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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花脸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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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默默的听着,内心感受着她的苦闷,忧愤声继续传来,“你要出名,不说导演,摄影和化妆师,就普通的一名成员编些花边新闻捅出去,你都有可能身败名裂,这还是演戏方面。平常时你还得面对自己的朋友、亲戚、熟人,一个无名的小演员,能演些什么,有些东西你要被亲友斥责,朋友笑话,别人背后指指点点。几年啦,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挺过来的,现在人也麻木了,有时故意躲避这些,甚至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对自己感到羞耻。”

  高昂声变得嘶哑,直到消沉下来。她眼圈红红的,一滴泪珠挂在眼帘,似乎就要流出。她突然说起这些,想还是因为今天的事,受刺激后心里的委屈倾到出来。听得我心里一阵难受,感到平时没好生对她,轻搂她在怀里,愧疚的道:

  “飘萍姐,是我……我对你不好。”她摇了摇头,伸手揩去眼泪,“不,你还算不错的,人老实,心性也像个孩子,在这圈子里算少有的,不过这里面可是个染缸啊!”

  我的心被她的一番诉说撩起,变得得沉重。在这里摸爬打滚的有半年了,虽说大体上是愉快的,可从没想到以后,这时也有些迷茫,真的就这么下去,干一辈子?看着她,我问了出:“飘萍姐,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她苦闷的道:“能有什么打算呢,过一天算一天吧!”

  那夜我们聊了很晚,不但彼此之间进一步的加深了了解,而且也开始着想自己的以后,虽然不知将来怎样,可是总觉得要作点什么,不能再整天喜喜哈哈了。

  梅导逼于无奈,只有听从我们的,大早就被我们带到了怡园。他四周巡视了遍,没说什么,就带着我们去找园林管理员。在答应了诸多的条件后,总算有拍戏的地方了。

  时间耽搁的太多,梅导早就等不急了,当天下午就正式开拍。怡园的游人虽不多,一拍起来还是聚集了不少围观的人,场面乱哄哄的。

  先拍的是文戏,打斗的戏没法拍,一动起来就有可能损坏东西,最多也就是比试了几个空架式。头一次看到飘萍穿上武侠的服饰,真是大开了眼界。飘萍穿起武侠装竟如此神气!她头上打了个法髻,中间插了根簪子,上身是件淡黄的大披肩,下身则是淡紫色的长裙,雍容华贵不说,神情中透露的气质更是诱人,端庄、艳丽、华贵,回眸之间慑人的威势尽显,几个招式比划下来,活生生的一个武林女侠,完全符合她扮的一派掌门。

  曲影开始时的戏份不多,在旁边试着服装,翠绿的衫子粉红的裙,头上梳着两小叉,年纪像是小了一两岁,蹦跳着又清丽又活泼,还真带几分江湖小侠的模样。为了尽量真实,她俩都没穿内衣,蓝色的肚兜从淡黄中透出。两人这一装扮,让我这个进去拍摄的人的魂都差点没了。围观的人喝彩纷纷,工作人员也是心不守舍,弄得一阵乒乓乱响,我就更不用提了,几次差点把摄像机弄倒。

  梅导见形势不错尽头也来了,先是叫人去订盒饭,再派人去打通门卫,准备不天黑不收场。大家都是头次见到这样场面,个个都是兴致勃勃,到实在不能再拍时还讨论个不停。拍得确实太晚,要是收拾起来还不知要到几点,梅导干脆就让演员们着装回去,每人自己保管,明天继续,大家收拾完设备就回撤。

  回去的路上我就忍耐不住,偷偷的暗示飘萍让她落在后面。到了旅馆,大家都进了自己的房间,我们才到,都很累了,谁也没心思外出。我把东西交给了邢峰,飘萍一进门就跟了进去。她正站在穿衣境前准备换装,发簪抽出拿在手里,被我从后面抱住,“别卸,我喜欢飘姐你现在的装扮,好美的一个侠女呦!”她推着我笑道:“昨晚刚教育好你,怎么又变性了,小心曲影进来。”看着眼前的侠女,心里哪还有别的,不顾她的警告笑道:“我喜欢飘萍姐啊!哦!不……不……是侠女姐姐。”

  嘻笑着我脱下了她的长裙,长大披肩飘遮下来,真是一个侠女啊!以前看黄色武侠,总是被里面那些武艺高超的美丽侠女的描述勾得心痒痒的,幻想能……那想到今天竟有一个如此真实的就在眼前,而还无力……她的挣动,只能起到刺激我的作用。退下渎裤,白白的屁股露了出来,肚兜虽然宽大不合身,可还是遮盖不住硕大屁股。一天的劳累,满身是汗,屁股上更是布满汗滞,摸起来水滑水滑的,真是太刺激了。我模着、捏着、拍着,惊叹不已,“女侠的屁股原来是这样的啊!真让人受不了。”我的话让她感到了羞愧,身体一阵扭动,摇晃的屁股差点让我开了一枪,伸手裤内狠掐棒儿才免于走火,这宝贵的子弹可浪费不得。

  她是站在大衣柜前,长长的柜门一垂到地,镜子镶嵌在一扇开着的门内,美丽若仙的侠女全身映照在内。敞开的披风里是件蓝底白花的肚兜,没有带乳罩,丰硕的双峰把宽大的肚兜高高的顶起,胯间稍稍一撞,整个就贴在了镜上。就这么顶着她的屁股,头钻进了披风里,轻松的解开肚兜背后的系带。雪白的腰背使我完全迷失了,思绪变混乱颠狂,从尾椎一路向上,舔吸推进,细致的一处都舍不得放过。披风飘落在地,我一口咬住了她的肩头,疼痛不仅让她叫出来,屁股也扭的更急了,柔软的臀肉快速的摩擦着我的裆部,小弟弟涨得生疼。我退下裤子,手往回带,夯实的屁股回挫时,股沟正好嵌住肉棒,腹背紧紧的贴在了一起,缝隙间龟头被挤得露出紫紫的一团,臀肉抖动像在吃力喘息。

  肩上系带不是累赘,双手很容易的就可深入肚兜内,当双手握住乳房时,她全身力乏,娇慵倒在我怀里,头也搁到了我的肩头,那还没散开的发髻发着清香摩擦着我的脸。随着我的双手一阵胡捏乱柔,她的鼻息急促起来,本来肉感十足的两粒乳珠变得僵硬,犹如硬质的胶皮糖,耐捏耐掐。

  直到她呻吟,我才抽出双手,攀到肚兜的上边沿,用力一拉,两团肉球破兜而出,被肚兜紧紧的勒住,乳房被绷得变了形,白玉般的肉团上的静脉脉络清晰的呈现在镜中,双手立即又扑了上去。飘萍终于崩溃,娇吟漫咛止不住的溢出,被紧握的身体不住扭动,宛如一条被刺中的白鲨在做垂死挣扎。鼻中满是清香,手中柔软充盈,站立身体使臀沟紧深,肉棒深陷其中,垂死的扭动又让它不时的露出头来。淫靡的气氛,香艳的肉体,它也激动不已,不堪再忍耐,否则,必然是泪流满臀的结果。

  我的胯部轻轻一撞,肉棒再在臀上一推,迫得她的双手支在镜面上,“啊!”

  的一声,脱离了身体的火热加上镜子的凉意,她从迷醉中清醒过来。我在她的臀上抚摸一会,轻轻的一拍,“女侠,我们来比武好吗?”接着右手挤入腿缝捞住密部,那里已是春情泛滥,像是高潮后的蜜汁横流,我的手掌浸湿一片,蜜唇更是滑的捉捏不住。手一滑出,一股浓烈的体味传来,酸酸的、骚骚的还有点腥。

  “原来侠女的味道是这样啊!姐姐,你闻闻看。”我把手伸到她脸庞前。脸靠镜很近,呼出的气让镜上浮起了薄薄的雾,“真的是绝世女侠吗?我恍惚着,像是穿过了时空隧道回到了过去,亦幻亦真,不久前那雍容华贵的神采怎么全然不见了呢,一脸的迷离,充满了对欲望的渴求,胸前那被勒紧的双球都显得那么淫荡。是的,这是真的侠女,只不过已陷入了欲望的深渊,身体的每一处都正在对我召唤,急切的等待我去探索和征服。

  她的屁股向后微挺,脸上也露出了羞愧的神色,可只是片刻,欲望立即战胜了羞愧,幅度大了许多。我没有冲进,恼她不肯闻手指,在白白的屁股上拍击起来,五指的渍迹布满了她的右臀。她投降了,当我再伸出手指时,她不再扭头,红着脸的嗅了一下。“什么味呀?”我指尖轻点她的鼻头,“酸……你……你……快……快……来!“,”哈哈!哈哈!“我笑了起来,”我害怕呀,酸酸!

  要是我的小弟弟酸软了怎么办?还有何面目见掌门呀!“听我的调笑,她有点生气了,在我的大腿上重拍了一掌,”你……你的狗嘴里怎么就吐不出象牙。

  “我抓住她的手,让她握住肉棒,抬头时看到她另只手上攥着的簪子。

  “侠女姐姐,你这是什么掌啊!掌门独传的吧,我的腿都麻了。”我还击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左手掰开了她握拳的手,把那簪子拿了过来。说簪子也不是簪子,并不是两头尖尖的那种,一边尖一边圆,倒像枚珠针,暗白的颜色,真像是象牙做的。“姐姐要象牙呀,这有啊,马上就给你。”我分开她的屁股,站立的身姿使肛眼隐藏得很深,只好压下她的双肩,让身体弯曲下来,直到拱翘的屁股使肛眼完全显现。拇指和食指夹住簪子的尖端,点触在浅褐的菊花中心,白球越发白腻,象牙果然是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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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叫了起来,“你……你……我……才……刚好!”我伏到她耳边,吹着她耳边的茸毛,“飘萍姐,你放心,这次我决不会弄疼你的。”夹捏的手指旋转起来,小球压平了一圈褶皱的菊瓣。是想象呢还是真有那么一声,“噗”,圆珠陷没不见,花瓣立即收缩合陇,像食虫的花儿刚刚进食,蠕动嘴嚼着,连带着那雪白的大屁股也为美味的进口而摆动,抖个不停。细小的杆儿摇晃着,显得那么无力,紧闭的花门没一丝缝隙,让它都无可耐何。

  我夹着白杆向里推进,来回的探索着花蕊的秘密,出时粉嫩的红肉跟着翻出,进时花瓣抽搐闭合的毫无间隙,飘萍像是正吃着美味佳肴,配合地发出赞赏声。

  手酸腿乏才让簪儿尽插到底,只留一点小小的尖儿,她似吃饱般,洞内流出涎液。

  我站起身却不敢靠前,小小的白尖有如一根小刺,让我不敢采折。双手握住两瓣臀瓣,向中间使力的猛压,尖儿不见了,深谷也被抚平,成了雪白完整的一块,这才贴身上去。“哦!这可不行,我看不见侠女姐姐了。”弯曲的身体使我再看不到她的前身,只好又攀上胸前的两团白肉,把她压靠在我的肩上。后庭的刺激真的这么强烈么,她的脸更红,小嘴磕咂抿舔着,陶醉的脸上侠女风范荡然无存,简直就是一成熟荡妇,原来女侠也怕走后门呀。

