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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欲返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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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凤凤气愤不过,哼哼道,“哼,那家伙倒长得相貌堂堂,穿得亦衣冠楚楚,可就是这臭嘴太缺德了些儿!”
柳柔柔苦苦一笑,暗道:这些本来就是衣冠楚楚‘出口成脏’的嘛,你急个什么?再说你这妮子的口德也好不到哪去,柳柔柔在心里苦笑,却不会把心里话说出来,轻轻摇着头道,“你这性子得改一改才行,娘都不知叮嘱你多少次了,不可刁蛮人性,一个女孩子家、、、、、、”
柳凤凤苦着张脸嘟着红润润的小嘴,连声道,“得了吧姐姐,又拿娘来说事,我在家听娘唠叨嘱咐,出来又被姐姐你耳提面教,我耳朵都听起茧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行了吧罗嗦婆!”
柳柔柔笑者欲举拳捶打自己这个一直都和自己闹的妹妹,最后还是没举起,因为这不是家里,她没有妹妹那么‘放得开’。
众人都被柳凤凤那突兀的一拍一站然后又没事儿似的坐下去闹得满头雾水,但见美女薄怒娇嗔的可人模样,他们又觉得对方坐下去太快了,应该多拍几下站多一会儿。
但那个华丽衣着出言讽刺上官县上大才子的公子却是双眼发亮,聂北的眼神好Se却不太邪恶,最多也就内心邪恶些而已,但和这位公子比起来,聂北那眼神只能算是纯洁。
但他掩饰得不错,没被刁蛮的柳凤凤发现,要不然绝对有得闹了。
只见这位华丽衣装的公子傲然道,“本侯是灵洲萧国舅箫府的萧邦,见过各位!”
众人刚才还在猜测这家伙到底是谁,竟然如此嚣张,人在他乡还牛烘烘的,不是找抽么?现在总算知道了,原来是当今皇后的哥哥的儿子,小侯爷一个,自然有嚣张的资本,一时间整个场面都静了下来,接着便议论纷纷,刚才还一脸怒气的三大才子柳小城、宋直光、田一名三人,此时都没了脾气,起码表面上就是如此!上官县柳、宋、田三大世家的人都不敢呀声,其他的更别说了。
小侯爷萧邦见自己名声一出,大家顿时鸦雀无声时,心不由得有些得意,拱手四示然后面对温文清朗声道,“本侯尚在灵州便对文清姑娘的芳名早有耳闻,文清姑娘不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文采出众不亚我们男儿,更难得博学多才,擅于打理,把温家的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又貌若天仙,那次在灵州匆匆一别而过,幸能一睹文清姑娘仙姿,至尽未忘,因知文清姑娘今晚设会,所以我冒味而来,自是为文清姑娘而来的,我是、、、、、、”
“是个半天,烦不烦呀!”一个很突兀的声音不恰时宜的暴出来,生硬的打断了小侯爷‘情真意切’的表白。
  “中途打断别人的话是个不礼貌的行为,不过,就你这么一个将军府出来的人,能穿成个人模狗样已经算是勉强得体了,更别想你能干出些什么礼貌的事情来,不过今晚到此之人都是未娶未嫁的才子佳人,你这等军痞子大老远的从京城滚来不会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吧?一个结婚的男人,女儿都好几岁了,还跑来我们这些年轻人的聚会中来,不知羞耻!”
“这里有说不允许娶妻之人进入吗,再说了,我李千军贪这里的酒好菜香不行吗?”这所谓的军痞子倒也牙尖嘴利,李千军转头望向温文清,大大咧咧的问道,“喂,你这里没有不允许娶妻的男人进入的规矩吧?”
虽然潜规矩里能进这里的都是年轻才俊大家闺秀,可事实上没有个明文规定,而且这大家闺秀也少了些,甚至可以说除了温家姐妹和柳家孪生姐妹之外,整个灯会现场没什么大家闺秀存在,起码表面上没,倒是有不少公子爷们带来的侍女,但这侍女到底‘服侍’到什么程度没谁知道。
温文清倒没什么,只是对那萧小候爷仗势压人大皱眉头而已,而这位李千军她是有所耳闻的,军人世家李家的公子,为人尚武,却不好色,只是楞了些,认准的事一个劲去干,因政见不同,两家交恶,所以他和这萧小侯爷一向敌对,只是不知道他这次跑到自己这里干什么,捣乱吗?看样子似乎是想捣这萧邦的乱了。
而自己代表的一方是江南一带财力数一数二的温家,李将军家一方的势力自然不想萧邦能胜出然后娶我,要不然有我们温家和萧家联婚合力,在朝廷里的分量就会不一样了,看来北方又有变数了。
温文清一下脑子里就转了几个圈,但她又觉得,这些都不是自己想理会的,自己现在想的全是那个无赖的坏蛋,他却来都不来,教人心酸。
温文清淡淡一笑道,“文清这里自然是能者皆可来,并无约束,不过,文清所选的夫君都不能是结婚之人,李公子大老远从京城赶来参加小女子这灯谜会已是小女子的荣幸,坐坐无妨!”
“哈哈、、、、、、”李千军哈哈大笑,接着对萧邦宏声道,“听到了没,我又没打算来讨老婆,而且人家姑娘都允许了,我坐坐而已,你急个什么劲,有爷在这坐着,你这什么猴子的别想仗势压人。”
侯爷变猴子,一些人忍不住偷偷发笑,却是萧邦气得面都青了,强压着怒火道,“有辱斯文,粗俗不堪,整天只知道喊打喊杀,不知文治为何物,实乃可笑。”
安逸的社会里,文高武低的地位是很现实的,文人几乎都看不起武人,而这里却几乎都是文人,就他这么一位特殊的,众人听此一言,对这侯爷虽然不太有好感,但心里多少觉得他是‘自己人’,而这李千军却就是异己了,心里多少有些不以为然,不太看得起他,即使他是大赵战功赫赫的老将军的孙子,而他父亲现在是军部最高领袖,他本身还是一位将军,但这都不妨碍文人对他们的轻视。
说来其实也很奇怪,这里的人或许个个都轻视这位李千军,但对他爷爷这位大赵立国初期戎马一生的将军很是敬佩,对继承他爷爷衣钵的父亲亦是尊重,但俗话说‘富不过三代’,到了李千军这一代,李家的光辉没有以前那么光芒四照了,起码现在萧家开始发力,在庙堂里和李家有诸多政见不和!
这时候温文清淡雅一笑,“大家不妨听小女子一言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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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文清这个女主角出声了,众人无不应好,连嚣张跋扈的萧邦也安静了下来,而怒起要发飙的李千军亦是定住手脚,他今晚来这里的任务就是破坏这萧邦的场子,可不是得罪江南众多世家。他大大咧咧,很多时候崇尚武力,但不代表他一点脑子都无。
  温文清淡雅一笑,顿时如花开百媚,让人如沐春风,刚才一粗一阴的针锋相对造成的紧张和不安顿时烟消云散,如同春回大地的感觉。仙子果然有仙子的魅力,虽然这仙子不像其她一些少涉凡尘的仙女那般不食人间烟火,反而似乎有那么一点自甘堕落的从事管理生意打理买卖等低下商人的行当,甚至不惜抛头露面搞这个类似于比武招亲的灯会。可谁也不可否认,温文清那仙子的般美貌不会因堕落凡尘而黯然失色,反而多了些凡人的亲和感,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百花在她面前也会淡然无光。
温文清不紧不慢,没带任何感情波动的道,“文治武功是天下稳定的根本,本无轻重之分,小候爷刚才的话有失偏颇了!”
萧邦虽然孤傲跋扈了些,可他对从温文清檀口中说出来的‘不敬’之言似乎没敢有丝毫的恼怒,反而淡淡一笑,十分有气度的模样,“文清姑娘所言极是,是小侯孟浪让文清姑娘见笑了。”
温文清淡淡一笑,对这‘猴子’的话不置可否,转而笑对李千军道,“李将军戎马多年,想必亦能看出小女子此地并非沙场吧?”
李千军讪讪收起动粗的架势,一时间两位都很自负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但他们谁对谁都没什么话好说了,有的是无尽的敌意,而且亦知道刚才温文清似乎有些不高兴了。
温文清虽然情绪不高,但今晚的主角是她,她总得表个态。
“今晚小女子很高兴,各方才子志士、青年才俊能赏脸参加这个灯会,是小女子的荣幸,小女子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请!”温文清早就帮娘亲打理家族里的生意,心志与口才都得到了锻炼,说起话来大大方方的,颇为干练,当然,能独当家庭与世俗的压力‘抛头露面’搞这么一个‘以文招亲’类似的灯会,又岂是一般的胆色?
众人见蒙着面纱的温文清轻轻脱下面纱,露出一张绝世的容颜来,晶莹润滑的脸蛋柔媚而淡雅,仿佛一个仙子一般圣洁,给人清丽不可方物的脱俗感,在此感官下,没人会看得清她的真切面容来,因为只有一眼大家已经醉了,忘记了再仔细观看她的五官,只觉得就此一眼已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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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文清依然是一身素装,淡雅怡然,高贵圣洁,给人一种只可远观不可近视的感觉,确实,她虽然美,亦仿佛仙子下凡一般随和,但依然有遥远感,但男人就是这样,越是有难度越有挑战越是趋之若骛欲罢不能,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而温文清这样如此美貌的女子,自然是拼了命也要争取一次。
不过话又说回来,女子越是看去圣洁孤高的,其实越是孤单落寞,之所以对人淡雅超然,是因为没遇到心动的人而已。
面对温文清以茶代酒的相敬,众人如痴如醉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轰声喊好。
温文清轻启樱唇,吐气如兰道,“众人或许还记得小女子当初许下的承诺,小女子在此再次说明一下,以表心志!”
顿了一下,温文清接着道,“今晚灯谜胜出者,而小女子又满意的,我会嫁于他!”话说完后温文清脸色绯红,粉嫩嫩的,腮帮子更是陀红如潮,端的是诱人。
温文清此言一出,下面顿时一哄,几番嘈杂,最后有人问道,“如何才知道三小姐你是否满意呢?”
“我手中这块玉佩是我随身之物,从没离过身,是我贴身之物,我满意的才俊我会赠予对方,以此表示文清之决心!”
此下又是一哄,大家交头接儿,显然很是动心,温文清这种自我做主甚至有点‘开放’的方式‘选婿’或许很多男人心里有些别扭,但看过她容貌的男人绝对不会因为这点别扭而放弃心中的仙子的,更何况还能攀上温家这棵大树。
温文清把话说完了,却是安坐下来,手里紧紧捏着那块试探过聂北却被聂北交还给掌柜返回到自己手中的玉佩,她心里不由(好)一阵凄苦:“我又何尝喜欢这种像叫价拍卖一样的方式选择我的幸福?只是娘亲催得急,媚姨那边又心里惦记,表哥柳小城又苦苦相追,众人都恨不得自己马上嫁到柳家去,自己一个弱女子,能争取些什么?这样做无非是想把事情闹出去,做成个既成事实,逼迫我娘到时候为了温家信誉不能逼自己嫁给柳家而已。难道选择自己的幸福怎么就这么难?
