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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欲返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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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北迟疑间,黑衣人已经跃到了两个女人的跟前,眼冷冷神冰冰,举剑便欲刺死她们,倒也可见这群女人的心有多冷。

    但黑衣人似乎想不到两个娇滴滴的美女竟然不怕死,还拔下发簪发狠的向自己这些人出手,嘴里还喊道:“还我儿(弟弟)的命来!我跟你们拼了!”

    聂北心里忽然冒出一句:两个恨意攻心发飙的蠢女人。

    这时候聂北飞速的蹿出豆腐档,惹得身边身后的巧巧和干娘方秀宁一声娇呼:“聂哥哥——北儿——”

    “女侠们住手,别让狗官的家属死得那么爽快!”这是聂北蹿出去时灵机一动的话。

    聂北忽然的出现,果然让黑衣人手中欲刺出去的武器停了下来,带着警惕盯紧忽然出现的聂北,聂北或许不觉得有什么,但在她们这些习武的人眼里,聂北现身的速度绝对是变态的,起码她们不知道聂北是怎么来到跟前的,所以她们谨慎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别妨碍我们做事。”带头的黑衣人看上去最为高挑,蒙面巾上露出的一双眸子也是最冷的,和白色的面巾相衬之下便是冷艳。

    “我是黄尚可黄狗官的仇人!”聂北平静的道。

    “我不准你骂我爹!”小美女看上去十四岁到,一身明黄色绸罗锦衣,亭亭玉立,只是有点飞机场,好在她气质高贵而娇艳,端的是美人坯子,而发髻散乱,玉容却是煞气十足,怒瞪聂北,狠不得生吃聂北一般。

    聂北瞥了她几眼,戏做足道:“我何止骂他,我还想生吃其肉活吞其骨,欺压良民百姓,盘剥四下乡邻,巧取豪夺八方,鱼肉他人活其自己,搞得上官县人人生怨,家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民不聊生,好不凄惨,我家本是美满家庭,就是因为你爹我才成了个孤儿,我不骂他骂谁?”

    “你胡说,我爹才不是你说的那样,我爹是大好人,你们都是坏人!”黄衣少女怒声争辩。

    聂北在想:黄尚可是知县,而他的家人在大街上被人刺杀,那么消息一定很快传出去,那些平时松散惯懒的衙役想必此时和火烧屁股一般急着往这边赶来,自己只要拖延一些时间便能救下她们了。是以聂北胡扯道,“我怎么坏了?我只是冤有头债有主找你们黄家报仇而已,怎么坏也坏不过你爹!”
初放纵 第五十五章 我是不是男人你今晚不妨试试
    “好!”

    聂北怎么都想不到远在周围观看的百姓竟然大声附和自己,一时间有点楞,倒想不到这些黑衣人原来找黄家的麻烦也是有原因的,看来这黄尚可的屁股不见得有多干净,肚皮底下也不知道藏了多少民脂民膏,甚至平民的血与泪,就算是周围的民众有‘仇富’心态才喊好,但想来黄尚可平时也是不怎么得民心的。

    最是尴尬的自然是和聂北大眼小眼相对的绝美少女了,只见她面对周围淳朴民众的心声时哑口无言,一张毫无瑕疵犹如精美水晶的脸蛋儿一会白一会红,羞愤又无奈的表情变成愤恨,全部都投到了聂北身上来,在她单纯的想来,要不是聂北忽然的闪出,自己或许立即就死,但也侮辱不到自己的父亲。

    “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平时一个父母官到底做了多少善事多少坏事,群众心里都有个数,不说不代表不知道,存心为民的,民众一心爱戴,实在的利民无须多言,一眼便能看出,老百姓或许读书不多,可他们心中自有善坏好恶评分的标准,欺骗一个可以,欺骗全部很难,刚才一声‘好’已经喊出了很多东西,我不需再提。”聂北幽幽的说道。

    白面巾女子冰冷冷的眸子此时看向聂北难得带点温度。

    而黄衣少女的眸子看向聂北时只有恼怒,她不许别人侮辱她父亲,在她眼里她父亲永远是最好的,她怒急道,“你、你血口喷人,小心衙门里来人抓你个坏蛋!”

    “抓我?现在你自身难保了。”聂北嘿嘿直笑,盯着她那不算平但也不算高耸的X脯和那娇滴滴的脸蛋儿,SE狼模样尽露无遗。

    “娘,你和他们说,爹不是他们说的那样,娘!”黄衣少女嘴上功夫太差,才想起自己身边还有‘依仗’,忙搬出她娘来。

    黄衣少女的母亲也就是黄威的母亲,更是上官县第一把手黄尚可的妻子,一眼看去谁也看不出这女人竟然是身边那少女的母亲,反而像个出嫁不久的少妇,也就二十多些而已,但她已经三十出头了,只见她姿容典雅高贵,荣辱不惊,只是看见自己的儿子倒在血泊里不知死活,一时惊慌失措花容惨白,女儿忽然‘求援’她却是无动于衷,她作为个妻子,自然是以夫为天,一切以丈夫为中心,站在丈夫一边,可是她知道,这年轻人说的可能有点偏颇过激,可也不是没道理,自己的丈夫所作所为还真亏对百姓。

    黄夫人没理会周围的人,只是痴痴蹲在她儿子黄威的身边,望着奄奄一息的儿子,她满眼泪水。

    黄衣少女此时也不再理会这些言语上的得失了,也随她母亲蹲在黄威跟前,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满脸焦虑。

    而此时黑衣蒙面人似乎也反应过来了,她们的带头人白面巾女子寒声道,“既然你和黄家有所瓜葛,那好,带上她们,我们一起离开,官府的人很快就会赶到了,再不走便麻烦了。”

    “这——”

    “你婆婆妈妈的还是不是个男人?要不然在这里一刀了断了她们省事,谁想带上她们多此一举?”白面巾女子似乎脾气不大好,对着聂北也是吼的。

    “我是不是男人你今晚不妨试一下,包你知道结果。”聂北望着白面巾女子黑衣包囊下依然显露出诸多女性特征的身材,暗想这妞不但脾气很火,身材也够火。

    白面巾女子双眼一冷,寒涩涩的道,“你张臭嘴给我放干净点,要不然我叫你永远说不出话来。”

    “姐姐何必发火呢,小弟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你大可把它当个屁给放了。”聂北笑的道。

    “我可不是和你开玩笑!”白面巾女子话语中寒意更盛。

    聂北又接着说道,“开个玩笑而已,何必这么较真呢,偶尔开开玩笑逗逗乐耍耍宝调调情才有意思嘛,人生怎么可以永远这么严肃呢,那可不是很无趣?”

    “你再罗嗦我就割了你舌头。”白面巾女子忽然一步跨来,不算近的距离竟然在她一步间忽然拉近了,仿佛就站在聂北跟前一般,神情凛冽的盯着聂北,个子低聂北一个头,气势却压聂北一截。

    聂北表面平静如水,内心却是再一次震撼当场,时隔多天,除了单丽华让自己感到不敌之外,再一次有这种感觉,聂北忽然觉得,或许在古代,自己就是想为所欲为也不见得那么顺心,起码想打赢眼前这火爆脾气的蒙面女人就是件十分困难的事情,或许她想打败自己倒是容易得很。

    聂北虽然内心震撼,但嘴上却不输怯,依然带着淡淡的戏谑调笑之意,“姑娘难道觉得刚才的距离不够亲近所以才忽然迫不及待的靠近在下我?”

    “登徒子找死——”

    眼看白面巾女子就要暴怒,聂北忙道,“等,等!”

    “你还有什么话说?”白面巾女子眼神真的很冷,一种冷到骨子里已经发自本能的冷。

    “其实我和你不是敌人,是朋友。”聂北厚着脸皮带着笑,怎么看就怎么像个泼皮无赖。

    白面巾女子也算看清楚了,眼前这家伙就是个无耻无赖的泼皮,跟他多话就是多废口舌,净浪费功夫,要不是对他的身手有所顾忌的话早就出手宰了他再算,眼看官府的爪牙就快赶到了,再不走就很难脱身了,于是都懒得管聂北,而是对手下命令道,“带上两个女的,我们撤!”

