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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MONRO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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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国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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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碧雯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胯骨酸痛得连并上双腿的力气都没有了,下身有些麻木,只有热乎乎的精液流过受创的阴道时,才会感到一丝丝的疼痛。

  经过几分钟的休息,丁雷渐渐地恢复了体力。他起身打开保险柜,取出一迭钞票,数都没数就扔在了沈碧雯赤裸的身上,然后,冷漠地向她下了逐客令:“你走吧,我要午休了。”

  冰冷的纸片散落了沈碧雯一身,在与赤裸的肌肤相接触的一瞬间,她不由得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沈碧雯含泪默默地穿起衣服,她感觉自己就象一个乞丐,更象一个为了金钱出卖肉体和灵魂的妓女。在丁雷漠然的神情上,她找不到一点往日熟悉的东西……

  沈碧雯走后,丁雷渐渐地冷静下来,他按下床头录音机的“play”键,在音乐声中仔细地回味着沈碧雯说过的话。

  那次从匈牙利回来,他只看见了沈碧雯的红杏出墙,之前她遭受流氓骚扰的事却一无所知,更没有仔细地分析过分手的原因,甚至认为分手是理所当然的,并把一切过错都归咎在沈碧雯的身上。

  “难道真是自己错了?”丁雷颓然地坐在床上,双手抱头使劲撕扯着头发,对刚才发生的事不禁懊恼不已。

  这时,录音机再次传出优美的旋律,播放的是那首国内正流行的“跟往事干杯”——

  经过了许多事,你是不是觉得累这样的心情,你我能有几回也许是被人伤了心,也许是无人可了解……

  也许那伤口还流着血,也许那眼角还有泪现在的你让我陪你喝一杯干杯,朋友就让那一切成流水把那往事当作一场宿醉明日的酒杯莫再要装着昨天的伤悲,请与我举起杯跟往事干杯……

  (笔者按:姜育恒推出这首歌曲的时间是否和文中叙述的时间背景相吻合,笔者未曾仔细考证过,或许有些出入,但和故事本身无关。)

  姜育恒那略带沧桑的歌声在屋中久久回荡,伴随着丁雷的思绪飘向远方,过去的一幕幕往事象放电影一样在脑海里闪过。如今,这曾经美好的回忆,都已被他的自私践踏得的体无完肤了。

  丁雷跟着旋律浅声吟唱着,他慢慢地抬起头来,不经意间已是泪流满面……

  依然无解

  (十一)落入魔窟的少女

  夜幕降临了,沈碧雯在医院里守侯着昏迷的沈良,提心吊胆地等待着孙军的消息,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孙军斗亡并被火化的噩耗。

  当角斗场工作人员把孙军的骨灰以及5万卢布抚恤金送到她的手里时,沈碧雯一下子昏了过去,经医生的抢救才苏醒过来。

  “孙军啊,你怎么就不听我的话呢?你是为了良子才死的呀,呜呜呜……”

  真是祸不单行,沈良还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如今孙军又命丧黄泉,双重的打击使沈碧雯痛不欲生。

  “太太,您不要太难过了,人的生死是由上帝安排的,您要是再哭坏了身子,谁来照顾您的弟弟呢?”沈碧雯的哭声使护理她的护士们也落下了同情的泪水,纷纷上前来安慰她。

  护士的劝说使沈碧雯冷静下来。孙军离世后,赚钱为弟弟治病的重担全部落在了她的肩上,她必须化悲痛为力量,挺起胸膛迎接命运的挑战。

  沈碧雯手捧着孙军的骨灰盒,悲戚地回到住所。

  孙军不幸去世的消息不胫而走,公寓门口早已挤满了闻讯赶来的她和孙军的朋友,以及莫斯科华人组织前来慰问的代表,手里拿着挽联……

  孙军的后事操办得简单而庄重,人们布置好灵堂后,举行了一次小规模的追悼会。

  孙军的遗像挂在客厅的墙上,下面是一张供桌,正中的位置摆放着死者的骨灰盒,旁边摆着果品、点心、以及香烛之类的供品,供桌的两侧堆满了朋友们送来的花圈、挽联。

  沈碧雯在两个妇女的搀扶下,以未亡人的身份站在灵台的旁边,躬身答谢凭吊的人们。

  孙军生前的朋友很多,大家对他的英年早逝、客死他乡感到十分的惋惜,纷纷劝慰沈碧雯节哀顺便,更有几个曾经受过孙军恩惠的人忍不住哭出声来。

  沈碧雯没有哭,她目光呆滞,自始至终一言不发。

  两个和沈碧雯比较要好的姐妹怕她出事,要求留下来陪伴她。沈碧雯谢绝了她们的好意,示意自己没事,她想独自一人静一下。况且,明天还要出去找工作,她需要好好休息。

  送走了最后一个唁客,已经是深夜时分了。沈碧雯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客厅,她坐在沙发上,呆呆地望着孙军的遗像出神……

  这时,一条瘦长的身影幽灵一般出现在沈碧雯的公寓门口。月光下,黑影架在鼻梁上的镜片反射出两道阴冷的寒光,此人正是杨光。

  杨光拿着介绍费刚刚离开角斗场不久,就传来了孙军的死讯,他也觉得这钱挣得有些烫手。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前来吊唁孙军,同时也为了探察一下沈碧雯的反应。

  前来吊唁孙军的人络绎不绝,杨光不敢进去,他躲在楼群的阴影处,耐心地等待着。

  一直等到人都走光了,杨光这才鼓起勇气来到她的门前,轻轻地敲了两下。

  “谁?”

  “是我,杨光……”

  半晌,门开了,沈碧雯一身素服出现在门口。她秀发凌乱、两眼红肿,胸前戴着一朵白花,美貌的少妇变成了标志的“寡妇”,更招人爱怜了。

  “你来干什么?”沈碧雯倚在门框上,强压住心头的愤懑,冷冷地说道。

  杨光有点心虚:“我……我刚刚得到的消息,马上就赶来了……”

  “是你害了他,如果你不带他去角斗场,悲剧就不会发生,你还有脸来?”

  沈碧雯怒目而视。

  “沈小姐,你说句公道话,孙军说急需钱用,执意要去角斗场,我有什么办法?”杨光有些为委屈地说道,“是,我也有错,千不该万不该答应他的请求,就让我给孙老弟鞠个躬吧!”

  沈碧雯也知道,这件事也不能全怪杨光。再说,杨光是怀着愧疚的心情来凭吊死者的,不好拒绝,只好侧身让开了一条路。

  杨光来到客厅,迎门的墙上挂着孙军的照片,镜框上披着黑纱。灵堂里烟雾缭绕、庄严肃穆,杨光对着遗像恭恭敬敬地三鞠躬,竟然也挤出了两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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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光擦了擦眼睛转过身来,从口袋里掏出1000卢布对沈碧雯说道:“对于孙先生的不幸,我深表遗憾,这是我的一点小意思,了表寸心。

  ”介绍孙军去角斗场,你得到了多少好处?“沈碧雯没有接,她冷冷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他,看得杨光脊背直冒冷气,如卧针毡。

  ”没,没有……“杨光小声地嗫嚅着,鬓角渗出了冷汗。

  ”以后少做些缺德事,别给中国人丢脸。“沈碧雯下了逐客令:”时候不早了,拿着你的臭钱走吧!“

  杨光手里捏着钱放也不是拿也不是,尴尬至极。他干笑了一声,见沈碧雯不再理他,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

  当琳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好象没有窗户的房间里,眼前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

  ”我怎么会在这里?“琳娜坐起身来,感觉头有些发沉,她努力地搜索着残存在大脑里的一些记忆。

  她记得曾经陪同丁雷回家看望自己的父亲,还记得父亲情绪很不好,喝了不少的酒,送丁雷走后又好象听见有人敲门,接着她看见了两个相貌凶恶的大汉……

  想到这,琳娜惊出了一身冷汗,难道是那两个大汉把她弄到这里来的?

  当一闪而过的念头得到证实后,琳娜变得惊慌起来。她不明白自己除了上学院上课就是到夜总会跳舞赚钱,没得罪什么人,怎么会无谓地遭到绑架呢?

  房间里一丝光亮也没有,视觉在黑暗中虽然经过了一段时间的适应,却依然什么也看不见。她起身沿着房间的墙壁慢慢地摸索着,终于找到了房间的门,她用力一推,这才发现门是在外边反锁着的,她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正当琳娜不知所措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清晰的脚步声。琳娜慌忙回到原来的地方,瞪大眼睛紧盯着房门的方向,心里一阵狂跳。

  脚步声越来越近,听声音好象只有一个人,琳娜感觉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可是,来人并没有进琳娜所在的房间,而是打开了隔壁房间的门。

  琳娜捂着胸口长舒了一口气,她把耳朵贴在墙上,隐隐约约听见隔壁传来男人的嬉笑和一个女人低低的哭泣声,琳娜刚刚有所缓解的心情一下子又揪紧了。

  原来,这就是杨光住宅的地下室,隔壁关着的正是身陷囫囵的蓝雪。

  戈尔基伙同伊凡和维烈成功地劫持了琳娜后,遇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

  莫斯科正处在非常时期,匪盗横行、犯罪滋生,而夜晚正是发生各类案件的高峰期,所以,一到晚上,莫斯科的警察活动得十分频繁,尤其是对进出城的车辆,盘查得很紧。戈尔基的巢穴恰恰就设在莫斯科的郊外,如果想把一个昏迷的少女弄出城谈何容易,一旦被巡逻的警察发现,就算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戈尔基可不想惹这样的麻烦。

  伊凡很容易就想到了杨光家的地下室,那里既清净又安全,是藏匿琳娜最理想的所在,然后再找机会把她弄出城。伊凡把自己的想法和戈尔基说了,戈尔基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同意。

  就这样,伊凡领着他们来到了杨光的住所。

  自从预谋的车祸真相被媒体曝光后,杨光整日担惊受怕,惟恐丑事败露,殃及自身。他曾找过伊凡,向他说明问题的严重性,要求伊凡尽快销毁罪证,外出避祸,并想办法把蓝雪弄走。

  可是伊凡很不以为然,不但嘲笑杨光胆小怕事,还嚣张地尽数数落起警察如何酒囊饭袋来。象他这种常和警察做捉迷藏游戏的亡命之徒,根本就不把莫斯科的警察放在眼里。

  杨光只好忍气吞声,尽管每天都能在蓝雪身上得到性的快乐,但总觉得她是安放在自己身边的一颗定时炸弹,说不定哪天突然爆炸,自己纵然不被炸得粉身碎骨,也会血肉模糊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今这多事的伊凡竟然又弄来一个,而且还是打过交道的脱衣舞女琳娜,令他头疼不已,连呼倒霉。迫于伊凡的淫威,杨光不敢拒绝,只得勉强答应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隔壁渐渐地恢复了平静,连惊带吓、心力交瘁的琳娜也慢慢地进入了半昏睡的状态……

