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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纸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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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念奴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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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坐在秋萍身边,希望能做些什么,或说些什么,叫母亲平静下来。不过,他手足无措,一点也不懂得做。不知怎么的,他发现母亲的脸正埋在他的颈窝里,而自己的手环住她的纤腰和股间,轻轻的揉,轻轻的掐,藉抚触她柔滑裸露的股肤,他再次感觉她是的实在的,是属于他的。

  秋萍的声音自他的颈窝与肩膀之间的那小小空间里传出:“你如果爱我,不要这样待我,对我好一些,好吗?”

  儿子也不知该如何诉说自己的感受,他心有戚戚然,拨开母亲额前散落的刘海,捧着她的脸,端详她的面容。两颊红肿,鼻孔有干了的血丝,嘴唇角干燥,绽开了。这是她的母亲,他娶了她做妻子,但是,对她极不仁慈。

  “妈,对不起。我出手太重了,打得你很痛,那是因为我爱你,害怕失去你。”

  儿子轻触她的脸,秋萍立刻呼痛。

  儿子对母亲生了怜爱,她那么娇小柔弱的依傍在他怀里,需要他疼惜。这是她的女人,应该爱她,叫她幸福快乐。这是他答应过她的。

  秋萍的嘴唇颤动,微微开启,像是要说话。儿子看见这双给他打得裂开的唇儿,觉得亏待了它,想向它表达爱怜之意,就轻轻的把自己的两片唇儿揍过去,压下去,接个吻,一个又湿,又温热的吻,去滋润它,去抚慰它。

  “噢!不要。痛啊!”秋萍错过脸,把它又埋在他的颈窝里,娇羞地抗议。

  “很痛吗?但我想吻你,你能忍住吗?”

  秋萍含情脉脉,点点头。

  “如果太痛,就告诉我。让我轻轻的吻你,吻过你,就会不痛了。”

  秋萍知道,痛苦会过去,但美会留下来。她闭上眼睛,忍着痛,却带点少女般羞赧,任让儿子吻她,舐舔她干裂的嘴唇。那伤口的微微的痛楚不足介意,她需要有人去苛护她,爱她。她轻轻的回吻,舌尖与舌尖互缠。儿子端着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在乳房上,借着她柔软的手心,抚揉她敏感的乳尖,渐渐,秋萍全身的重量就倾斜在儿子的胸膛上,然后,母子俩双倒在床上。

  儿子那结实的身躯和那硬挺的阴茎来临到她身上,这是秋萍己经熟悉的。和缓的风从半开的窗子吹进来,在她身上吹拂,说不出的舒坦临到全身。

  儿子抚摸她受伤的面,爱抚她的乳房,对她说:“妈,你真美丽。”

  秋萍说:“我不美丽。”

  儿子说:“你在我眼里永远是美丽的。正如你说说我不丑。我会一生照顾你。”

  秋萍说:“你不嫌我年纪比你大,而且做过你妈妈吗?”

  儿子说:“正因为你是我的妈妈,我会加倍的疼你,爱你。”

  秋萍说:“真的?”

  儿子说:“和你结婚那个晚上说的,是酒后的真言,不是胡闹。”

  秋萍说:“那么,你要对我好一点。”

  儿子说:“我不懂,你要告诉我,因为你是我妈妈。”

  儿子抚摸逐渐炽热起来,接着,以口舌舔吸她的乳头,肚脐和阴唇。秋萍脸上的肿痛,唤起了和儿子那初夜的记忆,他强横地缠住她,一次又一次满足他自身的兽欲。那可怕的强奸者却己是情人,与她共享他在她身上开发出来的新临的乐趣。如今,他们己经是情人爱着彼此,或者是夫妻般享受着床笫之乐。

  秋萍的小蜜月向她情人的性器洞开,儿子是这样称呼她的小屄。儿子在她大腿之间,吻了良久,吻过耻丘,能吻到的外阴每一件事。秋萍实在含忍不住,又不好意思说些索求的话,就以臀儿磨研床上,两腿互相厮磨,扭动身体与蛇行。

  儿子要吻才罢休,满嘴满面沾了母亲的爱液,以舌尖舔去,尝一尝骚味。吻够了,就分开母亲的大腿,一手抱起一条,架在肩头上,母亲的小蜜洞的风光就一览无遗。他看够了,下身向前一顶,“卟嗞”一声插进母亲期等己久的阴道里。

  秋萍拱起臀儿相迎,大腿夹缠着儿子的颈?,以自身包容含盖,把儿子全根没入母亲的体内。

  儿子一点一寸的深入母亲的体内,探进她生命的最深处,在那里,探测他尚未知道的部份。“几寸”间的事,就能使母与子,以人间可能的最亲密的方式相连在一起。他们性爱高潮之所在,不是以往那种,儿子冲剌,她咬紧牙根接受的快感,而是以一种温柔的吮触,从儿子和她相连的那里,缓缓吸收儿子注入的安慰、安舒和欣悦。秋萍全身有一股热流涌至,两颊起了一阵红晕,溶化在儿子的抚触,亲吻和抽插的韵律中。

