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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刀丽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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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集 第四章 离别之战

  吻,热烈的吻,缠绵的吻。

  吻得昏天黑地,吻得唧唧有声。在床上长久的吻,翻滚着吻。最后,是月琳趴在了小牛的身上,显示出主动。她的舌头伸出唇外,让小牛享用着。她的手在小牛全身上下抚摸着,感受着他的强壮与结实。最后她的手落到了他的胯间,那里已经胀得如铁了,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那里的热量与激动。她的手在那里又按又搓的,弄得小牛想一射为快。

  终胎,小牛忍不住了,说道:“江姊姊,来,你躺下,让我干你吧。”

  月琳固执地说:“不,还是让我来骑你吧。”

  说着话,月琳伸出双手,给彼此脱衣服。虽说是黑暗之中,但她的脱衣功夫非常不错,顷刻间两人已转变为原始人状态。

  月琳用手玩着肉棒子,这直接的触摸感觉更好。她的手在捏着、揉着、推着、摇着,把肉棒了弄得一跳一跳的,胀成最大、最硬、最长。小牛呼呼地喘着气,说道:“江姊姊呀,不耍再折磨它了,再这样下去,我可就完蛋了。”

  月琳轻笑,说道:“你可不准完蛋,你还没有干活呢。你得完成任务再完蛋。”

  就着。月琳俯下身,将龟头含在了嘴里,这一下小牛更爽了。

  月琳已经不是生手,她的嘴和舌头对肉棒子进行最体贴的‘按摩’。她的双唇夹着,套弄着,套得噗噗直响。她的舌头更为热烈,在马眼上扫着,在棱沟里蹭着,在肉棒身上打着转。她是那么喜欢这根肉棒,她用自己最高级的方式来表达着自己的心情。

  这下可乐坏了小牛,在美女的服务中享尽了艳福。他被月琳弄得气喘如牛,身体震颤着,不时还发出叫声,却不敢叫得太大声,怕招来观众。他在忍不住的情况下,要求月琳将屁股掉转来,他也把嘴凑到了她的秘处上。那里已经一片‘汪洋’了。

  于是,两人都在激情地亲吻着对方最敏感之点。他们都在用自己的动作表答着自己的兴奋跟喜悦,那唧唧的亲吻声前后呼应着。尤其是月琳,春水流得那么多,都流到了小牛的嘴上。小牛也不反感,大口吞咽之后,仍将嘴巴渗到她的肉缝上,兴致勃勃地狂吻着。两人都不时发出哼叫声,欢呼声。最后,在小牛的要求下,月琳站起身摆正姿势,手把肉帮,缓缓坐了下去。

  只听扑滋一声,小牛感受肉棒子进人一个肉窝窝。那里那么暖,那么紧,又那么湿润,棒子在里面就不想出来。还没有感觉得更深刻呢,月琳已经动了起来。她扭腰摆臀,不时起落着,热情如火地玩着,让肉棒在它的洞里全方位地撞击着,磨擦着,乱顶着。那东西真可爱,到了哪里,哪里就热练练地好受。无法形容地快感便蓦然传来,使月琳大为好受。

  小牛也非常爽快,配合着月琳。向上挺着棒子。两人结合处扑滋扑滋直响。一会儿,月琳的身子向前一扑,在小牛的脸上亲吻着,然后把舌头伸向小牛的嘴里,小牛就贪婪地吸着,舔着。而下面的宝贝不停地干着,大龟头每一下都撞到了花心上,使月琳舒服得直哼哼。

  小牛的手在她的背上和屁股上抚摸着,感受着玩美女的乐趣。大棒子在她的穴里美极,乐极。比起刚才的口吸,另有一番销魂滋味,小牛感觉自己的灵魂像小鸟一样飞了起来。

  月琳接着又上身直立,双手把着膝盖,屁股上上下下的套弄着肉棒。如果是有灯光的话,那样子一定非常可观。但小牛可以想像得出来,她的奶子必定狂跳着,肉唇一翻一入的,春水无声地流着,她的黑毛必定是湿透了,小牛已经感觉到她的春水流到了自己的小腹上。还有呀,她的表情必定是淫荡而迷人的。这些都是小牛所喜欢的。

  小牛一边配会着她,一边问道:“江姊姊,感觉怎度样?”

  月琳呻吟着:“我舒服得快要成仙了,你的大棒子真好,顶到里面特别美。哦,我要美死了。要飞起来了。”

  说着话,更是大力套弄。小牛听得特别自豪,就更为使劲地挺棒子,使棒子插得更深,更激烈。那小穴套得他也美极了。

  月琳毕竟是功夫不错的,不比平常的女子。平常女子在上面玩,用不了多久,就会疲乏的,而月琳并没有这样,她玩了不知几千下,还是战斗力极强的。只是那强烈的快感她受不了,最后她带着哭腔叫道:“小牛呀,我不行了,我要出来了。”

  小牛一听,连忙将她推倒,自己趴在她的身上,发疯般地抽插着,大概几十下吧,月琳便身体痉挛,同时长声浪叫着达到了高潮。小牛感受她的小穴收缩着,并有大量的暖流浸到了龟头,使龟头舒服得直跳。

  随后屋里安静下来,只有两人的喘息声。月琳拍拍小牛的背,说道:“小牛,你也射出来吧,咱们不玩了。”

  小牛哎了一声,双手握着她的奶子,一边玩着,一进说道:“我还没有玩够呢,干嘛收兵呀?今晚,我要好好玩玩你,让你舒服透顶。”

  月琳提醒道:“明天你还要赶路呢,不要太消耗体力了。”

  小牛微笑道:“怕什么呀,反正现在我已经会飞了,再说了还有师姊在,赶路不成问题的。”

  月琳嗯了一声,抚摸着小牛的后背,说道:“小牛呀,你告诉我,你已经玩了多少女人了?怎么玩的?”

  这个时候;月琳还能想到这个问题。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这个你还不清楚吗?用不着我废话了。”

  月琳坦握拍小牛的背,说道:“不耍回避,我想知道我在和多少女人分享一个男人。”

  小牛笑了笑,说道:“你真的想知道吗?等将来大家聚在一起,你就会亲眼看到了。”

  月琳酸溜溜地说:“可别学唐伯虎,来个九美圆。”

  小牛哈哈笑,说道:“我怎么会那么差劲?我怎么得也得学梁山泊,来个一百零八将呀。”

  月琳听了大为不满,将小牛的后背拍得直响,叫道:“不行、不行。我不同意。你怎么能有那么多女人呢?你又不是皇帝。”

  小牛解释道:“我是韩信用兵,多多益善嘛!来,少说这些没有用的,咱们接着快活吧。”

  说着话,小牛耸动屁股,使肉棒继续在月琳的小洞里出出入入。那悦耳的啪啪声,和接缠绵扑滋声,以及男人的喘息声,女人呻吟声再度响了起来。又是快感无限,又是春色无边。

  又干了不知几千下,月琳已经几度高潮,而小牛仍然威风凛凛,干劲十足。

  月琳便说:“小牛,该完事了吧?我不想你累着呀!”

  小牛一边抽动着棒子,一边说:“不会,我挺舒服的,一点都不累。”

  说着话,小牛叼住一粒乳头,一只手抓着一只奶子,兴高采烈地玩着,玩得月琳又是呻吟不止。

  月琳哼道:“小牛呀,你太听害了,我都受不了,我爱死你了。”

  说着话,双臂搂着小牛的脖子。小牛不得不放弃玩奶子的工作,说道:“江姊姊,我也同样爱你。看我怎么玩你的。”

  说着话,小牛猛地一挺屁股,将棒子干到底,然后又抽了出来,令月琳一阵空虚。

  月琳明令道:“小牛,插进去,外面不如里面好。”

  小牛笑道:“让它凉快一下嘛!”

  月琳哼道:“不行,小穴痒着呢。”

  说着话,挺着下身,去凑和肉棒。

  小牛将肉棒插入,并不连续抽插,而是扭着腰,使棒子在里面旋转。这使月琳咯咯笑,说道:“你不干正事,不准耍我。”

  小牛在她的嘴上一吻,这才大力抽干起来。

  由于明日就要分别,小牛干得特别起劲,而月琳也拉着他不放。两人就那么一直玩着,直玩到东边天空露出了鱼肚白。月琳赶忙起身穿衣,又亲了亲小牛的棒子,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去。小牛回味着她肉体的滋味,感受真美,真是回味无穷呀!

  次日饭后,月影与小牛向师父等人辞别。

  师父叮嘱道:“一切小心,遇到问题要多多思考,切不可义气用事。”

  两人同声答应。

  师父又说:“对于周庆海,尽量活捉,如果做不到,就解决了他。如果你们不是对手,就要智取,少与他正面冲突。”

  两人又是高声答应。

  师娘微笑着说:“我们在山上就等着你们的好消息了。”

  月琳则将小牛拉到旁边,一脸的郑重。小牛问道:“江姊姊,你还有什么重要的话说?”

  月琳眨着美目,她的脸色特别艳丽,显然昨晚的风雨起了重要作用。她小声说:“我的话比他们的都重要,你可要记住了。”

  小牛认真地问:“什么话?”

  月琳缓缓地说:“在外面要安分守己,要守身如玉,不准碰别的女人。”

  小牛听罢忍不住笑出声来。到这个时候了,她想的竟是那事。

  随后,月影与小牛在大家的注视下,八面威风地下山。走到山腰时,月影说道:“为了赶路,咱们这就飞吧。如果凭着两条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达。”

  小牛点头道:“好,师姊,我听你的就是了。”

  于是,月影拉起小牛的手。念动口诀,两人便跳到半空,脚下踏着云朵,往金陵方向飞去了。

  两人踏着云朵,飞在高空中,耳边风声飒飒。感觉非常凉爽,往下看,那些房屋、山水都变小了。

  小牛的目光转向身进的月影,只见她一本正经,没有什么笑容。尽管她拉着自己的手,但目光并不看自己,可她的风采仍使小牛着迷。

  她平稳地站立着,秀发飘荡,神情销魂。那冷漠恬淡之中透出的女人味,使她别有韵味。她还是穿着她的白色长裙,那裙角也跟秀发一起飘扬着,使她具有仙女的特点。再加上她绝美的面孔,使小牛百看不厌。

  小牛忍不住伸胳膊搂住她的腰,将她搂在怀里。月影挣了两下,没有使多大劲,说道:“好端端的,怎么又占我的便宜?”

  小牛眼睛一眯,说道:“我并没有想占你的便宜,我只是怕掉下去,这才搂你的腰。”

  月影看都不看小牛,说道:“有我在,你根本不用担心会掉下去的,这下你可以放手了吧?”

  小牛微笑道:“那也不能放。咱们可是未婚的夫妻呀,我搂着你也是理所当然的。如果我不搂你的话,那才叫奇怪呢。”

  月影冷冰冰地说:“你可搂的女人多了,我倒不稀罕被你搂。”

  小牛正色地说:“师姊呀,我可是哪里得罪你了?你的心情好像不太好。”

  月影的目光在小牛的脸上扫了一眼,说道:“没有什么不对呀,我很好。”

  小牛眨着眼睛,说道:“不对劲,我看你呀,像是在吃醋。”

  月影摇头道:“那有的事呀?你愿意跟谁在一起过夜,跟我没有关系,我只当没有看到好了。”

  小牛问道:“师姊呀,你指的是什么?”

  月影冲口而出:“昨晚上,你是一个人睡的吗?”

  说罢,将头转向一旁,懒得看他。

  一听这话,小牛忍不住笑了。原来昨晚的事,她都知道了。他心说:“月琳那么小心,怎么会让她知道呢?难道她到我的窗下偷听了?以她的个性,似乎干不出这事呀。”

  小牛笑道:“师姊呀,你怎么会这么问呢?”

  月影说道:“我昨晚好久都睡不着,想找人说说话,我就去找月琳。谁知道敲了半天门,里面连一点的动静都没有,我就知道她一定不在自己房里,找你去了。我猜得对吧?”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师姊呀,月琳不早就是我的女人吗?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月影轻叹两声,说:“是没有什么奇怪的。月琳能找到你道样的男人,也算不错了,只是我不该跟着乱掺乎。既然你已经有了别的女人,又何必再来招惹我?这岂不是不应该的事。”

  小牛认真地说:“这有什么应不应该的事呀?我喜欢她,但我更喜欢你。我不会因为有了她,就放弃了你。我是想跟你们两人同时在一起的,我想你不会反对吧?我对你们每个人都是真心的。”

  月影叹息道:“这对我们女人真是不公平呀!这个世界从有人的那天,大概在这种事上就是那么不公平。”

  小牛不想多在这个问题上议论,就搂紧她的腰,感受着她的柔软与弹性,说道:“师姊呀,你跟周庆海的功夫相比,怎么样?”

  月影想了想,说道:“要讲飞,他不如我;要讲法术跟武功等方面,我们差不多少。我想打败他,也得费点力气,不过有你帮我,我就微操胜券了。”

  小牛提醒道:“可是师姊呀,你不要忘了他手里有魔刀呀!也许他有了魔刀之后,就本事大增呢。”

  月影点点头,说道:“你不是说魔刀是有灵性的吗?魔刀也许不认他,这样才好。”

  小牛摇头道:“不,以我看,魔刀在他的手上也是好使的。不然的话,他也不可能一出手就杀死了秦远,还伤了师父。如果没有魔刀的帮忙,他不会那么听害的。”

  月影嗯了一声,说道:“就算这样的话,我的本事加上你的智慧,应该可以对付得了他的。你可是魔刀原来的主人,你一定会有办法将魔刀收回的。”

  小牛一咧嘴,苦笑道:“老实跟你说吧,师姊,我对于魔刀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如果刀在我的手里,那威力自然是不一样了,问题是我没有魔刀。”

  月影哦了一声,说:“小牛呀,你不用担心,事到山前必有路。以咱们两人的实力,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周庆海吗?”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我也相信,咱两联合,天下无敌。”

  再看月影,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这已经使小牛很开心了。只要月影能露出笑容,就表示她已经接受了自己跟月琳这种关系的现实。

  也就个把时辰吧,两人从空中落下,落到金陵城外的官道上。由于落的位置靠近山顶,并没有人发现。小牛脚踏实地后,望望高高的天空,说道:“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可以像师姊你那样飞呀?”

  月影笑了笑,说道:“你不用急。你现在不已经能飞起来了吗?我都听师娘说了。这是个可喜的进步,只要你肯努力,用不了几年,你就可以做到了。”

  小牛说:“师姊呀,我听说有的人练了一辈子,也还是没有做到腾云驾雾。仍然还得脚下踩东西飞,而且速度很有限,就像我现在这样。”

  月影解释道:“这是因为每个人天斌跟慧根不同,我相信你是一个有天分的人。我今天能做到的,你以后都能做到,而且还会超过我的。”

  小牛不敢相信地说:“真的会这样吗?真的会这样吗?”

  月影微笑道:“如果你每天除了吃,睡,就是找女人的话,那么你这辈子也别想像样的飞了。你这辈子只好踩着东西飞,就跟坐船差不多。”

  小牛坚决地说:“我一定要飞,像你那样漂亮的飞。”

  月影说:“那就练吧,玩命苦练吧,天上不会掉馅饼的。”

  说话间,两人已经进了金陵城的大门。进了城门之后,里面的繁华街景立刻进入两人眼中。跟金陵一比,那些小城简直就是小村子。这里虽比不上京城富丽堂皇。也是气度不凡,毕竟这里还当过明初的首都呢。当年朱元璋就是在这里创建大明朝,并以这里为中心统一天下的。

  小牛跟月影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看着长长的店铺,听着各种叫卖声,说道:“这里真热闹呀,比杭州强多了。一到这里,我就想起朱元璋来。”

  月影嘘了一声,小声说:“不要乱叫那个名字,万一让官府听到了,你就麻烦了。”

  小牛当然知道这事让官府知道的严重后果了,作为一个平民百姓,谁敢直呼太祖皇帝的姓名呀?那是大不敬的罪,弄不好要满门抄斩的。

  小牛笑了笑,说道:“好像没有那么严重吧?那个老家伙已经死多少年了。幸好是死了,如果他活着的话,又不知道多少人要倒霉了。他活了一辈子,不知道冤杀了多少无辜的人。真是可怜呀,那些跟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们,没有死在战场上,却死在他的屠刀下。我真怀疑这个人是不是人,如果是人的话,一定长了狼心狗肺,许多功臣被他杀个一干二净,他比豺狼还凶呀!”

  月影深吸一口气,说道:“不要再提那个人了,咱们还是说说周庆海吧,你可知道周庆海跟明初的功臣有关系吗?”

  小牛问道:“师姊,你不会告诉我,周庆海的祖先给朱元璋的功臣当过奴才吧?”

  月影说道:“周庆海的祖先不是功臣的奴才,而是开国功臣,最后也是被朱元璋给杀的。”

  小牛想了想,说道:“开国功臣?有姓周的吗?哦,不会是周听兴吧?”

  月影点头道:“就是这个人。他也是被朱元璋给杀了的。”

  小牛再度感慨道:“朱元璋真不是人,这个周听兴可是跟他一起长大的好友,他也不放过。”

  月影哼了一声,说道:“朱元璋连亲侄子都杀,何况是好友呢。”

  小牛骂道:“真他妈的是人渣,按照他的罪恶,应该断子绝孙才对。”

  可一说完这话,就立刻想到,郡主也是朱元珠的后代呀。如果朱元璋断了后代,哪里会有郡主呀?于是,小牛就闭嘴了。

  两人在街上转了两圈之后。小牛才问道:“师姊,咱们现在要干什么?”

  月影沉吟地道:“看来得先找间客栈暂住一宿,咱们并不能保证马上就能找到周庆海,也许在这还要住上一段日子。”

  一说这话,小牛了了,说道:“好哇。那咱们找间最好的客栈好了。”

  他脸上乐开了花。他以为自己又有艳福可享了,既然跟月影都已经好过了,当然要同床共枕才到。

  月影自是了解小牛所想的,她只看见小牛的表情,就立刻看透了他的心思,轻哼一声,向前快步走去。小牛自然也快步跟着了,他心说:“看她这个意思,是不想跟我在一起,那我得想个办法了。这么棒的美女,不享受一下,实在是暴殄天物,就像一件漂亮的衣服,天天挂在墙上不穿,在那儿落灰,实在是浪费了。”

  两人找了一间客栈。在要房间的时候,月影坚持要两个房间,这使小牛大失所望。他本以为她把自己当自己人,会跟自己同睡呢,结果人家不愿意,看来要想跟她欢爱,还得另外想法子。

  两人的房间是对门的。小牛从自己的房间出来,就进入月影的房间,月影正站在房里到处瞧着。虽然这里是金陵最好的客栈之一,仍有不少令月影不满意的地方。比如桌子不够干净,地上还有纸片什么的。小牛见她皱眉,就连忙叫伙计来打扫了。小牛顺便将月影领到自己的房间里去,关上了门。

  小牛亲自将桌椅擦了一遍,这才让她坐下。月影说道:“想不到最好的客栈也不过如此。连咱们崂山上的房门都不如。”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师姊,这是没法比的。咱们那里的屋子是有专人打扫的,一天可能打扫好几遍呢,这里只怕一天打扫一遍都做不到。对了,师姊呀,咱们下一步怎么办?”

  月影沉吟着说:“自然是打听周庆海的下落了。知道他的下落,才好对他下手呀。一定得做到知己知彼,咱们才能出手。周庆海这个家伙也不是好对付的,尤其是手里还有魔刀。再说了,他也可能不是单身一人,也许他已经有了帮凶什么的。”

  小牛点头道:“师姊分析得言之有理,问题是咱们怎么打听周庆海的下落呢?”

  月影满怀信心地说:“这个并不太难。你想,师父刚成为武林盟主,天下的各门各派谁不想讨好师父呀。咱们只要一提师父,就会有许多人帮忙的。只要周庆海在金陵城里。咱们就能找到他的落脚处。”

  小牛兴奋地说:“师姊说得对,最好去找丐帮,他们的消息是最灵通的。”

  月影一笑,说道:“小牛,你还是挺聪明的。”

  小牛见月影笑起来灿烂之极,美艳之极,不禁看得呆了。忘情地说:“师姊,我真想这样看你一辈子,看一辈子都不会烦的。”

  月影收起笑容,说道:“如果你这样看我一辈子的话,那些女人该找你算帐了。还有呀,你这样看我一辈子的话,都不能动,那我还干什么呢?只是一个花瓶罢了。”

  小牛说道:“远离是非,远离争端,远离痛苦,当一个花瓶有什么不好的呢?只是当前的形势不许师姊当花瓶呀。”

  月影点点头,说道:“你明白就好。咱们现在得以武林大计为重,除了周庆海,消灭邪派,是我们最紧迫的任务。”

  一说消灭邪派,小牛的心一沉,他心说:“为什么要用暴力解决问题,为什么不能用温和的方式呢?你说消灭,那要死多少人?正道是人,邪派也是人。正道有好人,邪派也有好人。大家干嘛不停止争斗,和平相处呢?”

  但他并没有跟月影辩论,他知道即使辩论的话,也不会有什么结果。除了伤了和气之外,实在没有什么好处。要想转变月影的观念,还得慢慢努力。

  当天下午,月影与小牛稍作休息,就出去办事了。他们去找丐帮的分舵,想从他们的嘴里了解一下周庆海的情况。有了他们帮忙,不怕周庆海不现形。他们很顺利地就找到了。那个分舵主是个四十岁左右的汉子,络腮胡髭,眼睛不大,却挺有神彩的。他姓胡,叫胡八极。

  胡舵主一听说两人的身分,忙将他们领到内室坐下,并叫人送上好茶,水果等等。月影打量下内室的环境,棚高墙白,窗明几净,就连茶具也都挺讲究的,没有一点穷苦之相,这跟胡舵主身上化子衣服极不相称。

  胡舵主咧嘴一笑,说道:“谭姑娘,魏少侠,胡某早就得到帮主的指令了,让胡某全力帮助两位,使两位尽快地达成所愿。胡某能做些什么,两位只管开口就是了。”

  月影也不啰嗦,说道:“谢谢贵帮的好意。武林人士都会记住你们的功劳的。我们这次来,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将叛徒周庆海绳之以法。我们不需要太多的帮助,只要你们能帮助我们查出周庆海的下落就成了。”

  胡舵主点点头,说道:“好,这个我们早就知道了。”

  然后朝屋外喊道:“叫孙兄弟来。”

  门外答应一声,过不一会,一个瘦骨嶙峋的汉子走了进来,施过礼坐下来,胡舵主就说道:“孙兄弟,你们一直监视着周庆海的动静,现在你把情况跟这两位说说吧。他们可是咱们盟主的高徒。”

  这位孙兄弟说道:“是,胡舵主。”

  然后目光落到月影的身上,先是惊讶得张大了嘴,然后忍不住又站了起来。胡舵主知道其中的原因,忙叫道:“孙兄弟,我们在等你说明呢。”

  孙兄弟哦了一声,才缓过神来。这回他不敢看月影了,而是看小牛,这回他没有再走神。小牛发现。他的脸都胀红了,他的目光不时向月影脸上偷看着,但只是匆匆一眼,便又回来了,不敢多看。他似乎也明白,道个姑娘太美,不宜多看,看了会令人失态的。小牛看得真切,朝月影一笑,月影却横了小牛一眼。小牛不但没有感到刺痛,反而感到她的样子又俏皮又迷人。

  这时孙兄弟已经定住了神,他说道:“自从周庆海来到金陵之后,我一直领着一班兄弟监视他。道家伙向来是白天行动,晚上躲起来不出门。”

  月影问道:“你可发现他住在哪里吗?”

  孙兄弟不敢看她,低头回答道:“他刚到金陵时,住在一间客栈里,后来可能是觉得人多眼杂吧,就搬到城外的一个民房去住。现在还住在那里。”

  小牛问道:“他住在城外,多久进一次城?进城都干什么?”

  孙兄弟想了想,回答道:“他是三天两头进一次城,每次进城,都戴着个大草帽,使别人认不出来。而且都到茶楼买一碗茶,然后再到金陵王府去。进去之后下午出来。”

  小牛哦了一声,与月影对视一眼,说道:“他去金陵王府干什么呀?难道他想投靠金陵王。要去吃皇粮吗?”

  月影问道:“他除了金陵王府之外,还去别的地方吗?”

  孙兄弟回答道:“他有时还去城外的‘三清观’。”

  小牛问道:“‘三清观’是个什么去处?”

  孙兄弟回答:“那是一个道观,不太热闹,一般人是不去的。”

  小牛不解地说:“他去那里干什么呢?难道他想出家当老道吗?看他那个样子,也不像老道。”

  孙兄弟说道:“经过我们长久的观察,发现他到那里是去见一个人,那个人就住在那里。偶尔也出来走走。”

  小牛尚道:“那他长得什么样?”

  徐兄弟摇头道:“非常惭愧呀!那个人非常警觉,我们只能远远地看着,不敢靠得太近,我们连他的脸都没有看清。不过嘛,那个人还是挺有特色的。他的脑袋比别人都大一号,瘦得不像人样,穿着件黑袍子。”

  小牛唉了一声,立刻在眼前浮现出那个人的大体样子。他突然想到一个人,跟孙兄弟形容得很像。小牛心说:“这两个人能联系到一块儿去吗?他们好像不是一路的呀!”

  月影问道:“还有呢?”