    黑衣蒙面人来得快,要撤也是不慢,风雷厉行,端的是手脚麻利,想来干绑票的事做了不少,这是聂北心里想的。

    “喂,等等,等等我!”聂北也不慢,事实上自从蛇血入体之后,聂北就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的体制变化,最明显的自然是特别的强烈,再有当然就是身体的气与力的改变,玄幻得很,聂北也说不清,但他知道,自己的速度惊人的变态,就这一点让聂北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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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放纵 第五十六章 姐姐是女人
    黑衣人虚步疾走,自然是快不可言,可当她们发现聂北竟然‘走’快过自己时,她们一阵见鬼的表情,个个都目瞪口呆。

    “你跟上来干什么?”白面巾女子寒声问道。此时她们早已经奔出了闹市,现在正在阴森无人的街道上穿梭,见聂北追上来才停下来质问。

    “我和黄家有仇,抓到黄家的家眷怎能少我那份呢,姐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谁是你姐姐,少跟我扯皮,小心我杀了你。”

    “姐姐嫉恶如仇、除奸惩霸、替天行道、为民请命、替民讨情,劫富济贫、肃办贪官、、、、、、”

    聂北滔滔不绝的一大堆恭维的话放出,聂北还不觉得什么,被恭维的白面巾女子却有种脸红的征兆,狠瞪一眼聂北,打断道,“够了,我知道了,你就是个马屁精。”

    聂北正色道,“姐姐说错了,我说的都是事实,而事实上姐姐就是个女侠,行侠仗义纵是男子也颇有不及,小弟佩服得五体投地。”

    白面巾女子想气又想笑,端的是忍着难受闷着憋劲,而她身边那些手下却没她那么份忍耐力,都轻轻掩上了嘴,隔着面巾吃吃闷笑。

    白面巾女子被周围的人笑得有点了恼羞成怒了,聂北从她眸子中的冷意中感觉到了危险,暗叫一声糟糕,自己可打不过她的,聂北大呼不妙时白面巾女子环扫一眼,她那些手下个个都和秋天的蝉一样,哑了!转而她回过头来,冷冷的盯着聂北,轻启优美的嘴唇,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我们的事你最好别插手,要不然、、、、、、哼,真的让你五体投地!”

    “我知道姐姐是什么人!”聂北很肯定的道。

    “你知道?”女子们的神情仿佛波澜无惊,似乎别人知道她们的身份也不足为惧,蒙面只是不想太过暴露样貌而已。

    “姐姐是女人!”

    “、、、、、、咯咯、、、、、、”一阵沉默之后是一阵娇笑,就连冷到骨髓里去的白面巾女子也是轻轻露出笑意。而两个被抓却十分安静的大小美女也忍不住想笑,可她们实在笑不出来。

    黑衣女子们娇笑之后便是一种被戏弄的恼怒,白面巾女子更是闷声出剑一剑向聂北刺来,端的是狠辣异常,冷血!!!

    聂北吓一大跳,身体蹦得老高,堪堪躲过这致命的一刺,心有余悸的问道,“我和姐姐无怨无仇,姐姐就这么狠心要致我于死地?”

    白面巾女子冷哼一声,“哼,谁叫你罗里罗嗦吵死人,烦了我别说杀你,我还剁你喂狗。”

    “姐姐见了我这么久,难道没发现我玉树临风英俊非凡气质不俗?好歹也算个俊郎君,你怎么狠心下得了手?”

    “、、、、、、”

    “扑哧——哈哈、、、、、、”这次不单白面巾女子无法忍受聂北的自恋憋不住发笑,就是黄夫人和她女儿这两个被抓之人也是一脸的嗤笑,少女更是在心里大骂聂北不要脸,无耻下流加不要脸,真是无敌于天下。

    她们自然不否认聂北容貌英俊不凡,可聂北自恋的掏出来晒就让她们无法忍受了。

    聂北被一群女人笑得脸部发热,好在他脸皮够厚,被笑崩泰山他也能不动声色,还跟着淡淡而笑,还不忘加上一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大家公认的你们不会想成为公敌吧?”

    众女人也算见过脸皮厚的,却实在少见厚到聂北这种程度的,顿时无语,只有闷笑。

    白面巾女子好不容易才收住笑容,眼神不但没先前那么冷,甚至还有点笑意,“好了,你英俊不凡,我们也知道了,你追上来多半也就是想对我们说这些而已,现在我们知道你英俊不凡了,我们也该走了,你还觉得知道你英俊的人不多的话可以和周围的百姓说说。”

    “喂,你们走可以,但好歹也把我的仇人给我留下,我要报仇。”聂北瞪鼻子上眼,端的是有板有眼,说得像就那么一个事儿一般。其实聂北说那么多无非就为这个而已,曲线迂回嘛。

    “我凭什么把人交给你!”白面巾女子戏谑道。

    “凭旧仇不共戴天,我要亲自手刃不共戴天的仇人!”

    “就凭这个?”白面巾女子本来觉得黄尚可的妻子和女儿死活都不要紧的,先前在街道上因轿子里不是黄尚可而气愤要杀了她们两个不过是一时气话,而事实她们一般都是怨有头债有主的,绝不会迫害旁属,但现在见聂北一脸色色又YU杀之而后快的模样,她们也不敢轻易把人交给聂北了,把她们带回教坛或许有用。

    聂北‘怒’道,“那你们有凭是带走我们共同的仇人,我没份?”

    白面巾女子被聂北噎得无言以对,却恼羞成怒,“我有本事就从我们手里抢人,打赢我们人你带走,我们绝无他词,但要我们白手交人,绝无可能!”

    “你这是蛮不讲理!”

    “我就是蛮不讲理,你能把我怎么样!”白面巾女子见聂北一脸气憋,顿时神清气爽,还露出了迷人微笑,只是面巾遮掩之下别人看不到而已。

    而这时候冷清的街道不远处传来阵阵脚步声,黑衣人神情一凛,也顾不得和聂北计较,几个黑衣人‘拎’着黄夫人和少女跟随白面巾女子在冷清的街道破巷里穿梭奔走,聂北自然是寸步跟随,黑衣人此时也奈何不了聂北,只能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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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放纵 第五十七章 马屁精
    七拐八弯的走了好几分钟,聂北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时,黑衣人忽然窜进一间民房,但不算破旧,只能说是规规矩距,和城内大多数的房屋差不多,围墙、院子、大厅、阁房,平凡中亦有不平凡,平凡是因为和别处无二致,不平凡是因为黑衣人进来的时候屋里还有几个人,看样子也是黑衣一伙的,而且都是女人,一身劲装打扮,但没蒙面,一个个眉清目秀亭亭玉立,或许算不上绝色惊人,好歹也长得不赖,看着养眼,舒服!

    这些女人也都是唯白面巾女子是命,齐齐恭敬点头示意,这样看来白面巾女子可不是那么简单了。

    而聂北这么一个大男人出现在这么一群女人堆里,显然很扎眼,几个未蒙面女子很奇怪白面巾女子为什么带这么一个傻傻呆呆、似乎还要‘流口水’的男人回来,却也顾忌规矩不敢多问,只是恼怒这家伙眼神太放肆而已。

    欣赏女人欣赏到流口水也算是色中饿鬼了,但聂北不是这么想的,他在想,这些未蒙面的女子清丽秀气,端的是不错,但还不足以让自己动心,倒是白面巾女子、、、、、、她手下的样貌个个都长得不错,那她的样貌到底怎么样呢?这是聂北心里瘙痒不已的原因,总想看看白面巾女子到底长得怎么样。

    “各位姐姐妹妹好,小弟聂北,聂是聂北的聂,北是聂北的北,请各位姐姐妹妹以后多多关照!”聂北拱手漆腰装姿作势,自来热的四下招呼问好。

    认为聂北英俊的不奇怪,他面貌本是英俊帅气,但整体上看来,他的英俊被他的‘怪异’装束掩盖了,人第一眼的印象不是他英俊,而是他怪异,说他是和尚嘛,他多少有点头发,说他不是嘛,他和古人长发高束实在相去甚远,又和个和尚差不多,又嬉皮笑脸的,怪异也就不经意的显露出来,但好在聂北的气质尚可,放荡不羁的表面下是相差几百年的见识底蕴在支持,所以他放荡不羁却卓尔不凡。说话怪异却又显得亲切笑逗,众女子或许对男人不怎么感冒,甚至还讨厌,但对聂北却出奇的没生出厌恶表情,有的还忍不住露出几许微笑。

    白面巾女子依然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冷冷的瞥了一眼聂北,铮的一声拔出寒光闪闪的利剑,又铮的一声插回剑鞘,盯着聂北警告道,“小子,你跟了这么久,知道了很多不该知道的秘密,不想死的话就适可而止就此退去,再在我们身边像只苍蝇一样飞来飞去烦人的话,那就别怪我事先没警告你。”

    “姐姐其实说错了!”

