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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晓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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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浅笑不语,正巧酒宴备齐,我便将手一摊:「酒仙前辈,来,今天我可要跟你好好喝几盅,请您尝尝我家珍藏多年的茅台!」

  老酒鬼听说有好酒,两眼放光,嘴唇吧嗒着,也顾不上再跟我理论什么风水,迈着方步随着我入席了。随后凤来可能也听了丫鬟的通禀,款移莲步来到宴客厅,先给老酒鬼福了一福,坐在我身边陪席。

  老酒鬼一边搬过一坛酒,用掌力拍掉坛口的封土,一边用那对闪着精光的三角眼在凤来脸上身上睨视着:「小子,这就是你的夫人?」

  我轻轻一笑,望着凤来自豪地说道:「不错,正是贱内。」

  老酒鬼咕咚咚喝了一大口酒,然后抹了抹嘴:「好酒!好美人!小子,好艳福!」

  凤来的脸一片酡红,羞怯地低垂着螓首。我心里也高兴,不停地举杯劝酒,殷勤地往老酒鬼碗里布菜,凤来出于礼节,也陪着喝了几杯。

  酒至三巡,菜过五味,凤来籍口不胜酒力,要回房去歇息了,老酒鬼也不挽留,兀自捧着大碗往嘴里灌,手挥了挥,示意凤来请便。

  又是几碗酒下肚,老酒鬼打了个饱嗝,我奉承道:「酒仙前辈真是海量,饮尽江河,气吞日月啊!」

  他高兴地哈哈大笑,「小子,嘴真甜呀!打我今早见你的第一眼起,就喜欢你,也许咱俩挺投缘!小子,你想不想学武功?我收你这个徒弟!我这这辈子没收过徒弟,满身的能耐要是就这么带进土里,也挺可惜的!」

  我摇摇头,「酒仙前辈,我自幼不爱与人争强斗胜,武功我是不想学了,也不想涉足刀光剑影,尔虞我诈的江湖,只要能平平淡淡地过日子,也就心满意足了。」

  老酒鬼一愣:「小子,多少人哭着喊着要我收他为徒,我都没拿正眼瞧他们,现在我主动提出来收你为徒,你居然不愿意?」

  我歉意地笑了笑:「实在对不住前辈,我这个人胸无大志……只想过平静的生活……」

  老酒鬼把碗重重地往桌上一礅,冷笑道:「小子,树欲静而风不止,恐怕你想要的生活,老天不能给你。」

  我眨巴着眼睛不解地问道:「前辈此话怎讲?」

  「刚才坐你旁边的是尊夫人吧?」我肯定地点点头。「她现在正在一个男人的房里做着一些不该对丈夫以外的男人做的事。」

  我一惊,脑子里马上闪现出房子龙的脸,莫非凤来此刻又跑到他房里去了?可是这老道怎么会知道呢?他今天可是第一天来啊,怎么可能了解凤来跟房子龙的关系?

  看着我疑惑的眼神,老酒鬼打着酒嗝笑道:「呃……小子,你是想问我为何会知道尊夫人此刻在做什么?」

  「为何您知道贱内现在在做什么?」我重复了一遍他的话。

  「贫道自幼修得的天视地听,眼可通天,耳能彻地。虽然这话夸张了些,但是百米之内的任何障碍也阻拦不了我的眼睛,方圆一里内的细微动静也逃不过我的耳朵。」

  「这又是……怪力乱神吧……」

  「哼,方才我在你家老宅堪舆风水之时,你和你爹议论正一道的事,还提到了我们现任天师的名讳,对吧?」

  「呃……当时我和爹的声音较高,你在屏风后听见了也不足为奇……」

  老酒鬼气得胡子乱抖:「你是说我躲起来偷听你父子说话?」

  我连忙摇头摆手:「不是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我难以相信这世上竟有如此神技……」

  老酒鬼眼珠子骨碌碌转了转:「看来你还是不相信,现在你的娇妻正在给那个男人吹箫呢!」

  我心中一惊,嘴上却很硬:「这不可能,前辈修要挑拨我夫妻关系!」

  老酒鬼气坏了,从座中一跃而起,闪身到我面前,扯着我的领子,把我拖到门外,那干瘦的身躯也不知哪来这么大的力量,纵身一跃带着我上了房,几个纵跃就到了后院东厢房的房顶。

  他把我轻轻放下,竖起食指示意我噤声,然后伸出钢勾般的五指,抠住一块瓦片,用暗劲一掰,那瓦悄无声息地松开了,他把瓦往一旁挪了挪,不敢整块拿开,怕下面的人发现,然后指了指那个眼儿,示意我自己看看,自己则举着不知什么时候顺手带来的酒坛口对口喝起来。

  我望了望他,迟疑了一会儿,趴在房顶上眼睛凑近那个洞向里张望,一望之下,心跳顿时加快,呼吸也急促起来。

  此时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最后一抹晚霞也被夜色吞噬。房内点着暗暗的烛火,虽不甚光亮,但足以将床上的情形照得一清二楚。由于房子龙成天躺在床上甚觉烦闷,于是他便提出要求,把帐子撤掉了,起码让他觉得空间宽广些,不显得那么压抑。没想到这么一来,竟为我今天的屋顶偷窥提供了便利条件。

  一切都如老酒鬼所说,凤来正埋头在房子龙胯下,螓首一起一伏。看见这样的情景,只要不是傻子,谁都知道她在干什么。房子龙上身的衣服整整齐齐,裤子却被褪到了腿弯,亵裤扔在床脚,仰着头发出舒适的哼哼声,看来他虽然四肢筋络不通无法动弹,感觉却没有随之麻痹。

  我咽了口唾沫,仔细地观察事态的发展,老酒鬼兀自捧着坛子喝酒,根本不理会我。

  此时就听房子龙呻吟道:「凤妹……真好,你的舌头真灵活啊……对,就这样在龟头上打转,舒服死了……手也不要停,再搓快些……」

  凤来嘴里塞着他那根大鸡巴,无法说话,喉头却发出「嗯嗯」的声响,螓首扭动的幅度加大了,看来是更加卖力了,从房子龙愈来愈难以压抑的闷哼声中可以得到验证。

  我只觉得裤裆里那物开始发热,并紧紧地抵住了亵裤,心跳声大得连自己都能听到,呼吸也更加急促起来。

  房子龙似乎也难以忍受了,喊道:「凤妹……不行了,快坐上来吧……」凤来闻言抬起头,喘息着说:「不行,龙哥,我说过只能用手跟嘴帮你的,我现在已经是他戴家的人了,不能做出背叛丈夫的事……以前已经错过一回了,不能再错……」

  听到这,我的心里很矛盾,一方面是感动,凤来对我也并非是虚情假意;另一方面却又隐隐地期盼着他们能做出更进一步的事情,我实在太需要这种刺激了。

  只听房子龙又说道:「凤妹,你跟着那个太监有什么好,守活寡么?还不如跟我痛痛快快地春宵一度……」凤来怎么把我不举的事告诉他了……这个房子龙也可恶,总想着骗取凤来的身子。

  凤来玉手握住粗黑的鸡巴上下套弄着,螓首连摇,「相公他只是暂时不行……」房子龙打断了她的话:「凤妹,你不了解男人,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阳痿乃是顽症,岂是一朝一夕能够治愈的?」

  凤来仍是不肯:「龙哥,你就别说了,我帮你用手……弄出来就好了,再说……相公此刻虽在前厅陪那道长喝酒,可谁知什么时候散席?万一他突然回来看到……我就没法做人了……」

  房子龙乃是人精,如何听不出凤来的话里有松动的余地?赶紧趁热打铁道:「哪会有这么快散席?男人喝起酒来,至少也是一两个时辰的事儿,我们早就完事了!」

  凤来玉手动作不停,却看得出来内心开始在挣扎:「这样……总是不太好的……用手弄出来不也一样么……」

  房子龙急道:「怎么可能一样呢?如果一样的话,女人还长下面那玩意儿作甚?凤妹,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你忍心看着我难受?」

  凤来低头不语了,看来就快要妥协了,我既期待她坚决拒绝,又期待她向房子龙妥协,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在房子龙一再哀求下,凤来忽地扬起头,「龙哥……就这一次,下不为例……我就豁出去背上淫妇的罪名,也算是回报你多年来对我的呵护、厚爱……就再给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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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脑子里仿佛咔嚓嚓地响起了巨雷,一颗心被一劈两半,一半坠入地狱,另一半升入天堂。

  凤来警惕地走到门边,打开一条缝,伸出头四下张望,见万籁寂静,一个人影也没有,这才重新掩好门,插上插销。回到床前,怔怔地呆立了一会儿,才开始解着自己的衣带。

  随着衣衫一件件地掉落在地上,一具完美无瑕的胴体暴露在两个男人的目光中。在昏黄的烛光下,雪白的肌肤如同刚剥开皮的新鲜荔枝般光洁润滑,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身材纤织合度,云发如瀑,肩若削成,玉乳高耸,腰如约素,雪臀丰隆,双腿修长,真个是比花解语,比玉生香。

  房子龙痴痴地叹道:「真好……那夜没仔细欣赏,现在一看,真乃粉雕玉琢般……」

  凤来脱下绣鞋上了床,趴在房子龙身上,跟他深吻起来,咂咂有声。良久二人才分开,凤来喘息着说道:「龙哥,我们要抓紧时间了,可是我下面还很干……这样插进去会很痛的,我那儿才刚好没多久……」

  房子龙舔舔嘴唇:「凤妹,我帮你弄湿它,你坐上来……」

  凤来稍一犹豫,便往上挪至房子龙头边,玉腿一分,采取小便般的姿势蹲在房子龙的嘴唇上方。

  「凤妹……你的逼还是那样漂亮啊,粉红粉红的……」凤来羞道:「别看,快些……再要盯看我就不理你了……」话音未落却又转成一声娇呼「啊……」,显然房子龙已经开始舔起她的下身来。

  由于四周一片寂静,舔吮骚逼的「雪雪」声连房顶上的我都听得清清楚楚,凤来的娇躯微微颤抖着,双腿已无力蹲起,身子往前一倾,双臂撑在床上,下身全部压在房子龙的脸上,虽然我看不见,但是此刻骚逼肯定已经严丝合缝地贴在那张大嘴上了。

  「龙哥……啊……你真好……真会舔逼……舌头都完全伸进里面去了……好热……嗯……搅得我好麻……」

  凤来呻吟声越来越响,越来越短促,我在房顶上也被撩拨得欲火焚身,下身早已坚硬如铁,娇妻跟奸夫的性戏让我这个罹患奇怪的不举症的「准太监」雄风再振。原先全身趴在房瓦上的我悄悄地改变了姿势,变成臀部高高耸起,老酒鬼见状吃吃地笑了两声,悄声说道:「看你面相就是当王八的料,喜欢看自己妻子被人操!」

  我脸上一热,幸好有夜色遮掩。老酒鬼说的没错,也许我天生就是注定要当王八的。重新往小洞里看时,凤来已从房子龙脸上蹲起,向下移到他的胯下,玉手一只撑在他小腹上,另一只探到胯下扶住那根粗黑坚挺的鸡巴对准自己的骚逼,嘴里喃喃道:「相公……又要再一次对不住你了,我实在忍不住了……」说话的同时,臀部用力往下坐。

