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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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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一)夜莺蒙难

 

  到了晚上,两人便换上夜行衣,前往龙游帮盗宝。

  俐落的夜行衣,包裹着冷春那灵珑浮凸的胴体,使凌威血往上涌,忍不住探手在丰满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讨厌,你整天毛手毛脚,还摸不够么?』冷春娇嗔道。

  『谁教你治好了病,便不要郎中了!』凌威涎着脸说。

  『人家那说不要,回来後,你喜欢怎样也随你好了。』冷春央求似的说。

  『那便快点走吧。』凌威吃吃笑道。

  两人轻功高明,又是识途老马,无惊无险地便潜进了游采的居处,岂料才找到藏身的地方,宝库便响起阵阵清脆的铃声,接着游采领着几个心腹匆匆而至,从宝库里架出一个黑衣蒙脸人,原来有人闯了进去,中伏被擒。

  游采揭下了蒙脸人的脸幕後,忍不住色然而喜道:『原来是她!』

  『她是长春公主冷春么?长的真漂亮!』一个手下赞叹着说。

  『不,她是夜莺百合,据说冷春也很漂亮,可不知能不能比得上她?』游采在昏迷不醒的百合脸蛋摸了一把道:『你们快点弄好机关,记得要添上七步迷神香,说不定还有人来,要是能够擒下长春谷的人,便大功告成了。』

  游采吩咐了几句,便带着百合离去,凌威知道他是前往南庄,把百合交给淫魔,暗念要不是和冷春在一起,正是盗宝的良机。

  众汉待游采离开後,开始收拾,口里犹继续谈论百合,语多猥琐,慢慢涉及长春谷和冷春,而且愈来愈是不堪入耳,气得冷春娇躯发抖,终於按捺不住,娇叱一声,竟然提剑硬闯。

  凌威看见众汉武功不高,也不阻止,待冷春控制战局後,便展开身法,直扑游采的居室,果然在枕头里找到了一枚七星环。

  再回到宝库时冷春已经制服了众汉,在宝库里找到了一个木盒,盒里竟然也有一枚指环,可是凌威眼尖,一眼便看破那是膺品,也不揭破,拉着冷春便走。

  『你太鲁莽了,也暴露了身份,淫魔和游采可不会放过你的。』凌威埋怨着说。

  『如果不是乘虚而入,待他们重新设下机关,只怕很难得手哩。』冷春欢喜道:『你助我取得七星环,我也可以助你去救百合的。』

  『淫魔的武功高强,要在他眼皮下救人可不容易,我们先去看看再说吧。』凌威叹气道。

  两人赶到了南庄,看见游采还在和淫魔说话,百合却已经吊起来,双手高举缚在头上,螓首侧垂,仍然是不醒人事。

  『……纵然不废掉她的武功,是不是也该制住麻穴,才把迷神香解开,那可安全一点呀。』游采劝谏着说。

  『她的武功可没甚么了不起,就算没有我,她也不是你的敌手,怕甚么?』淫魔不满地说。

  『可是……』游采犹豫不决道。

  『别多话了,拿解药吧。』淫魔不耐烦道。

  游采无奈把一个瓶子放在百合鼻端,她打了两个喷嚏,便悠然醒转。

  『是……是你们!』百合看见淫魔和游采站在身前,不禁惊叫道。

  『不错,臭贱人,今趟跑不了吧!』淫魔桀桀怪笑道。

  『你……你想怎样?』百合花容失色道。

  『怎样?你杀了我的独子,还问我想怎样?』淫魔冷笑道。

  『他……他污辱了我,难道不该死么?』百合悲愤地叫。

  『我的儿子看上了你,是你的福气,却让你暗算身亡,该死的是你!』淫魔怒道。

  『杀人偿命,我赔命便是!』百合咬着牙说。

  『说得好,你还我一个儿子便是。』淫魔诡笑道。

  『可是……他已经死了,我如何还你?』百合只道有一线生机,嗫嚅道。

  『他死了,我还没有死,甚么时候你给我生了孩子,我便饶了你。』淫魔淫笑道。

  『你……你无耻,我死也不会嫁你的!』百合惊怒交杂地叫。

  『我也不是要娶你,只要你合作,生下孩子便成了。』淫魔笑道。

  『师叔,你喜欢便成了,那用她答应。』游采笑嘻嘻道。

  『要奸她不难,要生孩子却不同了。』淫魔叹气道。

  『这有甚么不同?』游采奇怪地问。

  『普通人自然是一样,我们修习采补功夫的,要生孩子可不容易,首先她要习练养种之法,然後利用药物器具,使她变得淫荡无比,然後早晚下种,才有种玉之望,当年我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生下一个孩子,既然给她毁了,也应让她补偿吧。』淫魔解释道:『倘若能够擒下冷春,我也要她答应的。』

  『不!我死也不会答应的!』百合嘶叫着说。

  『我会让你答应的!』淫魔吃吃笑道:『我本来预备了几种法子来招呼冷春的,现在先让你尝一下,看看你有多倔强。』

  就在这时,一个游采的手下匆匆赶到,报告冷春硬闯宝库,打伤了几个人,还夺去七星环,游采自然怒不可歇,淫魔也是顿足不已,急命游采回去察看,调兵遗将拦截,防她连夜逃走。

  游采去後,淫魔走到百合身前,悻声骂道:『臭贱人,你迟不来,早不来,偏要今晚来,要是走了冷春,失去七星环,我可要你好看!』

  『求你……求你放过我吧……我……!』百合哭叫着说。

  『你甚么?』淫魔狞笑道:『你要是答应给我生孩子,便不用受罪,不然的话,只怕你生不如死呀!』

  『不……不成的!』百合尖叫道。

  『你尝过我的鸡巴便成了!』淫魔逼近说。

  『别过来……不要!』百合恐怖地大叫,抬腿便踼。

  『踼我?你还是省点气力用来叫床吧!』淫魔一手捉着百合的金莲,用绳索缚着纤幼的足踝,硬把粉腿挂在梁上,可是他还不满足,把百合的另一条粉腿也吊了起来,整个人凌空吊起。

  百合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腕和足踝,痛的她粉脸煞白,最苦的却是粉腿左右张开,尽管衣服还在身上,但已经使她生出赤条条的感觉,知道难逃淫辱了。

  『其实,你答应与否也是一样的,你要是答应,保证可以尝尽男欢女爱的乐趣其乐无穷;要是不答应,也一样要尝一下我的大鸡巴,那却是苦多乐少的。』淫魔探手在百合的裤裆上抚玩着说。

  『不……呜呜……别碰我……杀了我吧……我不愿做人了!』百合不顾手脚传来的痛楚,没命地扭摆着叫。

  『奸污女人的法子很多,你知道甚么是迷奸了,可知道还有逼奸、强奸、轮奸和群奸么?』淫魔扶着旦合的纤腰,手上使力,扯开了她的衣襟,露出里边杏黄色的抹胸,道:『你想试那一样呀?』

  『不……不要……呜呜……放过我吧……不!』百合绝望地叫。

  『强奸和轮奸可不用说了,但是你可知道吗,女人身上有三个孔洞,除了浪逼外,还有嘴巴和屁眼,群奸便是几个男人一起在这些孔洞里寻乐,你可要尝一下么?』淫魔口中说话,双手却粗暴地撕下百合身上的衣服,说:『除了男人的鸡巴,也有很多古里古怪的淫器,每一种都能把女人弄得死去活来,加上春药,便更是有趣了。』

  百合骇的冷汗直冒,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她又怎能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何况就算她答应,也改变不了受辱的命运。

  这时淫魔已经撕掉百合身上大部份的衣服,裸露了那晶莹雪白,诱惑动人的胴体,当他扯下白丝骑马汗巾,看见牛山濯濯的牝户时,却是禁不住欢呼一声,捧着百合的粉臀,细细检视起来。

  『放过我吧……呜呜……让我死吧……呜呜……不要……!』百合悲哀的厉叫着,她感觉娇嫩的肉唇给张开了,身体最隐闭的地方,完全暴露在淫魔眼前,暖洋洋的热气,随着他的呼吸,喷在那方寸之地时,使她恨不得立即死去。

  『好东西!』淫魔舐一下乾枯的嘴唇,怪叫着伸出毒蛇似的舌头,便在百合的牝户上舐下去。

  『不……呜呜……救命!呜呜……天呀……救我呀!』百合肝肠寸断地叫。

  『狗贼!』忽地有人娇叱一声,一个蒙脸女子制剑直刺淫魔,一个蒙脸男人也紧随其後,原来冷春瞧的怒火中烧,不顾一切地以身犯险,凌威本来还没决定出手,但是冷春既然现身,只好一拼了。

  虽然淫魔欲火迷心,但是武功高强,在千钧一发之际,仍能及时避开要害,仅让冷春划破了肩头,避开一轮急攻後,还认出冷春的身份。

  『原来是长春谷的美人儿,怎么藏头露尾呀?』淫魔涎着脸说。

  『不错,你的姑奶奶来给你做忌的!』冷春扯下蒙脸布帕,现出了宜嗔宜喜的俏脸,挺剑再刺骂道。

  『谋杀亲夫么?』淫魔手挥目送,震退冷春说。

  『我杀了你这个狗贼!』冷春怒喝一声,正要挥剑再攻,却让凌威拦住。

  『你去救人!』凌威沉声喝道,发出一股强劲的掌风,直袭淫魔,他知道淫魔非比等闲,明攻实守,目的是缠住淫魔,让冷春救人。

  『找死!』淫魔冷笑一声,双掌运足十二成功力击向凌威,存心一掌毙敌,再慢慢对付冷春。

  凌威想不到淫魔如斯凶悍,掌风及体时才知道不妙,赶忙运功抗拒,「砰」然一声,却是连退了两步,接着喉头一甜,知道已经受了伤。

  冷春正要解下百合,看见凌威失利,顿时方寸大乱,急叫道:『大哥,你没有事吧?』

  『我没事,你先走!』凌威强行压下翻腾的血气,继续挥掌进攻。

  『走不了的!』淫魔冷笑一声,闪身避过,扬手便朝着冷春脚下掷出一团物体。

  尽管冷春及时避开,没有让暗器击中,但是脚下隆然作响,暗器爆炸,地上涌起一朵红云,浓香扑鼻,知道不妙时已是头昏脑胀,眼前一黑,便玉山颓倒。

  凌威大惊失色,知道大势已去,不独救不成百合,说不定还要赔下冷春,唯有闭住呼吸,使出一套诡异狠毒的斩脉截穴手,杀得淫魔左闪右避,汗流浃背,一个失机,却让凌威覤空把冷春抱起,越屋遁走。

  淫魔想不到凌威如此利害,气得顿足不已,再看百合美目紧闭,还是赤条条的挂在梁上,知道她也中了迷香,狞笑一声,决定把满腔怨气,在这个美女身上尽情发泄。

  凌威知道游采正在派人四出拦截,倘若这个时候出城,必定会发生冲突,说不定还会招来淫魔,多生枝节,暗念冷春和自己的居处还没有让人发现,应该是安全的,於是抱着冷春回到暂居的小楼,喂她吃下一颗解毒丸,让她在床上躺下後,才自行运气调息。

  ※    ※    ※    ※    ※

  冷春终於醒过来了,迷糊中,想起自己为淫魔暗算,心里发毛,倏然坐起,发觉是躺在自己的绣榻,凌威盘膝坐在床前调息,才松了一口气。

  看见凌威襟前血印殷然,冷春却是说不出的激动,知道是这个不算好看的男人,再一次把自己救出苦海,要不是他舍命相救,定然逃不出淫魔的魔掌,那时必然比死还要难受。

  这个男人肯定不是好人,出道未几,便恶名昭彰,还凝聚了一股不可轻侮的势力,但是他也散发着一种使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冷春第一眼看见他,便怦然心动,不知为甚么,愿意和他在一起,任他化解阴火。

  想起那雄纠纠的鸡巴,冷春的芳心便卜卜乱跳,浑身燠热,彷佛阴火又再发作。

  这时凌威已经调息完毕,胸中的闷气尽消,知道没有大碍,暗念不该托大,没有全力对抗,致有此失,但是功力不及淫魔,却是事实,可要尽快增进功力,才有争雄的希望。

  凌威的心情其实不差,云岭三魔成名多年,自己不独力敌淫魔,还能在他手下救出了冷春,也应自豪,而且刚才疗伤时,发觉功力又有进步,知道冷春的阴火对他也有裨益,可惜动不了她的元阴,不然进境更大。

  想到这里,凌威睁开眼睛,便碰触着冷春深情的目光,於是咧嘴笑道:『你没事了吧?』

  『没事了,对不起,累你受伤。』冷春垂着头说。

  『你也太鲁莽了,不独救不出人,还差点吃了大亏。』凌威叹了一口气,站起来道。

  『都是我不好,没有救出百合,你不会恼我吧。』冷春眼圈一红,抱着凌威的臂弯说。

  『看来她没有生命之忧,只要不死,便有希望了。』凌威摇头道。

  『可是她却不知要吃多少活罪了。』想起淫魔的恶毒,冷春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这也没法子的,只能看她的运道如何了。』凌威耸耸肩说。他可没有把百合的死活放在心上,只是惋惜这样的美人儿落入淫魔手里,有点不值吧。

  『大哥,这枚七星环还是你收着吧,要不是你,我……』冷春把指环交给凌威说。

  『不,你找到便是你的,找到其他的七星环再说吧。』凌威确定是膺品後,也没有说破,把指环塞入冷春手里说。

  『大哥,你真好!』冷春被感动得说不出话来,纵身入怀,送上香喷喷的红唇。

  凌威自然不会客气,猿臂轻舒,抱紧暖洋洋的娇躯,嘴巴印了下去,贪婪地吮吸着那炽热湿润的香唇。

  冷春热情如火地吐出丁香玉舌,主动和凌威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直至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大哥,我们不理百合么?』冷春内疚似的问道。

  『你说呢?』凌威轻抚着冷春的粉背说。

  『我不知道,淫魔这样利害,我们可不是他的敌手,要是不去,那百合可惨了。』冷春烦恼地说。

  『过两天再说吧,暂时别想这些了。』凌威毛手毛脚道。

  『不知道她现在怎样?』冷春软在凌威怀里说。

  『就好像我对你一样,任人为所欲为!』凌威把冷春压在身下,兴奋地扯开衣服说。

  ※    ※    ※    ※    ※

  凌威说的不错,百合正在任人鱼肉。身体元宝似的锁在快活床上,双手高举过头,粉腿左右张问,足踝却分别缚在两边的手腕,腰下还壂着软枕,牝户朝天耸起,裂开的肉缝里不住涌出胶绸绸米浆似的精液。

  淫魔已经得到发泄了,他靠在百合身畔,用素帕揩抹着身上的秽渍,但也不忘继续手口并用,狎玩着那香汗淋漓的胴体。

  百合别过惨白的俏脸,咬着朱唇,默默地流着泪,胸脯急促地起伏,彷佛在诉说着心中的悲苦和屈辱。

  淫魔抹乾净鸡巴後,竟然把沾满秽渍的布帕,硬塞入百合的肉洞里。

  『……呜呜……为甚么还要这样折磨我!』百合嚎啕大哭地叫,肉体的痛苦固然难过,但是心灵的羞辱更比死还要难受。

  『这不是折磨你,是使我的子孙不会跑出来,和你结合在一起,一个时辰过後,才可以洗乾净,虽然机会不大,但也有可能成孕,要是你答应给我生孩子,便不用这样麻烦了。』淫魔笑嘻嘻道。

  『不……我不生……呜呜……放开我!』百合嘶叫着说,她可真害怕怀下淫魔的孳种。

  『这也不由你了,谁叫你杀了我的儿子。』淫魔冷哼着说。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愿做人了!』百合痛哭着说。

  『给我生孩子有甚么不好,刚才不是很过瘾吗?只要你答应,便不用多吃活罪,而且早晚可以乐一次,何乐而不为呢!』淫魔吃吃怪笑道。

  『你……呜呜……无耻……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百合悲愤地骂道。

  『你真的要自讨苦吃么?』淫魔发狠地在光裸的乳房上拧了一把说。

  『我……我死也不会给你生孩子的!』百合咬牙切齿地叫道。

  『老爷,游帮主回来了,他有话和你说,是不是请他在花厅见面呀?』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说。

  『玉娟,带他进来吧。』淫魔穿上裤子道。

  不一会,玉娟便领着游采进来了,她的身上穿着纱衣,在差不多透明的轻纱下,只有抹胸内裤,诱惑动人。

  『师叔,没有打扰你吧?』游采贼兮兮的望着快活床上的百合道。

  『没有,我已经完事了。』淫魔说:『七星环没有给那贱人盗走吧?』

  『真假两枚都不见了,也不知她如何找到的,我已经派人四出拦截,但是她的武艺高强,我的手下可不是敌手,多半要我们出手才成。』游采叹气道。

  『迟了,她一定跑了。』淫魔摇头道,接着便道出冷春出现的经过。

  『还有一个男人?他究竟是谁?』游采吃惊道。

  『他的武功很高,我也没有把握可以取胜。』淫魔沉重地说。

  『那怎么办?』游采着急道。

  『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只要擒下冷春,可不愁找不到七星环的下落。』淫魔说:『明天给我备车,我先回魔宫再与你师父和邪魔设计,她跑不了的。』

  『那么她……?』游采直勾勾地望着百合说。

  『自然是一并带走了,她斗不过我的。』淫魔笑道:『你要是有兴趣,待会可以在这里用了她。』

  『她是你的女人,弟子可不敢。』游采不好意思地说。

  『有甚么关系,回到宫里,我也会给她找很多男人的。』淫魔狞笑道。

  『不,弟子还想尽最後努力,说不定可以拦下冷春的。』游采说。

  『随便你吧,但是那男的可不是好吃的果子,你要量力而为呀。』淫魔忠告道。

  『是,弟子知道了。』游采答道。

  『这个玉娟也很不错,不过我不要了,你带走吧。』淫魔说。

 
  凌威和冷春躲在小楼里,白天外出打探消息,晚上荒唐淫戏,夜夜春宵,纵情欲海,过了几天,凌威探得淫魔带同百合离去,他也和从明湖赶来相助的陶方和悦子会合,游采的搜索也停止,便耸恿冷春返回长春谷。

  在这短短的几天里,冷春的一缕芳心,已经完全放在他的身上,虽然不愿分手,但是身怀七星环,流连在外总是不安,唯有叮嘱後会之期,才依依不舍地独自返回长春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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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二)魔窟娇花

 

  云岭三魔的洞府在云岭,却没有人知道所在,到了地头後,淫魔便用黑巾蒙着百合的眼睛,才继续上路。

  淫魔也小心了一点,事实上就算没有蒙上眼睛,百合亦是看不见路途的,因为她一直囚在四面密封的车厢里,完全不见天日,手脚紧缚,嘴巴更用布索缚的结实,除了吃饭的时候,便元宝似的躺在车里,别说逃跑,叫唤呼救也是有心无力。

  百合本来想绝食而死的,但是淫魔发出一项有效的恫吓,他说,要是百合继续不吃东西,便把她赤条条的挂在路旁,就像对付汴海雄娘子原真那样,这还不算,他还要在给她擦满了三度春风油,让她丑态毕露,当着人前辗转哀号,直至活活饿死为止,百合无奈只好含羞忍辱,勉强进食。

  尽管是短短的几天路程,百合也数不清让淫魔奸污了多少次,到了後来,泪水好像已经流乾了,只是咬着牙地忍受着,但是心里的创伤,却是与时俱增,她最受不了的,不是无尽的摧残,而是毫无例外地先在淫魔口舌的逗弄下,春情勃发,无论心里多么痛恨凄凉,最後总是在淫么的蹂躏下,高潮迭起,无耻地丢精泄身,使她开始相信真的如淫魔所说,天生淫贱,注定要沉沦欲海。

  车子终於停了,百合感觉淫魔把她架在肩头,飞步而走,她虽然看不见,但是淫魔上高下低,如履平地,使她两耳生风,彷如腾云驾雾,的是武林高手,心里不知多么後悔,後悔不该鲁莽行事,更後悔离开了那个把她从原真手里救下来的男人。

  想起了凌威时,百合真是百感交杂,渴望他会突然出现,把她救出苦海,百合肯定那天的蒙脸人便是凌威,虽然是功亏一篑,还是说不出的感激,知道他负伤逃走後,更恨不得能够用自己的性命,换取他的平安。

  『师父,旅途辛苦了。』几把声音谄笑着说。

  『还可以,宫里可有甚么事?』淫魔把百合放下问道。

  『没甚么,只有十二花使的白兰逃跑,擒回来後,让她尝了一顿夹棍,现在已经乖得多了。』一把声音说。

  『这太便宜她了,晚上着她们出来侍候,再慢慢惩治她。』淫魔森然道。

  『师父,她便是长春谷的冷春吗?长得真不赖!』一个徒弟色迷迷的说。

  『不是,她是夜莺百合,自投罗网,是个白虎淫妇,我要她把儿子赔还我,你们可别乱动。』淫魔说。

  『甚么白虎淫妇?』众人奇怪地问。

  『你们看,她腹下无毛,是天生的淫妇,要是生下了儿子,必定能传我的衣砵。』淫魔张开百合的粉腿笑道。

  虽然百合看不见,却是害怕得「荷荷」乱叫,因为她知道自己最隐密神秘的私处,正在纤毫毕现地暴露在一群野兽的淫邪的目光之中。

  『真是漂亮!』『一定很美味!』『光溜溜的滑不溜手,净是用手摸也有趣了。』几把色迷迷的声音七嘴八舌说。

  『你们给她洗个澡,尽管摸个痛快,倘若她不答应给我生孩子,那时才有你们的乐子。』淫魔桀桀怪笑道。

  『看她的样子,一定想尝尝我们的鸡巴了。』众人哈哈大笑道。

  『拿散功金针来,让我禁制她的武功。』淫魔扯下百合的蒙眼黑巾说。

  百合眼前一亮,看见身畔真的围着三四个汉子,其中两个在右握着粉腿,淫邪的目光目不转睛地落在裸体上,羞的她无地自容,流乾了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我再问你一趟,你练不练销魂种阴法,还我孩子吗?』淫魔解开百合的嘴巴问道。

  『不……呜呜……杀了我吧……怎样我也不答应的!』百合放声大哭道。

  『真的要吃罚酒么?』淫魔狞笑着,捏指成剑,硬插入百合的阴户里掏挖着说:『就由这里开始吧!』

  百合已经习惯这样的摧残,也没甚么大不了,虽然这时身旁还有几个野兽似的男人,平添几分恐怖,她也知道除非答应给淫魔生孩子,要不然定然难逃淫虐的蹂躏,但是怎样也不能怀下淫魔的孽种,别说她知道就算是答应,还要受尽活罪,才有机会成孕。

  这时一个汉子捧着一根七八寸长的金针回来,淫魔伸手接过,望着几个弟子道:『你们都知道本门禁制武功,别出蹊径,只是禁制内力,却不会锁闭阴关,让我们可以施展采补之法,但是还有一种更利害的,名叫散功夺阴法,能够使阴关松软,获益更多,只是太过歹毒,还要使用这根散功金针,我才没有传下。』

  『如何歹毒呀?』一个弟子问道。

  『因为要用这根金针在迷情穴刺三针便成了。』淫魔阴恻恻地说。

  『甚么是迷情穴?在哪里?』『用其他金针不成么?』众人追问道。

  『这根金针铸练时,混和了桃花蛇的血,桃花蛇最淫,针刺的地方,便会变得特别敏感,才能使阴关松软,普通的金针如何做得到。』淫魔诡笑道:『至於迷情穴……哈哈,是女人的三大秘穴,就在阴核那儿,在那里连刺三针,可不知是甚么滋味!』

  『不……不要……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百合骇的魂飞魄散,高声惨叫道。

  『只要你答应练功,我便可以用温和的手法禁制武功,便不用吃这样的苦头了。』淫魔拿着金针,在百合的乳房比画着说。

  『不……不……你们这些禽兽……让我死……不!』百合尖叫道。

  『张开她的骚逼!』淫魔冷哼着说。

  几个汉子早已跃跃欲试,这时更是急不及待,数不清的怪手争先恐後地朝着百合身上乱摸,扰攘了一会後,两根指头终於硬闯进肉唇中间,残忍地张开了肉洞,其他的人虽然不得其门而入,却还是忙碌地在娇躯上肆虐,上下其手。

  『还很紧凑,好像处女一样!』『有点湿了……妙呀!』『这肉粒便是销魂蒂了,圆圆润润,真的不是凡品!』几个恶汉怪叫连连,谑笑不已。

  百合自然是哭声震天,娇啼不绝,但是最恐怖的还是看见淫魔握着金针,一步一步的逼近。

  『你是不是要犯贱呀?』淫魔轻抚着百合的大腿说。

  『杀了我吧……不要……不……!』百合咬着牙关,哀哀求死,但是怎样也不答应。

  淫魔挥退了几个弟子,扶着百合的阴户,金针抵在娇嫩无比的肉粒上磨弄了几下,看见百合仍然是视死如归的样子,冷哼一声,便刺了下去。

  『喔……哎哟……痛死我了……痛呀……!』百合惊天动地地惨叫连声,娇躯狂颤,冷汗汨汨而下。

  『成了,让她歇两个时辰,便可以洗澡,给她里里外外洗擦乾净,但是不能向她采补,以免损耗元阴,误了我的孩子。』淫魔道。

  ※    ※    ※    ※    ※

  缚着百合的绳索已经解开,下体的痛楚也过去了,可是新的苦难,却还是刚刚开始。

  几个恶汉把百合手脚张开,大字似的锁在一个木架上,接着便给她净身,几双大手轮番抚玩着百合身上每一寸肌肤,无所不至。

  百合俏脸扭曲,木然地站在地上任人戏侮,既没有哭泣,也没有哀叫讨饶,当一个恶汉蹲在她的身前,张开了花瓣似的肉唇,指头围着牝户团团打转时,也只紧咬着樱唇,彷佛完全没有了感觉。

  『还痛吗?』大汉的指头撩拨着红彤彤的阴肉说。

  『一定不痛了,要不然她的奶头如何会凸起来,还硬得好像石子似的,我说她是痒的利害才对。』一个大汉扭捏着百合的奶头说。

  『咦,怎么淫核好似大了一点?』身下的大汉兴奋地窥看着,指头慢慢探进红扑扑的玉道里。

  『是吗?让我瞧瞧。』另一个大汉赶来凑兴说。

  『你们别弄坏她的骚穴呀,要不然师父会吃人的。』玩弄着乳房的大汉吃吃怪笑,低头吮吸着那涨卜卜的乳头说。

  百合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已经决定纵然受辱,也不让这些野兽的变态心理得到满足,但是当那个大汉的指头碰触着受创不久的肉粒时,上面传来一阵难言的酥麻,还是禁不住低哼一声。

  『是不是很有趣呀?』大汉兴奋地搔弄着说。

  『……』百合差点咬破了朱唇,才能勉强受着那恼人的指头时,股肉却又给人张开,原来不知甚么时候,一个壮汉捧着她的粉臀在狎玩着。

  『这里小得很,一定没有男人用过了。』那壮汉的指头在细小的菊花洞撩拨着说。

  『不……不要……你干甚么?』百合按捺不住,扭动着身体,闪躲着前後的怪手叫道。

  『你的屁眼还没有洗乾净,让我帮你吧!』壮汉吃吃怪笑,用布巾包裹着指头,硬插入菊花洞里说。

  『不要……哎哟……痛呀……!』百合痛的珠泪直冒,纤腰急往前挺,意图脱身,如此一来,却让前边的指头完全进入体里。

  『你们看,她自动把骚穴送上来,我一定弄得她很过瘾了!』前边的大汉哈哈大笑,指头更是起劲地扣挖着。

  『别动呀,要不然便洗得不乾净了。』身後的大汉扶着百合的腰肢,指头继续无情地蜿蜒而进。

  『住手……呜呜……为甚么这样?……天呀……救救我……呜呜……放过我吧!』百合放声大哭地叫,可是怎样也不能使那几个恶汉住手。

  『闹够了没有,还愁没有乐子吗?』一个大汉制止道:『快点抹乾她的身子吧。』

  几个恶汉用乾布抹去百合身上的水渍,自然免不了大肆手足之欲,待他们满意地住手时,百合好像曾经给人轮奸一样。

  那是一间很大的房间,但只有两张长长的板床,七八个漂亮的女子在床上或坐或卧,身上只有少得可怜的衣服,有两个还是下身赤裸,牝户光滑无毛,看来是刮光的。

  百合木然地伏在床上,虽然没有衣服,却是围着抹身用的布巾,总算遮掩了羞人的部位,也是几天来的第一次,身上的创痛亦大致平复,但是武功受制,内力不能凝聚,使她打消了生离此地的希望。