    白面巾女子杏眼一冷,紧了紧手中的剑,静待聂北的下文,要是聂北依然在胡缠烂扯的话她就是违背原则也‘滥杀无辜’一次把他给剁了。

    “小弟如此英俊,苍蝇那么丑陋,怎么都不会像它,再说了,苍蝇往往都是绕着丑陋恶臭的东西飞,而姐姐芳香阵阵美丽动人,仿佛天仙一般的姿容,绕着姐姐飞的应该是蝴蝶才对。”

    众女子无不愕然,她们见过马屁精,也见过男人,但像聂北这样不脸红不害羞不惭愧不知死活的拍马屁的倒是第一见到,而这样的男人往往很快就会死在冰护法剑下,但事实上聂北却活到了现在,也算是个奇迹。

    “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割了你舌头。”白面巾双眼冷冷的,周围女子都忍不住露出丝许好笑的表情,她却是一脸冰寒,犹如千年的寒冰,冻入骨髓。

    又是这么一句?没点新意,也没多少吓唬力,聂北在心里嘀咕着,脸上却是无比认真,“小弟我哪有胡说八道,我什么事都做,就是不做坏事,我什么话都说,就是不说谎话,我什么人都骗,但绝对不敢骗美若天仙的姐姐你。”

    谁被聂北赞美都会受不了,脸皮再厚也忍不住发热泛红,事实上白面巾女子已经脸热泛红了,只是被白面巾遮挡住了,谁也看不到。

    谁都喜欢被人认可被人赞美,白面巾女子也不例外,但白面巾女子还是不习惯聂北这么‘赤LL’马屁式的赞美,怎听就怎么别扭怎么不舒服,但她又不好发作,憋得难受,只是狠狠的瞪一眼聂北以示警告。

    聂北似乎没看到‘杀人’的目光,依然自顾自的说道,“姐姐应该多笑笑,想必姐姐笑起来一定是百花齐放桃花三月般迷人,犹如十五的月亮明媚温暖,春回大地般舒心可人。”

    聂北又道,“要是再把杀气消消就更好了,或许把杀气投射到别处不投到我身上来,顺便把瞪我的眼睛改为含情默默样的话那就更完美了。”

    白面巾女子好一会儿才把心中杂乱的情绪平服,恢复了冷冷的表情,“我说过,你再胡说八道我就、、、、、、”

    聂北打断她的话道,“姐姐又错了,我也说过,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没有胡说八道。”

    “够了,我不想听你胡言乱语,你快给我滚。”白面巾女子现在有点怕聂北了,准确点说是怕聂北出声赞美。

    “各位姐姐你们来说说,我是不是在胡言乱语?”聂北阴险的问道。

    对于聂北的阴险的问话,各个黑衣女子都有所警惕,承认聂北是在胡言乱语那岂不是否认了聂北赞美上司的话?也就是说自己认为上司不美,这样的话、、、、、、她们才不会这么傻出声说聂北是在胡言乱语呢!

    “呐呐呐,姐姐你看,都默认了,都认为你是貌若天仙的,也证明我没胡说八道。”

    “、、、、、、”众多黑衣女子此时真的想一把掐死聂北在这里,起码也要掐得他说不出话来,这阴险的家伙竟然绑架了自己的内心意思,但自己又不能辩驳,实在可恶。

    白面巾女子此时脸色阴晴不定,有种再也忍不住要暴走的冲动,而此时被抓的黄衣少女嘲骂聂北道,“马屁精,无耻下流不要脸。”

    聂北瞥了一眼她,不接她的嘴。

    白面巾女子都懒得和聂北多话了,铮的一声拔出利剑,直指聂北,两人的距离不足三五米,在这段距离上她有信心不让聂北逃掉。“我再问一句,你走还是不走。”

    “我走!”

    “那就快给我滚出去,晚了我改变主意你后悔都来不及。”

    “我走,但跟你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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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放纵 第五十八章 为了美女是可以冒任何危险的
    “姐姐别激动,听我解释,我一家几口,安安乐乐在上官县生活,男耕女织,或许不算富裕,但也是甜蜜温馨,可就是因为黄尚可贪婪无德,处处盘剥,家境每下,一日不如一日,但这样还不算,黄尚可还带人上门强占我家良田屋宅,活活逼死我父母,还夺走我妹妹,把她卖去青楼妓院,为保清白悬梁自尽,而我忍辱存活,做牛做马活到至今,为的是什么?就是想亲自手刃黄尚可这狗官,现在仇人家眷在眼前,难道姐姐连我这个心愿都不肯让我了了吗?”聂北努力的挤出一滴眼泪,觉得分量还是不多,所以干脆来个悲痛欲绝的表情,当真是情真意切,新一代影帝诞生。聂北在心里差点笑出来,NND,老子这回救人还真的下了本,连不知样貌姓名的‘家人’都请出场了,阵容不可谓不大。

    聂北‘凄惨’的经历让诸多女子眼睛都朦胧了,好几个还偷偷回过头去擦眼泪,弄得聂北都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心里连呼:罪过、罪过、、、、、、

    “你说谎,你个混蛋,无耻的马屁精,我、我、、、、、、”这里面最是生气的自然就是黄夫人和她女儿了,黄夫人还有点克制,望向聂北的目光中怒火不多,却多些考究,不知道聂北说的是真是假。但黄衣少女却不同了,认准的事不会轻易改变,聂北的话自然是也就被人他认为是在诬蔑捏造,她想骂人,但不知道该怎么骂才解气,所以我我我的憋在那里,气得俏脸板起、杏眼怒瞪。

    她或许很委屈很可怜,但现在没多少人在意她和她母亲。

    白面巾女子的剑垂了下去,眼神也柔和了很多,语气也没之前那么生硬寒冷,反而有点温柔,“我不会把人交给你,但也不会为难你,你走吧!”

    聂北心想:老子这种苦肉计都使了出来,却收不到什么显着的效果,还真不是一般的难办,聂北眼珠子直转,不动声色的问道,“那不知道姐姐抓她们到底怎么处置呢?”

    白面巾女子平静的说道,“这不是我一个人能定夺的,回到教中自然由教会决定。”

    “教?你们是什么人、、、、、、哦,你觉得能说的便说,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你不用这样瞪我的。”

    “也不怕你们知道,我是幽幽教的人。”白面巾女子冷淡的道,看得出来,她真的很冷。

    “啊——”黄夫人一声惊呼,狠声道,“原来是你们这群邪教魔女在作祟,我们官家中人何处得罪你们,你们为什么总是三番五次的要迫害我们?”

    “哼!”白面巾女子冷哼一声,冷冷的走到黄夫人跟前,忽然一巴甩过去,啪的一声一巴打实,直打得黄夫人鬓发散乱,玉面一个血红色手掌印。

    “你为什么打我娘,你不可以打我娘,娘,娘你没事吧?”

    黄夫人一声不响的挨一巴掌,神色依然冷然,拭去嘴角上渗出的血丝,冷冷的盯着白面巾女子,“你杀我威儿,何不现在把我也给杀了!”

    “你放心,该杀你的时候我不会手软。”白面巾女子比黄夫人还要冷。

    聂北发现白面巾女子出手的时候已经阻挡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高贵典雅美丽不可方物的黄夫人硬受这一巴掌,打得聂北都有点心痛了。此时却忙说道,“姐姐打得好,但姐姐要带她们回教坛去,那我可不可以跟去?”

    “不行,我幽幽教不欢迎你们这些臭男人!”最后她还嘀咕一句,“教主说了,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

    聂北义愤填膺道,“难道我都不算是好男人吗?”

    “、、、、、、”

    “我们走!”白面巾女子挥手就要走。

    “等等,我也要去,你们要是怕我天下无敌的功夫,那大不了你们绑着我好了。”聂北刺激她们道。

    “那就把他给我绑了!”白面巾女子想都不想道。

    “啊——你是说真的?可是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喔!”聂北有退意了,被这群母老虎绑了,到时候是死是活还真是个未知数。

    “可是我却没有和你开玩笑的兴趣!”白面巾女子转身吩咐手下道,“顺便把他的嘴也给封上,省得他罗嗦烦人。”

    “是!”几个黑衣女子应声而出,面对聂北的时候还露出丝丝微笑。她们面对聂北这种活宝的时候怎么都严肃不起来,就是想笑,忍都忍不住,没笑出声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聂北想跑,但其他没上前的女子都注意着他,隐隐有把他包围的趋势,聂北权衡了一下利弊,很干脆的定在那里束手就擒,事实上他想逃的话不见得逃不掉,可逃了的话那就前功尽弃了。

    很快便有黑衣女子拿来绳索,一道一道的在聂北身上绕绑着,“漂亮姐姐,你叫什么名字,能不能告诉我?”

    “不告诉也行,但你也不用瞪我呀,喂喂喂,勒得好痛,问你一下而已用不着这样对我吧!”

    不知名的黑衣女子瞪了一眼聂北说道,“你不出声没人当你哑巴!”

    绑实了聂北后,另一个黑衣女子拿来一团麻布,聂北头都大,忙向白面巾女子道,“姐姐,我路上不出声,绝对不出声,就不用塞麻布入嘴里了吧,那东西黑漆漆的,看上去不干净,你说那是布我还不怎么相信。”

    白面巾女子瞥了一眼聂北,冷冷轻哼一声,从黑衣女子手中接过麻布,冷冷的走到聂北跟前。

    “喂,姐姐,我以后或许还是你相公呢,就不用塞了噢——”聂北一声惨叫。

    “叫你胡说八道!”白面巾女子半点不含糊,一拳直抽到聂北肚子里去,聂北弓着身子像条煮熟的虾一样,痛得冷汗直流。

    白面巾女子却没好气道,“少装死,张嘴、、、、、、张不张!”