这些年陪着娘走难闯北,去的地方倒是不少,也有些青年才俊追求,其中不乏优秀者,可和那个无赖坏胚子比起来,总觉得太过于拘谨无趣了些儿,自从见他之后自己怎么都忘不了他的嬉皮笑脸和放荡不羁,总能让人心情愉悦,可是、、、、、、他对自己一点都不上心吗,怎么不来参加这个灯谜会,难道自己的美貌不值得他为我来一趟争取一下?这混蛋,难道我上辈子欠你的吗!
想到这里温文清一阵悲苦,连那些才子热闹的比拼也无暇注意了。
而事实上这时候的聂北正在温文琴那美艳的身体内耕耘播种,才不会记得要参加什么灯谜会,而且销魂事后聂北想起来的又不是灯谜会,而是干娘、小惠姐姐和巧巧她们,见小画舫上的两个女人安睡不醒,聂北也不想弄醒她们,便把画舫靠在岸上,留下字条,盖好她们的身子,再添了碳加温,然后缠好缆绳,返身去找干娘她们。
但不见了她们的踪影,聂北也不急,事实她们三个人在一起,相信相互能照应得来,倒也不太担心。一路找到灵河边上,见到缘来楼的时候才记起答应了温文碧那小妮子的事,忙进到缘来楼去,缘来楼一楼的掌柜显然认出聂北来,很是热情,告知灵河河心处那条灯火辉煌的楼船上才是他们小姐开办的灯谜会,还说温文碧那小女子已经吩咐过他了,要他派小舟载聂北过楼船那边、、、、、、
“、、、、、、苏公子虽然说得不错,我也颇为认可,但我时常在想,国之所以为国,因其有了阶层的秩序,约束了国民,四海之内受节制和指挥,有共同的荣誉信仰,便可为国,但,这似乎还是少些说服力,比如,我们灵郡,以上所定义的条件,灵郡都符合,但照苏公子所言,灵郡岂不是已经是个国了?”
林才知此言一出,众人哗然,都在想:上官县四大才子中的柳小城、宋直光、田一名三人本是站在一线,而灵州的林才知和才从京城回来的苏丹本是隐隐站成一个阵线的,现在却是对上了,此大逆不道的言词一扣下来,这苏丹就不妙了。
今晚虽然来了不少才俊,灵郡各地都有,上官县更是不少,可是能有实力争取到温文清芳心的也就那么几个而已,风头最是凌厉的自然是小侯爷萧邦,但他今晚似乎不是很得意,因为他有所举动的时候那李千军便会出言顶撞,一来二去,单是和这李千军斗嘴他就废了N多口舌,可以说,今晚因为有李千军的存在,他小侯爷什么都干不成。‘次’活跃的自然是上官县四大才子仅来的三大才子和灵州的林才知、从京城回老家的苏丹五人,其他都不能望其颈背。
当然,不是说灵郡就这些才俊而已,事实上草莽多出英雄,谁又能笃定的说谁谁谁才是最厉害,谁又是最不厉害?可风头劲、名号响、又敢于表现、不甘于他人、还未有妻室的就是眼前这五个人,就这五人最有才情和文墨,自然今晚都是他们在论道评事吟诗作对,抢尽风头。
其实昨晚元宵夜的时候也是他们五个最为活跃,但是不知道温家三小姐为什么无动于衷一副落寞神采而已。
大家都不解,但温文碧却是清楚得紧,她知道自己这三姐姐是心动了,但心动的时候不是这两天,而是大年初一那天在缘来楼对那无赖的坏胚子动心了,但到了现在,那混蛋却不守信用,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来,姐姐又怎会开心呢!
“林公子所言苏丹不敢苟同,再说了,要说灵郡是个国,你们林家就是国中之王了,谁不知道你们林家富可敌国,公、私底下的盐茶贩卖占了整个大赵的一半,当真是灵郡的无冕之王呀!”这时候田一名忽然出声为苏丹顶撞林才知。
   众人又是一哇,大家都不蠢,事实上能上这船的人都是有功名的,最低也是个秀才,肚子里都有些墨水,自然能听出田一名话里的阴毒,都在想:看来你田一名文文雅雅却不见得是吃素的,这话够毒,这话要是传到皇帝的耳朵里的话,这林家多半就如卡在皇帝心头上的一根刺一样,猜度自然少不了,甚至暗中打压削弱林家,这都不是不可能,搞不好还会找个由头把林家给除了。哪个皇帝不忌讳大家族的人在自己领地阳奉阴违?更别说什么无冕之王呢,这不是找死?
林才知一听 ,脸色顿时暗了下来,怒道,“姓田的,我们林家安分守纪,拥护皇上,我姑姑还是灵郡知府内室,官府中人,岂能被你一派胡言所污蔑?小心我上告你一个诽谤的罪名。”
田一名自负的道,“你姑姑如何你姑丈又如何我田一名才懒得理会,我不过是就事论事而已,何况、、、、、、灵郡偌大一个郡,又不是仅你姑丈这个知府大人一个人话了事,我叔叔亦不见得会差于他!”
众人不明白为什么这林才知和苏丹拗上的时候田一名这个书香门第的‘雅人’为何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但温文清知道、、、、、、
“各位,听文清一言,大家今晚对酒当歌,正是结交四邻才俊之时,岂可因为些小事而乱了和气,来来来,今晚是文清的错,怠慢了各位,现在自罚一杯,向大家赔罪道歉!”说完后温文清自斟一杯白酒,昂头一饮,杯干酒没,烧酒顺着她的喉咙到肚子里,一路火辣辣的,从没喝过酒的她面颊顿时红艳如火烧,忍不住几声咳嗽,“咳咳咳、、、、、、”
心里有所牵挂,希望来的人未来,萧小侯爷之辈不愿其来却到座,温文清的心怎么都不是滋味,只想酒入愁肠尝尝个中滋味。
“文清、文清姑娘、、、、、、”见温文清如此,众人都是关切的神色,都想走过去关心一下,可他们都是正人君子,要顾忌形象,要表现的含蓄杉杉有礼,不可孟浪,唐突佳人就不妙了。
他们迟疑了一下,却见一个衣着朴素的男子忽然走过去、、、、、、
23
只见这男子步伐稳定,似乎自然得很,众人都有些愕然,暗想:你这家伙倒是脸皮厚,人家温姑娘只是呛一下而已,你过去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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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文清被酒气呛得厉害,掩着嘴低着头好一阵咳嗽,根本没发现有人走来,但温文碧和柳家孪生姐妹却是见到了,温文碧心慌慌脸微热,柳凤凤先是微微诧异,接着却是冷哼一声,柳柔柔倒是没什么表情变化,依然是文文静静的,但那双眼睛明显诧异了一下,显然想不到当时还衣冠不整、流流气气、不修边幅的聂北忽然间仿佛变了个人似的,虽然衣着还是朴素,可是那份气质已经完完全全变了,变得更迷人更有魅力、、、、、、想到这里柳柔柔脸色不由一红,美目不瞬不瞬的注视着聂北,倒是想看看聂北这总是出人意表的家伙走过来要干什么。
聂北也不小的震撼了一下,温文碧也就算了,她的美貌聂北是不需多言的,身体也、、、、、、一想起那次差点就和她成就了好事,聂北的心不由得一热,火辣辣的望着温文碧,温文碧被聂北这么大胆火辣的注视,很是不自然,心怦怦直跳,脸也跟着红了起来,恼羞成怒的瞪了一眼聂北。
   聂北再看另一边上的两对玉人儿,一模一样的脸蛋,一样的身段儿,一样的衣裙着装,秀发轻挽散扎,素面如玉似画,娇媚无限,身段儿修长曲线婀娜,出落得亭亭玉立、清丽脱俗得紧,端的是一对璧人。聂北见到柳凤凤怒目以对时才分清她们谁是姐谁是妹,怒目以对的自然是柳凤凤,至于另一个、、、、、、聂北只知道她是柳凤凤的姐姐,不知道名字。
   聂北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下走到温文清的身边站住,伸出一只手来轻轻安抚着温文清的粉背,带些责怪的道,“不会喝酒就不要喝,你这不是和自己过不去么,我看着都难受。”
本来被聂北大手安抚时低着头咳嗽的温文清还以为是身边的姐妹呢,待听到那日思梦想的声音时,她浑身一颤,咳嗽赫然而止,只是她的脸蛋儿此时比刚喝下烧酒时还要红,估计和这里挂起来的大红灯笼有得一比,都不敢抬起头来见人。
   底下的众人见聂北如此无礼,竟然对自己心目中的仙子如此轻薄,顿时火烧眉梢,要不是还有些自恃身份和风度的话,早就涌上去一人一脚把聂北给做了。
才子自恃身份和风度,但小女子却毫无顾忌,比如柳凤凤,她就没什么好顾忌的,冲上来拍开聂北的手,然后护在温文清身前,挺起那对发育良好的酥RU,对着聂北怒道,“登徒子,你干什么呢,是不是又想占、、、、、、做坏事,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又不对你干坏事,我只是对清儿干坏事而已,清儿都不急你急个什么劲!”
“你——”柳凤凤在柳家娇生惯养,何时受过这样的气,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脸蛋儿被气得通红,有暴走的倾向,飞快的一脚踢过来,聂北实在想不到这妮子发起怒来竟然如此‘泼妇’,一时忘记了闪躲,生生的被踢一脚在小腿上。
柳凤凤似乎也想不到聂北会闪都不闪一下,让自己踢了个实,她楞一下,望了一眼聂北,只见他只是对自己微微一笑,这笑容、、、、、、柳凤凤忽然觉得这笑容很动人,英俊非凡的样貌,不同常人的气质……这才发现,聂北原来如此迷人,而且笑起来的时候竟然如此好看。
而这时候她那个文文静静的姐姐站起身走过来握住了她的手,羞怯怯的瞥了一眼聂北,然后对妹妹道,“凤凤,不可造次!”
接着这文文静静的姐姐转而对聂北柔声道,“聂公子,我妹妹脾气直率些,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替她给你道歉了。”
说着就要弓身对聂北行礼道歉,聂北怎么会计较这些,叫她要欠身给自己道歉,忙伸手去扶住她的手臂,不让她欠身下去。
   此时周围的人“哦”的一声愕然非常,听到这声类似于调笑的声音,柳柔柔脸蛋忽然绯红一片,微微挣开聂北的双手,似怨似嗔的睇了一眼聂北,见聂北一脸正经,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装的,一时羞赧无限,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捏着自己的衣角,双眼慢慢的蒙上了一层雾气,似乎要哭了。
   聂北比那些发出“哦”声的人还要错愕,不就是不用你欠身道歉吗,用得着哭吗?
