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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惊为天人

  头戴宝蓝色文生公子巾,身穿宝蓝色绣花公子氅,腰系丝鸾带,白袜云鞋,手摇湘妃竹折扇,我一步三摇地走在韶州城最繁华的大街上。

  身后紧跟着我的两个贴身小厮,大壮和二猴。他们是我家的家生仔儿奴才,祖上三辈都在我家当佣人。大壮自幼就爱锻炼个身体,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练得是一身的腱子肉,就是脑袋不怎么灵活,脑子里一半是粥一半是水,一晃荡就是一脑子糨糊,随我家姓戴,也没个大名儿,我见他个头大就叫他大壮。旁边的二猴也是一样随我家姓戴,因为瘦,年龄又比大壮小,就叫他二猴好了。我这个人是很讲究起名的艺术的,怎么说我也是念过书的人嘛。

  今天天气不错,心情也很愉快,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感受着这繁华的太平盛世,我突然来了兴致,便赋诗一首:「天气真不错,日子很好过。游街又逛井,游街又逛井……游……反正很不错!」大壮和二猴连忙拍手叫好,我手中扇子摇得更欢,心下很是得意。

  主仆三人正在街上瞎逛着呢,突然街口转角处过来两匹高头大马,一白一红,白马上骑着个白衣女子,红马上骑了个红衣女子,很是显眼。人们纷纷闪到路两旁,让出一条人胡同。

  等二马到了近前我才看清,前面的白马上坐着的白衣少女,长了一张瓜子脸,眉如远山,眸含秋水,瑶鼻小巧,唇似樱桃,肤如凝脂,身段窈窕。看似身材娇小玲珑,胸前却鼓鼓囊囊。左手挽着缰绳,右手拎着马鞭,那一双皓腕,根根玉指如春葱般雪白而修长。我靠的,这谁家闺女啊?这韶州城还有如此绝色的少女吗?以前我怎么不知道?

  那少女见我直勾勾地盯着她,站在路中间也不让路,不由勃然大怒:「臭流氓,没见过女人?!」马鞭一甩就往我身上抽来。大壮还算是比较醒目,一伸巨手就抓住了鞭梢。少女用力扯了几下没扯动,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大壮得意地咧着大嘴傻笑。

  我正要开口责怪大壮唐突佳人,以博得美人的好感,还没等开口呢,耳边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紧接着「噗」的一声闷响,大壮那高大的身躯如同被飓风刮倒的朽木一样飞了出去,「扑通」一声跌在两米开外的泥地上,把尘土扬起多高。

  我的嘴巴张得能竖着放根筷子。只见白衣少女马前多了一个人,一个全身火红劲装的美女,鹅蛋脸,柳叶眉,桃花眼,高鼻梁,薄嘴唇,两边嘴角微微向上翘着,仿佛随时随地都在微笑似的。这正是刚才骑红马的女子。

  白衣少女得意地扬起脸,对红衣美女说道:「柳姐姐,别理他们,咱们走。」那红衣女子「诶」了一声,翻身上马,两人扬长而去。我跟二猴拉长脖子看着二美的背影,直到她们转过街角看不见了为止。

  一回头看见大壮还躺在地上呻吟呢,二猴忙跑过去扶起他,我摇着扇子踱步过去问道:「大壮,怎么了?伤到哪里了?」大壮呻吟道:「手,胸……哎哟……」我仔细一看,大壮的右手背乌青一片,胸前衣服上有个鞋印,大壮扒开衣服,胸口那结实的胸肌上也是一片乌青。喝,那小娘们好厉害的功夫,我们没有一个人看清楚她是怎么出手的,甚至没看到她什么时候从马上下来的。

  「这谁啊这是??」我冲着刚才二美消失的路口吼了一声。「这位公子爷,您不知道她们是谁?」我扭头一看,说话的是路旁一个摆卦摊的老头。我一收折扇,迈步上前:「老头,你认识她们?」老头一捋胡子笑道:「哈哈哈,我认识她们,她们不认识我。」

  我急忙追问道:「她们是哪家的小姐?」老头却闭目微笑不语,故作高深莫测状,我靠的,要不是街上人多,我一脚就踹他下巴上去。还是二猴精明,忙从怀里掏出一两散碎银子放在卦桌上:「老神仙,这是我们韶城第一巨富戴光宗老爷的公子--戴立茂公子,您要是确实知道那两位小姐的身份,就给怹讲讲,说不定怹一高兴再赏你几两银子。」

  老头一听二猴的介绍,慌忙从凳子上站起来,拱手一揖:「原来是戴家大少爷,老朽多有得罪。」我笑着摆了摆手:「老丈,不知者不罪嘛,你快给我说说,刚才那两位是哪家的小姐?」

  老头举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一改方才装模作样的神态,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回少爷话,刚才那两位小姐,是城西上官家的。骑白马的是上官家的千金,芳名叫上官凤来,据说老夫人生她的那天晚上,做梦梦见一只彩凤飞入怀中,然后就生下了她,因此起名凤来。骑红马的是上官小姐的贴身大丫头,叫柳鸣蝉,是上官家管家的女儿,听说曾经在武夷山追随名师学过十多年的武功。」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扭头看了看大壮那瘀迹越散越大的手背:「难怪出手如此之快,如此之狠。可是我自幼在韶州长大,这座城的犄角旮旯都踏遍了,怎么到今天才见到这两位那么出众的小姐?」

  「回少爷的话,少爷您有所不知,上官小姐的爷爷、父亲都是京官,祖上则是韶州人氏,后来考上了官,才进京的。去年上官小姐的父亲病逝于任上,在京城也没有什么亲戚,老夫人就决定带着小姐回祖籍韶州居住。城西有她们的祖屋,她们是上个月才搬回来的,也不常上街走动,所以少爷可能没见过。」

  我这才恍然大悟,我就说嘛,这么出众的人物儿,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老丈,这些消息你是从哪里得知的呢?」「回少爷话,她们家有个老妈子,天天出来采买肉菜日用,也来找老朽算过几次命,嘴巴子很快,什么都说,老朽就是从她那里得知的。」我朝二猴努了努嘴:「赏他五两银子。」说罢我一展折扇,径自转身离去。老头在身后连连道谢:「谢少爷赏!谢少爷赏!」

  回到家里,穿过长廊,进了会客厅,我把扇子一丢,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满脑子都是上官凤来的倩影,一笑一怒,一举手一投足都是那么迷人,我也经常到杏花楼喝花酒,那里的头牌姑娘翠屏号称是韶州第一美女,可是拿她跟上官凤来一比较,恐怕还不及人家的脚后跟好看。那柳鸣蝉也是个大美女,跟上官小姐相比,一个是出水芙蓉,一个是艳丽牡丹,各有各的风情,随便哪个往杏花楼一站,都能把那些姑娘比得没了颜色。

  我年纪也不小了,作为韶州首富的独子,自然上门提亲的人是少不了。上这儿来说媒的媒婆都走马灯似的,我都快全部认识了。可是她们给我说的姑娘我都不满意。今天看见上官凤来,我简直惊为天人,要是能把这绝世美女娶过来,嘿嘿…

  「少爷,您吃什么酸东西了?」二猴吃吃地笑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赶紧举起袖口拭了拭涎水,照着他那枣核脑袋就是一巴掌:「多嘴,大壮怎么样了?」「回少爷话,还是痛,瘀痕越来越大。」「让他去帐房支五十两银子,找郎中看伤,富余的都赏他。」

  「诶!」二猴转身就要走,我又喊道:「等等!」二猴正蹦蹦跳跳往门口冲呢,一听到我喊他,急忙扭过身子,好悬没把腰扭了:「少爷还有什么吩咐?」「你去找个最好的媒婆来,嗯--要找那种气死百灵,不让话眉的。你也去帐房支五十两银子,随你支配。」二猴乐得眼睛都没了:「谢少爷赏,我一定办好。」五十两银子是他十个月的月钱,他自然高兴得不得了。

  两天后,媒婆的回信就到了。上官凤来并不同意这门亲事。这可就挠头了,我急得在房子里打转。我这个人有个毛病,一着急就想上厕所,我让二猴陪媒婆先坐着,转身除了会客厅前往茅房方便。

  进了茅房,刚解开裤子,掏出不祥之物。其实也没有尿,就是心理作用。正在哼哼着,就听见隔壁茅房有动静,一男一女,声音挺耳熟,我的好奇心顿起。我家的茅房都是一间一间用木板隔开的,但是难不倒我,我这间茅房的木板,在一人多高的地方有个小眼,我到院里找了几块砖头垫脚,趴在那个眼上看过去。

  隔壁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我一眼就认出来了,管家戴福,打小跟着我爷爷,爷爷去世后又跟着我爹,两朝元老了,今年都六十五了。这老头正搂着一个身穿绿裙的丫头啃着,枯瘦的手在那丫头身上乱摸。

  那丫头的脸被戴福的头挡着,看不清面目,只听见她在喘息着:「死老头,光天化日的,你也不怕人看见,昨晚不是刚来过……」

  戴福在她脸上拼命啃着,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揉搓着奶子:「红毛国来的药太灵了,我昨晚只吃了一颗,就干了你半夜,今天一早起来又兴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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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了,待会儿被人看见……」「不会有人来的……老爷去银号里查账了,夫人去庙里上香,少爷忙着找媒婆提亲,下人们都被我打发到前院干活了……」「老色鬼……这么老还啃我这嫩草……」「……你管我老不老……我有钱,个个月都给你开双份的月钱……」两人的头终于分开,我这才看清,那丫头是我娘身边的贴身大丫头--夏荷。

  「夏荷,快,快,忍不了了……」夏荷娇嗔地白了他一眼,转过身去,把亵裤褪下,然后弯下腰,把裙子撩到光滑的背上,一个雪白丰满的肥臀献给了身后的老头。

  戴福赶紧伸出枯瘦的手,捧住那个大白屁股,迫不及待地撩开自己衣服的下摆,露出一根细长的鸡巴,也不用手扶,轻车熟路地对准肉洞儿一挺腰,整根肉棒就滑了进去。

  夏荷双手撑在木板墙上,脖子往后一仰,「哦~ 」地一声长叹,仿佛被那根长长的东西顶到了心尖上。戴福稍事停留,仿佛在蓄劲,然后就紧紧地掐住夏荷雪白的大屁股一前一后地抽插起来。夏荷也挺着个迷人的肥臀极力迎凑着。窄小的茅房内顿时春光无限,一对老男少女忘情地在这方寸之地交合着,而我,这座宅院的少主人却只能在他们的头顶窥视着。

  男人把尿尿的东西插入女人尿尿的地方就能得到这样大的快感,我还没尝试过呢,虽然常去喝花酒,但我从来都是买艺不买身的。这戴福年纪这么大了还这么能干,到底是吃了什么药了,改天要问问他,以后用得上。

  时间不大,夏荷雪白的屁股已被撞得发红,两个丰满的奶子在空中飞舞,粉红的乳尖上不断地甩出汗珠。戴福也累得够呛,毕竟上了年纪,媚药毕竟只是起到催情,没有充沛体力作基础也是不行的,他喘得像头老牛,豆大的汗珠纷纷滴落在夏荷光洁的背上。

  在快感的强烈刺激下,戴福拼了老命似的鼓足余劲加快抽送速度,夏荷终于忍不住大声叫起来:「老色鬼…你真厉害…插死我了…」同时肥臀左右晃动,洞内的淫肉对龟头的产生的摩擦更大,戴福一个没挺住,身体剧烈地抖动着,一泡老精就射了进去。夏荷撅着屁股一动不动地承受着…

  射完精的戴福整个人像被抽掉了脊梁骨似的趴在夏荷背上一动不动。夏荷气喘嘘嘘地回过头问他:「老色鬼,舒服吧?」戴福喃喃道:「有钱真好,有钱想玩怎么样的女人都行…夏荷…这月我给你开三份月钱…」我靠的,你再有钱还能有钱得过我?你的钱不都是我戴家的麽?想到这我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对!我有钱!