  孙兄弟说道:“回谭姑娘的话,周庆海除了进城上金陵王府和去‘三清观’之外。就是在住处,晚上是不出门的。”

  小牛问:“他在家都干什么?她不能就老老实实地待着吧,总得有点事干。”

  孙兄弟嗯了一声,说道:“他在家的时候主要是种地。”

  小牛与月影对视一眼,同时说:“种地?”

  孙兄弟微笑道:“是的,种地。他在宅院前后都种了东西,弄得挺好的。一看就是个种地的行家。”

  小牛笑了,说道:“也真是难为他了,一个名门大派出身的弟子。竟跑去种地了,说出来谁信呀!这家伙是怎么回事?难道又想隐居乡下当农夫吗?看他那个野心勃勃的样子,可不像呀?”

  徐兄弟说:“这个人晚上很老实,从不出去的。”

  双方谈了一会,月影才跟小牛告辞而去。走在路上,小牛说道:“师姊,你怎么看?”

  月影想了想,说道:“周庆海这个家伙现在好像要投靠什么人,他在正道上混不下去了,想找个新主子也不难理解。只是‘三清观”所见的那个人是谁呢?准保不是什么好东西。“小牛说道:“师姊呀。根据孙兄弟所描述的那个人的样子,我觉得很像一个大恶人。”

  月影停下脚步,问道:“你说像谁?”

  小牛慢慢地回答:“南岭蛇王。”

  月影听罢点点头,说道:“可不是。也许就是他。我平时讨厌这帮怪物,早就把他们给忽略了,这才没有想起来。按理早该想到是他的。”

  小牛接着说:“这就很明显了,周庆海这家伙去城里和去三清观,主要是去跟他们联系,也许他想去投靠他们。”

  月影嗯了一声,说道:“很有可能。”

  然后他看了看城门的方向,说道:“走,小牛。”

  小牛问道:“干什么?”

  月影微笑道:“咱们去他的老窝瞧瞧,看他在搞什么鬼。”

  小牛答应一声,跟着月影向城外奔去。他们都想知道,周庆海在干什么。

  是在家种地,还是出门搞阴谋去了?

  来到城外之后,小牛问道:“师姊,万一他在家怎皮办?”

  月影脚步匆匆,说道:“那不正好吗?正好将他捉住。”

  小牛问道:“你就那么有把握吗?”

  月影回头一笑,说道:“以咱们两的实力,还会抓不住他吗?再说了,如果抓不住的话,咱们还可以撤退呀。”

  小牛提醒道:“那会打草惊蛇的。”

  月影嗯了一声,说道:“那在没有把握之前,咱们可以先不动手。等想好对策,出手也不迟的。”

  小牛答应一声。

  很快,两人来到了周庆海所在的地方。丐帮的孙兄弟说得非常详细,他们知道最里面的那间房子就是了。他们放慢脚步,小心地向前走着。他们的心跳都加快了,他们想像着周庆海此时有可能会突然站在两人面前。

  还好,直到两人接近那个门前,都没有什么动静。小牛说道:“师姊,你在外面等着,我进去看看。如果我遇上他的话,我会见机行事的。最好他手里没带魔刀,那样,我拖住他,你马上进去动手。”

  月影低声说:“也好。”

  小牛朝她一点头,便轻轻地推门进去。一进院子,里面还挺宽绰的,地面扫得干干净净。房前一片花海,开得五颜六色的,十分好看。而那房子是两间草房,墙上的泥看上去还挺新的。两个窗子都开着。但门是关着的。

  小牛慢慢地走过去,做好了随时战斗或者逃跑的准备。他想,如果周庆海在家的话,一定不会拿自己当回事的。周庆海应该知道自己绝不是他的对手,看在同门的份上,周庆海应该不会偷袭自己的。

  直到来到门前,里面也没有什么动静。小牛在推门之前,轻声问了一句:“里面有人吗?”

  半天没有人回答。

  小牛沉吟一会,便拉开门进去。他绷紧了神经,如临大敌。如果前面射来暗器,或者地上有陷阱,都不成问题,他已经有了充足的准备。等到进了门,里面仍然静悄悄的。他到东屋看看,里面放着些袋子,还有一些农具。再到西屋一看,也是非常干净,一铺炕上,放着炕桌,桌上还有碗盘等物,此外炕头还有叠好的被子。地上有桌椅,有扫帚等等。这个家给人的感觉干净而简单。

  小牛在屋里转了几圈,没有什么发现,走到屋后去看,那里是一片菜圈。那些蔬菜长得青青绿绿的,飘着菜香味。小牛从其间走过,发现那里连杂草都少见,由此可见主人的勒快与精心了。

  一会见,小牛将月影喊来。月影也前前后后看了好一会。小牛说道:“这家伙倒挺会干农活的,如果不是丐帮的情报,我会以为这里的主人就是个农夫呢。”

  月影摇头道:“不然,你没有细看,这院子里的地有一片被踩得特别平整,颜色发白,脚印清楚,这是练武人的特点。周庆海这家伙日日夜夜担心有人来找他算帐,当然不会松懈武功的练习了。”

  小牛过去一看,可真是像月影说得那样。小牛说道:“这家伙不知道出去干什么了,如果他在家的话,咱们少不了跟他来一场大战。到时候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月影说道:“如果他手里没有魔刀的话,我一个人对付就够了。但他手里有魔刀,如果不用点技巧的话,咱们怕难取胜。”

  小牛问道:“那咱们怎么办?在这里等他回来时?还是放火烧房子?”

  月影笑了笑,说道:“放火烧房子可不行,那不是打草惊蛇了吗?”

  小牛问道:“那依师姊的意思呢?”

  月影回答道:“咱们先回去养足精神,等明天早上再来。咱们来个突然袭击。即使杀不了他,也让他受伤。”

  小牛想了想,说道:“好,师姊,我就听你的了。明天早上咱们再来收拾他。”

  两人走了,在走之前,月影还将两人留在这个家里的痕迹全部清除掉了,就像没有人来过一样。

  回到客栈,两人吃过饭,各自回房休息。小牛盘算着明早上如何对付周庆海的大事,他知道周庆海这家伙是极其难对付的,不然的话,师父怎么会吃了他的亏呢。

  次日天一露光,两人就悄悄地出去了,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周庆海的家。从篱笆外像鸟一样飞入,蹑手蹑脚地来到他的窗前。他们知道他一定睡在西屋,于是,突然拉开他的窗子跳了进去。

  当他们跳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却是没有人,但被子却是卷起一角,而且这有点余温。小牛摸了一下,说道:“这家伙并没有走远呀,他一定在家。”

  话音刚落,只听窗外传来大笑声,两人一抬头,只见周庆海正站在窗外,看着两人。月影喝道:“周庆海,拿命来。”

  手指一弹,一道红光便倏地射过去。

  周庆海一边躲开,一边说道:“师妹呀,不要这么大脾气嘛!咱们可是同门呀。”

  月影与小牛跳到窗外,站在周庆海对面。他们发现他的腰上褂着那把魔刀,这才是他们最忌惮的东西呢。月影怒斥道:“周庆海,识相的就快快投降。不然的话,等我们捉你回去,那后果就更严重了。”

  周庆海一笑,说道:“回去?我会那么傻吗?我回去干吗?去挨刀吗?我才不回去呢。你们要捉我回去,那就要看你们的本事了。”

  月影看了一眼小牛。说道:“小牛,你看我怎么收拾他。”

  说完脚尖一点地,人已冲上去,单掌一劈,劈向周庆海的脑瓜子。周庆海也不示弱!身子一退,反手劈月影的肩膀。双方一上来就出招迅速,看来心里都火火的。

  两人在小牛面前大战,一会儿跳到半空,一会儿落回地面,打得啪啪直响,天昏地暗。这可使小牛大开眼界了,他头一回看到两人这般厉害,也头一回真正见识了大师兄的功夫。

  两人大战数百回会,竟也难分高下。周庆海点头说道:“师妹你确实厉害,师兄我比你多练那么多年,拳脚功夫也没你强,真是太丢脸了。再来咱们比拭一下法术吧!”

  双手一扬,两道红光突然射向月影。

  月影早有准备,手指连弹,竟将周庆海的红光给弹减了。周庆海叫道:“好,我周庆海今天真是服了你。不过你想抓住我,那是不可能的。”

  说罢,一伸手将魔刀拔了出来。

  小牛大惊,说道:“师姊,快退呀!”

  周庆海嘿嘿笑着,说道:“师妹你现在走还来得及,不然你就走不了了。”

  月影毫不在乎,说道:“周庆海,你少来这套。你有魔刀,我就会怕你吗?”

  说着话,身子一蹿,又向周座海扑去,那姿势之美妙,就像仙女下凡一样的漂亮优雅。

  周庆海将魔刀一举,朝月影凭空地一挥,只见一道白光射向月影。月影不闪不避,双掌前推,那白光便消失了。周庆海笑道:“好样的,再来。”

  又将魔刀举起,这次那白光更是浩大耀眼,带着凌厉的风声向月影射来。

  小牛感觉不好,大叫道:“师姊,快点闪开。”

  可是已超来不及了,那白光冲破月影射出的红光,撞到了她的身上。月影啊地一声,便向后倒去,小牛急忙冲了上去,将她扶住。

  周庆海见魔刀发生效果,便逼近两步,冷笑道:“我本该放你们一条生路,但你们两对我的威胁实在不小,就不要怪我无情了,我送你们一起上路吧。”

  小牛暗暗埋怨自己过于大意,他抱起月影,说道:“大师兄,我跟你可是无冤无仇,你怎能这样赶尽杀绝呢?”

  月影挣扎着站了起来,说道:“小牛,你不要向他求饶,咱们跟他是势不两立。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们亡。”

  周庆海哈哈狂笑,说道:“听你这番话,可见你是完全不念咱们同门之情,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说完,他脸色狰狞地再度将魔刀举了起来。小牛知道这一次肯定是最致命的,想逃也来不及了。

  只见周庆海运足气,脸色变得黑红,猛地向两人一挥刀,但见一道碗口粗的光芒就射了过来。小牛忙拉着月影闪开,哪知那白光像长了眼睛一样,跟着两人跑。无奈之下,小牛往月影身前一站,以人身当盾,那白光便实实在在地击中魏小牛。

  在那一刻,周应海心想魏小牛一死,谭月影只怕也逃不了。眼见那光芒就要穿过魏小牛的身体,月影也感到不妙。可是结果大出他们所意料,那白光撞在小牛身上之后,小牛只是感受有点疼,什么事都没发生。

  小牛见自己没有事,便向周庆海走去,说道:“周庆海,你看看我的功夫怎么样?我根本不怕你。”

  周肠海再度举刀发功,更强更粗的光芒射来,射到小牛身上,仍如泥牛人海,没有效果。不但如此,这一次由于周庆海发功过力,使他脸色苍白,差点没吐出血来。

  这一下周庆海害怕了。他望着小牛,说道:“你这个小子,太可怕了。”

  说着,转身就跑。

  月影叫道:“你给我站住,留下命来。”

  周庆海怎么能站住呢?他几个跳跃跳出了院子,等到月影他们追出来时,他已经不见了。月影想跳到天空躯追,却感到一阵头晕,晃了两晃,便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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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集 第五章 爱不释手

  事出突然,小牛猝不及防。他不明白月影为什么会突然倒地,连忙上前接住她,见她脸色苍白,牙关紧闭,合着眼睛,已是人事不醒,这使小牛奇怪了,刚才还好好的,怎声现在就昏过去了?一摸她的胸口,还有心跳,这才使小牛稍稍放心。

  他将月影抱起来,火速回到客栈。然后将她扶起坐好,将自己的功力输入她体内,可折腾了半天,也没有什么起色,他却发现月影的身子变得冰凉了。这使小牛害怕了,心说:“这是怎么回事?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他几乎可以断定,月影变成这样,完全是由于受到魔刀的伤害。那道白光射中了月影,当时没有昏倒,全靠着精神力支持,一旦这股力量消失,她也就倒下了。”

  想到了这一点,他的心里稍定。

  既然月影变成这样子,他该怎么救她呢?他尝试着用各种方法救她。他将双掌贴在她的后背上,将功力化为火一般的力量输给她,并没有效果。他又用双手在她的身上按摩,还是不行。又试过在她的穴位上触摸,仍是无效。他一直折腾到天黑,情况都没有什度变化。再试试她的心跳,仍然正常,看来并没有加重。不是特急的那种。

  于是,小牛先饱餐了一顿,恢复一些体力。然后对着昏睡不醒,身体冰凉的月影发愁。他心说:“如果实在不成的话,明天就只好送她回崂山了。只是自己的飞翔本事太低,能不能带着她,还不好说呢。”

  由于月影身上发凉,当晚小牛为了给她暖身子,便脱光她的衣服,自己也脱光,抱着她躺进了被窝,抱得那么紧。此时的小牛一点邪心都没有,他只想让她早点醒过来。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身子,光滑得像一件瓷器,也如瓷器一样冰凉,仿佛失去了生命一般。他的手摸到了她的屁股处,那里也是凉的。他顿时想起了自己的色眼曾那么贪婪地注视过这个部位。现在他可以尽情地抚摸,可是却没有了热量。

  他的手来回地滑动着,轻声说:“月影呀,快点醒来吧!我多么盼望你醒来呀!如果你醒来的话,我一定要多亲你几下。你可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有多么深吗?我为了你,完全可以不要自已的性命,我知道你会相信我的真情的。这辈子,我都会好好照顾你的。你想当崂山的掌门,我一定帮你,你想当武林盟主,我也会助你。只求你快点醒来吧!我没有你,会觉得活着没意思的。”

  可是夜那么静,月影在他的怀里仍然没有反应。他心说:“可能是时间不到,努力不够吧。”

  他还是坚持呼唤她,他不能让她这样一直睡下去。呼唤了不知多久,小牛也累了,不知不觉间,抱着月影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觉得自己的怀抱像一颗球一样时大时小,耳边还有声音,只是声音极为模糊。小牛从朦胧中醒来,声音变得清楚:“魏小牛,你太不是人了,又把我给脱光了。我要跟你一刀两断。”

  接着啪地一声,挨了一个耳光,这耳光打得可不轻。

  小牛睁开眼睛,首先感到了光的刺眼,原来天已经亮了。日光洒遍每一个角落。再看月影,仍在自己的怀里。只是美日瞪得老大,表现着愤怒。小牛大喜,欢呼道:“月影呀,你醒了?真是太好了,我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

  月影瞪着他,怒道:“魏小牛,你还诅咒我死,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

  说着,推开小牛,离开他的怀抱。可刚一出被窝,就看见自己美丽的裸体,不由大羞,又缩进被窝,然后使劲一扯被子。这回她是遮了个尽,而小牛的身体就曝露无遗了。那精赤条条的样子,下边的黑毛,以及那胯间有点硬度的玩意,都使月影不爽,连忙背过身子,说道:“你这小子,长得可真难看,一看就是个淫贼。”

  小牛只觉身体一凉,便坐起身子。他迅速穿衣服,一边穿,一边说:“月影呀,你可不要误会,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呀!你可知道在你昏迷期间,我有多么着急呜?”

  月影转过身子,并拥被而坐,问道:“什么?我昏迷过吗?”

  小牛说道:“怎么没有?你难道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月影想了想,说道:“我就记得咱们两一起去捉周庆海那个叛徒,后来打了起来,之后他就逃跑了。以后的事,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小牛苦笑两声,说道:“你能记得这些事也不错了,后面的事由我来告拆你吧!”

  于是,将她昏迷以后的种种情况一一作了说明。

  听得月影大惊小怪的,连声说:“怎么会有这种事呢?我怎么会昏倒的?”

  小牛就说道:“我想你可能是被魔刀伤了。你难道忘了跟周庆海打斗的事了吗?”

  月影唔了两声,说道:“我想起来了,我是被魔刀的光给射到。我以为什么事都没有,不想却有后患。这个周庆海太可恶了,我一定要亲手宰了他。”

  小牛苦着脸说:“这回你该知道你冤枉我了吧?”

  月影哼了一声,说道:“有什么好冤枉的?既然你想救我,就救好了,干嘛脱光我的衣服,跟你光溜溜地抱在一起?可见你是不安好心。”

  她的脸色已经有了红晕,美目转朱辉,非常生动而迷人。

  小牛欣赏着她的俏脸,以及从被中露出的雪白脖子,说道:“你昏迷之后,身上很凉,我是为了给你暖身子,才出此下策的。我想你不会怪我吧?”

  月影白了他一眼,说道:“我当然怪你了,取暖的方法那么多,为什么挑这一种?你不会弄一堆火烤我吗?你不会把我放到太阳底下晒吗?你不会烧热水,把我放进去吗?哪一种不好过你那个肮脏的方法?你这个笨蛋。”

  小牛笑了笑,说道:“是,你教训得是。月影,我以后一定学聪明点。”

  月影这时问道:“你怎么突然叫我的名字了?你不是一直叫我师姊吗?”

  小牛笑道:“我是想这样称呼比叫师姊要亲近得多,道样咱们才像是夫妻呀。你?说是不是?”

  月影皱眉道:“真拿你没有办法,对了,你没有趁我昏迷之际强奸我吧?”

  小牛郑重回答:“没有,绝对没有。”

  月影嘀咕道:“这倒是奇怪了?这不符合你的本性呀!”

  小牛急了,大声道:“月影,你不要老把我想得太坏。我小牛虽然好色,也不会乘人之危的。你昏迷之后,我都要急死了,老怕你再也醒不过来,那个时候哪有那个心思。我要是有那么个心思的话,就叫雷劈了我,刀砍了我,乱箭射死我。”

  他说得非常激动,非常愤慨,脸都变色了。

  月影目不转睛地盯着小牛,等到他说完了,她不由地笑了,说道:“好了,小牛,我相信你说的话是真的,我也相信你是真心爱我的。不过以后,可不准在未经我允许之前,对我进行侵略性的行为。你听明白了没有?”

  小牛点头道:“听明白了。师姊以后要是再遇到这样的困难,我就见死不救,不闻不问,宁可看着你倒在地上,为了顾及名誉和避免误会,我也会装作看不见。”

  月影听了脸色一变,气哼哼地说:“简直胡说八道。你这么说哪像我的男人?哪像我的未婚夫呀?简直是冷血动物。”

  说着话,她怒气冲冲地站起来,跑过来,对着小牛就是一阵乱打。打得小牛晕头转向。他想不到平时那么规矩,那么有分寸的月影,也会像小婵那么泼辣与厉害。简直是母老虎呀!

  可是没多少下就停了,因为小牛发现了月影是裸体的。她的身子白得耀眼,白得圣洁,她的身体如此完美,像小牛这样的色狼也找不出什么毛病来。因为月影正弯着腰,那两只奶子下坠着。且摇摇晃晃,迷得小牛简直要吐血。还不止如此呢,小牛还注意到月影腹下的绒毛。茂盛的绒毛,丝毫不乱,分布得恰到好处。因为离得近,小牛仿佛看到了毛下的粉嫩肉缝。

  为什么月影的动作停了呢?因为她见到小牛的目光有点异样,她沿着他的目光又注意到自己是没穿衣服的。她顿时大羞,连忙转身弯腰拾被子。她这一弯腰,更是一种无意的诱惑之攀。她一弯腰,那屁股便整个突出了,而且那胯间的毛一下子露出来,娇嫩的肉缝隐约可见,而那淡红的菊花也跟小牛照面了。小牛激动得居然流出了鼻血血。

  当月影披好被子再回头看时,看到小牛那个德性,她感到既惊讶,又好笑。她想不到对方会被自己迷成这个样子,他可是得到过自己的男人!

  这时小牛说话了:“月影,我想要你。行不行?”

  月影瞪了他一眼,说道:“滚你的吧,我没有那么贱。”

  说着话,走去拿自己的衣服,她想穿上衣服,究竟披着件被子不是个事儿。

  小牛不顾一切地冲过来,从后面抱住她的腰,说道:“月影,求求你了,让我快活一下吧。我都想了好久了。”

  月影直起腰,回过头,问道:“你真想干那事?”

  小牛隔着被子用硬起来的棒子顶着月影的屁股,激动地说道:“是的,我想干那事。”

  月影说道:“你不是有别的女人吗?还在乎跟我做吗?”

  小牛真诚地说:“我最爱你了,最想跟你干了,”

  说着话,两手上移,握住她的乳房,贪婪地揉搓着、捏弄着。月影噢了一声,轻轻挣扎道:“你这个色狼,我什么便宜都被你占了,你还不满足?我又不是你的老婆。算了,我不想干。”

  小牛一边占着便宜,一边说道:“月影,你这辈子就属于我,你这辈子只能让我干。”

  说着话,一只手已经滑了下去,在绒毛上梳理着,并按摩着小豆豆。那是最敏感的地方,月影如何受得了,哼道:“小牛,你这人太坏了。想占我的便宜,又不想让我反抗。你真是最狡猾的色狼。”

  小牛的手热情地活动着,说道:“月影,来吧,让我给你快了,我知道你会同意的。”

  说着话,扯下被子,把她抱起回到床上。月影不再那么挣扎,而是合上美目,一只胳膊遮胸,一只手捂住胯下。那遮遮掩掩的样子更具有诱惑性。

  小牛俯下身,认真地观察着美人的玉体。她像新落的雪一样白,像新生的葱芽一样嫩,又像鲜花一样香,又像温泉一样暖。小牛的目光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看了半天,都没有看出什么毛病来。

  小牛忍不住感慨道:“月影。你真是完美呀,真是仙女下凡。”

  月影睁开眼睛,脸色绯红,说道:“如果这话是出自别人嘴,我就爱听。”

  小牛的目光扫视着她的玉体,说道:“这么说,我夸你,你就不爱听了?”

  月影说道:“是呀。别人说话还有诚信可言,你呢,十句话,得有九句是假的。”

  小牛微笑道:“总有一句话还是真的,我夸你的这句就是真的。”

  说着,伸出手轻轻地在月影的身上抚摸着。这时她的身上可是热乎的,跟昨夜昏迷时完全不同。他一边摸着,一边上火,他感觉自己的身上像着了火。

  月影望着小牛,说道:“你不是就想干那事吗?来吧,痛快点,干完好办正事。”

  听她的口气,不是那么愉快。

  小牛问道:“月影,你怎度了?你不愿意吗?”

  月影幽怨地望着小牛,说道:“我一想到你经常背着我干别的女人,我就不舒服。你的手摸过别人,你身子压过别人,还有你那根东西插过别人,一想到道些,我就想狠狠地打你一顿。”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月影呀,如果我第一个碰上的女人就是你,如果我碰到你的时候,你就愿意嫁给我,那么我这辈子就会只守着你一人,但现在我就想守着你一个也很难了。既然已经碰了别人,就不能始乱终弃,我就得负责任呀。”

  月形幽幽一叹,说:“那些女人也很可怜的。”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好了,咱们不说这些了。现在是开心的时刻,不谈扫兴事。来,让我吻你吧。让你在我的吻里沉醉。”

  月影哼道:“只怕我会被恶心得昏倒。”

  小牛笑了笑没说什么,他凑上去,亲吻着月影的脸蛋。月影微微喘息着,并没有反感的意思。小牛受到鼓励,吻来吻去,就吻在她的唇上。小牛大展技巧,时而舔着,时而拱着,时而又轻咬着。功夫总算没有白废,月影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脸也红得像晚霞,并且娇躯也缓缓地扭动着。藉此机会,小牛将她的双手推开,使她露出最迷人的三点。那奶子真好,如同苹果;乳头如樱桃,使人产生吸吮的欲望。再看那下面毛茸茸的,充满了神秘感。那里像是一个奇异的世界,激发了小牛强烈的好奇心。

  使他想一探究竟,但他忍住了。他想循序渐进,按套路来。

  他将舌头伸入月影的嘴,跟她的香舌短兵相接。两只手放在奶子上,尽情地旋转着,拨弄着。没过一会儿,月影就轻轻地哼了起来。稍后,小牛的嘴下移,伸嘴叼住一粒乳头,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就像饥饿的婴儿。

  月影受到刺激,忍不住叫出声来。小牛听了大爽,一只手还拨弄着另一只,把月影的奶子一会儿按扁,一会儿抓起的,玩得月影痒痒酸酸的,下面都已经湿润了。

  小牛是一个很会玩的人。他轮流地亲吻和抚摸着两只奶子,不但自己过足了瘾,也使月影的欲望直线升高。月影不由地按住他的头,像在鼓励他继续加油一样,实际上她的用意是想推开他。

  在月影扭动娇躯的时候,小牛又玩起更刺激的。他的头来到月影的下面,他将月影的玉腿分得开开的,使她最迷人的地方尽量露出来。那里真是个好地方,有山有水,芳草鲜美。再配上月影的面容,身材以及雪白的肌肤,小牛不疯狂才怪呢!