  “那就是爱了。”秋萍朝自己说,像是一声叹喟。

  “妈,是这样吗?这样就是爱吗?我懂得了。”儿子在性爱高原上顶着,让母亲能在美妙里,与他一起,多留一刻,就是永恒。

  当儿子再撑不住,沉重的上身压下来的时候,秋萍眼角渗出泪水,曾几何时,她是消着泪和儿子做爱,忍受着儿子剌插的痛楚,和与儿子交合的屈辱。但如今,是亲切的合体,爱欲的激情。儿子吻去她的泪痕,和嘴角的血丝,对她说着,永远爱她。

  秋萍静静的躺着,听着彼此的呼吸。崖下浪潮,向他们聚拢,把他们淹没在黑暗甜蜜之中。他们都累了,儿子以为有能力和母亲做爱做到天明,以显示他的魄力,但他才明白,母亲可以如此利害,和他做一个爱,就可以汲尽所有精液,他不能夸口些什么了。他们全身似水般散涣,荡漾开去,化成水点飘散。

  很快,母与子,在做爱的泪情和做爱之后的温馨中,拥抱着,互吻着,双双熟睡了。

  在山下的码头,那一艘游艇靠岸,有人在观察着山上小房子里微弱的灯火。

第十六章 将身子再一次交付

  晨光熹微,露水像撒在草坪上的珍珠,晶莹闪亮。

  清晨张开眼睫,看见一对相裸露相拥抱的身体,仍睡得很甜,很沉。他们一个的脸是扭曲的,一个脸上一块青一块瘀,但他们嘴角里都有一丝甜蜜的笑容、如小孩般纯真。昨夜是否曾经真个?不必追问,秋萍一脸的甜蜜,像与所爱的人度过初夜一样,就己经说明一切了。

  秋萍娇小雪白的躯体,线条妙曼,流向儿子厚实黝黑的胸怀,和他并合。两个似乎不配称的肢体,整夜缠绕,打成各种活结与死结,却似罗丹的塑像。

  下体一阵的刺触、蠕动,将秋萍从甜甜的睡乡中唤醒。她在儿子的怀抱中醒来。儿子不知什么时候己再次进入她的柔软的身体里,进入她的时候是那么平静,秋萍也惊奇她可以这样让他全然进入她,再没有挣扎。

  他的东西己重新结集了年青的活力,坚硬而精锐,在她里面升起,深进,搅动。她张开眼睫,儿子情深的眼和她相遇。一张扭曲丑陋的面孔有这样一双深邃的眼睛,在流转、平静而柔和,映现着对她的爱慕与痴情,秋萍认得出,这是他父亲的眼睛。很久很久以前,她遇上这深情的眼,献上了少女的初吻和爱情。

  秋萍发现儿子临到她的身上,彷如天覆盖着地一样,把她藏在自己的膀臂下。儿子发现,在他怀里的母亲,愈来愈娇小,幼嫩。但是,她却能以自身去承载他,把他包含在她里面。

  儿子把她的发鬓拨到耳后,轻吻着她的脸、她的耳垂、和她那薄薄的唇。对她说了一声早。嘴角的伤口仍有点疼痛,但秋萍却不呼痛,微微启唇,回他一句“不要”,却让儿子的舌头把她的舌头带出来,吸进他的嘴里去,和她热吻起来。

  秋萍光裸的大腿与儿子毛茸茸的大腿交缠重叠,他的手长了老茧,结实有力,却灵巧得很,从她的小腿瓜扫上去,揉一揉她的臀儿。在他们下体的交接点,在耻毛错杂之间,已一片黏稠,在他们的性器官交接之处,他摸不到自己的那话儿,它己全根没入在母亲的蜜洞里,没有一点空间,也没可能再剌得再深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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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来没法自己看见,他实在是如何和母亲交合的。他自己那勃起来的大鸡巴,能完全容纳在妈妈的小小蜜穴里,己是一个奥秘。只能靠这样摸一摸,打量一下与母亲性器相交相接的样子。他出世时,既然是从那个洞口把头冒出来,他胀大了的鸡巴从同一个洞口给插进去,只是回到原来的地方去。和母亲做爱的感觉是,整个人回到母腹去,做完爱之后,他的阳茎从母腹里退出来,好象是再给生出来一样。

  整夜与儿子交缠而睡,秋萍醒来想舒展胳膊,挪移身体。但儿子的大手掌却按住她的小屁股,将她压下去,不让插在她的小屄里的阳茎滑脱出来。

  “妈,弄醒了你吗?”