  第二章  洞房惊变

  我回到会客厅,媒婆已经喝了一肚子茶,见我进来,勉强地挤出笑脸,却比哭还难看,打个嗝嗓子眼都往外冒茶水。

  我坐在太师椅上翘起二郎腿,端起杯子缓缓地呷了口茶,这才开口问道:「徐妈,你去上官家,见到的是老夫人还是小姐呀?」徐妈忙斜着欠了欠身子:「回少爷话,见的是小姐,上官老夫人跟戴老夫人一样,也去赶庙会了。」

  「哦…」我沉吟了一会儿,又接着问:「她们家很有钱吗?」

  「回少爷话,也不,上官老爷在世时虽做到了三品京官,但也算是个清官,除了朝廷每年百多两银子的俸禄,余下的就是靠各地进京办事的官员孝敬的冰敬炭敬,这也属于朝廷默许的收入,不算贪墨。自打老爷去世后,家里又要办白事又要举家南迁,已入不敷出。」

  我一拍大腿:「好!你给我再去一趟,这次要面见老夫人,就说要多少钱我都愿意出,只求她把女儿嫁给我。你好好说,办成了这事,银子少不了你的。」

  徐妈的脸笑得山丹丹花开红艳艳:「是,是,老身这就去办。」我挥挥手让她下去,又招手叫二猴过来,附在他耳边交待了一件事让他去办。然后我悠哉游哉地品着茶,哼着小曲,等候二猴的消息。

  约摸一顿饭功夫,二猴蹦着回来了:「回少爷话,问到了!」「嗯,是什么呀?」「他说叫老牛回春丹,说是红毛国传过来的。」

  「哦…他那还有吗?」二猴一脸坏笑,手从背后一翻出来,掌心赫然卧着数十个小药丸子,个个如绿豆大小:「爷既然要我去问,就肯定是感兴趣了,那老儿起初不肯给,我一威胁他说要到老爷太太面前告他,他就哆哆嗦嗦从怀里掏出来了。其实我哪知道他干了些什么啊。」

  「嗯,」我满意地点点头:「二猴,会办事,爷改天赏你。你把药丸放这吧,记住,不许对任何人说起这事。」

  又过了两天,我正坐立不安地在房里踱着步子,下人来通报徐妈求见,我赶紧叫人带她进来。徐妈见了我,先道了个万福:「给戴公子请安。」我忙摆了摆手:「虚礼就免了,快说,那边怎么答复的?」

  徐妈面露难色,嗫诺道:「老夫人倒是答应了…只是开出了三个条件…」

  「什么条件快说!」

  「一,彩礼要纹银一万两;二,成亲后要单独住在一座大宅院里,不能跟老人家住一块;三,小姐的大丫头柳鸣蝉也要一起嫁过来。」

  我不由得仰天大笑:「哈哈哈哈…我当是让我上天摘月亮呢,一万两纹银的确不是小数目,但我爹就我一个儿子,我要娶媳妇,这笔钱他还是会出的;宅子嘛,我家在城东就有一套现成的,七进的大院落,我爹早就准备好给我办喜事用的,至于第三个条件么…更不用说了,柳姑娘也是上等的人才,我没说的!」

  听了这番话,徐妈顿时眉开眼笑:「我就说嘛!戴家是我们韶州的活财神啊!这点小条件算得了什么!上官小姐那里也好办,她是个大孝女,只要老夫人点头了,她没个不答应的!我这就过去给老夫人回信去!」嘴里这么说着,脚下却是不动,只笑咪咪地看着我。

  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马上吩咐二猴:「去帐房支五百两银子,给徐妈买点好东西补补腿。」二猴答应一声下去了,徐妈笑得满脸的褶子都挤出来了,五百两银子对于一般人家来说可不是小数目了,仅仅一两白银就足够一个五口之家过上菜足饭饱的一个月,她能不乐得找不着北吗?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一些感恩的话,我摆手制止她:「徐妈,这是你应得的,只是要烦你再跑多几趟,回回信,再问问定什么日子过门合适。」徐妈连声答应,接过二猴手中的银票往怀里一揣,层层系好纽扣,又福了一福就告辞而去了。

  晚饭时,我把提亲之事跟爹娘说了,娘倒是很高兴,直夸茂儿长大了,终于知道考虑终身大事了!爹则详细地向我打听女方的情况,然后拧紧了双眉沉吟不语。我忙问:「爹,有什么不妥吗?」

  爹良久才开口说道:「人品我倒是没说的,你这么挑剔的人都能看得上,定是差不了。只是人家是官宦之后,我们只是一方的土财主,祖上也没出过什么读书人,人家会不会觉得我们俗气,配不上?」

  我笑道:「爹您多虑了,她祖父和父亲虽然为官,但那也是上代的事了,现在她们一门的女眷,也没个主心骨,一切全凭老夫人一个妇道人家拿主意,家里也没有进项,母女俩跟个大丫头外带一个老妈子,吃穿用度全靠老本,能花多久?招了我这么个金龟婿,她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爹点点头:「既如此说,就随你喜欢吧,往后多尊敬些人家,毕竟也是官宦人家的大小姐,难免有些千金脾气,多让让。城东的宅院,就给你婚后居住。一万两的聘礼,虽然不少,但是叫几个钱庄和绸缎庄挪一挪,三天内凑齐应该不成问题。」

  我大喜道:「谢谢爹爹!多劳你费心了!」「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不劳心你还劳心谁啊!你早早给我生个孙儿我就省心了!」我跟娘也都乐呵呵地附和着。

  长话短说,数月后,在选定的良辰吉日子里,一顶八人抬的喜轿将绝色美女上官凤来抬进了我在城东的新家,作为通房大丫头的柳鸣蝉也随着轿子一同到来。

  以我爹的交游,来贺喜的人自然少不了,进进出出的人潮把门槛都快踢飞了。我爹和我娘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停过,到后来脸都僵硬了。酒我是不肯多喝的,我待会儿还要入洞房呢,大壮挺身救主,喝得他流出来的眼泪都是带酒味儿的。

  我实在等不得了,瞅空偷偷溜出前厅,一溜小跑回到了洞房。我背手关上了房门,对室内极尽奢华的布置摆设一概看不见,眼中只有床沿上坐着的美娇娘,我搓着手快步上前,捏住盖头的一角就掀。自从数月前在街上见过一面,就再也没见过这让我朝思夜想的美女了,我急于再睹娇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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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盖头还未掀起,就觉得肚子一疼,新娘一脚将我踹倒在地,我倒地的同时,把盖头也拉掉了,待我仔细一看,哪里是上官凤来,这是柳鸣蝉!我捂着肚子疼得龇牙咧嘴,正要开口问是怎么回事,就听一阵咯咯咯的娇笑声传来,随即从帐后转出来一个人,正是上官凤来。

  她一笑,顿时满室生辉,我也忘记了疼痛,只痴迷地盯着她的脸看。她来到我跟前站住,伸出穿着大红绣花喜鞋的小脚朝我腿上就踢。一边踢一边骂:「臭流氓!臭不要脸!竟敢用钱买通我娘!寻死寻活地要我嫁你!」

  我夹紧双腿以免被她踢到要害,笑嘻嘻地说道:「娘子,我实在太喜欢你了,不这样做,我能娶到你吗?」

  上官凤来板着脸冷冷地说道:「你以为把我娶过来,就可以得到我了吗?告诉你,你的算盘打错了!」说罢她冲着帐后喊道:「表哥,出来吧~ 」

  我愕然地望着帐后走出来一个男子,身着月白缎的文生公子氅,摇着一把竹扇,风度翩翩地踱着步子来到我跟前。

  上官凤来又踹了我一脚:「这是我表哥房子龙,告诉你,要不是你搅合,我要嫁的人是他而不是你!」

  此时我的脑子里像是被人灌满了糨糊,思绪都凝固起来,只茫然地打量着身前的白衣男子。只见他三十多岁年纪,身材高大,面如冠玉,浓眉大眼,直鼻方口,唇上留着淡淡的两撇胡须,也算是个美男子。

  他居高临下俯视着倒在地上的我,开口说话了,声音很厚重,显得中气很足:「戴立茂,我表妹本来与我情投意合,两情相悦,你为什么要横插一脚?虽然我家是穷些,拿不出那么多钱,但是我可以去考取功名,可以去争取荣华富贵,而你呢?没有你爹的财产,你就什么都不是!」

  我也反唇相讥道:「我爹的钱也是我的,怎么说我也是明媒正娶,是上官老夫人同意的亲事,你算什么?这么老了,还表哥,我看是表叔吧!」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因为三只脚同时从三个方向向我踢来,尤其柳鸣蝉那一脚,几乎踢得我岔了气。

  上官凤来怒道:「你这叫夺人之美!你以为得到我了么?不!你永远也得不到我,我要在你面前把自己交给表哥!而且我还要你亲眼看着!鸣蝉,你把他绑上。」

  柳鸣蝉一脚把我蹬在地上,也不知哪里摸出条绳子,把我五花大绑捆了起来,然后像拎小鸡一样把我拎到床前。让我面向着床坐在地上。

  上官凤来转身深情地望着她表哥房子龙,轻声说道:「表哥,你就当这洞房是为你我准备的,我们就在这里,在这个破坏我们好事的恶霸面前……我们……我们……」

  房子龙上前揽住她,俯下头在她唇上深深地吻了一口,犹豫道:「凤儿,这个恶霸……事后会不会到处去张扬我们的事呀?要不然还是杀他灭口,我和你远走高飞?」

  我惊出一身冷汗,大叫:「别杀我!别杀……」还未说完,嘴就被柳鸣蝉紧紧捂住了。

  上官凤来鄙夷地望了我一眼,幽幽地说道:「不行……我们是走了,我娘怎么办……她那么大年纪了……我不想她跟着我们四处奔波,提心吊胆。表哥,我们就在这里成亲,往后你天天来,你的轻功也好,不会有人发现的,至于这恶霸,我不会让他碰我一个指头的,他要是敢乱来,我就叫鸣蝉阉掉他!」

  我忙「唔唔唔」地哼哼着。上官凤来,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再也不看我,转过身去踮起脚跟房子龙深深地吻在一起。他们吻得很深情,我从侧面能看见两人的舌头在空中纠缠,互相贪婪地吸食着彼此的唾液,房子龙的手也不闲着,在我妻子身上胡乱抚摸,最后停留在她丰满的臀部上揉搓起来。