  也许是房子龙太粗,又或是凤来的逼太紧窄,凤来喉头发出「嗯嗯」的闷哼声,连坐了数下没坐进去,最后她狠下心用尽全身力气臀部往下一压,「滋」的一声,伴随着房子龙畅快的低吼声和凤来略带痛苦的娇吟,奸夫粗黑的鸡巴终于尽根没入娇妻紧窄嫩滑的逼中。房上的我也忍不住隔着两层裤子握住肿胀的鸡巴揉搓起来,不再理会老酒鬼那在黑暗中嘲笑的眼光。

  凤来稍稍喘了口气,雪白的丰臀便开始一起一落地套弄起来,「滋滋」的水声也随之响起,房子龙闭着眼睛感受着温暖紧窄的湿滑嫩逼,嘴里不断地说着一些拿不到台面上的下流话刺激凤来:「凤妹……你的逼真紧……是不是那个太监没有玩过啊?怎么还这么紧……好像会咬人一样……」

  凤来娇喘道:「都怪你……把人家下面弄肿了……一个多月才好……人家的相公心疼人家……一直都没碰过……现在却便宜了你……」

  「哈……这么好的穴怎么能闲置着呢,他不用,我自然要替他来用了……」

  「好坏……你好坏……夺走了人家的初夜……还要弄伤人家下面,那几天我真是恨死你了……可是后来看见你变成这个样子……我的心又软了……要不是看你可怜,又念在我自幼跟着你长起来的感情,我才不会……」

  「才不会怎样?」

  「才不会帮你……搓出来呢……就让你憋着,憋死算了……哼……啊……好涨……」

  「凤妹……还是你对我最好,说,你还是不是像以前一样爱我?」

  「嗯……不过人家也爱相公……他人很好,对我也很体贴……我现在这样做……觉得好对不起他……要是让他知道了……」

  哎!凤来……你相公现在就在你头顶上注视着,你跟奸夫发生的一切都被我深深地印在脑海里了!

  「凤妹,他不会知道的,鸣蝉不是去请她师父了吗?等她师傅来了把我的病医好了,我就带着你远走高飞!现在先别想那么多,好好快活快活是要紧,啊……真紧……真暖……真滑……」

  「人家才不要跟你走……人家相公还在这里……你也不要走,在附近住下来……人家想你的时候……」

  「想我还是想我的鸡巴啊?」

  「你坏你坏你坏……」凤来小手在房子龙的胸膛上轻轻地捶打着,「人家的身子都让你……操了……你还调笑人家……」

  我身子一震,平时看起来落落大方仪态端庄纯洁无暇的凤来居然会从嘴里吐出如此下流的字眼!看来女人不管身份多么高贵,平时多么矜持,只要上了床,被男人插得爽了,都是一样满嘴的淫声浪语!

  房子龙也笑道:「凤妹,你也会说『操』字?有趣有趣,看不出来你……」

  凤来停止了动作,喘息道:「许你们这些臭男人说……就不许我们女人说?我偏说,就是操了,操了操了,上次是你操我,这次轮到我操你了……我相公都还没真正操过我……」说罢臀部像磨盘一样在房子龙下身研磨起来。

  叹!老酒鬼口中所说的「出淫妇」果真不假!平时矜持含蓄的凤来跟奸夫情热之时说出的话简直让我这个七尺男儿都感到脸红心跳!

  房子龙被凤来一阵抵死研磨弄得受不了了,连连告饶:「凤妹!不好……太久没做了,太激动……你再不停下我就要射了……」

  凤来却不肯停下:「好哥哥……你再忍会儿……你的龟头抵到人家的花心了……好麻好痒……好舒服……你再让我磨一磨……」

  房子龙脸涨得通红,牙齿咬住舌尖,连太阳穴的青筋都暴了出来,但终究还是忍不住了,身体一阵阵抽搐:「凤妹……不行了……啊!」

  凤来闻言停止了动作,下身紧紧地抵住房子龙的鸡巴,「好哥哥……你射到人家花心好烫……啊……好多……人家可能要为你怀上宝宝了……到时让我相公替你养起来好不好……好哥哥……你怎么射那么多下……人家的子宫都快装不下了……」

  房子龙终于停止了抽搐,貌似已经元阳泄尽。凤来也软软地趴在他身上,嘴对嘴跟他亲吻起来,嫩逼恋恋不舍地紧裹着那尚未完全瘫软的鸡巴,两人静静地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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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酒鬼传法

  我是在裤子顶起半天高的状态下被老酒鬼拎小鸡一般拎回宴客厅的。精神恍惚地坐在椅子上,面对着满桌的美味佳肴却一点胃口都没有,刚才在房顶窥视到的景像如走马灯般在脑子里乱转。老酒鬼也不跟我搭话,自顾自地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凤来会跟房子龙做出那种事情,是早在我的意料之中的,也是我这段时间来数次杀回马枪想要亲眼验证的。不过从刚才他们的对话来看,好像自房子龙四肢瘫痪以来,凤来只有今晚才跟他真正交合过。我的心里竟然感到一丝欣慰,凤来起码还是为我守了守贞……可是转念又一想,未免也太讽刺了,妻子跟别人通奸,自己居然因为通奸次数仅有一次而感到欣慰,我是脑子有病了吧?

  虽然早有思想准备,但是胸口还是如同被绳子勒紧般疼痛,心脏也好像被人剖开胸膛掏了出来扔进热油翻滚的锅里。然而下身高高挺起的鸡巴却又彻底将我埋藏在意识深处的、连我自己都从未察觉到的窥淫癖暴露无遗。

  我越想越觉得自己可耻而且窝囊。可耻的是,居然会喜欢看到自己的妻子跟他人通奸有染;窝囊的是,这个奸夫还是在我大婚之夜当着我的面夺走妻子贞操的人,最不可思议的是,我竟然还把四肢瘫痪而那话儿依旧健全的他接回家中,为妻子的红杏出墙提供便利条件!

  话说回来,眼前这嗜酒如命的老道,虽然貌不惊人,却有神技在身。武功的高低且不论,但就那天视地听之术,就可独步天下。我虽无意涉足江湖,但是对他这两门神技却颇感兴趣,不知修习起来需要花费多少年,最好能够速成,如果能够拥有这两门神技,往后窥淫就方便多了……

  呸!发现了妻子的奸情,不考虑如何捉奸,却往那窥淫的歪道上想,看来老酒鬼真个没说错,我天生就是做王八的料!

  「咣」的一声脆响,如同一把磨得飞快的钢刀,瞬间斩断了我拧成一团乱麻般的千头万绪,我打了个激灵,定睛看时,原来是老酒鬼醉趴在桌上,一只空酒缸被他拨到地上摔得粉碎。

  我以手推了推他:「酒仙前辈?」回应我的是沉重的鼾声,摇了摇头,只好任他睡了。

  起身来到门边,拉开门,一股夏夜的熏风挟带着院中晚香玉的芬芳扑面袭来,中人欲醉。远处大街上隐约传来二棒铜锣响声,已是二更天了,一般的下人们早已入睡,守在门外伺候酒席的小厮也早就坐在门边的地上倚墙打盹。

  我的家规较宽松,一般只要不犯什么大错误,我都睁只眼闭只眼,下人们从未因为打打瞌睡而受罚的。这小厮是早就见了周公的,刚才老酒鬼拉着我出门上房他都浑然不觉。当然一方面也得利于老酒鬼轻功卓绝。

  我缓步走到他面前,用脚踢了踢:「喂,」不料这一脚下去竟如触动机关消息一般,他倏地从地上弹起,把我吓了一大跳。

  「少爷,有什么吩咐?」他诚惶诚恐地问道。

  「咳……道长已经入睡,你今夜在就这里小心伺候着,我先回屋歇息了,道长如果醒来,可以请他到客房就寝。」说罢我头也不回地向后院走去。

  夜已深,明月高悬,银河倒泻,踏着走廊上十步一盏的气死风灯洒下的满地橘红回到后院,见东厢房的烛火已熄灭,而我住的西厢房窗户纸上透出模糊的光亮,显然凤来已从房子龙那里离开,回到我们的卧室。

  凤来不知睡了没有?我轻轻地推开虚掩的房门,一脚踏了进去,然后随手把门带上,尽量放轻脚步向里间走去。

  匍一撩起隔开外间与里间的那层幔帐,我却愣在了当场。凤来还没睡,此刻正背对着我半蹲半站着,裙子的下摆卷起至腰间,下半身一丝不挂,雪白丰隆的美臀正对着我,腿间那条迷人的粉红骚逼和乌黑的耻毛清晰可见。地上摆着一个铜盆,盆沿上搭着一方绢帕,很明显,凤来正准备清洗下身,打算毁灭她跟房子龙偷情的证据。

  由于我卧室的房门做工太好了,推门时全然没有半点声响,加上我刻意放轻脚步,所以凤来并没有发现有人进来,兀自蹲下身子,浑圆的丰臀从中裂开为两瓣,手持绢帕放入盆中来回摆动,准备清洗私处。

  「咳……」我故意咳嗽了一声,凤来一惊,几乎是从地上弹起,放下裙子的同时扭过头来,见是我才松了口气,「相公,怎么悄没声的就进来了,吓得我心都快蹦出来了……宴散了?」

  「哦,道爷已经喝醉,睡沉了,我就回来了。」看见她散乱的鬓脚,红潮未退的粉脸,还微微渗着细密香汗的额头,妩媚动人之极。我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一直处于半硬状态的阳物也不安分地在裤裆里蠢蠢欲动。

  「噢……我刚解完小手,想洗洗……」

  我欺身上前,揽住她的杨柳细腰,一只手伸到她腿间抚摸着,嘴唇贴近她耳边说道:「还没洗吧?要不要我帮你?」

  凤来咯咯地笑着,脖子一缩:「你的气吹得我耳朵好痒……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脏着呢……」一边说一边扭动着娇躯,下身极力想摆脱我的魔手。

  我怎可能轻易放开她?回想起方才她与房子龙春色无边的那一幕肉战,我的阳物不自觉地硬挺起来,结结实实地顶在她柔软的臀肉上,她的娇躯明显地酥软下来,瘫在我怀里喘息着说:「相公……你又可以硬起来了……太好了……不过你得容我先洗洗……」

  凤来果然具备淫妇的潜质,身体敏感得很,光是被阳具顶着,她就已经情动了。我咬着她的耳垂,嘴里含糊地说道:「等不及了……甭洗了……我又不嫌你脏……」边说边把她推至床边,将她上半身按压在床上,撩起她的裙子露出雪白的玉臀,然后手忙脚乱地解开自己的裤带,褪下亵裤,怒耸的阳物迫不及待地一跃而出,示威般在空中弹了数下。

  我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俯下身仔细观察凤来那刚刚承欢一度的美妙骚逼。

  由于双腿是岔开着的,因余韵未消而微微充血肿胀的两瓣柔嫩花唇向两旁翻开,露出里面颤动的粉红色蜜肉,房子龙刚才射进去的乳白粘稠的精液还沾在洞壁上。

  凤来挣扎着,生怕被我看出什么破绽,「相公……别看……脏,待我洗洗……」

  我却不容她分辨,一手紧紧按住她的丰臀,一手扶正龟头对准门户大开的肉洞,下身一挺,随着「噗滋」一声水响,鸡巴借助腔道内美妻淫汁和奸夫精液的润滑尽根没入,我又不甘心地用力向前顶了顶,直到龟头顶在一团娇嫩柔滑的软肉上才肯罢休。