  忽然百合坐了起来,解下身上的布巾,众女正在大为奇怪,却看见她慢慢把布巾扭成布索,含泪下床。

  『你想干甚么呀?』一女上前拦阻道。

  『别理我,我……我不愿做人了。』百合流着泪说。

  『不,死不得!』『别寻死呀。』『你死了不打紧,但是会连累我们的。』『要是能死,我早已死了。』众女闻言粉脸变色,竟然齐齐拦阻着百合说。

  『为甚么不让我死!』百合泣叫道,她这时武功全失,身上又没有气力,终於让众女半拉半拖的按回床上。

  原来这是淫魔定下来的规矩,一人寻死,无论是否成功,也要全体受罚,死不了的,便罚得轻一点,要是死了,其他的便罪加一等。

  『上次有人寻死,虽然死不了,我们每人还要吃一鞭。』『莫道一鞭事小,那一鞭却是打在腿根的地方,简直痛死人了。』『而且还不许叫苦叫痛,要是叫一声,便多打一鞭,你怎样也想不到是苦的多么利害的。』众女围在百合身旁,七嘴八舌的齐声劝说。

  『寻死不成的,却是更惨。』最先拦着百合的女孩子说。

  『难道还有比死更惨的么?』百合悲愤道。

  那女子叹了一口气,解下身上的抹胸,只见峰峦上有两个细小的毛球,看见百合莫名其妙,便说:『这是主人亲手挂上去的,你看!』

  百合不看还可,一看便粉脸变色,原来毛球是穿着金针,金针却穿过女郎的奶头,再屈成金环,使毛球挂在胸前,尖利的细毛压在红枣似的乳头上,她曾经吃过金针刺体的苦头,自然知道是多么的痛楚了。

  『这里还有一个。』女郎毫无顾忌地解开骑马汗巾,露出了光秃秃的阴户,中间的裂缝竟然挂着毛球。

  『但是……我……我哪里能活下去?』百合颤声叫道,可不敢想像毛球是如何挂上去的。

  『活不下去也不成,也许是我们前世作孳,今世要在这里受苦。』女郎凄然道:『而且恶人有恶报,他们会有报应的。』

  『对呀,前些时他的独子给夜莺百合诛杀,已经绝後了。』另一个女郎插口说。

  『我……我便是百合。』百合流着泪说。

  众女闻言,有人禁不住失声而叫,可不知如何慰解。

  ※    ※    ※    ※    ※

  尽管百合认了命,却也是铁了心,怎样也不会给淫魔生孩子,就算要吃春花那样的苦头,她也不会答应,春花便是身上穿上毛球的女郎,下边的毛球,是把金针穿过一片阴唇,痛的她死去活来,而且淫魔故意把毛球藏在肉唇中间,春花的奶头阴户,日夜让毛球折磨,实在生不如死,百合不是不害怕,但是自问已经吃尽苦头,大不了便是痛死,了此残生。

  从春花口里,她知道身在云岭的一个神秘山谷里,是淫魔的洞府,凶邪两魔也经常出现,相信是在附近居住,山谷四面是祟山峻岭,好像没有出入的通路,前几天有一个女孩子想攀山逃走,但是舝到山腰,便再也上不去,结果还是束手就擒。

  这里女多男少,女孩子有四五十个,大多是淫魔和他的徒弟手下掳劫回来,以供淫乐使唤,男的便是四个弟子和十多个手下,淫魔和众弟子修习邪功,日夜淫乐,他的手下大多外出办事,甚少留在谷中。

  淫魔的手段恶毒残忍,使百合不寒而栗,但是知道的愈多,也生出了一线生机,一来谷里防卫并不严密,只要恢复武功,定有机会逃走,二来是淫魔贪新厌旧,初来步到,自是饱受摧残,但是玩厌後,便弃如敝屣,使她死念大减。

  到了晚上,百合又给带到淫魔身前,身上只有两根彩带,上下掩盖着重要的部位,上边还好,彩带横绑在胸前,包裹着丰满的肉球;下身的彩带却是绑在腰间,两端垂在腹前,纵然静立不动,亦是春色无边,要是开步走动,便完全不能蔽体。

  淫魔和几个弟子踞坐筵前,左右都是和百合一样打扮的艳女相陪,只是身上的彩带已经松脱了。

  『想了大半天,又从春花那里探听了这许多事,现在可想通了没有?』淫魔一手把百合抱入怀里说。

  百合默然不语,暗念定然有人监视,淫魔才能对自己的举动了如指掌。

  『还没有决定么?也罢,今儿且让你瞧场好戏,你便可以早点下决定了。』淫魔冷笑道:『把白兰那贱人带上来。』

  白兰便是逃走被擒的女郎,她也是彩带缠身,惶恐地走到堂前,拜倒淫魔身前,嗫嚅说道:『婢子见过主人。』

  『那天你想跑到哪里呀?』淫魔森然道。

  『婢子……婢子以後也不敢了。』白兰彷佛大难临头道。

  『现在才说不敢,不迟了点么?』淫魔吃吃笑道。

  『婢子真的不敢了,而且……那天婢子已经领罚了。』白兰害怕地说。

  『领罚?领了甚么罚呀?』淫魔冷哼道。

  『婢子……婢子吃了一顿夹棍。』白兰粉脸低垂道。

  『逃走和上吊一般大罪,吃夹棍可不算甚么惩罚。』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说。

  『主人,婢子真的知错了,求你饶婢子一趟吧。』白兰悚悚打颤说。

  『饶你也不是不成,且看你有多听话了。』淫魔诡笑道。

  『婢子一定听话的,你尽管吩咐好了。』白兰彷佛发现一线生机,勉强装出笑脸说。

  『我要你当一只淫贱的母狗,做得到吗?』淫魔吃吃笑道。

  『成,婢子成的。』白兰手脚着地,摇头扭臀,汪汪的叫了几声道。

  『学母狗般爬到桌上,让我们看看你有多贱。』淫魔哈哈大笑,指着桌面说道,众弟子自然也跟着起哄。

  白兰岂敢不从,赶忙爬上了席面,母狗似的伏在淫魔身前。

  淫魔扯下白兰胸前的彩带,拴着粉颈,拖着她在席面上走了几圈,又要她舐食筵前食物,逗的众人怪叫连声,谑笑不已。

  『师父,这母狗可没有尾巴的。』一个弟子笑道。

  『对,你去安排一下。』淫魔探手在白兰的股间抚玩着说:『毛茸茸的,为甚么不刮去?』

  『是婢子不好,忘记了。』白兰忍气吞声道。

  『让我帮你吧,下次便不会忘记了。』淫魔狞笑道:『拿点蛇皮胶来,让我教你们一个法子。』

  百合知道谷里所有的女孩子都要刮光阴毛,方便淫魔和他的弟子修练探补的功夫,看见淫魔把蛇皮胶擦上白兰的阴户,暗念蛇皮胶多半是用来脱毛的药物。

  『主人,你……你干甚么?』白兰惶恐地叫,原来淫魔在玉阜擦满了蛇皮胶後,便把她腰间的彩带撕开几片,贴在牝户上。

  这时淫魔的弟子拿着一个尘拂回来,他笑嘻嘻道:『师父,用这个做尾巴最好了。』

  『不错。』淫魔开心地接过,扶着白兰的玉股,说:『别动,让我给你装上尾巴。』

  『主人,你……你轻一点!』白兰颤着声说,感觉淫魔的指头在屁眼处撩拨着,便知道他的企图了。

  『这儿鸡巴也容得下,还用怕这小小的柄子么?』淫魔把尘拂在白兰眼前展示着说。

  尘拂的柄子虽然只有指头大小,却有五六寸长,瞧的白兰忧心忡忡,可是她知道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强行忍受。

  『倘若是她,便要吃点苦头了。』淫魔望着百合说。

  『我看她的屁眼还没有给男人弄过,甚么时候给她尝一下异味呀?』一个弟子诡笑道。

  『那要看她有多听话了。』淫魔推了百合一把说:『爬上去,让我瞧一瞧你的屁眼!』

  百合芳心剧震,知道劫数难逃,却还是垂首低眉,默言不语。

  『真是犯贱!』淫魔冷哼道,尘柄却朝着白兰的屁眼刺下。

  『哎哟……痛呀……!』白兰厉叫一声,向前扑倒,避了开去。

  『回来!』淫魔森然道。

  白兰身子一震,迟疑地偷望一眼,看见淫魔脸色冷厉,知道不妙,只好暗咬银牙,惧怕地退回去。

  淫魔把尘柄抵着白兰的屁眼,冷冷的说:『自己弄进去。』

  白兰可没有选择,含着泪慢慢往後退去,尘柄也无情地钻进了屁眼,尽管她处处小心迁就,却也痛的冷汗直冒,娇哼不止,几经辛苦,尘柄终於尽根闯进了狭窄的孔道。

  『在地上跑几圈,让大家看看母狗如何走路。』淫魔残忍地说。

  白兰不动还好,才动身爬行,身後便痛如刀割,但是在淫魔和众弟子的逼迫下,还是要勉力爬到地上,哭哭啼啼的爬行了两圈,最後倒在淫魔脚下,娇喘连连,再也走不动了。

  『臭母狗,你听清了,要是再敢逃走的话,我便让这尾巴永远插在你的屁眼里。』淫魔唬吓着说。

  『不……不敢了……呜呜……我不敢了。』白兰嚎哭着叫。

  『还有……』淫魔蹲在白兰身旁,在她的下体摸索着说:『别忘记刮光这儿呀。』

  白兰正要答应,腹下突地传来剧痛,原来淫魔撕下一块用蛇皮胶黏在牝户的布片,硬生生把茸毛拔下来。

  百合看见白兰痛的哀号不已,淫魔却继续残忍地把布片一块一块的撕下,骇的她牙关打战,感同身受。

  『好了,现在轮到这个小淫妇了。』淫魔丢下了奄奄一息的白兰,目注百合道:『你们可有甚么提议?』

  『给她的屁眼开苞吧。』『我说轮着来操她便更有趣!』『还是用夹棍有趣一点。』众人七嘴八舌地叫唤着说。

  『先缚起来,让她「淫鸡独立」吧。』淫魔冷笑道。

  众汉早已蓄势待发,闻言便把百合架起来,百合可没有抗拒,事实也是无法抗拒,只能任人摆布。

  「淫鸡独立」就是把百合的双手吊在头上,一条粉腿却是凌空高举,挂在头上,剩下的粉腿,只有足尖抵地,身体的重量,大部集中玉腕,自然很是难受。

  百合不独手上难受,下身更是痛得利害,两条粉腿被强行张开,彷佛一字直立,然而地上的粉腿,却只有脚尖触地,身体痛的好像撕裂了,特别是给人轻碰着大腿根处时,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更使她魂飞魄散。

  淫魔站了起来,拔出白兰身後的尘拂,把尘柄在百合的下体撩拨着说:『美吗?』

  百合抿着樱唇,好像宁死不屈的样子,事实却是害怕的不得了,犹其是看见白兰的屁眼血印斑斑,更是触目惊心。

  『这妮子真是倔强,看来要大费手脚了。』一个大汉咕哝道。

  『急甚么,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和她磨菇好了,大家也可以寻点乐子。』淫魔狡笑道。

  『师父,快点开始吧。』众弟子兴奋地说。

  『她的骚逼乾巴巴的,如何算得是「淫鸡独立」?』淫魔怪笑道:『把「满床娇」拿来,让你们见识一下它的利害!』

  众人拍掌大笑,齐声叫好,不一会,便有人捧来红色锦盒,里面盛着一管径约盈寸,寸许长短的通心老竹,还有一根连着毛球的细长竹子,可不知是甚么东西。

  『你们把竹筒塞入她的阴道里吧。』淫魔看见白兰仍然软倒在地上,眼珠一转,抬腿踼了一脚,骂道:『赖在地上装死么?起来干活了。』

  白兰挣扎着爬起来,却看见一个男弟子强行张开了百合的阴户,硬把那管通心老竹挤进去,使人不忍卒睹。

  尽管痛得汗下如雨,俏脸扭曲,百合还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这些天来,她已经习惯了任人粗暴地摧残那娇嫩的方寸之地,肉体的痛楚也没甚么了不起,最难受的还是那管老竹澈底地张开了神秘的洞穴,几个恶汉哄在一起,指指点点的评头品足,却使她生不如死。

  『徒儿们,趁着这个机会,我要考验一下你们耐战的功夫,你们轮着用「满床娇」整治这小淫妇,这母狗也同时吃你们的鸡巴,在小淫妇泄身之前,那一个禁受不起,便七天不许碰这个小淫妇。』淫魔道:『要是母狗吃不出来,今巴便可以在小淫妇身上作乐。』

  『七天好像太久了,三天成吗?』『听说「满床娇」是淫妇的克星,我可不信她吃得消。』『由那一个开始呀?』『要是这母狗吃不出来,可要受罚么?』众汉七嘴八舌的说。

  『这母狗的唇舌功夫可真不赖,你们尽可运功抗拒,却不能闪躲。』淫魔笑道:『倘若她一个也吃不出来,我便要她好看。』

  『我便吃亏一点,让我先上吧。』一个大汉脱掉了裤子,拔出昂首吐舌的鸡巴,拿起连着毛球的细竹,说:『师父,是不是用这东西呀?』

  『不错,这毛球才是满床娇,用桃花蛇血九蒸九晒制练而成,擦在肌肤上,便会痒的不可开交,通心老竹是用来张开骚穴的,其他的可不用我教你吧。』淫魔解说道。

  『我懂了,真是有趣!』大汉哈哈大笑道:『臭母狗,还不过来吃大爷的鸡巴?』

  白兰已是惊弓之鸟,害怕再受摧残,不敢怠慢,赶忙爬了过去,跪在大汉身下,把粉脸贴在他的腹下。

  『你们用碗留下她的阴精,我有用处。』淫魔说。

  『有甚么用?』众人奇怪地问。

  『用来练药,有些女人天生荏弱,很容易便脱阴,一个不好便香销玉殒,灵丹可以救命,对那些损伤太甚的女人,还可以补充失去的元阴,使她快点回复过来。』淫魔解释道。

  这时握着「满床娇」的恶汉已经开始动手了,竹棒张开的肉洞比画一下,便朝着里边蜿蜒而进。

  『喔……!』毛球才碰触着百合娇柔敏感的嫩肉,她便禁不住玉躯急颤,发出动人的娇哼声音。

  大汉让竹棒去到尽头,在洞穴深处转动了几下,便抽出来,检视着竹棒怪笑道:『她的骚穴可不深,只有……五、六寸吧。』

  『别弄错了,那里孩子也能跑出来,怎会只有五、六寸?』一个恶汉不以为然道。

  『当然是弄错,她没有多少男人,所以里边还很紧凑吧。』淫魔笑道。

  『对了,你还是快点动手吧,要是让这母狗弄出来,便不能尝鲜了。』众汉起哄地讪笑道。

  大汉心中一凛,不敢掉以轻心,立即运起淫功,压制着下身的快感,手中竹棒继续肆虐,围着百合的洞穴团团打转,原来他在白兰口舌的逗弄下,大汉体内的欲火沸腾,开始有失控的现像。

  虽然白兰没有尝过「满床娇」的利害,但是淫魔等人信心十足,再看见大汉只是轻轻碰一下,百合便失魂落魄的叫起来,知道这淫器着实歹毒,更害怕淫魔故意戏弄,整治百合之余,找藉口使自己受罪,於是使出浑身解数,手口并用,努力给那大汉作口舌之劳。

  百合可惨了,肉体的伤痛,还勉强可以忍受,而且过了一段时间,身体四肢好像麻木似的,没有那么难受,但是毛球及体时,却使她魂飞魄散,一阵说不出的麻痒,从心底涌起,瞬即遍及四肢八骸,浑身彷如虫行蚁走,苦不堪言。

  『喔……不……噢……住手……求你……求你住手吧!』百合急喘着叫。

  『这「满床娇」真棒,才撩两下,奶头便凸出来了,想不想男人操你的浪逼呀?』一个恶汉捏着百合发涨的乳头玩弄着说。

  『这还用说吗?普通的女孩子,让满床娇碰两碰,便春情勃发,何况她散功时,桃花蛇血入侵迷情穴,火上加油,不叫得震天价响才怪。』淫魔诡笑道。

  『拿碗来,她的淫水流个不停,快要尿了!』折腾着百合的大汉怪叫道。

  白兰有点难以置信,暗念毛球纵然难受,也不会这么快,偷眼望去,只见百合的牝户果然涕泪涟涟,还滴滴答答的流下来,心里吃惊,急忙把那大汉的鸡巴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吮吸着。

  『还早哩。』淫魔不以为然道。

  『不……呀……痒死我了……呀……求你……求你捅进去吧!』百合忘形地叫,虽然身子缚的结实,还是努力地扭动纤腰,迎向那大汉手中的竹棒。

  众汉瞧得兴奋,齐齐在旁推波助澜,自然有人耐不住毛手毛脚,淫魔也不阻止,只是把搂着两个艳女,饮酒作乐。

  那大汉只道百合随时便出丑人前,竹棒不住在红扑扑的肉洞进进出出,由於里边藏着通心老竹,毛球顺利地直闯百合身体的深处,无情地在不见天日的洞穴里肆虐,痒的她死去活来,叫苦连天。

  『……痒呀……啊……饶了我吧……呜呜……进去一点……呀……大力捅进去吧……!』百合苦不堪言地哀叫着。

  出乎意料之外,无论那大汉如何的努力,竹棒锲而不舍地进进出出,撩拨逗弄,旁边的几个恶汉亦加入战团,尽情狎玩,使百合常性大失,狂呼浪叫,却总是差了一点点,怎样也不能宣泄。

  那大汉很是奇怪,别说百合饱受淫器的摧残,就算是没有,也早应该高潮迭起,尿个不亦乐乎,断然不会如此,但他也着实着急,因为白兰的口技了得,使他兴奋莫名,澎湃的欲火开始失控,顿生挫败的感觉,沮丧之余,兽性勃发,竹棒奋力急刺,去到尽头後,没有停止,手上继续使力,深陷在里边,跟着发狠地转动起来。

  『再进去一点……呀……使劲呀……呜呜……操我……强奸我吧!』百合带着哭音地尖叫,身体没命地扭动着,然後也不知是怎样发生的,子宫突然麻得不可开交,浑身抽搐痉挛,接着脑海中轰然作响,终於尿了身子。

  『成了……她尿了……呀……死了……喔……不成了……臭婊子……吃……全吃下去!』大汉也在这时发出野兽般的吼叫,任由竹棒留在百合体里,双手使劲地接着白兰的螓首,下身往前急挺,原来他亦在同一时间,把满腔欲火完全发泄在白兰的嘴巴里。

  另一个恶汉却取过瓦碗,放在百合腹下,慢慢地抽出竹棒,一股白雪雪的阴精,便从敞开的肉洞里汹涌而出,落在碗里。

  『师父,大师兄和她一起来,该怎么算呀?』众人讪笑着说。

  『算便宜他好了。』淫魔笑道。

  『她尿的真多!』盛载着百合阴精的汉子搓揉着仍然在抖动的小腹说。

  『当然了,满床娇是本门至宝,妙用无穷,本门中人要生孩子,女的除了要习练销魂种阴法,还要它才成。』淫魔说。

  『为甚么?』众人奇怪地问道。

  『满床娇可以催发淫情,无论女的多么疲累,用了满床娇後也会淫兴大发,成孕的机会便大得多了。』淫魔解说道。

  『春药不是一样吗?』一个弟子问道。

  『春药可差得多了,吃得太多,还会戕害元阴,更是得不偿失。』淫魔说:『不过最近我得到汴海派原真的三度春风油和配方,要是她答应给我生孩子,便可以用好来试验一下了。』

  『除了催情,还有其他妙用吗?』大师兄从白兰口里抽出鸡巴说。

  『当然有啦,还可以用来破开阴关,泄尽她的元阴,只是事後她可惨了。』淫魔卖弄似的说。

  『如何破关呀?』『为甚么会惨?』众弟子追问道。

  『用满床娇使她尿精,元阴也会随着泄出,七七之数後,便可以洞开阴关,但是从此在床第上便变得荏弱无比,就算七十衰翁,也可以使她高潮迭起,死去活来。』淫魔答道。

  『用这东西使她泄身实在费劲,要是连续七七四十九次,岂不是要不眠不休才成?』大师兄皱着眉说。

  『这是你不懂其中诀窍吧。』淫魔笑道:『那管通心老竹压着她的淫核,满床娇完全搔不着痒处,怎不白费气力,其实她经过金针散功,桃花蛇血入体,身体已经特别敏感,要是使用得法,内外交煎,最多两个时辰,便可以破开她的阴关,永远在男人胯下称臣。』

  『真的吗?』众人半信半疑道。

  『你们瞧仔细了。』淫魔傲然一笑,走到百合身旁,指头闯进了肉洞,扶着竹筒往里边推进去说:『要深一点,不能压着淫核。』

  『那肉粒好像大了不少!』『大小有甚么关系,够淫便成了。』『刚才她叫得还不够淫么?』众人讪笑着说。

  百合还是脱力似的喘个不停,除了下体是火辣辣外,身上便好像没有其他的感觉,就算淫魔硬把竹筒推进去,也没有甚么痛楚,但是当指头在肉洞里搅动,碰触着敏感的肉粒时,便禁不住娇哼一声,才得到松驰的神经,又开始紧张了。

  『小淫妇,再给你乐一趟好吗?』淫魔的指头在肉粒上点拨着说。

  百合绝望地闭上眼眼,辛酸的珠泪,忍不住汨汨而下,知道又要受罪,唯有希望这个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这个淫洞最是老实,喜不喜欢一碰便知。』淫魔冷哼一声,接过满床娇,毛球抵在百合张开的肉洞磨弄着说:『要不是曾用金针给她散功,单是这几下,便可以让她淫水长流了。』

  『那该怎么办?』众弟子追问道。

  『进去一点,磨着淫核便成了。』淫魔把竹棒捅进了肉洞,压在发情的肉粒上转动着说。

  『喔……不……!』百合体里又再涌起恼人的麻痒,难受的她娇哼起来。

  『倘若净是在这里流连不去,不碰其他地方,便可以把她的浪劲全榨出来,直至忍受不了时,才会爆发,就像刚才那样。』淫魔继续转动着手中的竹棒说。

  『那不是很费功夫么?』大师兄不解地问。

  『要快也不难,只要让满床娇进进出出,每一次都要碰到那淫核,去到尽头时,却抵着花芯磨几下,没有女人能够受得了,纵然已经蛇血入体,多弄几次便成了。』淫魔抽插着竹棒说。

  『不……啊……住手……呀……我不要!』尽管百合口里说不,却不住摆动纤腰,迎向淫魔手中的竹棒。

  『拿碗来吧。』淫魔吃吃怪笑,竹棒抽插得更急。

  『喔……呀……呀!』百合突然尖叫一声,娇躯奋力地挣扎了一阵,然後颓然软倒,娇喘不已,原来她又尿了一次身子。

  『这样够快了吧?!』淫魔抽出棒子,让徒弟盛接着从牝户里流出来的阴精说。

  『快,尿的真快!』众弟子赞叹道。

  『倘若要施展采补之术,要在她尿精时,乘着阴关洞开进行,可以比平常吸取更多的元阴。这样反复施为,便可以采尽元阴了。』淫魔指导说。

  『也让她乐死了。』大师兄笑道。

  『初时是很过瘾的,但是连续尿身後,便会乐极生悲,苦不堪言了。』淫魔说。

  『师父,你可试过破开女人的阴关么?』一个弟子好奇地问。

  『年青时试过一趟,当日有一个女人背叛了我,我便破开她的阴关,事後还把她卖入青楼,要她终生受罪,岂料几个月後便死了。』淫魔回忆着说。

  『死了?是自杀么?』弟子追问道。

  『不,是乐死的。』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说:『由於阴关洞开,她在床第上难堪风浪,於是客似云来,每天要侍候五六十个客人,终於有一次活生生的给操死了。』

  『那也死得风流快活呀。』众人拍掌笑道。

  『你可要试一下吗?』淫魔望着百合说。

  百合没有回答,胸脯急促的起伏着,失神地和淫魔对视,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够杀人,淫魔也不知死了多少遍。

  『看来她是没有乐够,还是让我们和她乐个痛快吧!』众弟子色迷迷的说。

  『也罢,待我先给她开山劈石,也好让你们多一个孔洞作乐吧。』淫魔狞笑道:『你们用满床娇逗她一下,把浪劲弄出来吧。』

  众弟子哄堂大笑,接过竹棒,围着百合百般戏侮,淫魔却走到白兰身前,寒声道:『臭母狗,起来给你家大爷含一下!』

  白兰岂敢不从,忙乱地脱去淫魔的裤子,给他作口舌之劳,耳畔传来百合凄凉哀叫的声音,更使她努力不懈,害怕惹翻淫魔的性子,徒使皮肉受苦。

  淫魔可不是要白兰给他泄欲,只是在她的嘴巴里左冲右突,让津液沾满了狰狞的肉棒後,便抽身而出,回到百合身旁。

  满床娇实在利害,虽然百合先後尿了两次身子,但是不用多久,牝户又再春潮泛滥,涕泪涟涟,任她如何苦忍,还是耐不住苦苦求饶了。

  『小淫妇,要不要我的鸡巴给你煞一下痒呀?』淫魔在百合那红扑扑的睑蛋拧了一把说。

  『不……呀……不要……呜呜……给我……痒死人了!』百合失魂落魄地叫着。

  『你们让开吧。』淫魔满意地说。

  『师父,你不是……。』大师兄愕然道。

  『我有分数的。』淫魔挥退了众弟子,从百合牝户里挖出了通心老竹,火棒似的鸡巴便排闼而入,道:『小淫妇,美不美呀?』

  充实的感觉,使百合神智一清,然而这样的问题,如何能够回答,却又敌不过体里的虫行蚁走,情不自禁地挺起腰肢,迎了上去。

  淫魔却是有心戏弄,抽插了几下,便停了下来,说:『你要是答应给我生孩子,我便天天让你痛快,不用吃苦,你怎么说呀?』

  『不……不成的!』百合喘息着叫,受了这许多侮辱摧残後,心里把这个恶魔恨得要命,何况她早已铁了心,如何会答应。

  『这是你自己讨来的!』淫魔冷笑着,退了开去,伸手在百合的玉股抚摸着说:『你们用满床娇招呼她的骚穴,我去给屁眼开苞,让她尝一下又痛又痒的滋味!』

  『不!』百合恐怖地大叫,却也知道除非屈服在淫威之下,不然讨饶也是徒然。

  淫魔走到百合身後,双手扶着粉臀,使劲张开了浑圆柔腻的股肉,湿淋淋的鸡巴抵在小巧的菊花洞上,逼问着说:『要不要尝一下我的鸡巴呀?』

  『不……呀……不要……呜呜……你们住手!』百合凄凉地泣叫着,火烫的龟头压着後庭固然是心惊肉跳,但是满床娇开始在牝户肆虐,更使她魂飞魄散。

  淫魔也不着忙,好整以暇地狎玩着百合的身体,鸡巴却在洞外窜扰,待满床娇折腾的百合死去活来之际,才扶稳纤腰,奋力刺下。

  『哎哟……不……呜呜……痛……呀……痒……!』百合痛的俏脸扭曲,娇躯狂颤,却还压不下身前的麻痒,使她彷如掉进地狱里。

  淫魔低头一看,只见鸡巴才进去了一点点,百合的肛门已经爆裂,流下汨汨鲜红,但是他可真铁石心肠,吸了一口气,竟然残忍地继续排闼而入。

  『……痛……呀……痛死我了……呜呜……不要……呀!』百合厉叫几声,忽地螓首一软,便失去了知觉。

  ※    ※    ※    ※    ※

  百合终於醒来了,张开眼睛,发觉已经回到了牢房似的房间,躺在床上,身前是春花和几个难友,心中伤痛,禁不住泪如泉涌。

  『别难过了,只是後边裂开了一点点,将养几天便成了。』春花抹去百合的泪水说。

  百合感激地点点头,想爬起来,却是浑身不听使唤,下身更像火烧似的,知道受创甚深,泪水更如决堤般汹涌而出。

  春花等也不知如何抚慰,只好怜惜地轻拍着百合的香肩,隔了一会,才有一个女郎低声说道:『昨夜幸好你晕倒过去,淫魔兴致索然,便不再肆虐,命我们送你回来,其他的姊妹还没有回来哩。』

