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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优游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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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岛的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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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唷……"稚嫩的身躯遭受玩弄的快感,使郭安萤发出舒适的呼声,郭忠良细心地吮弄了很长的时间,才终于不舍的离开,然后目光自乳房而下,经过小腹,再一次来到女孩的私处之地。

  嗄……好漂亮……彷如触摸着最宝贵的玉石一般,郭忠良细心地以指头扫着两腿间的稀疏阴毛,而当看到那可爱动人的幼嫩小穴时,更不禁张开嘴巴,以舌尖享受着妹妹蜜穴的美味。

  "呀!"粉红色的阴壁感到一阵火热,郭安萤尖叫一声,粉嫩嫩的脸颊顿时散满淡淡红晕。

  虽然不断警戒自己,但其实自当天侵犯了郭安萤后,郭忠良就忘不了跟亲妹做爱的那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妹妹美好的肉体使他无法自持,无论在何时何刻,眼前都会出现小萤的影子。

  "嗄嗄……"受到舌头的抚慰,女孩的肉穴开始流出爱液,郭忠良像在吸食最美味的花蜜一般,细心的舔弄着妹妹的阴户,甚至贪婪地把舌头推入阴道之内,彷佛要吸尽小穴内的所有爱液。

  "哥,我也给你吃吃好吗?"口交了好一阵子,郭安萤突然轻轻推开兄长埋在下体的头颅,主动弯起身子,柔柔地替郭忠良褪下医院供给的睡裤。

  "小萤?"郭忠良料不到妹妹会有如此举动,感到一阵不知所措,但郭安萤亦没打算作出回答,只是跨开双腿跪在哥哥的面前,张开嘴唇,一口把那不能再硬的发红的龟头都纳入口腔。

  "呀……"肉棒受到湿润而温暖的包围,郭忠良感到一阵说不出的舒适,哪怕是任何一个女子的口交,也不会及得上妹妹的优美。

  "嗦……嗦……"郭安萤青涩的小嘴细心地玩弄着哥哥的肉棒,灵巧的舌头以跟其年龄并不相称的技巧,把郭忠良的所有官感都带上愉悦当中。

  "呀呀……好舒服……小萤太棒了……"由于快感着实过份强烈,郭忠良开始进入忘我状态,他不自觉的抽动屁股,使阳具一下又一下地在女孩的嘴里进出。

  而郭安萤亦犹如懂得配合一样,不住以舌尖及贝齿刺激着龟头的敏感之处。

  "呀……呀!"经过妹妹卖力的吸吮,郭忠良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简直把郭安萤的嘴巴当作小穴,激烈的动作,甚至从女孩脸庞不断突起的肌肤,亦可看出肉棒的形状:"嗦嗦……""呀!要射了!小萤……"剧烈的快感使郭忠良按捺不住,在发射前的一刹他想推开妹妹,但郭安萤却反更牢牢地吸吮着男人的下体,终于大量浓郁的精液在女孩的口腔内发射出来,并沿着舌头直射进喉咙里去。

  "咳咳……"郭安萤辛苦的咳嗽两声,可仍乖巧地把精液吞到喉咙里,郭忠良看了又是心痛又是感动,轻轻细抚妹妹的脸庞,柔声的说:"嗄……小萤你没事吧?""嗯。"脸带媚态的郭安萤摇一摇头,然后把小唇再次张开,以舌头舔着那仍然坚硬的肉棒。

  "小萤?"郭忠良感到一阵迷茫,但当他看到郭安萤的右手正探在自己的跨间,并不断以指头抚摸着阴核,立时就知道妹妹的想法。

  "小萤难道要跟我……?"乱伦的可怕念头再次涌到脑海,当日所犯的罪叫郭忠良苦恼不堪,如今在妹妹的挑逗下,难道又要把明知错误的事情再犯一次?

  "小萤,我们不能这样,我是你的哥哥……"仅余的理智警惕自己,但只凭女孩的那一句话,已经足以击破男人那脆弱的防线:"哥,我们不是已经做过了吗?多干一次和少干一次,会有分别吗?"说着郭安萤缓缓张开两腿,在兄长面前展示那湿润的阴户:"人家都湿了啊,好想要哥哥……"嗄……是小萤的阴户,好美,是我妹妹的阴户!

  对了,小萤说的对,干一次和干两次是没分别的,这是最后一次,我发誓这真的是最后一次……藉口,永远是我们在埋没良心时的最佳工具,再也按捺不住欲望的郭忠良提起坚硬的肉棒,把混着唾液的龟头对准郭安萤的小穴口,磨擦几下,开始缓缓插入。

  "嗯……"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没入女孩幼嫩的阴道,一阵强烈的快感自性器传来,郭安萤享受非常,口中不住发出忘情的呻吟:"嗯……嗯……舒服啊……我最爱哥哥了……""嗄……嗄……"在点缀着微黄灯光的昏暗房间里,两具被性欲支配的躯体不断发出喜悦的叫声,然而在两兄妹忘情地发泄着情欲的一刻,一把颤抖的声音却把从郭忠良梦幻中唤醒。

  "郭先生……你们……在做什么……"是例行巡查病房的曾美婷护士,女孩如何也没法相信眼前的光境,一对同在医院休养的兄妹,竟然会赤裸身躯地纠缠一起。

  这是一个一目了然,但又叫谁也无法相信的答案。

  他们在乱伦。

  急喘着气的男人亦是把目光投向不远处的曾姑娘,在性器享受着人世间最大快乐的同时,脑袋中感到的,却是一阵不堪的混乱。

  "嗄……嗄……"第七话 魔力!教徒的沉沦"嗯……"一个闷热的下午,神情呆滞的莫佩琳默然无声的坐在沙发上,眼神凌乱迷茫,带点不着边际的望向远方。

  距离郭安萤自杀的那一天,已经有一个多月,可是莫佩琳仍是未能从哀伤中站起来,她甚至还不相信当日的光境,只不过短短十分钟的时间,男友的妹妹就永远离她而去。

  小萤死后,莫佩琳不知哭了多少次,亦不知向郭忠良及他的家人说了多少遍对不起,但发生了的事,就始终没法补救。

  莫佩琳怎么能够相信,世界上可以有人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去侵犯那些无辜的女孩,只是为了一时的快乐,竟然夺去别人一生的幸福?

  甚至把小萤害死了!

  我是一个女人,亦是一个教徒,但我真的很想亲手杀死强奸小萤的那些渣滓,我要让他们知道,被人剥夺生命的痛苦。

  天父啊,您不是最仁慈的吗?为什么在那时候您会袖手旁观?小萤是个好女孩,为什么您会忍心要她失去生命?

  但上帝并没有回答女孩的问题。

  而另一件叫莫佩琳心痛的是,自那天起,郭忠良就不曾跟她讲过一句说话,这一星期里甚至没有回家,对此莫佩琳完全没有怪责男人,因为她知道郭安萤的死,自己要负上绝大部份的责任。

  是我,如果我小心一点看顾小萤,也许她就不会出事。

  是我,如果我当日留意到她的表情,也许就不会变成这样。

  惨剧发生后,女孩自责非常,因为毕竟郭安萤是在自己的看护下死去,而当时那可怖的惨状,亦令莫佩琳永世难忘。

  忠良一定不会原谅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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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是个没用的女人……回想起当日的惨况,莫佩琳禁不住咽呜地抱着头颅,悲伤的泪水自眼眶溢出。

  连我也不知道以后可以怎样面对他了,今天就是忠良说要跟我分手,我也无话可说,如果能令小萤回到她哥哥身边,即使要我死,我也愿意。

  对不起……忠良……对不起……小萤……哭了不知多久,带着栏栅的脚步,惘然来到郭忠良的书房,打开抽屉拿出旧相片簿,当中大部份都是三人的合照,当年忠良真的很疼爱小萤,几乎每次外出都会带她一起。

  细细地观看旧照,指头不觉抚向相片,那平滑的表面,彷佛真的能触到相中人的错觉。

  看着照片上那灿烂的笑容,试问又有谁能想像得到,结局会是如此。

  真是可怜的女孩。

  悲伤的心情令莫佩琳的精神恍动不己,胡思乱想的过程中,继续翻弄抽屉里的杂物,都是一些零碎的小东西。

  无意打开其中一个不起眼的小木盒,当中没有其他,只放着一张像信用卡大小的卡片。

  是贱人卡。

  "这是什么……"看到恶魔卡的一刻那,莫佩琳突然的浑身打颤,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害怕,莫名奇妙的拿起卡片,当目光接触到上面撒旦图案那一对血红眼睛的时候,一阵胆颤的震抖由心而至,吓的一声,惊慌的把贱人卡扔在书桌上。

  为什么会这样?只不过是一张漫画卡啊,怎么我会觉得很可怕的?

  莫佩琳有一种直觉,面前这张才第一次看到的漫画卡,好像并不陌生,卡片上的图案,以前不知在什么时候曾经见过。

  真的,我的确见过这个图案,但在什么时候,和在哪儿看到,就完全想不出来。

  彷佛是被刻意删掉一般,是一个很重要,但又总想不出来的记忆。

  忠良怎会带着这种东西?