  分开股沟,那里已泥泞,搅动的簪尖使菊蕾的四周被扎得红红的,亢奋中的飘萍没感觉到疼。取出簪儿真是件困难的活,翻弄了半天才拔了出来,刺鼻的气味夹杂着一股溪流喷了出来,真是双重的刺激。在她的屁股上揩拭干净簪子,又伸到了她脸前,“姐姐身上的味真多啊!你闻闻。”她紧闭着双眼,不知有否感觉,只有那阖扇着的小鼻让我知道她又多闻到股自己的气味,“这么好的象牙不看真可惜了。”我自言自语道。小心的把簪子插回到还没散开的法髻上。

  她的身子又弯曲下来,菊蕾被粘液覆盖着,还是那般紧密,而我肉棒尖端也回应着挂上了一滴晶莹,我握住肉棒的底部,让肉棒在臀肉上拍击滚动,不是热身而是缓解紧张。终于肉棒压上了菊蕾,顶住肛蕾的肉棒慢慢插入了,进入的如此容易,不禁让我想起了上次的艰辛。推进变得快捷,势如破竹棒就没到根部。

  侠女就是不同,少了些干燥多了些润滑,少了些冷淡多了些火热,更多是那让人射意不断的抽搐和颤抖。菊瓣已不在,只剩下一圈浅淡的薄皮紧紧的包夹在肉棒的根部。

  我食言了,温柔的承诺忘到九霄云外,只有疯狂,疯狂的抽插,疯狂的撞击,疯狂的掐捏,她也一样,不似那般痛苦,倒是疯狂的嘶鸣,疯狂的扭动,疯狂后耸,一切都变得如此疯狂。随着我的顶动,她完全被挤得贴在镜上。隐没的前身风光对我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发泄,全身的欲火恨不得一涌而出。柜门不堪重负,吱吱嘎嘎的响着,配合飘萍的浪叫奏着销魂的乐曲。“喀嚓”一声,柜门的一个折页在猛力下被震脱落,两人同时惊怵,飘萍的体内涌出股绝大的紧力,发出大声的哀嚎,哀叫声中我全身的激情喷涌而出,生命中最美的那一刻同时降临在两人的身上。

  我们如此相拥着,长久长久享受着这销魂的余韵。我的疲软才让她滑落坐在我的脚背上,幽谷的聚集的炽热似乎灼伤了脚背,我抬脚轻踢,脚趾就陷入了沼泽。突然,一个美妙的景象吸引了我。刚才还有薄雾的镜面清晰无比,一幅美丽至极的轮廓印在上面,虽然很残缺,可至美之处仍动人心扉。头部的轮廓断断续续,可双眼、鼻、嘴处那四滩液迹却映射分明,胸腹轮廓更加混乱,可混乱中却点缀着突出的两点,下半身只有膝盖的印记,叁角地带更是无迹可寻,但却最让我心动,一排密集的水痕悬挂着,尽头的水珠还在下流。

  我痴迷的看着,心情激荡,不就是要拍出一幅这样的杰作吗!没想到今天却用身体做出。


第五章


  一连十天都这般繁忙,很多在别的地点的戏也加班加点的在这里完成。这些天被两位古装侠女迷得神魂颠倒的,曲影轻盈灵秀,乖巧之余还带着那么点火辣,与飘萍端庄华贵,成熟威严交辉相映,弄得我拍摄时就有些按捺不住。一到晚上就往两人的房里溜,跟曲影闲聊聊,再和飘萍颠鸾倒凤,每次都把她弄的欲仙欲死,侠女风范尽失变成一淫荡浪妇,到了最后几天拍摄中,威严的面容中又多份妩媚,让大家更是手忙脚乱,只有梅导满脸笑容,好像要得就是这种神态。

  看着逐渐堆积的影带,梅导的成天都咧着嘴,结束的那晚,他毫情又发:放假两天,大家好好休息休息。

  苏州最有名的大概就是寒山寺了,晚上回来曲影就叫着要去,大家跟着风从,结果就是梅导带队,包辆车一伙人杀了去。我对风景的喜好不大,每到一处总是先挂上相机,四处寻觅,看看有无上境对象,然后是找当地的特色佳肴美上一顿。

  所以,到了寺门就不想往里走,曲影却非要进去敲钟,说是有讲就,只好屈从跟了进去。她一进去就直奔钟楼,我则四处转悠想买包烟,还没歇住脚就听到她跟人吵了起来,和邢峰奔过去一看,她被坐在门口的一个老头拦住,五十多岁一老头,好不起眼,可就不让她进,还指旁边花丛中一块小牌子,夹着普通话道:“只接待外宾,只接待外宾。”挺滑稽的。曲影正气极败坏跟他争辩着。

  事情还真有这么个巧劲,这时正好来了队日本人,堂而皇之的往里进,有个家伙还给曲影打了个手势,曲影气更大了,不知说了句什么,拔脚就往里闯,被老头一把抓住。我看事情要闹大,赶紧上前来拉住她,连劝带求把她拉了回来。

  好一顿劝,本来以为完事了,谁知……哎!

  院子的四周围着圈铁栏杆,里面是些不知道什么年代的石碑,有几个年轻人看着石碑比划着什么。栏杆前有一老太太推着货车卖烟,我们上前去买烟,曲影就想进去看看碑文,老太太动作到块,一把给拉住,说只能外宾进,她还没指里面的人,模着石碑的几人嘟囔出大串的日语来。曲影没辙了,脸上那个怒啊,就像要咬人。邢峰这小子真操蛋,都这模样了,他还说风凉话,在背后小声道:

  “你一大姑娘家的,别跟老头老太太叫劲了。”

  我还没会过神,曲影就跳了起来,指着我俩吼道:“你们……你们……还是不是中国人,会不会说人话。”说着就要往外跑,我急忙拉住,狠狠的踢了邢峰一脚,“你这混蛋,不会说话别吱声。”邢峰也缓过神来,知道刚才过火了。小子挺机灵,立马扯住我的手,一脸冤屈的表情,解开我的袖口露出块疤痕——也不知是那年落下的。他指着疤痕,慷慨激昂,“看,这是我跟徐凡当年在北京白孔雀艺术中心落下的,当时跟现在一样,我们揍了那保安一顿,这就是见证,你说我们是那国人?”说得太像了,连我都感到像真有那么回子事。曲影怀疑的看了看,“哧”的一笑,对我道:“你俩不是流氓就是骗子。”一场风波总算平息。

  这一闹,游兴更是全无,跟梅导打了个招呼,早早的回去,回去时搭公气又挤了身臭汉,真他妈倒霉。看看时间还早,拉着邢峰在旅馆周围转了一圈,一个上眼的都没看着。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灵山秀水,苏州该出美女啊!怎么几天来一个没见到,就剩下一天时间了,好不容易来一趟,不带回些美丽的倩影,实在可惜。那天晚上,我和邢峰四处打听,听说剧务是个老江湖,以前跑过不少地方。向他一提,他乐了,“你们去观前街吧,那经常有美女出没,我以前看过不少,你们知道刘嘉玲么?据说她念书那会,常打那过。”他胡吹神侃了一气。

  第二天我们起了个大早,背着大家出发了。天公先就不作美,满天的乌云,阴沉沉的。到摊上吃个早点,全是甜的,一碗稀饭里面不知放了什么杂七杂八的东西,甜得权当糖水一口灌下。街上的人不少,熙熙攘攘的,满耳吴侬软语,听是好听,可一句不懂。九点来钟,云绽开来条缝,黄色的阳光破了出来,没时间磨蹭,直奔目标。

  观前街是条人行街,两旁的商店饭馆不少,人则更多。我们在一家商店门口歇下,坐在大理石的台阶上瞄扫着街上的人流。也许是人流密集,只见表面而窥见不到里面的景色吧,到了肚子咕咕叫时还不见真颜,俊男倒是看见了几个。满心失望和邢峰进了对面的饭店,服务员竟全都是男的,谈到特色菜时,他兴奋的道:“包子!得月楼的师傅做的。”

  热气腾腾的包子!肚子叫得更凶了,一口咬掉半个,还没嘴嚼“啊的”吐了出来,汤汁是不少,甜的!怎么菜全是甜的人却没甜的。再点几样小菜,盘盘皆甜。

  饭没吃好,人困马乏,下午就流于对付了。越到后来越丧气,信心全无,看也懒看了,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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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挤车的人群发呆,被邢峰拉了上去。人挤人,车厢里弥散着汗气,熏得人昏沉沉的。车行不到半小时,被一声嚎叫震醒。一个胖女人在人群中拼命的往外挤,口中叫骂着什么,挤到车门用身体堵住了整个进口,旁边都躲让回避,脸上笑容古怪。

  嚷嚷阵后,总算弄了明白,真是好笑,哪个不长眼的家伙竟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这下可好,她高叫着非让司机把车开到公安局去。真是屋漏逢夜雨,倒霉倒到底。头一次遇到这事,司机是个胆小鬼,争来争去,一车还是开到了公安局大院。我还不怎么样,邢峰上次关怕了,拉着我坠在后面,想找机会开溜。

  希望落空了,一下车那胖女人就堵着院门高叫,直到出来两警察把我们都带了进去。大概这样事他们平时也少遇上,所以排场很简单,在一楼一间小屋里一个个问,走廊上排了长长的队,像是在购买紧俏商品。话问的很简单,进去不久就出来一批,眼看着没多少人了,那女人又叫起来,不知说啥,直到还真的抓出俩小偷,她才不吭声了。

  我们最后几个进去时,太阳已经快下山了。屋里的人不多,一男一女两个警察。一看那女警察的背影,我的心就是一嗵,一米六五的个头,身材匀称,宽大的警服虽然突不出她的线条,可举手投足之间,是那么的轻逸飘洒,每一个动作姿势都让产生上前看清究竟的念头。待到她问话时,我的心跳的更猛了。标准的普通话,严肃稳重,却不僵硬,让你感到非好好回答不可。侧面的脸庞,棱角分明,虽不是至美的娇娆,却有种让人难以忘却的文静。

  我呆看着,心都似向她飘去。邢峰又闹了,低声耳语道:“你怎么了,你……你……不会是你掐了那老娘们一把吧。“说着高声笑了起来。那女警转过头走来,我的心真的差点跳了出来。一颗心苏醒了,很久很久前的那股冲动在心中涌起,那大盖帽沿下垂出的几缕黑发和当年绿色军帽下浮动的刘海何其相像,她走得越来越近,脸上没施半分脂粉,却清丽动人,严肃威严中带着点亲切,完全没有人民公仆的老爷气象。在慢慢的一步一步行近中,脑海中的两个影像重迭在了一起。

  “请拿出你们的证件。”像在沉睡中被唤醒,连掏了几个口袋才把名片递了上去,“啊!你们是拍电影的!”她呼出了声。接着又看了我们的身份证,我从没这么老实过,像是小学生见了老师。她仔细的看着,不时的询问,直到下班的时间,人都走光了,只剩下我和邢峰。

