。

  秋萍吃得津津有味,觉得现在才像个人,吃一顿正经的饭。自从她的婚宴以来,她就给完全脱光了,吃每一顿饭都是光祼全身的,下咽时乳房微微的起伏,都在儿子监视之下,好像樊笼里被儿子喂饲的动物。

  “是什么调味料?”秋萍问。

  “后院种的香草,胡荽、鼠尾草叶、迷迭香、百里香之类。”

  “胡荽、鼠尾草叶、迷迭香、百里香……我不知道你会煮饭,做得一手好西菜,不知你懂得这些香料。”秋萍想起她爱听的一首歌,西门和格芬哥唱的老情歌,少女时代看过的电影的一首插曲。电影说一个青年人,爱上了女朋友的妈妈,和她偷情做爱的乱伦故事。

  迷迭香、百里香,鼠尾草叶这些香料的名称听起来好像是催情药。“迷迭香”是人种叫人意乱情迷的药,让人闻了,就会春情发动。

  “我说,我虽然干粗活,但不是一无是处,除了做爱之外,还会做一些事。妈,你在听我说吗?”儿子好像从很远很远的地方向她回话。

  秋萍垂头,嘴嚼,在烛光掩影中,以眼角的馀波看坐在餐桌对方的儿子。在他其貌不扬的皮相下,有一个心事细密的男人。在他的面上他的自卑和对自己的柔情,眼里闪烁着对她身体的欲望。

  “这是我的儿子,很久很久以前,我曾发过誓,无论如何,永远要爱他。”秋萍对自己说。

  他的脸面肌肉不受控制而扭曲。他出生时医生的一个错误,令他大脑缺氧,令他有了这个缺憾。女孩子一见到他都吓跑了,读书也不成。她常以为这是亏欠了儿子,而对他过份的保护。

  蓦然,秋萍抬起头来,与儿子的眼神相遇,马上畏缩了。儿子站起身来,轻捷地走过桌子,来到她身旁,伸出双臂搂住她的脖子,将她的头按贴在他的敞开的胸膛上。她闻到儿子的体味,那是男人的味道。脸紧紧贴在她的胸口,感觉到他呼吸时胸脯的起伏。他的手插入她的头发,不住摩挲,将她一头柔软的头发弄得乱蓬蓬的。秋萍常常不能领会儿子的感受,而让他独自一人面对他的不幸。他的内心世界是异常孤独的,就像这座孤岛一样,对此她一无所知。

  秋萍强烈渴望有人爱抚她时,她的手给牵起,到炉火边坐下。他将秋萍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抱着她,让她贴紧他胸际那股情欲。秋萍的肌肉凝固了,紧绷绷的。此刻她成了一具没有了思想的肉体。秋萍将头埋在她头垂在儿子的胸膛,将脸埋进去,她的两只小去怯生生的在他的身体两侧滑动,轻轻的按他的身体,探寻儿子成长了的身体的轮□。她的小手,在他的衣服下面,在他的后背缓缓蠕动。随着这双手的移动,他全身的血液一次又一次地向上涌着,身上像着了火一样,盛满了一股巨大的欲望,集中在两腿之间,变得坚硬。那是母亲给他的,现在又为她而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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