  心神稍定,想再拿在手上看过清楚的时候,外面传来大门打开的声音。

  "是忠良!"急不及待的跑出客厅,果然是身穿着黑色上衣的郭忠良。

  "你吃饭了没有?"一星期不见,莫佩琳带点战战兢兢的问道。

  "还没。"郭忠良淡然的应了一声。

  "那我去准备,你等我一下?""嗯。"莫佩琳带点慌乱的跑到厨房拿出早预备好的饭菜,虽然不知道郭忠良会在什么时候回来,但女孩仍是每晚都会准备,没一天中断。

  终于今天,他回来了。

  这一顿简简单单的晚饭,也许是莫佩琳人生中最难咽下的一顿饭,期间两人没半句交谈,女孩甚至不敢望向男友,只是像两个毫不相识的陌生人,各自扒着碗里的米饭。

  "我把东西收拾好……"饭后,莫佩琳低下头来把桌上的碗筷收拾,可正想躲进厨房的同时,手却被郭忠良拖住。

  "忠良?"错愕的回过头来,看到的是神情憔悴的男友。

  连莫佩琳自己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这样近距离的望着郭忠良了。

  两人的目光交接了好一会,郭忠良才默默的说:"佩琳,很抱歉,我知道你很不好受,但这种时候我真的不想跟任何人说话,我想好好的静一下。"从他的脸上,女孩看到了泪痕。

  莫佩琳心情一郁,点一点头,柔声说:"我当然明白,没一件事比亲人离开更伤心,况且那个又是你最疼爱的妹妹……对不起,是我没好好照顾小萤……"提到妹妹两个字,郭忠良通红的双眼又再次按捺不住掉下泪来,他伏在女友的腕项牢牢捉紧,痛苦的抽泣:"不!小萤……小萤是我杀死的……小萤是我杀死的……""忠良你不要这样说,其实最大责任的是我……"交往四年,莫佩琳首次看到男友嚎哭落泪,虽然自己的泪水亦早己凝满眼眶,但坚强的女孩明白到这是郭忠良最需要别人支持的一刻,故此仍是把眼泪强忍了下来。

  "佩琳……"痛哭一会,目光再次放到莫佩琳的脸庞,在女友亲切的眼眸里,郭忠良看到了世界上最真实无伪的关心。

  即使世上所有人都不再爱我,但仍然有你。

  对不起,佩琳,我对不起你……"忠良……"嘴唇柔柔的吻向男人,莫佩琳呢喃着男友的名字。

  被泪水沾上咸味的两张热唇一直没离开过,这一个苦涩的吻,使郭忠良感觉人间最大的爱,莫佩琳的身体很温、很暖,在已经失去了一切的这个时候,女孩就是自己的全部。

  手很自然地放到女友的胸脯位置,那是一对很美好的乳房,纵使此时男人已经玩弄过不少更丰盈、更饱满的美乳,但莫佩琳的身体,就始终有一种并不相同的感觉。

  佩琳的身体……好柔软……"嗯……"起伏着的胸膛受到刺激,莫佩琳浑身颤动一下,湿润的舌头对郭忠良的挑逗作出迎合,纤细的指头则默默地在男友的大腿上四处游走,她的动作既灵且活,温柔之中带着妩媚,叫天下间的男人心痒难耐。

  作为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徒,莫佩琳一直遵行天父教诲,坚决拒绝婚前性行为,而深爱女友的郭忠良亦十分尊重对方的意愿,故此两人的感情虽然已经达到认定终生的阶段,但在过往的日子,也从来没有越轨行为,极其量只是隔着衣服抚摸一番,完全做到发乎情,止乎礼的真情境地。

  可是在这一刻,一向保守的莫佩琳却主动挑逗着男友,在这种悲伤的情境下,也许不是适合温存的时候,但莫佩琳没有细想,她只知道心爱的男人需要慰藉,她只想凌乱的他,可以得到一刻安稳。

  反正为了郭忠良,自己是什么都愿意去做。

  "佩琳……"缓缓掀起女友的上衣,郭忠良把头颅埋在莫佩琳的深谷之间,一阵温软的馨香自娇艳的肌肤散发而出,男人忍不住将束缚着女孩胸脯的乳罩解开,伸出嘴巴直接吸食椒乳上那一对红润的乳头。

  好美……是佩琳的乳头……"呀……"莫佩琳的粉脸盖上一层红晕,从来不曾被玩弄的敏感之处涌上一阵火热发烫,连带肌肤各处亦变得酥麻,使女孩抑压多年的心底欲望瞬即被燃点起来。

  忠良,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小手情不自禁地游移到男友的两腿之间,大胆地隔着西装长裤轻抚那陌生的性器,当碰到那粗壮的器官时,禁不住心头一颤,连带下体亦有一种湿润的感觉。

  这就是忠良的……首次触碰到男人的性器,在无从比较下莫佩琳从不知道其他男人的长短粗幼,她只知道面前这个就是自己最爱的人,他的一切,都是世界上最美好的。

  像放开了心怀一样,莫佩琳感叹着这认识四年而又陌生无比的奇异器官,纤细的指头缓缓拉开男人的裤链,满面通红地掏出当中的肉棒。

  天……怎么这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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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仍是处于静止状态,但那巨大的形状已经足够令莫佩琳目瞪口呆,目不转睛地望着那可怕又可爱的大龟头,女孩心中尽是一种说不出的柔情爱念。

  眼眸稍稍向上,发觉男友正在看着自己,脸上一红,慌忙的把视线移开。

  那有这样望着人家的,羞死人了~心中一声抱怨,可小手却已经开始套弄那叫自己不知如何自处的讨厌器官,多看两眼,觉得又不是那么可恶,甚至还有点想亲一口的冲动。

  我怎会这样想的啊,天父教我们不可奸淫,我和忠良又还没结婚……可是身体的行动偏偏又和心中所想倒行逆施,在明明责骂自己的同时,身子已经不知不觉的弯了下来,并浅浅的把那赤红色的龟头含在口里。

  就……就这么一次吧……"呀……"女友那充满着爱情的口交,感觉上和那些被贱人卡操控的女子大有不同,郭忠良但觉一股美妙的快感直窜全身,舒适不已。

  可最奇怪的是,这种快感明明舒快无比,却又没法使那一向强壮灵敏的肉棒勃起,彷佛就像一池冰冷的死水,无从燃点起欲望的火焰。

  "嗯嗯~"莫佩琳不断的用小嘴细心逗弄,只是即使如何努力,也得不到些儿起色,半小时后,看到女友嘴巴酸软不己,郭忠良终于不忍的叫停下来。

  "抱歉,我今天……"郭忠良无奈的摇着头颅,但莫佩琳随即柔声说道:

  "不要紧,是我不好,在你心情不好的时候还……""晚了,我们睡吧?"在如此尴尬的时候,郭忠良转换话题。

  "好的,你先回睡房吧?我把东西收拾好。"莫佩琳站起身子整理衣物,在郭忠良额上一吻后,便独个把食具收拾到厨房清洗。

  "嗄……"女友离去后郭忠良叹一口气,心情忐忑的回房间更换衣服,可是当经过书房,看到桌上那散乱的杂物时,却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迷茫地走到书桌前,看到自己当日明明抛掉的贱人卡正端端地放于桌子中间,郭忠良楞了一楞,透过窗外的光线,卡片的边缘反射出一种鬼魅的光芒,彷似是在嘲笑自己如何都不能逃离它的魔掌。

  是你?我不是把你扔了的吗?怎么又出来了?想引诱我吗?又想把我变做恶魔吗?我已经害死我的妹妹了,还要我怎么样?

  心头一震,额上冒出汗珠,顿时间觉得慌乱非常,种种胡思乱想瞬刻涌上脑海。在目睹贱人卡的这一刹那,一种魔性的力量彷佛把整个人都支配了,突如其来的欲望,跟害死妹妹的内疚在体内交战,郭忠良但觉痛苦不堪,抱着头颅的两手拼命呼叫。

  "呀呀呀呀呀!"不!我不是恶魔!我不是贱人卡的奴隶!

  一阵的怒火在心胸烧起,相隔一个多月,郭忠良自以为已经脱离了贱人卡的摆布,没想到只不过是看到一眼,心情仍是会如此激荡。

  "忠良,发生了什么事?"在外面听到男友惨叫的莫佩琳惊慌地跑到书房,没想到眼前的竟是一个从没见过的郭忠良,只见他双眼通红,面目狰狞,根本不像一个人,而是一头野兽。

  "忠良?"莫佩琳被郭忠良的可怕模样吓至花容失色,可同一时间,女孩这个惊慌的表情,却又唤醒郭忠良体内那强暴女性的欲望。

  女人啊……是我最爱玩的女人啊……"嗄嗄……"像饥饿的野兽望向莫佩琳,郭忠良真的觉得面前这个女子很性感、很可爱,只是看看一眼,下体就不其然的膨胀起来。

  你怕我吗?哈哈,小妹妹你怕我吗?我的确是很可怕的!

  因为我不是人,我是恶魔!!

  猛地扑到莫佩琳的身上,深深吸一口女性独有的体香,忽然一道欲火直冲脑门,彷佛控制不了一样,发狂地撕破其身上的衣服。

  "忠良~你干什么?"刻前两人尝试温存不果,可十分钟没有,郭忠良却忽然像完全变了另一个人般要强暴自己,这种突如其来的暴力使莫佩琳惊慌不己,身子下意识的扭动反抗,可这一切动作看在郭忠良眼里,却只是徒添了男人的兴奋。

  反抗吗?好啊,我最爱女人反抗!