  良久,两人才缓缓分开,依依不舍的两条舌头中间,连着一条晶莹的弧形丝线。我刚过门的妻子已是气喘嘘嘘,玉面通红,房子龙收回抚摸她双臀的手,将她横着抱起,轻轻放在床上。我妻子蹬掉了两只绣花红鞋,将两只穿着裹脚的小脚伸到房子龙面前:「表哥……帮我脱掉……」

  房子龙伸出大手握住那小巧的脚,轻轻地把裹脚剥了下来,顿时,那羊脂白玉般的如雪嫩足呈现在我面前,形状非常可爱,根根粉雕玉琢的趾头紧紧地并拢着,在烛火下反射着柔和的光芒,指甲修剪得很漂亮。

  待到两只裹脚脱下,我妻子吩咐她表哥:「把裹脚塞到恶霸嘴里,免得他待会乱喊乱叫。」

  房子龙嘿嘿一笑,伸出手捏住我的两腮一用力,我的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来,我当然不肯配合,拼命扭动着身躯,身后的柳鸣蝉便也伸手过来扳住了我的头,我再也挣扎不动,柳鸣蝉实在太大力了。于是房子龙一把将散发我去哦妻子淡淡足香的裹脚塞进了我嘴里,还笑道:「怎么样?香吧?我凤妹心眼好,没让我把我的裹脚塞你嘴里!」

  我瞪大眼睛扭头望着妻子,却见她对着我冷冷一笑:「我对你的报复,只不过才刚刚开始!」

  第三章  初夜见红

  房子龙毫不在意我跟柳鸣蝉的存在,脱光衣服上了床,将凤来揽在怀里就吻,两张嘴又胶合在一处。他的手也没闲着,开始解着凤来的衣服,凤来也顺从配合着他,伸缩着手臂,方便他将自己一点一点地剥光。

  大热天,本来就没穿多少衣服,很快,凤来身上就剩下一件粉红色鸳鸯图案的肚兜了,线条优美圆润的香肩和毫无瑕疵的洁白玉背在淡红的烛光下反射出柔和的光芒,我从侧面可以看见,由于前胸部分高高耸起,本来就不大的肚兜也被顶起老高一块,所以从我这个角度可以看见整个乳根部位。

  我的弟弟很没骨气地站了起来,正好被柳鸣蝉看见,立马伸出玉手拍了一下,痛得我呜呜呜地哼了数声,弟弟只好老老实实地瘫软下来。

  毕竟是官宦人家的女儿,凤来含羞地用双手合围在胸前,双脚并拢,头低着,长发披散,看不见她的脸部表情。房子龙柔声在她耳边说道:「凤妹,怎么了?害羞?」

  凤来点点头:「龙哥……还是太别扭了……我不习惯这样……」

  房子龙微微一笑,牙排碎玉,唇似点朱,要是在少女们看来,是很迷人的样子,但是在我看来,就像是一头饥饿的狼面对自己眼前的猎物露出那白森森的獠牙。

  「凤妹,来之前不是说好了吗?一定要当着这个恶霸的面,把自己的处子身交给我的吗?」

  凤来用手把秀发挽了挽,眼角瞟了我一眼:「龙哥……还是以后再说吧……刚开始我……不习惯……」

  秀发挽起的的瞬间,我看见凤来的脸上罩着两朵红云,银牙轻咬着娇艳欲滴红唇。

  房子龙笑着摇了摇头:「凤妹,你就当他是一具行尸走肉就行了,我们干我们的,他只能干着急,说不得,动不得。」

  凤来还是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房子龙叹了口气,只好起身放下纱帐。大红色的纱帐顿时将帐内的凤来和房子龙和帐外的我跟柳鸣蝉隔开成两个世界。两片纱帐缓缓垂下,合拢,仿佛一把剪子,将我的心狠狠地剪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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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虽身为韶城首富的独生公子,平日为人也放荡不羁,常跟朋友出入烟花柳巷之地,花酒没少喝,艺妓没少叫,但天地可鉴,我并未有仗着自己有钱就胡作非为,妓女我一向觉得是很脏的,我绝不会碰,买艺不买身一向是我的宗旨。

  见到可怜的乞儿,断炊的穷人,我还常常会掏出银两大方地施舍,扪心自问,除了偶尔闹点恶作剧外,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良心的事。

  至于婚事,家里也没少给我操劳,韶城的媒婆几乎全都在我家来回过数次,有自己上门的,有爹娘请来的,可是我一个都不满意。

  好不容易晃荡到了二十有六,才遇见这么一个让我一见钟情的女子,我承认我是费尽心思,甚至用了些不大光彩的手段把她强娶过来,但是我只是想对她好,只是想爱她,并没有抱着玩厌就甩掉的心态,我是真心实意地想跟她过一辈子,白头偕老。

  至于她有了心上人一事,事先没有任何人告诉过我,即使我强娶了她,只要她执意不愿跟我,我也不会强求,一纸休书就可以放她回家,让她去寻找幸福,却有何必串通她的心上人、这所谓的表哥一同来伤害我呢?进来就不由分说把我捆上,随后又用裹脚塞住我的嘴,我就是想一诉衷肠也无法办到。

  我现在只能坐在为我准备的新床前冰凉的地板上,眼睁睁地看着烛影摇红,将帐内二人的身影映出,映出那我明媒正娶的、本应属于我一个人的妻子,正配合着她的情哥哥的动作轻轻解下她身上最后的那件肚兜的身影。

  一只雪白的藕臂伸出帐外,指尖捏着粉红色肚兜,轻轻一抛。随着肚兜落地,我的心也降到了谷底。前院嬉笑喧闹的嘈杂声仿佛在这瞬间凝固,而我的耳中只听见那肚兜落地的轻微响声。

  我死死地盯着纱帐上映出的人影,不知出于一种什么心态,我想要把房子龙淫辱我妻上官凤来的场面深深地铭刻在心。

  房子龙骄傲地站在床上,阳物早已坚硬如铁,形如香蕉,直指凤来的玉面,羞得她低头不敢直视。房子龙却偏要扳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的大鸡巴,并且还拉过她的手,示意她握住棒身。凤来的手本能地一缩,没挣脱,便胆怯地握住了那滚烫的棒子。

  「凤妹,别光是握着,你轻轻地捋一捋它……」凤来摇了摇头。房子龙伸出手,握住凤来攥着鸡巴的小手,带动着她在棒身上前后套弄着。

  「龙哥……你好坏……这样……会舒服的吗?」

  房子龙轻叹道:「舒服,凤妹,你的手又嫩又滑,搓起鸡巴来真是销魂,比我自己搓舒服多了……」

  「你还自己搓过?为什么?」

  「凤妹呀……每当我夜晚想你想到睡不着的时候,就会自己搓,直到射出来为止。」

  「射出来?射什么呀?」

  「哈哈,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呀!龙哥,出水了!」

  「凤妹,你搓得它舒服了,它就会出水的,快,用另一只手沾着那水儿揉一下头部。」

  也许是感觉好玩,凤来吃吃地笑着,伸出另一只手,以食指轻按在鸡巴马眼的部位一揉,房子龙激动得下身一挺:「真好……凤妹快揉……」

  凤来顺从地开始用食指在整个龟头上来回滑动着,虽然隔着纱帐看不真切,但我也想象得到,此时整个龟头上定是涂满了房子龙自己分泌出来的粘液。

  如此玩弄了片刻,房子龙便也忍不住了,将鸡巴从凤来手中抽出,俯下身一把就将凤来按在床上,低头就在她饱满的奶子上啃咬起来,凤来不堪疼痛地轻呼:「龙哥……轻些……疼……」

  房子龙并没有减缓动作,一边啃咬着奶子,一边腾出手将凤来的双腿分开,自己跪在了她的胯间。

  看样子准备要给我妻子破瓜了,就在此时,门外想起一个声音:「少爷,少爷,你在里面吗?」是二猴!

  这一声喊,在屋内四人听来如同炸雷,床上两人的动作停了下来,连柳鸣蝉也从地上一跃而起,双手握拳蓄势待发。

  房子龙急忙从床上跳下,举着青筋暴突的狰狞鸡巴向我走来,捏住我的两颊,恶狠狠地说:「你跟他答话,要是敢乱说半个字,小心你的子孙根!」说罢一把抽出塞在我口中的裹脚。

  「少爷?你在里面不?你应一声,春红说看见你进去了的。」

  我伸出被塞得发麻的嘴唇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冲门外喊道:「吵什么吵,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么?有什么事快讲,讲完滚!」听我这样说,那三人都松了口气,柳鸣蝉紧握的双拳也松开了。

  「少爷,您那帮朋友说要来闹洞房,我说你已经歇下了,可是紧拦慢拦也拦不住,只好先跑来跟你送信了!」而远处也隐约传来嘈杂的嬉笑声,越来越近,显然是闹洞房的人们已离得不远了。

  怎么办?要不要喊救命?但是那些狐朋狗友也不会武功,必定不是房子龙和柳鸣蝉的对手;赶他们走吧,我接下来就要亲眼看着自己心爱女子,不,妻子,被人开苞。我心念电转,内心剧烈地挣扎着。

  此时我眼角瞥见幔帐一动,伸出一个脑袋来,我转头一看,凤来正睁着那双仿佛含着一泓秋水似的眼睛急切地看着我,眼神中包含着复杂的信息,是怒?是怨?是盼?是急?我没有时间细想,在看到这双让我神魂颠倒的眼睛的瞬间,我就听见了自己最后的心理防线崩溃的声音。

  「二猴!让他们别来烦我!就说来闹洞房的,以后再去喝酒不带他们去!不来闹洞房的,每人给十两银子!」二猴忙「诶」了一声跑开了。

  房子龙笑道:「小子还挺识趣的,好吧,奖励你,就不给你塞裹脚了,谅你也不敢乱喊!」

  我并不看他,只扭转脸看着凤来,凤来一颤,仿佛急于躲避我的眼光,把头重新缩紧了幔帐内。房子龙也不再管我,径自入了幔帐,随后又马上出来,捡起了地上的粉红色鸳鸯肚兜:「嘿嘿,这个有用。」

  帐内,凤来躺在床上,被房子龙捧起丰臀,将肚兜垫在身下,分开的双腿则被他架在宽厚的双肩上。

  「凤妹,我要来了……」

  凤来没有说话,只是握紧双拳点了点头。

  房子龙的身影猛地往前一撞,随着凤来的惨叫声响,龟头突破了封锁少女密道十六年的门扉,彻底将它撕裂,也彻底将我的心撕裂,我痛苦地闭上双眼,轻轻地喊了一声:「凤来……」眼泪夺眶而出。

  房子龙趴在凤来身上用力抽插着,全然不顾凤来的哀鸣,一边动作一边冲我说道:「怎么样?你的爱妻正在我身下呻吟,我正在强奸她,她很痛苦,你很心疼吗?想冲上来揍我一顿吗?但是你办不到!你只能看着我日她!她是我的!想怎么日就这么日!想日多久就日多久!你只能在心里想,只能在旁边看!摸不着也日不到!」

  凤来喘息道:「龙哥……你怎么这样说话?什么日……啊日的,你当我是婊子么?」

  房子龙忙低下头在她耳边说道:「凤妹,哪能呢?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儿嘛,怎么会是婊子呢?我那样说是故意气他的……啊……好紧……处女就是紧……箍得我好爽啊……」

  凤来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承受着身上爱郎一波紧似一波的冲击,嘴里发出无法抑制的呻吟。