  “不是。我要起床,我要尿尿。”

  “不许动。要动,也得配合着我。”

  “你打算整天用你那东西把我死钉在床上不成?”秋萍想起起初旳日子,儿子没停过做爱的,射了精也不肯拔出来的光景。

  “妈,你昨晚做得太好了。我想再来一个。”

  “那是补偿给你的。”

  “那我也要补偿补偿。记得吗?昨晚我们有一个爱还没做完,就睡着了。我把欠你的一个爱和你现在做。”

  “你做爱,哪会做得完。怎可能和你做那么多。哪个女人可以应付得来?每天一个就够了。”

  “你总是算着每天做几次爱。做爱有限额的吗?至少,今天的那一个爱还没做,现在就做吧。”

  儿子一口又把她的小嘴巴封住,和她的儿子就一天做几多次爱讨价还价,是没结果的。她己放弃了身体的控制权,在做爱的事情上,儿子可以为所欲为。他的嘴不住的吮吸着母亲的嘴,将自他胸中升起的柔情,倾注在他的母亲,他的爱人身上。她反应了,开始回吻,需索更深的吻。儿子一手搂着母亲的腰,一手按着他心爱的母亲的臀,不住的爱抚,在那里,摸到了她后面的小洞,就将一个指头插进去。

  秋萍别过头,在儿子的耳边轻轻的抗议:

  “不要再挖,再挖我要赖……,拉在你的手里。”

  “妈,太好了。你赖点屎赖点尿也好。前面有个洞,后面也有个洞,会赖屎会赖尿,才是个真真实实的女人。我喜欢和这样的女人做爱。”

  “不要说,你知道我不喜欢听脏话。”

  “妈,女人都是不是和你一样,把男人爱她的话,都说成是脏话。”

  “为什么我会生个只会说脏话的儿子?”

  她不想听,这些会令她恶心的话,是儿子和她的打情骂俏。她不觉得有趣。宁愿他不说话,她会好过一点。但儿子却乐此不疲。

  “妈,这就糟透了。我的脏东西己经跑进你的脏东西里,己经弄脏了,怎办?要不要我从后面的洞进去,弄得更脏一点?”

  秋萍说:“我们己经够脏了。”

  “妈,我爱你。我要完全的占有你。”

  儿子满满的塞入她里面,对她说他爱她。两双大手掌己捧起她的臀儿,提起来,让自己压进去。当儿子压下来的时候,她双乳间的空间就给挤走了,向着儿子挺起,乳峰顶上的樱桃,儿子的胸膛紧贴着,相抵着,磨擦着,催动了她的春情。下面那东西在软腻温暖之所在刺深,令秋萍知觉着含热的潮意,湿湿的甜蜜。虽然己经顶到底了,但又像可以再挖深一点。秋萍虽然曾向儿子许以芳心,却在无限爱欲之中,无地自容,将自己淹在这又湿又热的春潮泛滥里。

  “你呀,总是要欺负我。”

  赤裸迷炫的秋萍,把含羞的脸埋在儿子的胸怀里,像个小女孩一样,她的娇嗲也不是做作出来的。她也不自觉地,有意无意之间,眉稍眼角,会有一种神韵,令自己的儿子为她倾倒。儿子像哄小孩一样,百般安慰,怜惜着他心爱的母亲,说:

  “妈,怎能叫我不爱你呢?你是多么的可爱,迷人。刚才,你的小蜜穴紧紧的套着我,把我一挤,我就支顶不住,泄了……”

  秋萍掩住儿子的嘴巴,不许他说下去。

  “不许说脏话。”

  “不许我的嘴巴说情话,那么,吻你就没问题吧。”

  秋萍宁愿和儿子接吻,也不愿他说着那些肉麻而不合体统的情话。秋萍闭上眼,呶着嘴儿,就让儿子吻下去,在肌肤上温存厮磨,直至他们都觉得爱得有些儿腻了……

  早饭之后,秋萍独个儿躲进睡房里。儿子随着进来,看见她跪在床上,两手托着腮,肘子支在窗台上,望着海和天上的白云,在沉思。秋萍背部平坦柔滑,双肩流泻,长发束成一把,垂在胸前,露出洁白的后颈和一个耳朵。腰臀有曲线,细腰盈盈一握,身微前倾。两片屁股坐在脚跟上,两个雪白的小脚掌像个古董架子,承托着一件珍贵的白玉雕塑。

  从前有一天,他回家,在睡房的床上,秋萍也如此的屈膝面壁坐着,以这个背影向着他,两手在背后给绑着,垂下头来,独自饮泣。他看见了,那一天,他就确实知道,他真的爱上了母亲。

  儿子静悄悄的坐在她身旁,不惊动她,看着她,但看她不透。秋萍知觉到儿子在身边,身体一丝不挂的斜斜的凭依在他微微起伏的胸怀。

  这个女人己经把心连身体的控制权也交了出来给她的儿子,但她的心,儿子总是测不透。她神情严肃地沉思着,儿子不敢抚弄她的乳房去冒犯她。他不时拨弄她的头发,在她的脸颊上,肩头上,背部,和乳房的外侧吻着吮着。秋萍移动身体去躲闪,却没有抵制。

  “妈,你在想什么?还顾虑些什么?”