  没有先前的温馨旖旎,也毫无半点情侣间的柔情蜜意,郭忠良压在女友身上,暴戾的扯下她的内裤,以手指拨开私处的裂缝口,企图粗鲁的强行插入。

  "呀!"拼命的用手掌掩着下体,在毫无心理准备下被暴力强闯,纵使那是亲蜜的情人爱侣,亦即足以把女方吓怕,莫佩琳又惊又恐,散乱的秀发在地上摇曳,雪白的身躯不断打颤,可是郭忠良并没理会,只是用力捉起女友的腰枝,疯狂地想把坚硬的肉棒插入小穴。

  "忠良……忠良……不要……"哈哈~想扮圣女吗?不要骗我了,世间上的所有女人都是婊子!都是天生下来给男人操的!!

  "啪!"用力的在女友脸上掌掴一记,郭忠良犹如失去控制,心内只想着要侵占面前女人的邪恶念头。

  "忠良……我是佩琳呀,你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但不要这样……"莫佩琳哭泣求饶,但始终无法摆脱男友的暴力,在极度害怕的一刹那,女孩说出了这样的一句:"你放过我……好吗……""哥……你放过我……好吗……"胸口回旋着那熟悉的说话,郭忠良像中了最可怕的咒语一般,整个人忽然的停了下来,呆住不语。

  当头脑逐渐清醒过来,看到泪流满脸的莫佩琳的时候,一阵由心而发的悸动就更使郭忠良茫然地慌乱起来。

  我在做什么了?我又被恶魔卡迷惑了吗?我结果还是逃不过贱人卡的操纵吗?

  "嗄……"一种再次犯罪后的恐惧在心口波动,望着女友咽呜的表情,瞬间想起妹妹死前的情形。

  小萤……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如堕入迷雾的郭忠良一时不敢相信自己干过的事,惶然站起抽高裤子,犹如失去灵魂一样,步履阑珊的离开屋子。

  至于仍然倒在地上的莫佩琳在男友离开后仍是哭过梨花带雨。可怜的女孩完全无法想像,一刻前还良善和谐的郭忠良,怎么会突然作出如此吓人的举动。

  忠良啊,为什么你要这样?

  不,这个不是忠良,我认识的忠良不是这样子的!

  发生了什么事?有谁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这个时候,莫佩琳忽然忆起刚才郭忠良强暴自己时,额上出现的那个图案。

  是那个叫自己惊心动魄的可怖图案,就像被刻印在男友额头一般,在一瞬间发出一闪而逝的血红光芒。

  是那个!是刚才在卡片上看到的图案!

  想着急的跑到书房,可是发觉四肢竟像被抽乾了所有力气,根本连站立都不能做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思绪凌乱不堪,甚至无法分办出现在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究竟是现实还是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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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的时间郭忠良并没回来,而就像受到绝大惊吓的小动物一般,这一个晚上,莫佩琳在人生最大的恐慌中渡过。

  ……"全能的上帝,唯一的真主耶和华……"神圣的教堂内,莫佩琳双手紧握,向着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苏造像诚心祈祷。

  在贱人卡的威力下,莫佩琳已经完全忘记了昨晚的事情,脑海中只残留跟郭忠良闲聊了一会,然后在不知不觉间睡着了的模糊记忆。

  但不知怎的,明明睡眠充足,但精神却好像差劲得很,而且心情异常低落,今个早上,莫佩琳独个来到教会祈祷。

  "莫姐妹。"这时候,一个手持圣经,身穿黑衣圣袍,头发半白的老牧师走到莫佩琳身边,以慈祥的微笑向女孩问好。

  "锺牧师。""今天不是星期天,你也这么诚恳来向上主祷告吗?"锺牧师亲切问道,莫佩琳摇一摇头,幽幽的说:"我不是一个虔诚的信徒,每次都是遇上困难时,才会向天父哀求……"锺牧师展示出一副友善的笑容,说道:"仁慈的天父,是会很乐意听取他子女的苦恼,你遇上的困难是什么事呢?是关于你男朋友的家事吗?"作为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莫佩琳过往一直有参加教会活动,而从加拿大回港后,她亦每个星期天都会到圣堂恭守礼拜,因此对于郭忠良家里发生的惨事,锺牧师从女孩口中亦略知一二。

  莫佩琳点一点头,带点无奈的说:"其实我发觉,自己好像愈来愈不了解忠良了,自小萤死后,他就好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很可怕,虽然我亦明白到妹妹的死对他打击很大,但我真的不知道,往后的日子可以怎样跟他相处。"锺牧师想了一想,点头说道:"信奉上帝的我们都知道,人生其实只不过是通往天国的一个阶段,所有的事情都会在死后作出一个总结,但虽然如此,生离死别仍是一件会令每一个人感到痛心的事情,要去克服这种痛苦并不容易,我们需要主的爱,亦需要身边人的关怀,所以你男朋友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莫姐妹你对他的支持。""但我可以做什么呢?回来差不多两个月了,我什么都帮不到忠良……"莫佩琳垂下头来,一脸伤感的默然自语。

  "怎可以这样说呢?你在他身边,就是给予他最大的支持了。郭先生现在遇上人生较大的难关,必须有你才可以闯过。"锺牧师和谐地笑了一笑,打个比喻说:"他现在的心,就有如一个柳条编制的蓝子,而你的关怀就像一道清澈的水,把水倒进蓝子里,看似会全部流出来没有半点用处,但其实在不知不觉间,水已经把蓝子上的肮脏清洗乾净。""锺牧师……""所以你一定要留在他身边,用你信奉上主的慈爱,去冲刷郭先生现在凌乱的心灵,也许短时间找不到出路,但到最后,始终可以为你爱的人解开心结。"莫佩琳听了,同意的点一点头:"我明白了,谢谢锺牧师。"接着又问道:

  "其实我真的不明白,世界上怎么有些人会为了自己的私欲,而去伤害其他无辜的人?"锺牧师感慨的说:"这是因为,很多人都受不了恶魔的引诱。""恶魔的引诱?""对,自从人类的始祖亚当和夏娃因为受了蛇的引诱,吃下禁果,恶魔就在人的心里散播了原罪,这种罪会令人的意志变得软弱,时常受不了欲望的诱惑,而撒旦为了挑战上帝,亦不断在我们身边作出各种有型及无型的引诱,意图令人堕落,以彰显自己的势力。""撒旦?"莫佩琳好奇的问道:"锺牧师,你有没听过,魔鬼会用什么工具去引诱人类的?"锺牧师点一点头:"有,其实一直以来,魔鬼都用尽各种方法去引诱世人,古时候他们曾经透过巫术、魔法,甚至纸牌去迷惑人类。""纸牌?"听到恶魔居然和纸牌拉上关系,莫佩琳心头一震,慌忙的追问:

  "锺牧师,你可以告诉我多一点吗?""当然可以,十五世纪中叶的时候,在欧洲曾有恶魔以纸牌引诱世人的传说,那些纸牌有着可以实现人类欲望的威力,使人背弃天主,沉醉于肉欲之中,当时罗马教庭极力打压,最后在教中信徒的努力下,总算平息了该次几乎改变了整个世界的危机。"锺牧师娓娓道来。

  "原来曾经有这种事吗……"猛然间,昨天看到那卡片上的鬼魅图案再次在眼前涌现,莫佩琳一阵说不出的胆怯由心而上。

  卡片?怎么我一听到卡片,就会觉得很害怕似的?

  此时的莫佩琳无法把贱人卡和一连串的事件连成一起,可是卡片一词,却像一种包含着某种意义的暗示,叫女孩无法自在。

  "喂~佩琳姐,今天也来了啊~"然而就在想着想着的时候,一把开朗的声音打破了周遭的宁静,一个青春活泼的女孩子走到莫佩琳身旁向其问好。

  "呀,是小静吗?"莫佩琳礼貌的点一点头:"是啊,家里发生了一点事,我来向天主祈祷。"锺静,锺牧师的独生女儿,今年18岁。自小在教堂的圣乐声中成长的女孩和其父亲一样是个虔诚的信徒,而且性格乐天,又爱助人,故此在教会里的人缘甚佳,可以说是大家的开心果。

  看到莫佩琳额角上不自觉间滴下一颗露珠般的冷汗,天真烂漫的锺静奇怪问道:"爸爸和莫姐妹在谈什么了,会把她吓得满头大汗的?"锺牧师和颜悦色的回答锺静:"我们聊到恶魔以纸牌迷惑世人的事。""原来是这样吗?"锺静收起小女孩的笑脸,开始认真的说:"其实我也有听过啊。""小静你有听过?"莫佩琳紧张的问道。

  女孩点一点头,然后望着父亲说:"爸爸你也记得半年前来受洗的李诗涵,李姐妹吧?""记得。"锺牧师点头回应。

  "那个女孩当时和男友一同来受洗,有一次我好奇的问他们,是什么原因促使没有宗教信仰的他们信奉上帝,然后李姐妹就告诉我,早一阵子她受到恶魔的诱惑,结果背叛了男朋友。"锺静回忆着说。

  "受到恶魔的诱惑?"莫佩琳惊讶地重复着女孩的说话。

  "对,当时李姐妹还对我说,诱惑她的,是一张像卡片的东西……"锺静还没说完,莫佩琳已经焦急地抢着问:"那他们最后怎样了?"锺静点点头说:"最后幸好男友的原谅,他们总算和好如初,还一起成了主的信徒。""是这样的吗……"听到两人没事,莫佩琳也松一口气,然而凌乱的心却加倍烦忧。

  原来是这样吗?真的会有恶魔诱惑世人吗?那我昨天看到的卡片,会不会也是……?

