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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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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凌威知道玄阴妖后当年纵横江湖,武林中人闻之色变,虽然肯定眼下这个妖后多半是她的徒弟或者是徒孙,但是她如斯美丽,先天上男人甚难抵抗美色的引诱,加上不知道她修习的奼女大法深浅,那敢掉以轻心,早已使出九阳邪功,强行压下心中欲火,沉着应战。

  妖后的心情很是矛盾,她记恨比武中落败输亏,更痛恨的是凌威没有像其他的男人,拜倒石榴裙下,俯首称臣,本来想要凌威一败涂地,把他尽情羞辱,以雪心中之恨,可是看见他伟岸过人後,淫心顿起,渴望得到肉欲的欢娱,当凌威的鸡巴进入身体後,那种充实的感觉,使她生出前所未有的畅快,於是决定先图自己的快乐,然後才吸取他的真阳,这也因为妖后对奼女大法充满信心,怎样也料不到凌威身怀克制奼女大法的九阳邪功,致招後来的惨败。

  凌威本道状后淫荡成性,人尽可夫,必是残花败柳,岂料接战之後,竟然是出乎意料地紧凑娇嫩,暖洋洋的肉壁,紧紧包裹着张牙舞爪的鸡巴,却是舒服无比,而妖后翻天覆地的采取主动,也省去不少气力,最使他高兴的,是进入了妖后的身体後,立即感觉元阴开始自深处溢出,顿觉胜算在握,於是放开怀抱,尽情享受。

  这一仗真是战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男的天赋异禀,勇武超人,女的媚骨天生,阅历丰富,沉溺在无边的欲海之中,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鱼龙曼衍,花样百出,奇淫绝巧。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时妖后给凌威压在床上,在他锲而不舍的冲刺下,已是心浮气促,气息啾啾,看见凌威还是雄风勃勃,虎虎生威,心里吃惊,於是把粉腿使劲的缠在凌威腰间,暗地使出奼女吸精大法,阴道收缩蠕动,子宫深处也同时运功吮吸,希望与凌威同登极乐。

  凌威等待这一刻很久了,他使劲的把鸡巴送进桃源洞里,龟头重重的击在妖后的花芯上,紧压着她的阴关,上边传来的颤抖,使他说不出的痛快,这时阴道的肌肉开始挤压着他的鸡巴,花芯也好像会动般吮吸着龟头,使人以为妖后的话儿,突地变成活跃灵动的嘴巴,那种美妙畅快的感觉,真是无与伦比,使他怪叫连声,龟头发麻,就在快要忍耐不住的时候,便依照合藉双修的法子,把真阳暴发,朝着阴关劲射而出。

  『美呀……呀……好美……呀……!』妖后乐极忘形地叫,可是忽地感觉精关竟然给真阳冲开,辛苦积聚的元阴,不受控制地一泄如注,骇得她魂飞魄散,尖叫着说:『不好了……为甚么会这样的……不要……饶了我吧……不要呀!』

  『不用害怕,这是合藉双修大法,听清楚了,「抱元守一,阳尽阴生,梅开九度,乐极功成」!』尽管凌威忙於摄取玄阴妖后的元阴,但是合藉双修可要两家配合,只好在她的耳边念出了合藉双修开头几句的口诀。

  『你……你是甚么人?』妖后失声叫道。

  『待会再说,我来了!』凌威用嘴巴封住妖后的樱唇,舌头撑开玉齿,勾出了兰花玉舌,咬稳舌根後,便运劲狂吸,差不多与此同时,真阳再发,硬闯洞穿了的阴关。

  妖后也知道本门有合藉双修之法,但是只有行气窍门,却不懂修练之法,听得凌威念出口诀,福至心灵,急忙开放阴关,运功配合,也是在这个时候,真阳倏至,火烫的洪流,灼得她浑身发软,便再次尿了身子,她想放声大叫,然而舌根让凌威咬紧,只能在喉头里「荷荷」乱叫,身体更失控地颤抖起来。

  如是耆凌威真阳九发,妖后便尿了九次身子,虽说每一次,凌威都要运功吸收摄取的元阴,也让她有歇息的时间,然而最後一次时,妖后已是元阴尽失,精关空空洞洞,接着脑中一昏,便失去了知觉。

  凌威明白这是应有的现象,也没有理会,松开了嘴巴,鸡巴却继续留在妖后的子宫里,依法修练,待他运功完毕,妖后才悠然醒转。

  『……我……我是不是死了……!』妖后呻吟似的说。

  『别说话,快点运功行气!』凌威沉声道,龟头在妖后的阴关轻轻叩击着,助她封起洞穿了的阴关。

  妖后知道邪功能否再进一步,成败在此一举,於是咬紧牙关,提功使劲,再展奼女吸精大法,缝补受损的阴关。

  隔了好一会,凌威才抽身而出,暗赞合藉双修大法真是神妙无比,自己不独一举练成第三层的九阳神功,还乐个不亦乐乎,真是一举两得。

  妖后急喘了几口,努力按捺着激动的心情,翻身抱着凌威,颤声问道:『神君……神君在那里?』

  『甚么神君?』凌威反问道。

  『是九阳神君,你的九阳神功一定是他传授的!』妖后紧张地问。

  『不,我的功夫是从一部秘笈得来的。』凌威答道,他出道以来,还是第一次有人叫出九阳神功的名字,倍觉亲切。

  『你……是你得到了九阳真经吗?』妖后惊喜交杂道。

  『还有回天丹呢。』凌威点头说。

  妖后闻言一震,挣扎着爬起来,拜倒床前,喜极而泣道:『婢子绛仙,叩见神君。』

  『你说甚么神君?』凌威奇怪地坐起来,问道。

  『你得到真经和回天丹,便是继承了神君衣砵,即是当代的九阳神君。』妖后绛仙答道。

  『我不明白,起来再说吧。』凌威莫明其妙道。

  妖后驯如羔羊地点点头,抹去脸上泪水,却没有站起来,坐在床下,抱着凌威的膝盖,娓娓道出一段武林秘辛。

  ※    ※    ※    ※    ※

  百多年前,九阳神君身怀九阳采阴神功和奼女吸精大法,自己修习九阳功,却把奼女大法授与一个女孩子,即是後来和他联袂江湖的玄阴仙后。

  这两种采补邪功威力奇大,当年神君只是练成第七层,仙后才达六九之数,但是除了几个隐居的前辈高手外,单打独斗,已经没有敌手,但是修练的方法很是奇怪,要合藉双修才能臻大成,所以两人联袂行走江湖,亘相补益。

  由於神君嗜杀,终为七大门泒联手伏击,神君坠崖失纵,仙后含恨逃走,想到人单势孤,才寡不敌众,於是创立玄阴教,立誓为神君报仇,绛仙便是她的再传弟子,继承师父遗志,一面访寻神君,一面与正泒为敌。

  『你的师父呢?』凌威突然想起合藉双修大法,有两句话说「阳无阴犹生,阴无阳则死」,於是问道。

  『死了。』绛仙垂着头说。

  『如何死的?』凌威追问道。

  『她初九功成後,四出访寻神君,找了九年还是没有消息,最後阴火焚心而死。』绛仙回忆着说。

  『阴火焚心?怎样焚心?』凌威奇怪地问。

  『那时她痒得死去活来,用棒子插了三天三夜,还煞不住里边的痕痒,最後自己强行洞腹惨死的。』绛仙犹有余悸道。

  『插?插那里?』凌威不明所以问道。

  『是浪逼罗,我们修练奼女大法的,元阴积聚愈多,便愈难得到快活,每一段修练到九阶时,只有身怀九阳功的男人,才能煞痒,她找不到神君,自然是苦死了。』绛仙答道。

  『你呢?你初九功炼成没有?』凌威笑问道,从绛仙口中,知道奼女大法要修练九九,即是说每一层功夫,分为九段,九段功成後,便要靠合藉双修化去阴火,才能再上层楼,要是阴火九年不化,便会死得很惨。

  『婢子去年功成的,想不到这么快便寻到神君了。』绛仙欢喜道。

  『你现在进入二段了,是不是?』凌威问道。

  『是的,全是神君慈悲,刚才婢子已经进入二段初阶了。』绛仙答道。

  『现在肯给我当丫头了么?』凌威笑道。

  『要是婢子知道你便是神君,早已跪求了,那里还敢冒犯。』绛仙见腆道。

  『当我的丫头可不容易,要是恼了我,受的活罪可不小,你还是想清楚再说吧。』凌威唬吓着说。

  『死活我也要跟着你的!』绛仙断然道:『本门中人,入门的时候,都要立下重誓,为神君效死,婢子有幸找到了神君,怎能不随侍左右。』

  『玄阴教有多少弟子?』凌威问道。

  『只有天地人三女,她们每人还有三个徒弟。』绛仙答道。

  『这么少?』凌威讶然道。

  『要习练奼女大法,必需是天生媚骨,这样的女孩子不易找呀。』绛仙叹息道。

  『真可惜,那又少了两个。』凌威惋惜道。

  『神君是说……』绛仙心里一寒,颤声道。

  『是如玉和如月,我只想试一下合藉双修,不是有心取她们性命的,只可惜……』凌威叹气道。

  『本门中人,如果不是初九功成,谁人禁受得起九阳神功,她们才练成入门三阶,不脱阴而死才怪。』绛仙顿足道。

  『我还没有运功,她们便……』凌威惭愧地说。

  『奼女大法先天上为九阳神功克制,平常的女孩子可没甚么,我们碰上你,就算没有运功,元阴也会如蚁附蜜,自动献上,而且你这家伙这么利害,就算是婢子,刚才也差点给你弄死了。』绛仙不顾腌瓒,伏在凌威身下,轻吻那沾染着秽渍的鸡巴说。

  『很苦么?』凌威开心地说。

  『婢子也不知道,苦是苦的不得了,却又快活无比。』绛仙幽幽地说:『自从初九功成後,婢子也不知多久没有真正快活过了。』

  『练这样的功夫,有甚么乐趣?』凌威奇怪道:『没有练成时,想快活也不成,纵然练成了,没有九阳神功,还是得不到快活。』

  『也有快活的时候的,天生媚骨的女孩子,尝过床第的乐趣後,总免不了陷溺在欲海之中,不能自拔,然而好色的男人虽然很多,强壮的却没有多少,所以她们多半很苦命,不是遭男人遗弃,便是沦落青楼,只有奼女大法,才能使她们得到真正的快活,最初修练时,真是乐不可支。』绛仙不顾廉耻地侃侃而谈道:『藉着吸纳真阳转化元阴,增进功力,但是元阴积太多,直至九转功成,那时无法宣泄,才难登极乐,这一趟婢子散尽元阴,便不愁没有乐子了。』

  『原来如此。』凌威恍然大悟,格格笑道:『可要我给你乐多几遍!』

  『只要神君喜欢,婢子自然会努力侍候的,只是现时妾身的元阴枯竭,可不能合藉双修了。』绛仙嗫嚅道。

  『甚么时候才可以?』凌威失望道。

  『待婢子补充了真阳後便成了,最好是二九功成,那时候最具神效。』绛仙道。

  『你可不能向本门中人施术呀……』凌威忽地住口不语,彷佛想到了甚么,却又不知道那是甚么。

  『这个婢子一定不会的。』绛仙断然道。

  『是了,陶方在那里?你如何会来到这儿,叶宇又是甚么时候入教的?』凌威不再尝试捕捉那虚无飘渺的灵感,问道。

  『婢子因为人丁单薄,想在明湖建基立业,但却是一败涂地,便想到了翻天堡,於是带着妙香等潜入堡里,动武制住叶宇,再用他家人的性命,逼他就范,陶方对你忠心耿耿,不肯加盟,给我关起来,本来想……想迟些处置的。』绛仙红着脸说。

  凌威明白她的意思是预备降服自己後再逼陶方就范,岂料赔了夫人又折兵,於是笑道:『现在你打算怎样?』

  『婢子自然是追随神君,解散玄阴教,任你处置了。』绛仙着急地说。

  『不,不要解散玄阴教,还有,除了你们几个,可别让人知道我的身份,你继续当玄阴教的教主,算是加盟快活门吧。』凌威思索着说。

  『那……那你不要我吗?』绛仙可怜兮兮地说。

  『不是,只是时机还未成熟,太早暴露可没有好处,待快活门羽毛丰富後才不会重蹈当年神君的覆辙。』凌威解释道,碰上玄阴妖后後,更使他野心勃勃,但是念到当年神君仙后不知强过自己多少,还要惨遭败绩,所以决定慎重行事。

  『是,婢子明白了。』绛仙欢喜道,接着便道出向七大门泒复仇的计划。

  凌威和七大门泒本来没甚么仇恨,但是天性邪恶,更有心称霸江湖,绛仙的图谋,正合他意,於是提出修正,以配合他的野心,绛仙也唯命是从,事事由他作主,商议了一晚,直至天色大白,定下未来的行止。

  虽然一夜不睡,但是两人的武功高强,合藉双修之後,更是功力大增,不独没有倦意,还见神采飞扬。

  『已经差不多了,也是时候放陶方出来,你快点着人去办吧,懂得如何说话吗?』凌威伸了一个懒腰道。

  『是,让婢子……不……让妾身侍候门主更衣吧。』绛仙柔情万种道。

  『好吧,没有外人时,你便当我的丫头好了。』凌威满意地说。

  ※    ※    ※    ※    ※

  陶方获释後,知道凌威大展神威,不独击败玄阴妖后,还使玄阴教归顺快活门,不禁生出难以置信的感觉,想不到这个年青人竟然如此高明,连当年叱吒江湖的玄阴妖后也为其所败。

  叶宇亲眼看见凌威击败妖后,後来虽然中计被擒,但瞬即反败为胜,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感恩之余,诚意恳请加盟,凌威正要扩张势力,自然答应。

  尽管状后绛仙没有告诉玄阴诸女凌威的真正身份,但是诸女素知妖后心高气傲,这时竟然向一个男人称臣,知道事不寻常,可是在妖后积威之下,却也不敢置喙。

  『现在前释尽释,应该不究既往了。』凌威道。

  『自然是了,老夫只是受了点虚惊,些许微伤,不足挂齿的。』叶宇率先表态道。

  『叶堡主,都是贱妾不好,改天再向堡主赔罪。』绛仙风情万种地说。

  『大家都是一家人,也别客气了。』凌威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妙香,你着人寻找飞鱼寨的绮云,究竟是甚么原因。』

  『鱼飞是华山老怪鱼新的侄儿,那时,贱妾和门主为敌,想怂恿她向老怪求助,给丈夫报仇,让你们两败俱伤的。』妙香嗫嚅道。

  『你好狠!』陶方失声叫道。

  『那时妙香为玄阴教效力,自应如此。』凌威摆手问道:『华山老怪是甚么人,很利害吗?』

  『他是华山泒的前辈高手,当年曾参加伏击九阳神君和妾身的太师父,武功虽高,但是单打独斗,妾身可不怕他。』绛仙暗示道。

  『可找到了绮云没有?』凌威问道。

  『她带着儿子不知所纵,华波侦骑四出,也是无功而返。』如花答道。

  『华山泒又如何,他不来也罢,要是前来我可要他好看的。』凌威寒声道。

  『门主,我看还是早点返回明湖,寻找绮云,以防万一。』陶方慎重地说。

  众人商议後,凌威决定和玄阴诸女先走,陶方叶宇随後出发,因为凌威打算要叶宇统率明湖卅六寨,作为快活门的基地。

  ※    ※    ※    ※    ※

  妙香如花如珠三人一排的跪在凌威身前施礼,因为绛仙得到凌威首肯,表露了他的真正身份,三女知道凌威竟然是当代的九阳神君後,更是诚惶诚恐了。

  『你们能够侍候神君,便无惧阴火焚心,也是你们的运气。』绛仙道:『但是没有做到初九功成,便不能和神君合藉双修,要是鲁葬行事,小心像如玉如月般脱阴而死,那便後悔奠及了。』

  『是,弟子知道。』三女惊喜交杂道。

  『那么这几天,便只有你能够侍候我了。』凌威笑道,他和众女先行上路,便是难忍旅途寂寞,要是陶方等同行,便没有那么方便了。

  『贱妾应该的,而且她们几个还有嘴巴,有需要时也可以给门主效劳的。』绛仙无耻地说。

  『这可不用了,最怕我按捺不住把她们强奸,便作孳了。』凌威怪笑道,和这几个漂亮的女孩子走了一天路,耳鬓斯磨,淫心又起,找了一个乾净的山洞渡宿,却是有心发泄兽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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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呀……慢一点……喔喔……神君……呀……门主……让我……歇一下……呀……不……噢……快一点……快呀……来了……小淫妇又来了!』绛仙震天价响的尖叫,娇躯像刚离开水里的鱼儿,在凌威身上弹跳了几下,然後颓然软倒,喘个不停,她已经连续尿了几次身子,累的动也不能动了。

  『小淫妇,为甚么如此没用?』凌威满心不愿的止住攻势,奇怪地问道。

  这实在出乎他意料之外,记得上次和绛仙交欢时,她是好像吃了春药似的,需索无餍,永不满足,尽管他全力以赴,也不能使她败下阵来,最後还是用出九阳神功,藉着合藉双修,梅开九度,才征服了这个美丽的女子。

  这一趟,凌威虽然没有行功,却是使出浑身解数,存心用真功夫一较高下,奇怪的是她却全无抵抗之力,容容易易便高潮迭起,弃甲曳兵。

  『……让我……让我再歇一下……唉……美死……我了……好神君……你真好!……』绛仙喘着气叫。

  『歇够了吧!』凌威兴在头上,欲罢不能,使劲把鸡巴在暖烘烘的子宫里弹跳着说。

  『没有……呀……饶了我吧……让……让我用嘴巴侍候你好吗?』绛仙讨饶道。

  『也罢,便饶你一趟。』凌威叹息着抽身而出,不是不想绛仙受罪,只是山洞里很不舒服,还看见妙香等三女拥作一团,婘伏在一角,扬声叫道:『你们在干甚么?』

  三女闻声一惊,散了开去,只见她们脸泛红霞,媚眼如丝,衣衫不整,原来她们瞧得春情勃发,竟然在亘相慰藉。

  『过来,都过来,让我摸一下!』凌威眼里冒火地叫。

  『神君,奴家等可禁受不起呀。』妙香犹豫不决道,她的罗襦半解,一只玉手藏在裤子里,还来不及抽出来。

  『摸一下不会死的。』凌威兽性大发地叫。

  『来吧……神君不会害你们的!』绛仙挣扎着爬到凌威身下,檀口轻舒,便给他作口舌之劳。

  这时三女也是淫兴勃发,不顾一切地齐齐拥了过来,围在凌威身畔,投怀送抱,既让他摸乳探阴,大肆手足之欲,亦借助他的指掌压下身体里澎湃的欲火,一时之间,山洞里变得荒淫秽乱,春色无边。

  绛仙的口舌功夫很是高明,两片香唇紧紧包裹着怒目狰狞的肉棒套弄着,丁香小舌在口腔里纯熟灵活地团团打转,也不住用脸颊在鸡巴上边挤压,凌威闭上眼,倒像在操逼似的,身畔还有妙香等三女供他狎玩,更是乐不可支。

  『吃下去……别吐出来!』凌威忽地大吼一声,便在绛仙口里发泄了欲火。

  绛仙倒也听话,在凌威爆发的时候,便起劲地吸吮着,好像要榨乾他似的,尽管汹涌而出的精液,呛得她喘个不停,却还是津津有味似的吞入肚里。

  虽然凌威得到发泄,还是忙碌地向三女上下其手,但是他只有两只手,自然不能雨露均沾,三女又在他的狎玩下,更是春情勃发,妙香忽然娇嗔一声,竟然从包袱里取出一根伪具,当着众人身前自慰起来,凌威瞧的有趣,也动手帮忙,待她发泄後,如花如珠却出手争夺,闹个不已。

  『怎么你随身带着这东西?』凌威揉捏着妙香的奶子问道。

  『还不是世上有用的男人太少了。』妙香含羞道。

  凌威明白她们修练奼女大法,阴关紧锁,功行愈深,便愈难得到快乐,看见绛仙已经用汗巾抹去唇边秽渍,还趴了上来,於是探手搂入怀里问道:『为甚么这样没用?』

  『妾身元阴都给你掏空了,如何是你的敌手。』绛仙见腆道:『幸好像你这样强壮的男人不多,不然可要给人欺负死了。』

  『我倒想让人欺负。』妙香羡慕道。

  『你勤力练功,早点初九功成,神君给你破关後,便可以有乐子了。』绛仙说。

  『平常的女孩子,就算掏空了身子,也不是这样的。』凌威自言自语说。

  『她们没修练奼女大法,纵然元阴尽失,阴关可没有破开,自然不同了。』绛仙解释道:『要是破了关,她们只怕生不如死了。』

  『为甚么?』凌威问道。

  『那时她们便特别荏弱,难堪风浪,随便捕几下,便要泄身丢精,却不懂吸取男人的真阳,稳守阴关,如何不苦。』绛仙答道。

  『你们却是乐死了。』凌威谑笑道。

  『要不是这样,也不用练奼女大法了。』绛仙笑道。

  『要是破开普通女孩子的阴关,她们便要受尽活罪了吗?』凌威兴致勃勃问道。

  『或许有人喜欢的。』绛仙顽皮地说:『但是破关时,却是苦死了。』

  『如何给她们破关?』凌威问道。

  『有几种法子的,全是让她丢精不绝,阴关破开为止。』绛仙说。

  『是轮奸么?』凌威笑问道。

  『也差不多了,但是那要奸她十天八天才成,这样人也会弄死了。』绛仙摇头道。

  『究竟用甚么法子?』凌威追问道。

  绛仙娓娓道出破关的法子,全是残忍淫虐,听得凌威眉飞色舞。

  在山洞里渡过了一个荒淫的晚上,几人便继续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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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凌威等人走的是山路,除了路程近了很多外,也因为山路崎岖,常人不易行走,所以人烟罕至,但是他们武功高强,却像游山玩水。

  开始暮色四合的时候,他们预备在一间弃置了的破庙渡宿,来的时候,凌威也是走这条路,知道从这里往再走两天,便抵达明湖了,当妙香三女忙於打水做饭时,他便和绛仙在庙外散步,却看见一群人从远处朝着破庙而来,看他们的,样子也像要在这里歇息。

  凌威感觉有群人有点熟悉,遂运足目力远眺,发觉是连天寨十二铁卫中的四个,其中一个背上还背着一个身穿花布衣服的女子,再看清楚,她竟然是和子,大为奇怪,遂与诸女躲在暗处,静观他们的行止。

  不一会,众人便走进了破庙,看来赶了一天路,男的可没甚么,和子也没有受伤,只是失去了武功,走不得这样的山路,才让人背负而行。

  『老六,你的功夫真有长进了,到了这里,还不把她放下来干吗?』一个铁卫讪笑道。

  『我们不走了么?』和子扶着老六的肩头站下地来道。

  『姑娘,再走便没有地方歇息了。』一个铁卫道。

  『我只是怕他们追上来吧。』和子委屈地说。

  『要追早已追上了,丁氏兄弟已死,悦子受了伤,丁佩更是六神无主,全靠老大几个在维持,还有甚么人追来?』一个汉子揶揄似的说。

  『老三,最怕是那个煞星,要不是他,明湖卅六寨那有这样团结的。』另外一个汉子说。

  『怕甚么?玄阴教的事未了,又去惹翻天堡,现在华山老怪又杀上门来,还有空来追我们么?老五,你太杞人忧天了。』最先说话的汉子道。

  『我们做得出来,怕也没有用,还是尽快把和子送到地头,拿到了钱,便远走高飞,人海茫茫,他往那里找我们。』老六说。

  『不错,虽然没有擒下悦子那贱人,但我答应的五千两照付,回去後,每人还有五千两,一文也不会短了你们的。』和子信誓旦旦道:『凌威也活不了多久的。』

  『还不是老十,要是那刀斩重一点,她便跑不了。』一个年青汉子悻然道。

  『老六,你不是领头毛手毛脚,早已把她擒下了。』老十反驳道。

  『别吵了,吃东西吧,早点吃,便早点睡觉。』老三不耐烦地说。

  『这么早便睡觉么?』老九皱着眉头说。

  『早一点好,昨夜轮得太久了,我可没睡了多久,今晚可要让我占先了。』老五不怀好意地望着和子说。

  『你们……!』和子颤声叫道。

  『你忘了吗,这也是我们冒险的代价呀!』老六笑道。

  『但是……你们又要五个一起吗?』和子害怕地叫:『这可不成的,昨夜已经差点给你们弄死了!』

  『我们白天轮流背着你走路也成了,有甚么不可以?』老九笑嘻嘻地在和子身後摸了一把说。

  『不能天天这样的!』和子抗声道。

  『这样吧,每晚两个好了,你也舒服,我们也开心。』老三淫笑道。

  『我可要上的,昨儿我最後,太吃亏了。』老五抗议道。

  『你明夜肯给我弄屁眼,今晚我便吃亏一点吧。』老六怪笑道。

  『他的鸡巴小,最喜欢弄屁眼了,丁佩也是给他开苞的。』老十吃吃笑道。

  『不,那会痛死人的!』和子骇然叫道。

  『由今夜开始,大家拈阄定先後,谁也不吃亏了。』老三道。

  听到这里,凌威已经明白和子利用美色和金钱,乘着华山老怪进犯时,诱使他们带她逃走,心中大怒,长身而起,正欲发难时,身旁的绛仙却动手阻止,两人用传音入密的功夫交谈了几句,绛仙便领着妙香诸女悄悄离开了。

  庙里几个男人闹哄哄的围着和子拈阄时,忽地门外出现四个漂亮的女郎,为首的一个更是艳绝人寰,原来正是绛仙和妙香等三女。

  『哎哟,怎么几个大男人在欺负一个小女孩呀?』绛仙风情万种地说。

  几个色中饿鬼眼前一亮,顿时欲火迷心,也不想想她们如何会在这荒山野岭出现,立即放开了和子,齐齐的围了上去,先是搭讪,不用多久,更开始动手动脚。

  和子抹去了眼角的泪水,凄然拉上了敞开的衣襟,漫无目的地步出庙门,尽管逃过被污的噩梦,心里还是很难受,因为躲得了今天,躲不了明天,以後还有许多天,她要靠这些色狼送回天照教,如何躲得了,但是回去後,她一定会报仇的,他们都要死,而且死得很惨,要把他们剁成肉酱,还要把鸡巴切下来喂狗,才能发泄惨遭轮奸的愤恨。

