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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花脸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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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飘萍、曲影的一顿劝,我鼓起了勇气,想找梅导好好的谈谈。可又赶上封镜,大家清闲了几个月,突然又忙了。梅导信心十足鼓动大家,要再创辉煌,明年咱们也成立个影视公司。看到他的样子,我只好又搁下心思,等待来年了。

  事情往往这样,当你准备充足,只歉东风时,期盼的机会却久久不降临,而当你想平下心来,任其发展耐心等待时,内心中又有股力量催促你,让你对未来焦急。以前,我总是考虑:就这么干一辈子吗?这行适合我吗?自己也说不出所以然,只是觉得不能一悲子就这样下去。就在我心里彷徨不定时,接重而来发生的一些事,改变了我,也可说是逼迫我下了决心。其中的一件,正在我不知如何时,在眼皮底下发生了。

  那是十一月初的早晨。新戏的工作已经结束,余下的就是发行和宣传了。像往常样,正准备和大家出去时,梅导叫住了我。有一家广东的大影视公司来了人,他和邢风要跑北京的几家公司,叫留下接待。我一个人在办公室等了个上午,没等到人,快到午餐时间才来了个电话,一个嗓音低哑的男人,先陪了通不是,然后邀我到附近的酒楼谈谈。

  那酒楼我熟悉,离我们办公地方不远,规模不大,却非常高雅华丽,是那些刚刚涌现出的新兴阶层常去的地方。在酒店门口被一个胖子迎上了,他站在一辆宝马车旁,向我伸出了手。当时的北京,宝马很少见,名车加上他身上的名牌西服,显出他的身份不凡。寒喧几句后,他带我上了二楼。

  一进小小的包厢就感觉到股异样,一间布置的精巧典雅的房间,两边的窗帘却遮的严严实实,一盏红色壁灯发着昏暗的光,屋子里密不透风,布满了烟雾,气氛让人压抑。往前几步才发现,昏暗的阴影里还坐着个女人,正刁着烟吐着烟圈。

  走近坐下,眼睛慢慢的适应屋内的光线才看清楚,心里吃了一惊。那女郎好妖艳!松软的长发遮住半边脸,看不清面容,脸上的皮肤却白皙得很,只是少了点血色,像是很久没见阳光,有些怕人。嘴唇上口涂得红浓浓的,白色的香烟夹在唇间,唇红的更加浓重。吸烟的样子也奇怪的很,刁着的烟像是在吸又像在嘴嚼,整根烟随着唇上下跳动着。暗暗的屋里,看不真切,腰部以下被桌子挡住不见。上身该是一件黑色的皮夹克,胸前丰满的高高突出。虽然看不清,但她上身发散的妖艳气息,让人感到这是一个成熟充满风韵的女人。干这行这么久,见的女人不少了,可像这样衣着打扮还是第一次,浓妆和性感的衣服相配,让人冲动,可股子里散发的冷冷气息,又使人退却,怎么说呢,就像是碰上了港片中的那种女杀手。

  桌上已摆了几样小菜,在我发楞间,胖子递上了名片:广东星际影视公司经理助理杜雄,凸出的字印在光滑的塑封卡片上,显出不凡的气势。他手指指女郎,我的助手:飞雪小姐。我又瞥了女郎一眼,环抱在胸前的手,纤指真的白嫩如雪。

  暗淡的空间,妖艳的女郎,压抑的气氛,我的心有点慌乱了。胖子低沉嗓音响起:来,来,边吃边谈。

  按以往的规矩,我先简要的介绍了我们工作室,然后就吹嘘起作品来,一遍遍重复着不知说了多少次的老调。胖子脸上露着笑静静的听着,那女郎隐藏在黑暗中,看不见她的表情,只是在我吹得过头时,发出阵笑声。那笑声让我心里发毛,说不出的味儿,赞赏不是了,讽刺嘲笑也不尽然,猛的感到,那像是站在陷阱口处的猎人看着洞中挣扎猎物发出的笑声。

  我刚说完,他开了口:“我可以代表公司买这片子。”他声音严肃,不像在说笑。事情如此顺利,我松了口起,紧张的心情平和下来。那想他话题一转又道:“我们今天的目的不是这个,我们想买你们的公司。”他说的同样认真严肃。

  我没吃惊,这种事以前多了,都被梅导拒绝。按照我的想法,卖了也好,一年来的严峻形势,激烈的竞争,我们的日子实在不好过,照这样发展,明年该更难,早晚会走这条路的,苦苦挣扎还不如现在卖个好价钱。但我也知道,梅导多年的心血都放在这上,出让命根子,还不要了他的命。

  我解释了情况,直接回绝了,告诉他这决无可能。胖子很利落,站了起来,意外的道:“哦,原来你不能做主,那我们找梅导好了。”我告诉他没必要,他回过头脸上的横肉抖动,语气平和的道:“老弟,告诉你吧,我杜某想买的东西没有买不到的。”他像女郎打了个手势,两人向门外走去。门帘掀起的一刹,我清了女郎下身穿着件黑色的皮裤,脚上的黑色高根鞋高得有些离谱,紧身的皮裤被丰臀挤得高高隆起,走动间扭动缠夹,妖艳性感诱人。

  自从那次会面后,我就有不好的预感,觉得这两人来者不善。梅导和邢倒是不在意,经历多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俩和杜雄会过一次面,回来后邢峰大骂了通:“想吓唬我们,门都没有。”梅导也笑,这种流氓在南方见得多了。整个十一月,都在忙推广宣传新片,大家慢慢忘了这事。日子刚太平,慕云的事又来了。

  最先是飘萍告诉我的,慕云给她来了个电话,语气很苦闷,想要回来。飘萍的推测是:跟那小白脸出了事。我挺兴奋的,慕云是个聪明人,那小子的作派是瞒不过她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看我高兴的样,飘萍骂了句,“你真没心没肝,人家心里难受,你还高兴,还不打个电话安慰。”晚上去了个电话,慕云虽然装的很平静,可话语中还是暴露出她内心的波动。我没多说,只是让她尽快回来。

  慕云的片子拍完了,正在宣传,晚上回来很方便。第二天下班的时候,飘萍告诉我,慕云在她那,她跟那人的事结束了,心情不好,要我说话小心点。

  到那时,慕云正静坐在床上,双眼望着窗外发呆,桌上的像框不见了,我进来她也没打招呼。“你还好吗?”她回过头,“不好。”沉寂会后,她叹息一声,“我没偶像了,电影上的全是假的。”“那又有什么!”我想安慰她。她摆了摆手,示意我不要说下去,自己自言自语起来:“他长的真不错,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刚到剧组时,他对我非常好,带我逛北京,游长城,上最好的饭店,那日子……,没多久我们就好上了。”她的声音虽轻,可句句却如重锤敲在我心上,她还沉静在美好的回忆中。

  看到我表情,她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你怎么了,听我说完啊!”我脸一红,强打精神,认真起来。“少男少女能跟偶像在一起,倘佯在街头,在充满诗意的酒吧里同桌对饮,轻言细语,浓情蜜意,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唉!世间那有这么美满的事啊!”叹息中她顿了顿,眼中满是晶莹。“一个月,就一个月的时间吧。到蜜云拍外景时,他开始跟别的女人来往了,就当着我的面,回到北京我们来往更少。”我问了几句,还被他嘲讽了一通。

  她的泪落在脸上。“那是个大剧组,明星汇聚。开始由于和他的关系,大家相处的还不错,可我们的关系疏远后,各种责难和谣言都来了,导演、制片、摄影甚至一些工作人员都指责我,好像所有问题都是我的原因。”她挥袖抹去眼泪。

  我心里一阵难受,在那种环境里她能坚持下来,真不容易啊!“快拍完时,我去找了他一回,现在想来正是太天真了。被他好一通教训,什么守旧啊、跟不上形势啊等,差点就要骂人了。”她站起身,抱歉一声走进洗手间,出来时秀发已绾到脑后。

  她优雅的坐在我身前,昔日让我心动颜容浮现在脸上,虽没了笑容,恬静的神情更震撼我。我没像以前样低下头,而是更神情专注的看着她,心中充满深情,多么好的女孩,多么刚强,有多少人能在这样的打击下,忍住痛苦,平心处之。

  “我是不是幼稚可笑?”我摇了摇头,再忍不住激动:“不,你一点不幼稚,一点也不傻。”压在心中多时的话,想过多久对她的表白脱出口来。“我很羡慕你,你是我的偶像,我多么希望和我的偶像倘佯在街头,多么想和我的偶像亲言蜜语,可我没有,你却有,所以你比我好。你知道我多么难受么,但我却不愿压抑在心底,我要对你说出来。”终于都说了出来,我出了口气,浑身轻松无比。

  看着她脸上浮起的晕红,我不再迟疑,走上前,拉住她的手拉起她用力的把她揽在怀里,干燥的嘴唇印在了她红的发热的脸蛋上。敲门声响起,飘萍站在门口,“梅导叫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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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麻烦了,和我们合作的传媒公司要停止新片的宣传发行。邢峰一脸愤怒,梅导也是垂头丧气。我担心的事终发生了,来的如此之快,如此致命。一个月来,四处奔波,效果平平,主要还是靠梅导的老关系,希望都寄托在传媒公司上,毕竟他们的渠道多,经验丰富,现在突然以片子不行,没销路,停止推出,无异于把我们推上绝路。这次我们投资巨大,请得又是专业人员,各项开支比以前膨胀了许多,如果没好的销路,怕是一次都要赔进去。

  看他俩脸色,大概也如我一般心思。“是上次那个姓杜的家伙干的么?”我问了句。“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邢峰回了声,接着又狠狠的道:“这个外来的家伙想跟我们斗,看他有什么好下场,梅导,我们找人教训教训这小子。”

  邢峰很气愤。梅导“嗯”了声,“以后再说,现在重要的是我们怎么办?”