  听见她刚才的轻呼,看着严厉脸上露出的那丝亲切,我大起了胆子,“警察小姐,我……我能给你拍几张照吗?”慌乱中我都不知如何称呼她。她双眉一挑,高兴的神色一没而过,又低头看起证件 .“她是拍人物肖像的摄影师,今天我们找了一天模特,同志,拜托了,你答应他吧。”刑峰在旁帮忙道。她抬起头,神色犹豫,想了会道:“我还有工作。”我立即接道:“那等你下班,我们有时间。”

  坐在大楼的台阶上,我心里充满了兴奋期待。苏洲在我眼里变得美丽起来,西边天空一片血红,厚厚的云层像被烤熟,云缝中透出的光线,让大地挂上了一抹醉红。沐浴着霞光,看着眼前下班的人群,心里仿复回到过去。明媚的阳光下,穿着军装的姑娘脸带微笑,纯纯的甜甜的注视着你,笑容中又有股威严,又让我想起了多年前那部电影《青春》,心喜赞叹之余满是憧憬。

  “她来了。”邢峰唤醒了我的沉思。穿着绿色警服的她朝我们走来,“警察……”她打断了邢峰,“我叫慕云,你们叫我慕云吧。”“我能给你拍几张照片吗?”我心里很紧张,生怕她拒绝。她没拒绝。

  出公安局左走不远是条小巷,稀疏人群正适合拍照。她站在巷口,背对晚霞,美丽的轮廓像镶了道红边,人也似乎溶入了红中,真美!不知是走了什么运道,能在万里的异乡见到如此美景。心里颤动,小心而谨慎留下这美丽的瞬间。

  她看了看表,像是就要离去,我再也忍不住了,一股力量驱使着我,不……不能就让这美丽擦肩而过。我上前邀请她,希望能一起吃顿饭再走,邢峰也上来苦劝。不会是被我们的诚意所打动吧,倒像是耐不过我们的死皮乱缠,当那句“好吧。”出口时,我不禁雀跃跳了起来。

  小小的餐馆由于她的到来变得宽阔了,那些难咽的甜菜也变得可口了。我们谈着,笑着,陌生的隔阂随欢笑声消去。真要感谢我的爱好,更要感谢当初英明的抉择。她和我的爱好差不多,只是更喜爱电影。她人很随和也很友善,平易得很易让人亲近,一会功夫就熟的像老朋友般。当我问她是否是追星族时,她点头承认了,还反问我道:“不好吗?幼稚吗?”我摇头道:“好!我也是追星族,不过追的是你这样的。”兴奋使我轻狂,她低下了头。

  “那你为什么不拍戏?”邢峰没头没脑的问了句。她解释了遍,当初就想考电影学院,分数和经济方面的问题,最后只上了警察学校,虽然很失落,可也只能如此。她是要强的人,只有把理想压在心底了,努力工作,忘却那不切实际的幻想。今天我们的到来让她的心又热了起来,像是碰到了久别的知音。

  “那你来我们这拍戏好了。”我脱口而出。我告诉她我们的情况,小小的手工作坊,对演员的要求不高,只要有对路的戏人人都可以演,又向她介绍了现时的情况。她仔细的听着,有时点头有时又摇头,心中很是矛盾,怕也和我当初一样,难以定夺。我笑着对她讲起了我的第一次,又道:“这次不行了,下次向导演建议拍个警察题材的,你来么?”她也笑了起来,玩笑道:“到时再说。”

  满怀兴奋离开了苏州,第二站是无锡,主要是拍摄水景。情况和苏州一样,根本找不到落脚点,整个太湖都是游人。我们从鼋头渚做船到叁山,叁山的人是不多,但找不到可下水的地方,岸边的浪很大,我和邢峰小时候在北海里扑通贯了,还没什么,漂萍和曲影都不会水,看到浪就晕乎起来,只好另想办法。

  沿着太湖岸边向下找,走了二十多里,才找到个勉强凑合的。也不知剧务是从哪搞到的那种旧式小船,我们又做了几个竹筏,上面铺上木板,权当成摄影台。

  曲影她们一上船就开始晕,晃晃荡荡的站不稳脚,而我们也不好拍,镜头晃得厉害,好不容易拍了段,曲影当场吐了出来,只好停下,把她俩架了过来。她俩蹲在筏上呕的厉害,梅导上前拉着飘萍帮他垂背,我则照顾曲影,先开始她还不好意思,等难受的受不了才不顾及,稍微好点后,抬起头时,脸通红。

  梅导让她们休息,曲影却很犟,非要拍完。梅导叫人买来抗晕药,剧务出了好主意,说是把5分的硬币用风湿膏帖在手腕处管用。我立即拉住曲影要给她贴,她逃避的刚摔开我的手,一个浪头打了,让她跌进我怀里。想都没想就抱住她,拉开绿袖口,把硬币牢牢的贴上,怕不稳当缠了几道胶布,最后还重重的一按。

  真是奇怪,按里说,曲影是个现代女孩,这点事应该没什么,可她就是放不开,被抱着贴了个胶布就像是失了身似的,不知有多扭捏。再拍起戏来,表情不自然不说,还总不好意思看镜头,冷不丁的抬个头又赶忙低下,不像侠女,倒像一封建大家闺秀。把梅导也呕了一肚子气。

  一天下来没办成事,晚上和邢峰去看曲影,她害羞的斜坐着,气氛尴尬。我先向她道歉,接着开起玩笑来:“你怎么像旧社会的人,要是你掉倒水里,我救不救啊?”加上邢峰在旁逗趣,她终于笑了。看到她恢复正常,我才告诉她,梅导今天很不满意,明天要是再这样可就要糟糕,她笑道:“我可是专学拍电影的。”

  速度缓慢加上折磨人,梅导也没耐心了。第二天起就只在岸上拍,在湖边架起摄像机,几只小船也离岸很近,水很浅,演员们都放下心来。

  就这样胡乱凑合把水上的戏拍完,时间多拖了半个月。计划是拍两个月,回到厂里做后期,秋天推出,现在看来是不行了,只好寄希望于年底。本来还有两个景点,看到这样的情况,梅导打了退堂鼓。在剧务的建议下,直扑近处的宜兴,说是那边有几个山庄可以拍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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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走前晚,在邢峰和飘萍的搓和下,我跟曲影逛了趟无锡。

  刚出来时,曲影还很不好意思,谈笑会后才有所放开。无锡比北京差远了,街道窄窄的,行人不多,大半的商店都关了门。转到一家租自行车的摊前,曲影兴致来了,一人租了辆自行车,骑着车沿街急驰。我们轮流的追赶,一会她在前一会是我,跑了一个小时,两人一身是汗她才停下。

  “真痛快!”她兴奋的叫着,“我们找地方吃点东西。”疯了阵后肚子饿了,我向她建议。向行人打听,正巧前面有个混吞店,还是无锡特色的“王兴记”混吞,两人又来了兴致。

  店里的人不少,大概也都是来品尝特色风味的。我们要了两碗鲜虾混吞,看上去还不错,清清的汤水里泛着几片葱花,喝口,还带着股海鲜味,咬开个,嗯,确实不错,一段虾肉上裹着肉泥,满口是香,还不带甜味。接着就是一阵狼吞虎咽,她还没吃几个,我的一碗就见底了,到第叁碗下肚时,她还剩了一个。她笑着道:“你怎么像个俄死鬼似的。”我看着她,笑道:“好东西当然要一次吃个饱了,以后要是吃不着了呢?”她“呸”了声骂道:“你跟那个邢峰一个德行。”

  还狠狠的垛了我一脚。

  看着她撒骄的样子,我心里不由一乐,这小妮子有点开窍了。送她回去的时候两人走的更近了,不时的给她说说笑话,逗她一逗,冷不丁的就挨她一拳。真她妈的,这小妞怎么这么爱打人啊,怪疼的。送她进屋时,我也给了她肩上一拳,她蹦着要冲出来,被我把门带上。

  一到宜兴,剧务先就带我们去看地点。玉女山庄蛮不错的,从县城坐车,不到一个多钟头就到,交通也方便。庄里的游人不多,一个小山包,树木茂密,有几条小山道,正适合拍武侠戏。山下有个小潭,热了乘乘凉挺也和适。梅导现场拍板,就在这拍。唯一的不好是住宿,县城没个象样的旅馆,唉!忍着点吧。

  虽然耗费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但重头戏——武打戏基本没拍。拍武打场面谁都没经验,剧务的道具虽准备的齐全,可到底怎样拍,只有莫着石头过河。老李真派上了用场,近距离的格斗全是他指点。最后就是最难的高来高去的动作。两人之间的还好办,演员腰间系上细钢丝,正常比划,我则采取慢帧方式,拍完后在正常速度播放,效果还真那么回事。再就是拍轻功,人从地上往树上飞。在地上铺上厚厚的海棉垫,人架着梯子爬到树上,摆好姿势轻轻一跳,完成。而我采用仰拍,尽量突出下落的高度,剪辑后倒放,哈!她们的轻功真好。最难的是空中的飞舞,身上要绑钢丝,动作稍有差错就会出问题,万幸一切还顺利,就是时间拖的长了些。

  等全部结束时已六月底了,梅导急着回厂做后期,整个剧组就散了伙。

  整整一个月,可以说是干这行以来最辛苦的,每天都是一身汗,白天停不下来,晚上腰酸背痛,唉!也不知什么时候是尽头。尤其对着她俩,近处的拍摄看得人心痒痒的,可不能动,根本没有闲遐的时候,特别是飘萍有时还飘来个媚眼,卖弄卖弄风情,真折磨人,县城那破旅舍也不能成事。唯一感到安慰的是跟两女混得越来越熟,特别是曲影,开个玩笑什么的,上前拉拉手等等,她比以前要大方得多了,有时也想找机会更进一步,又怕惹恼了她,前功尽弃。

  在曲影和我的挽留下,飘萍答应多待一天。曲影爱玩,非要去游览游览。玉女山庄本来就是个景点,而且还是一个一日游路线上的首站,从这直接搭车就进入下一个点。

  主要的游点是叁游洞,顺着曲影的意思就去了。确实不错,洞内的风光是没怎么看,五颜六色的彩灯倒是不错,幽幽明明的有些意思。洞里空间窄小,人都挤成了一堆走着,两女也被挤得跟我贴在了一起。闻着两女气息,一直憋在心头的火发了出来,左手环住飘萍的腰,边走边摸弄,右手则拉着曲影的手,时快时慢的把邢峰这小子甩开。

  到了狭窄人多的路段,几乎是人贴人了,胆子一大,干脆就从屁股后面插入飘萍的秘部,兜着揉着朝前走,弄得飘萍也回手在我的裆部抓弄。越弄胆子越大,右手也环上了曲影的腰,行走之间大腿还冲撞她的屁股。一时间,两女的鼻息都变得沉重。曲影先忍不住了,不好意思扭动着问飘萍:“飘萍姐,你怎么了?”

  飘萍急促的答道:“没什么,太挤了。”又反问一句:“你也……怎么了?”

