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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优游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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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岛的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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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玲玲已经很可怜了,我不能再做这种伤害女性的事情,令其他无辜的人受害。

  但今天这一个,又真是引人得紧要,不强奸,只是摸摸也不错吧?

  不行不行,你怎可以败给恶魔了?我一定要坚持,我一定要守住原则。

  再喝一杯冷水,企图把欲火压抑下来,可是随着女郎的一个浅笑,丰满的肉球夸张的晃动一下,郭忠良又有一种理智都被敲过粉碎的感觉,巴不得立刻冲到她面前晃出贱人卡,然后一尝那对大乳房的美味。

  不行!我是不能放纵自己的!我是一个有良知的人,我有心爱的女友,我不能背叛自己的人格!

  天人交战,的确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阿忠?你不是忠良?我从外面看到就知道是你了!」然而就在内心被苦恼熬煎着的同时,迎面一个衣着光鲜,烫得一头时髦发型的青年人唤出郭忠良的名字,抬头一看,是大学时的同班同学关耀扬。

  「你是……阿关?」郭忠良亦是一眼认出了眼前人,寒暄两句,便着老同学坐下来聚聚旧。

  这个姓关的油头粉脸,一看便知是个不务正事的公子哥儿,因为仗着家境丰裕,虽然无才无干,可现时仍是在父亲旗下的公司担任要职,不过由於其人生性疏懒,平日只在早上回去一逛便收工走人,生活悠闲得很。

  这一类含着银匙出生的人,在学生时代亦往往不会太受同窗欢迎,而事实上大学中除了那些讨好处的小喽啰外,又的确只有善良如郭忠良可以忍受他的傲慢性格,所以某程度上,郭忠良可以称得上是他少数的好朋友之一。

  「最近怎样了?」打开话题,关耀扬当然由其最爱炫耀的事业开始,听到郭忠良现职为一个小小的小说作家,也就不客气的取笑一番,不过郭忠良毫不介意,反正觉得可以将兴趣变成事业,就已经是最满足的工作。

  闲聊了一会,关耀扬突然转个话题:「我去年结婚了。」「是吗?恭喜啊~」「谢了,对手你也认识的,是读书时的周嘉宝。」「周……嘉宝?」听见这个熟悉的名字,郭忠良错愕了一下。因为这个周嘉宝是当年班上最漂亮的女生,而且和郭忠良亦有过一段感情。

  当然,这一切关耀扬都是蒙在鼓里,他丝毫没在意郭忠良的表情,继续洋洋洒洒的说道:「女人嘛,过了25岁便怕嫁不出去,早晚咕噜咕噜的,想着人还算可以,便给她一个名份啰,反正我求一个见得人的妻子,她求一个过得舒适的生活,各取所需,也没计较什么了。」「是这样吗……」以郭忠良的认识,周嘉宝绝不是一个贪恋钱财的女子,现在被老同学这样形容,心不禁低沉下来。

  「本来我也想大排筵席,招待一下以前的同学,但她又坚持不要,好像不想让人知道的。」「嗯,无论如何kitty ……周同学是个好女生,你应该很幸福吧。」「一般啦,在今时今日,有钱的男人哪个不幸福……咦,阿忠你看,对面那娃儿不错看耶。」这时候关耀扬也发现了对面台的大胸女郎,还色迷迷的盯着她的一对巨乳:「靠~好大的奶子,最少有38F 吧?」「38G !」郭忠良以专业口吻回答。

  「这种好货不易找耶,阿忠你上不上?」「上?上什么?」郭忠良不明的问道。

  「男人还有什么可以上?你不上就我上~」二话不说,关耀扬就站起身子,走上前去跟巨乳女搭讪,郭忠良看在眼里,啧啧称奇:「不是这样泡女生吧?」没想到更意外的事还在下面,只见关耀扬站着跟女郎聊了几句,手指比划了一会,大家便面露笑容,彷似达成了什么协议,接着关耀扬回到郭忠良的身边,小声的说:「阿忠不好意思,我有正事要办,你给我留电话号码,改天再约你饮茶。」「正事要办?」郭忠良一面写下电话,一面奇怪的问道。

  关耀扬摆一摆腰,模拟一个抽插的姿势:「去开房。」「你……跟她?」郭忠良望望对面那一对大乳,一面不可置信的说。

  「还有谁?这一对大波啊,一定要好好玩一玩。」关耀扬兴奋的说。

  「但有这样容易吗?她是良家妇女啊?」「什么年代了,良家妇女就不爱干炮了吗?你看她日光日白独个坐在这种地方,分明是想勾男人的痴女,我跟她说给她买个手电,就立刻的答应了。」「是这样的吗……」「哈,阿忠你太纯情了,现在年代不同啦,女人都很爱性的啊,不跟你说了,我先走,电话联络吧。」「嗯。」说着,关耀扬便急不及待的扬兵出发,看到他亲蜜的拖起大胸女的手,郭忠良亦知道他所言不假。

  这个……真的会有这种事吗?那个女生看外表这样纯情,原来也会轻易跟男人上床的吗?那我刚才如果用了贱人卡,其实也算不上是伤害了她唷,反正她本身都喜欢做爱。

  那对巨乳,我也很想用力的摸一摸啊……唷,我在想什么了,不是说过不再用贱人卡的吗?我的意志到哪里去了?

  想到荒唐之处,郭忠良摇一摇头,然后便结帐离去。在车水马龙的繁忙路上,亦不自觉的忆起周嘉宝的影子。

  呀呀~已经是别人妻子了吗?时间真的很快啊。

  虽然郭忠良现在都有一个感情要好的女朋友,但想到初恋情人已经嫁为人妇的事实,就仍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涩味。

  这大慨就是男人了吧。

  不过无论如何,郭忠良仍是真心的祝福周嘉宝可以得到幸福,虽然关耀扬怎样看也不会是个好丈夫。

  呀呀~不要再想了,一直挂念着别个女人,对雅琳很不公平的啊,都过去了的事,就让它封在回忆里好了。

  然而,世事往往就是你愈去不想它,但它却偏偏会自动找上门来,在接着的一天,郭忠良接到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喂,忠良吗?我是嘉宝唷。」一把柔美的女声响着动听的语气。

  「kitty ……?」「嗯,昨晚阿扬跟我说碰到了你,真的很久没见了啊,最近怎样呢?」「还好吧,你呢?听说你们结了婚。」「嗯,是去年的事,本来我也想通知大家,但想着以前阿扬跟同学的感情一般,所以最后还是算了。」「也是的……」郭忠良点一点头,其实他亦知道当年关耀扬极讨人厌,班上根本没几个朋友,就是宴客恐怕亦没人会到,周嘉宝大慨亦是意识到此点,所以坚持不邀请大学时代的同学,会替丈夫的面子设想,也可真算是用心良苦。

  「听说你在出书呢?」在郭忠良思索着的同时,电话筒继续传来女孩的声音。

  「是……是的。」「好棒唷,忠良你的愿望终於实现了,恭喜你呢。」周嘉宝兴奋的说着。

  「也没什么啦,只是刚好够生活的工作……」「不过写作是你最喜欢的吧?可以将兴趣变成事业,不就已经是最满足的工作了吗?」听到周嘉宝的说话,郭忠良不禁呼一口气,这不正正就是我的内心所想吗?

  这个女生真是太了解我了,简直就像可以看穿我的心事一样。

  「对啦,我们都很久没见了,不如出来聚聚吧?你有时间吗?」「见面?但方便吗?」想到两人以前的关系,郭忠良带点窘困的说。

  「喂,旧同学嘛,有什么不方便了?难不成你不想见到我?」周嘉宝彷佛毫不在意的反问郭忠良。

  「不,当然不……」「那就好,今晚8点到日航酒店的餐厅等吧?」「嗯……好的。」「那今晚再聊啰,byebye~」挂线后,郭忠良的脑袋仍是一片空白。

  唉,其实我是不是应该推却了呢?毕竟我们曾交往了一段日子,如果给阿关知道就不好了。

  但另一方面,想到可以再一次看到女孩的脸,内心又不禁稍稍的兴奋起来。

  无论如何,今晚在阿关面前一定要小心说话,不要害了kitty ……不过细心一想,刚才她完全没在意的,可能老早就忘了当年的事吧?你不要乱想太多了。

  敲一敲头,继续埋首於稿件之上,可这半天,连一千字也写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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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傍晚时分,怀着复杂的心情,郭忠良依约来到日航酒店,一向守时的他总爱在约定的15分钟前到达,但想不到,周嘉宝已经比他更早来到。

  「抱歉,要你等。」看到女孩的踪影,郭忠良慌张的走上前去,周嘉宝落落大方的笑说:「没有啦,你不记得读书时我们也是斗早到的吗?这一次我终於赢了。」「喔?是这样的吗?」郭忠良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

  「开玩笑的啦,坐下来吧。」周嘉宝带点淘气的说着。

  「嗯,你丈夫呢?」看不到关耀扬,郭忠良奇怪的问道。

  周嘉宝摇一摇头:「今天他有约会。」「哦,是这样吗。」听到关耀扬不在,郭忠良暗暗舒一口气,待坐到椅上安定下来,才注意到面前女子的脸容。

  这当然是一张永远也不会忘记的脸,但和当年熟悉的周嘉宝比较,面前这一个,又的确是带点陌生。

  相隔5年,这位曾是班花的女同学变得更清丽动人,惹人怜爱的水凝眼眸比以前更为剔透,挺直的鼻梁秀气典雅,轻轻抹上红晕的白晢粉脸散出淡淡清香,半张的樱桃小嘴更洋溢着成熟女性的妩人美感。