  『你好好地歇息一下吧,不用担心,你受了伤,通常会有几天休息,安心养伤吧。』春花叹气道。

  就在这时,一个女郎匆匆进来,说道:『百合醒来了没有,主人要见她。』

  『甚么事?』春花吃惊地问。

  『凶邪两魔来看望主人,不知如何说到甚么指环,要问百合的话。』女郎答道。

  『甚么指镶?』春花奇怪地说,百知知道是说七星环,叹了一口气,挣扎着爬起来。

  春花关怀地扶着百合,让其他的女郎帮忙在她的身上围上彩巾,说:『你要保重呀!』

  百合含泪点点头,思索着如何回答淫魔的问话。

  两个女郎扶着百合来到堂前,盈盈下拜,虽然百合满心不愿,然而腿上软弱无力,下体更是疼痛不堪,无奈随着她们跪下,倔强地昂首平视,表示心里的愤慨。

  『她便是夜莺百合吗?倒也长的标致。』坐在淫魔右边的魁梧老者色迷迷的说,他浓眉大眼,正是凶名远播的凶魔。

  『老大,要是你喜欢,尽管带她回去乐几天吧,待她答应给我生孩子後便不成了。』淫魔笑道。

  『我只喜欢知情识趣的女人,就像你给我调教的两个十二花使那样才有趣,看来她可不是,还是免了。』凶魔摇头道。

  『她不错还很刁泼,但是鲜嫩得很,骚穴又窄又紧,我昨儿才给她的屁眼开苞,那几个十二花使可比不上哩。』淫魔笑道。

  『真的吗?让我瞧瞧。』另一个高瘦老者笑道,他便是工於心计的邪魔。

  『带上来,让两位老爷瞧清楚。』淫魔说。

  百合没有抗拒,因为明知抗拒也没用,只是木然地任由两个女郎解下围身的布帕,赤条条的架到三人身前。

  『你总是把她们刮得光秃秃的。』凶魔皱着眉说。

  『她是天生如此,和我无关呀。』淫魔笑嘻嘻地把百合拉入了怀里,抄着腿弯,硬把粉腿张开,捧到凶魔身前,说:『你自己瞧吧,可要温柔一点,弄痛了她没关系,但是别弄坏那东西呀。』

  『真的是白虎精吗?』凶魔吃吃怪笑,蒲扇似的手掌按上了牝户轻轻抚摸,接着却捏指成剑,硬挤进了微张的肉缝里。

  百合木无表情,好像凶魔狎玩的不是她的身体,更像完全没有感觉,事实上不独私处痛的难受,身後更是疼痛若裂,最痛的还是在心里,那份羞辱,简直比死还要难受,但是她没有叫,也没有讨饶,不是在这些日子里习惯了,而是知道哭叫也是没用,徒使他们得到变态的满足吧。

  『老三,你要验一下吗?』淫魔待凶魔抽出指头後,便把百合捧到邪魔身前说。

  『哎哟,流血了,昨儿老二给你开苞时,痛么?』邪魔取出汗巾,在百合的股缝的伤口揩抹着说:『你可有後悔去偷七星环吗?』

  百合当然後悔,而且後悔得不得了,但是还是咬牙不语,因为後悔已迟了。

  『告诉我,为甚么要偷七星环呀?』邪魔的指头陷进了屁眼问道。

  『……呀……不……呜呜……你们散播谣言,害得我……呜呜……四处给人追杀,逼我去偷的!』百合泣叫着说,她本来没有打算回答,但是稍一迟疑,邪魔的指头便在那狭窄的洞穴里乱挖,只好说话了。

  『在元昌救你的蒙脸人是谁呀?』邪魔继续问道。

  『我……我不知道。』百合咬着牙说。

  『可有骗我呀?』邪魔发狠地扣挖着说。

  『没有哇……呜呜……痛呀……我真的不知道!』百合嘶叫着说,别的可以说,要她供认蒙脸人便是凌威可不成,虽然她和凌威没说上十句话,相聚也只有几个时辰,但是在这些苦难的日子里,却感觉世上只有凌威一个好男人。

  『那可识得冷春么?』邪魔减轻指头的压力问道。

  『不……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百合喘着气说。

  『看来那蒙脸人是和冷春一道,凑巧路过的。』淫魔放下百合道,百合却是站也站不稳,倒在地上急喘着。

  『长春谷有这样的高手,又机关重重,要夺回七星环可不容易。』邪魔皱着眉说。

  『我们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得到两枚七星环,你却为了一个女人失去一枚,真是不值。』凶魔埋怨道。

  『放心吧,她跑不了的,便当暂时放在她那里便是。』淫魔罚誓似的说。

  『明天我要往百兽庄,回来时绕道走一趟长春谷,看看可有法子闯进去。』邪魔说。

  『龚巨还没有拿到百兽阵么?』凶魔问道。

  『唉,不知为甚么他完全没有消息,我派人前去,却是有去无回,看来是出事了。』邪魔叹气道。

  『盈丹那妮子还有甚么作为,不要杞人忧天了。』淫魔开解道。

  『你咱个儿去么?』凶魔问道。

  『不,我和夕姬一起去。』邪魔答。

  『这妮子愈长愈漂亮,人又能干,真不枉我们悉心教导。』淫魔道。

  『你教了她甚么?』凶魔哂道。

  『床上功夫罗,要不然怎会这样逗人欢喜。』淫魔笑道。

  『我只道她是老三的禁脔,原来和你也有一手,最吃亏的倒是我了。』凶魔悻然道。

  『吃甚么亏,待我们回来,便着她服侍你一趟吧。』邪魔笑道。

  『我还是和你一起走,多个照应吧。』凶魔淫笑道。

  『看你急色的样子,难道我还会诳你吗?』邪魔骂道。

  『我便留守魔宫,调教这个小淫妇吧。』淫魔摇头道。

  『怎么不是未来孩子的妈妈么?』凶魔讪笑道。

  『她还我孩子便是,不然便是我的杀子仇人,我不要她好看才怪!』淫魔狞笑道。

  百合听的三魔如此无耻,连自己的徒弟也不放过,心里的愤恨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自己落在他们手里,更是生不如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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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三)香巢鬼混

 

  凌威的心情很好,除了邂逅冷春,盗得七星环外,会合陶方和悦子後,更获悉不少好消息。

  玄阴仙后绛仙派人传信,已经完成任务,正在前往云海途中,使凌威知道解决了天照教的两个长老,再无後顾之忧。

  尽管东恶穋强命丧百兽庄,但是三凶四恶的催命客魏求和西恶狄光,先後来投,还多了两员好手,而明湖在陶方和叶宇的整顿下,卅六寨全部归顺,团结一志,更使他感觉前途光明。

  龙游帮盘据明湖往北的水路,要有所发展,必需除去这块绊脚石,虽然游采有三魔作後盾,但是要称霸江湖,迟早也要和他们作个了断,凌威再三思量,决定探取行动。

  凌威计画首先在龙游帮里制做纷争,培植反对游采的势力,待时机成熟,便诛杀游采,控制龙游帮,於是着陶方在元昌主持,命悦子回去明湖着叶宇派人支援,他则打算往访冷春,相机把长春谷这股势力,收为己用。

  交带清楚後,凌威看见悦子满脸幽怨,欲言又止的神情,心里一动,待陶方离开後,便拉着她走进房间说话。

  『近来的日子过得怎样?』凌威把悦子抱入怀里说。

  『也没甚么,白天四处闲逛,晚上……晚上便惦着你。』悦子含羞低头,玩弄着衣带说。

  『丁佩呢?』凌威在悦子脸庞上香了一口说。

  『她也很想你,但是晚上……晚上却和男人鬼混。』悦子犹疑道。

  『甚么男人?』凌威问道。

  『还不是那几个铁卫。』悦子答。

  『你呢,你可有碰过男人没有?』凌威笑嘻嘻地在纤腰捏了一把说。

  『你没有吩咐,我如何敢让男人碰我。』悦子摇头道。

  『淫奴可听话吗?』凌威手上开始不规矩了。

  『……那容她不听话。』悦子呻吟似的说:『现在要她东便东,要她西便西,所以我也闲得很。』

  『你回去後,帮我看好门户,和组居间联络,探听消息,也别让淫奴闲着,不妨用她来赏人,陪男人睡觉,知道吗?』凌威指示着说。

  『你不要我么?』悦子颤着声说。

  『要,我为甚么不要你?』凌威愕然道。

  『让我跟着你吧,你四处奔波,没人侍候怎成。』悦子哽咽道。

  『傻孩子,我要干大事,自然要辛苦一点,虽然有其他人,但我只是信任你一个,你要让我没有後顾之忧才是。』凌威心念一动,继续说:『我让你留下,便是要你给我留意内里的事,你懂吗?』

  『主人,婢子……婢子可没想到这些。』悦子惭愧地说。

  『你肯给我办事么?』凌威轻抚着悦子的秀皮说。

  『婢子是你的人,你要我干甚么也成。』悦子信誓旦旦地说。

  『还有,叶宇有一枚七星环,你别让他发觉,取来给我。』凌威继续说。

  『是,婢子知道了。』悦子点头道。

  『你这样乖,我可要好好的疼你一趟。』凌威淫笑着扯开悦子的衣带说。

  『让婢子侍候你吧。』悦子柔情万种地服侍凌威脱光了衣服後,自己也迅快地宽衣解带,热情如火地投怀送抱。

  『它们还有咬你么?』凌威轻抚着平坦的小腹说,刮光了的牝户,这时已经绿草如茵,两条张牙舞爪的怪蛇盘据着迷人的肉洞,更见诡异诱惑。

  『有……人家想起你时,它们便咬人了。』悦子见腆地说。

  『那怎么办?』凌威笑问道,指头在柔腻的花唇轻挑慢捻,探索着那濡湿的玉道。

  『呀……有时靠自己……有时让淫奴用夺魂棒……呀……!』悦子动人地低诉着说,柔若无骨的玉手却爱恋地握着凌威的鸡巴套弄着。

  『喜欢那东西么?』凌威笑问道。

  『不……我……我要你!』悦子娇吟一声,饥渴地跨在凌威身上,握着鸡巴在牝户磨弄了几下,便坐了下去。

  ※    ※    ※    ※    ※

  云雨过後,悦子心满意足地伏在凌威怀里喘息了好一会,才勉力支起身子,低声说道:『主人,婢子想求你一件事。』

  『甚么事?』凌威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想……想你弄开……婢子的屁眼。』悦子埋首在凌威胸膛,羞不可仰地说。

  『甚么?』凌威难以置信道。

  『婢子……的那里还没有给人弄过,想……想让你先干一趟,倘若有一天,你……你要婢子去侍候其他的男人,他又要干那里,那么婢子便可以……』悦子嗫噊道。

  『别说了,我最疼你,怎会让你去服侍其他的男人。』凌威制止悦子说下去道,想起自己众多女人之中,只有悦子是奉上处女之身,更添几分爱怜之心,忍不住激动地吻下去。

  ※    ※    ※    ※    ※

  凌威是和悦子一起离开元昌的,只是他北上往访长春谷,悦子南回明湖,南辕北辙,出了元昌,便分道扬镳,经过几天的缠绵,悦子更是难舍难离,但是在凌威的甜言蜜语下,终於含泪道别。

  凌威愉快地上路,不是为了悦子的死心塌地,事实他早已经知道悦子忠心不贰,唯命是从,他开心的是这几天不独尝尽肉欲欢娱,九阳神功亦有进展,进入第五层的境界,深信要是再遇淫魔,当有一拼之力。

  走了好几天,已经离温安不远,估计再走两天便可以入城,凌威打算从那里进山,迳赴长春谷,想起娇艳的冷春,和神秘的长春谷,凌威便心猿意马,不觉错过了宿头,正要找地方露宿,忽听得前路蹄声得得,接着两骑骏马领着一辆马车疾驰而至。

  马上是一对年青的男女,男的玉树临风、英气勃勃;女的年青貌美、风姿绰约,端的是一双璧人,车上却是两个老者,双眼精光外露,四人看来都是武林健者,使凌威禁不住注目而视。

  『贼囚徒,看甚么?』那女的娇叱一声,手上马鞭便朝着凌威头上打下。

  凌威想不到她如斯泼辣,闪身避开,涎着脸说:『姑娘为甚么乱打人?』

  『小子,华山青风剑侣打人还要理由么?』那男的冷哼了一声,马鞭却又挥起。

  凌威怒从心上起,探手捉着鞭梢,运劲一拉,便夺去男的马鞭。

  『大胆!』女的怒骂一声,竟然拔出佩剑。

  『不要鲁葬!』一个老者纵身下车,另一个却抚剑戒备道:『兄弟,在下是汴海崔望,他们是华山清风剑侣陆熙白霜伉俪和四杰之一的余平,你还是别生事才好。』

  『生事?』凌威不怒反笑道:『是我生事么?』

  『崔师叔,他必定是北恶的同党,不用和他客气,擒下便是。』白霜冷笑着道。

  『外边的朋友听清了,汴海华山互相勾结,罔顾江湖规矩,卑鄙无耻,设阱使在下中伏被擒,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以免受到牵连吧。』车里有人高声叫。

  凌威本来无意多事,但是一听到北恶的名字,立即改变了主意,故意出言挑衅,一言不合,便诉诸武力,崔望和清风剑侣也算是高手,却不是凌威敌手,结果余平惨死,陆熙受伤,白霜本来有两次难逃毒手,但是凌威一次在胸脯上摸了一把,另一次则在粉臀上拍了一下,羞的她珠泪直冒,最後自然仓惶逃走。

  车里的原来是三凶四恶的北恶林森,与汴海派有隙,在温安中伏,以他的武功,就算不能取胜,也应能逃走,但是不知如何交手时,用不出气力,才失手被擒,凌威把胍检验,发觉他中了毒,所以功力大减。

  『没有理由的,从来我很小心,那有人能够下毒而不让我发觉。』林森搔着头说:『除非……除非……』

  『除非甚么?』凌威笑问道。

  『除非……是温安那个妓女户……不好,难道她……她便是黑寡妇么?』林森失声叫道。

  『甚么黑寡妇?』凌威奇怪地问。

  原来近年江南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喜穿黑色衣服,人称黑寡妇,最擅用毒,受雇和黑道中人作对,擒杀了许多巨盗恶寇,林森在温安曾经在一所妓女户盘桓了几天,那个鸨母常穿黑衣,使林森想起了黑寡妇。

  『她的长相如何?』凌威问道:『在哪里碰到她们的?』

  『她是一个鸡皮鹤皮的老妇人,在平阳巷拉客,两个女儿银宝和金宝,骚在骨子里,妖娆动人,以平阳巷的价钱,实在超值,所以我才……』林森不好意思道。

  『如何能够雇用黑寡妇?』凌威追问道。

  『她常在是非之地出没,为白道人士办事,听说要雇用她,需透过七派中人联络,传说盗走七星环的夜莺百合在温安出现,武林中人云集,看来她是受雇汴海派来对付我的。』林森说。

  『我现在正要往温安,看看她们是不是还在便知道了,这里有一粒解毒丸,你去元昌找陶方,待毒伤痊愈再说吧。』凌威道。

  林森自是感激莫名,恳求凌威收归门下,为快活门效力,立誓效忠,於是凌威又多了一员好手。

  ※    ※    ※    ※    ※

  温安的平阳巷是烟花之地,游人如鲫,还有接客的龟奴、駂母,更是闹哄哄的。凌威找到了林森说的地方,已是人去楼空,花了点银子,从附近的龟奴口中探得她们已经离开,细问之下,发觉她们来去匆匆,也没甚么客人,计算日子,正是林森逗留的几天,看来是为林森而设的陷阱,那三个母女也多半是黑寡妇。

  凌威暗念失诸交臂,无奈转头离去,岂料一个龟奴追上来,暗示能够找到银宝和金宝,俗语说财可通神,凌威不用多少功夫,便问出两女的下落,原来她们真的是妓女,而且身价较高,不用在这里接客的。

  两女的居所远离平阳巷,是一橦精致的小楼,门外挂着红灯,凌威舒了一口气,因为红灯尚在,那是说她们还没有人客,要是灭了灯,今晚便白走一趟了。凌威推门而进,便有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自称名叫艳娘的妇人迎了上来,殷勤接待,知道凌威慕名而至,更是笑逐颜开。

  『大爷,我们这里不设短叙,渡宿是十两银子,虽然比人家贵一点,但是我的两个女儿一起侍客,算起来也差不多了。』艳娘解说道。

  『先着她们出来看看,要是对眼,便住上十天半月吧。』凌威把十两银子塞在艳娘手里说:『这是给你买花戴的。』

  『银宝金宝,快点下来见客。』艳娘喜孜孜地收起银子,扬声叫道。

  『来了!』楼上传来悦耳的声音答应道。

  『我这两个女儿可是人见人爱,大爷一定喜欢的。』艳娘谄笑道。

  『她们年纪很小么?』凌威笑问道。

  『两个都是十八岁,正是花样年华呀。』艳娘答。

  『别说笑了,你有多大年纪,如何会有这般大的女儿?』凌威调笑道,他不是胡诌,因为艳娘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而且举止轻挑,态度轻浮,看来也是风尘出身,以她的长相,在青楼里还可以混一段日子的。

  『大爷真会逗人!』艳娘吃吃娇笑,也不讳言说:『奴家命薄,从良不久便死了老公,又给夫家赶了出来,无以为生,只好买来了两个女孩子,辛苦养了几年,教了她们一身功夫,以渡余年吧。』

  『原来是个小寡妇,你教了她们甚么功夫?』凌威笑道。

  『晚上你便知道了。』艳娘抛了一个媚眼说。

  这时环佩叮当,楼上下来两个艳装丽人,一个穿着水红色的衣裙,另一个浑身翠绿,莲步珊珊地走到凌威身前,裣衽为礼,莺声呖呖地说:『妾身金宝,』『银宝,见过大爷。』

  两女如花似玉,活色生香,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媚态撩人,和林森的形容差不多,使凌威知道找对了人,只是她们也和艳娘一样,不懂武功,艳娘的话,亦与凌威从龟奴口中探听得来的没有不同,不像是黑寡妇一夥,看来是黑寡妇就地取材,雇用她们诱林森中计。

  『我这两个女儿还中看吗?』艳娘道。

  『有其母必有其女嘛。』凌威含笑点头,放下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说,他决定留下来,寻找其他的线索。

  『多谢大爷了!』艳娘见凌威出手大方,喜出望外道:『你们快点侍候大爷上楼,我去张罗酒菜。』

  两女看见来了财神,也是笑逐颜开,热情洋溢地走到凌威身旁,一左一右地抱着他的臂弯,半搂半抱的登楼而去。

  凌威偎红倚翠,自然乐不可支,两个软绵绵的娇躯靠在身畔,甜香扑鼻,更使他神魂颠倒,短短的一道楼梯,也不知在两女身上摸了多少把,金宝可没有抗拒闪躲,暖洋洋的娇躯还紧贴他的身上,任他上下其手,银凤却是欲拒还迎,表面是轻嗔佯怒,实则领着怪手登峰涉险,有时更还以颜色,逗的凌威桀桀怪笑,血脉沸腾。

  楼上布置得美仑美焕,虽然有点俗气,却也舒适,一边是宽敞的卧室,另一边桌椅齐全,看来是用膳喝酒的地方。

  『你们是睡在这里吗?』凌威望着华丽的卧房说。

  『要是你喜欢,我们便侍候你睡觉,要不然,便只好睡在下边的狗窝了。』银宝佻皮地说。

  『这里是给贵客歇息的地方,我们和妈妈平时是住在楼下的。』金宝温柔地扶着凌威坐下说:『大爷,请坐,妾身去给你扭把脸巾。』

  『我去给你沏茶。』银宝接着说。

  『你们就让我孤孤独独的待在这儿吗?』凌威拉着银宝说:『我不喝茶。』

  『你又要欺负人吗?』银宝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却又主动地靠入凌威的怀里说。

  『我甚么时候欺负你呀?』凌威笑嘻嘻地在高耸的胸脯上搓捏着说。

  『这不是欺负人吗?』银宝不依地叫,涨卜卜的胸脯却压在凌威怀里乱扭。

  金宝捧着热腾腾的香巾回来时,凌威与银宝已是扭作一团,虽然没有剑及履及,但是银宝已是衣衫不整,娇喘细细,衣襟里还有凌威的怪手在四处游走。

  『大爷,贱妾给你抹把脸吧。』金宝视而不见地用香巾温柔地给凌威擦着脸说:『这浪蹄子最是刁泼,你可不用怜着她的。』

  『你才是浪蹄子呀!』银宝不忿似的说。

  『谁是浪蹄子一看便知了。』金宝抽出凌威的手掌说:『看,大爷的指头都湿了!』

  『胡说,他可没有……!』银宝嗔道。

  『没有么?』金宝谑笑道:『大爷,你把她的尿布剥下来,便知道她有多浪了!』

  『是吗?让我瞧瞧!』凌威格格怪笑,作势便要掀起银宝的裙子。

  『别听她的……』银宝闪躲着叫:『大爷,你可要知道如何把她的浪劲全弄出来么?』

  『好呀,告诉我吧。』凌威兴奋地说。

  『不……你说……你敢说……我……我便撕破你的臭嘴,还要痒死你!』

  金凤丢下香巾,扑过去要撕银宝的嘴巴说。

  『大爷,她不许我说呀!』银宝笑得打跌,躲在凌威身後叫。

  『你便让她说吧。』凌威贼兮兮的拦住了金宝,搂入怀里说。

  『不……不成的!』金宝挣扎着说。

  『大爷呀,我告诉你,她最喜欢让人缚着来干,还要骂几句,打几下,可是打的不要太凶,让她不知是痛是痒便更好,待她浪的不可开交时,她的话儿可会咬人哩!』

  银宝一股脑的说出来道。

  『别听她的……她乱说!』金宝急叫道:『她的话儿才会咬人!』

  『是呀,谁人敢乱闯,我便咬掉他的鸡巴!』银宝挑战似的望着凌威笑道。

  『是吗?我倒要试一下了!』凌威喘着气叫。

  三人闹得不可开交时,艳娘领着厨娘送来了酒菜,艳娘含笑问道:『大爷,她们可有顽皮么?』

  『我没有,他却顽皮极了,人家的衣服也给他扯破了。』银宝投诉似的说,她的衣襟敞开,露出了天青色的抹胸。

  『破了便破了,大爷会赔你的。』艳娘笑骂道。

  『对,我赔,我赔!』凌威腹下涨的难受,探手在裤裆扶了一把说。

  这时厨娘已经布菜完毕,悄然引退,艳娘笑道:『你们还不给大爷敬酒?』

  金宝含笑点头,用腋下大红色的绣帕,仔细地擦乾净了酒杯,倒下美酒,捧到凌威嘴旁,柔声道:『大爷,容贱妾敬你一杯吧。』

  凌威正待接过,银宝却吃吃娇笑道:『姐姐,要敬皮杯才成。』

  『你净是在生事!』金宝白了银宝一眼,仰头便喝光了杯中美酒。

  凌威有点摸不着头脑时,金宝已经靠了过来,抱着他的脖子,却把湿润的红唇印上他的嘴巴,凌威含笑迎了上去,也不用费劲,金宝便自动把香甜软滑的丁香小舌送上,美酒顺着玉舌源源的渡进口里。

  喝光了这口销魂的美酒後,凌威还是纠缠不放,金宝也是善解人意地任他品尝,直至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才喘息着松开了嘴巴。

  『好酒!』凌威拍掌大笑,腹下涨的更是难受,手掌要动,银宝却拉着他的手,狡黠地笑道:『让我给你松一松吧。』

  『大爷,奴家也敬你一杯,多谢你的光临。』艳娘举杯道。

  『也是吃皮杯吗?』凌威见艳娘风韵撩人,不禁出言调笑,接着却是身子一震,原来银宝已经解开他的裤子。

  『她们的皮杯才好吃,奴家已是人老珠黄,如何敢让你吃皮杯。』艳娘幽幽的说。

  『你哪里老了?』凌威笑道。

  『哗,好大的家伙!』银宝忽地惊叫起来,手中握着凌威的肉棒,瞠目结舌道。

  『真骇人呀!』金宝低头一看,害怕地叫起来。

  艳娘也是暗暗咋舌,定一定神,笑道:『银宝,你快点敬大爷一杯,请他待会怜着你吧。』

  『只要不是像上一次那大个子般银样腊枪头,敬多少杯也成。』银宝呶着嘴巴说。

  『那一个大个子?』凌威心中一动,问道。

  『别听她胡说,银宝,还不敬酒?』艳娘责备似的瞪着银宝说。

  银宝也知道说错了话,顽皮地吐一吐舌头,赶忙爬起来,喝下美酒,便热情如火地送上销魂香吻。

  尽管凌威纵横欲海,称霸花丛,还是第一次尝到这样的风流阵仗,如何不乐得眉开眼笑,彷佛置身人间仙境。

  酒过三巡後,两女已是鬓乱钗横,衣衫不整,凌威也是欲焰如焚,狂性大发,艳娘却是有点心猿意马,可坐不下去,强笑道:『大爷,奴家也要告退了,要有甚么吩咐,尽管高声召唤,奴家会立即上来侍候的。』

  『走不得,要是你走了,待会她们讨饶时,那个去救她们呀?!』凌威吃吃怪笑道。

  『你可坏死了!』金宝肉紧地捏了凌威一把说。

  『我可不用你饶,只要你不讨饶便成了。』银宝低下头来,檀口轻舒,轻轻在鸡巴上咬了一口道。

  凌威哪里还按捺得住,伸手便扯两女的衣服,艳娘也悄悄地离去了。

  ※    ※    ※    ※    ※

  『大爷……你快点来吧……呀……美呀……美死我了……呀……不成了……浪蹄子不成了……!』银宝歇斯底里的尖叫着,娇躯狂扭,玉手发狠地在凌威的背上撕扯着。

  『小蹄子,乐够了没有……还要么?』凌威把龟头紧压着银宝的花芯,享受着阴道里传来的抽搐叫道。

  『……呀……够了……小蹄子乐够了……乐死我了……给姐姐吧……她也该歇够了!』银宝哀求似的说。

  『不……让我……多歇一会……累死人家了!』金宝在银宝身下呻吟着说,本来她是跪伏绣榻,银宝仰卧在她的粉背,两个牝户,上下叠在一起,让凌威轮番抽插作乐的,但是经过连番风雨,金宝也没有气力支撑下去了。

  『我还没有乐够,那怎么办?』凌威谑笑道,其实他已经得到满足,只要开放精关,便随时可以消解熊熊欲火,他却无情地对两女大施挞伐,弄得两女讨饶不绝,死去活来。

  『让我们再……再歇一下吧!』银宝颤着声说。

  『我可耐不住了!』凌威长笑一声,抽身而起,拉开了房门,便看见艳娘倚在门旁,娇喘细细,不独脸上春意盎然,玉手还在胸脯上起劲地搓捏着,原来他早已知道艳娘在门外偷窥。於是故意卖弄,大展雄风。

  『大爷……』艳娘看见凌威出现身前,顿时羞的脸如红布,不知如何是好。

  『女儿不成,便要妈妈上阵了!』凌威怪笑一声,探手便把艳娘拉入怀里。

  艳娘正是求之不得,嘤咛一声,春情勃发地扑在凌威身上,抽起裙子,扯下骑马汗巾,便腾身跨上了一柱擎天的鸡巴。

  这一仗杀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他们一个阅人无数,床第的经验丰富,更精擅房中术,一个天生异禀,身怀绝世邪功,没有女人不在他的胯下称臣,真正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材,房间里顿时春色无边,风雨之声,直透户外。

  艳娘终究是血肉之躯,而且淫兴情浓,结果还是敌不过凌威的邪功秘术,经过百数十下的抽插後,已是身酥气软,浪叫不绝。

  『美……呀……快一点!呀……你真好……呀……来了……奴家要来了!』艳娘疯狂地扭动着叫。

  凌威长笑一声,快马加鞭,肉菇似的龟头,朝着艳娘的花芯急刺,弄的她花枝乱颤,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

  『……爽……好爽……呀……你别动……呀……让奴家动吧!』艳娘挣扎着把粉腿缠着凌威的熊腰,玉手抱着肩头,吸了一口气道:『大爷……你……品评一下奴家的房中术吧!』

  凌威本来是不予理会,但是艳娘的肉洞却好像活动起来,里边传来阵阵美妙无比的吸力,柔软的肉璧还慢慢蠕动,挤压着藏在里边的鸡巴,使他说不出的畅快,不禁止住动作,闭目享受这奇怪而美妙的感觉。

  『大爷……舒服吗……?』艳娘咬着牙说。

  『很好……呀……咬人了……好……真不错!』凌威兴奋地叫。

  艳娘芳心欢喜,继续运功使劲,施展房中妙术,要把凌威带进极乐的境界,可是过了良久,虽然凌威是乐得咳咳大叫,洞穴里的鸡巴还是雄风勃勃,累的她气息啾啾。

  『大爷……你……你快点来吧……奴家没有气力了!』艳娘呻吟着说。

  凌威可从来没试过这样甜美快活,本待继续享受下去,但也感觉艳娘的劲道大减,於是不为已甚,放开精关,就在艳娘身体里爆发了。

  『呀……射死人了……!』艳娘贾其余勇,运功吸吮,却也奈不住叫起来。

  『这是甚么功夫?』凌威伏在艳娘身上喘息着问道。

  『这……这是房中术的一种,叫做「鱼吮毫」……我也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练习成功。』艳娘透不过气来似的说道:『你真利害,我们母女三个也敌不过你。』