  商量到深夜,没有想到好主意。另找一家吧,又怕时间上来不及,再说了连长期合作的伙伴都出了问题,还怎么指望新的,只好按梅导的意思,自己来宣传。

  “开个新闻发布会,像那些大公司一样,把各地方台驻京办事处的人都拉来,博他一博,大不了打回原形。”梅导狠心压下了重注。

  危难时刻,大家的心又聚集在了一起,每个人放下手头的工作,为新片的推出奔忙。梅导联系酒店;我和邢峰跑那些驻京的办事处;飘萍和慕云找关系联络明星和记者,就连一直催我干点事的曲影,也发动起同学,找些熟悉的影视界人士。叁天的辛苦,得到了回报:记者、明星、名人加上我们自己的人有四五十人,看来明天有得忙乎了。

  晚上大家商量好具体细节后,剩下的男的都一起去布置会场。选的饭店离我们很近,平时经常召开些小型的记者会,条件很适合。布置的事不多,但干起来花了不少时间,移动柜台,四周的墙壁装饰,摆上从酒店租来的音响器材,忙完后意九点多了。

  来时听飘萍她们商量明天的穿着,所以看看没什么事了直接就赶往办公室。

  迈上二楼的楼梯,就听见办公室里的电话在响,大概又是为明天的事。快步进去拿起听筒,奇怪,没有声音。“喂,喂,你那位?”我连叫几声都没回应,刚想搁下,里面传来声音,冰冷冰冷的,“明天小心点!”。我跑下楼,梅导和邢峰正在跟几个人交谈,打了个手势给邢峰,要他和梅导赶紧上来。

  梅导没说话,邢峰则骂道:“妈的,我可不是吓大的,听出是谁么?”,我摇摇头,他两人显然是不怎么在乎,随便问了几句,劝慰我一番,没当一回事。

  我的心却悬了起来,总觉得事情不那么简单。

  从办公室出发到酒店很近,大部人还是坐车。想到昨晚的威胁,我拉住邢峰,让他陪我走去,沿路看看情况。

  他们动作很快,到酒店时,该坐的人已经就坐。除了导演和几个主要演员,飘萍、慕云、曲影、梅导也在前排。几个打扮亮丽的美女再加上长像不错的电影学院学生,全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去,人群风涌上前,场面混乱。邢峰爱热闹跟着往前凑,还叫着我。没容我上前,肩头被人拍了一下,是杜雄,我的心的咯噔一下,没请这家伙啊!像是看透我的心思,他对我笑道:“怎么,不欢迎吗?”。

  “我们是不速之客,来的仓促了,杜总。”他身后女郎的声音响起。

  明亮的大厅里,我看清了她。她的装束跟上次差不多,一身黑皮,头发倒是束到了后面,除了脸色苍白点外,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性感的魅力。小小耳垂下的耳坠,微微晃动闪亮着,皮衣是夹克式的,长长的拉链从头到底,双胸高高突起在平滑柔软皮衣上,丰满壮实撩人猗念,下摆处的松紧却又使腰肢苗条纤细;下身的皮裤是紧身的,丰臀鼓鼓的向后挺翘,圆润的大腿被绷紧得肉感十足,加上脚上的加长高跟鞋,看得我满脑子欲念。

  “老弟。”姓杜的又拍了下,“你们的招还不少啊,不过就是第一次新鲜,以后就不灵了。”这人真他妈讨厌,明知我们的现状,还说这么多费话。敷衍了几句,想甩开他,他也倒是知趣,耸耸肩往人群走去,那女郎也跟着,神情懒散走得很慢。穿着高跟鞋她的个头高矮跟我差不多,离我有几步远,身上的香水味就飘了过来,随着香风的吹进,我感到自己迷糊起来,“你们小心点。”低低的声音把我震醒,原来是她。

  我四周环顾一圈,紧张的看着人群,要出事的感觉立即涌了上来,如果说昨天的电话是威胁,那现在的绝对不是,倒像是有意的提醒。大厅里的人没有什么异样,门口处的两个保安在闲谈着,一切都很正常。我还是放不下心,在大厅里四处搜寻。欢呼叫喊声中会结束了,无事发生。我冲进人群,想找梅导,他们那伙人被人围着挤到大门口,我根本插不到边,直到下了大门的台阶人才少了。

  车停在离大门百多米处,马路上的行人不多,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受到威胁后我一直在想,他们能咋样,最可能的是找批地痞流氓来,操操场子,寻些事端,现在看来没事了,只要大家上了车,他们还能怎样,心情放松下来,往前面的梅导跑去。

  梅导和飘萍、慕云走在一起,走过门口大理石空场正转上路边水泥石台,离停车处也只剩下二十来米远,几人低头谈论着,像是很兴奋,大概是会开成功了。

  我跑得不快不慢,虽然心情好了些,但一天来的紧张感,还是让我四处回望。

  在靠他们十来米时,身后右方有辆白色的小车正在起动。真要感谢那女郎,两番的提醒让我对那车多留意了会。小车的方向正对梅导那排人,速度加得很快,到车开到大门的前面时,我猛地醒悟过来,向他们冲去。

  该着袭击者倒霉,或是我命不该绝。当我冲到飘萍背后,展开手臂连带梅导和慕云一齐压倒时,那车已到了路边的石台,速度飞快的车轮被石台阻挡,车子跳了起来,我都感觉到车轮在我的背上擦过,魂飞胆颤庆幸间,车撞到对面的水泥墙上,巨响声中,车身左翻后弹落下,左轮先着地,接着右轮正砸在我左小腿上,清脆的骨折声和巨痛让我大叫了一声。

  左小腿胫骨骨折,一到医院就被夹上了竹板,还没安顿好,梅导就叫上邢峰一起出去了。飘萍安排了一切,给我找了个单间的高干病房,曲影则张罗着拿药,慕云扶我到的病房。房间不错,干干净净,亮亮堂堂。一天的紧张忙碌,现在总算是轻松下来,才注意到慕云的打扮。为了宣传的缘故吧,她穿的很单薄,薄薄的粉红毛衣上罩了件淡青的风衣,风衣下同色裤子虽宽松却短浅,素装典雅显得大方文静。她在屋里忙个不停,擦擦窗上的灰尘,挪动挪动小几,甚至还扫了遍地。

  “慕云,你歇歇,我又不是病人,到这来坐坐。”我指了指床边的椅子。她又干了会,理理头发走了过来,我这才惊奇的发现,她穿着高跟鞋。慕云平时穿着随便,大多朴素大方,很少穿高跟鞋。这一变化,让她凭空多出几分妩媚性感,虽有失端庄,却让人心动。她像注意到我的脸色,不好意思起来,坐下来后,低着头,两手整理着垫褥,“她们非要我穿。”她小声到,“这样也很漂亮啊,忙了一天,我都没注意到。”她抬起头,神色平和,似乎张口想要说感激的话,又缩了回去。移移椅子,坐得更近了些,表情严肃的看了我阵,道:“我真是你心目中的偶像?”我心里一阵激动,握住了她的手,“绝对是!”手一带把她拉的低下头。

  她的眼闭上又睁开,勇敢的看着,两唇贴在了一起,她的牙关开启,香香的、甜甜的、滑滑的细舌缠上了我的舌头。“嘭!”的一声,门被推开,她吓得红着脸退开,飘萍在前曲影跟后的进来。

  飘萍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你还好吧。”“好。”我心虚的应了声扯开话题,“你们今天真漂亮。”飘萍打扮得娇艳极了,淡黄的紧身毛衣让丰腴身体凹凸欲出,项间那宽边的金链,金光闪闪说不出的高贵华丽,下身竟穿件短群,兰色的紧裤包裹下,大腿是那么的丰满圆润,而那小裙竟容不下丰臀,后面被顶的鼓凸凸,待看到她脚上的红色高跟鞋,心里不由一热,小弟弟也管不住了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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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我怎么样。”曲影叫了声,像模特般在地上转了两个圈。她总是那件绿毛衣,头发挽在后面扎了个马尾,还是个小女孩模样,紧紧的牛仔裤下一双白色旅游鞋,显得不伦不类的。“你明明是小女孩,却要扮成熟,弄得跟一小妖精似的。”我故意逗她,曲影气得跳了起来,马尾甩了甩,像要冲过来打我又退了回去,气愤了骂了声。

  两人先问候了我一番,骂了顿司机,叁人一起谈了起来。受威胁的事我没告诉她们,所以大家都当成是交通意外。谈了阵今天的会议,话题转到过年上。飘萍郑重宣布今年不回去,到北京多次,从没留下过过年。让我感到意外的是,慕云也打算留下,说是逛逛北京,顺便好好学习学习,我心里好不高兴,今年大家要热闹了,只有曲影有事非要回去。叁女闹了阵,临走时我叫住飘萍,要她给我办出院,她笑道:“刚住下,怎么能走,伤筋动骨要一百天呢。”叁人都劝我养养再说,“哎!你们不知道,这里憋屈死了,我还闻不贯消毒水味。”“我们会来看你的。”叁人嘻笑着走了。

  第二天一早,邢峰和梅导就来了。他们昨天去找了公安部门,那司机是个初学者,没在正路上开过几次,加上自己也受了点伤,所以也没查出个什么结果。

  至于我们受威胁的事,没证没据的,梅导没提,听他两口气,我知道这事就算完了,顶多是司机赔几个钱。邢峰带来副拐仗,扶着我在屋里试走了圈,被梅导叫到一边,两人低语一气,邢峰向我打个手势走了。

  梅导跟我聊了会,大老李那破锣似的嗓音在门口响了起来,看我拄着拐,他笑叫道:“小子,你命大,那小子是个孬种,要是我你可就……”梅导骂着打断了他,“别他妈废话。”老李又道:“好好养着,等着,老子给你……”看到梅导的验色,他的话缩了回去。

  真是怪,这两人怎么神神密密的。像是不想我听到,两人走到了门口,虽被梅导不住的制止,可老李大嗓门贯了,我断断续续的听到:“……五万不行……非十万不可……“等等,他们在干什么?

  虽然大家都隔叁岔五的来看我,可我还是住不下去。每次邢峰来,都叫他办出院,他总是劝我好好呆着,问起跟梅导忙啥,他就吱唔起来,叫我别操心。飘萍她们来时也是,一问就是梅导说了,叫你好好养着,像什么都不知道,只有曲影孩子心性,兴高彩烈的告诉我,片子的销路好极了,尤其是我被撞,北京的小报上吹的满天飞,有他妈一家说我被撞残废了、差不多了。好笑之余,平空给我们造了很大的声势,片子也跟着火了起来。

  在医院了闲着,想想两年来的一切,终于下了决心,等这次忙完,无论如何要跟梅导好好谈谈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楞是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邢峰接我出去的时候已是来年的一月中旬。来的挺意外,前两天还劝我安心静养,冷不丁的给我办了出院手续。扶我出去时,他低声耳语道:“听说那个姓杜的出了事,高速公路上撞了车,拜拜了。”我吓了一跳,脖颈泛出一片凉意。看我盯着他,他双手一撒,“别他妈问我,我不知道,再说这种事少知道得好,免得以后惹祸上身。”坐在车上,我还缓不过劲来,我不是个怕事的人,可他们胆也太大了点,没有不透风的墙,以后怕要有麻烦了。


第九章


  片子销路一好,大家的心情跟着也好了起来,特别是慕云的一句话:“让偶像带你逛北京吧。”让我多时的梦得圆。跟慕云在一起,心情兴奋真难以描述,故宫、天坛、颐和圆,宽阔的大道、辖窄的胡同这些以前逛腻了的地方,由于有了慕云,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新鲜美好。更让人高兴的是,跟慕云的关系越来越亲近。上街的初始,两人分开得还有一定距离,慢慢的近了些,再后来是手拉起手来,到最后,在行人稀少的地方我挽上了她的腰,而她也从推拒到温柔的靠在我肩上。那感觉真美,我们走在路上,边谈边聊,那么的投机,有时我会突然停下,傻傻的呆呆的看着她,直到她脸绯红,跑过来拉我。

  飘萍推说有事,尽量让我们独处,直到我们要去长城。慕云找来飘萍,“飘萍姐,你也去吧,他的腿我一个人可扶不上去。”冬天里八达龄长城的人不多,飘萍买好票对我说:“你行不行?”“怎么不行,我单腿都能蹦上去,再说实在不行,你两背我上去。”说笑间我搂住慕云,装作不便的样子踏上石阶。飘萍在场,慕云红着脸不住的扭怩,被飘萍一笑,更是磨不开了。“笑什么笑,看慕云多吃力,来,来,来!”我又搂住飘萍,不看慕云的脸,在两人的搀扶下向上行去。