  看不见凤来的面部表情,但能听出她是紧咬着红唇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只从喉部发出一声悠长的闷哼:「嗯--」

  阴道火热的触感,以及那层层缠绕的紧缚感,让我无法冷静地仔细品味温柔乡的美好,本能地开始前后抽送起来。

  「凤来……我终于进入你的身体了……真好……又紧又暖……」当然好,凤来青春逼人,骚逼开苞不久,岂是娘那生育过、又时常使用的肉洞可比?每一下抽插都仿佛很艰难,洞壁的嫩肉紧紧地收缩着,像是在极力抵抗着入侵者无情的挞伐,由此而产生的摩擦感让经验不多的我几乎就此败下阵来。

  我赶紧放慢了抽送的速度,以减轻激烈摩擦的刺激感,上半身趴在她光洁如玉的后背上,双手探到前面捧住那对充满弹性的圆润酥乳轻轻揉搓着,凤来也回过头跟我口唇相接,互相交换着彼此的唾液。随着鸡巴的抽插,骚逼内温热潮湿的感觉蔓延到了我悬挂在空中来回晃动阴囊上,我知道那是凤来春情勃发时源源不断地流出的淫汁,也许还掺杂有奸夫的精液。

  快感愈来愈强烈,轻抽慢送已经不能满足双方的欲求,这一点从凤来主动向后迎凑的美臀上便可得知。我不得不加快速度了,直起上半身,双手暂时放弃了她的双乳,转而把住她的胯部,将全身气力集中在腰部开始打桩般攻击她柔嫩的阴道。

  凤来把头埋在床上,始终克制着自己的呻吟声,但从那双紧紧抓住床单的手以及高高翘起向后迎合的丰臀可以看出她的兴奋。奶奶的,在我面前装得很矜持纯情,跟奸夫干时却什么淫荡下流的话都说得出口,想到这我心里酸溜溜的,更加使出吃奶的劲抽插起来,小腹与丰臀激烈碰撞出清脆悦耳的响声,雪白的臀肉开始泛红,如波浪般微微颤动着。

  随着速度的加快,一阵阵酥麻的感觉渐渐由鸡巴上蔓延至两腿,小腹,后腰,不好,精关即将失守,我连忙闭住呼吸,牙齿狠狠一咬舌尖,钻心的疼痛让我注意力分散了不少,射精的欲望也减轻了许多。如此淫荡的肉体,我还没玩够呢,至少也要让她在我胯下婉转娇啼。

  「啊……相公……相公……」果然在我一波强似一波的攻击下,凤来终于无法再强装那份矜持,檀口中发出如泣如诉般的呻吟声,腔道内的媚肉阵阵痉挛,娇躯也开始微微战栗起来,貌似快要到达高潮了。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凤来……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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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来娇喘着哼道:「嗯……嗯……相公好厉害……凤儿好舒服……你再用力些凤儿会更舒服……」

  「跟我干舒服些……还是跟他干舒服些……嗯?」

  凤来头抵在床单上左右摇摆:「羞死了羞死了……人家才不要说……」

  我故意停下了动作,加强了语气问道:「快说!不说就不给你了!」

  凤来丰臀扭摆着,想要索取更多的快感,然而主动权在我手上,她的努力只是徒劳,无奈之下,她只好求我:「相公……你快动嘛……快动……」

  我非但不动,反而将鸡巴从湿滑不堪的阴道中缓缓地、一点点抽出:「不说就不给了。」

  凤来急忙向后伸出一只手揽住我的屁股:「相公……别……别拔出来……这样凤儿会感觉好空虚的……」

  「那你就快说,我跟他比起来谁更厉害些?」

  「他……他的比较粗……塞进去时涨得满满的……相公的比较长……总是能顶到凤儿的花心又痒又麻……啊!」

  不待她说完,我将已抽出至穴口的鸡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捅到底,龟头重重地撞在花心上,然后用最快的速度用力抽插起来。凤来也彻地抛弃了想要在我面前保留的那份矜持,极尽淫媚地呻吟起来,把什么「亲哥哥」、「宝贝相公」、「心肝哥哥」之类的肉麻称呼都喊了出来,也不知是跟谁学的,莫非是帮房子龙手淫时房子龙教她的?

  又是上百下的抽送,就在我快要忍不住的时候,凤来先我一步到达巅峰,阴道内柔嫩而有力的媚肉像要榨干我那储存已久的精液般,一圈圈地环绕在鸡巴上挤压着,同时花心张合了数下,浓热黏稠的阴精一泄如注,龟头如同泡入温泉般暖和舒适,紧接着大开的子宫口婴儿吮乳般含住龟头用力吸啜,霎时间一阵挠心的酥痒感由龟头产生,通过棒身传遍全身。

  我再也无法守住那早已处于崩溃边缘的精关,腰眼一麻,便在凤来销魂蚀骨的浪叫声中将龟头紧紧顶在她那张调皮的「小嘴」上,积蓄多日的阳精如破堤而出的洪水般注入她那娇嫩的子宫内,直至灌满溢出……

  射完精后,我如同被人抽掉了脊梁骨,瘫软在凤来光滑如玉的背上,双手搂抱着她的纤腰,鸡巴泡在一片狼籍的阴道中享受着洞壁嫩肉不时抽搐的甜美余韵,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轻声喘息着说道:「凤儿……帮我生个大胖小子……」凤来明眸紧闭,呼吸急促,朱唇附近的床单湿了一小片,显然是香涎淌出所至。听见我的话,意识模糊的她竟呓语道:「嗯……可是龙哥已经先射在里面了……不知会怀上谁的种哦……」

  天一亮我就醒了,心中有事,未能久睡。凤来昨夜梅开二度,分别承受了房子龙跟我的雨露滋润,疲累已极,仍睡得死沉死沉的。我蹑手蹑脚地下了床,穿好了衣服鞋袜。本来洗脸漱口的水是由贴身伺候的通房丫头准备的,但是我的通房丫头太强悍了,她不做这些事,而且我也不敢叫她做这些事,原想着让戴福再派个粗使丫头来,凤来又说不用,所以我只好亲自去打水洗脸漱口,这些事我在婚前是从来不做。

  洗漱已毕,我扯了扯衣摆袖角,确认穿戴齐整后迈步出了房门。来到宴客厅,老酒鬼还趴在桌让沉睡,我不便叫醒他,便吩咐下人轻轻将残席撤下,然后摆上早点,碗筷准备两份。我昨夜体力消耗不小,早已饥肠辘辘了,便端坐一旁,品着香茗,就着水晶虾饺,祭起五脏庙来。

  刚吃了两口,老酒鬼就醒了,鼻子抽了抽:「好香啊,什么东西?」我笑了笑,将盛放虾饺的碟子往他面前一推:「老前辈,您醒了?刚好赶上用早饭,来,尝尝这虾饺味道如何,如果觉得合口,我让他们再上几碟。」

  老酒鬼瞪着一双不大的三角眼,拿起面前的筷子夹起一只虾饺,翻来覆去地观察着:「虾饺?说来惭愧,贫道活了这么大岁数,还真没吃过这玩意儿,看起来挺可人的,」说罢将整只虾饺扔进嘴里,嚼了几下,便挑起大姆指赞道:「嗯!爽滑鲜嫩,皮薄馅多,味美香浓,这玩意儿怎么做的?」

  我见他高兴,心下也觉轻快,接过话茬道:「呵呵,这乃是岭南名吃,用小麦面粉做皮,虾仁、肥膘肉、冬笋剁碎做馅,上锅蒸熟即可。上乘的水晶虾饺皮薄如纸,晶莹剔透,饱满圆润,隐约可见内馅。入口爽滑鲜甜,辅以香茗则更见滋味。」老酒鬼一边点头,一边吃得满嘴流油,我抿嘴一笑,起身行至门外,正好看见二猴,便叫道:「二猴,让厨房再准备几碟虾饺送来,告诉他们,道爷用得香,少爷我有赏!」

  回到桌边坐下,一边细细地品着茶,一边斟酌着该如何开口。见他狼吞虎咽地将一碟虾饺一扫而空,便殷勤地把手一摊,示意他喝茶:「老前辈,请先品茶,我已经让厨房多准备几碟虾饺供您品尝,请稍候片刻。」老酒鬼用手背揩了揩嘴,自失地一笑:「嗨,谈不上什么品尝,我吃东西向来是囫囵吞枣,图个饱而已!」

  他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嗯,上佳的龙井,你小子也挺会享受的。说罢,你有什么事想跟我说?」

  我一惊,手一抖,杯中的茶水都洒到了桌上。「老前辈,你怎知……」

  老酒鬼哼哼一笑:「贫道活了七十余年了,有什么能逃过我这双眼睛?你眉头轻锁,欲言又止,一看就是藏有心事。说吧,跟我用不着客气,虽然我们昨天才认识,但我挺赏识你小子的,有什么事求我尽管说,但凡能帮得上忙的,我绝不推辞。」

  我把茶杯往桌上一放,轻轻一笑,旋即神情又凝重起来:「老前辈如此说,晚生深感荣幸,只是我所求之事……恐怕老前辈虽能办到,却不肯办……」

  老酒鬼一愣,捻了捻唇上的胡须,略一迟疑,便道:「小子,我让你说,你尽管说就是。」

  「好吧,」我清了清嗓子,「我想请前辈教我练习天视地听之法。」

  老酒鬼又是一愣,随即仰天大笑起来,声振屋瓦,连杯中茶水都泛起了波纹,我心中一惊,莫非提出这一要求触犯了他的忌讳?

  我如坐针毡,额头脊背开始渗出细密的冷汗,生怕这个怪老头发起脾气来把我打得六亲不认——六亲都认不出我来。

  好不容易止住笑声,老酒鬼朗声说道:「我当是要我去皇宫到什么宝贝呢,原来是这个啊,简单,反正也不是什么不传之秘,我教你便是!」

  我大喜过望,急忙离座便想倒头叩拜,老酒鬼伸出一只手虚抬了一下,我就感觉有股无形的力量托住了我的身子,怎么也拜不下去。「小子,先别那么高兴,想要学天视地听之术,须得在鬼门关前走一遭!」

  我打了个愣怔,不解地望着老酒鬼。他一收那副玩世不恭的神情,表情严肃,牙关中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我要先弄瞎你的双眼,再震聋你双耳,然后敷上一些草药,等待七天七夜方能成功。」

  我大吃一惊,「老前辈,万一失手怎么办?那我岂不是永远活在黑暗无声的天地中?」

  老酒鬼捻髯一笑,「小子,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我要是没有九成以上的把握,就不会答应传法与你。」

  我心中稍定,想了想又不放心地问道:「老前辈,您所说的草药是什么草药如此神奇?」

  「无非是决明子、麦冬、石斛、枸杞子之类的普通草药,关键是药引子。」

  「什么药引?」

  「敷眼需要阴年阴月阴日生的公牛临死前流下的眼泪以及夜枭眼五对;敷耳则需猫耳、蝠耳各十对,眼、耳均是捣泥后混入草药内外敷,牛泪用于滴眼。」

  牛临死前的眼泪?据说牛极具灵性,知道要被宰杀时,会四蹄跪地,低头求饶,同时眼中渗出泪珠,老人们传说这泪珠抹于眼中可以「开天眼」,能够看见一些脏东西。曾有人不相信,亲自尝试过,结果第二天就疯了,满大街乱跑,嘴里不停地喊道「鬼呀鬼呀!」

  这种东西要是滴在我眼里,万一我也看见那玩意,也因此疯掉的话……

  这时二猴捧着一个托盘,里面摆放着几碟虾饺迈步进来,微微一哈腰,见我点头,便将虾饺摆放在桌上。

  老酒鬼毫不客气,抄起筷子便夹饺子吃,边吃边问:「怎么样?你仔细考虑考虑!」

  我暗忖道:看老酒鬼的样子,应是有十拿九稳的把握,我若狠下心让他帮我习得天视地听之术……往后窥淫就方便多了!为了满足我的邪欲,我脑子一热,拍案而起:「前辈,请你为我开眼通耳!」

  老酒鬼一抹嘴,微笑着点点头:「小子果然有魄力,我必然也不会让你失望。不过我是自幼由我师父帮我开眼的,历经三次方成,而你现在这个年纪才开眼,晚了些,不过也无妨,虽不能到达我这个境界,但集中精神时目力仍可穿透十丈之内的寸厚之木、夜间视物如昼,耳力可听百步之内任何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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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已足够,至于所需药引及草药,」我扭头望着一脸茫然的二猴:「可以让他去采办。二猴,你一切都要听从道长吩咐。」

  老酒鬼放下筷子,打了个饱嗝:「好!既如此,你也放心,我包你安然无恙。」说罢我就觉得眼前黑影一闪,一阵钻心的剧痛从我眼球传来,我惨叫一声,双手捂住了眼睛,感觉有些热乎乎的东西淌了出来,腥气扑鼻,是血!!