   温文碧恨恨的瞪了一眼聂北,忙站走过来牵着柳柔柔的手,再握着又要动怒的柳凤凤的手,把两人拉回座位上坐下,然后是好一阵安慰。
聂北一脸的无辜,却被慢慢调整过来的温文清白了一眼,心想:你这冤家,都不知你真不知道还是假装傻,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一个姑娘家动手动脚的,多羞人,要是起什么流言蜚语,叫柔柔以后怎么见人。
聂北自然不知道这些,应该说是不注意这些,现代十几年的生活习惯忽然间哪能完全改过来,更不知道这扶一扶竟然如此‘复杂’,一时间聂北觉得自己很委屈,真的很委屈,暗道:起码等我真的做些‘过火’的‘事’才哭嘛。
但聂北这委屈在别人眼来就是装傻扮懵,这种人在别人眼里自然就是最可恨的。
“啊——”
“小心!”
这两声惊叫是温文碧和温文清先后喊出来。
聂北忽然察觉到自己后脑勺一阵风声传来,忙侧头闪躲,只见一只大拳头一拳揍来,好在聂北闪得快,聂北闪开这一拳后往远处一跳,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回头一看,只看到柳小城一脸愤愤然,恨不得一拳把聂北打趴在地上。
聂北见他还要缠上来干个不死休,忙道,“喂,大家都是文明人,动动嘴就好了,何必动拳脚呢,多不雅观!”
温文碧和温文清也算对聂北不要脸的话早就有所领教了,对聂北这种‘文明’的劝导很是想笑,不由得都白了一眼聂北。
众人却心道:你也知道要雅观,刚才倒是轻薄无礼得很,整个一登徒子形象,何来雅观可言!
“对我妹妹无礼,我要你好看!”恨声说完,柳小城便又像头发怒的公牛一样冲过来,凭着一股子的怒气和蛮力。
聂北其实很容易就能把这没什么功夫底子的柳小城放倒的,但那样一来自己就真的彻底得罪柳氏孪生姐妹了,不怀好意的聂北又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情,于是聂北一味的闪躲,而愤怒于聂北当众污辱自己妹子清白的柳小城更是穷追不舍,何来才子风范?
柳柔柔见二哥如此失礼,忙娇声道,“二哥,我、我没事!”
“我当然知道你没事,你要是有事的话二哥我非撕了他不可!”柳小城乘机下台,总不成两个人再这里‘兜兜转转’吧?
嘿嘿一笑,却也不愿多话,反正聂北的脸皮已经不是一般的厚了,柳小城找场子的话对聂北没什么影响,倒是柳柔柔吸引了聂北的目光,她那文文静静柔顺似水一般的恬静性子绝对是个好老婆的人选。
“小心眼珠子滚出来找不回去!”温文碧正好离着聂北不远,一声不轻的娇哼聂北能听得到。
“我眼珠子要滚也只会滚到小碧儿你的裙子里去,那还不好找!”聂北小声的回她一句。
温文碧顿时火烧脸,羞羞急急的坐下自己的位置上。
事实上聂北的出现得罪了很多人,基本上这里的才子都得罪个透了,鬼叫聂北那么多手脚,又抚摩文清仙子的粉背,又抓柳氏姐妹的玉手,在一群外表楚楚内心龌龊的才子眼中,聂北简直是败坏风气,有辱斯文,更重要的是他玷污了仙子。
当然,在聂北的眼里,这些人是妒忌!
聂北拱手四示,冷淡的道,“初来乍到,小弟聂北!”
四下无一人应声,当聂北透明的,而事实上聂北也把他们当透明的。
这时候不知道谁在下面忽然喊了一声,“姓聂的,你给我滚下来,少在那里丢人现眼碍住我!”
“滚你lao母,老子我就喜欢站在这里,你不爽的话也可以上来,少在下面唧唧歪歪!”从小就缺乏亲情的人往往是外表坚强内心脆弱,表现出自尊心特别强,平时大大咧咧无所谓有事,但触及尊严底线的时候就会激烈反应!
“你、你竟然敢骂起小侯我来了,可知道你现在骂的是谁?”
聂北微微恼怒,对着下面那个安坐在那里,一身华锦丽裘,态度十分嚣张,下巴都抬到天上去的家伙道,“我管你是小猴还是大猴又或是母猴公猴、、、、、、、”
“聂北——”温文清一声颇大的娇喝把聂北的话喝止了。
聂北茫然转身,不解的望她一眼,“其实你温柔点我也能听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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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温文清却没被聂北闹红脸,站起身来恨恨的瞪了一眼聂北,转而脸色平缓道,“我亲自来给你们俩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好朋友聂北,而那位便是灵州萧府的小侯爷萧邦!”
肖邦?他在欧洲混得好好的怎么滚到东方来了!聂北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撇着嘴,对这假冒‘肖邦’没怎么感冒,可这‘小侯爷’聂北也算听清楚、回过味了,众人本以为聂北刚才凶,现在听到这侯爷名头的时候好歹也吓得浑身打颤才对,却不想现代人的聂北对这些封建帝国的特权阶层的能力没有个切身的体会,虽然惊讶这侯爷名头,却丝毫没有惧意,所以依然很悠然的站在那里,初生牛犊不怕虎说的多半是这样。
温文清有些气苦,悄悄的在聂北背后掐了一把,小声嗔道,“你这无赖登徒子,还不快点给他道个歉揭过这个节?”
聂北瞥了一眼关切爱护之意溢于言表的温文清,心里很别扭的拱手道着谦,“喔,原来是小侯爷,刚才有眼不识泰山嘴快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温文清忙接口道,“以侯爷的气度,这点小过节自然无风而飞,再者,聂北是我温家的远亲,初来而文清又未及给各位介绍,导致产生了过节,侯爷要记怪的话文清亦是责无可逃!”
坐在边上的温文碧和柳柔柔、柳凤凤三人都有些愕然,聂北都成了远亲,这都什么亲跟什么亲?
柳凤凤忍不住问道,“三表姐似乎有意以温家的势力来给侯爷施加压力喔!”
“妹妹聪明了一次!”柳柔柔望着聂北那无悲无喜的侧脸,一时间有些走神。
温文碧却在想,三姐姐如此维护聂北,看来姐姐是全心投入了,那今晚这个所谓的灯活也就可有可无了,那以后自己、、、、、、怎么办!温文碧一时间怅然无助,在她心里,聂北已经是她今生的男人了,因为自己的身子已经被他‘碰’过了,甚至那羞人的地方都被他、、、、、、不嫁他还能嫁谁?可姐姐她又、、、、、、一时间温文碧芳心烦乱、、、、、、
不单止她们三个愕然,其实很多人都很愕然,或许他们不知道这远亲到底是真是假,但温文清的维护之意却明显不过了,温家自然有不惧怕侯府国舅的本钱,要维护一个人倒也不是做不到,萧邦见温文清如此,倒也‘大度’,眼珠子转了几转才呵呵笑道,“既然是文清姑娘的远亲,小侯自然卖这个面子,不过今晚是灯会,对酒当歌,而聂、、、、、、公子又是初来乍到,怎么都得露两手拿手绝活给大家开开眼界吧?”
一时间下面的人都‘同仇敌忾’的开始对聂北落井下石。
“对对对、、、、、、”
“只要你露些东西出来,萧小侯爷便会原谅你,这可划算、、、、、、”
“或许你在脸上划一刀,相信小侯爷会原谅你,嘎嘎、、、、、、”这个很明显是妒忌聂北那张阳刚帅气的脸。
见周围起哄,温文清反而松一口气,缓缓坐下,恨恨的白了一眼一脸无所谓的聂北,心里悲苦:这个没良心的,亏人家这么紧张他为他费力周旋化解这个实力悬殊的过节,他倒好,感激的眼神都没一个给人家!
聂北不是不感激,而是太感激了,但感激不是靠嘴说的,而此时聂北在想怎么才能脱身,要知道自己对对子绝对没问题,自问OK,吟诗可以作弊,虽然无耻了些,但自己的脸皮够厚,倒也不在乎,这两样都没什么问题,可问题就出现在琴棋书画上,这四样自己一样都不行。
琴,聂北觉得对牛弹琴其实也不算什么,最惨的是牛对人弹琴,而自己要是弹琴的话、、、、、、聂北摇了摇头,还是不要做那种残忍的事;
棋,聂北倒是懂一些,可象棋他们会吗?聂北自问他们不会,问题是规则不是聂北定的,古人下的是围棋,聂北拿象棋棋子来杀围棋、、、、、、聂北想想都觉得汗颜,这丢人现眼的事还是少做为妙;
书,书法这类东西聂北自问已经到反璞归真的境界——真的不会!
画嘛、、、、、、自己是‘抽象派’的,古人欣赏惯水墨画,自己那‘抽象’的画技——他们不懂欣赏!
聂北支吾着站在那里,讷讷道,“我除了吟诗作对勉强之外,其他麻麻!”
“那就挑个难度高的灯谜给他猜好了!”这时候李千军出声道。事实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于是这李千军便潜意识里对聂北有好感,这灯谜放在这里,算是最容易的了,起码比被人有意为难好,再怎么说这些题都已经出好的了,怎么都容易些。
温文清自然也懂,便迫不及待第一个附议,“好,上灯!”
24
温文清既然都把话说出去了,众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好在这么多人在这里盯着,温文清也不好拿些简单东西出来,只见小环提着一盏飞鱼灯莹莹而来,飞了一眼聂北,见聂北对着自己眨眼睛,她脸色一红,剜了一眼聂北,然后灵巧的把灯挂在灯台上,灯光火亮的,灯台在正中,四周可见,只见其上提有一谜:月落日出雁阵业!
此题一出四下哑然,小环挂着得意的微笑而回,站在温文清身侧的时候被温文清狠狠的剜了一眼,意思就是怪她净挑些难度大的。在温文清眼里,就应该挑些容易看出答案的。现在她一心所系者聂北也,哪顾什么考究不考究了,反正考究出聂北有多少墨水都改变不了对那坏胚子的心了,反倒是现在让他在这里下不了台自己看着难受。
聂北初一看这题还真有种找不着北的感觉,飘渺涣散得很,抓不住感觉。
见聂北‘搔首弄姿’一副抓脑样,其他人陷入了思考倒不觉得什么,温文清却是比聂北还急,不时回瞪一眼自作主张的小环,小声嗔道,“小环怎可挑这灯出来呢,这不是为难那无赖坏胚子么!”
小环显然被温文清宠惯了,嘟着嘴,委屈的道,“谁叫他总是喜欢欺负我们小姐,我刚才还想挑多一盏出来给他呢!”
“、、、、、、”
温文清也只能祈求聂北能‘逢凶化吉’了,这题不是自己出的,是自己故交好姐妹田甜所出,难倒了不少人,但愿这无赖坏胚子能通过!
聂北搔头,其他人更是如此,所以还不算很尴尬,而且聂北也来了些头绪,不像一开始那样有无可着力之感,似乎可以猜成个“胭”字,只是这题本身的答案多半也是有些朦胧,所以聂北也不太敢肯定。
“喂,你行不行的?”宋直光嗡声嗡气道。
聂北鸟都不鸟他,只是望着让温文清,含情默默的道,“我猜想是胭脂的‘胭’字,不知道对还是不对?”
温文清向下面的才子中望了一眼,搜索着闺中密友的身影,望了‘他’一眼,见‘他’对自己轻轻一点头,温文清顿时巧笑嫣然,眼角都柔媚了几分,众人都在等判决,她却微笑的问道,“能否说一下你猜想的理由?”