  搂着两个美女真是旖旎,心动之余,把两人搂得紧紧的靠着我。左手不老实的在飘萍的腰肢上揉掐起来。右边的慕云似乎感觉到,把脸瞥向一旁,纤腰紧张的在我臂间抖动,心中一荡,壮着胆子右手揉捏起她的小腹。“啊!”她惊的叫出声,想到飘萍在旁又咽了回去,只是腰扭得更急了。飘萍转过脸,似笑非笑的看我一眼,右手狠狠地我臀上捏了一把。

  这趟长城玩的,又惬意又舒爽,不管到那都是腻在两女身边,下去时更是借机贴在两人身上,等到搭车回去时,叁人都没了力气,被飘萍骂了一阵“无赖”。

  回到住处,一头倒在了床上,单腿走了一天,累得也是够呛,她俩到勤快,回来就洗个不停。飘萍先过来,看我还赖在床上,微怒道:“还不去洗洗,我们要去吃饭了。”我指指腿,“不方便,太麻烦。”她又骂了几句,慕云就进来了,邀我们一起出去吃饭。

  那顿饭吃的,两大美女,洗尽铅华,不着脂粉,坐在我对面,轻嚼细咽,看都看饱了,还吃什么。回去的路上,路过洗浴店,飘萍不由分说把我推了进去。

  我心里挺高兴的,刚才憋了一肚子火,找个人按按也不错。

  进了男宾部,一个女的不见,连按摩推拿的都是青头小伙,只好扑通跳进池里。服务的小伙还真敬业,没几分钟走上来清我去蒸一蒸。跟他来到一玻璃室,通红的焦炭烧得冒着烟,小伙舀瓢水泼上,“嗤啦”一声,一屋水气,差点没让我闷过气去,推门就冲了出来。小伙道:“老板,您享受不贯这个啊!”“是的,谢谢你了!”小伙儿也挺逗,“老板您也不凡啊!打石膏来这的,您头一位,小的算是开眼了。”小伙子边说边拉我去按摩,笑道:“小的这是广东学的,是港台正宗手艺,保您老满意。”小伙没吹牛,几按几捏弄的我一身舒爽,可也有一样怀事,小弟弟探出了头。

  进休息室换睡衣,下面还是高高的,而休息室里按摩的却是清一色的小姑娘,想找个漂亮的来弄弄,就听到飘萍的叫声,她俩已等候多时。

  回到屋里,我就等不急了,看慕云一进屋,就跑进了飘萍门里。她正在换衣,急不可耐的抱住她就倒在床上,闻着她的秀发,亲着她的脖颈,双手握住了她的胸前。“别闹!”她挣扎的推开了我。“怎么了?”我不解的问。“你走错门了。”

  她往慕云那边指指。我又楼住她,“飘萍姐,我不敢去啊!”她笑了起来,“你什么时候胆变小了,再说你们也差不多了吧。”

  飘萍说得不错,跟慕云一个月处下来,大家心里都明白,总会有这一天的。

  几次的亲密接触,两人都尽力克制着,慕云虽然大方,毕竟是女的,总不能由她采取主动,我就更不用说了,几次要不是飘萍的打断,可能都越过了界限。

  虽然这样,可一想到要和她真正的面对,心里还是紧张,生怕一个不慎,让她轻看了。

  飘萍拉过我的手,“别担心,我看慕云也有这个意思,要是嫌弃你怎会这么由着你闹。”飘萍说的跟我想的一致,我心动了。看看下面的鼓起,对飘萍笑道:“飘萍姐,这可不行,你看,慕云看见了非赶我出来不可。”飘萍啐了口,在我的裤上捏了把,“你这流氓!”

  她揭开我的裤扣,把那膨胀从内裤中放出,双手套了起来。我压下她的头,“飘萍姐,这样救不了火的。”她张嘴又要骂,肉棒堵了进去。一阵的怒火总算得到了发泄,我抱住她的头,狠命的冲撞起来。这阵想慕云想的,肉棒郁闷的又粗又长,她的小口被胀得满满的,尖端深深的插到她的咽喉,她只能鼻息咻咻跟随我摆动。可能是她误解了我的话,肉棒抽出时,她打蛇上杆轻咬住肉棒,猛吸一气,舌尖又在龟头上打转,像非要把我就地正法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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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火难耐之际,被她这一弄,加上鼻中呼在肉棒上的热气,整个肉棒酸痒的难受,腹中的一股热流随之升起。我赶忙推开了她,“飘萍姐,这样也不行啊,要是等下抬不起头来,我以后还怎么有脸见她啊!”飘气得满脸通红,恨恨的在肉棒上咬了一口,“唉呦!”我疼得叫了出来,可肉棒被她一激,慢慢的软了下来,“唔,唔,这样才行,谢谢你了,飘萍姐。”我在她脸额上亲了亲,拉上裤子就想出去。走到门口飘萍叫住了我,“正经点,别像个流氓!”

  门开得很快,开门后慕云扭头走了回去,我傻傻的跟着,坐到床边才看到她脸红红的。尴尬的没话可说,我问起了她今后的打算。“还能干什么呢,我喜欢这行。”话提就这么打开了,待说到上次拍的片子时,几句过后,她神色暗淡下,低下头不吭声。“慕云,对不起,我又提这事了。”我靠近她,搂住她,不再说话,嘴唇贴上了她的面颊,她软弱的倒在我怀里。

  扶起她的头,两唇紧紧的粘贴住,再没有阻隔,期待已久的两舌缠绕一起,那香甜甘醇的津液缓缓的流入我嘴里。就这样紧紧的拥抱着,彼此动情的吸允着彼此,历经千难万阻终于等到了这刻,谁也不愿先离开谁。她的头扭动晃摇,陶醉享受着这甜美,秀发轻轻抚过我的面颊,我伸出手,拨弄理顺。她那闭着的双眼睁开,柔情的看着我,我一时呆住,痴痴的回望着她。这是我的偶像啊!多少年我一直寻找追寻,多少次心怀仰慕看着那照片,现在她就在我眼前,可我的心却紧张得“咚咚”的,不知该如何做。

  “你怎么了?”她不好意的问了一声,看我还呆呆的,她双手一盘,把毛衣从头上脱下。雪白的内衣,合身的紧贴在身上。慕云是那种不显山露水的人,连身体都一样,远看略显单薄,可近处却不失丰腴。胸前双峰虽不如飘萍的挺拔傲人,性感失足,但那优美的形状却一点也不相让,特别是似有似无的两点,让人难耐之际又心痒不已。美景如画,出窍的魂儿终于归来,双眼直直的看着她,不想有任何遗漏。

  她脸红红的,像是理解我的心思,害羞的双手紧紧的交织遮掩着。“你冷么。”

  她“嗯”声中偎进了我怀里,怀里的身体紧张的抖着。美人垂青,我的心略定,胆子也大了起来,只是在她背上游走的手还是颤抖个不停。“嗯,嗯”她气息急促,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裤内。“啊!”,“啊!”我们都叫出声,她的臀瓣瓷般的光滑,温暖而柔软,湿热的气息环绕着五指,肉棒被激的挺立不说,舒畅之声也哼了出来。坚硬的肉棒压在她胸前,随她扭动在峰谷间滚动,臀间的五指下压掰开臀瓣,也让她哼了出来。

  激情相拥中我们倒在了床上,我重重的压上她,再一次的热吻在一起,手也开始解起她的裤带。“唉呦!”左腿上一阵剧痛,她的右腿正碰到我的左小腿,虽然卸下了石膏,也过了一百天的期限,可这一撞还是疼的叫出来。

  “怎么了?你还好吧。”我们都停了下来。她在我的伤腿上揉了一通,看我脱着上衣,她变得温情起来,娇羞的伸手到皮带上帮我小心脱起裤子。“你到里面去吧。”我还剩下内裤时,她想让我到床里侧身躺下,好不压着受伤的左腿。

  “这……这不行吧,那样的姿势实在不得劲,我们还是这样吧。”我把她抱坐在了腿上,双手脱掉她的裤子。“这样不行,羞死人了。”“怎么不行。”拉下最后的内裤,一片雪白映入眼中,那屁股真是美极了,虽不丰硕却很饱满,光滑的泛着亮泽,结实的不带一丝赘肉,尤其是那优美的形状,真是半分都增减不得。

  她在我腿上挣扎,两瓣臀瓣和股沟把我的凸起压得挤在肚前。“哎哟!”看无从下手,我只好又叫了声,手也假装的摸着伤腿。她立刻停下,“不要紧的。”

  我说了句,趁这暂停的时刻,我退下了自己的内裤,肉棒晃动跳出,敲在雪臀上封住了股沟。“啊!”一声惊叫,她的身子抖得更很了,却没再扭动挣扎。

  我一阵惭愧,她真是温柔体贴,生怕弄疼我的腿,我却骗她。手抓住她的双臀,开始四下搓动,温软如玉的臀肉挤夹着肉棒,随着手的向前掰捏,肉棒嵌入股沟,双手夹紧时,又被从沟底挤出。她双手扶住我的右腿,身子向右弯曲着,克制着不让自己哼出声。

  龟头的前端渗出透明的液体,棒身在湿热的沟底滑动浮起,使雪白的屁股越扭越急。“好了,慕云。”我拍打着她的屁股,右手向上抬起她的身子,左手撑着她的左手。她乖巧温柔,没有逃避,反而身体主动向上抬起来配合。肉棒闯入了湿漉地带,前后寻找的磨擦就差点让我失控而出,终于,龟头碰触到一处湿润已极之地,她也随之轻叹一声,像是失去了劲力,缓缓下坐,肉棒陷进了紧密火热之中。几番进出,几番起落,再回首时,粗大的肉棒已完全隐入在她的身体里。

  “慕云,你头转过来好嘛,我想好好看看你。”她侧着脸,摇摇头,双手紧紧的搂在我的腰间,态度坚决。

  我开始了上挺下抽。慕云显然不是处女了,但也显然很少经历性事,从她那粗笨的动作,我甚至想这种姿势对她来说可能还是头次,从穴中的紧密程度,也使我相信,这蓬门之地没清扫过几回。我扶着她的腰,边动边告诉她该怎样怎样,她娇羞矜持会后,听从了,随我的上下配合着起伏,压制已久的吟声终也溢了出来。虽然她穿着内衣,我看不全她身体,但从哪娇吟声,那晃动的雪臀,还有那湿湿的、紧紧的、热热的挤夹,让我强烈而真实的感受到她的如火热情,在洗澡时就难忍的欲情再难克制。没有任何预兆,在一次重重的下挫和猛挺时,肉棒突然跳动得不可自制,在她体内深处猛烈的爆发了。

  她从梦中惊醒,下地后就奔向浴室,哗啦啦的水声传出,长长的一段时间后她才穿着睡衣出来。“你这人,差点害死人,要是出事了可……。”我打断了她,“对不起,慕云,我兴奋得都傻了。”“你还不回去。”“不,我今天要睡在这里。”我拉下被子钻了进去。她看了看我,又想了想,无奈的只好钻了进来。