    打死都不张,这是聂北心里想的。

    见聂北一声不响闷嘴不张时,白面巾女子甜甜一笑,伸出一只嫩白的小手,看似轻巧巧的捏住聂北的鼻子,娇声道,“你憋死都不张嘴的话我就服你!”

    “、、、、、、”

    “呼——唔、、、、、、唔、、、、、、”聂北最终还是憋不过气来,呼的一声张嘴喘气,接着便被一团麻布塞入口,闷哼一声。

    “唔、、、、、、”

    白面巾女子此时似乎心情很好,笑道,“呵呵,现在安静多了,我们走。”

    我聂北为了救美女,是可以冒任何危险、承受任何委屈的!聂北在心里为自己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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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放纵 第五十九章 很缠人(1)
    “、、、、、、”

    聂北很惨,被塞住了嘴巴话不能说、舌不能动,赶了大半天的路,好不容易才避开官府的人的追捕,出到了城外,走了大半天,眼看天就要黑了,这群女人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挟持着聂北抓着黄夫人母女在城郊山野中穿梭。

    聂北有什么需要都是唔唔唔的闷叫,像个哑巴一样,倒不比黄夫人和她女儿好到哪里去。

    “唔唔唔、、、、、、”聂北好一阵闷叫。

    “坏人,你别乱嚷哦,惹我们冰姐姐动怒了,她又有你好看了。”黑衣女子虽然对聂北寒言冷气的,但还算不错。

    “唔唔唔、、、、、、”聂北依然是闷叫着。

    “是不是口渴了?”黑衣女子看上去年纪不大,她本来是蒙着面的,但她要照顾聂北,在穿梭过程中不小心被树枝扯落了,最后干脆不再蒙面了,露出了让聂北垂涎三尺的容颜,得犹如羊脂玉琼般润泽光彩的脸蛋儿,尖尖的小下巴灵气娇俏,秀气挺直的小瑶鼻下巧笑嫣然的小嘴水润,精致无暇,嫩的皮肤泛着莹莹的粉红色,在黑衣的陪衬下更是现眼,那双清灵透彻却又闪烁着雅嫩好奇光芒的眸子最是让人心动,可是、、、、、、

    即使聂北用古代的眼光看来,她也绝对是未成年少女,或许文琴贴身婢女小菊和她差不多,不过她的身段儿可比小菊发育的好,尚且青涩水润的脸蛋下是一具玲珑的身段,有凹有凸的。

    小菊、、、、、、一想起小菊聂北心就一阵火热,虽然当时药力起了很大的作用,但不可否认,小菊娇嫩的身子承受力还是很强的,还有文琴这位二十六七的少妇,甜腻的深吻,蠕动躯体,滚烫的深沟肉壑、、、、、、情火欲灼时那股子糯糯的妩媚、浪浪的妖冶、狂野的放荡、、、、、、想起都心痒痒的。

    别的黑衣女子都不怎么招待聂北,一来怕聂北那‘吃人’的眼光,二来对聂北这些臭男人没什么好感,当然没什么心情理会聂北,倒是这位身子娇嫩思想单纯、事事好奇却又有着一颗善良的心的黑衣女子不忍心聂北太过受苦,一路上颇有照顾之意。

    聂北猛点头,他不渴,但醉翁之意不在酒,喝水还塞着嘴巴喝不成?

    这时候一行人已经离上官城好歹有二三十公里了,处于一个树木苍茫、幽山深谷地带,四周山峦起伏,寒风阵阵,雪花飞飞,把众人周围的一切装扮成一个雪白的世界,偶尔几声孤狼悠远孤独的嚎叫使得整个山谷更现冷清孤寒,有点吓人的意思。

    一条不算大的瀑布从山间飘飘洒洒的落下,落在底下一个不算大的潭水中溅起一片水雾,在这样大冬天里竟然有水雾生成,端的是诡异非常。

    未成年黑衣女子悄悄的把塞在聂北嘴上的布团拔了出来,“你别多话了哦!”

    聂北点了点头,却对那瀑布的情境有了好奇。

    未成年黑衣女子似乎看出了聂北的疑惑,对聂北解释道,“没见过吧坏人,这瀑布源头是我们圣女峰上的圣池,从圣池流出来的水四季恒温,所以流到下面的时候也不算太冻,能有雾产生也不奇怪。”

    聂北释然,温泉哪里都可能有,倒也没出奇。

    “呐,直望过去,那座高入云里的山峰便是我圣教总部了,好高好高的,每一次下山的时候我很开心,因为我又可以看到很多很多有趣的东西了,有好吃的甜甜冰糖葫芦、棉花糖,还有很有趣的纸风车、小铃铛、还有端午节时那高高在天上飞的风筝,还有多多的行人,有耍老虎和舞长蛇的叔叔,有很多很多的小孩子,可有趣了、、、、、、”

    舞龙被你说成是舞长蛇亦算是那些叔叔的悲哀了。

    未成年女子那红润润让人极其想亲上一口的小嘴喋喋不休炒米花一样说个不停,聂北也没什么不耐烦,只是觉得这还是个未成年少女而已,听到她说小孩子时那一副大人的模样,聂北忍不住露出了微笑,忍不住嘀咕道:“你也不过是个未成年少女而已!”

    “人家是大姑娘了,才不是未成年呢,哼!”未成年少女仿佛一只被人踩到了尾巴的小母猫一样,十分不忿聂北的话!

    聂北愕然,接着忍住笑意连声道,“对对对,你是大姑娘,可以嫁人了!”

    “为什么大姑娘可以嫁人,小姑娘呢?”

    聂北有些头大,估计这问题自己要是回答的话,下面引出来的‘问题’一定不少,于是敷衍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你问或许问你那什么冰姐姐,她们或许能回答你!”

    未成年小姑娘听了聂北的话后小声呢喃:“我娘、、、、、、她一年只现身一次,却蒙着面巾,连面都不肯给我见,能回答我问题的多半只有冰姐姐了,但冰姐姐只说我们的身子不能给男人碰,那是很羞人的,她没跟我说过为什么大姑娘才可以嫁人呀!”

    “、、、、、、”聂北虽然对这未成年小姑娘的娘为什么蒙着脸来‘见’自己女儿感到很不可思议,但也懒得管这么多。

    “啊——对了坏人,为什么姐姐她们说你是臭男人呢,我没闻到臭呀!”

    “、、、、、、她们口是心非无端诬蔑而已,你可别信哦,你把她们对我评价的话反回来想就对了!”聂北十分无耻的引导着纯洁小姑娘的思维。

    未成年小姑娘似懂非懂的陷入了思考中,样子很是可爱,忽然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聂北疑惑的问道,“那冰姐姐骂你是臭男人的时候,我反回来想的话,坏人你岂不是变成臭女人了?不对不对,冰姐姐没说过女人是臭的,而且坏人你也不是女人嘛,那、、、、、、”未成年小姑娘说着心中不解的矛盾时睨了一眼聂北,见聂北一脸的黑线,苦着脸似乎要哭了,顿时把要说下去的疑惑停住了,关心的问道,“坏人,你怎么啦?”

    聂北的心悲哀着,曾几何时自己成了对‘妞’弹琴的无趣之人,而这‘头’妞也实在、、、、、、聂北深吸就口气,平复一下憋劲的心绪,无力的问道,“什么男人女人的,你懂得区分男人和女人了吗?”

    见未成年小姑娘那双清灵扇动、灼灼有神的水晶明眸露出迷惘色彩,聂北又是一阵苦笑,无耻的道,“你那什么冰姐姐的多半懂得,你去问她好了,她能回答你的!”

    “那坏人您懂吗?”

    、、、、、、接下来聂北被未成年小姑娘那些‘高深’的问题问倒了,到最后聂北犹如被打败的将军一样垂头丧气,又如斗败的公鸡一样呆滞了!

    未成年小姑娘似乎也看出了聂北的憋闷,她嘟起了那可人的水润红嫩小嘴,娇嗔不平的道,“死坏人,人家知道有些问题你和冰姐姐其实都是知道的,就是觉得人家烦,不想回答人家,就好像人家问冰姐姐那样,为什么人家以前没流血,前几天忽然流了血,好吓人的,我以为病了,问她的时候她只是说没事的,还说什么以后每个月都会有来,叫人家放心好了,之后她就什么都不肯说了,讨厌死了!”