  “嗯,是……太挤了。”曲影的声很小,我在后面还是听见了,差点笑了出来。

  头一次游这样的洞,走到最后没路了,前面是个大大水潭。一只只小船停在潭边,黑暗中伸出一条长索系在船头,游人们两两的上船,被索拉向黑暗。邢峰故意和飘萍先上,我和曲影跟在后面,船没入黑暗中。听见前面有人叫了声:

  “把头低下。”我们忙低头躺在船上。小船虽长但狭窄,我们的身体几乎都碰在了一起,黑暗中只觉得曲影紧张无比,心跳的咚咚的,像是很害怕。我也很紧张,如此之近,脸上都能感到她呼出的香甜之气,吸着吸着,脑子一声嗡响,再也管不住心了。伸手抱住她的腰,用力把她带进怀里,在她的惊呼声中,嘴封住了她的小口。她的牙齿没来及合拢,舌头乘机钻了进去,她慌乱的胡乱蹬踢,可小小的地方实在是没用用武之地,加上她又害怕掉下去,只好让我吻了个结实。

  她的嘴唇嫩嫩的软软的,不着一丝胭脂,却带着股甜味。我的舌头在她的口腔中一阵乱搅,想钩住她的小舌,她却躲得远远的,只好没命的吸食嘴里溢出的香津。她挣扎着反抗着,但却没用牙咬,只是在我怀里扭动,这不但没有半点作用,反而更刺激了我,就像是在我怀里撒娇,胸前那软软的两团,更是在我胸上摩挲个不停。当我正想进一步的寻幽探密时,前方绽现出一缕阳光,心里一惊,被她挣脱开来。

  出了门,意外的她没发火,反而脸红害羞的低着头不敢看我,跟我拉得开开的,让我一阵惊喜,有门了。邢峰这小子冒出一句,败坏了我的兴头,“小心,别再进局子里去。”


第六章


  回到北京已是炎热的七月。剧组的解散使我们变得无事可干,不过不再像以前那样。我买了一大堆有关拍摄技巧的书,闲遐来仔细的研究了一番,再没事就往曲影那跑。曲影正当分配的关口,十分忙碌。电影学院是包分配的,可分的单位都不怎么好,曲影想留在北京,可北京的两家影厂不容易进去。我和她一个一个的找老师,求他们写推荐信,然后又一家一家的跑,好容易跑成了,报道后她却不满意,那些大厂根本就不注意像她们这种新分来的。本来这些大厂这些年来效益就不好,被一些小的影视公司竞争压的喘不过气来,一年里上的戏不多,更不用说轮上她们,再说了就算能上又怎样,跑龙套的,几句台词,露一小脸,跟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梅导那边也没消息,只有飘萍来过两个电话。清闲下来,跟曲影的接触多了不少,晚上一没事就到影厂找她,她也不时往我家跑。电影厂的住宿条件比学校好多了,每人一个单间,福利也不错,到底是大厂,效益再不好门面还是要的。

  时间长了跟里面的人混熟了,她也不时带我到处转。有一次进剪辑室,看见里面的设备,羡慕得不得了,恨不得全搬回来。

  一段时间跟曲影的来往,使两人的关系不断升温。平时独处时,搂搂抱抱亲热她已能接受,但想突破最后一关时,她猛烈反对不肯就范,问她为什么,她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只好等待,反正已到了这地步,两人的感情已是谁也离不开谁了,总会有水到渠成,瓜熟蒂落的那刻的。

  梅导终于在十二初赶到北京,虽然花了不少时间,可总算赶上年底的黄金时段。以前这种小剧组的作品,采取的是上门推销的办法,虽然效果不是很好,收回成本倒也问题不大。鉴于这次是个长剧,梅导也改变了策略。南方地区还是像以前一样,登门造访。北方地区,就想找家发行公司代理。想来还是托当时形势的福,那两年经济萧条,精神粮食贫乏,老百姓没什么好电影可看。发行公司的片源也少,虽然代理我们这样小作坊的东西各方面有一定的风险,可也总比空等好。很容易就找到家大的发行公司,谈好分成就等看效果了。

  效果出乎我开始的预料,但也不像梅导想象的那么好,带子是卖出了不少,但市场的反应平平,没有他想象的什么轰动效果,只是长剧集的卖价高,而我们那种拍摄办法成本并不按此比例增加,所以进项要比以前多得多,看来拍长剧倒是好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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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我们所愿,年前拿到了酬金。这次的回报比上次要丰厚得多,我和邢峰拿到了叁万,而且还不是最终数目,因为还在继续外卖着。曲影最是兴奋,她作为主要演员比我们收获的还要多。一个刚出校门的穷学生,平时靠父母给的那点生活费,吃好吃饱就不错了,连零花钱都少,现在一下子有了这么多钱,该有多高兴。她像个小暴发户似的,先给父母寄回了一半,拉着我开始逛商店,那些以前只能在橱窗里看着过过瘾的衣服、化妆品、首饰,现在终可以穿上、带上、用上了。每到一处吃饭,她也像个小疯子似的,乱点一气,抢着付钱。

  一直疯到厂里放假。假期从小年开始,她准备过了小年回去。小年那天我陪着她上街采购,准备买完东西到我家吃年饭。天空下着小雪,地上白白一片,她兴奋异常,在路上跑来跑去,像个没见过雪的小孩。一身的打扮也显得很轻盈,蓝色的羽绒服并不臃肿,厚实的绛色裤却紧紧实实,修长双腿的线条尽显,脚上是双白色的旅游鞋,跑动间说不出的灵巧活泼,纯纯的样子宛如不懂事的小姑娘。

  时间被她的兴奋挥霍掉,除了一家家的进出商店外,她心里可能没想别的,到往回赶时天色已经黑了。小年饭是吃不成了,跟她商量,就近找了家火锅店。

  被热辣的锅仔激得出了一身汉,到她的宿舍刚想坐下喝口水,被她拉起来,要我帮着她收拾要带走的东西,边收拾还边问我的意见,这件好不好啦,那件行不行了,我却没有心思。屋里的暖气片放着微红,温暖气氛让人感觉不到是在寒冷的冬天。她脱掉了羽绒服,只穿了件绿色的毛衣,背对着我弯着腰在收拾。

  半年多了,我们间关系还是纯洁的如友谊,多少次努力都告失败,为了不破坏这种关系只有忍耐等待,又是一年春节,还要等到何时呢?看着忙碌中她那娇美的身姿,心中涌出了股冲动,脑海也浮现出漪念。

  轻轻的走到她背后,从后面拥住她,双手跟着攀上了她胸前,“影,我们今天就庆祝新春吧,给我好吗?”我认真中带着调侃。“不,不,我……啊!”一阵气苦,我的双手加重了力量,“你怕什么呢?都九十年代了,这又有什么?”

  我抱转她吻上了她的嘴。挣扎和扭动逐渐的弱了下来,当我抱起她的双腿时,她已软在了我怀中,只轻声道:“我……我……你温柔……。”

  我想她已同意,这么长时间的接触,谁心里不产生感情,只是少女的脸面娇贵,难能撕破,还紧守着那最后的一关。

  我抱她坐在床上。记起以前在书中看到的:要快!一切要快!擒贼先擒王的话,没有过多的爱抚,就快速的脱起她的衣服。先脱掉她的鞋,解开绛色裤子的裤带,脱掉毛衣,只剩下身上的保暖内衣,再要继续时,她轻呼起来,“我……怕……羞死人了。“我把她的头向怀里压了压,”有什么害羞的,男欢女爱最正常不过了,谁都有第一次的。“”你总是说的这么下流。“她骂了句。拉起她的内衣,我笑着道:”等下看谁‘下流’。“开始脱她秋裤时,她耐不住了,挣开我,上床拉下被子盖住,那秋裤还是我从被中拉出的。当我脱衣时,她却转过身不看,我笑对她道:“不看可要吃亏的啊!”她的头钻进了被里,只剩下件叁角裤时,我也钻了进去。

  搏斗阵后,才费力的扭过她的头抱住,在她耳边道:“这感觉真好,你呢?”

  她扭动代替了回答。乳罩的挂钩不知什么时候脱开了,嫩嫩的坚挺的双乳挤在我的胸上,她的身子一抖,嘴中也“嗯”了声。再次吻上她的嘴时,细滑的舌尖畏缩试探的伸了出来,被我轻轻一顶又吓得缩了回去,牙关又紧紧咬住,我的舌头只好在她的齿上滑动。

  一手搂着她的头,抚摸着她的颈项,一手抚上她那青嫩的臀,丝质的叁角裤遮不滑腻,把捏张开立时充满,少女就是少女,弹力十足。手刚伸到重要部位,就被她的大腿紧紧夹住,四周一片温暖,湿湿的热气笼罩那只可怜的手,挤出的中指点在裤中间时,她一机灵,娇哼中唇齿大开,我的舌头钻了进去,一阵扫荡,直到她的双腿疲软了,手掌罩住了那迷人的地带。湿了,真的湿了,掌心感到中心处穿透出湿润,让人神驰。再看她时,她双眼紧闭,娇红满面,神色中的羞意说不出的动人。

  “你流了吧。”我拉下她的叁角裤。湿润蜜液粘在我手上,随着小屁股扭动越来越多,她也发出细微的呻吟。我的手指开始在她那略松开的密地里滑动,整个叁角地带不大功夫就被弄得湿漉漉的,特别是屁股后面的那条细缝,滑滑的,手指夹在其中停不住却又钻不出。想找到顶端的肉珠,在被中却是千难万难,只好沿着唇沿描绘,几次手指想钻进洞去,都被她闪动躲开,还说我的手指脏。那好,用干净的,我把她的手放在肉棒上。太娇嫩了!嫩得握住肉棒手都不知怎么弄,只好手把手的教她。

  肉棒被套弄得坚硬无比,她畏缩的向后钻,我拉起她,压了上去。她虽然苗条可不瘦弱,泛着肉感的身体飘着少女的清香,含吸乳珠时还有着股淡淡的婴儿般的乳香。一步一步抚摸安慰着她,生怕稍一失慎惊恐了她,可当肉棒碰上蜜唇时,她还是吓得颤个不停。肉棒在唇沿上慢慢的搅动,循环往复再向中心挺进,进退曲折的前进着。她双手推着我的肩头控制着节奏,不知这样尝试了多久,直到龟头酸痒有些发麻,我再也坚持不住,双肩压住她的双手,下身陷入了她的体内。

  她痛得长长的吸着气,身体绷得紧紧的,不敢再动分毫。肉棒的顶端被阻碍着,棒身的前半被火热的环绕夹挤得不能再动,后端确凉凉在外。我吻了她一下,柔声道:“影,你再忍耐下,一会就好了。”向前一使劲,总于把肉棒全部送入紧热的蜜洞中。

  她的额头现出汉珠,被我温柔的抹掉,慢慢的咬紧的牙关松开,紧蹙的眉头也有所舒展。我开始轻动,细细的开垦,直到沧海变成良田。看她已完全适应了,我以正常的速度抽插起来,一阵后,再逐渐加快。她呻吟声中的痛苦渐去,慢慢地透出分快意。

  被窝的空间实在太小,让我有种无从借力的感觉,只好手伸到她的臀下,把两瓣臀瓣高高驮起,身体从高处猛力下压。被从身上滑落,晶莹洁白的玉体呈现在空气中,映衬我那深色的身躯,加上传出的撞击声,让我的欲念高涨,毫无章法只是用力的冲撞挺刺。她虽咬牙克制,可从鼻音中、双珠的僵硬挺立程度,暴露出她心中的秘密,使我知道她已产生快感。双手从环住的大腿伸出,握紧了她的双乳,全身的力量集中到下体,在最后的一次深入中,她的牙关打开,娇呼声中热流射入了她的身体深处。