  晨曦微露,阵阵凉意惊醒了我。厚厚的窗帘,屋中的景物朦朦胧胧,慕云侧身向外,被子被蹬的滑到床角,嫩白的胳膊露在外面,朦胧中晶莹雪白。我心里一阵躁动,下身的肉棒睁开眼时就无故胀得老高,正抵她的臀上,隔着睡裤上冲撞,看她睡的正甜,又不敢鲁莽,心中煎傲得难受。“慕云,慕云。”我小声唤她,顺手拉上被盖住她。昨晚疯狂和莽撞,我没能好好的欣赏她,连上身的内衣都没脱下,现在不抓住时机还待何时。

  手伸到她身下,轻抬着脱下她的睡裤。她没有反应,小小的叁角裤卷曲着夹在两腿间,探手腿间正中处还有湿湿的一块,是昨夜的残余还是深处的涌流?想着昨夜的美妙情景,肉棒越发坚硬挺立,杵在内裤缝隙间胀得有些痛。她还是一动不动,我撸下了内裤,要从脚上取下时,她翻转身子,“干什么?”两眼瞪着我,吓我了一跳。“昨晚太草率了,我想好好看看你。”伸脚踢下了她的内裤。

  “唔!”随着她扭动,我的腿传来一阵剧痛,忘了自己还有些不便。“不要动了,让我好好看看你。”我抓住她的双臂,笑望着她。屋内更加明亮,秀发飘散在枕上,乌黑的眸子发着梦幻的光彩,琼鼻微阖,红唇轻抿,美人初醒的娇态竟美妙如斯。“你……你……还没刷牙呢!”被封的唇间溢出了不满,可没多久就变成了鼻音,两舌吸允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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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织环绕间,她上身的睡衣和乳罩凌乱的被扔在了被上,全身完全赤裸。侧卧的姿势,她的双乳虽向下倾斜,可却被那年轻的弹力支撑着不成塌下,我双手紧紧握住。真漂亮的乳房!不大不小,健美挺拔充盈掌心,上面挤出的白腻中缀着两点鄢红,“呜……呜……”她娇吟着,当我吸住其中的一个粉腻时,娇吟声变成了“啊……啊……”当我的手伸进腿间进入潮湿中时,只剩下听不懂的腻吟声了。

  我把她推倒平躺,起身想压上去,她用力的推拒,“你……你不是腿疼么?”

  我捏着乳笑道:“是的,不过睡了一晚好得差不多了,可……可……还是有点疼,不信你摸摸看。”我拉起她的手,却是放在了难受的肉棒上。“啊!……你……你的怎么……“,”是变得粗大了吧,我也不知道,可能……可能是昨晚没看清你,现在它才看到偶像的真面目,激动了受不了了。“忍了一个晚上,我还是说出了这样的话。

  “你……你说什么?”她显得不高兴,手紧紧的抓住肉棒推拒着,我赶紧翻身上马压住她,“不,不要,昨晚……还有些酸痛。”她叫了出来。我翻了下来,实在是不想使她不愉。“慕云,那我好好看看你吧。”看我要撩开被子,她又紧紧扯住,“我……羞死人。”平时大方的慕云一时变得害起羞来,“那你给我弄出来吧。”我不再激她,握住她的手教她套弄肉棒。慕云很生涩,像从未做过,我一收回手,她的动作就走了样,深一把浅一把的,把肉棒弄得不痛不痒,不解渴。

  像是知道自己不行,她娇羞的把身子贴进我怀里。胸前的柔软压上让我心里一动,“慕云,我们这样好不好?”我从被窝钻出身子,她不解的看着,待肉棒顶在乳房上,她才叫出来,双臂回收想遮住胸前,却被我抓住动弹不得。她扭捏了会停了下来,仰起脸闭上了眼睛,我也回手握住肉棒在她美丽的乳房上蹂躏起来。

  肉棒滚遍了整个双峰,在峰谷间出没个不停,最后停在了乳沟间,腾出的双手握住双乳,开始乳交。她的双乳虽然不硕大,可握紧时却崩挺坚实,把肉棒挤夹的紧紧的,让我颇费力气。看她仰着头,我有时又故意的向上冲撞,在她的颈项和下巴上顶动一气,弄得她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弄了阵后,当感到小腹有暖流上涌时,停了下来,她双乳抖动,那鄢红的两点像在对我闪眨打着招呼,我挤住乳房龟头压上雪白,双手配合用圆头抚弄细小的肉点,一边弄完了换另一边,肉珠逐渐胀大,磨擦的力度越来越强,肉棒在玉住上环绕不停,不时的还压进旁边的缝隙里摩娑。腹中的热流越流越快,终于在双珠肿大得变成紫色时喷了出来。

  “啊!我的床……”乳白的精液洒在她的胸脯、肩头、颈项上,把她从陶醉中惊醒。“不怕,不会湿了床的。”我右手开拭肩头、颈项处的精液,左手快速向下截流住流向腹间的,然后齐齐的抹在她双乳上,不停的揉弄双乳向中间挤压,把中间的抹散均匀不在流动。“啊,你……你……恶心死了。”我边揉边答道:

  “没有办法啊。”低下头吻住她的嘴,把湿淋淋的她压紧在怀里。

  那段时间真令人陶醉,除了年夜饭那天,飘萍和慕云没随同我回家吃外,我们基本上在一起。飘萍不知是真有事还是假的,总有借口让我和慕云多处在一起。

  前门喧闹的夜市,宽阔明亮的长安街,充满节日气氛的各类小店,首都每一处都留下了我们的足迹。在寒冷的街道上,我们相偎一起,呢喃耳语,宛如对热恋情人;在清雅的小店内,我们彼此凝望,两情脉脉;在拥挤的人群中,我们相互追逐,她那飘逸的长发不时灯火中隐没。当然,最最甜蜜的还是在这一切之后,清静的宿舍内再无平时的喧噪,我们相拥一起,彼此品尝对方的身体,她变得的如此温柔、娇腻,让我克制不住自己,总是醉心于那美丽的肉体不能自拔。

  美好一切由曲影的提前归来而告一段落。曲影回来的真早,初六的早晨,我们刚洗漱完毕准备去吃早点,迎面碰个正着。坐了一夜的车,虽然脸显憔悴,但却神情兴奋。坐下来开口就吓了我一跳,“我要在北京开店。”大家都看着她,她把心思抖落出来。“我和一个北京的同学合开,她还和我到上海去看了行情,有时间我们还要南下去看看。”她急急的说了一通,没想到她也能藏得住心思。

  催了我几次没成,她自己打起主意来,正好北京一同学也有这想法,两人商量开家服装店。她的同学提供门面,她负责服装进货,春节期间两人还跑了趟上海看了看。

  我知道曲影是个死心眼,根本就听不进人劝,不过这一来大家都被她耗上了。

  从初七开始就被她拉着满大街的跑,开始两天还好,大多商家关门,每天还能应付,到后来就有些受不了,曲影是逢店必进,转遍全店后跟人谈,而且还要拉上飘萍、慕云和我。女人们天生对逛商店就适应,每天回来,她们都没什么,聚在一起谈这论那,我却是一身疲惫,倒在床上不想起来。

  元宵的那天,梅导来了电话,让我们筹备各项事宜,他马上过来准备大干一番。这不能怪梅导急,当时的形势是:经济一片火热,北京的各种影视媒体如雨后春笋般的一夜间冒出了不少,梅导怕别人抢了先机,心情焦急可以理解。我却对此很担心,毕竟我们的实力不如别人,首先是资金,光靠投资人和银行贷款,风险太大,一个失手就是船覆人亡的结果,梅导却不顾这些,继续在南方融资借贷。再说演员和设备,我们完全是业余的,光靠投机取巧又怎能长久,可这一切的隐忧被大好的形势掩盖,弄得人人都是士气高昂。

  繁忙劳累了一星期,曲影停了下来。小店虽然简陋,但总算是有了雏形,她被影场方面催了几次,只等和同学一起开张后就回去应付应付。临行前,她心情大好,要请所有人去看花灯,说还要大吃一顿。

  北海的花灯真是一绝,全过各地送来参展的,风格迥异,数不胜数。几年前我曾来过一次,再次倘佯灯的海洋里,从温往日的光景,心里一阵温暖。叁女是头次来,十分兴奋,在灯海中追逐打闹,嘻笑玩耍,气氛温馨。曲影是年少心性,每到一处都提一手小灯,到我面前要我陶钱,说是自己请客,到头来一分未花。

  一顿疯闹直到九点多,几人才难舍的离开。

  离北海门口不远有不少酒店,曲影转了一阵,挑了间好的把我们拉了进去。

  小店就要开张,曲影显得特别兴奋,饭桌上话说个不停,还死命的向我们灌酒,先喝了两瓶红酒,又要了一打啤酒。她先是目标对我,拉着慕云她们一起,倒后来我摇手说不行了,她们叁人又斗了上,直到我们全部脚底发飘才作罢。

  曲影喝得最多,慕云是不胜酒力,两人已醉得要靠人搀扶。我和飘萍虽然好些,可走起来也摇摇晃晃了,扶着她俩几次差点跌在地上,到了住所好不容易才把曲影背上楼,她就倒在我的床上起不来了。担心飘萍和慕云,安顿好曲影后又摇晃着到了飘萍的房里。

  入屋后的美景看得我目瞪口呆:慕云斜倒在床上,云发散乱,脸色娇红,细细的鼻息像睡着了,双腿斜挂在床沿,黑色的高跟鞋蹬在茶几上,滑下的裤角露出了雪白的小腿;飘萍则趴压在她胸上,丰硕的屁股正对着我翘起,嘴里还哼着什么。由于身子倾斜太很,上身的衣服被拉起,挣脱皮带的束缚,肥腻的腰肢露出一片。这几天被曲影纠缠,没时间和慕云亲热,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看到这场面,哪还忍得住。

  走到床边,轻轻的叫了几声,她俩都没反应。推开飘萍搂起慕云就要回去,刚直起身子,衣角就被飘萍拽住。看她时,她媚眼如丝,酒后的脸红的像要渗出血来,哼呢着脸上挂满荡意。是啊,这阵子她为了成全我和慕云,一直回避着我,从年前到年后,一个多月了我们都没亲腻过。我指了指慕云,暗示等送走她再来,可她却死死的拉住我,不让我走开,我只好把慕云放回到床上。回身想抱飘萍出去,她的身体很沉重,眼神扭怩像是在告诉我不用——就在这里。我心里一阵臊动,脑里嗡地一声,就在这里——当着慕云或是把两人一起……刚才的红酒怕是也有些古怪,不光让我欲火焚心,色胆似也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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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慕云还在沉睡,不管了!挪动飘萍让她伏在床上,轻移慕云把她的双腿架在飘萍背上。飘萍已忍受不住,屁股撅得老高,连皮带都自己解了开来,肥大屁股胀得白色的内裤退开一半,雪白的臀瓣夹着深深的股沟亮现我的眼前,股沟边的白颊似乎都在难耐的夹动着,手一轻带,所有的遮盖就滑落到脚跟,眼前一片雪白。

  第一次面对两个女人,欲望来得特别猛烈,心存的稍许担忧使我更快的退下衣裤。飘萍也是一样,借着酒力释放出压抑多时的欲情,淫荡的摇动屁股等待着我。往前轻送,粗大已尽入沼泽中。我克制不住自己,急送急抽把飘萍顶的完全贴在了床上,也把她的欲望撞击的尽出。“啪、啪……”的股臀碰撞声混合着她逐渐加大的淫叫声在寂静的屋里回荡着,我也忍不住哼着随和着,这一切却没让慕云醒来,她憨睡如常,只是像是错觉,那悠长的鼻息似乎有所紧促。

  纵欲狂欢的同时,我心里还是有一丝的隐忧,慕云知道了会怎样?也就是这不安的心里,虽然被飘萍火热的紧箍着,却达不到欲望的峰顶。我抱紧飘萍的腰,抽着她向慕云移近。慕云依然沉睡,酒后艳红的面颊殷红如血,发出的热气让如此远离她的我都能感觉到。时蹙时松的眉头,不知心里想着什么,是在难耐煎熬吗?我暗暗的握紧拳头,深吸了口气,“妈的!怕什么,连你一起……又能怎样!”