  夜凉如水,和子打了一个冷颤,拉一拉衣襟,便记起衣服里是赤条条的不挂寸缕,要不是他们要带着她走路,或许这身衣服也没有。逃走的时候,本来还有两块丝布包裹着身上重要的部位的,只是昨夜给他们用来揩抹秽渍,弄得一塌糊涂,也不能再了。

  身後传来男女调笑的声音,使和子气得牙痒痒的,这几个禽兽不如的男人,真是色胆包天,但要不是如此,他们也不会在华山老怪大闹连天寨时,乘乱带自己逃离那人间地狱。

  能够逃出来,自然是邀天之幸,遗憾的是未能把悦子那贱人一并擒下,但是回到天照教後,现在是大长老的母亲,一定会全力捉拿那贱人,给她复仇的,还有凌威,这个可恨的男人,却不能让他死得太快,要让他知道给悦子这贱人助纣为虐,是错的多么利害,更要他後悔没有好好珍惜爱护自己这样漂亮的女孩子,要他跪在身前讨饶,要他……

  和子胡思乱想,走进了榭林,忽地身子一震,僵立不动,双眼发直的望着前面,原来不知何时,凌威挡在她的身前。

  『你要跑到那里去呀?』凌威冷冷的说。

  『我……!』和子双腿一软,跪倒地上,牙关打战,说不出话来。

  『你的胆子可真不小呀!』凌威森然道。

  『……我……主人……呜呜……杀了我吧……我不愿做人了!』和子号哭着叫。

  『想死吗?好呀,脱衣服,给我脱得乾乾净净!』凌威狞笑道。

  和子那敢说不,不知为甚么以为凌威淫兴大发,要把她奸淫,竟然奇怪地心里一松,赶忙爬起来,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你还年青漂亮,死了不是太可惜了么?』凌威伸手在和子的胸脯上抚摸着说。

  『主人,我也不想死的,只要你疼我多一点,我会比悦子更听话更好的!』和子情不自禁地说:『我哪里比不上她?!』

  『她么?』凌威吃吃笑道:『她不会背叛我,更不会咒我活不了多久的!』

  『我……我没有!』和子颤声叫道。

  『我全听到了,你骗不了我的。』凌威冷笑道。

  『我……我……』和子嗫嗫不知如回答。

  『我不会杀你的,但是会挖个坑,把你活生生的埋进去,再找条蛇儿给你作伴的,这一定比肉身土葬有趣得多了。』凌威残忍地说。

  『不……呜呜……不要……主人……呜呜……我不敢了……!』和子魂飞魄散地叫。

  『不敢?随我来,让你瞧一场好戏!』凌威冷哼了一声,举步便朝着破庙走去。

  和子知道跑不了,只好赤条条的随着凌威,心中忐忑,知道老三等几个色中饿鬼有难了,接着想到那几个美貌女子来路奇怪,大有可能是与凌威一路,暗念这个男人真是高深莫测,不知哪里弄来这些无耻的女人。

  破庙里可真是春色无边,四个不识死活的铁卫,已经分别搂着送上门来的美女在颠鸾倒凤,诸女也真淫荡无耻,齐齐与几个陌生的男人淫戏,主动地逢迎献媚,淫呼浪叫,绛仙还骑在老六身上,摇船似的套弄着那昂首吐舌的鸡巴,叫得不亦乐乎。

  凌威瞧的血胍沸腾,探手扯着和子的秀皮,把螓首按在腹下,和子明白他的意思,哪里敢反抗,只好乖乖的脱下他的裤子,含悲忍辱,为他作口舌之劳。

  『好呀……呀!来了……我来了!』伏在妙香身上的老三发狂地抽插着叫。

  『忍住……不……再忍一下!』妙香使劲的搂着老三叫。

  『快点……美呀……我又来了……呀……动手吧……!』那边厢绛仙也叫起来。

  四个男人先後完事了,他们没有气力似的瘫痪地上,妙香等三女也爬起来,取过素帕清洁,只有绛仙还是赖在老六身上,好像很是满足。

  『你们可乐够了么?』凌威出现说。

  『他真是没用。』妙香悻然地踼了老三一脚说。

  『这个的功力很差。』绛仙懒洋洋的爬起来说。

  老三等人看见凌威出现,顿时如堕冰窟,挣扎着想要起身逃走,却是浑身无力,知道不妙。

  『你们可知道叛徒的下场么?』凌威森然道。

  『是……是她引诱我们的。』老三指着凌威身後的和子叫。

  『她名叫淫奴,淫荡无耻,引诱男人有甚么稀奇?』凌威把赤条条的和子推到身前说:『她也会有报应的,现在让她看清楚叛徒的下场吧!』

  看见凌威点头示意,四女便动手了,老三等真阳尽丧,根本没有闪躲之力,而且他们也怎会是绛仙诸女的对手,几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後,他们便倒在血泊里尖叫哀号,死得惨绝人寰。

  和子吓得呆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残忍的杀人法子,原来绛仙等是用刀把几人的鸡巴齐根割下,切了这东西,自然活不了。

  『贱人,你可要留下那几根鸡巴作纪念呀?』凌威狞笑道。

  『我……不……呜呜……主人……饶了我吧……我错了!』和子粉脸煞白地叫。

  『我不会杀你的,回去後便有你好看的了。』凌威冷酷地说:『我要先走一步,你们带她回来。』

  ※    ※    ※    ※    ※

  『凌哥哥,你要给他们报仇呀!』丁佩白衣素服扑入凌威怀里,哭诉着华山老怪夜入飞鱼寨,潜进鱼飞的书房,凑巧几兄妹在寨里相聚,丁武发觉有异,在书房里给老怪搏杀,丁文丁佩赶到时,老怪正击碎鱼飞放在书房里的石狮,找到了一个指环,丁文上前抢夺,也给他击至重伤,两日後终於不治,丁佩知道难以力敌,尖声呼救,老怪才扬长而去。

  『指环?』凌威追问道。

  从丁佩的描述,凌威相信是传说和武霸楚烈藏宝有关的七星环之一,暗叹失诸交臂,也使他下了决心找华山老怪报仇。

  『悦子如何受伤的?』凌威继续问道。

  『是几个十二铁卫,不知如何姘上她的丫头,老怪闹得乱哄哄时,突然发难袭击,她受了点伤,淫奴和四个铁卫却跑了。』丁佩说。

  凌威立即召见了白水连天飞鱼三寨的头目,训勉有加,特别赞扬留下的八个铁卫忠心不二,厚加赏赐,然後又宣布叶宇陶方前来坐镇,玄阴教亦答应放手明湖,誓言必替丁氏兄弟报仇,安定人心後,才与丁佩去慰问悦子。

  『主人,婢子对不起你,淫奴那贱人跑了。』悦子给老十斩了一刀,已经好多了,见着凌威後,却是自责不已。

  『她跑不了的,明天应该到了。』凌威告诉她们玄阴教降服,回来时如何擒下和子,由於他急於回来,不想让没有武功的和子耽误行程,所以让绛仙等带回来。

  『我一定要她好看!』悦子咬牙切齿道。

  『这样的贱人,自然不能饶她。』凌威关心地说道:『你养好伤再说吧!还有,和组有问题吧?幸好她没有跑回去,要不然便白费心机了。』

  『没有问题,控制和组的暗号已经更换,两个长老也不能指挥,要是她们不在,便没有人认得和组的人了。』悦子答道。

  『好极了。』凌威舒了一口气,因为这才是他最关心的。

  ※    ※    ※    ※    ※

  『门主,贱妾给你把那个奴才带回来了。』绛仙笑语盈盈地说。

  虽然悦子丁佩是女儿身,可是见到这个千娇百媚的玄阴妖后时,亦不禁眼前一亮,为她的美丽赞叹不已。

  『人在哪里?』凌威问道。

  绛仙拍一拍掌,妙香便领着如花和如珠,抬着扁担进来,扁担挂着一团用黑布包裹的东西,好像箩筐似的。

  『她不是死了吧?』凌威皱着眉头说。

  『不是,你说不杀,妾身那敢弄死她,只是方便走路吧。』绛仙笑着揭开了黑布,便看见脸色苍白的和子了。

  和子害怕极了,可是想讨饶也不成,因为嘴巴给布帕缚的结实,身上仍然是不挂寸缕,手脚反缚身後,如花等便是把扁担穿过手脚抬进来的。

  『先把她关起来吧,办完了事,再和她寻些乐子。』凌威笑道。

  『主人,把她交给婢子吧,我要让她後悔活下去!』悦子愤恨地说。

  『好吧,可是别弄坏她的身体,要不然,便没有男人要了。』凌威笑道。

  『凌哥哥,十二铁卫给这淫贱的奴才弄走了四个,还有八个,用来招呼她好么?』丁佩撇一撇嘴巴说。

  『她的屁眼还没有男人弄过,我可要先拔头筹的。』凌威笑道。

  『门主,你……你喜欢那调调儿么?』绛仙吃惊似的说。

  『我还没有弄过,哪里知道。』凌威道:『你呢?你让人弄过了没有?』

  『女人身上三个孔洞,都可以让男人快活,但是弄那儿会很痛的,贱妾如何禁受得起你的大鸡巴。』绛仙没有正面回答,垂着头说。

  『主人,要是你喜欢,便弄……弄婢子的好了。』悦子鼓起勇气道。

  『你不怕痛么?』凌威奇怪道。

  『怕,但是那儿还没有给人弄过,不知哪一天要用,想你先弄一下。』悦子低头玩弄着衣带说。

  『你真乖。』凌威想起悦子只有自己一个男人,倍是怜怜,柔声道:『我是要让那贱人吃苦,不是要你吃苦。』

  丁佩绛仙暗叫惭愧,不禁生出妒意,绛仙还好一点,丁佩却因为悦子受过责打,更添几分怨恨。

  『悦子,你下去歇一下,丁佩,你好好地招呼这几位玄阴教的仙女,我和仙后有事商量。』凌威继续说。

  待她们离去之後,凌威便向绛仙下了一道命令,原来是要绛仙领着玄阴教诸女,消灭天照国在这里的基地,特别是要禀杀两个长老。

  『你待的悦子真好呀。』绛仙皱着眉说。

  『喝醋么?』凌威笑道。

  『不是,只是犯不着为了她,结下强仇吧。』绛仙见腆地说。

  『也不是为她的,和组对我很有用,杀了两个长老,就再没有人认得和组的人,他们只能听我的话办事了。』凌威思索着说。

  『她们的武功成么?』绛仙问道。

  『除了一些古怪的异术外,武功可没甚么了不起,岂是玄阴仙后的敌手。』凌威笑道。

  『这样也好,要是留在这里,我们不独不能修行,还迟早送命。』绛仙吃吃笑道。

  『为甚么?』凌威讶然问道。

  『这儿全是你的人,不能采补,我们如何修练功夫,妙香她们三个,又给你弄得神魂颠倒,再待下去,说不定宁愿送命也要和你欢好。』绛仙答道。

  『你呢?』凌威淫笑道。

  『妾身不也一样,只是给你的大鸡巴活活操死吧!』绛仙聒不知耻地说。

  『好,看我能不能操死你!』凌威哈哈大笑,探手便把绛仙抱入怀里。

  ※    ※    ※    ※    ※

  绛仙休息了几天,便领着玄阴诸女出发,这时叶宇陶方也抵达了,在黑豹寨的石豹主催下,明湖卅六寨答应加盟快活门,三凶四恶出现了两个,纵然有人不服,也不敢公然反抗。

  凌威让陶方叶宇分掌明湖东西,丁佩石豹为辅,安顿卅六寨後,便决定向华山老怪动手,明是立威,实际是图谋被夺的七星环。

  『悦子,华山老怪那里有甚么消息?』凌威召来悦子问道,原来他早已着悦子泒人前往华山老怪那里窥探。

  『老怪住的地方没甚么防卫,他只有两个弟子,和几个婢仆,还有一个穿着孝服的美貌女子,相信是绮云,曾经听到老怪告诉她,孩子已经安全抵达华山,还有要是有甚么事情发生,便着她把东西送给华山的掌门。』悦子答道。

  『是甚么东西?』凌威追问道。

  『他没有说,以後也再没有听他们谈这件事了。』悦子答道。

  『没关系,杀了老怪後,可以问绮云的。』凌威诡笑道。

  『主人,老怪武功高强,难道不能让我的人行刺么?』悦子忧形於色道。

  『我要亲手杀死他的,给丁氏兄弟报仇,才能消我心头之恨。』凌威笑道。

  『主人,你要小心一点,别让婢子……挂心。』悦子低头说。

  『你真让人疼!』凌威情不自禁地把悦子抱入怀里,爱怜地问道:『这几天可有整治淫奴那贱人?』

  『抽了一顿鞭子,点了一趟人肉烛台,然後便是罚她用夺魂棒煞痒了。』悦子兴奋地说:『待找到那些玩意,便有她好看了。』

  『甚么玩意?』凌威奇怪地问。

  『你不是说用淫刑么?我已经着人去搜罗一些折腾婊子和淫妇的玩意了。』悦子答。

  『对,这可有趣得多了。』凌威笑道。

  『不过,我知道她最害怕还是你的鸡巴!』悦子吃吃娇笑,玉手在凌威的裤裆上揉捏着说。

  『害怕甚么?』凌威笑问道。

  『害怕你弄屁眼嘛,那天我用夺魂棒捅了几下,她已经叫苦连天,还给我叩头求你饶了她。』悦子开心地说。

  『让我瞧一瞧你的屁眼。』凌威动手扯悦子的裤子说。

  『婢子……婢子那里还没洗乾净,可脏死了!』悦子颤声说道。

  『瞧一瞧没关系的!』凌威笑道。

  悦子含羞扒下了裤子,伏在地上,粉臀朝天高举,看见白雪雪涨卜卜的屁股在微微发抖,凌威更是血胍贲张,双手便扶了下去。

  『慢着。』悦子低呼一声,转身捉着凌威的手说。

  『怎么啦?』凌威皱着眉说。

  『用这个包着,便不怕弄脏你的指头了。』悦子取过汗巾,包裹着指头说。

  『鸡巴也要包着吗?』凌威捉挟地把两只指头捏在一起说。

  『那时……那时婢子会……会先行洗乾净的。』悦子心惊肉跳地包裹着那两根肥大的指头说。

  凌威吃吃怪笑,摆布着悦子的身体,让她头下脚上的伏在膝盖上,使浑圆雪白的粉臀搁在眼前,慢慢张开了两片半圆形的肉球,便是那红彤彤却是娇嫩细小的肉洞,指头在上边比画一下,看来连小指头也进不了去。

  『凌哥哥……』这时丁佩兴冲冲的走进来,看见这奇怪的景像,愕然叫道:『你干甚么?』

  『看一看她的屁眼。』凌威笑道,指头在红红的小洞拨弄着说。

  『有甚么好看的。』丁佩鄙夷地别过俏脸说,耳畔听得悦子娇吟的声音,心里更是有气。

  『过来,让我也瞧瞧你的。』凌威放下悦子说。

  『不要看嘛。』丁佩嘀咕着说。

  『脱掉裤子!』凌威沉声喝道。

  看见那森冷的脸孔,丁佩心生惧怕,乖乖的脱掉裤子,学着悦子般趴在凌威身上,下身朝天高举。

  丁佩的後庭,比悦子的丰满肥大,也是差不多的柔软嫩滑,弹力十足,但是肉洞是深红色,洞口也宽敞得多,凌威的指头在洞外拨弄,心里一动,使出了销魂指,净是在股缝屁眼徘徊。

  『呀……凌哥哥……你的指头好烫呀!』丁佩呻吟道,颤抖着扭动纤腰,闪躲着那恼人的指头。

  『鸡巴插这里有没有快感?』凌威的指头一点点的挤进屁眼说。

  『我……我不知道……呀……再进去一点!』丁佩哼唧着说。

  虽然凌威不知道丁佩有没有说实话,却知道销魂指弄得丁佩魂飞魄散,因为他让包着汗巾的两根指头,在崎岖的洞穴里撩动时,也把姆指移到前边,掌心紧贴连着前後两个洞穴中间的会阴软肉,姆指探进湿淋淋的桃源洞里,在发情的阴蒂搓揉。

  这个手式是记载在九阳真经里,名叫「阴阳扣」,与销魂指同使,纵是天生石女,也会春情焕发,阴关松软,倘若从掌心发出真气,石女亦要丢精泄身,这时虽然前後颠倒,凌威却还是送出真气,存心试验阴阳扣的奇效。

  『喔……!』凌威才发出真气,丁佩便娇躯急颤,娇哼几声,竟然真的泄了身子。

  『浪蹄子,为甚么淫得这样利害?』凌威抽出指头,用汗巾抹去姆指上的秽溃,吃吃怪笑道。

  『我……我也不知道。』丁佩倒在地上喘息着,米浆似的液体自牝户汨汨而下。

  『进来干么?』凌威把汗巾抛在丁佩脚下问道。

  『人家进来看你嘛。』丁佩红着脸,检起汗巾,揩抹着牝户说。这样出丑人前,犹其是当着悦子面前,使她不知是羞是气。

  『看来淫奴也比不上你这个小淫妇。』凌威讪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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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威领着四个铁卫,直闯华山老怪的居所,指名挑战,他不是要人助拳,而是有心在自己人前立威,老怪轻视他是一个毛头小子,不以为意,命徒弟出战,岂料凌威心狠手辣,三招连杀两徒,老怪才知道遇上劲敌,但是已经迟了,凌威以雷霆万钧之势,三掌震死老怪,才扬长而去。

  老怪的家人待凌威众人离去後,一面遣人赴华山报信,一面办理後事,过了七天,才把丧事料理完毕。

  这一天,一个身穿蓝布衣裳,头戴向阳大帽,帽沿还有重重黑纱的女人,悄悄离开了老怪的家,她脚高脚低,看来不谙武功,却不走人来马往的大路,反而直趋後山渺无人烟的羊肠小径,倍添几分神秘。

  神秘女人走了大半天,也碰不到人,正舒了一口气,却给人拦住去路。

  『绮云,交出七星环,我便放你走路。』说话的竟然是凌威,他杀了鱼新後没有离去,正是要等待绮云自投罗网。

  『你……是你!』神秘女人惊叫一声,转身便走,原来她正是鱼飞的未亡人绮云,可是走不了两步,凌威又鬼魅似的出现身前,差点便碰入他的怀里,骇的绮云急往後退,却给身後的老树挡住了退路。

  『你认得我便更好了,我要的只是七星环。』凌威淡然地说,暗念悦子说她长的漂亮,倒有心摘下她的帽子,一窥庐山真脸目。

  『我……我没有甚么七星环!』绮云颤声说。

  『真的吗?』凌威嘿然冷笑,探手便夺下绮云手里的小包袱。

  『你干甚么?』绮云惊叫道。

  凌威没有答理,捏一下手中的包袱,软绵绵的,知道是替换的衣服,可是他还是不放心,便把包袱解开。

  『不……不要看!』绮云急叫道,包袱里是她的贴身衣物,如何能让一个陌生男人,还是大仇人查看。

  凌威解开包袱,果然是一套天青色的衣裤,还有几方白丝汗巾和一些银子,於是冷哼一声,寒声问道:『七星环在那里?』

  『甚么七星镶,我……我不知道!』绮云惊慌地说,情不自禁地左右张望,寻找逃路,也看看有没有人可以帮忙。

  『别看了,这里没有其他人的。』凌威眼珠一转,检起一块雪白的汗巾,放在鼻端嗅索着说:『好香,是你的尿布吗?洗得很乾净呀!』

  绮云悲叫一声,转身狂奔,慌乱中掉了头上的帽子,那里还有空检拾,愈走愈远,走的身疲力竭,才倒在地上急喘,岂料抬头却又看见凌威站在身前,手里还是拿着那羞人的骑马汗巾。

  『你跑不了的,还是把七星环交出来吧。』凌威不怀好意地说,他看见绮云的粉脸了,那是一张清丽脱俗,秀美动人的脸孔,虽然是不施脂粉,而且满脸惧色,却让人生出兽性的冲动。

  『你……你这个杀人的凶手,我没有七星环,如何能够交出来!』绮云色厉内荏的叫。

  『没有么?可要我动手搜一下?』凌威怪笑道。

  『不……别过来!』绮云尖声大叫。

  『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的,你要不交出来,我便把你的衣服全剥下来,慢慢的搜个清楚!』凌威淫笑道。

  『不……呜呜……救命……强奸呀!』绮云歇思底里的叫。

  『叫吧,看看有没有人多管闲事。』凌威狞笑道。

  四周人影也没有一个,那会人多管闲事,看着凌威一步一步的逼近,绮云骇的把身子缩作一团,不知如何是好。

  『你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我是一个强壮的男人,强奸又有甚么稀奇的!』凌威攫小鸡似的抓着绮云的秀皮,硬把她扯进一个山洞里。

  『不……不要……呜呜……我……我给你好了!』绮云恐怖地尖叫道。

  『拿来!』凌威把绮云抛在地上说。

  尽管绮云跌得七荤八素,却也不敢说不,定一定神,含泪脱下鞋子,原来她把七星环戴在纤纤玉趾上面。

  凌咸探手夺过,发觉七星环颜色乌黑,入手沉重,非金非铁,也不知是甚么东西制成的,上面缕着奇怪的花纹图案,看来不是假货,却随手把七星环戴在指头上,嘿嘿冷笑道:『就是这个么?』

  『………』绮云没有回答,只是伏地痛哭。

  『把衣服都脱下来,让我瞧清楚。』凌威诡笑道。

  『……七星环已经给你了……呜呜……你要干甚么……不……不要过来,呜呜……救命……求求你……放过我吧!』绮云知道不妙,放声大哭叫道。

  『刚才你不是叫强奸么?现在如何不叫了,是不是想和奸呀!』凌威淫笑着说。

  『不……别过来……呜呜……走开……!』绮云恐怖地尖叫着。

  『这样的大家伙,难道你不喜欢么!?』凌威竟然脱下裤子,握着昂首吐舌的鸡巴,在绮云身前晃动着说。

  『不……呜呜……你这个无耻的禽兽……救命……救我呀!』绮云连滚带爬的左右闪躲,却反而撞进凌威的怀里。

  『我会让你喜欢的!』凌威哈哈大笑,双手便去扯绮云的衣服。

  『放手……呜呜……不要碰我……!』绮云没命挣扎,口咬脚踼,可是怎样也逃不出凌威的魔掌。

  凌威没有制住绮云的穴道,因为绮云愈是挣扎抗拒,他便愈是兴奋,这样才能把兽性尽情发泄,他把手臂从後穿过绮云的腋下,轻易地便制住了一双粉臂,另一只手却扒开了衣服,在胸前乱摸。

  『好一双大奶子!』凌威在杏黄色的抹胸抚玩着说。

  『呜呜……杀了我吧……你不是人……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禽兽!』绮云放弃了挣扎,号哭着叫。

  『对了,你生过孩子的……』凌威扯下了抹胸,揉捏着光裸的乳房,一缕白雪雪的奶水,便从粉红色的乳头汨汨而下,乐的他怪叫不已,嘴巴凑了上去吸吮着说:『还有奶水哩……唔……真是好味!』

  『不要碰我……呜呜……放开我……呜呜……让我死吧……!』绮云肝肠寸断地叫。

  『别碰你吗?待会只怕你要求我碰你呢。』凌威嘿嘿怪笑,手掌搓面粉似的在软绵绵的肉球搓弄揉捏,也同时运起销魂指,灼热的指头,轮番在两边的峰峦撩拨扭拧,轻挑慢捻。

  绮云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只能无助地闭上眼睛,希望这噩梦尽快过去,可是过不了多久,却忍不住发出呻吟的声音,原来凌威的手指过处,使她生出又麻又痒的感觉,身体里更像虫行蚁走,说不出的难受。

  『奶头都凸出来了,是不是很有趣呀!』凌威吃吃笑道,开始动手脱下绮云的裤子。

  『呜呜……求你放过我吧……不要……!』绮云受辱在即,凄凉地哀求道。

  这时凌威怎会罢休,怪手探进了裤腰,使力一拉,把裤子连着骑马汗巾一并扯脱,绮云的禁地便暴露在空气里。

  绮云已经没有气力挣扎,犹其是当凌威的指掌碰触着贲起的桃丘时,更是浑身发软,好像叫也叫不出来。

  『淫水都流出来了,里面湿的很利害了,是不是想我用鸡巴给你煞痒呀?』凌威笑嘻嘻地举起湿淋淋的指头在绮云眼前展示着说。

  『不……不要!』绮云喘息着说,心里又羞又恨,不知为甚么自己竟这样无耻,让这恶汉碰几下,便麻痒难受,身体里还生出空虚的感觉。

  『真的不要么?』凌威吃吃怪笑,五指如箕,搔弄着暖洋洋的肉饱子说。

  销魂指乃是天下第一的淫邪功夫,只要有身体接触,便能催发情欲,别说他的指掌,净是在情欲的泉源徘徊游走,绮云如何禁受得起。

  『呀……住手……呀……求求你……不……不要这样……呀……!』绮云哀求着叫,娇躯发冷似的抖颤,纤腰乱扭,闪躲着那恼人的指头。

  凌威却是说不出的有趣,五个指头菊花形的罩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虽然没有使力,但是当指头朝着涨卜卜的水蜜桃靠拢时,晶莹的蜜汁,便好像在他的挤压下,从粉红色的裂缝中间涓涓而下,水声淙淙,使人血胍沸腾。