  年龄并没在女孩脸上划上痕迹,相反更替她增添了动人的神韵。

  「怎么了啦,认不出我了吗?」看到对方呆呆的盯着自己,周嘉宝问道。

  「没有,只是kitty 你比前更漂亮了,我一时适应不来……」郭忠良衷心的说。

  「嘻,怎么连忠良都会逗女孩子了?你也变了呢。」周嘉宝心情大好,优雅的掩嘴窃笑。

  「没有啊……」被初恋情人调侃,郭忠良尴尬非常。

  「开玩笑的,你还是那样正直,时间果然是不会改变好人的呢。」「没改变跟没进步是同义词吧?」「唷?会反攻了喔,不愧是写文章的,我文采没你好,不跟你说了。」周嘉宝嘟一嘟嘴,作出一个不满的表情,郭忠良以为女孩生气了,连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嘻嘻~是开玩笑的啦,你还是这样好骗的~」看到郭忠良慌张的模样,周嘉宝大乐,笑靥像一朵盛开的玫瑰,美得叫人窒息。

  被戏弄於股掌之间,郭忠良抹一抹汗,不过想到女孩没有嗔怒,也就放下心头大石。

  接着两人闲聊了一些旧朋友间的琐碎事宜,说着说着,逐渐恢复了当年熟稔的气氛。

  然而就在谈到近况的时候,一直神态自若的周嘉宝突然双眼眯起,两手托头,默默的盯着郭忠良。

  「嗯?什么事了?」郭忠良不明的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还是忠良你最有意思呢。」「有意思?」「嗯,有时候我会想,那年我们怎么会分手的呢?」说到这个话题,郭忠良有点不知所措的搔一搔头:「学生时代的恋爱,本来就很容易分开的吧?不过你和阿关还不是开花结果了?这个才不容易啊。」「开花结果吗……」周嘉宝一反刻前的快乐,幽幽的说:「结了婚,并不一定就代表是开花结果的了。」「kitty ……」「我没事,不要说这个了,我想上洗手间……」说着,周嘉宝便站起身子,以急步往洗手间方向走去。看到女孩婀娜多姿的身影,不知怎的,郭忠良彷佛看到一点悲伤。

  什么是幸福呢?也许没一个人,可以解释真正幸福的定义。

  第四话 迷惑!人妻的引诱(下)从洗手间回来后,周嘉宝似乎稳定了心情,再次展现出迷人的笑容。两个好同学兼旧爱侣在愉快的气氛下,共渡了一个难忘的晚上。

  到了10点左右,郭忠良看一看表,认为时间也不早了,於是向女孩提出:

  「都晚了,不如回去吧?」周嘉宝点一点头,温柔的说道:「好的,不过难得来到这边,我想到海旁逛逛,你有时间吗?」「嗯……」……两人并肩而走,途中大家都没说一句话,因为这条尖东海旁,就正是当年两人交往时,首次共步的地段,如今景况依然,但人面全非,自是有一种怅然的感觉。

  郭忠良一面走着,一面觉得奇怪,虽然说是初恋情人,但今天自己已经有一个感情要好的女友,而周嘉宝亦总算嫁得美满,为什么在此一刻,心内会有这一种不好受的感觉?

  侧身望一望女孩,黑色丝质的露肩衬衫把滑嫩无毛的粉颈和香肩衬托得份外雪白,灰黑色格子绒布半截裙把修长的美腿显照得更高贵优美,周嘉宝的身材不算丰满,但骨格的配合恰到好处,让人有一种窈窕动人的感觉。

  这样可爱的女子,曾经是我的女朋友……叹一口气,忽然凉风一阵,把周嘉宝的裙子微微吹起,女孩以手拥着两肩,笑笑说:「这里有点冷呢。」「穿我这件外套吧?」郭忠良慌忙把外衣脱下,预备盖在周嘉宝的肩上,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张小卡片从口袋飘扬而出,周嘉宝顺势的蹲下来,把卡拾起:

  「你扔东西了。」当从女孩手中接过卡片的一刹那,郭忠良面色大变,因为这张闪烁着黑暗光芒的纸牌,就正是刻上了撒旦邪恶笑容的贱人卡。

  「kitty 你没事吧?」郭忠良惊慌的问道,但周嘉宝莫名其妙的反问:「会有什么事了?」「没事就好……」看到女孩没有异样,郭忠良松一口气,始终只是看一眼没什么关系吧?况且我对她又没什么非份的念头。

  两人继续沿着海边的路径慢慢向前走,来到中间某处,周嘉宝突然停下脚步,以两手按在围杆,看着海面上闪烁的点点鳞光,默默地说:「忠良,你知不知道当年我怎么会突然跟你分手?」「嗯?」对於初恋情人忽然重提旧事,郭忠良一时不懂回答。

  的确对郭忠良而言,那是相当突然的一件事,在某个圣诞节后,周嘉宝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忽然向郭忠良提出分手,而往后的日子,亦开始对他疏远。

  后来从好友的口中得知,原来周嘉宝跟关耀扬交往了。

  当时正直的郭忠良虽然饱受失恋之苦,但也从来没怪责过任何人,因为他知道感情一事是不能勉强,关耀扬的条件比自己好,周嘉宝选择别人亦无可厚非,既然真正爱一个人,就不应计较和埋怨恋人。

  周嘉宝没有等待郭忠良的答话,继续默默的说:「他强奸了我……」「kitty ……?」对於这个意想不到的答案,郭忠良瞪大双眼,一脸不可置信。

  周嘉宝低下头来,摇一摇脖子:「正确来说,是诱奸吧……你还记得圣诞舞会后的晚上,你送了我回家……」「嗯……」「你走后,他就来了,当时他跟我说约了其他同学一起到他的家继续舞会,问我要不要去。」「当晚我的心情很高涨,很想多玩一会,於是立刻打电话给你,但可能你还在回家途中,家里的电话没有人接。」「找不着你,他说大家都在车上等,不如先到他家再打给你,我想了想便答应了。」「到了他的家后,我多次说要打给你,但他总说找不到人,於是我们便在他的家玩,后来不知怎的,我觉得头很晕,整个人没半点气力,最后更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他的床上,当时我哭了很多遍,我很害怕,也有想过告诉你,但我可以怎样说?一个在圣诞节跟别个男人去玩的女友被强奸了,我还有什么可以说?」说到这里,周嘉宝的眼泪终於忍不住扑簌簌的掉下。

  「kitty ……」「后来更令我痛苦的,是我怀孕了,只是那一次,我就怀孕了……那段时间他对我很好,陪我到医院打胎,也很细心的照顾我,并说会负责任,照顾我一世……」「忠良,你知不知道我当时多么辛苦?我喜欢的是你,但我怎告诉你,我曾经怀了别人的孩子……」周嘉宝咽呜的说着往事,郭忠良听在心里,惶惑的答不出一句话来,冰冷的汗水从额头流下。

  吸一口气,久久未能接受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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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这样的吗……原来一切是这样的吗……kitty 跟我分手,原来都不是出於她的自愿。

  当时谁都跟我说,关耀扬不是好人,不要那么接近他,但我坚持待人以诚,从没对他防范,结果令kitty 亦把他当是我的朋友。

  圣诞节的晚上,我有多么想邀女孩到我的家,共渡一个甜蜜的晚上,但我认为君子不应拈女生便宜,kitty 是我女友,我应该要尊重她,但却因此把她拱手让予别人。

  什么是好人?只要有力量的才是好人!

  强奸郑玲玲时的想法,再次出现脑海。

  关耀扬不是好人,但因为他有力量,所以可以从我手中抢去情人。

  而我,就永远只是遭人讥笑的失败者。

  当年周嘉宝提出分手,郭忠良也没现在愤怒,原因是他一直以为两人真心相爱,自己应该成全,但如今却知道对方原来是用这种方法得到女友,就不禁怒火中烧。

  思想钻入牛角尖的时候,甚至连屈服於关耀扬淫威下的周嘉宝也不放过。

  开始的时候,郭忠良亦觉得她很可怜,但想深一层,又有什么好可怜了?

  被强奸根本只是藉口,如果不是对关耀扬的财富有一定贪恋,会如此容易就投向这种卑鄙小人的怀抱吗?

  你可怜吗?那么当时无缘无故被你抛弃,要多年后才知道真相的我又怎样了?

  你不是爱我的吗?怎么会跟他跑了?是因为他有权有势?你口口声声说爱的是我,但结果还不是晚晚躺在床上让那贱人操?

  现在婚都结了,怎么还跑来告诉我这些?怕我伤得不够吗?还是觉得他对你不好,来跟我抱怨了?选择他的是你呀!

  什么是爱?什么是仁?什么是义?在力量面前,全都是不堪一击的废物。

  我本来就拥有最强的力量,是恶魔的力量,是凡人无法抵挡的力量。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可以使用这种力量?明明是属於我的东西,为什么要给别人抢去?