  肉与肉的碰撞声,水声,呻吟声,床板轻微的吱呀声,交织成淫靡的乐曲,我感觉到身后的柳鸣蝉呼吸也急促起来。

  也许是凤来的处女肉穴太紧了,房子龙并没有坚持很久,便在一阵发了疯似的冲刺中一泄如注……

  我像断了气似的,脖子无力支撑脑袋,重重地垂下。房子龙从凤来身上起来,掀开幔帐下了床,来到我跟前,揪住我的头发,往起一拉,让我面朝天,然后将手中的沾满精液、淫水、汗水,还有凤来那点点落红的肚兜盖在我的脸上:「小子,这是你心爱的妻子的处女红,你留着做个纪念,哈哈哈哈哈哈……」

  我就这样一动不动地仰着头,吻着散发出汗臭、性臭和血腥臭的肚兜,脑子里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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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以德报怨

  时至二更,前院的喧闹声已渐渐平静下来,来参加喜宴的人群已经散去,爹娘也应该回了老宅了。我甩掉脸上沾满各种液体的肚兜,看着幔帐上映出的交股而眠的两个人影,房子龙已睡得鼾声震天,凤来一动不动地躺在他怀中,想必也是睡了。

  扭转头看身后的柳鸣蝉,她却是没睡,坐在地上,双手环抱膝盖,睁着一双美丽明亮的桃花眼看着我。「鸣蝉,你去睡吧,放心,我不会喊的。」她抿嘴一笑:「练武之人,几天几夜不睡觉也是等闲,你要是困你坐着就眯一会儿,没有小姐的命令,我不能给你松绑。」

  我便不再理会她,将脑袋靠在床头柜上,合上了疲倦的双眼。我实在是太累了,无论是身还是心。日思夜想的美娇娘娶回来了,跟她共枕眠的却不是我这个新郎,而是她的情郎,心爱的人儿在自己眼前被另一个男人开苞破处,这种心理上的折磨恐怕是常人难以忍受的。

  现在我该怎么办?一纸休书打发了她?我办不到,好比沙漠中口干欲裂的人,好不容易找到了水,怎能一口都没喝就把它放弃?又好比你得到了一颗宝贵的夜明珠,你能因为上面有点瑕疵而丢掉它吗?

  可是如果不休掉她,我要一直这样被绑缚在床前看着他们幸福地交合吗?反抗肯定是徒劳的,房子龙的身手如何我不知道,单是一个柳鸣蝉,恐怕二十个大壮也不是对手。脑子里成了一锅粥,纷杂的思绪就像一团乱麻,不知如何理清。

  床上的房子龙突然呢喃道:「凤妹,好渴,好热,我要喝水…」

  凤来并未入睡,闻言立即从床上弹起,撩开幔帐露出一张白里透红的娇丽玉面,额前鬓角被汗水洇湿的头发柔顺地贴在皮肤上,更增添了数分妩媚。

  「鸣蝉,快给龙哥找点凉水来,最好有冰镇的。」鸣蝉应声起身,用脚尖踢了踢我:「少爷,你家的冰窖在哪?」

  大户人家家里一般都有个专门的冰窖,用于储存冬天下雪时结下的冰块。用坛子封装好之后覆上棉被或稻草,深埋于地下,坛内的雪可以经年不化,夏日可以取冰出来冰镇西瓜,冰镇酸梅汤,或用盆盛几块摆放在室内降温,我家自然不会没有冰窖。

  我沉吟不语。柳鸣蝉急了,一把捏住我的耳朵:「快说,没听见我们小姐的话吗?」

  我望着凤来,她也看着我,眼神中微含愠意。我在心底轻叹一声,开口说道:「你们想害死他的吗?」

  二人俱是一愣,不解地望着我。

  「以前我和朋友一起在杏花楼喝花酒时,曾经见过一个嫖客,在房事之后喝下冰水,随即便发生腹绞痛,捂着小腹在地板上挣扎打滚,不到两刻钟就一命呜呼了。后来我听郎中说是一种急性的夹阴伤寒。系房事后阳虚阴盛,真阳不足,兼以至寒之冰水激之,伤及肾精,轻则肾亏,阳事不举,重则毙命。」

  凤来只听得花容失色,柳鸣蝉也连连乍舌。

  「所以房事后一时辰内不得饮食寒凉之物,若口渴,可以服用温水。」

  柳鸣蝉点点头,径自去倒热水。凤来则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嘴唇翕动着,像要说些什么,但终究没张嘴,将脑袋缩回幔帐内。

  我望着地上那块烙下了凤来处女印记的肚兜,心里暗自好笑,为什么会要提醒她们呢?难道我不恨房子龙么?不,我恨,恨之入骨,想出如此恶毒的报复方法的人,一定是他,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让他就这么死了,我不甘心,我要用我自己的办法把凤来从他手中夺回来,让她成为我真正意义上的妻子,那时,我要亲眼看看他房子龙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想到这里,我释然一笑,胸中的悲愤郁闷一扫而空,我重新靠在床头柜上合起了双眼。房子龙喝过柳鸣蝉给他准备的温水后重新进入梦乡,听着他如雷的鼾声,我的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

  正在似睡非睡之间,耳边就听见凤来幽幽的声音:「你休了我吧……」

  我猛地睁开双眼,望着床上娇小的背影,以为自己是做梦,听错话了。

  凤来又重复了一句:「休了我吧,这样对谁都好……」

  我不由得一阵欣慰。她能开口说出这样的话,即使不能表明她就一定是对我产生了好感,也至少表明她实施「报复计划」的决心已经开始动摇了。

  我趁热打铁:「凤来,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爱你,为什么要休你?我是不会那样做的。」

  凤来娇躯一颤,没有再说什么,重新卧倒在房子龙结实的臂弯里。

  见好就收,此时再纠缠下去也没什么意义,我靠着床头柜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    ***    ***    ***

  一阵吱呀呀的声音将我从睡梦中惊醒,我倏地睁开双眼,循声望去,原来房子龙已经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

  凤来的修长玉腿被他架到肩上,臀下垫了个枕头,使阴部向上突出,他则伏在凤来身上,双手环抱在她脑后,嘴唇蜻蜓点水般在她嘴唇、脸颊、额头、鼻尖、眼皮上亲吻着,不时地把丁香小舌吸出来咂吮,下身大幅度地起伏,肉与肉「啪啪」地碰撞着,鸡巴在紧暖湿滑的骚逼中抽插发出狗舔盘子般的声音。

  凤来一双玉臂紧搂着房子龙宽厚的背,轻声娇吟,承受着爱郎一波强似一波的攻势。大约抽插了数百下后,房子龙拔出棒子,将凤来翻转身,让她四肢跪在床上。

  凤来挣扎道:「龙哥…羞死了…好像小狗…」房子龙笑道:「凤妹,待会你就知道好处了。」说罢扶着鸡巴对准洞口挺身而入。凤来「嗯」地闷哼了一声,便不再反抗,翘着香臀供爱郎恣意享用。

  房子龙跪在她身后抽插了一阵,似乎觉得不过瘾,不好用力,便抽出棒子起身像扎马步一样站在凤来身后,双手紧紧把住香臀两侧,重新把棒子送进去。这回抽送的速度与力度比刚才就强多了,撞得凤来小嘴里不断发出天籁般的呻吟,两只饱满的奶子因倒吊的缘故,看起来更大了些,在身后男人的撞击下动人的摇晃着。

  也许鸡巴被刚开苞的紧窄嫩逼摩擦得很是畅美,房子龙的喉咙里发出沉重的低吼声,下身的抽送幅度越来越大,我真担心凤来娇小的身躯会被他撞散。由于已经射过一次,房子龙比刚才持久得多,疾风迅雷般的攻击了数百下也没有要射精的意思,凤来已经被他从床中撞到了床头,螓首已经抵在了床头板上。

  房子龙怕顶伤她,将她拦腰抱起,鸡巴也不用抽出,就这么插在骚逼中换了个方向,凤来变为脸冲床外,屁股朝床里,双手撑在床沿处。房子龙在她身后一顶,她的身子边往前一冲,脸也从幔帐开口处伸出来。

  但见她玉面绯红,黛眉深锁,美目紧闭,樱唇微启,满头满脸香汗淋漓,原本柔顺的秀发因被汗水打湿而变成一缕缕卷曲地贴伏在额头、两腮上,使一张清丽脱俗的脸变得艳美无双,甚至还透出几分淫荡。

  被插了数十下后,她猛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头已在幔帐外,而我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不由大羞,扭动娇躯想要回身,纤腰却被房子龙双卡得紧紧的,哪里动得半分,只好低垂着头让秀发遮脸,任凭爱郎在身后抽插。

  又战了数百回合,房子龙许是累了,停下来趴在凤来背上喘粗气。不料休息了一会儿,这厮竟又想出了新花样,他让凤来躺下,然后将她拖到床沿,两手托住玉腿腿弯往上一举,再向两边打开,这下凤来胯间最神秘的私处就完全暴露在我眼前。

  凤来被他插得浑身软绵绵的,任由他摆布,使我得以仔细打量迷人的景致。她的阴毛不多,黑油油的贴伏在阴阜上及骚逼两边,两瓣娇嫩的大阴唇由于遭到爱郎狂风暴雨般的挞伐,向两边大张着,粉红的骚逼顶端一粒小逼豆含羞带怯地冒出一点小头,娇艳欲滴。

  紧闭的尿道口下面,就是那让男人为之疯狂的桃源洞了。由于刚被插入了大鸡巴,所以现在还没完全闭合,张开着一个小姆指大小的洞口,仿佛有呼吸般地一张一缩,洞口附近的皱褶看得一清二楚,整个洞壁沾满了清亮的淫水,闪烁着淫糜的光辉。

  房子龙蹲在床前,也跟我一样,痴痴地欣赏着美女腿间的绝景,而凤来似乎醒过神来,忙用玉手遮住骚逼,同时极力想坐起身来,却因为双腿被房子龙高高撑开而用不上力,只好苦苦哀求:「龙哥…别…别这样…让他看到了…」

  「就让他看着,看到摸不到,心里痒痒却没抓没挠的感觉才最折磨人。」

  我靠的!这房子龙真会折磨人!我下身早已硬得快断了,却只能被捆得像粽子一样在旁边看着。好在柳鸣蝉也睁大了美目在看他们表演,没空理我,否则的话我的小弟又要挨她一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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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来挣扎了一阵,无济于事,便只好任由他摆布了。房子龙饱了眼福之后,便将脸凑上去,伸出舌头在小红豆上轻轻一扫,凤来顿时全身一颤,「呀」的轻叫一声,显然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防不胜防。「龙哥别…那儿…脏…」

  房子龙柔声道:「凤妹,你身上没有什么地方是脏的…」舌尖兀自不停地在小红豆上挑逗着,凤来像一条躺在砧板上的大白鱼,娇躯不停地扭动着,弹跳着。

  这房子龙绝对是个花丛老手,一条舌头灵活地在花瓣内外上下翻飞,点、挑、勾、扫、刺,把个刚开苞的美少女弄得欲仙欲死,花瓣剧烈张合,浪水源源不绝,喉头更是哼哼着谁也听不清的声音。