  小牛实在忍不住了,头一低,把嘴凑上去了。月影被刺激得全身直颤,她强烈地扭动着,震颤着,娇呼着。小牛像吃蜜一样贪婪,卖力地工作着。月影呻吟着,哼叫着,像是病了一般。

  “小牛。你不要再亲那里了,那里不能亲的。哦,你怎么把舌头伸进去了?那里可不是亲的地方。”

  月影在刺激之下开始说话了。

  “月影呀,在我的眼里,你就是最好的美餐!你没有听人说吗?秀色可餐。你就是那样的美女,我一见你就想吃你。”

  说着话。小牛埋下头,继续吃起来。

  他的嘴,他的舌头,在月影的下身肆无忌惮地‘强奸’着。月影正当青春妙龄,哪里受得了这个?她的春水不知流了多少,她的欲望也升到顶点了。她受不了他的刺激,就将双腿举得高高的,一曲一张的,同时按着小牛的头,红唇张合着,发出了美妙的叫登。她的美目眯了起来,腰肢扭起来,欲望就要释放出来。

  “小牛呀,快点来真的吧,不要再祸害人了,我真的受不了。”

  月影已经发出了号召。

  “月影呀,你真的想要了,那你就说吧,说你想要什么,又想我怎么做。”

  小牛抬起湿淋淋的嘴说道,那手指正按着月影的小豆豆转动着,一刻也不放过挑逗她的机会会。

  “我……我要你的棒子……快点进去吧……里面已经很痒了,像……有虫子……爬一样。”

  月影说话都不连续了。

  小牛还不甘休,又将嘴凑上去猛吃猛舔,那潺潺而下的春水都被吃到肚里,一点都没有浪费。月影那敏感的地带被小牛弄得不像样子。小牛贪婪之极,连月影的菊花都舔了,舔得十分起劲。

  月影哼哼着,娇呼着,嗔道:“你坏死了……你……这个家伙……怎么道么多折磨人的招呀!快……快点吧,快点……插我吧……我要你的大棒子。”

  事到如今,月影已经顾不上自尊了,反正也已经跟他亲热过了。不然的话,就算是被折磨死,也不会主动求欢的。

  听到心爱的大美女已经请求自己干她了,小牛的虚荣心大为满足。他抬起头,连嘴上的春水都不擦,说道:“月影呀,我来了,看我怎么干你的。保你这辈子只想着我一个人,只想让我一个人干。”

  说着话,他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刚穿不久的衣服脱掉了,再度露出男人的棒子。此时的棒子已经翘得老高,摇头晃脑的,像是在跟月影打招呼。

  月影哼道:“真难看,男人怎么会长这么臭的东西呀。”

  她的腿张开着,绒毛湿淋淋的,肉唇已经张开了缝,在绒毛的掩映下,朦朦胧胧的,特别诱人。

  小牛挺着大棒子,趴在月影的身上,一边往里插,一边说道:“月影呀,老公来疼你了。”

  月影哦了一声,伸出双臂搂住小牛的脖子。嗔道:“你这个坏蛋,你这个色狼,我恨死你了,恨你一辈子。”

  说完,已将红唇点在小牛的嘴上。小牛巴不得这样呢,美美地吻起来。而底下的棒子也将月影的红门拱开,一使动就插进了半根。

  月影哼了哼,皱起眉头来。小牛安慰道:“没事的,常干就好了。”

  说着,又一使动,已将棒子插到底了。里面的感觉真好,别的女人有的优点,她都有。小牛的棒子被月影的小穴包得紧紧的,没有缝隙,小牛抽插之间,便快感无限,他再度体验到成仙的美妙滋味。

  小牛趴在月影的身上,温柔地抽动着肉棒。虽是温柔的,但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每一下都顶在娇嫩的花心上。月影也感到全身舒服,努力配合着小牛,使双方的宝贝结会得更为完美。

  在一个安静的早晨,一对男女暂时忘记了苦恼,尽情地享受着人生。

  在如此宁静的早晨,那洋溢着快乐与激情的声音一直在持续着,仿佛香气一般弥漫在小屋的每一个角落。喘息声、呻吟声、哼叫声、啪啪声、扑滋声,交织在一起。是那么迷人,那么诱惑,又那么令人艳羡。试想,哪个男人不想大享艳福?哪个男人不想将月影压在身下呢?偏偏压着月影的就是小牛。

  小牛见月影已经没有什么不适之后,便加快抽插的速度。他生龙活虎地干着,如痴如醉地干着。

  他望着在自己操弄下无比美丽的月影,一阵地满足。月影此时的样子那么性感,那么兴奋,平时的冷漠与高傲一扫而光,现在的她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月影勾着小牛的脖子,玉腿缠着小牛的腰,一味地挺着下身,美美地享受着狂欢的乐趣。现在的她,对小牛什么意见都没有了,她只想让这个男人干,让这个男人多多地喜欢她。

  小牛一口气干了有千八百下,先把月影给弄上高潮,而自己被那暖流浇了龟头,也实在忍不住了,狂插了十几下后,就扑滋地射了出来。那又热又强劲的精液射得月影哦哦直叫,将小牛搂得更紧。随后,双方都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

  一会儿,月影拍拍小牛的屁股,说道:“小牛呀,快下去吧,你都达到目的了。”

  小牛哼了两声,说道:“月影,我的好老婆,我还没有干够呢。一会儿,咱们再接着干。”

  月影又拍了拍小牛,叹道:“不干了,我已经够了。”

  小牛笑道:“可是我没有够呀!”

  说着,棒子在她的洞里轻轻地动着。原来,小牛虽然射了,但棒子并没有完全软下,还保持着半硬的状态。

  月影啊了几声,说道:“你怎么还能干呢?你都已经射完了。”

  小牛得意地说:“我叫什么名字呀?我叫小牛,干什么事都是厉害的,都是很牛的,今天你要是不陪好我,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月影哼道:“如果我不愿意的话,你能打得过我吗?”

  小牛回答道:“自然是打不过,不过我想你会愿意陪我干的,因为你是我的女人呀!”

  月影说:“我不干,说不干,就不干。”

  小牛说道:“我就不信。”

  说着话,小牛一低下头,又吻住她的乳房。他在一个乳头上舔着,另一只手则拨弄着另一个乳头。那么轻,如蜻蜓点水一般。

  只弄了几下,月影便哼了起来,说道:“小牛,你这人真是无赖。我已经让你干过了,你还不知足。你这坏蛋,迟早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说着,双手去推小牛的头,可哪里推得开呢。稍后,月影的手改推为按,似乎是对他的工作的肯定与支持。

  转眼间,小牛的棒子变成巨无霸了。月影惊呼:“你的玩意又变大了。好粗,好硬,简直不是人的了。”

  小牛笑道:“只要能干你就行了,管他是人不是人的。”

  这时,月影两个奶子都让小牛给玩得膨胀起来,乳头都硬了。小牛望着自己的成绩,非常满意。他将双臂撑在月影的肩膀两侧,将力量集中在下身,呼呼有声地干她。月影再度呻吟起来,身子笨拙地配会着小牛的抽插。

  过不一会儿,月影的激情再度升高,她说道:“小牛,让我在上面,我要干你。”

  说这话时,已经没有了羞涩,而是充满了霸气跟自信,这使小牛又看到了平日的月影。

  小牛自然会答应了,他抱着月影一翻身,月影就到了上面,月影骑在上面,感觉好极了,她慢慢地套弄着,让肉棒在自己的穴里活动着,心里则美滋滋的,像是征服了男人,又像是征服这个世界。

  因为快感的诱惑,月影加速套动,小牛一边观看着月影的浪态,一边配合着挺肉棒,那两只圆鼓鼓的奶子激烈地颤动着,像一对跳舞的白兔。小牛看得大为眼馋,他忍不住坐了起来,双手搂住月影的屁股,伸嘴去吃奶,这一下又增添了月影的快感。

  月影一口气在小牛的身上干了半个时辰,大为过瘾。而小牛也看尽了美人的淫姿浪态,心满意足。当月影急速活动数下之后,便又高潮了。她趴在小牛身上,娇喘不已,小牛抚着她火热的玉背,夸奖道:“月影,你今天的表现很好,我真高兴。”

  月影喘息着说:“我已经跟你学坏了。”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哪有的事呀?你这是成熟了。”

  说着话,又将月影压在下面,将双腿扛在肩膀上,再度干起来。粗大的肉棒在红嫩的小肉洞里出出入入,每一下都挤出一些春水来,每一下都令月影发出甜美的呻吟。月影快活得挺着下身,奶子晃得好浪。她朝小牛妩媚地笑着,笑得那么大胆,那么妖娆。小牛哪受得这个呀,只插了几百下,就射了出来。

  月影啊啊地叫着,说道:“小牛呀,你真跟野兽一样,不过我很喜欢你。”

  小牛问道:“那你喜欢我干你吗?”

  月影回答道:“我喜欢、我喜欢,你这辈子都不准离开我,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你要是敢抛弃我的话,我一定让你当太监,让你到着女人,只能看,只能流口水,而不能干。”

  小牛听了苦笑,说道:“好、好。我一定不会抛弃你的。”

  月影这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小牛为了让她好受一些,也从她的身上翻下。

  休息一会,两人才开始穿衣服。这次,小牛体贴的为月影服务,月影也不拒绝,小牛就高兴地从第一件开始穿,直到结束。看着月影的玉体已经被衣服遮挡了,小牛暗暗感概,不知这下回得什么时候才能再干她?道次的狂欢效果不错,只是没能让她吃我的肉棒,下回一定让她用嘴来。

  月影见小牛在发呆,问道:“小牛,你在想什么?”

  她脸上仍带着狂欢后的红霞。

  小牛微笑道:“我在想,不知道什么时候咱们能再这样亲热。”

  月影横了他一眼,说道:“我哪有空陪你乱来呀?我要做的大事可多了。抓了周庆海之后。我还要回崂山,去争取掌门继承人的位子。以后我还要去竞争盟主呢。”

  说到这时。她的脸上又英气勃发,像一个巾国英雄。

  小牛说道:“我一定会尽力帮你的。”

  月影点头道:“好,这才像我的男人。如果你不帮我的话,我就把你甩了,再找别的男人。”

  小牛急道:“那可不行,你这辈子只能有我一个。”

  说着话,他赶紧将月影给搂在怀里,像是怕她飞了一样。月影忍不住发出了开心的笑声,她感觉小牛有时候就像个孩子一样。

  随后,两人收拾了一下,准备去吃饭了。小牛问道:“月影呀,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月影想了想,说道:“自然是先查周庆海的下落。等查到之后,再慢慢想法子。

  这回如果找到他。可不能那么鲁莽了……唉。昨天的事都怪我,是我太轻敌了。“小牛安慰道:“月影,你不必自责,咱们还是有机会的。对了,咱们还要去找丐帮帮忙吗?”

  月影回答道:“也对,他们帮众遍布,消息最为灵通,那周庆海应该跑不出他们的眼线。”

  小牛嗯了一声,说道:“好,吃完饭,咱们就去。”

  月影望着小牛,说道:“小牛呀,有两件事,我始终想不通,你可以告诉我吗?”

  小牛说:“你问,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回答你。”

  月影脸带沉思,说道:“第一,为什么魔刀在周庆海的手里也能发挥出威力呢?

  我记得你说过,魔刀要发出威力,得有一定条件的。难道周庆海也跟师父一样,与魔刀有缘吗?第二,魔刀伤了我,为什么却伤不了你?“小牛听了一笑,拉着她的玉手,回答道:“这周庆海为什么也能使用魔刀呢?我想呀,肯定他的生辰跟师父一样,只是年份不同,这样他才能像师父一样,使魔刀发出一半的威力。他们都不知道最深一层的秘密,也只能使用这一半的威力了。这第二个问题嘛,你问我。我又问谁呢?魔刀伤不了我,也许是因为我是魔刀真正的主人,那刀是认主的,所以我才没有受伤。”

  月影听后想了半天,才微笑道:“也许你说得对,目前也只能这么解释了。”

  小牛说道:“有什么疑问的话,以后见到西域仙姬牛丽华,可以请教她。”

  月影一皱眉,说道:“我不喜欢跟邪派的人见面,更不会与他们来往。”

  小牛也不再说什么,就拉着月影出去吃饭了。

  他心里很清楚,月影与邪派人士格格不入,以后如果自己娶了一帮美女的话,邪派与正道还得区分,要分开住才行,不然肯定会天下大乱的。

  两人来到客栈外的一间小店铺,正在用餐时。只见一个叫花子跑了进来,直跑到小牛他们的面前。小牛一抬头,竟是先前刚认识的丐爪弟子‘孙兄弟’。心中一愣,不知道他来干什么?

  小牛站起来,问道:“这不是孙兄弟吗?发生了什么事?看你急的。”

  孙兄弟擦了擦汗,说道:“谭姑娘、魏少侠,大事不妙了啊。”

  月影沉住气。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孙兄弟看了看左右,说道:“这里说话不方便,换个地方说吧。”

  于是,小牛将孙兄弟,领到自己的房间去。

  大家坐下后,孙兄弟喝了一口水便说道:“昨晚我们得知周庆海这家伙要逃跑,胡舵主连忙领了十几名弟兄去追。同时向武林人士发布消息,通知大家赶来帮忙。”

  小牛问道:“怎么不事先告诉武林人士呢?”

  孙兄弟唉了一声,一拍大腿,说道:“因为周庆海手里有魔刀啊!之前有许多兄弟自告奋勇要去抓周庆海,结果不但没有得逞,还死在他的魔刀之下。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我们只敢盯着他,不敢轻易出手,这样做也是为了少死人。”

  月影点了一下头,转重地说:“这样也对,接着呢?”

  孙兄弟看了一眼月影的俏脸,然后移开眼光,望着小牛说:“我们在追踪的途中遇到了峨嵋派的关女侠,她也加入我们追踪的行列。还遇到了其他一些武林人士,大家一起合力去追捕周庆海。谁知那周庆海出了家门之后,就往城里跑,我们紧追不放。他跑上大街,我们追:跑进小胡同,我们也追。他气得大叫,向我们挑衅,要我们出去诀斗,大伙儿当然不会上当了。后来他又出了西城门,我们当然不会放过他。

  周庆海见不是办法,就踩着魔刀飞起来。我们的功夫稍差,好在有关女侠,在她施展法力下,我们追上他了。“月影称赞道:“关咏梅的本事不小,有她在,料那周庆海也跑不了。”

  孙兄弟双手一摊,说道:“可不是嘛。我们追来追去,追到一旧叫幽灵谷的地方。周应海飞不动了,就躲进谷里。我们将他团团包围。使他不能跑。”

  月影点头道:“对,围而不打。周庆海这家伙功夫很强,再加上魔刀,估计你们也很难一举抓住他,除非能把刀从他的手里抢下来,不然的话。胜算不大。”

  孙兄弟说道:“还是谭姑娘说得对,只是在关键的时候,我们舵主犯了个大错误,结果我们由主动转为被动了。”

  说到道儿,孙兄弟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像是死了亲人一般。

  小牛问道:“你们犯了什么错误呢?”

  孙兄弟定了定神,说道:“本来围而不打是最高明,等到高手都到齐,再想个万全之策,这是关姑娘的意思。”

  小牛说:“是呀,这样最好不过了,不打无把握之仗。”

  孙兄弟一脸的颓丧,说道:“谁知道,我们舵主在最关键的时候,他没有沉住气,竟指挥着兄弟们往前冲。”

  小牛骂道:“蠢货,傻瓜。那周庆海处于包围之中,巴不得这样呢,好将你们一举消灭。”

  孙兄弟叹道:“可不是嘛。那周庆海一见我们进攻了,乐得眼睛都笑眯了。他舞起魔刀,转眼间我们五六个弟兄就死掉了,就连我们舵主也被他给抓住了。周庆海这家伙懂得‘擒贼先摘王’的道理,舵主一被抓,我们投鼠忌器,就不敢乱动了。幸好我们有关姑娘在,也不怕他耍什么花样。这时候,我们没有乱,而且附近的武林人士先后集中过来,得有百十号人,这回周庆海被包围得更紧了。更值得高兴的是泰山派的一玄子道长,以及关姑娘的未婚夫孟凡城也到来了,这下子周庆海想跑就更难了。”

  小牛说道:“那你们舵主究竟为了什么原因才发动进攻的?怎么能上那个当呢?”

  孙兄弟说道:“说起来也挺简单的。因为周庆海大骂我们舵主,骂得非常难听,把我们舵主的祖宗都问候了一遍。尤其让我们舵主不能容忍的是,他骂我们舵主是活王八,老婆天天让别的男人睡,舵主还不敢出声。”

  说了这话,他看看月影的脸色。月影不屑地一歪头,显然不愿意听这种话。别看她已经不是黄花姑娘了,并且在小牛的身下变得浪荡,但在别人面前,她还是一位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仙子。

  小牛哈哈大笑,说道:“你们舵主也真傻,既然人家只是骂着玩的,他又必何必当真呢?真傻。”

  孙兄弟一笑,说道:“魏少侠,你哪里知道其中的秘密呀。这里面是大有文章的。”

  小牛问道:“是什么文章?”

  孙兄弟憨厚地笑了笑,看看月影的俏脸,欲言又止。月影知道他有顾虑,说道:“这个时候还有什么顾虑呀,你只管说吧。”

  孙兄弟摇了摇头,说道:“我还是不说的好,这是我们丐帮的家事,也是不光彩的事,还是不提了。反正我们舵主最忌讳人家那么骂他了,这种骂法能让我们舵主发疯的。他因为太过于冲动,太过于愤怒,这才下令冲锋的。”

  小牛哦了两声,脸上露出深沉的笑容,他基本上已经猜出其中的秘密了。身为男人,他是懂得的。他心说:“不用问,这个胡舵主的老婆肯定是红杏出墙了,不然的话,他就不会怕人家骂他王八的。这是他的心病,故此周庆海照他的软处下手,才会阴谋得逞。至于他老婆怎么出墙,估计还是离不了丐帮这个范围。这个自然是丐帮的丑闻,孙兄弟哪里敢胡说八道呀!”

  月影脸色严肃,问道:“后来怎么样?这下子周庆海该被抓了吧?”

  孙兄弟摇摇头,说道:“后来形势又生了变化,不但胡舵主被被抓了,连关姑娘也被抓了。”

  小牛与月影同时一愣,问道:“这怎么可能?”

  孙兄弟拍了几下大腿,气得站了起来,在地上转了好几圈。才又坐回去。

  小牛沉思着,说道:“这个就奇怪了,如果说你们舵主被抓,这倒也不奇怪;可是关姑娘精明细心。她怎么会被抓呢?”

  孙兄弟感慨地说:“这都要怪那个孟凡城,如果不是他的话,关姑娘也不会被抓的。”

  月影沉声问道:“这家伙又怎么了?”

  孙兄弟说道:“道小子看着像个人物,实际上跟我们舵主一样,太不冷静了,那周庆海用话一激他,他就受不了了。”

  小牛不解地说:“如果说你们舵主受不了刺激,犯了大错,被人家抓住,还有情可原。可是孟凡城有什么把柄被周庆海抓住呀?他还怕人家听吗?他又没有老婆。”

  孙兄弟搅道:“孟凡城没有老婆,可是他有未婚妻呀。”

  月影听道:“这个周庆海真不是东西,总在这事上下功夫。他又说了关咏梅什么了?”

  孙兄弟恭维道:“谭姑娘,你真是冰雪聪明,一点就透。周庆海这家伙的真是在关姑娘身上找到了逃生之路。”

  小牛问道:“周庆海骂了孟凡城什么?”

  孙兄弟回答道:“周庆海骂孟凡城也是王八,说他还没有成婚就当了活王八,说关姑娘已经给他戴了顶绿帽子,说孟凡城不该活着,如果真要脸的男人,就该去死,或者把奸夫杀掉。”

  小牛笑听道:“这个王八蛋,也真够损的了,这一招他也想得出来。谁不知道关咏梅跟我师姊一样,是出了名的洁身自爱,不是谁想诽谤都能成功的。”

  月影一摆手,说道:“小牛呀,你也不要太自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孟凡城最在乎的人是关姑娘,周庆海一说关姑娘对他不忠,我想他就会心急,这一急就可能出事呀!”

  孙兄弟连连点头道:“就是,就是。孟凡城一听周庆海的屁话,马上就看了关姑娘一眼。关姑娘朝他摇摇头,意思是说不要听人家胡说八道。谁知道,孟凡城问周周庆海奸夫是谁,结果周庆海说了一个人名,孟凡城脸色马上变得铁青,而且双眼发红地瞪着关姑娘。”

  小牛说道:“不知道这周庆海说了谁的名字,能叫孟凡城变成那样。这人到底是谁呀?”

  孙兄弟对着小牛嘿嘿笑,说道:“魏少侠,我还是不说的好,说了你会不爱听的。”

  小牛摆摆手,说道:“你就说吧。哪怕你说是我亲爹呢,我也不怪你。”

  孙兄弟振作一下精神,说道:“周庆海说的人就是你。”

  此话一出口,月影听了,用怀疑的目光盯着小牛。小牛马上跳起来大骂:“这个该死一千遍一万遍的周庆海,竟然用我的名字骗人。我一定不放过他,不然我真他妈的不叫人。”

  一抬头,见月影直直地盯着自己,意识到问题严重,立刻声明道:“你干嘛这么看着我?你不要胡思乱想呀,我跟她也只是一般的朋友。”

  月影展颜一笑,说道:“你什么都不必解释,我相信关姑娘的为人。目前看来,她不会看上你的。”

  小牛笑道:“你这么说还差不多。”

  可心里总觉得有种失落感。

  月影说道:“孙兄弟,你接着往下说吧。”

  孙兄弟答应一声,说道:“关姑娘见孟凡城用那种怀疑的眼神看她,就说,难道你相信周庆海的话吗?孟凡城问了一句,说:”

  你真的跟魏小牛没有什么吗?“这句话可坏了。关姑娘睁圆了眼睛说:”

  如果你认为有的话,那就有吧。“。”

  月影批评道:“关姑娘怎么也傻了,这个时候跟孟凡城叫什么劲?这不是上了周庆海的当吗?”

  小牛苦着脸说:“关姑娘也真是的,这种事怎么能开玩笑呢?我小牛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孙兄弟说道:“这下子可不好了。孟凡城跟关姑娘说:”

  既然如此,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呀?不如死了好。“说完就朝周庆海冲去。关姑娘也乱了方寸,也跟着冲过去了。”

  小牛长叹道:“这下可完了,结果一定惨。”

  孙兄弟说:“这下子周庆海可得意了,他用魔刀将孟凡城击倒,而关姑娘则落入周庆海的手里。一下子他手里有了三个人质。形势登时对我们不利,我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所以才决定一边让他们包围着,另一方面赶紧来通知你们。”

  月影听罢,站了起来,责怪道:“你这个人真啰嗦。早知道这样,不如快点行动。”

  小牛也说道:“是、是、是,咱们快点去救咏梅姑娘。”

  孙兄弟说道:“好,我这就替你们带路,离这里不远,周庆海跑不了的。”

  说完话,小牛与月影在孙兄弟的带领下,赶去幽灵谷救人去了。至于能不能救出来,只有天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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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集 本集简介:

  为追魔刀,小牛及月影率各方武林人士围捕周庆海。谁知周庆海狗急跳墙,竟胁关咏梅及孟凡城等作为人质?咏梅可是他内定的老婆人选之一啊!其他人伤了就罢,可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这可是大大不妙!

  不过,若是他能来个英雄救美……也许这一次,就是他得到美人心的好机会!

  第二十一集 第一章 舍己为人

  到了幽灵谷,小牛一打量,这是一个狄长的山谷,谷内早已聚集了大批武林高手。他们来自各大门派,都是闻讯后赶往此地来替天行道的英雄义士。

  这些人形成一个包围圈,将山谷深处的一侧类似于小山包的地方围住。不用别人说啥,小牛可以猜到,那里就是周庆海的藏身之地。

  这些人一见到月影跟小牛随着孙兄弟来了,都恭敬有礼地问候他们。大家都清楚,这两人可是新盟主的从弟。就连跟小牛有冲突的一玄子师从,这个时候也恭恭敬敬的,使小牛心里格外舒坦。

  月影跟大家一起望着那个山包,说道:“一玄子道长,周庆海就在那处山包上吗?”

  一玄子愤怒地说:“是的,谭姑娘。周庆海这个叛从就在山包上。你看到没有,山包顶上有块大石头,他挟持着三个人质。就躲在石头后面。”

  小牛一楞,问道:“他没把人质怎么样吧?”

  他心想,那两个男的死活并不重要,可别伤了咏梅。周庆海这家伙变得这么可怕,也不知道他好不好色。如果是好色之从,那咏梅可大事不妙。

  一玄子扫了小牛一眼,说道:“目前周庆海没有什么大的举动,他们应该没事。”

  这时周庆海从石头上探出头来观察形势,发现小牛跟月影。他大笑道:“是师妹跟师弟来了。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来了没有?我想大概已经死了吧!”

  月影怒道:“周庆海,你这个无耻叛徒,师父说了,抓住你就要把你喂狗吃了。”

  周庆海嘿嘿狂笑,说道:“师妹呀,就算是把我喂狗,我也不怕。我这儿可还有三个垫背的。”

  小牛叫道:“周庆海,你可不要乱来,我们凡事好商量,不过如果你伤了人质的话,今天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周庆海说道:“师弟,还是你的话中听一点。不过你放心,这三个人质目前都还好好的。”

  月影强忍怒气,说道:“周庆海,你要我们怎么相信你?”

  周庆海祝:“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说着话,他一举手。就见两个男子被举到半空。一个是眼珠子发红的胡舵主,一个是英俊脸孔有点扭曲的孟凡城。这两个人引人注怠的是各有一眼瘀青,看起来挺滑稽的。不同的是,胡舵主青的是左眼,而孟凡城青的是右眼,这两只受委屈的眼睛相映成趣。

  正道人士一片哗然,嘘声四起。一玄子对着周庆海叫道:“败类,你打了他们?”

