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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国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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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总会的中国倒爷

  入夜,莫斯科到处灯火辉煌。时已初秋,风中带着些许凉意。

  大街上,穿着各色服装的俄罗斯人、中国人、亚美尼亚人、阿塞拜疆人、蒙古人、越南人、泰国人和阿拉伯人来去匆匆,人流络绎不绝。

  时值苏联解体后,刚独立的俄罗斯政治不稳、经济萧条、百业待兴。尤其是轻、重工业的发展严重比例失调,轻工业商品奇缺,羽绒服、皮夹克、羊毛衫、牛仔裤、运动服甚至电池、手电筒都成了抢手货。

  虽然当时的莫斯科治安十分混乱,致使娼盗滋生、犯罪横行,色情、贩毒更是泛滥成灾。但在巨大的利益驱使下,还是吸引了各国的“国际倒爷”们大批涌入莫斯科,借机大发横财。其中,以近水楼台的中国倒爷们为最。

  “利菲卡”夜总会座无虚席,在强劲奔放的现代舞曲中,单人脱衣舞表演正进入高潮。

  舞台上,一个身姿婀娜的金发女郎正扭动着白皙的玉体,观众们张着大嘴狂喊乱叫。

  观众中有蓝眼鹰鼻的俄罗斯暴发户,有膀大腰圆的阿拉伯富商,还有黑头发黄皮肤的东南亚商人。

  其中,有几个中国“大款”喊得最起劲,声音最高,眼睛也瞪得最大。他们一个个腰缠万贯,花上2500卢布买张门票象放个屁一样毫不在乎。

  二十出头的沈良虽然到莫斯科才刚刚两个月,但看脱衣舞表演已不是第一次了。尽管如此,他仍然显得很亢奋。他冲着脱衣舞女吹了一声尖锐的口哨,从口袋里掏出10美元扔向舞台。

  裸女妩媚地笑了笑,一只手托着丰满白嫩的乳房,另一只手围着肥硕的臀部做了几个淫荡的动作,便向舞台的进出口处跑去。

  这时,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主持人带着两个穿着紧身比基尼的姑娘走了出来。

  男主持人笑吟吟地对台下的各国观众说道:“先生们,丽娅小姐的表演真是精彩之极,下面将要表演的是琳娜小姐。不用说,她的表演将更加精彩。现在请诸位先生们休息片刻,喝点美酒和饮料,耐心等待。”

  两个姑娘拣起散落在舞台上的钞票,随着男主持人走向后台。同时,男侍们端着饮料和酒送到各国“大款”们的面前。

  沈良要了一杯“马爹利”,一边呷着一边看着隔张桌子那边的中国同胞。其中一个年龄不过三十,身高体壮、浓眉大眼的年轻人,是他姐姐沈碧雯的第一个情人,丁雷。

  沈良起身走过去,“丁哥,半个多月没见了,你还好吗?”

  “良子,是你。”丁雷把一只大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在丁雷面前,沈良矮了多半头。

  “丁哥,这些日子你干什么去了,我好想你。”

  沈良对丁雷很有感情,姐姐沈碧雯就是被丁雷从北京弄到莫斯科的,他也是被丁雷弄过来的。没有丁雷,他还是北京西四摆小摊子的那个“野小子”,虽然姐姐后来“背叛”了丁雷,但他对丁雷的感情一点没变。

  “还能干什么,做买卖呗!”丁雷笑了笑,“你一个人在这里?…你姐姐…好吗?”

  “挺好。”沈良有些尴尬,“她和孙军蛮瓷实的。”

  丁雷的眉头皱了皱,胡乱应酬了两句,便借故走开了。

  沈良看见了他的这个细小的动作,后悔不该提到孙军。

  正在这时,一个身材瘦小,带着近视镜的中年人走了过来。

  “杨先生,我正要找你呢。”沈良说道。

  这个杨先生名叫杨光,是专门利用纯熟的俄语做拉皮条生意的,他曾经为沈良推荐过两名妓女。

  “良子,你是不是又看上了一个洋妞?”杨光眨了眨细长的小眼睛问道。他是浙江人,不管说汉语还是俄语都带着吴侬软语的味道,身为北方人的沈良十分讨厌他说话的这种腔调。

  “你猜对了。”沈良毫不掩饰地承认。

  “好办。”杨光一口答应,又伸出一只手,“拿50美元介绍费。”

  “50美元?”沈良一惊,他记得上两次的介绍费都是30美元。

  “嫌多?”杨光的小眼睛瞥了瞥他,“嫌多你另请高明,我还有事。”说着佯装要走。

  沈良一把拽住他,随手掏出50美元塞在他的手里。

  杨光笑了,一歪头领着沈良向舞台后面走去。在内室的门前,一个高大的守卫拦住了他们,杨光摸出1美元塞进守卫的口袋。守卫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点头哈腰地请他和沈良进去。

  脱衣舞女丽娅已经穿上了衣裤,看见杨光带着一个中国小伙子走进来,知道又有生意上门了,扑过去和他拥抱在一起。

  杨光吻了吻她白皙的脸颊,用纯熟的俄语说道:“丽娅小姐,我给你介绍一个新朋友--我的同胞沈良先生。”同时,又把沈良的想法告诉她。

  丽娅的蓝眼睛向沈良发出闪闪的媚波,“沈先生,能和你共度良宵我非常高兴,不过,我的收费是很高的。”

  沈良说道:“我给你300美金。”

  丽娅听了杨光的翻译后媚笑着摇了摇头。

  沈良一咬牙加到了400美金,丽娅依然摇头。

  沈良有些急了:“你他妈到底要多少?”

  丽娅伸出五根玉指:“500美金。”

  “500?你他妈的真敢要,老子在别处睡女人顶多200!”

  “沈先生,”丽娅把纤纤玉指搭在沈良脸上摩挲着。“现在物价一涨再涨,我每个月交的税也比以前高了好几倍。500美金不高呀,您如果不愿意,那就对不起了。”

  沈良实在不舍得丢掉今晚销魂荡魄的机会,可是他倾其所有也不过250美金。

  杨光在一旁说道:“良子,钱不够可以到你姐姐那里去拿呀,你姐姐有的是钱。”一说道沈良的姐姐沈碧雯,杨光的小眼睛里露出一丝异样的光彩。

  也只好这样了,沈良对丽娅说道:“我去拿钱,今晚你不能再跟别人走了,等着我。”

  丽娅上前一步吻了吻他的嘴唇,“亲爱的,我等着你。”

  沈良转身跑了出去。

  ***    ***    ***    ***

  舞台上,琳娜小姐正在表演。

  她脸如满月,肌肤细腻白皙,一双海蓝色的大眼睛顾盼生辉,一举一动都流露出专业舞蹈演员深湛的功力。

  琳娜穿着一件玫瑰花图案的长裙,在舞台上跳了一圈后,她手指一动,长裙从两边分开,露出两条修长的玉腿,又一动,长裙落到舞台上,细嫩的腰肢、白腻的腹脐、羊脂般的酥胸和圆润的臀部展露无遗。

  “哗--”舞台下观众群里传来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嘶叫声和口哨声。

  丁雷看着琳娜的表演也怦然心动。

  杨光走过来坐到丁雷身边,他见丁雷的脸上浮出红光,眉头连连蹙动,知道他已经入戏,便说道:“丁老弟,琳娜小姐真是美若天仙啊。”

  丁雷和沈良一样讨厌杨光,没有看他,但还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只可惜……”杨光看丁雷正眼都不瞧自己,斜睨着他故意卖了个关子。

  丁雷这才转过脸看着杨光,神情中似乎有些迫切地等着他的下文。

  “只可惜,”杨光见丁雷仿佛对琳娜特别地感兴趣,心中暗笑,继续说道:“琳娜小姐只跳脱衣舞,从来都不陪客人睡觉的,难得有人一亲芳泽啊。”

  丁雷闻言一楞,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    ***    ***    ***

  地处莫斯科市中心有一片建造十分别致的公寓大楼群,各国比较有钱的“倒爷们”大多都居住在这里。沈碧雯和孙大头就居住在4栋三层的33号,沈良的房间在他们隔壁。

  沈良蹑手蹑脚地来到姐姐的房间外,他把脸贴在门上,竖起耳朵细听,里面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声响,那声音似有节奏,仿佛还夹杂着喘息声。

  沈良犹豫片刻,还是敲响了房门。

  “谁呀?”听见有人敲门,里面的声音顿时嘎然而止,好半天才传来孙军的问声。

  “是我,良子,我姐姐在吗?”

  “在,你等一下。”过了一会门开了,穿着睡衣的孙军把沈良让了进来。

  “怎么睡这么早?”沈良一边说着一边往姐姐的卧室里走。

  “你姐姐她…她感冒了,头疼得厉害。”孙军有些慌乱地解释着跟了进来。

  沈良看了一眼眼前这个因为窘迫而满脸通红的彪形大汉,心中暗笑。其实他心里一点都不讨厌孙军,和丁雷相比,甚至更喜欢孙军一些,因为孙军对他们姐弟俩非常好。沈良对丁雷的感情,似乎感激的成分更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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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军原来是一名军官,他身高1米88,英俊潇洒,是那种女孩子一看就会喜欢的男人。随着中国的改革开放,有一些不“安分”的他毅然复员,并且投身到下海经商的潮流当中,他是去年才来到莫斯科的。

  沈碧雯比沈良大7岁,生得花容月貌,非常俏丽,性格温婉柔顺。她的身材也很美,犹如天造的一般,尤其是原来空姐的职业更是赋予了她一种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高贵气质。此刻沈碧雯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条毛毯,她星眸如醉、樱唇一点,秀发蓬松,脸色绯红,两条嫩藕般的玉臂自然地露出毯子外面,看上去十分性感。

  看见姐姐这般模样,似乎真的有些不舒服,沈良有些踌躇。

  沈良想到她是自己的亲姐姐,虽然犹豫,但还是开口了:“姐姐,给我300美元。”

  沈碧雯闭上眼睛:“这么晚了要钱干什么?”

  “我……”沈良欲言又止,姐姐管他很严,如果告诉她真相,她肯定不给,所以撒谎道:“一个朋友向我借300美元,说有急用。”

  沈碧雯慎重地问:“什么样的朋友?同胞还是老外?”