    聂北瞪大了眼睛,一副当机的模样,到最后面部还有些抽筋的迹象,好一会儿嘴角却慢慢弯了起来,想笑又不敢笑,干脆用邪恶的眼光不太相信的在未成年小姑娘那玲珑娇俏、亭亭娉娉的身子上下扫视,只见紧身黑衣包囊下的未成年小姑娘的身子犹如一朵待放的小水仙,上凸下凹,出落得楚楚动人,清丽脱俗,俏绝人寰,但再怎么看她也就十三不到,这个年龄段的女子会有‘例假’这种东西出现了吗?早熟也早得过了些吧!或许说小菊已经开始排卵了的话聂北还有些信,聂北觉得小菊怎么都比眼前这妞稍微成熟些,当然,事实上小菊的年龄也未必比她大,但小菊从小当丫鬟做下人,思想自然比这未入世的小姑娘成熟些儿。

    好在聂北还能清楚的知道这是古代,这时代的女子大多早熟,即使是男子亦是如此,就好比那黄威,聂北当初还以为他起码都有十四以上了呢,现在看来他姐姐黄洁儿才十四不到,那他最大也就十二出头,闹得聂北有些头大!聂北虽然错愕到了极点,但还不至于被雷倒,毕竟就是在现代,小学生怀孕的事都出现不少,小学生才多大,十一二三也就最大了、、、、、、

    想到这里聂北心里有些邪恶了:要是把那庞大的‘犁’深深的耕入她的小花田里辛苦耕耘、细心施云布雨灌溉她那块才刚刚适合耕种的良田,然后尽情的在上面播种的话、、、、、、怀胎十月后一个十三四岁的年轻母亲就诞生了、、、、、、聂北越想越邪恶,最后的笑了笑,好不容易才把这些邪恶的念头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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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北自从有了邪恶的幻想之后,面对这单纯、水灵、清俏的未成年小姑娘时那心总是正常不起来,总想占些便宜,但这时候还是安慰她道,“你放心吧,女人长大了都有那东西的,有,你冰姐姐有,你也有,所以你大可以放心!”

    小姑娘似乎宽心不少,好奇的问道,“真的吗?可是我问冰姐姐的时候她怎么不回答我!”

    聂北暗想:遇到你这种无知却又什么都爱问的小姑娘,有传统思想的大姑娘不羞死才怪,哪还会回答你这所谓的‘问题’,不过,那男人婆那冷冰冰凶巴巴的样子会是传统的女人吗?这有点玄!

    小姑娘接下来问了一句让聂北倒地的话,“那、那坏人你有吗?”

    “、、、、、、”聂北一张老脸黑得像包公一样。
初放纵 第六十章 很缠人(2) 砸点票啊大大
    聂北被这‘妞’虐待了,好不容易见她不再问那些‘幼稚’的问题,聂北终于松了一口气。

    只见她有点讷讷的接着之前的话道,“虽然每一次下山我都很高兴,但我又怕每次下山后回来再上山,山太高了,爬得很辛苦的,我不喜欢。”

    聂北举目望去,果然见一座高大入云的山峰突兀的立在那里,周围当然有不少山存在,但都没它那么峭立高耸,山顶大部分被缭绕的云雾遮挡住了,蒙朦胧胧的,有点仙境的味道。

    聂北有点头大,俗语中有一句望山跑死马的说法,看这座山离自己不远,仿佛就在它山脚下了,可聂北知道,那只是幻觉,要真的上山,还得努力几个钟,聂北脸色有点发苦了。

    白面巾女子倒还算有点人性,知道让大家在这里就地休息了,似乎还是要在这里搭营将就过一晚。

    黑衣女子大多数都在忙着搭简易营帐,看她们从容轻巧十分有经验的模样,显然这些活她们也干多了。有几个黑衣女子谨慎的看守着黄夫人和黄衣少女这对母女俩,却没什么人看守聂北,或许她们更想聂北走远些,最好是离开。

    “冰姐姐让我们今晚在这里暂时野宿一晚,明天早上再起程,我现在去给你打点水来,你呆在这里别乱动哦,省得惹我冰姐姐发怒的话,到时候我都救不了你咯。”

    聂北点了点头,双眼感激又怪异的望了一眼这小姑娘那如脂莹润似玉清丽脱俗的脸蛋儿,直把那小姑娘望得玉面生晕,娇声道,“你这人眼神总是、总是吓人的,怪不得冰姐姐说你是个坏蛋,你再这样看我、我就挖你眼睛。”

    聂北的眼睛没被挖,嘴却被‘恼羞成怒’的小姑娘用布团一把塞住了。

    聂北心想道:看来幽幽教的女人就是最温顺的一个也是泼辣异于常人。

    小姑娘去取水,不多时便回来,望着被塞住嘴的聂北,好一阵迟疑,望了望正在忙着指挥手下搭营帐的白面巾女子,小姑娘可爱的咬着下唇,警告的对聂北说道,“我松开你的口让你喝水,你可别出声哦,要是被冰姐姐发现的话她会很生气的,倒时候她真的会杀了你的,听到了没有啊,喝水不准出声哦。”

    “唔!”聂北猛点头。心里却在腹诽:你‘恼羞成怒’塞回来而已,刚才都松过一次了,现在才顾虑是不是迟了些!

    小姑娘拔出塞在聂北嘴里的布团,聂北忍不住呼出一口浊气,小姑娘迫不及待的递过一个水袋,倒是想他快点喝完水好再把他嘴巴塞住。

    聂北也不客气,他真的渴了,对着水袋嘴牛灌,看来这小丫头果然没骗自己,这水还真的存在着温度,不算冷冻,只是怎么有香味呢?聂北忍不住端详起水袋来。

    小丫头看着聂北对着水袋嘴喝水,想出声阻止的时候已经迟了,看到聂北端详自己的随身水袋时她忍不住一阵脸红,想到自己平时喝水的水袋被陌生男子嘴对着喝,顿时一阵羞涩,但她不知道自己羞涩些什么,不过是本能而已。

    聂北看她那样子,再联想一下这水袋的香味,哪来还想不到呢,顿时嘿嘿直笑。

    “你、你还笑,弄脏我的水袋了,讨厌!”

    “我们这算不算间接亲嘴呢?”聂北YY的笑着,又灌了一口水。

    “算你个大鬼头,你再说我就、就不理你了,让冰姐姐宰你了喂狗哦。”小丫头一把夺过水袋,把剩余的水倒掉,然后一个劲的甩着水袋,似乎要把聂北沾上去的东西全部甩掉。

    “别别别,我不说就是了,你关心我照顾我,我怎么舍得让你不理我呢!”

    小丫头声线十分娇嫩,似乎还带些童音,“谁关心你了,人家只是看你可怜想帮你一下而已,你再用那怪怪的眼身看着我,吓唬我的话,小心我告诉冰姐姐,说你欺负我,到时候看你不被修理一番呢。”

    “嘿嘿、、、、、、啊,对了,我叫你什么好呢,姐姐?还是婆婆?”

    “人家才没那么老呢,你这坏人别乱叫。”

    “那叫妹妹?”聂北奸笑道。

    看到聂北的笑容,小丫头怎么都觉得浑身凉飕飕的,再被他那双色色的眼睛一看,顿时觉得自己在他面前不着半缕一般,仿佛恨不得一口把自己吞到肚子里一样,让她本能的羞怯。

    “坏人不准叫,人家才不要做你的妹妹!”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好呢!”这才是聂北的目的所在。

    “叫我、、、、、、哼,不告诉你,咯咯、、、、、、”小丫头话说到一半才醒悟过来,那双清澈动人的眸子一白,竟然有万般的风情,实在让人想不到她还未成年。

    “那叫你丫头好了。”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叫她丫头算是不错的了。

    “你——”

    “我问你些事行吗?”聂北转移话题道。

    “你爱问不问,人家也爱回答不回答。”

    聂北双眼依然是色迷迷的,但刚才那邪恶的幻想让聂北的心怎么都带着邪恶的余味儿,虽然不会起太大的YU望,但毕竟这个小罗莉实在太诱惑人,再长大些儿的话、、、、、、不过现在要是能耕耘开发她的良田的话自己忍得住吗?聂北自问内心,回答是不知道!

    “你那双狗眼珠子看哪呢,小心我挖了它。”别看她看上去娇小玲珑,脸蛋儿怎么看就怎么个温柔形象,但脾气还是不小,而且性格也有点怪——准确点来说是古灵精怪让人捉摸不透,刚才对自己还好好的,现在、、、、、、聂北大呼:近墨者黑啊!