  时间不大,我明媒正娶的妻子,玉润冰清的美少女竟像妓院中的荡妇一样哀求着她的爱郎:「龙哥…我不行了…我要…你快上来…」

  房子龙故意吊她胃口:「要什么呀?」

  「那个…那个…」

  「那个?那个是什么?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

  「就是…就是你的那根…大…大…」

  「嗯?大什么?」说着话舌尖像灵蛇吐信般快速在小红豆上点刺,终于把少女最后的心理防线给击破了。

  「要龙哥的…大鸡巴…」

  房子龙哈哈大笑,得意地回头瞟了我一眼:「凤妹,你相公可是在旁边看着呢,你好意思吗?」

  「他…他…」

  「他可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啊,你应该叫他相公。」

  「不要…」

  「快叫,不叫我就不给你大鸡巴。」他把舌头整根插进肉洞,在洞壁上来回搅动。凤来发出一种近似呜咽的声音,玉手按住房子龙的头,下身用力地往前凑。房子龙将舌头抽出:「快叫,叫他相公。」

  凤来呜咽着叫道:「相公…茂儿相公…」

  「叫他看着你被奸夫干。」

  「茂儿相公…快看…看你的娇妻被奸夫干…」我的心一阵地刺痛,房子龙,你的目的确确实实达到了。

  房子龙满意地大笑着,起身将龟头对准肉洞口:「凤妹,以后你就改口叫他相公,知道了吗?」

  「知道了…他是我相公,你是我奸夫…」

  伴随着一阵狂笑,鸡巴顶开娇嫩的花唇直捣黄龙。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见,凤来花唇内的嫩肉被鸡巴往四周推开,却又似不甘心地想往回缩,紧紧地将鸡巴裹住。清亮透明的桃源蜜汁被挤了出来,顺着股沟流到粉红的菊花上,稍作停留,便又往下流,最终滴落在床前的榻上,滴落在榻上我妻子凤来的大红缎面绣龙凤的喜鞋,和她奸夫的白底黑面长靴中间。

  第五章  秘药回春

  房子龙就这么屈着腿半蹲半站在榻上,上半身整个贴伏着凤来的娇躯,下身飞快地抽送着,香蕉形的大鸡巴将阴道嫩肉带进带出,淫精浪水溅到雪白的大腿、春袋、榻上到处都是。

  凤来只前一直都是低吟着,要么就是咬紧朱唇强忍,保持着那份少女的矜持。

  现在再也忍不住了,尤其刚才说出想要大鸡巴之时,最后的心理防线也已彻底崩溃,羞耻之心已荡然无存,是以此刻不再有顾虑,在奸夫身下婉转承欢,纵声呻吟。

  房子龙也被她的叫声刺激得无比兴奋,抽送的速度已达到极限,硕大的卵袋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地拍打在凤来的雪臀上,把那一片雪白拍成粉红。

  「凤妹……快……快叫你相公看……」

  「相公……为妻被奸夫插得好爽……插得好深……塞得好满……相公……你也想这样插进来吗……」

  我竟然很平静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我刚过门的爱妻被她的情郎插得死去活来,满嘴胡言乱语,我竟然还能如此平静,我是被打击疯了,还是逆来顺受了?

  我淡淡的说了一句:「凤来,爱妻,你相公正看着呢,你的骚逼好美,好淫荡,房兄,你可要好好地疼爱她的嫩逼。」

  房子龙动作猛地一顿,似是愣住了,他没想到我会说这样的话,他想看到是我的痛苦哀号,是我的涕泪横流,而不是这样平静的我。他一下子抽出鸡巴,凤来的洞壁嫩肉不舍地想要夹紧它,却徒劳无功,只得无奈地收缩成食指大小的洞儿。

  房子龙向我走来,像是在打量一个怪物般地看着我:「你这恶霸,不是要疯了吧?我在日你老婆耶!」

  我淡淡一笑:「是啊,我知道,我看着呢,我就喜欢别人日我老婆。」

  这样的态度显然激怒了房子龙,他一把揪起我,摔在一边,跟着冲上前拳打脚踢。我被绳子紧紧捆着,无法动弹,也无法护住要害,只得任其摆布。

  他打着打着红了眼,竟飞起一脚朝我下身踢来,我惊出一身冷汗,床上的凤来也惊叫一声。

  柳鸣蝉在旁边看得真切,一个箭步上前,抬起自己的一只脚,架住了房子龙的脚,嫣然一笑:「房少,会出人命的,人死了就有悖我们的初衷了。」

  房子龙恨恨地冲我吐了口唾沫,我强忍着浑身剧痛呵呵一笑,我知道,房子龙在肉体上赢了我,占有了凤来,而心却已经输了。我已经瞄到床上的凤来,正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望着她心爱的表哥,仿佛这个人很陌生。

  我对柳鸣蝉说道:「柳姑娘,多谢你出手相救,可以请你给我松松绑吗?我的手脚都麻了。」柳鸣蝉以询问的眼光望向凤来,凤来道:「给他松开吧。」柳鸣蝉也不用刀,蹲下身双手拉住绳头一揪,绳索应声而断。

  我抖落身上的断绳,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刚要说些什么,怀里却掉出一样东西,啪的一声落在地上。屋内四人的眼光顿时集中在那物上面。一看见那东西,我的脸刷地红了,那不是别的,正是我让二猴从戴福那「抢」来的老牛回春丸。

  原本想要在新婚夜一试威力,没想到连新娘的边都没沾上。

  房子龙俯身拾起小包,念出上面的字:「老牛回春丸?哟,戴大少爷还有这种好药?我也仅是闻名未曾见面。」

  我窘得无地自容,哪个这么缺心眼,还把这样的药名写在上面……也怪我,没注意到这细节。

  凤来好奇地问:「龙哥,那是什么?」房子龙阴阴一笑:「嘿嘿,这是春药,这恶霸打算新婚之夜用来摧残你的吧。」凤来的脸一下涨得通红,看我的眼神也由刚才的怜悯变为厌恶。

  我急忙分辩道:「不、不是的,这是、这是我从别人那缴来的,我没有……」

  房子龙打断了我的话:「缴来的你藏在身上做什么?你怎么没丢了它?还不是想要自己留着用?」

  我顿时语塞。凤来冲柳鸣蝉喊道:「鸣蝉!把他重新捆起!」柳鸣蝉答应一声,捡起地上的断绳重新把我捆得结结实实,这次绑得可比刚才紧,勒得我呲牙咧嘴:「柳姑娘,轻点,轻点……」

  突然「啪嚓」一声脆响,我和柳鸣蝉俱是一惊,循声望去,只见房子龙站在桌边,桌上放着那包回春丸,已被打开,地上则是个摔碎的茶碗。他抹了抹嘴,对着我狞笑道:「素闻回春丸效力极强,吃一粒即可夜御十女,乃是红毛国进贡大内的宝贝。如今我吃了五粒,想要在你妻子身上一试功效,不知你意下如何?」

  我惊道:「房子龙!你别乱来!你会把凤来弄坏的!」

  话音未落,他已像饿狗扑食般扑向床上的凤来,凤来大惊失色:「龙哥!别这样!」

  可是房子龙哪里会听她的,直接把她按倒在床挺身就操,凤来极力挣扎也无济于事,一个没有练过武的弱女子,怎么会是身强体壮有武艺在身的男子的对手?

  只能被紧紧压在他身下一阵狂操,胸前玉乳被压成了两张饼,一双玉腿在床上拼命乱蹬,双手不停地在男人背后拍打着,却丝毫影响不到房子龙,反而更加激发了他的原始兽性,每下必定将鸡巴全部抽出,只留半个龟头在肉洞口,插入时尽根没入,恨不能把卵袋都挤进肉洞。

  凤来一开始是呜噎着,后来变成了哀鸣,而我清楚地看见从她粉嫩的骚逼中流出的透明淫水中掺杂着血丝。柳鸣蝉紧张地握住双拳,但没有凤来的命令,她不会出手。

  我见状忙高呼:「凤来!快让柳姑娘救你!」这一下提醒了被插得晕头转向的凤来,她忙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喊了一声:「鸣蝉!」

  柳鸣蝉早已蓄势待发,凤来「鸣」字刚出口,她以箭射而出,「蝉」音刚落,房子龙已被她玉手捏住后脖梗,往后甩了出去。大概是受到了惊吓,在他的鸡巴被抽离骚逼时,大量乳白色的浓精激射而出,弄得凤来满脸满身都是,他自己也重重地撞在床尾板上,精液兀自射个不停。

  柳鸣蝉赶紧去查看凤来的伤势,我却目不转睛地盯着房子龙,只见他每射一下,便浑身抽搐,而射出来的精液也是越来越稀,到后来竟射出淡红色的血水,再看他面如黄钱纸,唇赛靛叶青,气若游丝,我不禁大喊一声「不好!脱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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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鸣蝉也赶紧回过头看,见他射出血水,也是花容失色,抬头望我。我急忙吩咐道:「快,出门过两条街有个济世堂,找胡老郎中治一治!」柳鸣蝉也不答话,捡起房子龙丢在地上的衣服将他胡乱一卷,也不走门,从窗口飞身出去,纵身上房消失在夜幕中。

  我惊魂稍定,这才想起凤来,忙回过头去,但见凤来人事不省,一双玉腿向两边大张着,夹杂着血丝的白浊粘液将肉唇肉洞糊得一片狼籍。我想过去给她清洁一下身体,然而却被绑得跟粽子似的,想要动一动都艰难。

  环顾四周,一眼瞥见床头的烛台,粗如儿臂的龙凤喜烛正摇曳着旺盛的火苗,我试着用一双脚掌夹住烛台,将它轻轻放倒,然后在地上一寸寸蠕动着,好不容易挪到烛火前,背过身将反箭的双手伸过去,被火舌灼了数下后,才终于对准绳子的位置。一会儿绳子就被一缕缕地烧断,我迫不及待地用力扯动着,终于挣脱出双手,便手忙脚乱地解着身上的绳子。

  匍一挣脱,我顾不得察看自己双手被灼伤的剧痛,扑至床前,伸手便掐凤来的人中。掐得数下,凤来长出一口气,悠悠醒转,却并不说话,只圆睁杏眼,呆滞地望着帐顶。我找来水盆和纱巾,打来净水,轻轻地替她清洗下身。两瓣柔嫩的花唇向两旁翻开着,肉洞渗出血丝,我看得很是心疼,尽量用最轻的力道帮她擦拭着。

  「戴公子,我表哥呢?鸣蝉呢?」

  「哦,房兄因精力消耗过度,我让柳姑娘把他送去济世堂找胡老郎中医治了,胡老有妙手济世的美称,应该不成问题,天亮我赶过去看看。」

  她听了并不作声,沉默片刻又说道:「你说我表哥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一愣,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她又幽幽地接着说道:「我是他自幼看着长大的,他人一向很好,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我叹道:「凤来,我想这都怨我,怪我生生拆散了你们……」凤来打断了我的话:「不,就算没有你,我娘也不会让我嫁给他。他家家境不是很好,自给他认了个做拳师的干爹,多年来都是靠他干爹将他抚养成人的。而我娘则希望我找个大户人家,凭我的相貌,这一点并不难。」我点点头,静静地听着她往下说。

  「你第一次找人来我家提亲时,正巧我娘不在,我一口就回绝了。第二次来时,是我娘接见的媒婆,听说你们家是豪富,便一口答应,我无法从中阻挡,便故意提出那三个条件为难你们。」