  突然,琳娜被一阵开锁的声音惊醒,她慌忙坐起身来,心一下子抽紧了。

  这时,房间顶棚的灯亮了,琳娜本能地用手遮住刺眼的灯光,在闭上眼睛的瞬间依稀看见三个男人走进房间。

  这三个男人正是戈尔基、伊凡和维烈。

  戈尔基走到她的面前:”小姐,你不认识我吧?我可认识你,你叫琳娜,你父亲叫卢科夫,对吧?“

  琳娜慢慢睁开眼睛,见一个”大胡子“正低头看着自己,她瑟瑟地问道:”先生,你……你把我弄到这里干什么?“

  ”干什么?我们把这么漂亮迷人的姑娘弄到这里,你说我们要干什么?“戈尔基淫笑着将眼神停留在她丰满的乳胸上。

  伊凡和维烈也嘿嘿笑了起来。

  ”先生,求你放了我吧,我要回家……“琳娜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大胡子“

  身后的两个男人,惊恐地哀求道。

  戈尔基阴狠地笑了笑:”回家?不,至少现在不行,我要让你父亲知道你和男人是怎么做爱的。“

  琳娜听了他莫名其妙的话,浑身发颤,本能地双手护着胸向后退去。身后就是冰冷的墙壁,再也无路可退,她眼睁睁地看在慢慢逼过来的戈尔基,紧张得快要窒息了。

  戈尔基走到琳娜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几下拽下她的衣裙,扯下她的乳罩,象提起一只羊羔似的把她摔在床上。

  琳娜大叫起来,没等她做进一步的反应,维烈和伊凡扑上去按住了她的手脚。

  戈尔基”嘿嘿“淫笑着脱下衣裤,逼向眼前美丽的猎物。

  琳娜睁大海水般蔚蓝的大眼睛,她无意中瞥见戈尔基裆部那摇晃着的巨大阳物,紧张和恐惧顿时袭上心头,压迫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琳娜的半裸的身子和在舞台上跳脱衣舞时相比,更具有一种静态的美,只是戈尔基早已欣赏过了,并不觉得十分新鲜。令他感兴趣的是她两腿之间被内裤隐藏的部分,隆起的耻骨、微凹的私处,尽管隔着一层薄薄的布片,却依然充满着神秘的诱惑。

  戈尔基除去她的鞋袜,在她光洁的大腿上轻轻抚摸着,只觉触手滑腻,肌肤娇嫩异常。地下室里温度适宜,琳娜却感觉冷得发抖,尤其戈尔基毛茸茸的大手在她身上游离时,雪白的肌肤上顿时冒出一层细小的疙瘩。

  戈尔基的双手向上滑去,抓住她耸立在胸前的两座乳峰揉了几下后松开,饱满的乳房立刻恢复成原状,极富弹性。他顾不得欣赏眼前的美景,双手迅速下移,将她那条绣着小熊的内裤褪至膝下。

  琳娜发出一声惊叫,想挣扎,苦于身体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最后一道屏障从她的阴户上剥离。

  只见她肥美的阴阜上长着一丛自然整齐的阴毛,在灯光下灿烂出金黄色的光芒,向下延伸着的两根玉柱般的大腿隐藏了那令人消魂的所在,春光顿敛。

  这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使戈尔基耷拉在胯下的阴茎迅速地膨胀起来,心里滋生了想马上占有她的欲望。在舞台上的琳娜尽管也是脱得一丝不挂,但由于观众距离较远,加上灯光扑朔迷离,鲜有人能看得清楚,戈尔基也不例外。如果说当初他为琳娜的美貌迷人和舞姿优美而倾倒,而如今令他痴迷的却是妙龄女子那性感的诱惑。

  当然,戈尔基之所以能够如此快速地产生性欲,除了男人对女人的渴求之外,更重要的一点是,她是仇人的女儿,当中夹杂着报复的快感,所以,对待琳娜也绝不仅仅是强行占有那么简单。

  戈尔基吞下一口口水,弯腰抓住琳娜的两只脚踝,猛地向上抬起、拉开,将她的腿弯分别搭在伊凡和维烈的手臂上,使她的屁股悬空,整个阴部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他的面前。

  琳娜感觉下身冒出丝丝凉意,犹如鼻尖上粘着一颗米粒,够不着又摆脱不掉的那种感觉,无奈而痛苦,唯一能做的反抗动作就是徒劳地扭动着没有束缚的屁股,企图摆脱男人肆意审视她私处的目光。

  戈尔基盯着她的下身呆了呆,眼睛里冒出绿光,他用手指在她肉缝的边缘划着圆圈,手指所到之处,软肉随之颤动。接着,他并起食指和中指,顺着两片阴唇下方微露的小孔插了进去。

  琳娜的身子本能地向后一缩,阴道里突然侵入异物的不适感,使她从口中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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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紧啊,看来你很少有男人疼爱,这可是作为女人的悲哀。”戈尔基一边用手指在她的小穴里扣弄着,一边抓揉着她的乳房,淫笑着说道:“不过,所幸你遇到了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疼……先生,放过我吧……”干燥的阴道内壁被指甲刮得生疼,琳娜忍不住出声哀求道。

  过了一会,戈尔基感觉她的小穴里渐渐湿润起来,他拔出粘有爱液的手指,只见慢慢分开的两根手指之间连着几条如发的细丝……

  “你发情了?!”戈尔基把手指上晶亮的黏液抹在她的脸上,“很好,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能和你这样迷人的姑娘做爱,真是件令人高兴的事。”

  维烈和伊凡闻言,松开她的双腿,架着她的胳膊向床上拖去。

  琳娜如梦初醒,意识到那令人难堪的一幕即将降临,她开始本能地挣扎、抗拒,带着哭腔哀求,可她一个弱女子哪里敌得过两个身强力壮的大汉,很快被按坐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戈尔基挺着已经坚硬如铁的阳物向她逼进。

  “不,先生,不要这样……您会弄死我的……”琳娜拼命摇头哀求道,两条秀美的小腿乱蹬表示抗议,她睁大一双碧蓝的泪眼胆怯地看着戈尔基那鸡蛋大小、仿佛在丝丝冒着热气的龟头,根本无法想象如此硕大的阳物进入她身体的情形,也许真的会弄死自己的。

  “不会的,我怎么舍得弄死如此性感迷人的琳娜小姐呢?”戈尔基淫笑着说道,“何况,还有一出好戏没有上演,你不会有事的,我想,过不了多久,你会爱上我的。”

  伊凡和维烈一人抓住琳娜一只乱瞪的脚踝,使劲向两边拉开,自幼进行舞蹈训练的她身体有着很好的柔韧性,两条修长的玉腿很容易就被拉开了180度,牵扯着中间那条鲜红的肉缝微微开启,露出里面如花瓣般粉嫩的软肉。

  “琳娜小姐,你应该放松,我可不想再让你的父亲给我捏造一个虐待他女儿的罪名。”戈尔基拍了拍她大腿内侧紧绷的肌肉说道。他见琳娜的力气基本上快耗尽了,渐渐地安静下来,这才扒开她的两片小阴唇,将龟头顶在里面鲜嫩的软肉上,稍一用力,龟头慢慢地消失在肉洞里,软肉也随之陷了进去。

  琳娜苦闷地皱着眉头,紧闭着的眼角挂着两颗晶莹的泪珠,失去自由的裸体在微微颤抖,没有得到充分润滑的下身仿佛撑裂了般的疼痛,疼得她脸色煞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当戈尔基最终失去耐性将肉棒全根没入的一刹那,她发出一声压抑、悠长的闷哼。

  终于进去了!戈尔基长吁了一口气,他顾不得享受她小穴的紧密,双手抓住琳娜胸前的两座乳峰,慢慢地在她的阴道里巡回着肉棒,当龟头不再感觉有层层阻隔的时候,开始加快速度大力抽插起来,长满腹毛的肚皮撞击着她娇嫩的粉胯,发出“啪啪”的声响,沉闷而淫靡。

  伊凡和维烈已经松开了按着琳娜的手,但琳娜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只觉得四肢软绵绵的,又酸又痛。她同样感觉不到丝毫的快感,虽然阴道里保护性地分泌出一些润滑液,但戈尔基的肉棒太粗大了,再加上他野蛮粗暴的抽插,她感觉下身依然疼痛异常,不由得痛苦地呻吟出声。

  戈尔基的大脑神经一直处于兴奋的状态,当他再次意识到正在他胯下痛苦悲啼的美貌女郎就是曾经亲手将他送进监狱的、警察的女儿时,不由得仰面狂笑起来,他兴奋地伸手抓住琳娜胸前剧烈颤动的双乳使劲揉捏着,同时加大了肉棒抽插的力度。

  令琳娜感到悲哀的是,戈尔基的性欲出奇地旺盛,可以大力抽插上百下而不需要片刻的停顿,很少经历两性洗礼的琳娜哪经得起如此折磨,她感觉下身已经麻木了,意识也渐渐地从身体里抽离。

  琳娜无从知道,这给她带来巨大痛苦的、单调的动作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半昏迷中撞击终于停了下来,隐约感觉到男人将阴茎深深地留在她的身体里剧烈地抖动着,接着,一股热流在她的体内喷发。少顷,男人喘着粗气离开了她的身体,饱受蹂躏的小穴难以容纳如此大量的液体,灼热的浓精流过受创的阴道内壁,火辣辣地疼痛。

  琳娜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在惊涛骇浪中挣扎了许久,她太累了,似乎在用心感受这短暂的宁静,就象一只关在闷笼子里的小鸟,她多想打开窗子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啊,这潜意识中的念头刚刚一闪而过,迷朦中感觉又有一个沉重的身躯压在了她的身上,接着双乳一紧,一根同样粗大肉棒狠狠地插进了自己依然疼痛的下身,粗暴地抽送起来。

  琳娜最终没能坚持到这个男人射精,便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琳娜从昏迷中醒转过来,眼前一片黑暗,看不出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房间里静悄悄的,凌辱她的男人们早已经离开,琳娜感觉全身象散了架子似的,嘴里黏糊糊的,又腥又咸,她想坐起来,可刚一动身,下身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陡然想起噩梦般遭遇绑架、轮奸的事实,不由得暗自神伤起来……

  *********

  为了生计,沈碧雯只好把悲伤藏在心里,将孙军的骨灰寄放于殡仪馆,处理完一切善后的事宜后,便开始出去找工作。

  此时的莫斯科经济一片萧条,失业率高得出奇,想找到工作谈何容易。空姐出身的沈碧雯最适合做一些酒店招待之类的工作,可是这样的工作不但栓人,而且薪水很低,辛苦一个月下来也不过几千卢布,甚至不够沈良两天的医药费,根本不予考虑。

  可是,到哪里去找既有宽裕的时间照顾弟弟、又能迅速赚钱的工作呢?