    “那男人婆漂亮吗?”聂北问道。

    “男人婆?你、你说的是我冰姐姐?”小丫头嘟起了小嘴,忽而又娇笑起来。“你敢这样说冰姐姐,小心她阉了你。”

    “阉了我?”聂北黑着脸。

    “对呀,冰姐姐她以前对很多坏人说过这句话,但我不明白,问她又不回答我,多半是吓唬坏人的,而你就是个坏人,所以惩罚你就阉了你。”

    小丫头也就十三岁左右,甚至还小些儿,十二多些,身材正在发育,也有亭亭之姿了,小山包微微贲起,把黑上衣撑起两个不大的突高点,身材娇小玲珑,脸蛋儿清秀纯净,仿佛个玉人儿,配着一把短小宝剑,别在小蛮腰上,显示出几许英气,仿佛一朵待放的花蕾,此时却是嘟起了小嘴,娇嗔耍性子的样子好不可爱。

    “、、、、、、”聂北好一会儿无言。

    小丫头似乎忘记要塞住聂北的嘴巴了,之后她和聂北聊了很久,好在没再问那些‘呛’人的问题,反而是聂北万般手段言语技巧的哄骗,从小丫头的嘴里知道了不少幽幽教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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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放纵 第六十一章 名器与女人
    幽幽教,又名圣女教,是一个极其古老的教派,比佛教创立还要早,经历了风风雨雨、历朝历代,现在已经传了一百一十一代,传承的武学为——百媚功,这百媚功里有专门媚惑男人用的纯‘媚功’,亦有攻击性的内功,入幽幽教的女人都要修炼百媚功里面的内功,至于百媚功里的媚功——媚惑众生,由于受教规和修炼条件的限制,幽幽教内并不是个个人都有机会、有条件修炼这媚惑男人的功夫的。聂北问小玲珑有没有资格练那媚惑男人的功夫,她说不知道!不过了解到,幽幽教每一个修炼媚惑众生的女人必定得是七大‘名器’中的女人:春水玉壶,比目鱼吻,重峦叠翠,朝露花雨,碧玉老虎,玉涡风吸与水漩菊花,七大名器是怎么一回事,聂北问小玲珑,她说这只是她听来的,她还问聂北到底这碧玉老虎会不会吃人,弄得聂北好一阵郁闷。

    幽幽教这一代的总部就在上官县郊外五十里远的圣女峰之巅上,其实已经算是灵州境内了,幽幽教行事做风亦正亦邪,正是因为她们不偷不盗不抢不逼迫,可以说对百姓秋毫无犯,甚至还诸多救助,所以亦正;

    但她们邪就邪在杀人不眨眼,甚至有些规矩还不可理喻,比如不可轻易和男人交往,在她们定义里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恨不得把全世界的男人都杀光才解恨,所以她们亦邪。

    还有一点,幽幽教的女人规定是不准出嫁的,特别是那些修炼了媚惑男人的功夫的教徒一律不准嫁人,这是教规,传说这修炼媚惑男人功夫的女人身体就会有所改变,变得十分诱惑男人,特别是在床上,往往一般的人娶到这样的老婆,一年之内就会被榨干精元亏身而死,所以创教教主水幽幽定下了规矩:凡是修炼了百媚功里面的媚惑众生的弟子,绝对不可嫁人。这幽幽教第一任教主水幽幽自然是菩萨心肠,毕竟那样的女子嫁人就是害人,把男人弄到精尽人亡是很不厚道的,不过,聂北觉得那也是男人的幸福,自己能这样死去也不枉做男人!当然,亦有例外的,凡事很难绝对。

    幽幽教入教的全是女人,没一个男的,其中教主一个,座下四大护法一圣姑,男人婆是其四大护法之一,叫冰护法,还有两大在教的护法分别是水护法和火护法,还有一个离教的护法,听小玲珑所说,那没出现过的护法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排除神秘的那个护法之外,现在幽幽教的五大巨头中,教主和圣姑不怎么理事,一切的教务基本都丢给了剩下的三大护法,这次她们下山就是冰护法带队下山,一来杀人,自然杀的就是她们眼中的坏人,比如上官县的知县黄尚可,二来便是历练教众,三来就是找传说中的《天旗》,天旗是一本书,可谓是包罗万象,涉及武学、医术、巫术、权术、兵法几大类,传说这本书是远古传承下来的,谁能得之便可按书中所记载或学习活修炼便能成万世之事,做人上之人,行大道于世前,为人所不能为,当可谓一书能成人所想不敢想之事,但,具体怎么一回事谁也说不清楚,甚至是真是假也没人敢给个肯定的说法,但幽幽教却当真了,要不然也不会派人寻找。

    而事实上信的人还不止幽幽教的人,大势力的就有:一直隐藏在民间搞风搞雨和大赵皇朝作对的白莲教;除了少林、武当、娥眉这二佛一道玄家派系没派人手参与之外,武林各大中小帮派,比如华山、衡山等,他们都插手了此事;再有就是大赵一些有野心有抱负不甘寂寞的富家豪门,他们本着各种各样的心思都插手进来了,现在就是一锅粥的情况,乱哄哄的,各为其事各施手段,目的是《天旗》!《天旗》得到后的目的又是什么就很难说了!或许有人想做皇帝,或许有人想称霸武林,又或许得到了毁了它,总之每个人每个势力都有各自的目的。

    但这里面还有纷争存在,白莲教和大赵朝廷是一对冤家,一个躲着干坏事,祸国殃民,另一个穷追猛打誓必要把白莲教连根拔起,但谈何容易?就好象白莲教和自称名门正派的各大帮派一样,不死不休,但白莲教依然屹立不倒,可见其顽固性,也可侧面的反映了白莲教一贯深入基层打入民间的策略是对的!

    不管怎么说,矛盾什么时候都是存在的,但,大赵皇朝远未到衰弱无力的程度,对全国的控制依然是牢固难撼动的,所以一时间各方势力为了《天旗》各显神通擦枪走火,但为了不触动大赵统治阶层敏感的神经,各方势力都还算克制,只是不知道这克制到底那条底线在哪,什么时候会被踩断!

    幽幽教也插手进来了,虽然幽幽教不算什么大教派,而事实上神秘而古老的教派都不会很大,因为大了就难免不神秘了,白莲教除外。幽幽教在灵郡这块地盘上,它的影响力是有目共睹的,而且,除了和大赵王朝有千丝万镂关系的‘夫人团’外,幽幽教是第二个非僧尼全女性组织了。

    夫人团,照小玲珑所讲,是大赵贵妇组成,大多数是官家内眷,她们的宗旨是保家卫国,总部在京城,隐隐成为大赵朝廷管制武林的组织,每当武林有大事时,夫人团时常会派圣女外出,从中周旋。而聂北欲再多问时,小玲珑却是不知道了,她也是听姐姐每讨论时知道的。

    聂北觉得这夫人团倒也有意思,不过现在扯得有些远了,话又讲回来,聂北觉得一个女人搞那么多东西其实结果也白搭,女人终究是女人,争这么多这些东西干什么呢?聂北一时不解!

    而听小玲珑所言,这创教的水幽幽似乎没指示着幽幽教去讨厌男人,倒是现在这一任教主不知道哪根线搭错了,擅自加了这么一条教规,简直是不可理喻。

    而且聂北对那所谓的〈天旗〉也这是将信将疑,当它是个传说或许更适合一点,最让聂北郁闷的就是幽幽竟然把男人当作敌人来看待,真可谓是一棒子的买卖,一锤定音判了天下男人的‘死罪’,聂北在想:她们教主是不是更年期到了,竟然如此无端武断。

    聂北想起这群女人对待自己的态度,多半就是这教条惹的祸,所以忿忿道,“你教主给天下男人乱下定义和罪名,实在是可笑,更是可怜,多半是个面目丑陋神情憎恶的老巫婆。”

    小丫头把可人的脸蛋儿一收,妙目流露出不忿之色,“你才丑陋呢,我师傅不知道多漂亮,还是大赵国唯一一次民间、武林选出来十大美女中的一个呢!不过我听冰姐姐说,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还没出生呢!”

    十大美女,还十几年前的事了,CAO,那不都做了别人的老婆?怎么这样的美事就不继续了呢,唯一一次还是十几年前,多可惜呀!聂北在心里大加叹惜!

    小玲珑很显然不能体会聂北的心情,警告性的嗔道,“你再说我教主的坏话我、我就不给你水喝了。”