  还未等我缓过神来,一双手掌拍在了我的双耳处,但闻一声巨响,耳内也撕裂般地剧痛起来,我脑子里轰地一响,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十四章——戴福偷香

  一片混沌。让人窒息的死一般的黑暗与沉寂将我包裹在其中,伸手不见指,侧耳不闻声。这是地狱吗?我大声呐喊着,却听不见任何声音,同时感觉身子仿佛在万丈悬崖上一脚蹬空般飞速地往下坠,无以伦比的恐惧感将我整个笼罩起来,我本能地伸出手向上乱扒乱抓,企望能抓住什么救命稻草。

  忽然一只干瘦但有力的手紧紧地抓住我,将我拉了起来。一股钻心的剧痛从眼部传来,让我彻底从噩梦中清醒,双眼缠着纱布,耳朵也被包上了,我仿佛被封印起来,与世隔绝。

  那只干瘦的手将我的手打开,伸出另一只手的手指在我手心一笔一划地写道:「小子,你终于醒了?今天已是第三天。」

  我已经昏迷了三天了?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脑袋,我开口问道:「您是酒仙老前辈吗?」虽然我自己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但我相信别人能听到。

  他用手指在我手心写了个「对」字,顿了顿又写道:「放心,你的仆人二猴很能干,所需之物基本已备齐,只差牛泪和蝠耳,他正加紧寻找。」

  我点了点头,又问道:「我现在在哪里?」

  「就在二猴房里。」

  我一惊:怎么把我弄到这里来?那必是瞒着凤来了,怎么跟她解释?

  像是看穿了我的顾虑,老酒鬼又在我手心写道:「二猴编了个谎,说你与我一番长谈后,感服于道法高深,非要跟着我上龙虎山去烧香还愿,走的急,没来得及跟她们打招呼。」

  哎……这个慌扯得虽然并不高明,但只要能糊弄住凤来和爹娘就行。眼部仍隐隐的作痛,我不由担心道:「老前辈,这么重的伤,七天之内能好得了吗?」

  枯瘦的手指苍劲有力地写道:「你就给我把心放回原来的地方,此过程我已历经三次,每次七日,难道我还会骗你不成。」

  见我点头不语,他又写道:「仔细想想,小子你这么做值得吗?仅仅是为了偷窥,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你后悔吗。」

  我欣然一笑,心说这个问题,在关帝庙前迎接你的时候就想清楚了,人活一世,就是要怎么快活怎么过,我家的钱几辈子也花不完,身边又美女环绕,唯一不足的就是前段时间弄了个被胡老郎中称之为「心病」的阳痿,竟需要通过窥淫来勃起。我又不会高来高去、陆地飞腾,上次在窗外偷窥凤来和房子龙幽会还被大壮吓得几乎尿了裤子。

  自那日见识了老酒鬼的「天视地听」之术,我吃惊的同时也暗暗艳羡不已,心想要是能学会这两门神技,往后窥淫就方便得多了。只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要学神技竟要先付出盲目聋耳的代价。虽也曾有所动摇,但在老酒鬼一再保证下,我还是选择了相信他,狠下心让他为我开眼。

  「老前辈,我不后悔,或者应该说,我不学才会后悔。有了这两门技艺,我才能找到属于我的最大乐趣,知道我为何没让您帮我家改风水吗?我就是要保留现有的状态。淫妇于我无碍,只要命中有五子,我就知足了。」

  「你以为改了风水,你妻子跟娘亲就能变成贞洁烈妇了?非也,风水堪舆之术固然可以改变运势,却无法改变人的本性,风水恶会出逆子淫妇,风水吉能出孝子贤孙,这都是他们出世时定下了的,再如何改风水也无法改变其天性。换句话说,是你家的风水为你爹和你带来了两个天生骨子里就是淫妇的女人,而不是因风水影响才使她们过门后变淫妇的,你只能将其休掉,却无法扭转其本性。」

  「风水堪舆之术,奥妙无穷,不可不信,不可全信。就算是不世出的风水大师,也有看走眼的时候。我朝洪武太祖麾下的刘基是何等样人?仰知天文、俯察地理,明阴阳、懂八卦,晓奇门、知遁甲。然其亲自为太祖选的陵寝又如何?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不是照样出了个打着『靖难』旗号篡夺侄子皇位的逆子么?」

  「太祖的陵寝不可谓不好,却为何出此暴戾好杀、争强斗勇之子?盖因此子系太祖未称帝前所得,乃祖上风水所致。后太祖虽葬于风水绝佳之皇陵,然已无法扭转当今永乐天子之天性。」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被你们这些人吹捧得出神入化的风水堪舆术也非万能,好在我根本也没打算要改什么风水。

  老酒鬼稍停了片刻,又接着写道:「其实你也是傻子,哪有人仅仅为了偷窥而愿意让人弄瞎自己的?我要是没有九成九的把握也不敢这样帮你。可话又说回来,知道为什么我这么轻易就答应替你开眼吗?」

  我摇了摇头。

  「小子,我还是挺喜欢你的,虽贵为一方首富之独子,身上却全然没有一丝纨绔子弟的作派。而且我观你眉如新月,准头有肉,双唇偏厚。相书有云,眉如新月者,开朗大方,心胸宽广;准头端正有肉,一生富足,心地善良;上唇厚者,信誉之人,然下唇厚者,欲念极强。纵观你的面相,虽存有极强欲念但绝对是一个大好人,将来必有所作为,我还是想收你为徒,否则我也不会随随便便帮你开眼,这算是入门礼。当然,我也不会强求,你要是不愿意学,我教也是白教。」

  我感到又好气又好笑:这个老牛鼻子匍一见我便说欣赏我,仅跟我相处一天便要收我为徒,还说给我开眼是什么「入门礼」……不过我倒不讨厌性格如此直爽之人,于是笑着说道:「老前辈,你跟我相识日短,并不了解我的为人,怎能以面相断言我像你所说的那样呢?再者说,贵派弟子门人众多,其中不乏出类拔萃之流,老前辈何不从中挑选合适之人作弟子呢?」

  老酒鬼沉吟片刻,缓缓在我掌心写字,却未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小子,据你看来,我有多大岁数了?」

  我脱口而出:「老前辈高寿,已逾古稀。」

  「不,我年仅五十有三。」

  我嘟囔道:「……老前辈你也太老相了吧……」

  「非也,此乃我所用的邪功所致。」

  我愕然道:「邪功?正一派天师道何来邪功?」

  老酒鬼似乎有些激动,握住我的那只手微微颤抖,另一只手的指尖在我掌心用力地按着,仿佛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良久才又在我掌心写道:「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说来话长,现在的你需要多休息,往后有机会我再详细告与你知。」

  我有点扫兴:「老前辈……往后都不知道还有没机会见面呢,您这不是吊我胃口么……」

  「有缘再见之时,我再详细告诉你我的身世和往事。无缘再见的话,你也不必要知道这些。总之在收徒弟这件事情上,我是慎之又慎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不便再强问下去。此时忽然从我的肚子里发出一阵「咕噜噜」的响声,一阵令人发慌的饥饿感袭上心头,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会不会已经三天没吃饭了。

  老酒鬼又在我手心里写道:「饿了吧,三天来你昏迷不醒,二猴只能给你灌些粥水,现在既然已醒来,待会儿他回来让他准备点饭菜与你吃下。」

  我点了点头,两人不再说话,都沉默下来,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    ***    ***    ***

  「不要……戴福……别这样……我是你的少奶奶!」

  「嘿嘿……许你跟那个瘫子乱来,就不许我尝尝鲜?」

  「我没有……你休要胡说……」

  「别装了,现在你的小逼里还装着他的精水呢,我都看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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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乖,小宝贝儿,让老奴我畅快畅快,这事我就让它烂在肚子里,谁也不告诉……」

  「你!你……你想怎样?相公出门好几天了,说不准马上就回来了,你休要放肆!我只要在他面前说一句话就能让你扫地出门!」

  「嘿嘿,就算他要回来,也不会在这三更天的时候回来……你我风流快活一宿,明日早起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多好!」

  「你……住口!你一个黄土埋到脖子根的人……也想老牛啃嫩草么!」

  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声,像是两人在互相拉扯着。

  「快放手!我要喊人了!」

  「喊吧,喊吧,这后院里还有谁?除了那个瘫子,和睡起觉来雷都劈不醒的大壮,就剩下你我二人了,良机难得,还不趁此机会快活快活,更待何时?」

  我迷迷糊糊似醒非醒,这不是凤来和戴福的声音么……定是在梦中吧……我的耳朵明明听不见的……

  「你……你就不怕相公回来知道这事儿后把你送到官府治你的罪!」

  「你敢跟他说,我就敢把你偷汉子的事抖搂出来,到时我万一上了公堂,当着知县大老爷和一众听堂的百姓把你这丑事一说,恐怕就不止是你一个人丢脸的事了!咱们这儿处置奸夫淫妇的办法你应该知道吧?嘿嘿……到时把你跟那个瘫子捆住手脚往竹笼里一塞,朝北江里一沉……」

  「你!卑鄙!」

  「喝!你背着丈夫偷汉子就不卑鄙?我也不明白,那个瘫子是少爷的什么朋友?我打小看着少爷长大也没见过他又这么一个朋友,还接到家里来养着,看样子交情浅不了,费解呀费解……」

  「你管不着!你快给我滚出去!」

  「小美人……你就成全老奴一次吧,打你进戴府那天起,我就被你迷住了,心说这不是天女下凡吗?要是能跟你春宵一度,也不枉来人世走一遭了!」

  拉扯声,拍打声,喘气声、凌乱的脚步声,乱成一片。最后伴随着「嗤啦」一声,仿佛衣衫被撕裂,紧接着凤来发出了一声尖叫,戴福则淫笑道:「啧啧……真白……」

  「你……别这样……求求你……」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就别再挣扎了,让老奴我快快活活地玩一次,明天天一亮,什么事都好像没发生过,多好?」

  「不……不……」

  又是几声布料被撕破的声音,凤来开始啜泣起来,戴福则洗着口水叹道:「少奶奶的身材真好,凹凸有致,该肥的肥,该瘦的瘦,啧啧……」

  我现在究竟是在梦里还是醒着?如果是在梦中,那些声音听起来又如此清晰和真实,如果醒着,我的手脚为何无法动弹,整个身子都轻飘飘的?