  『你乐够了么?』凌威轻吻着艳娘的奶子说。

  『够了……唉,真是累死人了。』艳娘长叹一声,闭目歇息,四肢却缠着凌威的身体,好像害怕他猝然而去。

  凌威连御三女,也有点疲累,便和艳娘交股而眠,进入梦乡。

  ※    ※    ※    ※    ※

  凌威醒来时,已是红日高挂,恶毒的阳光,耀目刺眼,转过头来,发觉自己彷如置身肉山之中,左右四周,尽是晶莹白腻的肌肤,肉香四溢,三女犹在睡梦之中,七手八臂缠着他的躯体,使他动弹不得。

  定神细看,三女尚算是中人之姿,虽然比不上绛仙冷春诸女的天香国色,却也艳丽迷人,金宝银宝的乳房结实坚挺,盛臀蜂腰,青春焕发的胴体,更使人爱不释手,艳娘却差得多了,双乳松软,还略见下垂,然而那「鱼吮毫」的妙技,却使他回味无穷。

  『大爷,你醒来了。』凌威一动,艳娘便醒来了,伸了一个懒腰,便推动着身旁的金宝银宝,说道:『起来,大爷起床了。』

  『……爷呀,你怎不多睡一会……不累么?』金宝娇嫞地伏在凌威的胸前,睡眼惺忪道。

  『是呀,昨儿可累死人了。』银宝打了一个呵欠,枕在凌威的腿上说:『你再睡一会吧,让我们也可以多睡一下。』

  『睡吧,我也不忙着起床。』凌威笑道,晨早的冲动,使他的鸡巴勃然而起,跃跃欲试。

  『大爷,你真强壮,我们都累成这样子,你还是没事人似的。』艳娘爱恋地把玩着坚硬的肉棒说。

  『你累吗?我还道可以活动一下。』凌威诡笑道。

  『昨儿欺负得人家不够么?那有嫁女儿的,把丈母娘也弄进了新房?』艳娘埋怨似的说。

  『这里不是有一个吗?』凌威吃吃笑道:『她们练不成那「鱼吮毫」的功夫,唯有要辛苦丈母娘了。』

  『她们练成了,只是功行尚浅,却又碰上你这个冤家,教人喘不过气来,甚么功夫也使没用了。』艳娘道。

  『幸好碰上你,要不然,我还道所有男人都像前些儿那个大块头,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银宝舒了一口气道。

  『就是在平阳巷碰见那个吗?』凌威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是呀……』银宝回答道,说出来後,也知道不该说,但是话出如风,收也收不回来了。

  『你们为甚么会到平阳巷的?』凌威追问着说。

  艳娘不再隐瞒,道出原委,就是那个黑衣老妇,告诉她们要和林森开一个玩笑,付足了缠头,让她们假扮平阳巷的下级妓女,只接待林森一个人客,事後依约把金宝银宝送了回来。

  『要不是六如赌坊的老板介绍,我才不接这宗生意呢。』艳娘说。

  『那个老婆婆很是奇怪,看上去是行将就木,但行动却是俐落无比。』银宝说。

  『她才不老!』金宝插嘴说道:『我看,她是经过改扮,存心算计大个子才对。』

  『你如何知道?』凌威奇怪道。

  『有一次我急着上茅厕,不知道她已经先到一步,看见她正在整理月事,要真的是老婆婆,哪里还有月事,而且她的屁股雪白柔润,完全不像手脚头脸的乾枯,必定是易容改扮的。』金宝解释道。

  『好了,我肚子有点饿,可有吃的东西么?』凌威抚着肚子说,他知道黑寡妇不是老妇後,更添几分好奇之心,决定往六如赌坊走走,寻找线索。

  『是,我立即着人去弄。』艳娘答应道。

  金宝银宝两女也赶忙起床,忙碌地打水奉巾,殷勤侍候,其间自然是无尽的旖旎春光,柔情蜜意。

  『饱了,我出去走走。』吃过午饭,凌威便离桌而去。

  『你们快点换衣服,陪大爷出外逛一下。』艳娘吩咐道。

  『不用了,你们还是多睡一点,到了晚上,别对我说困便成了。』凌威笑道,他本来不介意有美相伴,但是带着金宝银宝往六如赌坊可不成。

  『便宜她们了。』艳娘道:『大爷,你早点回来用膳,让我给你安排一些有趣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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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四)悬云中伏

 

  六如赌坊白天也很兴旺,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凌威不好赌,走进赌场,也是一件苦事,但是吵闹的环境,也让他听到不少消息,原来六如赌坊的主人,是崆峒派弟子,崆峒亦是七大门派,大有可能让黑寡妇藏身於此,逛了大半天,除了赌坊的後进门禁森严,大白天不便乱闯外,赌坊内外形势已经了如指掌,但是没有黑寡妇的消息,只好返回艳娘的香巢。

  艳娘等三女早已倚门等候,艳娘银宝仍然是打扮得花枝招展,满头珠翠,笑脸迎人,金宝却是一身素服,腋下还挟着雪白罗巾,脸带惶恐,凌威不禁问道:『为甚么打扮成这样子?』

  『喜欢吗?』艳娘问道。

  『很好,别有一番情趣。』凌威笑道,有道男要俊,一身皂,女要俏,一身素,金宝楚楚可怜的样子,更使人怜爱。

  『金宝身子不爽,我找了邻家的小寡妇过来帮忙,只是她有点不识抬举,待会还要大爷好好的惩治她一下。』艳娘诡笑道。

  凌威一时可转不过念头,接着便明白是艳娘的玩意,拍掌笑道:『有趣,有趣,待我好好的惩治她!』

  ※    ※    ※    ※    ※

  艳娘的主意可真不少,荒淫暴虐,古灵精怪,她们又曲意逢迎,花样百出,使凌威夜夜春宵,头两天,他尚还有外出打探,後来却是完全沉迷欲海,乐不思蜀。

  三女虽然卖肉为生,迎送生涯,阅人不少,却从来没有碰见过凌威那样强壮的男人,床第上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特别是艳娘,久旱逢春,更是说不出的欢喜。

  直至有一天晚饭的时候,三女殷勤侍候凌威用膳之际,忽地听到蹄声得得,凌威福至心灵,恁栏下望,发现骑者是一个风姿绰约的女郎,原来是清风剑侣的白霜,想起这几天只顾在温柔乡作乐,却忘了黑寡妇,心念一动,便穿上衣服。

  『大爷,这么晚你还要外出吗?』艳娘奇怪地说。

  『是,我出去走走。』凌威点头道。

  『你……你要去哪里?……甚么时候回来呀?』艳娘问道,她见凌威神色不善,只道他厌倦了自己几个,外出寻欢,不禁着急。

  『钱都花完了吗?』凌威只道缠头资不够,放下一张银票说,暗念俗语说婊子无情,可真不错。

  『不,不是这个意思!』艳娘急叫道:『我以为你不要我们了。』

  『浪蹄子,骚穴发痒么?』凌威骂道:『金宝银宝,你们拿个主意,待我回来後,好好折腾这浪蹄子一趟!』

  ※    ※    ※    ※    ※

  凌威还是初次潜入六如赌坊的後进,自恃潜纵隐迹之术,穿房入舍,如入无人之境,听得堂上传来人声,彷佛有人提到他的名字,便提气轻身,直趋堂下,伏在窗前窥伺。

  堂中大多是熟悉的脸孔,包括华山白霜、汴海崔望,还有青城三老,居中而坐的却是一个黑衣妇人。头脸都包裹在黑巾中,看不到脸目年纪,但是却体态娇娆,不像上了年纪,凌威望过去时,好像看见她身子一震,凌威不以为意,因为他正在洋洋自得,庆幸福至心灵,才能及时窥探这个神秘的黑寡妇。

  『……七派掌门已经决定要对付这个魔星,敝派掌门吩咐无论如何也要请夫人留下,在他未成气候之前擒杀,以免重蹈云岭三魔的覆辙。』崔望正在说话。

  『他的招式诡异莫测,功力又高,老夫等三人合力,也先後两次受挫,他收服神手帮後,最近又进占明湖,要不及时行动,待他羽翼丰满时,便麻烦了。』青城三老说。

  『他杀死敝派的鱼新师叔,强暴了绮云,还夺去七星环,真是罪大恶极。』白霜愤恨道。

  凌威知道他们要对付的正是自己,吃惊之余却又有点自豪,暗念出道不久,便弄的天翻地覆,实在不枉此生,奇怪的是白霜知道绮云受辱,接着记起当日绮云只是失去了知觉,看来不独未死,还前往华山报信。

  『神手帮不成气候,明湖根本是个强盗窝,没有凌威,便群龙无首,不足为患,但是他的武艺高强,却是可虑。』黑寡妇沉吟道。

  『和这些大奸巨恶,可不用说甚么江湖规矩。』崔望说:『敝派掌门已经赶来,随时可到,崆峒双奇也在温安,加上我们几个,难道还制不住他么?』

  『话虽如此,还需万全之策。』黑寡妇说:『最好能把他诱来这里,便十拿九稳。』

  『为甚么?』白霜不解道。

  『这里机关重重,别说是他,就算云岭三魔,也不能全身而退。』黑寡妇说道。

  凌威心中一凛,止住闯进去的冲动,原来本来他有心先下手为强,尽管不知道黑寡妇的虚实,但是其他几个,都是手下败将,不足为惧,然而听得堂中设有机关後,却不想行险了。

  『你们碰上他时,是往温安途中,可知道他为甚么来吗?』黑寡妇问道。

  『该是为了七星环吧,传言盗走七星环的百合在这里出现过,当是为此而来的。』崔望说。

  『我相信百合是遭游采诬捏,根本就没有盗走七星环,她也不在这里。』黑寡妇叹气道:『但是温安却真的有一杖七星环,倘若他是为此而来的,那便麻烦了。』

  『甚么?』众人难以置信道。

  『擒下林森後,我还留下,便是为了这枚七星环,最近我才知道有一枚七星环遗落在悬云崖,本来打算这两天去寻找的,现在出了凌威这档事,唯有等事了再算吧。』黑寡妇说。

  凌威大喜过望,想不到无意中得到这消息,自己真是鸿运当头,老天爷也在帮忙了。

  ※    ※    ※    ※    ※

  『大爷,你回来了。』金宝银宝看见凌威进门,便喜孜孜地迎了上去。

  『怎么只有你们两个,艳娘那浪蹄子呢?』凌威笑问道。

  『你不是说回来惩治她吗?我们给你准备好了。』银宝吃吃笑道。

  『人呢?人在哪里?』凌威兴奋地说,暗念今晚收获不少,也该好好庆祝。

  『在楼上。』金宝银宝簇拥着凌威登楼道。

  绣榻上是一团盖着红布的物事,红布下面,正是艳娘,她赤条条元宝似的仰卧床上,颈後有一根长竹,手脚张开,分别缚在两端,腰下还壂着两个绣枕,下体朝天高举,幸好股间盖着一方红巾,总算掩着羞人的牝户。

  『为甚么缚着她的嘴巴?』凌威压制着身体里的冲动问道。

  『不让她讨饶嘛,我们怕你心软。』银宝格格娇笑道。

  『我怎会心软!』凌威怪叫道。

  『还有这些东西。』金宝送上一个红木盒子,说:『她说以前曾经给人用这些东西整治得死去活来,今儿便让她再尝一趟吧。』

  『是羊眼圈!』凌威打开木盒,望着里边的毛圈桀桀怪笑。

  ※    ※    ※    ※    ※

  凌威午後才起床,午饭已经准备好了,艳娘还在床上倒头大睡,凌威没有弄醒她,因为昨晚的战况太过激烈了,记得他解开艳娘口中的布索时,叫唤的声音声震屋瓦,着实骇人,艳娘在锲而不舍的挞伐下,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後来还昏了过去,虽然如此,凌威却知道她是喜欢的。

  吃过了饭,凌威又再记起昨儿听到的一番话,也是他合该倒霉,没把七大门派联手放在心上,却生出贪念,动身往悬云崖碰碰运气,寻找失落在那里的七星环。

  悬云崖孤悬山上只有一条小径登山,狭窄迂回,崖上方圆数丈,云雾漫天,杂草丛生,除了来路,崖下深不见底,是一片绝地。

  虽然崖上的地方不大,但是要找一枚小小的指环实在困难,寻找了老半天,仍然纵影全无,凌威叹了一口气,正欲循原路下山,突然生出警兆,喝道:『甚么人鬼鬼崇崇?』

  『好小子!』一声断喝後,一行人源源出现,挡住了凌威的去路,来人竟然是汴海掌门许太平和崔望,华山陆熙白霜夫妇,青城三老和两个陌生的老者,不用说定是崆峒双奇了。

  『凌威,你这个恶贼,今天是你恶贯满盈的日子,自行了断吧。』白霜擎剑骂道。

  凌威看见四派高手云集,暗叫不妙,不明白自己甚么时候暴露行纵,使他们及时在这里设伏,忍不住问道:『你们如何知道老子在这里的?』

  『凌威,你年纪轻轻,不懂学好,却学人为非作歹,却有勇无谋,今天的下场,全是你自己讨来的。』众人身後转出了一个蒙脸的黑衣人,正是那神秘的黑寡妇。

  『好狡猾的妖妇!』凌威怒骂道,看见黑寡妇出现,顿时明白必定是昨夜窥伺时,不慎给黑寡妇发觉,故意用七星环诱自己入阱的。

  『不用多话了,纳命来吧!』青城三老冷哼一声,举剑便刺,除了黑寡妇袖手旁观外,其他人好像早有默契,竟然联手攻击。

  凌威虽然勇武异常,九阳邪功也练至第五层的境界,但是在众多高手的夹击下,也是捉襟见肘,知道再不突围,定必丧命当场,於是使出一套小巧擒拿手,强行逼退了白霜,乘着陆熙前来相助,右脚倏地踼去,陆熙旧创未愈,纵跃慢了一点,腰间中腿,惨叫一声,跌出战圈,白霜爱夫情切,赶忙扑去救治,合围顿时逞现空隙,凌威那敢怠慢,双掌一错,两股强劲的掌风疾袭青城三老,其中两老闪躲不及,竟然中掌倒地。

  眼看着凌威即将突出重围之际,黑寡妇却突然发难,寒茫一闪,凌威右肩一麻,半边身子立即软弱无力,这时许太平和崆峒双奇却已攻到,凌威知道不免,厉啸一声,强行压住伤势,一个倒翻凌空弹起,头下脚上,竟然朝着悬崖投下。

  众人看见凌威坠入浓雾之中,瞬即没有了声色,赶忙扑到崖前,只见悬崖深不见底,险恶崚峭,都道他难逃一死了。

  『总算除了这个恶贼。』许太平透了一口气道,再看众人,只见白霜泪流满脸,抱着陆熙哀叫,原来他中了凌威一脚,盘骨尽碎,纵然不死,也残废了,那边厢,青城三老却是一死一重伤,剩下的一老正在切齿大骂,不禁暗地捏了一把汗。

  『想不到这个恶贼如此利害,垂死挣扎,却也伤了我们几人。』黑寡妇叹息道。

  『要不是夫人及时用「柔金锋」扎了他一下,只怕走掉了。』崔望犹有余悸的说。

  『夫人,我们下去看看吧,除恶务尽,要是让他逃脱掉,我的师哥可就白死了。』仅余的青城三老悲愤地叫。

  『这里是绝地,他掉下去,一定已经粉身碎骨,而且一上一落可要花许多时间,两个伤者可不能耽搁呀。』崆峒双奇反对道。

  『对,别说这小子,我们任何一个掉下去,也绝无生理。』黑寡妇点头道。

  剩下的青城三老也知道他们说的有理,怒吼一声,忽地捧起一块大石,朝着崖下掷去,隔了一会,才听得大石坠地的声音,而且细不可闻,这才相信凌威定难幸免。

  『我们总算除了这个祸害,但是不宜张扬,以免江湖中人耻笑我们联手对付一个初出道的後生。』许太平说。

  众人齐声答应,於是救死扶伤,离开了悬云崖,白霜走了几步,突然惊叫一声,众人只道她伤心丈夫受伤,齐声抚慰,白霜也没有解释,只是摆摆手,示意没有事,便随着众人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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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五)双魔逞凶

 

  凌威坠崖的时候,冷春也陷入困境。她已经回到了长春谷,可是待了一段日子,凌威还没有依约前来会脸,心里记挂,天天出谷等候,但是这一天,却碰到了一个浓眉大眼,身裁魁梧的老者。

  『小姑娘,你在等甚么人呀?』老者奸笑道。

  『这是我的事,与你有甚么关系!』冷春冷冷的说道,这几天她等得心烦意乱,那老者也不像善类,忍不住出言顶撞。

  『怎会没有关系,我那兄弟天天惦着你,说不定他便是你要等的人呀。』老者诡笑道。

  『你那兄弟是甚么人?』冷春奇怪地问。

  『他便是前些时来跟你说亲的淫魔,忘了他吗?』老者哈哈怪笑,原来他是凶魔。

  『甚么?』冷春大吃一惊,虽然不知道这老者是谁,也知道不妙,幸好离谷口不远,二话不说,便往谷里电驰而去,只要抵达谷口,那儿的机关便可以挡一阵子,无论这老者的武艺如何高强,她也有信心脱身。

  『跑到哪里去呀?』凶魔早已有备,使个身法,不知如何,竟然拦在冷春身前。

  『你……你要怎样?』冷春颤着声说,看见这老者的轻功如斯高强,不由心怯起来。

  『也没甚么,只是想你随老夫回去,见一见我那痴心情长的兄弟吧!』凶魔有恃无恐的说。

  『混胀!』冷春知道不能善了,疯狂似的挥掌进攻,她的武功不俗,舍死忘生的招式,也把凶魔逼得手忙脚乱,但是十数招後便扳回劣势,接着一记怪招,便扣住了冷春的玉腕。

  『好一只母老虎!』凶魔手上使劲,冷春便浑身酸麻,再也使不出气力。

  『放开我!』冷春叫道:『你……你想怎样?』

  『自然是把你带回去,和我的兄弟成亲啦。』凶魔笑道:『你要是乖乖的随我回去,我也不会难为你,要不然,我可要不客气了。』

  『你……救命……救命呀!』冷春高声嘶叫道,她知道要是让他带走,一定比死还要可怕。

  『叫?你要是再乱叫,我便剥光你的衣服!』凶魔狞笑一声,探手在高耸的胸脯狎玩着说。

  『住手!』就在这时,有人断喝一声,山後走出了一男一女,男的是一个高瘦老者,女的却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女郎。

  『是你!你又要多管闲事么?』凶魔厉声道。

  『放开她,我便放你走路。』老者沉声说。

  凶魔气愤地顿一顿脚,竟然放开冷春,急急如丧家之犬般逃去。

  冷春惊魂甫定,双膝跪下,感激流涕道:『谢谢老丈救命之恩。』

  『请起来,不用客气。』老者柔声道:『你是甚么人?如何招惹了凶魔这个魔星?』

  冷春这时才知道逃走的老者原来是凶魔,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要不是遇上这个救星,後果便不堪设想。

  『姑娘,起来说话吧。』美貌女郎扶起了冷春说。

  冷春只道两人是江湖异人,感恩图报,延入谷中款待,那艳女言语便给,笑语如花,使冷春相逢恨晚,推心置腹,把淫魔如何登门强行求亲,给她利用机关赶走,自己如何在温安邂逅凌威,约期再见,出谷是为了等候凌威,差点为凶魔暗算,最後两人还姊妹相称。

  『姊姊,说了半天,还没有请教两位的高姓大名。』冷春诚恳道。

  『他是我师父,我叫夕姬。』艳女笑道。

  ※    ※    ※    ※    ※

  虽然百合还没有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但是为了少吃点苦头,已经和其他陷身魔掌的女孩子一样,习惯了忍辱负重,任人戏侮淫乐,对淫魔唯命是从。

  经过种种惨无人道的摧残後,百合仍能坚决不移,拒绝给淫魔生孩子,不是因为不怕吃苦,而是知道就算答应,吃的苦头更多,不同的是,那时只有淫魔一个男人,无需再让他的弟子蹂躏。

  倘若答应生孩子,便要习练销魂种阴法,那是一种淫邪的催情功夫,习练後便会变得淫荡无耻,日夜春情荡漾,从此沉沦欲海,永不超生。

  单是变得淫荡,或许还受得了,因为这些日子,百合已经完全没有了羞耻之心,但是淫魔要生孩子可不容易,除了年纪老迈,阳精枯竭外,也由於修习探补邪功,不易生育,听说他当年便花了九个月功夫,才可以种玉蓝田,要增加百合受孕的机会,只有和她交媾时,用满床娇使她春潮泛滥,排出卵子,然後让淫魔下种,也即是说百合每一次都要吃尽苦头,试问如何可以答应。

  百合还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淫魔有厌倦的一天,那时纵然要杀要剐,也总算是脱离苦海。

  这天,百合正在给淫魔咣脚,忽然凶魔气冲冲地闯门而进,呱呱叫道:『老二,立即召集人马,我们去长春谷。』

  『要硬来吗?不成的,那里机关重重,多少人也没用。』淫魔愕然道。

  『这是老三的妙计,你不懂了。』凶魔咧嘴大笑道。

  原来两魔去到百兽庄後,知道龚巨死在凌威手里,盈丹夺回百兽庄,他们不敢硬闯百兽阵,只好怅然而返,绕道查探长春谷虚实,发现那儿土地肥沃,四季如春,决心据为己有,凑巧看见冷春每天在谷外徘徊,於是凶魔拿人,他却和夕姬救人,赚得冷春信任,顺利混入长春谷,里应外合。

  百合直听得胆战心惊,暗骂邪魔歹毒,也为冷春担心,虽然她和冷春没有交情,但是她曾经和凌威一起前来相救,爱屋及乌,自然不愿看到她吃亏了。

  『拿下冷春便是,要长春谷干么?』淫魔大惑不解道。

  『你忘了上边交上来的事吗?』凶魔道。

  『甚么事?』淫魔说。

  『种罂粟,练极乐丹。』凶魔答道。

  ※    ※    ※    ※    ※

  『姐姐,你的帕子薰了甚么?好香呀。』冷春摇摇欲坠道,她记不起说过甚么,使夕姬含嗔用绣帕拂在脸上,浓香扑鼻,接着便浑身发软了。

  『这是七步迷神香,是师传练制的,要是没有解药,走不了七步,便功力尽失了。』

  夕姬笑嘻嘻地扶着冷春说。

  『为甚么?』冷春莫名其妙道:『他呢?他在哪里?』

  『他去破坏机关的总枢纽,放凶魔和淫魔进来。』夕姬笑道。

  『姐姐,别说笑了……咦,为甚么提不起劲的?』冷春惊叫道。

  『我不是告诉你,那是七步迷神香吗?你还是乖乖的待我师父回来吧。』夕姬把冷春按在椅子上说。

  看着凶淫两魔随着夕姬的师父走进来时,冷春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喃喃自语道:『这……这不是真的。』

  『让我给你正式引见吧,这是姐姐的师父邪魔呀!』夕姬抱着冷春的香肩说道。

  『美人儿,我们终於再见了。』淫魔吃吃怪笑道。

  『为甚么这样……!』冷春颤声叫道,她终於知道自己是掉进一个可怕的陷阱里。

  『自然是为了你了。』淫魔在冷春的脸蛋上摸了一把说:『还有,是为了长春谷。』

  『别碰我!』冷春尖叫道:『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嫁你的!』

  『谷里的人我们一个也舍不得杀,何况是你呢?』邪魔笑道:『只要你在,他们便不敢做反,乖乖的给我们出力了。』

  『还有七星环呢,你不把七星环交出来,便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凶魔唬吓着说。

  『别吓坏我的美人儿呀。』淫魔从夕姬手里接过冷春说。

  『就把她交给你吧,取回七星环後,便好好的养起来,谷里的人便不敢生事了。』

  邪魔说:『你回去看好门户,我和老大留下,待罂粟成熟後,练制极乐丹,本教便可以发扬光大了。』

  『我也要留下么?』凶魔满心不愿道。

  『她说凌威会前来相会,所以在外边等候,要是他出现,那便不用多费手脚了。』邪魔说:『且待一段日子,再决定好了。』

  『夕姬也留下来陪我们吧。』凶魔淫笑道。

  『要是凌威不来,便让她去对付凌威,给龚巨报仇,也少一个人扯我们的後腿。』邪魔说。

  『哎哟,你们两个大男人,想弄死人吗?』夕姬聒不知耻地说。

  『欲仙欲死嘛!』淫魔笑道:『谷里还有其他的女孩子,她们修习和合补天功,也要男人给她们去阴火的,这个漂亮的谷主,便让老夫费点力吧。』

  冷春听得如堕冰窟,急病乱投医,大叫道:『你们……凌大哥不会放过你们的!』

  『凌大哥?是凌威吗?』邪魔冷笑道。

  『不错,他随时会到,他……他一定会杀了你们的。』冷春色厉内荏地叫,心里也知道凌威可不是三魔的敌手。

  『那便更好了,不用我们四处找他。』凶魔狞笑道。

  『对了,那天和老二动手的蒙脸人一定是凌威!』邪魔恍然大悟道。

  『我要不是轻敌,当日便可以杀了他了。』淫魔冷笑道。

  『看来他的武功也不俗,出道不久便收服神手帮,威震明湖,倒是个人材,也不一定要杀他的,或许……』邪魔沉吟道。

  『你不是想收服他吧,小心养虎为患呀。』凶魔不以为然道。

  『要杀他随时也为,不会养虎为患的,让他对付七大门派不很好么?事成再杀也不迟呀。』邪魔笑道。

  『拿下他再说吧。』淫魔道。

  『别的人我可不敢说,凌威很好色,有夕姬出马,一定手到拿来的。』邪魔满怀信心道。

  ※    ※    ※    ※    ※

  回到魔宫,淫魔第一件事便是刮光了冷春身上的毛皮,把双手吊在头上,再用绳索分别缚着腿弯,凌空吊起,让光溜溜的身体挂在半空,便舍她而去。

  到了淫魔再出现在冷春身前时,她的眼泪已经流乾了,雪白诱人的胴体却多了几个乌黑色的指印。虽然没有被污,感觉上却和给人轮奸没有分别,几个野兽似的男人彻底地狎玩她每一处身体,迷人的洞穴也数不清曾经有多少根指头捅了进去,有人粗暴地掏挖,痛得她眼泪直冒,也有人捉狭地撩拨,使她羞愤欲死,更苦的是,有人把指头捅进了屁眼,尽管只是捅了几下,已经让她叫得惊天动地了。

  『美人儿,他们可有弄痛你么?』淫魔在冷春的腹下轻抚着说。

  『杀了我吧……为甚么不杀我!』冷春悲愤地叫。

  『别要生要死了,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淫魔吃吃怪笑,指头慢慢挤进裂开肉缝里说。

  『你究就想怎样?』冷春咬着牙叫。

  『七星环在哪里呀?』淫魔的指头在暖洋洋的玉道里探索着说。

  『不知道!让我死吧……我……我怎样也不会说出来的!』冷春嘶叫着说,知道就算交出七星环,也是难逃淫辱。

  『你会说的。』淫魔狞笑道:『这个骚穴还很紧凑,一定用得不多,可不知道这儿的男人轮着用鸡巴捣进去,会不会弄坏呢?』

  『你……!』冷春花容失色,不知如何是好。

  『我让你瞧一场好戏,再问一趟,倘若你不说,便让你表演了。』淫魔发狠地掏挖着说:『带百合出来。』

  冷春没有忘记百合,当日便是由於自己太过急燥,使凌威救人不成,还受了伤,也累得百合陷身魔掌,吃苦受罪。

  看见百合上身只有嫩黄色的肚兜,腰间围着翠绿色的丝帕,在淫魔身前盈盈下跪,冷春不禁大吃一惊,暗念难道她已经答应给淫魔生孩子。

  『让我给你们引见吧,这个便是盗宝不成的夜莺百合……』淫魔眼望着百合说:『百合,她便是那天和凌威一起,想来救你的长春公主冷春了。』

  百合进来时已经偷望了冷春一眼,这时不忍再看,低头不语,心里想的,却是淫魔终於知道当日的蒙脸人便是凌威,担心他会遭人暗算。

  『百合杀了我的孩儿,初来的时候,也像你那样要生要死,虽然现在还没有答应给我生孩子,却也不敢刁泼了。』淫魔抚玩着冷春的粉臀说:『你也会一样的,我有的是时间,总有一天,你会说出七星环在哪里的,对吗?』