  沈碧雯为了找工作到处奔波,几天过去了,工作依然没有着落,手头上的钱却越来越少,她不由得着急起来。

  沈良的治疗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每天都要消耗大量的金钱,停药是万万不能考虑的。沈碧雯手里剩下的钱加上从丁雷那里“借”来的5万卢布还不到10万,她粗略地算了一下,单就支付沈良目前的费用也顶多够维持10天的,何况还有换人造髌骨的费用,公寓的房租也该交了……

  在此之前,她也尝试过向朋友借钱。

  在莫斯科,沈碧雯认识的人很少,根本就借不到多少钱。孙军的朋友倒是很多,但都摆出一种既同情又爱莫能助的姿态,令她一筹莫展。

  于是,她再一次想到了丁雷……

  自从上次向他借钱反遭凌辱后,沈碧雯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发誓从此不再找他。

  难道还要忍受屈辱向他低头?答案是否定的,虽不至于就此恨他,但每每想起他那冷漠的眼神,沈碧雯就感到不寒而栗。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呐?”无计可施的沈碧雯不止一次地在孙军的遗像前默默祈祷,祈求他在天之灵,保佑她度过难关。

  正当沈碧雯急得焦头烂额、无路可走的时候,一个人正在暗地里密切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这个人就是杨光。

  自从上次去吊唁孙军被沈碧雯一顿数落、碰了一鼻子灰之后,他一直心有不甘,总想找机会报那两次被辱之仇。当他听说沈碧雯正在为工作而奔忙的时候,他惊喜地意识到机会来了……

  他暗中通过各种关系,不惜使用各种卑鄙的手段来阻挠沈碧雯找到满意的工作,然后耐心地等待机会,象一只猫一样悄悄地蜷伏,窥探着她,时时伺机而动。

  正如杨光所料,本来就处处碰壁的沈碧雯,由于他的从中作梗,找工作就更难了。就在这时,她收到了医院的第一份催缴医药费的通知书……

  当那份雪上加霜的纸片从她手中滑落的时候,沈碧雯感觉就象一条被人扔到岸上的鱼,诺大的莫斯科却没有一点生存的空间,前面一片茫然……

  无奈之下,她只有通过朋友变卖自己值钱的首饰,以解燃眉之急。

  消息传来,再没有比杨光更得意的了,他仿佛已经看见了脸色苍白、摇摇晃晃,却依然咬紧牙关勉强挣扎的沈碧雯,他清楚此时的她已经是涸辙之鱼,给她一口水,她就能多活几分钟。

  因为这个连看都没正眼看过他的性感少妇,杨光对独享美肉、夜夜温柔入怀的丁雷和孙军又嫉妒又羡慕,之所以一直不敢染指沈碧雯的原因,就是因为有丁雷和孙军的庇护。

  如今孙军死了,丁雷也离她而去,沈碧雯彻底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终使杨光有了可乘之机。

  杨光大致了解沈碧雯和丁雷情变的原因,恰恰就是利用了她不肯向丁雷借钱的心理,才能从容地进行着自己的计划。

  当然,沈碧雯因借钱而遭丁雷逼奸的事情他不知道,也无从知道。否则,他更加有恃无恐了。

  不过,此时杨光却不敢轻易下手,因为他已经两次领教过了沈碧雯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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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感觉到了沈碧雯的虚弱,他只需伸出一个小手指头,轻轻一点,无论是前心还是后背,她都会摔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他现在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等,等她自己找上门来,等她瘫软下来的那一瞬间。

  “摇吧,晃吧,臭婊子,我看你还能支撑多久!”他的眼前浮现出沈碧雯漂亮、丰腴、凛凛然冷艳逼人的倩影,脸上滑过一丝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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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无奈的选择

  中国“大款”们在莫斯科住得很分散,卢科夫整整找了一天,费了很多周折才找到丁雷的住址。当他走进丁雷的屋里时,丁雷刚刚用过晚餐。

  丁雷对卢科夫的突然造访颇感意外,他请老人坐下,拿出名酒、牛肉、香肠和面包请他吃。

  卢科夫早已饥肠辘辘,便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老人家,看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昨天刚刚见面,丁雷料想卢科夫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否则不会唐突地来找他。

  果然,卢科夫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了丁雷。

  看完纸条,丁雷不由惊得目瞪口呆。

  “卢科夫先生,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这张纸条的?”

  “今天早晨。”

  “也就是说,不幸是在昨夜我走之后发生的?”

  “可能是,我也是在早晨才发现琳娜不见了的。”

  “报警了吗?”

  “报警有什么用?”卢科夫仰脖把一杯酒喝个精光。“莫斯科每天发生的各类刑事案件不下百起,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警察们根本就顾不过来。”

  “您不也是一位警官吗?”

  卢科夫苦笑着,一脸的无奈:“我老了,退休了,这社会也变了。”

  “我们现在就去找。”丁雷站起身来。

  “莫斯科这么大,一点线索也没有,我们到哪去找?琳娜,我可怜的孩子,是爸爸连累了你,你到底在哪儿啊?”眼泪流出了卢科夫的眼眶,他双手抱住自己的头,痛苦不已。

  丁雷安慰老人:“您别着急,线索总会找到的,咱们一块去找吧。”

  卢科夫抬起头,诧异地看着他:“你愿意插手此事?”

  丁雷点点头:“琳娜是个好姑娘,我很爱她。”

  “可是,那些人个个心狠手辣,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歹毒得狠呀。”

  丁雷挥舞了一下拳头:“我不怕。”

  卢科夫感激地抱住了他……

  *********

  这几天是沈碧雯一生当中最难熬的一段日子,该卖的东西都卖了,该求的人都求了,医院却一催再催,并下达了最后通牒……如果两天内不缴纳所欠费用,将勒令沈良出院!

  还有一件令她头疼的是,公寓房租的期限还有三天,一旦因交不上房租而被驱逐出来,她连安身的地方都没有了。

  终于,濒临绝望的沈碧雯想起了那个神通广大的中国同胞……杨光。

  这个令她打心眼里厌恶的中国败类,是她最该想到了,也是最不该想到的。

  悲哀的是,她还是想到了。

  一想起他那令人作呕的嘴脸,沈碧雯就恶心,但是看到半个身子都缠着绷带的弟弟,以及目前的窘境,她沉默了。于是,她银牙一咬,决定放弃尊严去求一次杨光。

  美貌是女人的一种财富,如同黄金一样,可能是福星,也可能是灾祸。

  沈碧雯的美貌给予她的恰恰就是灾祸!

  在人声嘈杂的“利菲卡”夜总会,她找到了杨光。

  舞台上,脱衣舞女晃乳摆臀、舞骚弄姿,撩拨得观众们发出阵阵嚎叫。

  沈碧雯感觉脸上有些发烫,连忙扭过头去。她是第一次来这样的风月场所,一直认为这里是藏污纳垢的地方,根本不屑一顾。但是,为了寻找杨光,她顾不了这么多了。

  对于沈碧雯的出现,杨光并不感到意外,只是没想到她垮得这么快,以为至少还得等几天。看来计划进行得出奇的顺利,是到了该收网的时候了。他心里很清楚,只要沈碧雯能来求他,很快就可以如愿以偿。

  杨光按捺住内心的狂喜,故意装做没看见她的样子,手握酒杯,欣赏着舞台上的表演。

  沈碧雯轻步来到他的座位旁边,稍微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杨先生,您好!”

  杨光扭过头来,迅速打量了一下悄生生站在他的面前的沈碧雯。

  十几天没见,沈碧雯看上去有些憔悴,一脸的倦容,却光彩依旧。她依然穿着孙军发丧时穿的那身素服,不但不觉得晦气,反而更加衬托了她肌肤的雪白。

  杨光连忙站起身来,装做很惊讶的样子说道:“沈小姐?幸会幸会,怎么,你也对脱衣舞表演感兴趣?”

  沈碧雯听出了他是有意调侃,不由得悄脸一红:“杨先生,我有事请你帮忙。”

  “找我帮忙?能为沈小姐效劳,荣幸之至,不知我能为你做点什么?”杨光眯着小眼睛看着她,口气略显轻浮,打着哈哈说道。

  沈碧雯自知自己有天资国色的容貌,十分讨厌男人那种模糊的眼神,尤其是杨光的语气令她感觉很不舒服,却又不好说什么,“请您帮我找一份能迅速赚到钱的工作,好吗?”

  即使沈碧雯不说,杨光也知道她的来意,多此一问的目的,无非是想把戏做得逼真一些。于是,他故意支吾着说道:“这个嘛,目前莫斯科最难的就是找工作,这你是知道的,连正统的老毛子都找不到活干呢,恐怕……”

  沈碧雯惟恐他拒绝,连忙说道:“我可以教想学中文的莫斯科人学习中文,也可以为富裕人家做家务,我什么都能干,只要能赚到钱。”

  杨光摇摇头,镜片后面的小眼睛忽地露出一丝诡秘的光:“能迅速赚到钱的活现在就有一个,只怕沈小姐不会去做的……”

  说着,有意无意地向舞台上的脱衣舞女瞟了一眼。

  沈碧雯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一张悄脸顿时羞得通红,口气也变得冷漠起来:“杨先生,我是来找你说正经事的,请你说话注意点分寸。”

  杨光见她有些生气,连忙陪起了笑脸:“开玩笑,开玩笑,沈小姐怎么会做这个呢,怪我失口,让我再好好想想。”

  “你精通俄语,认识的人多,我只想找一份正当的职业,事成之后,我不会白麻烦你的。”沈碧雯的脸色趋于缓和,毕竟有求于他,不想把事情弄得过僵,于是降低声调,语气中隐含着一丝苦闷。

  “好说,好说!”杨光见她的口气又软了下来,心中暗喜。

  他偷眼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对自己不屑一顾的美丽少妇,不止一次地幻想着有一天能彻底击溃她的意志,使她的高傲和矜持在某一时刻一扫而光,屈从在他的面前,自己解开身上的衣服……

  如今,他马上就如愿以偿了,虽然在她面前,自己垂涎三尺而又自惭形秽,但他现在是绝对的胜利者,因为她的防线正在一点一点地被瓦解,直至全面崩溃。

  但是,欲速则不达,他需要足够的耐心,以求彻底催垮她。于是,眼珠一转,有了主意。

  “沈小姐,我想起一件事,前几天有个老毛子朋友托我帮他送快递,送一次的报酬是1000卢布,我为他送过一次,活儿很轻松,一点都不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干?”

  “快递?什么快递?”沈碧雯不解地问道。

  “就是把一件东西从一个地方送到另一个地方。”杨光解释道。

  “真的?就这么简单?”沈碧雯不由得喜出望外。

  “是的。”

  “那是些什么宝贝东西,送一次给这么多钱?”

  “估计是宝石之类的东西,怎么样,愿意干吗?”

  “愿意,愿意!”沈碧雯连忙答应,“谢谢你,杨先生!”