只见苏丹接嘴道,“‘月落日出雁阵业’是一个拆字迷,‘月落’自然‘月’落在前旁,‘日出’的‘日’随后,前‘月’后‘日’,而‘日’又为后‘雁阵业’所修饰,而大雁阵形排‘一’或排‘人’,于是‘月’‘日’‘一’‘人’四个字能组的字也就呼之欲出了。”
聂北有些恶寒,暗道:好一个‘月日一人’!‘日’得好。
见苏丹先声夺人,答非己之答,风头尽出,林才知也不甘人后,接声道,“而‘胭’可以拆分为‘月’和‘因’,月就不用多说,‘月落’是也,因呢?‘日出雁阵业’,大雁的阵形无非排成‘一’或许‘人’,‘日’字里有雁阵了,再多个‘人’也就成‘因’了,所以聂北猜想是胭脂的‘胭’是正确的!”
从此可见在座真正有大才的也就苏丹、林才知两人而已,至于坐在那里干吃味的那三大上官县才子,他们都差了些,而那小侯爷萧邦嘛,纨绔子弟,肚里哪来什么墨水,倒是一肚子坏水满满的,强抢民女他倒是个好手,但他平时又爱干些附风庸雅之事,到了‘真刀真枪’实干的时候他反又哑了嘴。
聂北连声道,“两位果然厉害,小弟佩服,未知称呼如何!”
“在下苏丹,上官县人!”苏丹虽然贵为探花郎一个,衣锦还乡随时能做个不大不小的官员,亦算是功成名就了,但为人还是蛮杉杉有礼的。
“林才知!”林才知就显得孤傲了些,要不是有那‘小猴子’萧邦在这里‘傲’压群雄的话,他多半就是整艘船上最看不起他人的一个。
聂北见伊人无事,亦就无他事,就近原则找个位置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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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北坐下以后才发现坐着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何羞’他老人家,这个在聂北心里绝对是‘勤奋’学习的好学生,此时竟然也在这里面,当真有些不对劲,再看‘何羞’的一身衣着,哇塞,‘衣冠沐猴’的典型教材。
其实何羞穿着一身华丽才子服饰不算难看,起码比这里很多用华丽衣冠打扮的才子要好看些,但聂北对这‘何羞’也算是‘了解’,他忽然间穿上这么华丽的衣服,聂北怎么看就怎么怪,还是觉得他穿回那件落魄才子袍好看些,起码给聂北的感觉真实些。
“聂兄弟依然风采依旧,放荡不羁,实在令人、、、、、、”
“打住!”聂北扫视着他那身衣服,疑惑的问道,“你这身新郎官一般的衣服,倒是春风得意,不过这么晚了,应该在新婚洞房里出现才对,怎么、、、、、、”
何修老脸一红,讷讷道,“其实这都是文清姑娘的一番心意,是她派人特意邀请我上来的,我自知原因有他,也不敢奢望,我有幸能上这船,能一睹三小姐的真容,我就是死也无憾了!”
温文清从缘来楼一曾掌柜那里了解到这何修当初在楼下和聂北有些交谈,以为他是聂北的朋友,于是‘爱屋及乌’的邀请了何修,这些原因何修自然是不清楚,而聂北亦是不得知。
看到何修那一副花痴样痴痴的望着坐在主座上的温文清,聂北摇了摇头嘀咕道:“事实上你不死也没药可救了!”
   因为聂北的出现,温文清显然热情高涨,巧笑嫣然、梨窝浅浅,那缓缓春风一般的淡雅娴笑,只把何修这类家伙迷得不知身在何处!其他雄性动物亦是心动眼热、色授魂与,特别是那萧邦小侯爷,就差口水没流出来而已。
   主人欢喜,客人自然受感染,一时间场面变得十分热闹起来。
   聂北和何修两人细吃慢饮,倒也惬意得紧,却不想这时候走来一人,妖里妖气的道,“聂、、、、、、兄,我敬你一杯!”
   聂北抬头望去,顿时浑身起满鸡皮疙瘩,暗骂,这死人妖,到底有完没完,每一次都见到他,真够烦人,恶心得紧!聂北忍着声道,“其实我们不是很熟!”
只见他‘嫣然一笑’,那动作、、、、、、妖得很,对聂北眨了眨眼,那妖妖的睫毛一扇一扇,柔柔腻腻的很,直弄得聂北心发毛他才道,“聂兄果然直接,不过,一回生两回熟,何况我和聂兄亦有过一次面缘,算上这一次也就是第二次相见了,倒也不算生了,聂兄你说呢?”
说完他就举杯示意,聂北很不情愿的和他碰了一下杯,闷灌下去,本以为这人妖会走人,但聂北错了,人妖他坐了下来,把何修给挤到了一边去,挨着自己,男人喷女人的香水、、、、、、他身上那股香气聂北怎么闻就怎么恶心。聂北不耐烦的道,“你我最多也就半生熟,夹生得紧,还是少来往的好!”
人妖也不见怒,只是不解的问道,“似乎聂兄对交我这个朋友没什么兴趣喔?”
聂北努力深吸几口气,郁闷的道,“、、、、、、这位兄台,有一点我想你搞错了,其实我对男人没什么兴趣的!”
人妖望了聂北片刻,忽然忍不住嗤笑一声,“扑哧——”继而‘妩媚’的飞了一眼聂北,好笑道,“我自然看得出聂兄对男人没什么兴趣,因为聂兄的眼里只有女人嘛!”
聂北真的很想认真看清楚些这人妖到底是男还是女,或许是女扮男装也未定,但聂北望了几眼后失望了,因为这人妖除了X肌大些、眼神人妖些、皮肤白嫩些之外,其他地方都很男人!根本看不出是男是女来,而他又以男人自居,那必定是人妖没错了。
“呃——不好意思,失陪,我要去解手一下!”聂北直想远离这死人妖。
人妖似乎当聂北没说,而是大声对四周妖声道,“今晚既然大家都如此有雅兴,不妨各人一首即兴诗,如何?”
“好!”四下轰声响应号召。
有几个不知道是不是对人妖或男人有种特殊癖好,望着人妖那妖气十足的面容露出男人对漂亮女人才会露出的神情,直把聂北弄得很没胃口,而那人妖似乎也很恶心!
这时候坐在田一名身边的一个才子打扮的俊俏公子出声道,“素闻上官县四大才子中,琴以宋兄最为精通;棋犹以柳兄为最;诗以一名兄最为出色,那现在就由一名兄开头,即兴而作,让大家开开眼界,如何?”
众人自是起哄,“好!”
田一名也颇为自负,身位书香门第世家中的后起之秀,他有傲人的资本,自矜的站起身来,四下一望,随后眼帘微阂,沉吟片刻,继而朗声吟诵道,“人在楼船遥四望,夜色无际戍烟残。冻开河水奔浑急,雪洗青山错落寒。”
“好诗!”
“快在一个字!”
“一名兄实乃我等、、、、、、”
不管懂不懂,赞一声总没错,四下赞美不绝于耳,田一名谦虚一笑,拿眼望向温文清,在他看来,再多的赞美都不及仙子一记欣赏的眼神,而事实上他能收到温文清这么一记眼神,是颇为欣赏的,让他欢喜异常,坐下去后都舒爽透了,却没多想,自然不知道欣赏有时候不一定是爱慕!
一番而下,自到苏丹,只见他饮尽一杯道轻声吟道,“夜静人未睡,仙子陪灯会。船楼知有酒,谁肯轻易醉。”
众人无不赞服,更觉苏丹才情非凡,比田一名那一首应景应情应物多了,也顺溜不少,温文清双眼微亮,忍不住多望两眼苏丹,只觉此人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未语已先笑的自信神情,端的是个迷人的俊公子。
她忍不住望向聂北,只见聂北懒散又随意的靠坐在椅子上,神情散漫。温文清不由得暗地里白了一眼聂北,不自觉的拿聂北和苏丹对比,只觉聂北阳刚爽朗,英俊不凡,气质另类特别,放纵不羁,行事乖张随意,言行随心即兴,似乎都不是好习惯,可组合到一块时却是魅力惊人,虽然没有俊俏的风流,但有随意的洒脱与放纵,没有风度翩翩的雅气,却有放荡不羁的朝气,少有甜心可人的微笑,却有让人脸红面热的坏坏浅笑。无赖坏胚子或许不是最完美的,但却是最让人忘不了的,忘不了他的坏,他的无赖,他的嬉皮笑脸无厘正经,忘不了他对自己的轻薄、、、、、、
温文清出神,人妖却是望了一眼了无生趣的聂北,好笑道,“人家即兴诗词多有才,尔却睡眼犹如未醒时,到底还要不要博得美人心啊你?”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只要清儿心属我,我又何需着急,她若不属我我急又有何用!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聂北自信满满的噎回人妖,但心里却惴惴!温文清是让聂北第一个有初恋感觉的女人,亦是聂北不忍强求的女人。
人妖双眼一亮,轻轻喃着聂北的话,“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你说得真好,也很对!”
被人妖含情默默的注视着,真的受不了,忍不住挖苦道,“我说得好与对你都不要用这种眼神望着我好不好,你是个女的话我会很喜欢,可你、、、、、、你不恶心我行不行呀!”聂北实在忍不住了。
“是你想太多了而已!”人妖奶声奶气的噎了一句聂北。
“我想太多?我、、、、、、什么事啊,没看到我、、、、、、什么事?”聂北疑惑的望着何修。
只见何修十分难为情的 憋在那里,一副欲说难说的模样,聂北看着都觉得难受,正想打人的时候他却开口了,“聂兄,我肚子里没多少墨水,即兴做诗亦快论到我这边了,你能不能、、、、、、”
“你倒是诚实!”聂北自我感觉不算很好,但从何修身上聂北能找到自我良好的感觉。
何修一张老脸忍不住羞红了,忙借饮酒掩饰。
聂北悄悄道,“折花闲立久,对酒远情多。今夜赏灯梦,何人奈吾何。这首烂了点,好歹能忽悠一下的!”
何修双眼顿时有神起来,连忙道谢!
“你们这是作弊!而聂北你就是替人作弊!”人妖这时候神秘的附过身来小声道。
何修一副窘样楞在那里充‘关公’,聂北却没多少愧疚感,只是淡淡的道,“你有证据吗?”
“你——哼!”人妖被聂北一句噎死,别提多气!
不多时,何修站了起来,勇敢的‘作弊’:“折花闲立久,对酒闲情留。今夜赏灯梦,悠悠终有疚。”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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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何修你也有此水准,当日我之过,来,敬你一杯!”
“过往我亦孟浪,此酒当陪过!”