  “是……同胞。”沈良感到自己的鼻子尖上沁出了汗珠。

  “你又在说谎。”姐姐的声音很低,但沈良听来却很有力。“你肯定又去找妓女鬼混。”

  “不不,不是,不是的。”沈良赶紧否认。

  “不是就好,明天把你的朋友叫来,我亲自给他,快回去睡觉吧。”

  沈良无奈,只好退了出来,他又转身求孙军:“孙大哥,你去给我拿300美元吧,我急着用。”

  “你真的给朋友?”孙军问。

  沈良压低声音说道:“你别管我干什么用,以后我还你。”

  孙军进去了,里面马上传来沈碧雯的制止声:“孙军,别给他拿,他这样放纵自己迟早要出事的。”

  孙军两手空空地走了出来,指了指屋里表示无可奈何。

  操!!!沈良在心里骂了孙军一句,懊恼地带上门走了出来。

  沈良走后,孙军来到卧室,带着有些埋怨的口吻对沈碧雯说道:“你也是,良子要钱你就给他不就得了?他不敢和你说什么,看上去倒是对我有些看法。”

  沈碧雯笑着把孙军拉到自己面前,两条嫩藕般的玉臂搂住他的脖子,轻轻地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良子是我带来的,目的就是让他有点出息,这异国他乡的,不能太放纵他。爸爸不在了,万一良子再出什么事,我回去怎么和妈妈交代啊?”说到伤心处,沈碧雯有些伤感。

  孙军爱怜地抚摸着她柔软光滑的手臂,床头灯淡淡地照着她乌云般的秀发,巧妙地勾勒出一张圆润如玉的鹅蛋脸,那垂下来的长长的睫毛显得那么长、那么黑,还有些弯曲,不知什么时候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挂在上面,熠熠发光。

  本来沈良没来的时候,孙军正在和沈碧雯缠绵,被沈良一搅,孙军早已经兴趣索然。可是看见眼前的美人那娇柔可人的模样,胸中熊熊的欲火又开始燃烧起来。

  孙军双手捧着她的俏脸,那张脸太美了,皮肤是那样的白皙,白皙得近乎透明。沈碧雯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再也不能自持,俯下身去吻住了她丰润的、微微张开的红唇。

  沈碧雯不由自主地搂紧了孙军伟岸的身躯,她微闭着美眸,含住孙军伸进她嘴里的舌头,轻柔地吸吮着,长长的黑色睫毛轻轻一颤,上面的那颗泪珠无声地滚落下来……

  孙军贪婪地吸吮着她嘴里芳香的汁液,仿佛啜吸着世上最甘醇的佳酿似的,咂咂有声。同时,一只手不安分地攀上了她高耸的乳峰,隔着薄薄的丝质睡衣轻轻揉捏着。沈碧雯没有带乳罩,孙军感觉她的乳房十分柔软却又不失弹性,小小的乳头在他手指的不断摩挲下渐渐硬了起来。

  好半天,沈碧雯轻轻推开孙军,她脸色羞红,娇喘吁吁,一边抹去嘴角孙军留下的唾液,一边用嗔怪的语气道:“看你那猴急的样子,把人家都弄疼了。”

  孙军憨憨地笑了笑,他起身脱下睡衣,只穿着一条内裤爬到床上。沈碧雯偷偷地看了一眼孙军下身隆起的部位,又兴奋又有些害怕,虽然已经不止一次地被那伟岸的东西所征服,但每次看见它,心里都象小鹿一样“咚咚”跳个不停。她索性娇羞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幸福时刻的来临。

  孙军掀起盖在她身上的毛毯,沈碧雯穿着一件薄薄的粉红色的睡衣,睡衣沿着她身上美妙的曲线自然地流淌下去,勾勒出她优雅的腰肢和微隆的臀部,两条鲜藕般的小腿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十分洁白耀眼。

  孙军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烧,他迫不及待地脱下沈碧雯身上的睡衣,连同内裤也一起褪了下来。顿时一具充满着青春诱惑的裸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自己的面前:高耸的乳房,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以及修长的大腿,还有那长满萋萋芳草的神秘花园……全身上下都流动着优美的音符,仿佛维纳斯雕塑般的美丽、圣洁。

  沈碧雯静静地躺着,酡红的俏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等待着爱人洗礼的美妙裸体在灯光下发出诱人的光泽,并散发着阵阵幽香,撩拨着孙军身上的每一根神经。孙军把脸伏在沈碧雯双乳之间,温柔地抚摸着她柔软的乳房,感觉到她的肌肤由微凉渐渐开始发热。

  沈碧雯轻声地呢喃着,她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臂将孙军的头紧紧搂住,仿佛要用自己温暖的胸膛融化他似的,同时感觉一阵麻痒从乳尖一直蔓延至全身,接着感觉下身有一股热流涌出……

  孙军从她的乳尖沿着光洁的小腹一路吻了下去,然后轻轻地分开她的两条玉腿,两片娇嫩的阴唇也随着微微张开,露出里面含着蜜液的嫩肉,泛着情动的光泽。

  这时,沈碧雯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避孕套,然后坐了起来。孙军会意,知道沈碧雯正处在危险期,而且,正在创业的阶段他们不打算要孩子,只有在回国之后才会考虑结婚生子的,这已经渐渐成了两个人长期的默契。

  沈碧雯羞涩地帮孙军脱下内裤,早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怒挺在她的面前,令她不由得怦然心动。等沈碧雯温柔地将避孕套套在自己的阳具上后,孙军跪在她两腿之间,把她的两条玉腿分别放在自己的身体两侧,然后将肉棒顶在她的阴道口,下身向前一挺,龟头温柔地分开她两片阴唇,慢慢地消失在那令人销魂的肉洞里……

  “唔……”沈碧雯轻哼了一声,虽然孙军尽量温柔,而且小穴也得到了充分的润滑,可是当粗大的肉棒进入的一刹那,沈碧雯还是感到了一些疼痛,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孙军的双臂。

  孙军意识到了她的痛苦,他将肉棒退出少许,轻轻地抚摸着她的乳房,然后再慢慢地向里挺进,直到肉棒完全被肉洞所吞没。

  孙军没有急着抽插,而是一边细细地品位着她柔软的嫩肉紧紧包裹着肉棒的感觉,一边亲吻着她嘴唇来分散她的注意力,以便沈碧雯能尽可能地放松自己。

  沈碧雯渐渐地进入了状态,她扭动着娇躯热烈地回应着孙军的热吻,同时将两条修长的玉腿盘绕在他的腰间。孙军见时机已经成熟,便开始在她紧窄的肉洞里慢慢抽插起来。

  “唔……啊……哦……”沈碧雯微张着性感的小嘴,情动的她不再矜持,口中不时地发出阵阵撩人的呻吟声,并且配合着孙军的抽送尽量张开大腿,以便于肉棒尽可能地深入。

  随着小穴完全适应了肉棒侵入,孙军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索性将沈碧雯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半弓着身子大力抽插起来。沈碧雯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肉棒每次撞击到敏感的花心,她都会神魂出壳般地浑身瘫软,两只高耸的乳房在胸前剧烈地颤动,掀起阵阵撩人的乳浪。一时间,喘息声、呻吟声、肉体撞击声掺杂在一起,整个房间弥漫着淫靡的气息。

  良久,突然沈碧雯身子向上弓起,形成一道美妙的弧线,接着一股滚烫的阴精激射而出,终于达到了高潮。本来苦苦地固守着精关的孙军猝不及防,经她的阴精一烫,紧绷的神经一放松,也一泻千里了。

  孙军喘息着倒在她的身上,汗水顺着健康的裸背向下流淌。沈碧雯则美眸紧闭,两颊绯红,汗津津的裸体笼罩着一层情动的粉红色,她完全地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而不能自拔,慵懒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    ***    ***    ***

  “利菲卡”夜总会里,琳娜小姐的表演也进入了高潮。她摘下了粉红色的丝质乳罩,露出两个白嫩、丰挺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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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下一片喧哗,观众们的热情也达到了最高峰。

  丁雷也为之动容,他掏出50美元递给身边的杨光,“杨先生,待会儿麻烦你去告诉琳娜小姐,今天晚上我包下她了。”

  杨光接过钱,却有些为难地说道:“这不太好办,琳娜小姐从来不陪客人睡觉的,你看……”

  “哦?”丁雷看了一眼杨光,知道50美元对他有相当的诱惑力,“这样,你就和琳娜小姐说,我今晚想请她喝咖啡,这总可以了吧?”

  杨光把50美元迅速地装进自己的口袋:“这个好办,我保证她一定去,不过……我是自费到莫斯科的,经济很拮据,丁老弟,您款大,再加10美元怎么样?”

  丁雷有些鄙夷地看了看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又掏出了10美元。

  (二)埋下祸根

  沈良跌跌撞撞地离开了姐姐的家,坐在楼门口的台阶上冥思苦想着弄钱的路子。

  忽然,他心里跳出一个念头,他摸了摸腰带上用来防身的弹簧刀,立刻叫了辆出租车向火车站驶去。

  莫斯科火车站乱哄哄的,站台上挤满了接站的人群。

  沈良装做接站的人,站在一边不声不响地等待着。他知道从北京开来的国际列车快到了,车上一定有不少中国人。

  时间不长,一声嘹亮的汽笛声划破夜空,国际列车到站了。

  列车刚刚停稳,一群中国人蜂拥而下,沈良很快盯上了一个身材瘦小的年轻人。

  他走上前面带笑容地问道:“先生,请问这辆车是从北京开来的吗?”

  “是的,是的。”小个子的口音带着浙江味儿。

  怎么又是浙江人?沈良皱了皱眉头,由此他想到了杨光。

  “我来接一个朋友,你在北京上车的时候碰见过一个叫刘贵的人吗?他瘦瘦的,高高的,还带着一副眼镜……”沈良边说边用手比划,仿佛惟恐小个子听不懂似的。

  “没有没有。”小个子一边好奇地打量着哥特式的风格的火车站,一边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你是第一次来莫斯科吧?”沈良显然在没话找话。

  “是第一次,我不懂俄语,你能不能帮我找个旅馆吗?”

  “没问题,咱是老莫斯科了。”沈良正求之不得,“走吧,看来我那哥们儿没乘这趟车来。”

  小个子喜出望外,一边表示感谢,一边拎着随身带的皮箱跟着沈良走出了火车站。

  走到街头拐角的一个阴影处,沈良见左右没人,他突然转身一把抓住了小个子的衣服领子,恶狠狠地说道:“哥们儿,把身上的美元全掏出来借我用用。”

  小个子一怔,伸手去掰沈良的手:“你你你……你松开手……”

  在孙军和丁雷面前,沈良是个“侏儒”,但此刻在小个子的面前却变成了凶神恶煞。他把弹簧刀摸出来,明晃晃的刀锋顶在小个子的脸颊上,“不掏老子捅了你。”

  小个子吓懵了,只好把钱包里的四千美元“献”了出来。

  沈良收起美钞,撇下小个子拦了辆出租车立刻向“利菲卡”夜总会奔去。

  到了夜总会,杨光埋怨他:“你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路上堵车,耽误了工夫。”沈良编了个瞎话,“丽娅小姐呢?”