  『不……我不说,我死也不会告诉你的!』冷春歇思底里地叫。

  『百合,杀鸡警猴,今天你要是不答应,便要当一趟鸡了。』淫魔望着百合说。

  百合芳心剧震,明白淫魔的意思,这些天里,虽然是妓女似的任人淫辱,吃的苦头还不太多,但是今天又要受罪了。

  淫魔见百合垂头不语,冷哼一声,向几个徒弟示意道:『很久没弄过她的屁眼了,让大家看看吧。』

  『不……!』百合害怕地叫,但是叫尽管叫,身体还是让几个恶汉架起,头下脚上的送到淫魔身前,腰下的丝巾掉落腹际,里边原来是不挂寸缕,下身也光脱脱的尽现人前。

  『你看……』淫魔在百合的股缝指点着说:『初来时,她的屁眼跟你的差不多,也是小巧灵珑,一根小指头也容不下,但是弄了几次後,便宽敞的多,能够尝到後庭花的乐趣了。』

  冷春害怕地别过俏脸,不敢观看,但是那红扑扑的肉洞,已经深深印在她的脑海里,可不敢想像百合曾经吃过甚么苦头。

  百合惶恐地泣叫着,淫魔的指头已经探进了後边的肉洞,虽然还可以忍受,但是懋起让人鸡奸的痛楚,便不寒而栗。

  『看你的样子,单是弄後边还不够过瘾,这一趟,便让你尝一下夹棍的滋味吧。』淫魔抽出指头,在百合的屁股上揩抹着说。

  『……不……呜呜……求你……饶了我吧!』百合恐怖地尖叫起来,她早已从难友口中,知道夹棍的利害,想不到今天便要身受其害。

  『那你肯生孩子么?』淫魔狞笑道。

  『我……我……不……呜呜……你要我干甚么也成……可不是生孩子!』百合痛哭道。

  『好吧,我便要你尝一下夹棍!』淫魔摆摆手,几个恶汉便如狼似虎的把百合按在地上。

  『放开她……你们放开她……!』冷春悲愤地叫骂着,但是接着下来,却是膛目结舌,再也说不出话来。

  尽管百合泪流满脸,却没有哭叫,因为她知道怎样讨饶,也不能使淫魔收回成命,还会使他兽性大发,所以当一个大汉脱掉裤子,躺在地上,示意她跨上去时,她还是含羞忍辱,在掌心吐下香涎,在大汉的鸡巴上擦了几下,才驾轻就熟地慢慢坐下去,减轻身体的痛楚。

  火辣辣的鸡巴硬挤进乾巴巴的阴道里,并没有使百合太难受,只是龟头碰触着敏感的肉粒时,才会情不自禁地娇吟一声。自从金针散功後,她的阴核大了许多,亦变得特别敏感,她知道再抽插几下,淫水便会流出来,那时生理的需要,便可以让她暂时忘记受辱的难过了。

  鸡巴已经尽根闯进玉户了,百合喘了一口气,正欲像平那样扭动纤腰,让身下的野兽得到发泄,岂料那大汉却把她抱紧,接着另一个大汉伏了下来,握着昂首吐舌的鸡巴在股缝中间磨擦着。

  百合知道噩梦要开始了,害怕地哀叫一声,尽量放松身体,咬紧牙关,等待身後那种撕裂的痛楚。

  『哎哟……痛呀!』在百合的厉叫声中,肉棒已经排闼而入,捣进屁眼了。

  『看见吗?这便是用来折腾淫妇的夹棍了,两根鸡巴前後插入她的洞穴里,前边的让她乐不可支,後边的使她苦中作乐,很有趣的!』淫魔玩弄着冷春的阴户说。

  冷春瞧的冷汗直冒,惊骇欲绝,而淫魔的指头不住地在前後两个洞穴骚扰狎玩,更使她感同身受,说不出的恐怖。

  这时百合真是苦不堪言,夹在两个大汉中间,下边的抱紧身体,使她动弹不得,让後边的把鸡巴捣进去,差不多去到尽头时,下边的却及时腰往上挺,两根鸡巴前後急刺,痛的她以为身体给洞穿了,可是呼痛的声音未止,後边的还开始抽插起来,前後两人合力齐心,共同进退,苦的百合死去活来,魂飞魄散。

  『这夹棍一定要配合得好,前边的捅进去时,後边的也要加把劲送进去,前後夹击,躲也躲不了,中间的可过瘾极了!』淫魔在冷春的阴户里掏挖着说。

  冷春痛的哀鸣一声,更替百合难受,不明白为甚么她受得了。

  百合可真受不了,後边痛得要命,尽管屁眼狭小,鸡巴不能进退自如,但是进出时,还是彷如刀割,前边却是既酥且痒,那个大汉为了配合後边的抽插,不能任意驰骋,只是朝着花芯冲撞,使百合更是难受。

  『痛……呜呜……呀……快点……不……别进去……再进去一点!』

  百合胡言乱语地哀叫着,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比任何酷刑还要难受。

  『换个位置吧,山路崎岖,弄得我满头大汗。』後边的大汉不满地抽出鸡巴说。

  在百合身下的大汉狠狠地抽插了几下,才笑嘻嘻地爬了起来,正要有所动作时,淫魔却喝止道:『轮到这个长春公主了。』

  『不……不要……你放了我……我便说!』冷春害怕地大叫。

  『成呀。』淫魔桀桀怪笑,手掌迅快地在冷春的小腹连拍三下。

  『你……为甚么?』冷春悲叫道。

  『要不禁制你的武功,如何能够放你,难道让你谋杀亲夫吗?』淫魔哈哈大笑道。

  『不……不是这样,你……你要放我走才成。』冷春嘶叫道。

  『别做梦了,这儿是有进没出的。而且,我还没有和你洞房呢!』淫魔淫笑道。

  『你……你无耻!』冷春羞愤地叫。

  『看样子,你倒想尝一下夹棍了。』淫魔叹气道:『好吧,便宜你们了,要怜着她一点,别弄坏她呀。』

  众人哈哈大笑,七手八脚地把冷春解下来,骇的她尖叫不绝,无奈说出七星环的藏处。

  『我现在着人去长春谷拿,你要是骗我,过几天便知道了,那时候可别怪我呀。』淫魔唬吓着说。

  『没有……我没有骗你!』冷春急叫道。

  『没有骗我便成了,我便让你乐一趟吧。』淫魔淫笑道:『百合这个小淫妇还没有乐够的,你们便和她乐一下吧。』

  这时百合伏在地上喘息,身後的痛楚已经大减,听到淫魔的话,知道又要受辱,但是除了默默地流泪外,哪里还有选择。

  ※    ※    ※    ※    ※

  尽管给吊了半天,受尽凌辱,最後还惨受淫魔蹂躏,这时浑身酸痛,软弱无力,冷春还是婉拒了难友的好意,含着泪自行揩抹下体的秽渍,让她们照顾动也不能动的百合。

  百合可比冷春苦得多了,淫魔的几个徒弟不独把她轮奸,身体的三个孔洞,全是那些恶汉发泄的地方,待他们的兽欲得到满足後,百合已是下体红肿,肛门爆裂,喘着气时,嘴角还不住流出米浆似的精液,浑身秽渍斑斑,只比死人多一口气,使人惨不忍睹。

  『春花姐……求你……把里边的……都……都弄出来吧……我……我不要生孩子……』百合呻吟着说。

  『我知道了,你歇一下,别说话了。』春花叹着气用素帕裹着指头,小心奕奕的探进了裂开的肉缝清理着说。

  『百合……呜呜……是我害了你!』冷春爬到百合身旁,流着泪说。

  『为甚么……为甚么这样说?』百合不明所以道。

  『要不是我太冲动,在元昌时,凌大哥早已救下你了,都是我不好。』冷春泣叫道。

  『是我自己苦命,与人无犹的。』百合凄然道。

  『都是那些猪狗不如的禽兽!』冷春悲愤地叫。

  ※    ※    ※    ※    ※

  接着的几天,淫魔和他的徒弟可没有对两女施暴,得到休息,冷春除了一身武功受制外,已是伤疲尽复,百合也大致复原了。

  在这几天里,虽然冷春没有受辱,但是淫魔的种种暴行,也使她听的肉跳心惊,闻之丧胆,也明白众女为甚么忍辱偷生,任人鱼肉。

  她和百合同病相怜,一见如故,推心置腹,无所不谈,两女最爱谈的便是和凌威邂逅的一段情,只有说起这个邪里邪气的男人时,她们才有活下去的勇气,为了能与他重逢,彷佛受甚么苦也是值得的。

  冷春以为百合是为了凌威,才任由淫魔如何摧残,也不屈服,有一天,忍不住出言询问,才知道要给淫魔生孩子可不容易,说到销魂种阴法时,冷春若有所悟,陷入沉思之中。

  百合正想发话,淫魔的两个徒弟忽然走了进来,也不说话,便把冷春掀起,半拖半拉的带到淫魔身前。

  『小贱人,竟然敢骗我?』淫魔森然地望着冷春说。

  『我……我骗你甚么?』冷春怵然道。

  『我的人刚从长春谷回来,找到这枚指环,你还要狡辩么?』淫魔懊恼地拿着七星环在冷春脸前展示道。

  『这……这便是我拿走的七星环呀。』冷春不明所以道。

  『胡说,这是假的!』淫魔愤然把指环掷下说:『真的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冷春惶恐道,这枚指环是她盗走的,哪里知道真的已经落在凌威手里。

  『小贱人,不让你吃点苦头,是不会说真话的。』淫魔冷哼一声,望着众徒弟说:『你们可有甚么主意,惩治这小贱人。』

  『师父,你给她的屁眼开苞,然後请她尝一下夹棍吧。』『还是用满床娇有趣,看她可以尿多少次!』『甚么也不用,待我们几兄弟一起上,保证让她快活过神仙的。』

  众汉七嘴八舌道。

  『不……我真的没骗你……这便是我盗去的七星环,我不知道那是假的!』冷春害怕地叫。

  『也好,待我弄一下她的屁眼,然後随你们喜欢,只要不弄死她便成了。』淫魔残忍地说。

  众汉呱呱大笑,合力把冷春按倒,三两下手脚便把她的衣服脱个清光。

  『呜呜……我没有骗你的……求你饶了我吧……!』冷春惊骇欲绝,四肢给人牢牢按紧,动弹不得,最恐怖的是不知多少双手在粉臀上乱摸,有人还把指头在狭窄的洞穴撩拨。

  『那枚指环是游采用来骗人的,难道我不认得么?』淫魔脱下裤子,拔出鸡巴说。

  『不要……呜呜……你要我干甚么也成,求你不要……』冷春崩溃似的叫。

  『除了交出七星环,你还能够干甚么?』淫魔冷笑道。

  『我……我可以给你生孩子……!』冷春尖叫着说。

  『甚么?』淫魔难以置信的说。

  『我真的没有拿走那枚真的七星环……呜呜……求你饶了我吧!』冷春嚎啕大哭道。

  『要不是你,七星环是谁盗走的?』淫魔皱着眉说。

  『我没有……呜呜……我给你生孩子好了……!』冷春哭叫道。

  『看在孩子份上,我便饶你一趟。』淫魔有点相信道。

  ※    ※    ※    ※    ※

  『你真糊涂,如何能答应的。』百合知道冷春答应给淫魔生孩子後,不禁顿足道。

  『他……他要弄开……我的……那会痛死人的……我……实在怕死了。』冷春嗫嚅道。

  『但是……但是给他生孩子,也……也一样要受苦,而且更难受呀!』百合摇头道。

  『怎样说,也只是他一个男人,而且……』冷春叹了一口气,悄悄说出她的暗里算计。

  原来冷春修习的和合补天功,本来就是养阴固精的功夫,但是别走蹊径,练功时便会春心荡漾,知道要给淫魔生孩子,必需习练销魂种阴法後,已经奇怪两种功夫好像有共通的地方,早有打算吃苦不过时,便行险答应,再谋对策。

  『倘若有了孩子,那怎么办?』百合忧虑地说。

  『应该不会的,和合补天功讲究固元守精,才会生出阴火,除非他能化解我的阴火,不然是不会受孕的。』冷春说。

  『这个恶贼!』百合咬牙切齿道。

  『他说明天便传我入门的功夫,七天後,才和我成亲,希望这几天能有转机吧。』冷春苦笑道。

  『不知道凌大哥在哪里,要是他知道我们在这里受罪,他一定会想办法救我们的。』百合憧憬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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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六)绝处逢生

 

  凌威并没有死,原来他曾经在花凤手里着了道儿,让黑寡妇用柔金锋扎了一下,便知道无法脱困,唯有自行投崖,还有一线生机,所以跃下时,努力稳住身子,贴崖而下,虽然跌得遍体鳞伤,却在半路及时抓住野藤蔓草,悬在半空,但是不上不下,无法脱身,青城三老正好掷下巨石,他灵机一触,跃到石上,随大石下坠,差不多到底,才奋力跃起,坠下时,却掉在一个水潭里,卸掉冲力,总算避过了死劫。

  凌威湿淋淋的爬出水潭,运功驱走柔金锋的毒性後,才知道运气有多好,原来崖高百多丈,崖壁陡峭,纵然有绳索以供攀爬,也不易上落,而且上半部虽然杂草丛生,下半部却是光秃秃的石壁,完全没有依附之物,幸好抓住山藤,才不致跌死,但是若不是依靠坠下的巨石,亦无法安全下来,那时悬在半空,待力尽之时,也逃不了粉身碎骨的下场。

  崖下的地方倒也不少,还有一个深不可测的水潭,潭水清澈,水中还有游鱼跳跃,看来饮食没有问题。

  既然不能登崖逃生,凌威只好在崖下寻找出路,走了不久,便在一处山壁凹入之处,发现一具骸骨,那尸体衣服腐朽,血肉尽化,看来已经死了很久,不禁心中一凛,暗念崖下要是有出路,这人便不会死在崖下,接着发现骸骨旁边有一个油皮布包,打开一看,泯灭的生机却又再次燃起。

  布包里有几张人皮脸具和一封书函,信件竟然是给少林方丈无心的,凌威记得绛仙说过当今少林方丈的名字,可不是无心,暗暗称奇,看完书信後,才知道这封信是几十年前写的,无心是那时的少林方丈。

  原来当年九阳魔君和玄阴妖后肆虐江湖,无心号召武林正派中人联手除害,这具骸骨便是一个叫做妙手空空儿的,他乘着九阳魔君外出,便潜入魔宫绘制详图,以供无心等人将来围捕魔君妖后,却发现了九阳魔君师承的秘密,离开时,碰上妖后回宫,不敌受伤,藉着精擅机关之学遁入魔宫深处,误打误撞,从一条秘道逃到这儿,伤重濒死的时候,写下此信,详述魔君师承和魔宫的布置,希望有人发现,送交无心的。

  凌威做梦也想不到在这个地方,竟然知道一段与自己有关的武林秘辛,不独解决很多长久以来使他困扰的问题,更找到增长功力的关键,最高兴的还是空空儿从九阳神宫逃出来,即是说这里有道路入宫,他自然有望脱困了。

  忙碌地搜寻着神宫入口的时候,凌威的脑海中,也不断涌起空空儿信里的故事。

  百年前,武林有两大异人,一正一邪,正的是人称武霸的楚烈,邪的叫做洞玄子,楚霸为人正直,打遍天下无敌手,武林公举他为盟主;洞玄子也是武学奇材,自创九阳邪功,但是天性邪恶,立志称霸江湖,两人势成水火,三次交手,洞玄子均告不敌,愤而闭关,苦思二十载,悟出练成九阳邪功第九层之法,可惜时不与我,於是收九阳神君为徒,以竟未完之志。

  九阳神君本来是大有机会称霸江湖的,但是楚烈棋高一着,盗去其中重要心法,结果九阳神君以败亡收场,洞玄子一门本应绝迹,孰料出了凌威。

  凌威满怀希望的搜寻了几天,出乎意料,竟然找不到通往魔宫的秘道,多番研究空空儿留下的秘图书信,还是全无头绪,脱困的希望,好像变得渺茫了。

  这一天,凌威坐困愁城,不禁仰天长叹,却看见人影晃动,有人从崖上爬下来。凌威不知是友是敌,赶忙躲在一旁,发觉来人一身白衣,沿绳而下,但是绳子的长度不够,看来无法抵达崖下的。

  白衣人来到杂草将尽的地方,差不多来到光秃秃的石壁时,却从怀里拿出一团线球,牢固地缚在突出的石梁上,然後利用鱼丝似的绳子,代替绳子,继续爬下来。

  凌威暗暗称奇,因为白衣人的轻功不俗,但是那鱼丝似的绳子能够承受他的体重,看来定是异宝,待他慢慢接近时,凌威发觉白衣人是个女子,接着便认得她竟然是华山清风剑侣的白霜。

  白霜终於到达崖下,她喘了几口气,拿出雪白的丝巾,抹去粉脸的香汗,预备歇息一下时,赫然发觉凌威似笑非笑的站在身前。

  『你……你没有死吗?』白霜大吃一惊,颤声叫道。

  『我要是死了,还有谁对付你们这些无耻之徒呀?』凌威狞笑道。

  『狗贼……七大门派的高手……只待我发出信号,便会下来,你……你等着受死吧!』白霜脸白如纸地说。

  『是吗?』凌威冷笑道,暗念果真如此,倒也不妙,但是看她色厉内荏,而且孤身而来,想是另有所图,却也不惧。

  『你……你要是交出七星环,我便诈作看不见,放你一条活路。』白霜急叫道。

  『是这枚吗?』凌威恍然大悟,拿出七星环说。

  『抛过来,我掉头便走。』白霜色然而喜道。

  『为了这枚七旦环,我不知花了多少气力,才让绮云乐得欲仙欲死,要是你现在脱光了衣服,便让你瞧一下也成的。』凌威诡笑道,知道白霜以为他已经惨死,下来是为了找寻这枚七星环的。

  『你……!』白霜暗叫不妙,不知如何是好。

  『纵然是七大掌门,他们下一个,我便杀一个,这儿是绝地,没有人逃得脱的!』凌威狞笑道。

  『你……你瞧着吧。』白霜倒抽了一口冷气,取出一根信火道:『只要我发出信火,他们便下来了,那时你也逃不了的!』

  『好呀,看看有甚么人下来送死。』凌威哂笑道,知道白霜只是虚张声势,完全不以为意。

  白霜脸色数变,咬一咬牙,手中一动,信火射出,红色的火焰却不在空中爆发,而是电射悬在石壁上的细线,火星才沾上去,细线便瞬即着火。

  『你干甚么?』凌威怒吼一声,扑了过去,把丝线抢在手里,但是已经烧断了,挂在石壁上的一头还继续燃烧,转眼间便烧成灰烬。

  『没有天蚕丝,谁也上不去,你不是说这里是绝地吗,便在这里等死吧!』白霜惨笑道。

  『贱人,你不也要死在这里吗?』凌威又惊又怒道。

  『你杀了我的熙哥,能够和他报仇,我也死而无憾了!』白霜咬牙切齿道,原来陆熙伤重不治,她知道必无幸理,决定和凌威同归於尽。

  『原来是个小寡妇!』这时凌威才发觉,白霜不施脂粉,秀皮上面还有朵白花,正是重孝在身,倍觉清丽脱俗,不怒反笑道:『家里没有男人,怪不得下来找了!』

  『不要脸的狗贼!』白霜厉叫道,虽然手无寸铁,却还是舍死忘生的挥掌攻击。

  凌威的功夫何等高强,白霜如何是他的敌手,攻不了几招,便处处受制,接着凌威一招双龙出海,十指如勾,竟然抓住了她的胸前双乳,指上发劲,白霜便气力顿失,软在地上。

  『你这个无耻之徒……杀了我吧!』白霜凄厉地惨叫道。

  『我不会杀你的,山间寂寞,有了你,我便不用孤寝独眠了。』凌威双手一分,撕开了白霜的衣襟,一团线球掉了出来,原来白霜利用天蚕丝下崖,虽然烧掉了不少,还剩下许多,凌威喜出望外,赶快收起来,以备後用。

  『畜生……别碰我!』白霜珠泪直冒地叫。

  『当初绮云也是口里说不,可是尝过我的鸡巴後,还不是乐得死去活来?』凌威吃吃怪笑,一手握着白霜的乳房,另一只手却粗暴扯下她身上的衣服。

  白霜虽然狂呼厉叫,谩骂不绝,但是身上完全使不出气力,好像穴道受制似的,眼巴巴的看着衣服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

  『生过孩子没有?』凌威揭下白霜腹下的骑马汗巾说。

  这时白霜已经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唯有紧咬着朱唇,等待噩梦的开始,心里後悔不该为了取回凌威从绮云那里夺去的七星环,独自下崖寻宝,更後悔没有及早求死,致受此辱。

  『不叫了么?这可对了,还是留下气力来叫床吧!』凌威搓揉着白霜的乳房说。

  白霜突然感觉凌威的掌心变得火烫,指头还传出缕缕热气,直袭体内,使她情不自禁地低嗯一声。

  『奶头凸出来了,是不是想男人呀?』凌威一手继续在肉团上搓揉着,另一手却捏着白霜另一边涨卜卜的乳头说。

  『不……住手……你……你住手!』白霜呻吟着叫。

  凌威怎会住手,还慢慢往下移去,扶着柳腰,游过了小巧的玉脐,抵达平坦滑腻的小腹,直薄芳草菲菲的肉阜。

  『呀……不……呀……求你……求你住手……呀……痒呀!』白霜感觉浑身燠热,凌威的指头过处,身体里便生出一种难言的麻痒,彷如虫行蚁走,说不出的难过。

  凌威发觉销魂指的功力大进,心中高兴,运足邪功,五指如箕,轻轻在粉红色的桃丘抓弄起来,才抓不了两下,白霜的叫声更是媚惑动人,花瓣似的肉唇彷佛在颤动,接着裂缝中间还开始渗出点点透明晶莹的水点。

  『骚穴发痒是不是,求我呀,求我用大鸡巴给你煞痒呀!』凌威催动邪功,起劲地撩拨着说。

  『不……啊……痒……给我……求你……!』白霜失魂落魄地叫。

  凌威哈哈怪笑,抽出鸡巴,腾身而上,朝着那春潮泛滥的桃源洞刺下。

  ※    ※    ※    ※    ※

  『……喔……啊……啊……!』白霜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头脸是病态的艳红,烂泥似的瘫痪地上,身体汗下如雨,彷佛才从水里捞出来,喉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哀鸣的声音,好像讨饶的气力也没有了。

  凌威仍然是锲而不舍地抽插着,雄风勃勃的鸡巴记记不留余地般狠刺到底,龟头朝着娇柔的花芯狂冲猛刺,上面传来的颤抖,使他知道这个无助的侠女差不多又要泄身了,腰下更是起劲,好像要捣烂那饱受蹂躏的方寸之地。

  蓦地白霜「荷荷」哀叫,四肢痉挛似的挣扎着,接着双眼反白,螓首急铲的扭动了几下,便失去了知觉。

  凌威紧张地让龟头在白霜的阴关急刺几下,发觉没有甚么反应,大失所望,唯有让鸡巴留在阴道里,享受里边传来的抽搐。

  虽然他的欲火早已得到发泄,还采尽白霜的元阴,使她功力全失,但是凌威没有罢手,继续大肆挞伐,因为他记得绛仙曾经说过几种破开女人阴关的法子,有心在白霜身上一试,可惜无法得逞,却使她吃尽苦头,不知晕死了多少次。

  凌威歇息了一会,看见白霜仍然昏迷不醒,顿时兴致索然,於是抽出鸡巴,捏开她的牙关,把熊熊欲火发泄在樱桃小嘴里,才走到水边,清洁身体,同时运功察看,发觉进境甚多,暗念白霜终是名门正派出身,内功倒也不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霜才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发觉脸上秽渍狼藉,口里酸苦,更是悲愤莫名,挣扎着爬起来,乾呕着吐去口中秽物,探手想捡起身旁的衣服。

  『要衣服干么?』坐在树下的凌威挥掌发出一股劲气,白霜的衣服便飘开老远。

  『你……你还想怎样?』白霜凄叫道。

  『老子还没有乐够,过来,吃一下老子的鸡巴!』凌威残忍地说。

  『我……我跟你拼了!』白霜尖叫一声,长身而起,疯狂似的扑了过去,不料根本使不出气力,还没有站稳,下体便痛不可当,身子一软,竟然倒入凌威怀里。

  凌威狞笑一声,扯着白霜的秀皮,把粉脸按在腹下,巨人似的鸡巴硬塞入朱唇中间。

  白霜还来不及反应,腌瓒的肉棒已经闯进了口腔,羞愤之余,不顾一切地便奋力咬了下去。

  『吃鸡巴不是用牙齿,是用舌头的!』凌威夷然无惧道,他的九阳邪功已经练至第五层,无需动念,便有邪功护体,白霜如何咬得进去。

  白霜奋力咬了几口,却完全不损凌威分毫,肉棒还暴涨起来,在嘴巴里左冲右突,直刺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心中悲苦,实在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你的口技太差劲了,要我给你乐个痛快,可要多点练习才成。』凌威笑嘻嘻地抽出鸡巴说。

  『杀了我吧……我……我不愿做人了!』白霜痛哭失声道。

  『要死还不容易么?』凌威吃吃怪笑道:『忘记了刚才你死了多少次么?有我在,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禽兽……!』白霜怒骂一声,却也说不下去,心里知道斗不过凌威,忍不住伏地痛哭。

  『黑寡妇究竟是甚么人?』凌威忽地问道。

  白霜怎会答理,只是把身子缩作一团,哀哀痛哭,不知如何能够逃避这个恶魔的淫辱。

  『说呀!黑寡妇是甚么人?』凌威看见白霜全无反应,捡起一根桔枝,狠狠地朝着她的裸体抽下去道。

  『打吧……呜呜……打死我好了……我甚么也不知道!』白霜嘶叫着说。

  『真是犯贱!』凌威凶性大发,眼珠一转,用天蚕丝缚着白霜右足的足踝,把她凌空吊起,倒吊在树上。

  天蚕丝紧紧勒着纤巧的足踝,承受全身的重量,固然痛的白霜珠泪直冒,感觉足踝快要折断了,但是左腿空空荡荡的挂在半空,更是难受,而且牝户光脱脱的全无遮掩,却使她无地自容,倍添恐怖。

  『我再问你一趟,黑寡妇是甚么人?』凌威拿着树枝,唬吓似的在白霜的牝户点拨着说。

  『我……我不知道!』白霜颤声叫道。

  『说!』凌威树枝一动,在白霜大腿根处抽下去说。

  『哎哟!』白霜惨叫一声,不顾羞耻地探手在腹下乱揉,挂在半空的身体也没命地扭动。

  『骚穴发痒了么?让我给你煞一下痒吧!』凌威的树枝又再肆虐,这一趟却是抽在粉臀上。

  『痛呀……不……呜呜……痛死我了……!』白霜痛的厉声惨叫,一手软弱地左遮右挡,一手护着痛处。

  凌威冷酷地挥动树枝,鞭打着白霜娇嫩的裸体,白霜挡不了前,顾不了後,上边痛楚未已,下边又吃了鞭子,记记击在柔弱敏感的部位,苦的她娇啼不绝,惨叫连连。

  『我说……别打了……呜呜……求你住手吧……!』白霜终於答应说话了。

  『早点说,便不用吃苦了。』凌威冷笑道,树枝搁在白霜的粉腿上说:『她是谁?』

  『呜呜……我……我不知道……哎哟……真的是不知道……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白霜讨饶道。

  在凌威的拷问下,白霜唯有尽吐所知,原来黑寡妇的身份很是神秘,据说七派掌门,也只有两三人知道她的真正身份,倘若要她效力时,各派掌门别有召唤的法子,这一趟对付凌威,便是汴海许太平和她联络的,约定在六如赌坊等候,各派门人只知道黑寡妇智计过人,擅用毒药,却很少使出武功,教人瞧不出她的家数。

  『暂且饶你一趟,下次犯贱,我可不饶你了!』凌威解下白霜说。

  白霜遍体鳞伤,倒在地上动也不动,歇了好一会,才慢慢的爬去水边,凌威也没有理会,脑海中忙碌地思索如何脱困,寻找神宫和那神秘的黑寡妇。

  隔了良久,凌威突然发觉白霜好像失了纵,抬头望去,潭水平静如镜,周围也没有人纵,暗念只见她下水,不见她上水,难道水里还有出路,赶忙跳进水里寻找。

  白霜还在水底,但粉颈缠着水草,已经香消玉殒,原来她受尽摧残,早萌死志,假作下水清洗,却自沉而死。

  凌威咒骂一声,正要返回岸上,忽然灵机一触,遂往水里钻去,不用多少功夫,便找到一个洞穴,闭着气游了进去,洞穴外边也是一个水潭,他终於找到九阳神宫了。

  ※    ※    ※    ※    ※

  九阳神宫的建筑宏伟,地方很大,但是甬道甚多,好像四通八达,而且不见天日,壁上纵然设有灯台,但是已经油尽灯枯,犹幸每隔一段路,便有夜明珠照路,加上空空儿的草图,凌威尚不至迷路。