  “你不会明白的。”

  “我们不是都很快乐吗?有什么顾虑说来听听。既然和你走在一起了,一切都由我承担就好了。”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我害怕很快就会结束了。很快,我们就要离开这里,回到现实的世界去。”

  “那有什么问题?”

  “回到家里,你打算以后都捆住我,锁着我吗?”

  “只怕你不愿意。如果你喜欢搞些特别的玩意,我当然求之不得啦。我可以学些捆缚的花款,和买些SM的皮靴,鞭子回来。”

  “你还是爱耍嘴皮。你说过要负责,会爱我。我把下半辈子的幸福交给你,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怎样生活?”

  “我们会快快乐乐的过日子。”

  “快乐的日子是什么?天天和你做爱,生子?什么事也不管,也不做?”

  “对啊!”

  “你还不明白吗?在这个没有人烟的地方,可以没有顾虑,想做的事就去做。但回到家里,有邻居和亲友,情况就不一样了。回去摆个喜宴请远亲近邻来贺我们新婚之喜吗?我将来顶着大肚子走来走去,告诉他们这是我儿子的孩子吗?我们在这里的快乐都是不真实的啊!一回到现实的生活里,这一切都完了。我们没可能相爱。我不想我们以后只能在黑暗里,在隐匿的地方相爱。”

  “妈,你老是诸多挂虑。只要我们真心相爱,我们做什么也不必人们管。不要管别人怎样看我们。我保证,无论我们在那里,我一样爱你。”

  “你就算怎样爱我也没用的。人言可畏啊!从前有个电影明星叫阮玲玉就是因这四个字自杀死了。”说着,一行泪水又掉下来了。

  “妈,不要哭。我一定有办法。”儿子用吻,吻去她眼角的泪珠,把她的头扳过来,把她拉进怀里,深深的吻她,希望能吻去她的疑虑。

  倏地,秋萍听到屋外有人叩门,把儿子推开,说:

  “听到吗?有人叩门。快去看看。”

  “想必是那艘游艇上的人。我去应付他们。”

  “我们怎办?”

  “放心。没事的,我打发他们走。你留在房里,躺在床上,不要出来。”

  儿子穿点衣服,把红色小内裤交给秋萍,叫她穿上,就出去应门。

  在大门前站着的,是一位中年男人,轮廓像个洋人,架着眼镜。

  “找谁?”

  “对不起,打扰了。请问Dr.Who在吗?”他说得一口流利的中文,但不是本地口音,带着洋人的腔调。

  “你说是胡博士吗?他不在家,去了欧洲。”

  “我知道他去了欧洲。请问尊姓大名。”

  “叫我大柱好了。”

  “我叫尚。我是Dr.Who多年的朋友。你呢?”

  “我算不得是他的朋友。我是……我是替他看房子的。”

  “我们每年都来这里度假,和Dr.Who,和朋友们一起出海钓鱼。这里就成了我们聚集聊天的地方。今年,他告诉我不会来了。但看见他的别墅的烟囱有烟,过来看看。昨天在码头上有一位女士,她可好吗?”这位访客比大柱身材还要高一个头,他翘起脚尖,窥探屋里面的情况。

  “她……她没事,在睡觉。我们昨晚,昨晚,她太累了。”

  “呵,呵,那就好了。大柱先生,我们的游艇泊在码头,请你和那位女士赏面过来喝杯茶,大家交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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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了。不好意思打扰。”

  “不同客气。一定要来,随时欢迎。”

  “好的,那就谢谢了。”

  那男人一离开,儿子就把大门关严,回到房间里。秋萍站在门后,用被单卷住身子,神情焦灼地说:

  “你干什么答应他去?”

  “不要紧的。”

  “不去行吗?”

  “我看,还是去好一点,免得他有疑心。坦心告诉你,这房子是胡博士的,我替他修理房子。我知道他去了欧洲,把你带来度蜜月的。”

  “那么,你闯祸了。给他们识穿了怎办?”