  “今夜轮不到你了,丽娅小姐等你等不来,被一个阿拉伯富商包了,富商出了600美元。”

  沈良闻言顿时象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    ***    ***    ***

  夜已经很深了,古老的教堂钟声已经敲过了11下,沈良一个人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他不想这么早就回去睡觉。莫斯科初秋的夜晚,凉风习习,沈良感觉到了一丝寒意,他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大衣。

  自从他第一次出来寻找刺激的那一刻起,沈良就渐渐地对莫斯科糜烂的夜生活产生了依赖性,寻求肉欲的刺激可以使他暂时忘记烦恼,填补内心的空虚。

  莫斯科的街头到处是打扮得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俄罗斯妓女,不时地做出一些淫荡的动作挑逗着过往的男人们。沈良一向不敢去染指这些街头的暗娼,惟恐染上可怕的性病。

  此刻,丽娅充满野性的热辣表演和性感迷人的裸体,再一次浮现在他的脑海里,又渐渐地被一个清纯的倩影所代替,那是一个沈良苦苦追求了四年的北京姑娘的影子。

  姑娘叫蓝雪,是沈良高中时的同学。上高中的时候蓝雪就是一个撩人心神的美人,有着“校花”之称。那时,她身材细细瘦瘦的,模样儿象一朵娇艳的花,仿佛时时都在挑人、刺人、灼人,使人无法躲避。

  沈良如痴如狂地爱上了她,并且开始疯狂地追求。可是,他总感觉蓝雪对他不冷不热、若即若离的,猜不透她的心思。其实,蓝雪对能说会道,又相貌英俊的沈良也有一些好感,只是她出身于干部家庭,从小就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对她来说,高中生应以学业为重,不该过早地考虑终身大事。所以对沈良的追求视而不见,始终把他作为同学,并且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然而,命运再一次捉弄了沈良。高考时沈良名落孙山,只好下海经商,摆起了摊床。而蓝雪则如愿以偿地考入了外国语学院的俄语系,从而拉大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出于自卑的心理,沈良觉得配不上蓝雪,所以一直没有勇气去找她。两个月前,沈良在丁雷的帮助下来到了莫斯科,他发誓,自己一定要混出个人样来,有了“本钱”后再回北京找蓝雪。

  就在前几天,沈良从一个同学那里得知,蓝雪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了外交部门,如今是中国驻俄罗斯大使馆的一名俄语翻译。

  听说这个消息后,沈良又高兴又忧虑,高兴的是蓝雪和自己同住在一座城市里,如果想见面随时都可以。忧虑的是自己现在毫无作为,甚至还要姐姐养他,根本没有颜面去面对蓝雪。所以,几次徘徊在中国大使馆的门口,就是没有进去的勇气。

  沈良在街上游荡了半宿,天蒙蒙亮才回到公寓。这时沈碧雯和孙军还没有起床,沈良暗自庆幸,慌忙溜进了自己的房间……

  ***    ***    ***    ***

  被沈良洗劫的小个子叫杨金贵,是来自北京“浙江村”的一个农民大款。

  “浙江村”是北京人对聚在一起从事集体生产的浙江人的戏称。京郊的“浙江村”是一个大杂烩,什么人都有,都是闯荡江湖的手艺人。

  苏联和东欧的巨变震动了中国和世界。巨变后的俄罗斯商品奇缺,在众多的商品中,利润最大的是羽绒服,一件羽绒服进价是60元人民币,带到莫斯科可以卖到30美金。

  精明的杨金贵没有放过这赚钱的机会,他立刻组织老乡生产大批的劣质羽绒服。由于成本低,售价也比国营厂子便宜得多,大受“国倒”和“洋倒”们的欢迎,杨金贵很快就成了暴发户。后来堂叔去莫斯科向他借钱时,他毫不迟疑地拿出了4万元人民币。

  杨金贵富了,钱多得没处花,便产生了出国风光风光的念头。没想到刚到莫斯科就遭到了同胞的抢劫。不过,他并没有把身上所有的钱都交给沈良,在他脚上的那双意大利进口旅游鞋里藏着两千美元,他的内裤里还用透明胶布粘着五千美元,夹克衫的里层也藏匿着两万美元。

  沈良抢了他四千美元溜走后,杨金贵擦净了鼻血,回到候车室,不敢再迈出一步。天亮后,才辗转来到堂叔租住的公寓楼前,当他敲开44号房间时,终于看见了身穿睡衣、睡眼惺忪的堂叔。

  这个堂叔就是“皮条客”杨光。

  杨光见敲门的是自己的堂侄,忙请他进屋入座。

  杨光给杨金贵冲了一杯速溶咖啡,然后问道:“金贵,早晨到的?”

  “唉,别提了。”杨金贵呷了一口咖啡,忿忿地把自己昨晚遭抢劫的事叙述了一遍。说完后问道:“堂叔,能找到那家伙吗?”

  “莫斯科这么大,中国人又那么多,上哪去找?”杨光摇头,“金贵,别心疼那四千美元,缺钱我给你。”

  “不不,我身上还有钱,还有钱。”

  杨光从床下拉出一个皮箱,取出5000美元:“金贵,出国前我借了四万人民币,这五千美元按国内黑市正好四万人民币……”

  杨金贵站了起来:“堂叔,我来莫斯科可不是向你要钱来了,我是来开洋荤见世面的。”

  “我知道,”杨光把五千美元塞在堂侄的手里,“我现在有钱了,不再是出国前的那个穷光蛋。你拿着,回头我带你到莫斯科最精彩、最诱人的地方去,请你看在国内看不到的表演。这些地方花费很高,钱你还是拿着吧。”

  话已至此,杨金贵也不再客气,收起了美钞。

  杨光有一辆在莫斯科很普通的“拉达”牌家庭小轿车,他带着杨金贵在附近的一家美国人开的麦克唐纳快餐店吃了顿快餐,然后驱车向“利菲卡”夜总会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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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们走进“利菲卡”夜总会的时候,大厅里已是座无虚席,舞台上四个裸体的金发女郎正缓缓地旋转着迷人的胴体,引得台下各种肤色的观众发出阵阵喝彩声。

  集体脱衣表演后,接下来是单人脱衣表演。随着一首热烈的舞曲响起,丽娅小姐身穿一件乳白色的曳地长裙跑上舞台。她那双迷人的蓝眼睛频频地向观众们释放着媚波,接着一个陀螺般的旋转,露出两条修长的玉腿,这一动作立即引起一片掌声。

  “脱,脱,把裙子脱掉。”观众中有人喊。

  杨光领着堂侄站在几个高颧骨长胡子的高加索人的身旁。杨金贵看着丽娅那金黄色的卷发、睫毛长长的蓝眼睛、艳若桃李的芳唇、白嫩细长的脖颈和婀娜多姿的娇躯,不由得伸上了脖子,口水差点流了出来,只感觉她简直美若天仙。

  丽娅小姐抖裙伸腿,让玉体若隐若现,以此挑逗观众。

  客人们上钩了,把卢布和美元向舞台上扔去,丽娅这才把长裙脱下来,露出白皙、光洁、性感十足的胴体。

  昨晚没能享受到丽娅的肉体之乐的沈良,今晚无论出多少钱也要包下她,所以今天早早地来到夜总会,提防丽娅再次被别人抢走。此时,他按耐不住兴奋,索性站到桌子上狂喊乱叫起来。

  沈良的举动引起了杨金贵的注意,这不是抢自己钱的那个家伙吗?他立刻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堂叔杨光。

  杨光虽然也心疼那被抢走的钱,可也不敢轻举妄动,他对杨金贵说道:“这小子别看年龄不大,却是个浪荡鬼。这种人翻脸不认人,他绝不会承认抢了你的钱,万一动起手来,咱俩也不是他的对手。”

  “那你说那四千美元家白遭抢了?”

  杨光眼珠子转了转:“别急,以后慢慢收拾他,可以雇一个老毛子,让他受点皮肉之苦。”

  杨金贵恶狠狠地说道:“要弄就弄惨点,让他伤筋断骨。”

  这时,沈良走了过来,杨金贵连忙把脸扭过去,沈良没有看见他。

  “杨先生,还得要麻烦你帮我联系丽娅小姐,我今天晚上无论如何都要包下她。”

  “好说。”杨光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毕竟拿人家的手短,“老弟,你就等着和丽娅小姐共度良宵吧。”

  “利菲卡”夜总会一直喧闹到了午夜,那些艳舞女郎们各自挽着包宿的嫖客们陆续离开了夜总会。沈良也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和丽娅一同共度良宵的机会,他不敢将丽娅带到自己居住的公寓,只好来到一家“情人旅馆”里。

  “情人旅馆”是专门为方便那些偷情男女们野合而准备的,同时也是嫖客们嫖娼奸宿的理想场所。沈良领着丽娅来到楼上的一个房间,房间不大,陈设也很简陋,只有一张俄式的双人床、两个沙发和一个玻璃茶几。墙壁上的壁灯发出玫瑰色的光芒,使整个房间显得很有情调。

  沈良迫不及待地将丽娅按倒在柔软的双人床上,象饥渴已久的困兽似的猛扑过来,在她的脸上和嘴唇上一阵狂吻,同时,双手按在她饱满的乳胸上隔着衣服胡乱摩挲起来。

  沈良沉重的身躯压得丽娅喘不过气来,她媚笑着使劲推开沈良,用半生不熟的汉语说道:“别……别急嘛,沈,你弄疼我了。”

  沈良这才放开丽娅。丽娅起身站在床上,她踢掉脚上的高跟鞋,一双热辣辣的蓝眼睛挑逗地直视着沈良,然后双手伸到背后,轻轻地拉开了裙子的拉链。裙子无声地从她身上滑落到脚下,露出里面雪白细嫩的肌肤。

  丽娅的乳房十分的丰满,将白色的乳罩绷得紧紧的,中间形成一道深深的乳沟。沿着洁白平坦的小腹延伸着一条优美的曲线,健康的大腿之间,一条小小的内裤遮住了那令人浮想联翩的神秘部位。

  丽娅解开胸前的乳罩挂钩,软底的罩杯向两边分开,一对丰乳颤巍巍地暴露在沈良的视线里。

  她的双手托着乳房底部,就象在舞台上跳脱衣舞一样,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双手则顺着身体的两侧慢慢地滑了下来,最后停留在圆润的髋部。接着,丽娅顺手解开粉胯上的内裤带子,薄薄的布片象两只飞舞的白色蝴蝶飘然而落……

  丽娅美目含春,迈动着修长健美的玉腿款款地向沈良走来。

  沈良呆呆地看着丽娅那美妙迷人的裸体伴着一股熏人欲醉的体香慢慢地向自己逼近,在一片耀眼的雪白中,他迷失了方向,他只感到了一股压迫感,这种感觉令他窒息。

  虽然已经不止一次地欣赏过她身体的美艳,但如此近距离地靠近她却是第一次。浅粉色的乳尖几乎碰到了他的鼻子,雪白得近乎透明的乳房轻轻地颤动着,甚至连淡蓝色的静脉血管都看得一清二楚。

  沈良的心跳在加快,他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双手握住了她那丰满的乳房。

  丽娅殷勤地帮助沈良脱去衣服,和他相拥着一起倒在了床上。沈良亲吻着她湿润的嘴唇,轻柔地抚摸着她酥软的乳房,然后他直起身子,分开了她的两条玉腿……

  沈良凝视着丽娅那迷人的下体,金黄色的阴毛,有规则地分布在白嫩的阴阜上,中间一条细长的肉缝呈现娇嫩的浅红色,两片肉感的阴唇由于大腿的分开而微微开启,绽放的花瓣湿漉漉的,发出晶莹的光泽。

  沈良抬起丽娅的一条粉腿放在自己的肩头上,将早已坚硬的肉棒对准她迷人的肉洞慢慢插了进去。

  “唔……”丽娅身体向上微微一挺,口中发出一声撩人的呻吟。

  沈良看见肉棒完全没入了她饱受风雨的肉洞里,便开始抽插。只感到她柔软的阴道依然紧密异常,丝毫没有因为主人的放纵而变得松弛,不由得心中诧异。

  丽娅很美,美得妖冶,美得风骚,仿佛天生媚骨似的,而此时她却一改刚才的淫荡和放纵而安静了下来。只见她双目紧闭,嘴唇微张,脸色呈现娇艳的粉红色,伴随着沈良的温柔的抽插,口中发出阵阵荡人魂魄的呻吟声。

  沈良突然发现她的眼角竟然噙着一滴晶莹的泪珠,沈良心中一动,他仿佛忘记了身下的女人只是一个出卖肉体的妓女,他俯下身去,轻轻地吻着她的脸颊,吻去了那颗泪珠,只感觉嘴里涩涩的、咸咸的……