  一阵可怕的思绪缠绕心头,看到莫佩琳沉思不语,锺静好奇问道:"莫姐妹你怎么了?""嗯?"失魂落魄的莫佩琳被女孩的声音拉回现实,望到以关心眼神望着自己的两人,脸上慌张的挤出欢容,摇头苦笑:"没事,只是突然想到家里有点事,时间不早,我也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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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有时间带男朋友来布道会吧?多点认识上帝,加上弟兄的关怀,相信亦可以帮助他早日恢复过来。"锺牧师慈祥的说道。

  "嗯,我会的,谢谢你们……"莫佩琳站起身子,向两人鞠一鞠躬,礼貌的说。

  "莫姐妹你真的没事吗?脸色不大好哦?"锺静关心问道。

  "我没事……"在离去前,莫佩琳再次回头问道:"锺牧师,如果我们真的遇上了恶魔的诱惑,应该要怎样摆脱?"锺牧师回答:"意志是最重要的,同时要相信,上帝无时无刻都是与你同在。

  无论遇上什么难事,只要知道主与你同在,就必定可以找到解决办法。""我明白了,谢谢你们,锺牧师,小静。""保重啊,莫姐妹。"离开教堂后,莫佩琳仍是未能摆脱刻前的思索。

  会是恶魔作崇吗?虽然没有半点证据,但不知怎的,莫佩琳总觉得这一切和恶魔的摆布有关。

  "恶魔吗……"空虚的叹一口气,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

  恶魔……如果那真是恶魔的诱惑,我可以怎样做呢?我只是个平凡的女子,而且连他们对忠良干了什么也不知道,试问又如何可以对抗?

  苦恼在胸内徘徊,抑郁驱使整个人都烦闷起来,然而在浑浑然不知所措的时候,背后又响起了那明朗的声线。

  "佩琳姐!"回头一看,是刚刚才分手的锺静,莫佩琳略带讶异的问道:"是小静?有什么事呢?"女孩亲切的笑说:"没事,只是刚才看到佩琳姐你一直没精打彩的,所以特地跟上来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耶?"莫佩琳摇着头回答:"谢谢你的关心,但我真的没事。"锺静叉起腰支,以责骂的语气说:"佩琳姐啊,原来你根本没把我当成朋友吗?上帝教导我们要相亲相爱,但你有问题却不愿跟别人分享,这是没法子可以解决的啊!""小静……"听到锺静的话,莫佩琳顿时感到一阵温暖,其实自从加拿大回来以后,女孩一直过着自我封闭的生活,小萤生前固然不会跟自己聊天,就是连男友郭忠良亦好像变了另一个人般,在无从倾诉的情况下莫佩琳变得郁结缠心,烦恼一天比一天加深。

  对了,小静是个良善的女孩,又是教会里的弟兄姐妹,我是应该相信她的啊。

  与其独自烦恼,倒不如寻求协助,想通了后莫佩琳再也没有保留,放胆的向锺静说出内心的担忧:"好吧,我告诉你,小静你刚才不是说,以前曾听闻过有关恶魔卡的事情?""嗯,是啊。"女孩点点头。

  "我……我怀疑……"犹豫一刻,莫佩琳终于还是说了出来:"我男友也有一张……""什么?"锺静那可爱的小嘴变成一个圆型。

  ……"请进来吧。"来到郭忠良的家里,两人在玄关脱掉鞋子,锺静看到房子被打扫得一尘不染,赞叹的说:"佩琳姐的家好清洁啊~"莫佩琳苦笑一声:"平日独个在家里没事做,只好打扫了。"然后两人来到郭忠良的书房,由于男人一夜未回,恶魔卡仍是好端端的放在书桌之上,可只不过是从远处看到那经日光反射的卡片边沿,莫佩琳已经啊一声的叫了出来,心惊胆颤的不敢走近。

  "佩琳姐你说这个吗?"倒是锺静像若无其事的走上前去,还把恶魔卡拿在手中细看:"这个就是恶魔卡?好像没什么特别啊,我还以为是很惊天动地的,咦?郭忠良……这里有你男友的名字啊?"翻到背面,看到被撒旦刻上的三个大字,锺静奇怪说道。

  "什么?"昨晚因为太过惊恐,莫佩琳不曾细看卡背,如今竟从锺静口中读出郭忠良的名字,当然更令女孩无法冷静下来。

  "是忠良……真的是忠良……"鼓起最大勇气从锺静手上接过卡片,当看到真是男友的名字,莫名的伤痛禁不住从心底涌上。

  真的!忠良真的被恶魔迷惑了,那我们以后应该怎么办啊?

  上帝,为什么您会容许发生这种事……"呜……"双脚一软,抱着卡片跪在地上痛哭,旁边的锺静看了,连忙安慰:

  "佩琳姐你也太激动了吧,这个可能只是普通的游戏卡啊?""普通的游戏卡?"绝望的莫佩琳抬头望向女孩。

  "是啊,看,我根本什么都感觉不到。"为免莫佩琳继续胡思乱想,锺静连随把恶魔卡抢到手中,一脸轻松的说:"会不会是你男友家中最近发生了惨事,而令你想多了啊?又可能是幻觉呢?""你说是我的幻觉?""嗯,一个人在伤心的时候就自然容易钻牛角尖,我想佩琳姐你也是这种情况吧?如果这张卡真是恶魔的工具,我身为教徒,应该也可以看到一点端倪的啊。"锺静尽力安慰着说。

  "这个……"慌乱的心跳过不停,虽然明知道这是女孩为安抚自己而说的话,但亦总算叫莫佩琳稍稍安静下来。

  对了,始终我还是一点证据也没有,也许是因为小萤自杀伤心过度,而令自己变得多疑了吧?

  "这样瞎猜也不是办法,不如这样吧?我把这张卡片拿回家给爸爸看看,爸爸是牧师,自然可以一眼看出是不是恶魔的工具!"看到莫佩琳仍未放心,锺静提议道。女孩的想法是既然莫佩琳那么害怕这张卡片,那把它带走最少可以减少她的提心吊胆。

  锺牧师?这的确是一个好的办法。

  想到锺牧师毕竟是个可信的人,在别无他法下,莫佩琳点头说道:"好吧,那拜托小静你了。""简单简单,不过我觉得佩琳姐你也不用太担心,因为凭名教徒小静加入教会的多年经验,这张貌不经人、看似极度平凡的漫画卡,其真正身份,就的确是一张普通不过的漫画卡!"锺静学着电视里卡通人物的语气,拍一拍心口说道:

  "那我先回去,有什么消息就立刻打电话给佩琳姐你吧!""嗯,路上小心。"送过锺静离去后,莫佩琳呼一口气,软着身子的坐在沙发上。

  也许真的是我神经过敏,小静看到卡片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我是不应怀疑忠良的。

  也许一切,都不是我想像中那样……心情稍稍松下,昨夜的睡眠不足令眼皮渐渐沉重,在不知不觉下,精神一直紧绷的莫佩琳在沙发上进入梦乡。

  ……"明明只不过是一张普通的卡片嘛,佩琳姐也想太多了~"归家途中的巴士上,锺静轻松的把玩着手上的恶魔卡,这种在玩具店随处可买的儿童玩意会是恶魔用作诱惑世人的可怕工具?也未免太儿戏了点吧~随意地把贱人卡放在口袋中,现在正值暑假女孩不用上学,锺静看看手表发觉时间尚早,想着反正无事可做,于是便决定到铜锣湾的百货商店四处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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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哗~好漂亮的泳衣啊~"来到节令时间的夏天特卖场,一件件漂亮非常的时款泳衣叫女孩爱不释手,说到底是个花样年华的青春少艾,虽然平日忠心上帝,但锺静亦一如普通的少女般喜爱打扮自己。

  "算吧,给爸爸看到穿这种肯定骂我一顿。"拿着性感别致的鲜艳比坚尼,想到父亲慈祥但有时却会絮絮叨叨的严肃脸孔,叹一口气,还是打消在沙滩上展示美好身材的念想。

  "呜!"然后在逛着逛着,忽然一阵突如其来的内急,锺静满脸通红的掩着下体,慌张看看百货公司的指示牌子,连忙跑到附近的洗手间应急应急。

  "天~今早明明没喝几杯水~"膀胱像是突然被注满一样,锺静但觉下体彷佛成了一个小水池,走路时骨碌骨碌的甚至摇出声音来。

  "要溺出来了~"急不容缓地跑到厕所,本来明明是要跑进女洗手间的,可是当看到旁边那个写着"Gentleman"的牌子时,脑袋却感到一阵眩晕,并且有一种过往不曾有过的好奇。

  不知道男孩子的厕所,是怎样子的啊~四周望望,这种时间百货公司的人流不算很多,大慨不会有人进厕所吧?