  “谢我?嘿嘿,那你想怎么谢我呢?”杨光眯缝着小眼睛说道。

  沈碧雯以为他不甘心把这么好的工作介绍给自己而故意刁难她,她沉吟了一下后,用试探的语气说道:“我……每次提给你百分之十,行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钱嘛,我现在不缺。”杨光笑着摇头。

  沈碧雯一惊,感觉他话里有话,好象不只是刁难自己那么简单,不由得警惕起来:“那,你说我该怎么谢你呢?”

  杨光看出了她充满戒备的心思,也不点破,故意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我很欣赏沈小姐优美的舞姿,因上次没能和沈小姐共舞一曲而深以为憾,不知今天是否可以赏光呢?”

  哦,原来如此,沈碧雯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跳舞?在这里跳吗?”

  “当然不是在这里,”杨光见鱼已上钩,内心一阵窃喜:“请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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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走出了夜总会。

  沈碧雯迟疑了一下,还是跟了出去。

  *********

  琳娜被掳到杨光公寓的地下室已经十多天了,杨金贵一直处于兴奋的状态。

  那天戈尔基等人蹂躏琳娜的时候,他就在隔壁偷听,琳娜凄惨的哭声和绝望的呻吟令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即使刚刚在蓝雪身上发泄了一次,“小弟弟”

  还是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当时他并不清楚那个遭遇了被轮奸厄运的女人是谁,后来他才知道,隔壁关的女人就是在“利菲卡”夜总会跳脱衣舞的舞女琳娜。

  自从那三个老毛子走了之后,好几天不见踪影,据说正在忙着做一宗大的毒品生意,临走的时候委托杨光照料琳娜几天。杨光当然不敢不听,可是他社交广、应酬多,最近又在沈碧雯的身上花费心思,根本无暇顾及这边,于是“照顾”琳娜的任务就落在了杨金贵的身上。

  其实杨金贵对这个舞姿翩翩、漂亮健美的俄罗斯姑娘早就垂涎三尺了,每次去“利菲卡”夜总会最愿意看的就是琳娜跳的脱衣舞。曾多次央求杨光帮他牵线搭桥,但求一夜风流,无奈琳娜卖艺不卖身,只好作罢。

  他做梦也没想到,曾经念念不忘的美女就近在咫尺,和自己仅一墙之隔,以为机会来了。

  杨光看出了他的心思,不止一次地警告他不许打琳娜的主意,深恐得罪心狠手辣的黑手党。杨金贵也知道其中的利害,只好把欲火暂时压在心底,只能借给她送饭之机一饱眼福。

  但这并没有遏止杨金贵猎奇的心思,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让他心痒痒,即使每天晚上搂着蓝雪这样消魂的美人睡觉,他眼前也总是浮现出琳娜迷人的倩影,那雪白的肌肤和裸露的大腿撩拨得他心猿意马。

  琳娜这几天也不好过,恐惧、悲伤一直围绕着她。尤其是那个每天给她送饭的中国人,色迷迷的小眼睛总在她身上裸露的部分扫来扫去,令她又惊又怕。

  这天晚上,杨金贵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趁着杨光还没有回来,他找到一瓶安眠药,倒出几片研成末,掺在琳娜的饭菜里,然后送到关押她的房间。

  琳娜心情郁闷,没有食欲,只草草地吃了几口就躺下了。她闭着眼睛,眼前全是父亲卢科夫的影子:爸爸现在怎么样了?过得好吗?女儿失踪了,他怎么能承受得了呢?琳娜越想越伤心,泪水濡湿了枕头。过了一会,体内的药性发作,她感到有些困意,便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一小时之后,杨金贵感觉差不多了,他蹑手蹑脚地来到关着琳娜的房间门口,他轻轻地取下挂在门上的锁头,借着走廊的一点光亮,他隐约看见琳娜身上盖着一条毛毯仰面躺在床上,呼吸声清晰可闻。

  杨金贵闪身走进来,顺手带上门,屋里又变得漆黑一片。他摸到琳娜的床边,轻轻地推了推她,小声叫道:“琳娜,琳娜!”

  琳娜轻哼了一声,梦呓般嘟囔了一句什么,略微侧了一下身又睡了过去,鼻腔里发出轻微的鼾声。

  杨金贵这才放心地打开灯,灯光瞬间照亮了房间的每个角落,久在黑暗里度过的琳娜没有一丝反应,只是皱了一下眉头,只见她酥胸起伏,吐气如兰,眼角上还挂着尚未干涸的泪珠。床边的桌子上放着刀叉和食物,根据吃剩下食物判断,好象她并没有吃多少。

  顾不得那么多了,杨金贵兴奋地搓搓手,摸了摸她裸露在毛毯外面的一截手臂,因为是白种人的缘故,琳娜的皮肤好象比蓝雪的还要白皙,触手有些冰凉,但滑腻异常。

  杨金贵掀开盖在她身上的毯子,琳娜是和衣睡在床上的,一件碎花连衣裙褶巴巴地贴在她凸凹有致的身体上,裙子的领口不知道被谁撕了一个长长的口子,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

  杨金贵抵挡不住诱惑,双手隔着裙子在她圆鼓鼓的胸脯上胡乱摸了几把,凭手感,除了外面套着的一件长裙外,里面什么也没穿。杨金贵抵把她的长裙从肩膀自上而下一块扒了下来,果然直接露出了她那雪白秀挺的乳房和长着金黄色阴毛的下体,几乎没有一丝瑕疵可寻的裸体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耀眼的白光。

  杨金贵觉得有些眼花,他不是没玩过老毛子女人,可那都是些长期从事色情交易的婊子,当然也不乏漂亮的妓女,但过度的烂交已在她们身上看不见了纯情和率真,只有臃肿的妖冶和淫荡,和琳娜相比简直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一个是鲜桃,一个是烂杏。在杨金贵的眼里,琳娜除了秉承了西洋美女丰满健壮的特点外,似乎还有些东方美女娇柔的气质蕴涵在里面,再加上因长期进行舞蹈训练而保持的苗条健美的身材,就更贴近于东方人了。

  杨金贵觉得裤裆里的东西渐渐不安分起来,他起身脱去自己的衣服后爬到琳娜身边,双手抓住她双乳的根部用力一捏,象涂了一层牛奶的乳房滑腻异常,软肉滑过手掌向上鼓起,淡蓝色的血管在力的作用下显得更加清晰了。杨金贵低头含住她的一只乳头,象婴儿吃奶一样吮吸着,然后腾出右手伸到她的胯下,拇指和食指捏住她敏感的阴核轻轻地捻了起来。

  “嗯……”睡梦中的琳娜终于有了一些反应,她的头开始轻轻地左右摆动,如玉的脸颊上浮上了一丝红晕,嘴角竟然露出一丝微笑,两条大腿不由自主地夹住了杨金贵的手。

  杨金贵一惊,以为琳娜要醒了,连忙停止动作。过了一会见琳娜没有动静,这才放心。他摸索着用食指拨开她的两片阴唇,慢慢地插了进去,虽然琳娜的阴道里有些湿润,但手指触摸到里面的嫩肉时还是有些涩涩的感觉。

  杨金贵最终失去了耐性,不仅仅是因为贴在她大腿外侧的阴茎胀得难受,更重要的是他没有太多的时间慢慢享受美肉,必须在堂叔回来之前速战速决,于是用手指代替肉棒在她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大约指奸了几十下后,手指和阴道的搏杀由开始的无声无息,逐渐进入了白热化的程度,不但逐渐顺畅,而且还伴随着“咕唧,咕唧”的水声。琳娜的反应也很强烈,不仅身体有了较大幅度的扭动,呼吸也沉重起来。

  杨金贵感觉差不多了,拔出手指,上面粘满了透明的液体。琳娜依然在睡梦中,她张着小嘴急促地呼吸着,脸色更加红润,似乎还带着点失望的表情,眼角有一颗晶莹的泪珠在闪动。两腿中间那条粉红的肉缝因被异物的扩张而开启成一个小圆孔,正一点一点地收缩,逐渐恢复成原状。

  多日来的恐惧、疲惫、伤心,再加上安眠药的作用,琳娜睡得很沉,即使被人如此玩弄着身体都没能让她醒过来。她做了一个凄美的梦,梦见父亲和丁雷手拉着手微笑着向她走来,接着她感觉身子一轻,被丁雷抱了起来,抱着她在原地旋转,好晕啊!

  这感觉真的好舒服,原来她正在和丁雷做爱,男人亲吻着她的乳房,尽情地和她交合,太舒服了,她幸福地闭上了眼睛。突然,丁雷不见了,她好空虚,伤心地哭了起来……

  玉体横陈,充满了性的诱惑,杨金贵早把杨光的告诫抛在了九霄云外,满脑子都是肉欲,他粗暴地将琳娜软绵绵的玉腿分开,用肮脏的身躯压住了异国少女的雪白……

  琳娜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了一下,潜意识中感觉有个沉重的东西压在自己的身上,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嘴也不知道被什么堵住了,她意识到这不是丁雷,因为丁雷没有这么粗暴,他很温柔……难道是令她恐惧、令她痛苦的戈尔基?她努力地想睁开眼睛看个究竟,但眼皮象被胶水粘住了似的,怎么也睁不开。

  过了一会,身上的压迫感消失了,接着自己的双腿被分开了,分得大大的,她的脸红了,知道这是令人羞耻的姿势,她想拒绝,但浑身无力。正当她惊慌失措、不知所以的时候,感觉有一个硬硬的、热乎乎的东西在她的下身乱撞,仿佛在寻找着什么,弄得她心里痒痒的,真想帮它一把。

  还好,那东西终于找到了地方,她松了口气,刚才还觉得有些空虚的下身一下子变得充实起来,开始还有点疼,但疼痛马上被快感淹没了,那感觉真的好熟悉,对了,和丁雷做爱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她睁开眼睛看,果然是丁雷,真的是你吗?你真的又回来了吗?她高兴得想欢呼,想拥抱他,可是手臂怎么也抬不起来……

  乳房好疼啊,象被人硬生生揪下来似的,疼得她眼泪直流,她想告诫他不要那么粗鲁,可仔细一看,丁雷却变成了张牙舞爪的戈尔基,长长的舌头从他的嘴里伸了出来,垂到了自己的脸上,她吓得连忙闭上眼睛,戈尔基虽然粗鲁,却令她很舒服,舒服得忍不住要叫出声来,她想忍着,可怎么也忍不住,最终还是在男人沉重的抽插下无意识地大声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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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离“利菲卡”夜总会不远的地方有一家舞厅,灰秃秃的一点都不起眼,无论从规模还是豪华程度,都无法和富丽堂皇的“利菲卡”夜总会相比。但似乎也很热闹,还没到门口,就能隐隐地听见里面沉闷的舞曲声。

  沈碧雯跟着杨光刚走进舞厅,一股迷雾般缭绕的烟雾混合着洋酒的气味扑面而至,呛得她一阵眩晕,不由得皱起了秀眉。

  舞厅的灯光调到了最暗度,配上旋闪镜,把空间切割得支离破碎,分分合合,给人一种激情的颤动。嘈杂的爵士乐和歌手嘶哑的歌声震耳发聩,迷乱着狂欢者的思绪,有几对青年男女在舞池里狂热地追求着形体的刺激和快速的旋律。

  杨光领着她找了一个靠近舞池的位置坐了下来。

  沈碧雯环视四周,发现有几对男女躲在沙发里,借着迷离的灯光或喁喁私语,或相拥缠绵,或昏昏入睡……

  “沈小姐,喝点什么?”