  这时扭打撕扯的声音停止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阵阵的吮咂声、凤来的啜泣声。她已经放弃反抗了?我挣扎着想坐起身来,然而手脚却使不上力气,此时就听戴福淫笑道:「乖乖……这样多好,咱俩都省事……」

  凤来啜泣道:「你……说话算数?真的就这一次?」

  「嘿嘿,当然算数,就这一次,往后你我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我也不会跟任何人提及你偷汉子的事……」

  粗重的喘息声和啜泣声、床板的吱呀声交织在一起,我脑海中浮现出一片淫靡诡异的景象:一具鸡皮鹤发干黑枯瘦的躯体正趴在我妻子玉肤冰肌乳丰臀肥的娇躯上又啃又摸,上下其手。我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体内的窥淫之血又开始沸腾起来,下身的阳物也在蠢蠢欲动。

  「你……快些……别挑逗我了……快点干完你就滚吧……」

  「嘿嘿,美人儿,我的少奶奶,你急了?好,这就来……」

  「噗滋」一声,两声闷哼同时响起,不用看也知道,那是因为传宗接代的尘柄已然进入女性那用以承接男人雨露的蜜壶。

  清脆悦耳的肉体碰撞声、破风箱般嘶哑而苍老的喘息声、娇慵无力婉转承欢的轻哼声、床板轻微的吱呀声、龙凤呈祥流苏幔帐两旁的金钩碰撞床杆发出的嗒嗒声,组成了一曲天籁之音,时而高山流水,悦耳动听,令人闻之心醉;时而鼍愤龙愁,雄壮激昂,让人血脉贲张。

  「你醒了?」赫然是老酒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一个激灵,从梦中惊醒,一下坐起身,顺着声音的方向惊喜道:「老前辈,我能听见你说话了!」

  咦?可是那男女交合之声仍不绝于耳,莫非……刚才并不是在做梦,而是戴福这个老杀才真的在淫辱我心爱的娇妻?

  老酒鬼呵呵一笑:「小子,从刚才你就已经半梦半醒了吧?我看得真真的,你那凶物已然昂首挺胸跃跃欲试了,定是听到了那些声音吧?」

  「可是刚才手脚都无法动弹,所以我还以为自己仍在梦中……」

  「鬼压床吧?今天已是第七天,你可以摘下眼上的布条看看了。」

  一句话提醒了我,手忙脚乱地扯下了眼上用来敷药的布条,却被屋内的烛光刺得眼睛一阵阵发涩,忙又闭上了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

  这是二猴的寝室,摆设简单,只有一张床、一张方桌、几条长板凳、一个木柜。此刻我正坐在他床上,老酒鬼背着手站在窗前笑眯眯看着我,二猴则垂手伺立一旁。我用力揉了揉眼睛,循着男女交合发出淫靡响声的方向望去,看到的却是寝室的木板墙。

  我疑惑不解地扭过头来,嘴巴张了张,刚要问,老酒鬼已猜透了我的心事:「看不见是吧?那就对了。你要将两眼的目光集中在一点,就像看着自己鼻头那样,等两眼目光完全集于一线时再看看。」说罢他吹熄了烛火,屋内陷入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

  我靠!这不是弄斗鸡眼么……我照着他所说的方法试着集中目力,须臾,屋内的人和物竟渐渐清晰可见,甚至可以看清那堵墙上的木纹!我高兴地从床上蹦起:「老前辈!看东西真的清楚好多!」

  老酒鬼却丝毫没有喜悦的样子,只是淡淡地问道:「那块墙看不透?」

  「呃……看不透,但是看得很清楚。」

  老酒鬼在黑暗中叹息了一声:「看来不算很成功,不过能够于暗夜之中视物如同白昼,目力也远超普通人了。开天眼地耳需在孩提之时实施方能达到最佳效果,等眼耳都长成之后效果就差许多了。」

  我正想说些什么,却突然听到那边传来的声音越来越激昂,我不由得集中了精神侧耳倾听。

  只听戴福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好像就快断气般,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少奶奶……我的小美人……我玩过那么多女人……还、还没一个的洞洞像你这么紧的……好像……在咬人一样……」

  「嗯……嗯……老奴才……便宜你了……啊……」

  「美人儿……舌头让我尝尝……」

  听到这我不由无名火起,这个老杀才,居然还敢得寸进尺,我千娇百媚的娇妻都被你那根老枯树枝操进去了,你还想品尝她的香舌?我几乎快要按捺不住了,很想从床上一跃而下,冲回后院我的卧房内揪住戴福那细柴般的脖子像摔死一只苍蝇一样把他摔在地上,再踏上一只脚将他踩为肉泥!

  然而这些念头都只是在脑子里一闪而过,我的身体仍然稳坐床上纹丝未动,老酒鬼捋着胡子眯缝着眼盯着我,那眼神仿佛透出「你这个魔症了的懦夫,自己妻子跟别人干得热火朝天,你却端坐在这里不为所动」的含义。

  我不敢直视那锐利的目光,羞愧地低下了头,却暗暗集中耳力倾听着那边的声音,却惊奇地听到口唇相接的「啧啧」声!难道凤来真的让那个恶心的老头亲吻自己、品尝那柔嫩香滑的粉舌么!

  老酒鬼弯腰凑近我的耳朵以极低的声音说道:「这就是你所希望看到的场面,你所喜欢的淫妇。」说罢直起身形,立起单掌打了个稽首:「好了,贫道这就要告辞了,恕不奉陪。走了这许多日,天师必定担心了,况且还有不少事情等我帮着他处理,哎!都是酒误事!要不是看在你爹那些个美酒份上,我才懒得下山呢。」

  我连忙开口挽留,不知怎么的,经过这些日的相处,竟有几分喜欢起这个嗜酒如命,为人豪爽的老道来,见他说走便有些难舍。

  老酒鬼摆摆手:「有缘日后再见,无缘就此别过。如果你小子哪一天想通了,想当我徒弟了,就到龙虎山天师府找我,贫道无有道号,贱名邹全宾,提起此名小道便会通禀我知。无量天尊!」

  我还想再挽留几句,老酒鬼却一阵风似地飘走了,细看时,门窗仍紧闭着,这是何等身法啊!仿佛他这个人根本就没有来过这间屋子。

  我无暇去想他的身法如何高明,因为后院那边的交合已近尾声,戴福已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肉体的撞击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密。

  「小美人儿、快点搂住我、我快要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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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别、别弄在里面……快拔出去……」

  「你都让我操了……射进去又有何妨……」

  「不……不行,说好了只能让你操……不许弄进去的……你、你可不许耍赖……啊……」

  「老奴可不记得有说过这话……」

  「你……你这老狗公……总之你不许弄在里面……我会生气的……」

  「少奶奶……好美人儿……你、你就让老奴射进去一次……就一次……反正刚才你也让那瘫子射进去了……」

  「不、别、我不可以怀上你的种……」

  什么?!不可以怀戴福的种,难道就可以怀房子龙的种么??我牙齿咬的咯咯直响,二猴小心翼翼地问道:「少爷,您哪里不舒服么?」

  「没有!你去厨房给我备点夜宵,我饿了!」二猴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我的注意力又集中到双耳上,却听见戴福发出一声声嘶力竭的低吼:「少奶奶……宝贝小美人儿……老奴泄给你了……哦……」

  凤来低声啜泣着:「啊……老狗……狗公……你这天杀的……顶那么进去……又射那么多……要是真怀上了你的种……我、我怎么向相公交代……」

  「嘿嘿……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孩子生出来说不定像谁呢……」

  「好了,你也快活完了,别压着我了,快滚回去睡觉……」

  「别介……少奶奶您就让我多搂一会儿……啧啧,这皮肤真水嫩……」

  「快滚!人都让你操过了,还想怎样?」

  戴福这才嘟囔着,悉悉索索的穿衣服下床,然后听见门轻微地「吱呀」了一声,想必是离开了。

  凤来轻声抽泣着,嘴里喃喃道:「相公……对不起……龙哥……对不起……为了封住那老狗的嘴……凤儿只能出此下策了……」

  我真想立刻冲过去将她搂在怀里抚慰一番,然后将她按倒在床上狠狠地干她那淫浪的小穴,可是不行,现在半夜三更的突然闯过去,难免她不会怀疑我这几天的行踪。此刻她的穴内还流淌着另外两个男人的精液吧……一定很润滑……天啊,老酒鬼邹全斌所说的「命中有五子」,究竟是不是我生的啊?别到头来我替别人养了儿子,还要分我戴家几代祖先积蓄下来的家产……

  我倒在床上,下体一柱擎天,便又琢磨着明日定要与凤来大战三百合。闭上眼睛胡思乱想着,时间不大便沉沉睡去……

  第十五章--鸣蝉空返

  天一亮我就醒了。仔细回想昨夜发生过的事,感觉好像南柯一梦,显得那么的不真实。那灵敏超过常人数十倍的地耳让我听到了戴福与娇妻那荒唐的一幕,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当初那个纵马长街、高贵冷艳、美貌倾国让我一见顿生爱慕之心的上官凤来竟然会跟我家那个枯黑干瘦行将就木的老管家戴福苟合。

  虽然是被戴福抓住了把柄威胁,但凭她的身份和美貌也不该真的把身子轻易地给了那老狗。看来,这就是老酒鬼所说的淫妇了……我无法想象皱巴巴的枯树般的身体趴在我的娇妻那玉肤冰肌丰盈细嫩的胴体上恣意驰骋是怎样丑陋的一幕场景,也无法想象自己为何能够忍受如此屈辱,而且竟然还感觉到刺激与兴奋。

  百感交集,心烦意乱,愈发觉得二猴这间窄小的卧房沉闷压抑。我一把掀开薄毯,蹬鞋下地穿上衣服,推开门走了出去。

  此时红日初升,朝霞如火,院内榕树上百鸟争鸣,池塘中芙蓉出水,清新的空气中挟带着花草的芬芳,美不胜收。我深深地吸了口气,伸个懒腰扯了扯浑身的懒筋,顿觉精神抖擞。转身要走时,却见二猴远远地一路小跑着过来了。

  我负手站定等他,及至近前,二猴东张西望急声道:「我的爷!可不敢大摇大摆地站在这!您不是去了龙虎山吗!」一句话提醒了我,二猴为了替我隐瞒失踪七日之事,编了个慌说我跟着老酒鬼到龙虎山奉香还愿了,如今我大模大样出现在这里,岂非自拆台脚?