  由於宫里机关重重,凌威可不敢乱闯,只是依照空空儿图上的指引,朝着神宫的中心前去,据空空儿探索所得,那里不独是宝库,也是控制神宫所有机关的总枢纽,还藏着九阳神君的秘密。

  凌威按图索骥,终於进入宝库,里面共分十三间石室,其中十二间,尽是金银珠宝,还有宝刀宝剑,库藏之丰,教人不敢想像,暗念发现九阳神君埋骨的地方,那儿的珠宝看来只是他随身携带之物,不及他的库藏万一。

  对於这些豺富,凌威只是匆匆一顾,便直趋第十三间石室。

  这间石室很是奇怪,进口之处既没有门户,里边也是空无一物,但是墙壁上却刻满了字,详述洞玄子生平,和与楚烈交恶的经过,空空儿想是在这里知道九阳神君的师承的,中间的墙壁有一个小孔,墙上说明壁後是神宫重要所在,但是必需练成九阳神功第三层,用「龙点头」之法开启,这也是空空儿进不了去的原因。

  凌威大喜,拔出鸡巴,对着小孔,发出了九阳神功,但听得里面传来「当」的一声,接着机括响起,进口之处,突然坠下石门,封住了门户,然後身前石壁慢慢移开,壁後却是别有洞天。

  对凌威来说,石壁後面才是真正的宝库,里面藏着神功详图,和洞玄子的一生所学,瞧得他心花怒放,手舞足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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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七)洞房春暖

 

  凌威进入九阳神功的时候,也是冷春当新娘子的日子,但是世上一定没有新娘子穿着那样的喜服的。

  冷春的盖头是新娘子常用绣着鸳鸯的大红丝帕,足登红绣鞋,衣物穿戴也是用喜气洋洋的大红丝绸裁剪而成,可是上衣是一件没有袖子的绣花小马甲,香肩藕臂裸露不说,胸衣更没有衣带,轻柔单薄的绸布,勉强掩着高耸的粉乳,走动时,羊脂白玉似的肉球,跌荡有缴,还不时溜出衣外,织上金丝的罗裙却是短得惊人,仅能盖着方寸之地,修长雪白的粉腿,可尽现人前了。

  百合和其他的女孩子,除了没有头盖外,打扮也和冷春差不多,只是百合穿的是粉红色,其他的女孩子,却是一身浅紫。

  『新娘子来了!』众徒弟看见众女簇拥着冷春百合进来,齐声起哄道。

  冷春羞的头也抬不起来,本道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便可以少受一点淫辱,但是换上这套不是衣服的喜服後,已是暗叫不妙,这时更是芳心忐忑,不知道要受到甚么样的羞辱。

  百合更是害怕,淫魔要她陪嫁定是不怀好意,看见淫魔和众弟子只是彩布缠腰,便知道甚么婚礼也是空话,全是旧瓶新酒,不外是让这些野兽满足他们的兽欲。

  『师父,是不是从今天起,我们要唤师母了?』一个徒弟笑问道。

  『甚么师母?我不过用她的肚子生孩子吧。』淫魔道:『但是从今天起,不许用她练功,更不许和她睡觉。』

  『碰碰也不成了。』众人失望道。

  『碰碰是可以的,别坏了我生孩子便是。』淫魔笑道:『倘若她不用心给我生孩子,还要她好看哩。』

  『这个陪嫁是不是也碰不得呀?』一人淫笑道。

  『自然不是,她是我的杀子仇人,又不肯还我孩子,可不用和她客气,从今天起,勤些用她来练功,待采尽元阴後,便破开她的阴关,让她永远受罪。』淫魔狞笑道。

  『师父,你不是说本门的探补之术,不能探尽女人的元阴吗?』一个弟子问道。

  『不是不能,只是麻烦一点吧。』淫魔分辩道:『但是她经过金针散功,淫核特别敏感,泄出的元阴比平常女人多,只要大家努力,七七四十九天里,应该可以采尽她的元阴了。』

  『那时用满床娇破关是不是?』另一个弟子说。

  『对了,破关後便把她卖入青楼,必定成为一时名妓的。』淫魔残忍地说。

  『不……不要……饶了我吧……求求你!』百合花容失色,惊骇莫名地叫。

  『你要是还我孩子,我也可以考虑的。』淫魔冷笑道。

  『我……我……不……呜呜……求你让我死吧!』百合「扑通」跪倒地上,叩头如蒜道。

  『宁愿死也不给我生孩子,难道我干得你不过瘾么?待会看看我的春春有多乐,便知道我有多好了。』淫魔淫笑道:『还不领新娘子过来?』

  冷春在百合的参扶下,走到淫魔身前,盈盈跪下,战战惊惊地说:『婢子冷春,见过主人。』

  『你的骚穴痒么?』淫魔问道。

  『痒!』冷春垂着头,低声答道,她已经练成销魂种阴法的入门功夫,尽管没有和合补天功那般利害,但是运功时,也是春心荡漾的。

  『痒便成了,我会让你快活的。』淫魔笑着把冷春拉入怀里,揭下盖头,探入短得可怜的裙子里摸索着说:『现在痒么?』

  『……一点点吧。』冷春含羞忍辱道,知道事到如今,要少吃点苦头,只有尽力逢迎献媚。

  『一点点不成的,里边乾巴巴的,更不可以,要给我生孩子,一定要春情勃发,淫水长流才成的。』淫魔抽出指头道。

  『师父,是不是要用「满床娇」呀?』一个弟子诡笑道。

  『给她擦点「三度春风油」吧。』淫魔笑道。

  『主人……!』冷春害怕地叫,她从百合那里知道三度春风油的利害,自然害怕。

  『你倘若不淫,如何给我生孩子呀?』淫魔抄起冷春的腿弯,抱在身前,牝户赤裸裸的尽现人前,道:『他不会弄痛你的。』

  『我……我自己擦吧!』冷春心里漓血,颤声道。

  『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那汉子把指头沾满了三度春风油,仔细地在花瓣似的肉唇涂抹着说。

  『师父,她的毛毛长得很快,正是淫荡之相,一定可以给你生孩子的。』另一个汉子谄笑着说,冷春答应给淫魔生孩子後,要养阴聚精,不能采补,所以不用刮去阴毛,经过这些日子,已是绿草如茵了。

  『最好如此。』淫魔笑道:『里边也给她擦一点吧!』

  冷春羞的恨不得能钻入地下,当着众人开放神秘的私处已是难受,还要任人涂上淫药,而且阴户已经生出火辣辣的感觉,知道不用多久,便要丑态毕露了。

  『她的骚穴可真紧凑,师父今晚有乐子了。』大汉恋恋不舍地抽出指头说。

  『别闹了,大家吃酒吧。』淫魔放下了冷春,狞笑道:『百合,你是陪嫁丫头,便由你代替新娘子,每人敬一杯销魂酒,你是想登桌,还是上快活床,自己挑吧!』

  百合芳心铲震,知道难逃劫数,原来销魂杯即是桃源洞,把酒注进去,他们便藉着吃酒,施展采补的功夫,虽然她没有当过酒杯,但是见得不少,要是不上台,便要给缚在快活床上,唯有含着泪,解下短裙,自行爬上木桌,双膝跪下,腰向後弯,捉着纤幼的足踝,让牝户朝天高举。

  众汉哈哈大笑,闹哄哄的围上了去,一人倒酒,其他的却谑笑连连,评头品足,大肆手足之欲。

  冷春不忍观看,别过俏脸,忽地发觉下体痒麻,心中一凛,知道三度春风油的药力发作,忍不住探手腹下搔弄起来。

  『你干甚么呀?』淫魔拉着冷春的玉手说。

  『我……我……!』冷春羞的粉脸通红,不知如何回答。

  『新娘子可不能这样没规矩的。』淫魔笑嘻嘻地剥下冷春上身的小马甲,把她的粉臂反缚在身後。

  『你……?』冷春害怕地叫。

  『让我给你煞痒好了。』淫魔把冷春抱入怀里,扶着纤腰,手掌在软绵绵的乳房抚玩着说:『三度春风油是用来助长你的淫兴的,要是你不喜欢,用满床娇也成的。』

  『不用这些东西成么?』冷春嗫嚅地说。

  『只要你勤修苦练,七七四十九天後,便可以练成销魂种阴法,那时便不用了。』淫魔笑道:『要不是这样,如何给我生孩子?』

  冷春明白淫魔习练采补功夫,阳关紧锁,不易让女人受孕,才要用诸般邪功淫器,催发女子的淫情,增加受孕的机会,但是她修习的和合补天功,讲究固阴培元,除非淫魔的功夫能够化解她的阴火,不然永无受孕的可能,只是难逃他的淫辱吧。

  想到这里,忽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循声望去,原来是百合发出来的,她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在桌上挣扎蠕动,一个大汉却伏在她的腹下,津津有味地吃着酒。

  『要不是你答应给我生孩子,便要让他们吃酒了。』淫魔在冷春的腹下拨弄着说。

  『……啊……大力一点……我……我痒呀!』冷春呻吟着叫道。

  『别忙,待他们吃完酒,我便和你洞房了。』淫魔吃吃怪笑,指头又在肉唇上撩拨着。

  『不……呀!……我受不了……现在给我吧……我……我要呀!』冷春的下体痒得不可开交,淫魔的指头使她浑身又酥又麻,实在难以忍受,缚在身後的玉手,忘形地在淫魔腹下探索着,碰到那热辣辣硬梆梆的肉棒时,身体里的空虚便更是难受。

  『还早哩,这样吧,给我吃一下鸡巴,吃得我过瘾,我便给你好了。』淫魔诡笑道。

  『我……我不懂……』冷春呻吟似的说。

  『那可就要学一下了!』淫魔让冷春跪在身下,抽出鸡巴,便朝着朱唇送进去。

  看见那雄风勃勃的鸡巴,冷春心中一荡,不知如何竟然不顾腌瓒,张开了嘴巴,便把肉棒含入口里。

  那边厢百合虽然没有擦上三度春风油,但是淫魔徒弟的口舌功夫,可真不同凡响,他们又存心戏弄,却也把她弄的魂飞魄散,浪叫不停。

  这个古怪的婚礼,结局自是荒淫无比,淫魔和众弟子肆意宣淫,冷春和百合却是受尽摧残了。

  ※    ※    ※    ※    ※

  凌威在九阳神宫里的收获,是他做梦也想不到的,除了价值连城的宝藏,最重要的还是九阳派的武功和练功奥秘,使他更有信心称霸江湖。

  九阳神宫是建在山腹之中,所以不见天日,原是洞玄子经营,败於楚烈手下後,便隐居於此,後来成为他埋骨的地方,再经九阳神君扩建,更是建筑宏伟,富丽堂皇。

  洞玄子和九阳神君花了不少心思,设计周详,还有不同的秘道直达宫外,既隐秘,也方便,更使凌威击节赞赏。

  这一天,凌威便使用其中一条秘道,前往长春谷。

  原来在长春谷定居的,全是当年洞玄子使用的婢仆的後人,为了使九阳神功能够速成,洞玄子苦思二十年,悟出了奼女吸精大法及和合补天功,奼女大法用来增进功力,和合补天功,以驻颜为名,实在是练成神功第九层的关键,当年楚烈夺得补天功的重要心法,便是防止有人练成九阳神功,九阳神君和玄阴仙后在江湖闯荡,也是为了找寻楚烈的墓穴,神君已经找到了两枚七星环,现在自然为凌威所有了。

  凌威的九阳功只练至第五层,长春谷的和合补天功对他还没有用处,但是只要他亮出当年洞玄子的暗号,便可以把长春谷收为己用,也是有用的,他也希望和冷春一聚旧情,发泄积压了多日的欲火。

  秘道的尽头便是长春谷,那儿还有几条甬道,前往长春谷重要人物居住的地方,凌威希望找到冷春的闺房,那便有趣极了,岂料其中一条甬道里,竟然传来阵阵云雨的声音,他也不犹疑,便走了进去。

  洞玄子布置这些甬道,主要是为了监视几个主要手下的忠贞,设计得十分巧妙,除了传声,还利用镜子偷窥外边的影像,也使凌威不用多费功夫,便看见了房间里的情形。

  声音是两男一女发出来的,那女的妖艳冶荡,跪伏榻上,嘴巴正在给一个高瘦老者作口舌的服务,身後却是一个魁梧的老人,正在兴奋地抽插着。

  『师伯……呀……你快点来吧……唔……奴家吃不消了!』那女子扭动着粉臀,迎合着身後老者的抽送说,嘴巴却继续熟练地为身前的老者服务,淫荡的样子,瞧的凌威血胍沸腾。

  『呀……别动……来了……呀……过瘾呀……!』魁梧老者身子一颤,急剧地抽插了几下,接着便伏在女子的身上喘息着。

  『好美呀……师父……唔……你……你美吗?』女子努力地吮吸着说。

  『好……好!』高瘦老者气呼呼的叫,双手使力按着女子的秀发,便在她的樱桃小嘴里发泄了。

  『奴家可给你们欺负死了。』女子吐去秽渍,撒娇似的说。

  『你这个浪蹄子,我们两副老骨头差点散了,还说欺负你?』高瘦老者笑骂道。

  『夕姬,老二究竟教你甚么功夫,让你变得如此利害的。』魁梧老者笑嘻嘻地在夕姬的粉臀上拍了一下说,原来他们便是凶邪二魔和邪魔的徒弟夕姬。

  『他还不是像你们那样欺负人!』夕姬媚态撩人地说。

  『还是老二有办法,他可是女人的克星。』邪魔笑道。

  『他的嘴巴才是女人的克星,要是不许动口,我才不怕他哩。』夕姬不屑地道,爬了起来,用素帕揩抹着身上的秽渍说。

  『怎么?他向你采补吗?』邪魔愕然道。

  『这可没有,只是他要人家躺在快活床上,又咬又吮,弄得人失魂落魄,真是苦死了。』夕姬聒不知耻道。

  『要不利害,冷春也不会答应给他生孩子了。』凶魔笑道。

  『百合呢?那个百合可有答应?』夕姬好奇地问。

  『她还没有。』邪魔答道:『真是奇怪,冷春定是吃苦不过,才答应的,但是她怎样也否认盗走真的七星环,究竟七星环是谁盗走的?』

  『都是老二,为了一个女人,竟然用七星环作饵。』淫魔埋怨道。

  『他也是给儿子报仇心切,别抱怨了。』邪魔劝解着说。

  这时凌威才悟到他们便是凶邪两魔,只是奇怪冷春如何会落在他们手里,也暗暗庆幸他们没有发觉是他盗走七星环的。

  『老三,我们还要在这儿待多久呀?』凶魔问道。

  『那个凌威隔了这么多日子,还没有出现,看来是不来了,横竖罂粟已经下种,你要是不甘寂寞,可以出去走走的,但是罂粟成熟,练制极乐丹时,可要回来帮忙。』邪魔说。

  『甚么时候可以收割?』凶魔问道。

  『这里土地肥沃,气候亦佳,要是顺利的话,三个月左右便可以收割,我们便可以大量制做极乐丹了。』邪魔说。

  『徒儿是不是也留下帮忙?』夕姬披上纱衣说。

  『不,你去对付凌威。』邪魔道。

  『人海茫茫,那里去找凌威那小子?而且她也不是那小子的敌手呀!』凶魔大惑不解道。

  『不用找那小子,去明湖守株待兔便成了,他一会要回去的。』邪魔说道:『带几粒同心丸和一些极乐丹,相机引诱他的重要干部服食,就算不能收服那小子,也可以使他的人为我们所用。』

  『同心丸没问题,但是罂粟还没有收成,极乐丹要总坛运来,又旷日持久,夕姬自己也要服用,带得太少,恐怕不济事呀。』凶魔道。

  『我们服用久了,毒瘾已深,才要三日一服,夕姬也只是七日才要吃一粒,那些人大概一个月一粒便是,而且只要有用的,才让他服食极乐丹,过几个月,我们便可以自己练制,更不成问题了。』邪魔说。

  『凌威那小子呢?』凶魔问道。

  『最好也让他吃下极乐丹,要不然,便把他诱去三才宫,设法擒下。』邪魔指示机宜道:『那小子倒没甚么了不起,可用则用,不可用则杀,最头痛的还是玄阴教。』

  『甚么玄阴教?』凶魔问道。

  『我刚刚收到消息,玄阴教在云海害死了两个少林百字辈的老和尚,可不知道这个玄阴教是不是当年玄阴妖后一脉,要是的话,那便多一个对头了。』邪魔叹道。

  『玄阴妖后?她还没有死吗?』凶魔吃惊道。

  『当然不是以前那个,恐怕是她的传人吧。』邪魔说。

  『一个小女娃有甚么大不了,要是碰到我手里,还不是手到拿来。』凶魔哂道。

  『千万不要轻敌,能杀得了少林百字辈的高僧,可不会是庸手。』邪魔告诫道。

  『成了,我便出去走走,探一下玄阴教的虚实。』凶魔道。

  凌威想不到听到绛仙的消息,思索了一会,已经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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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八)妖后施威

 

  离开了九阳神宫,凌威生出重出生天的感觉,要不是有太多事要办,他倒想再进温安,看看艳娘和她的两个女儿金宝银宝,想归想,最後他还是朝着元昌而去。

  在元昌,陶方已经等得心急如焚了,原来这些天来,他成功地在龙游帮里制做不少纠纷,只待凌威回来,便可以发难,把龙游帮控制在手里。

  凌威已经决定先发制人,也不再犹疑,命令陶方立即安排,并且下了几道命令。

  第一是要众人留意三魔和七大门派的动静,伺机报复遭他们伏击之辱,并且着神手帮的姚广把花凤送往明湖,希望从她口中,知道柔金锋的秘密,找出黑寡妇。

  第二是要悦子派人通知玄阴仙后绛仙,着她小心邪魔暗算,也同时派人寻找三魔的三才宫,打听冷春和百合的消息,然後着悦子带花凤赶来元昌。

  第三是着叶宇丁佩和悦子留意夕姬和黑寡妇的行纵,待凌威亲自处理,不要打草惊蛇。

  陶方知道凌威要与三魔和七大门派对抗,不禁又惊又喜,惊的是敌人势大,实在不易对付,但是他也对凌威充满信心,倘若成功,便大有机会称霸江湖了。

  由於陶方布置周详,对付龙游帮的事十分顺利,凌威公然亮出快活门门主的身份,登门要游采开放明湖水道,游采自然不允,一言不合,便诉诸武力,凌威独力搏杀游采和他的几个亲信,暗地里向凌威效忠的龙游帮高手便顺利登上帮主之位,从此对凌威唯命是从了。

  稳定大局後,凌威便入住龙游帮的南庄,看见淫魔留下的快活床,凌威感慨之外,还有心一试,正欲着人找个女孩子时,悦子却带着花凤到达了。

  『主人,婢子把花凤带来了。』悦子欢天喜地脱下木制脸具说,身後是楚楚可怜的花凤,她没有说话,只是在凌威身前盈盈跪倒。

  『事情办得怎样?』凌威问道,眼睛却看着不见了许久的花凤。

  花凤穿着翠绿色的绣花罗裙,腰间系着天青色的绸带,淡素娥眉,好像清减了一点,也更见秀丽柔弱,使凌威生出兽性的冲动。

  『办好了,给绛仙的信已经送出,我也安排了人手,四出打探消息和留意各人的行纵。』悦子答道。

  『你也要留意进出元昌的通道,三魔知道我在这儿,说不定要夕姬不去明湖而来元昌的。』凌威指示道。

  『婢子知道了。』悦子点头道。

  『明湖那边如何?』凌威问。

  『卅六寨知道龙游帮归顺本门都很高兴,众人都说只有跟着你才能够大展拳脚。』

  悦子垂着头说:『可是丁佩……她和叶宇搭上了。』

  『你如何知道?』凌威冷哼着问道。

  『是我亲眼看见的,叶宇把七星环藏在宝库里面,钥匙却是随身携带,有一晚,在连天寨看见他们在一起。』悦子说。

  『随身携带么?』凌威皱着眉说。

  『那天晚上,我盗走钥匙的图样,复制了一枚,已经把七星环拿来了。』悦子送上一枚七星环说。

  『还是你最乖!』凌威开心接过,暗念从绮云和游采那里各得到一枚,九阳神君留下两枚,三魔还有一枚,得到这枚後,只有一枚不知所纵,看来要努力一点了。

  『十二花使的黄樱和水仙也很念着你呢。』悦子笑道。

  『也是听来的吗?』凌威说。

  『不是,她们整天向我打听你的消息,还说想跟着你。』悦子答道。

  『让她们给你当丫头好了。』凌威吃吃怪笑说:『来的时候,花凤可有放刁吗?』

  『没有,她很听话。』悦子说,她知道花凤的来历,也不以为怪。

  『最近见过你的兄弟没有?』凌威望着花凤说。

  『帮主每个月许我见他一趟。』花凤满腹辛酸道,要不是为了这个兄弟,她也不会偷生世上,任人凌辱的。

  『很久没有碰过你了,过来,让我看看。』凌威不怀好意地说。

  花凤没有犹疑,从地上爬起来,婀娜多姿地走到凌威身前,大方地抱着他的脖子,自动投怀送抱,坐在他的怀里。

  『主人,婢子想去更衣。』悦子忽然道。

  『去吧,回来後,我再好好地疼你。』凌威笑道,手掌却在花凤胸脯摸索着说:『你也乖了许多。』

  『奴家活着便是要让门主快活的。』花凤呵气如兰,在凌威耳畔低声道。

  『是吗?』凌威暗里称奇,想不到姚广把她调教得如斯有趣,接着讶然的说道:『怎么不挂上抹胸?』原来他的手掌已经游进了花凤的衣襟里。

  『帮主不许奴家穿那些劳什子的。』花凤若无其事道。

  『那么?……』凌威手往下移,在花凤的大腿上抚摸着说。

  『除了不方便的日子外,平时是甚么也没有的。』花凤平静地解开腰间丝涤说。

  衣服下面果真的是不挂寸缕,平坦雪白,光洁柔润的小腹,白里透红,微微贲起的肉阜,甚至上边长着那些娇嫩的茸毛和中间的一抹嫣红,全和凌威记忆中没有分别,他正要探手下去时,花凤却主动地挪动身子,玉手抄着腿弯,卖弄似的展示着那羞人的牝户。

  『这些日子是不是侍候过很多男人呀?』凌威讪笑似的说,指头却在合在一起的桃唇上拨弄着。

  『你离开後……呀……便没有其他男人了。』花凤触电似的闪了闪腰,但是瞬即迎了上去,任由凌威大肆手足之欲。

  『甚么?』凌威难以置信地说,指头慢慢入侵肉唇中间,发觉玉道娇嫩紧凑,和当初没有甚么不同。

  『不是的,他说我……我是你的女人,没有你的同意,可不许让其他男人碰我。』

  花凤咬着朱唇说。

  『可有闲得发慌吗?』凌威笑道。

  『没有。帮主请人回来教我如何侍候男人,待你回来时,好好地侍候你。』花凤低头道,她没有说出来的是姚广雇用了一个青楼老妓,教导各种取悦男人的法子,虽然没有让人淫辱,感觉上却是婊子也不如,受的罪可真不少。

  『现在懂了么?』凌威笑嘻嘻地抽出指头说。

  『奴家很笨,学得不好,但是会努力的。』花凤温柔地握着凌威的大手,送到唇旁,玉舌轻舒,仔细地舐去指头上的水点说。

  『好,很好。』凌威哈哈大笑,忍不住问道:『你如何变得这样知趣,是人肉烛台,还是姚广有新花样?』

  『不是,只是奴家不听使唤时,他便揍奴家的兄弟,揍过一次後,奴家以後也不敢了。』花凤眼圈发红道。

  『主人,甚么事这样开心呀?』这时悦子回来了,她穿着一袭绛色纱衣,薄如蝉翼的轻纱下,只有腹下的骑马汗巾,瞧的凌威双眼放光。

  『没甚么,你明天着人送信给姚广,叫他把花凤兄弟的一条手臂送来。』凌威语出惊人道。

  『门主……奴家甚么时候开罪你?』花凤惊叫道。

  『你还没有开罪我,只是我问你一宗事,要是你不说实话,那悦子便要送信了。』凌威残忍地说。

  『我说,我一定说实话的。』花凤急得珠泪直冒道。

  『柔金锋是神手帮的独门秘艺,除了你外,还有甚么人懂呀?』凌威问道。

  『我……我不知道!』花凤颤声说道。

  『不知道?!你那兄弟的臂膀能让你想清楚吗?』凌威冷冷的说。

  『柔金锋不是本门的绝学,其实是多年前曾经给南宫世家办了点事,是他们传授的,我真的不知道还有甚么人懂呀!』花凤急叫道。

  『南宫世家?』凌威狐疑道。

  『我真的没有骗你,南宫世家是武林三大世家之一,近年来绝迹江湖,没有人知道他们的下落。』花凤解释道。

  『相信你也不敢骗我,也罢,且看看你这些日子学了些甚么吧。』凌威森然道。

  ※    ※    ※    ※    ※

  『主人,你一定是世上最强壮的男人!』悦子眷恋地伏在凌威怀里,梦呓似的说。『你碰过那些男人?如何知道。』凌威笑道,直到现在,他还是悦子唯一的男人,对她是有一份特别的感情的。

  『黄樱水仙和丁佩,也是这样说的,还有她,单是听那叫唤的声音,便知道她有多快活了。』悦子如数家珍的说。

  这时花凤正在用唇舌清理着鸡巴的秽渍,闻言羞的粉脸发烫,可不敢抬起头来,暗念这这话也说的不错,他左右逢源,还是好像不会疲累似的,横冲直撞,威风凛凛,弄得自己和这个奇怪的女孩子高潮迭起,欲仙欲死。

  再看眼前巨人似的鸡巴,虽然已经得到发泄,但是雄风不减,生气勃勃,想起刚才的充实和涨满,心中一荡,情不自禁地吐出丁香小舌,舐去马眼流出来的水点。

  『你也快活么?』凌威抬腿碰触着花凤的乳房说。

  『……快活!』花凤蚊蚋似的说,话出如风,说出了话,才感觉羞愧莫名,不是为了答话羞耻,事实快活与否,也要这样回答,方能达到取悦男人的目的,花凤感到羞耻,却是因为说了实话。

  想破了头,花凤也不明白自己甚么时候变得这样无耻,无论心里如何抗拒和愤恨,让这个野兽似的男人奸污时,总是控制不了身体里的反应,一次又一次地登上极乐的巅峰,从初次受辱开始,每一次被污,都是毫无例外的高潮迭起,忘形地淫呼浪叫,犹其是这一趟,快活的感觉,更是清晰实在,骗不了人,也骗不了自己。

  『你的口技可真学得不赖,吃过多少根鸡巴呀?』这个可恨的男人又再发话了。

  『……只有这一根。』花凤惭愧地回答道,粉脸贴着丑陋的肉棒,彷佛这样才能使她忘记心中的羞耻和悲哀。

  『你用甚么练习的?』凌威笑问道。

  『都是假东西。』花凤强忍凄酸道。

  『假东西太没趣了,真是味用嚼腊呀!』凌威吃吃的笑道:『以後用真家伙吧,我会让你有很多练习的机会的。』

  『主人,我也要!』悦子撤娇似的抱着凌威的脖子说。

  『自然少不了你。』凌威开心大笑道。

  花凤暗暗称奇,可弄不清这个漂亮的女孩子,究竟和凌威是甚么关系,她不独对凌威唯命是从,俯首贴耳,看来还是真心诚意的奴颜侍奉,但是腹下那诡异恐怖的刺青,看来只有凌威这样残忍的人,才能下手,难道肉欲的欢娱,真的能让人自甘堕落,沉沦苦海吗?