  “不要怕。我们小心点就是。”

  儿子把她紧紧的搂着,安慰她。那平静的语调,触动了她,在她心里激起一股悲伤的情绪。她有不祥的预感,她可能要失去了儿子,突然抽抽嗒嗒的哭起来,以急促的节奏,诉说心里的话:

  “我太矛盾了。先是想逃跑。现在又怕和你分离。我后悔向他求救,把他引来了。”

  “我们一起去,见机成事。”

  “不要离开我。”

  秋萍拼命向他身边依偎,几乎不能自抑。

  “妈,没事的。不要害怕。我不会离开你。”

  儿子把秋萍小心翼翼的搂在怀里,不再说话,直至秋略稍稍平静下来。然后,把嘴唇贴在她的面颊上,喃喃地说:

  “妈,我完全相信了。你昨晚没有说谎。我知道我己经得着你了。”

  “答应我,不要离开我。”

  “我答应,和你永不分离。”

  “去之前,爱我。”

  秋萍对儿子作了个女人最直截的要求,声音有如雏鸟拿捏不稳的鸣叫。她解开身上被单角在胸前的大结,让它滑脱下来,将她最好的呈献。牵着儿子的手,来到床前,凝视,相拥,互吻,倒在床上,作一个不寻常的爱。

  这是个当兵的男儿,上阵前妻子要求和他做的离别前的爱,因为他们无法把握明天以后有彼此交付身体的机会。秋萍一时间五内如焚,缠绵悱恻,渴望着占有他,生怕他会被夺走。

  “萍,我爱你。”

  “我也爱你。”

  秋萍狂乱地解开儿子下身的裤子,掏出亢奋贲张的肉棒,两臂如攀滕绕附着儿子的上身,枕压着儿子的胸膛,让全身沉没在它的柔软中。儿子手掌贴处滑过高挺的双乳和湿淋淋小屄。秋萍拱腰迎上儿子年青的,线条勃张的身体,让他进出插入她下体洞开处。当儿子进去时,快乐的波涛,激烈地,却温柔地,在荡漾着她。

  儿子呢喃着不成句的句子,与母亲爱欲交缠。秋萍再一次将身体交付给儿子,在她眼神里,流露着一种近乎悲凉的决然。

第十七章 懂得穿旗袍的女人不会让人看见阴户

  做过爱之后,儿子没有说话。他把秋萍光裸的背柔柔的抱近过来,抚着她的头发和肩头。秋萍从他的臂弯溜出来,蹲在床边的行李袋里,拣了一件乳罩,通花,半透明,半杯罩,蕾丝滚边。她即管带来了,从未戴过,拿起它,在胸前比一比,回眸看一看儿子。

  “很好看,我给你戴乳罩,穿内裤。”儿子说。

  儿子跪在她足前,亲手捧住母亲的小脚丫,轻轻按摩她的小腿瓜,把她那条红色小内裤套上去,拉起来,贴贴服服的包住她半个臀儿。那露出来的半个臀儿,儿子在两边各给一个吻。然后,细心地,灵巧地,替她把复杂的扣环扣好,将罩杯和肩带调整。罩杯的蕾丝滚边把她双乳饱满的线条托起来。

  儿子替她穿内裤,戴乳罩时那认真的表情,她日后会回忆起来。仅仅是他替她调整乳罩的可爱的姿势,便叫她有一种软溶溶,暖融融的感觉泛上心头。她心里热着,眼里闪出泪光。对比那可怕的一幕,他疯狂地脱她衣裳,她的乳罩是让他施以暴力扯破的,环扣都没有解开,就扯下来。他以强蛮的方式露出母亲的赤裸的乳房,是对她莫大的耻辱。自此,她的乳头就再得不到乳罩的掩护,毫无保留地裸裎在儿子眼前,把她打成儿子的性奴,随时的被他玩弄,淫辱。

  儿子的确以为她有一对美乳,引以自豪。玩弄她的时候,时时的告诉她,她的奶子有什么美丽迷人之处。都是没相干的话,为的是要增加自己的性欲,秋萍听了,一点也无补于她心里的难过与卑屈。此后,她记得只短暂戴过一次乳罩,是看医生那一次。看完了,马上就给剥下来。他以为只有裸露她的乳,才欣赏得到她乳房的美。他不明白,乳罩是女人乳房的一部份,和她不能分开。最美丽的乳都需要有合适的乳罩承托着,保护着。

  没有乳罩承托着,乳沟的美就不会现出来。秋萍的乳沟深起来,吸引着儿子。他触摸着乳罩的柔软和熨贴,隔着布料爱抚母亲的乳房,在杯罩的尖头,是母亲的乳尖挺起激突的形状。母亲的身体,现在己完全属于他的了。每天爱她的身体多一些,对它的眷恋就多一些。爱它,不能释手。

  儿子傻兮兮地看着她,端详了她一会儿。她的身体还保留着儿子在她体内,与她做爱时的美妙的感觉。她心头为之一震,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那头狂暴的野兽,以抢夺的形式占有了她。也许,她己饶恕了他,和他忧戚与共。假如,她预感到的危险并没有临到他们头上,假如他们能平平安安的离开这个小岛,她有个冲动,会愿意真的……嫁给他。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不喜欢我戴乳罩吗?你不喜欢我就不戴。”秋萍仰起头,对儿子说。