  『呀……痒死我了……呀……求你……住手……呀……!』绮云奋力地挣扎着,粉腿使劲地夹着凌威的怪手叫。

  『是不是想我给你煞痒呀?』凌威的中指蜿蜒探进了娇嫩的玉道里,轻轻撩动着说。

  『……再进去一点……呀……痒呀……!』绮云忘形地叫。

  『说呀,要不要我用鸡巴给你煞痒?』凌威捉狭地说,指尖发出九阳真气,若有若无的直透洞穴的深处。

  『要……给我……快点……!』绮云情不自禁地叫。

  凌威满意地哈哈大笑,翻身把绮云压在身下,握着耀武扬威的鸡巴,在春潮泛滥的牝户上磨弄了几下,便如狼似虎的刺下去。

  这时绮云欲火迷心,浑忘正在让人强奸,不独把纤腰迎了上去,一双粉腿还主动地缠着凌威的腰间,好像怕他不顾而去。

  凌威愉快地抽插着,每一次冲刺,鸡巴都尽根刺了下去,龟头重重地撞击着那柔弱的花芯,也让他的兽性得到发泄。

  抽插了数十下後,绮云子宫一麻,便泄了身子,随着欲火的消减,她便记起正在惨受强奸,芳心悲痛莫名,流乾了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还没有过瘾么?不用伤心,我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凌威狞笑一声,继续如狼似虎的抽插下去。

  ※    ※    ※    ※    ※

  凌威终於得到发泄了,他缓缓抽出鸡巴,看见本来是紧闭在一起的肉洞,在狂暴的蹂躏下,无助地张开,白雪雪胶绸绸的精液满溢而出,便畅快莫名,只可惜这个小寡妇没有修习武功,元阴散而不骇,尽管高潮迭起,也没有使他有多大的补益。

  绮云人事不知的倒在地上,这时头脸充血,汗下如雨,气若游丝,好像距死不远,在凌威野兽般的摧残下,已经不知晕倒了多少次。

  凌威没有再下毒手,正要离去,忽地心中一凛,喝道:『甚么人?』

  『看不出小伙子不独色胆包天,耳力倒也不弱。』一把粗豪的声音响起,接着一个手执屠刀,满脸横肉的中年汉子出现洞口,直勾勾地看着地上的绮云,目露异色。

  『你要怎样?』凌威寒声说,暗念虽然云雨情浓之际,耳目大逊平常,可是来人在近处窥伺,可以不露形迹,武功定有独到之处,纵然有心杀人灭口,也不容易。

  『小伙子,不用紧张,奸个女人有甚么大不了,我看你资质不俗,胆子也不小,想收个徒弟吧。』来人哈哈大笑道。

  『甚么?』凌威愕然道:『你是甚么人?』

  『我便是东恶穆强,看你的样子也是吾道中人,小伙子,你叫甚么名字?』穆强问道。

  『原来是三凶四恶的东恶,在下凌威。』凌威笑道。

  『凌威?你……你不会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吧?』穆强吃惊道。

  『正是在下。』凌威诧然答道,暗念他如何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在下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竟然……!』穆强顿足道。

  『我们好像没有见过脸,如何你听过在下的名字?』凌威问道。

  『在下刚在明湖见过了陶方和叶宇二兄,所以知道门主的威名的。』穆强答道。

  『你见过他们了。』凌威恍然大悟道。

  『他们本来要在下留下,一赡门主的风采,只是在下还有急事,打算回来时才拜谒,岂料在这里碰见门主。』穆强笑道。

  『为甚么不多留几天呀?』凌威乱以他语道。

  穆强叹了一口气,道出原委。原来穆强姘上了百兽庄庄主龚巨的小妾红杏,预备远走高飞时却给龚巨发觉,禁锢了红杏,穆强孤掌难鸣,由於百兽庄距翻天堡不远,往寻叶宇求助,辗转寻到了明湖,陶方叶宇却以明湖新定,不敢擅离,只答应待凌威回来後,再行相助,穆强害怕红杏受到伤害,决定先行前往打探,才碰到了凌威。

  『龚巨是百兽庄的赘婿,去年娶得前百兽庄庄主的独女盈丹为妻後,才执掌百兽庄,盈丹也很漂亮,不知为甚么这几个月让他纳了几个妾侍,论武功我可不怕他,但是那些狮虎实在惹厌,才找叶兄助拳吧。』穆强说。

  『既然如此,我便和你走一趟吧。』凌威说,他有心延纳三凶四恶,穆强送上门来,自然不会放过市恩的机会。

  穆强大喜,赶忙称谢,两人也不理会昏迷不醒的绮云,便迳自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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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抵达百兽庄後,两人顿觉头大如斗,不是因为防卫森严,也不是周围不住传来狮虎猛兽的叫声,而是地方太大,凌威本欲硬闯,逼龚巨交出红杏,穆强却害怕龚巨使出百兽奇阵,那便大罗金仙也逃不了,最後决定分头潜入,相机救出红杏。

  虽然还是白天,但凌威身法何等高明,轻易便潜入庄里,他本欲擒下守卫,逼问红杏下落时,却听得近处传来声音,便悄悄掩过去窥探。

  看见踞坐堂上的年青汉子,他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倒是个美男子,和穆强口中的龚巨相似,左右还有两个艳装美女侍候,凌威心中一凛,暗念难道他便是龚巨。

  『看看为甚么这么久还没有请夫人来?』年青汉子吩咐旁边的艳女说。

  艳女正要动身时,两个大汉却扶着一个女子走进来,说是扶也不对,应该说是架进来的,两个大汉左右把她挟在中间,一手抱着纤腰,另一只手却握着那女子的粉臂,使她足不沾地的挂在两人身上。

  『庄主,请来夫人了。』其中一个大汉谄笑道,他们让那女子双腿下地,却没有放开手,继续环抱着她的纤腰,那女子也好像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一人身上,任人搂抱。

  『夫人,这几天可想清楚了没有?』年青的庄主诡笑道。

  『龚巨,你……你酸了我吧,我甚么也不会说的。』那女子悲愤地叫。

  『一夜夫妻百夜恩,何况我还是明媒正娶,和你也睡了很多晚了,如何舍得杀你,但是师命难违,你不把百兽阵和七情七孔笛的秘法告诉我,他是不肯罢休的。』龚巨叹气道:『昨天他又来信催促了,你还是说出来好。』

  凌威暗暗称奇,这女子竟然是龚巨的妻子盈丹,她的眼睛大大,眼廉整齐地长着长长的睫毛,倍添几分魅力,挺直的鼻梁,诱人的红唇,苍白的俏脸还有两个迷人的小酒涡,虽然容颜憔悴,却比龚巨身旁的两个妾侍还要动人,只是身上不是绫罗绸缎,而是皂布裹身,香肩和一双粉臂裸露,使人怀疑皂布下面还有没有其他的衣服。

  『畜生,为了我家的秘传心法,骗我吃下软骨散,虐待我不算,还让人把我轮奸,这算甚么夫妻?』盈丹泪流满脸道:『打我死也不会把心法交出来的!』

  『别说得那么难听,我是有了这几个美人儿,没空让你快活,又知道没有男人能够让你满足,才让他们一起上吧,要是他们两个还不够,我可以给你多找几个的。』龚巨吃吃怪笑,左拥右抱,把两个美妾搂入怀里。

  『无耻!』盈丹悲愤莫名地叫。

  『你这样倔强,可要吃亏的。』龚巨冷笑道:『你们带她去和红杏那淫妇待在一起,让她再想清楚吧。』

  两个大汉兴奋地答应一声,架起盈丹,转身便走。

  『别忙着走,先在这儿给她装身,说不定她答应说出来,那便不用白花气力了。』龚巨吃吃怪笑道。

  『你们这些畜生……禽兽……!』盈丹叫骂着,因为一个大汉正扯下她身上的皂布,而皂布下面,真的是不挂寸缕。

  这时另一个大汉却取来长竹绳索,两人夹手夹脚,把盈丹缚起来,盈丹吃下软骨散,浑身无力,任她如何抗拒挣扎,最後还是给缚的结实。

  『放开我……呜呜……为甚么这样……你们没有好死的……呜呜……我死了也不会饶你们的!』盈丹放声大哭道,这时她的粉颈搁在长竹上面,手脚张开,玉腕和足踝分别缚在长竹的两端,身体痛的好像撕裂似的,最苦的是身上赤条条的不挂寸缕,迷人的私处,全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

  『为甚么?告诉你吧,红杏那个贱人竟然去偷人,我便把她放入毒龙潭里受苦,想你去陪她。』龚巨诡笑道。

  『……不……不要!』盈丹呆了一呆,若有所悟,粉脸变得铁青,接着便惊天动地般叫起来。

  『你不想去也成,把心法说出来我便放了你,还让你安安乐乐的活下去!』龚巨逼问着说。

  『我……不成的……呜呜……畜生……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说的!』盈丹尖叫道。

  『你也不用忙着说不,在毒龙潭想清楚再回答吧。』龚巨森然道。

  两个大汉抬着惊骇欲绝的盈丹离去了,凌威自然紧随其後,这时他关心的不是红杏,而是想知道毒龙潭究竟为甚么这样可怕。

  毒龙潭是在百兽庄的後庄,那里草木婆娑,景致清幽,在两棵合抱的大树下有一个水潭,山上的瀑布倒泻而下,注入潭中,潭面弥漫着蒙珑薄雾,远看可没甚么异像,但是愈接近,盈丹便好像愈是害怕,当两汉把她放在树下,用绳索系着长竹时,哭叫的声音,也更是凄厉。

  在这风景如画的镶垝里,盈丹的哭叫,份外刺耳,可是除了她的声音外,却还有一把叫得更惨烈,更凄厉的声音。

  『饶了我吧……呜呜……庄主……我不敢了……救救我……呜呜!』

  凌威定睛细看,发现水里有一个女人,头脸露出水面,相貌娟好,可是粉脸扭曲,好像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颈後却有一根绳子挂在树上,玉腕足踝也在水面,知道她也像盈丹般缚在长竹,绳子缚着长竹把她的身体沉在水里,不用说她便是红杏了。

  『求求你们不要……呜呜……我……我陪你们睡觉便是!』盈丹哭叫着说。

  『是不是浪逼发痒呀?』一个大汉探手在盈丹的下体抚摸,指头探进微微敞开的阴唇撩拨着说:『我给你挖一下吧!』

  『我们上次干得你很过瘾了,是不是?』另一个大汉也在狎玩着盈丹的乳房说。

  『你们……呜呜……饶了我吧……!』盈丹杜鹃泣血似的叫。虽然心里把两汉恨得要命,犹其是那个把指头在阴道肆虐的恶汉,却更害怕这恐怖的刑罚。

  『我们也不是不想,只是庄主会撕了我们的。』在盈丹身下的大汉说:『虽然是苦了一点,却不会弄伤你的,最多你上来後,我们给你乐个痛快便是。』

  『庄主在红杏前後两个孔洞塞了龙舌草,最多放过你的屁眼吧!』大汉吃吃怪笑。

  『不……没有人性的畜生……不要……我一定把你们碎尸万段的!』盈丹恐怖地尖叫着,但是怎样叫也没用,一个大汉已经在树下摘了点形状古怪青草,慢慢塞进她的阴户里。

  两汉轮番大肆手足之欲後,便把吊着长竹的绳子挂在树上,不理盈丹的哀啼叫骂声中,慢慢把她的裸体沉在水里,然後笑嘻嘻地离开了。

  待两汉去远,凌威肯定附近没有其他人後,便现身出来,走近水潭,望着红杏问道:『你是不是红杏?』

  『是……呜呜……救我……!』红杏嘶叫着道。

  凌威示意红杏噤声,然後扯动挂在树上的绳索,摇摇晃晃地把她的身体从水里拉出来。

  红杏果然是缚在长竹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随着她的身体离水而出,首先入目的是一双豪乳,涨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木瓜,傲然挺立胸前,使凌威生出握下去的冲动,接着便是纤腰肥臀,葫芦似的身段,更是热浪逼人,但是当身体完全离开水里後,却看见腹下垂着一条乌黜黜,鸡巴似的东西在抖动挣扎,好像有生命似的活动。

  凌威赶忙扶着红杏的粉臀,小心奕奕的把她放在地上,也无心留恋那滑腻的肌肤,眼睛望着那方寸之地,发现那东西藏在肉洞里,还真的在动,探手捏着那跳跃的身躯,慢慢的拉出了一条浑身乌黑,头大身小,八九寸长短的怪蛇。

  『还有……还有呀!』红杏尖叫着道。

  凌威也看见红杏的股间有物蠕动,原来有一条怪蛇已经钻进了屁眼,於是驾轻就熟,拔出怪蛇,发觉怪蛇身上长着尖利坚硬的鳞甲,怪不得红杏苦得这样利害了。

  『不成……呜呜……还有……在里边呀……!』红杏继续号哭着叫。

  凌威没有犹疑,双手张开了半球形的股肉,只见屁眼洞开,里面还有几根龙舌草,随手拔出来,却听得红杏杀猪似的叫起来。

  『天呀……在前边……苦死我了……呜呜……救救我……!』红杏苦不堪言地叫。

  凌威也想到了,虽然相信怪蛇没有毒,仍然运功提防,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探进那迷人的洞穴里。

  红杏的阴道湿得很利害,可是凌威肯定那不净是潭水,只有动情时流出的蜜汁才能使里边滑潺潺的,也让他的指头顺利地闯进了禁地,忽地凌威低噫一声,手指忙乱地退了出来,原来里边有东西在指头乱撞,虽然没有痛楚,可是那麻痒的感觉,却也难受。

  『快点……呀……求求你……!』红杏咬着朱唇叫。

  凌威定一定神,指头再度闯关,里边暖洋洋湿淋淋的,娇嫩的肉壁还好像在颤抖,使他说不出的兴奋,暗念女人大多怕蛇,单是沉在这个怪蛇云集的毒龙潭里,已经够恐怖,别说让怪蛇闯进肉洞,在里边乱冲乱撞,倒想知道龚巨如何使怪蛇如此听话的,忽然想起了龙舌草,若有所悟,思索间,却让怪蛇在指头咬了一口,尽管不痛,也不好过,但是他也及时用指头擒下怪蛇,慢慢抽离红杏的身体,手中蛇儿只有三、四寸长短,小指般粗幼,想是这样才能在香艳的肉洞里进退自如。

  『还有……里边还有……呀……给我挖两下……!』红杏喘怎着叫。

  凌威怎会客气,更留恋里边那种美妙的感觉,再次排闼而入,在肉洞里掏挖着,偶而也感觉怪蛇的撞击,可是这蛇儿着实刁滑,来去如风,还躲在洞穴的深处,使他徒劳无功。

  『呀……大力一点……呀……再挖多两下吧……快点呀……!』突然红杏娇哼几声,身子急颤,凌威也在这时感觉肉洞里涌出一股灼热的洪流,原来是尿了身子。

  凌威尴尬地抽出指头,牝户里也随即涌出缕缕白雪雪的液体。

  『……解开我……先解开我吧……。』红杏喘息着说。

  凌威也不想耽搁下去,赶忙解开绳索,期间红杏仍是不住低鸣哀叫,看来那蛇儿还是在继续肆虐,才把红杏右边的手脚松开,她便急不及待地把玉手移到腹下,忘形地把纤纤玉指探进了阴户,没命地掏挖着。

  『这位大哥……求你行行好……也救下难妇吧……你要甚么报酬也成!』身後传来盈丹哀叫的声音,使凌威记起还有一个美女在潭里受罪。

  这时凌威手上还是黏呼呼的,怪不舒服,於是走到潭畔,洗乾净了手,才把盈丹从水里救起,他发觉潭水很是和暖,想是潭面雾气重重的原因,而这样把人沉在水里,也不虞冷僵了。

  盈丹虽然在水里待了不久,拉上来时,一条怪蛇已经钻进牝户里,幸好没有完全进入,凌威随手拉出来,然後才把她解开。

  『大哥,谢谢你了。』盈丹粉脸通红,羞得头也抬不起来道。

  当凌威解开了绳索,盈丹还是大字似的赖在地上,甚至没有用手遮掩着羞人的私处,诱人的胴体瞧的凌威双眼发直,要不是身在虎穴,说不定便会扑上去。

  『……大哥……我……我吃了软骨散,完全没有气力,求你……求你……呜呜……我好苦命呀!』盈丹发出蚊蚋似的声音,但是怎样也说不下去,终於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别哭,要是让人发现便坏事了,软骨散没甚么了不起,我有办法的。』凌威按捺着体里的欲火说。

  『谢谢你,可是……我想……求你……。』盈丹还是说不下去。

  『你想怎样呀?』凌威奇怪地问。

  『我……我……想你……给我把下边的龙舌草弄出来!』盈丹鼓起勇气道。

  这样的优差,凌威当然乐意效劳,探身抱起刚从水里出来浑身湿透的盈丹,靠坐树下,熟练地抄起粉腿,让她坐在自己肚腹之间,让丰满软滑的屁股压着裤裆里硬梆梆的鸡巴,单手扶着纤腰,剩下的一只手便直闯禁地。

  『喔……快点……要是龙舌草……呀……给孳龙的……津液化掉……便不好了。』盈丹呻吟着说,凌威的指头和股间火辣辣的感觉,使她透不过气来。

  『这怪蛇便是孳龙么?』凌威思索着问道,指头也停下来,可是暖洋洋的阴道,紧紧压逼着指头,使他思绪紊乱,无法集中精神。

  『是……再进去一点……!』盈丹颤声说道。

  『龙舌草化掉了便如何?』凌威追问着说,指头又再往前迈进,尽管盈丹的阴道也是湿濡滑溜,却是比红杏紧凑,活动的空间也不多,使他流连忘返。

  『……呀……会变成春药的……呀……大力一点呀!』盈丹哀求似的说。

  『龙舌草是不是又叫冤孳草?』凌威若有所悟地问道。

  『是呀……不要停下来……呀……里边痒呀!』盈丹咬牙切齿道。

  凌威色然而起,看见龙舌草俯拾即是,在身畔也长着很多,也不理盈丹的哀求,抽手而出,随手扯了一把龙舌草,便塞进盈丹的阴户。

  『你……你干甚么?』盈丹害怕地叫,她浑身无力,也不能闪躲,无助地任由凌威把龙舌草送入不再神秘的私处,幸好他只是让龙舌草在肉洞里转了几转,然後把龙舌草取出来。

  『在口里嚼烂,别吞下去。』凌威说,也不待盈丹答应,便捏开她的牙关,把湿淋淋的龙舌草塞进樱桃小嘴里。

  盈丹满腹委屈,无奈依言嘴嚼,口里咸咸酸酸,味道怪异,暗念龙舌草沾满了阴户里的淫水,味气多半由此而来,心中更是气苦,想起自己遇人不淑,饱受非人的虐待和摧残,已经够惨了,岂料才碰上这个不知姓名的陌生男人,便任他百般戏侮,顿然悲从中来,珠泪汨汨而下。

  『不用客怕,我给你解去软骨散。』这时凌威捉来几条孳龙,蹲在盈丹身前说。

  泪眼模糊中,盈丹看见凌威捏着蛇头,指甲轻轻一画,便把蛇身剖开,不禁咋舌,暗念孳龙皮坚甲硬,就算是使用锋利的刀剑,也不易割开,看不出这个年轻人竟然是武林高手。

  『继续嘴嚼吧。』凌威寻出蛇胆,把胆汁挤入盈丹口里说。

  盈丹那里还可以说不,只好慢慢地嘴嚼着口里的龙舌草,混上胆汁後,味道变得又苦又辣,更是难受。

  『应该成了。』凌威先後挤破了三个蛇胆,才把盈丹扶起来说:『可以吐出来了。』

  盈丹如获大赦,慌忙吐出口里苦涩腌瓒的渣滓,满脸疑云,喘息着说:『软骨丹的解药可不是这样的呀?』

  『这时要练丹也来不及了,但是放心吧,这也可以给你解毒的。』凌威充满信心道,原来孳龙是天下七大奇蛇之一,古怪的效用甚多,毒经里有详细记载,只是他没有见过,无法分辨,知道怪蛇便是孳龙,龙舌草也即是冤孳草後,凌威依方找药,软骨丹可难不倒他。

  尽徜盈丹半信半疑,却也生出一线希望,心情平静了一点後,便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转头一看,只见红杏靠在树上,依唔哀叫,玉手按着腹下,纤纤玉指发狠地在牝户掏挖,不禁吃惊地问道:『她……她怎么了?』

  『她里边还藏着一条孳龙,怎样也弄不出来。』凌威叹气道。

  『那怎么办?』盈丹骇然叫道,暗念要不是这个男人及时出现,只怕自己还要吃更多的苦头,禁不住冷汗直冒。

  『我也在想,可是那孳龙十分刁滑,把指头探进去也没有用。』凌威烦恼地说,倒真担心不知如何把这两个女人弄走。

  『龚巨真不是人,知道孳龙喜欢吃龙舌草,便想出这样歹毒的法子。』盈丹愤然道。

  『喜欢吃龙舌草么?』凌威沉吟道:『是了,或许这样可以的。』

  凌威摘了几把龙舌草,走到红杏身畔,拉开玉手,便把龙舌草塞入湿淋淋,却已是有点红肿的牝户里。

  『不……呜呜……不要……!』红杏害怕地挣扎着叫。

  『别害怕,看看能不能把它钓出来。』凌威安慰着说。

  红杏已经让孳龙折腾得死去活来,束手无策,唯有咬紧牙关任由凌威摆布。

  凌威旧地重游,两根指头捏着龙舌草,在红杏的肉洞里搅动进出,有心引蛇出洞,感觉上却没有初时那样兴奋,因为比较下,盈丹的阴道实在是紧凑得多,要是把鸡巴弄进去,那种压逼的感觉,必定是妙不可言的。

  偷眼看见身旁的盈丹,正在挣扎着爬起来,知道软骨散开始消退,有点後悔刚才急於试验檠王的奇方,没有好好地享受一下,暗念总要想个法子,和这个妞儿真个销魂。

  正当凌威绮念纷呈,心猿意马的时候,手上的龙舌草突然有了反应,他知道孳龙上钓了,於是慢慢抽出手指,把孳龙抽出来,终於除去了红杏的心腹大患。

  『成了,你真棒!』盈丹欢呼叫道,原来她已经走到凌威身後观看。

  『你也好多了,是不是?』凌威含笑望着身上还是不挂寸缕的盈丹说。

  『谢谢这位大哥。』盈丹含羞掩着身上重要的部位说:『可是……可是还是使不出内力。』

  凌威知道只要自己出手,便可以使她立时恢复武功,突然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故作为难地说:『刚才只是治标,没有真正解药,软骨散仍是余毒未消,除非……』

  『除非甚么?』盈丹着急地问道。

  『孳龙性阴,龙舌草又是寒淙之物,加上你的阴水,三阴合力,才能回复气力,但是阴盛阳衰,内力紧锁阴关,除非用男子的真阳,把内力从阴关引出来才成。』凌威胡诌着说。

  『那要怎样?』盈丹似懂非懂,却也脸红心跳地问道。

  『有两个法子,一是和男人交合,顺其自然,大家也有好处,但是要连干七天,才可以固本培元;另一个是男人自动送出真阳,你吃下他的精液,便可以立即回复武功,但是却会使那男人受损。』凌威沉吟道,他当然是想和盈丹交合,可是身处险地,未必能够尽兴,只要能够骗她吃下精液,便不愁她不上床了,也可以乘机市恩,彻底把她控制。

  盈丹听的呆若木鸡,粉脸忽红忽白,内心的斗争表露无遗,最後好像有了决定,咬一咬牙,「扑通」一声,跪倒凌威身前,泣叫道:『大哥,求你救人救到底,让难女回复武功,杀了龚巨那个狗贼後,我便给你做牛做马,要我干甚么也成。』

  『吃过男人的鸡巴没有?』凌威心里暗笑,正色道。

  『没有。』盈丹芳心剧震道。

  『那可要委屈你了。』凌威慢慢解开裤子,沉声说:『你含着我的鸡巴,把精液吸出来便成了。』

  盈丹志切回复武功,报仇雪恨,甚么也顾不得了,咬一咬牙,爬上前去,脱下凌威的裤子,鄤首吐舌的鸡巴,便应声弹出,那巨人似的肉棒,粗如儿臂,怒目狰狞,骇的她失声而叫。

  『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吧。』凌威坐在树下,扶着盈丹的身子,让她倒骑在身上,把下身移到身前说:『先用舌头细心的舐几遍,然後含入嘴里,嘴唇密密的围着阴茎,然後温柔缠绵的吸吮,在适当的时候,我会把真阳送出,那时可要全吞入肚里,不用害怕,明白吗?』

  盈丹那里说得出话来,这时她头下脚上,眼前是陌生男人的鸡巴,自己最隐密神秘的地方,不独让他一览无遗,也清楚感觉他说话时,口鼻喷出来的热气,最难受的,还是那双暖洋洋的手掌在大腿根处轻挑慢捻,使她浑身发软,才恢复不久的气力,好像再次消失得无影无纵,只好含羞点头,玉手轻舒,扶着正在眼前耀武扬威的肉棒。

  『现在让我助你催发情欲,使阴閞松软,便更事半功倍了。』凌威的指头在会阴处搔弄着说。

  盈丹娇吟一声,身子急颤,接着便感觉股肉给凌威张开,刁钻的指头开始在下体巡梭撩拨,不知为甚么,生出异样的感觉,情不自禁地把粉脸凑了上去。

  『慢慢的舐,好像用舌头给他洗澡便成了。』凌威指点着说,双手捧着浑圆雪白的粉臀,轻搓慢捻,尽情狎玩。

  盈丹生性爱洁,更从来没有给男人作口舌之劳,尽管急欲恢复武功,本来也是难以忍受的,更别说鸡巴那种古怪的气味了,但这时却不顾腌瓒,丁香舌吐,依着凌威的吩咐,捧着鸡巴轻尝浅吮起来。

  凌威口里指点,手上却忙碌地游山玩水、寻幽探秘,不独游遍了盈丹腰下每一寸滑腻如丝的肌肤,指头更不住在前後两个孔洞出没,他也不理会後边的菊花洞娇小灵珑,容不下棒棰似的指头,还是锲而不舍地轮番试探,待小指头破关成功,便在里边轻勾浅抹,前边红扑扑的桃源洞,更使他流连忘返,几根指头争风呷醋似的挤进了紧闭在一起的肉唇,两个一起,在暖洋洋的玉道里掏挖搔弄,闹个不亦乐乎,虽然没有使出销魂指,却也弄的盈丹失魂落魄,春潮汹涌。