一时候众多才子忙对何修敬酒,何修先是讪讪,最后便是来者不拒。聂北觉得自己的脸皮其实和何修的比起来,厚也厚不了多少。
“到你了喔!”人妖饶有兴致的提醒聂北。
所有人都把目光聚焦到这个让人印象深刻的登徒子身上,大部分都想看他出丑的,特别是田一名、宋直光、柳小城这三个家伙,劲敌当前,他们反而更想看到聂北出丑。而苏丹和林才知便是饶有兴致,萧邦这个‘假冒伪劣肖邦’却是恨不得聂北噎死当场,当然,李千军是和萧邦唱反面的,自然是想聂北大出风头而萧邦被气死。
但事实上聂北上很无风度很无礼貌和不懂规矩的安坐着,而且在众人眼里,这家伙那双眼还死死盯住主座位上的仙子温文清。
温文清被聂北深情款款、含情脉脉的注视着,胸膛里仿佛装了个兔子,心怦怦直跳,清丽如仙子、飘渺如神女的玉容像抹了一层胭脂,绯红艳丽,瞬间把这里的男人迷了个七八分醉。
聂北把柳永的词改得面目全非,注视着温文清平缓的吟诵:“伫倚楼船风细细,望极灵河,黯黯生天际。夜色灯光交照里,一句我只在乎你。拟把放浪图一醉,对酒当歌,独乐还无味。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
众人还未回过味来,只有记笔侍女飞速的挥毫,又听聂北把修改的李清照姐姐的《声声慢》搬出来,“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灯光火暖时,最难平息,三杯两盏浅酒,怎敌她、嫣然展笑?雁过也,正伤心,似是旧时两相识。”
聂北努力弄些‘单相思怨男’的表情出来接着道,“满地寒雪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能懂?守住心扉,独自怎生得白,黑夜更添寒风,到深夜,凄凄厉厉,这次第,怎一个、爱字了得!”
聂北声已歇,良久无言,船楼鸦雀无声,只有聂北和温文清两人眼波的交缠,双眸水雾迷离的温文清展颜欲笑,似又想垂泪感怀,接着便是无限的娇羞,聂北诗不诗词不词的‘诗’虽然怪异,可赤LL的表达了对自己的爱意,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怎教她不羞,平时的话她或许提着裙子跑了,可这一刻她甜蜜非常,再羞她也移不开步。
连她身边的三个少女都感动得良久无言,一副花痴样,何况她,但有些人始终是干坏事的,比如聂北身边的人妖,冷不防丢出一句突兀的话来,“你这所谓的‘诗’,虽然不像诗,可情深意切感人肺腑,非一般人能比拟,端的是才华横溢,不过、、、、、、我怎么听都觉得你是个‘幽怨男’,被女人抛弃了?”
“、、、、、、”聂北一张老脸黑了起来。
周围的人从震撼中恢复过来,却被人妖这么一句弄得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丝毫没有才子的作派,整个场面顿时‘热闹’起来。
人妖吃吃一笑,竟然挑逗的勾了一眼聂北,聂北顿时鸡皮疙瘩全起,而现在这样的场面又让聂北只想快速逃离,猛的站起身来,直把桌子上的坛坛罐罐坎坎碰碰弄翻打碎,酒液四溅,糕点散落,菜肴翻盘,聂北的袍子都弄脏了不少,而人妖似乎一点事都没有,身形灵巧的闪躲开了,何修就相对更惨一些,今晚的华服全部变成菜汁酒液涂鸦的‘鬼画符’。
聂北四下请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大家继续,我去洗手间清洗一下!”聂北落慌而逃,实在不想和那死人妖呆在一起,更不想听那些恭维的话,那只会让脸皮厚到极点的聂北亦忍不住脸红。
望着聂北狼狈而逃的背影,不少人露出了嗤笑,宋直光、田一名之流恨不得聂北能把脑子也清洗一下,或许死了也行,省得碍眼,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聂北‘作’的那些‘诗’实在情到深处语感人,自己远远达不到那样的水平。
温文清美目望着聂北离去,芳心也跟着去了,但表面上还是周到的说了一句,“出了点小意外,那些下人会处理的了,苏公子的才情小女子佩服,大家可有信心继续?”一句激将法,顿时把这里的才子书生那股书生意气给激发出来了,一时间又开始热闹起来,诗依然继续在‘即兴’而出、、、、、、可温文清没什么心情听了。
温文碧一双大大的眼睛波光流转,望着聂北下楼的背影一时间不知道想些什么,事实上这几天她都是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哼,多半是弄些凄美的诗词来哄骗我们三表姐,讨厌死他了!”柳凤凤娇娇的损了一句。聂北要是听到她说的话,一定会感慨,因为她实在说得太准确了。
“凤凤,你就少说两句,没看到聂公子他人都被我们笑走了吗,其实聂公子的才情是这里最好的一个,他作的诗多感人,要是能作给、、、、、、作给三表姐就好了!”柳柔柔神色一羞,脸蛋儿红了起来。
其实柳柔柔很温和文静的,恬静温和的脸蛋很少有什么表情波动,身子俏俏亭亭而坐,浑圆的小PI股坐下来把裙子勒得紧紧的,PI股的形态清晰可辨,很是翘圆滚挺,纤纤的粉背直直秀秀,清丽非常。可她现在依然沉醉在聂北的诗里,喜静的人多半喜欢弄些琴棋书画这类风雅事,同时亦是多愁善感的人,她也不例外,听聂北的‘诗’她芳心迷醉。
柳凤凤古灵精怪的睨了一眼她姐姐,吃吃而笑,促狭的道,“那无赖本来就是作给三表姐的嘛,有眼人都看得出来,何需姐姐你画蛇添足多说一次呢?姐姐不会是被那无赖给‘感动’了芳心了吧?咯咯、、、、、、”
“我、、、、、、”柳柔柔羞得慌,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讷讷的道,“我、我需要去解手!”才说完便急急忙忙的提着裙摆站了起来,然后亭亭而去。
柳凤凤托着秀润的下巴尖望着姐姐落慌而逃的身影,嗫嚅道,“姐姐肯定是被那无赖迷惑了,我能感应到姐姐心里的波动,不过、、、、、、聂北这无赖也不是很差,就是讨人厌了些。”
“你说什么呢凤凤?”温文碧用她那刀削般的肩膀轻轻的推了推胡思乱想的柳凤凤。
“哦、哦、没什么,喝酒喝酒!”
“你会喝酒?”
“学嘛!”
25
聂北要洗手、、、、、、说到底不过是聂北离开人妖的一个借口而已!
楼船下层有盛水的套间,可以洗手,亦有干净的马桶,算是洗手间了,男左女右,分别是船头船尾的分布,果然不是一般的‘男女有别’,不像现在那样把男人和女人用的厕所弄得只隔一墙,不过,他这个现代人也没什么男左女右的概念,所有走到了船尾处的‘右’,进了女用的厕所,里面没人。
聂北自然不知道这是女用的厕所,在里面洗了把脸,交了些‘水费’, 聂北正要撩门帘出去,迎头撞了一个人进来,温香软玉的和聂北撞了个满怀,聂北很自然的伸手搂紧,只觉腰肢纤纤柔润,盈盈一握,接着香风袭来,清清淡淡,似乎是体香而不是香水,接着便是一声低促的女音惊呼,“啊——”
两人都反应过来,四目相对,其中两目羞赧慌乱,另外两目却是坏坏带笑意。
怀里的女子轻轻的推搪着聂北的胸膛,柔柔糯糯、温温和和的声音急促的道,“你、你松开我!”
聂北抱着柳凤凤的孪生姐姐,怎肯轻易松手,无赖的笑道,“你是柳凤凤的姐姐,叫什么名字?”
柳柔柔羞赧欲绝,被一个不算认识却心有好感的男子抱在怀里,她一时间所有的温和恬静都变成了羞赧,舌头都打结了,“我、我我、你、你不要这样!”
“说了就放了你!”
“柔、柔柔!”
“很好听,就好像柔柔的人一样,漂亮迷人!”
柳柔柔一双葱白嫩滑的玉手依然推搪着聂北的胸膛挣扎着要分开,聂北却不松手,取笑道,“柔柔,你怎么跑进男人用的厕所呢,不会是找我的吧?”
“这、、、、、、这、这是我们女子用的……!”柳柔柔怯生生的声音细如蚊呐,一张粉嫩嫩的娇面此时红仆仆的,一双清澈的眼睛紧紧闭合,那两弯翘翘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呼吸更是杂乱急促,被聂北强烈的男子气息熏得浑身都软了,一个静待深闺的未出阁少女,不羞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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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北微微愕然,但也不见丝毫的羞愧又或许害怕,反而得意一笑,暗道,这次错得好,要不然也不能有如此美人在怀里。
聂北见柳柔柔娇靥入花,玉面胜雪,粉腮赛脂,两弯柔眉细细长长,眼帘轻合,睫毛颤抖,粉雕玉彻一般的琼鼻秀气小巧,下面樱桃小嘴儿红润润的,犹如素笔勾勒,宛如画中伊人,弯弯的弧度翘翘的嘴角,轻轻一抿便迷人万千,衣襟下白皙的脖子处锁骨清晰可见,初具规模的玉女峰盈盈挺挺,弹性惊人,压在胸膛上尖尖的RU头依然能感觉到有些硬度,聂北心神不由得一荡,捧着柳柔柔的俏脸对着她那红润润的优美樱嘴吻了下去。
还未反应过来柳柔柔便被聂北吻住了嘴,身子紧张得僵硬,楞在那里,羞涩的双眸张开,愕然的望着聂北,一声羞怯的鼻音哼了出来,“唔——”
柳柔柔的小嘴很柔很滑腻,聂北的舌头伸了出去,在她紧咬的牙关处四下搜索,舔弄着,一双大手在柳柔柔那纤纤柔韧的小蛮腰上四下摩挲,不多时,一只手悄悄的顺着粉背往下摸去,直到一手抚摩在柳柔柔那瓣挺翘肉肉的美臀上,聂北尽情的揉搓拿捏,隔着衣物依然能感受到那美臀的弹性、细腻、柔软,抚摩揉搓起来很惬意。
柳柔柔羞赧无限,美臀处传来羞人的快感,酥麻酥麻的,她整个人都酥软了,眼神羞怯微合,努力闪开聂北的热吻,小嘴轻张,气喘吁吁的哀求着,“聂、聂公子,不可如此、不要啊、、、、、、唔、、、、、、”
聂北霸道的再次封住柳柔柔的小樱嘴,忽然在柳柔柔的美臀上一扭,吃痛的柳柔柔牙关轻开,聂北逮住机会舌头探了进去、、、、、、接着尽情的索取着柳柔柔小嘴里甜美的津液,舔弄着她温润的口腔内壁,直弄得柳柔柔浑身颤栗,追逐着柳柔柔生涩闪躲的柔柔小甜舌,把它吸、吮到自己的嘴里尽情的纠缠舔弄,柳柔柔被聂北熟练的‘口舌活’弄得娇躯酥软、芳心迷醉、浑身火热,唔唔嗯嗯的从喉咙里轻哼着,“嗯、嗯、、、、、、唔、、、、、、”
聂北揉弄美臀的手贪婪的前移,从下往上一撩,隔着裙子按在了柳柔柔那凹陷下去的粉胯处,“啊——”柳柔柔受此一激,浑身颤抖,一个站不稳,就要滑下去,聂北忙收回手扶人,顿时把柳柔柔抱了个严实,仿佛要把她揉入到自己的怀里一样。
柳柔柔羞赧的脸蛋红霞满飞,双眼微微轻合,偶尔轻启,便能看到满眼的羞怯之意,哀婉欲绝的神情,娇羞可人,气吁吁的,不小的玉女峰上下起伏。
聂北忍不住伸手去抚摩,柳柔柔急急阻挡,抓着聂北作恶的手拉扯着不让聂北得逞,但她力气小了些,被聂北摸了上‘山’峰,轻轻揉搓起来,柳柔柔犹如电击,那只拉扯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娇柔的身子依偎在聂北的怀里任聂北胡作非为了。
聂北探手入衣内,微微撩开那粉滑的肚兜,切切实实的抓住一只细腻嫩滑的小白兔,只觉得一手刚刚可以掌握,不多不少,指间还能夹住那两颗慢慢充血涨大的RU头,聂北惬意非常,忘情的玩弄着对这诱人的玉女峰。
“聂、聂公子,不可、、、、、、喔、、、、、、好羞人啊、、、、、、快把手抽出来啊、、、、、、”柳柔柔不安的扭动着身子,胸前传来阵阵的酥麻快感让她娇羞又欢愉,只觉得那酥麻的快感从玉女峰处传下,让娇嫩的粉胯花田蜜道开始湿润,潺潺沥沥的湿润粘稠似乎夹带着阵阵淡淡的瘙痒感,很羞人又很难受,全身被揉得像火烧一般的热,所以她那双优美的秀腿紧紧的夹到了一块,扭扭磨磨的,情动难耐一般。
聂北再一次向少女最宝贵的圣地进攻,一手撩裙探入,从亵裤的裤头处插手进去,惊慌失措的柳柔柔双手拉扯,秀腿紧夹,哀婉的睁开眼来望着聂北,羞怯欲绝,娇羞无限。
聂北坏坏的笑着,固执的把手抚了下去,指尖先摸到了一片滑滑的绒毛,只觉得那里微微贲起,湿润嫩滑,聂北心神一荡,知道那里已经是少女的花田大门周围的贲起肉瓣。
  “唔——求求你,不要了!”柳柔柔急得眼泪婆娑,哀婉欲哭。她不讨厌聂北,还有丝丝点点的少女情怀,那一丝丝道不明说不尽的好感让她在这种情况下失去剧烈挣扎的念头,有的只是无限的娇羞。
  聂北在想,柳柔柔这可人儿的粉胯花田一定很是肥美,娇嫩细腻,聂北贪婪的要把手再抚摩下去,但紧紧夹住的少女秀腿夹得很是紧密,纹丝不开,聂北只能抚摩到‘冰山一角’,如何肯罢休,还待使些小手段的时候大老远的传来了柳凤凤的呼唤,“姐姐,你在哪呀,我知道你被那大坏蛋大SE狼大无赖欺负了,在哪啊,快点的回答我呀!”