  幸而四周无人,我随着二猴重新进了屋。刚刚坐定,还未开口问,二猴一串话就如同连珠炮般发了出来:「少爷,我都安排好了,就等您起床呢。为掩人耳目,您的马我七天前就已经牵到我表叔家了,今天天不亮我才牵回。您就趁现在下人们都在吃早饭的空儿,从后门出去吧,转个圈到前门下马,大伙儿瞅着就跟您打外边回来似的。」

  我「嗯」了一声,又开口问道:「二猴,我在你这躺了七天,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二猴哈了哈腰:「回少爷,奴才不知,也不想知。」

  「噢?不想知?」

  他略带狡黠地笑了笑:「少爷,您不是让我学着点戴福的沉稳练达麽?不该我知道的事我绝不过问,反正道爷让我去弄什么,我弄来就是了。」

  我不由得眯缝着眼上下打量这个自幼跟我一起长大的小伙子:二十来岁年纪,一张脸黄焦焦的,两道淡眉若有若无,一对细长眼炯炯有神,高鼻梁,薄嘴唇,尖下巴,粗布短衫下空荡荡干瘪瘪,可见其骨瘦如柴,但浑身上下都透出精明干练,且深知我心,是个当管家的好材料。

  想到这,我心中不由一动,忽然生出让二猴取代戴福成为管家的念头,但也仅是一闪而过,戴福虽淫我妻,但却是戴家三朝元老,从我爷爷那辈开始得宠,明面上并无大过,且此人是我爹亲自指定来为我执事的,又与我娘有着二十多年的不伦关系,贸然把他撸下来等于扇了爹和娘的脸面。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往下压了压对戴福奴淫主母行径的强烈不满,对二猴说道:「这些日来,辛苦你了,好好干,少爷我都在心里记着呢。」说罢起身要走,来到门口又顿住脚步,补充了一句:「多注意着点戴福,他出了什么差错,你要第一时间报与我知,仔细着,将来他的位子空出来就是你的了,明白?」

  二猴比猴还精,哪会听不出我话里的意思?连忙点头哈腰道:「回少爷,明白了。奴才一定会从鸡蛋里把骨头挑出来!」我满意地「嗯」了一声,侧耳凝神听了听,屋外方圆百步之内并无人声,这才开门走了出去,边注意周围动静,边向后院走去。

  后院门外,一个老头正牵着我的爱马「踏雪骏」静静地候着,见我出来,连忙躬腰垂首,将缰绳和马鞭递给我,并颤颤巍巍地缓缓跪下打算给我作上马石。

  这老头我认识,叫老魏头,是个哑巴,许多年前的一个冬天,行乞至我家老宅门前,又冻又饿得蜷成一团缩在门洞里。赶巧我爹出门打理生意,见他着实可怜,便收留了他,做些打杂扫地之事,平日里他老实巴交,除了做事就是蹲在向阳的墙脚晒日头。对于他的身世来历所有人均一概不清,他也不会写字,根本谈不上与人交流,这次我搬新宅,他也跟着过来了,受戴福指派,专门为我养马。二猴也真会办事,找这么个人给我牵马,无论如何都泄不了密。

  我见他跪趴在地,乱蓬蓬的白发在晨风中颤抖,一股怜悯之情油然而生,俯下身去将他搀起:「老魏呀,你这么大年纪了,我怎好意思踩着你的背上马?要夭寿的!」说罢帮他扯了扯凌乱的衣服,见不少地方打着补丁,有些地方还露着肉,索性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由打怀里掏出一张五十两银票,塞到他手中:「这是我们戴家钱庄的龙头银票,见票即兑。去买几件好点的衣裳,再买些个爱吃的东西。年纪大了,干不动的事就别干,别人要敢说你什么,你就来找我,我替你作主,嗯?」

  老魏头口不能言,耳却能听,他抬起头望着我,略显苍白的嘴唇微微翕动着,布满鱼尾纹的眼角渗出两滴泪珠,那双平日里浑浊呆滞的眼里忽然暴射出两道精光,转瞬即逝,连忙又低下了头。我却瞥见了,大夏天的竟觉得脊梁冒上一股寒气。

  这个老魏头究竟是什么来历?问也没用,一个不识字的哑巴。

  我默默地转过身,认镫扳鞍上了马,两腿一夹马肚,踏雪骏扬起四蹄缓缓而行。这匹马乃是我花重金从北国来的马贩子手中购得的。我见它膘肥体壮,通体乌黑,唯四蹄雪白,就起名为「踏雪骏」。据说唐太宗最爱的「六骏」中就有这么一匹,叫「白蹄乌」,体全黑,蹄俱白,驰如疾风。有赞为证:「倚天长剑,追风骏足。耸辔平陇,回鞍定蜀。」

  自得此马,我爱如掌上明珠,吩咐一定要以上好草料喂养,院中还有专门的草坪栽上鲜草供它食用。每次出门骑上它,在路人艳羡的目光中我能够得到一种人前显胜,鳌里夺尊的满足感。

  出了后门所处的小巷,迎着清晨和煦的阳光缓缓地走在大街上,由于此地并非集市所在,路上行人寥寥,我也就信马由缰。正暗自盘算着如何除掉那个让我厌恶之极的戴福,耳边就听见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渐渐逼近。我下意识地想回过头去看,怎料尚未有所动作,就觉脖颈处透骨冰凉,一把锋利的宝剑已然架在我的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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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全身的寒毛都乍了起来,脑子里「嗡」地一响,不好,莫非遇上劫道的了?可这太平盛世光天化日的,又是在城里,怎么可能有贼人如此大胆?生意上的仇家?那也该去行刺我爹才对啊……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僵在马上愣住了,而身后持剑之人也是一语不发,两人就如同凝固在马背上一般。

  忽然剑身微微一抖,正好将阳光折射到我眼里,刹那间我如同看见一道彩虹,脑海中顿时闪现出「流彩虹」三个字,不由长出了一口气,绷紧的神经也松驰下来。

  东洋人盛产一种倭刀,刀身宽约二指,长约三尺,刀刃极其锋利,不敢说削铁如泥,但杀起人来可谓是砍瓜切菜般不费吹灰之力。

  这种刀的炼制过程极为考究,乃是用铁砂掺以各种稀有金属、木炭一同炼制,历经三日三夜,炼出一种他们称之为「玉钢」的金属,然后再经能工巧匠千锤百炼打造出锋利无匹的倭刀。造价极其高昂,通常是有身分地位的人才有资格配带,保养起来也非常麻烦,需每日以绒布或鹿皮擦拭干净,再用棉球沾上专用的「拭剑油」来回涂抹刀身以防起锈。

  「流彩虹」,很大程度上借鉴了倭刀制作的先进经验,加入了更多的稀世金属,以秘法炼制而成,长三尺有余,宽二指,剑身流光溢彩,如贯空长虹般七色纷呈,是名流彩虹。这也是一柄绝世宝刃,原本乃是武夷山武圣紫阳真人的珍藏,后赠于爱徒柳氏鸣蝉,这些我都曾听她提起过。

  鼻尖传来的阵阵兰麝香气让我更加肯定了「刺客」的身份,我淡淡地笑了笑:「鸣蝉,别闹了。」身后立即响起银铃般的娇笑声,一道红影飘过我的头顶,落在马前,我定睛一瞧,正是阔别一月有余的柳鸣蝉。

  她迎着晨光亭亭玉立,鹅蛋脸上虽风尘仆仆,却依然明艳照人,娥眉修长,凤眼流眄,瑶鼻悬胆,檀口含笑,一头乌黑的秀发在脑后高高扎了个马尾,再配上一身火红的劲装,整个人显得英姿飒爽,俨然一名巾帼美英雄。

  一个多月未见,仿佛又成熟了许多,也更美了,我怔怔地盯着她出神。鸣蝉粉脸一红,啐了我一口:「呸,你这个色中饿鬼,没见过女人么?」

  「女人见多了,没见过这么美的……」我故意调侃起来,因为她皱着眉头的时候也是那么美。

  鸣蝉皓腕一翻,流彩虹直指我的鼻尖:「少来这一套,姑娘我不吃。我这辈子最恨轻薄之人。」

  我吐了吐舌头,这就叫拍马拍到蹄子上,自讨没趣,只好把话岔开:「鸣蝉,你跑这一趟如何?尊师请来了吗?」

  鸣蝉的脸色霎时黯淡下来,秀眉一蹙:「你没长着眼睛么?」

  我愕然问道:「听凤来说,尊师挺器重你的,只要你亲自去请……」话音未落,流彩虹已再度逼近我的鼻尖:「不该问的事别问,小心我割下你舌头!」

  我只好硬生生把说到一半的话又咽回肚中。

  鸣蝉收回剑,左手姆指食指衔在口中打了个唿哨,她那匹停在远处的红马长嘶一声,甩开四蹄奔至近前,鸣蝉飞身上马,宝剑还鞘,扭回头看看我:「你这是要去哪?」

  我打个愣怔,这才想起自己是「从龙虎山奉香而还」,便硬着头皮把二猴编的谎话复述了一遍。

  鸣蝉先是一愣,旋即轻笑道:「呵呵,巨商豪富家的贵公子出门,跋山涉水千里迢迢的,竟只身一人,连随从武师都不带的么?不怕遇见剪径的恶贼?」

  这女人果然心思缜密,不好糊弄。我原想说随从都在后面,但转念一想,鸣蝉刚才就是从我后面过来的,便只好改口道:「他们跑得快,先回去了。」

  「哦?随从竟撇下主子先走?这该当何罪呀?再说了,你的随从骑的都是什么马啊?竟能超过你的踏雪骏?是赤兔还是爪黄飞电啊?」

  一连串的问话将我的冷汗都逼出来了,越发难以自圆其说,只好搪塞道:「是我先让他们回去报信的,我一路颠簸劳累,想慢慢走回去。」

  从鸣蝉的神情中可以判断出她对我所说的话根本不信,但她显然也没兴趣继续逼问,哼了一声,扭转头催马前行。我暗暗松了口气,也一夹马腹跟了上去。

  一路无话,时间不大,我们就回到了戴府前门,各自下马,自有下人过来牵马不提。

  我跟她一前一后往后院走去,边走边没话找话地问道:「武夷山上热吗?最近尊师有没收新弟子?」

  鸣蝉只是点头和摇头,并不搭话,我又讨了个老大的没趣,只好住了口,默默低头行路。

  匍一踏入后院,便看见大壮正从房子龙的屋内走出,这傻大个一见到我和柳鸣蝉,高兴得嘴巴咧开多大,扯着雷公嗓喊道:「少爷和柳姑娘回来了!」

  凤来闻声从西屋快步走出,同时高声问道:「哟,相公和鸣蝉怎么一块儿回来了?莫不是背着我一起在外面玩了几日?」

  鸣蝉浅浅一笑:「小姐,我才不会跟这色鬼一块玩儿呢,我们只是赶巧遇上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不知这妮子从什么地方得出我是色鬼这个结论的。

  凤来走上前来亲热地一手拉着鸣蝉,一手拉着我,问这问那,鸣蝉跟她回着话,我则在凤来脸上仔细打量,却发现她的脸色较七天前更为红润了,也不知是不是房子龙滋润的,我心中不免微微泛起醋意。