    “嘿——呃——”聂北正想逗弄一下小丫头的时候侧脑边上忽然传来一阵呼啸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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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击端的是快急,聂北本能打滚闪躲,被绑得死死像个粽子一样的身体堪堪闪躲开来,实在狼狈。
聂北堪堪闪躲开了,却没见偷袭的人再追击,坐在地上微微定神,才见到白面巾女子也就是小丫头口中的冰姐姐冰护法站在跟前,神色冰寒,周围的人都能感受得到,大多数都把目光投到了这边来,几个黑衣蒙面女子多少为诙谐幽默又帅气不凡的聂北捏把汗。
白面巾女子咬着牙寒声道,“臭男人,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小心我、、、、、、”
“你仔细闻闻,我哪里臭了?”聂北愤怒道,憋了这么久的怒火似乎有爆发的迹象,要不是为了救黄夫人母女俩,聂北要逃的话也不见得她们能追得上,不过实际结果和理论是有区别的,现在自己就是在受气。
“我说你是臭男人你就是臭男人,你再多话我就杀了你。”白面巾女子铮的一声已经拔出了剑,剑锋在刚刚生起来的营火中闪烁着耀眼的寒光,楞是吓人。
但聂北面无惧色,反而多了些讥诮,“好笑了,理亏了就杀人,也太丢脸了些吧?”
白面巾女子尖声道,“你说什么,再说一次?我理亏了?”
小丫头这时候怯生生的抓住白面巾女子的手袖,“冰姐姐,他、、、、、、他是个怪人,说话、、、、、、说的没恶意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白面巾女子回望一眼小丫头,柔声道,“玲珑,你还小,这人口花花肠子也花花,骗了你都不知道,刚才姐姐注意他很久了,他拿话套你我也清楚,还侮辱、、、、、、我们教主,我岂能容他,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你这臭男人。”
聂北暗子庆幸,心里在想:好在你只是听到后面的对话而已,要是我和小丫头前面的对话被你听到那我还能活?
“姐姐,人家不小了,不要总是当人家是小孩。”
白面巾女子难得露出一丝笑容,但还是很淡很淡,不过很真诚,很有一种寒冬到初春的味道,聂北在想:这才像个女人嘛,整天绷着张脸,像个深闺怨妇一样,多没趣。
受小丫头这么一个打诨插话,白面巾女子的怒气无形的消了一大截,怒瞪一眼聂北就要带小丫头离去,但聂北也怒瞪回她,她顿时怒火再来,“你还敢瞪我?”
“你能瞪我我还不能瞪你了?什么逻辑,喔——我知道了,你不喜欢我瞪你,而是喜欢我深情款款、含情脉脉的注视你,我理解。”
“臭男人——我、我杀了你——”
白面巾女子的剑还未收回鞘,被聂北这么一个调戏嘲弄,顿时恼羞成怒,举剑便刺,小丫头一个拉扯不及,白面巾女子的剑已经刺了出去,好在聂北嘲弄调XI她之前便有心理准备,她刺出来的这一剑被聂北狼狈的闪躲开了。
“喂喂喂,还不给人说话了不成?自有真理再何须忌人言,想必你心里就是那样想的,被我说出来了害羞不过,便恼羞成怒要杀人灭口,各位姐姐可要为我做主呀!”聂北被绑得和粽子一样的身体就地打滚,好不狼狈,但嘴上却是呱呱叫,引来周围一阵阵娇笑。
“你还说——”白面巾女子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一剑就把在地上打滚的混蛋刺个透心凉,但别看地上打滚的混蛋滚得狼狈,却让平时冷淡平静的冰美人怒火攻心,极度动怒出手多少有点无章,所以刺不中聂北。
这情形让周围的黑衣女子忍不住在心里好笑,她们实在少见冰护法有如此动怒的时候,对聂北这个能惹得冰护法怒火攻心的男人多少有点佩服,本着看好戏的心情站在边上,对聂北的话聪耳不闻。
而这时候小丫头却拉住了白面巾女子,让聂北松了一口气,总是在地上打滚也不是个办法。聂北一个鲤鱼打挺,‘粽子’站直了身,见小丫头似乎有拉不住白面巾女子的趋势,聂北虚伪的道,“小丫头让开,让她杀我,想我一见钟情的爱上她,多半也就是一相情愿孤苦一辈子,还不如死在心爱的女人手上也是个安慰。”
聂北全神经绷得紧紧的,身体做好闪躲的准备,哪会真的楞在那里等死呢!
静,不是一般的静,谁也想不到聂北竟然真的不怕死,这时候还在表白,真是、、、、、、要色不要命的主。
诸人众多表情,周围黑衣女子都是愕然到了极点,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的迹象。
黄夫人若有所思的望着聂北,妙目闪闪,颇有明慧的样子。
而她身边的少女也就是她的女儿却是冷哼一声,低声骂道:“不要脸,这么羞人的话还大声说,丢人,臭男人,下流的SE狼。”
SE狼哪有不下流的?
小丫头却是一阵紧张,怕她的冰姐姐一剑把聂北了结了,同时心里还有点吃味,酸酸的。
表情最为丰富的就是白面巾女子了,又怒又羞,想去一剑了结聂北这口花花的登徒子,却怎么都挪不开步来,蒙在白面巾下的脸蛋儿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变幻交替。
试问哪个少女不怀春,何况白面巾女子已经是大姑娘了,而聂北的人不算太坏,而且那张脸又‘过得去’,怎么都会有些微妙的东西存在的。
可聂北还未来得及高兴,便听到白面巾女子不稳定的声线发出来的声音对周围道,“把他绑在树干上,嘴巴塞严实些。”
白面巾女子已经打了好主意,下不了手就绑他在树上,生死随他,反正明天自己这些人赶路,他死活已经不关自己的事了。可是自己的心为什么会烦乱呢?白面巾女子懊恼的甩开心中的烦乱,快步离开绑住聂北的地方。
聂北被绑在树干上,脚才刚刚着地,真是苦笑不得,但还好小命尚在,这是个值得庆幸的事情。一想起白面巾女子那母老虎的脾气,和对待自己的方式,聂北就一阵不爽,心里已经不知道把她猥亵了多少次。她那窈窕婀娜的妖精身段,高挑婷婷,前凸后翘,芳香阵阵、、、、、、嗯——对,就是那芳香,该死的芳香,这死男人婆的身子还真TMD香,都不知道她是不是擦得香水多还是怎么的,香气阵阵,总是不自然的诱惑着自己体内的YU火,但她那黑白分明的明眸却又是如此的庄重,简直是妖精一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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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北堪堪闪躲开了,却没见偷袭的人再追击,坐在地上微微定神,才见到白面巾女子也就是小丫头口中的冰姐姐冰护法站在跟前,神色冰寒,周围的人都能感受得到,大多数都把目光投到了这边来,几个黑衣蒙面女子多少为诙谐幽默又帅气不凡的聂北捏把汗。
     白面巾女子咬着牙寒声道,“臭男人,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小心我、、、、、、”
“你仔细闻闻,我哪里臭了?”聂北愤怒道,憋了这么久的怒火似乎有爆发的迹象,要不是为了救黄夫人母女俩,聂北要逃的话也不见得她们能追得上,不过实际结果和理论是有区别的,现在自己就是在受气。
  “ 我说你是臭男人你就是臭男人,你再多话我就杀了你。”白面巾女子铮的一声已经拔出了剑,剑锋在刚刚生起来的营火中闪烁着耀眼的寒光,楞是吓人。
    但聂北面无惧色,反而多了些讥诮,“好笑了,理亏了就杀人,也太丢脸了些吧?”
    白面巾女子尖声道,“你说什么,再说一次?我理亏了?”
    小丫头这时候怯生生的抓住白面巾女子的手袖,“冰姐姐,他、、、、、、他是个怪人,说话、、、、、、说的没恶意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白面巾女子回望一眼小丫头,柔声道,“玲珑,你还小,这人口花花肠子也花花,骗了你都不知道,刚才姐姐注意他很久了,他拿话套你我也清楚,还侮辱、、、、、、我们教主,我岂能容他,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你这臭男人。”
    聂北暗子庆幸,心里在想:好在你只是听到后面的对话而已,要是我和小丫头前面的对话被你听到那我还能活?
   “姐姐,人家不小了,不要总是当人家是小孩。”
    白面巾女子难得露出一丝笑容,但还是很淡很淡,不过很真诚,很有一种寒冬到初春的味道,聂北在想:这才像个女人嘛,整天绷着张脸,像个深闺怨妇一样,多没趣。
    受小丫头这么一个打诨插话,白面巾女子的怒气无形的消了一大截,怒瞪一眼聂北就要带小丫头离去,但聂北也怒瞪回她,她顿时怒火再来,“你还敢瞪我?”
   “你能瞪我我还不能瞪你了?什么逻辑,喔——我知道了,你不喜欢我瞪你,而是喜欢我深情款款、含情脉脉的注视你,我理解。”
   “臭男人——我、我杀了你——”
    白面巾女子的剑还未收回鞘,被聂北这么一个调戏嘲弄,顿时恼羞成怒,举剑便刺,小丫头一个拉扯不及,白面巾女子的剑已经刺了出去,好在聂北嘲弄调XI她之前便有心理准备,她刺出来的这一剑被聂北狼狈的闪躲开了。
    “喂喂喂,还不给人说话了不成?自有真理再何须忌人言,想必你心里就是那样想的,被我说出来了害羞不过,便恼羞成怒要杀人灭口,各位姐姐可要为我做主呀!”聂北被绑得和粽子一样的身体就地打滚,好不狼狈,但嘴上却是呱呱叫,引来周围一阵阵娇笑。
    “你还说——”白面巾女子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一剑就把在地上打滚的混蛋刺个透心凉,但别看地上打滚的混蛋滚得狼狈,却让平时冷淡平静的冰美人怒火攻心,极度动怒出手多少有点无章,所以刺不中聂北。
这情形让周围的黑衣女子忍不住在心里好笑,她们实在少见冰护法有如此动怒的时候,对聂北这个能惹得冰护法怒火攻心的男人多少有点佩服,本着看好戏的心情站在边上,对聂北的话聪耳不闻。
    而这时候小丫头却拉住了白面巾女子,让聂北松了一口气,总是在地上打滚也不是个办法。聂北一个鲤鱼打挺,‘粽子’站直了身,见小丫头似乎有拉不住白面巾女子的趋势,聂北虚伪的道,“小丫头让开,让她杀我,想我一见钟情的爱上她,多半也就是一相情愿孤苦一辈子,还不如死在心爱的女人手上也是个安慰。”
聂北全神经绷得紧紧的,身体做好闪躲的准备,哪会真的楞在那里等死呢!
    静,不是一般的静,谁也想不到聂北竟然真的不怕死,这时候还在表白,真是、、、、、、要色不要命的主。
    诸人众多表情,周围黑衣女子都是愕然到了极点,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的迹象。
    黄夫人若有所思的望着聂北,妙目闪闪,颇有明慧的样子。
    而她身边的少女也就是她的女儿却是冷哼一声,低声骂道:“不要脸,这么羞人的话还大声说,丢人,臭男人,下流的SE狼。”
    SE狼哪有不下流的?
    小丫头却是一阵紧张,怕她的冰姐姐一剑把聂北了结了,同时心里还有点吃味,酸酸的。
    表情最为丰富的就是白面巾女子了,又怒又羞,想去一剑了结聂北这口花花的登徒子,却怎么都挪不开步来,蒙在白面巾下的脸蛋儿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变幻交替。
    试问哪个少女不怀春,何况白面巾女子已经是大姑娘了,而聂北的人不算太坏,而且那张脸又‘过得去’,怎么都会有些微妙的东西存在的。
    可聂北还未来得及高兴,便听到白面巾女子不稳定的声线发出来的声音对周围道,“把他绑在树干上,嘴巴塞严实些。”
    白面巾女子已经打了好主意,下不了手就绑他在树上,生死随他,反正明天自己这些人赶路,他死活已经不关自己的事了。可是自己的心为什么会烦乱呢?白面巾女子懊恼的甩开心中的烦乱,快步离开绑住聂北的地方。
    聂北被绑在树干上,脚才刚刚着地,真是苦笑不得,但还好小命尚在,这是个值得庆幸的事情。一想起白面巾女子那母老虎的脾气,和对待自己的方式,聂北就一阵不爽,心里已经不知道把她猥亵了多少次。她那窈窕婀娜的妖精身段,高挑婷婷,前凸后翘,芳香阵阵、、、、、、嗯——对,就是那芳香,该死的芳香,这死男人婆的身子还真TMD香,都不知道她是不是擦得香水多还是怎么的,香气阵阵,总是不自然的诱惑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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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我也不信!”白面巾女子闻着聂北男性的气息,身体开始微微发虚,双脚发软,脑子也不太灵便,内心慌乱躁动,没有了往日干练冷酷的样子了,此时她更像一只被坏蛋堵在暗巷子里欺负的弱女子。
“小弟只是想姐姐说个名字而已,怎么会打死姐姐你呢!”
“你休想!”
“那小弟得罪了!”
“你想干什么?”白面巾女子颤声道。
“和姐姐亲热一下!”
“你敢!啊——我、我会杀了你的!”
聂北对她这一句‘口头禅’自然是听多了不当回事,依然轻轻的舔弄着她耳垂,再慢慢的滑下来浅吻着她那鹅长白皙的脖子,滑腻的皮肤给聂北的感觉是爱不惜手吻不离口。
聂北贪婪的吻让白面巾女子羞赧中带着害怕,一种全所未有的感觉在心底蔓延,酸酸的麻麻的,很奇特。同时她心里很是紧张,努力的压制着体内的内功别让它自动运转,但是,似乎没有用处,这内功只要和男人肌肤相亲,就会情不自禁的发功运转,她恼聂北,但不恨聂北,可不想害了自己亦害了聂北。
聂北吻得性起,忽然觉得怀里的玉人儿越来越香,很好闻,有种醉人的感觉,虚幻莫名,而聂北下面那兄弟在闻到这种剧烈的香气时以看得见的速度拔起,身体正敏感到极点的白面巾女子最先感受到聂北下面的‘热情’和强硬,白面巾下一张国色天香的脸蛋儿泛起一阵阵潮红,略带着几许难堪和不安,银牙都快要咬碎了,但那香气依然越来越浓。
聂北暗子警醒过来,暂时不妄动了,晃了几晃头,诧异的问道,“男人婆,这勾起男人无限YU火的香气是不是你修炼那什么媚惑众生功夫所致?”