  沈碧雯摇摇头,表示什么也不要。

  杨光向服务声一招手:“来两杯威士忌!”

  沈碧雯一听,连忙摇手:“杨先生,我什么也不想喝,何况这种烈酒我根本就喝不了。”

  “沈小姐太谦虚了。”杨光嘿嘿一笑,“很高兴和沈小姐共度美景良辰,就凭这一点,我们就该好好庆祝一下。”

  不一会,服务生托着两杯威士忌走了过来。

  杨光亲自把一杯酒放到她的面前,然后端起了另一杯,对沈碧雯说道:“来,祝贺沈小姐找到满意的工作,干杯!”

  沈碧雯面露难色,迟疑着没有动。

  “怎么,沈小姐不给面子?”杨光有些不高兴。

  沈碧雯无奈,只得端起酒杯来,勉强地喝了一口。

  一股辛辣的热流顺着喉咙流进食道,烫得食道如火灼般疼痛。沈碧雯难受地紧蹙着秀眉,由于换气不匀,更有少量的液体呛进了气管,一张悄脸顿时憋得通红。她连忙掏出手帕捂着嘴弯下腰去,猛烈地咳嗽起来。

  杨光冷眼看着沈碧雯因为痛苦而剧烈耸动的脊背,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一曲激情的爵士乐过后,音响里传来“布鲁斯”舞曲悠扬的旋律,几对男女相拥着步入舞池。

  杨光也站了起来,向沈碧雯伸出了一只手:“沈小姐,请!”

  沈碧雯已经渐渐平静下来,脸上的红霞尚未褪去,在灯光下显得分外娇艳。

  本来就被污浊的空气熏得有些头晕的沈碧雯,如今又因为喝烈酒呛了一下,大脑更加混沌。她扶着杨光的手起身时,脚下一个趔趄,险些跌倒。

  杨光手疾眼快,连忙扶住了她,顺势搂住她的丰腴的腰肢,不禁抱了个温香满怀……

  就这样,有些昏沉沉的沈碧雯被杨光半拉半拽地拥进了舞池,她无心抗拒,只好陪他一同起舞。可是,她脚下踉踉跄跄如无根的浮草,根本就跟不上杨光的舞步。

  可是杨光并不在乎这些,他搂着沈碧雯绵软的娇躯,一屡醉人的体香钻入他的鼻孔,不由得心神一荡。他为能和这样高傲的美女共舞而感到满足,感到娱乐性的满足、接触性的满足,特别是用胸脯有意无意地碰撞她那对高耸的玉峰时,特别地舒服、消魂,撩拨得他心里痒痒的。

  沈碧雯稍微清醒了一点:“杨先生,我头晕得厉害,休息一下再跳好吗?”

  正沉浸在温柔幻梦里的杨光好象没听见似的,反而把嘴凑了过去,几乎贴在了她的脸上。他的手也渐渐不安分起来,从沈碧雯的柳腰慢慢滑下去,最后停留在她浑圆的翘臀上,轻轻地滑动着。

  沈碧雯心下愠怒,却不想马上和他翻脸,毕竟自己有求于他。于是,她忍着怒气扭动着腰肢,企图摆脱他按在自己臀部的手。

  沈碧雯的举动让杨光误解为软弱的表现,他更加得寸进尺,竟然顺着她的股沟向两腿之间的隐秘部位摸去。

  沈碧雯象被蛇咬了一口似的,激凌凌打了个冷战,刚才还有些迷惘,此时却完全清醒了。

  对于杨光放肆的举动,使她产生一种被侮辱、被玩弄的感觉。于是,边挣扎边出言警告道:“杨先生,请你自重些,否则,我要喊人了!”

  杨光也觉得自己有些急于求成了,本想就此收敛一点,无意间看见沈碧雯那轻蔑的眼神,两次遭她冷遇的仇恨顿时浮上心头。他脑袋一热,猛地搂住沈碧雯的脖子,嘴巴压在了她那丰润的樱唇上。

  沈碧雯促不及防,连喊也没能喊出声来,她快气疯了。

  他的口臭、他的涎水,以及他那肮脏的胡子都使她感到恶心、无法忍受。她不知哪来的力气使劲挣脱出他的臂膀,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然后逃也似地跑出舞池。

  杨光抚着被打得生疼的脸,悻悻地抹了一下嘴巴,心中怨恨异常。但他马上又镇静下来,因为他看见沈碧雯并没有离开,而是跑到舞厅门口的时候又站住了。

  沈碧雯的头脑渐渐冷静下来,不由得对自己刚才过激的举动后悔不已。

  她的脑海里瞬间想到了浑身缠着绷带、至今还躺在病床上的弟弟沈良,以及丁雷那饱含轻蔑、冷漠的眼神,命运也似乎在嘲笑她的软弱和无能。她太需要这份工作了,无论是为了弟弟,还是为了自己那即便被撕扯得支离破碎却依然拼命维持的自尊,她都必须得到这份工作,如果失去这份工作后果将是什么样子,她想都不敢想。

  “沈小姐,你怎么不走了?”杨光慢慢地走到她的身后,不阴不阳地说道:“沈小姐你太有性格了,上次联谊会就不给我面子,今天又让我难堪,看来沈小姐是真的瞧不起我杨某人了。”

  好半天,沈碧雯才慢慢转过身来,眼里隐现泪光,她低着头小声说道:“对不起,杨先生,我,我愿意陪你跳舞……”

  杨光冷冷一笑:“杨某受宠若惊,可我现在对跳舞不感兴趣了。”

  “那,送快递的工作还让我做吗?”沈碧雯急急地问道。

  杨光知道沈碧雯已经无路可退了,索性撕破脸皮:“由你做当然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沈碧雯心中一紧:“什么条件?”

  杨光的双眼迸射出淫欲的目光:“我要你陪我睡觉。”

  “什么?你……你卑鄙!”沈碧雯听了他的话,浑身发颤,她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根本没想到杨光会如此直白地说出这样下流的话。她恐惧,她愤恨,然而又说不出什么,就象被人打了一顿耳光似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气得浑身直打哆嗦。

  “还是请你再郑重地考虑一下。”杨光慢条斯理地说道,“我有足够的耐心和时间等待你的答复,可是,你弟弟恐怕就等不起了。”

  沈碧雯不言语了,杨光的话正击中了她的要害。她从心里厌恶这个粗俗、酸腐的男人,对于他的贪婪、自私和无情早已领教过了。如果他狠毒得象只狼,而此刻却又下贱得象条狗。

  “你不愿意?不愿意就算了,钱不愁没人赚,”杨光见沈碧雯只顾发愣,有些不耐烦了,“我还有事,失陪了。”

  说罢,转身欲走。

  “你,别走……”沈碧雯突然叫住了他,“我,愿意……”

  沈碧雯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才说出了最后的三个字,虚脱的冷汗浸透了内衣,两颗屈辱的泪珠顺着她的粉腮流了下来,扑簌簌掷地有声、哀怜怜至悲无音。

  杨光心中暗喜,这招欲擒故纵的手段果然奏效,他马上换了一副嘴脸,涎笑着将一只手搭在了她圆润的肩头上:“沈小姐果然是个聪明人。明天上午9点,我在公寓等你,来不来随你的便,你现在可以走了。”

  沈碧雯木然转身,刚走出两步,杨光叫住了她。

  “差点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我很欣赏你在上次参加联谊会时的那身装束,简直太迷人了。千万记住,否则,也许我会对你失去兴趣的。”

  沈碧雯没有说话,拖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舞厅……

  杨光目送着花枝招展的美人消逝在舞厅的门口,小眼睛里放射出奇异的光芒。

  他知道,沈碧雯已经被他牢牢地攥在了手心里,可以随心所欲地把她玩弄于股掌之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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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哭泣的少妇

  杨光兴冲冲地走出舞厅,一路盘算着如何给杨金贵一个惊喜,因为他诱骗沈碧雯的计划一直是在秘密中进行的,杨金贵并不知情。

  但他心里明白,杨金贵对沈碧雯早就垂涎三尺了,虽然天天有蓝雪温香入怀,但染指沈碧雯的欲望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如果把沈碧雯已经向自己屈服的消息告诉他,他会是一种什么表情呢?不用说,这小子肯定会高兴地蹦起来。

  杨光越想心里越美,不知不觉已经回到公寓,他找遍了所有的房间也没看见杨金贵的影子。杨光一拍脑袋,来到卧室的门后一看,果然,地下室的门是开着的。

  他顺着台阶走下去,见关着蓝雪的房间门鼻上挂着一个锁头,心里纳闷,这小子干什么去了?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琳娜的房间,门竟然是虚掩着的,不由心中一惊。

  坏了!这小子肯定管不住裤裆里的东西,去找琳娜了!一个念头闪过,他刚想推门进去,突见杨金贵衣冠不整,提着裤子慌慌张张地从里面开门跑了出来,正和自己撞了个满怀,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杨光回来的时候,杨金贵刚刚发泄完兽欲,正趴在琳娜的身上回味着高潮后的余韵,上面传来的一阵声响把他从温柔乡里惊醒过来。肯定是堂叔回来了!吓得他连忙爬起来,手忙脚乱地套上衣服,也顾不得给琳娜穿衣服了,顺手拉过毛毯盖在她身上便跑了出来,没想到正撞在杨光的身上。

  杨金贵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是杨光,正怒气冲冲地盯着自己,不由得后退了两步,结结巴巴地说道:“堂叔……你,你回来了?”

  “你去琳娜的房间干什么?”杨光瞪着眼睛问他。

  杨金贵被他盯得发毛,不敢说实话,于是扯谎道:“我,我给她送,送饭……”

  “送饭?”杨光闻言,气得抬手就给了他一个大耳光,“难道你是提着裤子给她送饭的吗?”

  杨金贵被打懵了,他捂着生疼的脸委屈地说道:“你,干啥打我?”

  “干啥打你?打你是让你长点记性!”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至于这样大惊小怪的吗?”杨金贵有些不服气,小声嘟囔着。

  “这么说是真的了?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连伊凡弄来的女人也敢碰?”杨光说着抓住他的衣领按在墙上,压住怒火低声骂道:“他们是好惹的吗?他们是黑手党,一群心狠手辣的亡命之徒,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不要命了?”

  经杨光这么一说,杨金贵似乎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事情已经这样了,埋怨我也没有用,堂叔,你说该怎么办?”