  一阵莫名的求知欲望叫锺静突然很想知道这个女生的禁地内里藏着什么乾坤,左想右想,才发觉载满水份的膀胱几乎要渗漏出来了,于是慌不择路的推门进去。

  "哗~原来是这样子的啊~"看到排列着一个个男厕所独有的站立厕格,活了18年的锺静惊叹口气。

  男生……就是这样站着尿尿的吗……幻想一个个男人站在厕格之前,从裤子拿出那小小"器具"尿尿时的光境,这个天真无邪的美少女忽觉面红耳热,甚至连双腿也变得无力,膝盖一软,一屁股的跌坐在地上。

  "呜~好痛~"抱着通红屁股雪雪呼痛,同一时候洗手间的大门被推开,进来的是一名满面胡须的中年男仕。

  "抱歉,我进错门~"看到有一位貌美女生坐在地上,中年汉连声道歉离去,可是看清楚门牌上的标志,与及厕所内的布置,不明地搔一搔头,自己明明是没走错啊?

  "小姐,请问你是不是走错了?这儿是男厕……"再次进来奇怪的向锺静问道,难得女孩居然摆出一副妩媚的态度,娇憨的笑说:"我知道唷,不过本小姐没看过男人尿尿,想参观一下嘛,怎样,不敢在我面前小便吗?""骨碌。"一声唾液咽下的声音,男人一把年纪,可也从来没遇上过这样发浪的女生。面前女子明明长得清楚纯洁,可说话却挑逗动人,配上那一双从短裙暴露出来的粉嫩大腿,着实诱惑非常。

  "原来是个发疯的傻子,我不理你了。"装作毫不理会,自顾自的走到厕格小解,可男人其实是故意在锺静面前暴露下体,这种在小女孩面前露体的游戏,实在是有一种叫男人无法抗拒的兴奋。

  "勒勒……"徐徐解开裤链掏出半挺的阳具,中年汉故意微微侧身,好让女孩可以清楚看到自己的性器,而锺静亦当然没有错过,眯起双眼的细细看着那个以往只在书本上见过的器官在面前展现。

  哗啦啦~这个就是男生的咕咕了啊,怎么会这样红红黑黑的~第一次目睹男性下体,又圆又大的乌龟头部叫女孩兴奋无比,虽然没有勃起兼且只露出半截,但已经足够叫未经世面的女生叹为观止。

  "沙……"一条水柱自龟头顶端射出,看到这个兴奋的光景,一直在忍着内急的锺静再也按捺不住,随着男人小便沙沙作响的同时,守着膀胱的肌肉亦不自觉的放松下来,大量水份从小穴倾泻而出,直接坐在地板上"解决"起来。

  "沙沙……""怎样?知道男人是怎样小便没有?"排泄过后,男人满意地望向锺静,可是当看到女孩弄得满地是尿,又不禁大骂起来:"操!你怎么在地上尿了?

  果然是个傻子吗?""呜~"锺静没有理会男人的说话,只是缓缓地掀起短裙,楚楚可怜的说:

  "大哥哥啊,我还有很多东西没试过的,你可以跟我试一下吗?""骨碌。"再一声吞下唾液的声音,在那湿透的纯白内裤上,男人可以清楚看到当中透现出一束乌黑的阴毛。

  "大哥哥,干我,好吗?"惺忪的眼神内,流露着最引人的魔力。

  "他妈的,光天白日的怎会有这种好事?"男人当然不会相信从来连小彩票也没中过的自己会有这种飞来艳福,摇着头颅四处张望,看看有没隐蔽的偷拍镜头,你说是什么捉弄人的电视节目还不打紧,最怕是打劫害命的美人奸局,待会跑几个高大凶悍的狂徒进来才真是欲哭无泪啊。

  但这样正点的马子,又真是不容易遇到。

  "哎呀,人家的裤子都湿掉了~"锺静没有理会中年汉那有色没胆的滑稽模样,继续自顾自的把湿透的短裙褪去,只见一双耀目美腿在脱剩内裤后更觉修长,男人三度吞吞口水,慌张的问道:"小妹妹,你是找援交的吧?说,多少钱?"锺静嘟一嘟小嘴,不满的说:"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是信奉天主的啊,才不会为钱出卖自己的身体。我不要你的钱,我要你的咕咕~"缓缓站起,正想提步的时候被地上的水渍一滑,整个人倒在男人的怀抱,小手儿亦"恰巧"地握着那条仍暴露在裤管外的小咕咕。

  "哗~好大啊,原来拿着才知道是这样大的,咦,怎么会愈来愈发胀的,还开始硬起来哦?"纯洁的锺静首次碰到男性阳具,像碰上最有趣的玩具一般娇嗔地大嚷起来,中年汉不好意思的摸着后脑说道:"我的不算大啦……""这样还不算大吗?"锺静一面兴奋的套弄着男人渐渐勃起的肉棒,一面红着脸说:"人家没看过男生的,所以不知道。""没看过男生?小妹妹你真的是……处女吗?"中年汉仍是不敢置信的问道。

  "当然啊,我爸爸是牧师,管教很严的,不要说做那种事,就是连男朋友我也没交过。""天,今天真是什么日子了?"从锺静套弄肉棒时那种生硬的手法,男人可以确定女孩的确没多少经验,而细看那红扑扑的粉脸,就更是觉得飘逸着一股处女的独有体香。

  可是饱历人生百态的中年汉子仍是小心翼翼,他以审慎的语气向锺静说道:

  "真正处女又怎会在这种地方叫男人操她,你给我看看小穴我才相信你!""好哇!"所谓真金不怕熊炉火,锺静想也不想便在男人面前脱下内裤,看到年纪跟自己女儿差不多同龄的美少女那芳草萋萋的小束阴毛,中年汉的肉棒已经充血至最硬状态,而当锺静那从未在人前暴光的私密之处在眼前展现之时,就更是把男人推至不可控制的地步。

  "哦哦~是真正的处女小穴……"两片紧闭的肉唇,加上完全隐蔽在包皮之下的鲜嫩阴蒂,显示出这是一个从未被男人进入过的处子性器。而最叫男人兴奋的是虽然女孩的爱液早已泛滥,但因为小穴实在太窄,故此亦只能见到一条在银色的光线在裂缝上闪耀着。

  和妻子那倒胃口的中古海港比较,这简直是极品鲍鱼和即时面的分别啊。

  男人深吸一口气,自25岁后已经从来没有如此硬过的肉棒翘成90度高,也不再理会什么仙人跳的阴谋论,反正可以操一操眼前这娇美的女生,就是明知会染上最凶狠的世纪绝症,此刻的他也在所不惜。

  "怎样,人家好想要啊,你到底给不给?"一面拨弄着湿滑的小阴唇口,一面已经等得甚不耐烦的锺静扁着小嘴问道。

  "给!怎会不给!"慌慌张张的脱下裤子,生怕女孩会突然反口,男人连前戏也没有做,便把赤红的龟头对准小穴口,正确来说是只是一条密不透风的小裂缝,然后慢慢的向前推进,老实不客气地接受这陌生女孩送给自己的天大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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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好紧,原来处女真是那样紧的,我老婆嫁我时说自己是黄花闺女,怎么当年我一下就进去了,现在却怎样塞也塞不入,难不成她骗了我19个年头?

  "呜~"这声呻吟是男人发出的,虽然在恶魔卡的威力下女孩下体润滑足够,可中年汉仍然觉得寸步难移,过份紧窄的阴道甚至把龟头上的嫩肉亦扯得赤痛。

  "呀……"同样地第一次遭受硬物进入的锺静亦是痛得全身冒汗,肉棒像是一支撑开小穴的电钻一样,狠狠地钻在女孩的阴户之上,但却总是无法突围而进。

  可毕竟是经验老到,在久攻不下的情况下男人终于决定尽地一煲,缓缓抬起锺静那一双白晰的小腿架在肩膀上,两手按在女孩腰间以作借力,然后将自己的屁股提得老高,最后吸一口气,用尽全身气力的便是一沉到底。

  "呔!""呜呀!"一声夸张的悲呜,处女膜被撕裂的痛苦使一直咬紧牙关的锺静呱一声的叫了出来,保存了18年的处女之躯,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失去在认识才没半句钟的男人手上。

  "嗄嗄……过瘾呀,感谢上帝,送给我这样爽的小处女。"冲破阻碍,男人开始一下又一下地抽动着下体,看到随着肉棒抽出插入而沾得满满的鲜红血水,中年汉感动得喃喃感谢他那从不信奉的天主上帝。

  其实应该要感谢恶魔才对唷。

  "扑扑!扑扑!!扑扑!!!""呀……呀……"抽动了好一会儿,强烈的痛楚随着肉棒的不断进出而逐渐变成快感,锺静口中的悲呜亦不知从何时开始变作呻吟:"嗯……有点痒痒的……用力一点……插探一点……""靠,才第一次就这样浪?好,我操死你!"如果不是刚才那真实的反应,大慨男人亦不会相信这个被干得喘嘘嘘的小浪女在刻前会是个货真价实的美处女,这种夹杂着清纯和淫荡的奇异感觉叫中年汉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那早已过了冲动年纪的肉棒,仍然是很快就冲动地把精液注满锺静的子宫。