  『呀……再进去一点……喔……大力点……别怜着我……!』盈丹含浑不清地叫,嘴巴却是津津有味地吸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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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盈丹忘形地叫得震天价响的时候,远处传来阵阵锣声,接着便是人声鼎沸,凌威暗叫不好,看见盈丹还是浑然不觉,继续放荡地吹箫弄笛,赶忙按着她的螓首问道:『听,那是甚么声音?』

  『……那是报警的声音,是有人闯庄让他们发觉了!』盈丹恋恋不舍地亲吻着鸡巴说。

  这时凌威听到穆强吼叫的声音,知道是他暴露了行纵,也无心胡闹下去,沉声说道:『那是我的同伴,现在时候无多,快点含着鸡巴,我把真阳送过来,你便可以使出内力了。』

  盈丹只道成败在此一举,心中一凛,赶忙把鸡巴含入口里。

  凌威运起九阳邪功,指头发出一股劲气,直射盈丹的花芯,随着也开放了精关,把满腔欲火完全发泄在楼桃小嘴里。

  『吞下去……全吞下去!』凌威喘息着叫。

  九阳邪功是何等利害,凌威劲气才发,盈丹便如遭雷殛,娇躯狂颤,张口欲叫,火烫的洪流却汹涌而至,直喷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耳畔听得凌威的说话,只好努力吞下去。

  『快点运功调息,我们还要救人!』凌威发泄了欲火後,运功逼出汗珠,好像虚脱似的闭目养神,喘息着说。

  盈丹还道凌威是为了使自己回复武功,真元受损,心里歉疚,但却也不敢迟疑,赶忙爬起来,却碰到访边红杏奇异的目光,知道她看到了一切,更是羞不可仰,只好盘膝坐下,垂首低眉,运功调息,立即发现内力尽复,知道已经解去软骨散的余毒,对凌威更是感激。

  『怎么样?功力回复了没有?』身後传来凌威的声音问道。

  『成了。』盈丹答应一声,转头看见凌威已经穿回裤子,疲累的靠在树下,满头大汗,喘个不停,禁不住热泪盈眸,爱怜地抱着他的臂弯说:『谢谢你,全好了,都是我不好,累坏你了。』

  『我没事,快点和红杏去找些衣服,外边是我的朋友,我要先去救人。』凌威暗暗好笑,知道诡计得逞道。

  『不,不成的!』盈丹急叫道:『你累成这样子,就算打得过龚巨那狗贼,也斗不过那些猛兽的,待我取回七情七孔笛,和你一起去便不用怕他了。』

  『来不及了,你去取笛,我先去救人。』凌威听见狮虎吼叫的声音,恐怕穆强应付不了,也不待盈丹答应,便腾身赶去。

  这时盈丹赤身露体,可不敢追去,只好拉着红杏,去找衣服和克制龚巨的七情七孔笛。

  凌威赶到时,穆强正为两头狮虎围攻,身上也受了伤,已经支撑不下去,凌威於是大展神威,逼退两头狮虎,救下穆强,龚巨大怒,继续役兽攻击,凌威由於猛兽利害,训练不易,知道盈丹正在赶来,她自能收服这些猛兽,不想杀戮,於是手下留情,最後为九头狮虎合击,不慎为虎爪所伤,正要痛下杀手时,一缕笛音却及时出现。

  龚巨闻声大惊,纵身欲逃,围攻凌威的猛兽却调转枪头,使他分尸而死,接着还追杀他的爪牙,百兽庄变成惨烈的屠场。

  尽诛仇雠後,盈丹便领着红杏出现,她已经穿上一袭白色的紧身衣,红杏也穿上黛绿色的衣裙,原来盈丹为了寻找七情七孔笛,花了不少时间,看见凌威受伤,更是自责不已,立即和红杏分别侍候凌威和穆强疗伤。

  穆强死里逃生,红杏又为凌威所救,立誓加盟快活门,效忠凌威,这时盈丹才知道凌威的名字,和他的真正身份,想不到他年纪青青,武功便如此高强,还领袖群雄,威震武林,芳心更是仰慕。

  凌威只是伤了手臂,没甚么大碍,穆强的伤却重得多,包扎後,便由红杏伴着去休息,在盈丹的坚持下,凌威也由她领去安歇。

  『这里布置得真不错。』凌威打量着房间说,房间是以淡黄色为主,幽雅脱俗,弥漫着阵阵醉人的幽香,不独家俱齐全,更有妆台绣榻,倒像是女子闺房,不类寻常的客房。

  『你喜欢吗?』盈丹脸露喜色道。

  『很好呀。』凌威满意地说。

  『这房间是妾身未嫁时的闺房,除了妾身外,至今还没有其他人住过的。』盈丹含羞道。

  『这如何使得,如此便太褒渎小姐了,还是另找房间才是!』凌威假意推辞道,心里暗喜,知道这美女已经落入他的算中了。

  『恩公,妾身蒙你相救,大恩大德,正是无以为报,以前的房间有甚么了不起,何况妾身已是残花败柳,那有这么多计较。』盈丹惶恐地说。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年青貌美,又是百兽庄的庄主,不知多少好儿郎量珠待聘,以前的事,可不用介怀的。』凌威惺惺作态道。

  『妾身受尽摧残,哪里还有脸目再醮,就算是有人不嫌弃,我也不会再嫁的了。』盈丹叹了一口气,接着粉脸一红,道:『何况……』

  『何况甚么?』凌威奇怪地问。

  『……何况妾身已经答应给恩公为奴,如何能够再嫁。』盈丹粉脸低垂,羞人答答地玩弄着衣带说。

  『那时只是说笑吧,可不算数的。』凌威摇头道。

  『你……你不要我么?』盈丹珠泪直冒道。

  『不是,只是在下虽然尚未娶妻,却已妾婢成行,跟着我可太委屈你了。』凌威以退为进道。

  『妾身那里敢奢望作妾,只求能给你作一个使唤的丫头便成了。』盈丹恳求似的说。

  『要当我的丫头可不容易呀,除了要绝对服从之外,还要给我出气,你不怕吗?』凌威得寸进尺道。

  『我不怕,当丫头自然要听主人的命令,要打要骂也成。』盈丹急叫道。

  『暂时别说这些了,百兽庄新定,难道你不用去打点一下么?要是还有龚巨的余党,那要便宜他们了。』凌威说道,他最关心的还是百兽庄的基业。

  『应该打点妥当了,龚巨把我的人全囚起来,刚才我穿衣服的时候,已经放出了两个心腹女婢和十多个兽奴,没有他们,还不能及时布下百兽阵呢。』盈丹答道。

  『只有这些人么?』凌威奇怪道。

  『是的,百兽庄全靠百兽守护,因为龚巨不懂百兽阵,才招来爪牙防卫,倘若有百兽守卫,没有人可以潜进来的。』盈丹充满信心道。

  凌威暗暗点头,刚才他虽然没有使出全力对付九头猛兽,但也知道要是百兽齐出,可不是人力所能抗拒的。

  『恩公,你要不答应,妾身可不起来的!』盈丹忽地「扑通」一声,跪在凌威身前哀求道。

  『答应也可以,但是你要先换件衣服才成。』凌威笑道。

  『你不喜欢白色的衣服么?』盈丹讶然道。

  『不是,但是看你的裤子!』凌威诡笑道。

  盈丹低头一看,顿时粉脸通红,原来她的股间有一片乾涸了的水渍,由於衣服雪白,倍是显眼。

  『那是甚么?』凌威捉狭地问。

  『那……那是……刚才……赶着换衣服……还没有洗乾净!』盈丹羞得抬不起头来,这时还感觉嘴巴里残存着腥臊的气味,却奇怪地生出异样的感觉,渴望能够重温旧梦。

  『还有,以後可不许恩公恩公的乱叫,这个我可不喜欢。』凌威继续说。

  『妾身叫……叫大哥,好么?』盈丹含羞道。

  『甚么也没关系,别叫恩公便是。』凌威见她脸红如火,淫心又起,探手把盈丹拉入怀里,说:『但是在床上,却要叫好哥哥,亲哥哥,知道吗?』

  『你……你可坏死了!』盈丹嘤咛一声,伏在凌威怀里,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

  『好了,你累了一天,该休息了,我也要歇一下了。』凌威柔声道,知道盈丹已是煮熟了的鸭子,飞不出他的掌心。

  『大哥,你真好!』盈丹由衷道。

  ※    ※    ※    ※    ※

  凌威睡得很香甜,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晨早的冲动,使他有点後悔昨夜没有留下盈丹,叹了一口气,便起床了。

  盈丹的绣合分前後两进,後边是她的香闺,也是凌威夜宿之处,前边是起居间,旁边还有一个小房间,是侍婢的居处,预备随时起床侍候,凌威走到前进,听得侍婢的房间好像有人,走了进去,赫然看见盈丹在床上海棠春睡。

  凌威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坐在床沿,只见盈丹拥被而睡,粉藕似的玉臂搭在被外,香肩裸露,粉颈上系着天青色的抹胸带子,诱惑动人。

  『别碰我……呜呜……不要过来……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不要!』盈丹恐怖地尖叫道:『狗贼……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不用害怕,醒来吧,是我呀。』凌威轻摇着盈丹的肩头说。

  『……大哥,是你!』盈丹从噩梦里醒过来,看见凌威坐在床沿,便跳起来扑入他的怀里,泣叫着说:『骇死我了!』

  『你已经把龚巨碎尸万段了,还怕甚么?』凌威温柔地抱着盈丹的纤腰,笑道:『为甚么睡在这里?』

  『方便侍候你嘛。』盈丹抹去泪水说。

  『侍候我可要睡在我的床上,可不是睡在这里的。』凌威不怀好意道。

  『妾身已是残花败柳,哪有这样的福气。』盈丹凄然道。

  『不要这么说,这全是龚巨做孳,与你何干。』凌威柔声道。

  『谢谢你。』盈丹流着泪说:『我真後悔杀了那个衰人!』

  『甚么?』凌威讶道。

  『我不应让他死得那么痛快的,这太便宜他了。』盈丹咬牙切齿道。

  『他和你有甚么冤仇,要下这样毒辣?』凌威问道。

  『他是云岭三魔邪魔的弟子。当年,先父杀了邪魔的大弟子,他多次前来寻仇,幸好有百兽阵护庄,才没有遭劫,他还死伤了几个弟子,沉寂了几年後,先父只道他知难而退,想不到他阴毒如斯,指使龚巨混入本庄,毒杀了我的爹爹,还……』盈丹泪流满脸道。

  『三魔?』凌威想不到盈丹的仇人竟然是云岭三魔,他们纵横江湖二十年,他们武功高强,手段毒辣,诡计多端,据说是九阳神君之後的最大祸害,七大门派多次围剿,无功而还,还伤了不少高手。

  『妾身不独没有机会报仇,而且,除非三魔授首,不然此生也要托身百兽阵中,不能离庄了。』盈丹叹息道。

  『三魔又如何,我倒不信斗不过他们。』凌威夸口道。

  『凌大哥,我知你对我好,可是别碰他们,算了吧,虽然吃了很多苦头,总算没有让他得逞,也是不幸中之大幸。』盈丹惶恐道。

  『除了毒龙潭外,还吃了甚么苦头?』凌威好奇地问:『可有吃鞭子吗?』

  『这倒没有,可是他的刑罚比鞭子还要利害,总是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盈丹犹有余悸地说:『有一次,还用上羊眼圈,我差点便受不住了。』

  『羊眼圈是甚么?』凌威不明所以道。

  『那是……那是一种淫器。』盈丹嗫嚅道。

  『我还是不明白。』凌威追问道。

  『那是用公羊的眼圈练制而成,上边长满了细毛,他……他套在话儿上,然後……呜呜……真是苦死人了!』盈丹伏在凌威怀里泣叫道。

  『後来怎样?』凌威兴奋地问。

  『後来人家晕倒了,醒来时,还下不得床。』盈丹凄然道。

  『真是苦了你。』凌威拥着盈丹抚慰着说。暗念有机会,可要用羊眼圈乐一趟。

  『这还不算苦,最苦是有一次,他逼我吃下春药,然後百般戏弄,还……』盈丹满腹辛酸道。

  『还怎样?』凌威血脉沸腾道。

  『还……呜呜……还让几个男人戴上羊眼圈……呜呜……我真苦呀!』盈丹哭叫道。

  『他好狠,要是你捱得过毒龙潭,不知他还有甚么利害的手段!』凌威憧憬似的说,胸中的欲火直冒,手上开始不规矩起来。

  『幸好有你,要是让孳龙跑了进去,真不知如何是好了。』盈丹不寒而栗,害怕地紧紧搂着凌威说。

  『有我呀,我一定会把孳龙弄出来的!』凌威吃吃怪笑,悄悄扯开了抹胸的带子,手掌从盈丹腋下探了进去,搓揉着软绵绵的肉球说。

  『凌大哥,你……你要欺负人家么?』盈丹的身体蛇一般地蠕动,媚眼如丝说,她可不是闪躲抗拒,而是方便凌威把手掌探入股间,扯去腹下的骑马汗巾。

  『不,我是要惩罚你!』凌威兴奋地在大腿根处拨弄着说。

  『奴家甚么时候恼了你?』盈丹惶恐道。

  『是罚你在床上忘了要叫好哥哥!』凌威挑开了花瓣似的红唇,探进了湿濡的玉道里说。

  『我……我有点怕!』盈丹扭动着纤腰,迎向凌威的指头说。

  『怕甚么?』凌威中指探出,朝着盈丹的身体深处钻下去说。

  『怕……怕容不下你的大家伙!』盈丹发狠地抱着凌威的脖子说。

  『容不下也要了,我要强奸你!』凌威欲焰如焚地叫。

  ※    ※    ※    ※    ※

  『乐够了没有?』凌威轻吻着盈丹发抖的朱唇,满意地说,他可没有使出九阳邪功,但已经弄的盈丹欲仙欲死,高潮迭起了。

  『……冤家……你……你好狠……奴家差点给你弄死了!』盈丹喘着气说,粉臂缠绵地抱着凌威的肩头,不让他抽身而出。

  『以後可忘不了在床上要叫好哥哥吧?』凌威怪笑道。

  『人家刚才也不知叫了多少遍了……你……你还不满意吗?』盈丹羞叫道。

  『当然不够,待会还要叫多几遍。』凌威腰下使劲,鸡巴在盈丹体内跳跃着说。

  『咬哟……好哥哥……让奴家歇一下吧,再弄下去,可要给你弄死了!』盈丹呻吟似的叫。

  『少奶,我……我可以跟你说几句话么?』外边忽然传来红杏的声音说。

  『不好!』盈丹惊叫一声挣扎着便要起来,岂料凌威却继续把她压在身下。

  『原来是她!进来吧,有甚么话进来再说。』凌威叫道,他早已知道外边有人,从呼吸的声音,还知道是女人。

  外边沉寂了一会,红杏竟然真的推门而进,看见她的粉脸通红,呼吸紧促的样子,凌威便知道她是瞧得春心荡漾了。

  『以後别叫少奶了,我们姊妹相称吧。』盈丹羞的头也抬不起来,悄悄在凌威腿上拧了一把,低声说:『有甚么事?』

  『我……我是想问……问你早饭要吃甚么吧。』红杏垂着头说,眼睛却悄悄地窥望着床上的两条肉虫。

  『甚么也可以……唉……你先出去吧!』盈丹娇吟着说,原来凌威的鸡巴又跳了一下。

  『穆强好点了么?』凌威缓缓抽出鸡巴说。

  『他伤得很重,现在还不能起床。』红杏幽怨的望了凌威一眼便讪然离去。

  『真是羞死人了。』盈丹娇嗔大发道。

  『羞甚么?』凌威抚弄着盈丹的乳房,诡笑道:『昨儿你吃鸡巴时,她还不是看得津津有味?』

  『事急从权嘛,那时为了恢复武功,人家甚么也顾不得了。』盈丹握着雄风勃勃的鸡巴说。

  『不是为了武功,你便不吃了?』凌威伸手在朱唇上拨弄着说。

  『奴家净是吃你的!』盈丹格格娇笑,爬到凌威身上,轻吻着秽渍斑斑的鸡巴说。

  『吃呀!快点吃!』凌威冲动地说。

  盈丹嫣然一笑,檀口轻舒,唬吓地轻轻咬了鸡巴一口,便吐出丁香小舌,舐了几下,道:『凌大哥,我看红杏对你也有意思,为甚么不要了她?』

  『她是穆强的女人,除非穆强答应,如何能夺人所好。』凌威虽然有心,却装模作样地说。

  ※    ※    ※    ※    ※

  由於穆强尚不能起床,早饭只有凌威、盈丹和红杏三人同吃,凌威踞坐两女中间,享尽温柔。盈丹像温柔体贴的妻子,劝酒布菜,送茶奉巾,红杏虽然有点拘谨,却有意无意的揩揩碰碰,还不时送来炽热的目光,使凌威怦然心动。

  凌威吃的痛快,淫兴又生,开始言语轻狂,举止放肆,盈丹虽然娇嗔大发,却是欲拒还迎,最後还是任他抱入怀里,大肆手足之欲。

  红杏给冷落在旁,心里酸溜溜的满不是滋味,看见凌威挟着肉肠不乾不净的和盈丹说话,忍不住抱着凌威的臂弯,把饱满的胸脯压下去,学着盈丹的称呼,旎声说道:『凌大哥,奴家也喜欢吃大肉肠,赏奴家吃一口吧。』

  『这根便赏你吧,大肉肠可要找穆强了。』凌威把肉肠放入红杏碗里说,他不是对红杏没兴趣,只是不想为了一个女人,失去穆强吧。

  『他的可不是大肉肠。』红杏幽怨地说。

  『凌大哥,你便让红杏妹妹尝一下大肉肠吧。』盈丹别有所指地说。

  『待穆强痊愈再说吧。』凌威笑道:『丹儿,你不是说带我四处看看么?现在去吧。』

  红杏看着凌威和盈丹相拥而去,又羡又妒,咬一咬牙,好像有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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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兽庄地方很大,人少兽多,但是盈丹役兽,如臂使指,使凌威眼界大开,把臂同游,如胶似漆,更是其乐无穷。

  玩了一整天,两人才尽兴而归,岂料回到庄里,下人来报,穆强伤重不治,凌威心里生疑,检视过穆强尸体,发觉他是中毒而死,再看红杏不独没有悲戚之容,还沾沾自喜的搔首弄姿,卖弄风情,知道内有乾坤。

  『凌大哥,现在奴家孤苦无依,可要跟着你了。』红杏抛了一个媚眼说。

  『你是为了跟着我,才把砒霜当作伤药吗?』凌威抱着红杏的纤腰说。

  『为了能够侍候你,要奴家干甚么也成。』红杏昭然若揭地答。

  『狼毒的贱人!!』凌威怒吼一声,一记耳光打得红杏倒在地上,愤恨地骂道:『我要剐了你,在灵前活祭穆强!』

  『凌大哥……你……你说穆强在,便不能要我,奴家……奴家是为了和你在一起,才……!』红杏大惊失色说。

  『该死的淫妇!』凌威想起了香兰,更是暴跳如雷。

  『凌大哥……奴家以後也不敢了!』红杏知道不好,哀叫道:『求你……求你饶我一趟吧!』

  『背夫偷汉,已是该死,你杀夫却为了想偷汉,更该死十次!』凌威咬牙切齿骂道。

  『他……他可不是我的丈夫,只是…只是在院子里看上了我,把我赎出来,才和龚巨争风呷醋吧!』红杏抗声道。

  『无耻的婊子!』凌威气极反笑,取了钢刀,便要动手。

  『现在杀了她也是於事无补,便饶她一趟吧。』盈丹劝阻道。

  『凌大哥……呜呜……别杀我!』红杏痛哭道。

  『她也有几分姿色,留下来便多个服侍你的丫头吧。』盈丹求情道。

  『大爷,要打要骂,你要怎样出气也成,求你别杀我。』红杏泣叫道:『而且,奴家懂得很多侍候男人的功夫,能让你快活的。』

  『好,我就拿你这个淫妇来消气……』凌威冷笑道:『你自己说,要如何惩治你这个贼淫妇!』

  『……让……让小淫妇侍候你一趟好么?』红杏目露异色说。

  『胡说,我是要你吃苦,不是让你快活的!』凌威骂道。

  『凌大哥,可以……可以用羊眼圈呀。』盈丹灵机一触道。

  『对……对,羊眼圈会弄得奴家很苦的。』红杏忙不迭点头答应道。

  『哼,不怕我活活操死你么?』凌威唒道。

  『要是这样能使你消气,便操死奴家好了。』红杏爬上一步,抱着凌威的大腿,春情勃发似的把粉脸贴在他的裤裆上说。

  红杏天生淫荡,虽然过着迎送生涯,床第上却很少得到满足,凌威的伟岸,早已使她见猎心喜,又凭着女人的直觉,知道凌威不是没意思,只是碍着穆强,才不敢放肆,於是行险杀了穆强,她也尝过羊眼圈的滋味,知道是用来增加床上的情趣,弄不死人的,倘若她知道凌威曾活活弄死了如玉和如月,只怕便不会这样说了。

  『你真的要跟着我吗?』凌威说。

  『真的,奴家死活也要跟着你了。』红杏无耻地说。

  『我有两个条件,第一,你给盈丹当丫头,专供我消气;第二,要给穆强戴孝七天,这七天里,让我给他惩治你这个淫妇,不许叫苦,要是答应,我便不杀你。』凌威寒着声说。

  『奴家答应!』红杏舒了一口气道。

  ※    ※    ※    ※    ※

  红杏忐忑不安地跪在穆强灵前叩拜,芳心卜卜乱跳,害怕之余,却生出异样的兴奋。这种矛盾的心情,全是因为灵前供奉着三牲礼品外,还有绳索皮鞭,火烙尖针和盛着龙舌草和几条孳龙的瓦盆。

  『淫妇,过来。』凌威冷冷的说,急促的呼吸,暴露了心里的兴奋,他明是说给穆强报仇,实际却是存心发泄变态的兽欲。

  盈丹却不知道,心惊肉跳的站在凌威身後,玉手抱着宽阔的肩膊,香喷喷的娇躯紧贴在他的背後,意图缓和那熊熊怒火,心里有点同情红杏,暗念为了心爱的男人,红杏纵然不择手段,也是情有可原。

  红杏阅人不少,深谙男人的心理,虽然凌威表面上是凶霸霸的,但是眼里欲焰沸腾,急待发泄,心里踏实了一点,於是母狗似的慢慢爬了过去,还故意扭动蛇腰,突出那浑圆雪白的粉臀。

  『大爷,全是小淫妇不好,求你别恼,饶了小淫妇吧!』红杏直挺挺的跪在凌威身前,粉脸低垂道。

  『贼淫妇,这是甚么孝服?』凌威骂道。盈丹的身体紧紧靠在身後,芳香温暖,使他唇乾舌燥,欲火沸腾。

  『奴家穿成这样子,是方便大爷出气嘛。』红杏委曲似的说,抬手拢一拢秀皮,乘机挺起胸膛,使豪乳惊心动魄地在胸前颤抖,暗里庆幸自己别出心裁,果然能够吸引他的注意。

  尽管红杏一身素白,身上的打扮,却没有女人有胆量穿着的,所谓衣服,只是几方大小不同的雪白色罗巾。她的头上没有挽上皮髻,一头长皮梳理整齐,用罗巾绾着皮根,垂在身後,颈项挂着丝巾,松散的垂在身前,勉强掩着涨卜卜的肉球,腰间系着的腰带,也是用罗巾绞成的布索,前後还有小一点的丝帕,掩着重要的部位。

  『为甚么你这样淫贱?』凌威咬牙切齿地问道。

  『奴家也不知道,或许是天生苦命吧,碰上的男人全是窝囊废,弄得奴家不上不下,才……呜呜……有时奴家真的不愿做人了!』红杏悉悉率率的伏在凌威脚下啜泣道,她是有感而发,也不全是做作的。

  盈丹亦是女儿身,明白空虚寂寞之苦,红杏虽然说得大胆,却也深得她心,不禁暗暗点头。

  『把淫穴送上来,让我看看你可是与别不同!』凌威吸了一口气道,裤幡涨的难受,禁不住探手在身下拨弄着。

  红杏芳心暗喜,赶忙坐在地上,双手撑在身後,弓起纤腰,粉腿绕着凌威的腰肢,手上使力,身体便倒竖葱似的朝天而立,腹下的罗巾掉在腰际,牝户便光溜溜的呈现在凌威眼前。

  盈丹偷眼望去,只见萍萍的耻毛浓密,黑压压的长在贲起的肉饱子上,好像经过了修剪梳理,尚算整齐,乌黑的柔丝中,两片红里带紫的肉唇左右张开,里边红扑扑的阴肉,彷佛在颤抖。