  抽插着飘萍,我脱起慕云的衣裳,随着衣裤飘落,精致玉体绽显眼前。她肯定很少喝酒,白嫩的肌肤如面颊般染上了一层艳红,让那浑圆紧闭的大腿和深浅适中的脐眼更加美艳。我分开她的美腿,想俯下头看个究竟,哦!飘萍的大屁股竟阻隔着,让我不能贴近仔细观察。心生急智,我使劲的抽打起雪白的大屁股,一阵的狂抽还是不能尽兴,又猛力掐捏一气。“翘这么高干啥,放低点!”

  飘萍身子低下,几乎平贴在床上。我抽出肉棒,微微一凉又进入一更加火热的处所。一个月禁持,飘萍的菊洞回复的处女的紧腻,鼓胀起的嫩肉缠绕肉棒的根部,被肉棒挤胀得绷紧,而我那下垂的蛋囊也在挤开的股沟里蹭磨着。飘萍的火热紧密一时间让我忘却了慕云,按住屁股就是一阵猛攻密打,她一下就失去了反击的力量,由我为所欲为,嘴里的叫声被推上了最高昂,在我重重长长的一击后,高潮的软瘫下来不再动弹,我也倒压在她背上,肉棒继续坚硬的插在屁眼中,耳中传来她那细若无声的腻吟。

  再次打开慕云的双腿,暴露出她那隐秘之处。慕云的阴毛很多很黑,但不杂乱,整齐的从叁角地的上方延伸的裂口,如同一束黑色的火焰。肉口处上方的肉皱鼓着,像是已有了反应,手指一分,更细嫩玉珠翻出,蠕动着想要缩回去时,被我两指飞快的钳住,慕云“嗯”了声,身体扭动珠儿缩回肉内。

  慕云要醒了,我心里有些紧张,快!打铁要趁热,头一沉埋进密部。嘴含住了肉褶,舌尖一挑,再次翻出阴蒂吸入口中允吸。她的双腿又扭起来,紧夹住我的头,口中也发出呻吟,挣扎着头突然抬了起来,看到这香艳的景致,“啊!”

  的双手撑床想要起来。我吓的抬起头不知怎样才好,身下的飘萍却伸出手把她又推倒在床上。

  飘萍恢复了,看到她出手帮助,我心里定了定,立即又感到她肛洞收紧,她又想要了。搂起她的腰,狠狠的抽了几抽,把她的脸扳扭过来,手指慕云像她示意,她哼着声脸上露出淫笑。

  没用我在进一步诱导,她双手环住我的腰,又趴到在床上,我们又变成了原样,不同的是被她紧紧环着不能动弹,只能由她火热的直肠和紧密菊口蠕动夹挤。

  深深的吸了口气,把那即将的溃泄压了下去,目光转向慕云。

  慕云的双腿不再夹紧,敞露肉唇光滑水淋,聚集的淫露在下裂处挂着大大的一滴。慕云虽躺倒,身体确像在使力挣动,小小的菊花口的花瓣被用力抹平,里面粉嫩的红肉也极力的向外绽出,于是,淫露不堪重负滴落下,在小洼中溶匀,菊瓣如带露般娇艳。奇异妙景把我的中指吸引了去,转了个圈,指尖破入细密,一声高叫,她彻底醒来。

  还没容我动作,飘萍背负着我移了过去,抱住慕云的头,在她耳边轻语。慕云的身体一缓,反抗的力道弱了下来,张嘴伊呀啊的想说什么,含混不清,飘萍一面低语背后的手一面向我招晃,我也是心领神会,从她屁股上抽出肉棒,趁慕云分神,架起她的双腿,肉棒顶进了她的蜜洞。

  不理会慕云惊呼,快速抽送起来,她虽推拒,但在飘萍的环抱下,毫无劲力,只能由我畅快奔驰。惊叫声小了下去,换来了矜持的呻吟,绷紧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柔软,慢慢地随着我抽动起伏。我的动作也缓了下来,少却了担心,心情轻松慢慢地品味起她来。酒后力乏的慕云,少了分往日的娇羞,多了些平日不见的淫浪,也许这是慕云的另一面吧,更加让人心动的一面。承受着慕云紧热的包容,磨蹭着她软腻的腿臀,我的手开始在她娇红的肌肤上游移,当我的手握住她挺俏的双峰时,慕云放弃了矜持,淫声浪语挺动起雪臀,享受起这难得的肉欲。

  眼前淫靡的景色,让飘萍停止了轻语,支手抬脸凑了过来,看着慕云被我紧握而突胀峰顶的深色肉珠,伸出舌头舔了舔,使雪白的身躯随即扭的更激。俯卧的飘萍,美丽的曲线毕露,特别是那肥硕的屁股,高耸的让人以为是在故意翘起,肉感的双瓣闭合着,股沟变成了细细的一线。飘萍的身体丰腴健壮,不知是不是由于这原因,每次看到她的裸体,我都有一种施虐的冲动,而她似乎并不怎么反对。

  我抓住了臀瓣,心中涌出了邪火,手中的力道失去控制,狠狠的揪住向上拉起,像要把那肥嫩的臀瓣撕裂。白白的臀肉被扯到能够忍受的极限,谷底的风光再也隐藏不住,从肛洞到肉唇布满了淫秽湿漉,随着掌中力竭,肥肉的回缩又闭成了一线。疯狂的结果,让雪白的屁股上布满了血淤,到后来连美白的大腿上也处处皆是。

  飘萍没有喊叫,只是扭动呻吟的更加剧烈,可这还满足不了我的疯狂,我的左手两指并成诀,插进臀缝粗暴的掀开了肛洞,进去后就夹住腔壁,狠狠的捏搓,抽出时,甚至还想把肉壁拉出体外,“嗯!嗯!啊!啊!啊!”闷哼几声后飘萍坚持不住嚎叫出来,“啊!啊!啊!疼……疼……”,慕云也跟着叫出声,回头一看,原来我的右手不觉间已快要把她的嫩乳捏暴。全身的火被点燃,我不但没停止反而更凶猛,肉棒进入了慕云的最深处,身体上能用的全用上了,全部的劲力爆出,室内哀鸣一片。

  酒这东西真好,不但能让人醉生梦死还能让此时更持久,那种越想泄越泄不出的美妙,没有酒怎能做到?慕云的双腿被压的贴再胸前,屁股高抬的离开床面,水淋的阴唇紧粘在袋囊上,温温滑滑,手中的左乳红的像要出血,肉洞的深处更传来阵阵蠕动允吸;飘萍也是一样,再不能安伏在床上,屁股被我的手指控制着,上下前后的摇晃跟随,害怕由于我的狂野扯裂肛门。如此舒爽,如此淫靡,我竟还射不出,自己都害怕了,不会功能失调吧。

  飘萍的心细,感觉的我那一腔的劲力无从发泄,作出了令我吃惊的举动。她的手从慕云的腿下钻出,握住我的肉袋,先是温柔的搓揉,然后又握住露在外面的肉棒,边套边往里耸涌。我心里惊喜焦急,飘萍怎么了?她要干什么?虽然飘萍在几女中算是最开通的,但平时嘻闹时也没这般放浪,总是推推拒拒的,除非是我把她送的高潮的顶端,才忘记一切,而这也是我最喜欢的。可现在她……她……竟帮我逗弄慕云,难道……难道这酒真的让她迷失了心志。

  晕晕乎乎中,被飘萍更加激烈的行动唤了回来。“啊!”她真疯了,我叫出声来。飘萍拔出我的肉棒压在了慕云湿润的肛蕾上,用龟头研磨着嫩嫩的蕾花,还拉着肉棒试探的向里拱进,沉醉中的慕云也感觉到了,娇啼婉吟变成了哀求,躲闪着移动屁股。飘萍向我使了个鼓励的眼神,屁股向下一坠,摆脱了我那已呆滞的手指。她随手也松开了肉棒,在我大腿上狠捏了把。

  飘萍再次贴上慕云耳边低声耳语着,左手支起抚着慕云的秀发,手指插入发间,滑叉着理顺长发,再丝丝的缕起,手掌从上到下梳理,湿淋淋的右手握住了慕云的左手。慕云被她箍住不能动,紧张浑身发抖,握着左手紧的把飘萍手上淫液挤出溢到指缝间。看到这场景,我不禁想到临进手术室的病人,在家属安慰劝嘱中的景象。一切已就位,就等我这主刀医师下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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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龟头转着圈一步一步的下陷,“扑哧”声中隐没不见,慕云的叫声变得像在哭泣,全身绷紧,搁在肩上的双腿使劲得差点没把我压趴下,我赶紧退了出来,重复磨碾,再行尝试。每到慕云反应强烈立即就退出。“唉!”那滋味是人都难已忍受,不说慕云那小得不能容物的肠腔的紧腻,光是在嫩蕾上蹭擦,敏感的龟头就痒得钻心难受,刚才还是无法可施,钻进几次就差点守不住精关,只是怕慕云痛苦,不敢放肆。

  就这样一次一次,艰难的忍受着。抬眼望飘萍时,她脸上流露出怪罪的神情,抚缕着长发手握成了拳头,劲劲的向我示意,“啊!”那是要我快点结束战斗。

  双手固定住慕云的腿,龟头继续的套进套出,直到麻痒得支持不住,飞瞥了飘萍一眼,一抬慕云猛冲了进去。还没达到终点马眼处就开始溢出,跟蕾芯深处的紧肉一触更是喷泄不止。呻吟声,叫声停止了,屋里很静,那指节的脆响声,牙齿的咯嘣声在静中显得那么的刺耳,我压在慕云身上,慢慢的迷糊起来。

  口干舌燥醒来时,发现已回到自己的屋里,赤裸的身体被被子裹得严严实实,衣服散乱的丢在被上,伸手一摸,肉棒胀鼓鼓的有些疼痛。肉棒上的湿滞已干,温温暖暖的如盖上了层薄膜,身旁的曲影合着衣睡得正酣。我下了地,喝光了两杯凉水,回头一看,曲影斜着头身子快滑落到地上。这可不行,凉着病了又要磨人。我扶起帮她脱掉衣服,她脸红朴朴的挂着笑,也不知梦到什么好玩的事了。