  "呼呼……爽……爽啊……"躺在女孩的娇躯上回味着人生最美妙的快乐,可是锺静却显得不满:"这样就完了吗?人家还不够啊~"逗着那垂下的肉棒,虽然是千载难逢的美妙奇遇,可惜碍于年纪关系,中年汉已经有心无力,急喘着气的男人尴尬地说:"对不起,小妹妹,刚才已经是我40年来最好的一次表现了。""呜,那人家怎么办啊,我的小穴好痒,想要咕咕来止痒唷~"初次被肉棒插入那快感在下体里徘徊不散,锺静但觉空虚的阴道深处彷如爬着千虫万蚁,奇痒无比,急需粗大的咕咕来搔一搔痒。

  "但真的不成啊……"看着自己的精液从裂缝缓缓流出,两条雪白的美腿又因欲求不满而发浪摆动,男人虽然鸡巴无力,但仍不愿离开,贪婪的目光不住停留在小女孩刚被破身的美穴之上。

  "发生了什么事?刚才谁在惨叫?"这时候两个身穿制服的警卫慌忙赶至,原来刚才锺静被插破处女膜那一下叫声实在太过凄厉,惊动了厕所外经过的途人向管理处举报。

  "什么?是强奸?"两名警卫看到二人衣衫不整,下体尽露,即时判断为强奸案件,于是拿起手上警棍向中年汉疯狂追打。可怜男人在混乱中连下体也吃了几棍,原本已经缩成一团的软软小鸡顿时变成了只小鹌鹑。

  "不,是误会,我没强奸她,是她主动要我干她的,不信你们可以问问她~"男人边逃边解释,可是警卫看看这个头发半秃、满面胡子的中年男人,再望望躺在地上那体态曼妙、娇嫩无比的青春少女,怎样也不相信是谁勾引谁:"你当我们是白痴啊?""是真的啊,不信你自已问问她,这女生虽然是个处女,但很欠干,你们也可以一起干呀!"男人大声说。

  "你在胡说什么?"听到如此无稽的说话,两名警卫不屑地回头望向女孩,可同时都被面前的景物吓呆了。

  只见锺静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半坐起来,她的右手中指正于仍在流着白浆的小穴口上团团打转,而上衣亦被拉高,露出右边整个乳房,左手的手指头,则在逗弄着酥胸顶峰上的小巧乳头。

  "小姐……你在做什么?"两名警卫看得目瞪口呆,但锺静没有理会众人的奇异表情,只是把沾满精液的中指头放在嘴角细细品味,清纯的脸蛋上渗着诱人气息。

  舔乾净指上的精液,锺静媚眼一抛,娇嗲地说出一声。

  "拿出来……干我。"……拖着零碎而疲惫的步伐,衣衫不整的锺静带点漫无目的的在人声鼎沸的街道上游离晃荡,脑海里一直回绕着刻前与三个陌生人在厕所内的淫戏。

  "嗯……嗯……好舒服唷,用力一点,我要整支插进来唷~""呀呀……你插死我了~好深~天哪~~你怎么那么猛~~"从没接触过的男性器官忽然变成熟悉起来,就是闭起眼睛,女孩亦可随时忆起那三支长短不一的肉棒。

  是那三支,把自己弄得欲仙欲死的可爱肉棒。

  不愧是年轻力壮的青年人,后来进来的两个警卫无论肉棒长度和体力都较中年汉要强得多,他们每人最少跟锺静做了三次,其中一次甚至像A片里的情节一样,一个在上一个在下,最后同时发射在女孩的阴道和小嘴之内。

  而那没用的中年男人亦没有放过任何机会,乘着大家只把注意力集中在女孩那鲜嫩性器上的时候,好好地玩弄了那一双饱满诱人的乳房一顿首天进行性交就立刻遭到如此激烈玩弄,现时锺静的下体仍然感到痛楚不堪,但不息的欲望却又远远盖过了肉体上的苦楚,她的内心只不断回味着被肉棒插入时的充实快感,想着想着大腿内侧颤抖一下,小手又不禁掩着下体。

  "呜~又来了……"一阵潮水澎湃的感觉,经已有刻前经验的女孩知道这并不是尿,酸软无力地挨在商店的玻璃橱窗旁,迷迷糊糊的锺静掀起短裙,微微张开双腿拨开内裤,以指头检查仍湿漉漉的下体。

  呀,仍在流出来呢,他们真的射了很多……指尖碰到那滑溜的白液,眼睛缓缓闭上,性爱的欢娱再次涌于眼前,锺静在闹市的一角,以手指抚摸着小豆进行自慰。

  唔唔……好舒服,还想再要啊……想到那高潮的快感,有如潮水般的爱液已经不受控制地从阴道深处涌出,女孩呢喃着心底的说话:"我想要……有没有人可以给我……"大概是听到女孩的呼唤吧,本来没注意自己的途人纷纷停下脚步,看到这个裸露下体的女孩子腿间不断流出汁液,交头接耳的议论着:"这个是什么女孩啊?

  当众也会这样浪的?"然后看到香汗淋漓女孩浑身打震,欲求不满的纤腰猛摆,现场男生无一不被弄得血脉贲胀,其中两个特别大胆的中学生开玩笑的说:"喂阿维,她说想要啊,不如你给她吧。""傻瓜,这是大街啊,你敢吗?""那最少给她摸一下吧,你看她多惨?""摸就摸,以为我怕吗?"男孩战战兢兢的伸手到锺静胸脯轻轻捏弄,只见女孩不但没有半丝反抗,小嘴里还发出满足的呻吟:"唷,好舒服啊,多碰一下好吗?""原来是可以摸的啊,那我也来!"第一个成功了,第二、第三个就接踵而来,一个个想了很久但又不敢下手的男人纷纷把手伸到锺静的身上,乳房、阴户当然是热门地点,甚至连耳珠、脚趾亦大有市场。

  "呀~好舒服~我不要手指啊,我要肉棒,谁可以给我肉棒啊~"被抚摸得失去理性的女孩娇吟大叫,终于在无法按捺下其中一个男人拿出肉棒率先插入,最后理所当然地,在场的所有男仕都没放过分享锺静那可口无比的妩媚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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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呀~我要死了~我要被干死了~好大呀~~呀呀~~"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男人们一个又一个地轮流骑在女孩身上,而周遭旁人则视若无睹的在他们身边走过,构成一个奇异而又震撼的画面。

  ……不知道轮了几个男人,锺静才拖着佣懒的脚步回到家,连头发都沾满精液的女孩目光呆滞,缓缓地走到浴室清洗。

  沙~跪在浴缸内扭开花洒,热烫的温水洒在脸上,遭受过份玩弄的娇驱满布赤红,浑身皮肤带着欲裂的痛楚,在精神混淆的一刹,锺静突然感到心伤欲绝,抱着头颅痛哭流泪:"上帝……对不起……"可是当年纪比自己小3岁的弟弟不小心闯进浴室的同时,女孩胸口又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

  "哗~姐姐你怎么洗澡不关门?"看到姐姐的裸体,弟弟满面通红转头就跑,可是蹲在浴缸上的锺静却站起身来,柔声说道:"柏林,你说姐姐的身体好不好看?""姐姐你说什么?"目睹锺静那出水芙蓉般的曼妙身段,锺柏林不懂回答,眼光只是停留在亲姐那高耸的乳房和浓密的阴毛之上。

  "看到姐姐的身体,你有没勃起?"故意夹紧乳房,令胸脯看来更为高挺,而在弟弟的注视下,两颗艳红的乳头早己变得又翘又硬。

  "姐姐,你在开什么玩笑啊?""你到底有没硬了啊?拿出来给姐姐看看!"锺静以命令式的语气道。

  "姐……"……"不知道小静知道答案没有?"时间一分一秒的滴滴流逝,到了晚上9点,从睡梦中醒来的的莫佩琳心急如焚,期待着女孩的回复,在久久等不到答案之下,终于忍不住主动拨号女孩的手提电话。

  "喂,小静吗?我是佩琳姐啊,你问了锺牧师没有?哦,那只是普通的卡片不用担心?那太好了,谢谢你啊……怎么你在喘气的?有点感冒?那我不阻你休息了,替我多谢你爸爸,嗯,拜拜~"挂线后,莫佩琳呼一口气,困扰自己多时的心头大石总算放下。

  太好了,是我自己多疑,一切都不是我想像那样。

  不知道,今晚忠良会不会回来呢?女孩默默想着。

  另一边厢,一面被锺柏林抽插着小穴的锺静在挂掉莫佩琳的电话后,再次翻过身来,主动骑在男孩的身上,像脱去缰绳的野马一般,疯狂地吞食着弟弟的肉棒:"噢!太爽了,柏林你操得姐姐好爽唷~""姐……姐姐……"15岁的敏感年龄,令锺柏林可以多次勃起、射精,然后又勃起、射精,带给姐姐一波又一波的美妙滋味。

  两人的淫声浪语响彻了整个房间,这个晚上锺牧师因为教会事务留在教堂,而他那一对聪明乖巧的宝贝子女,就在家里享受了一遍又一遍的男女之欢。

  ……夜深,经过一整天的淫欲,女孩和亲弟终于在极度疲惫下进入梦乡,来到两人赤裸裸相拥而睡的睡床旁边,恶魔女糖儿发出一个轻蔑的窃笑。

  上帝啊,这就是你所谓忠贞的子女了吗?在欲望之前,还不是乖乖的给我干过痛快?