  房内依然摆放着冰盆,清爽怡人。两个妮子说话的功夫,我径自走进里屋更换衣裳。虽然我的衣服并不脏,但也要装出一副远道回来,风尘仆仆的样子。

  此时我与凤来二人相隔有数十步远,但凝神仔细去听,还是能将她们所说的话听个一字不漏。

  就听凤来问道:「鸣蝉,你师父他老人家不是最听你话吗?怎么……」

  鸣蝉沉默不语,当然她不可能像对付我那样用流彩虹指着凤来的鼻子。良久方才听她轻轻叹息了一声,把话音压到极低说道:「小姐,我……不想再提,总之人我是没有请来,让你和房公子空欢喜一场了吧……」

  凤来也叹息了一声,低声道:「你既不愿说,必有隐情,我也不强问。至于龙哥的事,只能再从长计议。如今相公他对我很好,让我感觉很迷惘。最初仅是想抱住他这棵摇钱树,让他出钱替龙哥治病,但是经过这些日子发生的许许多多事情来看,他是真心地喜欢着我的……而我也觉得他是个靠得住的男人,可以托付终生的男人……」

  「那小姐对将来有何打算?房公子的病如果治好了,你该何去何从?」

  「唉……我也不知道,我只有一个身子,只能嫁给一个人……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吧,他快出来了,我们还是说点别的吧……」

  我心中暗道:你只有一个身子,这个身子却可以给很多男人。接下来听到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杂事,没有继续听下去的必要,便匆匆换好了衣服,踱步出去,跟她们聊了起来。

  午饭是凤来吩咐厨下准备的,很丰富,说是要给我和鸣蝉接风洗尘。然而我虽喝着美酒,心思却完全不在这上面,一双眼睛在凤来脸上身上扫来扫去。看着她酒后略带桃红的粉面,想起昨夜她跟戴福不知用什么姿势交合,脸上的表情不知有多勾人,我心里就痒痒的,恨不得立刻将她按翻在床上大干三百合,然而鸣蝉也在面前,什么也做不了,我只好暗自咽着唾沫。

  后晌,「出远门归来」的我自然免不了要过老宅去给爹娘请安,这么些日子没见,两老自然非常牵挂我这根独苗苗了,过去让他们看一眼,也好让他们放放心。

  骑着踏雪骏一路疾驰到了老宅,门上人却说老爷歇过午觉便出门了,只有太太在家。我正在门口犹豫要不要进去时,就听见院里有人喊我:「少爷,您回来了!」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娘的贴身丫鬟夏荷,这下没办法了,被她看到,不想进也要进了。我把马的缰绳往门人手中一递,吩咐他们仔细照料,便一撩长衫下摆,迈步进了大门。

  穿过第二进院子时,我不自觉地竖起耳朵聚精会神运用地听,却意外地发觉到,在知了的叫声、下人们的说话声、打扫声、劈柴声交织而成的一片嘈杂之中,居然还混合了一丝妇人的呻吟声,我一下就听出来,那是只有在春情勃发之时才会有的声音,而且随着我越来越走近后院,声音就越来越清晰。

  非常熟悉的声音,不会错,是娘。爹不在,她一个人在干什么?听起来她屋内也没有第二个人,莫非是在自渎?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停住脚步。夏荷低着头跟在我身后,一下收不住步子,撞在我身上,不由愕然道:「少爷,怎么不走了?夫人这些天都念叨着您呢,见了您肯定会很高兴的。」

  「夏荷,你就在这后院门前站着,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准入内,明白了吗?我有些要事想跟夫人商量商量。」

  夏荷蹲了个万福,答应一声,便规规矩矩地面朝外站在门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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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侧耳听了听,后院内再无旁人,便拔脚向爹娘的卧房走去,一边走一边在心里不住地叹气,看来爹还是没能满足娘啊……虽然这后院一般除了夏荷不会有别的下人进来,可是娘也不该在这光天化日下……万一被人知道了传扬出去,她的脸往哪搁?

  来到卧房窗前,我将目光集中于一点,运用天眼穿透窗户纸向屋中观瞧,顿时看了个春光无限。

  爹娘的卧房跟我的一样,分里外两间。此刻娘正在斜躺在外间的春榻上,长裙的下摆掀起,一双粉腿往两边大张着,玉手正捏着一个黑黝黝的物体在肉洞里抽送,晶亮的淫水将臀下的凉席都打湿了一片。

  「角先生!」我婚前常与一班酒肉朋友出入烟花柳巷风月场所,曾见过这东西。一般是陶制的,形如男子阳物,长约七寸,粗如二钱杯口,中空,可注入热水加温,妓院那些人老珠黄无人问津的老鸨妓女们常用此物泄火。没想到娘竟饥渴至如此地步!但见娘玉手紧捏着粗黑的角先生飞快地捣弄那淫荡的肉洞,水声不绝于耳。

  昨夜听见戴福跟凤来的淫声浪语时,我就已经憋了一肚子邪火,今早又偏巧赶上鸣蝉回来,不便与凤来缠绵,满腔欲火无处发泄。现在看见这般淫靡的景象,我如何能够忍得住?

  四下无人,后院门有夏荷把守着。爹定是去了忙生意了,一时半刻回不来,天赐良机,看来我要再次品尝美母那成熟诱人的娇躯了。什么伦理道德统统被我抛至九霄云外,反正干一次也是干,干两次也是干,皇帝都有操亲娘的,何况我这个凡夫俗子?

  咽了口唾沫,叠指弹窗。屋内正沉浸在自渎快乐之中的娘惊得浑身一颤,连忙抽出那件长物,塞在怀里,整好衣裙,强自镇定着问道:「谁呀?我正歇着呢,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

  我低声道:「娘,是我!」

  娘先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急急忙忙从榻上下来,胡乱蹬上绣鞋,快步来到门边吱呀一声把门打开,见我站在门外,脸上的表情又惊又喜:「茂儿?你回来了?」

  我点点头,迈进房门,顺手把门掩上,插销插上。娘一把搂住我的腰:「茂儿,娘担心死了,你怎么连个招呼也不打就跑到这么老远的地方去?」

  我没有搭话,只是细细打量着她,只见那丰润的俏脸上红潮未褪,鬓角鼻尖还残留着细密的香汗,红唇微启娇艳欲滴。

  这就是生下我的女人,我美艳的母亲,同时也是个淫妇,跟家里的奴仆偷情还不算,还要设计把自己的儿子也拉下水。然而我却无法抗拒由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脆弱的自制力、道德心被艳母风情万种的姿态彻底粉碎,荡然无存。

  我手忙脚乱地撕扯着她的衣衫,她也配合着我的动作让我将她一点点剥光,同时略带担忧地问道:「茂儿……你那里……有没找过郎中看看?能行了么?」

  我俯下头啃着她细白的脖颈:「待会儿上床你就知道了……」

  干柴烈火的一对母子很快便裸裎相见,我根本没有耐心细细欣赏多日未见的曼妙胴体,一把将娘抱起至春榻前,令其仰卧,然后将那双雪白修长的玉腿高高架在肩膀上,伸手扶住自己早已怒挺的阳势,对准了那湿滑不堪的饱满阴户。她也迫不及待地用玉手分开两瓣沾满玉露的浅褐色唇瓣,娇声呼唤着:「茂儿……快给我……」

  顺应着那勾魂的呼唤,用力一挺腰身,肉棒非常顺利地在温暖的腔道内一滑到底,龟头紧紧抵在孕育我的子宫上,稍作停留,便开始在这片禁忌的土地上埋头苦干起来……

  从老宅出来时,已是未末申初时牌。将积蓄多日的浓稠阳精畅快淋漓地注入艳母淫荡的子宫后,我感觉通体舒泰。毕竟是光天化日,而且也怕万一爹突然杀回撞破乱伦奸情,我跟娘这场亵渎祖先神灵的交合只好匆匆收场。

  踩着小厮的背骑上踏雪骏,扬起马鞭轻轻抽打了一下马屁股,踏雪骏唏溜溜暴叫一声,四蹄一蹬便飞驰出去。

  好像还不是太尽兴呢……毕竟心中有所顾忌,没能放开手脚。凤来啊……看来晚上还是要靠你来彻底泄泄我心中这股欲火了。

  ***    ***    ***    ***

  好容易挨到金乌西坠,玉兔东升。跟凤来鸣蝉一起用过晚饭后,我便催促着凤来早早歇息,可是她跟鸣蝉好像有着说不完的话,我在一旁如坐针毡,焦躁不安。鸣蝉似乎看出来了,斜觑了我一眼,故意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对凤来说道:「小姐,我连日奔波,也没能睡上个好觉,有些困了呢,明日再跟您接着聊,可好?」

  我恨不得把鸣蝉搂在怀里狠狠地疼爱一番,这妮子太善解人意了!我无限感激地望着她,她却不看我,将脸扭向凤来。

  凤来轻轻一笑:「既如此,那你就快歇下吧,明日我还要接着听你讲道上的见闻呢,怪有趣的。」

  「好的,小姐,你也早些歇下吧。」

  凤来起身回了里间,我冲鸣蝉笑了笑,她却轻轻地哼了一声,「少爷,还不快陪小姐歇下?你不是早就想睡了么?」她故意把那个「睡」字加重了语气,我脸一热,尴尬地笑了笑,转身也进了里间,顺手把隔开里外两间的幔帐放下了。

  凤来坐在梳妆台前解开发髻,摘下耳坠,听到我进来的脚步声,用略带撒娇的语气说道:「相公,今天出远门回来竟没有陪我好好说说话呢,现在补回吧~ 」

  靠……现在哪有那心情。我走到她身后一把搂住她的细腰,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说话有的是时间,现在相公想要你了,你先好好伺候伺候我……」

  「怎么那么猴急……先陪我说说话嘛……啊……」

  我懒得跟她多说,手脚并用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几近强奸。夏天穿的衣服本来就少,我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剥成了一只待宰的大白羊,推到了床上。

  晶莹如玉的娇躯在烛光显得柔和妩媚,肌肤雪白得接近半透明,胸前饱满的玉乳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粉红的乳首俏皮地向上翘起。纤细的柳腰,丰满的肥臀,修长匀称的双腿,盈盈一握的嫩足,一切都显得那样完美,简直无法以笔墨形容。

  我以最快动作脱掉身上的衣服,跳上床将美若天仙的娇妻搂在怀里,吻上她的樱桃小嘴,并将嫩滑的丁香小舌吸入口中细细品尝。

  凤来的身体极为敏感,我很清楚。很快她的呼吸就急促起来,舌头主动在我口中撩拨着,玉手大胆地伸到我胯下握住坚挺的阳物缓缓搓弄着,这样等于在我早已熊熊燃烧的欲火上泼了一把油。

  我将她推倒在床上,分开一对匀称修长的丰满玉腿,仔细观察她的阴部。

  虽然双腿大开,但两瓣大阴唇却依然紧闭着,仅有一条细细的缝隙透露出里面诱人的粉红。我伸出手指分开那两扇柔嫩的大门,那道让男人们为之疯狂的肉缝这才彻底展现在我眼前。含苞待放的小肉粒娇羞地探出个小头,犹抱琵琶半遮面。嫩肉一张一合间,隐隐现出一个小指头大小的粉洞,水光盈盈。

  我情不自禁地将嘴唇贴了上去,轻轻吸吮着那洞内溢出的甘美汁液。凤来玉体颤抖着,螓首后仰,朱唇中断断续续地发出若有若无的娇吟。

  我将舌头整个塞入紧窄的蜜道中打转,刺激着肉壁的每一个角落,这一举动无疑彻底点燃了凤来的欲火,在分泌中更多粘稠玉液的同时,她轻呼一声:「相公……快来要了我吧……」

  我也已到了忍耐的极限,肉棒硬得几乎要断掉了,便不再继续挑逗,直起身跪在她两腿之间,怒挺的阳势抵在粉嫩娇美的肉洞上,臀部用力往下一沉,龟头便推开嫩肉闯进了火热的腔道。

  想象着戴福那枯枝般的老茎在我这美若天仙的娇妻紧暖湿滑的嫩穴中抽插的淫靡景象,我体内窥淫的邪血再次沸腾起来,腰身疯狂地挺动着,肉棒将娇艳粉嫩的花瓣带动得翻进翻出,透明的美人琼浆点点滴滴地洒落在大红色的床单上,晶晶亮。

  「好相公……凤儿好舒服……再快些……凤儿就要泄给你了……凤儿是你一个人的……」

  她不说这话还则罢了,一说只属于我一个人,我心里就不是滋味,先是被房子龙破了瓜,后又与他藕断丝连不时偷欢,如今连那个干柴般的老头都跟你有过一夜风流,你还有脸说只属于我?