  周庆海笑道:“这两个家伙,嘴不太老实,当然该打了。”

  说着话,又一人当赏一个耳光。

  一玄子看着来气,手指一弹,一道红光便射了过去。

  周庆海叫道:“牛鼻子,你不要他们的命了吗?”

  说着话,拔出魔刀一挡,那红光受阻,掉头向一玄子射来,速度更快,气势更猛。

  正道人士大惊,立刻朝两边散去。而一玄子更是狼狈,向后仰倒,竟躺在地上,躲过了这厉害的一击。

  周庆海将人质放到石下,自己坐在石头上,举着魔刀,得意地说:“各位武林朋友们,我劝你们识相点。我现在手里有三个人质,又有魔刀在手。如果你们冉敢轻举妄动的话,后果自负。”

  说到这里。他已经一脸的凶恶,再不是憨厚相。

  正道人士惊魂未定,重新聚在一起,都朝一玄子跟月影望着,不知所措。月影瞅着一玄子,问道:“怎么办?”

  一玄子才从地上爬起来,一脸的惭愧,说道:“这事咱们还得好好商童一下。”

  小牛望望石头上的周庆海,小声说:“既然他有魔刀,又有人质,他为什么不突围呢?”

  月影瞅了一眼小牛,说道:“因为他没有把握突围成功。大家一直是围而不打,这样他走到哪里,大家跟到那里,他是最怕这个了。他是希望大家一起冲过去,他好将咱们一网打尽,偏偏咱们不上他的当,他肯定是在石头后面想主意呢。”

  一玄子等人连连点头,说道:“谭姑娘说得是,周庆海这家伙应该是这么想的。”

  这时石头上的周庆海说话了:“你们不必在一起瞎嘀咕,你们赶紧撤掉包围圈,走得远远的,不然的话,我就将人质杀掉。”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月影怒斥道:“周庆海,你用不着威胁我们,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是跑不掉的。”

  周庆海咬牙切齿地说:“谭月影,你不必吓唬我!我什么都不怕,事到如今,大不了一死,而且还有三个人陪葬呢。”

  说着话,将胡舵主拎了起来,用掌比量了一下,胡舵主一脸的死灰,一声不吭。

  月影投鼠忌器,她望向小牛。小牛想了想,对周庆海叫道:“周庆海,你不可伤人。今天的事咱们可以再谈谈,只要你放了人质,我们今天可以饶你一命。”

  周庆海听罢,仰天狂笑,笑得震天作响,许多功力较浅的正道人士忍不住把耳朵捂上。

  稍后,周庆海说道:“魏小牛,你当我是傻子吗?如果我放了人质,那么就只有跟你们拼命了。”

  小牛瞪着眼,指着周庆海,怒道:“那你想怎处样?”

  周庆海的目光在武林人士的头上扫了扫,说道:“魏小牛,我看这样,就你过来跟我谈判。”

  没等小牛说话,月影摇头道:“不成、不成,这家伙言而无信,万一他不放人,还再把你搭上呢?你不能冒这个险。”

  其他人也同声说不行,说再想办法,一玄子沉思半天,说道:“谭姑娘,不如咱们不顾一切的冲过去,跟他决一死战如何?”

  月影摇头,皱眉道:“一玄子道长,这样虽然最后能把周庆海这个叛徒击毙,可是咱们的牺牲可不会小,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而且周庆海可是一直盼着咱们这样蛮干呢。”

  小牛也说:“月影说得没错,魔刀的威力一发出来,咱们会死伤很惨的,为了抓他一个人,死那么多人,实在划不来。”

  一玄子叹气道:“那我也没招了。”

  小牛想了想,说道:“我看这样吧,我去跟他谈判,尽量争取将三个人换回来,即使我当了人质也不怕。我会见机行事的。”

  他这么说,实际上是为咏梅考虑。

  众人都被他舍己为人的精神感动了。

  一玄子眨着老眼,说道:“魏公子,想不到你品格这么高尚呀,以前是我这个老头子误会你了。我向你道歉了。”

  说着拱拱手。

  一玄子的两个徒弟则说:“魏公子,你真是我们学习的楷模。看来我们这辈子都比不上你呀。”

  一脸的崇拜之意。

  月影猛地伸手阻拦,说道:“不,你不要去,还是我去吧。”

  那边的周庆海又说话了:“魏小牛;只要你敢来,我就放了人质。有种的你就过来吧。”

  小牛朗声回答道:“好,我这就去。”

  说罢向月影一点头,说:“月影,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的。别看我这个人功夫不算高,脑子可不算笨。”

  月影见他一脸的坚决,也终于点头道:“那你多加小心。不行的话,我们就都冲上去了。”

  小牛笑了笑,朝大家潇洒地一挥手,朝周庆海信步而去。周庆海一见,惊得从石头上站起来了,接着笑道:“魏小牛,你真是好样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看啊,下任的崂山掌门还是由你来当吧!你当掌门,我第一个赞成。”

  小牛说道:“周庆海,不得胡说。我师父还健在呢,喂,快把人质放了吧。”

  说着话,小牛已经走上了山包,往石头走去。

  周庆海叫道:“你站住。”

  小牛不明白怎么回事。只见周庆海站在石头上环视着,确定小牛没有同伴之后,才说道:“来吧,到石头后面来。”

  小牛绕到石头后面,只见石头后面还有块长条的矮石。那胡舵主与孟凡城都躺在石头上,而关咏梅则一脸的气愤坐在石头一端。她一见小牛来了,就说道:“小牛呀,你怎么这么傻?你自己来太危险了。”

  充满了关心。

  小牛仔细看了看,她没有受伤,一切如常,这才放心,嘴上说:“人有时候是得冒点险,这样活着才有意思。”

  周庆海从大石上跳下来,哈哈笑着,说道:“师弟,你果然是个勇士,师兄我佩服你。”

  小牛没理这个茬,问道:“周庆海,这两个男的怎么不说话?”

  周庆海鄙夷地瞅了两人一眼,说道:“他两人被我点了穴道,自然是说不出话来。”

  然后又看看咏梅,说:“你看关姑娘,她就好好的,什么事也没。不过嘛,也不能随便发功,她被我封了穴道。”

  小牛说道:“既然我已经来了,你也该放人了吧?”

  周庆海狡猾地转了转眼珠,说道:“你急什么呀?你不是来谈判的吗?咱们还没有谈呢,你叫我怎么放人?”

  小牛往咏梅身边一坐,说道:“那就谈吧。”

  周庆海则坐到小牛的对面,说道:“我的耍求很简单,你必须保证我今天安全离开,我才能将人质放了。不然的话,那就鱼死网破,反正我周庆海也是贱命一条。”

  小牛想了想,知道今天要想将周庆海抓住是千难万难了。自己就算此刻上前跟他玩命,想要达到目的,可能性也不大。周庆海现在是亡命之徒,他什么都不怕,他什么都干的出来。自己犯不上跟他赌命,还是先把人质救下来再说。

  小牛郑重地说:“好,周庆海,我答应你的条件就是。”

  周庆海盯着小牛,说道:“你答应有什么用呀?那些正道人也都答应吗?你必须保证他们也答应,我才放人。”

  小牛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周庆海说:“你跟他们说,让他们答应我的条件。”

  小牛说:“我跟他们说没有问题,那你什么时候放人?”

  周庆海沉吟一下,说道:“只要他们答应了,我就先放两个人,另一个人之后再谈。”

  小牛看了一眼咏梅,说道:“好吧。”

  周庆海说道:“你不能回去,就在石头上跟他们说。如果你跑回去的话,咱们俩谈的话就算白废了。”

  小牛嗯了一声,就跳到石头上,将周庆海的条件重复了一遍。由于有小牛在周庆海身边,月影有了顾虑,跟其他人商量一会之后,正道人总算同意了周庆海的要求,不过他们也要周庆海表达一下诚意。

  周庆海哈哈一笑,说道:“好,那就放两个人回去吧。”

  小牛连忙说:“那就放胡舵主与关姑娘回去吧。”

  周庆海摇头,说道:“这个我不能听你的。”

  说着话,走上前去,在胡舵主与孟凡城身上连点了几下,这两个人便醒过神来,站了起来。周庆海说道:“你们两人快滚回去吧,我已经答应魏小牛放了你们两个了。”

  孟凡城不理这茬,则是瞪着小牛,问道:“魏小牛,你告诉我,你跟咏梅是不是清白的?”

  小牛看了一眼面带愁容的咏梅,心中不忍,说道:“咏梅是个好姑娘,我跟她就是小葱拌豆——一清二白,你可不能误会她呀!”

  孟凡城满脸疑云,目光在咏梅脸上打着转,又回到小牛脸上,再度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周庆海见了感到有趣,他巴不得天下大乱呢!他嘿嘿一笑,说道:“孟凡城呀,你这个人蠢得可以了。就凭你这个猪头猪脚的样子,关姑娘会看上你吗?你看人家魏小牛,关姑娘被抓,连自己的生死都不顾了。哪像你呀,在关键的时候,不管大事,偏在小事上纠缠,还怀疑关姑娘的人品。你哪里像一个男人?我要是关姑娘呀,宁可给魏小牛当情妇,也不会嫁给你的。”

  小牛一看咏梅,见她俏脸羞红,却不说话。再看孟凡城,脸色铁青,眼珠子都要冒出来了。小牛速忙说:“周庆海,你可不要乱讲,本来我跟咏梅之间清清白白的,让你这么一说,好像有什么事似的。”

  周庆海仰天大笑,说道:“魏小牛,你不要不承认。我早看出来了,你对关姑娘有意思。男人吗,敢想就要敢承认,这才像男人。”

  小牛摆了摆手,说道:“周庆海,不要说废话,让他们两人快点走吧。”

  周庆海一耸肩,说:“我可没有拦着他们呀,腿长在他们自己的身上。”

  胡舵主则说:“周庆海,你放了魏小牛,我愿意继续当人质。”

  周庆海点点头,望着魏小牛说:“魏小牛呀,你混得不错嘛!还有人愿意救你呢。这位胡舵主虽然家里出了丑闻,倒是一条有义气的汉子。可我要劝你呀,回去还是把那个出墙的红杏杀了吧,男人可不能受那个耻辱。好了,你走吧,魏小牛你是换不了的。你不够格。”

  胡舵主脸一红,不再说什么,匆匆忙忙地走了,不好意思回头再看一眼,可见周庆海这话是很伤他的心的。

  周庆海又把目光落到悲愤的孟凡城身上,说道:“孟凡城,你也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这个人。你这样的家伙,一看就是个适合戴绿帽子的。快滚蛋吧!如果你不走的话,那也可以,你留下,我把关咏梅给放了,不过我可事先声明呀,你落到我手里,万一我心情不好,就可能拿你当出气筒,那你还能不能活长了,我可不能打包票。”

  一说这话,小牛与咏梅的目光都聚到孟凡城的脸上,小牛心说:“这可是考验孟凡城的时候,如果他能够勇敢地留下来,救出咏梅,那么咏梅只怕还会跟他。反之,就不好说了。”

  而咏梅心里也燃起了对他的希望。咏梅倒不是怕死,只是很想看看他会怎么做。

  孟凡城的表情变化不定,时而是惊讶,时而是紧张:时而是疑惑,时而是冷漠,最后又变为愤怒。他看了看咏梅,又看了看小牛,对周庆海说道:“我再也不会那么傻了,我怎么会为一个不忠的女人冒险呢?那实在犯不上。”

  说着话,他跺了一下脚,恨恨而去。

  这样的结果大出小牛跟咏梅意料,孟凡城的身影一消失,咏梅就忍不住流出了眼泪。小牛跟周庆海说道:“大师兄,看在咱们师兄弟一场的份上,我求你了。你放了咏梅吧,我给你当人质,你把我当出气筒也行。”

  周庆海瞅瞅小牛,又瞅瞅咏梅,点头道:“好吧!我道个恶人最后做件好事,我就放了她。你去解了她的穴道吧!”

  小牛便过去解了关咏梅的穴道。

  咏梅站了起来,擦了擦眼泪,说道:“小牛,你走吧,我留下来当人质,你不要再为我做什么了。你还是回去好好对待月影她们吧。”

  小牛摇头道:“不,我不能让你留下来。”

  咏梅含着眼泪望着小牛,说道:“谢谢你,我实在不愿意再回去见孟凡城,他实在是太可恶了。就算是不救我,也用不着侮辱人啊!今天,我是不回去了。”

  小牛坚决地说:“我也不回去,除非咱们一起回去。”

  周庆海叉腰大笑,说道:“我看啊,你们倒像是一对。你们彼此都愿意为对方付出,倒真是感人。既然你们都不愿意走,那就都留下来吧,想同时走那可不行。魏小牛,你不要打什么逃的主意,你逃不了的,关姑娘被魔刀伤了,暂时发不出功力,而你呢,虽然不怕魔刀,可你也不要胡思乱想。我杀不了你,但我杀关姑娘还是有把握的。”

  小牛心里感到一阵紧张,说道:“我不会乱来,可你也不要伤了关姑娘。”

  周庆海很大方地说:“没问题。”

  然后他跳到石头上高喊:“谭月影,你们听好了,我说话算话。已经放了两名人质,我现在就带魏小牛跟关咏梅走,你们不要再跟来了,等我到了安全地带,我自然会放了他们。如果你们再敢追来,我就杀掉他们,然后跟你们拼了。”

  月影高呼道:“我要看看咏梅跟小牛是不是还好好地活着。”

  周庆海向小牛一挥手,说道:“你老婆要看看你,你就和关姑娘上来让他们看”小牛便拉着咏梅跳上石头,向月影挥挥手,说道:“月影,你不用担心我,我一定活着回去的。”

  月影关切地说:“你一定要照顾好关姑娘呀。”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月影,你放心好了,我是个有福之人。”

  周庆海说道:“好了,该说的也说得差不多了吧。咱们这就走吧。”

  然后对月影他们说:“记住,不要跟来。”

  说罢,抽出魔刀,在半空划了一个圈,小牛与咏梅感到一股力量在脚上一托。转眼间,已经飘上了半空,脚下一片云雾。周庆海也跳上来说道:“魏小牛,你可扶好她,掉下去我可不管。”

  接着,周庆海发功,三个人便朝着南方飞去。

  在飞行的过程中,小牛还真不敢乱动,更不敢搞小动作,他可不能拿咏梅的生命开玩笑,万一激怒了周庆海,那可不得了,他心里还真有点怪咏梅。那么好的机会你不要。你这不是帮我,你这是添乱呀!如果只是我一个人跟他周旋的话。逃跑的希望就大了,现在可好,我是投鼠忌器了。但他此时一看咏梅的俏脸,就什么都不计较了。

  此时的咏梅一脸淡然与冷然,很显然,今天孟凡城的言行大伤她的心。是呀,换了哪个姑娘,自己的心上人那么干,都会柔肠寸断的。

  小牛考虑到咏梅不能发功,身子太弱,就揽着她的细腰。咏梅望了小牛一眼,也没有挣扎。小牛心中大乐,将搂腰的手紧了紧。这样咏梅就等于在他的怀里了,周庆海微笑道:“魏小牛呀,你这小子,死也不改风流本色。你有了月影跟月琳就应该知足,你还打关姑娘的主意,你真是贪得无厌。像我周庆海这辈子,从没有尝到被爱的滋味儿,真是可怜。”

  小牛说道:“可我听说了,你也爱着一个女人的。”

  周庆海脸上一热,出现了失望与痛苦。恨恨地说:“那有什么用?她并不爱我,她爱的是你这个小鬼,我早就知道了。”

  说着话,以凌厉的眼神盯着小牛。

  小牛生怕他恼了,连忙改了话题:“大师兄,你这打算往哪里去?”

  周庆海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下,说道:“你就跟着走吧,不要多话。”

  小牛也就不再多说了。他看了周庆海几眼,见他的头上也有了白发,脸上带着沧桑,不由起了怜悯之心。他能预感到周庆海的下场必定是很惨的,就凭他杀了秦远。他就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三个人脚踏云朵,如追风逐电般的向南天驰去,对于未知的明天,小牛心里也没个谱。

  傍晚时分,三人到达一个小镇。投宿客栈,要了一个大房间,进了房间之后,小牛大声反对:“周庆海,你怎么能这么干呢?你怎么也得要两个房间。

  周庆海将门关好,问道:“为什么呢?”

  小牛看了一眼心情不好的咏梅,说道:“你难道忘了,咏梅可是女孩子,怎么能跟咱们住一个房间呢?这要是传出去的话,她以后还怎么做人,又怎么嫁人呢?”

  周庆海哼了一声,说道:“我可管不了那么多,如果我要两个房间的话,让她单独住一间,我可怎么管她呢?她要是跑了怎么办?”

  小牛说:“她不会跑的,今天你放她她都不走。”

  周庆海笑道:“此一时,彼一时也。那个时候不跑,并不等于现在不跑。”

  小牛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说道:“好,好,一间就一间,不过你可不能欺侮她。”

  周庆海说道:“我自然不会欺侮她,但是她得跟我睡同张床。”

  小牛跟咏梅同时啊地一声,同时叫道:“不行。”

  小牛眼珠子都瞪得跟牛眼一样,而咏梅的脸则胀得通红。她说道:“周庆海,你要是这么做的话,我现在就自杀。”

  周庆海说道:“关姑娘,周某人不是存心想占你的便宜,只是如果我不把你控制住的话,小牛这小子就会捣鬼,我不能不防着他。”

  咏梅坚决表示:“不管怎么说,我都不会跟你在同一张床上。”

  周庆海说道:“好吧,你自己睡一张床,我跟魏小牛睡一起。”

  这么一说,小牛也就无话可说了,他总不能说,让咏梅跟自己一张床吧。好在这屋子挺大的,好几张床呢,周庆海选了靠门的,咏梅的床是选最里面,而小牛不肯挨着周庆海,就挨着咏梅。

  周庆海提醒道:“小牛,你在我的面前,可不要捣鬼呀!如果你敢乱来,我就会杀了你,连关姑娘也活不去,我周庆海可不像你,是个怜香惜玉的人。”

  小牛笑了笑,说道:“周庆海,关咏梅在这里,我自然不会搞鬼了。我就是不明白,这已经到了安全地带,你为什么还不放我们走呢?”

  周庆海嘿嘿笑着,说道:“魏小牛,你没有受伤,也没有被点穴道,你要走就走吧,我不拦你。”

  小牛说:“那好哇,我就领关姑娘走了。”

  周庆海摇头道:“不成。你们两个只能走一个,两个一起走,现在还不行。”

  小牛疑惑地说:“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不放我们一起走。”

  周庆海望着小牛,说道:“你不是向来聪明过人吗,你难道想不通吗?”

  小牛眨着眼睛,说:“我想不通。”

  周庆海说道:“你如果走了,我还有关咏梅当人质,有她在,我安全不少。别看那帮人已说不追我了,那只是暂时的,我并不是安全的,如果她走了呢,还有你当我的人质。有你在我的手里,谭月影就不敢冒然攻击我,你还是挺有用的。当然,最重要的是,我还有重要的问题要问你,那也是你必须回答的。如果你不答,当心后果。”

  说到这里,周庆海的眼睛问咏梅的身上一扫。

  小牛心跳加快,连忙说:“你可不要乱来。你想问什么只管问好了,我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周庆海得意地笑,说道:“这还差不多,好了,先去看饭好了没有?”

  小牛便站起来,推开门,大喊店小二,让把饭菜端上来。不一会儿,几个店小二进遏来,把烧好的饭菜摆了一桌子。等他们退下,三人坐好,周庆海先是不吃,而是掏出一根针挨个盘子试试,那摄子是非常谨慎与紧张的,小牛见了不由地笑了,说道:“周庆海,你不至于这么胆小吧?我看这家并不像是黑店啊。”

  周庆海望着小牛,慢慢地说:“我不是怕他们,我是怕你。”

  小牛不明白,问道:“你怕我干什么?”

  周庆海严肃地说:“我是怕你在这饭菜里做手脚。”

  小牛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周庆海,你未免太多虑了吧,我小牛始终跟你在一起。我想在饭菜里做什么手脚的话,我也没有时间啊。”

  周庆海摇头道:“那也未必,以你的聪明,想要下毒的话,也可以不用自己动手的。”

  小牛说道:“周庆海,你也太小瞧我了。我小牛现在可是崂山派的弟子,我不必再用什么下三流的手段对付你,你怕有毒吗?我就尝给你看看。”

  说着话,操起筷子,挨个菜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周庆海认真地观察着小牛的反应,然后瞅着咏梅说:“来,你也吃吧。”

  很显然,他还是更加小心了,他心说:“万一这菜里有毒,而这小子服了解药,我还是一样上当。如果关咏梅尝的话,想来饭菜要是有问题的话,过小子一定会阻止的。”

  咏梅此时心情恶劣,什么都不怕,就像小牛一样各个菜尝着,只是不像小牛的动作跟吃相那么难看。她吃得很斯文,很受看。经过这一番试探,周庆海见两人一切正常。这才长出一口气,也大吃起来。

  两个男人一阵风卷残云,片刻间便碗盆全空了。两人吃得肚子鼓鼓的,而咏梅只吃了几口便不吃了,回到自己的床上坐下来,呆呆地想着心事,也不说话,这边周庆海吩咐店小二将桌子收拾好之后,两人对面而坐,周庆海腰胯魔刀,阴沉着脸,而小牛嬉皮笑睑,不像是落入虎口,倒像是在家里过清闲日子一般。他还向店小二要了茶喝。

  周庆海手握刀柄,睁大了眼瞅着小牛,说道:“魏小牛,有一个问题,我想了很?久,都没有想明白,我想,你一定是清楚的。”

  小牛滋地一声喝了一大口茶,说道:“你说吧,凡是能告诉你的,我一定不会小气的。”

  周庆海慢腾腾地说:“自我得魔刀以来,虽然逢敌必胜,威力很大。但是我发观,我用魔刀,跟你用魔刀不一样。魔刀在我的手里,大概只有一半的威力,而在你的手里,可以说是天下无敌。你告诉我,这是什么道理?”

  小牛嘿嘿笑了几声,说道:“这可能是你的错觉吧?既然魔刀在你的手里,你已经遇不到对手,那就是无敌了。你还想那么多干嘛?”

  周庆海大声道:“魏小牛,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你不必用话来推我。如果有几个高手来围攻我的话,我一定会被杀死,有魔刀也没用。可是魔刀在你的手里,就算是几十名高手围攻你,你也照样杀得他们片甲不留。这是为什么?你告诉我。”

  说着话,周庆海轻轻一拍桌子,虽然轻,那上面的杯子也跳了起来。

  小牛身子往椅子上一靠,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说道:“周庆海,你这是求我,还是威胁我呀?”

  周庆海嘿嘿一笑,说道:“你怎么想都行。只要你回答就可以了,你要时刻记得呀,关姑娘还在我的手里呢。”

  小牛看了一眼神情落寞的咏梅,说道:“周庆海,你少拿这个来压我。就算是我喜欢关姑娘,她也不喜欢我。你拿她也威胁不了我,不信的话,咱们就试试。”

  周庆海也看了看咏梅,说道:“咱们还是言归正传。你回答我的问题吧,不用再推三阻四的。”

  小牛咧嘴笑了笑,说道:“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你要先回答我几个问题。你回答完了,我才会考虑回答你。”

  周庆海说:“行。你就问吧,我周庆海已经混到这个下场了,也没有必要再骗你了。”

  小牛问道:“你当初为什么要帮助我追求月影?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放低声音,看了一眼咏梅,当然他不想让她听到。

  周庆海回答道:“当然有好处了。你想呀,我跟谭月影都想当掌门继承人,她是我最强大的竞争对手。如果不把她挤掉的话,我怎么能称心如意呢?于是,我就想到你。帮了你,也就等于帮了我。谭月影出了那事,她就不能当掌门继承人了,毕竟这是家臭呀,冲虚怎么能容忍得了呢。”

  小牛苦笑几声,说道:“我真傻呀,当时还以为你是因为对我好,才那么卖力地帮我的。”

  周庆海阴沉地笑着,说道:“不管我是出于什么目的,我却是真的帮了你。没有我周庆海的话,只怕谭月影跟孟子雄连孩子都生出来了,你得感谢我。”

  小牛沉默一会儿,又问道:“那么起到关键作用的那个丫鬟哪里去了?”

  周庆海眯着眼睛笑了笑,很平静地回答:“她的任务完成了,当然是去了她该去的地方。我可不希望别人从她的嘴里知道些什么秘密。”

  小牛听了心里一酸,深感周庆海太狠毒了。小牛又问道:“那你说说,你为什么杀秦远呢?”

  ‘周庆海听了面现愤怒,显得非常可怕。他阴森森地说:“秦远该死,如果没有他阻止我的话,冲虚这个老家伙早就去阎王那里报到去了。冲虚呀冲虚,他太该死了。他一个老头子,凭什呢占有那么好的女人呀!秦远如果不上前拦我,也就不用死了。倾城呀倾城,你为什么不爱我呢?”

  说到这儿。周庆海的眼里竟然有了眼泪。这令小牛有点不敢相信。

  小牛听了疑惑,心说:“这个倾城是谁呀?莫非是师娘?如果是的话。他又怎么会知道呢?”

  小牛忍不住问道:“倾城是谁呀?是你心上人的名子吗?”