  剩下小小的内衣内裤时,我把她移到床里,钻进了被。

  单人小床,我们的身体贴得很紧,一阵的忙碌,胀痛的肉棒还不消歇,在她身上顶动磨蹭,唉!真难受!好了,就这样吧。我慢慢的退下她的小裤,轻轻的分开她的臀瓣,肉棒机灵的顶住洞口儿,滑了几下进了去,“嗯”曲影哼了声,睡得更香更甜了。我从后搂住她,艳睡在一起。


第十章


  被敲门声惊醒,天已大亮,曲影还在睡,这小丫头,昨天到底喝了多少。粗大的肉棒总算软了下来,贴在臀瓣上懒懒的像也在睡。“快点,梅导来了,在楼下。”飘萍在门外叫道。打开门,她和慕云站在门口,把她们让了进来。飘萍到没什么,慕云显得特别别扭,一进门就坐在了床上,眼中恨恨的目光像要揍我,“别……别……别把她……弄醒了。”我结结巴巴的向她求道。梳洗的时候,飘萍走了进来,道:“她生气了,你昨晚把她弄得太疼,等会有时间好好安慰安慰她。”我点点头,她又道:“等下梅导谈到拍戏,别提我,说我有事不参加了。”

  我一惊,“这……这怎么行!”“以后再说,我去劝劝慕云,跟她好好谈谈,你自己先下去吧。”飘萍先走出去。

  梅导精神气爽,兴致很高,一看我进来,叫道:“老弟,来,来,这次我们要大干一场。”邢峰在旁陪着笑给我拉了张椅子。梅导兴奋的介绍起这次在广东的筹资,不用听,只看他脸就知道他这次收获大大,可听他讲完却吃了一惊,原来这次的最大投资方竟是上次的那家星际公司。

  梅导注意到我的不悦,笑着拍着我的肩头道:“看开点,做生意麻,何况他们非常热心,一半的资金已经划了过来。”邢峰也上来劝我,“和气生才,和气生才。”我想了想对梅导道:“我不是记恨什么,只是星际上次那么想收购我们,这次会不会……”梅导打断了我,“这你放心,我做了多年,这点还知道,他们没有额外条件,只是按比例分成,一半的资金也过来了,还有什么担心的。”确实如此,我也想不出有什么漏洞,只是心里觉得不会这么简单。

  一直以来,我对梅导的这种大规模制作都很担心,巨大的投入,万一有个闪失结局不堪设想,可几次的成功使大家都忘了潜在的危险。不错,这两年经济活跃火爆,钱赚的容易,可是也应看到竞争越来越激烈啊,现在投机取巧是不行了,比拼的就是实力,而我们的实力实在太弱,没有根基难以站稳啊。然而这一切还不是最主要的,炙热的经济大潮后面那股暗流才是最可怕的,政府从去年开始的紧缩政策,力度虽不大,可有渐强的趋势,到了今年,社会上的呼声也多起来,要是哪一天政策一变,会有什么后果,真是不敢想象,这种事例以前又不是没有。

  听完我的牢骚,梅导很无耐,长叹一声道:“唉!我也知道啊!可是我们现在太弱小,不趁这个机会冒险搏他一搏,将来怎么站得住脚,如果一味的小打小闹,永远只能这样,有一天还是会被吞没的。”我无话可说,梅导有他的打算,对错谁能知晓,只有祈求老天了。

  再接下去,就是具体的安排。梅导决心要豪赌一把,队伍要专业不说,演员也要当红明星,这一切并不难,有了星际公司出面,再加上钱有什么做不到的。

  我也趁机提了飘萍和曲影的事,梅导二话没说答应了,还关心的问起飘萍,我只是茫然的摇头。唉!不管怎么说,梅导是个有情谊的人。气氛轻松了,邢峰凑上来,笑道:“晚上一起吃饭,给你个意外,到时不要骂我呦。”不管我追问什么意外,他和梅导都笑着不说。

  一整天都不见飘萍。黄昏时邢峰开车过来,上车后只见梅导一人,“怎么?

  就我们?“邢峰一采油门,回头道:”当然还有,等会你就知道了。“车走偏路,在临近郊外的一家旅店旁停下。”搞什么鬼,我纳闷的跟他俩进去。迎接我们的人让我吃了一惊,原来是那冷艳女郎——飞雪。

  她热情的给我们让座,我还没开口梅导就抢先的介绍,“飞雪小姐是星际的代表,这次来监督我们的剧,大家要多和她沟通沟通。”还没容我说客套话,她摇起手来道:“什么监督啊,我是来看戏的,而且公司很快会另派人来,梅导,你别客气了。”飞雪一改往日常态,那股阴阴嘲嘲的气没了,人变也得热情了些。

  虽然打扮的还是那么妖艳性感,一套黑黑的皮衣紧紧的箍在身上,身体那曼妙的曲线撩人心动,可是苍白的脸上多了一丝血色,那像久未见阳光的脸上更多出分亮丽。桌间气氛和谐,大家都把话谈开。由于这次的开拍地点就在郊区,飞雪便就近找了家旅店。言谈间我感到点奇怪,按说飞雪是大公司的高级雇员,对于拍摄的方方面面都该了解,可随着梅导的逐项解释,她只有点头的分,好像什么都不懂、不知道。

  回到办公室,还没来及跟梅导他们细谈,在门口就被飘萍堵住,向我打个眼色示意,跟梅导打了个招呼来到她屋里。

  “我要走了。”她开口就道,“怎么?是那家……”我想起了上次的慕云,她摆摆手,一时间大家都没话可说。我的心直往下沉,感觉越来越不好,脸上一片阴沉。“我……我……我要到海南去。”低了半天头的抬起。“为什么?”我沉不住气的追问。她盯着我,脸上神情柔和,“你忘了我以前说的话。”“什么!”

  我脑子一片空白,努力的集中精力,想抓住一丝散乱的思绪。“唉!你忘了,谁想就这么干一辈子啊!”我清醒过来,多年前在小摊上的她那番感慨,那忧郁的表情又浮现在脑海。“他是谁?”我不禁的脱口问了一句,感到有些不好意又温声道:“飘萍姐,你告诉我好不好?”

  “他是海南人。”飘萍低头看地,自言自语道,“在北京炒楼,现在要回去了。”“为什么不继续在这里炒了?”我急着问。“她说现在有风险,怕政策变化,再说回去也可以炒的。”我的气一下泄了,这人说得对,自己怎好再违心的劝她。沉默阵后想问她经过,她却先开口道:“去年下半年认识的,人还算正经,你……你……住院那阵,我们来往的多些。”飘萍的话让我哑口无言,浑身难受的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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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连二天,我都躺在床上,连门都懒的出。第一天,曲影中午给我送了饭,欢天喜地跑去看开拍剪彩,我让她告诉梅导说我不舒服不去了。晚上飘萍和慕云来看我,两人劝了一番,给我弄了些吃的。第二天大家都忙,没人理我,中午就俄了顿。晚上所有人都来了,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只好答应明天去。第叁天一早,邢峰先来,开口就骂,“什么德性,那边都锣鼓欢天响了,还像个吃软饭的躺在这。”我心里正火,回骂道:“他妈的没见我病了么,还不让人病么。”飘萍进来打断了我们。她脸现温柔,轻声道:“我明天要走了,陪我到现场看看,好不好?”

  拍摄现场倒是热闹,人山人海的。飞雪在旁兴致勃勃的看着,梅导过来打了个招呼,大家现在都成了闲人,只有看的份。我是一点心思没有,曲影、慕云她们忙去了,只有跟着飘萍四处转悠,好不容易熬过一天,分手时飘萍拉着我的手,给了联系的地址,“常打电话给我!”

  飘萍走了,心里好不郁闷,要不是曲影在外面开店子,如果我再不去,面子上过不去,真想就躺在屋里算了。飞雪倒总是在场边逛悠,看到我没精打彩的,上来有几句没几句的唠唠,不久就熟了。

  大约是飘萍走后的一个星期吧,时间的流逝,我的心情逐渐好了点。每天到现场帮着干点杂活,日子一长,慢慢的习惯。飞雪是每天必来,人也渐渐的起着变化。开始的两天是一身黑,性感妖艳,不时的惹来炽热的目光,后来变了,虽然还是性感无比,但衣服的颜色和样式多了起来。那天晚上,剧组临时加班,本来是没什么事的,可几个大牌演员闹了起来,吵着要加钱不说,还要各种额外的服务,梅导无可奈何,我们就成了跑龙套的了,我和飞雪跑东跑西,伺候着这个伺候着那个,收工时我们的车都派了出去。飞雪很是气愤,看着我道:“都是请得什么人!”我也是一脸无奈,她笑道:“算了,不提这些了,到我那去坐坐。”

  飞雪的旅馆离这不远,边走边聊一刻钟就到了。她住在二楼套间,屋子里布置得豪华浪漫,宽大的软床,长长的真皮沙发可当床用,屋里的色调正好和她人相反,粉红色为主,温馨暖人,只有厚厚的窗帘是暗红的丝绒,加上紧闭的门,我想大白天一定很阴森。靠在松软的沙发上,品茗着她端上的热茶,一天的劳乏尽去。

  我们愉快的交谈起来,屋里的空调让她只穿着件薄毛衣,上身包得紧紧的,话说到兴头上,胸前高高的凸起轻轻晃动,弄得我心头热热的。“你怎么不穿黑皮衣了。”想到她穿皮衣时冷艳的酷态,没管住嘴溜出了一问。她一怔,缓又笑了,“你喜欢那样,我以前也……”她突然顿住,“怎么了,你以前怎么了?”

  她的脸变得苍白,眼圈也红了,脸转了过去。“我……我、我说错了话?”

  她背着我摇摇头站起,双手交叉抓住毛衣下摆,向上拉去。“别……别这样!”

  她突然的举动吓了得我赶紧转过身去。迅速大力的上拉,毛衣套住头,余光中我看到雪白的背上环着条黑色的罩带。

  平静下来后,我心里有丝后悔,自己怎么阳痿了?她实在是太突然了,尤其还是在她心情不好的情况下,吓得我退缩了、胡涂了,再者就是对星际的担忧,她总算是星际的代表,会不会另有目的。她温软的身体靠了过来,透过西装背上都能感到她的火热,“你想这……不喜欢这……”她声音甜得腻人。既然已装了好汉,我也不好再软下来。装冷静的道:“飞雪小姐,不要这样,我们是好朋友。”

  慢慢的我感觉她的离开,一阵衣响后,她低声道:“你转过来吧,我穿上了。”

  她又回复了原样,只是室内气氛不同了,两人都沉默的不再有话语。后来当我忍受不住告辞时,她坐在沙发看着我出门,没有起身。

  回到屋后就去找曲影,不见,再找慕云,还是不见,那晚辛苦得自己安慰了一番。

  第二天一到片场,飞雪已在了。她又穿上了那黑黑的一套。叁月的天气并不热,飞雪却穿得很少,上身绽开皮衣中露出的仅仅是件薄薄的紫色毛衣,而下身那紧身皮裤透出的线条,让我感到她甚至没穿贴身内衣。面对面我们都有些尴尬,她打破了沉默,“昨天我太轻浮了,对不起,我们到那边谈谈,好吗?”