  “怎么办?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杨光越说越气,“我不止一次地告诫你,你就是不听,自己弄的烂摊子自己收拾去吧,反正和我没关系,你不被他们剁成八块才怪呢。”

  一番话吓得杨金贵两腿发软,险些瘫坐在地上,他连忙拉住杨光的衣服,哭丧着脸说道:“堂叔,我错了,你不能不管我啊,如果瞒过伊凡他们,应该没有事吧?”

  “你把琳娜干了,只要琳娜一说就全完了,怎么能瞒住伊凡他们?”

  杨金贵仿佛看到了一丝转机,连忙说道:“我干她的时候,她在睡觉,什么都不知道,真的。”

  “她什么都不知道?”

  “是的。”

  杨光也感觉到自己和杨金贵说了半天的话,琳娜的房间里似乎一点动静也没有,他顺着门缝向里面看去,只见琳娜仰面躺在床上,除了脸色有些潮红外,没有其它不正常的地方,好象是在睡觉。因为杨金贵匆忙间没有盖好毯子,她的胳膊和大腿都露在外面,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杨光见琳娜这个样子,知道是杨金贵做的手脚,具体做的什么手脚却不清楚,于是回头问道:“你把她怎么了?”

  “我把安眠药掺在了她的饭菜里,好象睡得很沉,我这么折腾,她都没有醒过来。”杨金贵似乎忘记了刚才的恐惧,有些得意地说道。

  杨光瞪了他一眼,“算了,你给她穿上衣服,尽量弄成睡觉前的样子,但愿她别有所察觉,否则你小子就惨了。”

  “好。”杨金贵掀开盖在琳娜身上的毛毯,拿起堆在床边的长裙正准备给她穿,忽然象想起什么似的又停了下来,回过头来神秘兮兮地对杨光说道:“堂叔,难道你对她一点兴趣也没有?”

  杨光翻着小眼睛看着他,没有做声。

  “这小娘们下面紧着呐。”杨金贵又来了兴致,“别看她在昏迷中,下面也流了不少水,尤其在我干她的时候,她嘴里还哼哼唧唧的,好象叫着一个人的名字。”

  “谁的名字?”

  “好象是丁什么,听得不太清楚。”

  “丁?难道是丁雷?”杨光心中一动,自言自语道:“她和丁雷还有一腿?而且已经发展到上床的地步了?”

  杨金贵在旁边继续给他打气:“堂叔,不干白不干,到嘴边的肥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少女美妙的裸体横在面前,没有一个男人能抵挡住这样的诱惑,杨光也不例外,何况是如此美丽的俄罗斯少女,他胯下的东西早就硬了起来。不过,他有他的顾虑,有些担心地问道:“她不会突然醒过来吧?万一醒过来那可糟了。”

  “不会的,药劲没过去之前她是不会醒的,不过,你得抓紧时间了。”

  “好,你先出去吧。”

  “哎!”杨金贵答应一声走出房间,把耳朵贴在门上静听着,不一会,里面就传来了琳娜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杨金贵的脸上露出一丝诡笑,心想:“想让我一个人担惊受怕,哼,没门,现在咱们是一根绳子上拴的两个蚱蜢,谁也跑不了。”

  *********

  凌晨时分,沈碧雯的卧室里昏暗凄然。

  自从从舞厅回来,她就一直坐在梳妆台前,一动也不动。相对于她恬静的外表,她的心却始终没有平静过,仿佛置身于油锅里似的,倍受煎熬。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那老式座钟发出“卡卡”的声响,清晰而悠长,时间在一分一秒中悄悄溜走。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沈碧雯目光呆呆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似乎想从中找到答案,可是镜子里的她是那么冷漠,那么茫然。

  她闭上眼睛,不愿再看自己无助的样子。脑海里时尔浮现出弟弟浑身缠着绷带的影子,时尔出现孙军亲切憨厚的笑容。她知道,他们帮不了她,唯一能帮她的只有丁雷,但最不愿意求的也是丁雷,因为她实在没有勇气再经历一次心灵的伤害。

  难道为了挣钱救弟弟真的要出卖自己的肉体吗?她想呐喊,想控诉,可喉咙里发不出半点声音;她不甘心,一千个、一万个不甘心,但在她面前却没有第二条路可走;虽然一想到杨光那丑恶的嘴脸就浑身不舒服,但他却是目前唯一能给她希望的人。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当、当、当……”座钟慢悠悠地敲了五下,最后一下拖着长长的尾音在房间里回荡并慢慢消逝,颤动着沈碧雯的心弦。已经凌晨5点了,天开始放亮,正经历着黎明前的那段黑暗,她悲哀地意识到,自己已经被逼到了悬崖边上,根本就不可能再回头了。

  沈碧雯慢慢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为取悦即将玷污自己清白的男人而准备的衣服,再次来到梳妆台前。她轻轻地解开素服的衣扣,每解开一粒都显得那么艰难,都似乎需要耗尽生命的勇气。

  随着衣物一件件在她身上滑落,一尊完美的维纳斯闪烁着夺目的艳光,照亮了房间的每个角落。高耸的乳房、平滑的小腹、丰腴的腰肢、雪白的大腿,浑身上下无一不透露着成熟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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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曾令男人疯狂、令女人嫉妒、美妙绝伦的玉体,那么纯洁、那么神圣,曾经历过两任爱人的洗礼,不曾有过半点污痕。但,再过几个小时就要美玉染瑕,不再干净了。她感到有些凄凉,更感到了一丝悲壮,一丝鲜花即将被摧残、蹂躏前的悲壮……

  她换上衣服,来到客厅孙军的遗像前,眼含泪花久久伫立着,在心里默默祷告:“孙军,对不起!为了救沈良,我已经别无选择了,我已经失去了你,不能再失去弟弟,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亲人一个一个地在我身边走开,请原谅我吧……”

  她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象被逼婚而待嫁的新娘等待着天亮,等待着赶赴魔鬼的肉宴……

  *********

  不到八点,杨光就起来了,他兴奋得一夜都没有睡好。昨夜,他在琳娜身上得到了一个消魂的夜晚,而今天又有一位渴望已久的大美女主动送上门来,这小子美得早就找不到北了。

  杨光简单地吃了点早餐,坐在沙发上看当天的晨报,这时,杨金贵穿戴整齐从地下室里走出来,对他说道:“堂叔,我出去一下。”

  “你去哪?”

  “出去随便走走,这几天闷死我了。”

  “你先别走,等一会有一个贵客来我们家,你准备一下,帮我好好招待她。”

  “贵客?什么贵客?”杨金贵有些心不在焉。

  “你猜!”杨光故作神秘地说道。

  杨金贵看了他一眼,摇摇头:“我猜不出来,你不说就算了,反正我也没兴趣。”

  “你肯定有兴趣!”

  “行了,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是谁?”

  杨光嘿嘿一笑,半躺在沙发上,舒展了一下四肢,一字一顿地说道:“沈、碧、雯!”

  “沈碧雯?她来我们这儿干什么?”杨金贵感到非常意外,半信半疑地问道。

  “当然是陪我睡觉了!”

  “陪你睡觉?”杨金贵差点没笑出声来,他走到杨光的面前,把手按在他的额头上,故作诧异地说道:“堂叔,你没发烧啊,怎么净说胡话呢?我还以为你烧胡涂了呢。”

  杨光一把打开他的手,坐了起来:“怎么,你不信?”

  “信,我能不信吗?你就安心在家等着那个大美人来陪你睡觉吧,我真的有事,先走了。”说罢,杨金贵转身要走。

  “你听我说!”杨光把他拉回来,按坐在沙发上,把沈碧雯如何找工作处处碰壁,自己又如何迫使她屈服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把杨金贵听傻了。

  “真的?”杨金贵半信半疑。

  “当然!”

  “高,实在是高,堂叔,真有你的。”杨金贵竖起了大拇指,“如果我能把沈良的姐姐、女朋友都干一遍,也算对得起被他抢去的那4000美金了。”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到了约定的时间,可沈碧雯依然不见踪影。

  “堂叔,你刚才不是在编故事拿我寻开心吧?她怎么还没来?”已经9点10分了,杨金贵见沈碧雯还没来,开始有些怀疑杨光刚才说的话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再等一等。”话虽这么说,但杨光的心里也没底,难道沈碧雯变卦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就弄巧成拙了。他有些后悔,早知道如此,还不如昨天就趁热打铁直接上了她,免得夜长梦多。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当、当、当!”

  杨光象服了兴奋剂似的“扑棱”一下站了起来。杨金贵手指着门,张着嘴好半天才发出声音:“还,还真来了,我看看是不是她。”说着就要去开门。

  杨光拉住他,低声说道:“还是我去开门,肯定是她!你最好先回避一下,如果让她看见你,恐怕事情就糟了,等我把她弄到手,有你小子乐的。”

  杨金贵不傻,知道杨光的意思,虽然内心很不情愿,但还是躲进了里屋,把门开一条缝,向外偷偷地看着。

  杨光开开门,感觉眼前一亮,果然见沈碧雯俏生生地站在门口。她上身穿着米黄色的风衣,下着藏青色纯麻西裤,和上次参加联谊会时的装束一模一样。

  杨光压制住内心的兴奋,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道:“欢迎沈小姐光临寒舍,请进!”

  沈碧雯面无表情,她没有说话,径直走进客厅,杨光将门反锁上,跟了进去。

  沈碧雯走到客厅的中央,停下脚步,依然一语不发。杨光则走到她的面前,毫无顾忌地上下打量着她。

  她没有化妆,但齿白唇红、皮肤细腻,眼圈周围罩着一层淡淡的黑晕,也许是彻夜未眠留下的痕迹吧!她依然是那么美丽,丝毫没有因为憔悴而减弱对男人的诱惑力,但在气质上却完全不象那个高雅冷漠、时时表露出拒人千里之外的孤傲美人了。

  “沈小姐果然很守信用,只是缺乏时间观念,你迟到了10分钟。”杨光显然是在没话找话。

  可沈碧雯对他的话却充而不闻,冷冷地说道:“工作的事安排好了吗?”

  杨光嘿嘿一笑:“安排好了,沈小姐的事就是我的事,哪有不尽力而为的道理?只要你答应的事情一办完,马上带你去见我的朋友。”

  “你没骗我?”

  “当然不会,沈小姐,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吧?”杨光说着放肆地搂住沈碧雯的纤腰,将嘴凑到她的粉脸上,欲行非礼。

  她厌恶地推开杨光:“等等,我还有两个条件。”

  “噢?说来听听。”

  “第一,不许对我粗暴。”

  “那是自然。”杨光哈哈一笑,“象沈小姐这样的美女,爱都爱不过来,谁能忍心辣手催花呢?这个条件我同意,第二呢?”