  怀着浓浓的醋意和报复心,我不要命般抽插起来。凤来的娇吟已变成一种近似断气的呜咽,玉腿缠绕在我腰上,两手的指甲深深抠入我手臂的肌肤里,娇嫩滑腻的肉洞将我的肉棒裹得密不透风,最后在剧烈的抽搐中将一股浓稠滚烫的阴精洒在我紧紧吻在花心口的龟头上……

  我被烫得龟头酥麻,把持不住,阳精离弦之箭般注入那微微翕动的花心内。

  元阳泄尽,我趴在已经失神的凤来身上大口喘着粗气,此时外间的鸣蝉却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叹息,虽然声音极低,却被我的地耳听了个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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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美人投怀

  似睡非睡之间,感觉到一只柔软无骨的小手轻轻握住我晨勃的阳具上下套弄。睁眼看时,只见怀中搂着的凤来头枕在我肩上,眼睛盯着我的下身兀自动作着,浑然不觉我已醒来。

  「好玩吗?」

  凤来的手如同被蛇咬了一口,猛地一缩,转过脸来看着我:「你醒啦……」两腮早已泛起一片醉人的酡红。

  娇羞无限,我见犹怜。想起昨晚跟她只是为了发泄,心中不免有些愧疚。我轻轻抚摸着她如云的秀发,柔声问道:「凤儿,这些天想我没?」

  她「嗯」了一声:「想。不过你一声不吭就走了,一走又是这么多天,倒叫我心里不是滋味了。你心中到底有没有我?连个招呼都不跟我打……」说着说着小嘴一扁,竟似要哭。

  我连忙搂紧了她,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凤儿,这次的事我的确做得唐突了些,因那日天刚放亮道长便急着要走,我没来得及知会你,只好托二猴转告……我保证下不为例就是了。」说着话嘴不停地在她额头、鬓角、鼻尖乱吻。

  凤来幽幽地叹了一声:「唉……近来听说城里不大太平,下人们纷纷议论说,不知打哪来了个采花贼,武功高强,已经糟蹋了好几家的闺女了……你一走那么多天,鸣蝉又不在,害得我每晚都不敢合眼……」

  我吃了一惊,忙问道:「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我怎么一点风都没收到?」

  「听说上个月就有了,只是那姑娘怕毁了名声嫁不出去,没敢报官。但纸包不住火,终究还是传扬开来,那姑娘便寻了短见。这月又有两宗,均已报官,但是官府那帮老爷都是酒囊饭袋,搜刮百姓是好手,抓贼办案就是一帮饭桶,哪能有什么办法?只是张贴警示了事。那采花贼又极狡猾,办那事的时候都不掀开面罩,至今也无人见过其真面目,官府上哪抓人?」

  凤来所说的都是实情,当今天子虽然招贤纳士励精图治,但是下头部分官吏却阳奉阴违,暗地里做出些鱼肉百姓的事。尤其在这山高皇帝远的韶州,大小官吏更是肆无忌惮,巧立名目百般盘剥。吏部考功司的人恐怕也是被买通了的,对政绩平平的韶州知府竟然年年报「卓异」。这样下去过不了几年府台大人就要高升了,将来是当道台,还是臬台、藩台,甚至巡抚总督也未可知。可我们作为一介平民百姓,对于这些弊政只能是敢怒而不敢言的。

  我重重地喘了口粗气,接着问道:「难道连半点线索都没有么?」

  「有是有的,」凤来略一思忖,「听喜梅说,两家受害的姑娘都说那贼嘴里反复昵喃着一句听不懂的话。」

  喜梅是厨房专门负责上菜、收拾碗筷的丫头,一张嘴能言善道。

  「什么话?」

  「嗯……好象是什么『乌滋哭西』……你猜是什么意思?」凤来神神秘秘地问道。

  我噗哧一下乐出声来:「我怎么会知道?莫非你知道?」

  「哼哼~当然~ 」凤来嘴一撇,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态。

  我不由愕然道:「你怎么会知道?是什么意思?」

  「好美,」凤来望着帐顶出神:「那是『好美』的意思,一句日语。府台大人有个师爷早年间去过日本,对他们的语言略知一二。」

  我又是一惊,「这么说,那采花贼是日本人?倭寇?」

  凤来神色凝重地点点头:「恐怕是。」

  我的心霎时往下一沉。

  说起倭寇,百姓们无不闻之色变,这些来自于所谓的「日出之国」的没落武士,在战乱中失去主家之后,便纠结成伙,屡犯高丽、大明疆界,烧杀抢掠。而且这帮人武艺高强,打起架来又不要命,我大明军队与之交锋往往伤亡惨重。

  对此,永乐天子也非常重视,一面下旨组织少林武僧前往沿海各地抵御,一面遣使赴日,致书室町幕府,令其派兵直抄倭寇后路,与我天兵形成前后夹击的合围之势,以期一举荡平匪患,并允诺事成之后,天朝将敕封讨贼有功的征夷大将军,承认其为「日本国王」。

  日本的天皇实际上早在数百年前就已经被架空了权力,军政大权均掌握在幕府最高统治者征夷大将军手中。现任征夷大将军足利义满,听大明使者说永乐帝将在事成之后加封自己为「日本国王」,大喜过望,当即表示愿意出兵配合大明荡寇。

  倭寇腹背受敌,死伤惨重,沿海地区的匪情得到了缓和。然而余下倭寇却分散成小股势力,行踪更为隐秘,时而冒出来作一下乱,令人更为头疼。此次采花贼事件,若真是倭寇潜入所为,恐怕韶州也难免生灵涂炭。作为生意人,爹自然对时局很关注,受其熏陶,我对天下大事也算得上略知一二。

  心下惴惴不安之余,看见凤来愁眉深锁的样子,只好强打精神,笑着安慰道:「别担心,咱家有鸣蝉在,何惧区区倭寇?那采花淫贼如若不来还则罢了,若真来了,鸣蝉管能叫他有来无回。」

  凤来闻言,精神也为之一振,浅浅一笑道:「也是。有相公跟鸣蝉在,天大的事我也不怕。」

  望着她的如花娇靥,我顿时绮念横生,扭转头深深地吻着她的红唇,将柔软香甜的嫩舌吸过来细细品尝,同时伸手按住她胸前玉乳轻轻揉捏。

  凤来顺从地丁香微吐,柔荑探到我胯下握住怒耸的阳势轻轻套弄着。姆指不时地沾上一些由马眼处渗出的黏滑液体涂抹龟头,弄得滑不留手,然后姆指在上面来回摩擦。

  这种让男人疯狂的调情手段,我不用想也知道,必定是房子龙教她的。一想到她可能每每趁我不在便跑到房子龙的屋内以这种手法百般挑逗那奸夫的肉棒,待它硬如铁棒后便敞开自己娇美而又淫荡的肉洞将其紧紧裹住,我便欲火中烧,阳具硬得几乎要断掉一般。

  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从螓首开始一路向下吻着,瑶鼻、樱口、玉乳、小腹、美腿、纤足,不放过每一寸肌肤。凤来像一条美女蛇般扭动着曼妙的身躯,嘴里呢喃着谁也听不懂的话语,似在回应着我的动作。

  最后一站仍然是桃源仙洞。漆黑的阴毛柔顺地贴伏在上方,整个阴阜犹如一个肥白馒头被人切了一刀,从中间裂了开来,露出里面的一抹粉红。用手分开两瓣白里透红的花唇,迷人的肉缝顿时显现出来,娇嫩的穴肉害羞地微微蠕动着,如同受了委屈的少女,泪光莹莹。

  我俯身用舌尖轻轻地在米粒大小的阴核上来回扫动,这个动作让凤来更加近似疯狂地扭动着娇躯,同时双手按在我的脑后,两脚撑在床上,丰臀不住挺动迎凑,希望能从我的舌尖获取更多的快感。粉红肉洞内,随着洞壁嫩肉的剧烈收缩,清亮透明的蜜汁源源不断地流出,沿着深邃的股沟流到床上。

  「相公……你舔得我好难受……又麻又痒……连心尖儿都麻了……空荡荡没着没落的……」

  「空荡荡的?是想我插进去了吧?」

  「……嗯……」

  我却有意吊足她的胃口,张开嘴含住整个阴核,用力地吸吮起来,同时舌尖以更快的速度扫拨着。

  凤来如同打冷战般颤抖着,玉腿紧紧夹着我的头,双手按住我的脑后往下压,嘴里如泣如诉般哼唧着,肥臀像磨盘般来回摆动。

  「相公……别再逗弄凤儿了……受不了了……你快放进来……」

  我充耳不闻,只顾埋头苦干,不消片刻就将她送上了高潮,阴洞内大量清亮的琼浆玉液汩汩流出。我见状连忙用嘴堵住那兀自抽搐不已的肉穴,将美娇妻涌出的精华尽数吸食殆尽,只觉得满嘴温热生香,如饮甘酿。

  凤来的娇躯虚脱般软瘫下来,双腿大张。上面的嘴儿,下面的嘴儿,一同喘着粗气。我没有给她缓和的时间,挺起坚硬如铁的肉棒分心便刺,早已湿滑泥泞的羊肠小道让我感觉不到一丝阻碍,顺利地尽根没入,直抵花心。

  凤来「哎哟」一声,四肢如同章鱼般紧紧缠绕在我身上,「相公……你插死我了……」

  火热的腔道内,层层嫩肉紧裹着肉棒律动着,像是催促我加快动作。无暇多作停留,我半跪半趴在她身上开始抽送起来,肉棒将洞口娇媚的嫩肉带进带出,大量淫水随之四处飞溅,洒落在我的卵袋、大腿、床单上。

  凤来也不停耸动着浑圆雪白的美臀,玲珑美艳的娇躯如蛇行般扭动,胸前饱满浑圆的玉乳晃得人眼晕,我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按住那对细嫩滑腻的尤物来回揉搓着。

  然而,我那听力数十倍于常人的地耳,却在此时此刻,于床板的吱呀声、肉体的激烈碰撞声、肉棒抽插嫩穴时发出的水声、凤来的婉转娇啼声中捕捉到了一丝微弱的叹息。

  又是鸣蝉,这趟武夷山回来,我总觉得她有点不大对劲,而且昨夜和今晨的两声叹息,均发自于我与凤来合体交换之际,莫非……这妮子春心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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