“我妹妹来了,你、你快点放开我啊!”柳柔柔听到妹妹的呼唤,先是心宽,接着便是羞怯和急躁,要是被妹妹看到那自己、、、、、、
“松开你可以,不过你得叫声好听的来听听!”聂北十分无赖的道。
“聂、聂公子!”
“这不够好听!”
柳柔柔又羞又急,她知道自己的心理活动自己那个孪生妹妹能感应得到,就好象自己也能感应到她的一些心理活动而已,所以她很急,更羞,自己的身子都被聂北这个大坏蛋摸遍了,此时要是再被妹妹看到的话,那以后不被妹妹笑死!
“聂哥哥,你快放了柔柔吧,不要让我妹妹看到啊!”
聂北嘿嘿直笑,在柳柔柔那红润润的小嘴上啄了一口,望着她羞红到耳根处的娇颜笑道,“柔柔,聂哥哥很喜欢你哦,下次我要你好不好!”
“不、不行的——”柳柔柔羞得双脚发软。
“那我不放,反正我都不怕你那刁蛮小辣椒妹妹!”
“我、、、、、、”柳柔柔羞急婉怯,咬着那红润的下唇,睨了一眼聂北那帅气阳刚的脸,羞赧的点了点头,几乎微不可察。
聂北嘿嘿直笑,咬着她耳垂柔声道,“记得我们的约定哦,到时候做我的小妻子哦!”
柳柔柔羞得直想把自己的臻首埋到那规模不小的玉女峰谷里。
聂北放了柳柔柔,柳柔柔撩开厕所的门帘走了出去,对着不远处四下寻找的柳凤凤招手道,“我在这里,那坏人被你吓跑了!”
柳凤凤走近见到姐姐玉面潮红,衣物杂乱,便气不打一处来,哼道,“那大SE狼大坏蛋大无赖,弄得我浑身都酥麻麻的、、、、、、呃、弄得姐姐你这样,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其实柳凤凤现在亦是玉面飞霞,一副娇羞无限的表情,她和姐姐心灵相通,姐姐的感受大部分她都能感应得到,所以刚才柳柔柔的快感和娇羞她坐在上面的灯会现场都有,受不了的她才会赶下来呼唤!
不过这时候心慌意乱、芳心颤颤的柳柔柔没注意那么多,反而是心里一直惦记着答应聂北的事,羞得她低头红脸,走神呆楞。而柳凤凤望着柳柔柔这副模样时忽然鬼灵精怪的露出了笑容,咬耳轻问,“姐姐,你有没有被那大无赖吃了?”
“胡、胡说八道!”柳柔柔娇羞的嗔道,色厉内荏,很显然是心虚。
“我在上面坐着的时候,这里和这里、这里都酥麻麻的,仿佛被人抚摩了,酥麻酥麻的很舒服,也好痒,姐姐一定是被那大坏蛋占便宜了,而且还占了大便宜,呵呵,姐姐,那感觉是不是很舒服呀?”柳凤凤玉手指了指自己那和姐姐差不多的RU房还有粉胯处神神秘秘的笑道。
“才、才没有!”柳柔柔难堪得紧,夹着现在还发软的双秀腿,双手急急慌慌的整理着不太整齐的衣服,偷偷的瞥了一眼厕所的方向,哀怨似恨的心一时间百味掺杂。
“姐姐,你就认了吧!”柳凤凤搂着姐姐的手臂吃吃而笑,接着又自言自语的道,“娘说女孩子家的不能让男人碰身子的,而姐姐你被那大坏蛋这样、、、、、、那岂不是、、、、、、要、要嫁给他不可?”
“凤凤你、你、、、、、、、我不和你说了,唔、、、、、、”柳柔柔娇嗔一声后便掩着脸洒着泪快步跑开、、、、、、
聂北撩开门帘走了出来,心里一直在嘀咕:原来她们俩可以相互感应,还以为自己对柔柔做的事神不知鬼不觉呢!NND!
聂北偷偷溜回自己的位置上,只见好几双眼盯着自己看,其中一双含情脉脉、眼波流转的自然是文清,另一个是文碧这妮子,她那双无人能及的大眼睛亦是时羞时喜时怨,还有一双眼睛却是恨不得把聂北吃了,就是坐在柳柔柔身边的柳凤凤,而柳柔柔自从上来之后就是安坐不动,低头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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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其他人的眼光、、、、、、聂北懒得理会,因为聂北知道,他们的眼光多半不太友善,不过、、、、、、
“我说人妖兄,你能不能让我安生少少,少用这种吃人的眼光望着我,我没那种爱好!”聂北没想自己下去打一下秋风占一下便宜后上到来这家伙竟然还坐在自己位置旁边,见自己回来时双眼都放光,嗯,真的是放光。
人妖那灵动的水眸一转,柔声道,“你放心喔,我都无那种爱好喔,你不要老往那方面想,对你没益的!”
“、、、、、、”聂北被噎个半死。
聂北安坐定下,才有心感受四周情况,不由得吓了一跳,“哇哎,搞什么名堂啊,这二胡、唢呐、琴瑟、琵琶鼓锣齐上阵,现在是奔丧啊?又或是多重奏?咦——那还搞书法画画?哇、还下棋,大杂烩呀现在?”
人妖白了一眼聂北才道,“你张嘴能不能积点德啊,现在是在为琴棋书画的交流作准备,调试一下乐器又或许找一下灵感,懂不!”
“聂兄回来正好,等一下我何修还得从你这里学点东西才行!”何修这身华服,把那些菜肴酒水弄干净依然是华服,而何修依然亦是何修,二十出头的他才比聂北大一点点,但修养显然不错,竟然不对聂北发火。
“、、、、、、”但他那信赖的话语却让聂北惭愧,琴棋书画这东西得拿真章见人,而事实上聂北没这么多‘专长’,‘博学’他倒是勉强!
才子们之所以喜欢这样的灯会又或许别的什么酒会、书会之类的‘会’无非是想自己的才华得到展示,同时被人欣赏、受人崇拜而已,这时候的才子没抱仙子回家作媳妇这念头的都活跃了起来,拿出一身所长来展示,博取名头、声誉,亦是动力十足!
他们自然是动力十足,但聂北却了无生趣,因为聂北是本着娶媳妇来的,而不是混个什么‘菜子’‘公鸡’这类啃不下肚、爽不了心的‘虚’东西。倒是美得让聂北那颗坏坏、邪邪的心都不肯轻易亵渎的文清妹妹让聂北有动力些。
聂北扭头望去,只见温文清心虚的转移视线,聂北忍不住想笑,待在把视线转移过来,只见温文碧这妮子大胆的盯着自己看,一副淡淡幽怨丝丝委屈的表情,见聂北盯着她看过不停,她反而有些恼怒了,恨恨的瞪了一眼聂北。
聂北苦笑,再把视线转移一下,只见柳柔柔这妮子正偷偷的望着自己,见聂北望过去,她又飞快的低下了头,从自己这个位置望去都能看到她粉脸上的晕红都红到了耳根处。
不过,聂北又看到了‘凶狠’的目光,柳凤凤皱着小瑶鼻,狠狠的嚼着一只红扑扑的苹果,那双本应该多情似水、含情脉脉(聂北觉得因该如此)的眸子此时飞刀尽出,记记杀来,大有瞪死聂北在此的意思。
聂北无所谓的笑了笑,还对她咧了咧嘴,只见柳凤凤刚才还只是飞刀的眸子此时喷火了。
聂北本以为逗逗也就过了,却不想柳凤凤这妮子却是站了起来,聂北顿时觉得有些不妙,还以为她要走过来和自己拼命呢,却不想不是,她走的方向不是自己这边,而是、、、、、、啊、、、、、、不会是找她二哥柳小城来帮手吧?
聂北提心吊胆的望着柳凤凤走向她二哥柳小城的位置上,柳小城此时正专注于棋盘,理都没理一下他妹妹柳凤凤,聂北才松一口气!柳凤凤却是恨恨的瞪了一眼聂北,那意思很明显:还未完、、、、、、
26
聂北这头在担心柳凤凤乱嚼舌头,那头主座位上的温文清站了起来宣布一些规则,然后就随意的开始了琴、棋、书、画的所谓交流,一时间爱好各样的人瞬时间泾渭分明的扎成一堆一堆,爱好琴的幽雅围坐,饮着茶喝着酒吃着点心欣赏着他人的弹奏,又或许自我感觉良好的就坐案抚琴弹奏、、、、、、
喜欢棋艺的亦是围而静坐,三三两两,看人下棋其实蛮有意思的,下棋更有意思,但聂北对这黑白棋子不太懂,看了也白看。
喜欢书法的自然是端杯近站,看人挥毫泼墨,手痒了亦露上两手,不亦乐乎?