  「原想着你们家听到如此漫天要价便会知难而退,怎料你们戴家竟真的如此富有,第三天就把一万两送了过来,我娘很高兴地收下了。说出的话泼出的水,我也不好反口。」

  「后来我将这事跟表哥一说,他肺都要气炸了,说要杀了你然后远走高飞,是我极力阻挡,一来你并没有什么过错,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二来我杀了你走了,我娘怎么办?官府能不找她麻烦吗?而我也不想她跟着我过颠沛流离的逃亡生活。」

  「表哥没办法,又出了这条下下策来报复你,折磨你,于是在新婚夜由鸣蝉先将你制住,然后绑起,在你面前跟我……」说到这她不再往下说,长长地叹了口气,已是珠泪滚滚。我静静地听着,手却没有停下,擦拭干净她的下身后,又将刚才房子龙射到她身上的精液擦去。

  很意外的是,她全过程中并没有反抗,乖乖地躺着任我擦拭。经过片刻的沉寂之后,我开口说道:「凤来,也许是他对我的怨恨太深,导致他一时冲动才……」

  凤来一摆手:「不,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为了报复你,让你痛苦,连我都可以拿来做牺牲品!我对他是彻底的失望了!」

  我心中窃喜,却极力装出一副黯然神伤的表情摇了摇头。接下来是很长一阵死一般的沉寂,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就在我无法忍受,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凤来开口打破了这个僵局:「戴公子,」

  「嗯?」

  「你不是喜欢我吗?」

  「是的。」

  她玉面一红:「那你现在就……上来吧……我给你。」

  第六章 淫荡美母

  我如同被施了定身法,整个人都定住了,连心脏似乎都停止了跳动。

  凤来见我没有反应,幽幽地说道:「你嫌弃我已是残花败柳之身?」

  我忙正色道:「不是的,我并不是这个意思。自从在街上见到你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深深地爱上你了,无论你对我做出什么事,我都不会怨恨你、嫌弃你。

  只是你今天实在已经不能再做了,你的下身已经受伤了。」

  凤来睁大美目看着我:「你刚才看了我们……不觉得想要吗?」

  我笑道:「你是我的妻子,来日方长,我何苦贪图一时之快而加重你的痛苦呢?」

  凤来美目流转,将我上下打量着,像是要重新定位我这个人似的,良久才叹道:「你跟他真是不一样……你也并没有我想象中那样坏……」

  我浅笑不语,只深情地望着她。

  她被我看得俏脸绯红,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去想着床里。

  我回过头望了望泛白的窗纸:「天快亮了,今天一大早,爹娘就会过来见新媳妇,我们照例要敬茶的,折腾了一夜,你肯定很累了,抓紧时间合一下眼吧。」

  她没有马上回答我,过了片刻才突然冒出一句话:「你真不会嫌弃我?」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问得一愣,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释然一笑道:「当然,我刚才不是说得很明白了么?」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睁大眼睛望着我,像是想从我脸上寻找答案,嘴里呢喃道:「找你做相公其实也不差……」

  我心中狂喜,却装出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先别考虑这些问题,现在最要紧的是抓紧时间眯瞪一会儿。」说完替她掖了掖薄毯。

  她点点头,听话地闭上了眼睛。谁知刚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门就被人敲响了,有人低低的声音在门外说道:「少爷,少奶奶。」

  是戴福的声音,我搬过新宅后,爹不放心我的饮食起居,就把这「两朝老臣」打发过来伺候我了。

  我不耐烦地冲门外喊道:「什么事!」

  「少爷,老爷和夫人都过来了,要见新人,正在前厅侯着呢。」

  我不由得一愣,二老这么早就来了?回头看看凤来,她已坐起身,冲我嫣然一笑:「老人家好急的性子…傻看着我做什么?还不赶快把我的衣服拿来么,呆相公。」

  这一声相公叫得我浑身骨头都酥了,几乎连腰都直不起来,忙答应一声,帮她取过一套早已准备好的大红长裙,手忙脚乱地帮着她往身上套,同时对门外喊道:「戴福,你去回老爷太太,说我们这就过去。」转身又看到地上那条沾满落红的肚兜,趁凤来不注意,我捡起来就揣怀里了。

  待凤来换好衣服,我便搀着她下床,由于腿间受着伤,她走起路来很别扭,两腿夹得很紧,脚也抬不高,好像在磨地板似的挪动着。好不容易挪到前厅,她倒是没什么,我已是汗湿重衫了。

  此时天已大亮,但前厅内仍点满灯烛,照得屋内的人和物都分毫毕现。

  面对正门的两把太师椅上端坐两人,左手边的年约四十五六,头戴四方平定巾,身穿对花员外氅,脚蹬厚底福字履,面如满月,慈眉善目,留着两撇黑须,一张阔口嘴角上翘正微笑着,这就是我爹,韶州首富戴光宗。

  右手边坐的是一个贵妇人,年纪在三十八九上下,头戴凤钗,身披紫色长裙,面白如玉,形似鹅卵,蛾眉淡扫,明眸流眄,鼻似悬胆,口如樱桃,丰满玉润,徐娘不老,风韵动人。这就是我娘了,当年是韶州第一美女,我爹当初娶她也是用钱砸下来的。在见到上官凤来之前我一直觉得我娘就是最美的女人。现在看来除了凤来,在韶州城内也只有柳鸣蝉跟她能有一拼。

  二老见一对新人进来,都笑得合不拢嘴,尤其我娘,见到凤来夹着腿走路,更是咯咯咯地笑得花枝乱颤。凤来冰雪聪明,自然明白婆婆笑中的含义,粉脸一红,垂首无语。接下来由戴福主持,一对新人为父母敬茶,父母自然乐得合不拢嘴,嘱咐了一些早生贵子之类的话,给我们每人发了一个大红包。

  由于爹还有生意上的事要忙,吃完早饭便匆匆走了,娘则留了下来,要跟新儿媳叙叙家常。见婆媳二人聊得甚欢,我心下也觉安慰,便找了个借口退了出来。在院里闲逛了几圈,忽然想起答应了凤来去看看房子龙的事,唉,看在凤来的面上,就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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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穿过两条街,来到济世堂门前,一眼就望见了站在大堂中间的柳鸣蝉,我赶紧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跟前。她也早发现了我,冲我点点头,先开口说道:「情况不妙。」

  我心头一沉:「怎么说?」

  「胡老郎中说送来得晚了些,精元已尽,恐难回天。」

  「你不是飞奔而来的吗?」

  柳鸣蝉俏脸一红:「你只说出门过两条街,又没说清在哪个方向,我走错道了,转了老半天才找到地方。」

  我一拍脑袋,都怪我忙中出错!正在这时,胡老郎中从堂后走了出来,我和柳鸣蝉赶紧迎上前去,异口同声地问道:「怎么样?」

  胡老摇摇头,捋着白胡须道:「送来时就已经脱精过度,奄奄一息了,为保他性命,我不惜下了几注猛药,死马当活医,如今性命是保住了,但是…」

  我急忙追问道:「但是什么?」

  「哎,命保住了,四肢却废了,筋络不通,形如瘫儿!」

  我跟柳鸣蝉不约而同地惊叫了一声。房子龙虽辱我妻,但是很奇怪,我却对他恨不起来,相反还很关心他的安危。莫非是因为深爱凤来,以至于爱屋及乌?

  「胡先生,就没有什么能够补救的方法么?」

  「唉,老夫黔驴技穷,也只能开些鸡血藤、舒筋草之类的调养试试……现在老夫的徒弟正在帮他针灸,看看能否有所帮助,午时方可领他回家。」

  我跟柳鸣蝉对视一眼,都无奈地摇了摇头。我问柳鸣蝉:「他家在哪?家里还有什么人没有?」

  柳鸣蝉回答道:「父亲很早就去世了,母亲也已于年前去世。他倒是有个干爹,是拳师,但两年前就被京城一家王爷府聘请去当教头了,如今家里没什么人了,也没有做事,日常都是靠我们小姐周济他。」

  我靠的,这样的蛀米虫到底有哪点吸引我家凤来的?不过他身世倒也可怜,也罢,我再做一次好人,回去问问凤来看看如何安置他。于是我跟柳鸣蝉打了个招呼,转身抬脚就走。胡老郎中忙叫住我:「这位公子,请付医资…」

  我怒道:「病人都还在你这,还怕我们跑了不成?」

  他苦笑一下:「公子,我们还真就遇上过这样的人,把病入膏肓的人丢下就不见人影,医资收不回来不说,最后还是我们自己掏钱给入殓的。我们也有我们的难处,请公子见谅。」

  我无奈地摇摇头:「多少钱?」

  他伸出一个指头:「一百两。」

  「我靠,你抢劫麽?用了几副药就收一百两?」

  「唉哟……公子有所不知,那几副药都是我家祖传秘方,每一副都需要多种名贵药材炼制而成,价格不菲,通常只需一副即可见效,如今几副同时用……」

  我不耐烦地摆摆手打断他的话:「好了好了,不耐烦听你罗嗦,我出来得突然,身上没带钱,这样吧,这位小姐留在你这,我回去取钱。」说罢扭头就走。

  ***    ***    ***    ***

  甩开大步回到家,我先往戴福的房间跑,想先叫他带一百两银子过去付医资,顺便在那里听信,我好去找凤来商量如何安置房子龙。

  踱到西偏院戴福房门外,却见门窗紧闭。这大白天的,搞什么名堂?我心中突然一动,想起上回在茅厕偷看到他与我娘的贴身丫鬟夏荷苟合的事,该不是今天也有好戏看吧?还真是难说,这个时候,下人们都在各忙各的,没人会过来这里,要做事也是很方便的。

  想到这我蹑手蹑脚地来到窗前,沾点唾沫点破窗棂纸,睁一目缈一目望屋内窥视。

  果然屋内春光无限,戴福一丝不挂地坐在床沿,露出一身的排骨,干瘦的双手向后撑在床上,两腿岔开。在他腿间跪着一个身材丰腴肌肤雪白的妇人,正埋头在戴福胯下,脑袋一起一伏,显然是在吹箫。

  看不清那妇人的脸面,不过从丰满的身材来看,不像是那些青涩的丫鬟,应该是成熟的少妇。一头乌黑油亮的秀发像波浪般直垂腰际,看得出来原先是盘着的,浑身肌肤如雪,腰略粗,但在那丰硕诱人的雪白肥臀衬托下并不明显,身上衣衫褪尽,仅着一件肚兜,从后面可以看见脖颈和后背处绑着红绳。由于采取跪姿,肥臀半坐在一双半大不小的脚上,肉都被挤得有点向两边跑。

  戴福低头看着胯下妇人,笑道:「渴了?」

  那妇人的脑袋又快速地起伏数下,然后抬起头望着他:「那死鬼一天到晚忙生意,哪有时间管我。」

  窗外的我听了这声音如遭雷殛,这不是我娘的声音吗!那妇人说罢站起,面向窗口转过身来,眼前赫然是一个妩媚动人的成熟美妇,果然是我娘!