  片场的周围是片稀疏的树林,我们散着步慢入其中,喧哗声被抛在了身后。

  她找了个土包,掏出手绢铺上坐下,我则就近靠在棵树上。“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那样么?”她低声问了句。昨天晚上翻来复去的就是在想这个问题,怎么也没个好的解释,只是内心里觉得她不该这样的人,可她的举动为什么……后来竟想这会不会是星际的阴谋,现在听她要解释,立即点了点头。

  她陶出烟,扔了支给我,自己狠吸了口道:“我是海南人,离叁亚不远。”

  她的声音沙哑起来,像是刻意的在压抑。我的心倒是一动,不由的想起飘萍,不知她现在怎样了?飞雪抬头看了我一眼,我赶紧过去在她身边坐下。

  她像在考虑,停了阵后才继续,“杜雄是我的同乡,很早就出去了,十八岁那年,我高考离上线差了几分,她回乡找到我家里,说要帮我联系广东的学校,全家都很高兴。开始到广东时,他对我很好,经常到学校来看我,还买些东西。

  大叁那年,他进了星际,来看我的时候更多了,还问我将来想不想去拍电影。

  为了感谢他,我有时间也陪他到外面应酬。“她突然停下,看着远方的脸一片苍白,眼圈也红了。

  “有一次在一家宾馆陪人,喝了不少酒,到最后什么都不知道了。第二天一早醒来,就发现……”她再次的停下,眼帘闭上,一滴晶莹的泪珠滚落下来。

  “你为什么不去告他!”我气愤的握紧拳头。她摇了摇头,伸手抹去泪,继续道:“他坐在床边抽烟,我冲下床,口中骂出自己都想不到的话,又上前对他捶打,他没躲闪反击,可是当一切平静下后,他露出了从未有过的凶狠。他告诉我他拍了照,还说以后不会再对我这样。”“你太傻了,这种话决不能信。”我急着打断她。

  她摇了摇头,道:“那天我想了一天。我父母都是当地的小官员,操劳辛苦一辈子,名誉和声望都很高,我实在不想因为我让他们蒙上羞辱。再说,在广州,我孤身一人,告他也不会告出结果,尤其是这种事,提到证据都让人受不了,他也是看中这点,才敢的。”“这混蛋!”我骂了声。

  “他还算是守信,从那以后没再动我,还把我弟弟接来,安排他上了他梦想的深圳大学。可是到我毕业时,他硬逼着我进星际,他在星际混的不错,直接安排我做了他的助理。唉!从那时起就开始了我的恶梦。他用同样的手段,要我拉垄那些客户,逼我打扮得花枝招展,穿那些羞人的衣裳,慢慢的我就…………”

  她说不下去了,脸上浮现出仇恨,变得像以前那样冷酷。

  “我曾暗暗的发过誓,一定要杀了这个畜生,谁让我摆脱了他,我都要好好的报答他,甚至不惜用身体。”她说得很冷,冰冷的面孔在我的目光下泛出了丝红晕。“所以昨晚我冲动了。”一直在认真的听着,直到她说出这句话,才反应过来,心里吓了一跳。“不……不……我……我们可没什么……”我赶忙否认,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想着就要跟她解释清楚。

  她没理会我,神情变得平静,摇手制止了我,道:“以前我也试过,可没一次成功,基本上那些客户都被他软硬兼措施的拉了过去。这次跟你们梅导谈时,我看到了机会,我警告过梅导,遗憾的是他根本不听。杜雄这人我太了解了,凶狠阴险不择手段,更何况这次星际非常看重你们,他肯定不会霸休的。”她转过脸看着我,脸色更平和,“我没说是你们,不过上次没有你,一切都不会像现在这样了,谢谢你相信了我的话。”

  压抑在心中话一股脑的倒出,她轻松下来恢复了笑容,“希望你能理解我,别把我当成……”“当成什么?”看到她红晕上脸,我的老毛病又犯了,开口调侃起她。“呸!还以为你有什么不同呢,原来……”她脸更红了,不好意思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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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啊!正常人都是这样了。”我更加来劲。她狠狠的瞪着我,装出生气的模样,“什么正常人?我见得多了,平时衣冠楚楚、道貌岸然,可只要人家稍加动作,一个个就丑态百出,一脸垂涎欲滴的样子,令人恶心。”“哈哈!哈哈!

  ……“我大笑着站起,向后退了退,对她道:”你怎样稍加动作了,能不能对我试试?“她骂了声,脸色已红透,抓起地上的泥土向我打了来,”你这个坏蛋!“嘻戏追逐,打开心扉的她如此活泼可爱,打闹中彼此的认识更深了一层。这一天过得真快,转眼间戏就散场,可这时大家都变得腼腆起来,她不好意思邀我,我也不好意思跟着她,以前那些厚颜的行径这时居然使不出来,真不知是怎么了。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大家聊得热络,到最后关头却都默默无言。曲影算是最忙的了,一个小配角,戏一完就不见了踪影,倒是慕云,作为一个重要角色每天都忙到结束。

  坏消息传来那天,我正在慕云房里。一天的劳乏,她躺在床上,我帮她按着摩。电视新闻的第一条,政府的一位高级官员宣读一份公告:立即实施紧缩银根政策,压缩一切不必要的开支……刚念了几句,我就跳了起来,在慕云的“喂……喂……“声中冲出了门。

  梅导正在办公室里收拾东西,“你看了新闻了么?情况要不好了。”梅导茫然的看着我,我一把拉起他来到楼上。梅导是个精明人,一看就明白过来,脸色变得不知多难看。“星际的那半资金到位没?”我急着问,他摇摇头。“那剩下的还有多少没到?”他没回答,拉着我的手,急匆匆的跑往办公室。

  以前我关注这方面的事少,梅导拿出文件翻了遍,心里更慌了。很多资金都没到位,有的甚至是口头上的协议,现在开拍使用的,有一半是我们自己的。梅导“啪”的合上文件,“不用再看,我明天去广州,这里的你和邢峰负责,能拉回多少是多少。”

  接下的几天忙的昏天地暗,我和邢峰不知每天要跑多少趟。银行是不行了,根本拿不出分毫,还不住催我们还贷。一些曾经有协议的公司也反了口,我们软硬威胁都不起作用,就算是能弄到手的,也都都是一点皮毛,杯水车薪起不了作用。我们每天都和梅导联系,他那方面也无进展,除了要我们坚持住,大骂星际之外毫无办法。

  到了第四天,我实在跑不动了,跑也没用,干脆就躺在床上啥也不想。傍晚十分,飞雪来了电话,问我能不能过去坐坐,我坐了起来,难到星际要动手了,追问了会,她不回答,我立即下楼开车赶去。

  她在门口等着我,穿得还是那么性感,我却没了心思,没说话跟她上了二楼。

  我沉默着,心里越加不安,真不想听见她说起星际的打算。这么多天的接触,我把她当成了朋友,如果这友情中还隐藏着什么,那该是多么可怕,就算那不是她的本意,也会让我难以接受。

  “他们明天派新的助理来,我的工作结束了。”她显得很无耐,又似很轻松,像是彻底解脱了。她点了根烟,靠在沙发上,斜眼看着我。她没欺骗我,我一阵轻松。几天的奔波,随着久压在心中的疑问的解开,也不再疲乏,我注视着她,从新审视起来。薄薄的烟雾笼罩着她,朦胧中她是那么的性感娇美,妖艳的身姿中透露出份清纯的甜美,还有一丝丝的疲乏厌倦。我按捺不住自己,直接坐在她身旁搂住她的腰,劈手夺过她的烟,“别这么烟雾蒙蒙的,让我仔细看看。”她身子躲让着,双手推拒,“我说了你们男人都一样,你露出本相了吧。”搂着她腰肢的手重重的捏了把,我笑道:“什么本相,你看我的馋涎流出来么?”她举起手要打,被我一带,楼进怀里。

  我重重的吸了口烟,把她的头压在沙发扶手上,“好好的女孩抽什么烟。”

  我把烟雾喷在她脸上,她一脸怒像,脑袋挣扎着抬起,像是要咬我,被我按了下去,狠狠的吻上她的唇。没用多久就卷住了她的香舌,我们缠绵在了一起。

  杜雄死后,她可能很久没有这样,响应的由为强烈。我离开她的唇时,黑色的皮衣上只剩下一个扭扣还扣着。叁月底,气侯已转暖,屋中更是温暖,她穿的极少。下身只穿了件小皮裙,黑色的长袜,双腿踢踏间雪白的大腿时隐时现,高跟鞋已掉在地板上,双腿磨擦在小腹,让我的下边坚硬起来。她上身穿的更少,连毛衣都没穿,只着了件青色的衬衣。我的手向下一滑,皮衣上最后一粒扣子滑落了。

  像这种情况,飞雪一定经历过,她的动作并不生涩,只是第一次自己不被逼迫,还有着分衿持。我解她衬衣扣时,她随手拉开我的西装。她的胸真丰满,那种胸罩也是我从没见过的,黑色的、薄薄的布满网眼,连条布都算不上。两大块白肉,把小网充的实实撑撑的,白黑交织中又透出点点粉红,我甚至有些担心,会不会勒坏了那肉。

  看我痴呆的目光,她娇笑起来,“你的馋涎流出来了呦!”“你敢笑我。”

  我握住了双乳,力量大的自己都吃惊,我们可是第一次啊!她脸上浮现出痛苦,双腿踢着我的背,“痛!”我吓得赶忙放开。

  看她没生气,我赶紧坐起脱衣。她站了起来,双手揉了揉乳,脱去衬衣,又把乳罩解下。双乳绽放出来,紧密的丝网并没有在上面留下痕迹,倒是刚才的力握让上面有些淤痕。她弯下腰,退下皮裙,“别!别!别脱了!”我叫了起来。

  她的内裤太性感了,不是那种小叁角裤,样式像是平时裤头,只是要小的、薄的多。小小的黑裤像乳罩一样,满是网眼,短的只能遮住隐秘之处,所见的只是丰满挺翘的屁股。

  她还在脱,我跳过去,拨开她的手,手从双腿间插入,向上一捞,把她抱起坐回沙发。“你的内衣真性感,那来的奇装异服?”我在她耳边问道。“是进口的。”她扭怩道。“真漂亮!进口的就是好。”我低下头,含住了她的乳头。

  硬硬的肉棒在她的小黑裤上磨蹭,她似躲避似迎合,待到两个乳头被我吸的肿大,她耐不住的伸出手抓住肉棒。丝滑的长袜在腿上磨擦,温软的小手轻轻的抚弄,我的手也伸进了小小的黑裤,密唇已湿润,泛着光滑。不用她过多的揉捏,光是她一身的妖艳,都令我急不可待。

  转过她的身体,让她光滑的脊背对着我,探手拉下小裤,让黑黑的小裤紧绷在大腿上。她的腿夹的紧紧的,股沟闭得几不可分,我的肉棒尝试几次,才进入她火热的体内。她的反应并不如我想那般激烈,只是轻哼几声,像是见多不怪。

  肉穴虽然火热,可不如飘萍那么紧凑,更不用说慕云和曲影。

  飞雪很主动,不用我的催促,自己就上下耸动。看她的浪态,心里既爽又不爽,飞雪对性爱的熟悉和主动、妖艳和淫媚是几女赶不上的,可到底谁在享受谁呢?让我心痒痒的是她夹紧的大腿,淫液的浸润,滑腻的夹着磨蹭着肉棒。一阵的翻腾,我又握住她的双乳,没能满足的欲火使我的力量越来越大。“唔……哦……”她没再喊疼,只是耸得更猛。“兹啦”在我最猛烈的一击,小裤被她绷裂撕破,密闭的屁股分了开。

  她总算是有感觉了,屁股撅得更高了,大腿也扭得更欢了,下落的屁股撞击大腿“啪、啪”作响,叫声中也多出分痛楚。我收回手,分开股沟,湿呼呼的一片泥泞,前后的摆动,让小菊花上都粘蜜带露。小小的菊花隐藏在深深的沟底,只有大力向上时才暴露出,新鲜的、嫩嫩的颜色清淡,像还未成用过,我偷偷指尖一戳,果然她反应强烈,花瓣儿也不住收缩。

  “飞雪,你这还没用过吧,给我了好不好?”我伏在她耳边道,“没……没……你……别……你混蛋!”被我的大拇指压上,她骂了出来。我不敢深入,拇指只在花瓣上揉压,继续的劝着她,“飞雪,试试吧,要比前面强烈的多。”她拼命的摇头反对,我只好退而求次,“那我用手指,你不舒服就不要,好不好?”