  丽娅睁开迷蒙的蓝眼睛,她搂住沈良不是很强壮的身躯,努力配合着他的越来越快的抽送。沈良强忍着想要射精的冲动,但在丽娅火热的回应下,他终于坚持不住了。

  他低吼一声,龟头紧紧抵住她的花心,一股热精急射而出,悉数喷洒在她柔软光滑的子宫颈上。与此同时,丽娅也达到了高潮,她紧紧地搂着沈良的脖子,久久不愿松开……

  沈良搂过丽娅柔软的身子,情不自禁地吻了一下她娇艳的双唇,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丽娅,我爱你。”

  丽娅也职业性地吻了吻他,“每个男人都这样对我说。”

  “不,我是真心的。”沈良有些激动,他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邪,竟然莫名其妙地会对一个妓女产生了感情。

  丽娅认真地看着沈良,湛蓝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感激,“我感觉到了,你对我很温柔,不象别的男人那样拿我当他们泄欲的工具。”

  “那你为什么……”

  “你别说了,”没等沈良问完,嘴就被丽娅的手堵住了,“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丽娅的眼睛渐渐湿润起来,沈良的疑惑显然触动了她的伤感,但她还是用半生不熟的汉语夹杂着沈良一知半解的俄语向他讲诉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原来,丽娅的家乡在斯大林格勒,是当地一名小有名气的舞蹈演员,她也曾有过一个美满的家庭,丈夫是黑海舰队的现役海军军官,他们还有一个非常可爱的女儿。谁知天有不测风云,这时候苏联解体了,丈夫所在的舰艇支队归乌克兰所有,就这样丈夫一去不归,好几年没有音讯了。

  26岁的丽娅只好一个人带着孩子生活,可是孤儿寡母的,在这物价上涨、匪盗横行的非常时期,想要生存谈何容易?没多久,丽娅所在的歌舞团也因为经济状况解散了,丽娅彻底地失去了经济来源。

  祸不单行,在一个漆黑的夜晚,一个垂涎丽娅美貌已久的男人潜入了她的家里,粗暴地强奸了她,并且将她囚禁起来,企图达到长期霸占她的目的。

  丽娅带着女儿终于逃出了魔窟,历尽千辛万苦来到了莫斯科。为了生存,她沦落为一名风尘女子。白天她跳脱衣舞以博男人一笑,晚上还要出卖肉体,供男人发泄兽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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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沈良的温柔令她想起了分别已久的丈夫。她哭了,仿佛一下子在迷茫中找到了自我。以往她都是逢场作戏,丝毫不知情是何物,而这次在和沈良的默契配合下,却达到了沦落风尘、从事卖淫生涯以来的第一次高潮。

  沈良听了丽娅的自述,对于她的遭遇不禁唏嘘不已。他拥着身边这个无助的女人,希望能用体温来安慰她受伤的心灵,同时自己也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晨曦从黄色亚麻窗帘的缝隙射了进来,照在室内俄式的双人床上。

  沈良睁开惺忪的睡眼,伸了个懒腰,手臂放下时,突然感到有些异样,他猛地坐起身来,身边空空如也,丽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悄地离开了。

  沈良忙扑到窗户旁边,拉开窗帘。大街上早已经熙熙攘攘了,茫茫人海,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沈良颓然地坐在床上,他的目光突然停留在不远的茶几上,呆呆地不动了。

  茶几上面赫然放着沈良付给丽娅的500美金和一只没有开封的避孕套……

  自此以后,沈良几乎每天都留连在“利菲卡”夜总会里,希望能看见丽娅那熟悉的身姿。可是,丽娅仿佛在这个世界消失了似的,再也没有在“利菲卡”夜总会里出现过。

  (三) 苦涩的恋情

  丁雷静静地坐在“利菲卡”夜总会靠近出口的一个角落里,一边呷着香槟,一边看着琳娜在舞台上的脱衣舞表演。

  琳娜裸露着青春的胴体,展示着优美的舞姿,引得台下的观众们发出阵阵嚎叫。

  此时的丁雷对琳娜精彩的表演丝毫不感兴趣,甚至心里有些反感,索性低下头不去看她。

  已经连续两天了,对于丁雷的邀请,琳娜总是婉言谢绝。丁雷现在已经完全相信杨光说的话了,同时对琳娜的那种“出污泥而不染”的精神所折服,丁雷发现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位年轻漂亮的俄罗斯姑娘。今天他特意早早地来到夜总会,耐心地等待着琳娜表演的结束。

  由于琳娜从来不接受那些大款们提出包宿的要求,所以她只要表演一结束,马上就会离开夜总会,借以躲避男人们无休止的纠缠。

  大约晚上8点左右,琳娜穿戴整齐从后台走了出来。她身穿一件洁白的连衣裙,身材丰满却不失匀称婀娜,合身的裙子衬托着她窈窕优美的身体曲线,一双白嫩的小腿从裙子的下摆处裸露出来,丰腴而圆润,勾人魂魄。

  琳娜有一种古典的美,她眉如远山、眼如秋水,显得端庄而娴静,和刚才跳艳舞时的妖冶简直判若两人。

  琳娜不理会两侧的男人们不怀好意的挑逗和轻浮的口哨声,轻盈而快捷地向夜总会的门口走去。刚刚出了夜总会,一个高大魁梧、相貌英俊的中国男人手里拿着一束鲜艳的玫瑰花拦住了她的去路。

  丁雷的突然出现,把琳娜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连忙低下头,准备从丁雷身边绕过去。

  “琳娜小姐,请等一下……”丁雷见琳娜要走,慌忙用蹩脚的俄语说道。

  琳娜闻言停了下来,她用深邃的蓝眼睛疑惑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中国人,脸上流露出戒备的神情,“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

  “琳娜小姐,我叫丁雷,能请你喝杯咖啡吗?”丁雷边说边比划,同时将玫瑰花送到她的面前。

  琳娜听懂了他的意思。这两天,那个讨厌的中国“皮条客”一直纠缠着她,说有一个中国的丁先生想请她喝咖啡,想必就是眼前的这个人了。

  琳娜想拒绝,可是看到丁雷那张充满期待脸上透着一丝真诚,仿佛并没有什么恶意。她犹豫了片刻,还是接过了鲜花。

  夜总会的对面有一家意大利人开的咖啡厅,屋子虽然不大,却充满了浓郁的意大利风情。在轻缓舒曼的古典乐曲中,丁雷有些痴痴地看着坐在对面美丽的俄罗斯少女。

  她是那么的美,尤其是那双大眼睛,象海水、象蓝天那么蓝,清纯中带着刚毅,似乎还有一些忧郁。一头披在肩上的金黄色的自然卷发,在摇曳的烛光下闪耀着金属般迷人的光彩,展示出异国少女独特的风韵。

  这样一个清纯无邪的少女,丁雷无论如何也难以把她和靠自己的肉体取悦于男人的脱衣舞女郎联系到一起。她不应该出现在夜总会那样的风月场所,以她的年龄应该在学校里、在求知的课堂上……丁雷有些惋惜,甚至有些伤感。

  琳娜难为情地低下了头,被一个自己似乎并不讨厌的男人这样紧盯着瞧,她白皙的俏脸上露出一丝难得一见的羞涩的表情。

  丁雷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向旁边的侍者打了个响指,要了两杯咖啡。

  “琳娜小姐,我没有恶意,只是想请你喝杯咖啡,”丁雷打破了僵局,“你今天真漂亮。”

  “谢谢你,丁先生。”琳娜低垂下动人的大眼睛,轻轻地啜了一口咖啡。

  丁雷努力地使两个人交谈的气氛尽量融洽。琳娜也感觉到了这个中国男子的诚实和憨厚,完全不同于那些只垂涎她的美色和肉体的男人,所以她不再拘束,渐渐地也有说有笑起来。

  丁雷通过半生不熟的俄语和琳娜的交谈,对她的情况大致有了一些了解。

  琳娜今年19岁,是莫斯科舞蹈学院的学生,她天生体态窈窕,是个不可多得的舞蹈苗子。16岁那年,她如愿以偿地考上了自己心目中最理想的大学--莫斯科舞蹈学院,在教师的教导下,掌握了很多难度很高的技巧。

  正当她的成绩蒸蒸日上的时候,她那庞大的祖国就象一个巨大的雪人一样融化了,琳娜和同学们的“天鹅梦”也随之破碎。由于家里经济的极度拮据,为了完成学业和赡养年迈的父亲,她不得不丢弃羞耻,当起了脱衣舞女郎。不过,她只卖艺不卖身,同时也是瞒着父亲干的。

  琳娜的父亲卢科夫是个老布尔什维克、一名退休的警官。他一生嫉恶如仇,满脑子的共产主义理想和无产阶级的人伦道德观,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女儿干起了这种堕落的营生,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子。

  听完琳娜的叙述,丁雷感慨万千,心中油然产生了想救她脱离苦海的念头,他情不自禁地一把握住琳娜有些冰凉的小手,“琳娜,你不要再去那个地方挣钱好不好?”

  “不去那里谁给我钱?”琳娜忽闪着动人的蓝眼睛。

  “我,我给你,我养活你。”丁雷有些动情,用力握紧了她的手,“你就搬到我的公寓和我一起住吧。”

  琳娜轻轻地抽回自己的手,有些苦涩地笑了笑:“丁先生,这是莫斯科不是北京。莫斯科人对前途感到迷茫,只对金钱才会感到亲切。我需要钱,为了爸爸一辈子不受贫穷我需要很多很多的钱。你是中国大款,但你能给我多少?100万?200万?嘻嘻……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很感谢你。”她拉过丁雷的手轻轻地吻了吻,“就这样吧,我该回去了,爸爸一个人在家。何况,明天我还要到学院去上课呢。”说着站了起来。

  “如果我娶你做我的妻子呢?我是真心爱你的。”丁雷痴情地问道。

  “娶我做妻子?娶一个脱衣舞女郎做妻子?”琳娜“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不,不行,至少现在不行,我对你还不了解。”

  琳娜提起她那个精致的鳄鱼皮包向门外走去,“晚上夜总会见。”琳娜道。

  丁雷颓然地瘫坐在椅子上。

  琳娜走了,另一个女人--沈碧雯又浮现在他的面前。

  在北京的一个普通的四合院里住着丁、沈两家。丁雷比沈碧雯大三岁,两个人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长大后彼此也都有了那么点意思。

  随着“下海热”和“经商热”的兴起,丁雷不再安心于自己的工作,毅然辞去武术教练的职务,投身到了下海经商的潮流当中。沈碧雯则是毕业后凭借自身的优越条件应聘于一家航空公司,做了一名当时人人都羡慕的空姐。

  那是一个初夏的晌午,晴空万里,一点风都没有,天气有些闷热。刚刚飞完一趟航班的沈碧雯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中,她走进自己的房间,脱下空姐制服,换上一套休闲的衣裙。

  自从父亲去世之后,母亲受到了很深的刺激。有一天,沈母登高晾衣服,本来就手脚不太利索的她蹬翻了脚下的凳子,不幸摔了下来,脑袋重重地磕在水泥地上,造成颈骨骨折,中枢神经受到了严重的损伤,至今还瘫痪在床。

  那时,弟弟沈良还小,正在上学,所以,养家的重担就落在了沈碧雯一个人娇嫩的肩膀上。

  这些年来,多亏丁家的接济,否则,沈碧雯真不知道自己会成为什么样子,尤其是男朋友丁雷,他几乎包揽了沈家所有的重活,并且经常拿出自己挣来的钱给沈母看病和供沈良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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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碧雯长相秀美、姿色出众,追求者很多,但她独爱丁雷。由于沈良尚未成年,母亲又在病中,所以沈碧雯迟迟没有和丁雷结婚。