  凌威冷哼一声,粗野地把肉唇撕开,检视着那神秘的孔洞,暗念这婊子历尽沧桑,要让她俯首贴耳,可要大费气力,忽地低噫一声,脸露诧色。

  『奴家……奴家的淫核生得小,又歪在一旁,只有你的大鸡巴,才能让我痛快,所以……所以怎样也要跟着你。』红杏低喘着说。

  『是这里吗?』凌威找到了那奇怪的肉粒,指点着说。

  『是,是!』红杏呻吟着说。

  『我也未必能满足你的。』凌威搔弄着肉粒说。

  『一定成的……呀……你……你的鸡巴又粗又长,别的不说,单是听盈丹小姐叫床的声音,便知道你有多利害了。』红杏聒不知耻地说。

  盈丹听得大羞,悄悄在凌威背上拧了一下,乐得凌威哈哈大笑。

  『……大爷,奴家曾习过床上功夫,可以让你快乐的。』红杏继续说,搁在凌威膝上的纤腰也波浪似的起伏着,肉洞便在他的指头套弄起来。

  『这样便许你这样狼毒么?要是这样,不知那一天,你也会杀了我。』凌威冷哼道。

  『不……奴家……奴家不会的。』红杏嗫嚅道。

  『甚么也不用说了,这样淫贱凶狠,你说该不该打?』凌威森然道。

  『……该打……』红杏害怕地说。

  『给我把鞭子拿来。』凌威推开红杏说。

  『凌大哥,别用皮鞭吧,会打伤她的,用肉鞭子狠狠的抽插一顿,也是一样的。』盈丹劝阻着说。

  『肉鞭子能让人吃苦么?要是这样,以後我便不让你吃苦。』凌威笑着把盈丹搂入怀里说。

  『我不怕苦的。』盈丹红着脸说。

  『你也不怕,这淫妇如何会害怕。』凌威香了盈丹的俏脸一口,说:『放心吧,我不会打坏她的,用完皮鞭子,也会让她尝一下肉鞭子的利害的。』

  红杏本来是一步一惊心地往灵前拿鞭子,听到他们的说话,脚步却也轻快起来,取过皮鞭,双手捧在头上,跪倒凌威身前,怯生生地说:『大爷,求你……求你怜着小淫妇吧!』

  『吞诉你,我每天只打五鞭,但是一鞭比一鞭重,要是闪躲,我便把你缚起来,可不许乱叫乱嚷,叫一声,便多打一鞭,明白吗?』凌威冷冷的说。

  『奴家不叫……!』红杏急叫道,听见只有五鞭,心里可轻松了一点。

  『趴下来!』凌威接过皮鞭,喝道。

  红杏战战惊惊的扯下身後的丝帕,趴伏地上,身後再没有一丝半缕,白皙皙的粉背,骨肉匀称,线条优美,柔腻如丝的肌肤,竟然没有一点瑕玼。

  凌威的皮鞭虚空一击,虽然没有打在红杏身上,却也骇的她低吟一声,娇躯发抖。

  『这是第一鞭!』凌威怪叫道,鞭子便朝着红杏的粉背挥下。

  红杏哀鸣一声,身体触电似的弹起,背上的剧痛,使她差点便要叫出来,但也还记得凌威的说话,不敢做声,却也耐不住发出呻吟的声音。

  『第二鞭打屁股,快点竖起来。』凌威叱喝着说。

  红杏虽然害怕,无奈把粉臀耸起,咬紧牙关,待着那无情的鞭子。

  「啪」的一声,鞭子再度飞舞,这一趟红杏可痛的眼泪直冒,禁不住反手身後,在火辣辣的地方按捺着,好像这样可以减轻那难耐的痛楚。

  看见红杏吃苦的样子,凌威便感觉欲火高涨,手上运劲,软绵绵的皮鞭倏地好像有了生命,勃然而起,变成直挺挺似的棒子。

  盈丹差点失声而叫,想不到凌威的内功如斯高明,竟然劲气及梢,要是打下去,别说红杏纤纤弱质,就算是武林高手,也立毙当场,心中大急,赶忙捉着凌威的手臂,颤声说:『凌大哥,你……』

  『翻过来!』凌威点点头,示意明白後,鞭棒便戳在红杏的玉股上说。

  红杏含着泪,翻转了身子,暗祷着剩下的三鞭别打得太重,要不然痛也痛死了。

  『贼淫妇,以後还敢犯贱么?』凌威冷哼一声,鞭子便抽了下去。

  『哎哟……不……不敢了……!』红杏厉叫一声,身子在地上乱滚,待她翻了过来,盈丹才看见她的乳房添了一道鞭痕,原来凌威这一鞭竟然是打在娇嫩的粉乳上。

  『叫呀……再叫下去,便打多一鞭!』凌威唬吓着说。

  『不……我不叫……!』红杏汗下如雨,差点咬破了朱唇,玉手没命搓揉着涨卜卜的肉球说。

  『放开手,再吃我一鞭!』凌威兴奋地把鞭梢在红杏的胸脯上点拨着说道:『打过这一鞭,你便不会忘记了。』

  红杏粉脸变色,咬一咬银牙,转身捡过掉在地上的丝帕,然後塞入嘴巴里,才恐惧地移开胸前的玉手,原来她怕自己吃不住痛叫出来,只好出此下策。

  凌威满意地点点头,皮鞭再次扬起。

  这一鞭可打得红杏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尽管塞着了嘴巴,却还是苦的「荷荷」哀叫,满地乱滚,惨不忍睹。

  『很痛是不是?』凌威蹲在红杏身畔,握着圆球似的乳房问道。

  红杏可答不出话来,只是奋力点头,珠泪汨汨而下。

  『可有打错了你?』凌威手往下移,忽地皱着眉头说:『怎么都湿了?尿了么?』

  红杏悲哀地摇头,虽然鞭伤痛不可忍,不知为甚么胸腹中彷佛有一团烈火在燃烧,使她唇乾舌燥,好像比身上的痛楚还要难受。

  『原来不是尿,是淫水!』凌威抽出湿淋淋的指头骂道:『你这个淫妇,这时还会流淫水!』

  红杏抽泣着点头不迭,身体里的烈火烧的愈来愈利害,一时情不自禁,扯下了身前的遮羞布,不顾一切地便把凌威的大手拉到腹下。

  盈丹惊心动魄之余,更是不明所以,看见红杏淫荡的样子,也奇怪地感觉空虚难受,悄悄在胸脯上大力揉捏了几下。

  『贱人,你的淫根在这里么?』凌威发狠地扣挖着说。

  毒蛇似的指头,弄的红杏气息啾啾,魂飞魄散,忘形地张开了粉腿,让凌威可以朝着深处迈进。

  『还有一鞭,这一鞭让我断了你的淫根吧!』凌威狞笑着抽出指头说。

  红杏呆了一呆,突然螓首狂摇,双手护着腹下,身体缩作一团,喉头发出恐怖的闷叫,原来她明白凌威那一鞭要打那里了。

  『盈丹,给我拿绳子来。』凌威把皮鞭在空气中挥舞着说。

  『凌大哥,你……你会打死她的。』盈丹大惊失色道。

  『我有分数,死不了的。』凌威眼里喷火似的说:『快点去!』

  盈丹迟疑不决之际,红杏竟然挣扎着把粉腿左右张开,探手在腹下掏挖了几下,然後扶着腿弯,双腿凌空高举,耸起了牝户,好像不再害怕似的。

  凌威暗暗称奇,却也格外兴奋,鞭梢环绕着红杏油光致致的大腿根处撩拨了几下,她便动情似的依唔低叫,娇躯发抖,晶莹的水点也从肉洞里汹涌而出,接着她还再探手腹下,在牝户里掏挖起来。

  『淫妇,不怕我打死你么?』凌威健腕轻挥,不大使力的在大腿上面打了一下。

  『喔……』红杏娇吟一声,扯下口里的丝帕,呻吟着说:『打吧……大力一点,打死小淫妇吧……痒呀!』

  『凌大哥,她这样听话,还是饶她一趟吧,别再打了。』盈丹不忍道。

  『这一鞭是免不了的,用皮鞭还是肉鞭,你自己挑吧。』凌威吃吃怪笑,鞭子又再轻轻的打在肉缝上。

  『给我……给我!』红杏春情勃发似的爬了起来,抱着凌威的脚说。

  『吃,吃得好,我便把肉鞭赏给你。』凌威丢掉皮鞭,拔出狰狞的鸡巴说。

  红杏欢呼一声,如获至宝般扑下去,捧着坚硬如铁的肉棒熟练吮弄起来,凌威顺势坐在地上,也把盈丹拉入怀里,手口并用地在两女身上大肆手足之欲。

  应该是肃穆凄凉的灵堂,转眻间便变的春色无边,荒淫秽乱,半空中飞舞着凌威和盈丹的衣服,不用多少功夫,三条肉虫赤条条的搂作一团,在地上颠鸾倒凤,胡天胡帝。

  凌威置身两女之间,可真忙碌,盈丹靠在身畔,不断送上火辣辣的热吻,红杏也倒转身子,嘴巴给他作口舌之劳,却把湿漉漉的阴户压在胸膛,方便他的狎玩。

  红杏的後庭柔软滑腻,肥大的肉球,使凌威爱不释手,前後两个孔洞,全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的眼前,纤毫毕现,前边的桃源洞,不住流出晶莹的水点,弄得他的胸前一塌糊涂,更使人血脉沸腾,只是阴户宽松,轻而易举地便容下三根指头,要是凌威的手掌小一点,说不定容得下整个手掌。

  『这里可给男人弄过了没有?』凌威把湿漉漉的中指捣进了红杏的屁眼说,可是不用听她的回答,他也知道答案了。

  『弄过了……呀……再进去一点……大爷……奴家吃得你舒服么?』红杏含浑不清地说。

  『你呢?可给人弄过屁眼没有?』凌威叹了一口气,转头望着盈丹问道。

  『没有。』盈丹红着脸答,看见凌威的指头在红杏前後两个孔洞进出,下体便空虚难受,忍不住探手在腹下搓揉着。

  『转过来,让我瞧瞧。』凌威兴奋地说。

  『不……不要看,这可羞死人了!』尽管盈丹口里说不,却还是转过身及,母狗似的和红杏并排趴在地上,竖起香臀,任人浏览。

  这时凌威真是目不暇给,左右逢源,更恨爹娘少生了一双手,无奈唯有一手一个,掌指齐施,捧着盈丹和红杏的玉股,尽情狎玩,同时也在心里暗暗比较,品评两女的粉臀和那几个迷人洞穴。

  红杏的屁股比较丰满肥大,盈丹的却是弹力十足,而且肌肤柔润幼嫩,滑腻如丝,彷如初生的婴儿。红杏的毛皮茂盛,屁眼的周围也长着乌黑色的茸毛,虽然盈丹亦是绿草如茵,但是轻柔纤巧,均匀齐整地保护着那方寸之地。

  至於用来寻乐的两个肉洞,盈丹便更是优胜了,她的屁眼娇小灵珑,柔嫩可爱,红杏的却完全张开,彷如无底深洞,凌威要用两根指头才填满洞穴,同样的两个指头,闯进盈丹的阴户时,却不能进退自如。

  盈丹已经湿透了,虽然凌威的指头弥补了部份的空虚,可是看见红杏津津有味地吮吸着凌威的鸡巴,却也见猎心喜,忍不住靠过去,丁香舌吐,轻吻着他的阴囊。

  红杏见她加入战圈,便知趣地吐出口里鸡巴,转移阵地,改用唇舌在阴茎吻吮,让她分甘同味。

  看见那耀武扬威的鸡巴,盈丹倍是春心荡漾,凌威的指头更不能让她满足,正想品尝异味,凌威的指头却舍她而去。

  『盈丹,给我挂上羊眼圈!』凌威喘着气叫道,红杏的口技高超,使他按捺不下澎湃的欲火。

  盈丹无奈只好从地上爬起来,在灵前取过羊眼圈,蹲在凌威身下,颤着手捧起那驴物似的肉棒,便把羊眼圈穿上去,然而这时凌威欲火沸腾,鸡巴涨大,匆忙之间,要穿上去可不容易,试了几次,还是徒劳无功。

  凌威不耐烦地挥退了盈丹,让红杏俯伏地上,扶着她的柳腰,鸡巴便如狼似虎的刺进春潮汹涌的玉户。

  『呀!……好大的家伙……呀……呀……慢一点……呀……奴家要给你洞穿了!』红杏忘形地扭动着纤腰叫道。

  凌威把九阳邪功提高至极限,鸡巴涨大了不少,尽管红杏有兼人之量,也让他填满了体幢的每一寸空间,生出透不过气来的感觉,但是凌威有心摧残,完全不管她的死活,快马加鞭,狂抽猛刺,奋力逞凶。

  旁边的盈丹却是说不出的寂寞空虚,看见凌威每一次把鸡巴刺进去时,红杏便像触电似的浑身发抖,抽出来时,却掀出了里边红扑扑的阴肉,而那愉悦的叫声,更使她燥热难耐,禁不住把指头捏在一起,靠在凌威身畔,在牝户里乱掏乱挖。

  甫一接触,红杏已是心花怒放,而凌威粗暴狂野的冲刺,更使她乐不可支,叫唤的声音,也愈来愈淫荡无耻,使人脸红心跳。

  凌威也很愉快,却不是由於操逼的快感,而是发现九阳神功,不独能够采阴补阳,增进功力,还可以使鸡巴大小由心,即是说他可以征服所有的女人,更可以从中得到性交的乐趣。

  『爽呀……好爽呀……大鸡巴哥哥……爽死小淫妇了……呀……美呀!』红杏颠狂似的乱叫,腰肢扭得更急,配合着凌威的冲刺。

  这时凌威也看见身旁的盈丹在靠五指儿消乏,兴奋之余,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扯着红杏的秀皮,把香汗淋漓的粉脸拉到盈丹腹下,喝道:『别乱叫乱嚷,用嘴巴侍候小姐,别冷落了她!』

  红杏怎会拒绝,乖乖的伏在盈丹身下,轻轻拉开了纤纤玉手,扶着水光闪烁的腿根,便把俏脸贴了下去。

  『喱……不……呀……进去一点……呀……再进去呀……!』盈丹使劲按着红杏的螓首叫,原来红杏的舌头已经排闼而入,直闯禁地。

  凌威更是兴奋若狂,腰下不断使劲,鸡巴强劲有力地在红杏的肉洞里纵横驰骋,数十下的抽插後,盈丹叫唤的声音更是动人,忽地看见她奋力推开了红杏,挣扎着爬了过来。

  『……好哥哥……给我……我要……!』盈丹急喘着叫。

  『好吧,你也趴下来,让我给你乐一下。』凌威吃吃怪笑道。

  『快点……痒死奴家了……好哥哥……来呀!』盈丹闻言赶忙伏在地上,粉臀高举地叫。

  凌威让盈丹趴在红杏身畔,使两个牝户并排而立,然後从红杏的体里抽出鸡巴,转移阵地,朝着湿淋淋的牝户刺了进去。

  『呀……妹妹给你挣爆了……!』盈丹哀叫道,原来她比红杏紧凑,实在容不下那巨人似的鸡巴,无奈凌威兴在头上,还是使劲的挤进去,幸好盈丹春情勃发,阴道湿润,终於让他闯关成功。

  凌威吸了一口气,享受着里边那种美妙无比的压逼,也可让盈丹有喘息的时间,单手扶稳蜂腰,另一只手却继续在红杏的阴户扣挖,才缓缓的抽插起来,同时享受着两个热情如火的女人。

  红杏淫兴未了,扭头抱着身畔的盈丹,湿润火烫的红唇印上了盈丹的樱唇,灵动的舌头,也乘着她吸气时,游了进去。

  凌威冲刺了数十下,才舍下盈丹,再朝着红杏进攻,如是者轮番交替,左右逢源,好像不会疲累似的在两女身上发泄兽欲,两女也得到歇息的机会,更能尽情陶醉在无边的欲海里。

  盈丹毕竟是良家妇女,没有过多少男人,尽管有喘息的时间,还是敌不过凌威如狼似虎的攻势,率先败下阵来。

  红杏独力迎战,倒让她能够尽情发挥,花样百出地变换姿势,鱼跃龙腾,使出种种青楼秘技,让凌威不用多费气力,便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寻欢,也让她尽情享受肉欲之乐。

  也不知过了多久,红杏忽地号叫几声,发狂似的在凌威身上撕咬着,然後颓然软倒,喘个不停,终於得到高潮了。

  经过连场剧战,凌威的欲火已经得到发泄,只是暴虐的心火却是意犹未尽,於是禁精不发,继续向红杏大施挞伐。

  ※    ※    ※    ※    ※

  凌威着实有点累了,压在红杏身上,动也不想动,头脸枕着肉香扑鼻的豪乳上,更使他不愿动弹。

  红杏却是瘫痪在地上,张开嘴巴喘个不停,红唇失控地颤抖着,身上香汗淋漓,甚至乳峰上也是凝着晶莹的汗珠,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

  盈丹也是双目紧闭,没有知觉的倒在凌威身旁,胸脯急促地起伏着,好像在诉说着激烈的战况。

  凌威舒了一口气,翻身而起,开始萎缩的鸡巴离开红杏的牝户,秽渍便汹涌而出,他本来要在盈丹身上发泄的,只是差不多要爆发时,盈丹却在极乐中晕倒了,於是便宜了刚刚得到高潮的红杏,也使她三度尿了身子。

  『……不要走……大爷……让我抱抱……!』红杏挣扎着叫。

  『还想吃鞭子么?』凌威喘着气说。

  『你真强壮……只有你才能让奴家过瘾……!』红杏无耻地说。

  『贱人,你要是这样淫贱,总有一天我要活活打死你的!』凌威悻声说。

  『死活我也要跟着你的了!』红杏缠着凌威的身体说。

  『凌大哥……你……你便让她……留下来吧。』这时盈丹也酥醒过来,虚脱似的趴在凌威身旁说。

  『想挨揍还不容易吗?这个淫妇还欠我一鞭!』凌威寒着脸说。

  『大爷,你喜欢打便打吧,小淫妇该打的。』红杏目泛异色地说:『让小淫妇歇一下再打,好吗?。』

  『大哥,你也累了一天,明天再说吧。』盈丹帮忙道。

  『也罢,明天可要你好看!』凌威冷笑道。

  ※    ※    ※    ※    ※

  凌威写了一封信,着盈丹派人送往明湖,知会众人别後诸事,并说要在百兽庄勾留几天,料理事务,而他的事,却是盈丹的一番话。

  吃过了午饭後,盈丹便再伴着凌威四处游玩,她穿着杏黄色的丝裙,风姿绰约,这一趟还多了个青衣打扮的红杏,衣服没甚么特别,却是窄了一点,她又故意束腰挺胸,突出那诱人的身段,份外养眼,幸好百兽庄没甚么外人,兽奴婢仆又不多,庞大的庄院便是他们三人的天地。

  『凌大哥,待会你如何惩治那小淫妇呀?』盈丹亲密地靠在凌威的身旁问。

  『你可有甚么主意?』凌威笑问道。

  『我……我想抽她几鞭。』盈丹渴望似的说。

  『她也恼了你么?』凌威奇怪地问。

  『她……她昨天咬我!』盈丹咬着朱唇说。

  『咬你?甚么时候咬你?咬那里?』凌威讶然道。

  『……是……是你吃她吃……吃我的……时,咬得人家苦死了。』盈丹红着脸说。

  『吃……是了,所以你才发姣似的扑过来,求我操你的骚逼了。』凌威哈哈大笑道:『这有甚么不好?怪有趣的,你也可以咬她的!』

  『我还要抽几鞭出气。』盈丹撒娇似的说:『而且,我知道她是喜欢的。』

  『是吗?』凌威笑道,他心里也有同感。

  『是的,净是看她吃鞭子时,淫水哇啦哇啦的流个不停便知道了。』盈丹白了红杏一眼说。

  『你呢?你喜欢给人糟质吗?』凌威涎着脸说。

  『我……我不知道。』盈丹嗫嚅地说:『当时是很苦,但是……但是……』

  『我会让你知道的。』凌威不怀好意地在盈丹的身後摸了一把,转头望着红杏诡笑道:『淫妇,你开罪了小姐,该不该打?』

  『该打……该打的!』红杏忙不迭地答应着说。

  『你不害怕吗?』凌威奇怪地问。

  『害怕,但是打惯了……不打又不成……』红杏低着头说。

  『为甚么?』凌威追问道。

  『奴家命贱,不知为甚么愈是吃苦,便愈是浪得利害,以前有些人客知道奴家的毛病,总爱用些古灵精怪的法子来整治人家,後来要是没吃过苦,便提不起劲。』红杏侃侃而谈道。

  『很好,待会便让你乐个痛快!』凌威兴奋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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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是凌威野心勃勃,有心称霸江湖,急於回到明湖与陶方等人商议日後的行止,他还会在百兽庄多待几天,因为盈丹红杏两女,使他能够尽情发泄兽欲,乐不思蜀。

  红杏出身青楼,淫乐的主意甚多,花样百出,层出不穷,最特别的是当她让人折磨整治时,便更是淫荡,完全满足凌威暴虐的心理。

  盈丹也很奇怪,不知为甚么,既以虐人为乐,受到摧残时,也是高潮迭起,凌威周旋在两女之间,更是乐不可支了。

  凌威要走,两女自然依依不舍,可是盈丹害怕邪魔寻仇,不敢离庄他往,盈丹不走,红杏也不敢离开,事实凌威也没有意思带她们回去,让盈丹继续经营百兽庄,对他的用处更大,於是答应有空便回来采望,也留下联络的方法,以备邪魔来犯,盈丹便可以遣人求援,变相把百兽庄收为己用了。

  这一趟,凌威改走水路,雇了一艘渔舟,溯游而下,路程是远一点,但无需奔波劳碌,亦可以趁机察看武功的进度。

  走了两天,发觉九阳神功还是滞留第四层的境界,回想这些日子,只有绮云盈丹和红杏三个女人,绮云红杏不懂武功,更非完璧,虽然探尽元阴,却无甚补益,为了维持百兽庄,可没有向盈丹施术,又想到当年九阳神君修练至第七层功夫,仍然中伏落败,自己要独霸江湖,更要勤修苦练才是。

  闲来无事,取出从绮云手里夺来的七星环,发现环面雕着奇怪的花纹,戒环里却有「左三」两个字,此外便没有甚么特别的地方,更没有武尊宝藏的线索。

  这一夜,舟子泊在小港里渡宿,除了他们,还有几艘小舟和一般双桅大船,船上挂着海南派的旗帜,使凌威生出好奇之心。

  汴海派是七大门派之一,偏居南方,论实力人手,是七大门派中最弱的,但是剑法诡异,不可轻侮,凌威知道迟早免不了和七大门派对抗,决心暗探来船,窥伺汴海派的实力。

  船上竟然是汴海派的掌门许太平和一个绮年玉貌的少妇说话,其他弟子在船上护卫,凌威藉着天视地听之术,彷如置身船里。

  细听之下,那女的竟然是汴海派的护教原真,使凌威暗暗称奇,想不到汴海派的护教是年青女子,但是她精光内敛.连许太平好像也没有那般神完气足,暗念她必定是修习可以速成的神功秘艺,才有如此功力。

  两人谈论的事,却是和七星环有关,原来许太平应少林掌门之约,赴嵩山议事,途中获悉龙游帮帮主游采藏有一枚七星环,遂急召原真赶来商议。

  龙游帮是南方水道的大帮会,人多势众,明湖卅六寨不能往北扩张势力,除了各怀异心外,也因为龙游帮控制了北边的水道。

  原真是刚刚赶到的,和许太平会晤後,才知道事情又有变化,游采突然宣称七星环被窃,更悬红缉盗,许太平却在龙游帮所在的元昌,碰到了以轻功驰名江湖的女飞贼百合,正在连夜离城,灵机一动,便把她擒下。

  『据说龙游帮藏宝的地方是四面密封,只有几个通风的气孔,也唯有这个女贼,才可以潜进去盗宝,但是会不会是游采故布疑阵,把有心夺宝的人引入歧途呢?』原真怀疑道。

  『有这个可能,但是龙游帮的後台淫魔,亦着人四出访寻她的下落,无论是否她盗走七星环,也不能放手。』许太平道。

  『人在那里?』原真问道。

  『在元昌汴庄竹林里的石屋,那里人烟罕至,十分安全的。』许太平答。

  『甚么?那里只有个聋婆子,又是本派的地方,岂不是……』原真急道。

  『我用移经手禁制了她的武功,又缚的结实,跑不了的。』许太平抬手做了个杀人的手势,道:『问出七星环的下落後,送她上路,不能留下活口。』

  『在她身上找不到七星环吗?』原真问道。

  『找不到,她没有行李,只是隔着衣服摸了一遍,多半是藏起来了,她长的不错,要不是赶着上少林,我可不介意亲自审问的。』许太平诡笑道。

  『交给我好了,对付漂亮的女人,我最有办法了。』原真吃吃笑道。

  凌威有点不寒而栗,除了是认清这些所谓名门正派的嘴脸外,更对原真生出抗拒的感觉,对他来说,却是十分奇怪,因为原真也有几分姿色,记忆中,还是第一次没有生出占有之心。

  ※    ※    ※    ※    ※

  原真领着两个妖娆的婢女走进了石屋,便看见一个美貌女子元宝似的俯伏地上,知道她便是百合了。

  百合身穿翠绿色的绣花箭衣,桃眉杏目,盛臀蜂腰,是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可是这时美目带泪,粉脸含悲,却是狠狈极了。

  那是因为她的手脚反缚身後,嘴巴也给绞成布索的天青色丝帕紧绑,最苦的是有一根绳索绕着粉颈,逼得她勉力仰首向天,减轻喉头的压力。

  『妹子,缚成这样子,真是苦了你!』原真蹲在百合身畔,从腋下取出香喷喷的绣帕,揩抹着百合粉睑上的汗水说。

  『……哦……哦……!』百合软弱地扭动着绑成粽子似的身体,喉头里发出凄厉的哀叫。

  『告诉我七星环在哪儿,便不用受罪了。』原真动手解开了百合口里的羁拌说。

  『没有……没有七星环。……放开我……呜呜……苦死我了!』百合才能说话,便尖叫着说。

  『倔强是没有好处的,不说出七星环的下落,我不会放你的。』原真轻抚着百合的脸蛋说,暗念百合虽然给禁制了武功,又不饮不食的这样缚了一天一夜,也不该苦成这个样子,看来多半是做作的。

  『放我……呜呜……我……我要小便……憋死我了!』百合歇斯底里的叫。

  『原来如此!憋尿是很苦的,这一趟便让我帮你,尿完以後,可要乖乖的说出七星环藏在那儿了。』原真恍然大悟,吩咐婢子取来铜盘,便动手解开百合的裤子。

  『不……让我自己来……不要……!』百合害怕地叫道。

  原真却是不理,单手便把百合提起,让她靠在墙上,硬把裤子剥开,褪到膝下,露出了里边杏黄色的骑马汗巾。

  这时婢子已经把铜盘捧来,原真把铜盘放在百合身下,便扯去遮羞的汗巾。

  『怎么没有毛的!』原真皱着眉头说,原来百合腹下无毛,光脱脱的好像刚出笼的肉饱子。

  『不……不要看……!』百合悲声叫道,可是语声未住,一缕金黄色的液体便自紧闭着的肉缝中间,「淅淅沥沥」的汨汨而下。

  过了一会,百合才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看见原真和两个女婢目光灼灼的望着光裸的下体,却也羞的粉脸通红,讨饶似的道:『姐姐,请你给我穿回裤子吧。』