  虽然到了明天锺静将会忘记今日所发生的一切,但身上痕迹仍是会遗留下来,想起女孩看到下体两片被干得红肿不堪的阴唇时那个惊讶的表情,糖儿就不禁暗暗偷笑。

  拿起女孩残破不堪的上衣,从口袋取出散着暗黑之气的贱人卡吻了一口,糖儿嘟嘟小嘴,脸上完全是一副悠然自得的表情。

  本来在没有郭忠良的指令下,贱人卡是不会发挥效力,但彷佛是要故意挑衅上帝一般,今天恶魔卡令锺静失去理性,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

  挑战天主,从来是恶魔最爱的游戏。

  "回到你的主人身边吧!"轻轻一抛,贱人卡瞬即在糖儿手上消失,而女孩亦同时在书桌上拾起闹钟,用力抛向墙上的耶诞造像。

  铿铛!

  白瓷制的造像粉碎坠地,糖儿拉下眼皮伸出舌头,作一个鬼脸的表情。

  "嘿嘿,应该可以开始计划了呢~"恶魔女眯起眼帘,静静的盘算着。

  第八话 伤心!爱人的最后"呼……"站在海边一角,望着逐渐从海面升上的朝阳慢慢把灰暗的天色照成光亮,一夜未眠的郭忠良徐徐吐出烟圈,彷如百般思绪缠绕心头,喃喃地自语起来:"日出吗……小萤以前也嚷过要去看日出……"过往十分注重身体健康的郭忠良并无吸烟习惯,但是在郭安萤死后男人开始烟不离手,在这个情绪陷入最低潮的时候,也许只有借助尼古丁的麻醉,才可以使他的精神稍懈下来。

  忆起死去的妹妹,不其然伸开手掌,只见一个暗黑色的撒旦图案犹如一缕轻烟,在掌心一闪即逝,叫郭忠良脑海间瞬刻涌上一个月前,恶魔女糖儿当日对自己说过的话。

  ……"你是撒旦大王的未来媳妇?""对!"女孩得意的点一点头,以傲慢的态度说道:"嘿,不过也真不愧是父王亲自钦点的人类,你居然从一个良善的好人变成一个如此堕落的恶魔,充份彰显出贱人卡的威力。""不!我不是恶魔!"听到恶魔一词,郭忠良又是激动的狂呼大叫,更把手上的贱人卡用力抛到地上:"一切都是恶魔卡害的,你替我把这张卡归还给撒旦,我以后也不会再受恶魔的操纵!""呵呵,现在才不要吗?但也太迟了,你根本不再需要恶魔卡,难道你没察觉到,现在的你就是没有贱人卡也可以运用它的魔力吗?"糖儿嫣然一笑,轻松的说:"你已经是一只真正的恶魔!""你说什么……?"郭忠良一愕。

  "嘿嘿,这是因为贱人卡的力量已经根深柢固地埋在你的心底,魔由心生,恨化成恶,你再也摆脱不了它的力量。"糖儿挥着手指头说。

  "不,你骗我,这两星期里我一次也没使用贱人卡!我是可以的,我是可以摆脱恶魔的支配!"郭忠良惶惶的摇头否认,但恶魔女随即不屑的笑道:"你没有用贱人卡?那你妹妹呢?如果不是有恶魔的力量,你以为她会愿意每晚躺下来让你操吗?""你说小萤跟我做爱是因为……?"听到此话,郭忠良呼吸顿时变得急速,反射性的退后一步,妹妹在床上那媚态再现眼前。

  "哥,我很想要唷,给我好吗……""小萤……"此时此刻的郭忠良才终于觉悟到,这一切一切原来都是因为贱人卡的魔力。

  难怪每个晚上小萤都会要求我跟她做爱,难道我真的在不知不觉间运用了贱人卡的力量?难道我真的在强迫小萤跟我做爱?

  不,我没有!我没有!!

  "原来到现在你还没察觉吗?你是贱人卡的主人,它不会强迫你做你思想以外的事,它只是根据你的思绪发挥魔力,因为你想操你的妹妹,所以卡片就令她不可抗拒的跟你乱伦。"糖儿落井下石的说:"你自以为你爱你的妹妹,其实你只不过是迷恋她的肉体!"我只是迷恋小萤的肉体?不,我是爱她的,我是真心爱她的,她是我的亲妹妹啊!

  恶魔女口中残酷的真相,使郭忠良一时未能接受,他猛力摇头,带点歇斯底里的大叫:"不,小萤是爱我的!我是她最爱的人!我是她唯一的哥哥!""嘿,你是她最爱的人?的确你妹妹过往是很尊敬你这个哥哥,但现在已经不一样了,你这种连唯一的妹妹都不放过的禽兽,有什么资格叫她爱你?如果你不相信,那就回家问问她啰,不过恐怕她宁愿死,也不想再面对你这种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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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糖儿自信非常的说着,眼内充满嘲弄之意:"郭忠良啊,你也不是蠢人,难道到现时还不明白吗?在你接受了贱人卡的一天开始,你就不再是过往的你,贱人卡除了给予你力量外,亦在不断蚕食你的良知,你以为性交就是代表爱吗?那只不过是满足你个人的欲望吧!欲望和真爱本来就是两种极端的对立,一个选择沉沦在欲望里的人,居然还想得到爱?不要太天真了,现时的你,甚至已经没资格称为人!"恶魔女一连串的说话,叫郭忠良无法为自己辩护,想起过往那些为了满足自已欲望而痛苦不堪的女性,妹妹郭安萤死前凄凄的表情,再望向刚刚亲手杀死的无辜女生何雅慧,郭忠良实在没法子找到一个理由去反驳糖儿。

  所有的事,都是因为我一个人而做成……我已经没有资格称为人……"我已经不是人吗……?"苦笑一口,也许知道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加上经过一个月来的冷静,此刻郭忠良的心没当初激动,但前日因为目睹贱人卡而突然发狂一事,就仍是叫其耿耿于怀。

  不是发誓要忘记一切的吗?不是向自己说过永远也不要使用恶魔力量的吗?

  难道我真的不能脱离恶魔的操纵?

  "呜……"痛苦的抱着头颅,到无法找到出路的一刻,甚至想到以死来作解脱。

  但当想到这儿,眼前又出现莫佩琳的影子。

  佩琳……那可怜的女孩,小萤的死对她已经有非常大的打击,如果连我也离她而去,她是否又承受得了?

  逃避吗?但逃避就真的可以赎去我的罪?把烂摊子剩下来给无辜的她,我会不会太自私了?

  我是男人吗?为什么我不可以勇敢面对,向佩琳坦白承认我的罪,然后由她决定我的未来。

  对了,她已经是我生命的最后……在下定决心的一刻,郭忠良不再犹疑,为了不再令爱自己的人伤心,为了补偿自己做过的错事,男人决定以最平常的心去接受审判。

  回到旧居,打开大门就立刻看到半躺于客厅沙发上入睡的莫佩琳。

  你一定是一直在等我吧……一阵怜爱的内疚晃动心头,郭忠良实在无法想像,在别离后女孩的生命将会如何渡过。

  轻轻抚其秀发,指头的触动使女孩缓缓从睡梦中苏醒。

  "忠良,你回来了吗?"半张的眼眸内闪动着盼望的神彩,郭忠良可以深刻的感受到,女友等待了多久。

  "嗯,我回来了。"深深拥着女孩的肩膀,郭忠良发誓再也不会离开莫佩琳。

  把唇伸向女友嘴边,莫佩琳满面通红的说:"不要,我没刷牙……""我也没有。"淡淡一笑,嘴还是吻了下去。

  ……坪洲,是香港往梅窝之间的中途岛,居民约一万人。岛上的天后庙及庙旁的碑刻是十分珍贵的历史文物。岛上的东湾水浅浪平,可供划艇,是香港情侣的热门谈心圣地。

  "为什么突然跑来这里?"无端白事被拉到坪洲去,莫佩琳莫名奇妙的问道。

  "不好吗?你不是说过,很想再来坪洲旅行的吗?"郭忠良微笑说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交往,也是在这里开始。""嗯,我记得。"莫佩琳点一点头,女孩当然不会忘记首次跟郭忠良正式成为男女朋友时的光景,但这真是应该怀缅过去的时候吗?