  沈碧雯来到梳妆台前,圆形的镜子里立刻映出一张俏丽的鹅蛋脸。大大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小巧的嘴唇、晕红的双颊……

  她双手托着下巴,美目鳞波闪动,最后将目光停留在镜子旁边镶着一个精美镜框的照片上。

  这是上个月丁雷和沈碧雯在天坛公园的一张合影。照片上,沈碧雯小鸟依人般地依偎在高大英俊的丁雷身边,脸上洋溢着醉人的笑容……

  几天前,丁雷为做一笔生意去了广州,沈碧雯一直盼着他回来。看着照片里丁雷那雄伟的身躯和英俊的面容,情窦初开的沈碧雯就象喝了蜜糖似的,心里甜滋滋的。

  黄昏时分,沈碧雯刚刚安顿好母亲吃药睡下,就听见弟弟沈良从外面喊她:“姐姐,丁哥回来了。”

  沈碧雯对着镜子简单地整理了一下有些乱的衣服和头发,连忙迎了出来。刚走到门口,就看见风尘仆仆的丁雷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长方形的红盒子兴冲冲地跑到她的面前。

  丁雷用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有些憨憨地对着沈碧雯傻笑着,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沈碧雯倚门而立,她太美了,宛如天仙的美。22岁的她已经出落得象鲜花一般,亭亭玉立。她上身穿着一件浅粉色的开领短袖T恤,露出一截修长白嫩的脖颈,呈现出柔和的线条。

  发育得极好的双乳将胸前的衣服顶起两座小山,饱满的胸脯儿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着……下身则是一条过膝的碎花长裙,微风吹过,裙子轻轻飘动,两条光洁的小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

  丁雷从来没有如此仔细地欣赏过她的美丽,不由得看呆了……

  沈碧雯慢慢地走到丁雷的面前,脸上带着淡淡的喜悦。乌黑柔顺的秀发用一条丝帕随意地束在脑后,丝帕的洁白越发衬托得她粉融融香腮凝脂、红扑扑杏脸绽花。

  沈碧雯伸出一只素手,轻轻地抚摸着丁雷被广州的烈日晒得黑红的脸膛,心疼地说道:“雷哥,这几天你又瘦了。”

  丁雷回过神来,他轻轻地搂住沈碧雯柔软的细腰,将手中的红盒子送到她的面前,“这个,给你。”

  “是什么呀?”沈碧雯接过红盒子,慢慢打开。

  “哇——”沈碧雯发出一声惊喜的低呼,美眸睁得大大的。只见一条金光闪闪的项链静静地躺在盒子里,发出夺目的光泽。

  沈碧雯闭上眼睛,把项链紧紧贴在胸口上,细细地用心去体味那份柔情、那份温馨……

  突然,她踮起脚尖飞快地在丁雷的脸上吻了一下,转身向卧室跑去,带走了一屡香风。

  丁雷也跟着她走了进来。沈碧雯的闺房不大,陈设也简陋,却非常整洁,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一张单人床、一个衣柜、一个梳妆台、还有几把椅子,所有的家具上面都一尘不染,显示着主人的勤快和干净。

  沈碧雯闭着眼睛,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仿佛依然沉浸在刚才的喜悦当中。

  丁雷走到她的身后,拿过她手中的项链,拢起她的秀发。丁雷有些紧张,呼吸不畅,手也微微颤抖,当手指滑过她凉凉的肌肤时,感觉涩涩的。不知道是天热,还是什么原因,沈碧雯白嫩的肌肤上渗出一层细得不能再细的汗珠。

  丁雷低下头,从她衣衫的开口处可以清晰地看见白嫩的胸脯和隐约起伏的乳房,他的心“通通”直跳,好半天才将项链戴在她的脖子上。白皙的肌肤和金色的项链相互辉映,显得纯洁而华贵。

  丁雷俯下身去搂住了她,嗅着她发丝的清香。丝丝灼热的气息喷在沈碧雯敏感的后脖颈上,痒痒的,撩拨得她十分难受,她情不自禁地仰起了湿润的朱唇,俏脸上现出一抹羞红……

  四片火热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两条舌头相互交缠,搅动着双方口中的唾液发出“啧啧”的声音。他们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一切,如饥似渴地相互拥吻着,直吻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这是沈碧雯的初吻,把宝贵的初吻献给最心爱的男人,对女人来说也是件幸福的事情。她一边笨拙地回应着丁雷的热吻,一边在潜意识中抗拒着丁雷试图伸进她胸衣里的手。

  渐渐地,她感觉头昏眼花,四肢无力,最终瘫软在丁雷的怀里。

  丁雷的嘴终于离开了她的嘴唇,沈碧雯这才得以片刻的喘息,她娇喘吁吁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饱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突然,丁雷抱起她软绵绵的娇躯,大步向她的卧床走去。沈碧雯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少女的矜持和尚未完全泯灭的理智使她开始挣扎起来,“不,不……雷哥,现在还不可以……”

  丁雷浑身都燃烧着欲望的火焰,根本就没有听见沈碧雯的哀求,她那无力的抗拒在丁雷高涨的情欲面前显得那样的微不足道。

  丁雷将她平放在床上。沈碧雯没有再反抗,她闭上眼睛,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渗了出来,如梨花带雨般娇美的模样惹人爱怜。

  丁雷的神志清醒了一些,他爬上床侧躺在沈碧雯的身边,尽可能温柔地把她搂在怀里,再一次把火热的嘴压在她娇艳欲滴的樱唇上。他一边吮吸着沈碧雯的莲舌,一边把手伸进她的胸衣里,握住她一只柔软的乳房轻轻揉搓起来。

  少女圣洁的乳房第一次被男人触摸,不知是出于害怕还是紧张,沈碧雯的身子微微有些颤抖。一股麻痒从被摩挲的乳头,电流般迅速地窜向四肢百骸,这种陌生的感觉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她难耐地扭动着娇躯,两条嫩藕般的手臂不由自主地搂紧了丁雷的脖子。

  丁雷的喘息变得沉重了起来,他起身解开沈碧雯的衣服扣子,将她紧身的弹力胸衣推到脖子下方,两只雪白圆润的乳房露了出来。沈碧雯羞涩地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胸部娇嫩的肌肤骤遇冷空气,细小的毛孔迅速收缩,凝聚成许多小疙瘩,遍布整个酥胸。这一刻,她感到有些冷……

  丁雷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他感觉浑身发热,下体更是胀得生疼。他手忙脚乱地脱光自己的衣服,然后褪下沈碧雯的裙子和内裤,将她那洁白无暇的胴体彻底地袒露在自己的面前。

  灯光柔和地散布在沈碧雯的裸体上,反射着诱人的光泽。丰美的乳房、圆润的大腿,以及挺翘的美臀恰倒好处地组合在一起,简直就是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完美得几乎无可挑剔,令人窒息。

  “碧雯,我爱你……”丁雷喃喃地说道,他火热的身躯压住了那片令人绚目的雪白,她温热的身子象缎子一样细腻光滑,柔软中透着情欲的诱惑。

  他颤抖的双手握住了沈碧雯同样颤抖着的乳房,几乎吻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贪婪地啜吸着少女那迷人的青春气息。

  沈碧雯半睁着梦幻般的美眸,情欲的红晕悄然爬上了她白皙的脸颊,娇艳得如同熟透了的红苹果。丁雷湿滑的舌头在她光洁的裸体上游走,留下一道道模糊的湿痕。沈碧雯感觉就象一条小虫在她身上蠕动,牵动着隐藏在她身体深处的、每一根敏感的神经都在燃烧。

  渐渐地,她感觉浑身发热,娇小的乳头在膨胀,雪白的肌肤也变成了情动的浅粉色,下身更是痒痒的十分难受,仿佛还有液体流出。

  “哦……”她难耐地扭动着娇躯,两条玉腿悄悄地交缠在一起,微张的小嘴中发出梦呓般的呢喃……

  丁雷抓住她的两条玉腿,向上曲起、分开,露出她迷人的私处。

  她的阴毛不是很多,但很整齐,均匀地分布在肥美的阴阜上,幽深的沟壑浮动着柔和的曲线,中间那条鲜艳的肉缝紧紧地闭合着,少许晶亮的液体依附在上面,仿佛带着露珠的花瓣,闪闪发光。

  丁雷双手扶着她优美的小腿,将坚硬的阳物顶在了她的阴户上。

  “不,雷哥,不要……”敏感的下身顶着一个硬邦邦、火热的东西,心理上毫无准备的沈碧雯突然莫名地感到一丝恐惧。她想坐起来,可是四肢瘫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别动,”丁雷轻轻地按住她,“碧雯,放松,我会很温柔的。”边说边将龟头抵在她柔软的花瓣中间,沿着纵深的方向上下滑动起来。

  “雷哥,轻点,我会疼的……”沈碧雯可怜巴巴地哀求着,一张俏脸由于紧张而涨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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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的,”丁雷答应一声,下身微微用力,猩红的龟头挤开她那两片娇嫩的阴唇,慢慢地消失在她紧窄的肉洞里……

  “啊……疼……”沈碧雯突然用双手按住丁雷前倾的胸膛。丁雷的肉棒刚刚进入三分之一,就被一个薄薄的、软软的东西挡住了前进的道路。只见她秀眉紧皱,俏脸扭曲,好象很痛苦的样子。两颗泪珠在她的眼圈里打着转,却没有掉下来。

  丁雷慌忙停了下来,虽然以前从没有过性交的经历,他也知道,那东西是处女膜。

  “碧雯,放松,马上就不疼了。”丁雷将肉棒退出少许,他握住沈碧雯的一只乳房轻轻地揉着,一边安慰着她,一边继续挺进肉棒。突然,他感觉肉棒前进的阻力一松,肉棒收不住前进的势头,借力完全没入了她的阴道里。

  “啊……”沈碧雯的上身猛地向上弓起,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叫,疼得她不由得“嘤嘤”地哭出声来。

  丁雷俯下身去,轻轻地吻着她的樱唇。处女紧密的阴道肉壁紧紧地箍着他的棒身,强大的收缩力险些让他泄身。

  看见沈碧雯渐渐地安静下来,丁雷试着开始抽送。沈碧雯那初经人事的小穴紧窄异常,虽然也分泌了许多蜜液,并且得到了充分的润滑,但依然很生涩,丁雷每次的抽、插都感到非常艰难。

  几个回合下来,沈碧雯感觉下身的痛楚正在逐渐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丝丝的快感。这快感象波涛似的,一阵强似一阵地冲击着她的官能,并且迅速地向全身蔓延,很快就占据了她的大脑。

  丁雷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她的两条玉腿分别塔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抱着她的雪臀继续抽插。沈碧雯的下身分泌出大量的蜜汁,丁雷的抽插也渐渐地顺畅起来,他越插越快,下身撞击着她的粉胯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啊……啊……雷哥,啊……哦……”强烈的快感终于彻底地淹没了沈碧雯最后残存的一点理智,她不再矜持,轻抚着胸前颤动的丰乳,努力地张开大腿配合着丁雷的抽插,口中情不自禁地发出阵阵撩人的呻吟……