  这这这……我心目中神圣不可侵犯的美丽母亲,怎么竟跟这个鸡皮鹤发的老头干出这等事来?我觉得一阵眩晕,脑子里乱哄哄的,竟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发生的一切。

  屋内二人并未察觉有人在窗外偷窥,只是继续着自己想要做的事。娘转过身后,背对着戴福站在他两腿间,雪白丰满的匀称双腿微微分开,屁股往后坐,一只玉臂向后扶在戴福的腿上,另一只则从自己胯下绕过去,捏住戴福老而弥坚的鸡巴,对准自己的肉洞口,来回地用龟头在洞口撩拨数下,整个娇躯往下一沉,「滋」的一声,鸡巴应声而入。

  娘仰起细长的脖子,「哦」地长叹一声,戴福也发出沉重的叹息,在我娘耳边说道:「小紫,你的洞洞还是那么紧……」

  鸡巴插入后,娘并没有马上动作,仿佛是在感受着鸡巴填满阴道的那种异常的充实,好一会儿才开始缓慢地起伏着,一双玉臂撑在戴福两腿的膝盖处借力。

  「阿福,不是我吹,我生过小孩,年纪又这么大了,还能保持这样的身材,小洞还能这么紧,恐怕天下难找。可惜那死鬼不知怎么回事,就是对我不太敢兴趣,一天到晚只顾忙他的生意!」

  戴福一手撑床,腾出一手在娘的雪白的肥乳上揉搓着:「小紫啊,老爷也是为了戴家的产业嘛,再说了,你寂寞了,这不是有我呢吗?」

  娘听了这话,故意将肥臀大幅度地左右扭动,戴福直喊疼:「轻点轻点……我的宝贝儿……要断了要断了……」

  娘哼了一声:「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过这二十多年,也还真多亏了你,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过。」

  我靠……我自己戴了绿帽,没想到爹也跟我一样……而且他一戴就是二十多年。可能我还没出生他就已经绿帽盖顶了……我到底是谁的孩子都难说……我连忙打消了这个荒唐的念头,不敢往下想,凝神继续往屋内窥视。

  戴福一边勉力挺动着干瘦的臀部,迎凑着娘上下套动的骚逼,一边喘着粗气道:「好日子不长了……我好不容易托人弄来的回春丸……让二猴……抢走了……」

  娘一惊,动作也停了下来,侧过头问道:「怎么回事?」

  戴福气喘吁吁地说道:「我估计是少爷拿去了……可能二猴偷看了我跟夏荷的好事……听到了我说回春丸的事……告诉了少爷……要是二猴,绝没那个胆子跟我要……」

  娘气得伸手在戴福腿上一掐:「你个老狗我还不够,还要跟夏荷……算了,你快说,少爷拿了那玩意儿去有什么用?」

  「我也不知道……可能要跟新娘子用吧……哎……我手头就剩下最后一粒了,今天用完了就没有了……小紫……快,春宵一度,快活完了再想办法……」

  说罢他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挺身站起,将我娘按趴在床沿,让她把肥白的大屁股翘起,自己站在她身后将大鸡巴捣入骚逼,便气喘吁吁地抽插起来。

  娘也好一阵娇喘,肥白的屁股被戴福撞得发出「啪啪」的肉响,她双手撑床,螓首低垂,一边享受着交合的快感,一边不无忧虑地说道:「没有了那药,你这老狗就是连硬起来都困难,到时叫我怎么泄火?」

  「我用嘴给你……」

  「顶个屁用?隔靴搔痒!不行,我得跟茂儿要回那药来!」

  「你怎么不找大壮?他多壮啊,那玩意儿一定也很雄伟……」

  「那是绣花枕头!跟他相好的秋菊偷偷告诉过我,大壮下边那物事,跟小拇指般粗细……」

  「嘿嘿……有次听二猴说……少爷的东西倒是很硕大……」

  娘突然把头一仰,差点把戴福的下巴磕了:「茂儿很大?」

  戴福淫笑道:「是啊……怎么,你这个做娘的,难道还要奸了自己的亲儿子不成?」

  娘发出一阵「咯咯咯」的笑声,肥臀大幅度地扭摆着以索取更大的快感,同时荡声说道:「亲儿子为什么不能奸?那当皇帝的,都还有跟亲娘苟且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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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福一愣,旋即哈哈大笑:「小紫……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淫荡啊……你真要想奸自己亲儿子,我来帮你,我倒要亲眼看看儿子跟娘交配是怎样个刺激法!」说着话下神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不知是不是受到我娘的话得刺激。

  窗外的我听得一阵阵发寒,没想到平日端庄大方的母亲,背地里竟然是如此淫荡,而且居然还想要奸自己的亲儿子,我靠的,我还是童子耶!要真是被我娘给奸了……

  就在此时,戴福干瘦的身躯抖得筛糠也似,看样子是丢精了,娘却气喘吁吁地骂道:「死老狗!越来越不中用了……这才弄了多久……不行,改天你真得帮我把茂儿弄来……我得尝尝他的大家伙,看看是他厉害些还是你厉害些……」

  第七章  失身于母

  我逃也似地飞奔回自己的卧房。推开门,凤来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呢,见我进来忙坐起身:「怎么了?这么慌里慌张的。」

  我操起茶碗喝了口茶,又定了定神,掩饰了一下自己的慌张,缓缓地把房子龙的事说了出来。凤来怔怔地听完我的叙述,脸色变得异常苍白。

  我赶紧安慰道:「也许还没到最坏的一步,现在胡老正派徒弟给他针灸,另外也开了些鸡血藤之类的药……」凤来打断了我的话:「报应啊……这也是他咎由自取……鸡血藤之类的普通草药能起什么作用?无非是为医之人做做表面功夫罢了。」

  我也表示同意地点点头:「我也明白。虽然明知没什么大作用,却也好过不做任何努力。」

  凤来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喃喃道:「他家里没人了……怎么安置他才好……谁来照顾他……」

  我突然感觉心里一阵阵地揪疼,凤来对他的感情还是很深的。何时能把这种深情转移到我身上,我就死而无憾了。不忍心看到她如此难过,我只好极不情愿地将口不对心的话说了出来:「把他接到家里来吧,东厢房还空着,先安置他在那里,另外再指派几个人照料他,嗯……我看二猴挺机灵,也跟了我不少年了,我放心得下,就由他专门负责。」

  听了我这番话,凤来眼睛一亮,面带惊喜地望着我:「相公,你说的是真的吗?」我强忍着心头的酸痛挤出满脸笑容道:「他怎么说也是你表哥,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你还是我的好妻子,他还是你的好表哥。」凤来喜极而泣:「相公……你真是宽宏大度之人……凤儿跟了你,已是心满意足了!」

  我趁热打铁,上前揽她入怀,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少女体香,轻轻地在她耳边呢喃道:「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愿意做……」凤来也动情地仰起脸望着我,四目对视了片刻后,她就这么仰着脸含羞闭上了美目。我自然不是傻子,便将嘴唇贴了上去,两张嘴紧紧地吻在了一起。

  吮吻着她那柔嫩香滑的可爱小舌头,我好象在做梦一般。倾慕已久的大美女,昨晚进门时还是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仅仅一个晚上过去,竟然化干戈为玉帛,亲口承认我是她相公,现在被我揽在怀中缠绵温存,变化如此之大,简直让人有点转不过弯来。

  莫不是房子龙所谓的报复计划实在太过激,做的事情也太过份,导致凤来心理无法承受而产生如此大的变化?原先倾心爱慕的表哥竟如野兽般地奸淫自己,而我这个在她心目中是恶霸的人却对她如此温柔体贴,这确实让她有点不知所措,也许现在在她心目中已经把我当作她真正的归宿了。不管怎么说,现在她正躺在我怀中丁香微吐,含羞承欢,我已经非常满足了。

  正在意乱神迷之际,门被人敲响了,我靠的,每到紧要关头总是有人来敲门,这时间怎么算的?我再一次很不耐烦地冲门外喊道:「干嘛?!」二猴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少爷,老夫人请你过去有事商量!」

  我一惊,心中暗道不好:莫非这就来了?刚才还说要奸自己亲儿子来着,我得想办法推托过去……想到这我冲二猴喊道:「你去回老夫人,就说我还有事要办,来不及,改天再去拜见娘亲。」

  「不行呀,老夫人说是急事儿!」凤来在一旁劝道:「相公,你就去看看吧,龙哥的事,打发一个下人带着银两去办就是,我看二猴就可以办了,而且还有鸣蝉在,不会出什么岔子的,你放心去吧,也许婆婆真是有什么急事……」

  什么急事……无非就是要那回春丸,罢罢罢!我把那药还给她了事!母亲的事做儿子的也不方便管,就让她找戴福泄火去!好歹戴福还是自家奴才,好过她一枝红杏出墙去!爹呀爹,你就委屈着点吧,谁让你消受不起美人恩呢!想到这我起身踱到桌边,背向凤来挡住她的视线,装做喝茶的样子拿起茶杯,顺手把那包回春丸攥在了手中,一仰头喝干了茶,墩下杯子,跟凤来说了声:「那我过去一趟,房兄那边我会派二猴跑一趟,你就先安心睡一觉吧。」

  凤来点点头:「你去吧。」

  出了卧房,我随口对候在门外的二猴吩咐道:「有件事,原想着让戴福去办的,他老成练达些,既然你来了,就交给你办吧。这样,你去帐房支一百两银票,给济世堂送去,柳姑娘在那里支应。机灵着点,学着点戴福,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你知道的就装做没看到,多历练历练,说不定往后让你接他的班。」

  二猴喜得一蹦多高,忙不迭声地答应道:「少爷放心,二猴明白了,一定办好这事!」说罢转身就走,我急忙喊住他:「慢!刚才还在说你,一点稳重劲儿也没有!」二猴嘻皮笑脸地回过身来:「少爷,您还有吩咐?」

  「记住!回来时走后门,尽量别被人看见,要是被人看见问起,就说是我的一个朋友,受了伤来我这调养。回来后禀报少奶奶,她自有安排。嗯~ 就是这样。去吧。」「诶!」

  二猴走了,我转身迈步往前厅走去。来到前厅门口,调整了一下紧张的呼吸,正准备踏步进去,没想到戴福从里面迎了出来:「哟,少爷来了,夫人没在这儿,在我屋里查帐呢,吩咐我说少爷来了就带过去。」

  我心中暗自冷笑,蒙谁呢?我娘从不过问帐目的事儿,今天怎么倒查起帐来了,而且还要跑到你房间去查?也罢,我就随你去看看。跟着戴福来到他西偏院的卧房,进门就看见娘正歪坐在桌前,一手托腮,一手胡乱地翻着桌上的一本本子,眼睛却没往上面看。

  见我进来,她连忙端坐身形,冲我嫣然一笑:「茂儿来了。」我「诶」地答应了一声,也来到桌前坐下,却没急着说话,而是仔细端详起母亲来。但见她凤钗歪戴,云鬓松散,颊飞红云,媚眼含春,显然刚才春宵一度还余韵未消。

  娘见我直勾勾地盯着她看,不由「扑嗤」一笑:「茂儿,娘脸上沾了什么脏东西吗?」这么一来我反倒窘迫不堪了,刚才娘那一笑简直千娇百媚,弄得我这个亲儿子都心荡神迷,口齿都不伶俐了:「没、不是、娘…找我有事?」她掩嘴微笑道:「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想你了,找你聊聊天…」