  真实的答案叫郭忠良有一种被全世界背弃了的感觉,心内的怒火再次上升,犹如一条烧得正红的烈焰,思想进入从未有过的愤慨阶段,巴不得立刻把关耀扬这个贱人杀掉。

  这时候的他当然不知道,周嘉宝会对他说出这些话,其实完全是因为贱人卡的魔力,目的是要令他理性崩溃,加速他成为一只恶魔。

  从口袋拿出面纸,替周嘉宝抹去泪痕,同时亦在她面前展露出恶魔卡。

  「kitty ,我们上床吧。」「忠良……」是一种不愿,但又无法拒绝的魔力。

  ……来到关家的大宅,郭忠良是故意选择这里,因为他要在关耀扬的大床上操他老婆,他要让那男人知道,谁才是最大的贱人。

  「脱衣服吧。」郭忠良躺在床上,以命令式的语气向女孩说。

  「但……」周嘉宝双手掩着上衣的领口,久久作不出一个动作来,郭忠良有点不耐烦的说:「又不是没跟男人做过,有什么不好意思了?你嫁他都是为了他的钱吧?这跟妓女有什么分别了?」「嗯……」在恶魔卡的力量下,周嘉宝根本无从反抗,缓慢地将露肩的上衣褪下,当露出那同是纯黑色的胸罩时,郭忠良得意洋洋的点一点头:「不错。」雪白的肌肤一寸一寸的在面前展现,郭忠良满意的一笑,心中暗想不愧是有钱人的妻子,连胸罩和内裤都是高级货的,接着弯起身子,一手扶着周嘉宝的纤腰,淫秽的说:「让我看看你的奶子是不是最高级的。」「忠良……」啪的一声把胸罩解开,一对谈不算大,但形状完美的白嫩乳房扑然弹出,郭忠良把头埋在两只乳房的空沟之间,嗅着那成熟的女子肉香,感慨的说:「好漂亮的乳房,如果我不是好人,5年前,这一对乳房就是我第一个玩的了。」此刻郭忠良立誓,以后以后,也不要当一个好人。

  细心把玩顶端上娇嫩的蓓蕾,两颗淡红色的乳头受到挑逗迅速勃起,周嘉宝发出敏感的呢喃声音,腰下亦开始不自觉的扭动起来。

  「嘿嘿,敏感度不错呢,看来那贱人一定很少操你,对了,他钱多的是,女人无数,又怎有时间天天操老婆了?」「忠良……不要……」周嘉宝闭起双眼,浑身轻颤的哀求,可是这个表情却正好更燃烧起郭忠良内心那强奸魔的快感,他伸出舌头从右乳舔到左乳,然后慢慢落到仍被内裤包裹着的幽谷之上。

  深深吸一口气,一阵刺激性欲的女体香气。

  「好香,一定是湿淋淋的阴户,才会发出这样浓烈的香气。」稍稍用力往内裤中间的陷落部份按下,纯黑的内裤立刻出现了另一种更深的颜色。

  「哈哈,果然湿了,kitty 你没骗我,你最爱的果然是我,不然怎会这么快就湿了。」郭忠良以讥笑的语气向周嘉宝说:「对了,你老公平日这么少操你,在欲求不满的时候有没出去偷吃一下?」「我没有……」被问到羞耻的问题,周嘉宝的泪水忍不住掉下眼眶,缓缓的滚在脸庞,郭忠良拉开自己裤子,拿出暴涨的阳具:「那即是只看过老公的鸡巴?

  告诉我,有没有我大?」周嘉宝简直不可以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一条有如钢铁般坚硬的巨棒,竟然整整有关耀扬的三倍粗大,那像鸡蛋大的龟头发出吓人的气势,想着如此凶物即将要插入自己弱小的阴户,除了目瞪口呆外,女孩再也做不出其他表情。

  从周嘉宝眼中,郭忠良找到满意的答案,那种胜利者的快感再次现於心头:

  「没有我大吧,所以就说有钱有势又怎么样,鸡巴小就是改不了,哈哈,如果kitty你不是贪他的钱,就可以天天被我的大鸡巴操啰,来,先尝尝大肉棒的美味吧。」郭忠良把肉棒递到周嘉宝的面前,女孩拼命摇头,可终究仍是反抗不了,只见郭忠良腰身一挺,大龟头强行的撑开那玫瑰花瓣般的嘴唇,然后毫不留情的顶到喉头深处。

  「呜~」过份巨大的凶器把周嘉宝弄得几乎窒息,胸口涌出一阵呕吐的难受,可郭忠良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把女孩的小嘴当作阴穴,一下又一下的抽插着:

  「够猛没有?我没有那贱人多钱,但我有一条大鸡巴!」这时候的郭忠良已经陷入沉溺欲望的状态,一个男人要用性器去证明自己的力量是一件可悲的事,但此时此刻对他来说,一切理论和人性都是再没意义的了。

  「嗄嗄……好爽……」口交了一会后,沾满唾液的肉棒从小嘴中拔出,手指粗暴地伸进内裤,在一片芳草下胡乱搜索,然后伸出中指,往湿润的小肉洞一扣,周嘉宝登时发出痛苦的悲鸣。

  「才手指就受不了吗?那待会怎样受得了我的鸡巴?」郭忠良的手指毫不客气地在小穴中抽插,大量的淫水随着动作潺潺而出,把男人的掌心亦沾湿一片。

  「呀呀~~」周嘉宝发出分不清是欣喜还是难受的呻吟,在贱人卡的威力下,连女孩本身亦不知道到底是在被强奸还是配合,反正就是无法拒绝郭忠良的操控,只有默默承受被玩弄的屈辱。

  「哗~这么湿了,是时候让我尝尝kitty 你的小穴了。」拨开内裤,两片被玩弄得半掩半张的肉瓣现於眼前,当中还流着黏稠的爱液,郭忠良看到如此美景,再也按捺不住,龟头顶在两片阴唇中间,一阵火热的快感由性器而至,稍稍磨蹭两下,便把整支粗长的肉棒一插而尽,直贯女孩阴部的最深之处。

  「呜~~~」周嘉宝发出充满痛楚的凄叫,可喊声并没有使郭忠良停下动作,反而更猛烈的抽动着性器,尽情地淫弄着初恋情人的肉壼:「怎样?很爽吧?你老公没插过那么深吧?」在这一刻,郭忠良感到的是一种大快人心的快感,所有背叛我的人都要得到惩罚,包括抢去我女友的关耀扬,亦包括舍我而去的周嘉宝!你本来就是属於我的,就是背叛了我,最终仍是要臣服在我的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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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呀!好痛!忠良慢一点!」叫吧,求我吧,我爱听女生哀求我,愈是叫得惨烈我就愈插深点,我要你永远不能忘记曾被我操过。

  「家嫂,你回来了吗?」然而就在郭忠良奸淫着周嘉宝的时候,房间的门忽然被打开,原来是跟两人同住的老奶奶,亦即是关耀扬的母亲。

  「你们在做什么?」看到新抱被陌生人淫弄的模样,老奶奶当然吓了一跳,而郭忠良因为知道事后贱人卡可以令她们失去记忆,所以毫不惊慌,反而细细地打量这位旧同学的母亲。

  关耀扬的母亲40来岁,有着一般有钱人家的保养,人参燕窝吃多了,外表看来也比实际年纪年轻,细心看了一遍后,口中喃喃念出:「我操你老母……」群交,亦是贱人卡的力量之一。

  ……经过一个荒淫的晚上,郭忠良连关耀扬的姐姐,甚至是女佣也没放过,一口气强奸了关家的上下所有女性。

  最可笑是在恶魔卡的强大魔力下,即使是关耀扬回来后亦没法制止,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妻子被郭忠良淫玩,最后还用贱人卡中乱伦卡的力量,使关耀扬和自己的母亲乱伦。

  站在天桥之上,看着猛烈的艳阳,郭忠良心里没有上次强奸郑玲玲后的内疚,反而是一种报了仇的快感。

  对,我的确是伤害了人,但被人伤害的我又可以跟谁人投诉?我一直自以为问心无愧,但其实身边的人都在埋怨我。

  「忠良~不要~呀呀~呀呀~~」周嘉宝受凌辱时的画面再次出现眼前,那是一个很棒的女孩,和她做爱亦是一种很高的享受。

  他从来没想过,大学时一起到图书馆温习的女孩,那白晢的大腿被张得开开的时候,原来可以这样性感。

  但为什么要回忆了?拥有贱人卡,是想什么时候操,就什么时候操的呀!郭忠良啊,不要再傻好了吗?拥有最大的力量不用,世间只会笑你蠢,没人会感激你。

  想到之前居然抑制自己使用如此美妙的宝物,郭忠良暗暗责骂自己的愚笨。

  这个时候偶然地,前天在餐厅遇见的38G大胸女郎迎头擦身而过,郭忠良扬一扬眉,轻佻的哼了一声。

  以为是淑女,原来还只是一个手电就可以上床的妓女吧,这种女人给我操了又怎样?只不过是人生中多了一次性行为,根本就谈不上伤害。

  关耀扬,你不是好人,但我还是要感谢你告诉了我,天下间的女人都是婊子。

  这个,的确是真理。嘴角一笑,从口袋拿出贱人卡,不再犹豫的走上前去。

  在过往的价值观再一次被否定后,郭忠良已经完全放弃了自己的理性,决意要尽情使用贱人卡,去满足自己无比的欲望。

  是那抑压了26年,潜藏已久的强烈欲望。

  第五话 呜呼!亲妹妹的蜜穴(上)「呜呜……好痛……我求你放我……」「嘿嘿,干得那么爽,以为我会肯停下来吗?处女不易找,反正苞都被我开了,就让我多爽一会啰~」郭忠良得到贱人卡,已经有6个月。

  犹如世界上所有大奸大恶的犯罪者,起点往往都是由一点小事开始。第一次尝到了甜头,就会蠢蠢欲动的想试第二次、第三次,然后到了习以为常的时候,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自拔。

  自郑玲玲和周嘉宝的经历后,看清世态炎凉的郭忠良性情大变,明白到所谓的良知在今时今日已经再无价值,没有人会感谢一些没用的好人,及时行乐,才是最聪明的做法。

  而贱人卡的神奇魔力,就更是深深的迷惑了他。

  的确对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来说,可以随意跟任何女性上床,是一种天下间最大的快乐,更何况当你知道完事后是绝对不会有后遗症,那种吸引力就更是无可抗拒。

  「反正干了又没后患,不干白不干。而且事后她们会自然忘记,根本就没伤害任何人吧?至於那些给破了处女膜的女生日后如何跟老公解释第一次是何时失去,就不是我可以管的了,哈哈~」也许,当一个人完全不觉得自己犯罪是一件坏事的时候,才是真正的堕落。

  作为最强的恶魔卡,贱人卡包含了所有恶魔卡的魔力,分别是非礼、强暴、乱伦、兽交、暴露、淫乱、群交、凌辱、换妻等9种力量,而当中郭忠良最爱的,就是强奸的游戏。

  试想一下,一个看似坚强自主的女生在你面前表现出绝望无助,却又偏偏无法拒绝,那种征服弱者的快感和刺激,是没有男人可以抗拒的。强暴的魔力使郭忠良深深体会到身为男人的强势,而女性含泪受辱时的悲惨表情,就更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性兴奋。

  开始的时候,郭忠良都是碰上一些心仪的女生,才会抱着战战兢兢的心情去试,但多玩几次,在胆子越来越大的时候,就连一些姿色平庸的女孩也不放过;至於人妻,就更是他的最爱。