  “哦……碧雯……我、我……不行……了……”大约抽插了百余下后,丁雷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他快速地抽插了几下,将龟头紧紧地抵在沈碧雯柔软的花心上,做最后的喘息。

  这时,沈碧雯也达到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高潮,她娇躯一颤,打了个激灵,紧紧地抱住了丁雷。接着,丁雷感觉沈碧雯的体内涌出一股热流,他终于忍不住了,紧绷的屁股肌肉一松,精液激射而出,悉数地喷洒在她的子宫颈上。

  良久,随着阴茎的变软,被沈碧雯依然紧窄的肉洞挤了出来。一股夹杂着血丝的精液从她微微开启的花瓣中间流了出来,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形成片片落红……

  丁雷喘着粗气滚落在了她的身边,沈碧雯将滚烫的脸颊贴在丁雷宽厚的胸膛上,脸上醉人的潮红尚未完全褪去,挂着一丝迷人的微笑。

  窗外,月亮也羞涩地躲进了云层里,只露出很小的一个边缘,仿佛是为这对偷吃禁果的男女感到害羞似的……

  (四) 背叛的情人

  几年后,东欧发生巨变。丁雷看准了东欧这个大市场,立刻组织货源“杀”入了莫斯科。在莫斯科捣鼓了多半年,赚了几百万卢布,又先后把未婚妻沈碧雯和沈良接到了莫斯科。

  两个多月前,丁雷从国内托运过来的一批劣质产品积压在手里。为了使这批货尽快出手,他把货转运到波兰、匈牙利,并在匈牙利窝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对沈碧雯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莫斯科治安条件很差,各种案件层出不穷。

  有一天,沈碧雯去公寓附近一个食品店购买食品,回来时遇见了两个嬉皮笑脸、年龄在二十岁左右的小毛子。小毛子叫住她,一个夺下她装满食品的提兜,一个抱住她强行和她接吻。大街上的行人来去匆匆,却没有一个见义勇为的,就在这紧急的时刻,碰巧孙军路过这里。

  孙军就住在沈碧雯隔壁,同是中国人,丁雷走的时候也曾托他照顾沈碧雯。

  孙军也是来买食品,听见沈碧雯的呼救声箭步跑过来喝令小毛子松手。小毛子见是一个中国人,不但不松手反而嬉笑着在沈碧雯的胸脯上乱摸。

  孙军大怒,他一掌砍在小毛子脖颈上,那家伙“哎呦”一声倒在地上。他的同伙见状挥着双臂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孙军右腿一抬,一脚把他踢退十来米,然后拉着沈碧雯跑回了公寓。

  莫斯科的夜晚漫长、单调而又令人不安,寂寞的沈碧雯难以入睡,青春的胴体燃烧着难耐的情欲。几回回在梦中呼唤着丁雷,又几回回醒来后落下孤寂的泪水。

  孙军在这时来到了沈碧雯的身边,为了她的安全,孙军白天陪她逛商店、转娱乐场,晚上陪她聊天、看电视,等她困了、累了,才拉上门让她休息。

  就在沈碧雯遭到两个小毛子调戏几天后的一个深夜,刚刚入睡的沈碧雯听到门“吱”的一响被人推开了。“谁?”她警觉地问了一声,伸手拧亮了床头柜上的台灯。

  腾地,她看见两个俄国青年嬉皮笑脸地向她逼了过来。天哪,这不是那两个调戏过自己的小毛子吗?沈碧雯“噌”地坐了起来,用毛毯盖住半裸的上身,惊恐地大声向隔壁呼救。

  尖锐的喊叫声惊醒了孙军,他来不及穿上衣裤,只穿着一条裤衩跑了过来。

  孙军一脚踹开门,冲进去三拳两脚打得两个小毛子嗷嗷直叫,跪地求饶。

  沈碧雯亲眼看到了孙军勇斗二毛的过程,心里涌起对他的无限感激。

  孙军放两个小毛子走后,看见沈碧雯半裸着酥胸正深情款款地注视着自己,这才发现自己只穿着一条短裤。孙军感到很尴尬,转身刚要离开,却被沈碧雯叫住了:“孙哥,你……你别走了……”

  孙军一惊,“不不,碧雯,你躺下睡吧,我该走了。”只见沈碧雯慢慢地站起身来,薄如蝉翼的睡衣从她光洁的肩头无声地滑落,堆在脚下的地毯上。

  孙军面前是一具无与伦比的圣洁、芳香、美丽的胴体,他的双脚挪不动了。

  沈碧雯成熟了,和丁雷多年的同居生活使她已经从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变成了光艳照人的少妇,象熟透了的蜜桃,全身上下都洋溢着迷人的丰韵。

  孙军呆呆地望着她半裸的娇躯,目光情不自禁地落在沈碧雯那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酥胸上:雪白的乳房圆润而丰挺,两颗仍保持着少女粉红色的娇小乳头如同雪中红梅一般镶嵌在乳房的中央,高傲地微微上翘,娇艳欲滴。

  孙军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渐渐变得火热起来的目光顺着她身体优美的曲线向下移去。

  如果说沈碧雯的酥胸是巍峨的雪山,那她的小腹就是一片一马平川的平原,白皙而柔美,平坦得没有一丝赘肉,紧绷的肌肤向内回旋、收缩,形成一个小小的、可爱的肉涡。丰隆结实的美臀向下延伸着两根玉柱般的大腿,一条白色半透明的丝质内裤遮住了男人想要窥视的渴望,透过薄薄的内裤,一团黑色的阴影隐约可见,充满了无限的诱惑。

  在孙军热切的目光巡视下,沈碧雯难为情地低下头,俏丽的脸颊上掠过一丝红晕,使她愈发显得娇美可爱。

  这一刹那,沈碧雯有些踌躇,因为她想到了丁雷——那个她曾经深深爱着的男人,心里莫名其妙地涌上一丝背叛的负罪感。然而,丁雷的影子仅仅在她眼前一闪而过,压抑已久的情欲在她体内蠢蠢欲动,驱使着她终于鼓起勇气迈动着修长的玉腿款款地向孙军走过来。她伸出肉感的双臂勾住了他的脖颈,扬起了丰润的朱唇。

  孙军也在犹豫,虽然他和丁雷谈不上什么至交,却也算是朋友,“朋友妻不可欺”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可是他只身闯世界,过了而立之年仍是孤身一人,又恰逢虎狼之年,孤寂落寞是在所难免的。何况他向来不涉足风月场所,尤其对那些倚门卖笑、骚首弄姿的烟花女子更是不屑一顾。

  如今一个貌美如花、芳香四溢的青春肉体就在他的面前,孙军纵有柳下惠熟视无睹之胸襟,此时也难做到坐怀不乱了。他感觉全身发热,嘴唇发干,深埋在心底的情欲象火山一样在瞬间爆发,并且一发不可收拾。他情不自禁地一把搂住沈碧雯柔软的腰肢,直抱了个温香满怀。

  一个是初试云雨的寡男,一个是久居闺中的怨女,正所谓“干柴烈火,一触即燃”,两个被欲火冲昏头脑的偷情男女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什么人伦礼教、世俗道德,此刻统统抛向了九霄云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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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军如饥似渴地吮吸着沈碧雯火热的樱唇,她那两只丰盈的乳房紧紧地贴在自己宽厚的胸膛上,象两团棉花,柔软、滑腻,感觉十分受用。

  面对孙军笨拙、甚至有些粗鲁的热吻,沈碧雯感觉到了一种完全不同于和丁雷在一起时的情趣。这感觉既新奇又陌生,沈碧雯羞涩地伸出莲舌探入他口中,口沫相融,两条湿滑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孙军陶醉在她迷人的怀抱里,他贪婪地嗅着她的体香,抚着她酥软的乳房。

  “唔……”当他将手伸进内裤、触摸到她毛茸茸的下体时,沈碧雯的娇躯一阵轻颤,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娇吟。

  她的私处是那么柔软,孙军的手指抚摸着沈碧雯那条细长的肉缝,感觉湿湿的、滑滑的,仿佛还有液体溢出。他的食指陷入了她两片火热的阴唇中间,正欲向幽径的深处探进时,沈碧雯却本能地夹紧了大腿。

  孙军渐渐地失去了耐心,他费力地从沈碧雯紧夹的大腿中间抽出手掌,将她的内裤褪至膝盖以下,然后抱起她柔若无骨的娇躯向床上走去。

  夜已很深了,四周一片寂静。沈碧雯全身赤裸地平躺在床上,她星眸半闭、小嘴微张,起伏的酥胸上颤动着两点嫣红。她偷眼看见孙军脱去内裤,露出了早已硬挺的肉棒,正痴痴地望着自己。

  沈碧雯俏脸一红,连忙闭上眼睛,心象小鹿一样“咚咚”跳个不停,将圣洁无暇的玉体完全暴露在除丁雷以外的男人面前还是第一次,难免有些不自在,她一只手象征性地遮住赤裸的酥胸,另一只手拉灭了旁边的床头灯……

  房间里顿时一片漆黑,孙军使劲眨了眨眼睛,努力适应着突如其来的黑暗。

  好在一缕月光透过窗帘射了进来,朦胧中只见床上美人玉体横陈,粉腿如玉、丘壑隐约,好不诱人。

  孙军再也难以控制已经膨胀到了极点的性欲,他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将沈碧雯娇柔的玉体压到了身下,双手抓住她两座高耸的乳峰使劲揉搓起来。

  对于孙军近乎粗鲁的动作,沈碧雯暗暗皱起娥眉,她难以想象外表成熟刚猛的孙军在床第间表现得却象一个“未经人事”的雏儿。不过她并不介意,虽然双乳被他揉捏得生疼,却带给一向都是与丁雷温柔交合的沈碧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那感觉既新鲜,又刺激。

  孙军的双手滑下她的乳峰,喘着粗气抓住她两条玉腿大大分开,坚硬的肉棒在她胯下一阵乱捅,仿佛迷失在大海里的一叶轻舟,却始终找不到前进的方向,直撩拨得沈碧雯一阵心烦意乱。沈碧雯索性抛却矜持,她伸出一只玉手握住了他的男根,引导着它找到了阴道的入口。

  硕大的龟头感受到了桃源洞的湿滑和柔软,孙军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原始的欲火在瞬间迸发,他的屁股本能地向下一沉,坚硬的肉棒撑开了她的两片阴唇,突破嫩肉的层层阻隔,一路畅通无阻地全根没入了她幽深的密洞里,直抵花心。

  “唔……”沈碧雯猛然收缩小腹,挺直上身,如释重负般地发出一声娇吟。

  由于下颚的向上抬起,露出一截修长白皙的脖颈,在月光下显得分外醒目。

  沈碧雯尽量放松全身紧绷的肌肉,感觉孙军那根大小粗细都不输于丁雷的肉棒将她窄小的肉洞塞得满满的,同时也填满了她内心的空虚。

  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使得孙军根本无暇细细品位沈碧雯那销魂肉洞的紧密,他有些粗鲁地将沈碧雯的两条玉腿搭在肩上,然后俯下身去,双手紧紧握住了她两只丰挺的奶子。不知是被欲火冲昏了头脑,还是根本就不懂得怜香惜玉,孙军上来就是一阵蛮干,一边用力抽插,一边使劲揉着她的乳房。

  “孙哥…轻点……”沈碧雯低声哀求道。尽管阴道内壁分泌了大量的蜜液,并且得到了充分的润滑,可是她那紧窄的肉洞还没有完全适应粗大肉棒的侵入,根本无法承受孙军如此猛烈的抽插,沈碧雯光洁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原本红润的脸颊渐渐变得苍白。