  “不是,我喜欢,女人是应该给她戴乳罩的。你戴了乳罩,能够把的身段美妙之处展示出来,他们就会知道我有一个美丽的女人。妈啊,告诉你,从前我以为能把你的衣服脱了,就己经把你的身体看得很清楚。慢慢才明白,小小一条内裤,和乳罩,可以叫你更有看头。待回来的时候,我会再欣赏你穿上乳罩和内裤的丰采,才亲手替你脱掉。替自己的女人戴乳罩,解乳罩,和做爱一样,是连带一起的权利,我竟然忽略了。”

  儿子搂住她缠住她,又要吻她。秋萍只让儿子轻轻一吻,不欲在唇舌交接之间久留,将儿子的手挪开,向后退一步,转了一个身,对他说:

  “你看到了,除了乳罩和内裤之外,你会给我穿什么衣服去见人呢?带来的,只有这些,唯一的裙子都给你撕破了。你要我去展示什么身段给人看?你妈妈的肉感样子?”

  儿子抓抓头,没想过这个问题。

  秋萍在房子里环顾,记得在衣橱里,挂满了各款时装,和那熏衣草的香味。

  她打开衣橱,要找一件合身的衣裳,发现琳琅满目的服饰,尺码不同,出自不同名店名家,而且,都不像是普通场合穿的。秋萍翻开抽屉,里面都是些名贵的、性感的睡衣,内衣裤,大号、中号、小号一应俱全。奇怪的是,在一处度假的地方,找遍主人房里的衣橱,就只有这些华丽的晚装,什么尺码都有,唯独是便服一件也找不到。

  比较合秋萍身材的,只有是那一袭丝绸旗袍,她曾拿起来在身上比过。

  秋萍最后穿过的是读书时的校服“士林蓝布长衫”,裙摆规定要在盖住膝头,衩子不能开得太高,稍稍大步就会扯破衩子,回家又要补缝。领子高高密包,封住颈子,风也透不进去。那时,她讨厌穿旗袍,旗袍代表拘束,过时。后来,旗袍又成为时尚,东方美人的符号,再没穿过。

  母亲半裸的身体披上旗袍,结上斜襟的扣,一条玉臂在短袖子露出,拨弄头发,在镜前顾盼,举止端庄高雅,楚楚动人。儿子口定目呆,更自惭形秽,后悔曾经如此粗暴地糟蹋了这块美玉。他决定下半辈子要补偿他的过错,将母亲最美丽的地方发掘出来,并且好好去爱她,珍惜她。女人一生的盼望是找个好归宿,他愿意与母亲成为好眷属,如果母亲不嫌弃他。

  更出乎意料,他见母亲撩起裙摆,两膝微曲,臀儿扭摆两下,就把小内裤从粉嘟嘟的玉腿脱下来。那个脱内裤的动作,绝不拖泥带水,一下子就脱掉,没让光屁股在儿子面前晃亮。儿子却心动了。母亲绝非水性杨花,让裙下真空,不会是为了做爱方便一点?他不明白母亲为什么穿旗袍不穿内裤。他不是女人,他不会明白的。直至秋萍拉起他的手,放在她的胯部一摸,滑不留手的布料的质感,贴在母亲的浑圆的臀儿上。他摸到丝绸的,也摸到臀儿。

  他顺势摸下去,在衩子之间,撩起裙子,把脸贴在冰凉柔滑的大腿的肌肤。他摸着了稀疏的耻毛,摸着了饱满的耻丘,嗅到了阴户散发的妈妈独有的味道。他摸到了后面两片大小恰到好处的臀儿。他只要把裙子再撩起一点,就可以把母亲迷人的阴户暴露出来,他就可以插进去,和她做爱。己经做过两次爱,但一摸着母亲在旗袍下的光屁股,他的那话儿又勃起来,期待另一次的进入。

  “噢,不要……不要……你会弄脏,弄绉。”秋萍推开他,不让他吻她的阴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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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小心。”

  “除非你能保证不射精。你射精就会弄脏人家的东西。”

  “做爱怎可以不射精?”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射精,而且,你愈爱愈射得多。我才不跟你做。”

  “如果怕弄脏小蜜穴,我可以体外射精。”

  “但是,你一定会弄湿我。不要弄啊!我己经湿了。”

  “妈,真是吊瘾啊!你穿上旗袍,才让我看见你是个那么高贵出众的美女。为什么从前没见过你穿?看见你穿旗袍的样子,马上会爱上你。这袭旗袍我卖不起,我一定要向胡博士借给你,让你穿着它和我做一次爱,就不枉此生。”

  “不要想入非非了,我们要去了。这个你保管着。”秋萍催促着,把脱下来的那条红色小内裤交给儿子。

  “妈,你不穿内裤会走光,令人想入非了。”