  『骚逼脏兮兮的,要抹乾净才成。』原真用扯下来的汗巾揩抹着百合的牝户说:『你究竟把七星环藏在哪里呀?』

  『我哪里有七星环,也从来没有进过游采的宝库,你们逼死我也没有的。』百合着急地叫道。

  『要是没有,哪用半夜离开元昌?!而且龙游帮也在四出找你。』原真柔声说。

  『冤枉呀,我是有事才赶着离开,真的没有碰龙游帮,也没有七星环呀!』百合解释道。

  『没有毛的骚逼,滑溜溜的真是有趣。』原真丢下汗巾,纤纤玉掌在原真贲起的玉阜抚玩着说。

  『别碰我……不……你干甚么?』百合惊叫道,虽然原真是女人,但是如此让人狎玩,还是使她羞愤欲绝。

  『女人只会在赤条条的时候,才说实话的。』原真诡笑着吩咐两个婢女道:『你们剥光她吧!』

  『不要……你……你们汴海派号称名门正派,怎能这样对待女孩子!』百合惊怒交杂地叫。

  『这里只有我们几个,而且你也是黑道中人,还分正邪干吗。』原真冷笑着道:『还是把七星环交出来吧。』

  『我真的没有呀!』百合不知如何辩白叫。

  原真冷哼了一声,点头示意,两个女婢便把百合的衣服剥下来,由於手脚反缚,脱不下来时,便把衣服撕下,不一会,百合便赤条条的不挂寸缕,衣服也是支离破碎了。

  『好一双漂亮的奶子!』原真捧着百合的乳房狎玩着说:『听说你还没有嫁人,可有让男人碰过没有?』

  『别碰我!』百合叫道。

  『让我自己看吧!』原真吃吃娇笑,用手张开百合的阴户,窥视着粉红色的肉洞说。

  『不……呜呜……不要……!』百合哀叫道。

  『……原来不是黄花闺女,这也好,可以多些法子让你说话了。』原真失望似的说,却把纤纤玉指慢慢的探了进去。

  『不……呜呜……为甚么这样……不要!』百合厉叫道。

  『这个骚逼可以让女人快乐,也可以让女人吃苦,你要不告诉我七星环在哪里,这里便要受罪了!』原真发狠地掏挖着说。

  『咬哟……不知道……呜呜……我不知道……不要……一定还在游采那里,是他陷害我的!』百合哭叫着说。

  『真是犯贱。』原真骂了一句,从怀里取出一个瓶子,说:『知道这是甚么吗?这是三度春风油,是一种十分利害的春药,只要用上一点点,就算是黄花闺女,也要春情勃发,最少要三度春风才能解掉药力,普通的男人,没有两三个,也不能煞痒哩。』

  『你……你想怎样?』百合害怕地叫。

  『这东西可以帮你记得七星环在那里的。』原真在百合的牝户点拨着说。

  『你……你也是女人,为甚么这样狠毒!』百合尖声叫道。

  『我是女人?!不错,就因为我是女人,才知道如何让你说话。』原真吃吃娇笑道。

  『相信我吧……呜呜……我真的没有七星环呀!』百合恳求着说。

  『这三度春风油花了我一两金子,只好全给你受用了。』原真叹了一口气,便把瓶子里异香扑鼻的粉红色液体注入掌中,涂抹在贲起的桃丘上。

  『不要……没有……真的没有七星环呀!』百合恐怖地尖叫着,但是怎样叫也不能让原真住手,她还把指头强行闯进娇嫩的肉缝,探索着神秘的洞穴。

  『把她吊起来。』原真抽出指头,在百合的裸体上揩抹着说。

  两个女婢取过绳索,穿过百合反缚身後的手脚,便把她吊在梁上.原真却用布索再把百合的嘴巴缚紧,使她再也叫不出来。

  『刚才不说,现在也不用说了,不用多久,你的淫水便流出来了,这块尿布用来接着你的淫水,待淫水浸湿这块尿布时,我回来再问,要是还不说,便再换一块,你总要说出来的。』原真捡起地上的骑马汗巾,塞入百合的牝户里,塞了一角进去後,发觉不会掉下来,便任由汗巾在百合腹下飞舞了。

  『……』百合「胡胡」哀叫,珠泪汨汨而下,下体开始麻痒,知道歹毒的三度春风油已经发作了。

  『天气真热,你们快点打水,侍候我洗澡,累了一天,也应该乐一下了。』原真吩咐两个婢女说。

  两婢去打水时原真回到房间,脱下衣服,她的皮肤尚算白皙,奶子也不小,只是腰肢比较粗,阴户张开,毛皮疏落,在窥伺的凌威眼中,远远比不上百合那样娇嫩可爱。

  凌威早已跟来了,他亦想得到那七星环,所以任由原真向百合施暴,有心坐收渔人之利,但是这时他却相信百合没有盗去游采的七星环,汴海派的许太平和原真上当了。

  做不成渔人,凌威可不是没有收获,他看上了百合,决定待会把她救走,然後一亲芳泽,虽然原真怪里怪气,但是武功不俗,他在房外窥浴,便是等待机会把她制住,有意施展探补邪功,增长功力。

  这时两个婢女捧着浴水进来了,她们不待原真吩咐,齐齐宽衣解带,赤条条的给原真侍浴,要不是原真举止怪异,凌威差点便要硬闯进去,来一趟霸王硬上弓。

  凌威奇怪的是,原真竟然向两婢毛手毛脚,大肆手足之欲,两婢侍浴为名,却是婊子似的向原真逢迎献媚,後来几人乾脆躺在地上,一个婢女和原真拥吻,另一个却伏在她的腹下,施展唇舌功夫,逗弄着那敞开的牝户。

  初时凌威还道她们作那假凤虚凰之戏,惋惜之余,也是瞧的血脉沸腾,可是过不了多久,却是目定口呆,因为在原真腹下的女婢,竟然从洞穴里,慢慢吸出一根昂首吐舌的肉棒,原真原来是一个人妖。

  虽然凌威大吃一惊,却是暗叫侥幸,要是色迷心窍,胡乱闯进去,可不知会多么狼狈了。

  『护教,外边有个现成的,为甚么不去和她乐一下?』其中一女不明所以地抬头问道。

  『急甚么?不让她尝清楚三度春风油的利害,如何会说出七星环的下落,明天吧,明天我会让她乐个痛快的!』原真吃吃「娇」笑,道:『上来,今晚是你们两个浪蹄子的。』

  凌威不想再瞧下去,悄悄离开,决定待原真作乐时,把百合带走。

  可牢里的百合已经是难受得想死,她粽子似的缚了一天一夜,本来是四肢麻木,浑身酸痛,完全没有了知觉,这时体里却如虫行蚁走,痒的不可开交,特别是涂满了三度春风油的下体,更是痒的她香汗淋漓,喉头里「依哦」哀叫,奋起残存的气力,在半空中没命地扭动。

  百合苦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忽然有一个男人推门而进,他算不上英俊,可是头角峥嵘,身裁健硕,流露着奇怪的魅力,来人正是凌威。

  『不用害怕,我是来救你的。』凌威示意噤声,便一手托着百合的纤腰,一手解开把她吊在半空的绳索。

  百合不是想做声,只是娇躯落入凌威强壮的臂弯里时,体里的麻痒便变得更难抵受,哼唧的声音,也变得高亢起来。

  凌威强忍着毛手毛脚的冲动,把百合放在地上,然後把她的手脚解开,不出所料,才松开了绳索,百合的四肢便不由自主地紧紧缠在凌威身上,饥渴地磨擦着,喉头里的闷叫,更使人血脉沸腾。

  芬芳馥郁,滑不溜手的肌肤,使凌威爱不释手,要不是不想惊动原真,差点便要就地宣淫,回心一想,可不愁百合逃得出掌心,发狠地在粉臀拧了一把,沉声道:『别胡闹,快点走吧。』

  百合神智一清,羞得无地自容,身上却是软弱无力,但口中的布索还没有解开,想说话也不成,急得脸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

  凌威也不避嫌,抬手把百合的娇躯搭在肩头,单手抱着粉腿,在地上捡起了破烂的衣服,便提气轻身,纵身遁走。

  百合烂泥似的伏在这个陌生的男人肩上,乳房压着他的背脊,玉腿贴着长满了须渣子的脸庞,蒲扇似的手掌还按着那浑圆丰满的粉臀,两人彷佛连成一体,羞的芳心卜卜乱跳,但是别说她虚弱得气力尽失,就算还有气力,却感觉已经成为这个男人的一部份,愿意永远依附在他的身旁。

  凌威当然不会投店,来的时候,他在附近探索了一趟,在竹林後发现一个山洞,决定暂时在那儿藏身。

  山洞还算乾净,凌威要把百合放下时,她却死缠不放,口里「哦哦」哀叫,诱人的裸体还在凌威怀里乱扭。凌威可不以为怪,因为百合浑身火烫,走路时,手掌扶着迷人的玉股,耐不住探进股间,发现原真塞入牝户里的汗巾,已是湿了一大片,知道三度春风油已经使这个美女春潮汹涌了。

  『你想说甚么呀?』凌威解开了百合口中的布索说。

  『救我……救我呀!』百合娇喘细细,忘形地拉着凌威的手往腹下移去。

  凌威早已心存不轨,如何还按捺得住,随手抽出了汗巾,指头便探进了粉红色的肉缝里,虽然里边湿的利害,但是紧凑嫩滑、暖烘烘的感觉,更使他流连忘返。

  『给我……!』百合发狠地抱着凌威叫。

  凌威怪叫一声,拔出鸡巴,把百合按倒,便腾身而上。

  『哎哟……慢点……我给你挣爆了!』百合娇哼一声,双手推拒着叫。

  凌威顿了一顿,让百合喘了几口气,便继续深入不毛,巨人似的鸡巴,一寸一寸地挤了进去,终於尽根而入,那种小鞋穿大脚的感觉,使他畅快莫名,也不抽插,让鸡巴藏身肉洞,肉菇似的龟头抵着洞穴深处,运劲把肉棒在洞穴里弹跳着。

  『……呀……动呀……呀……快点……!』百合失魂落魄地叫。

  凌威更是兴奋,抄起百合的粉腿,开始纵横驰聘。

  ※    ※    ※    ※    ※

  百合闭着眼睛,香唇失控地抖颤,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娇躯上香汗淋漓,连乳峰也凝结着晶莹的水点,可见刚才战况的激烈。

  尽管发泄了欲火,凌威还是留在百合的阴道里,继续享受里边紧凑的感觉,最让他回味的是当她得到高潮时,那种奇妙的抽搐,在狭窄的洞穴里,倍是清晰鲜明,使他乐不可支,美中不足的是百合给许太平禁制了武功,不能提聚内力,便如普通女孩子一样,元阴难固,纵然高潮迭起,他也却没甚么得益。

  『你……你是甚么人?』休息了好一会,百合已经回复了神智,徐徐张开眼睛,低声问道。

  『我是快活门的门主凌威。』凌威轻吻着百合的樱唇,说出准备好的话,伪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你不是也为了七星环么?』百合幽幽地说。

  『武林中人那个不想?』凌威笑道:『不过,我相信汴海派那些糊涂虫是中了人家的诡计,把你当作代罪羔羊,七星环可不在你的手里。』

  『是游采那老狐狸的诡计,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百合咬牙切齿道:『还有汴海派那个贱人!』

  『她叫做原真,不是女人,却是男扮女装的。』凌威说。

  『他……他便是雄娘子么?』百合惊叫道。

  『应该是了。』凌威无意说出偷看的事,唯有支吾以对。

  百合想起原真的百般侮辱,悲从中来,不禁悉悉率率的哭起来。

  『别哭了,现在没事了。』凌威劝慰着说。

  『……呀……你……你起来再说吧!』百合颤声叫道,原来凌威说话时,身体不动,鸡巴却弹跳了几下,自然使她如惊弓之鸟。

  凌威也不为已甚,抽身而出,顺手在地上捡了块汗巾,揩抹身上的秽渍。

  百合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但是身体里忽然的空虚,却又使她有点依依不舍,偷眼看见凌威的鸡巴仍然是虎虎生威,禁不住粉脸通红,莫名其妙的生出甜蜜的感觉。

  『可要我给你抹一下?』凌威笑嘻嘻地拿着汗巾,作势要动说。

  『讨厌!』百合害怕地爬起来,抢过汗巾,嗔声道:『你欺负得人家还不够么?』

  凌威开怀一笑,自顾自的穿回衣服。

  百合胡乱的抹去秽渍,也匆忙地穿上衣服,只是衣服给原真剥下来时,撕破了很多地方,穿在身上後,仍是不能蔽体,衣袖撕开,玉臂袒露,裤管破烂,粉腿更是暴露在空气里,再想到武功受制,不时何日才能雪耻报仇,禁不住又哭起来。

  『待会我去给你找点衣服,不用发愁的。』凌威柔声道。

  『谢谢你,但是我的武功……呜呜……看来无法报仇了。』百合伤心地说。

  『别担心,让我试试能不能解开汴海派的移经手吧。』凌威笑道。

  百合大喜,立即盘膝坐下,凌威坐在她的身後,双掌探出,运起内功,强行给百合通经活络,他的内功既高,又精通医道,果然水到渠成,解开了汴海派的移经手。

  百合感激之余,可想不到这个萍水相逢的後生武功如此高强,对凌威更添了好奇之心。

  『你歇一下,我去找些衣服回来。』凌威接着说。

  百合欲言又止,结果还是含羞不语,凌威也没有理会,迳自去了。岂料回来时,百合已是芳纵渺然,再探原真宿处,他和两个美婢相拥而睡,也百合纵迹,看来是自行离去的,不禁有点气愤,只好待天明再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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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凌威已经有了主意,决定留下,於是赁宅而居,静观其变。

  元昌,是龙游帮的大本营。龙游帮势力极大,帮众横行,连官府也不放在眼内,凌威住了几天,便发觉城里外驰内张,除了龙游帮的帮众,城里还有很多带刀挂剑的武林中人,从本地人口中知道近日多了很多外来人,看来都是为了七星环而来的。

  凌威化名「李伟」,写了个「专医奇难杂症」的布招,乔装江湖郎中,居於私宅,和其他的武林人士不同,完全不受注意,藉行医访查消息,从而结识了几个龙游帮的帮众,还曾经夜探龙游帮,见过游采,只是不知道淫魔是甚么样子,奇怪的是龙游帮中人,亦好像不知道淫魔是帮主的靠山。

  由於百合曾在元昌出现,在她失纵後,便传出了七星环被窃,淫魔也公然搜捕,大多人相信是给她盗走,凌威却知道不是那么简单,一来龙游帮只是虚张声势地追缉百合,大多的高手仍是留在元昌,游采的住处更是守卫森严,二来也没有听到淫魔的消息,便人莫测高深。

  凌威本来有点进退维谷的,但是有一天在街上碰到了原真的婢子,知道他也来了,捡於是决定留下来,静观事情的发展。

  他的居处在河边,对岸便是元昌最大的妓院《花月楼》,凌威不是为了方便寻欢,而是料到妓院多半与龙游帮有连系,容易打探消息,不用多久,便发觉选择是正确的,花月楼根本便是龙游帮经营,更是帮众经常出入的地方。

  从宿处往花月楼的道路,要绕一个大圈子,但是凌威施展轻功,掠河而过,却是便捷无比,靠河的院落,全是花月楼的姑娘和打手居住的地方,凌威在那里不独听到消息,还眼界大开,耳闻目睹不少青楼的故事,使他大感刺激,乐此不疲。

  午後的花月楼没甚么人客,龟奴鸨母不是聚在一起阖牙,便是调教妓女侍客的手段,凌威最爱这时窥探,由於他武功高强,虽是大白天,也不愁让人发现。

  这一天,花月楼新来了一个年青貌美的姑娘,她叫玉娟,是一个寡妇,丈夫死了还不到半年,相依为命的婆婆又接着去世,热孝在身,再嫁也不成,为了生计,自愿卖身当娼,几个鸨母龟奴,正围着她评头品足。

  『很好,以你的姿色,只要听听话话,一定客似云来,说不定还可以嫁入豪门为妾,那便大富大贵了。』駂母秋娘说。

  玉娟满腔悲苦,也不知如何说话,唯有低头不语。

  『要是你不听话,这里有的是皮鞭藤条,还有一些专门对付婊子的刑罚,莫谓我言之不预呀。』秋娘继续说。

  『不……我……我会听话的。』玉娟害怕地说。

  『听话便成了,我也不会随便难为你的。』秋娘笑道:『现在把衣服都脱下来吧。』

  『……就在这里?』玉娟骇然望着身旁几个虎视耽耽的龟奴叫。

  『不错,要脱得光光的,让大家看清楚,也好让你习惯一下在男人面前脱衣服。』秋娘笑吟吟地说。

  玉娟知道不免,只好含羞忍辱,当着众人身前,宽衣解带,任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剩下肚兜内裤时,已是羞得头也抬不起来,只能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怎样也脱不下去。

  『你们两个帮她一下吧。』秋娘向旁边的两个龟奴示意道,这是她惯用的伎俩,用来泯灭玉娟羞耻之心。

  两个龟奴早已跃跃欲试,饿虎擒羊的扑了过去,在玉娟的惊叫声中,拉开了玉手,三扒两拨,把仅余的衣服全撕下来,接着单膝跪下,硬把玉娟赤条条的按在膝上。

  『你……你们干甚么?』玉娟恐怖地挣扎着叫。

  『不许动!』秋娘寒声道:『有些人客喜欢把姑娘缚起来干,你是不是想试一下?』

  『不……呜呜……不要缚我!』玉娟害怕地哭叫道,却也不敢再动,事实亦动不了,两个龟奴一手捉着她的玉腕,一手扶着腋下,还有意无意地握着光裸的乳房,牢牢的按在膝上。

  『当婊子便要大方一点,看看摸摸有甚么大不了,你愈是害怕,那些男人那愈要看愈要摸,慢慢便习惯了。』秋娘说:『知道吗?』

  『……知……知道了。』玉娟哽咽着说。

  『这便对了。』秋娘说:『生过孩子没有?』

  『没有……』玉娟满腹辛酸说。

  『她的奶子又圆又大,我还道已经生过孩子哩。』龟奴笑嘻嘻地说,手掌放肆地在玉娟的胸脯上抚玩着。

  『大奶子的女人不一定是生过孩子的。』秋娘哂道:『让我来瞧瞧她的骚逼吧。』

  玉娟还没有听明白,两个龟奴便把她的下身扛起来,还把粉腿左右张开,骇得她赶忙掩着腹下,尖声大叫。

  『住声,把手拿开。』秋娘冷冷地说。

  『不……不要看!』玉娟哀求着说,尽管已为人妇,但是包括死去的丈夫在内,可从来没让人看过她的身体,这时当着几个陌生人赤身露体,怎不羞的无地自容。

  两个龟奴也不待秋娘吩咐,便熟练地握着玉娟的足踝,硬把娇躯架在半空,玉娟不得已伸手支撑地上,承托着身体的重量,减轻足踝传来的痛楚,这样却头下脚上的倒立在秋娘身前,也不能遮掩着牝户了。

  『阴毛浓密,守寡可不容易。』秋娘在毛茸茸的玉阜挑拨着说:『老公死了後,可有偷吃么?』

  玉娟哪能回答,唯有低声饮泣。

  『说呀,偷了人没有?』秋娘手上一紧,发狠地撕扯着茂盛的耻毛问道。

  『咬哟……没有……没有!』玉娟哀叫着说。

  『只要你乖乖的,我也不会弄痛你了。』秋娘冷哼道,手上拨草寻蛇,指头便朝着粉红色的肉缝钻进去。

  玉娟可不敢挣扎,只好咬着牙任人戏侮,但是当秋娘张开了她的桃唇,指头在里边轻轻搔弄时,却情不自禁地扭摆纤腰,依哦哀叫。

  『很好,用得不多,还很鲜嫩。』秋娘满意地抽出指头说。

  『大姐,让我们教她两招吧。』龟奴不怀好意地说。

  『别做梦了,快点刮光她,送去南庄。』秋娘说。

  『送给那老头子么?』一个龟奴抗声道:『她可不是处女呀!』

  『这是帮主的命令,你不要命了吗?』秋娘骂道。

  『真是便宜了那老头子。』龟奴嘀咕着说。

  『玉娟,待会儿我送你去一处地方,那里都是老板的好朋友,你要好好地侍候,千万别放刁使泼,更不许乱说话,否则便要吃苦,说不定还要丢了性命,知道了没有?』秋娘说。

  『是。』玉娟含着泪答应道。

  玉娟的心情,比正在送上刑场的死囚还要难受,死囚还知道去的是刑场,她却不知道往哪里去,只知道身在轿中,送往一处神秘的地方,供人淫辱,眼睛还蒙上了黑巾,使她不能往轿外张望。

  尽管天气仍然很热,玉娟还是有点凉意,除了是夜凉如水外,也因为身上只穿着一袭紫色的轻纱,纱衣下面,便甚么也没有了,而腹下凉渗渗的感觉,更使她禁不住潸然下泪。

  在秋娘的吩咐下,几个龟奴把她身上的毛皮刮得乾乾净净,虽然没有弄痛了她,可是身体每一寸的地方,都让几个野兽般的男人彻底地玩弄,犹其是牝户,也数不清有多少根指头在肉洞进进出出,任人尽情狎玩。

  想起刚才的羞辱,玉娟不禁肝肠寸断,但是心里也知道,自己沦落青楼,这样的侮辱却是在所难免。

  就在这时,轿子停下来了,耳畔听到秋娘叫门的声音,然後轿子再度起行,竟然是登堂入室。

  『到了,玉娟,快点见过老爷吧!』秋娘打开轿门,扶着玉娟下轿说。

  玉娟的芳心跳得更是利害,可是眼睛蒙上了黑巾,瞧不到秋娘口中的老爷在那里,只好朝着身前裣衽为礼,接着记起身上只有差不多透明的纱衣,胴体在衣下约隐约现的样子,禁不住粉脸发热,羞不可仰。

  『很好,是女孩子么?』一把沙哑的声音说。

  『是个小寡妇,但是娇嫩新鲜,骚穴又紧又窄,差点容不下我的指头,和黄花闺女差不多。』秋娘谄笑着说。

  『也罢,记着有女孩子便要尽快送来吧。』沙哑的声音叹气道:『你请吧,上次送来的女孩子在後边,也把她带走吧。』

  『是,妾身告退了。』秋娘回答道。

  玉娟听得秋娘离开的声音,心里愈发惶恐,手足无措之际,忽然给人从後搂着纤腰,尽管知道是那个神秘的老爷,却也禁不住惊叫起来。

  『不用害怕,只要你乖,我一定会疼你的。』老爷吃吃怪笑,手掌按在玉娟的胸脯上搓揉着说:『你的死鬼老公可有让你过瘾么?』

  『……奴家……奴家不知道。』玉娟满腹辛酸,垂着头答道,暗念死去的丈夫体弱多病,那里有闺房之乐。

  『不知道么?那便让我给你乐个痛快吧!』老爷淫笑一声,拥着玉娟的纤腰走动道。

  『……老爷,解开奴家的眼睛,让我自己走吧。』玉娟嗫嚅道。

  『别忙,去到地头才解开吧。』老爷毛手毛脚道。

  走了一会,玉娟感觉已经走进了一个房间时,老爷却按着她的肩头,诡笑着道:『躺下去吧。』

  玉娟无奈只好顺着他的意思,慢慢躺下,发觉身下是一张软绵绵的褥子,倒也舒服。

  『洗澡了没有?』老爷把玉娟的双手拉到头上说。

  『洗过了。』玉娟知道受辱在即,更是紧张,忽地「喀嚓」一声,双手不知给甚么锁上了,扣在头上,急叫道:『放开我……让……让奴家侍候你吧!』

  『不,让我侍候你好了。』老爷哈哈大笑,把玉娟的粉腿拉起说。

  玉娟的一双粉腿给他拉到头上,左右张开,分别锁上了,身体元宝似的曲作一团,纤腰欲折,接着腹际一凉,知道纱衣的下摆掉了下来,下体再没有一丝半缕,更是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光秃秃的,妙呀!』随着老爷的声音,乾枯的手掌已经覆在玉娟的大腿根处,在牛山濯濯的桃丘上抚玩着说:『是给秋娘刮光的吗?』

  『是……是的……』玉娟颤声答道,老爷的指头长着尖利的指甲,指头在贲起的玉阜上搔弄撩拨时,使玉娟不知是痛还是痒,身体里彷如虫行蚁走,浑身发软,气息啾啾。

  『好香!』老爷笑嘻嘻道。

  『不……不要这样……呀……求求你……不……呀!』玉娟忽地叫起来,原来她感觉老爷口鼻的呼吸愈逼愈近,暖洋洋的头脸贴在牝户上乱擦,尖利的须根擦在敏感的肌肤,使她魂飞魄散,可是叫声未止,湿淋淋软绵绵的舌头还开始在方寸之地舐扫起来。

  玉娟奋力地挣扎着,娇躯没命的扭动着,纤腰左摇右摆,可是怎样也逃不了老爷的舌头,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了。

  老爷津津有味地吮吸着那神秘的肉洞时,双手自然也不会闲着,轻而易举地便扒开了纱衣狎玩着玉娟的身体,上探峰峦、下掏蟹逼,寻幽探秘,无所不至。

  『喔……大力一点……呀……别进去……呀……咬死我了……不……呀……老爷……求求你……噢……别再弄了呀……饶了我吧!』玉娟无助地嘶叫着。

  老爷却是置若罔闻,手口并用地逗弄着玉娟敏感的身体,还用指头硬把肉洞张开,毒蛇似的舌头蜿蜒而进,熟练地在春潮汹涌的洞穴里抽插起来。

  『呀……不……快点……呀……不成了……呀……我不成了!』玉娟忽地娇躯急颤,忘形地尖叫起来,老爷也在这时把嘴巴封住了肉洞,舌头在里边乱搅,待玉娟乐极之际,便如长鲸吸水似的运功狂吮,把阴精吸得点滴不流。