  周庆海变了脸色,叫道:“你不准叫她的名字,谁也不准叫她的名字。好了,魏小牛。你还有什么问的没有?如果没有的话;就回答我的问题。”

  小牛实在不愿回答他的问题,就故意拖延时间,说道:“我最后再问一个问题。你明明已经成为掌门继承人了,为什么还要急着抢魔刀?”

  周庆海的脸色缓和了一点,眯了一会儿眼睛才说:“我那天晚上也喝多酒了。我亲眼看见冲虚靠着魔刀的威力夺得了盟主。我藉着酒劲,就起了抢刀的念头。如果没有喝酒的话,我说啥都不会那么冲动的。现在想起来真的好后悔,只要我再忍耐几年,崂山就是我的了,倾城也一定会是我的。”

  小牛同情地望着他,说道:“是呀。你这么聪明的人,竟做了这么一件糊涂事,我真是为你难过呀。”

  周庆海直视着小牛,瞪大眼睛,说道:“魏小牛,你的问题我可都回答了,现在你也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你不要耍花样,我再也不会吃你那一套了。”

  小牛清了几下嗓子,思索着对策。这个时候,只听扑嗵一拼。小牛循声一望,只见咏梅倒在了床上,并且一动不动,小牛大惊,急忙跑过去,问道:“咏梅,你怎么了?”

  咏梅努力睁开眼睛,说道:“我感觉身上好冷呀,好像掉进了冰窟窿里。”

  小牛急忙将她抱在怀里,只觉她全身冰凉,他知道咏梅这是中了刀气了。上回月影不也是吃了这亏嘛,他望着周庆海,说道:“周庆海,她被你的刀给伤了。现在她身上变冷了,你得救救她呀。”

  周庆海一摇头,说道:“你用魔刀比我时间长,你不知道怎么救她吗?如果你不会救她的话,我还有什么办法呢?”

  说着话,周庆海往自己的床上一倒,说道:“魏小牛,就看你的了,她的命就握在你手里了。如果她死了,也与我无关。还有呀,你别想领着她跑,只要你有动静,我就一刀劈过去。你可能死不了,但这丫头必死无疑。”

  说罢,将魔刀往头下一枕,闭上眼睛,不再出声。

  小牛按照上回救月影的方法,将她抱上床,一起盖了被,用自己的体热温暖着她,他还小声问道:“咏梅,你怎么样了?”

  咏梅喘息着说:“比刚才好一些了。你不要松开我呀。”

  她在难受的情况下,不再保持矜持。

  小牛说道:“你放心好了,我一定和你在一起。”

  咏梅说:“我感觉我快要死了。如果我死了的话,你就把我火化,送回峨媚去。”

  小牛劝道:“你不要胡思乱想。只要我活着,就不会让你死的。”

  咏梅凄然一笑,说道:“小牛,你道人真好。难怪月影与月琳都会钟情于你呢。

  你是比孟子雄、孟凡城他们要好得多,如果我能好起来,我想,我也会喜欢上你的。“小牛听得心里舒服,说道:“你说得是真话吗?如果是真的,那么你好了之后,就以身相许吧。”

  咏梅说:“只怕我没有嫁你的福气了。”

  小牛知她身体虚弱,说道:“你不要再说话了,多养养元气吧。”

  于是,咏梅闭上美目,像小猫一样柔顺地腻在小牛怀里不动,小牛也乐得搂着她,周庆海不时转过头来看着两人,生怕小牛搞什么小动作。

  小牛见了反感,心说:“要不是有周庆海这家伙在旁边观眼的话,我就将咏梅衣服脱光,那样的话,可能明天早上咏梅就能好转。”

  此刻,有那么一个讨厌的家伙在旁,是无法那么干的。这使小牛心里有气,在心里不停地问候周庆海的列祖列宗。

  后来,因为讨厌周庆海,小牛用被子盖住了两人的头,使周庆海看不到他们,周庆海看了说道:“魏小牛,你不怕我过去用掌拍死你吗?”

  小牛回答道:“我不怕,你的问题我还没有回答呢,我想,不搞明白这个问题,你就不会杀我。”

  周庆海嘿嘿笑了笑,说道:“还倒是真的。我实在太想知道问题的答案了。”

  小牛说道:“好,等咏梅身体好了之后,我就老实地告诉你。”

  然后不再理周庆海。不知道什么时候,咏梅睡着了,小牛却睡不着了。因为旁还有周庆海,但最大的原因是咏梅的身子渐渐不那么冷了,小牛的精神也不那么紧张之后,就闻到了咏梅身上那有别于其他女孩子的香气,这香气使小牛心里发痒,下边变硬,并且很想伸手摸摸咏梅的敏感地带。他想,她已经睡着了,偷着摸她几下,料想她也不会知道,即使知道了,也不会怪他吧。但他还是忍住了,他心说:“来日方长嘛!我没有必要在这种情况下下手。”

  后来不知什么时候,他也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小牛从被里伸出头,只见周庆海正睡着呢,魔刀还被他枕在头下。小牛心说:如果我现在上前,将刀拾在手里的话,那么周庆海就完蛋了。只是如果我拾刀不成功的话,我可以逃之夭夭,可咏梅怎么办?她一定会落到周庆海的手里。那可凶多吉少呀。“这么想着,咏梅哼了一声。被一动,她的头也露出来了,四目相对,咏梅羞得闭上眼睛,小牛意识到自己还搂着她呢,连忙收回手,说道:”

  咏梅,你好点没有?“咏梅说:“好多了,身上没有那么冷了。”

  说着话,打了个喷嚏,小牛再度搂住她,说道:“让我再暖和一下你吧。”

  咏梅见天亮了,周庆海已经坐了起来,心里大羞。便说道:“不必了,小牛,我可以的。”

  说着话,便钻出被窝,对镜子整理头发了。小牛一见咏梅起来了,自己也不再赖在床上了。他起来叫店小二给打热水,让咏梅梳妆。

  周庆海走过来,酸溜溜地说:“魏小牛,你真是好命呀!昨晚一定过得很快了吧?”

  小牛一笑,说道:“那当然了。大师兄你一定也很舒服吧?”

  周庆海苦笑了几声,说道:“魏小牛,有时候我真想和你换换身分。你来常周庆海,我来当魏小牛。”

  小牛连忙摆手,说道:“那可不成,那样的话,我岂不是要老得多,而且我那些心上人不是就要被你占便宜了吗?”

  说话间,店小二端来热水。小牛亲自服侍咏梅,当着周庆海的面,咏梅不好意思,就说道:“你不用管我了,我自己来就行了。”

  周庆海也深感自己是个多余的人。他说道:“魏小牛,等我跟本地的那个朋友会合之后,你就领关姑娘走吧。咱们师兄弟一场,我不想杀你。”

  小牛一听,就乐了起来,说道:“这话还差不多。”

  一会儿,咏梅要出去小解,周庆海面现犹豫之色,小牛瞪眼道:“难道你还要跟着去吗?”

  周庆海愣了愣,接着笑了,说道:“那倒不必了。如果她不回来的话,我也不怕,至少你还在这里呢。”

  咏梅要出去的时候,小牛给送到门口。在她的手上掐了一把,又使个眼色,意思是说趁这个机会,你快点跑吧,你别管我了。也不知道咏梅理解没有?

  等咏梅出去之后,周庆海嘿嘿一笑,说道:“魏小牛,你的艳福真是不浅,走到哪里,都有美女相伴。你大师兄我就惨了,活了一辈子,只爱了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还不怎么理我。我这样子真是白活了。”

  小牛一摇头,说道:“大师兄,你也不白活。毕竟你这辈子还爱过一个女人呢。如果你这辈子连一个女人都没有爱过的话,你才是白活呢。”

  周庆海注视着小牛,说道:“小牛,你一定跟不少女人睡过觉吧?”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男人吗,当然不会只守着一个女人的,你不也一样吗?”

  周庆海笑了几声,说道:“你看错我了。”

  小牛眨着眼睛,说道:“你不会告诉我,你这辈子只睡过一个女人吧?”

  周庆海眼珠转了转,说道:“你在打听我的底细?好好好,咱们晚上喝酒。在酒桌上,我一定会告诉你的。”

  小牛又说道:“我听说你是大明开国功臣的后代,这是真的吗?”

  周庆海一听,脸色一暗,说道:“没错,这确实是真的,只是每次一想起这事,我心里就充满了仇恨。”

  小牛说道:“作为功臣的后代,你应该感到特别高兴和骄傲的,你怎么会有仇恨呢?你仇恨谁?”

  周庆海哼了一声,说道:“我当然有仇恨了。朱元璋那个老王八蛋,一点人味都没有。这些老哥们跟他出生入死,打下了花花江山。大家还没有享到福呢,就被他跟杀猪宰狗一样的杀掉。可惜这些老哥们,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像我的祖先周听兴,那是跟朱元璋一起长大的好兄弟,谁想到,也得到了朱元璋的毒手。要不是周家的后代跑得快的话,只怕就得断子绝孙了。”

  说到这,周庆海一脸的凶恶,就像有人挖了他家的祖坟一般。

  小牛说道:“既然你这么仇恨朱元璋,那你怎么还跟金陵王来往密切呢?这有点矛盾吧。”

  周庆海摇头,说道:“我那是迫不得已才那么干的。他让我无条件的给他当狗腿子,我不愿意,我这才离开金陵,来投靠我新结教的一个朋友。这个人你也认识的。”

  小牛心说:“难道是蛇王吗?”

  正说话之间,咏梅又走了进来。看到道一幕,小牛不禁皱眉了。他心说:“咏梅怎么变得这么傻呢?这是不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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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集 第二章 巧占便宜

  咏梅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她的脸色还有些苍白,不过美目已经微有光采,证明她的身体是好多了。小牛望着她,起了怜爱之心,他心说:“她为什么还要回来呢?难道她是为了我吗?如果是的话,这回你可是大错特错了。你以为周庆海这家伙是善男信女吗?他是个伪君子,真小人,他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周庆海鼓掌道:“关姑娘,你果然是个有情有意的姑娘,你不想离开魏小牛,所以你不会逃走,对吧?”

  咏梅脸上一红,看了一眼小牛。说道:“没错,他是为了我才落到你的手里的,我不能一走了之,再说,我还要将你绳之以法呢。”

  周庆海哈哈狂笑,说道:“关姑娘,你真有意思。你观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你又如何能将我绳之以法呢?真是天大的笑话。”

  小牛说道:“好了,周庆海。你不是要和你的朋友会合吗?你去找你的朋友吧。我们两就不奉陪了。”

  周庆海一摆手,说道:“魏小牛,你说得轻松,我还没有找到我的朋友,而且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呢。你不回答我的问题,你就想走,哪有那么便宜的好事呀。一会儿,吃完饭,你们俩都跟我找我的朋友去。相辛他离这儿已经不远了。”

  小牛问道:“你的朋友是谁?他住在哪里?”

  周庆海说道:“你不用多问,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

  等到吃早饭的时候,周庆海仍然戒心很重,仍然要拿针试验食物,并叫小牛两人先吃,小牛与咏梅也不客气,随心所欲地吃着,饭后,周庆海领着两人出去找朋友。

  他不大管小牛,却手握刀柄,离咏梅挺近,看那个意思,只要小牛敢耍花样,他就魔刀出手,要咏梅的命。小牛因为在乎咏梅,就不敢轻举妄动,这个小镇是西南的一个偏僻地方,人口不多,当地多是异族人,至于武林人士,更是罕见。三人转悠一天,也没有看到一个武林人,当然了,周庆海也没有找到那位朋友。他主要去蛇店打听朋友的下落,这使小牛更加确定,他就是去找蛇王的,周庆海领着两人走遍了这个小镇的所有蛇店,仍然没有什么收获,周庆海望望西边的落日,嘟囔道:“这个老家伙死到哪儿去了?他不是说这个时期都在家待着,不乱走的吗?怎么所有人都说,他出门了呢?”

  小牛望着眉头紧皱的周庆海,微笑道:“蛇主淫,我看啊,那家伙八成是去找女人了,被女人迷得魂都没有了,早就把你的事给抛到脑后去了?你对他就不要抱什么希望了。”

  周庆海摇头道:“不会,他是个很有原则的人。”

  小牛不再理他,转头看着咏梅,咏梅就在他的身边,在夕阳的照耀下,咏梅的脸红得鲜艳。她几乎完美的五官使小牛赞叹;她隆起的两个小包子使小牛受到一种强烈的诱惑。从头到脚再看,在衣服的包裹下,她的体形是那么匀称,那么受看。既散着青春气息,又流露着柔美的女儿味,这一切都使小牛想将她拥在怀里疼爱一番。他心说:“这个周庆海真讨厌,我得尽快摆脱他,好与我心爱的姑娘亲热一番,相信我真要这么做的话,咏梅也不会反抗的。”

  这时咏梅又忍不住咳嗽几声。小牛连忙拉住她的手,问道:“你怎么样了?还是全身发冷吗?”

  咏梅笑了笑,轻声说:“没有事的,比昨天已经好多了。”

  一旁的周庆海说:“看着你们两人相亲相爱的,我都想放下一切,去过寻常百姓的日子。”

  小牛说道:“那好哇,你把魔刀交给我,你去乡下隐居过日子吧。相信不会有人打搅你的,你从此可以摆脱武林的纷争了。”

  周庆海抬头望天,长叹一口气,带着痛苦地惆怅说:“事到如今,是骑虎难下了,走吧,咱们回客栈。魏小牛,你不是酒量不错,咱们回去比酒量。”

  小牛也不示弱,高声道:“好哇,要是比武的话,可能我不如你。要说比酒嘛,我不会比你差的。”

  说着话,拉着咏梅向客栈走去。在经过酒店的时候,周庆海买了四坛茅台酒。回到客栈后,又叫老板给炒好菜送进房里,然后三人这才回到房间里去。

  稍后,酒菜齐备。三人入座,周庆海像个主人一样。给两人的大碗都倒满酒,还要倒第三碗。咏梅说道:“我是不喝酒的。我们有规定的,不准饮酒,一旦犯戒,要被逐出山门的。”

  周庆海笑道:“那不是更好吗?你就可以嫁给魏小牛了。”

  咏梅瞧了小牛一眼,说道:“我到现在还没有想好是当掌门,还是要嫁人呢。”

  周庆海说道:“当掌门有什么好的?一天跟人勾心斗角的,多累呀!还不如嫁人的好,嫁给心爱的男人,双宿双飞,只羡鸳鸯不羡仙啊!”

  咏梅反唇相讥,问道:“那你为什么削尖了脑袋往前冲,拼死拼活要当掌门呢?你这么说,不是自相矛盾吗?”

  周庆海长叹一口气,端起碗,一仰脖子,就是大半碗。他放下碗时,脸上有了淡淡的红色,使他的脸变黑了。他瞧着咏梅,目现异彩,说道:“关姑娘,我跟你们不能比。我周庆海没有心上人,那个女人不能算,因为她并不爱我。如果她肯跟我的话,我可以放弃一切,和她远离江湖,远离是非。可惜呀,她不属于我,我呢,除了去当掌门之外,还有什么事做?”

  说着话,倒满了酒,一饮而尽。

  小牛见他兴致很高,自己也受了影响,何况好久不曾饮酒,又有美人在侧。于是,也喝了一大碗。而咏梅说什么都不肯喝酒,只是慢条斯理地吃着青菜,像个局外人一样。

  两个男人如同比赛一般,大碗喝酒,转眼之间,两坛酒都没有了。周庆海喝得兴起,嘴边、脖子上、衣服上,尽是酒渍,而小牛却并不乱,显得挺干净的。两人一起畅谈人生,一起谈论武林,又一起回忆崂山的那段日子。谈来谈去,又谈到了女人身上。

  小牛注意到周庆海不时地往咏梅身上看,小牛心里不爽,伸手在目光经过之处晃了晃,说道:“我说大师兄。咏梅可是我的心上人,你不要瞎看啊!俗话说得好,朋友妻,不可戏呀。”

  周庆海哦了一声,面现惭愧之色,说道:“你不要误会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关姑娘生得漂亮,跟谭月影一样漂亮,这使我想起了我的心上人。她现在虽然不像关姑娘跟谭月影这么年轻,但她却比当年还美丽,还令人着迷。小牛,我说的对吧?”

  小牛听了连连点头,说道:“你说得没错。她确实很美丽,不次于咏梅跟月影。”

  咏梅在旁听得糊涂,问道:“小牛,你们说的那位美女是谁呀?”

  周庆海一摆手,说道:“关姑娘,你就不要问了。每次一想到她,我就会乱了分寸。来,咱们喝酒,不提女人了。”

  说着话,他与小牛碰了碗,然后又大口喝了起来,转眼之间,三坛酒已经没有了。小牛与周庆海都喝得脸似关公,咏梅见了反感,便到自己的床上躺着去了。周庆海看了看她,说道:“小牛,你有没有想过,两女之间难为夫。我不知道你有多少女人,就算只有两位师妹吧,她们以后能与咏梅和睦相处吗?如果她们之间闹起矛盾,你又怎么办?”

  说着,周庆海那变红了的眼睛瞅着小牛。

  这一问还真把小牛给问住了,半天才说:“我也没有什么好主意,只好骑毛驴看唱本,走着瞧了。”

  周庆海嘿嘿笑了,说道:“小牛呀,原来你也不是神通广大,也不是没有烦恼呀。我还以为你活得最舒服呢。”

  小牛咧嘴大笑,说道:“我也是个普通人,我哪有那么属害?就连皇帝都充满了烦恼,何况是我呢?对了,大师兄,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周庆海愣了愣,摇头道:“不知道,先找个避难的地方再说,先得保住小命,冲虚这家伙,这回是动了真怒,如果我不藏得隐秘点,就算是有魔刀在身,我也不安全。”

  说着话,拍了拍腰上的魔刀,小牛一看到魔刀,心里就像针刺一样的不舒服。魔刀本是自己的,现在却挂在别人的腰上。他暗想:“这次出来,就算是不能将周庆海绳之以法,也要将魔刀夺回来。最好等他睡着之后,再试试。”

  等到喝光酒之后,周庆海站了起来,使劲摇了摇头,说道:“有点晕啊!我得去睡了。不过,你可听好了,你不要想跑呀,你是跑不掉的。如果你跑的话,我一怒之下,会杀了你们的。到时候,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啊。”

  说着话,摇掐晃晃地朝自己的床走去,往床上一倒,就不再动了。

  小牛望着他的举动,心说:“我现在就过去结果了他,魔刀可就是我的了。问题是他是不是装睡?而我能不能一举得手呢?”

  他转头看了看了咏梅,只见她好像睡着了,他走过去一瞧,咏梅真的睡着了。

  他想到她的伤并没有全好,就给她盖上被子。想到应该好好暖暖她,就钻进了被子,像昨晚一样,搂着她躺下。他并没有马上睡着,他还惦记着魔刀呢。

  小牛没有那么快睡着,可咏梅过不多久却醒来了。她睁开美目,迷迷糊糊地尚道:“小牛,是你在抱着我吗?”

  小牛轻笑,说道:“当然是我了,难道你以为是那个讨厌的家伙吗?”

  抬眼看看周庆海,还是那个躺倒的姿势,看来是真的睡着了,咏梅将被子往上一拉,盖住两人的头,小声说:“小牛呀,我比昨天好多了。身上没有那么冷了。你不用再抱着我睡了。”

  说这话时,她的脸红得属害,心跳也特快。

  小牛感觉咏梅身上暖和多了,跟昨天不一样。但他既然已经钻到被窝中来了,哪舍得出去呢?他说道:“咏梅呀,你虽然好些了,但并没有完全康复呀。我还得抱着你,让你好得快一些。”

  咏梅一笑,说道:“小牛,我知道你什么意思,这两天你可占了我不少便宜。你可得记住,我不是你的女人,你不能像对你的女人那样来对我。我可有点怕你了。”

  小牛低声道:“你不该怕我,要怕的话,应该怕那家伙,他才是最可怕的。我看他今天瞅你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咱们还是小心为妙。”

  咏梅嗯了一声,说道:“不会吧?他看起来虽然凶一些,但似乎并不好色。”

  小牛说道:“人心难测呀。”

  咏梅在小牛的怀里挣扎几下,说道:“小牛呀,你搂得我都要冒汗了,你不用使那么大的劲,我又跑不了。”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不知道过了这几天之后,以后还有没有机会抱你了。”

  咏梅说道:“肯定没有机会了。”

  小牛问道:“为什么呢?”

  咏梅回答道:“很简单呀,于礼不合呀。”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咱们往被窝理一钻,还讲什么礼呀。对了,今天你有机会跑的,为什么不跑?”

  说到这儿,小牛正经起来了,咏梅幽幽地说:“你是因为我才被周庆海威胁的,我不能自己跑了,把你留下。”

  小牛赞道:“你真是够意思呀,娶老婆还得娶你这样的。”

  说着话,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口。

  咏梅被亲得哦了一声,嗔道:“小牛,你不得无礼。你再这样的话,我就不跟你在一个床上了。”

  小牛亲得爽快,连忙说道:“知道了,下不为例好了。”

  心里却说:“如果不是旁边有个周庆海的话,我一定会给你脱衣服的。这样的美女在怀里,要不来点真格的,实在是浪费缘分啊。日后想起来都会后悔的。”

  咏梅提醒道:“对于周庆海,咱们还是多防着点吧,毕竟他敢杀了秦远。”

  小牛嗯了一声,说道:“我有种镇感,这两天他会有大动作的。我睡觉都会睁着一只眼睛的,不然的话,我心里紧张。”

  咏梅轻笑,说道:“想不到你这样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也会有怕的时候。”

  小牛说:“我也是肉体凡胎呀。”

  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拥着她如绵如玉的娇躯,小牛的心里特别爽快。他真想将蜡烛给吹灭了,在黑暗中与咏梅相处。那会更有浪漫感的,也便于下手。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就到了半夜。咏梅先挺不住了,就在小牛的怀里进人梦乡,而小牛呢,大起胆子,将一只手移到她的屁股上抚摸。那里真是鼓鼓的,圆圆的,很结宜,且有一定的弹性。小牛真想将手伸到她的胯下去摸,大快色心,但他还是没有胆子,他怕她突然醒来会发怒,那样的话,可有点得不偿失了,以前自己给她的好印象可全都完蛋了。因为顾全大局,小牛便没有进一步动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小牛睡意上来,也进入了梦里,正睡得好呢,突然感觉身上一疼,还没等明白怎么回事呢,就已经被人扔到床下的地上了。他睁开眼睛一看,自己仰躺在地上,而一个男人正在欺侮咏梅。那人压着咏梅,腰上挎着魔刀。这人当然不是别人,自然是周理海了。

  小牛大怒,叫道:“周庆海,你干什么?你也太不是人了,连师弟的女人你都抢。”

  说着话,他想跳起来,跟周庆海搏斗。哪知道,手脚竟不听使唤。

  周庆海一边去扯咏梅的衣服,一边回头笑道:“魏小牛,你已经睡了关咏梅一晚上了。今晚也该轮到我了,你不要想挣扎了,你已经被我点了穴道,等我干完好事,你的穴道会自己解开的。”

  一听这话,小牛脑子一晕,差点不醒人事,他心说:“坏了,这家伙趁我睡着的时候偷袭我,点了我的穴道,而咏梅受了魔刀的伤,功力也没有恢复。她如何抵抗得了周庆海呢?难道我就眼睁睁地看着周庆海侮辱咏梅吗?”

  那边咏梅使劲挣扎着,叫道:“周庆海,你真不要脸。你快发开我。”

  周庆海淫笑着说:“我就不放,你能怎么样?”

  咏梅双手推拒着,叫道:“周庆海,你好歹也是名门弟子,怎么能这么无耻呢?你今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周庆海将咏梅的外衣扯破,说道:“我周庆海玩完你之后,就杀掉了事,谁也不会知道是我的干的。”

  咏梅冷笑道:“真是想不到呀,周庆海,你原来是这样的一个人,我原来还以为你是个好汉呢。”

  周庆海见咏梅露出了红色的肚兜,那肩膀的雪白与圆滑,使他更是心猿意马。他今晚喝多了酒,就起了奸淫咏梅的念头。想不到这么容易就办到了,他又一伸手,一使劲。肚兜也被扯掉了。那两只白白圆圆的尤物在眼前一颤。还没等他看个清楚呢,小牛叫道:“周庆海,你不是很想知道魔刀的最高秘密吗?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使魔刀比你厉害吗?”