  风停雨住,融为一体的两人还沉浸在刚才的愉悦中,没有言语,只有彼此默默的注视,良久,良久。她先起了身,随即把我赶下床,受不了清洁床单上湿渍,她又忙碌起来,我则轻拥着她,细心的爱抚。“你明天早点来送我。”当我准备出门时她喊了句,我向她招手,她磨蹭走过来,我们相拥吻在了一起,长长的甜蜜的一吻结束了这美好的一夜。外面的风雪似乎停住了。

  那年春节我过的很节俭,总想用这些钱作点事,为以后打算打算。春节一过就去找了邢峰,说了我的想法后,他也挺赞成,问我又什么好主意。“我们开间影楼怎么样,咱俩把钱凑凑该差不多了。”其实我俩的钱加在一起也就是五六万,买些简单设备到够,可要再算场地,就没戏了,别说自己买地皮,就是在中心处租房也承担不起。看他没吭声,我碰碰他道:“你家那房能不能腾出一间。”

  邢峰家住在叁元桥,离市区较远,房子正对着马路,虽然那处偏僻,但可省不少钱,再者他家的房子不是四合院,而是解放后扩建的那种红砖瓦房,又是平房,稍加装饰挂个牌就成。看他还低着头,我踢了他一脚,“怎么?不行,你们家你可是爷啊!”他嘿嘿的笑了起来。

  一过完年,我们就忙开了,先自己把房子外粉刷修饰了遍,找两个小工屋里刮几道仿瓷,买些墙纸贴上,又弄了些布景,看上去还真是那么回事。大头方面,主要是添了台好的相机,配齐镜头和灯光,钱也就花的七七八八了,那些冲扩设备是想都不敢想的,照完拿到大影楼洗,就赚个差价,典型的小本买卖。那阵萧条,政府也鼓励投资,所以各种手续办得很容易。到后来就是取名,叫影楼吧,跟平房不协,一商量定为《叁元影馆》。看着这新的一切,我们高兴不说,他家老俩口也乐呵呵,以前邢峰在外面乱跑,两老着实担心,现在可好了,儿子有正当的营生了。老爷子笑着拍着我道:“没想到你小子学好了。”“我一直就是好的,还不是你们家邢峰把我拉下这淌混水,我这是帮助教育他。”随口回句把老爷子气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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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只等着开张剪彩,邢峰非要多事,要给梅导打个电话,想他来捧场,我劝他说人家没时间,他还是打了。

  本来没当回事的,不料梅导第二天就赶了过来。一到就把我们拉进屋里,几句客套话后就说有重要事情跟我们商量,原来他也想加入我们,不过情况全变了。

  他想在北京成立个公司,那阵子正流行创作室,港台叫工作室。北京已有些这样创作室,主要是制作室内剧,有的还轰动一时,比如《渴望》之类的。他倒是不想如此跟风,只是想自己另起炉灶,为厂里干,既要养人还要各方面打点,实在是赚不到什么钱,大头全被厂里拿去了。

  两年多来,这行的情况他已摸熟,完全可以打着厂里的旗号干自己的,只是最后的许可证有点麻烦,资金、演员方面跟从前没什么两样。他考虑这问题很长时间了,以前在北京没什么关系,这大半年在北京跑,加上上次找发行公司让他对北京的情况了解了不少,而在南方就更不用说了,很多大的影视公司他都非常熟悉,所以一听到我们的事便下了决心。

  邢峰自是没口的答应,只是我有些犹豫,本来搞这个,主要自娱为主,赚钱还在其次,这样一来又陷了进去,可看到他俩的样子我还能说什么。

  看我答应了,梅导很高兴,笑着问我有什么想法,我心里一动,立即想到了慕云。回北京后她的影子就总在脑海里浮现,打了几次电话都没找到她人,总想找机会让她来北京,这机会终于来了。“梅导,我们能不能拍个警察类型的片子。”

  我兴奋问他,他很惊奇,“你怎么会想到这个,警匪类在内地不行吧。”我向他讲起早已盘算好了的想法。“不是警匪类,您看,《便衣警察》这部,八七年拍的,现在都还热播,捧红了几个明星,那主题歌现在都是流行歌曲,咱们也拍这类型,加上自己的特色,保不准也能火一把。”接着又讲起了慕云,向他狂吹了一顿。

  看得出他的心也动了,向我详细询问了情况,最后对我道:“那你先跟她联系联系。”我又耐心的向他建议:我们现在好说也是创作室了,也要有自己的演员吧,现在找得都是兼职的,拍完了人就没事了,咱们也要跟别人学学,搞那种签约的,给个工资,成本不大,万一红了,出借出去还可以大赚一笔。邢峰帮着在打边鼓,梅导点头笑了,“好,好,就按你们的,咱们现在是一个集体,大家好商量。”

  梅导的加入使资金大增,冲洗扩印的设备也添齐了,按他的话说,也要搞搞海报之类的宣传宣传,但拍摄的器材还是要租借,后期吗,送到厂里作,公家的便宜不占白不占。执照从新改过,扩大了营业范围,名字按着梅导的意思改为《叁元创作室》,他戏称道,咱们叁人就是大叁元了。

  说干就干,邢峰跑剧本,我负责演员,梅导则回广东筹措资金。我先后给飘萍,曲影,慕云去电,让她们尽快赶来,又把大老李找来,总要有些打斗场面的,非他不可。

  曲影第一个赶来,飘萍说要过十五,慕云最是麻烦,好不容易找到人,可又犹豫不决,看来非要跑苏州一趟了。

  曲影是直接到我们的影室的,她看到那些设备笑了起来,“你们这些土枪土炮敢跟正规军斗,其志可嘉。”“哦,你看不起我们,来。”我拉过她,“今天你来开个张,看看我的艺术照比不比那些大影馆的差。”

  屋的顶里面是一间小小的试妆室,除一个小梳妆台外全是各色服装,都是为当初用的。曲影不愧为专业演员,衣服样式和花色的选择非常合称,一颦一笑巧笑鄢然,青纯活泼得让人心动。当她要往脸上着妆时,我拦住了她,“不用了,你这样就充满了艺术美感,脂粉反而糟蹋了形象。”“不化装怎么能算艺术照。”

  她不解道,“这样吧,洗印前我处理处理,现在这种美感保留着。”她脸一红,出了去。

  不论年纪和性格,她都太小太嫩。几个动作摆下来,怎么看都是个女学生,加上表情,更像个乖巧的小女孩。“你能不能成熟点。”看着镜头我向她道,她变了几个表情,可还是没一点成熟的韵味。“看来你是长不大了。”

  一拍完她就急着换妆,“这衣服穿着怪怪,好别扭。”在梳妆台前我搂住了她,“别脱,挺好看的,让我好好看看。”抱着她坐在小凳上,“你这样子真有股艺术的美感。”我贴在她耳边笑她,她扭怩着拍打我的大腿,“过年,想我没有?”她“啐”了口,“好,好,我可一直想着你。”抱着她的手滑下脱起她的裤子。她挣着要站起来,“这,这地方怎么行。”“有什么不行的。”我没停下,揉弄她乳房的同时拉下她的小裤叉,受过一次滋润的小屁股还那么紧绷绷的,捏上去弹力十足。

  少了爱抚的花唇好干燥,推前她的屁股,手指滑磨双唇放出肉棒,被她刚才娇俏刺激的肉棒扑腾着跃跃欲试。屋里的萤灯分外的明亮,她的屁股被掰的大开,阴部明晰无比,小小的肉洞隐藏在一小块粉红的嫩肉底端,除了前端一块小小的突起外,沟底坦荡光滑再无别物。随着手指的不断掘撬,蜜汁渗透出来,肉棒也忍不住贴了上去。这情景真是美妙,圆圆的龟头把一切缺陷都遮掩了,宛如贴在一块平实的肉壁上,肉棒不停跳动,而奇妙的事情也在这时发生。粗长的肉棒慢慢变短,刚才还是平整的肉面象是被凿开了一条信道,可那信道又实在太窄,肉棒只能一分一分的往里陷。最后那重重的一击,更是让人心颤,肉棒推进到根部,嫩肉都呼贴上来,像是从无中涌出裹住肉棒,尤其是从洞中绽出的那圈粉红的嫩肉,温软的环箍住肉棒,并随肉棒的抖动,蠕动着。

  由缓到急我抽动起来,清脆的撞击声在小小的室内犹为响亮。不知过多久,我才拍弄着她的屁股道:“我都累死了,该你动动了。”她毫无动作,我只好再次推动她的屁股,动了一会后,她伸手拿了条裙子搭在腿上,遮住羞人的部分后才轻轻的起落。呻吟声溢出,幅度也大了起来,刚才还是清纯可爱的面容上罩上了层雾色,显露出兴奋。我不用再动,只需静静的感受和欣赏。小小的屁股起伏着,不时轻蹙的眉头显示着探索到新的秘密的激动,随着神色的变换,清秀娇羞被欲望饥渴替代。她下挫的很勉强,不敢深入,稍微低点就“嗯”的一声赶紧向上抬。小屁股逐渐翘高,让那闭合的肛蕾在我眼前晃动,中指沾上蜜液在上面轻轻一点,她就叫着往上跑,“别……别……碰那。”“你快点,我就不摸,好不好。”我吓唬她道,她加快了耸动。

  淫液越来越多,我挑起来抹在她的臀瓣上,不时的在肛眼上点触一下催促她加快。她越来越快,长发翻飞,显得很疯狂,下坐的力道大的让我的大腿都隐隐作痛。我又伸出中指触她的肛蕾,屁股立即又逃了开去,几回和后她耐不住的哼出声来,我笑道:“你怕什么?”那种不能深入的骚痒,最终使她坚决起来,为追求终极的快感,她疯狂的冲了下来,中指的指尖陷进了肛蕾,叫声中她高高耸起,可没多久又重重的落下。阴唇的紧箍和肛菊的夹缠,让我隐忍多时的激流失去控制,在她最后的一次颠狂下落时,中指狠力的插了进去,这重重的一击,把她掀落,肉棒抖动着跳了出来,精液击打在她的尾椎上,下流渗入到刚刚闭合的臀缝里。

  动身赴苏州的前一天,飘萍赶来了。我在附近给她订了家旅馆,向她介绍了这次的情况。演员的事很难办,曲影的场里根本不同意她出来,提高租借费都不行,这样的大场实在固执,怪不得效益越来越差,所幸的是这次的女角色不多,只要能说动慕云,加上飘萍也就够了。男角色上就容易多了,曲影的很多同学都非常想来,而且电影学院的学生形象和演技上都不错,稍加选择就成了,关键还是慕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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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到旅馆时已是傍晚,飘萍正在整理东西。长期住在北方的原因,她像一点都不感觉到冷,暖气都没开,只着了件薄薄的保暖内衣在忙碌,兰色的的内衣紧贴在身上,显露着身体的娇好曲线。我没说话,拉她的手把她搂到了怀里,仔细认真的打量着她。她推搡着笑道:“怎么,不认得了。”我亲了她一口放开她,“作梦都想着你!你呢?不记得我了吧。”她笑了起来,“梦着你的小曲影吧!”