  今天,郭忠良又在跟好朋友的妻子玩凌辱的游戏了。

  「阿忠,不要……」「嘿嘿,阿志的鸡巴没我大吧?让你试试什么是劲的!」「呀!呀呀!!不要……」「口说不要,但小骚穴很湿呢,平日阿志喂不饱你吧?」「没有……呀呀……不要……」「铃铃铃~」然而就在正玩得兴高采烈的同时,手提电话不识趣的响起。

  「干!谁在这种不通气的时候……」郭忠良一面把肉棒插入阿志妻子的阴穴,一面不情不愿的接电话:「喂,是谁?」「哥,是我啊。」对面传来一把清脆的少女声音。

  「嗯?是小萤吗?」郭安萤,郭忠良的妹妹,亦是他唯一的兄弟姐妹,今年14岁,国中生,正藉花样年华的小女孩不但长得甜美动人,而且性格活泼好动,头脑聪慧;现时跟郭忠良的父母同住於屯门区的旧居。

  由於只得一个亲妹,郭忠良自小就非常疼爱小萤,即使是跟女友同居,搬到外面生活以后,每星期仍总会最少抽两天回家,跟父母及妹妹吃饭,闲时也会带小萤四处游玩,与及给女孩买点喜爱的衣服。

  而小萤亦是非常喜爱和尊敬自己的哥哥,而且虽然年纪小小,但小女孩已经十分乖巧伶俐,例如有一次郭忠良在房间打手枪的时候,刚巧被当年还只有10岁的小萤撞见,可这可爱的妹妹不但没有怪责哥哥,反而在接着的一天,把一张便条贴到他的书桌上,内容写着:「哥哥,男孩子打手枪是十分正常的事,我是很理解的,你不必不好意思,以后继续努力吧!你的妹妹小萤」的确是一个很会为哥哥设想的好妹妹呢,嗯。

  可惜,自从沉迷於恶魔卡的色欲游戏后,花费了大部份精力的郭忠良,已经有很久没回老家了。

  「哥啊,你在哪里?已经有很久没回来了。」电话筒传来女孩对兄长撒娇的独有声线。

  「唷,最近哥很忙嘛……唷唷……对了,爸妈好吗?」继续抽插着的郭忠良顺口问道。

  「一般啦,不过大家都很想念你唷,什么时候回来啊?」小萤嘟着嘴说。

  「呜……呜……最……最近忙嘛……呵呵……」「哥哥你在做什么啊?声音这样的?」「呀……呀呀……没……在运动……呼……呼呼……」「好啦,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有……有空吧……呜呜……」「不行!你每次都这样说,明天星期天,你回来带我去玩吧?」「明……明天吗……我有事要办啊……」「我不依,总之一定要你回来!」「真……真没你办法……我……我回来就是了……操……操……」「嗯?哥你在说什么的?」「没……好啦……我要忙了……先挂线吧……」「嗯,明天一点,你一定要回来啊!」「知……知道了……呜呜……」好不容易打发了妹妹,郭忠良继续疯狂的抽插:「干你的,明知我讲电话还夹得那么紧,想我忍不住早泄吗?就操爆你!」对今天的郭忠良而言,世界上已经没一件事比做爱更为重要。

  次日早晨,郭安萤一早就欢天喜地的跑到超市,买下丰富菜肴,预备为亲爱的哥哥煮一顿美味的晚餐。

  「小萤星期天都那么早起?」妈妈奇怪的问道。

  「今天哥哥回来唷~」女孩欣喜地在厨房打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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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备好一切,致电哥哥,可对面却传来昏睡的声音:「小萤吗?嗯……昨天赶稿,才刚上床……」正确来说,应该是刚刚从床上下来,然后又上床。

  「哎呀,你好过份唷,明明约好人的!」「先让哥睡一会,我晚上过来……」旦旦而戈,精神亦当然比以前差多了。

  「呜……好吧,你八点回来吃晚饭,一定要来唷。」虽然是很失望,但想着哥哥工作繁重休息要紧,懂性的小女孩仍是乖乖的让郭忠良睡好一觉。

  「嗯,知道了……呼……」还没说完,郭忠良已经累得把电话抛到一旁,抱头就睡。

  贱人卡好是好,就是不能增加精力,所谓美女千千万,鸡鸡得一条,真是怎样玩也玩不完,这可以说是这张最强恶魔卡的唯一缺点吧?

  呼呼的睡了一整个下午,到傍晚六时许才终於醒来,想着答应妹妹的事终究不能失约,郭忠良拖着疲惫的身体起床梳洗。

  「呜,好累,真的不能玩太多了~」摸一摸几乎零储备的袋袋,郭忠良自觉的说。

  可话虽如此,当拥有一张可以随时「要干就干」的恶魔卡的时候,难道又有一个男人会肯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在预备登上公车回旧居探望亲人的一刻,郭忠良又碰上了诱惑。

  是一位外表出众的漂亮女生,只见她一头染成深红色的秀发长及肩膀,粉蓝色小背心包裹着的胸脯圆浑丰满,而那两条从热裤伸展出来的修长美腿,就更是白得动人。

  郭忠良看了一眼,自信的摇一摇头:「虽然的确是美女,但我已经不是半年前的菜鸟,这种女孩,嘿,诱惑不到我的。」可更大的引诱,在后面。

  「姐姐~」另一个染着微蓝头发的女孩从后呼叫。细心一看,原来这是一对孖生姐妹,只见两人长相一模一样,可气质却折然不同,大姐性感成熟,妩媚动人,妹妹则清纯可爱,活泼跳脱。

  「一箭双鵰吗……」郭忠良摸着下巴,淫念自心底涌起。

  妹妹煮的饭,晚一点回去都可以吃吧?但这种孖生美女,就不是随时可以碰见的了。

  ……望一望挂墙大钟,正正指着八点。

  「哥哥回来啰~」郭安萤欢喜的在厨房准备饭菜,想着待会就可以见到久别的兄长,心情也不禁愉快起来。

  八点半「哥哥好迟哦~」鼓着小嘴的女孩不满的嚷了一声,哥哥以前明明是不会迟到的啊,可打电话却又总不接听:「待会一定要骂他一顿!」原来经过前次的经验,今次郭忠良学乖了,难得碰上如此标致的姐妹花,当然要好好享受,而为避免在紧张时刻被打断兴致,所以首先把手提电话关掉。

  「呀!呀呀!!好棒呀!插深点!呀!呀呀!」「呜……不要奸我……轻一点……我求你……」成熟的大姐变成淫娃,纯情的妹妹则含泪受辱,干着两个样貌相同,但反应完全不一样的女孩,郭忠良感到无比的畅快。

  「哈哈,一对姐妹,两种不同玩法,真是特别有趣~」九点「哥哥在干什么啦!」等了又等的小萤终於按捺不住:「妈妈,我下去等哥哥~」「这么晚了还下街?」最近治安不好,妈妈有点担心的说道。

  「才九点嘛,我一定要好好的骂他一顿!」小萤心急如焚,也没理会母亲的说话,穿上拖鞋,便踏着焦躁的脚步跑出家门。

  郭家居住的房屋是属於旧式设计的公共屋宇,街灯昏暗,环境幽静;站在大厦门口,女孩小嘴嘟嘟,像小孩子般踢着路旁的小石,喃喃地骂着不守时的兄长:

  「真的很过份唷。」由於赶着下楼,郭安萤身上穿着的是家居便服,清凉的衬衫勾划出少女发育不久的青涩体形,从田径短裤露出来的小腿算不上太修长,但就白晢可人,充份表玩出青春少艾的美好。

  然而这个时候小女孩并没察觉到,在不远处的一角,正有三对色迷迷的眼光,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

  「大哥,很嫩的女生呢。」「嗯,妓女操多了,找个良家妇女玩玩吧。」「嘿嘿,好主意……」活了14年的小女孩亦从不知道,世界,原来可以这样黑暗。

  十点「呼~好爽,想不到会玩了这么久~」温柔尽享,郭忠良抱着愉快的心情回到旧居,手上拿着为安抚妹妹而买的吉蒂布娃娃,高声扬道:「小萤,抱歉,哥哥迟到了……」但父母均奇怪的说:「忠良你没看到小萤吗?她在楼下等你啊?」「楼下?没有唷?」郭忠良莫名其妙的摸摸后脑。

  「不会有什么事吧?最近治安不好……」妈妈担心的说。

  「不会吧?她可能等得不耐烦了,所以四处走走吧,我去看一下。」想着妹妹都这么大了,郭忠良根本毫不在意,在屋村附近轻松的找着,口中还抱着咕噜:「小妮子,一定是气我晚回来,要我担心一下,真是长不大的孩子。」这刻郭忠良绝对不会想到,自己过往最疼爱、世间上唯一的亲妹妹,会在15分钟后,於一条窄小的后巷找到。

  是一个躺在湿滑地面,两眼无神,上衣凌乱,满身伤痕,下体一片狼藉的可怜女孩……仍未踏入深夜,但今天的晚上,彷佛比过往任何一个夜晚都要漆黑。依靠街灯的昏暗光线,郭忠良在一个窄狭的后巷,远远看到一个躺於地上的身影。

  视线接触到那身子的一刹那,郭忠良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颤栗和慌乱。

  是醉倒地上的流浪汉?抑或是无家可归的老乞儿?虽然从身形一眼就可以看出那是一个女孩子,但拖着沉重步伐的郭忠良,仍是一路上不断给予自己各种解释。

  那个当然不会是小萤,对了,小萤已经回去了嘛,怎会在这种地方,而且这一边治安不差,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

  「嗄嗄……」一种胆颤心寒的心涌上,不其然的急喘着气,连呼吸也变得高扬。

  可能是害怕面对真相,郭忠良的步履很慢,这一段小小的距离,可以说是其人生走过最难的一段路。

  那不会是小萤,那不会是小萤,那不会是小萤……脑海中不断喃喃自语,然而最不想看到的始终要面对,当女孩的整个身影映入眼帘,一直自我安慰着的郭忠良终於忍不住紧握拳头,闭起双眼,抬头向天,咬紧牙关吸一口气后,深刻的唤出妹妹的名字:「小萤……」一下子情绪失控,以飞跑的速度奔到女孩身边,望着神情瘫痪、赤身露体的亲妹,竟久久说不出话来。

  小萤……无力的女孩缓缓转过脖子,以空洞的眼睛望向兄长,没半点血色的嘴唇微微张开,悲悯的道:「哥哥。」「小萤……」颓然蹲下,轻轻抚着妹妹饱受摧残的苍白脸庞,指头触到那哭完又乾,乾了再哭,满布泪痕的皮肤,一阵说不出的绞痛由心底涌上。

  「我是不是被强奸了?」隔了一段很长的时间,女孩才以咽呜的声线问道。

  「小萤……」对於妹妹这个单纯的问题,郭忠良实在无法回答。从郭安萤现在的处境,难道还可以有其他的解释吗?而刻前经历的痛楚,难道女孩又会忘记吗?