白面巾女子恨不得找个缝去钻,被聂北猥亵了也就算了,自己这自动运转的媚功又被他知道,像他那样个说法,倒像是自己在主动诱惑他干坏事一样,真是个该杀千刀的臭男人。
白面巾女子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懒得回答聂北。
但她的沉默也就是默认,聂北嘿嘿直笑,问道,“这怎么做到的,这香气在你身体哪个部位散发出来的,我很好奇咧!”
白面巾女子一张天仙般的琼颜玉面越发的红艳,羞得不行,恼羞成怒的哼道,“臭男人,你问那么多干什么,还不快点放开我,到时候我控制不住的话你精尽人亡死可别怪我!” 说完这一句她的脸更加的红了。
聂北先是愕然,接着便是哈哈大笑,再接着就是YY的荡笑,很贱——嗯、够贱!
“你个臭男人,你、你还笑,我、我、、、、、、”
“接下来你别‘杀’了,我都快被你这张小嘴给‘杀’了好几次了,都死不去,你还是换些别的口吻吧!”
“你——”白面巾女子被气得浑身僵硬,忽然她软了下来,悲戚的咽呜,“呜——你欺负我,讨厌的臭男人!”
“、、、、、、”男人婆哭了?聂北怪异一会,觉得这声音哭得凄婉欲绝,催人泪下,柔肠百结,此刻,聂北便是柔肠顿起,温柔的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都是我不好,行了吧!”
“你放开人家就不哭了,你弄痛人家了,聂北、、、、、、聂北、你放开我啊、、、、、、”
“哦——好好好——”聂北连连点头,一副色授于魂的模样。
惊变顿起,一副凄婉哀哀的弱女子忽然变成一头母老虎,那双垂泪的眼睛寒光大盛,玉手成爪,抓住聂北的手忽然用力一扯,娇柔柔的香躯此时灵巧一转一扭,试图挣脱聂北的制束。
聂北才松开手,感觉异样顿起,顿时惊醒过来,松开的手闪电般收紧,把试图摆脱自己制约的母老虎再一次紧紧制服在手,嘴里恨恨的骂道,“啊——你个死男人婆,对老子用这鬼媚功,哼哼,想我放你,没门!”
聂北额头有些冒汗,那魔女一般的声音诱惑着自己,让自己的神经放松警惕,并且下面兴奋得要命,好在关键时候严格的军事训练练就了聂北那非这个时代的意志,这才能及时的清醒过来,要不然被这男人婆媚惑到松了手那自己就有得好受了。不过她喜欢我然后和我在床上施展这功夫的话、、、、、、那倒勉强可以接受,聂北YY的想着。
“什么鬼媚功,这是我们最正宗的魔女吟,扰乱敌人的心神用的!”白面巾女子不无自豪的说。
聂北恶狠狠的道,“扰乱个屁,媚得要命还扰乱心神呢,弄得我下面涨痛得要命,呆会我控制不住的话就有得你吟!”
白面巾女子脸热面臊,恨声啐道,“那是你们这些臭男人龌龊,净想那些龌龊的事情!”
“什么样龌龊的事情呢,小弟不是很懂,男人婆你多点指教一下!”
“你——”
“得了,不管你怎么呻怎么吟,反正我也该找回些利息了!”
“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可别乱来哦!”
“亲吻一下摸几下不算乱来吧!”
“你敢,你不怕死的就来!”
“有没有那么夸张呀,不就是摸摸亲亲而已么,死来死去的,我才不信这个邪,大不了照你说的那样精尽人亡,嘿嘿,亲亲摸摸可不能让我精尽人亡哦,要做些剧烈些的才行,那样的话我死了也值得了!”
“你——唔、放开我!”白面巾女子挣扎着扭动,躲避着聂北在她背后亲温她的脖子还有耳垂。
聂北闻着白面巾女子散发出来的香气很是‘火’起,仿佛只有亲吻才能凉爽一些儿。
白面巾女子修炼媚功,被聂北这么亲温,情YU勃发,芳心可可,又羞又气,慌急的道,“你、你听我说!”
聂北强忍着停了下来,之所以能忍着,是因为聂北的体魄越来越强了,只是他一直都不知道而已。
白面巾女子怒力平复心态,故作冷冷的道,“我们幽幽教有百媚功,自上传下,历了一百一十一代教主,有些修炼法门已经不是很全了,比如我们修炼这个媚惑众生,就不是很完全,虽然无须像白莲教那些YIN娃一样和男人交合修炼,但有一个缺陷,就是不能在男人面前收发自如,白莲教那些YIN娃荡妇那样修炼却能收发自如,所以你这样对我,我无法控制发功,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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