  装作气愤的样子,我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揪了一把,“不谢谢我,还笑我。看我……“她打断了我,”我还没吃饭呢。“她真是不怕冷,下身只穿件紧身的保暖线裤,上身套上见薄毛衣,再穿了件皮夹克就跟我出去了。黑色的真皮夹克,加上脖子上的雪白纱巾,看上去楚楚动人,在这冬春交际的时节里,犹如一朵报春的桃花,给人迎面吹来一股春的气息。

  我却冻得够呛,一顿饭吃下,不但没有暖意,胃里也是凉凉的,喝了一大杯开水还是无及于事,回来的路上跟她紧紧的拥在一起,到旅馆馆门前还是打了个寒颤。

  一进屋我就把暖气打开,站在前面搓着双手。而她连夹克都没脱就走到镜前,打扮起来。唉!女人就爱打扮,曲影这样,飘萍更不用说了,出门前抹弄了阵,回来又要再弄一遍,一天不知多少时间用在这上了。“真是女为知己者容!”她听见了,白了我一眼,“刚才把口红抹漏了。”她扭开口红细心的抹着。我走到她背后,抚摸起她的屁股,“飘萍姐,你也真是的,总不说句好听的,枉我总是想着你。”她涂抹着,总算回过头给了我个笑脸,“你不冷了。”我身子贴了上去,一手绕到前面插入她的双腿根部,一手夺过她的口红。“冷死了,就等着你来取暖,可你却磨磨蹭蹭的。”抱着她坐回床上。

  “我都快想死你了!还不好好的谢谢我!”我把她的头压趴在我大腿上,她双手在我的大腿上捣了阵后,主动的解起我的皮带。“好冷!”我拉开她夹克的拉链,把手放了进去,低头吻住了她,思念化成了久久的长吻。冰冷的手追循着热源,从她的颈项插入了她的胸前和后备,挑开挂钩后握住了她的双乳。“凉死了!”她娇呼了声。

  她退掉我的内裤,肉棒半软被她热热的小手握住,我也腾出手来把她的裤子一齐拉到膝上。“这样不行的,暖和不起来的,要这样。”一手按住她的头,想让她口交,一手插在她裆下,手被贴着臀瓣滑动。她没挣扎,柔顺的张开小口含进肉棒,乖巧的吸允起来。“这还差不多,不负我多时的思念。”我拍着她的屁股,双手缓缓的分开臀瓣,里面暖烘烘的已经湿润。“啊!你也想我了,嘴可真硬,就是不告诉我。”她嘴里呜呜的,不知想说什么。

  抬高双腿让她的屁股更挺了些,已经缓过劲来的手开始在她的股沟里揉动。

  手指先在沟道里压滑了阵,中指再拨开缺口上端的那堆软肉,食指配合捏住那已经初涨了的阴蒂,小小的肉珠捏住滑脱再捏住再滑脱,不住的遭到揉弄,呻吟声从她的鼻中和嘴缝里溢了出来。当肉珠足够大时,手指滑入了阴道,两根手指轮流的搅动往深处探测,她的鼻息紧促,屁股难耐的扭动起来。

  我的肉棒被她热乎的嘴含的暴涨,全身的寒冷被涌上的欲望驱走,眼角的余光看到丢在床上的口红,收回手拿起。分开她的臀瓣,紫褐的肛蕾静静的缀在沟底,用红色的尖端一触,敏感的收缩起来,嘴鼻中的吟声也走了样。笔尖先在肛蕾的四周画圈,几个红圈后又点触在花蕾中心,把整个花蕾都涂成了红色。看见这妖艳的景象,我的肉棒忍不住的跳动起来,双蛋在她唇沿上磨擦得更急,软软的温温的好不舒爽。红圈加上中心红点宛如正等待射击的标靶,那蠕动的红心像是在害怕的躲避。在淫靡的景色刺激下,我把口红插了进去,浅浅的用口红涂抹浅处的嫩肉,等到殷红一片时,再一点点的挤入里面,整个塑料壳嵌了进去,塑壳挤涨了肛蕾,平展的嵌在肉里,就像是靶心正中了一颗带壳的子弹。

  她的屁股剧烈的扭动,想要摆脱那受伤的中心,我紧紧的按住不让她得成。

  挣扎中她哀鸣着吐出肉棒,“你……你怎么用那脏东西。”她气嘘嘘的道。

  我点了点那弹壳,“脏吗?为什么你上面的嘴可以用,下面的就不行呢?难到下面的……要……干净些。”被她用力的揪住大腿,我的话都不连贯了。“好了!

  好了!

  我已暖和了,练习结束,我们正式开始吧。“几个月来的思念和禁持,经过刚才的爱抚,被发掘出来,我把她抱坐在腿上时,她已不那么矜持,不用我动作,她就左右的移动的寻找目标,用湿湿的洞口套住肉棒,上下尝试吞了进去,吃入后又主动的耸动起来。看她已进入了状态,我扭过她的脸,我们热吻在一起。她的挺动得越来越激烈,嘴里传出鸣声,双手还不住的伸后拔弄着臀瓣。我抓住她的手,“别拔,别把它弄掉了。”说罢猛力的冲顶。

  “啪,啪,啪。”中“噗哧。”一声,口红掉了出来,滑到我腿上滚落在地。

  “叫你别拔的。”我狠拍了她屁股几掌,抽出肉棒刺入红红的靶心,她呜咽着伏到我的腿上,失去了力量,我猛烈起来。进去的肉棒上粘满了口红,红红的像处女的血,使人感到像是在给处女开苞,充满异样的刺激。飘萍的屁眼虽然早已开发的适应了肉棒,可每次进入的感觉还是窄紧狭小,火热的程度更是有胜于前面的肉穴,不用说温暖腔壁紧密摩擦,单单是顶端龟头感受到的深处炙热的允吸,就要让我一泄而出。我赶紧抬起她的丰臀,向上推起却又被她重重的挫下,肥硕的屁股紧压下再不见肉棒踪影,两瓣白臀还不停的旋转磨压我的腿根,幅度之大有时甚至把我的袋囊都吸入沟底贴压在蜜唇上,没几个回合,酥痒酸麻就让我抑制不住,积蓄的情感化作洪流射入了她肛洞的深处。

  她无力的赖在我的腿上,享受风暴过后的寂静。“起来了,我要打扫战场了。”

  我揭下她颈上的纱巾,费力的把她抱起平放在腿上。拉开臀肉,股沟里鲜红淫液四处流淌,大红被冲淡,覆盖了整个沟底,我用纱巾仔细的开拭,白色的纱巾被染成了红色。“哈哈!我想起了那帮跳‘血染风采’的人”。“流氓、混蛋、无耻。”她嘟喃的骂着。“对了,还没染完。”我拉住纱巾的两端,压在她白白的屁股上,像拉锯般来回的拉搓,不久雪白的屁股也变成了红色。铺开纱巾盖上她的头时,她把纱巾甩在了地上。“你要赔我条纱巾。”


第七章


  在去苏州的车上,心里一直忐忑不安,不知能否叫动慕云。对慕云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是那种即想亲近而又不敢亵渎的感觉,总想能陪伴在她身边,看看她、听听她的说话都是好的,我想这可能是少年期的慕孺和崇拜所致吧。对待飘萍则欲望要多些,她体态丰盈,高雅华贵,是我心中喜爱的那类女人,特别是那种成熟的风韵。曲影呢,活泼可爱,清纯秀丽,像我的小妹妹,即可爱又得人疼,只是脾气大了些。

  来前跟慕运联系好了,一下车就直奔公安局。她一身警服站在门口,我心里一喜,她也很在乎这事啊!我们又到了上次的小餐馆,事情很急,我开门见山的向她介绍了全部情况,然后静静的看着她,等她的反应。她也很干脆,表示很想去,但又有很多的顾虑,很多的我都无法回答和解决,跟我初次下海时的情况何其相像。我们都沉默了,我没话可劝她,空洞的大道理可以唬弄别人,却实在不想对她这样,搞不好还让她看低了自己。到最后,我只向她谈起我当时的心境,自己当时的胆怯、不安等等都毫无保留的倒了出来。“你现在的感觉呢?”她只问了一句,“还行。”我也没多话。

  她答应考虑考虑,虽然很犹豫,但我看到了一线希望。她请了几天假,说是为表谢意陪我转转。二月的苏州已微露春意,气温也比北京暖了许多,虽然那些园林里的花还没开,可花枝绽出的嫩绿,让人感到春天脚步的临近。慕云陪我一个一个的逛,向我介绍着一处处的典故。枯草覆盖假山,青石横卧成桥,每一处都有着一个动人的故事,我不禁奇怪上次怎会错过。

  慕云比曲影大方多了,和和气气的让人感到亲近。开始我还怕惹她反感,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像第一次跟女孩在一起拘谨的很,她笑着看我,招手要我近一些,我才胆大了些,但却不敢碰触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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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的时间我们逛遍了附近的景点,相互之间更加熟悉,像是早就相熟了的朋友。慕云的脾气很好,人也随和,在一起时无话不谈,以前一些从未跟人说过的心思自然间就向她流露了出来。她也好像一样,谈兴很高,在很多想法和观点上,大家都取得一致。我们都很高兴,像是相互找到了知己,那感觉真是又奇妙又美好。第叁天,当我们在沧浪亭抄写亭碑时,她突然沉静了下来,问她碑文的来历,她显得心不在焉。出门时,她呆呆的看着街上的人流,我正要问她怎么了,她抬起头看着我,神情很坚决像下了决心,“我要回局里去。”

  公安局的事情可麻烦多了,办个小手续要经过好几个部门。梅导几乎天天来电话催,北京那边一切都准备好可,就等米下锅了,连最难的许可证都拿到了,真不知他们是怎么搞到的。在苏州整整呆了八天,除去玩,办停职留薪用了五天。

  一到北京就开始忙碌,根据剧本的要求到处联系拍摄景地。剧组成员大多是北京的,办起事来熟门熟路的,没遇到什么困难。慕云则和演员们研究剧本,她非常认真,又很随和,很快就和大家打成了一片。飘萍和那些学生有一定的拍摄经验,慕云开始有些担心,白天向他们请教之余,晚上还反复看剧本到深夜。那段时间,一有空我就和她一起探讨剧本,飘萍也时时的过来一起商量。

  剧本是那种长篇式的,跟《便衣警察》不同,倒类似现在的反贪剧,只是情节换成了走私贩毒。剧中慕云和飘萍演对手戏,慕云是刚从警校毕业的警员,正符合她的实际情况,飘萍则是一团伙的头目,两人斗智斗勇,这种美女对美女的故事非常合大众口味,我自己是非常看好的。