  我可怜的妹妹……郭忠良强忍眼内的泪水,苦涩而温柔的说:「没有,你只是做恶梦。」「你骗我!」可是郭忠良的答案却令小萤突然激动起来,像失控般的大声叫嚷:「我被强奸了!是三个人!他们一个一个的强奸我!我好痛啊!我好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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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我好辛苦啊!呜呜~」看到女孩的疯狂哭诉,一直强装坚强的郭忠良亦终於忍不住滴下泪来,仇恨的怒火由心而至,瞬息间达到人生的最高点,愤然站起,歇斯底里的狂叫:「那些人渣!我要杀死他们!我要杀死那些恶魔!」可是,就在说到恶魔一词的同时,心口一阵被抽起的感觉。

  恶魔?我不就是恶魔了吗?一小时前,我才刚刚奸淫两个女生;一小时前,我才刚刚从她们痛苦的脸上获得快感,一小时前,我才刚刚享受那种凌辱别人的快乐。

  我要杀死他们?那谁来杀死我?我有什么资格惩治别人了?伤害得最多人的,就是我呀!

  回头望向妹妹,无数自责像不息的怪物一般,紧紧缠绕郭忠良的心弦,一种很害怕,很颤栗的悸动。

  这算是什么?是报应吗?一人做事一人当,所有事都是我干的,要报应找我好了,为什么要报在小萤身上?她才14岁呀!

  伤心的泪不住留在脸上,郭忠良从没想过,亲人受到侵犯后,那种痛苦会是如此剧烈,强奸女孩时所得到的快乐,现在竟变成100倍的痛苦折返身上。

  撒旦啊!我受了你的诱惑,你要我死我也甘心,为什么你要害我妹妹?

  上帝啊!如果你是正义,为什么要将一个坏人的罪,加在他家人的身上?

  什么是天理?什么是公义?什么是良知?小萤是一个这样善良的女孩,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所有人要治我的罪我都愿意接受,但谁有权力治小萤的罪?她犯了什么的罪?

  是我,一切都是我,如果我不是犯那么多罪,如果我不是纵情色欲,如果我今天没有爽约,就一切都不会发生!

  如果我不是你哥哥……活了26年,郭忠良一向温驯正直,性格良善,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好人,但今次因为抵受不住贱人卡的魔力而变得堕落,最后还害得亲妹落得如此下场,这种精神上的打击并不是善良的他可以接受,一连串的内疚和悔恨有如狂飙的疾风一般,在思想中回响不休,双脚一软,整个人再次跪在郭安萤的跟前。

  「小萤……小萤……」失控的抱头痛哭,手肘拼命敲打湿滑的地上,浑身都沾满泥泞。

  「哥……」然而在郭忠良拼命自责之际,躺在旁边的郭安萤忽然以微弱的声音问道:「我这样子,还会不会有别人要?」第五话 呜呼!亲妹妹的蜜穴(下)「哥……」然而在郭忠良拼命自责之际,躺在旁边的郭安萤忽然以微弱的声音问道:「我这样子,还会不会有别人要?」这一个问题,在小萤6岁刚升上小一的时候,亦曾经问过一次。

  那是开学不久的某一个下午,当日负责接送妹妹下课的郭忠良准时来到学校门口,看到小女孩郁郁不欢的,可问也不肯说发生了什么事,於是只有像往常的一样带她回家,就在差不多来到家门的时候,年纪小小的郭安萤才终於说出了心事:「同班的小进不要我了。」「嗯?」「他说我很丑,不要我了。」小女孩低下头来,强忍着泪水的说。

  「哦,原来是这样子吗?」得知小萤烦着的原来是跟小男友的两小无猜,郭忠良笑了,摸摸妹妹的头,笑笑说:「他不要你,就找别人要你啰,我妹妹长得那么漂亮,哪怕没人要?」「但他说我很丑呀。」「那是他不懂看,对了,小进有没戴眼镜的?」「嗯。」小萤点一点头。

  郭忠良半蹲下来,替妹妹抹乾眼泪:「就是嘛,一定是他近视眼,看不清楚才乱说的吧,我的妹妹最漂亮了,又怎会丑?」「我真的不丑吗?」没自信的小女孩仍是抱着怀疑的心态。

  「不丑,我保证!」「如果我将来真的没人要呢?」「都说不会啰。」「万一我将来真的没人要呢?」小萤死心不息的追问。

  「好啦,好啦,如果小萤日后真的没人要,就哥哥要你好了。」「真的吗?」「当然是真的,哥哥有骗你的吗?」「嗯,那勾手指。」「好,勾手指,谁人不守信用就给千钉刺……」小时候的戏言,瞬刻间再次出现郭忠良的脑海。

  是啊,那是我答应过小萤的……如果你没人要,就让哥哥爱你好了。

  郭忠良摸着妹妹的头,安慰的说:「傻孩子,哥哥不是说过,没人要你,我会要你的吗?」「哥……」小萤的泪水再次从眼眶溢出,流落在瘀伤的脸上:「我觉得很辛苦啊……」「小萤……」悲从中来,郭忠良膝盖以爬着的姿态跪到郭安萤面前,双手紧紧抱着女孩的脸,喃喃说道:「是哥哥害了你,是哥哥害了你……」「哥,我不想活了……」女孩哭着细诉。

  「不要这样说,哥不是答应过你,无论你变成怎样,无论我的妹妹小萤变成怎样,我也会爱你……」说到这话时,郭忠良把嘴伸向小萤的唇边,两片沾满咸味的嘴唇碰在一起,向妹妹给予最真心的一吻。

  我是爱你的,无论你变成怎样,无论你的乳房给多少人蹂躏过,无论你的阴道沾上了几多的精液,我也一样爱你!

  在绝望般哀痛的一刻,郭忠良突然感到胸口一片闷热,面对着亲生妹妹,一种从未有过的性兴奋从下体飘扬而起。

  该杀的,是贱人卡的魔力吗?在这种时候你还出来作恶!?这是我的亲妹呀,你想把我变成恶魔吗!

  但同一时间,耳边却响起一阵回音。

  「不,恶魔卡是不会令一个人成为恶魔,它只会引出一个人心中的恶魔。」心中的恶魔?你是说,我本身就是恶魔?

  「对,由此至终,你都是一只恶魔。」不!我不是,我是一个人,我不是恶魔!!

  波动的情绪令郭忠良无法面对,但身体所感到的欲念却有如波涛般汹涌澎湃,不断冲击着此刻虚弱的心弦。

  我对妹妹的情欲真是因为贱人卡发挥的力量吗?不,郭忠良很清楚那种欲念是由自己的心底所现,我爱我的妹妹,是我自己的意思。

  「呀呀呀────」当激荡的思潮到达再不能承受的边际,理性有如断掉的弦线刹那崩溃,魂魄彷似游离,脑袋一片空白,眼前就只剩下最疼爱的妹妹。

  小萤,我爱你,现在我就告诉你,我爱你。

  这时候的郭忠良已经变成一个只是被纯粹欲望支配的躯壳,在他眼内,面前这个也不再是会向自己撒娇、事事依赖的小妹,而是一个可以勾起性欲、诱惑非常的女人。

  细心吻着郭安萤的小唇,舌头拨开闭起的贝齿,手缓缓伸到仍然坦露在空气中的乳房。

  是一对发育途中的胸脯。刚隆起不久的嫩乳,有着小馒头般的酥软;粉红色的乳尖微微翘起,彷似两颗青涩的葡萄;幼芽一样的肌肤,散发青春期独有的娇嫩,摸上手的触感,就好比初下凡间的无瑕天使,是那么的细腻,是那么的动人。

  我妹妹有被侵犯过吗?没有,她永远是纯洁的天使。

  嘴从颈项伸延,一直吻至锁骨、腋下、胸脯,没有理会小萤的身上有多少泥巴,没有在乎沾了多少污秽的精液,郭忠良只是一心一意,如梦似幻地以亲人的吻,去替妹妹洗去身上的污垢。

  女孩的身体飘扬着一种少女独有的体香,清雅怡人,盖过了地上积水的气味,亦盖过了畜生们散落身上污秽。

  「小萤,你好漂亮啊……」郭忠良一面吻着,一面赞叹,虽然郭安萤的身上仍残留着被虐待后的伤痕,但映照在亲哥哥的眼里,就所有都依旧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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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的身体真的好滑,没有半点赘肉的小腹顺滑完美,腰下隆起的盘骨优美动人,来到最隐密的私处,郭忠良细心的把柔软而稀疏的阴毛一条一条的以指头梳理整齐,稍稍张开两条幼嫩的大腿,可以看到在鲜嫩的阴户中间,留着几条乾涸的血液。

  呀呀,这就是小萤的性器,比过往任何一个女人的都要美丽得多。

  郭忠良叹一口气,伸出舌尖,悠悠地把血水舔净,他的动作很温、很柔,就像害怕会伤害到妹妹那刚被破开的处女禁地,细心的在两片粉红色的阴唇上来回打转,彷佛要用自己的爱,去修补其曾受过的伤害。