  “第二,不许吻我。”

  “这个我就不明白了,既然答应和我做爱,却不能接吻,请问,有什么区别吗?”对于她的这个条件,杨光感到有些好笑。

  “有!”沈碧雯声音不大,却很坚定。

  “如果我不同意呢?”杨光把脸凑过来,淫笑着逼视着她那双如秋水潋滟般的明眸,凑得那么近,似乎想从她的瞳孔里看见自己的模样,令人作呕的气息扑到了她的脸上。

  沈碧雯没有躲避,也同样逼视着他,脸上的肌肉微微搐动,眼睛里掠过一丝愤怒。但她的心却在哭泣,自己清白无暇的身子即将被玷污,只想留给所爱的人最后一块净土,没想到这点要求也被无情地拒绝了。她真想就此离开,但她不能,至少在杨光没有最后表态之前不能这样做。

  “好吧,我尊重沈小姐的选择。”杨光被她盯得发毛,也不愿意把她逼得太紧,所以假意应承,心里却想,等我把你弄到手的时候,就什么也由不得你了。

  沈碧雯不再说话,认命地闭上了眼睛,把自己变成了一尊冰冷的雕像。

  杨光悄悄地绕到她的背后,心里莫名地“嘭嘭”直跳,呼吸也不由自主地变得不均匀起来。

  曾经高傲的美女就在眼前,任他宰割,多少次在梦中见过的情景马上就要成为现实,他有些紧张地搓了搓手,这才脱下她的风衣扔在沙发上,然后猛地把她搂在怀里。

  也许是太突然的缘故,沈碧雯对他这个唐突的举动一点反应也没有,此时的她心乱如麻,是懊恼、是后悔,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杨光的双手伸到前面抓住了她的乳房,亲吻着她洁白如玉的脖颈,一股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的灵魂仿佛也一下子脱壳而去,他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芳香,像是残留的化妆品的味道,更象她的体香。手掌透过光滑的水缎子小袄,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乳房的结实和丰满,他有些晕晕然了,心跳在逐渐加快。

  而沈碧雯完全是另一种心情,男人粗重、灼热的气息扑到她敏感的后脖颈上,他的舌头仿佛毛毛虫在脖子上爬行,痒痒的,瘆得她感觉后背飕飕直冒凉气,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过了一会,杨光把她的身子扳过来,使她面对着自己,然后开始解她衣服上的纽扣。

  沈碧雯象一个任人摆弄的木偶一般,一动也不动地任由杨光剥下她的小袄和羊毛衫,露出里面的内衣和大片雪白的肌肤。

  她没有戴乳罩,贴身穿着的是一件黑色弹力半截背心,背心质地十分柔软,把乳房的形状勾勒得淋漓尽致。下面裸露的小腹平滑而白皙,小巧的肚脐微凹,圆润而别致。

  接着,杨光又解开了她的腰带,将西裤连同里面的绒裤一同扒了下来,然后搂着只剩下内衣裤的沈碧雯来到沙发旁坐下来,并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沈碧雯的身上散发出一种如兰似麝的幽香,直往杨光的鼻孔里钻,熏得他有些飘飘然了,于是顾不得考虑怀中的美人是否反感,伸手将她的弹力背心推到胸脯的上方,两只丰盈挺拔的美乳顿时暴露在他的面前,随着主人紧张的呼吸轻轻颤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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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光的脸上露出贪婪的神色,张嘴便含住她一只红宝石般未曾哺育过的乳头,婴儿般啜吸起来,发出一连串“啾啾”的响声。

  虽然有足够的精神准备,但引以为傲气的双乳被厌恶的男人肆意侵犯,沈碧雯在心理上还是难以承受。她的身子在微微颤抖,仿佛承受着巨大痛苦似的紧锁着眉头,两颗晶莹的泪珠不甘心地从眼角慢慢渗了出来。

  杨金贵在门缝里看到了这一切,不禁目瞪口呆。

  没错,被堂叔紧紧搂在怀里的正是那个高不可攀的沈碧雯,他不敢想象,这个曾经连舞都不屑和堂叔跳上一曲的美貌少妇,如今却任由他猥亵自己而不曾有丝毫的抵抗。他抹了一把快流到下巴上的口水,生怕漏掉每个细节似的努力睁大眼睛,心里却在急切地盼望着堂叔的下一步举动。

  杨光似乎感应到了杨金贵的心思,他停止手上的动作,半拥半拖着沈碧雯走进卧室。

  杨金贵见状也蹑手蹑脚地跟了过去,轻轻将门推开一条缝隙,继续向里面偷窥。

  杨光将混混噩噩的沈碧雯仰面推倒在房间正中的俄式双人床上,并顺手除去了她脚上的羊皮靴。

  双人床很柔软,阳光经过玻璃的过滤只将温暖留了下来,人躺在这样的床上应该是舒服的,而此时的沈碧雯却如坠冰窖、似卧针毡。

  接下来是一阵令人不安的宁静,耳边只传来杨光轻微脱衣服的声音,她仿佛待宰的羔羊听到了“霍霍”的磨刀声,心里忐忑不安起来。

  这样的等待无疑是令人心碎的过程,而事实上宁静并没有持续多久,她身下的双人床承受重物时猛地向下一陷,接着感觉到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压在了她的身上。

  沈碧雯心中一紧,清楚地意识到最令她难堪的一刻终于开始了。她紧皱着秀眉,强忍着厌恶的情绪没有将他推开,甚至没有勇气睁开眼睛看一眼杨光脱光衣服的样子,那样只会让她感到更恶心。尽管杨光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对此她也只能默默地忍受。

  杨光的双手又开始在她身上大肆活动起来,从前胸一直摸到大腿,动作越来越粗鲁、且杂乱无章,那时轻时重的触摸和揉捏使她难以抵御。

  与此同时,她悲哀地感觉到一只冰冷的手伸进自己的两腿之间最敏感的部位,不由自主地浑身打了一个冷战,本能地夹紧大腿,同时也夹住了男人的手掌。

  杨光眯缝着小眼儿,隔着内裤抚摸着那毛茸茸、软乎乎的所在,虽然看不见,但通过手掌的触摸,可以想象得到整个阴户的形状。他摸索着找到穴口,将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顺着她的阴道慢慢地插了进去。

  随着手指的深入,沈碧雯的身子慢慢向上挺直,形状不规则的手指在干涩的阴道里搅动时,指甲划过娇嫩的肉壁带给她一丝疼痛,她伸手想去阻止,却被杨光抓住了。

  “你,你把手拿出来……你答应过我,不对我粗暴的。”沈碧雯摆脱不了下身的手指,只能出言提醒。

  “既然沈小姐答应和我做爱,总不能拒绝爱抚吧?!”杨光没有停止动作,慢条斯理地说道:“何况,我是在为你考虑,要不然一会插入时恐怕会更疼,沈小姐是过来人,这个道理你应该知道。”

  沈碧雯无言以对,半裸的娇躯轻轻扭动着,眉头皱得更紧了。

  杨光暗笑一声,继续向她的小穴深处探索,同时觉察到刚插入时的那种涩涩的感觉不见了,原本缠绕手指的嫩肉也变得若有若无起来。于是一边抽动手指,一边取笑道:“沈小姐,再加把劲儿,你的下面好象有些湿了。”

  手指和阴道内膜如此频繁地相互摩擦,再高傲的女人也会产生本能的反应。

  沈碧雯渐渐地感觉到身体深处有股暗流在涌动,仿佛随时都可能爆发,刚才的疼痛感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不能,绝对不能有这种反应!她努力地告诫自己,但敏感的身子根本不听使唤,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沈碧雯微张着小嘴,苦闷地紧闭美眸,丰满的酥胸剧烈地起伏着。她在拼命地抵制体内性欲的滋生,无奈杨光的手指在她已经分泌出爱液的阴道里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令人难堪的声音清晰可闻,熟悉的快感更是一波紧似一波地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根本无法抗拒。

  和以往不同的是,那是一种完全陌生的感觉,期待中夹杂着恐惧。正当她就要忍不住叫出声的时候,杨光却突然停了下来。

  沈碧雯象坐在一辆高速行驶的汽车上,突然一个急刹车,被猛地晃了一下似的,尽管并非内心所愿,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失落。值得庆幸的是,总算没有出丑,她稍稍松了口气,趁着这个间隙,努力使自己激动的情绪平定下来。

  杨光从她的阴道里拔出手指,见上面沾着一层透明的黏液,淫笑着说道:“沈小姐,我们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你终于发情了!”

  沈碧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本想告诫他不要羞辱自己,却又说不出口,外表的冷漠掩饰不住内心的慌乱,苍白的脸上掠过一丝晕红。

  “太可怕了,和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在一起也会产生性欲,真是不可思议!”

  杨光把手指上的黏液慢慢地涂抹到她的脸上,似乎自言自语又像是故意和她说道。

  沈碧雯把头一偏,避开杨光的手指。杨光的羞辱震撼着她的神经,她无言以对,只能恨自己的身体太过敏感,难以想象一根手指尚且使她如此狼狈,一旦真正性交起来,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杨光抖了抖有些酸痛的胳膊,抓住她的一条腿向侧面拉开少许,将目光定格在她的下身。沈碧雯的内裤已被拉到胯部,半遮半掩着芳草丛生的阴阜,少妇成熟的韵味在这若隐若现间表露得淋漓尽致,只看得杨光浑身燥热,裆下的物件更是胀得难受。

  如此曼妙的佳人,别说长期拥有,哪怕仅一夜风流,死也甘心了。而恰恰就是她,令杨光连番遭到冷遇,和丁雷和孙军春风得意相比较,他简直连狗屁都不如。

  对于沈碧雯的这两个情人,杨光是又嫉妒又羡慕,凭什么他们可以名正言顺地拥有她,而自己却只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得到她?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于是口没遮拦地出言揶揄道:“沈小姐果然十分性感迷人,难怪孙军为了你不顾和好朋友丁雷翻脸,只可惜到手的美人却无福消受,恐怕做鬼也不甘心,真是可惜!”

  说罢,双手抓住她的内裤就往下扒,谁知刚褪至大腿处,沈碧雯突然睁开眼睛猛地坐了起来,伸手死死地抓住了自己的内裤,并对杨光怒目而视,不顾一切地喊道:“放手!那份工作我不做了,放开我,让我走……”

  杨光吓了一跳,没想到一直象冰人一样任人摆布的沈碧雯会突然大发脾气,看着她生气的样子,知道是自己的话刺激了她,不由呆了一呆。

  不过他马上又镇静下来,不冷不热地说道:“好啊!我们的交易可以取消,不过,你最好想清楚再说,凭你在莫斯科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这样一份既清闲又赚钱多的工作,失去这次机会,等待你弟弟的恐怕只有死亡了!”