  ※    ※    ※    ※    ※

  凌威舒服地靠在云床上,只有亵衣内裤的花凤蹲在身前给他洗脚,单薄的衣服已经湿了几处,那白纱内裤更湿得透明似的,有些是无意溅湿的,更多的是凌威不时把湿漉漉的脚掌,探在她的裤裆揉弄,花凤没有闪躲,还偶而主动地捉着脚掌在腹下磨擦,好像动情的样子。

  『主人,百兽庄送了这个盒子到明湖给你,丁佩着人送来了。』悦子捧着一个描金盒子,推门而进道。

  凌威放下脚掌,让花凤用丝帕抹乾,打开了盒子,里面盛着一团轻飘飘软绵绵的粉红色物事,上面还结着同心结,解开一看,却是一方香喷喷的绣帕,上面有字,原来是盈丹的信。

  信中告诉凌威凶邪二魔曾经犯庄,为百兽阵逐走,庄里没有甚么事,但是信里洋溢着思慕之情,彷如深闺怨妇,诉着着独守空房的寂寞。

  信里的最後一段,是几句非文非白的四行,「竟夕思君,泪湿绞绡,何时再会,以慰相思。」署名却是「妾盈丹,奴红杏」,香艳缠绵,惹人遐思,顿使凌威心旌摇荡,情难自己。

  『主人,她们也很念着你呢。』悦子目泛异色道,她知道凌威在百兽庄的风流韵事,可没有奇怪。

  凌威正要答话,忽地香风扑鼻,一道黄影疾驰而至,直扑入凌威怀里。

  花凤虽然武功被废,眼力犹在,悦子更不用说,但是两女只是眼前一花,可不知来者何人,定一定神,才看见一个身穿黄色宫装的美女,俏生生的伏在凌威怀里,喜极而泣似的叫道:『门主,奴家终於见到你了。』

  『你怎么来了,妙香她们呢,可收到我的信么?』凌威讶然道,原来那美女却是玄阴仙后绛仙。

  『甚么信?』绛仙问道。

  『那是半月前,门主着人送信,告诉你要提防三魔的事。』悦子回答道,信是和组的人送出,害怕出了漏子。

  『没有,那时我正在送妙香回家养伤。』绛仙答道,妙香是三才仙女中的地女,凌威等在明湖见过了。

  『妙香受伤了么?出了甚么事?』凌威询问道。

  『哎!真是一言难尽。』绛仙叹气道,原来绛仙办妥凌威的事後,便带着妙香和如烟如珠两婢前往云海,接应三才仙女的人女妙花,她奉命勾引百钱庄庄主贾似,预备利用百钱庄的财力扩展教务,最初很是顺利,贾似也答应谒见教主,加盟玄阴教,谁知贾似竟然是少林门人,识破妙花的阴谋,请来两个少林百字辈高僧,诛杀妙花和她的两婢,还设下陷阱,意图歼灭玄阴教,结果如烟如珠当场惨死,妙香也受了重伤。

  『你不是杀了那两个秃驴吗?』凌威奇怪道。

  『那是事後的事了,要不是我听你的话,不以真脸目出现,要报仇可没有那么容易的。』绛仙道。

  『贾似呢?』凌威问道。

  『杀了那两个秃驴後,他便躲起来了,要不是有事,我玄阴仙后难道会放过他吗?』绛仙悻然道。

  『甚么事?』凌威问。

  『是妙玉!』绛仙烦恼地说。

  妙玉便是天女,由於邂逅了唐门的二公子唐旋,绛仙命她设法嫁入唐家,待机举事,但是随行的三婢,两婢病死,一婢意外身亡,前些时妙玉来信要亲见绛仙,商量要事,绛仙无奈放过贾似,约了妙玉在温安见面。

  『既然是在温安会面,为甚么又来这里?』凌威问道。

  『人家知道你在,想见你嘛!』绛仙撤娇似的说。

  『也好,我有很多事要和你商量。』凌威笑道。

  『她是谁?』绛仙打量着蹲在地上的花凤说。

  『她是花凤,也是我的尿壶。』凌威吃吃笑道。

  这时花凤才知道这个漂亮女子,原来是江湖闻名色变的玄阴妖后,不禁暗里吃惊,想不到凌威和她也有一手。

  『让我瞧清楚她的身体,成么?』绛仙说。

  『成呀,想瞧甚么?』凌威笑道。

  绛仙没有回答,示意花凤脱下少得可怜的衣服,便定睛细看,还动手在她的裸体上摸摸捏捏。花凤岂敢说不,柔顺地垂手而立,任由绛仙检视,但是当绛仙的玉手探入她的股间时,却也忍不住嘤咛一声,退了一步。

  『你究竟想瞧甚么?』凌威看见绛仙神色凝重,若有所得地频频点头,不禁心急地追问道。

  『她天生媚骨,正是吾道中人,若是修习奼女大法,成就最少可以比得上三女。』

  绛仙感慨地说:『三才仙女,一死一重伤,玄阴九婢一个不剩,人材凋零,难道要解散我创立的玄阴教吗?』

  『这事容後再谈吧。』凌威挥手道:『花凤,这儿不用你侍候了。』

  待花凤离去之後,凌威便和绛仙悦子闭门密谈,告诉她们如何发现了九阳神宫,和他决定了的计划。

  『绛仙,你要收敛锋芒,别招人怀疑,奼女大法只可用来采补,不能用来杀人,让人吃了暗亏也不知道,才能够安身保命,给我办事。』凌威告诫着说。

  『为甚么?』绛仙不解地问道。

  『要是人人知道你便是玄阴仙后,防范奼女大法,你如何采补呀,难道去强奸么?』凌威道。

  『是,妾身倒没想到这一点。』绛仙惭愧道。

  『贾似杀了妙花和两婢,玄阴教实力大损,更要小心保存实力,从此要化明为暗,杀人於无形。』凌威思索着说。

  『是,妾身明白了。』绛仙答应道。

  『悦子,你监视本门中人,留意有没有人生出异心,利用和组探听和传递消息,刺探情报,还有极乐丹的事,我也交你负责,待三魔练成极乐丹後,设法利用神宫秘道,盗走极乐丹,能够取到制练秘方便更好了。』凌威继续说。

  『婢子一定会办好的。』悦子信誓旦旦地说。

  『我最疼你们,可别让我失望呀。』凌威柔声道。

  『不,我要你先疼我一趟!』绛仙热情地抱着凌威说。

  ※    ※    ※    ※    ※

  『神君……我……我还要!』绛仙喘着气叫,虽然累的腰酸背软,还是肉紧地抱着凌威的肩头,不让他离体而去。

  『为甚么今天淫得这样利害,刚才合藉双修,不是已经采尽你的元阴么?』凌威奇怪道。

  『不……还没有……』绛仙大口地喘了一口气,哀求似的说:『花芯左边半寸,还痒得利害……给我……快点给我吧!』

  凌威只好依法施为,在绛仙的指示下,鸡巴朝着痒处狠刺。

  『美呀……舒服……快一点……!』绛仙嘶叫着说。

  这时凌威也感觉那里涌出元阴,心中一凛,赶忙使出合藉双修之法,采阴补阳,绛仙也运功配合,铲战再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於雨散云收,绛仙已是人事不知的昏倒床上,尽管凌威也是气喘如牛,仍然坐起来,运功行气,发觉练成了第五层的九阳神功,功力再上层楼,不禁喜出望外,想不到一夕之欢,便有这样的成就。

  低头看见绛仙美目紧闭,头脸赤红,下体红肿,肉洞张开,红彤彤的阴肉彷佛在抖颤,可见战况的激烈,但是仍然晕迷未醒,知道她无力运功,於是把绛仙扶起来,双掌在丹田地方轻抚,缓缓送出真气,过了一会,绛仙才恢复了知觉。

  『快点行功,我助你一臂之力。』凌威沉声道。

  绛仙呻吟一声,可不敢怠慢,提功聚气,强忍身上酸痛,宁神净虑,依照合藉双修的功诀,再练元阴,凌威手上继续运功,助她调理体内散乱的真气。

  阴阳交会,绛仙顿觉精神一振,功力大增,行功三转後,凌威才收功调息,隔了一会,绛仙也行功完毕,长叹一声,和身靠在凌威怀里。

  『我们别後,你和多少个男人睡过,如何采到这许多真阳的?』凌威好奇地问。

  『只有那两个秃驴,但是他们童身练功,内功深厚,妾身才获益不浅吧。』绛仙见腆道。

  『你如何把和尚也能弄上床?』凌威讶然道。

  『我不告诉你。』绛仙含羞别过俏脸说。

  『功行精进了多少?』凌威识趣地没有追问,改变话题说。

  『妾身已经三九功成了。』绛仙喜孜孜地答。

  『甚么?前些时才初九功成,如何这么快便练成三九之数,是不是弄错了?』凌威难以置信道。

  『不是。』绛仙解释道:『以前还没有碰到你,妾身可不敢使用蓄阳之法,浪费了许多,现在可不同了,再加上那两个秃驴功力奇高,才有这样的进境吧,但是像他们这样的高手,防范也严密,要采阳可不容易。』

  『这就对了,要是你化明为暗,要探补便易得多了。』凌威拍手道,暗念绛仙的功力愈高,他获益也更大了。

  『妾身也明白了,师祖只能修成六九之数,想是後来高手难求吧。』绛仙点头道,她口中的师祖。自然是当年的玄阴仙后了。

  『要是我知道你蓄有真阳,合藉双修也可以配合,你便不用受罪了。』凌威笑道。

  『不,妾身只有和你在一起时,才有真正的快乐,怎会是受罪。』绛仙迷恋似的说。

  凌威知道她说的不错,因为奼女大法其实是供九阳神功练功之用,先天备受克制,而修练奼女大法的,必需身怀媚骨,本性是淫荡的,只有修习九阳神功的男人,才可以使她满足,信任绛仙,也是不惧她有异心,冷春的和合补天功也是如此,两女终生也不能离开他的。

  ※    ※    ※    ※    ※

  两人过午才起床,外边悦子已经备了饭菜,花凤还是穿得很少的在旁帮忙,看见悦子呵欠连连,凌威忍不住问道:『睡得不好吗?』

  『你们吵得这样利害,人家如何能睡?』悦子红着脸说。

  『既然睡不成,好应进来呀。』凌威笑道。

  『对了,悦子妹妹,今儿可不能没有你,昨儿差点给门主弄死了。』绛仙知道凌威十分信任悦子,有心拢络,亲热地搂着她说。

  『都进来好了,今夜看我如何一箭三雕!』凌威哈哈大笑道。

  花凤听得心如鹿撞,昨夜她也睡得不好,初时是奇怪凌威既然知道绛仙是玄阴妖后,还和她燕好,更奇怪绛仙情意绵绵,不像弄虚作假,使她百思不解,辗转反侧,接着那些行云布雨的声音,却让她心烦意燥,生出孤单寂寞的感觉,後来还不知如何探手腹下,用指头填补体内的空虚,才能蒙胧入睡,回想起来,不禁耳根尽赤,暗骂自己无耻。

  『门主,可不知你有没有空和我一起往温安走走,本教以妙玉的功力最高,说不定……』绛仙若有所思道。

  『要甚么时候起程?』凌威也不待绛仙说毕,点头道,知道绛仙想说妙玉或许已经九段功成,要合藉双修了。

  『还可以在这里多待几天才起程的。』绛仙道。

  『好,我去。』凌威道:『但是要小心才是,你也不想想,玄阴九婢青春年少,怎会这么巧,死完一个又一个,你没有奇怪吗?』

  『难道妙玉……?』绛仙勃然变色道。

  『也不一定的,但是多算胜少算,小心一点是没有错的。』凌威道。

  『主人,我们也去吗?』悦子问道。

  『不,你留下来给我办事,还要留心夕姬,别让她乘虚而入。』凌威思索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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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九)暪天过海

 

  凌威便和绛仙比约定的日期早了几天到达温安,妙手空空儿的人皮脸具大派用场,他和绛仙分别易容为一个大麻子和小老汉,故意不留下抵达的暗号,静观其变。

  投店後,绛仙颇有微言,凌威也发觉不对,乾柴烈火,独对斗室,如何能以礼自持,别说在客店不宜苟合,而且绛仙是男装打扮,更易启人疑窦,虽然仓猝间,难觅居所,凌威却想到一个好地方。

  『她们可会招呼我吗?』绛仙抱着凌威的臂弯问道。

  『有银子便成了。』凌威笑笑道:『你还是放手吧,哪有老头子抱着大麻子的?』

  行行重行行,两人去到了平阳巷,凌威看见艳娘门外并没有燃起灯笼,叹气道:『要是有人客,那便不成了。』

  『那怎么办?』绛仙急道。

  『我过去看看,要是不成,也可以再找其他的香巢的。』凌威道,他脱下人皮脸具,露出本来脸目,才上前打门。

  开门的是艳娘,看见凌威,惊喜交杂道:『大爷,是你呀?!』

  『有人客吗?』凌威问道。

  『进来再说,请进来吧。』艳娘喜孜孜地把凌威迎了进去,又高声往楼上叫道:『金宝、银宝,快点下来,凌大爷回来了。』

  『哪个凌大爷呀?』银宝在楼上懒洋洋的问道。

  『还不是那个让你们牵肠挂肚的凌大爷,下来再说吧!』艳娘高声道,这时她才看见凌威身後的绛仙,不好意思地见了礼,才招呼她坐下。

  在艳娘的催促下,两女先後下楼,发觉真的是凌威时,也是兴奋雀跃,吱吱喳喳地抢着说话,诉说着思念之情,还旁若无人地投怀送抱,嘘寒问暖,扰攘了一会,凌威才能说出来意。

  『当然是住在这里,在温安,你不住这里怎成?』艳娘忙不迭地答应道。

  『大爷,其实最念着你的是妈妈,你走了以後,她荼饭不思,整天骂人哩!』银宝佻皮地说。

  『小浪蹄子,你们还不是一样吗!』艳娘骂道。

  『那两个唐大爷……』金宝脸有难色道。

  『告诉他们,我们不干便是。』银宝撇着嘴巴说:『主意多多,却全是没用的家伙!』

  『交给我好了,这些川中来的土包子,很容易打发的。』艳娘说。

  『我的朋友呢?。』凌威看见冷落一旁的绛仙脸露不悦之色,笑道。

  『哎哟,对不起,这位大爷,奴家可忘了你。』艳娘见腆道:『隔壁老九的女儿很懂事,一定会好好侍候你的。』

  『妈妈,他们凶霸霸的,看来不像善类,真的成吗?』金宝忧心忡忡道。

  『两个姓唐的,都是川中来的吗?』凌威心中一动,问道。

  『是呀,前天才来的,整天往外跑,也不在这里吃饭,回来後却要吃酒,还要扣回饭钱,辎铢计较,吝啬的不得了,整天在谈女人,不是说妖女,便是说甚么妖后,讨厌极了。』艳娘不屑地说。

  凌威继续问了几句,放下一张百两银票,笑道:『这样吧,银子你先收下,我们住在老九那里便成了。』

  『不用银子,我不是要银子,而且上次还剩下许多,让我们侍候你吧。』艳娘急叫道。

  『老实说,这两个姓唐的或许是我们的对头,我想暗中看一下,赶走他们怎么成?』凌威道。

  艳娘无奈答应,但是幽怨的眼神,却使凌威怦然心动,忍不住在她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    ※    ※    ※    ※

  两个姓唐的果然是川中唐门的人,一个叫唐闯,一个叫唐城,都是唐门七将中人,他们回来後,立即便给艳娘出了一道难题。

  『我们要一个良家妇女。』唐闯说。

  『甚么良家妇女?』艳娘愕然道。

  『明天我们会多几个朋友,他们喜欢良家妇女,或是刚出道的雏儿,让他们霸王硬上弓,那么多少银子也没问题。』唐城解释道。

  『那不是强奸么?』艳娘惊叫道:『要杀头的呀!』

  『正是强奸,他们的心里有毛病,不爱善解人意的女孩子,却喜欢硬来,但也不是要杀头的那一种。』唐闯说。

  『其实随便找一个年青的,蒙着眼睛绑起来,那便像了。』唐城说。

  『这个……让我想想,明天再告诉你吧。』艳娘脸露惊容,嗫嚅道,原来她的耳畔忽地传来凌威的声音。

  『有这几个怪物出马,妖后一定跑不了了。』唐闯说。

  『崆峒三子比双奇还要利害,你敢叫他们怪物么?』唐城笑道。

  『如花似玉的可人儿不要,却偏喜欢不解风情的女人,那他们不是怪物是甚么?』唐闯说:『其实,有我们的两个长老,还有二少爷和华山四杰,人手尽够了,也不用这几个怪物的。』

  『倘若那妖女说的是实话,妖后真的比她强不了多少,那便成,最怕是妖女使诈,那便麻烦了。』唐城皱着眉说。

  『要不是她自己坦白说出来,我们还蒙在鼓里,不会是诡计的,二少爷是花丛老手,是真是假他还不知道么,单看她帮忙诛杀带来的几个妖女,便知道她对二少爷高听计从,这趟行动也经过七大门派参详,应该是万无一失的。』唐闯哂道。

  『老祖宗会答应让那妖女入门么?』唐城说。

  『我看老祖宗自有打算,何况二少爷要不要她也难说。』唐闯说。

  『她这样漂亮动人,而且修习邪功,最懂取悦男人,二少爷不是最爱这一套么?』唐城讶然道。

  『就是因为修习邪功,要是你,枕边人随时会使他阳尽精枯而死,那你肯要吗?』唐闯诡笑道。

  『要是二少爷始乱终弃,恐怕这个妖女不会就此罢休。』唐城皱着眉说。

  『你想得到,难道老祖宗和二少爷便想不到吗?我看他们已早有打算,不用杞人忧天了。』唐闯笑道:『今儿可不是说这些事的时候,还是乐个痛快,过两天,管头的人到齐时,出来可不容易呀。』

  ※    ※    ※    ※    ※

  第二天,艳娘告诉唐闯等已经找到了合适的女孩子,并且约定饭後见面。到了晚上,便带着三个头戴遮阳竹帽的神秘人来了。

  『诸位别怪奴家饶舌,可不能弄伤她,更不能弄出人命,要不然,便有祸事了。』艳娘神色凝重地说,她饱历风尘,见过有特殊癖好的人客,自然是格外小心。

  『放心吧,我们兄弟要是喜欢杀人,便不用付银子了。』其中一个神秘人说道。

  『人在哪里?』另一个心急地问道。

  『请随我来吧。』艳娘说。

  在一个房间里,床上用红布盖着一团物事,艳娘揭开了红布的一端说:『她是个小寡妇,前天才买回来,还没有碰过男人,整天哭哭啼啼,吵吵闹闹,所以要缚着嘴巴,蒙上了眼睛,甚么也看不见了。』

  众人看见那女郎头脸都让红巾包裹,让人瞧不出她的脸貌,更别说美丑媸姘了,眼睛和嘴巴的地方,分别缚着红巾,嘴巴犹其缚的结实,除了喉头里发出低沉的闷叫外,便完全不能做声了。

  『虽然她的姿色平平,身体却是漂亮的不得了,诸位大爷,可要怜香惜玉才是。』艳娘继续说,手上慢慢拉下女郎身上的红布。

  『多半是丑八怪,不然也不用蒙着头脸了……』唐城谑笑道,但是说不了两句,便说不下去,只是和其他几个男人般瞧的目不转睛,口角垂涎。

  红布下面的女郎,四肢让绸索牢牢紧绑,青春焕发的身体大字张开,赤条条的仰卧床上,那一具白玉雕像似的胴体,不挂寸缕,峰峦幽谷,纤毫毕现,白里透红的肌肤,柔嫩细致,滑腻如丝,涨卜卜的乳房,丰满结实,弹力十足,岭上双梅,彷如成熟了的樱桃,娇艳可爱,随着那急促的呼吸,在空气中抖动,更是使人垂涎三尺,而柳腰不堪一握,平坦的小腹,纤巧的玉脐,亦是无处不美,腹下那贲起的三角洲上,绿草如茵,菲菲芳草中间,一抹嫣红,娇嫩轻柔,惹人怜爱,还有修长的美腿,浑圆的粉臀,使人目不暇给,血脉沸腾。

  『很好……很好!』一个神秘客喃喃自语道。

  『她看不见我们,我们也认不清她的脸貌,倒也公道。』另一个神秘客在峰峦上的肉粒点拨着说。

  『纵然是丑一点,但是有这样的身体,也没有关系!』唐闯深深吸着气道。

  『真是我见犹怜呀!』唐城跃跃欲试道。

  『你们要是喜欢,可以一起上呀,银子也是你们付的,我们可没问题。』神秘客怪笑道。

  『这不成的,你们五个大男人会弄死她的!』艳娘急叫道。

  『死不了的,你出去候着吧,我们完事後会出来了!』唐闯笑嘻嘻地把艳娘推出门外说。

  ※    ※    ※    ※    ※

  『大爷,怎么办?他们会弄死她的!』艳娘慌慌张张地走进了秘密所在大叫道。原来窑子里大多有秘密所在,用作窥看某些房间,监视狎客嫖子,凌威便是在金宝银宝陪伴下,窥看崆峒三子和两个姓唐的奸淫那个蒙脸女郎。

  『不用着忙,她应付得了的。』凌威笑道。

  『大爷,你真狠心,这样娇滴滴的一个大美人,却任她让人鱼肉,要给你当丫头也不易呀。』金宝幽幽的说。

  『谁告诉你她是我的丫头的?』凌威奇怪道。

  『她自己,还说你有很多丫头呢。』银宝呶着嘴巴说。

  『要是不听话,如何能当我的丫头?』凌威吃吃笑道。

  『不好了,大爷,他们上了!』艳娘颤着声叫,她是从一个暗孔里看见房间里的情形的。

  凌威凑了过去,只见崆峒三子之一,把两个绣枕壂在女郎腰下,使牝户朝天耸起,然後脱掉裤子,腾身而上,另外几个男人也不後人,手口并用的在女郎身上狎侮。

  那女郎没命地挣扎着,喉头「荷荷」哀叫,使人闻之心酸。

  『这样的小东西,怪不得要几个一起上了。』凌威笑道,他知道房里几个都是武林高手,虽然艳娘保证声音传不过去,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但是他们有五个人呀!』金宝不忍观看地说。

  『你们不是说我一个比得上几个男人吗?强将手下无弱兵,侍候我的丫头也不会太没用的。』凌威笑道,原来那个女郎便是绛仙,藉着这个机会采阳补阴,削弱几个对头的功力。

  房间里几个野兽似的男人,哪里知道身下的女郎,便是他们要对付的玄阴妖后,美色当前,怎会放过,於是兴高采烈地轮番而上,疯狂地发泄他们的兽欲,绛仙倒也像一个无助的弱女,尽管不能叫嗅抗拒,却也没命地挣扎扭动,彷佛吃着莫大的苦头,更使他们兽性勃发,大逞凶威。

  快要天亮的时候,他们的兽欲才得到满足,差不多每人都发泄了两次,脚步浮浮的闹哄哄离去了。

  凌威领着艳娘等走进房间,只见绛仙身上香汗淋漓,青痕片片,秽渍斑斑,下体洞开,不住涌出胶绸绸的精液,胸部急促地起伏着,喘个不停,倒也狼狈。

  艳娘等急忙张罗澡水湿布,揩抹身体,凌威也动手解开绛仙身上的羁绊,揭下蒙脸丝帕後,只见她头脸充血,汗下如雨,大口大口地吸着气,看来也吃了很多苦头。

  『没事吧?』凌威用丝帕措抹着粉额上的汗水说。

  『……没甚么!』绛仙喘了几口气,长叹一声道:『原来给人轮奸,可真是不好受的!』

  『是吗?』凌威笑道:『尿了多少次?』

  『三四次吧……』绛仙喘着气说:『最苦的是叫不出来,动也动不了。』

  『要是能叫出来,他们必定奇怪,为甚么给人轮奸也会叫床了。』凌威讪笑似的道。

  『除了你,还有甚么人能让我叫床?』绛仙白了凌威一眼说:『只是他们又扭又捏,弄得人家痛死了,那崆峒三子说甚么名门正派,简直是野兽一样。』

  『他们全是欺世盗名之辈,那一个是好人?』凌威冷哼着说。

  『姑娘,请你忍一忍,待奴家把里边的脏东西弄出来吧,哎,他们真不是东西。』

  艳娘已经抹乾净绛仙的下体,用湿布包着指头,预备清洗玉道说。

  『不用了。』绛仙摇摇头,也不见她运劲,肉洞里的秽渍便汹涌而出,原来是用内功逼出来。

  『姐姐,原来你的床上功夫这样了得!』银宝惊奇道。

  『算不了甚么。』绛仙嫣然一笑,没有解释这是奼女大法的功夫。

  『别说了,你辛苦了,歇一下吧。』凌威笑道。

  ※    ※    ※    ※    ※

  『崆峒三子的功力可比得上少林和尚,我不过采去他们的五成功力,便可以功行四转了。』绛仙经过合藉双修,调息完毕後说。

  『那两个姓唐的呢?』凌威问道,他也是功力大增,虽然没有突破九阳神功的第六层,却也很满意,因为九阳神功入门容易,但是功力愈高,进境便愈慢,要不是和绛仙合藉双修,恐怕更慢。

  『可惜他们一无是处,不然进境更大。』绛仙道。

  『你先睡吧,我出去走走,看看他们有甚么动静。』凌威说,原来他跟纵唐闯等人,找到唐门下榻的地方。

  『我也去。』绛仙披衣下床说。

  『你去也成,但暂时不要轻举妄动,打草惊蛇,尤其是妙玉,不能让她发觉呀。』凌威告诫道。

  『是了,三才仙女之中以这个贱人最为漂亮,功力也最高,已经修至初段八阶,大有机会练成初九功夫,想不到竟然为了男人背叛,要是落在我的手里,可要把她切开一片片喂狗。』绛仙咬牙切齿道,她从唐闯等的对话中,知道这是妙玉设下的陷阱,所以把她恨之刺骨,要不是凌威另有打算,早已施展毒手了。

  『听他们的话,唐氏父子看来还有其他打算的。』凌威说。

  『无论如何,也是背叛了我,可不能饶她的!』绛仙恼道。

  ※    ※    ※    ※    ※

  妙玉真的是天香国色,比起了绛仙也不遑多让,虽然娇小灵珑,但是骨肉匀称,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不禁使人生出抱在怀里,细心呵护的冲动。

  这时她正是靠在一个年青俊美的男子怀里,他便是唐门的二公子唐旋,也是唐门掌门人唐无双最宠爱的儿子。

  『玉妹,你道妖后会不会中计?』唐旋轻抚着妙玉的粉脸说。

  『我不知道,但是大姐一定想不到我在弄鬼的。』妙玉说:『倘若她不上太白楼赴约,那如何是好?』

  『只要找到她的行纵,以我们的实力,她一定跑不了的。』唐旋充满信心说道。

  『她的内功虽然强不了我多少,但是奇功秘艺甚多,不要轻敌呀。』妙玉关心地说。

  『放心好了,为了你,怎样也要杀了这个妖后的。』唐旋说。

  『唐郎,你真好!』妙玉感动地紧靠在唐旋怀里。

  唐旋软玉温香抱满怀,体里的欲火蠢蠢欲动,禁不住毛手毛脚,妙玉也善解人意地挪动着身体,让他大肆手足之欲。

  『唐郎,你真的不嫌弃我么?』妙玉忽地抬头问道。

  『你要我说多少次才肯相信,要是嫌弃,我也不会苦苦哀求爹爹,让你入门了。』唐旋笑道。

  『你知道嘛,当初你说要娶我,我还道你骗我哩。』妙玉回忆着说。

  『後来为甚么你又相信,还揭破自己的秘密?』唐旋问道。

  『还不是你!从来没有男人对我这么好的,还说要娶我,所以我……』妙玉含羞说。

  『对了,我想问你很久了,究竟你跟了我後,有没有施展采补邪功?』唐旋问道。

  『当然没有,大姐……妖后只是要我混进唐家,可没有要我害人,而且我怎会向你施展那些功夫!』妙玉罚誓似的说:『办完了这件事後,我一定要把这些害人功夫完全忘记的。』

  『可有法子防备吗?』唐旋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是我……我要挟紧双腿才能发劲,要是张开了腿,便甚么功夫也使不出来了。』妙玉见腆道。

  『我可要试一下!』唐旋淫笑道。

  『你真是坏死了!』妙玉嗔叫道,却也没有拒绝,还与他拥在一起。

  ※    ※    ※    ※    ※

  『真的是张开腿便不能发功么?』凌威奇怪地问。

  『这是习惯吧,我不用使劲,便一样可以采补。』绛仙摇头道:『这妮子可给他迷得头也昏了,竟然泄露了自己的秘密。』

  『妙玉说,你的内力强不了她多少,却有很多克制她们的奇功秘艺,是真的吗?』凌威继续问道。

  『以前我只是练成了初段九阶的功夫,她也练成了七段,自是相差不远,但是现在一个小指头也能掐死她了。』绛仙冷笑道:『至於奇功秘艺,我倒不是有意藏私,只因为她们功力不足,没有传授吧。』