  「哥……」声线仍然虚弱的小萤喃喃地呼唤着兄长,她觉得实在太奇怪了,这真是哥哥应该做的事吗?但刚经历过惨事的女孩此刻脑海仍是空白一片,完全无法把意识带回现实,只有把一切都交予唯一可信的哥哥。

  「小萤,我爱你。」连脚踝的最后一寸都吻过,神智不清的郭忠良抬头向妹妹说道。

  「哥……」接着,郭忠良跪起身子,把自己的裤带解下,然后拉低拉炼,抽出怒涨的阳具。

  小萤,哥哥要来爱你了……由於郭安萤一直躺卧地上,她根本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事情,然而当郭忠良把身子压着自己的一刻,才猛然的醒觉大叫:「哥,你在做什么?」同一时间,仍带着痛楚的阴户前面亦感到一种异样的硬物,那种感触跟刻前被强暴时的一模一样。

  「小萤,你不要怕,哥是爱你的,我可以向你证明,即使你的身体变成怎样,我也不会介意。」「哥,你疯了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软弱无力的郭安萤拼命扭动身体想要推开兄长,但其有限的抵抗,根本无法阻挡这时已经进入失控状态的郭忠良:

  「小萤你不用害怕,哥不会害你的,我只要让你知道,无论你变成怎样,哥亦一样爱你……」「哥,你放开我,哥!」此刻小萤看到的,已经不是他的哥哥郭忠良。

  而是另一头,带着兽性的恶魔。

  「哥,不要~」郭安萤惊愕於兄长突变的举动,苍白的脸上神情惊恐,拼命摇头,小腿不自觉的向后一退,但郭忠良亦顺势的向前一弓,把鸡蛋般大的龟头硬生生地塞在两片被手指拨开的小阴唇中间。

  哥哥要强奸我?

  一个不可置信的念头,蓦地从郭安萤混乱的脑海中出现。

  这是梦吗?这不是会现实!我在做梦啊。

  「呜~~」但随着肉棒沉重的一击,就像是玻璃制的心脏被狠狠敲碎一般,郭安萤终於知道这一切并不是梦,哥哥的性器的确插进了自己的下体里。

  刻前的伤痛未癒,刚被破身的阴户立刻又再次传来一阵被撕裂的痛楚,郭忠良的这一下插入,使女孩简直感到连心脏都被刺穿。

  这是什么?哥哥在强奸我?怎么可能?我的哥哥会强奸我?

  刚受恶魔蹂躏的女孩完全不能接受,自己最敬爱的兄长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遭受强暴本来就是一件叫女性无法承受的恶梦,而大慨亦没有一个女孩会相信,在经历惨事后竟会再次遇上侵犯,而且那人更是自己尊敬的哥哥。

  这是比刚才被夺去处女膜更恶心,更无法相信的一件事。

  但你可以不相信吗?事实就放於眼前,正以身体奸污着我的,就是哥哥!

  悲呜,哀号,惨叫。拼命踢动两腿,拳头用力搞打肩膀,但无论如何反抗,这位曾经疼惜自己的哥哥仍是没有停止下来,他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插进自己的私处;这位曾经和蔼可亲的兄长,正以极度残酷的方法,去伤害妹妹的所有;性器传来那肉体上痛楚,说实在远远不及内心的淌血。

  嚎啕痛哭,狭窄的小巷内回旋着女孩的呼叫及野兽的咆哮,经过无数下的抽插,郭忠良发出赞叹的声音。

  「小萤,你好美,你的小穴包得哥哥好舒服。」「哥哥……不要……呜……」虽然这时候的郭忠良已经尝过不少处女的美穴,但与亲妹妹性交,却又有着一种不能比拟的快感,加上毕竟还是首天进行破身,郭安萤那幼嫩的小穴异常紧窄,不断收缩的阴壁以全方位的角度按摩吸吮着肉棒,那种过份的快感令郭忠良不自觉的愈插愈深,完全没有考虑小萤那生涩的小穴是否能够抵受,才抽插了十分钟左右,已经感到一阵出精的冲动,吼叫两声,浓烈的精液尽情地射进亲妹妹的蜜穴当中。

  「嗄……射了……好舒服……我终於射了在小萤的子宫里……」射精过后,郭忠良感到一种完全占有了亲妹的满足,他没把阳具抽出,而是紧紧抱着小萤稚嫩的肉体,深深地感受这种跟其他女性做爱时,亦绝对得不到的独特兴奋。

  「哥……放开我……」流泪啜泣的郭安萤喊着哀求,希望可以尽快脱离这个恶梦,但伏在身上的哥哥并没松开双手,插在阴道里的肉棒继续缓慢的蠕动着,一刻过后,便感觉到当中硬物开始膨涨,紧迫的肉洞再一次被巨棒撑开。

  恶梦,原来并未终结。

  肉棒硬起,郭忠良整个人便像发狂一样,没有理会妹妹那彷似死人一样的脸,扶起雪白的屁股,再次狠狠地轰进仍渗着血水的细缝,嘴巴则贪婪地吸吮着胸脯上那粉嫩的乳头。

  「嗄嗄……小萤……小萤……你好美啊……」人类,本来就是一种充满欲望的生物,我们有太多事想做,太多人想得到,可是在法律和理性的规范下,我们不得不收歛自己的欲望,因为我们知道,如果放纵欲望,需要承受的后果将会相当严重;可是贱人卡却偏偏制造了一个可以尽情纵欲,而又无需负上责任的空间给予郭忠良,这种看似没有后遗症的好处看来像是一个甜美的果实,但其实那种任意妄为的放任,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啃蚀了他的人格和良知,经过三个月的放纵,理性的门槛早已崩溃,今天的郭忠良根本已经无力控制自己失衡的欲望,只有随着对性爱享乐的贪念而走,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

  当一个人不能压止欲望,就已经和一头野兽没有分别。拥有贱人卡,郭忠良自以为可以主宰天下的女性,但他并不知道,被欲望操控的,其实只是他本人。

  第二次的强暴,使郭安萤清楚体会这并不是一个梦,万念俱灰的她彷如掉进一个没有尽头的深渊,无法让思绪找到一个着眼点。犹像被判处最残酷的极刑,绝望过后,连反抗挣扎也不会了,脸色惨白,身体只是像一具没生命的空壳,任由兄长发泄那恶魔般的兽性。

  「嗄嗄……小萤你舒服吗?告诉哥哥我插得你舒服吗?」郭安萤都没有再答一句话,没半点血色的小唇半闭,空白的脑海中,就只有同一句说话。

  哥哥在强奸我,哥哥在强奸我,哥哥在强奸我……初次开苞的阴道抵受不了接二连三的蹂躏,裂伤的肉壁发出火烧般的痛楚,但女孩没哼一声,只是任由以为早已流光的泪水,在无表情的脸上划下两条轨迹。

  「嗄嗄……小萤……小萤……」「……」经过了一轮活塞式的抽插,郭忠良开始提起妹妹细长的左腿放於肩上,这个姿势使女孩整个阴户被撑至最大,令自己的肉棒可以更为深入的插进阴穴的最深处,而且每次撞击亦直接刺激到露在外面的小阴蒂,肉棒重重地撞向脆弱的子宫口,阴毛与阴毛间的撞击剧烈得发出啪啪之声。

  这一次的性行为进行了一段很长的时间,而郭忠良亦换了好多种姿势,有的以身子压着,有的以抬起双脚,甚至将小萤扶起坐在自己的胯上,反正就是用尽一切方法,去尽情地享受亲妹那甜蜜的美壼。

  窄巷内的街灯昏暗微弱,黯淡的光线洒於女孩白晢稚嫩的身体上,有着一种不协调的美感,配合兄长猛喘的剧烈动作,构成一个淫靡的画面。

  「哥……不要……够了……」过了不知多少时候,被干得失神的郭安萤才终於再次发出声音,原本清澈的语音因为经过无数次的嘶叫变得沙哑,泪水不住的沿着眼角流到耳根,在其再无血色的脸上,郭忠良看到妹妹的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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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瞬间,肉体的快乐换成内心的伤痛。

  小萤你很辛苦吗?你很难受吗?不用怕,哥哥在你身边。

  眼睛泛起白光,陷入迷乱的郭忠良再次坠入自己创作的故事当中。

  ……我是石原启二。

  足立景子同学的死,轰动了整个市镇,连警察厅也有来学校作调查。然而由此至终,都没人怀疑我就是凶手,因为大慨谁也不会认为,像我这种平凡的学生会做出这种惊天动人的事吧?

  人生首次做了引人瞩目的事,我的心情挺不坏。

  过了一星期平凡的生活,今天同班的秋本樱主动来找我。

  「大家还很害怕呢。」脸庞有少许胖嘟嘟的秋本樱跟我说。

  「是啊,毕竟是杀人事件,凶手也没找到,大家担心是必然的了。」我耸一耸肩说。

  「是活生生被勒死呢,好可怕。」「嗯。」「不过,有时我会想,如果被杀死的是我,那多好呢。」在夕阳斜照的回途路上,秋本樱突然说出耸人听闻的话。

  「秋本同学?」「很怪吧?突然说这种话。」秋本樱平淡的笑说:「不过我真的有想过自杀。」「怎么了?」「嗯……」犹豫了好一段时间,彷似是下定某种决心,秋本樱缓缓道出:

  「我给爸爸强奸了。」「嗯?」「是三个月前的事,那天爸爸乘妈妈不在家,晚上跑进我的房间……」秋本樱垂下头来,默默说着。

  「秋本同学……」「嗄~世界上也会有这种父亲呢。」秋本樱叹一口气:「将女儿当是玩具的人。」「那你打算怎么办?要告诉老师吗?」「我也不知道,但这种事公开了,我也很难再面对大家吧?都不是处女了,对手还要是自己的爸爸,而且我这个月都没来……」「没来?」我不明的问道。

  「是月经唷,我可能怀孕了。」「怀孕……」作为一个高中生,我对怀孕一词仍是十分陌生。

  「嘻嘻,竟然跟石原同学说这种,你人太好了,总叫人不知不觉的说出心事。」秋本樱望着我,笑容中带着苦涩:「不过说了出来,心情也好多了。」「秋本同学……」「对了,石原同学你有跟女孩子亲热过吗?」「我……」我应该告诉你,我奸杀了足立景子的事吗?