  这话果然有效,他停止动作,转过头来问道:“是的,你说吧,我听着呢。”

  他的眼睛红通通的,被欲火给烧的。虽然说着话,可是他并没有从咏梅身上下来。

  而咏梅认定这是个机会,便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到手上,以电光石火的速度向周庆海裆下猛地一拳,这一拳打个正着,疼得周庆海惨叫一声,从床上倒跌出去,重重地跌在地上,正好在小牛的身进。

  当此千钧一发之时,小牛的眼睛盯上了魔刀。他大叫一声:“魔刀,过来。”

  说也奇怪,那刀突然从刀鞘里跳出。小牛激动之下,血液沸腾,幕然间穴道大开,他一伸手,便将魔刀抓在手里。

  周庆海都惊呆了,小牛恨透了他,也忘了运功了,照着周庆海的脑袋就是一刀。

  周庆海惊慌之下,向旁边一滚。只觉扑地一声,周庆海再度惨叫,原来他的一条胳膊已经被斩断了。

  小牛一招得手,想把他劈死,周庆海忍着痛,一指小牛,叫道:“慢着,你不能杀我。”

  小牛举起刀,只要虚晃那么一下,周庆海就没有命了,因为这个时候小牛已经将功力运到魔刀上了。这刀在小牛的手上,威力是可想而知的。他盯着周庆海,想将他千刀万剐。

  周庆海痛得直冒冷汗,有断臂之痛,有胯下之痛。他颤抖着起来,说道:“小牛,咱们有言在先的,你忘了吗?我不只跟你说过一回,有一天如果咱们成为敌人,你得放我一马。”

  小牛一下子想起了过去的事。没错,是有这么回事。他心说:“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言而无信。”

  于是,他恨恨地说:“好,你给我滚吧。这次不杀你,我放你一马。下回再见到你,可就难说了。”

  周庆海哈挺知趣,将刀鞘往地上一放,拿了自己的断臂,忍着痛来个‘燕子穿帘’,穿窗而过。

  小牛望着窗外的夜空,心里不是滋味。他转眼看咏梅,咏梅也望着他,双手正捂着胸脯呢。她的皮肤那么洁白,她的神情那么慌张。非常惹人怜爱,小牛跑过去,将自己的外衣脱下,给她披上,说道:“对不起了,咏梅,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咏梅摇摇头,苦笑道:“小牛,你不要道么说。你今天的表现已经很好了,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周庆海还是个淫贼。幸好关键时候你冲破了穴道。不然的话。今天我只怕死了都不得清白。”

  小牛怜爱地将她搂在怀里,说道:“你不会死的,我有魔刀在手,看谁再敢欺侮你,谁欺侮你,我就用刀杀了他。”

  咏梅那在小牛的怀里,感觉有了一种安全感。小牛拍拍她的肩膀,说道:“你的伤好得怎么样了?”

  咏梅回答道:“好了有一半了,不然的话,刚才那一招怎么能得手呢?”

  小牛问道:“那你想不想明天早上就好呢?”

  咏梅说道:“自然是想的,不过,只怕没有那么好的办法。”

  小牛笑道:“我倒有一招,只怕你不肯。”

  他想到了给月影疗伤的法子。

  咏梅忙问道:“什么法子?”

  小牛便在她的耳边说了法子,大意是要脱光了衣服,两人抱在一起暖身子,这样很快就会康复的,咏梅听了大羞,连连摇头道:“那可不行。我不答应。”

  说着话,已经将头垂得很低了。她那羞答答的样子令小牛看了怦然心动,他有一种抱她上床,成就好事的冲动。在刚才的大难发生之后,他更想跟她结合。

  小牛说道:“咏梅,这房间里刚刚发生过血腥之事,你还敢在这里住吗?”

  咏梅淡淡一笑,说道:“我们江湖儿女,经常是在刀尖上过日子。还有什么好怕的呢?比这血腥的场面我见得多了。”

  说着话,来到周庆海断臂的地方,仔细瞧了瞧,竟没有看到血,说道:“小牛,你砍断了他的胳膊,怎么没有见到血?”

  小牛也注意到了,在断臂落地之处认真瞧了瞧,说道:“真的是怪事了,难道魔刀还有这个特点吗?如果是真的话,就更像魔刀了。”

  说着话,将魔刀拥在怀里,像抱着自己的心上人一样,接着他想到,魔刀终于回到自己手里,这段时间里,不知道小刀是怎么过的。只是有咏梅在场,自己却不好跟她说话。

  咏梅向小牛一伸手,说道:“小牛,这把刀我闻名已久,还没有摸过呢,可以给我看看时?”

  她的美目注视着小牛,使小牛感觉柔和,如在春风中,小牛笑道:“咱们是自己人,当然不客气了。”

  说着话,将刀递了过去。

  咏梅接过刀,反反覆覆,前前后后地看了数遍,感慨道:“这刀看起来没有什么出奇的,想不到竟是一件至宝。”

  小牛附和道:“可不是,如果把这刀混入一般的刀中,只怕没有人能认出它来。有两句古话说得好,叫‘看似寻常’……”

  小牛摸着自己的头,想着后面的话。

  咏梅微笑道:“看似寻常最奇绝,成如容易却艰辛。”

  小牛点头道:“对,对,对,就是这两句。我妹妹小袖以前教过我的,我没有记住。”

  咏梅举起刀,一边轻轻舞动,做着优美的动作,一边说道:“这是宋代王安石的两句话,原本是谈诗的,可它说明的道理不只在诗上。”

  咏梅很有兴致的舞了一套刀法,舞得娴熟、流畅,不紧不慢,颇具名家风范,若不是她身上披了小牛的外衣,那就可称完美了。

  小牛鼓掌叫好,说道:“咏梅,你可真棒,除了我师姊月影之外,没有人能比得上你。”

  咏梅停住动作,收住刀,将刀回入刀鞘,才还给小牛,然后问道:“小牛,你实话实说,我比你师姊差了多少?”

  小牛笑问:“你说的差是什么意思?”

  咏梅很正经地说:“我跟谭月影比,我能得多少分,她能得多少分?”

  小牛回答道:“如果用打分制来看,她能打九十九分。”

  咏梅眨着美目,追问道:“那么我呢?”

  小牛故意停顿一下,目光在咏梅的身上打量起来,看得咏梅脸上这发热,半天才说:“如果她能打九十九分的话,你肯定也不会低于九十九的。我这样说你满意了吧?”

  咏梅听罢笑了,笑得非常开心,只是气色还不狗好。小牛担心地说:“你的伤还没有好呢,一会儿,我就给你疗伤吧,事到如今,你也不要有那么多顾虑了。你看啊,我都不怕被占便宜。”

  咏梅听了又笑了,说道:“魏小牛,你这人可真有意思。你是一个男人,只会占人家的便宜,哪里有人想占你的便宜呀。”

  小牛将魔刀挂在腰上,说道:“咏梅呀,我都是为你好。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趁机欺侮你的,除非你自己想那事。”

  咏梅叹道:“胡说,我可不是那么下贱的姑娘。”

  小牛说道:“那好,咱们开始疗伤吧。伤好后,咱们就离开这里。”

  咏梅的美目在小牛的脸上直视一会儿,才说道:“我现在很怕你呀,我怕你会忍不住,万一有个什么意外,我就全完了。”

  小牛再度保证道:“如果我趁机占你便宜的话,就叫我魏小牛死无葬身之地。”

  咏梅一摆手,说道:“好,我相信你就是了。就凭你这次奋不顾身地来救我,我就算受再大的伤,我也认了。”

  说罢向床上走去。小牛心里一暖,心说:“这回可有得享受了。”

  哪知道走到床前时,咏梅回头说道:“小牛呀,检查一下门窗,防止有人偷袭。”

  小牛心说:“我有魔刀在手,还怕别人乱来吗?”

  但他还是检查一下,又将门梢插好,做到万无一失。

  咏梅的手伸至衣扣,说道:“小牛呀,你把蜡烛吹灭了。”

  一听这话,小牛一脸的不乐意,心说:“原本想着这回大饱眼福了,却不想她会这么害羞,看来呀,这次是占不到多大的便宜了。”

  又一想,“只要她在我的怀里,我就大有希望。凭我的床功,只要手一动,她就得乖乖投降,主动献身。”

  于是,小牛对她一笑,噗地一声将蜡烛吹了。

  蜡烛一灭,屋里就一片黑暗,真可谓伸手不见五指。小牛说道:“咏梅呀,我来了。我给你脱衣服吧。”

  咏梅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不,小牛,你先别过来。我的衣服还是我自己脱吧,不麻烦你了。”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慌张,几分犹豫,显然还种阵仗是没有经历过的,一会儿,就听到黑暗中响起轻微的悉悉索索声,这声音像虫子一样爬过小牛的好色之心,他的心痒个不止,想像力突然又强大起来。他知道此时的咏梅正在脱衣服,那声音不只轻微,而且断断续续的,可以想见咏梅的心里一定不平静。她在紧张,她在害羞,小牛心说:“你羞什么呀,咱们都快成夫妻了,虽然咱们没有海誓山盟,也没有拜什么花堂,但咱们心里都清楚,咱们这辈子是缠到一起了,谁也别想退。”

  又过一会儿,那悉悉索索声消失了,小牛知道她已经脱好了,就拉了长声说道:“咏梅呀,你好了吗?我可以过去了吗?”

  他的心像野兽一样狂野,身上像着了火。

  咏梅小声说:“我脱好了,你可以过来。”

  这句话使小牛如闻仙音,乐得他忍不住跳起多高,脑袋差点撞屋顶上。他搓了搓手,笑嘻嘻地说:“咏梅呀,我来了,我来为你疗伤了。”

  说着话,屁颠屁颠地连蹿带跳地过去了。

  他来到床边,先将魔刀解下放在床边,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脱光衣服,接着掀起一角被子,美滋滋地摸了进去。被里香喷喷的,令人心神俱醉,这正是咏梅的香味儿。

  小牛深吸几口,心说:咏梅比花还香呢。“他用手在附近一摸,竟没有摸到咏梅,就知道咏梅由于害羞躲到最里侧去了。那一定是靠墙了。于是小牛微微一笑,说道:”

  咏梅呀,你过来呀!你干嘛躲那么远呢,那样怎么疗伤呀?“咏梅颤着声音说:“不、不,我怕……我不敢靠近你。”

  小牛宽慰道:“咏梅,你不要怕呀。咱们这么做是为了疗伤,不为别的。你千万不要胡思乱想。”

  咏梅说:“应该是你不要胡思乱想。”

  小牛笑嘻嘻地说:“对、对,应该是我不胡思乱想,我现在就没有胡思乱想,我的心像泉水一样透明,像蓝田的美玉一样纯洁,像中秋的月亮一样干净。”

  咏梅提醒道:“你说错了,月亮并不干净。中秋的月亮你细看,上边还有黑斑呢。”

  小牛笑道:“咏梅,你的学问好,我以后一定多向你请教。”

  心说:“你不过来!难道我不会过去吗?这个时候!男人应该主动一点,只要达到目的之后,以后的事就好办了。在我的熏陶与训练之下,不怕你不变成床上高手,就像小婶、月琳,还有师娘一样放荡。那才是真正的女人,在床上放不开的女人,就像是青苹果没有熟透,并不怎么好吃。”

  想到这里,小牛向里面蹭着身子,很快就贴到在咏梅的肉体上,她的身子有些暖和。但比正常的体温要低些,这是她的伤没有康复造成的。小牛感到她的腿微颤着,便大胆地将她搂过来,这下子是软玉温香抱满怀了,咏梅哦了一声,说道:“小牛,你可不要乱来呀。你现在要是欺侮我的话,我只怕打不过你。”

  小牛嘿嘿一笑,说:“咏梅呀,我不会欺侮你的,我只会爱你。”

  他感到胸脯上贴着她的奶子是隔着一层布的,而肚子上也有布,便说道:“咏梅呀,你怎么没有脱光呢?”

  咏梅轻声说:“我以为留一件衣服应该是不影响的。”

  小牛哎了一声,说道:“那可不成呀,影响可大了,如果不脱光的话,明天早上你好不了的。来吧,让我拿掉它。”

  咏梅见小牛说得正儿八经的,也就没有反对。只轻哼了一声。小牛便两手活动,解开她背后的带子,将肚兜拿掉了。然后再抱着她,感受就是不一样。那两只像棉花一样软,瓷器一样滑的尤物顶在自己的胸上,说不出的好受,由于肉体的磨擦,使小牛起了反应,那根肉棒也不知何时有了硬度,紧紧地顶着咏梅的下体,顶得咏梅呼吸都有了里化。

  咏梅提醒道:“小牛,你不要乱动呀。我怕你会欺侮我的。”

  小牛咬了咬牙,收敛心神,努力使自己保持君子风度。说道:“不会的,我不会欺侮你,我只会疼你,关心你,爱护你,使你幸福。”

  这番努力,并没有白废,他总算冷静一些了。只是这么一位出色的美女在怀,想做到心静如水真是千难万难。他真能做到君子吗?他自己心里都没有把握,小牛为了使她消除羞怯,就与她说话。小牛说:“你是有过未婚夫的,可是当你在我的怀抱里时,你却不时地发抖。难道说孟凡城这小子就没有碰过你一根手指头吗?”

  咏梅沉默一会儿,回答道:“我们的感情虽然不错,他也想对我动手动脚,但我这个人天生就比较保守。我们在一起最亲热的时候,也不过他抱抱我,亲我一下脸。”

  小牛听了兴奋,微笑道:“你可真是一位好姑娘呀。”

  咏梅说道:“我可不像你,跟好多的女人都亲热得不得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小牛能闻到一股酸味儿。这使小牛更加高兴。

  小牛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说道:“以后你当我的老婆吧,咱们一辈子在一起。我一定会让你每天都过得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不知道烦恼是何物。”

  咏梅说道:“我还没有想好呢,我到底是当掌门,还是嫁人。”

  小牛连忙说:“当然是嫁人了。你没有听周庆海那家伙说吗?当掌门没有什么好玩的,还是嫁人比较有意思。”

  咏梅冷静地说:“这个问题还是得好好想想才行。”

  说这话时,她感觉小牛的身体微微动着,使自己的乳房在对方的胸脯上滚来滚去,这使咏梅感到有点异样。她知道小牛在使坏呢,就说道:“小牛,你不要乱动。你再乱动的话,我就把你赶出被窝。”

  小牛答应一声,就不再乱动了。虽然不动,那乳房的美妙,以及棒子在美女下边的接触,也使小牛想一插为快,但他答应过对方不能乱来,而且这是在疗伤,不是在亲热。因此,这下苦了小牛。美女在怀,却不能随便干她,还得当君子。

  过了好久。咏梅坚持不了,竟睡着了。她一睡着,小牛更不敢再乱动了。因为他怕自己乱动之后,就控制不了自己。所以他只得将咏梅紧紧抱着,多想着一些使自己欲火冷静下来的事情。他在心里暗说:“快点睡着吧,不要再这样受罪了,她现在不是我的女人,我不能干她。”

  还别说,在坚持了半个时辰之后,小牛居然也入梦了。由于抱着美女睡觉,他做梦都是香的。

  当小牛再度睁眼时,眼前一片光明,原来已经是次日的早晨了,他仍感觉怀里是充实的,一转头看,只见咏梅正睁着美目直直地望着自己,一见小牛醒了,她忙合上眼睛。一副羞不可抑的样子,那样子非常动人。

  小牛温和地说:“咏梅,你好了没有?”

  他感觉她的身体热乎乎的,应该已经恢复正常了,昨晚可没有这么热。只是这肉贴肉的接触,她的身体再那么一热,闻着咏梅的香气,更令小牛有点意乱情迷。

  咏梅深吸几口气,说道:“我感觉好多了,让我试一下吧,你先放开我。”

  小牛的胳膊抱着她,比绳子捆得还结实。尤其是下边的那一根棒子,有犯罪的苗头,顶得她下体非常不舒服。

  咏梅抓过肚兜先穿上,然后坐起来,对着桌子上的一个铜镜一招手,说声来,那镜子就像长了翅膀一样飞了过来。咏梅欢喜,又说一声回去。那镜子又乖乖回去,并落到原来的位子。咏梅兴奋地说:“我好像好了。”

  小牛坐了起来,说道:“真的好了吗?你再试试看。”

  咏梅答应一声,对着桌子一点指,说道:“起。”

  那桌子便平稳地升起来。

  小牛了呵呵地说:“没错,你果然好多了。你身上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吧?”

  咏梅摇头道:“没有,没有。”

  说着话,朝桌子的一角一指,一道白光射出,将它刺个洞穿,这下已经确认无疑了,她完全恢复了功力,恢复了健康。咏梅兴高采烈,忍不住跳了起来。这一跳人上半空,脱离了床,也脱离了被子。顿时春光大泄,令小牛幸福得直流口水,因为他不只看到了她的玉腿、美臀,还看到了雪白的屁股肉间卷曲的绒毛,粉红的裂缝,以及浅色的菊花。这种刺激谁受得了呀?小牛眼睛都直了,大脑一片空白。

  咏梅从半空落回床上,连忙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小牛这才回过神来,说道:“恭喜你了,咏梅。”

  说着话,他捂住自己的下身。被子被咏梅给拉去了,自己的棒子这竖着,在美女面前亮相,实在不太雅观。

  咏梅以被子遮身,美目转向别处,说道:“这次的事多谢你了。没有你的话,我只怕会伤重而死。”

  小牛听了舒服,慢慢凑过去,说道:“咏梅呀,光嘴上说说是不行的,应该有点实惠吧?”

  咏梅一转头,见小牛嬉皮笑脸的,像个色狼,好在自己功力恢复了,也不怕他非礼,说道:“你想怎么样?小牛,只要是不出格的,我都答应你。”

  小牛望着她白里透红的俏脸,秋水般的美目,线条优美的红唇,以及那优雅的气质,心里一阵阵沉醉,说道:“咏梅呀,我没有什么出格的要求,你就让我亲亲吧。”

  咏梅脸上发烧,说道:“你不是已经亲过了吗?”

  小牛微笑道:“可我还想再亲亲你。”

  他知道自己的心里要的不只是亲亲她,他还想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今天野心是否能够得逞,就只有天知道了,咏梅点点头,说道:“好吧。”

  说着话,闭上了眼,小牛捧过她的脸,先是仔细瞧了瞧,这张脸真够美的了,除了月影之外,可称第一。小牛几乎想不出用什么花来比喻她的美丽。他凑过嘴去,在她的脸上轻轻地触了几下,然后伸舌头舔起来。

  咏梅说道:“这是干什么?不是亲一下吗?”

  他的亲法使她感到意外,他的舌头使她感觉痒痒的。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我还没有亲够呢。”

  说着话,他的嘴出其不意地印在咏梅的红唇上。咏梅的红唇一颤,向后一躲。小牛哪容得她后退呀,急忙跟了上去,然后伸出胳膊,搂住她的身子,在她鲜艳的双唇上狂吻起来,他吻得非常热情,非常狂野,他动用了亲吻的全部技巧,动用了自己的看家本倾,时而是亲,时而是磨擦,时而是舔,时而是轻咬。

  在亲吻的同时,他的两只手也变得勤快起来,先是在她的光背上贪婪地抚摸着、感受着,然后轻轻地拉掉被子。使她的身子露出来,一只手上去,在她的大腿上滑行着,‘丈量’着,‘研究’着。大腿的光滑与娇嫩使小牛大为满意,摸来摸去,那只手就来到咏梅的上身。在咏梅没有任何准备的同时,那只大手已经爬上了高峰。入手是那么柔软,又那么富有弹性。小牛轻柔地抓着、揉着、捏着。他准确地捏到了她的小樱桃,努力挑逗着。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咏梅这位平时看起来斯文、高雅的少女变得热情起来,放浪起来,疯狂起来。要让她自己投怀送抱。

  小牛的一连串动作,一番功夫并没有白废,咏梅这个欢场新手让小牛挑逗得只有喘息,哼哼,扭动的份了。她本能地伸手推他,却推不动。因为她的身体已经软得跟面条一样了,她是一位有修养有羞耻心的姑娘,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让他占便宜的,尤其现在彼此并非情人关系。只是小牛的功夫太高了,弄得她情不自禁。使她的防范之心尽失,使她的矜持也像纸一样被捅破了,她感觉自己像一面旗帜一样随风飘了起来。并且她还想飘得更快些,更猛些。她都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样了。

  小牛有条不紊地玩弄着她,他的亲吻很有成果,在亲吻了红唇之后,轻易地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俘虏了她的小香舌。他顶着它,玩着它,使咏梅充分享受到了唇舌间的乐趣。

  再说那两只手,这时候更色了。一只手在后背上、屁股上做工,另一只手在两只奶子上来回运动着。在小牛的玩弄下,咏梅那平静的芳心骚乱了。她纯洁的玉体发生了地震一般,她已经感觉自己身上像着了火一般,并且越烧越旺,直要把她烧成灰烬。偏偏她喜欢上这样感觉了。

  咏梅的奶子很快就膨胀起来,像两只大馒头一样,两粒小樱桃也像花生一般硬起来。咏梅扭动得更为厉害,哼声更大,脸色红得厉害,像是喝醉了酒。虽然她合着美目,但她的脸上却充涌了春情,她这个时候非常渴望男人的安慰了,她活了这么大,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渴望,她现在感受自己不再是自己了。她想大声地叫起来,她想疯狂地跳起来,她更想跟男人一起飞起来。这时的咏梅早就忘了自己的原则,早就忘了什么叫做拒绝了,她只想沉醉欲海之中。

  小牛对她的反应表示欣慰,他的一只手慢慢滑下。向大腿的根部伸去,在大腿的嫩肉上摸了一会儿后,就向最迷人之处进攻。咏梅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她还本能的并起腿来,不让小牛乱来。小牛也不强迫,又把手转向上身。不知不觉间,她的肚兜又离开了她的身体,至此,咏梅变得一丝不挂了。她美丽的裸体完全曝露在小牛的眼皮底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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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集 第三章 痛和快乐

  小牛激动极了。他放开咏梅的嘴,将咏梅推倒在床,仔细观赏她的玉体,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简直是完美的代表,这娇躯仿佛是玉雕成的,或者是上好的面粉捏成的。她的形体非常匀称,非常标准,如果强要从她的身上找出什么缺点的话,那就是再丰满一些会更好。尽管如此,已经把小牛给迷得晕头转向了。

  咏梅虽然已经春情动了,但她还是下意识地伸手去捂自己的下半身。她不喜欢自己的敏感地带被男人看到。

  小牛夸奖道:“咏梅呀,你可真是仙女一般呀。我太喜欢你了。”

  说着话,她压到她的身上,一边感受着她身体的好处,一边在她的身上忙碌起来,他张嘴叼住一粒乳头,美美的吸吮着,又伸手握着另一只奶子,像揉面一样的揉了起来。同时,还用硬起的肉棒拱着咏梅的胯下。这二路进攻,使咏梅无法平静。她轻轻地呻吟着,美目半睁,玉体慢慢地扭动着,以缓和小牛对她肉体的刺激。

  小牛为了公平起见,轮流吸着和摸着她的两只奶子,弄得咏梅忍无可忍。不仅如此,小牛还伸手向她的胯下进攻。咏梅再度并腿,可这回她并不了了,因为小牛的身子在她的双腿间,这可便宜了小牛。那好色的手指毫无阻碍地在咏梅最敏感的地带大肆活动着。他梳理着她卷曲的绒毛;他捏弄那冲动得突出的小豆豆;最后他的手指伸入她的洞里,这一切都使咏梅激动得要疯狂。

  咏梅叫道:“小牛呀,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你快点放开我吧!”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咏梅呀,这只是刚刚J开个头,一会儿有更享受的呢,那时候你一定会乐得不让我离开你的。”

  说着话,小牛的嘴下移,移到咏梅的肚脐上,在那里亲着、舔着,痒得咏梅忍不住笑出声来。

  稍后,小牛将咏梅的大腿分得大开,看了一眼她水汪汪的迷人之处,便一低下头,将嘴凑了过去,当小牛的嘴一亲到咏梅的肉唇上时,刺激得咏梅欢叫一声,差点没晕过去,咏梅叫道:“小牛,不要亲我那里,我会被你折磨死的。”

  说着话,她的双手猛抓着床单,显示着她内心的兴奋与激动。她的欲望像潮水一样袭来,使她要失去理智了。她想不到世上还有这么使她感到疯狂的乐事。

  小牛当然没有停了,他的舌头在咏梅的敏感之地扫荡着,亲吻着。一会儿伸入洞里,一会儿舔肉唇,一会儿又顶着小豆豆,含它、拨它、轻咬它,做足了细节上的工作。这使咏梅浪得举高了玉腿,把个白屁股不停地往上挺着,向小牛的嘴凑去,使舌头更接近些,她还叫道:“小牛呀,小牛,你占有我吧,我不会拒绝你的。”

  小牛要的就是这句话,她的话等于是让他干了,但他并没有马上动手,而将咏梅小洞流出的大量春水喝进肚子。那发出的滋溜滋溜之声。使咏梅的欲望更高,她伸出手按着小牛的头,嘴里说:“快点吧,快点吧,小牛,你就是我的老公。”

  一听‘老公’这个词,小牛欢天喜地。他抬起湿淋淋的嘴,对着咏梅一笑,说道:“咏梅呀,老公这就给你止痒。”

  说着话,小牛缓缓趴在咏梅的身上,将硬翘的棒子抵在咏梅的洞口上。咏梅“则扭动着腰,使两人宝贝互相磨擦着。这一磨擦,更使两人想大战一场。

  小牛在肉棒上占满了春水之后,便向洞里插去。刚才他的手指并没有深入,因为碰到了咏梅的薄膜。那层膜代表着咏梅的贞节与尊严,他绝不想用手指捅破它,当肉棒往里挤入时,咏梅痛得眉头紧皱。当龟头顶到她的薄膜上时,咏梅则按住小牛的屁股,说道:“很疼的,不要动。”

  小牛果然不动,向她笑了笑。说道:“咏梅呀,疼过就会舒服了。”

  说着话,他伸出舌头,在她的嘴上舔着,两手又推动着她的奶子。两只奶子盈盈可握,摸起来真带劲儿。

  咏梅气喘吁吁的,脸色红艳极了。她那半眯的眼神特别有魅力。小牛望着她的眉头慢慢舒展,便说道:“咏梅,长痛不如短痛,痛快一点好。”

  说着话,猛地一发力,像一把刀一样,将薄膜给刺破了。咏梅痛得流出了眼泪,而她的下体则流出鲜血。这鲜血表示着‘处女’已经成为过去,也表示着咏梅进入了少妇的行列。从此,小牛多了一个心爱的女人。

  当小牛的肉棒子尽根而人,插到花心上时,他感到无比的骄傲。他的肉棒被咏梅娇嫩的花瓣包裹得紧紧的,简直密不透风。里面那么暖,那么温润,像是温泉一样,他一边感受着其中的妙处,一边想,从这以后,黑白两道的八名美女全部采到了。尤其是咏梅与月影,能得到她们两人才是最值得吹的。总算我小牛勇往直前,敢于冲锋。如果我少一些信心和勇气的话,最后得到咏梅的男人可能不是我,就可能是孟凡城了。那个混蛋,他怎么配得上咏梅呢。咏梅是天上的明月。你孟凡城充其量也就是地上的一条臭水沟罢了,小牛知道她的痛楚,便伸出舌头舔干她的浪水,安慰道:“哪个女人都要经过这一关的,这一关过了之后,就都是好事了。你没有听人说吗?一下痛,二下麻,三下就像蜜蜂爬。”

  咏梅带着哭腔说:“想不到第一次痛得这么厉害,我感觉我下边像是裂了一般。”

  小牛并没有去看,也没有拔出,他生怕将肉棒拔出来之后,咏梅再不让插入了。

  他说道:“咏梅呀,挺一挺就好了,世上的事哪有那么容易的。就拿咱们练功来说吧,每一点的进步,都要付出大量的汗水跟心血的。干这种事也一样,第一次都要痛过的,但痛过以后,就快乐无穷了。”

  咏梅睁着含泪的眼睛,问道:“真的吗?”