  “不会的。不过,你就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你的女人没穿内裤了。”

  凭秋萍少年时穿旗袍上学的经验,她不会走光的。她是为了美观而不穿内裤。突现出来的内裤痕破坏了穿旗袍的美感。他的儿子没见过,懂得穿旗袍的女人,不会轻易让人看到裙底下不设防的阴户,除非她是故意的。而别人看得出她没穿内裤而引起遐想,这是穿旗袍的一个阴谋。

  秋萍挽着儿子的胳膊,踏着高跟鞋,婀娜多姿的缓缓步向码头,马上成为游艇甲板上男男女女视线的聚焦点。她胸前外现,只峰高高的托起,尖挺突出的耸峙在薄如蝉翼的丝质布料中。胸线腰线臀线毕露。两边开个高衩,整条丰润纤细的玉腿在裙摆间赤裸而出。丝绸面料上,微光有如魔术般闪烁不止,彷佛一天的星光都洒在这块布料上。

  尚己经在码头上等候他们了。秋萍一身绚丽霓裳,过份隆重,与普通一个下午茶聚实在不协调。他们觉得浑身不自然。尚笑容可掬,趋前与秋萍和儿子欢迎握手。

  “大柱,以为你们不会来。你们来了,欢迎。这位女士是?”

  “秋萍,我的太太。”儿子立时反应。

  “秋萍,不要见怪,我们的朋友都不爱称呼什么先生夫人,都习惯叫大家的名字。我叫尚,是今晚舞会的搞手。噢,你真漂亮。”

  “谢谢。你说舞会?”秋萍还未想到如何解释她这一身打扮,尚又说下去了。

  “对,你们果真是胡博士的好朋友。我们今天晚上的舞会,他都告诉你们了。”

  秋萍两母子不敢询问是什么一回事,硬着头皮,随着尚登船。船上大概有五、六个客人,都穿着泳衣,向登临船上的大柱母子握手,自我介绍。他们从世界各地而来,有些人说英语,但口音很浓不好懂。不过,他们还是点头,用最简单的英语和他们交谈。

  尚热情地拉着秋萍的手,引她和大柱去参观他的豪华游艇和会见他的夫人。在上一层的甲板,有两个穿得很少的女人俯伏着,他们全身古铜色,比坚尼胸罩解开作日光浴。其中一个身材娇小的棕发女郎听见尚叫她,就仰起头来,除下太阳眼镜向他们微笑。她脸上仍有稚气,有两个酒涡和几点雀斑。两个丰满的乳房在胸前吊着,乳罩洮红,乳头很大。她顶多只是个十多岁的少女。

  “她是我的太太,云妮。在她身边的是我的女儿珍妮。介绍你认识大柱和秋萍夫妇,是老胡的朋友,今晚参加我们的舞会。”

  云妮绑好胸罩,爬起身来,和大柱秋萍握握手。珍妮只抬头说了声“嗨”,就不理会他们了。珍妮的样子,看起来比云妮更成熟。而她的身材高?,臀儿比云妮更饱满。

  “你们还在晒太阳,舞会快要开始了,快去化个靓妆。”

  云妮和尚接了个吻,向大柱秋萍笑了一笑,就跑进船舱里。珍妮见云妮走了,也起来,光着上身,让两只乳房颤动着,也走了。

  大柱和秋萍,给带回甲板上,和尚的一众朋友喝咖啡,喝酒。他们的神情谨慎凝重,不时彼此相看。秋萍坐得端正,叠着大腿,一截美腿在高衩隐隐露露。有时和女人们交谈几句。尚的朋友们高谈阔论,所说的话题,局外人不明所以。尚坐在他们旁边,对他们说:

  “对不起,我们都是多年老友和同好,每年聚会,都是为相同的兴趣而来。”

  “钓鱼?”大柱问。

  “大柱,你真会说笑。你也是同好,怎会不知道。我们都是同好,才会如此深交。我们每对夫妇都有一个故事。胡夫是个世界着名的医生,在德国大学研究。他的太太布芙娃是个哲学家,女性主义的权威,相信吗?他们有什么共通地方?阿麦是美国人,是个信息科技人,但是靠自己的脑袋起家。这个计算机专家聚了个艺术家丹娜做老婆。我是做生意的,我有一半中国血统,妈妈是留学法国。我的老婆死了之后,云妮就不读大学,跟着我。珍妮也不放心,也跟着我。不过,她们和这些老友,虽然很熟络,毕竟不是同一辈的人。她还年轻。”

  尚似有所感触,顿了一顿,才说下去:“大柱,秋萍,不要客气,也不要见外,把我们当做朋友。有机会请说说你们的故事来听听。”

  “说起来失礼,我是靠一双手干活的。”