  「没试过吧?才高中啊没试过是当然的了,有谁会跟我一样……」秋本樱若无其事的笑了一笑,以调侃我的语气说:「不如我们做爱好吗?」「嗯?」「我恨死爸爸了,我不想自己的身体只属於爸爸的……」秋本樱双眼通红,带着不甘心的望着我。

  我跟秋本樱躺在床上。

  「呀呀~石原同学~好舒服~」「嗄……秋本同学……」第二次做爱的感觉,我认为比第一次来得更好,秋本樱虽然算不上是个美人,但就给人很清爽、很舒服的感觉。看着她做爱时可爱的呻吟,令我亦不自觉地爱上了她。

  「嗄嗄……」「呀呀~射进来~石原同学~我已经怀孕了,你可以射进来~呀呀~」「石原同学你好棒唷。」完事后,我俩赤着身子躺在秋本樱的睡床上,女孩的脸颊染着薄薄红霞,好看得很。

  我轻轻抚摸着同班同学鼓胀的乳房,有一种很喜欢的感觉。

  「石原同学可以当我的男朋友吗?」躲在我的臂膀,秋本樱精灵的眼珠转了一转,带着羞涩的问我。

  「当然可以,我求之不得啊。」首次接受女孩示爱,我高兴的回答。

  「嗯,多谢你,我们再做一次吧?爸爸快要回来了。」爸爸?爸爸回来了要做什么?和你做爱吗?

  想到心爱的女孩要再次遭受父亲的强暴,而又无法反抗,我的心突然觉得很痛很痛。

  你感到很辛苦吗?你不想活了吗?你要脱离痛苦吗?

  我可以帮你。

  我爱你,只要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秋本同学,我爱你。

  一星期后,秋本樱那喉咙被割开的屍体,在世田谷区的一条小河附近被发现。

  ……望着郭安萤痛苦的表情,郭忠良的手掌不自觉地伸到妹妹脖子的位置。

  我的好妹妹,发生了这种事,日后你怎面对自己的人生?在你的心里,这将会是永远不灭的伤痕。

  真是可怜的女孩……与其受苦,倒不如让哥哥带你离去,你的苦是哥哥带给你的,现在就让哥哥替你解决。

  一种痛心的感觉,稍稍用力,郭安萤的脸上现出呼吸困难的表情。

  「呜……哥哥……」妹你很辛苦吗?不用怕,哥哥现在来帮你……你很难受吗?不用担心,哥哥很快就会带你离开这里……没有人会再欺负你,没有人会再伤害你……「呜~我透不到气……哥哥~」手掌捏下的力度愈来愈紧,一种窒息的感觉自心底涌上,郭安萤咽呜的说。

  忍耐一下,很快,很快就会不再痛……相信哥哥吧,我最爱你的了,不会害你……这个时候大慨连郭忠良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看着妹妹那空白的瞳孔,内心只有一种很想替她脱离痛苦的想法。

  耳边轻轻响起小时候与妹妹的对话。

  「哥哥,人死了是不是会上天堂?」「嗯,好人会,坏人不会。」「那小萤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傻孩子,我的妹妹像个天使,当然是上天堂了。」「好啊,小萤要当天使,当一个最漂亮的天使~」不用怕,你是好女孩,你一定会上天堂……小萤,你笑吧,你是哥哥最美的天使。

  眼泪沿着脸庞流下,滴上妹妹的樱红乳头上,随着下体的抽动,这一对有如鲜花绽放的乳尖作波幅不大的抖动,迎上兄长热络的泪珠,彷佛像被剖开的心房,在滴着无色的血。

  雨,毛毛的从天降下,像丝丝轻绒布下在皮肤上一般,叫人有一种很舒适,很凄凉的感觉。

  「哥……放开我……」可怜的女孩以微弱的声线呼唤着兄长,但郭忠良彷佛什么也没听见,肉棒只是继续抽插在妹妹的小穴,而双手则继续收紧扼住那纤细的颈项,直至这位14岁的少女完全断气后也没停下来。

  在强暴亲妹妹的这一个晚上,郭忠良终於把他的灵魂,完全交予恶魔。

  第六话 奸污!白衣天使的黑夜"呜呜……小萤……"望着安睡于医院病床上的可怜女儿,郭安萤的母亲泣不成声,纵然女孩遭受强暴这事实发生已经超过两天,但仍是未有一个人能够相信,如此悲惨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这样一个无辜的女孩身上。

  自那天起,郭安萤就一直没有苏醒过。

  "……"而同样地,郭忠良的视线亦是没有离开过妹妹脸上一刻,男人完全无法从自责中释放,懊悔不已的他深深感到,郭安萤今天的命运,是由自己的一手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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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萤是我害的,由于我只顾已欲不守约定,由于我沉迷于贱人卡的魔力,结果令小萤遭遇到这种事情,如果我不是受不住撒旦的引诱,我的妹妹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只是事到如今,就是忏悔亦有何作用?即使郭忠良是如何责备自己,亦改变不了郭安萤遭遇强奸的事实。可以落的泪早已流光,现时郭忠良能够做的事就只有默默守在妹妹旁边,祈求仁慈的上帝会为小萤带来奇迹。

  神啊,如果你真是全能的话,就请你拯救我这个无辜的妹妹吧,犯罪的是我,就是你要取我的命我也不会哼出半句,但实在不应牵连在小萤的身上。

  但可惜自接受撒旦引诱的那一刻开始,郭忠良就早已知道,自己已经再没资格向这位全能的造物主作出任何的请求。

  "抱歉,我也不想这种时候打扰你们,但探病的时间已经超过太多了,待会被护士长知道的话会责骂我,而且我亦要替郭小姐清洗身体。"这时候一把秀丽的声线响起,说话的是负责照顾郭安萤的护士曾美婷。由于可怜女孩的惨事,这两天曾姑娘一直违规让郭忠良一家超时陪伴在小萤身边,但因为上头有指示护士长将于今晚巡房,所以曾姑娘亦不得不要求众人离去。

  "姑娘说的对,我们应该让小萤安静地休息,明天早上再来探望她吧。"三人中以郭忠良的父亲最能控制情绪,他牵着妻子的手先行离开病房,而郭忠良在离去时,亦不忘向曾护士道谢:"曾姑娘,麻烦你照顾小妹。""郭先生请放心,这是我的责任。"曾姑娘柔柔说道。从样貌看来这位年轻护士大慨只有21、2岁,不过眉宇之间却散发出一种经验很丰富、对病人很细心的信赖感,叫郭忠良总算可以稍稍安心地把妹妹交予其照顾。

  离开医院后,郭忠良替父母截了一辆计程车,然后便独个在黑暗的街道上,犹如毫无目标的徘徊着。

  本来在这种伤痛的时刻,郭忠良是应该伴在父母旁边给予他们安慰,但男人却像无法面对这一对可怜的老人一样,在不经意间逃避着他们的目光,因为他实在是没法子向大家说明,自己就是一切事的罪魁祸首。

  走在昏暗的街道,忆起第一次领略到贱人卡威力时的惊讶,强暴郑玲玲时的雪恨,甚至从关耀扬手上重夺周嘉宝时的成功感,当日令自己雀跃不己的神奇魔力,到此刻都只余一声声哀愁的悔恼。

  "呼呼~"此时一声寒风吹过,郭忠良犹被鬼迷一样转个身来,那一片沙沙作响的树荫,彷佛倾刻间变成撒旦的影子,在前方嘲笑自己。

  "嗄……是你吗?"再次看到那当日引诱自己的仇敌,郭忠良的情绪登时变得激动不己,咆哮大叫:"撒旦!你出来啊!我知道你就在这里,你快给我滚出来!"摇曳着的叶子一片又一片的摆动不停,构成一个异常巨大的身影,在黑暗中以轻蔑的态度向郭忠良说道:

  "可爱的郭忠良啊,当日你不是自称善人,不会接受我的好意的吗?结果你还不是屈服在欲望之下,用贱人卡一遍又一遍地强暴女人,你所谓的良心,在操着别人时有曾出现过吗?""呜……"对方的说话,就正好砍在郭忠良的心房,男人想不出有什么说话可以反驳恶魔,只懂歇斯底里的大叫:"恶魔!来取我的命吧,游戏你已经赢了!