  她的样子真像带雨梨花一样的娇艳,一样的动人。月影的美是属于冷艳,高傲的;咏梅的美属于斯文而优雅的。一个像是冰雪,一个就像一片芳草。冰雪圣洁而冷峻,使人产生距离感,但同时却有探秘的好奇心;而芳草呢,新鲜,青绿,盎然,又使人无限温暖。

  再说小牛,亲了咏梅数下之后,见她似乎没有那么痛了,就试探着抽插,为了减少她的疼痛,他采取小幅度抽插。一抽一插之间,快感连连。小牛深深地呼吸着,心说:“太美了,她的玩意真紧,真好,真是销魂蚀骨呀!”

  而咏梅呢,感觉也没有那么苦呀。在小牛的抽插下,她也发出了一声声的呻吟。两人的好事开始步入正轨了。

  小牛慢慢地插着,改短插为长插。每一下都抽到穴口,然后一插到底。每一下抽动,咏梅都哼哼着;每一下到底,咏梅都啊地一声,像是痛苦,更像是沉醉。由于两人有了合体关系,咏梅就伸出胳膊搂着小牛的脖子。小牛每插数下之后,咏梅便主助亲他一口,显得恩爱极了。

  小牛兴奋地直喘粗气,大棒子越插越快,不时还来点甜言蜜语关心她,小牛问道:“咏梅,你感觉怎么样?不疼了吧?”

  咏梅睁开美目,含笑说:“好多了。这次让你占尽了便宜。你说过不碰我的,你可是发过毒誓的,可别真的应验了。”

  小牛满不在乎,说道:“我在发誓的时候,可是真心实意的发誓的,我并没有想过要占你的便宜。可是一跟你抱在一起,就忍不住了。谁叫你生得那么漂亮,长得那么迷人呢。”

  咏梅听了心里舒服,说道:“你有那么多的女人了,何必再勾引我呢,我实在吃亏吃大了。可惜呀,可惜,我也算是一代美女了,想不到日后还要与一帮女人抢男人,真是可悲。”

  小牛嘿嘿笑着,说道:“有什么可悲的,你没有听人说吗?好汉占九妻呀!看来我小牛也算是好汉了。”

  咏梅听他胡吹,就笑道:“你这个人啊,实在不是好人。那些女人跟了你,真是倒霉,你的话尽是假的。”

  小牛猛插了说下,说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说完话,他气势铿锵地干起来。由于春水充足,两人结合处竟生出了扑滋扑滋的声音,这声音羞得咏梅将美目又闭上了。

  小牛见她秀眉舒展,俏脸红晕,一副享受的迷人模样,便没有了顾虑。他加快速度,屁股耸动,肉棒子一个劲干着,干得咏梅身子直颤,直扭,直挺,她的呻吟声比唱歌还好听,她鼻子里的哼声像梦一样的幽长。这都使小牛心情大好。

  他虎虎有声地干着,干得地动山摇。只是咏梅毕竟是新手,小穴比较敏感,他还没有尽兴时。咏梅已经不行了,泄了个一塌糊涂。为了减少对她的伤害,小牛又干了几百下,便主动射了出去。当那滚烫的精液注人时,咏梅啊啊地叫着,将小牛搂得紧紧的,很像一个体贴男人的娇妻。这使小牛感到满足。

  经过合体之后,两人关系更好,以前两人之间隔着千里万里,现在则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又休息了一会,两人起床穿衣,小牛当然要把魔刀挎在身上了,那可是非常重要的事。道次没抓到周庆海,但也大有收获,由于咏梅的外衣叫人给撕破了,没什么穿的,小牛连饭都不吃就去给买衣服去,不多一时,他买回了一套红色衣裙。

  咏梅接过来一试,还挺合身的。咏梅含情地望着他,说道:“小牛呀,想不到你还挺会买东西的呢,一定是平时经常给女人买东西了。”

  小牛说道:“那倒不是,只是我生在杭州,长在杭州,满大街上卖的尽是女人的衣服,我这个人又比较多嘴,对于这方面的行惰就知道得多一些。有时候我妹妹小袖买衣服,也爱找我去帮她挑。”

  咏梅穿着新衣裙在屋里转了几圈,问道:“那为什么别的颜色不选,非得挑红色的呢?”

  小牛微笑道:“因为新娘子的衣服是红的,我就给你买红色,你穿上红的真好看。”

  他打量着她。穿上红衣服的咏梅果然是千娇百媚,鲜艳热情,跟平时的恬静文雅不同。

  咏梅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也挺满意的。她说道:“我都快认不出自己了。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她端详着自己,不禁吟出一首诗来:三日入厨下,洗手作羹汤。未谙姑食性,先遣小姑尝。“小牛听了大笑,说道:“咏梅呀,这个我知道的。这是唐代的王建写的诗,叫《新嫁娘》这诗我背过的,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妹妹的性格挺好的,不是那么多事的人。你不必那么讨好她,那样会把她宠坏的。”

  咏梅对镜梳头,说道:“你妹妹也喜欢读书吗?”

  小牛站到咏梅的身后,望着镜子里的俏脸,说道:“那当然了。我妹妹最爱读书了,可惜她不是男人,她要是男人的话,她一定会参加赶考的。”

  咏梅哦了一声,说道:“想不到你还有个秀才妹妹。她都会什么?”

  小牛说道:“她是琴棋书画,样样都通的。当然了,她的水准是赶不上你的。”

  咏梅对着镜子一笑,说道:“这倒是很难得的,等以后见了她,跟她好好切磋一下。”

  小牛双手扶着她的肩膀,说道:“好哇,小袖要是见了你,也一定会喜欢的,对了,你以前答应过我一件事的,难道你忘了吗?”

  咏梅想了想,说道:“我想起来了,我以前答应过你,要给你画画的。”

  小牛一拍巴掌,说道:“就是这件事。你也该画了吧?”

  咏梅叹口气,回头扫了小牛一眼,说道:“现在我不想画了,实在提不起精神。”

  小牛拉长了脸,问道:“为什么?”

  咏梅解释道:“原来是想给你画一幅英雄肖像,现在呢,我不想画了。原来在我的心中,你是一位大英雄,是君子。可是这几天你占了我便宜,尤其是昨晚,你太可恶了,把我身子都给坏了,我这还画什么呀。”

  说到这儿,咏梅想起了昨晚的事,想到其中的美妙,使她又羞又甜蜜。

  小牛搂着她的肩膀,说道:“答应过人家的事怎么能不算数呢?你也太没有原则了吧?”

  咏梅吃吃地笑着,说道:“你实在要画的话,那也可以的。不过,我可不画你的脸。”

  小牛一楞,问道:“那画什么呢?”

  咏梅笑道:“要画呀,我只会画你最可恨的地方。”

  说着话,用玉手比划一下,小牛立刻明白,她指的是什么了。小牛色色地一笑,说道:“只要你肯画的话,我就肯看。”

  咏梅说道:“今天是不成了,我手头没有工具。再说了,咱们也该商量一下以后的事,周庆海这家伙没有抓到,咱们要考虑以后怎么办。”

  见咏梅提到这个问题了,小牛也点点头,拉着咏梅的手,说道:“这样吧,咱们先洗脸吃饭,然后再说。”

  咏梅当然没有意见了。

  等到饭后,两人并肩坐在床头,四目相对,柔情蜜意。小牛拉着咏梅的手,在她唇边一吻,说道:“咏梅,你来说说,咱们怎么办?”

  咏梅说道:“你先说吧,我想先听听你的意思。”

  小牛想了想,说道:“我这次出来是抓周庆海的,虽然没有抓到,但他已经不足为患了,你想呀,他失去了魔刀,又断了一条胳膊,他还能对我们有什么威胁呢?今天的周庆海,已是一只没牙的狼,这个人可以不用考虑了。抓住他,是早晚的事。”

  咏梅问道:“你为什么放了他?为什么不杀死他呢?那是多好的机会呀!”

  小牛笑了笑,说道:“你听我解释。我跟周庆海虽然名义是师兄弟关系,但是他对我有授艺之恩,相当于我的师父一样,你让我狠心地杀死他,我实在做不到。也许当时他就意识到了有一天我们会成为敌人,他就跟我说。有一天如果我们真成为敌人,他希望我能放他一回。我当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见他这么说了,我也就同意了。我当时很奇怪,觉得有点不可能,他的本事始终在我之上,却像是怕我一样。真是想不到,事事难料,我们最后真的成了敌人了。”

  咏梅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呀。人家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既然他对你有授艺之恩,你就得放他。不然的话,人家会说你恩将仇报了。”

  小牛感激地望着咏梅,说道:“你能这么说,我非常高兴,你真是一位通情达理的好姑娘。”

  他心说:“如果换了月影的话,她一定不会跟自己说出这番话的。她一定会说,周庆海罪大恶极,死有余辜,管他授艺不授艺的,先宰了再说。”

  咏梅提醒道:“你接着说吧,周庆海不管了,咱们怎么办?”

  小牛说:“周庆海既然不成大患了。那么就让武林人士解决他吧。相信他的末日也不远了,咱们呢,现在是在南方的一个小镇上,还是尽快离开的好。听周庆海的意思,这边是蛇王的地界,咱们还是离那个老家伙远一点的好。虽然我不怕他,但我怕他的蛇。我一见他的蛇,我就头皮发麻。”

  咏梅嗯了一声,说道:“行,今夭咱们休息一下,明天就出发。”

  小牛又说道:“我是打算先回家看看老爸跟继母、小袖等人,在家待几天如果没有事的话,我还是返回崂山。我如果将这件事禀告师父的话,他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咏梅说道:“是呀,周庆海虽然没有死。但正道人士也不用再担心了。”

  小牛搂着她的肩膀,说道:“咏梅呀,你反正也没有什么事,不如跟我回杭州吧。那里风景很美,西湖美景,天下无双。顺便也到我家走走,见见公婆。”

  咏梅连忙摇手道:“不去了,不去了,我现在可不想见你的父母,我可有点怕他们。咱们现在是名不正,言不顺的,这事以后再说吧,我已经想好了,我不跟你走了,我要回峨嵋山。我也想念峨嵋了,也想念山上的师父跟师姊妹们,她们也一定惦记着我呢。”

  小牛见她表情坚决,知道不能勉强,就说道:“那好吧。不过你回山之后一定得办一件事。”

  咏梅问道:“什么事?”

  小牛郑重地说:“你回山要跟你师父说,你不当下任掌门了,你要嫁人。”

  咏梅一听,红霞扑面,说道:“这事急不来的,得慢慢来,如果我突然跟师父说这话的话,只怕那些师姊妹们得笑死我。当然了,也有许多人特别高兴的。”

  小牛叮嘱道:“反正这事至关重要,你可得多想想。”

  咏梅突然想到一件事,说道:“小牛,有件事我想提醒你。”

  小牛问道:“什应事?”

  咏梅说道:“你现在又拥有魔刀了,也就拥有了打败任何人的能力。你要记住呀,不要再将魔刀交给你师父,如果你交给他的话,这魔刀能不能回到你的手上还不一定呢。”

  小牛问道:“我要回崂山的话,不交给师父,那我交给谁呢?”

  咏梅想了半天,说道:“我也说不好。不过你师父这人看来并不是大仁大义的英雄,你还是慎重点的好。”

  小牛答应一声,说:“咱们在这里只休息一天,你的身体受得了吗?”

  咏梅感到脸热,又感到了他的关心,说道:“咱们练武人的身子,哪有那么娇贵的。明天咱们一定要出发。”

  小牛说:“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才好。”

  咏梅不明白。说道:“什么事?”

  小牛色眯眯地说:“咱们一路上只用步行,不要飞翔,你说好不好?”

  咏梅一听就明白了,知道小牛打的是什么主意,他的意思无非是想跟自己多相处一些时间,多一些亲热的机会。如果要是用飞的话,两人根本就没有亲近的时间了,咏梅想到这一点,芳心狂跳。她是个初尝滋味儿的姑娘。她当然也不想好梦结束得那么快了。她还有什么不答应的呢?

  小牛从咏梅的眼神里看到了自己需要的答案,于是他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

  两人按照商量好的,休息一天,第二天早饭后就出发了,离开了这个刻骨铭心的地方。道个地方是谁都无法忘怀的,就像不会忘怀自己的名字一样。

  一路上,两人不再藉助法术,就像平常人似的赶路,白天两人不紧不慢地赶路,晚上住客栈。由于有了亲密的关系,休息时自然会同床共枕,两人正当青春,正是你贪我爱的时候,免不了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小牛像一只饥渴的蜜蜂,无穷无尽的探蜜。而咏梅在白天的时候,还是斯文的少女,到了晚上的床上,在小牛的调教下,放下矜持,尽情享乐,床上功夫也是突飞猛进,越发的大胆了。小牛在她的身上越发感觉人生无限美好,渴望着长命百岁。咏梅也渴望跟他生生世世做夫妻,永不分离。他的那根肉棒子杀得她如痴如醉,恋恋不舍。她真正尝到了做人的快乐。这一路上,欢爱不尽。

  话说有一天中午,两人来到了浙江境内的丽水。这地方虽然不大,但有一个湖远近闻名。两人投了店,稍作休息,便去看湖。但见湖在山下,湖面如镜。山给了水以风韵,水给了山以精神,大自然的力量使人沉醉其中,两人兴致勃勃地找了船,小牛亲自操桨,与咏梅泛舟其上。咏梅心情愉快,唱起了歌,她身着大红衣裙,俏脸胜花,眼角眉梢平添几分少妇的风采,使其更为迷人。

  小牛随心所欲地划着船,望着咏梅的俏脸,听着她黄鹂般的歌声,仿佛回到了杭州,上了天堂。这一玩就忘了时间,直到月亮升起,两人才想到离开的问题。

  由于肚子饿了,他们并没有急着离开。他们在湖边不远找到了一家小店吃东西。

  两人坐到桌旁,在灯笼的照耀下吃饭。灯光之下,咏梅娇艳欲滴,一双美目亮如星星,又顾盼多情。那张脸还泛着微光。小牛忘了吃东西,直盯着她看。

  咏梅一边将一个包子咬着,一边在桌子上轻拍一下,小牛这会恍然,说道:“我一看你就忘了饿了,这就叫秀色可餐吧。”

  咏梅左右看了看,低声道:“不用再哄我,我已经领教了你的嘴上功夫了。你最会哄人了,我不会再上当。我想你那些女人,都是你用嘴哄来的吧。”

  小牛摇摇头,也小声说:“你说错了,不是我用嘴哄来的,是用我的棒子插来的。”

  咏梅听了大羞,低声骂道:“这句话就露出色狼尾巴了。我真是命苦,遇到你这么一个花花公子。以后要是跟了你,每日只怕要以泪洗面了。”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只怕会乐得天天合不拢嘴呢。”

  咏梅知道他的意思,忍不住在他的头上一弹,说道:“吃东西了,少胡说八道。”

  她的娇嗔薄怒,使她表情丰富,楚楚动人。

  吃饱喝足之后,两人再度回到湖边。这时明月皎皎,高悬夜空。那镜子般的月亮倒映在水里,使水里也有了月亮,并且使湖面一大片的银白,像是好多的银子投人水中。而那边的山,旁进的林子却黑幽幽的。对比之下,亮的更亮,黑的更黑,界限分明,使人一目了然,湖边空无一人,只有两人站立。天地如此宁静,连只鸟声都没有,小牛有美女相伴,心情大好。他对着湖吟道:“湖光秋色两相和,潭面无风镜未磨。遥望洞庭山水翠,白银盘里一青螺。”

  咏梅听罢称赞:“好诗,好诗。小牛呀,这是我听过你念的头一首完整的诗,更难得的是还念得道么流畅,没有一个错字。现在我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小牛听了美女的好话,乐得嘴咧得老大,要不是有耳朵挡着,会咧到脑袋后面去。他说道:“咏梅呀,我实在是现丑了,当着还么好的风景,我实在不愿意谈到武林中的是非,不用说谈,就连想都不愿意想,像眼前的风景多安静,多和平呀。看不到血,看不到人头落地,这才是我向往的境界。我实在不愿意看到死亡。”

  咏梅点点头,说道:“这一点咱们是一样的。我也渴望着有一天和平来到,大家都能像平凡百姓一样正常地活着。男女都自由的相爱,生儿育女。”

  小牛藉着月光,看到她白如玉的脸,明如星的眼,再听着她多情的声音,不禁呆住了。咏梅不解其意,问道:“小牛,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病了吗?”

  说着话,伸手摸摸小牛的额头。

  小牛抓住她的手,在嘴边亲了一口,说道:“咏梅呀,我没有病。我是一听到生儿育女,就想到了男女间的大乐。”

  咏梅一羞,猛地收回手,嗔道:“在明月之下,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那是不干净的。”

  小牛说道:“不,在明月之下做这种事更有意思,更显得男女之事是神胜的。”

  咏梅看看高空上的明月,说道:“你的意思是?”

  小牛认真地说:“我想干,我现在就想干你。我好想听你的叫声,你叫的那么好听,叫得我心都要飞了。”

  咏梅哼道:“胡说八道,万一来人了可怎么办?”

  听她的口气并没有坚决反对。

  小牛一笑,说道:“咱们当然不是在这儿做了,咱们就近找个地方就是了。”

  咏梅情悄声道:“你想去哪里?”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自然是野合了,那才刺激呀!你不是没有享受过吗?”

  说着话,小牛冲动地将咏梅打横地抱起,脚尖一弹,身形蹿起,像一阵风一样朝附近的林子冲去。

  咏梅笑骂道:“你这色狼,说做就做,简直跟那狗差不多。”

  小牛脚下不停,嘴也不停:“人要是与跟狗一样,那可好看了。在阳光底下,就可以随便干了,不用理会别人的感受。”

  说着话,两人已经进入林子,进入黑暗之中。

  两人并没有往里走,只在林子里面。小牛将咏梅放下来,在周圈巡视了一遍,确认没有旁人在。于是小牛心满意足地跑回来,将咏梅搂住,吻住她的红唇。两手在她的身上抚摸起来。咏梅也挺懂风情的,张开嘴放入大舌头,接着两人便肆无忌惮地狂吻起来,直吻得晕晕乎乎。

  小牛大占便宜,双手在她的身上翻山越岭,又是揉胸,又是拍屁股的,弄得咏梅不时扭动。后来,小牛解开咏梅的衣服,解开肚兜,露出两只挺挺的奶子。他将咏梅拉到月光下,两只奶子便跟月亮一样白,而背光处,却又黑得神秘,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

  小牛赞道:“咏梅呀,你真好好看,来,你扭扭腰,我看。”

  咏梅羞问:“干什么?”

  但还是微微扭腰,一扭之下,两只奶子便活泼地摇晃、跳动,真比白兔还有趣。

  小牛被迷得要流口水了,说道:“咏梅,你要把我给迷死了。”

  说着话,他将咏梅推靠到一棵树干上,自己盯着胸,两手各握一奶,津津有味地揉搓起来。咏梅哼道:“小牛呀,你的瘾头怎么这么大呀,真不像是人应该有的。”

  小牛捏着可爱的小乳头,笑道:“在干这种事的时候,不要把自己当人才快活。”

  说着话,一低头,含住一奶,猛吸猛舔。咏梅被弄得舒服,便高声低声地呻吟起来,双手还按着小牛的头。小牛受到鼓励,轮流吸着温暖的奶子,像回到了婴儿时代一般。

  吸着吸着,小牛的一只手伸向她的胯下,在那里隔着布按摩着。这两路进攻,使咏梅情欲升高。在忍然可忍的时候。她使劲推小牛,腻声说道:“来吧,小牛,咱们可以云雨之欢了。”

  说着话,她伸到他的裆部,抓着他的棒子激动地玩着,小牛提醒道:“咏梅呀,不要那么使劲呀,抓坏了可就惨了。”

  咏梅轻声一笑,说道:“你自称是铁打的家伙,怎么会抓坏呢?”

  她摸来摸去的,就解开他裤子,直接抓住肉棒子玩,那肉棒子被玩得渗出水来,爽得小牛直喘粗气。

  咏梅在小牛的脸上亲了几口,说道:“小牛,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要再浪费好时光了。来。咱们行云布雨,颠鸾倒凤吧!”

  小牛笑道:“好哇,我的好女人,我想干你,我想把你干死。”

  说着话,小牛令咏梅转过身,弯下腰,翘起屁股,双手扶树,他想从后面插进去,玩个‘隔山取火’。咏梅此时的思想已经可以接受这个姿势了,当咏梅摆好姿势之后,小牛在她的屁股上连拍了几下,笑道:“撅得这么高呀,可不像峨嵋弟子关咏梅呀。”

  咏梅回头一笑,含羞说:“我本是好姑娘,都是你不好,要是被我师父知道的话,一定会找你算帐。不杀死你,也得把你的坏东西割掉,让你进宫当太监。”

  小牛嘻嘻一笑,说道:“我要是成了太监,第一个哭鼻子的就是你。”

  说着话,他将咏梅的裙子掀起来,堆于腰上,又将她的亵裤扒掉,这样她的屁股便跟小牛照面了。她的屁股并不大,但形状很美,就跟天上的明月一样圆。此时,那屁股散发淡淡的香气与肉味儿,使小牛冲动得想立刻插进去。

  小牛定了定神,伸手在上边摸来摸去,摸得咏梅直扭屁股。那神秘的裂缝便跟着动来动去。由于在林中看得不够清楚,更增加了小牛的兴趣。在咏梅的再三要求下,小牛掏出硬得不像样子的家伙,奔放有力地插了进去。当此关头,咏梅发出了第一声浪叫,叫得那么美,那么惊心动魄。

  当肉棒子插到底时,小牛爽得长出一口气。那紧紧的嫩肉包裹着棒子,里面又暖又多水,小牛一抽一插之间,感觉像是有小手握着自己的龟头一样。一抽一插,快乐无穷。

  因为舒服,小牛加快了速度。那小穴本来就水分充足,此时再经肉棒这么一磨擦,水流得更多,将小牛的黑毛都弄湿了,因为多水,抽插之间,就发出了淫靡的咕唧咕唧之声,令两人听了更为起兴。

  小牛气喘如牛,呼呼有声地干着。两只手不是抓着乱晃的奶子,就是捏弄她的白屁股。肉棒子片刻不停,在美女的小穴里出入。犹如下山猛虎,又如草原之狼。他干得咏梅身子乱颤,两手也扶不住树干了,一会儿手上移,一会儿又下挪,上身时高时低的,屁股也不安地摇动着,并且嘴里发出甜美的呻吟,像是病了一般。

  小牛捏着乳头,底下的棒子频频攻击,还问道:“咏梅,你感觉美不美?我的肉棒正在你的小洞里干着呢。”

  他的声音很大,透着男人的骄傲,咏梅被干得溃不成军,断断续续地说:“美,美……美极了。我要被你给……干得……粉身碎骨了。我越来……越受不了……了你了……”

  连哼带叫,尽显浪态,如果是熟人听了,还真会怀疑这是咏梅吗?