  为了减轻下身的痛楚,沈碧雯的双手本能地按在孙军的胸膛上,以减缓他冲击的速度。

  黑暗中孙军没有察觉到沈碧雯脸上的变化,也没听见她细如蚊鸣的哀求声。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双手抱住她圆滚滚的屁股继续不知疲倦地抽插着,而且越插越快,直插得她花枝乱颤、娇喘吁吁、乳波汹涌、鬓发纷飞……

  好在这短暂的不适并没有持续多久,沈碧雯就惊奇地感觉到下身的疼痛消失了,伴随而来的是一波强似一波的快感从身体的最深处奔腾而出,不断地冲击着她的官能,瞬间淹没了她最后残存的理智。

  沈碧雯努力张大双腿,留给孙军尽可能充分的活动空间,以方便肉棒更深地插入。

  “啊……啊……哦……”在孙军一阵紧似一阵的冲击下,沈碧雯的情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宣泄,这种感觉是丁雷从没有给予过她的。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高亢的情绪,情不自禁地大声呻吟起来。

  正当沈碧雯沉浸在肉欲的旋涡而不能自拔、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孙军在她早已泛滥成灾的小穴里猛顶了几下后,就伏在她身上不动了。

  沈碧雯得到了片刻的喘息,她的双手紧紧搂着孙军汗湿的裸背,用激情的热吻鼓励着他尽快恢复体力,同时用力夹紧他依然停留在自己阴道里的肉棒,好象生怕它溜走了似的。

  其实,孙军早已到了强弩之末,之所以没有射精,是因为想多享受一会沈碧雯那销魂的肉洞而强忍着不射罢了。谁知酸麻的肉棒被沈碧雯柔软的嫩肉一夹,孙军再也控制不住精关,紧绷的神经一松,不由得一泻千里了。

  正在热切期待着进入仙境的沈碧雯突然感到怀里的孙军打了一个哆嗦,接着一股热流从紧紧抵在她花心上的龟头激射而出,悉数喷洒在她的阴道里。随着肉棒的滑出,沈碧雯感到原本充实的阴道一阵空虚,仿佛一桶冷水从头上浇下,一直凉到脚底,同时也浇灭了她的渴望……

  孙军死猪般从她身上滚落下来,趴在床上“呼呼”地喘着粗气……

  沈碧雯不甘心就此放弃,她不顾羞涩地将一只玉手伸向孙军的胯下,握住了他半软的阴茎上下套弄着,企图再度唤起他的性欲。然而,孙军的肉棒没有象她期盼的那样重振雄风,反而在她手中不争气地继续变软,直至恢复到了原始的状态。沈碧雯有些失望地幽幽叹了口气,一丝无奈的失落莫名涌上心头……

  激情的欲火在体内渐渐消退,房间里恢复了短暂的宁静。突然,孙军象触电了似的从床上坐了起来,隐隐约约看见了躺在身边的那具芳香四溢的裸体。

  “我都做了些什么……”孙军喃喃自语,他皱着眉头,努力思索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沈碧雯晶亮的美眸在黑暗中熠熠发光,一眨不眨地看着孙军那失魂落魄的样子,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此刻孙军完全清醒了,“我竟上了朋友托付给自己照顾的未婚妻?”孙军感觉浑身都冒出了冷汗,他摸索着从床上找到自己的内裤,手忙脚乱地套在身上,他不敢看沈碧雯灼人的目光,跳下床逃也似的夺门而出……

  一连几天都没有看见孙军的身影,沈碧雯知道他是在逃避自己。其实,她也怕见孙军,自己又何尝不是在逃避呢?

  这几天沈碧雯的心里一直难以平静,两个男人的身影在她脑海里交替出现,扰得她心神不宁。

  和丁雷的温柔相比,沈碧雯似乎更喜欢孙军的粗野。虽然那天由于孙军缺乏性经验,没能使她尽兴,但相对于和丁雷渐渐乏味的性爱,沈碧雯还是比较倾向于和孙军的有刺激性的性交。毕竟她在孙军身上感受到的快乐是丁雷所无法比拟的。

  沈碧雯对自己有这样奇怪的想法感到茫然。她曾经在杂志上看到过这样的一则消息:有相当一部分的女性都存在着被虐的倾向,甚至只有在暴力的情况下才会产生性欲。沈碧雯对此嗤之以鼻,没想到这看似荒谬怪诞的理论如今正在自己的身上应验,难道自己真的是……沈碧雯不敢再想下去。

  事实上,沈碧雯的本质不是个淫荡的女人,甚至深深地受着“从一而终”传统观念的影响,她外表看似冷艳,内心却是多愁善感的。之所以一度做下了偷情的“丑事”,并且陷入了三个人的感情纠葛当中而不能自拔,完全是特殊情况下的一时冲动,却又充分体现了她性格脆弱的一面。

  丁雷不在莫斯科的时候,生意上的事基本上都是沈碧雯帮他打理的。这天,沈碧雯忙完琐事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中,她小心地锁好房门,连衣服都没换就把自己扔到了柔软的沙发上。

  天渐渐黑了下来,沈碧雯有些害怕黑夜的来临,白天她拼命工作,可以暂时忘记烦恼。可是到了晚上一闲下来,那些感情上的烦人琐事又会浮上了心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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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沈碧雯警觉地问了一声,自从那次遭到两个流氓的调戏后,她有如惊弓之鸟,至今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是……是我……”门外好半天才传来孙军小得可怜的声音。

  沈碧雯心中一动,脑海里随即闪过几天前令她脸红心跳的一幕。她轻轻地走到门前,握住门把手犹豫片刻,打开了锁头的保险……

  门开了,孙军象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低着头站在门口。

  “有事吗?”沈碧雯似乎依然对他那次的仓皇逃离而耿耿于怀,语气冷漠地问道。

  “我……我可以进去说吗?”孙军下意识地向两边看了看,仿佛生怕别人看见似的。

  沈碧雯也意识到孤男寡女的站在门口说话确实不太合适,侧身让孙军进来,顺手关上了房门。

  孙军偷偷地看了沈碧雯一眼,她今天穿了一件桃红色的紧身羊毛衫,下着一条合身的牛仔裤,脚上穿着一双拖鞋,显得分外娇艳。

  “碧雯,”孙军鼓起勇气抬起头来,结结巴巴地说道:“那天……那天是我不好……对不起……”

  “对不起?这么说,你是来道歉的了?”沈碧雯扬起了眉毛。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对孙军这样的“开场白”感到莫名的失望,索性赌气般地下达了逐客令,“你不必这样,那天是……是我留你的,你没有错。如果没有别的事,我该睡觉了。”

  如果孙军改变一下方式,进来就紧紧地拥抱她,而不是无关痛痒地说些抱歉的话,也许能使本来就不知该如何面对他的沈碧雯更容易接受些。为此,沈碧雯心中暗生愠怒,她撇下手足无措的孙军,径直向卧室走去。

  孙军呆了呆,满头雾水,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开罪了她。他转身欲走又停了下来,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尾随着沈碧雯跟了进来。

  沈碧雯背对着孙军静静地站着,没有说话,柔美的背影显得有些孤单。相对于外表的娴静,她的内心却一直在激烈地翻腾。沈碧雯对自己反复无常的情绪波动感到迷茫,后悔不该说那些赌气的话,毕竟让孙军离开并非出自她的本意。

  房间里一片死寂,静得甚至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短暂的沉默后,孙军突然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她。沈碧雯挣了几下,没有挣开……

  “我知道,我不该那样对你……可是我……我控制不住自己……”孙军有些激动地在她耳边说道,“如果因为我的过错而伤害了你,我情愿用我一辈子去补偿……因为……我爱你……”说着,两只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她高耸的乳峰……

  沈碧雯闻言娇躯一颤,孙军的话象一股电流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沈碧雯的心里好象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感觉鼻子一阵发酸,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数日挥之不去的愁绪连同体内滋生的情欲一起蒸腾,她伸手抓住孙军揉搓着自己酥胸的双手,无力地瘫软在他的怀里……

  孙军抱起她柔软的娇躯平放在床上,尽量温柔地脱光她的衣服,沈碧雯那曼妙的裸体再一次呈现在他的面前……

  沈碧雯仰面躺在床上,如梨花带雨般的俏脸上绽出一抹羞红,美艳绝伦的玉体因为激动而微微有些颤抖……

  孙军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手忙脚乱地脱光自己的衣服,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用被欲火烧红了的身躯压住了那片令人眩目的雪白……

  正当两个人共赴巫山云雨、飘飘欲仙的时候,不期然正赶上丁雷风尘仆仆地从匈牙利返回莫斯科。丁雷离开莫斯科已经一个月有余,唯一的牵挂就是独守空房的未婚妻--沈碧雯。

  丁雷也是血气方刚的汉子,情人不在身边的夜晚同样难熬,每每想起沈碧雯那迷人的肉体和早自己身下婉转娇啼的可人模样,就会心痒难搔,恨不得马上回到她的身边。所以没等到货物完全出手,丁雷就迫不及待地赶了回来,没想到看见的却是令人难堪的一幕:

  只见脱得赤条条的孙军压在同样赤条条的沈碧雯的身上,正激情地前后耸动着,未婚妻那娇艳如同吐露芬芳的花瓣上赫然插着一根粗大的、却不属于自己的肉棒,并且做着令人眼花缭乱的活塞运动……

  丁雷感到一阵头昏目眩,他踉跄地后退两步,险些跌倒,为重逢而积蓄的满腔热情顿时化做乌有……

  丁雷一时呆立无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未婚妻那熟悉的呻吟如闷雷般在耳边环绕,充斥着他整个大脑,象刀子一样剜着他的心……

  丁雷的突然出现,彻底击碎了这对野鸳鸯继续苟合的美梦。毫无思想准备的孙军和沈碧雯如遭雷击般僵在那里,他们依然保持着交合时的姿势,似乎依然沉浸在销魂的肉欲里还没有恢复过来。

  这一刹那,整个房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似的,静得出奇。丁雷双目喷火,紧握的拳头“咯咯”作响,他强忍着心中的愤怒没有上前去动手教训背叛他的沈碧雯和红着脸尴尬不已的孙军,只是目光冷冷地看着孙军刚才还怒挺的肉棒在瞬间急剧缩小、变软,接着被沈碧雯紧密湿滑的肉洞迫出来的全过程,一言不发。

  时间在尴尬的气氛中一秒一秒地流逝,好半天窘迫的孙军才回过神来,他急忙从沈碧雯的身上爬起来,胡乱穿上衣服,狼狈不堪地低着头从丁雷的身边溜了出去。

  丁雷没有拦他,依然呆立着。沈碧雯低垂着头,顺手拉过一条毛毯遮住了赤裸的娇躯。不知是因为两度都未能尽欢的失落、还是出于委屈和羞愧,她双手掩面,“嘤嘤”地哭泣起来……

  丁雷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那个房间的,他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走着,昏暗的路灯拉长了他孤寂的身影。和沈碧雯在一起的那段快乐的时光象放电影一样在他眼前闪过,如过眼烟云随着他飘飞的思绪越来越远,留下的只是一段惨白的记忆……

  深受打击的丁雷暂时无法接受这残酷的现实,为了逃避,他转身又去了匈牙利。

  等他再次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了,虽然货已经全部出手,可是他的心情总是愉快不起来。