  『原来如此。』凌威点头道:『他们既然在太白楼设伏,你便去赴约吧,以你现在的功力,就算崆峒三子功力不减,应该也能突围的,但是这倒是个好机会让玄阴仙后化明为暗,可以乘机诈死的。』

  『唐门的毒药暗器见血封喉,我只怕禁受不起呀。』绛仙忧心忡忡地说。

  『你先在要害地方壂上牛皮铁片,适当时才中招,便神不知鬼不觉了。』凌威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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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卅)西天圣教

 

  太白楼头的激战,瞬即传遍江湖,玄阴妖后独战唐门两老,唐旋,唐门七将,和崆峒三子,仍然有攻有守,後来还把三子立毙当场,也杀了唐门七将的唐闯和唐城,最後中了三枚淬毒暗器,落荒而逃,虽然找不到尸身,但是唐门暗器中者无救,江湖中人相信她已经毒发身亡,凌威的诡计终於得逞了。

  唐旋和妙玉也认为妖后已经死了,妙玉满心欢喜,以为从此可以和唐旋长相斯守,安心作归家娘了,但是唐旋没有立即带着她返回唐门,却和她去到城外一所庄院。

  唐旋也不打门,识途老马似的领着妙玉入庄,直趋堂前,堂上坐着一个黑衣人,脸上挂着一个狰狞脸具,全身包裹在黑色布袍里,别说脸貌,也不知道他是男是女。

  『上座,弟子来了。』

  唐旋在黑衣人身前跪下道,妙玉莫名其妙,只好随着爱郎盈盈下拜。

  黑衣人摆一摆手,唐旋便拉着妙玉站起,笑道:『上座,妖后已经伏法,她是妙玉,玄阴教只剩下她一人了。』

  『果然是一个美人儿!』黑衣人走到妙玉身旁打量着说。

  『弟子还探得和她行房时,只要别让她合紧双腿,便不能采补了。』唐旋谄笑道。

  『很好。』黑衣人把一个盒子交给唐旋说:『这是你们的极乐丹,回去候命吧。』

  『多谢上座!』唐旋欢喜接过,望着妙玉道:『好好听上座的教诲吧,我要走了。』

  『唐郎,你去那里?』妙玉吃惊叫道。

  『我要回家了。』唐旋诡笑道。

  『那我呢?』妙玉急叫道。

  『你自然是留下来,随我回去干么?』唐旋冷冷的说。

  『你……你不是要娶我吗?』妙玉难以置信地说。

  『别做梦了,唐门的二少爷,怎会娶一个人尽可夫的妖女呀?要不是你让我快活了一段日子,早已取你性命了。』唐旋残忍地说。

  『不!你……你是说笑的……唐郎,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妙玉如堕冰窟,颤声叫道。

  『小姑娘,他已经把你卖给我了,你还是留下来吧。』黑衣人森然说。

  『不……!』

  妙玉厉叫一声,转身便走,可是眼前一花,黑衣人已在身前,不禁惊叫道:『你是甚么人,究竟想怎样?』

  『我是西天圣教的黑神巫,只要你交出奼女吸精大法,答应给本教效力,我可不会难为你的。』

  黑衣人说,他的声音沙哑,好像捏着喉咙说话。

  『你要我干甚么?』妙玉呆了一呆道。

  『自然是利用你的美色邪功,对付本教的敌人了。』黑神巫说。

  『不……不可以的,唐旋,你别走!』

  妙玉颤声叫道,转身便要往外追去。

  『来到这里,你还要跑到那里?』

  黑神巫挺身拦阻道:『这样没心肝的男人,追回来也没有用呀!』

  妙玉悲叫一声,挥掌便攻,岂料黑神两武功高强,三两下手脚,便扣住了她的腕脉。

  『放开我……你……你想怎样?』

  虽然妙玉没有了气力,却还是奋力挣扎着叫。

  『看来要我多费手脚了。』黑神巫摇头道。

  ※    ※    ※    ※    ※

  『放开我……你干甚么……呜呜……唐旋……你在那里?快点来救我呀!』

  妙玉尖声厉叫着说,这时她的穴道受制,让黑神巫抱在怀里。

  『痴心女子负心汉,这时你还不明白吗?他是骗你的,要不然怎会告诉我不让你把腿合起来,你便使不出采补邪功呀?』

  黑神巫轻抚着妙玉的俏脸说。

  『不……你……你骗我的,他……他是真心爱我的,不会这样我的!』

  妙玉歇思底里地叫,尽管知道他说的有理,却怎样也不愿相信。

  『傻孩子,世间上那有男人是真心的,他要的只是肉欲的欢娱,发泄他的兽欲吧。』

  黑神巫叹了一口气,手往下移,按在高耸的胸脯上说。

  『你……你放开我再说吧!』玉嗫嚅地说。

  『虽然你逃不了,我也不想找麻烦,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才会放你。』黑神巫在肉球上搓揉着说。

  『我……我答应你便是。』妙玉急叫道。

  『你道我是三岁孩子,随便说说便相信你么?』

  黑神巫从怀里拿出一颗粉红色的药丸,说:『你先吃下这颗本教的圣药同心丸,再告诉我奼女吸精大法的心法,我才放了你。』

  『这……这是毒药么?』妙玉粉脸变色道。

  『不错,每个月发作一次,发作的时候,倘若没有本教的极乐丹,你便会尝到天下之至苦,使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黑神巫阴恻恻地说。

  『唐旋……他……他也吃了同心丸么?』妙玉颤声说道。

  『现在你还不死心吗?』

  黑神巫冷笑道:『他是本教的人,自然要吃下同心丸,但是加盟本教,也有诸般好处,以他来说,本教可以助他出掌唐门,也有数不清的美女,任他淫乐享受,可不是害怕毒发,才把你卖给我们的。』

  『我不信!他一定是被逼的!』妙玉尖叫道。

  『信不信由你,本来我可以喂你吃下同心丸,一个月後发作时,也不怕你不答应,可是十日後我要你去办一件事,没有时间等下去,唯有用这几天时间,让你乖乖的听话了。』黑神巫道。

  『办甚么事?』妙玉珠泪盈眸地问道。

  『去和一个男人睡觉,采阳补阴,让他脱阳而死!』黑神巫悻声道。

  『我……』妙玉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要你和男人睡觉,等如吃饭洗澡,可没甚么大不了的,要是你不答应……。』黑神巫冷哼一声,说:『那便要尝一下我的手段了。』

  『我要见一见唐旋再说!』

  妙玉悲叫道,深心里还是不相信唐旋会把她弃如敝屣的。

  『见他又管甚么用?倘若他是真心的,也不会把你留下了。』黑神巫冷笑着道。

  妙玉听得心如刀割,放声大哭地叫:『不!杀了我吧……我不会答应的!』

  『想知道我如何让你答应吗?』

  黑神巫森然道:『我会喂你吃下最利害的春药,然後剥光你的衣服,看你发姣的样子,你说好么?』

  『不……不要!』妙玉害怕地叫。

  『然後再找一头驴子来给你煞痒,驴子的阳具比男人的鸡巴大了不知多少,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也不怕你采补呀!』黑神巫继续说。

  『你……!』玉骇的冷汗直冒,禁不住牙关打战。

  『既然她不答应,你便不要逼她了。』忽然有人说道。

  『甚么人?』

  黑神巫大吃一惊,循声一看,说话的却是一个目露精光的年青汉子。

  『在下凌威,是快活门的门主。』

  凌威潚洒地说,原来他和绛仙尾随唐旋妙玉而来,待到这时才现身。

  『找死!』

  黑神巫怒骂一声,也不打话,大袖一挥,一股劲风便突袭过去。

  凌威不闪不躲,若无所觉地抱臂而立,劲风袭体时,还是没有动,说也奇怪,不独他没有事,甚至连衣角也没有随风扬起,这时黑神巫才知道来人是一个高手。

  『这是西天圣教的事,识相的便给我滚!』黑神巫喝骂道。

  『西天圣教?不知你和云岭三魔如何称呼呀?』

  凌威说,他早已在旁窥伺,听到同心丸和极乐丹後,已经生出疑心,看见黑神巫出手擒下妙玉时,更发觉他的武功和淫魔相似,故意这样说,希望探听更多消息。

  『他们是……』黑神巫只是说了几个字,顿了一顿,继续沉声说道:『西方极乐!』

  凌威一头雾水,正要胡混两句,黑神巫已是厉啸一声,扑了上来,使出一套凌厉无比的掌法,虽然凌威早已有备,也无法不硬接了三招,三招过後,黑神巫退回原位,胸前急促起伏,凌威还是悠闲地抱臂而立,明显是估了上风。

  黑神巫喘了几口气,忽地女人似的抬手在头上拢了一下,沙哑的声音也变得清脆动听道:『小兄弟,好身手呀!』

  『原来是个娇滴滴的女儿家!』凌威讶然道。

  『甚么娇滴滴的,奴家已经是老太婆了。』

  黑神巫幽幽地说,轻盈妙曼地转了一个身,然後坐下,还闲适地架起了腿,这时衣服的下摆散开,露出了白皙动人的小腿,纤巧优美的秀足可没有绣鞋罗袜,修剪得齐整的趾甲却涂上了鲜红色的寇丹,虽然身体仍然隐藏在黑色布袍里,但也瞧得凌威心浮气促。

  『黑神巫这个名字太骇人了,你可有第二个名字呀?』凌威笑道。

  『奴家貌寝,改甚么名字也是没有用的。』

  黑神巫吃吃笑道,不知如何,衣服的下摆完全散落更多,修长雪白的粉腿完全裸露衣外,幸好双腿搁在一起,才掩藏着腹下春色,但是这样却使人倍觉销魂,生出一窥全豹的冲动。

  『那么在下该称你为夫人还是姑娘呢?』凌威嘻皮笑脸道。

  『人家还是云英未嫁的!』黑神巫啐了一口道。

  『那我就称呼你做姑娘了。』凌威涎着脸说:『姑娘可否给在下脸子,放了她吧。』

  『小哥儿,为甚么你不给贱妾脸子,别理这事?』黑神巫叹气道。

  『你的头脸挂着脸具,教在下如何给你脸子呀?』凌威调笑似的说。

  『贱妾蒲柳之姿,恐怕难入法眼呀。』

  黑神巫发出银铃似的笑声,俏生生的站起来,衣襟从中敞开,翠绿色的抹胸约隐约现,婀娜多姿地走到凌威身前,抬手便要揭下蒙脸黑巾。

  妙玉瞧的目定口呆,想不到黑神巫原来是个女人,更想不到两人言笑晏晏,黑神巫还要色诱这个从天而降的男人,心里暗暗着急。

  这时香泽微闻,凌威更是色迷迷的瞧得双眼发直,忽然黑神巫肩头一动,几缕红光竟然从纤足电射而出,疾袭凌威下身。

  妙玉可来不及示警,凌威脚下却好像长着眼睛似的,及时跃起,避开了歹毒的暗器。

  『姑娘的趾甲也不要了吗?』

  凌威大笑道,他神目如电,发现暗器竟然是黑神巫玉趾上的趾甲。

  『全送给你好了!』

  黑神巫格格娇笑,双腿连环踼出,脚上红光又起,接着一个倒翻,凌空飞到凌威头上,双掌如勾,疯狂地攻击着。

  这一阵凌厉的攻势,倒也使凌威手忙脚乱,犹其是黑神巫罗襦半解,飞纵跳跃时,魅力四射的胴体,不坐在眼前晃动,更使他心神不属,错过不少反击的机会。

  『臭小子,纳命来吧!』

  黑神巫厉叫一声,身上黑袍疾扑而出,朝着凌威头脸罩下,双手却左右连挥,寒芒电闪,也不知她从那里取出暗器,漫天花雨般射出。

  『小心!』妙玉急叫道,虽然不知道凌威是敌是友,却也不想他命丧黑神巫手下。

  凌威长笑一声,双掌发出一股掌风,挡在身前,暗器碰了上去,竟然似碰在墙上,尽蜈掉下来,黑神巫大吃一惊,正要再展攻势,突然脸上一凉,脸具已经落入凌威手里。

  『好一个美人儿呀!』

  凌威格格怪笑道,他也不是胡诌,黑神巫看来只有廿七、八岁年纪,花容月貌,杏眼桃腮,彷如盛放的鲜花,长得倒也漂亮。

  『贱妾还入门主的法眼么?』

  虽然黑神巫身上只剩下绿色的肚兜和天青色的骑马汗巾,却还是风姿绰约地转了一个圈,媚笑一声,抬手拢一下秀皮,又有一道寒芒疾射而出。

  『很好!』

  凌威点头笑道,闪身避过寒芒,可不耐烦让黑神巫继续发出暗器,便主动出击。

  黑神巫的武功比淫魔只强不弱,而且更是诡异阴损,实在不易应付,但是凌威的九阳神功已经进入第七层的境界,与当日和淫魔对垒时,精进了很多,招式内劲,更是得心应手,占进上风,数十招後,听得他长啸一声,兔起雀跃的人影突然停下来,只见凌威蒲扇似的大手制住了黑神巫的腕脉,把一双玉手反锁在身後。

  『门主,贱妾……贱妾认输了,请你放手吧。』黑神巫低声下气说。

  『你的身上还有暗器吗?』

  凌威问道,空出来的手却把纤纤玉手的指甲,一片一片剥下来,丢在一旁,再从皮际找到了几枚金针。

  『没……没有了。』黑神巫叹气道。

  凌威没有住手,还把肚兜扯下来,原来贴肉的肚兜後面有个袋,盛了不少东西。

  『可以放手了吧!』神巫粉脸变色道。

  『这双奶子真大,里边还有东西么?』凌威笑嘻嘻地搓揉着她沉甸甸的乳房说。

  『别碰我!』

  黑神巫尖叫一声,奋力挣扎,可是拿着腕脉的大手一紧,她的气力便消失得无影无纵,只能任由凌威狎玩。

  『这是甚么?』

  凌威从深陷的乳沟中间,揭下一片皮肤,里面竟然藏着一块银牌,他也无暇细看,随手放在囊里。

  『那……那不是暗器,快点还我!』黑神巫急叫道。

  『你要妙玉去杀谁呀?』凌威不答反问道。

  『杀……杀许太平!』神巫咬着牙说。

  『汴海许太平么?』凌威奇怪地问道:『你的武功很好,那为甚么不自己动手?』

  『他……他认得我,而且人多势众,很难接近他。』黑神巫答道。

  『妙玉成吗?』凌威问。

  『许太平是一个色鬼,而且心里有毛病,喜欢用古灵精怪的法子发泄他的兽欲,他有一个亲信叫阿九,负责给他安排,十天後,许太平便会回到汴海,出示我的信物,阿九便会把妙玉送进去。』黑神巫说。

  『同心丸在那里?』凌威问道。

  『肚兜里的红色丹丸,便是同心丸。』黑神巫答。

  『极乐丹呢?』凌威继续问道。

  『全给了唐旋,这里没有了。』黑神巫道。

  『西天圣教是甚么东西?云岭三魔和西天圣教是甚么关系?』

  凌威见她有问必答,只道已经屈服,发话问道。

  『我不知道!』黑神巫口气转硬说。

  『差点忘了,你的身上该还有些地方可以收藏暗器的。』

  凌威诡笑一声,手掌从高耸入云的肉峰往下移去,在黑神巫的小腹上抚玩着说。

  『我……我不会放过你的!』黑神巫怒骂道。

  『要是我的问题没有答案,我才不会放过你呢。』

  凌威吃吃怪笑道,扯下了汗巾,发觉上面真的有几根金针,而黑神巫身上可再没有一丝半缕了。

  『别碰我……!要不然,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黑神巫努力把粉腿合在一起尖叫着。

  『西天圣教是甚么东西呀?』

  凌威使劲拉开粉腿,便看见黑神巫腹下毛皮浓密,黑压压一片,遮掩着那羞人的洞穴,大腿内侧却长着一块暗红色的胎记。

  『我不知道……有种便杀了我……我甚么也不知道!』黑神巫气得粉脸通红地叫道。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你的骚逼里可藏着东西没有!』凌威拨草寻蛇,找到了裂开的肉缝,拨弄着丰腴的肉唇说。

  『没有!甚么也没有!』黑神巫恐怖地叫。

  『没有吗?』

  凌威小心奕奕的翻开了肉唇,只是在红扑扑的肉壁轻轻碰触了一下,便感觉黑神巫的身体在抖颤,淫心大动,也不理会她的呼叫,指头朝着洞穴的深处蜿蜒而进。

  『我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的!』黑神巫愤恨地叫。

  凌威狞笑着再添上一根指头,硬挤入神秘的洞穴里,掏挖着说:『告诉我西天圣教的事,我便让你乐一下!』

  虽然黑神巫痛的粉脸扭曲,还是闭口不语,但是怨毒的目光,却使倒在一旁的妙玉瞧的心里发毛。

  凌威的两根指头已经深陷肉洞里,看见黑神巫仍然没有屈服的迹像,心念一动,使出销魂指,指头顿时变得灼热。

  『呀……不……为甚么这样……呀……放开我……天呀……住手!』

  黑神巫杜鹃泣血似的叫唤着,原来凌威的指劲一发,黑神巫便浑身燠热,好像有一团熊熊烈火从下体涌起,迅快地散发至四肢八骸,烫得她失魂落魄,苦不堪言。

  『告诉我吧,告诉了我,便不用吃苦,还可以乐个痛快!』凌威怪笑道。

  『不……不能的……呀……救我……世尊……救我!』黑神巫呻吟着叫。

  『甚么世尊?』凌威催动指上气劲,追问着说。

  『进去一点……呀……天呀……西天世尊……救苦救难……呀……渡我化劫……呀……!』

  黑神巫销魂蚀骨的哼叫喘息着,其中夹杂着似偈非偈,既似咒语,也像经文的说话,使人不明所以。

  妙玉瞧的莫名其妙,她修习邪功,身上的肉洞也曾让不同的男人狎玩,知道下体是肉欲的泉源,亦是最敏感的地方,却想不到黑神巫的反应如此剧烈,这个邪里邪气的男人才把指头送进去,便叫得震天价响,而且淫水流个不停,转眼间身下还湿了一片,肯定不是做作,奇怪之余,也生出异样的感觉。

  『……西方极乐……呀……天下太平……圣人下世……教化尔曹……救苦救难……!』

  黑神巫愈念愈急,彷佛这样才能化解身体里的难过。

  凌威暗暗称奇,因为没有女人禁受得起销魂指的折腾,黑神巫也没有分别,在熊熊欲火的煎熬下,已是苦不堪言,早该招供,却想不到还能守口如瓶,咬牙苦忍。

  脑际灵光一闪,忽然想起悦子信奉的天照教和天照大神,不禁生出泄气的感觉,悟到黑神巫多半是信仰的关系,才可以忍受这样的折磨,无奈废然而止,抽出了湿淋淋的指头。

  虽然凌威抽出了指头,但是黑神巫体里的欲火未消,身体里的空虚却使她平添几分难过,情不自禁地继续依唔浪叫,挣扎蠕动。

  凌威也没打算逼问下去,把黑神巫按倒地上,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便腾身而上,就在妙玉身前,疯狂地抽插着。

  妙玉穴道仍然受制,可不能趁机逃走,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凌威大逞凶威,她虽然阅人不少,但是凌威的伟岸坚强,却也使她暗暗吃惊。

  『剪……洞穿我了……快点……呀……爽……爽死了……!』

  黑神巫忘形地嘶叫着,不知甚么时候开始,还弓起纤腰,迎合着他的抽送。

  妙玉瞧的心烦意乱的时候,忽地眼前出现一对绣鞋,接着却是一张熟悉的脸孔,顿使她毛骨悚然,颤声叫道:『大……大姐,你……你没有死吗?』

  『贱人,我要是死了,如何惩治你呀!』

  原来说话的是绛仙,她脸罩寒霜,扯着妙玉的秀皮,硬把粉脸拉起,左右开弓,「劈劈拍拍」,连环打了四个耳光,痛的她惨叫连声,俏脸上还出现了几个淡红色的指印。

  『大姐……呜呜……是我不好,饶了我吧!』

  妙玉哭叫着说,别说穴道受制,不能抗拒闪躲,就算能够,这时她的武功已经和绛仙相距甚远,也躲不了,而且慑於她的淫威,唯有苦苦哀求了。

  『饶你?别做梦了,黑神巫说要让你尝一下驴具的滋味,这个主意可真不错,对了,你不是最怕蛇么?便让驴子蛇儿轮着来干你的臭逼,看看甚么时候才能弄死你!』绛仙残忍地说。

  『不……呜呜……大姐……求你……求你饶了我吧……呜呜……是婢子不好……让人骗了……我……我以後也不敢了!』妙玉冷汗直冒地叫。

  『没有以後了,我要让你知道出卖我的後果!』绛仙冷酷地说。

  『啊……死了……操死我了……美呀……呀……不要停……呀!』

  忽然黑神巫尖声狂叫,在凌威身下发狂似的乱扭。

  『门主,别耽搁了,还有事要办呀。』绛仙吃吃笑道。

  『好!』

  凌威长笑一声,手脚并用地把黑神巫大字似的压在地上,熊腰舂米似的急撞几下,然後寂然不动,身下的黑神巫却突然奋力地弹跳着,好像想把凌威弹开,最後却是尖叫一声便昏了过去,原来凌威使出了九阳神功,一举采尽她的元阴。

  隔了一会,凌威才满意地抽身而出,说:『她的内功可真不错!』

  『吃乾净门主的鸡巴!』绛仙抖手把妙玉抛在凌威脚下,喝道。

  妙玉「砰」然一声,掉在地上,发觉穴道已经解开,虽然跌得满天星斗,却也不敢怠慢,挣扎着爬到凌威身下,檀口轻舒,把那雄纠纠的鸡巴含入口里。

  『药都拿到了吗?』凌威享受着妙玉口舌之劳时,也向绛仙发问道:『可有麻烦没有?』

  『哪有甚么麻烦。』绛仙笑道。

  口技是玄阴教教徒必修的顶目,妙玉也不知吃过多少鸡巴,但是从来没有人像凌威那般粗大壮硕,完全填满她的樱桃小咀,丁香玉舌更不能进退自如,唯有把舌尖拂扫着马眼,朱唇包裹着肉棒,同时鼓动香腮,努力地吮吸挤压,给这个陌生的男人服务。

  『吃得很好,全给我吃下去!』

  凌威纵声大笑,开放精关,发泄满腔欲火。

  妙玉不敢怠慢,继续努力,待凌威爆发时,便把腥臭扑鼻的液体吃得点滴不留,再鼓其如篁之舌,温柔细心地把鸡巴上下舐抹乾净後,才伏在地上喘息。

  凌威愉快地抽回裤子,自忖要是多两个像黑神巫这样功力深厚的女人,突破九阳神功的第七层,该是指日可待,但是这样的机会可遇不可求,看来还是要利用绛仙了。

  『门主,快点处置了那小子吧,我还要回去修理这个贱人。』绛仙央求似的说。

  『你不是要取她性命吗?』凌威白了妙玉一眼说。

  『那是一定的,但是要她吃尽苦头才死,否则如何消我心头之恨。』绛仙愤恨地说。

  妙玉更是害怕,爬了起来,扑在绛仙脚下,抱着她的粉腿,哀求道:『大姐……饶婢子一趟吧……呜呜……我以後也不敢了。』

  凌威突然生出一个主意,问道:『你的奼女大法修练到甚么境界?』

  妙玉看见凌威武功高强,绛仙对他也是十分恭敬,知道他不是常人,赶忙答道:『已经练成第八阶,不用多久,便可以初九功成了。』

  『门主,你不是要饶她性命吧?』绛仙皱着眉说。

  『那要看她有没有用了。』凌威诡笑道。

  『婢子有用的,要我干甚么也成。』妙玉急叫道。

  『好,那便吃下同心丸吧。』凌威摆一摆手道。

  绛仙明白凌威的意思,捡起黑神巫的抹胸,搜出了一颗红色丹丸,经过黑神巫身旁时,看见她开始酥醒过来,冷哼一声,抬腿便朝着她的死穴踼下去。

  凌威知道很难从黑神巫口里问西天圣教的秘密,而且她内力全失,已是废人一个,也没有拦阻,任由绛仙取去她的性命。

  妙玉瞧的胆战心惊,更不敢抗拒,乖乖的把同心丸吞入肚里。

  『同心丸一个月後才会发作,我也不知道发作时要吃甚么苦头,且看你这些日子里有没有用吧。』

  凌威森然道:『要是还有用处,便饶你性命。』

  『是,婢子知道。』妙玉含泪答道。

  『人在那里?』凌威转头向绛仙问道。

  『在那边的房间。』绛仙说。

  『你带着她在房外等候,先让她瞧一场好戏吧。』凌威吃吃笑道:『然後让她表演吧。』

  房间里的人原来是唐旋,他在庄外让绛仙擒获,夺去极乐丹後,便给制住穴道躺在房里,可不知道发生了甚么事。

  『唐旋,妙玉在那里?』凌威拍开了唐旋凡哑穴问道。

  『我……我不知道。』唐旋惶恐地说。

  『妙玉那妖女害死了我的兄弟,你居然要娶这妖女为妻,一定不是好人,你受死吧,找到那妖女後,我会让她下去和你成亲的。』凌威狞笑道。

  『不……我没有娶那妖女呀!』唐旋急叫道。

  『那么她在那里?』凌威问道。

  『我已经把她卖给西天圣教的黑神巫了。』唐旋坦白道:『本来她们还在这里的,现在可不知道去向了。』

  凌威继续追问下去,才知道唐门的重要人物,全吃下同心丹,为了活命,归顺了西天圣教,但是知道的很少,甚至三魔是否和西天圣教有关也不知道。

  『好了,现在让你看一个人吧。』凌威笑道。

  『原来你真的是骗了我!』

  说话的是妙玉,她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加上黑神巫的说话,已是洞悉一切了。

  『我…我没有……』唐旋看见凌威脸带诡容,知道中了奸计,唯有狡辩道:『是……是他们逼我的。』

  『真也好,假也好,已经不重要了。』妙玉凄然道。

  『妙玉,你……?』唐旋期期艾艾说道。

  『唐郎,一夜夫妻百夜恩,我们离别在即,让我再侍候你一趟吧。』妙玉用衣袖抹去泪水,换上妩媚的笑容说。

  『不……不用了。』唐旋惊叫道。

  『唐郎,你满头大汗,是不是很热呀?』妙玉取出一方粉红色的绣帕,温柔地抹去唐旋额上的汗水。

  『不……』唐旋麻穴受制,无法闪躲,只好惶恐地叫。

  『我的帕子香吗?』妙玉绣帕轻挥,在唐旋鼻端拂扫着说。

  『香……香得很!』唐旋颤声说道。

  『本门有一块迷魂香帕,迷人神智,无往不利。』妙玉慢慢的说:『这一块是销魂香帕,可以让男人雄姿英发,威风凛凛的。』

  『甚么?』唐旋惊叫道:『妙玉,你饶了我吧!我……其实我是爱你的!』

  『你喜欢妾身甚么呀?』

  妙玉把销魂香帕覆着唐旋的口鼻,便在床前宽衣解带。

  唐旋努力闭住呼吸,不敢回答,可是甜香扑鼻,使他头昏脑胀,当妙玉身上衣服一件一件的减少,娇躯裸露时,他已是双眼通红,理智尽失了。

  『放开我……让我抱抱你!』唐旋气喘如牛地叫。

  这时妙玉已经脱光了衣服,看见唐旋的样子,知道销魂香帕的药力发作了,虽然痛凄唐旋的负心薄幸,却也难忘昔日爱恋之情,珠泪忍不住汨汨而下。

  『你要不动手,便让我来吧。』

  绛仙森冷的声音,在身後响起。

  妙玉无奈暗咬银牙,解开唐旋的麻穴,唐旋也不待气血运行,便疯狂似的把妙玉压在身下,扯脱裤子,腾身而上。

  『为甚么当日你不让我尝一下这销魂香巾呀?』凌威抱着绛仙说。

  『这香帕迷人神智,要是用了,如何能够合藉双修。』绛仙道。

  『我倒没关系,吃亏的是你吧。』凌威笑道。

  『门主,你真的饶了这贱人吗?』绛仙余恨未息地说。

  『她已经差不多初九功成,杀了太浪费了。』凌威说:『办完事後,你传她合藉双修之法,然後着她对付许太平,你进唐门,利用极乐丹要他们归顺。』

  『那么你呢?』绛仙问道。

  『我回去元昌,看看夕姬可有消息,要和我联络,可以经过悦子的。』

  凌威看见妙玉正把粉腿缠在唐旋腰间,继续说:『可有法子使妙玉采补时,不用合着腿的?』

  『这个不难,改变使力的方法便是。』仙答道。

  唐旋死了,是阳尽精枯而死的,妙玉也变得心如死灰,但是为了保命,只好听从凌威和绛仙的命令,为虎作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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