  没再迁就她,拇指直接压了进去,“嗯”她闷哼一声,并不那么痛苦,菊花也没想象的那么紧,热热的软肉只是环在我的指节上。“好啊!你骗我,原来……是……“分神对付菊花,被她挣脱开,小黑裤儿挂在白腿上就要跑,被我从后抱住大腿倒在沙发上。“你……你不能那样。”“不能哪样?你不说不惜身体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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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双手固定住她的腰,耍起赖来,一使劲直插到底,疯狂的撞击顿屁股后,抽出顶在了肛蕾上。她身子抖动,嘴里不知哼着啥。肉棒顶开菊蕾,慢慢的却没有停顿的插了进去。又感到了那种久别的火热,丹田中熟悉的暖流涌了上来,我放开自己,狂抽猛插。飞雪变得亢奋,雪白的躯体像被钩住的鱼,扑腾跳跃,背臀上现出汗珠。“还是这样刺激吧。”说着弯身捉住她下坠的玉乳,揉搓力捏,再把乳头压入肉内紧握住。她身体绷直,背向后仰,屁股顶得我的胯间一阵酸麻,滚滚热流灌入了她的直肠。

  平静片刻,把她抱伏在腿上,我们谈起了星际。摆脱杜雄后,她曾打算过回家,可又有些犹豫,就这么干一天是一天,现在想看看跟新来的助理合不合的来再做打算。我笑着道:“跟我差不多,我也觉得这行没什么意思,不是四处奔波就是闲得无聊。”她笑起来,“你呀,你这叫不求上进。”“什么叫不求上进,怎么跟我以前领导的口气一样。”我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掌。雪臀颤悠着,掌中溅满体液,“你还在吐啊!”手指又插入了菊蕾。她双手在我胸上一推,跳了起来跑开。

  回到办公室,已过了十二点,邢峰在等着我。“你他妈到那去了,我北京城都找遍了。”他一脸不愉。“怎么了?谁……过去……了”“谁他妈也没过去,是我们过去了。梅导来电话了,叫我们立马停下来,停机!”他泄气的坐下,补充道:“他明天回来。”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我也感到不知如何。我曾想过停拍,可看梅导坚决,没说出口,没想到他终也支持不住。冷静下来我对邢峰道:“不停机,你有更好的办法。”他没话可说,但却愤愤不平,“总要跟我们商量商量吧!”“唉!”我叹道:“算了,他在那边也难,早停一天省一天的钱。”

  宣布停拍,没有出现我想象中的混乱,这主要是梅导宣布了一个更令人震惊的消息:星际买了我们。在办公室里他要给我们解释,我怕邢峰闹事,抢先道:

  “梅导,你不用说了,朋友一场,我们兄弟绝对相信你。”他叹息一声,在我的肩上拍了拍,“可是我却对不起兄弟。”他继续的解释起来。

  总体上说,条件对我们很优厚,我们所欠的资金全部由他们承担,这次停机惹起的纠纷也由他们来解决,而且我们的出让价他们出得也很高,甚至可优惠的对换成星际的股份,只是在人员的安排上比较苛刻,所有的临时人员必须甩掉,包括我们已经固定了的一些人。邢峰跳了起来,“我们呢?”我把他按坐下,终于有机会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了。

  我告诉梅导我要退出,反复的解释后,梅导没再劝,只是邢峰很激动。我真诚的向他道:“兄弟,你别说了,我很感谢你,没有你,我还是一工厂工人,现在,我起码有能力、有时间做点自己爱做的事了,这不挺不错么?”说服了邢峰,剩下的都好办了,人员方面,凡是跟我们签了约的要保住,尽量多的安排长期合作的。

  走出办公室,心里一阵轻松,没想到以前的种种想法,在这样的局面下满足达到了。看了看熟悉的办公室,想想以前的一些人和事,既又种解脱感又有些恋恋不舍,唉!身在其中厌倦和烦恼,放弃又不舍和失落,我的这种忧柔寡断的性格怕是永远也改变不了了。

  跟星际谈的还算顺利,到四月中旬基本上结束。星际的效率很高,一面迅速处理停拍带来的问题,一面把我们的人抽往广东,加快资源利用,赶拍新戏。又一次的聚散离别,又一次的魂断神伤,而这次还有我从小到大的好兄弟。

  我陪着慕云逛北京,背起了放下久已的相机,像是想抓住她那即将失去的身影,相机“喀擦、喀擦”,在这城市的大街小巷,她那美丽的倩影,一张张一串串留下。谁也没提不久的分离,似乎那还遥远,她只是轻轻的道:“你把邢峰叫上吧。”就这样,在春日的北京,在洒满阳光的街道上,在灯火通明的夜市小摊旁,在气氛幽静的酒馆里,总有那么几个年轻的身影,他们欢笑,他们畅饮,他们轻言细语。那不像分离的前奏,倒像是久离的欢聚,他们都在珍惜那短暂相聚,回忆着美好的过去,彼此把彼此更深的印在心底。

  唯一让我心里籍慰的是,曲影留下了,虽然只是暂时。

  那天她找到我,沮丧的神色中带着期盼。“曲影,你怎么了,生意不好做么?”

  她点点头又摇了摇,眼圈红了,“我不想做了!”“好啊!你本来是学电影的,好好拍电影,将来成了大明星,该多好啊!”我安慰她道。她神色一暗,低下头伸手擦了擦眼,“我……我……”她吞吐不清,“有什么就说么,我们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她抬起头,脸上有了笑容,“我们结婚吧。”像害怕我会说什么,她接着道:“飘萍姐走了,慕云姐走了,邢峰他们都走了。做生意好没意思,我也想认任真真的拍戏,但一个人好孤单……”

  她看着我,脸上充满希望,“好,我们结婚。”我上前拥住她,她伏在我的怀里。聚散分离打破了虚幻,让我看到了真实。以前浑浑噩噩、忙忙碌碌一切都为了什么?飘萍终于不四海漂泊了,还有慕云、邢峰,有一天他们也会停下,找到自己的归宿,走属于自己的路。让一切的辉煌成为过去吧,它们只能留藏在心底,成为美好的回忆。

  我以从未有过的认真和积极筹备着婚礼。曲影的时间不能拖得太久,时间很紧。先是房子问题,普通的一间公寓,我还是力所能及的。飞雪正好在,帮助星际处理我们留下的资产,在她的参谋下很快就选定了一套满意的。余下的就好办了,找了家装饰公司,按照曲影意思装修,她成了监工,我又在燕京饭店定好酒席,二十来桌不算多。五月中旬基本上准备齐了,婚礼定在六月初。

  五月份,准备差不多时,我就开始四处联络,除了慕云没联系上,其它的都没问题。飘萍提了个建议,邀我们到海南去玩一趟,开始我还不想去,她提到慕云在叁亚拍海滩剧让我动心了,她又说想在那边做点小生意,问我有没有兴趣,我答应了她。

  曲影不去,说还有好多事没妥当,让我一个人去,顺便把她们接来。我想到了飞雪,她不叁亚人嘛,还说过想要回去看的。跟她一说,果然她高兴的答应了,成了我的向导。


第十一章


  在海口机场一下飞机,就看见了飘萍。短短的两个月不见,她更见丰腴显得壅容华贵。她真气派,竟开着一辆白色的“卡迪”。一上车我就笑她道:“飘萍姐,你真是钓到了条大鱼,这车比我的房子还贵。”她也笑了,“听曲影说你这阵子变性了,没想到还是像个……”飞雪坐在后面,她没好意思说出“流氓”两字。

  飘萍海口的寓所,又漂亮又气派。我转了一圈,笑道:“当初去炒楼好了,不像现在又成了无业游民。”她俩都笑了起来。飘萍止住笑道:“想不想做点事,我现在手头有点余钱,咱们做点什么,比如像以前那样拍拍杂志封面。”我笑着摇头,“我可是一文不名,再说曲影让我呆在北京,出不来了。”其实我还是有点动心,但在海南这么远地方,两头跑可不行,曲影会不高兴的,想让她来北京,看到飞雪又改变了主意。“飘萍姐,飞雪家离叁亚不远,不如你跟她合作吧,她也搞过电影,是行家啊!”“好啊!我们在叁亚也有房子,在那做事很方便。”

  我们都逗起飞雪来。

  飘萍的老公没在家,向她问,说是在外面推销房产。现在大家手头都紧,房子不好卖,不时的还有人闹到家里,她自己也很少在家。大家一商量,还是到叁亚去,飘萍说去看看慕云,飞雪本想回家,被我们一说,心也动了,想到叁亚去看看。

  第二天早上我们就出发了,到叁亚有六七个小时的路程,我们叁人都会开车,叁人轮换也能对付过去。

  飞雪和我坐在后面,她神采飞扬,沿路向我指点窗外的景致。初夏的海南,风光秀丽,气候宜人,路边到处披红挂绿。她对沿途很是熟悉,不时的向我介绍处处的典故,有如一位熟知业务的导游。车窗的玻璃被摇了下来,温暖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娇艳的脸上充满笑容,再也没有一丝的阴郁,整个人像是溶化在这明媚的夏日里。

  欣赏着这美丽,我把她拉了过来,“你真美!”她推拒着,伸手指向正在开车的飘萍,车前的后视镜中我看到飘萍在抿嘴微笑。“别怕,她是老朋友了。”

  我搂住飞雪吻住她的双唇,双手也在她臀上揉捏起来。飞雪像是头次经历这场景,当着另一个女人和我亲热,既感刺激又娇羞得没不开,迎合着吐出香舌和我交缠,双手却又推搡着我的胸脯,当我离开她的嘴唇想把她的身子按下时,她的反抗剧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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