  丁雷徘徊在公寓的门口,这个曾经和爱人共同构筑的、并且给他无限温馨的爱巢,如今已经变得陌生。他不得不面对现实,沈碧雯送给他的那顶绿帽子太过沉重,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经过数天痛苦的抉择,丁雷最终选择了离开……

  沈碧雯静静地坐在床上,默默地看着丁雷收拾着行囊。没有离别的祝福,也看不到丝毫留恋,沈碧雯有些伤感地意识到--一切都结束了。这次她没有哭,也没有做任何的解释加以挽留。此时此刻,任何的言语都是多余的,因为爱--本身就没有谁对、谁错……

  失恋后的丁雷一直郁郁寡欢,尤其是从沈良口中得知沈碧雯已经正式投入孙军怀抱里的消息后,心情变得更加郁闷。他开始频频出入风月场所,寻求刺激,聊以慰籍失落的灵魂。

  直到在“利菲卡”夜总会遇见了琳娜,丁雷抑郁的心情才有所缓和。他了解了琳娜的一些身世,也知道了她的无辜和被迫无奈,并且深深地爱上了她。

  然而,琳娜却不解风情地一直和他保持着距离,这令丁雷感到非常失望和伤心。

  他在心里默默地说道:琳娜,我一定要娶你……

  (五) 高傲背后隐藏的危机

  杨金贵来到莫斯科已经半个多月了。

  莫斯科是俄罗斯的商业中心、国际有名的大都市,同时也是各国“淘金者”

  理想的寻梦乐园,非常繁华。奇特的欧洲建筑群和满大街高鼻深目的白种人使这座城市充满了浓郁的异国风情,令孤陋寡闻、“乡巴佬”式的杨金贵大开眼界。

  白天,他在堂叔杨光的带领下游览名胜古迹,晚上则流连于销魂的风月场,将大把大把的钞票扔在了脱衣舞女郎们的脚下。偶尔还带一两个金发碧眼、风流冶荡的俄罗斯妓女回来共度良宵,过着可谓“醉生梦死”般的生活。

  “金贵,开门。”一大早杨光就敲响了杨金贵的房门。

  “来了……”杨金贵睡眼惺忪地站在门口,迷惑地望着堂叔,张嘴打了个哈欠。昨天他找了个妓女回来过夜,没想到那娘们性欲极强,折腾了半宿,到现在还觉得鸡巴隐隐作痛,弄不清是谁嫖谁了。

  “我有事出去一下。”杨光看着他那滑稽的样子,心里暗暗好笑,“今天你别出去了,晚上我领你去‘利菲卡’夜总会,那儿新来了个娘们,长得很漂亮,舞跳得也不错,在家等我。”说罢,转身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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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上次在“利菲卡”夜总会认出沈良后,杨金贵就一直没有再去过那里,生怕引起沈良的注意。否则,即使以后报复了他,也很容易被怀疑到自己头上。

  “堂叔,”杨金贵仿佛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似的,叫住了杨光,“你还记得那个抢我钱的那个家伙吗?”

  “你是说沈良?”杨光停下脚步,“好象好几天没看见他了,怎么?”

  “你不是说要找一个老毛子修理修理他吗?我在莫斯科呆不了多长时间了,在走之前,一定要看见他流血。”杨金贵恶狠狠地说道。

  杨光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头,安慰道:“金贵,你别着急嘛,这家伙不好惹……他有个姐姐,丁雷就是他姐姐的情人,虽然已经分手了,但是丁雷和沈良的关系一直不错,万一事情败露,恐怕丁雷会……”

  “我不管,”杨金贵打断了他的话,“我愿意出一百美元雇人收拾他,我他妈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恶气。”

  “哦……”杨光拗不过他,他沉吟了半晌,仿佛自言自语地说道:“看来只好找伊凡帮忙了。”

  杨光是在半年前认识伊凡的。

  那天深夜,杨光做完拉皮条生意后,在回家的路上碰见了一个醉倒在地的俄国大汉,他费了很大的劲才把这个醉汉抬到车上,并且把他带到了自己的公寓。

  醉汉醒来后对他十分感激,杨光知道了醉汉叫伊凡,从此两人结为朋友。

  杨光求伊凡帮忙,估计他不会拒绝,何况杨金贵还愿意出一百美元的帮忙费呢。

  两人找到了伊凡的住处。伊凡身高体健,唇上蓄着斯大林式的红胡子,一双鹰眼闪烁着骇人的凶光。刚开始见到他的时候,杨金贵还以为他是职业杀手呢。

  其实,伊凡不仅是职业杀手,还是莫斯科新崛起的黑手党的成员。这一点连和他交情不错的杨光都不知道,他只知道伊凡是黑社会的人,而不知道这个组织的名称。

  杨光把来意和他一说,伊凡果然一口答应。

  杨金贵这才松了口气,他恶狠狠地自语道:“臭小子,等着瞧吧……”

  ***    ***    ***    ***

  晌午过后,骄阳似火,这是莫斯科入秋以来难得一见的炎热天气。

  沈碧雯温馨的卧室里春意盎然,阳光透过厚厚的窗帘使整个房间蒙上了一层浪漫的粉红色。

  “啊……啊……哦……孙哥……轻点……哦……”伴随着一阵阵荡人魂魄的娇吟声,两条肉虫缠绵在床上,恣意寻欢。

  沈碧雯娇靥如火、唇似涂朱,半睁的美眸媚光乍现,一副可人的模样躺在床上。她双手托着似风中摇曳的丰乳,颤动着两颗红宝石般的小樱桃随波逐流,放荡中却不失矜持。两条修长、丰腴的玉腿分别搭在孙军的肩膀上,纤腰微扭,一根粗大的肉棒在她销魂的肉洞里时隐时现,一进一出间都带着潺潺的水音。

  孙军喘着粗气,侧头吻着她的大腿,挺动下身,毫不倦怠地抽送着肉棒。炽热的气息呼到她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上,麻麻的、痒痒的,撩拨得沈碧雯心神不宁。

  突然,沈碧雯的娇躯一阵轻颤,阴精狂泄而出,这已是沈碧雯今天的第二次高潮了。而孙军却觉得自己依然精关固守、游刃有余。

  自从和丁雷分手后,沈碧雯就投入了孙军的怀抱。在性爱方面,孙军好象更细心一些,他十分注重沈碧雯的感受,每次都令她高潮迭起、欲死欲仙……

  “……孙哥……我……不行了……”沈碧雯象一滩软泥似的瘫软在孙军的身下,无力再迎合。她星眸紧闭、状似虚脱,全身香汗淋漓,既期盼又害怕地等待着新一轮暴风骤雨的降临……

  孙军停止抽送,俯下身去,亲吻着沈碧雯的樱唇。肉棒却依然停留在她的销魂紧窄的肉洞里,尽情地感受着火热的阴精滋润着龟头带来的快感。

  沈碧雯双手勾住孙军的脖颈,羞涩地伸出莲舌,随即被孙军吸入口中。两条软舌激情地交缠在一起,搅拌着彼此口中的津液,发出“啧啧”的声音。

  良久,孙军才直起身来。他将沈碧雯的身子摆成侧卧的姿势,然后扛起她的一条玉腿,一只手则按在她丰腴的美臀上,固定住她的身体,又开始抽插起来。

  刚刚结束了一段长吻,沈碧雯还没来得及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就感觉小穴里的肉棒又动了起来。并且越插越快,直插得她花枝乱颤、娇吟不已。

  “哦……啊……啊……啊……嗯……”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了,沈碧雯的呻吟声渐渐低了下来,最后只能通过鼻腔的共鸣才能发出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声音。她软绵绵的娇躯随着孙军的抽插仿佛无意识地前后耸动着,两只高耸的乳房在胸前颤动,掀起层层乳波。

  “哦……”孙军突然一阵急插,口中终于发出一声低吼,积蓄已久的能量在瞬间爆发,接着精液激射而出……

  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避孕套,沈碧雯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精液喷射的力度,击打在敏感的花心上,酸麻难当,忍不住又泻了一股阴精……

  孙军从沈碧雯的身上滚落下来,躺在她的身边喘着粗气。沈碧雯则象一堆柔若无骨的软肉似的瘫在床上,高耸的酥胸剧烈地起伏着,两条丰腴的玉腿软绵绵地向两边叉开,长时间被粗大的肉棒洞开并占据着的小穴随着肉棒的退出逐渐收缩,慢慢地恢复到了原状。

  房间又恢复了平静,只有那渐渐低下去的喘息声还清晰可闻……

  “良子呢?怎么一上午都没看见他?”短暂的休息后,沈碧雯渐渐恢复了常态,她突然想起沈良,扭过头来问孙军。

  “他去处理一些善后的事情去,我们不是要回国吗?所以必须退掉和客户签订的定单。良子反正闲着没事,我就让他去了。”孙军似乎依然意犹未尽,他轻轻地抚摸着沈碧雯柔软滑腻的乳房说道。

  “孙哥……我们就这样走了吗?”沈碧雯伸手抓住了孙军按在自己乳房上的手,幽幽地说道。

  “这不是你的主意吗?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我们就回国,然后结婚、生孩子……那样我们就能真正拥有属于自己的家了……”孙军侧身将沈碧雯搂在怀里,无限深情地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我……”沈碧雯欲言又止,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轻叹了口气,红潮渐褪的俏脸上掠过一丝淡淡的忧郁。

  “你的意思是……是因为丁哥?”沈碧雯表情上的细小变化没有逃过孙军的眼睛,他低头沉吟了一下,继续说道:“如果你改变主意了,那我们就暂时不回国,我一切都听你的。”

  其实孙军心里很清楚沈碧雯为什么叹气,虽然他知道沈碧雯对丁雷已不再是情感上的那种难以割舍,也不是出于对旧情人的留恋,只不过是对他还怀有一丝愧疚之情罢了。尽管如此,孙军还是觉得心里酸溜溜的。

  “不是的……我之所以突然决定回国,是因为良子。如果他在莫斯科再这样放浪下去的话,我担心他迟早会出事。”沈碧雯似乎不想让孙军产生什么误会,有意避开这个令双方都十分尴尬的话题,“还有……妈妈一个人在国内,孤零零的没人照顾,我不放心……”

  “哦……”

  沉默了一会,沈碧雯突然问道:“我们回国的事……是不是该和他说一声?毕竟是他带我来莫斯科的……”

  “……”孙军一楞,随即明白了沈碧雯的意思,“也好,就当是给朋友道个别吧。今晚莫斯科华人联谊会在红场国际酒店举行,也许在那里能碰见他。”

  沈碧雯没有说话,她闭上眼睛静静地躺着,刚刚经过性爱洗礼的裸体仿佛仰卧的玉雕女神,全身上下都洋溢着成熟的诱惑。尤其她身上散发出的阵阵幽香,犹如盛开的鲜花放射出令人迷幻的气息,吸引着采花的蜂蝶欲一亲芳泽。

  孙军心中刚刚平息的欲火再度被燃起,胯下垂头丧气的软根又慢慢地抬起头来。他的手顺着沈碧雯高耸的乳胸一路畅通无阻地滑了下去,最后停留在她双腿之间那迷人的阴户上。

  曾经几度被孙军送上高潮的沈碧雯虽经过了短暂的休息,但还是觉得浑身瘫软、四肢乏力。孙军半软的肉棒顶在她的大腿外侧,并且逐渐膨胀,向她发出了爱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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