  第一次自己给自己干,大家都玩了命,拍摄开始以来,基本上没有休息时间,晚上经常是忙到深夜。北京的大街小巷、胡同大院、商场酒楼都成了拍摄场地,火车上的一段戏甚至跑到了丰台,算是最远的了。拍摄起来更是精益球精,特别是人物形象方面,稍有不满意就从来。慕云的戏份要多些,每一个镜头都要求非常严格,尽最大可能突出她的风采,有时一个场面要拍叁四次。她要求也非常严格,只要有人说有问题,她就要从来。我也是头次如此认真,很多画面的拍摄,都是从多个角度拍,从中选出最合适的,对于各种技巧更是进行不断的尝试,一部剧下来,学到了不少新东西。

  从叁月底到六月初,将近一百天的时间,没白天黑夜的干,也只拍了二十集。

  封镜的那天,人都累得瘫了。北京的大街小巷,各偏僻角落,那些连我都没去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我们的足迹和汗水。梅导和每一个人都对这剧充满了希望,从没有这么认真又辛苦过,每一段情节,每一个场景,每一个画面,都是精心又精心,选择又选择,斟酌又斟酌,再不成功那只能是运气不好了。

  本来准备回南方作后期的,梅导临时改了主意,这么好的一部剧,胡乱剪了太可惜了,又怕场里知道,最后狠了心,花钱在北京找了家,还雇了专家。后期的制作更是精心,每处的剪辑都是几个人一起讨论,只要有一人提出问题,差不多就剪掉,实在多了还回头补拍了几次。一部剧从拍到最后录带,剪辑也用了一半的时间,这是以往没有的,到发行时已十一月了。

  发行上,梅导也刹费苦心,不但投入了不少资金给发行公司帮助宣传,自己还印了大量的海报,北京满街头的帖。

  努力得到了回报,庞大的宣传攻式下,毫无名气的演员、剧组拍的一部戏突然的火了起来。初期还是一些地方小台播,到了春节前夕,一些省市级的大台也开播了,最辉煌的是十五后北京台的播出,虽然不是在黄金时段,影响却非同小可。播出没两集,不少人就找上门来,有私人投资者,有地方电视小台,甚至还有几家影场,那段时间小小的叁元创作室里的人应不暇接,唯一的是地方太寒惨了。

  突如其来的成功带来的好处真是枚不胜数。首先个人方面的收入就让人震惊,一部不到一百万的剧,扣去发行和宣传的成本,收回来的竟不止十倍,尤其是我这样的合股者,收获的更不止是以前的十倍了。再者是剧组打出了名声,以演员为最,头一次上镜的慕云最红,影场、影视公司、电视台还有像我们这样的创作室风拥而来,各种媒也一拥而上,整天来采访的人不断,慕云、飘萍还有梅导总被他们围着,走到哪屁股后面总要跟着几人。

  梅导是个仁义的人,除了合作过的那家传媒公司外,别的一概拒绝,租借演员更是门都没有。总结这次成功,庆幸之余,大家也认识到存在的问题。这种打游击式的干法是没出路的,运气不可能总有,随着形势的发展最后肯定是要被淘汰的,必须正规起来。

  二月底,南巡讲话使低迷的市场有所回转,各种投资活跃起来,经济也开始了复苏。我们在传媒公司的帮助下,在联想桥附近找了块地方,把整个创作室搬了过去。地方还不错,离北影很近,是一栋漂亮小楼,以前来看曲影时经常路过这,没想到现在住了进来。学着北影的编辑室布置一番,还真像那么回事,一、二楼除了工作室就是办公室,叁楼成了梅导、飘萍和慕云的临时宿舍,我和邢峰也弄了个落脚处。

  新年过后的第一部戏,在这样的环境下开工了。这次我退了下来,邢峰跟梅导也不例外,全都由专业人士接手。从导演、编剧、摄影、美工化装全都是聘请的专人,我们一下都变成了闲人,没事只是到现在转转,看看剧本,学学技术而已。慕云、飘萍却比以前忙碌多了,每天拍摄不说,应酬也越来越多,光请吃饭的就不知有多少。曲影最消沉,好的机会由于场里的固执错过了。本来这次要让她来,可场里还是不放手,我劝她多次让她直接过来,可场里连停薪留职都不同意给办,拖来拖去,想干脆不要工作时,这边已经开工了。

  我们之间的关系也算怪,都成事实婚姻了,可谁都不提结婚的事。我倒是不急,反正都年纪轻轻的,早拴在一起还麻烦,也没想就这么干一辈子,趁着年轻多赚点钱比什么都强。可她一小姑娘家的不知怎么想的,一点也不急,无忧无虑的像个孩子,事情就这么拖了下来。

  虽然不拍摄了,可后勤的工作多了起来。筹备下部戏、跑合约、跟各种公司谈判、财务、税收、到政府部门办许可证等等这些——烦闷的杂事搞得人焦头乱额。我是最怕这些事的,本来一个人搞搞喜爱的摄影,学学新的技巧,虽然累点,但也心情舒畅,现在突然间冒出这么多事,还都是自己不原意却非干不可的,那股难受劲可想而知。更让人丧气的是,这么一忙,跟慕云、飘萍、曲影相处的时间更少了。有时坐下来想想,也真没意思。

  四月初,梅导召集大家开了个会,强调了纪律问题,要大家减少应酬,收工后一起讨论剧本。大家又聚到了一起,以前的那种气氛又回来了。每天拍完戏,大家都到二楼的办公室讨论,专业人士的参与,讨论的水准也上了个档次,不像我们哪样完全凭感觉,很多专业上的要求和技巧都让我耳目一新。有时时间晚了就住下,一起出去吃吃夜宵,联络联络因忙碌而疏远的感情,还不错。

  自从开拍以来,我和飘萍、慕云间的来往就少了,都太忙了,平时只有曲影来坐坐,后来她接了部短剧,就没人来了。现在凑到一起,大家都很开心,加上邢峰不时的在旁弄点笑料,连日来的工作压力缓解了不少。这阵子的辛劳工作,她俩都很疲倦,人也消瘦了,慕云眉语还隐隐有些忧虑,像有什么心思难以排遣。

  邢峰算是个粗中有细的人,知道我这阵子烦,想着法子撮和我们在一起,一般吃完后就借故有事先溜了,让我陪送两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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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底的一次霄夜,大家正侃的热闹时,飘萍在桌下踢了我一脚,又使了个眼色,我会意过来,肘间撞了撞邢峰,他识趣的告辞走了。

  一送慕云回房,飘萍就把我拉了去。进屋我刚要抱她,被她一把推开,笑着问我:“你干什么?”我拉住她的手又把她带进怀里,“干什么!这么久了,你说我干什么?”她再一次的挣开,瞪着我道:“你还闹,你没看见慕云有心事么?”

  我心里一惊,“她有什么心思?你知道?干嘛问我?”她像是不高兴,“你这人啊!关心人家,还装模作样,你没看现在多少人找她,我替你着想,你还不老实。”

  我摇摇头刚要解释,她又道:“别告诉我,你千里迢迢找她只是为了拍戏。”

  我定下心来,“你想歪了,我真没那么想。”接着讲起了我对慕云的情感,连小时的那些丑事也没瞒她。她默默的听着,不时的菀尔笑笑,直到讲完才叹了口气。

  “你还不错,现在有这心的人不多了。”低头想了想严肃的对我道:“慕云是个好姑娘,现在社会上这么乱,特别是这一行,乌七八糟的人更多,要是……”

  她没说完,看看我又笑了起来,“要不要姐姐邦你说说,免得你到时后悔。”

  我心中大喜,抱起她抡了个圈,她笑声更大了,“看看,露了陷吧。”

  飘萍的话特多,抱她上床时又问起我和曲影的事。我捏着她的屁股,道:

  “你今天话真多,怎么了,以前你可没这么关心我的事。”了解我和曲影的关系,她松了口气,道:“也好,你们俩都还小,等有天安定下来再说不迟,不过曲影的脾气你知道,小心了。”正在她屁股上滑动的手停了下来,“飘萍,你今天怎么了,像在安排后……”忌讳的字眼没说出口,她贴身上来,封住了我的口。

  被飘萍一提醒,我更加注意起慕云来,她比刚来北京时沉默多了,大家在一起时,她的话也少了,可几次我问她,她都摇头说没什么。跟慕云接触时间虽短,可几次的交谈,都让我感到她是个大方的人,跟我的性格有些相似,不是那种非要把心思闷在心底的人;与曲影的活泼任性相比,慕云要沉稳随和多了,可与飘萍的开通相比,她又显得守旧。我很担心,毕竟这行太杂乱,一个新人又是刚刚出名,众多的诱惑使人上当,稍不小心,声名尽毁。慕云可是我的偶像,又是我请来,千万可不要出什么乱子呀!

  一直想找机会和慕云好好谈谈,都没有找到,要不是飘萍帮忙,还不知拖到哪天。封镜那天晚上,飘萍把我从人群中拉出,让我到慕云的房里去,想拉她一去,她说有事要晚点来,丢下句:“她想走。”又跑进了人群。

  心中不安的来到慕云屋里,开门时她脸上虽然挂着笑,可很牵强。我们坐下后,气氛就凝住了,谁也不开口打破。慕云房间我很少来,趁着沉默我四处的打量。不大的屋子布置得很温馨,白色的主调中夹着点红:白色的皱纹墙纸,白色的褥被,坐在床上的她却着件粉红的纱衣和与之配套的裙子,露在外面的膝头和小腿贴着薄薄的白色尼龙长袜,脚上是件白色的高跟鞋。她比以前会打扮了!我心里暗叹了声。正如她说的那样,她喜欢电影,墙上和桌上挂着和摆着各类的影星照片,特别是桌头的金色像框里的小照片,正是当时炙手火热的一对金童玉女,两人穿着古装的剧照,潇洒俊俏。

  在我注视像框里照片时,她突然开了口,“我接拍了部剧。”她声音虽轻但很平静。我的心一紧,在飘萍说她要走时,我就想到这点,却总希望不是。人一出名这样的事就不可避免,其实慕云已算是不错的了,找她的人那么多,直到今天才发生这事,够难能可贵的了。“我不想就这样走了。”她又说了句。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个重感情的人,像我们这样的小创作室,即使跟演员牵了和约又能怎样,如果毁约了,顶多也就是要违约金,要打官司会更麻烦,现在谁还有时间和精力,再说了,既然有公司请她,肯定考虑好了,不会让她有麻烦和损失的。

  “我想请你跟梅导说说,我实在感到不好意思,对不起大家。”看我不说话,她的神色暗淡下来,“我知道是我不好,你生气了?”我摇了摇头,“没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只是……只是太突然了,我感到奇怪,为什么现在就……”

  听到我没生气责怪,她显得轻松起来,好像很在乎我的感受,现在才放下心来,可后来的疑问又让她的脸腾的红了,神情也变得扭捏不已,嘴里更是呐呐的说不出话。我更奇怪了,慕云平时大方的很,这种小女儿般的姿态几乎没有,今天是怎么了。

  经不住我的追问,她终小声道:“那边……有……有我喜欢的一个明星。”

  我刚想追问句是谁,敲门声传来,飘萍来了。慕云立即站起,像是对我的追问感到有点气愤,在我的肩头捶了一拳道:“飘萍姐知道。”我心中一喜,心底涌出一股蜜意,慕云平时虽大方,可还从来没这样,轻轻的一拳,有如情人间的嘻戏,正想再问她时,飘萍的到来使话题岔开,叁人又以前那样侃了起来。临告辞时我心里一动,走到门口指了指桌上的像框,再看慕云,她脸上一片通红。