至于画画,除了那个似乎什么都懂的苏丹之外,再没其他人,只见他高椅静坐,全神贯注的望着静坐在主座位上犹如仙子堕落凡间的温文清,再聚精会神的提着毛笔在白白的纸张中淡淡勾勒丝丝刻画、、、、、、
何修本来好动,就想上去到处游走观看,但见聂北和人妖‘同志’坐如泥朔一般,他亦不好失了威风,便学个大师一般安坐在位,只是那双眼睛和心都跑到周围去了。
“聂、、、、、、聂兄弟,来,我李某敬你一杯,我撑你的!”李千军这个将军这时候站在聂北面前,举杯示意之后自个儿便先干了,倒看得出他为人挺豪爽的,还大大咧咧的,内心如何不知道,起码表面上他给聂北的印象就是如此。
聂北亦需一个人物来平衡那‘小猴子’萧邦带给自己的压力,站了起来,举杯示意,然后无声的干了,干净利落。
“好,聂兄弟果然够爽快,哈哈、、、、、、你这个朋友我李千军交定了,来,拿酒来,我们再干几杯,让他们那些羞答答文绉绉的酸儒书呆子闹去,我们男人就应该有男人的样子!”李千军很随意拉过一把椅子然后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
聂北淡淡一笑,给两人的酒杯添了酒,才说道,“能和李将军交朋友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李千军才举起酒杯,自个儿又放了下来,很是严肃的说道,“嗳,你这话说得就不够意思了,你当我是朋友的话,那我们就是对等的,没有高低贫富上的分别!”
聂北微微愕然,接着是自嘲一笑,赔罪道,“小弟着相了,你比我大,我比你小,高攀的叫你一声大哥好,如何?”
“求之不得!呵呵!来,敬你!”李千军真的没那么多礼教上的要求。
“那我呢?”人妖不恰时宜的附了过来,附带着何修亦是如此。
“人妖兄你就算了,不过何修兄不妨饮两杯,如何?”聂北倒是想帮一下何修,起码能和这李将军喝上两杯不见得是坏事!朋友多多条路嘛,更何况还是这样的朋友!
“我李某人的过错,一味和聂老弟喝酒都忘了旁边,来,敬你!”李千军举杯对何修示意,何修忙不迭的端着酒杯低人一头的碰杯,然后拘谨的喝下酒去。
“我比聂老弟大,亦比何兄弟你大,好歹也混个老大当当了,我以后叫你何老弟了,你们都得叫我一声大哥!哈哈、、、、、、”李千军豪爽的大笑。
这时候萧邦带着几个侍从走了过来,挖苦道,“你这个大哥当得也够窝囊的喔,什么人不挑就挑这些歪瓜裂枣,丢人呐!”
“姓萧的,你针对我可以,别搞我李某的两个兄弟,要不然别怪我李某人不给你们萧家情面。”李千军寒着一张粗犷的脸呼的一声站了起来,高大的他怎么看就怎么‘猛’!
聂北觉得这萧邦小侯爷其实长得不错的,就是酒色过度了些,脸色显得有些白,眼眸带着血丝,还有黑眼圈,这让他失去了不少的分数,而且那眼神也让人不舒服,很纨绔那种,看他眼神就觉得他是那种除了好事之外其他事他都干的人。
当然,聂北也知道,自己在别的眼中多半亦不外如是!
萧邦被李千军忽然站起身来的举动吓得退了一步,还以为他又仗蛮力开始打人了呢!他带的这几个家丁充当一下打手倒还可以,平时欺负一下善良的老百姓亦足足有余,可在李千军面前,这几个家丁还真没什么把握抗得住李千军这头牛。
见李千军只是站起来取点气势而已,并没有发疯,萧邦顿时觉得很没面子,在这里多人面前被人站起来就吓退了,他不由得有些恼羞成怒了,色厉内荏的道,“姓李的,我不想跟你这样的粗人一般见识,我是来找姓聂这小子的!”
“喔?找我?让你这‘猴爷’亲自来找我多不好意思呢!”聂北依然安安稳稳的坐在那里,一个现代人是没多少尊卑观念的,起码对这‘猴爷’没!
见聂北面对侯爷亦是如此大大咧咧不拘不谨的,李千军更是喜欢,人妖就诧异了,同时亦有点欣赏,威武不屈确实挺让人佩服的,不过又显得有些不识时务!
其实聂北比谁都识时务,不识时务往往都是在美女面前而已,现在这边没什么美女,聂北之所以如此,自然知道现在是二选一,要不选李千军这边站就选萧邦那边站,事实上聂北已经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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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修就猛对聂北打眼色,自然是想聂北能低声下气些,别得罪了这萧邦,他自然是站在聂北的立场上替聂北顾虑的,毕竟一个贫民怎么都无法和一个侯爷斗的,尊严在很多东西面前是可以丢掉的。
但聂北似乎依然如故,淡淡的接着道,“不知道‘猴爷’找在下何事呢?”
“哼!”萧邦见温文清对这姓聂的如此维护,自然是想来结交一番,却不想聂北如此不识时务,顿时不爽,冷冷哼一声,接着道,“久闻聂公子才高八斗,武压群雄,本侯爷几个嗜武的手下非得要和聂公子切磋切磋,我亦不好阻拦!”
“、、、、、、”聂北在心里大骂卑鄙,老子足未出上官县,更未在众人面前露过手脚,何来‘久闻’一说?无非是存心找茬而已。
但时间不给聂北多说,因为萧邦的话才说完,他那几个手下就围了上来,拳头跟着就到,四个拳头齐来,都不给其他人有反应的时间。在萧邦看来,出其不意揍聂北这小子四拳亦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到时候自己把责任推向这四个手下,亦能对温文清交代,最多落个管束不严罢了,无伤大雅。
太极聂北不会打,但借力打力聂北还是会的,四拳齐来,聂北反应力惊人,侧身闪过,就手一推,四个自以为一击得手中的一个出拳去尽力气,收势不住,又被聂北从侧推了一掌,顿时失去重心,倒撞过去,和其他三个撞到一块去,其他三个亦都失去重心,最后,两个倒地两趔趄坎坎碰碰,把两张桌子几张椅子都撞翻了,盘碟翻飞,砸到船板上怦怦啪啪的,闹得鸡飞狗跳,两捉桌子上的才子们一时间被搞得灰头灰面好不狼狈。
萧邦、李千军、人妖、何修这四个离得最近的人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很是错愕,而周围其他人等亦都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了,琴、棋、书、画这些‘表演’顿时停下来,先看这边的精彩‘表演’再说!
萧邦带来的四个手下虽然不怎么样,可好歹也是四个打手类的人物,一击失手弄得灰头灰脸的,很丢人,这更激发他们的潜力,地上两个就地一打挺站了起来,和其他两个站稳身的一齐扑涌过来、、、、、、
聂北见李千军蠢蠢欲动手痒脚痒的样子,不由得一笑,安慰道,“这四个家伙何需李大哥你出手,小弟都能搞定!”
李千军被聂北一句马屁拍得浑身舒坦,顿觉大有面子,受用得很,大嘴都裂开了,颇为认可的点头笑道,“那聂老弟你小心点!”
军人,最基本的作用是什么?杀人,这没错,但用什么杀人?枪,对,但现代中国军人除了枪法准之外,搏斗的手段亦是十分出色的,聂北不是特种兵那种变态杀人机器,但好歹都是位军人,力量大增的他要对付这四个武功平平的家丁手下自然是拳脚生风,信心十足,聂北没什么花招,讲求的是力度、准度和速度,天下武功,为快不破!
聂北出手够快,四人才到,聂北踩椅跃起,当面飞脚,冲得最快的那家伙被聂北一脚踹出几米,当场昏死过去,其他三人拳头就到,聂北束手格挡、、、、、、
两分钟过去,地上多了四个人,一个无声静卧,犹如一条死狗,另外三个蜷身呻吟,这三个倒霉的家伙被聂北卸下了膀子,手脚没受到硬性伤害,但亦够他们难受的了。
在这里面,稍微有些武学功底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聂北是毫无武学招数的,说他是乱打亦不为过,在二十一世纪这叫‘散打’!但谁也想不到聂北竟然如此迅速把四人解决,出乎很多人的意料。
更出乎他人意料的是,聂北才把人打倒,现在却蹲下了身去为他们接起膀子、、、、、、
聂北的气度让那三个被卸了膀子的家丁很是佩服,扶起那个被聂北踹上一脚不知死活的家丁然后诚心对聂北道,“我们四个学艺不精,败得心服!”
聂北拱手表示歉意道,“三位大哥说笑了,小弟只是乱拳打死师傅而已,刚才多有错失伤了你们的兄弟,我实在过意不去,还请你们原谅!”
“哪里哪里!”
“哪里哪里,你们四个饭桶还嫌我的脸丢得不够光吗,还不给我滚一边去。”萧邦冷声喝斥着,他那四个手下顿时噤若寒蝉,唯唯诺诺的退到了一边去。
“吃坏米!”萧邦黑着一张脸恨恨道。
聂北笑道,“侯爷何必动怒,我们刚才只不过是切磋切磋而已,承蒙你几个亲信手下留情,侯爷大义不仗势欺人,聂北敬服!”
聂北又趴在萧邦的耳边细细声道,“侯爷,好多人看着呢,大家都知侯爷平时有气度有风度,现在岂可因为这小小的切磋而失了风度?即使这次你夺不到仙子,但可不能够弱了名声,要知道像侯爷你这种一表人才、风度翩翩、才高八斗的才俊可是全天下美女的目光所在,可不能因为一朵鲜花而失去了大片的芳心!”
萧邦见聂北如此给面,听了聂北的话更是舒坦,自矜的咳了几咳才道,“聂公子果然文才武德,身怀绝技,无所不能、、、、、、”
“咳!咳!咳!”聂北都替他脸红。
“喔,之前的过节我萧邦宣布就此揭过,如何?”萧帮当着众多人的面说这话自然是分量十足,可信度奇高。
聂北这时候自然不好拂面子,要不然这节就结到死了。
酒饮过后,温文清款款而来,仙子一般的脸蛋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嫣然巧绝,当是春风拂面甜人心扉。
她见事态有变,急急而来,却不想聂北竟然和这萧邦和好如初一般,内在就不管了,单这表面上看来,这局面实在可喜,她一到便飞了一眼聂北,含情脉脉,二来便巧笑嫣然的的恭维起萧邦来,“侯爷不单仪表不凡,气度亦是不让英雄,小女子亦为敬佩!”