  玉娟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虚弱的完全没有气力,烂泥似的瘫痪榻上,动也不能动,心里却奇怪老爷停住了动作,没有继续侵犯。

  要是玉娟没有蒙眼黑巾,或许会看见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子盘膝坐在地上运功调息,当然她就算看得见,也不知道这怪老头是吸去她的元阴後,正在练功。

  凌威却知道老头在修练一种采补邪功,这种功夫比较腌瓒,入门也容易,但是功效却与九阳神功相差甚远,可没听过江湖里甚么人习练这种邪功,那老头的功力高明,看来修习已久,更使他暗暗称奇。

  在花月楼探得秋娘奉游采之命,供应女子给这老头淫辱,凌威便追纵而至,存心看看游采要巴结甚么人,见到那老头後,发觉他竟然是武林高手,而且功力甚高,便知道不枉此行了。

  老头运功完毕後,笑淫淫的爬了起来,靠在玉娟身旁,玩弄着她的乳房说:『再给你乐一趟好么?』

  『老爷,放开奴家吧,这样难受死了。』玉娟喘着气说。

  老头嘻嘻一笑,拉下扳手,高举半空的粉腿便慢慢放下,然後扯下蒙着玉娟眼睛的黑布。

  玉娟从黑暗回到了光明,粉腿放下,没有那样难受,舒了一口气,看见眼前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知道是秋娘口中的老爷,可是手脚还是不能动弹,身上的纱衣也撕开了,光脱脱的胴体在灯下纤毫毕现。

  『现在给你乐多一趟吧!』老头笑嘻嘻脱下衣服道。

  『老爷,解开我吧!』玉娟羞叫道,发觉自己躺在一个奇形怪状,刑床似的木架上面,那木架床不似床,桌不似桌,腰下是平台,四周却有些古怪的木条,上边连着皮索木枷,手脚便是给锁在木条上面。

  『这是老夫发明的快活床,女人躺上去,快活无边。』老头怪笑道:『快活过後,才放开你吧。』

  玉娟虽然害怕,却知道再说也是徒然,看见老头已经脱掉裤子,拔出昂首吐舌的鸡巴,心里便生出异样的感觉。

  『小乖乖,这虽然是游采的仿制品,没有老夫宫里的快活床那么多花样,却也能让你快活过神仙了。』老头扳动其中一个扳手,缚着玉娟手脚的木条便慢慢移动,待木条不动时,她的四肢也大字张开,老头怪笑一声,便跨上床去。

  尽管老头年纪不小,仍然是雄风勃勃,凌威知道他使出了采补的功夫,也不以为怪,但是对快活床,却是兴致勃勃,特别是看见老头拨弄不同的扳手,便能够随意摆布着玉娟的身体,任他肆意奸淫,更觉刺激,渴望仿制一台以供淫乐。

  在快活床的摆布下,玉娟好像玩具似的任由老头奸淫,既不能逢迎献媚,也没法闪躲趋避,简直和强奸没有分别,她本是良家妇女,床第的经验不多,老头又使出邪功,特别持久耐战,自然弄的她弃甲曳兵,欲仙欲死了。

  『喔……老爷……呀……让奴家歇一下吧……呀……死了……奴家给你……呀……干死了!』玉娟失魂落魄地叫。

  『小婊子,是不是乐够了?』老头奋力冲刺着说:『讨饶可不是这样子的,要叫好哥哥,说小婊子乐够了!』

  『呀……好……好哥哥……呀……饶了小婊子吧……呀……够了……小婊子乐够了!』玉娟忘形地叫。

  『这可不够呀,叫……叫多几趟,我最喜欢听女人叫床的声音了!』老头喘着气说。

  『好哥哥……好哥哥……呀……死了……小婊子要死了!』玉娟歇思底里的叫,螓首狂摇,粉脸扭曲,原来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好吧,便饶你一趟,可是……你要用嘴巴给我吃个乾净的!』老头哈哈大笑道,抽出鸡巴,拉动扳手,使快活床徐徐竖起,玉娟头下脚上倒立身前,硬把鸡巴塞进了玉娟的樱桃小嘴,头脸却埋在她的腹下,吸食着里边涌出来的琼浆玉液,自己却在玉娟口里爆发了。

  老头得到发泄後,才把玉娟放开,然而玉娟已是累的死人似的,动也不能动了。

  这时凌威已经在南庄悄悄走了一遍,发现除了怪老头外,只有几个不懂武功的婢仆,但是地方宽敞,布置华丽,很不简单,正考虑如何追查下去时,却听得远处传来奔马的声音,隔了一会,果然有人驰马而至,来人竟然是龙游帮的帮主游采。

  游采恭敬地登门求见,怪老头接到通知後,才穿回衣服,大刺刺的在花厅接见。

  『师叔,秋娘送来的女孩子还可以么?』游采谄笑着问,他是一个健硕的中年人,太阳穴高耸,内功也是不俗。

  『还可以,可惜不是黄花闺女。』老头不想再说,改变话题问道:『你乘夜而来,可是事情有了进展?』

  『不错,我发现了两起可疑的女子,一拨是主仆三人,住在鸿宾楼,出手豪阔,主人是花信年华的美女,两婢也长的漂亮,另一拨住在悦来栈,也是年青貌美,而且会武,曾经把几个无赖汉打得头破血流。』游采答道。

  『可有甚么奇怪的地方?』老头问道。

  『那个单身女子,风骚冶荡,净在武林人士聚集的地方出没,打探消息,名字叫水仙,颇像翻天堡的十二花使之一。』游采道。

  『十二花使么?你师父杀了两个,有三个在我的手里,她们的床上功夫倒也不错,这个水仙,听名字也像是十二花使中人,让我看看她的武功便知道了。』老头笑道。

  『她们在这里么?』游采讶然道。

  『不是,都囚在宫里,甚么时候你来,便让她们侍候你好了。』老头笑道。

  『谢谢师叔。』游采色然而喜,继续说:『至於鸿宾楼的主婢,主人深居简出,就算出现,也是冷若冰霜,不苟言笑,那两个婢女却四出打探,难道是她们么?』

  『这倒像长春谷的行径。』老头沉吟道。

  『弟子可看不出有甚么奇怪。』游采一头雾水道。

  『长春谷阴盛阳衰,女孩子习练一种驻颜奇功,习成之後,青春常驻,但是练功时,阴火焚心,唯有亘相慰藉,平熄欲火。』老头叹气道。

  『难道她们不能和男人亲近么?』游采讶然问道。

  『可以,怎么不可以,事实每隔一段时间,她们便要和真正的男人交合,才能化解体里的阴火,那时元阴充盈,倘若懂得采补之法,便可以功力大增。』老头解释道。

  『既然如此,为甚么长春谷主不识抬举?』游采奇怪地问道。

  『对呀,我肯娶那妮子,是她的福气,她竟然不识好歹,所以我才设下这个陷阱,让她们自投罗网。』老头气愤道。

  『七星环对她们很重要么?』游采追问道。

  『是邪魔那老儿说的,据说至今为止,还没有人练成那驻颜奇功,因为练功的关键,藏在武霸楚烈墓里,七星环是入墓的钥匙,所以她们志在必得,听到七星环出现,便一定会来的。』老头说。

  『但是那妮子不来也是没用呀?』游采摇头道。

  『能够擒下长春公主冷春,便不用多费手脚,要不然,只要捉到一个,问出长春谷机关的秘密,便可以硬闯,把冷春擒下,那时我可要她知道吃罚酒的滋味了。』老头悻然道。

  『为甚么要把夜莺百合拉下水呢?』游采不明所以地问。

  『这是邪魔的妙计,故意散播谣言,却留下漏洞,虚虚实实,使人摸不透,更能让有心夺宝的人中计,那贱人杀了我的儿子,虽然狡猾如狐,几次都让她逃脱,但是这次成为众矢之的,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也好让她知道我淫魔的利害。』老头说。

  『二师叔真是算无遗策。』游采赞叹道。

  凌威也暗叫利害,想不到邪魔如此的诡计多端,这怪老头却是好色如命的淫魔,看来游采定是凶魔的弟子,怪不得七大门派联手,也不能消灭云岭三魔了。

  『你那里布置好了没有?』淫魔问道。

  『早已布置好了,还有二师叔的妙药,任他大罗金仙,要是闯入宝库盗宝,必定逃不了的。』游采说:『但是城里的武林人士愈来愈多,聚而不散,没有多少人去缉拿百合那贱人,也是头痛。』

  『太多人亦是不妙,让我想想吧。』淫魔沉吟道:『七星环安全吗?』

  『安全,我让人以为七星环在宝库里,其实是放在我的枕头,没有人找得到的。』游采道。

  『查出是甚么人泄露七星环的秘密么?』淫魔问道。

  『是一个多嘴的老婆子,我已经把她处死了。』游采余恨未息似的说。

  『算了,明天我去鸿宾楼探一下那妞儿,要是合眼,无论是不是长春谷的门人,也要和她结一段雾水之缘。』淫魔怪笑道。

  凌威虽志在七星环,其他人的死活可不放在心上,但可不会错过鸿宾楼的热闹,因为游采的描述,倒像是原真主婢,就算不是,也可以看看淫魔的武功。

  鸿宾楼是元昌城最大的客店,还附设酒楼、饭馆,人来人往,凌威可不知道淫魔如何能够公然掳走三个会武的女孩子,午饭後,看见原真的两个婢女先後出外,心里暗笑,要是游采真的冯京作马凉,那便有好戏看了。

  待了半天,凌威开始不耐烦时,一群捕快蜂涌而至,其中一人却是淫魔,领头的捕头倒不像假货,他和淫魔进入上房不久,原真便随着他们出来,还没事人似的登轿,任由他们带走。

  凌威赶忙尾随而去,他使用地听之术,听得他们说话,那个捕头告诉原真,有一个女人被杀,怀疑是她的婢女,着她前往认尸,所以原真才随他们离开。

  轿子直奔南庄,来到庄前时,原真发觉不妥,与淫魔激战,他的武功可真不弱,却不是淫魔敌手,结果落败被擒。

  看过淫魔的武功後,凌威自忖以招式而言,可不惧淫魔,内功却没有他的深厚,要是对敌,实在没有胜算,暗念九阳神功停留在第四层,没有太大的进境,要和这些成名高手对抗必须在内功有所突破,要不然,称霸江湖实在遥不可及。

  淫魔和原真交手时,已经凭招式认出他是汴海派,虽然失望,却仍然把他制住,带进密室,以供淫乐。原真麻哑两穴受制,眼巴巴的看着淫魔把他大字似的锁在奇形怪状的快活床上,更是惊骇莫名。

  『看不出汴海派还有这样漂亮的女弟子。』淫魔笑嘻嘻地解开原真的衣服说道。

  凌威眼看着淫魔抽丝剥茧地把原真脱得一丝不挂,不独怪手频施,还乱掏乱摸,原真却是粉脸通红,胸脯急促起伏,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当淫魔俯身把头脸埋在原真腹下时,更觉恶心。

  淫魔也感觉不对,男女的体味究竟不同,但是怎样也想不到原真是人妖,吃了一会,原真按捺不住,鸡巴倏地弹出,淫魔大吃一惊,才知道丢了大人,老羞成怒,也不容原真说话,一掌便把他震死。

  这时凌威也无心再看下去,便返家休息,回到家里,发觉隔邻本来空置的小楼点上了灯火,知道有人入住,心中一凛,担心行藏失密,为游采发现,派人监视,暗念以後出入可要小心,有机会更要查看究竟是甚么人住进来。

  第二天,元昌城里闹哄哄的,武林人士,更是议论纷纷,原来城外发现三具赤条条的艳尸,上面还挂着布幅,大字写着「汴海派的淫徒」,正是原真主婢三人,原真固然丑态毕露,另外两女死前更遭人污辱,凌威知道是淫魔下的毒手,其他人却道原真男扮女装,淫乱江湖,为人所杀,自此不独汴海派蒙羞,七大门派的声誉也受到损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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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威待了一天,邻家却没有动静,更不像有人监视,而且饥肠漉漉,更不耐烦呆坐家中,决定先往用膳,想起游采提及邪魔的妙药,也要预作防范,想起药经里有一张能解百毒的药方,除了龙舌草外,其他药物甚是普通,幸好离开百兽庄时,知道灵药难求,早已储了一些在囊中,练药不难,买齐各样药物後,已是万家灯火了。

  回到家里,看见小楼没有灯光,知道人已外出,本欲打消窥探的念头,可是回心一想,仍然决定潜进去,且看有没有线索。

  定居这里时,凌威已经在附近查探清楚,也曾暗探附近的人家,那时这小楼没有人居住,除了简单的家俱外,便甚么也没有,耍不是月色明亮,不用点灯也看得清楚,他一定以为自己眼花。

  小楼里的布置已是焕然一新,簇新的家俱富丽堂皇,妆台绣榻、锦被罗帐,一应俱全,还散发着阵阵幽香,好像富家小姐的闺房似的。

  床头有一个包袱,打开一看,有几套颜色鲜艳,款式时新,薰得香喷喷的女子衣裳,还有惹人遐思的罗巾绣帕,看来主人是一个年青女子,除了衣服外,床头还有一根奇怪的棍子。

  那棍子长约尺许,通体乌黑,径若盈寸,两端的形状像磨菇,打磨得很是光滑,不知用甚么制成,可以随意弯曲,却又软中带硬,也不像是防身的兵器。

  凌威怎样也想不出这棍子有甚么用,再看也没有其他值得留意的物件,於是把东西放回原状,在瓦面做了手脚,才回到自己的房子。

  这时还没有起更,凌威决定藉着练药打发时间,待那神秘的女子回来,差不多已二更时候,解毒丸已经制成,那女子还没有回来,想她一个单身女子夤夜不归,定非常人,为防她发觉有人窥伺,於是灭去烛火,凭窗等待。

  二更了,凌威看见远处一道黑影如飞而至,来人步履轻盈,落地无声,轻功了得,一身夜行衣,头脸黑布包裹看不到本来面目,但是身形苗条,体态灵珑,知道是芳邻回来了,她轻巧地越墙而过,再隔一会,对面的小楼便亮起了灯火。

  凌威本来打算暗中窥探,但是看见她的轻功非凡,不敢掉以轻心,最後还是打消了主意,横竖她近在咫尺,一定有更好的机会,叹了一口气,便上床就寝,然而他哪里睡得着,辗转反侧总是不能入寐,脑海中不断涌起神秘女郎的俏影,贴身俐落的夜行衣,把她的身段展露无遗,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只不知相貌如何,更使他心痒难熬。

  躺了一会,凌威忽地毅然而起,静心细听,原来寂静的夜空中,隔壁小楼隐约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他那里能按捺下去,於是穿窗而出,幸好他早有安排,功夫又高,无声无色地伏身瓦面,从准备好的孔洞望了下去。

  尽管已经熜灭了烛火,但是皓月当空,小楼里彷如白昼,绣榻有一个女郎玉体横陈,她的腰间搭着薄被,白皙皙的藕臂香肩,在月色下倍见柔嫩滑腻,胸前裹着银白色的抹胸,涨卜卜的肉球,随着她的呼吸,好像要夺衣而出,使人无法移开贪婪的目光。

  女郎背窗侧卧,可看不到她的脸孔,但是她身段匀称,肌肤如雪,无一处不美,看得见的身体,全无可以挑剔的地方,要是长相平凡,那么老天实在太作弄人了。

  她一定还没有进入梦乡,因为动人的娇躯,在绣榻上缩作一团,玉手藏在被底,好像有所动作,身体相应地蠕动,喉头依哦低叫,发出阵阵奇怪的声音。

  凌威也不是毛头小伙子了,不用细说,也知道女郎的玉手在被底干甚么,顿时血脉沸腾,另一方面,也暗暗称奇,脑海中彷佛有点印象,可是眼前的情景,使他怎样也不能静心细想。

  女郎终於转身了,也展现了她的庐山真脸目,凌威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暗念实在要这样宜嗔宜喜的粉脸,才不会辜负那动人的身体,定睛细看,端的是少见的尤物,犹其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这时泛起阵阵淫靡的迷雾,更是销魂蚀骨。

  凌威神驰魄荡之际,女郎娇哼的声音,突然变的高亢急骤,手上的动作也更是剧烈,身上的薄被掉在一旁,只见她手中握着那根奇怪的棍子,一端闯进迷人的洞穴里,起劲地抽插了几下,接着长叹一声,止住动作,喘个不停。

  那女郎歇息了一会,恋恋不舍似的慢慢抽插了几下,然後从枕畔拿来雪白的罗巾,熟练地把牝户揩抹乾净。

  凌威看见粉红色的肉唇微微张开,纤纤玉指裹着罗巾轻抹着中间的肉缝,更是心痒难熬,可是这个女郎太过奇怪,只好硬压下采花的冲动,悄然离去。

  凌威差不多天光才能合眼,午後才醒来,起床後,第一件眼便是望向对面的小楼,那儿还是静悄悄的,也不知道那不明来历的女郎起床没有还是已经外出,不知为甚么,他总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又全无头绪。

  在街上,凌威出乎意料地碰上熟人,那是曾有一段雾水之缘的黄樱,收服翻天堡时,他忙着与绛仙等人周旋,自然无暇再续前缘,但是黄樱不时送来幽怨的目光,也使他怦然心动。

  见到黄樱,凌威便想起游采提及的水仙,心念一动,便用传音入密的功夫,悄悄和黄樱说了一番话,约定见脸的时间,便先行离去。

  这时凌威对那神秘女郎的来历也有头绪了,相信她是长春谷来的,记起淫魔的话,不禁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赶忙购贯应用物品回家布置。忙了一个下午,凌威已经布置妥当,还抽空小睡,吃过晚饭後,便在家里等待黄樱登门赴约。

  还没有到约定的时辰,黄樱便来了,看见凌威後,黄樱便盈盈下拜,喜上眉梢道:『门主,婢子给你见礼。』

  『甚么丫头呀?』凌威大惑不解,看见黄楼身後还有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知道是水仙,禁不住问道:『你们没有暴露行纵吧?』

  『没有,我们已经加倍小心了。』水仙随着黄樱下拜说。

  『是水仙吗?起来说话,这样算甚么样子。』凌威一手一个把两女从地上拖起来说。

  『门主,从今以後,我们便是你的丫头了。』黄樱投怀送抱说。

  『你门是叶宇的徒弟,甚么时候当了我的丫头?』凌宇笑道。

  『我家主人是你手下,玄阴仙后也给你降服,我们不是你的丫头是甚么?』黄樱幽怨地说。

  『也有道理,但是在这里我叫李伟,你们就叫李大哥好了。还有,要小心说话。』凌威点头道:『现在先坐下来,我有话要告诉你们。』

  两女齐声答应,小鸟依人般坐在凌威身畔,听得有两个姊妹为凶魔所害,三个落在淫魔手里,不禁粉脸变色,犹其是水仙,知道泄露了行纵,差点为淫魔和游采暗算,更是抹了一把冷汗。

  『那怎么办?』黄樱紧张地问道。

  『你们在这里待一晚,明早回去明湖报讯,吩咐他们如此这般,前来接应便是。』凌威说。

  『我们睡在哪里?』水仙含羞望着凌威说。

  『黄樱可要和我睡在一起,至於你嘛……』凌威诡笑道:『你喜欢睡哪里也可以。』

  『她自然要和我一起了,要不然,我明天那里能够走路。』黄樱聒不知耻地把水仙推入凌威怀里说。

  ※    ※    ※    ※    ※

  『美呀……好哥哥……你好劲呀……呀……大力一点……啊……来了……我又来了!』水仙尖叫连声,起劲地扭动着玉臀,迎合着凌威的抽插。

  『浪蹄子,乐够了么?』凌威抽出巨人似的鸡巴,在水仙的股缝磨擦着说,眼睛却有意无意地望了墙角的铜镜一眼,看见瓦面的黑衣人正在起身离开,不禁有点失望。

  凌威忙了一天,就是在合适的地方,安放了几面铜镜,使他足不出户,便看到屋外的情形,黑衣人是在黄樱高潮迭起,叫得震天价响时出现的,虽然在镜里看得不大真切,但是从打扮来看,凌威肯定黑衣人便是对面小楼的神秘女郎,事实上,他疯狂地和两女宣淫,也是有心利用两女极乐的叫声,逗她出现。

  结果是理想的,黑衣人已经看了很久,姿势也变换了几次,使凌威相信她已经对凌威的持久耐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够了……呀……让我歇一下……呀……黄樱……轮到你了……让我歇一下吧!』水仙俏脸扭曲地叫。

  『人家也累死了,好哥哥,你真是利害,让我吃了你吧!』黄樱挣扎着爬到凌威胯下,也不待他答应,便把湿淋淋的鸡巴含入口里。

  凌威的欲火早已得到发泄,而且黑衣人也离去了,更是无心恋战,於是没有拒绝,他由黄樱给他作口舌之劳,脑海里却思索着如何把那神秘的女郎弄上手。

  ※    ※    ※    ※    ※

  第二天清早,两女依依不舍地和凌威作别,离去时,凌威看见对面小楼的窗户动了一动,知道神秘女郎也在那偷看,心里不禁暗笑。两女去後,凌威取过布招,装作外出营生,却是打探消息,也真的给人治病,而且药到病除,不会启人疑窦。

  走了几条街,凌威发觉武林人物少了很多,打听之下,原来是有传言说百合在温安出现,差点落入淫魔手中,很多人赶去查探,故意走过游采的住处,看见防卫也松懈了不少,暗念淫魔志在长春谷,没有理由在这时离去,心里犯疑,於是潜进南庄,察看淫魔的行纵。

  南庄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可是淫魔尚在,还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玉娟在旁侍候,根本没有出门的样子,凌威相信这又是他的诡计,转移众人的注意,却不明白为甚么淫魔不怕长春谷的门人,也因此而离开。

  想起长春谷,神秘女郎的倩影又现心头,再看看已是日暮西山,於是用过晚膳,便回家里去,岂料回到家门,神秘女郎竟然伫候小楼门前,不禁大为奇怪。

  『先生,妾身有事请教。』女郎招呼道。

  凌威正是求之不得,欣然随着她走进了小楼,在花厅坐下说话。

  『姑娘,你是甚么时候搬进来的,我们可没有见过脸呀?』凌威全无顾忌地打量着身前的美女说。

  『妾身搬来才几天,先生早出晚归,自然是很少见脸了。』女郎得体地说:『先生年纪轻轻,便悬壶济世,是家学吗?』

  『不是,家师已谢世了,他对奇难杂症最有研究,在下只是习得皮毛吧。』凌威谦逊道,事实习得毒手药王的毒经後,他有空便独自钻研,颇有心得,乔装郎中,也是有心一试自己的医术。

  『先生,妾身近日睡不好,吃不香,恹恹欲病,想请先生施展妙手。』女郎诚恳道。

  『待我给姑娘把一下脉看看吧。』凌威笑道,心里可不相信她真的有病,知道是借看病为名,存心勾搭。

  女郎没有犹疑,大方地伸出皓腕,任由凌威把指头搭在腕脉之上。

  『姑娘的内功很高呀。』凌威赞道。

  『原来先生也是武林高手!』女郎讶然道。

  『在下只懂些旁身功夫吧,只是从姑娘的脉像看出来吧。』凌威掩饰道,接着惊呼一声,继续问道:『姑娘是不是起床时唇乾舌燥,疲累不堪,好像怎样也睡不够,晚上却是愈夜愈精神,怎样也不能合眼?』

  『是,先生从脉像看出来么?』女郎难以置信道。

  『不错。』凌威接着连问几样徵状,女郎都点头称是。

  『先生,这是甚么病?』女郎问道。

  『姑娘嫁人了么?』凌威叹了一口气,松开腕脉说。

  『没有,妾身还是待字闺中。』女郎粉睑一红道。

  『可有月事么?』凌威大胆地问。

  女郎没有回答,只是含羞点头,她本来只是藉辞结交,不大相信凌威有真才实学,想不到他说的头头是道,不禁暗暗称奇。

  『不知为甚么,姑娘阴火郁结,积聚难消,要是长此下去,可真不妙。』凌威正色道,他可不是胡言乱语,事实上脉像真的如此。

  『那怎么办?』女郎好像不大担心的问道。

  『在下有一张药方,给姑娘去火消阴,从此要多吃寒凉,戒吃燥热的东西,三月後,看看进展如何吧。』凌威说。

  『想不到你一个江湖郎中,竟然比得上名医宿儒,真是佩服。』女郎心悦诚服,点头赞叹道:『但是可有不吃药的法子么?』

  『不吃药也是对的,要是找不出病源,吃药只能治标,治标不一定要吃药,只要姑娘出阁,那时阴阳调和,病情也可以大减的。』凌威点头道。

  『我也不嫁人的。』女郎似笑非笑道:『你能够找出病源么?』

  『要是姑娘容许在下详细检查,或许可以的,只怕姑娘不肯吧。』凌威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主意,挑战似的说。

  『你要如何检查?为甚么我不肯?』女郎嗔道。

  『在下要检查姑娘的身体,特别是下体,更要里里外外看个清楚,姑娘答应么?』凌威诡笑道。

  『甚么?!』女郎杏眼圆睁,勃然变色道:『哪有人这样治病的!』

  『姑娘这个病太奇怪,如果不是这样,如何能够找出病源,彻底根治。』凌威叹气道:『而且在下不独要看,还要把指头探进去的。』

  『你……你要是找不出病便怎样?』女郎赌气似的说。

  『要是找不出病源,也应找出医治的法子的。』凌威笑道。

  『你……!』女郎瞠目结舌,扭头便直奔上楼。

  凌威只是存心戏弄,可没指望她会答庞,轻笑一声,捡起布招,预备离去。

  『你还不上来!』女郎的声音从楼上响起叫道。

  凌威还道自己听错了,呆了一呆,心里狂跳,暗念这女郎可不像淫娃荡妇,真是人不可貌相,她的阴火如此旺盛,长春谷的驻颜功夫,看来不是正道,淫魔说她们要找男人化解阴火,良机难得,不容错过,於是登楼而去。