  “我们在这里不谈生意和工作,只谈风月,管你干那一行。现在,我们的夫人都要预备了。就请他们都自便。秋萍虽然己经有备而来,但是可以和她们一起到船舱里,女人谈女人的话儿。”秋萍正在犹疑,己经给那几个女人过来带走。

  大柱目送着秋萍离开。他们一直坐在一起,手拉着手,从没有放开过。秋萍给簇拥着带走,她的手仍紧握着儿子的手,不愿分离。两眼相看,大柱点头示意,要她去,她的手才从他的掌心滑脱。他开始焦躁起来,秋萍走了几步,回头向他担忧地看了一眼。大柱再次对他点示意,要她去,秋萍才随着女人们从一道门钻进船舱。

  在船上的人,都期待着这个舞会,似乎不是个普通的舞会。尚的朋友,都是上流社会的人,受过高深教育的人,不会是坏人。而尚这个人,受到他们尊重,明显是带头的人。而他的太太那么年轻……太年轻了,好象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问题在那里。

  女人都离开了,为舞会而预备。她们都会换上晚装吗?男人却留下来,不需要换衣服,继续喝酒交谈。大柱正在四处张望的时候,尚对他说:

  “大柱,或者我的血液里一半是中国的。我看过众多穿旗袍的女人,你太太穿得最出众,最性感迷人。旗袍最能暴露女人身材的弱点,穿的人,上身与下身是否合比例,手脚不能短不能粗。秋萍她今晚肯定艳压群芳了。”

  “云妮也很漂亮。”大柱礼?地响应。所谓二八无丑妇,云妮的身材和姿色也吸引过大柱的注意,尤其是她抬头看他,双乳亮出来那惊鸿一瞥。

  “云妮确也标致,比她妈妈还漂亮,胜在娇柔清纯。不过,年纪还小,欠了些磨练。”

  “啊,啊,阿尚,你是不是要我们羡慕你还不够吗?云妮简直是个小仙女一样美丽。这段日子,她叫做欠了磨练。那么我们简直荒废武功了。对不起,我说的是我和布芙娃,不是说各位兄弟。今晚,我们都来了,不会欠了让云妮磨练的机会。”做医生的胡夫插嘴打诨。

  胡夫满头白发,是当中最年长的,竟说出些轻浮的话。他的妻子比他年轻一、二十年,一派哲学家的气质,线条流畅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让她看来老成一点。胡夫医生一说话,大家都大笑起来。但是,大柱笑不出来。他是个外人,蒙在鼓里。

  “胡夫,你老胡涂了。云妮要磨练,轮到我们上阵吗?”老麦搭嘴。

  忽然,他们的话题一转,气氛变得诡异。大柱心头一震,有早走早着的念头。他四顾张望,希望找到秋萍的踪影。

  秋萍离开时,阿麦走过来坐了她的了椅了。此时他,他拍一拍大柱的肩膊,请他坐下来,说:

  “不用着急。女人化装总是费时的,你没等过吗?快要开始了,多忍耐一会儿吧。”

  “不如,我们就利用等女人出来的时候,大家说说自己的故事给我们的新朋友听。好吗?”尚的提议,得到大家鼓掌认同。
  

  据我的故事大纲,在船上,各人说出他们离奇曲折的故事。原来船上各人都有特殊性癖,和乱伦关系。最后,到大柱说故事,他和盘托出,众人以为他的故事说得最好。众女人戴上面纱,穿上性感,暴露的舞衣出场。大柱的故事公推第一,有优先权选性伴侣。结果他选了谁,各位读者都猜到。

  天亮了,船泊码头。大柱和秋萍下船回家。在家门口,警察在等待,把大柱抓起来。邻居发觉他们母子失踪报案。警察准备控告大柱虐待和强奸母亲,秋萍却对探长说,她是自愿的,并描述大柱怎样温柔体贴的爱她。

  警察不相信秋萍,以为她受到协迫,但秋萍公开的说,她如何的爱她的儿子。由於乱伦属“告诉乃罪”,於是大柱释放了。

  两母子决定回到岛上,快快乐乐的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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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短也发在长篇小说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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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鸡八好,吃遍天下,写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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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儿子肯定是有病的。不过母亲由开始的极度反抗到最后的愉快配合,作者写的十分详细,把母亲的内心变化描写的十分形象,让我读了十分佩服作者的写作功力。最后,有一点,如果能把开始母亲绝望的心理描写的更详细一点,可以和后面母亲高兴的心理形成强烈的对比,从而突出了爱情可以冲破一切的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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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伦精品啊,写的不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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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萍老妈还是蛮有福气的,守寡了还有年轻力壮的儿子接老爸的棒,又粗有装又有力,夜夜笙歌填补了寂寞难耐的空虚哟。从震惊.反抗.无奈.妥协到服从,一路心情变化娓娓道来,让我们见识了男人最管用的还是得有一根大鸡巴,可以征服一切!女人..女人,屈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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