  杨光故意把“死亡”两个字说得特别重,果然一语中的,沈碧雯闻言顿时呆住了。杨光的话确实伤害了她的自尊,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呢?弟弟还在医院里躺着,正如杨光所言,一旦失去这次赚钱的机会,沈良就意味着死亡,生者似乎比死者更重要,但她实在无法忍受杨光对死者的不敬,何去何从,不由搅得她心乱如麻。

  其实,对于杨光刚才的心理变化沈碧雯并不知情,根本不会想到他是出于嫉妒才说出那番话的。不过,他的话确实激怒了沈碧雯,尤其勾起了她对孙军的怀念。

  是啊,如果孙军不死,她又何必沦落到以出卖自己的尊严和肉体为代价来挽救弟弟的生命呢?换句话说,只要孙军还在,杨光想染指她的阴谋就永远也不会得逞。

  杨光冷眼看着沈碧雯表情的变化,知道自己的话正在奏效,他一根一根地掰开沈碧雯抓着内裤的、软弱无力的手指,然后在她胸前轻轻一推,沈碧雯颓然倒在床上,理智最终战胜了自尊,屈辱的泪水热辣辣地流,思想上一片茫然。

  杨光如愿地扒下她带有花边的黑色内裤,垂涎已久的美少妇终于赤身露体地躺在了自己的床上。杨光贪婪地目光巡视着她的全身,美人玉体横陈,亲眼所见的远比想象中的完美,酥胸、美乳、纤腰、玉腿、丰臀,如此有机组合、完美搭配,再加上她泪如梨花的娇柔模样,无一不透着令男人发狂的诱惑。

  杨光将她两条玉柱般的大腿向左右分开,使她诱人的阴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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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刚才的指奸,她那乌黑的阴毛显得有些凌乱,两片娇嫩的阴唇无力地向两边分开,中间露出一个圆圆的小孔,里面的嫩肉隐约可见,肉缝的边缘零星地粘着几滴晶亮的水珠,如同带露的花瓣,分外娇艳。

  杨光把脸凑了过去,一股似甜似酸的女性气息扑面而来,他伸出长长的舌头象狗一样舔着那条鲜嫩的肉缝,进而将整张嘴印了上去。

  此时的沈碧雯深深陷入了矛盾的痛苦中,每当舌尖触及到最敏感的阴核时,都仿佛有股电流在身上通过,那甜美的滋味她在丁雷和孙军那里得到过很多次,但一想到添弄自己下身的是最讨厌的男人时,顿时兴趣索然,甚至有些恐惧,压抑着本该释放的心情,那滋味十分不好受。

  卧室里带着凄美色彩的春意盎然,一直在门外偷窥的杨金贵却等得不耐烦了。

  他知道杨光的个性属于慢性子,做什么事情都很有耐心,可他等不起,握在手里套弄的肉棒早已坚硬如铁,再看下去恐怕就忍不住要射了。一个活脱脱的大美人就在不远处等着他春风一度,他可不想把激情白白浪费给自己的手掌。

  于是,顾不得被杨光责怪,他轻轻推开卧室的门,四肢着地爬着来到床边。

  好在沈碧雯是仰面躺在床上的,而且闭着眼睛,并没有发觉有人进来。

  美人就在眼前,杨金贵反而紧张起来,好象有股无形的气息扑面而来,压迫得他有些气窒,他躲到杨光的身后,大着胆子把手搭在她微微颤抖的小腿上。

  她的肌肤十分光洁,白皙得几乎透明,触手更是滑腻无比,有一种清凉的感觉。杨金贵轻轻抚摸着,尽管欲火焚身,也不敢再有所举动,惟恐沈碧雯发觉。

  沈碧雯神情恍惚,杨光的舌头象毒蛇一样在她下身游动,恼人的麻痒占据了她整个大脑思维,根本无暇顾及太多,即使觉察到有人在摸她的腿,也只会以为是杨光的手,哪里想到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杨光依然乐此不疲惫地亲吻着她下面的“小嘴”,甜美的滋味令他留连枉返,要不是发觉杨金贵进来了,不知道还要舔弄多久。他的脸不情愿地离开沈碧雯的阴户,回头狠狠地瞪了杨金贵一眼,吓得杨金贵连忙把手缩了回来。

  沈碧雯的密洞里分泌出许多爱液,粘得杨光脸上、鼻子上到处都是,十分滑稽。杨金贵看在眼中,想笑却不敢发出声音。

  杨光怕被沈碧雯看到,用身体挡着了杨金贵,然后回过头来审视着沈碧雯那被自己舔弄得泛红的阴户,窄小的肉洞溢满了蜜汁,一屡爱液顺着她雪白的股沟缓缓地流下来,聚集在肛门放射状的旋涡中。

  “宝贝儿,你下面流了很多水,是不是等不急了?”杨光咂了咂嘴,努力回味着女人留在他嘴边的味道,“不过,你马上就会舒服了。”

  可他的话在沈碧雯身上不再有任何作用,或许沈碧雯早已知道他在有意打击她的自尊,所以根本没有理他,甚至连眼皮也没抬一下。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摆你那高傲的臭架子,好,你有性格!”杨光自觉没趣儿,他仿佛看见了沈碧雯嘴角流露出的一丝轻蔑,不由无名之火冒起,冷笑着说道:“瞧不起我是吧?!就算我杨光是一堆臭狗屎,也要让你清楚我的存在。

  我要让你知道,除了丁雷和孙军,我也是男人!”

  说罢,抓住她的两条玉腿将她老到自己的身边,然后大大分开,用猩红的龟头在她盈满爱液的溪谷间来回滑动,依旧不依不饶:“我也想知道,你那高傲到底还能维持多久,除非你证明给我看,你不是女人!”

  话音刚落,整个身子压了下来,坚硬的肉棒带着一丝韧劲深深地向她的阴道里面插了进去。

  “嗯……”就在火热的龟头顶到她柔弱的颈口时,沈碧雯的身子猛地一颤,终于轻哼出声。这是她第一次在杨光面前发出呻吟,那声音绝望而痛苦,透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无奈和困惑。

  终于得到她了!杨光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细长的肉棒在体验小穴紧凑和温暖的同时开始匀速抽插,他感到满足,舒服的满足。

  当然,这种满足不完全是因为阴茎被刺激的快感,而是出自真正占有最心仪的女人的那种心情。另外,他也知道,彻底凌辱这样高傲的女人应该是在平静中开始的,以达到摧毁她自尊的目的。

  可能是杨光的阴茎相对比较细的缘故,开始时沈碧雯并没有感到多少快感,也没有疼痛,远没有刚才被手指刺激来得畅快。她只是觉得恶心,仿佛生吞了一只苍蝇似的,咽不下又吐不出来的感觉。

  但,男人的欲望并非仅限于此,何况杨光的潜意识中始终隐藏着报复的冲动,她越瞧不起自己,越要彻底地占有她,或者说用一种异于常规的手段把这次做爱的经历永远隽刻在她的记忆里。

  有了这种想法,杨光不再安分,他抓住她胸前两只颤动着的丰乳粗暴地揉搓起来,挺动着肉棒开始疯狂的抽插,劲大力沉,次次见底,那股狠劲带着十二分的醋意和几分仇恨。

  随着男人阴茎的软组织和自己阴道黏膜摩擦的频率逐渐加剧,沈碧雯的性欲被重新唤起,就象和孙军做爱时产生的反应一样,甚至还要强烈,这感觉令她感到无比恐惧。

  孙军再威猛也懂得怜香惜玉,更也要考虑沈碧雯的感受,可杨光却不管这些,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因此抽送得格外卖力。

  沈碧雯有些承受不住了,不由自主地伸手抓住杨光抓揉她乳房的手,为了不让凌辱她的男人耻笑,沈碧雯拼命抵制来自感官上的袭击。但她失败了,快感无法阻挡地如潮水般涌至,淹没了双乳的疼痛,也最终摧毁了她的意志。

  “叫吧,舒服的话就叫出声来!”杨光幸灾乐祸地说道,沈碧雯那欲拒还迎的娇柔姿态令他心动不已,

  怎么会这样?竟然在被逼迫下产生如此强烈的反应,难道自己真是淫荡的女人?她痛苦地想,心中的怨恨与悲伤交织,悲伤最终战胜了怨恨,鼻腔酸涨得如同水下暗流,仿佛稍有空隙就会迸发出来。

  杨光将她的两条美腿分别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把身体尽量伸平,呈下身悬空的姿势继续大力抽插。由于他的阴茎又细又长,所以抽送的行程也相对比较远,干瘪的小腹撞击她的胯部能发出十分清脆的声音。他每一次腰部的抽动,都把沈碧雯向后仰的头颅到下颚,拉成一道美丽的弧线,象雕塑般美丽。

  杨金贵张着嘴巴直勾勾地盯着杨光和沈碧雯的交合之处,黑亮的肉棒翻动着嫩肉在美穴里快速进出着,紧箍着棒身的肉洞边缘泛起一圈由于频繁摩擦而产生的白色泡沫,美景在即,只看得他浑身燥热得难受,一阵猛烈的颤抖掠过喉咙,快要窒息了。

  杨金贵忘记了一切,欲望驱使着他伸手抓住了她白皙的臀肉,并使劲揉捏起来……

  就在这时,处在惊涛骇浪中的沈碧雯突然浑身哆嗦起来,她的两条玉腿紧紧夹住杨光的脖颈,象一条被扔进油锅里的美人鱼似的弓起上身,口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接着四肢一阵抽搐,最终瘫软在杨光的身下。

  也许来得太突然的缘故,就连沈碧雯自己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结果,她呆楞了好一会儿,脸色由红转白,似乎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不由得鼻子一酸,失声痛哭起来。

  久经风雨的杨光也不太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但事实就是这样,这个高傲的大美女终于他马拉松式的奸淫中泄身了,而且泄得一塌糊涂。

  他停止抽插,伸手抓住她的一只汗水涔涔的乳房,大口喘着粗气。只觉得沈碧雯滚烫得如同火球般燃烧的花心仍在不停地痉挛,并喷洒出大量的阴精,象婴儿的小嘴一样吮吸着他的龟头,令他感到舒爽无比。

  此时的杨光内心充满的征服的成就感,即便在享受的同时也没忘记尽情地羞辱她一番:“今天我算是重新认识你沈小姐了,什么高傲,狗屁!和什么样的男人做爱都能达到高潮的女人,还不是淫荡的婊子本性?凭你也配向老子谈什么条件?”

  不提“条件”还好,一提起来杨光心里就有气。不许粗暴?老子现在就粗暴一个让你看看,想到这,他抬手向沈碧雯满是泪痕的俏脸上挥去……

  沈碧雯的头被打得一下子偏向一边,凌乱的秀发散落在她的脸上。她认了,出人意料地没有发作,女人一旦失去尊严,还有什么理由拒绝男人的羞辱和粗暴呢?

  然而,就是杨光的这一巴掌却把她打清醒了,暂时脱离了肉欲的旋涡,她感到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这感觉不是因为被打得火辣辣生疼的脸颊,而是来自臀部。

  杨光的一只手正抓着她的乳房,一只手刚刚打了她一记耳光,哪来的第三只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沈碧雯感到一丝凉意陡然在心头掠过,她猛地睁开泪眼扭头望去,就在自己的身边,她看到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头颅,顿时象遭受雷击般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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