  这时已经齐黑,可是窗外月色皎洁,小楼里虽然没有燃上灯火,然而凌威却清楚地看见那女郎拥被而卧,还脱掉外衣,上身剩下翠绿色的抹胸,俏脸别向床里,香肩微微抖颤,也不知她是羞是怕。

  『姑娘,床里太黑了,躺在贵妃椅上才成,让我点灯吧。』凌威取过烛台,点起红烛说。

  『你真的要看吗?』女郎坐了起来,颤声叫道。

  『要是不看,如何找得到病源?』凌威笑道。

  『要是治不好,我……我便宰了你!』女郎咬一咬牙,跳下床来,躺上了贵妃椅。

  她的腰下裹着鲜黄色的骑马汗巾,玉腿修长,粉臀丰满,红扑扑的俏脸,更是娇艳欲滴,瞧的凌威目不转睛,垂涎三尺。

  『来呀,你还待甚么?』女郎娇嗔大发道。

  凌威嘻嘻一笑,搬了一张椅子,坐在她的身畔,问道:『姑娘如何称呼?』

  『快点看,噜唆甚么!』女郎骂道,玉手却情不自禁地护着腹下。

  『好吧,我便先看你的奶子。』凌威心中有气,动手解开了女郎抹胸的带子说。

  尽管女郎凶霸霸的,好像满不在乎,这时也羞得耳根尽赤,含羞别过俏脸,闭上了水汪汪的美目。

  凌威揭开抹胸,肉腾腾涨卜卜的肉球便夺衣而出,巍然耸立,乳晕是粉红色的,大小彷如铜钱,奶头艳红,好像熟透了的樱桃。

  『起床时,这里痛不痛?』凌威双掌在肉球上摩娑了一会,便捏着峰峦的肉粒问道。

  『一点点……呀……!』女郎呻吟着说。

  『现在痛吗?』凌威揉拧着发涨的肉粒问道。

  『不痛……!』女郎紧咬着朱唇说。

  凌威双掌下移,在胸腹四处游走按捺,滑腻如丝的肌肤,使他爱不释手,也使那个女郎喘个不停。

  『这儿痛吗?』凌威温柔地拉开了女郎的粉臂,指头在微微下陷的玉脐拂扫着,然後使力在脐下两寸的地方按捺着说。

  『不。』女郎发出蚊蚋似的声音说。

  凌威抬高粉臂,指头搔弄着绿萃如茵的腋下问道:『这儿有感觉没有?』

  『没有……』尽管女郎没有感觉,却是浑身发软,好像说话也没有气力。

  凌威点点头,扶起女郎的粉腿,让她扶着自己的腿弯说:『扶稳了,没有我的说话,不许放手!』

  女郎在凌威的摆布下,元宝似的仰卧贵妃椅上,粉腿张开,朝天高举,下身尽现灯下,虽然神秘的方寸之地还包裹着骑马汗巾,却已羞的她脸如火烧,无地自容。

  『怎么湿了,是不是尿了?』凌威在鲜黄色的汗巾上点拨着说。

  『不是。』女郎发狠地抓着粉腿说,接着腹下一凉,原来凌威已经把汗巾扯了下来。

  凌威也曾远远看这那神秘的方寸之地,却没有现在般接近和真切,只见平坦的小腹下面,是白里透红的桃丘,涨卜卜的好像刚出笼的肉饱子,上面均匀齐整地长满了幼嫩乌黑的茸毛,两片花瓣似的肉唇,紧闭在一起,肉缝中间,一抹嫣红,泛着晶莹的水光,更是娇艳欲滴,瞧的他目定口呆。

  『看够了没有!』女郎含羞叫道。

  『没有,还没有开始哩!』凌威笑嘻嘻地把指头在裂缝上揩抹了一下,放在鼻端嗅索着说:『你的淫水色清而味新,柔而不腻,淫淫如雨,正是阴火郁结之像,你和男人交合时,可是高潮迭起吗?』

  『……我……不知道……不许问这些……你……你讨厌死了!』女郎嗔声叫道。

  『倘若是高潮迭起,阴火便应该得到宣泄,不应有这郁结之像,要不是阴火作祟,那又是甚么?』凌威用汗巾在牝户揩抹着说,暗念她虽然娇嫩,更谈不上历尽沧桑,理应不是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但是已非完壁,怎会不知道有没有高潮,只道她不好意思说实话。

  『我……我不知道……!』女郎呻吟着说,玉手更是使力的在大腿揉捏着。

  『你忍一下,让我瞧一瞧里边。』凌威的指头拨弄着湿濡的桃唇说。

  『不要看!』女郎惊叫道,凌威的指头弄的她魂飞魄散,竟然忘记了用手遮挡。

  『咦……是这里了!』凌威兴奋地怪叫着,指头探进了粉红色的肉洞,在里边点拨着说:『你的淫核圆润结实,碰一碰便淫水长流,病根是在这里了。』

  『不要……呀……别碰那里……哎哟……痒死人了!』女郎尖叫着拨开了凌威的怪手,纤纤玉指却是情不自禁地探进洞穴里掏挖着。

  『让我帮你吧!』凌威怪笑一声,拉开女郎的玉手,运起销魂指,刺进了女郎的肉洞,朝着大逾常人的阴核点了下去。

  『不……我不要指头……喔……呀……!』女郎才叫了两声,火烫的指头已经碰上了她那最敏感的地方,不知如何,倏地娇躯急颤,纤腰狂扭,接着长号一声,便玉山颓倒,软在贵妃椅上急喘,白米浆似的阴精却从牝户里汹涌而出,原来销魂指一下,她便泄了身子。

  『现在好点了么?』凌威笑嘻嘻地问道,指头却继续留在女郎的阴道里,轻轻撩拨着抖颤的肉壁说。

  『……为……为甚么……会这样的……』女郎娇喘细细地说,可不明白为甚么给这个陌生男人轻轻一碰,便完全控制不了,接着发觉凌威的指头还在肉洞留连不去,更是又羞又急,珠泪直冒地叫道:『你……你还不放手!』

  『不成,我还没有检查完毕。』凌威沉声道。

  『不……不查了……呜呜……你欺负得人家还不够么?』女郎奋力推开了凌威後,转身伏在椅上饮泣。

  凌威让她哭了一会,才轻抚着香肩,柔声道:『虽然尿了,但是只能暂时解除你的难受,不用多久,阴火又再肆虐了,还是让我瞧清楚,看看有没有根治的法子吧。』

  『……你……你还要怎样!?』女郎泣叫道。

  『我相信是与你修习的武功有关,你运功调息,让我检视你的经脉,且看有甚么变化便成了。』凌威说,他除了存心一试自己的医术,还想窥探驻颜奇功的秘密。

  『你……你没有骗我吧?』女郎抹去泪水,犹豫不决道。

  『我也不用骗你,要化解阴火,最简单的是和男人交合,便可以让你有几个月安宁的日子,但是这样只能压下溢出的阴火,倘若继续练功,阴火积聚愈多,便愈难化解,到了最後,结果是阴火焚身,普通男人可化解不了,那时更是生不如死,後悔莫及,刚才我检验所得,发觉你的阴火开始失控,笑腰和玉门两个穴道已经没有了感觉,淫核也大如樱桃,倘若不从速医治,倘若阴火漫延至会阴,便欲救无从,只怕要把你活活痒死。』凌威冷冷的说。

  『你……!』女郎听得粉脸煞白,咬一咬牙,便盘膝坐在地上。

  『不是这样。』凌威制止道:『你要坐在我怀里,让我一手按着你的奶子,一手抵着淫核,才能察看你的真气如何运行的。』

  『你……你要是治不了,我可不会放过你的!』女郎悻声道。

  『放心吧,就算不能给你根治,也能让你有一段好日子过的。』凌威坐在地上,拍拍大腿说:『你蹲下来吧。』

  女郎看见他那几根粗大的指头,心里害怕,怯生生地说:『你……你是不是用一根指头?』

  『不是,要两根指头捏着那粒东西才可以!』凌威兴奋地笑道:『放心吧,不会弄痛你的。』

  『你……你要温柔一点呀。』女郎含羞蹲下,看见凌威的裤裆隆起,芳心紧张得卜卜乱跳,不知如何便把丰满的粉臀压了下去,里边传来坚硬灼热的感觉,加上浓洌的男人气息,更使她浑身发烫,情思恍惚。

  凌威低哼一声,扶着女郎的纤腰,挪动身子,让鸡巴好过一点,女郎也软绵绵的偎在他的怀里,娇躯幽香扑鼻,使他心神皆醉,欲焰沸腾,差点便要立即成其好事。

  『可要看看你那粒淫蒂有多大么?』凌威双掌在女郎的大腿内侧抚玩着说。

  『我不看!』女郎羞的抬不起头道。

  『不看又如何知道你的阴火多么旺盛,要不立即化解,只怕你还要吃更多苦哩!』凌威慢慢张开了肉唇,指点着说。

  让这个陌生的男人张开了肉洞,更是羞的女郎恨不得钻入地下,可是她从来没有看过自己身体的内部,忍不住张眼望去,只见有一粒大如红枣的肉粒,涨卜卜的藏在红扑扑的嫩肉里,当凌威的指头碰上去时,顿觉全身酸软,熟悉的麻痒便急剧地从身体深处扩散至四肢八骸,说不出的难受。

  『为甚么会这样的?』女郎呻吟着说。

  『那是因为你的阴火没处宣泄,由内而外,已经先後闭塞了笑腰和玉门两道穴,要是会阴也没有感觉,这粒东西便更大,那时走路也发痒,整天淫水长流,可知有多苦?』凌威搔弄着女郎阴户和屁眼中间的软肉说。

  『呀……痒呀……不……不要这样……那……那如何是好?』女郎使劲按着凌威的怪手说。

  『别着忙,让我看清楚後再说吧。』凌威抱着女郎的纤腰,一手按着胸前粉乳,另一手捏指成剑,徐徐探进了她的阴户说。

  『轻一点……呀……!』女郎在凌威怀里蠕动着叫。

  指头顺利闯进了禁地,不仅是里边湿得可以,亦因为他的决心,虽然两根指头是多了一点点,但也让他充份体验里边的紧凑和压逼,温暖湿润,柔嫩滑腻的阴肉,紧紧包裹着他的指头,畅快莫名,禁不住肉紧地在肉洞里掏挖了几下。

  『喔!』女郎娇吟一声,柳腰款摆,分不清她是闪躲,还是要让凌威的指头更深入。

  『快点运功!』凌威沉声喝道,指头挟着香艳的肉粒,蒲扇似的手掌却在胸前双丸摩娑起来。

  女郎咬紧牙关,强忍澎湃的春情,真气流转,依着习练的法门,调息运气,犹幸她习的本是邪门功夫,才不怕走火入魔。

  凌威也使出九阳真气,上下夹攻,追索着女郎的真气,他这样做最是费力,本来还有其他的法子,但是如此却能大肆手足之欲,凌威自然乐此不疲了,要是有人观看,只道他们淫戏正浓,那里知道他们正在运功内视。

  这个女郎修习的功夫,是藉着催发情欲,养阴培元,以收驻颜之效,但是她没有依法化解阴火,所以饱受欲火煎熬,凌威诊治为名,上下其手,肆意玩弄,已经使她情难自禁,如此运功,更使压抑多年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真气在体里行走了一周天後便已气息啾啾,奶头硬得好像石子,淫水流个不停,春情勃发。

  『你的淫水真多,是不是平常练功也这样的?』凌威皱着眉问道。

  『……是……呀……大力一点……好难受呀!』女郎喘着气叫。

  『别说话,继续运功!』凌威沉声说。

  女郎运功三周天後,凌威的讶色更浓,竟然住了手脚,还把指头抽出来。

  『不要走……给我……给我再挖多几下!』女郎扯着凌威的手掌叫道。

  『别胡闹,让我想一想。』凌威放开了女郎,闭目寻思道。

  尽管女郎欲焰澎湃,看见凌威的凝重,也不禁紧张地问道:『是不是治不了了?』

  『不是,只要是男人便治得了了。』凌威叹气道。

  『你……你给我治一下吧!』女郎抱着凌威的猿臂,喘息着叫。

  『我便给你治一趟!』凌威淫笑着脱掉裤子,抽出怒目狰狞的鸡巴,把女郎按倒地上,便捣进那涕泪涟涟的牝户里。

  『哎哟……轻一点……呀……挣爆了!』女郎尖叫一声,俏脸扭曲地叫,原来凌威使出九阳邪功,鸡巴好像巨人似的,她如何禁受得起。

  凌威也有举步维艰的感觉,无奈吐了一口气,鸡巴缩小了一点,才能够排闼而入,直捣黄龙。

  正如凌威期待的一样,那个迷人洞穴实在美妙,软滑温暖的嫩肉不独紧紧包裹着他的阳具,还好似有生命般收缩蠕动,使他畅快无比。

  凌威让龟头抵在女郎的身体深处,可没有动作,因为那女郎自己动起来了,尽管她雪雪呼痛,却像上了沙滩的鳝鱼般跳动着,她的腰力强劲,每一次跳动,都把凌威凌空弹起,待他掉下来,鸡巴再次尽根而进时,她便发出动人的娇哼,喘息一声,却又再次弹起,使凌威乐不可支。

  她初时的动作是生硬而且手忙脚乱,倒像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可是过不了多久,便愈来愈纯熟,懂得用双手抱着凌威的脖子,还把粉腿缠在他的腰间,功架十足。

  虽然凌威用手支撑着身体,减轻女郎承受的压力,也让他得到更多的享受,却没有迷失在欲海里,还运起九阳邪功,探寻她的身体深处,搜索元阴的纵迹。

  原来女郎的子宫里,元阴洋溢,失控的四处乱窜,凌威赶忙运功吸纳,追本寻源,发觉是从阴关溢出,更是如获至宝。

  虽然女郎的功力甚高,体力的劳动不成问题,凌威又处处予以迁就,减轻她的负担,但是凌威的伟岸,却使她受不了,而且火棒似的肉棒,每一次都尽根刺了进去,拥击着柔弱敏感的花芯,更使她魂飞魄散,娇哼不绝,经过数十下的弹跳後,更愈来愈是乏力。

  当凌威有点不耐烦时,女郎却奋力的弹起来,娇躯剧震,螓首狂摇,四肢发狠地缠着凌威的身体,然後长叹一声,便软在凌威的身下急喘着。

  『美吗?』凌威轻吻着女郎的眼廉说,鸡巴却力压花芯,乘着阴关开放,运功吸取元阴。

  女郎没有回答,只是缠绵地抱着凌威的脖子,含羞在他的肩头上咬了一口,便闭上眼睛歇息。

  凌威运功探视,发觉女郎的元阴坚凝充沛,深藏阴关之中,只道必定大所有获,岂料事与愿违,任他如何使劲,也不能动摇其中根本,尽管溢出的元阴,已经使他获益不少,但是只如九牛一毛,分别不言而喻。

  女郎喘了几口气,感觉凌威的鸡巴在跃跃跳动,禁不住嘤咛一声,含羞道:『你……你动呀……人家没有气力了。』

  这时凌威已经差不多采尽了溢出来的元阴,正有此意,於是策马扬鞭,再度纵横驰骋,女郎也热情如火地婉转逢迎,承欢胯下,於是战火重燃,小楼里再次泛滥着无卣春色。

  说也奇怪,凌威才抽插了几下,便发觉元阴又自女郎的阴关慢慢溢出,彷如细水长流,任他采撷。

  百数十下的抽插後,女郎哼叫的声音,已是不绝如缕,在凌威锲而不舍的冲刺下,变的高亢急骤。

  『哎哟……插穿我了……美呀……呀……死了……我死了!』女郎突然尖叫几声,疲累的娇躯乱蹦乱跳,然後长号一声,便瘫痪在凌威身下急喘起来,原来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凌威再探桃源,发觉阴关虽然继续溢出元阴,但是已经少了许多,采尽溢出来的元阴後,阴关却更是牢固,任他如何叩击,里边的元阴仍然坚凝不动。

  『……让我歇一下吧……累死人了!』女郎呻吟着说。

  『讨饶了么?』凌威轻轻咬了女郎的乳峰一口说。

  『呀……你……那个讨饶……只是……!』女郎忸怩地嗔道。

  『我会让你讨饶的!』凌威哈哈大笑,再次挥军直进。

  ※    ※    ※    ※    ※

  凌威伏在女郎身上喘息着,虽然欲火已经得到充份的发泄,但是仍然有点意犹未足的感觉,因为无论他如何努力,总是无法吸取深藏女郎阴关的元阴,到了最後,再没有元阴溢出,使他望洋轻叹。

  女郎却给他弄得欲仙欲死,高潮一浪接一浪,也不知尿了多少次身子,初时她还是倔强地不肯讨饶,但是究竟是血肉之躯,在连绵不绝的攻势下,终於抛开了自尊,忘形地乞饶求怜,待凌威发泄时,便在极乐之中,失去了知觉。

  凌威也是很累,除了和绛仙合藉双修外,他从没有这样全力施为,那时还没有有练成九阳邪功的第三层功夫,想不到这样仍不能吸取女郎的元阴,实在使他失望,但是他也不是没有收获,游是这个女郎泄出的元阴,已经使他获益不少,可惜不能突破,要不然进境必定更多。

  这个女郎的内功很是奇怪,处处和绛仙修练的奼女吸精大法背道而驰,绛仙纵情肉欲,采阳补阴,女郎却是藉着内功催发情欲,养阴培元,男女交合,让她散去阴火,也助她固阴生精,路子完全不同的,却又奇怪地好像一脉相承,不独如此,还与他的九阳邪功暗生契合,使他百思不得其解。

  凌威思绪纷呈,迷糊之中,拥着女郎沉沉睡去。

  ※    ※    ※    ※    ※

  睡梦中,凌威感觉眼皮透进了亮光,知道已经天亮了,怀里光滑的裸体蠕动了一会,然後悄悄的爬起来,离床而去,他没有动,还继续睡下去,半点也不担心这个神秘女郎会一去不返。

  睡了好一会,凌威才张开眼睛,已是日上三竿了,入目的正是那神秘女郎,她穿着一袭雪白的罗衣,含情脉脉的坐在床沿,看见凌威张开了眼睛,却是粉脸一红,别过了身子。

  『怎么不多睡一会,不累吗?』凌威伸了一个懒腰说。

  『我可不像你这么懒。』女郎顽皮地说。

  『你的病好点吗,可要我再给你治一下?』凌威捉狭地说。

  『你……你这个大坏蛋,还没有起床,便欺负人了,昨儿还欺负得人家不够么?』女郎娇嗔大发道。

  『那是给你治病,怎么说欺负你呢?』凌威笑道。

  『你究竟是甚么人,叫甚么名字?』女郎赧然道,想起自己还没有知道这个男人的名字,便和他颠鸾倒凤,更是脸红耳赤。

  『先告诉我,你的病怎样,可好点了么?』凌威反问道。

  『已经全好了。』女郎羞态毕露道。

  『你如何知道?』凌威奇怪地问。

  『我不告诉你!』女郎耳根尽赤道。

  『我知道了,让我看看!』凌威探手把女郎抱入怀里说。

  『不,不许看!』女郎挣扎着叫。

  『我甚么没有看过,还用害羞吗?』凌威笑着使女郎倒卧身前,抱着纤腰,抬起粉腿说。

  女郎只是像徵式地挣扎,结果还是任由凌威摆布,裙子掉了下来,露出了香艳的白丝骑马汗巾。

  『你……你别太粗鲁呀!』女郎低声说。

  『我那里舍得弄痛你呢?』凌威动手解开汗巾说。

  女郎已经洗了澡,雪白的肉体散发着洁净的清香,萋萋芳草还有点濡湿,牝户白里透红,花瓣似的肉唇微微分开,残存着昨夜激战的痕迹,凌威深深吸了一口气,扶着女郎的腿根,小心奕奕的张开了肉唇,窥探着红彤彤的肉洞。

  『咦,淫核已经小了许多了!』凌威朝着肉洞吹了一口气,笑道:『阴火已消,以後可睡得好了。』

  『噢……不要这样……那……那不是淫核……你还是人家的第一个男人!』女郎颤声叫道。

  『真的吗?』凌威笑嘻嘻道,心里怎会相信。

  『真的!人家……人家是自己弄破的!』女郎知道他不信,挣扎着爬起来,抗声道。

  『为甚么这样浪费?』凌威难以置信道。

  『我就是不想便宜那些臭男人,才……才用双头龙……』女郎红着脸说。

  凌威想起了那根奇怪的棍子,却听得女郎继续说道:『……要不是补天功,我……我才不……』

  『甚么补天功?』凌威好奇地问。

  『你是甚么人?』女郎没有回答。

  『我不是治好你吗?』凌威诡笑道。

  『你……你是在占人家便宜,哪里是治病!』女郎嗔道。

  『老实说,我只是把阴火压了下去,可没法化解阴火,要是继续练那甚么补天功,不用多久,阴火便再次肆虐了。』凌威正色道。

  『你再压去不成么?』女郎赧然道。

  『自然可以,但是总有一天我也压不下去的,待你的功夫大成之日,也是阴火焚身之时,那时我也无能为力了。』凌威道。

  『那也没法子的。』女郎叹了一口气,失望似的说:『你真的是郎中吗?』

  『在这儿我名叫李伟,真名字是凌威。』凌威表露身份说。

  『李伟……凌威!』女郎思索了一会,忽然脸露惊容说:『你……你便是近日崛起江湖的快活门门主吗?』

  『不错。』凌威点头道:『你呢,你是甚么人?』

  『我……我是长春谷的冷春。』女郎低头道。

  『冷春……人美,名字也漂亮。』凌威笑道:『长春谷是甚么地方,你也是为七星环而来的吗?』

  『是……你……你也是吗?』冷春苦笑道。

  凌威没有隐瞒,直言来意。还告诉冷婷,途中如何救下百合,发现淫魔的阴谋,只是没有说出早已怀疑冷春便是长春中人吧。

  冷春只道他推心置腹,直认不讳,原来长春谷是一个奇怪的地方,不知何时聚居了十多家人,谷中的女人为了青春常驻,修习和合补天大法。

  冷春是长春谷的谷主,身份高贵,人称长春公主,淫魔登门求亲被拒,为冷春及同门利用地形机关逐走,冷春看不起谷中的男人,所以阴火愈聚愈多,这趟出谷除了因为七星环外,亦有心访寻高人,找出化解阴火之道。

  『化不掉阴火,性命也没有了,漂亮又怎样?』凌威搔着头说。

  『练功不净是为了驻颜,还为了报恩。而且,阴火也有法子化解的。』冷春说。

  原来最初聚居长春谷的,全是一个异人的婢仆,身受异人大恩,和合补天功也是异人传授,以助异人练功,当年武霸楚烈与异人为敌,夺走化阴之法,使异人不能练成绝世武功,武霸死後,就把秘法和他葬在一起,所以她们要得到七星环,寻回秘法。

  『那异人是谁,练的是甚么武功?』凌威好奇地问。

  『我也不知道,化阴秘法有详细的记载,据说只有异人一脉,才能助我们化阴,他也要我们助他练功,互助互利,缺一不可的。』冷春解释道。

  『这不是很渺茫吗?要找齐七枚七星环,才有机会进入楚烈的墓穴,还要找寻那异人的传人,要是他没有传人,便难逃一死了。』凌威不以为然道。

  『这是我们的命运,只要三年内找到那人便有救了。』冷春满脸无奈地说。

  『好吧,要是我有缘找到楚烈的墓穴,我会给你留意的。』凌威说:『这一趟游采为你设下陷阱,你可不要自投罗网。』

  『知道了。』冷春说:『告诉我,那两个女孩子是甚么人?』

  『那两个女孩子?』凌威摸不着头脑道。

  『就是前天晚上给你弄的鬼哭神号,吵得……吵得人家睡不着的女孩子。』冷春咬着朱唇说。

  『她们吗,她们是我的丫头。』凌威恍然大悟道。

  『你有很多丫头么?』冷春不安地玩弄着衣带说。

  『也有几个吧。』凌威笑道。

  『你……你的娘子许你这样胡闹么?』冷春紧张地问道。

  『我还没有娶妻,要是这样善妒,给我当丫头也不成。』凌威笑道。

  『百合呢?她也是你的丫头么?』冷春追问道。

  『她不是。』凌威答。

  『听说她长的很漂亮,你没有碰过她么?』冷春问道。

  『就算碰过,也不一定是我的女人的。』凌威笑道。

  『你可真绝情。』冷春幽幽的说。

  『我要是绝情,昨儿任你叫多少声好哥哥,亲哥哥,也不饶你了。』凌威谑笑道。

  『你……你可坏死了!』冷春嗔叫道。

  『再叫两声给我听听吧。』凌威涎着脸说。

  『不……我不叫!』冷春羞的粉脸通红道。

  『要是不叫,我可不能饶你了。』凌威跳了起来,唬吓着说。

  『不……现在不成……』冷春受惊似的逃了开去说。

  『为甚么?』凌威笑问道。

  『让人家歇一下吧,我……我想晚上去龙游帮碰碰运气。』冷春嗫嚅道。

  『真的是明知山有虎,也向虎山行吗?』凌威皱着眉道。

  『七星环对我们太重要了,而且……而且你会帮我的,是不是?』冷春满脸希冀说道。

  『也罢,我便陪你走一趟,要是你找不到七星环,我才动手便是。』凌威叹气道。

  『谢谢你。』冷春感激地说,只道凌威存心相让,那里知道凌威料她找不到七星环,才故示大方吧。

  『我也不用你谢,只要你哄一下他便成了。』凌威握着勃起的鸡巴,套弄着说。

  『你……你这个大坏蛋!』冷春含羞别过俏脸,紧咬朱唇道:『晚上吧,晚上回来後,便任你欺负人家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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