得仙子称赞,萧邦浑身的‘羽毛’都竖了起来,浑身舒爽,飘飘然,对聂北更为信服,之前那丁丁点点的磕碰都被他自动略过了,嘴裂到了耳根处,‘谦虚’的道,“哪里哪里,正所谓男儿当是胸襟容海量,气吞万里云,本侯不外是维持我们男儿本色,差之英雄甚远,甚远、、、、、、”
温文清依然挂着淡淡微笑,语气平缓的道,“侯爷过谦了!”
“文清姑娘,过去我敬你一杯如何?”萧邦抓住机会道。
“小女子的荣幸!”温文清柔情的睨了一眼聂北。
有美女在前,萧邦自然是殷勤得很,请温文清先行一步,他随后相随!
聂北听到萧邦‘谦虚’的言词差点笑出声来,把笑声憋在心里坐了下去,人妖面对着聂北而坐,右边是李千军,左边是何修这家伙,只见李千军道,“我观聂老弟刚才出手,想来是武学平平,却能有此实力,速度比一般的高手还要快些,不知道如何做到的。”
聂北对于这样的问题惟有搬出老一套来,说之前和一个隐世老者生活,他随意教授自己一些攻击的手段,之后他就死了,习武毫无系统的自己也就变成了现在这样云云!
这忽悠还算过得去,那老者又被聂北‘说’死了,死无对证,他们不信也找不到不信的理由。
“你是孤儿?”人妖忍不住问道。
“现在不是!”聂北很坦然,现在聂北有家了,这就是干娘和巧巧给自己的。
而这时候一个侍从急急走来,在李千军耳边嘀咕几句,李千军从容起身,拱手对聂北三人道歉道,“李某有事,他日重逢时再把酒言欢!”
“李大哥要走了?”
“家父传诏,得赶回京城,再此别过,他日你若到京城,可到将军府找我!”
“那有缘再聚!”聂北拱手恭送!
李千军走了,不久后萧邦这‘猴子’亦都走了。
这两尊大佛一走,场面顿时热闹了起来,没有了阶级没有了尊卑,彼此都是读书人,卖弄才华、演绎风流不羁便是他们的长项。
琴棋书画是媒介,是展示才华的媒介,可惜的是聂北对这些七窍通了六窍,静坐欲睡,这时候忽然有一件事让聂北清醒过来,柳凤凤这刁蛮任性的主又去她二哥柳小城的耳边嘀咕了、、、、、、
不多时,只见柳小城双眼冒火的望来,聂北暗自嘀咕:这柳凤凤不但那小嘴儿厉害,搬弄是非倒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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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凤凤没完全把事实说出来,只是说聂北刚才在船的下层里又出言调XI了姐姐。可柳小城听小妹如此说法,亦是怒火顿起,本想不再下棋了,先过去揍一顿聂北再说,可一想到刚才聂北连萧邦那四个手下都轻松放倒,他又犹豫了。
慢慢的,柳小城又有了另一样的心思,本来他还以为能凭自己的才华夺得美人归的,即使面对田家的田一名和宋家的宋直光他都有这个信心,因为他有家族上一辈关系上的优势,倒也不惧,到今晚,这萧邦小侯爷出现了,连苏丹和林才知这两个身份不及侯爷但才情更胜侯爷的家伙也出现了,他的信心多少被打压下去。
最重要的是,他认识到了温文清面对家庭亲人方面的压力时所表现出来的决心,那是一种决不妥协的心态,这样一来他怕了,上一辈的关系优势不存在,而这刚才又来了一个身份高贵的侯爷,虽然他现在已经告辞离去了,但还有两个才华样貌都不差于自己的英俊公子在,甚至比自己还要好的竞争者,他如何不急?所以他想到了捣乱,把今晚这个灯会搞黄,这样一来温文清的承诺就无限期的推迟下去,没个结局出来,那么母亲再和姨妈多联系一下,到时候三表妹就是自己的了。
柳小城不急着表演了,而聂北也是心有想法,琴棋书画无一精通,对牛弹琴不好,牛对人弹琴更不好;象棋尚可下,围棋岂可乱来;书法自问是狂草,就别献丑了;画画够抽象,自己画出来看不懂别人亦看不懂,都不懂,那画来何用;既然这些都不精通,自然不想他人表演长处抢风头自己干吃瘪,丢人聂北不怕,可别把美得冒泡的文清妹妹也丢了,那聂北自杀的心都有了。
搞破坏自然是很好的方法,有此想法后,见柳小城丢下棋盘对手愤愤走来,撸手袖撩裤脚的模样,聂北自然是乐于‘配合’,两人各怀心思,目的相同,一个慢慢追细细喊,一个左闪右躲,专挑人多处闪,两人都很不‘小心’的把桌子彩灯打翻弄坏,在把到场的才子搞得一身脏,一时间聂北和柳小城成了两滴鸡屎,搞浑了这锅汤!
苏丹这探花郎好不容易才画好的一副‘倩女优坐’画就被聂北十分无耻的‘意外’撕裂了、、、、、、
27
“啪!”
这一声不算大声,但聂北和柳小城这两个意在捣乱的人都停了下来,周围的人也是大眼瞪小眼,只见一路总是闪躲入人堆里然后推推攘攘搞乱场的聂北此时掩着一边脸,很是无辜的望着一个英俊的男子,心里却在想:这家伙的胸膛怎么这么软,推着时怪怪的、、、、、、嗯,肌肉隆是隆了,就是软了点、、、、、、啊,这是女人?
  想到这里聂北禁不住再仔细打量一下这扇了自己一巴掌还双眼是火的‘男子’,这才看出这是个女人,TNND,没事女扮男干什么,要扮也要像上次温文碧、柳氏姐妹那样扮,起码要让人一眼看出来这是女扮男装,才不会造成误会嘛,现在好了,你X部被我推摸了,我白白挨了你一巴掌,真TMD不是个事!
  恩,不过这巴掌受得也不冤,起码这家伙的X脯够软够隆,而且看这化了妆的脸蛋儿也能看出是个小美人,不亏不亏!聂北一个劲在心里安慰自己!
  聂北露出一个讪讪的笑容,似乎还有些讨好,“对不起哦,我实在想不到你、、、、、、要不然也不会推你那、、、、、、不过你放心,我敢肯定,你那里绝对发育得很好,不比别人的差、、、、、、”
  “你——你、你还说,我、我呜、、、、、、”
大家本来见聂北被扇一巴掌还微笑讨好就觉得奇怪了,此时见英俊‘男子’掩面哭泣而走的背影,更是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聂北拱手讪笑道,“那位小兄弟可能觉得无缘无故错扇了我一巴掌觉得羞愧难当,所以就哭着走了,误会误会,呵呵、、、、、、”
聂北才说完,却听到边上一声冷哼,放眼望去,只见田一名愤怒的盯着聂北,聂北见是这家伙,倒也没什么好脸色,也狠狠的瞪了回去给他,不过心里却觉得奇怪:这田一名和刚才那女扮男装的女子有什么关系难道?
田一名见他妹妹哭着走了,也不再逗留,跟着追了下去。其他人见这灯会被搞得乌烟瘴气的,也没什么心思再呆,陆连续续的散去。
这时候聂北和柳小城对视一眼,会心一笑,彼此仿佛合作多年的搭档一样,一时间倒也消弭了不少恩怨,其实两人的恩怨说来也不是恩怨,不外是两人都有着同一目标温文清而已!
最后一个走的是聂北上次在缘来楼所见到的那个人妖,聂北一直都觉得他不去做人妖真是浪费了。
但他却在聂北身边停顿了一下,聂北微微后退一步,离他远些,他微微一楞,继而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来,欺身过来附在聂北的耳边似笑非笑道,“人家女孩子被你那样,你挨一巴掌也不算亏,现在你或许还在得意呢,咯咯、、、、、、”
说完之后他不等聂北反应就摇摆而去,望着这人妖下楼船的身影,再闻着他留下来的香水味,聂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心里暗骂:死人妖,下次别让我看到你!
这时候温文清和温文碧、柳氏姐妹四人来到聂北两人的跟前,温文清的侍女小环站在远处,聂北被温文清那双精明的眸子一盯,再看她那似笑非笑的嘴角时,聂北的心猛跳了几下。
四个女人一个比一个美,差点让聂北鼻血都流下来,美绝人寰的女人真是害人!
聂北倒还好一点,柳小城那家伙就受不了,心虚的低着头,他一直以来都有点怕这个表妹,特别是她那精明的眸子,往你身上一瞥的时候,你会觉得毫无遁形,现在柳小城就有一种赤LL的感觉,仿佛自己心底那一点点的秘密根本藏不住一般。
“文清,我、我先回去了,天气冻,你注意身体!”柳小城逃也似的闪人。
柳小城一走,柳氏姐妹也没多逗留,不一会儿就告辞了,柳柔柔经过聂北身边时轻轻瞄了一眼聂北,什么都没说,倒是柳凤凤顿了下说道,“喂,坏、、、、、、你欺负我姐姐的事我记住了,哼!”
“、、、、、、”
“色狼,你看够了没,人都走远了,该擦擦你的口水了。”温文清见聂北一副色授魂与的模样盯着柳氏姐妹离去,顿时一阵吃味。
聂北讪讪回过神来,转移话题道,“现在只剩下几个人而已了,总算清净了。”
温文清玩味的望了一眼聂北,微笑中带诘诮的味儿道,“是啊,我的客人都被你们两赶跑了,想不清净都不行了,你说是不是呢聂、、、、、、公子?”
聂北知道自己有意闹场瞒不过一些聪明人的双眼比如温文清,但他面对温文清讥诮的话语时却没什么尴尬又或些许难堪,反而心安理得毫无愧色,悠哉犹哉的说道,“谁叫清儿你搞这么一个比‘文’招亲呢,虽然我这人聪明过人,但怎么都会有那么三两样是不懂的,好比这音律、围棋、书法、画画,自然总体不如那些家伙,我又不能失去清儿你,所以就搞乱这灯会咯。”
温文清俏脸不由得微微红了起来,却是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
站在一边吃味的温文碧却嗔笑道,“你倒是‘直率’,不过,聪明过人一说就有待考证了。”
本来还笑嘻嘻的聂北忽然脸色一整,正经起来了,“不过,现在谁都走了,可清儿你当时没宣布这灯会无效,也就是说大家都弃权了,只剩下我,也就是我最后一个胜出,嘿嘿、、、、、、”
“、、、、、、”
“无赖!”温文碧恨不得马上把聂北掐死,最是见不得他这副无赖加得意的模样。
聂北忍不笑道,“我上到船的时候可是特意的问了一下情况的哦,对最后一个胜出的人会有什么收获可是很清楚的哦,清儿不是想耍赖吧?”
温文清被聂北的如此做派弄得玉面生晕,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温文碧皱着小鼻子,娇声道,“我姐姐才不会像你这么无赖,还厚脸皮。”温文碧接着又道,“谁说你胜出了,灯谜还好好的一个没猜呢,就无赖的说自己胜出了,真不要脸。”
“我要脸干什么,我只要清儿!”
温文清的白皙的脸蛋又是一红,羞赧的飞了一眼聂北,只觉得这坏蛋越来越赖皮了,还特、、、、、、特不要脸,只是心里怎么不生气呢,还有些喜欢听他这些疯言疯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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