  我一阵心乱,慕云的表情像个情窦出开的女孩,偶像的魅力如此之大,再在一起拍戏,这下我怕是凶多吉少了,心烦中被飘萍拉了出去。

  看着我呆呆的傻样,飘萍笑了起来,“你怎么了,像失恋了似的。”憋了一晚的火一下都发在了她身上,我把她按倒在床上,隔着衣服揪住她的乳房,力道猛烈的像要捏出里面的浆汁。“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双手推搡着,口中呼道:”小疯子,轻点!轻点!我说……我说。“果然跟我想得差不多,慕云推掉了很多邀请。当北京的一家大影视公司找她时,开始她也推脱,可知道主角是谁时,改变了主意。她是个讲情意的人,总觉得对不起大家,特别是我,所以一直很郁闷,何况又是远离家乡,身边连个说知心话的人也没有,无耐中告诉了飘萍实情。我放开飘萍,坐了起来,叹着气责怪飘萍,“你怎么不劝阻她,那个小白脸的风流韵事还少了,她这一去怕是要被毁了。”飘萍满脸哀怨,瞥了我一眼道:“她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劝?”是啊,我一声长叹,要我碰到这事怕也是这样了。

  我拉起飘萍,向她赔了个不是,把她逗笑了。“幸好她还在北京,我会帮你看着她的,唉!算我上辈子欠你的吧。”我把她抱坐在腿上,在她耳边道:“飘萍姐,我要好好谢谢你。”抬起她的屁股,把裤子连同内裤拽下,手指插入阴户的同时,把肉棒放了出来。连日来的烦恼和压抑,像是找到了出泄口,肉棒胀又粗又圆,没过多的前戏就直接的插了进去。飘萍“啊!”了声,叫道:“你……你拿我撒气。“”不是气,是火,是几个月来积存的火。“我双手捏着她雪白的臀肉道。

  一段的忙碌,飘萍清减许多,丰腻的腰肢像缩小了一圈,我的手都可以嵌掐得住。我双手抚腰推动着她,长时间的压抑让我们都很疯狂,不久,飘萍的第一次高潮就来了,不用我的抚推自己耸动起,大量的淫水从缝隙间流出,顺着肉棒流到我的大腿上,撞击中又粘满她的臀尖,发出“啧、啧”淫秽声。一会功夫,她就无力再动,靠在我的怀里喘着气享受高潮的余韵。可能烦乱所至吧,虽然深入在她体内,肉棒粗胀得无复以加,可却没喷射出,只是心中的欲焰烧得难受,被她屁股贴的紧紧的,不能动也无处发泄。情急中推起她,想让她扶着床从后面干,她却似无力,双手一迭,头枕在上,屁股翘高高的,久未成疏通的菊门已恢复到初始的紧密。

  我急不可耐,只用龟头滑动几下,稍有湿润就往里钻。挤开的花瓣紧紧的裹住肉冠,艰难的一步步的吞食下,在她痛苦与快乐的呻吟声中,黝黑消失在雪白中。扑一进入,双手就压按她的屁股,疯抽狂插,毫无间歇。在我的猛攻下,已力竭的飘萍又复苏了,弓起身子不要命的后挺,肛肌也随着收紧,撞击和包夹猛烈的像要挤出我的所有,精关开始松动,腰眼也酸麻了,我弯下身贴在她背上,双手紧捏乳房,高叫声中舒爽的尽泄在她体内,未尽余力的冲撞把她压伏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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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慕云的事很顺利,梅导很大量,只向她提了一个要求:拍完回来。慕云爽快的答应了。与之相比,我们的新剧却没有想象的那么好,不能说我们没尽力,实在是市场竞争太激烈了。从南巡讲话短短的几个月,北京一下子又涌从好几个创作室,加上新成立的公司,少说有十来个,大家的住意都集中在了这块肥肉上。

  新的公司都有很强的实力和后台,出手就是大制作,明星云集,加上庞大的宣传攻势,我们的日开始不好过了。这部剧虽没赔本,可赚的实在有限,好在梅导并不失望,鼓励着大家的同时开始了下一部剧。

  慕云的离去,曲影的远离,飘萍的忙碌,加上市场竞争的残酷,使我很消沉。

  新戏的拍摄也越来越专业,我们这些业余的根本插不上手,梅导最终也退了下来。

  整个片场全是专业队伍,我们除了东晃西荡外,没什么事。飘萍也受到了竞争的压力,演员队伍中只有她不是科班出身,一天中她最忙,重拍的次数也最多。

  到晚上,我总到她房里,帮她按按摩,消解一天的疲乏。她的情绪低落,在竞争压力下对将来感到迷茫,似乎有打退膛鼓的意思,受她的影响我也不禁为将来担忧起来,考虑起以后的路。

  闲暇下来,跟邢峰处在一起的日子又多了。有时问起他的打算,他倒是没多想什么,反正有钱赚,就干着吧。我却很心烦,不是忙碌的停不下来,就是闲得无事可做,当初出来大干一番的热情快消失殆尽了,混一天算一天吧。

  日子这么的日复一日,新片的拍摄速度非常慢,到那年的九月才完成了一半,而我担心的坏消息也终传来。首先来源于北京地摊上的小报,某某当红明星跟一新秀搞在了一起:有人看见上街走在一起,到了谁的住处啊等等,虽然都是用×××表示的姓名,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谁。开始我还不太信,慕云的感情怎么变化得如此之快,飘萍打了电话后才知是真的。

  最后一线希望也被慕云自己的坦白扑灭。九月底慕云回来了一趟,像是专为此事而来,先找得就是我。两人闷坐半天,她吞吞吐吐的说明了一切。叹息,长长的叹息发至心底,我没追问,我有什么权力呢,她只是我的朋友,我只能尊重她的决定,可我心里难受,我将要失去我的偶像。

  那一段时间是我人生中的低点。以前在工厂穷些苦些,却没有如此多的烦恼,现在有点钱了,却带来诸多的不顺心,整天闲得无所事事,连慕云都走了,偶像,偶像怕只能永远驻留在心中,谁能真的得到?我已经够幸运了,有飘萍,有曲影,慕云也是朋友,我还要求什么呢,我安慰着自己。飘萍也显露出她那母性关爱的一面,一有空就来陪我,劝慰我:慕云只是一时的热情,等看清了那人,会清醒的,你看那些少男少女的追星族,不都狂热嘛。

  飘萍劝我作点事,闲着容易胡思乱想,工作起来才能望掉一切。我想起了以前,又想重操旧业办影馆,可一想现在大伙儿一起干,我再另起炉灶,有些不好,问了问邢峰,他也说不好,这念头只好打住。直到曲影拍完戏回来,沉闷的气氛才得到缓解。

  曲影进门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们怎么这么胡涂,把慕云姐放走了。看我没说话,就追问个不停。我拉她过来时,她还叽叽喳喳:“听说她跟那个什么明星在一起了。”“怎么有什么不好?”我有些不耐烦。“呸!”她啐了口,“你知道那人么,是我们学校的,以前在学校就坏透了,整天勾叁搭四的,成绩更是一蹋胡涂,不知是靠什么关系,找名导演拍了几部戏,才红成这样,其实在戏里他的演技最差了。”她越说越气愤,差点要骂出来,好像也为自己愤愤不平。被她一顿牢骚弄得,我不禁又担心起慕云。

  说了通后,曲影出人意料的贴进我的怀里,低着头磨磨蹭蹭的。我笑着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有话就说,你都是我老婆了,还这样。”“谁是你老婆?”她在我的手臂上揪了一把。“我不想在场里干了,到你们这来,好不好?”“好啊!

  上次要不是你们场,我们早在一起了。“我把她抱坐在腿上。一提起影场,她的气又上来了,差点从我腿上扑腾下来,恨恨的道:”拍了四十集戏,把我当牛马使,每天跑龙套不说,还要作打杂,这么长的剧里没几个镜头。“我抱紧她哄着:”回来,天天让你上镜,现在就让你上镜。“没容她再说,我解开她的衣扣,脱掉衣服拉开乳罩,两只紧紧的乳儿颤颤的挤了出来。圆圆紧紧的乳房充满弹力,顶尖的两粒粉珠鲜嫩无比,飘着淡淡的清香。舌尖在上面打个转,她怕痒娇笑着左右躲避,张口一咬,却没咬住,娇嫩的乳晕被含在了口里,舌头轻吸才收进肉珠。“你身上变味了。”她嗅着我的头不高兴的道,“都是这阵烦的。”含吸乳头的嘴嘟喃道。

  听了我的话,她俯下身,嫩乳滑出我的嘴,随她蹲下挤在我的胸前。“我是不是太刁蛮任性了。”她怪怪的冒出句。“飘萍姐说我像个孩子,是不是啊!”,“不,不,你挺好的,是我闲得烦了。”,“那你找点别的事作嘛。”她这么一说,我就知道飘萍跟她说过我的事,想让她劝劝我。樱桃小口凑上来,给了我一个长长的吻。推晃我的肩头催促道:“你要快点想办法,这次拍戏我明白件事,像我们这样的演员如果出不了名,一辈子都只能演小角色;听飘萍姐说,你们的情况也不太好,那……那……我们以后怎么办啊!”第一次从曲影口中说出我们两字,而且还是撒娇着说出,我心里一热,我的小女孩你终于长大了。

  见我答应了要求,曲影显出从未有过的温柔,白葱的手指细致的解开我的衣扣,面含娇羞的一件件脱下我的衣服,顺势我也除去她的衣裤。她迈下地,把挂在脚踝上裤子慢慢取下,完全赤裸的在占我面前,紧张犹豫了会,磨蹭着要骑上来。我抱住她的屁股止住了她,“影,我们今天尝试个新花样好吗?”我手握肉棒套弄着对她道。她不解的看着我,“你亲亲他。”我向她晃动肉棒。“这怎么行,脏……死了。”她害怕的向后退却,脸更红了。我有些泄气,调笑起她:

  “刚才还想说你长大成熟了,咋还像个孩子,夫妻间这是很正常的,脏什么脏。”

  我这么一激再加上夫妻这亲热的称呼,她又犹豫起来。趁她恍惚当儿,我的手从她屁股上滑落,在她们腿弯一击,她跪了下来,脸颊碰到肉棒,肉棒移动顶在嘴唇上。不容她躲避,一手按住她后脑,一手抚正肉棒在唇齿间滑顶。在我的力压下,她没坚持多久,牙齿被挤开了道缝,圆圆的龟头塞了进去。

  她刚才在我腿上的扭动,把我的胯下弄的汗湿湿的。汗湿加上下体的特有气味,让她咳了起来,咳声中肉棒进出更深。第一次口交,她根本不知如何,僵立在那一动不动。费了十足力气也没教会她,我只好独自的顶撞。她闭着眼,红着脸,双手扶在我腿上,似羞似娇的神情让人心动。我的动作大起来,肉棒尖端立即感受到她咽喉的摩擦,身上打起机灵,一个把持不住,在她口中发射了。她伏在地上,呕吐一阵,爬起来飞快冲入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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