  接下来她便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我扯一些闲白,我也东一句西一句心不在焉地回答着,心里却火烧火燎的,二猴事儿不知办得怎样了,人接回来没有,凤来会怎么安置他,挂念着这些事儿,我哪有心在这陪她闲聊,看到她好几次都欲言又止,我再也忍不住了,从怀里摸出那包回春丸,「啪」地一声拍在桌上:「娘,你不就是想要回这个吗?还给你。」说罢起身就要走。

  娘猛地一声娇叱:「站住!」

  我缓缓转过身来,发现娘的脸色异常苍白,原先娇艳欲滴的红唇也变得黯然失色,还微微颤抖着。我心下不禁一阵得意,往日仪态端庄大方、处事不惊的母亲竟也有惊慌失措的时候,我竟油然而生出一股满足感。

  娘好象一下子被抽去了全身的精气,连说话都略显有气无力:「茂儿……你先坐下……」我重新坐在凳子上,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娘并没有马上和我说话,而是指着那包回春丸吩咐戴福:「收好这东西,另外再给少爷沏杯茶来,然后你到偏院门那候着,任何人都不许进来,我有话跟茂儿说。」

  从我掏出药的那一瞬间,戴福就知道事发了,如果不是偷听了他们的对话,我怎么会知道娘找我要这包东西?他活了六十多年,又当了多年的管家,最擅于察颜观色,我话说到这份上,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时就「咕咚」一声跪地上了。

  现在听了我娘的吩咐,如蒙特赦,忙答应一声,起身收好了那包药,出门到旁边的茶水房去,过了一会儿给我沏了一杯茶,然后便带上房门退了出去。

  跟娘聊了这许久,我也口干了,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然后放下茶杯,一抹嘴,直视母着她:「娘,你有事就快说吧,我还有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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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轻轻叹了一口气:「茂儿,是不是……我跟戴福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事到如今也没必要隐瞒了,我应该从正面劝说她,彻底断绝跟戴福的这种关系,她这等于是在玩火。要是让我爹知道了,凭他的财势,肯定让娘吃不了兜着走,那也是我所不愿意见到的。

  想到这我开口说道:「娘,我也就不瞒你了,刚才你和戴福……我都看到了,这事如果让爹知道了,你比我清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娘脸色苍白,无力地点点头:「茂儿……你别跟你爹说……我……」我打断了她的话:「娘,你放心,只要你答应我从今往后断了跟戴福的来往,我就把这事烂在肚里。」

  她低声抽泣道:「那就好……娘这么做也是有苦衷的……我也知道任何解释都是多余的,做了就是做了,只是……茂儿,你肯原谅娘麽?」

  我嘴里发苦。要说这事发生在谁身上恐怕也是难以接受的,亲眼看见母亲和别人偷情,稍微有点不够理智的人都会大吵大闹起来。但是一想到这个家,想到为了这个家操心费力的爹,我只能忍,只能把这事烂在腹中。想到这,我苦笑道:「娘……我原谅你。」

  娘破涕为笑:「那就好……茂儿还是心疼娘的……」这一笑真如梨花带雨,千娇百媚,这个我自幼憧憬的女性正在散发出她无穷的魅力,凤来和鸣蝉所不具备的成熟风韵。

  我下身突如其来地一阵燥热,丹田处仿佛有股暖流蹿遍全身。更要命的是下身那物竟在这个时候昂起首来,令我羞愧欲死,面对自己的亲娘我居然绮念横生,而且还有生理反应……我简直跟禽兽没什么区别!

  娘似乎看出我有点不对劲,关切地问道:「茂儿,怎么了?不舒服么?」

  我支吾着:「没、没什么……」想起身告辞,然而脚却挪不动地方,眼前娘那张成熟妩媚的脸竟然一会儿幻化成含羞带怯的凤来,一会儿又变成笑靥灿烂的鸣蝉。

  下体越来越硬,越来越烫,亵裤裹得太紧,绑得那话儿发疼,我一面跟娘说着杂七杂八的闲话,一面偷偷伸手进裤裆那昂首挺立的物事从亵裤旁边解放出来,这下好受多了,只是还是烫得很。不知为什么,我心里很想快点走,但是身子却不听指挥,好像是潜意识里不愿离开美艳的母亲似的。

  忽然觉得下身传来一阵清凉的触感,我低头一看,一只雪白精致的莲足不知什么时候从桌底伸了过来,小巧的趾头隔着薄薄的绸裤正好搭在我昂起的物事上,一阵让我通体舒泰的凉意和酥麻感袭来,像是屈服于这种快感,又或是贪图享受这种快感,我的身体居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就这么呆呆地看着这只精美的莲足在阳物上撩拨着。

  那脚不大也不小,盈盈一握。形状很优美,脚趾头尖尖的,精心修剪过的指甲上涂着鲜红的蔻丹。脚踝处拴着根红绳,坠着一块翡翠。鲜红的丝绳和碧绿的翡翠把原本就洁白无瑕的莲足映衬得更是欺霜赛雪。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将这可爱的尤物握在手中细细把玩。

  这时,娘突然发出一声娇慵的嘤咛,我浑身一震,忙松开手,脑子里清醒过来:这是我亲生母亲的脚!我怎么可以把它抓在手中亵玩!

  我急忙松开手,起身要走,不防一个没留神,阳物重重地顶在桌沿,疼得我蹲在地上直抽凉气。娘也忙起身过来,蹲在我身前,柔声道:「茂儿,这么大了,还这么冒冒失失的,来,娘看看……」说着话,柔夷就伸了过来,大胆地握住了我的阳根。我如遭雷击,浑身一颤,整个人都僵住了。

  娘的手正隔着薄薄的绸裤在怒起的阳根上轻轻地来回套弄着,红唇凑到我耳边,呼气如兰:「好些了吗……啊……好大……好烫……」我的理智防线彻底地崩溃了,感觉全身的血液拼命往两个地方灌:脑袋,阳物。

  我怒吼一声,在娘的惊呼声中将她拦腰抱起,三两步踏到床前,将她一把抛在床上,然后撕扯着她的衣服。娘半推半就地让我将她剥得精光,美丽成熟的丰满胴体卧在褐色的床单上像一段雪白的象牙。

  我体内的理智与兽性在作着最后的斗争,理智占上风时,仿佛有个声音在我耳边说道:这是生育了你的亲娘,跟她苟合是灭绝人伦!禽兽不如!兽性占上风时,另一个声音又响起:什么亲娘不亲娘,现在她只是个女人,而你是个男人,男女阴阳交合,天经地义!

  娘见我站在床边迟迟没有动作,玉臂轻舒,再次握住了我的阳物:「茂儿……娘喜欢你……你长得好象你爹年轻时候……娘经常都梦见你……娘……娘想要你……」

  在母亲的呼唤下,理智终于发出绝望的叹息,彻底被打入了黑暗的深渊。我迅速地把身上的衣服迅速地剥个精光,跳到了床上,却不知下一步该如何动作。

  娘娇笑着坐起身,将我一把推倒在床上,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胸口。由于玉腿大大地张开着,距离又近,母亲胯间的迷人景致分毫毕现。阴毛又黑又浓密,将整个阴部完全掩盖住,几乎什么都看不见。

  娘见我呆呆地望着她的下体,噗嗤一笑:「傻孩子,凤来没给你仔细看过?」我摇摇头,娘咯咯咯地笑了起来:「难怪你像看西洋景似的盯着娘的那里看,想看得清楚些么?」

  我咽了口唾沫,用力地点点头。娘粉脸一红,啐了我一口:「嘁……坏……」话虽这么说,但她还是顺从地蹲了起来,一只手按住我的肩头,另一只手伸到胯下,用春葱般嫩白的两根指头,拨开了茂密的阴毛,那件风流妙物终于展露在我的眼前,整个像是刚蒸好的大白馒头,鼓鼓突突,饱饱满满。两片浅褐色的大阴唇微微向两边翻开,暗红的小阴唇如鸡冠微吐,掩盖着那条骚逼。

  娘唯恐我看不清楚,又伸出食指中指按住两瓣大阴唇,用力往两边分开,那神秘的峡谷便完完全全地映入眼帘。娘伸出另一只手,尖尖的手指点着骚逼上方的小红豆说道:「茂儿,这就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你要是碰到它,娘就会舒服得像要升天……」她话音未落,我就仰起脑袋吐出舌头轻轻地在那红豆上扫了一下。

  娘娇躯一颤,惊呼一声:「呀……茂儿真坏……」玉手轻轻挡住不让我继续舔,却指着下面微微张开的肉洞颤声道:「茂儿……你这就是从这个洞钻出来的呀……你好好亲亲它……疼疼它……」

  我早已被欲火烘烤得口干舌燥,眼前仿佛在害羞般抽动着的深红色肉洞早已渗出透明的散发着特殊暗香的液体,在我眼中如同琼浆玉液,我不假思索迎上前去,一口便堵住了春水长流的肉穴,用力吸吮起来。

  娘的脚一软,再也蹲不住,整个人往前倾,变为骑在我脸上的姿势,肥臀一前一后地耸动着,肉穴拼命在我嘴上磨蹭。最初的浪水三两下便被我吸光了,我不甘心地把舌头钻进火热的腔道中搅动,刺激着我的亲娘分泌出更多的淫汁供我解渴。

  娘的喉咙里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声,肥臀挺耸的速度更快了,不久之后肉洞便在剧烈的痉挛中泄出了今天的第一股阴精,我张嘴将整个肉洞包裹起来,火热的阴精一滴也没有浪费,全部变成为我解渴的甘泉。

  泄精后娘脱力般软瘫下来,双手撑在我脑袋两边的床上,整个肥臀和骚逼挤压在我脸上,娇喘嘘嘘。

  我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拍了拍她的肥臀,她才恋恋不舍地勉力蹲起来,却并不从我身上离开,而是转了个身,将个雪白的大屁股冲着我这边,脸却向着我的下身,伸出右手以拇指和食指圈成环状套住了我的鸡巴,惊叹道:「好粗……好长……难怪凤来走路那样……刚开苞怎生受得了……」

  说着话手不停地套弄起来。我闭着眼睛享受母亲嫩手温柔的动作,在她光滑如缎的雪臀上揉搓着,并伸出手指插入阴道中缓慢地抽插起来。娘呻吟了一声,扭摆着肥臀配合我手指的动作,同时低下头张嘴就把我的龟头含了进去,舌头不停地在龟头的沟槽上来回扫动着。

  我舒服直挺屁股,手指抽插阴道的速度也随之加快,虽然刚刚高潮过,但是敏感的成熟肉体在手指的抽送下迅速做出反应,源源不断地流出浪水。娘的呼吸越来越沉,有时因下体的刺激过于强烈而不得不停下动作,仰起头娇吟着,仿佛在渲泄自己的快感。

  互相挑逗良久,娘终于忍不住了,转过身来跨坐在我下身处,一手分开两瓣被早已浪水打湿的柔嫩花唇,一手扶着我的鸡巴抵住肉洞口,同时不停套弄着以免它变软,然而只是放在洞口研磨,并不急于让它进入,却媚笑着问我:「茂儿,那回春丸你用过没?」

  我摇摇头,瞪着一双充血的眼睛望着两人即将结合的部位。

  「果然……难怪你都兴奋成这样了还没觉察出来戴福在你的茶里下了回春丸……」

  「什么?!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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