  没必要再把我留在世上,来杀死我啊!你是地狱魔王,要杀死一个废人是如何轻易,反正你已经达到目的,证明我是没法逃出你的诱惑,我对你而言已经是没用途的死物!""哈哈哈!现时的你,已经是我向那自以为全能的伪善神作出羞辱的最好工具,我当然不会让你死,来啊,继续尽情地伤害那些无辜的人们吧,让他们的哭泣声,响彻整个世界!""妄想!我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就是死,我也不会屈服于你!"眼前一切,其实都只是男人看到的幻象,可是已经陷入混乱状态的郭忠良根本分不清眼前真假,情绪到达激动之时甚至萌生死念,他拼命以头猛力撞向树干,像疯狂般呼叫:"你不杀我,我也可以杀自己!"血不住地从额上留下,一阵天昏地暗的眩晕自欲裂的脑袋涌至,连日来饱受煎熬的内心藉着肉体上的痛苦找到暂时的释放,到了身心再也支持不了的一刻,郭忠良像一纸断线的风筝般倒在地上。

  "呜……"……再次恢复知觉的时候,已经是在一张陌生的睡床上。

  "你没事吗?"一把熟悉的声音自耳边响起,说话的是几天以来一直细心照顾郭安萤的护士曾美婷。

  "曾姑娘?这里是……?"郭忠良彷如仍是未能从幻象中清醒过来的问道。

  曾姑娘没好气的说:"当然是屯门医院呀,你就在医院附近的小路倒下,难道我们可以不理吗?"听到护士的说话,郭忠良错愕一下,稍稍侧身望向右方,原来自己就躺在郭安萤旁边的病床上,男人语带歉意的说:"是这样吗?抱歉又要麻烦你们了。""你知道就好!"从郭忠良头上的伤口和树上的血迹,院方可以知道他的伤势是由自己弄成,曾姑娘以责骂的声音说:"医院床位不足的问题你也有听过的吧?你明明没事,却又自残身体,你父母为了小萤的事已经很伤心,如果连唯一的儿子也倒下了,试问叫他们怎样去面对?"郭忠良黯然低头,曾姑娘看了心头一软,原本生气的表情也顿时怒不出来:

  "小萤因为等你回家而遭到不幸一事我在报上也有读到,但你也不应该把一切责任都担在自己身上啊,要知道错的并不是你,而是那些没人性的强奸犯!""没人性的强奸犯吗?"听到女孩的说话郭忠良苦笑一下,他有多么想告诉这位小护士,天下间最无耻的强奸犯,不正就在你的面前。

  如果你知道事实的真相,我想你会立刻收回刚才的说话,甚至把我推下病床,不让我这种世间的败类,占用属于公众的医疗设施。

  因为我这种人根本死不足惜。

  可是曾姑娘并没有在意男人的表情,继续自顾自地说出一些鼓励的说话:

  "小萤现在最需要的,是亲人对她的关怀,如果连你作为哥哥的也自暴自弃放纵自己,试问又有谁能支持你妹妹跨过这难关?一个女孩子受到侵犯,心理上一定会留下阴影,身为家人的,就要让她知道那并不是她的错……"郭忠良听了,内心更为难受,纵然曾姑娘的每句说话都是出于好意,但听在男人耳里,却彷佛变成拷问他的极刑,要他再次面对心中的内疚,终于到了无法忍受的一刻,郭忠良发出粗暴的一声:"够了!""郭先生?"对于男人突然的反应,曾美婷错愕了一下。

  "你说要小萤跨过这难关?话当然说的轻易,她今年才16岁,有可能跨得过吗?"郭忠良带点情绪失控的反问对方。

  "一定可以的!郭先生你要相信你妹妹,亦要相信你自己!""算了吧曾姑娘,不要再对我说那种公式的安慰说话了,我妹妹所受到的伤害,你根本是永远不会明白的!""我不会明白?"听到男人的质问,曾美婷激动起来:"你以为我真的不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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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忠良冷冷的说:"你明白什么?医学院教的如何安慰受害人吗?你是个局外人,又怎了解小萤的伤痛?对你们护士而言。照顾我妹妹只是一件工作,当然可以说的轻松!"可是曾美婷接下来的说话,却叫男人大出意料。

  女孩咬着下唇,欲语还休的顿了好一阵儿,才默默说道:"郭先生,这个你错了,其实我才是最明白,因为我亦是过来人,本来这些私人事我不应该告诉你,但我其实跟小萤一样……亦曾经被人强奸。""什么?"曾美婷强作平静,可是那通红的眼眶,却已经出卖了她的强情,女孩抬头望着微黄的天花,幽幽的说:"当时我觉得整个世界好像到了末日,哭了很多很多遍,每个晚上都无法入睡,甚至连闭上眼睛也会想起那人的样貌……""曾姑娘……""曾经有一段时间,我甚至想过要自杀,但后来我想通了,我不会输给那个侵犯我的衰人,他已经夺去我的贞操,我不能让我的生命,也因为这种人而失去。"女孩静静说着:"到完全康复后,我就投考了护士这职业,我希望以自己的经验,去帮助其他跟我同样不幸的女性……"虽然语气平淡,但郭忠良可以清楚感觉,曾美婷的心,根本从来没有康复过,那强奸犯人所犯的罪,将成为一条永恒的刺,一生一世地插在女孩的心里。

  "嗄……"听到面前女生滴血的剖白,郭忠良背中不禁冒出一丝冰冷的汗水。

  郭安萤,甚至是曾美婷那悲惨的脸容,令郭忠良认清自己过往对其他女性所做的一切是多么可耻。女性受辱时的表情一直以来是郭忠良最爱看到的性欲催化剂,想不到换个立场,原来是一件可以令人如此伤痛的事情。

  这些都是我自己亦曾做过的事吗?我真的曾经做过如此埋没人性的事吗?

  我居然可以将自己的快乐,建筑在这一个个无辜的女性身上?

  我还可以称为人吗?

  郭安萤的惨况犹如一面最清晰的镜子,叫郭忠良看清自己的下流,本来仗着贱人卡的力量,男人以为所做的一切都不会伤害任何人,但到了今天他才真正明白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如何卑劣,每一个遭受其凌辱的女子虽然都会失去记忆,但强奸这个行为在其心灵底处,却始终留下一道终生不能磨灭的阴影。

  我真是太无耻了!

  再一次面对贱人卡所带来的祸害,令原本心地善良的郭忠良深刻地反省自己过往那卑劣的行为,而男人亦向自己发誓,永远、永远也不会再用贱人卡去伤害女性。

  夜深"嗄嗄……"郭忠良急喘着气,从病床上半弓起身子,右手掩着心口,一阵血液倒流的感觉,叫整个人异常难受。

  曾美婷刻前的一番说话,犹如一股莫名的阴霾,深沉地笼罩着郭忠良的良知,使男人夜不能眠。

  在过往的日子里,郭忠良一直是一个对得起天地良心的正直青年,但因为受不住恶魔卡的引诱,而令自己成为一个不顾他人感受、只为满足欲望而生的傀儡。

  这种埋没良知的行为在享受的时候,的确能为人带来官能上的无穷快感,但事后回首,才知道是天埋不容。

  "呜!"受不了良心的苛责,郭忠良但觉脑袋彷似金星四冒,眼睛亦不自觉地望向身边的妹妹。

  "小萤……"不自觉的从病床上爬起,望着那闭起双眼、苍白无色的可怜脸蛋,一阵说不出的伤痛由心而至。

  "是哥哥害了你……"郭忠良悲伤的自言自语:"对不起,小萤。"伸手柔柔地抚摸郭安萤娇嫩的脸蛋,郭忠良真的觉得妹妹很可怜,原来活得快快乐乐的你,却因为我而受尽折磨。

  小萤,我最爱的妹妹……可就在这个充满着哀愁的时间,一直沉睡着的郭安萤居然忽地张开眼睛,并默然无语的望着兄长。

  "小萤?"看到妹妹突然苏醒,郭忠良又惊又喜,一时间不懂反应,只是激动地握起妹妹的手儿:"小萤,你醒来了吗?你没事了吗?"然而更令其意外的是,这两天来没动一动的郭安萤竟伸高双臂,更紧紧的抱住自己:"哥……""小萤?"一阵少女独有的香气自鼻头飘至,当日与妹妹的温存重现眼前,郭忠良但觉心乱非常,在思绪还未来得及整顿之前,郭安萤已经在其耳边作出致命性的一击:"哥,我想要啊,我们做爱好吗?"做爱?

  女孩的这一句话,叫郭忠良心头一震,这数天以来,除了因为自己的失约而令郭安萤遭到惨事外,另一件叫郭忠良愧疚的,就是当日在目睹女孩被强暴后,自己竟会在意乱情迷下跟这个才刚刚受到伤害的亲妹乱伦,进一步加深她的痛苦。

  "小萤,我是你哥哥,我们怎可以?"不想重蹈当日的覆辙,郭忠良尝试找紧理性,但妹妹脸上出现的,却是一副叫人无法控拒的可怜模样:"哥,你不是说无论我变成怎样也会爱我的吗?难道你现在不爱我了?""嗄……"心活像失去控制的轮胎胡乱滚动,一星期前郭忠良曾因为受不住妹妹的引诱而跟其发生关系,那种快感仍历历在目,如今却再次被挑逗,试问又如何能拒绝得了。

  不行!就是长得多美,小萤仍是我的妹妹,我们怎么可以……努力地希望可以保住最后防线,但郭安萤却像一个深深懂得挑起男人性欲的尤物一样,展现出妩媚的美态。她一面以指头轻轻抚着自己白晢的粉颈,一面缓缓推开盖着身体的被单。

  "嗄……"在粉红睡衣的上面,郭忠良看到少女胸脯浮起的曲线,同一时间,郭安萤亦轻轻地把兄长的手掌提起,并搭在自己的乳房之上。

  "小萤……"掌心压着胸脯软肉,郭忠良再次感到妹妹那未熟的细嫩,而尖端处那明显挺立的蓓蕾,亦令男人的下半身在一瞬间涨硬起来。

  "哥……"晶莹的眼眸,叫男人无法拒绝,多日来抑压的性欲,在这一刻再次被妹妹唤醒。

  "嗄……嗄……"带点急速的呼吸,郭忠良开始徐徐解开遮蔽着妹妹身体的衣服,他的动作很温、很柔,生怕会惊动了这位最美的妹妹。

  "擦擦……"当最后一件衣物都被脱光后,郭忠良不自禁的叹一口气,雪白无暇的肌肤上点缀着两颗淡淡的樱红,再加上平滑小腹下的片片芳草,真是太美了,天下间最完美的女孩,原来就是我的妹妹。

  小萤,你不用担心,就算世界上再没人愿意爱你,哥哥仍是会爱你。

  我答应你,我对你的伤害,在今后会完全的补偿给你。

  深深吸一口妹妹身上的体香,一道欲火直冲脑门,伸手抚摸小馒头上微翘的乳头,只见两颗淡红色的蓓蕾随着玩弄缓缓地挺立起来,散发着诱人非常的无比魅力。

  "好香……"忍不住伸嘴轻吮一口,郭忠良但觉那是从没尝过的美味果实,开始忘情地吸食着妹妹的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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