  "佩琳,去划艇吧?"不待女孩多想,郭忠良已经指着前面一排一排的小艇说。

  "嗯……"今天是晴朗的一天,耀目的太阳在天空高挂,给予地上无限的温暖,碧绿色的海水在照射下闪闪生辉,让人心情和睦。

  "……"莫佩琳双手抱膝,默默无言地凝视划着橹桨的郭忠良。

  "怎么了?"男人微笑的问道。

  莫佩琳摇一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忠良你今天很奇怪的。""我很奇怪?""是啊,最近你的心情一直不好,怎么突然想起来坪洲划艇来了?""这样不好吗?在微风中享受一下温暖的阳光。""好是好,但……""你想问,我怎么突然改变了心情?""嗯。"莫佩琳点一点头。

  说到这里,一直强装欢颜的郭忠良终于再次现出忧愁,叹一口气静静地说:

  "小萤的死,的确令我们家里改变了很多,但我始终也不可能永远活在它的阴影下……""嗯。""所以,我下了决心,要在今天作个了断!佩琳,我想告诉你一件事。"郭忠良额上滴汗,望着莫佩琳说。

  "忠良……"要说出来了,佩琳,我会把一切真相都告诉你!就是结果会如何,我也不再理会!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持着不安表情的莫佩琳忽然噗哧一笑:"嘻。""你笑什么了?"在如此严肃的时候女孩居然有此反应,郭忠良不明的问道。

  "忠良你的样子很认真,像是要向我忏悔一样,你……做了错事吗?"促起双膝的莫佩琳凝视着男人的眼眸说。

  "我的确是……做了错事……"郭忠良低下头说。

  "是很严重的吗?""对……""那知道错了没有?""我知道错!我当然知道错!我每一天都是被那种内疚煎熬着,佩琳,我……"郭忠良激动的说,但正当想表白一切的时候,莫佩琳却伸出右手,以指头封住了男人的嘴巴:"好啦,那不用告诉我了。""佩琳?""既然你懂得后悔,即表示你以后也不会再犯,那不是就好了吗?"莫佩琳伸出双手搭在郭忠良划着小艇的手背上,平静的说。

  "但你连是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啊?""已经过去了的事,还有知道的必要吗?"女孩神情真摰的答道。

  "佩琳……"面对莫佩琳窝心的答案,郭忠良再也找不出半点话儿。交往四年,虽然老早知道她性格温驯,虽然老早知道她善解人意,虽然老早知道她是个会体谅别人的女孩,但也从没想到,她竟会好到这个地步。

  抛开橹桨,紧紧地拥起面前女生,郭忠良滴着泪说:"佩琳,谢谢你!""傻瓜,我是你的什么人了,还要说谢谢……"那一边厢,莫佩琳亦偷偷抹掉眼上的泪光,咽呜的回答。

  在平静无风的海面上,两个人的心也彷佛得到从未有过的安宁。

  无论你做了什么事,我也会原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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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你做了什么事……这一个日子,郭忠良和莫佩琳去了不少地方,从坪洲回来以后,两人到了当年相识的公园闲逛,又在首次约会的餐厅共渡烛光晚餐,而期间一对牵着的手几乎全程没放开过。

  "真是太好的一天,如果永远也是这样,你说多好?"望着男友脸庞的时候,莫佩琳默默的说。

  "哈,不用工作一天去玩,我当然知道是好。"郭忠良笑答。

  莫佩琳一脸委屈的嘟着小嘴发嚷:"不是啊,我的意思是天天可以这样开心……"郭忠良又是笑说:"我是逗你的啦,莫佩琳小姐生性勤快,还考了个博士学位回来,当然不会是个贪玩疏懒的小女孩。""算你啰!"莫佩琳伸一伸舌,但想到努力多年的学业随着回港定居而无奈放弃,笑容随即收歛起来:"博士学位吗?可惜还有一年才读完……"郭忠良看了,知道女友所想,心头一紧,牵起女孩的手说:"佩琳,不如你回去继续学业?"莫佩琳摇一摇头,语气坚定的说:"不,我要留在你的身边!""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会跟你一起去。""你……跟我一起去?"莫佩琳不可思议的说。

  郭忠良点一点头:"对,反正我父母也想回乡养老,以免留在和小萤的旧居睹物思人,我不是可以和你一起去加拿大,你可以为我回来,为什么我又不可以为了你而去呢?""但忠良你的工作?"莫佩琳仍是不放心的问道。

  "傻妹,你忘了我的工作是作家吗?现在资讯发达,就是在哪里也可以发电邮的嘛!""忠良你打算继续写小说吗?""当然,我以后会努力工作,我会赚很多的钱,我要给你幸福!"郭忠良扬声道。

  听到这里,莫佩琳已经再也按捺不住,紧紧拥着男友:"我不要钱,我只要你和我一起,我好开心哦!忠良,我真的好开心哦!""我也很开心,佩琳。"傍晚时份,郭忠良没理会途人奇异的眼光,抱起她的女友在大街上转起圈来。

  这个大慨是,最完美的结局了……回到家中,经过一整天的游玩,两个人都疲惫不堪,郭忠良温柔的说:"今天很累了吧,早点洗澡休息。""嗯。"莫佩琳点一点头,可是脚步却没移开,只是眯眯笑的盯着男友,郭忠良奇怪的问道:"什么事了?""没有啦,只是今天你带我这儿去那儿去,又重温相识时那么浪漫,我想会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啦?"女孩笑说。

  "阴谋?没有啊,只是好像很久没去玩的……"郭忠良慌忙表示,但莫佩琳仍是笑盈盈的说:"爸爸告诉我,如果男孩子突然对你很好的,就一定是别有所求,所以要小心,不要给人占了便宜……"原来说这个耶~郭忠良没好气的说:"我没企图啦,我也知道你的性格,在结婚前是不会……"可不待男人说完,莫佩琳已经主动倚在他的胸前,含羞答答的说道:"那如果……人家等不及呢?""佩琳,但你不是说过?"听到一直坚持不作婚前性行为的女友竟突然提出这个,郭忠良讶异的问道。

  莫佩琳满面通红,把头埋在男友的胸肌之上,小声的说:"我想在今晚……交给你……""佩琳……"好一句充满着柔情蜜意的说话,加上一直坚守着信仰的虔诚女友为了自己,竟然愿意做出破戒的事,这怎不叫男人感动不己。

  抱着莫佩琳柔软的身躯,郭忠良发觉自己勃起了。在贱人卡阴影下,有一段时间只能从强奸行为才能获得兴奋的阳具,在此刻再次醒觉起来。

  坚硬的巨大肉棒隔着衣服顶在小腹,莫佩琳当然亦可感受得到,羞涩无比的女孩经已下定决心,因为她知道如果不在今晚这个特别的日子添上完美句号,自己将会一生都后悔。

  天父,对不起,我不是个好的子女,但我真的很想在今晚把自己交给忠良,请您原谅我吧……我们会幸福的。

  ……"忠良……""佩琳……"午夜,皎洁月色射过通透的窗户,柔和地散落在全身赤祼的两人身上。

  两片热吻的唇紧贴一起,终于可以跟最心爱的女孩做爱,郭忠良的心不其然涌出一股说不出的快乐。

  "好漂亮……"在月色的映照下,莫佩琳的肤色很白很嫩,彷如寒冬的白雪,可洁白当中又散发出淡淡色的红晕,构成一种极为协调的完美组合。

  "不要看~"女孩害羞的想蔽起身子,但随即被男人轻轻挪开她的手臂:

  "给我看清楚……"细心地欣赏着莫佩琳的裸身,也许这不是他见过最完美的胴体,但此刻的郭忠良绝对愿意,余下的人生只为面前女子着迷。

  轻轻地把手放在女友胸前的嫩肉之上,郭忠良只觉得莫佩琳的乳房好软、好大。胸前两点粉嫩的嫣红像极两颗初夏的鲜葡萄,青涩中带点骄傲,坚挺地向上翘着,充份显示出青春的美好。

  "太美了……"看到如此美妙的果实,郭忠良轻轻把那颗可爱的小乳豆含在口中,享受其诱人的美味。而当敏感的乳头触碰到男人温热的嘴巴,身为处女的莫佩琳即时不自觉地抖擞一下。

  "好痒,忠良,不要……"羞涩的吞出一声,渴望在男友面前保留多一点矜持,可是身体却又不争气觉得兴奋起来,甚至希望连另一边胸脯也被好好品尝。

  "啧啧……"嘴巴贪婪地吸吮着乳房的每一部份,双掌亦在丰硕的山峦细意游走,这种软绵绵,毫不受力的美妙感觉叫郭忠良无法停下。而受到情人温柔的爱抚,莫佩琳亦情不自禁地发出娇憨的呻吟,纤腰轻摇,连下体的神经末梢也好像感到阵阵热烘。

  第一次怎能这样子的啊?可能本身也十分喜欢这种感觉吧?我真是个坏坏的女生,在获得快感的同时,莫佩琳暗暗责备自己。

  "佩琳,你很舒服吗?"听到女友的呻吟,郭忠良笑问。

  天哪~怎么这么羞人的问题?

  本来莫佩琳亦想坦承地回答一声"嗯",但不知为何这时却羞涩难当,为了要掩饰连耳根都红透的自己,女孩一手把爱郎推倒在床上,然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温柔地吻向郭忠良的颈项,接着还慢慢来到他健壮的胸膛。

  把身子压向男人,小舌尖学着刚刚受到的爱抚,轻柔地绕着男友的乳头团团转动,看到两个小不点微微突出,莫佩琳暗自心想。

  呀……突起来了……原来男人也是会硬的呢……好可爱……接着吻了好一阵子,莫佩琳发觉一支硬硬的大棒子,正不乖的顶在自己腹腔。

  好硬啊……第二次接触到男友的分身,而且今次更是处于勃起状态,莫佩琳面更红了,小嘴开始慢慢向下面游移,直至小腹之处,两手便开始以探索的姿态不经意地抚摸那神秘的肉棒。

  神哪……亲手碰到的同时,莫佩琳终于连害羞也不顾的叫了出来。虽然当日也目睹过男友的巨大,但也真没想过原来加上膨胀率后会是如此惊人,放眼张望那两手亦未能尽握的大阳具,女孩目瞪口呆的问:"怎……怎会这样大的啊?"郭忠良笑着回答:"因为他想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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