  小牛笑道:“美就好,美就好,既然你觉得很美,咱们就一次干个够吧。”

  那肉棒的撞击,使她的屁股肉微微颤着,小牛在干她的同时,自己也得到了想要的快乐。

  一会儿,小牛又将咏梅的身子转过来,让她背靠大树,将一条玉腿高抬,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而他自己则一手扶着咏梅的长腿,一手搂着咏梅的细腰,再将棒子捅入她的美穴。由于双方都是练武人,对于各个姿势都能得心应手。小牛狠狠地插她,使她得到了不同于刚才的快感。

  由于这个姿势不能插得太快,不久,在小牛的提议下又换了姿势,这回来个‘龙舟挂鼓’,即咏梅的四肢都缠在小牛身上,而小牛抱着咏梅屁股干进去。咏梅双臂抱着小牛的脖子,双腿勾着小牛的腰,在小牛的肉棒往里干时,咏梅也配合着他,在他的身上跳跃着,颠狂着,这一式令咏梅大开眼界。那多水的小穴与肉棒做着不妥协的战争。只听小穴不时传出唧唧之声,非常清楚。

  又过一会,咏梅双手拄地,小牛提着她的两条玉腿,从后面插入。咏梅哼哼着,说道:“小牛呀,你的花样怎么这么多呀!我是越来越干不过你了。”

  小牛生龙活虎地干,一边得意地说:“我的本事你才知道多少呀?跟你说吧,我的本事就好比一头牛,你知道的只是这头牛身上的一根毛。”

  咏梅咯咯笑了,说道:“你越来越能吹牛了。”

  小牛在后面猛地一插,咏梅就啊了一声,说道:“小牛呀,你这根东西像是烧红的铁棒子呀,叫人难以忍受。”

  小牛说:“那就好好享受吧。”

  说着话,干得更欢。最后还是咏梅受不了,小牛就将她重新抱在怀里,猛干了数下后,将精华注入穴里。咏梅乐得将小牛缠得紧紧的,好像生怕他离开自己。干完之后,小牛感觉还没有尽兴,就带着咏梅返回客栈接着‘战斗’,直干到天亮时才干休。小牛从中得到了男人的好处,咏梅也越来越懂得夫妻的含意。

  两人在丽水住了好几天,快活如神仙,之后,咏梅向小牛告别。小牛很惊讶,说道:“你怎么这么急着走呢,我舍不得你走,你不如跟我到杭州去,在我家住些日子吧。”

  咏梅微笑着摇头,说道:“小牛呀,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咱们总要分开的。不过你也不必难过,这次分开了,很快就能见面的。我回到峨媚拜见师父后,山上一没有事,我就会到崂山上找你。你可要等着我呀!”

  小牛见她执意如此,就点点头,说道:“好吧。那你可得快点来呀。”

  咏梅见他皱眉叹气的,就说道:“我还以为你是个大英雄呢,原来你也是这么脆弱的,这可不像我认识的小牛了。”

  小牛笑了笑,说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英雄。我只是一个杭州城里的浑小子。”

  咏梅说:“在我的眼里,你是一个英雄。对了,我说过要给你画画的。”

  小牛眨着眼睛,说道:“是呀,是呀。你说过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画。”

  咏梅想了想,说道:“这样吧,今天咱们就画吧,现在,咱们出去买画画需要的东西吧。”

  小牛答应一声。两人便一同出去买纸笔了。

  买回来后,咏梅让小牛坐到椅子上,自己则坐到桌旁,调好色彩,手握毛笔,一边画着,一边凝神瞅着小牛。道个时候的她是非常严肃的,像足了一个专业画师。小牛发现咏梅严肃的时候,端庄得就像王妃和太后一样。小牛感到幸运,因为他得到了一个才女当老婆。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光景,咏梅站起身来,看了看桌上的画,微笑道:“已经画好了,你来看怎么样。”

  小牛大喜,几步跑过去,低头一瞧,只见一个少年在群山前舞刀。少年面目清秀,充满英雄气概,而那闪闪的刀光。更使他多了几分阳刚之气,在他的英姿下,群山都显得渺小了。

  小牛拍手称赞道:“画得太好了。这人虽然是我,却比我精神多了。”

  咏梅说道:“我总不能把你好色的那副嘴脸画到上面吧,那样可就不是英雄了。”

  小牛反复地瞧着,说道:“画得妙极了,笔法细腻,人物传神,不愧是才女。”

  他凭感觉点评着。

  咏梅认真地说:“笔法细腻倒是真的,要说传神,有点过奖了。”

  小牛看来看去,抬头对咏梅说道:“咏梅呀,我发现了一个问翅。”

  咏梅握着毛笔,端详着自己的作品,说道:“有问题只管说,咱们不用客套的。”

  小牛说道:“你让我坐在椅子上,对照着画,可是你画的这个内容却是我在山前舞刀,与事实不符合呀。早知道这样,我又何必坐在那里让你看呢?我不如就坐在你身边让你看好了。”

  咏梅咯咯一笑,在小牛的头点了一下,说道:“你懂什么呀?这才叫艺术。如果照实画。你长什么样,就怎么画,连脸上麻子的位置都不差一点,那就不叫画师了,那是画匠干的事,唉,这方面的学问很多的,我以后慢慢教你。”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咏梅的学问好,以后咱们成亲了,我一定天天向你请教。”

  咏梅不屑地说:“那时候你有工夫向我请教吗?那时候女人一大堆,你早就被那些人给缠住了,那时候你想的可不是画画,是如何干女人。”

  说到这‘干’字,咏梅红了脸,在光天化日之下,她可是很要脸面的。

  小牛一幅虔诚模样,说道:“我以后一定好好读书,好好学画,好成为一个文人。”

  一听这话,咏梅笑得花枝乱颤,说道:“你算了吧。我看你呀,文人成不了,倒是能成为一个淫贼。”

  小牛苦着脸说:“我哪里有那么糟糕,天下就没有我小牛干不了的事。”

  咏梅说:“那咱们就等着瞧。如果你能成为文人,我天天晚上给你洗脚。”

  小牛哈哈大笑,说道:“洗脚就不用了,那不是你干的活儿,你干的活儿是洗头,天天晚上给我洗头。”

  说着话,一指自己的胯下。咏梅见了,哼了一声,提着画策来点小牛的鼻子,小牛便绕着桌子转,两人乐成一圈。

  当下无话,晚上狂欢一场,恩爱不尽。

  次日早上,小牛送别咏梅。咏梅深情地望着小牛,说道:“你自己也要当心呀!这魔刀千万不能落到你师父的手里。落到他的手里,对你可不是好事。”

  小牛已将魔刀装入一个包袱里。他拍了拍包袱,说道:“我会将魔刀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不让他知道。你一路小心,我会经常想你的。”

  咏梅笑了笑,说道:“我也会的,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要好好练武。少干不该干的事。”

  小牛点头道:“一定二定,你回去之后可不要忘了跟你师父说,你要嫁人的事。”

  咏梅重重地点头,说道:“知道了,我不会嫁给别人的。”

  小牛想到一件事,就凑近咏梅,低声问:“咏梅呀,我想问问你,你跟我发生了好事,你会不会后悔?”

  咏梅想了想,又抬头望望天空,瞅着小牛苦笑,说道:“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这种问题问得有点太晚了,我还是接受事实吧。”

  小牛叹息道:“看你那意思,好像挺不情愿的。如果你不想跟我,那就不要勉强了。”

  咏梅嘿了一声,在小牛的肩膀拍了一记,瞪着他说:“你要敢抛弃我,明天你就会在武林中臭名远扬的。”

  小牛抓住她的手一亲,笑道:“我不过是跟你说着玩的。”

  咏梅也笑了,说道:“不跟你磨牙了,我走了。”

  说罢转头就走。小牛在她的身后望着。她美好的身影越来越远,慢慢消失不见。小牛仍站在原地,心说:“女人越来越多,将来是不是大患呢?”

  他发了一阵子呆,就带着魔刀向杭州进发了。他想回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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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集 第四章 家门不幸

  离开了咏梅之后,小牛不再胡思乱想,专心赶路。由于不是很急,他仍然步行回家。很快,他来到了古城绍兴,这里可是一个出名的地方。乃是春秋时越围的国都,后世又有王羲之的兰亭,陆游的沈园。有了这些名胜,绍兴便名扬天下,几乎可以跟杭州并肩了。

  进到绍兴城,小牛很有兴致地到街上转转。到处看看,领略一下名城的风采。只是他学问有限,又不大通文墨,无法去那些名胜之地作诗赋词,发发思古之幽情。再加上身边没有了美女,游玩的兴致便没那么高了。如果咏梅跟来,那他一定要玩个痛快。一想到咏梅,他的心里就非常的愉快,他仿佛又回到两人欢爱的日子。他忘不了她第一次的娇啼,更忘不了湖边林子里月光下的激情缠绵,他心说:“多好的姑娘呀,才貌双全,还功夫出众。能够得到她,是我小牛的福气。这个时候,她大概跟她的师父、师姊妹们团聚吧!”

  小牛溜达够了,就想找个地方喝一杯。他在繁荣的街道上观察着,想看看哪家的饭庄较好。走着走着,只见前方右侧的一座红楼挺漂亮。二楼的栏杆里站了五六个浓妆艳抹的女子,都穿得花花绿绿的,一边咬着瓜子,一边朝楼下的男人们抛着媚眼。

  他们的眼角眉梢都带着荡意,一看就知道是干什么职业的,再看这楼的对面,也是一座楼。这家是酒楼,飘扬的酒旗上有‘太白醉’的字样。一看这个名字,小牛就动了心了,他知道‘太白’指的是唐代大持人李白。李白除了爱作诗之外,就喜欢喝酒,喝美酒。他一喝上酒,就诗兴大发。故有李白斗酒诗百篇之说,这些当然都是小袖告诉他的了,小牛很少自己去看书的,幸好记性不错,很多东西都记住了。不然的话,跟咏梅在一起就会显得特别转扭,那样会缺少共同语言,影响感情的交流的。

  当他来到楼下时,对面的姑娘们向小牛摇着手帕,甜甜地叫道:“小哥,上来快活一下吧。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呀。”

  小牛抬头瞅着他们,哈哈一笑,说道:“各位姊姊,谢谢好意了。小弟身有要事,改天再上去吧。”

  说着话,拱了拱手,便朝酒楼走去。

  当小牛背着包袱一上了楼,早有店小二迎接,小牛选了临街的座位,要了两个小菜和一壶酒,便坐了下来。这个位置很好,不但能看到对面楼上的人。这可以看到远近的风景。

  当酒菜齐备时;小牛自斟自饮起来。不时看看风景,以及对楼的姑娘们。看着这些姑娘们,小牛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只觉得她们很可怜,命运由不得自己。她们每天出卖着肉体挣钱,心灵受到多大的创伤呀。相比之下,无论是正道的姑娘们,还是邪派的姑娘们,他们算是好命的了。这种烟花女注定是与自己无缘的。他又想,如果月影或者咏梅知道我在望着这些烟花女,她们一定又会醋味十足的训我吧!道两位美女,有点过于正经了。我小牛再堕落,也不会去找那种女人呀。

  正当这个时候,对面的楼里一阵的喧哗,有斥责声,有喊叫声,有打斗声。栏杆里的姑娘们也不在乎,可能这种塌面已超习以为常了吧。她们依旧看着楼下的男人,依旧哼着她们的小曲,或者吃着瓜子,这时一个稍胖的姑娘从里面走近栏杆。

  马上有人问道:“大姐,是你的客人出了问题吗?楼里乱什么呢。”

  那个大姐往地上呸了一声,说道:“真他娘的倒霉,有个客人竟然睡了一夜不给钱。那家伙看起来那么俊俏,像个公子哥似的,想不到是个无赖。”

  大家一听,就将大姐围了起来。有人问道:“什么人这么大胆呀,不想活了吗?”

  也有人问:“那个人是谁呀?来过这里没有?是老客还是生客?”

  大姐说道:“还是那个姓孟的王八蛋,他前几次来的时候还像个人样,都给钱的。谁知今天醒来了,跟我祝。他没有钱,说是下次来再给。”

  这些姑娘们立时都骂起来,什决狗杂种、小畜生、活王八、挨千刀的、遭雷劈、他娘下辈子当妓女等等,听得小牛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他心说:“要讲骂人,这种姑娘算是高手了。”

  这时,楼里的乱声出现在楼门口,一个男子被人给推了出来,两个彪形大汉站在那人面前,都瞪着眼睛,叉着腰的,跟阎王爷一样凶,一个骂道:“小子,没钱你来干什么?你当这里是白玩的吗?”

  另一个冲上来,照那男子的腿上就是一脚,只听怦地一声,那男子一点事没有,大汉却抱着脚喊疼,那男子嘿嘿笑道:“我早就说过了,不要跟我打架,就是你们绍兴城里最厉害的高手来了,我也不怕。你们也配跟我动手?老子练功的时候,你们还穿活裆裤呢!”

  这时楼里又有一帮打手冲出来,拿刀的拿刀,抡棒的抡棒,都气势汹汹的跑过来。将男子给包围了。虽然阵势很大,却没有上前。随即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男人走出里。叫道:“你们都站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打。”

  那些打手这才冲上前,连刀带棒地往那男子身上招呼。那男子毫不在乎,在棒与刀的乱影中穿梭着,结果是棒子都断了,刀落了一地。那男子仰天大笑,说道:“你们这些人跟我动手,那不是扯蛋吗?你们给我提鞋都不配。也不问问老子是什么人就胡乱动手。”

  那八字胡的男人跺脚叫道:“我管你是谁,你就是皇亲国戚来玩姑娘,也得给钱。你以为我们治不了你吗?有种的你等着。”

  那男子胸脯一挺,说道:“我等着,我看你能怎么样。”

  那八字胡将一名打手招来。说道:“快去请海爷来。”

  那打手撒腿便跑了。这边的那男子毫不在意,歪着头笑道:“不用说请什么海爷,你就是把东海龙王请来,我?也照样打得他屁滚尿流。”

  八字胡恨恨地说:“等海爷来了,让你跪在地上叫爷爷。”

  那男子伸了个懒腰,说道:“冲你这句话,我就得打得他跪地求饶。”

  两人正斗着嘴,转眼之间,那名打手已经跑回来了,八字胡一瞅打手的身后,高兴得眯起眼睛,说道:“臭小子,这回看你敢不敢瞎叫唤了。”

  原来他已经看到海爷走过来了,这位海爷穿着粗布衣服,头戴斗笠,半张脸看不到。而且其中一只衣袖空荡荡的,显然是少了一只胳膊,那男子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眼,说道:“我以为是个什么了不起的高人呢,原来是个废人。”

  这位海爷哼了两声,也不答话,突然一个箭步冲上来,出手如电,抓向那男子的肩膀。那男子急向左闪。海爷算准了他会向左,这手刚伸出半借,猛地又抓向左。那男子猝不及防,被扣住了喉咙。只要一使动,那男子就得归西了。

  在这一瞬间,那男子吃力地吐出四个字:“原来是你。”

  海爷嘿嘿笑了两声,也不多话,手指连点,点了那男子几处大穴,接着像擒小鸡一样,将那名男子给拎走了,并没有跟八字胡打什么招呼,好像那些人不存在似的,他只管拎着人走,也不回头。这些人看得都傻眼了,等海爷的身影远去了,才高兴地鼓掌,楼上的姑娘们也大声叫好。有的说:“这才是男人,真是够男人味。武功够硬,本事够硬,那地方也一定够硬。如果这位海爷进来的话,她们愿意免费服务。”

  接下来便是一阵阵的浪笑,笑得特别诱人。

  对于这些姑娘,小牛此时已不太在意,他在意的是刚才那两个人。玩妞不给钱的,虽然穿的衣服陈旧,头发也有些乱。但一听他的声音,小牛就知道是谁。至于后来那位出手不凡的人物,小牛就更熟悉了。这两个人都是自己的老热人,小牛一见到他们的背影,就可以叫出名字来,只是让他想不到的是,这两位名门弟子竟然堕落到这种地步,一个是成了嫖客,另一个成了妓院的护院。这要是让崂山的弟子们知道,他们一定都会面红耳赤,同时火冒三丈的,尤其是师父冲虚,他肯定没有想到道两个人变成这样,这犹如两只山上猛虎变成了吃屎的狗。原来这两个人不是别人,竟是小牛的两位师兄,一个是情敌孟子雄,另一个则是被自己砍了胳膊的周庆海。

  “他们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小牛心说:“孟子雄在情场上失意,失去了月影,心情不好。又在功夫上输给了自己。情绪变坏,是可想而知的。何况孟子雄过个人并不是心胸开阔之人。他一定是因此而堕落了,倒白费了孟子雄的长相跟功夫了。不在崂山上做事,倒出来‘接济’穷姊妹来了,至于周庆海呢?肯定是无处容身才跑来这样躲避的。这次周庆海将孟子雄给抓住了,一定有好戏看了。最好周庆海将孟子雄给杀了,这样也少了我的后患。”

  当小牛踏上杭州的土地,心里的愉快是无法形容的,别看这次离开没有多久,他却比哪一回离开都思念这个地方,好像生怕离开久了,就会发生什么不幸的事。

  他在街上游荡着,高兴地看着熟悉的街道与房屋,仿佛又闻到了西湖水的气息,杨柳的树味。他心说:“等咏梅来到杭州的时候,一定要跟她去玩个够,那时候说不定可以在西湖的旁边狂欢一场呢。那有多么带劲呀!”

  走着走着,就遇上了熟人。那是一个美貌的少妇跟一个丫鬟,两人正不紧不慢地走路,袅袅婷婷的,很有看头。那少妇一见到小牛,美目蓦地一亮,连忙叫丫鬟去拦住小牛,并领小牛到背人的地方去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梅阎王的七姨太春圆。

  她将丫鬟支得远远的,就对着小牛发牢骚:“小牛呀,我的好人儿,你上回离开杭州也不跟我打个招呼。你可知道我因为你而流了多少相思泪吗?”

  说着的同时,她的眼神尽是幽怨。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春圆啊,我不是不想跟你相会,只是身有要事,就匆匆离开了。我想你是个明白事理的人,不会怪我的,对吧?”

  他打量着她。她头发梳得光光的,高高挽起,露出明净的额头,一身草绿色的长裙,显出丰满勾人的身段,那高高胸脯,纤纤的腰肢,都使人想入非非,再加上眉眼的风情,更叫人情不自禁。

  春圆柔声说:“分开的日子。我可是天天想你的,有时候还梦见了你,你呢,只怕早将我给忘到脑后去了吧?”

  小牛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扫视着。一摆手,说道:“哪有的事呀?我也是经常想你的,只是每天忙的事太多了,不能常回家看看,你应该明白我的苦衷的。”

  春圆嗯了一声,说道:“好,我信你的话就是了。我问你,你打算怎么安排咱们两的事?”

  小牛回答道:“那还不简单吗?还是那句话,只要你离开梅阎王,我就把你收进门。这样总可以了吧?当然最关键的是你得跟梅阎王脱离关系。我可不能公开的抢别人的老婆,那可不是我小牛做人的风格。”

  春圆唉了一声,说道:“要我离开他,也是有一定难度的,你想,他那么凶恶,那么狠毒,如果我离开他的话,一气之下,肯定会杀了我的,再说了,我一家老小还指着他养活呢,离开了他。他们可就难活了。”

  小牛安慰道:“好在我年纪还轻,这事可以慢慢来的。”

  春圆双眉一扬,说道:“不过我现在有了希望。现在你回来了,梅阎王那家伙肯定会吓得跑掉的,这样你就可以跟我在一起快活了。”

  小牛听了不解,问道:“好端端的,我回来了,他为什么要跑掉呢?抢别人老婆的是我,而不是他。”

  春圆睁大眼睛,一脸的意外,问道:“你家里出了事,你什么都不知道吗?”

  小牛一怔,脸色一变,说道:“出事?出了什么事呀?我不知道哇。”

  春圆以同情的目光瞅瞅小牛,长叹了两声,说道:“小牛呀,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就先不说了。”

  小牛一把抓住她的手。追问道:“是什么事?你快点告诉我。”

  春圆笑了笑,说道:“你先别急,你还是回家去看吧。我还是不说的好,如果我说了,我夹在中间,实在不好做人。”

  说着话,艰难地从小牛的手里抽出手来,因为小牛的手抓得她生疼。

  小牛见春圆一脸的为难表情。也就不勉强她,说道:“好吧,我现在就起回家去看。”

  说完转头就走,春圆在后面叫道:“小牛,这回你得像一个男子汉,可得去找我呀。不然的话,我一定会伤心地去跳西湖的。”

  小牛回头笑了笑,说道:“西湖太淡了,不一定能达到目的,你还是从飞来峰上跳下去,或者跳进钱塘江大潮里,那会死得更彻底,也更壮观。”

  说罢健步如飞,朝自己家而去,春圆在他身后撅起嘴来,叉腰哼道:“你怎么这么狠心啊,我哪一点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个小坏蛋,等你再来找我时,我一定狠狠地整你。”

  她想到了两人床上的‘大战’,那旖旎的风光使她面红如桃花,说不出的好看。可这个时候,小牛哪有工夫看呢,他心急如火,往自己家的方向冲去。

  当他风风火火地回到自家门前的街道时,远远的就感到了不对劲,是自己家不对劲,再走过去一点时,看得更清楚了。只见自己家大门紧闭,连小门都关着。

  这就不正常了,在白天,小门是从来不关的,这一幕落在小牛的眼里,觉得不可思议。更叫他感到吃惊的是旁边的店铺也是锁着门,并没有营业。昔日门口如闹市,今天却静寂无声,使小牛觉得像来到了荒野之地,这奇怪的现象使小牛心跳加快,他意识到有情况发生,但他还是往好的方面想。

  他想:“家门关闭,那可能是家里人心情好,老爸领着一家人出去游玩了,这才把门给关了。至于那店铺嘛。一定是由于他们出游了,家里没有主事人,就给店小二放假了。可是这种解释,自己都不能接受。他可是知道的,老爸是个爱财之人。即使他出去游玩,也不会药铺停止营业的。难道说老爸在生意场上经营不善,把店给赔上了吗?那不太可能。以老爸的能力和经验,绝不会出观此事的,他活了一辈子,见过的大风大浪多了,绝不会有此事发生的,那么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家里确实出了不得了的大事。”

  想到这里,小牛几步冲到大门前,碰碰碰地敲起家门来。

  过了好久,里面才有人问道:“是谁呀?”

  这是年轻女子的声音,一听就是甜妞,小牛心里一暖,回答道:“我是魏小牛。”

  里面顿时哦地一声,透着一种喜悦,小门吱呀一声一开,露出了甜妞清纯又可爱的脸蛋。她的脸蛋上露出了喜色,但这喜色随即转为悲伤。小牛突然注意到她头上戴着朵白色的小花,这一下,小牛心往下一沉,意识到情况严重了,小牛拉过甜妞的手,说道:“甜妞,你怎么会头上有白花,家里出了什么事了?”

  甜妞眼圈一红,慢慢地说:“小牛哥,老爷他走了。”

  她的声音不大,在小牛听来却犹如晴空霹雳,震得小牛脑袋嗡嗡直响,小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甜妞,你说我老爸死了?不会吧!这桩玩笑可不能乱开。”

  甜妞将小门关好,幽幽地说:“老爷已经去世几天了,我们都非常难过。太太她几乎撑不住……不过你回来就好了。”

  小牛这回知道是真的了,但这怎么可能?上回自己离开的时候,老爸的身体还挺好的,并没有什么大病呀?这才几天,他就不在人世了。小牛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父亲了,心情悲痛。忍不住流出眼泪来。

  小牛问道:“他是怎么死的?”

  甜妞也哭了,说道:“说来话长了,还是让太太跟你说吧,她知道得比较详细。”

  说着话,就领着小牛往里走,小牛此时情绪很糟,像疯了一样往里跑,将甜妞落得远远的。他一进客厅,就见到正中放着一具红色的棺材,棺材后面的灵位上写着父亲的名字,棺材前面,小袖穿一身孝服在烧冥纸。

  小牛一见,立刻也跪下了,悲声大哭,连磕了几个响头,呜咽着说:“老爸,你怎么就突然去了呢?也不等儿子回来见你最后一面,儿子应该早点回来才是,儿子真是太不应该了啊。”

  这时甜妞与小袖将他扶起来,坐到旁进的椅子上,小袖红着眼睛说:“哥哥,老爸不在了,家里连个主事人都没有,就等着你回来主事呢!”

  甜妞掏出手帕给小牛擦干眼泪,小牛问道:“小袖,妈呢?”

  小袖回答道:“她去寺庙,找和商谈安葬一事。”

  小牛说道:“看来我要是回来得再晚些,就连安葬也赶不上了。”

  小袖说:“不会的,妈已经叫我写信送往崂山,就是要你赶回来。等你回来见老爸最后一面后再安葬他,想不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小牛解释道:“我离开崂山出去办事有几天,所以我并没有收到你的信,我这是经过家门才想回来看看……想不到就遇到了这样的事。小袖,你告诉我,老爸是怎么死的?得了什么病?我上回离开的时候,他明明还挺健康的。”

  小袖摇明道:“老爸不算是得病死的,他会死主要都怪他自己,他的脾气也太大了,就因为一件小事,就和人打架,打架打输了,受了点伤,就气得不像样,结果就气死了,真是不值得。”

  “什么?他跟人打架?他又不会武功,打什么架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说给我听听。”

  小袖想了想,说:“哥。你这没有吃饭吧?你先去休息一下,饭后我再跟你细说。”

  小牛答应一声,就背着魔刀向自己的房里走去。

  他心想:“老爸不在了,过个家也有点不像个家了。唉,老爸太短命了,这来不及抱孙子就撒手去了。他一定死不瞑目。不过到底老爸跟谁打架了,我一定得搞清楚了。”

  小牛回到自己的房间,将包袱放好,又休息一阵子,等到吃过饭后,小袖跟甜妞都来到小牛的房间。三人坐到桌前,三对眼睛互看着。小袖开始跟小牛讲他父亲去世的内情。

  小袖稳定情绪后才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就在你上次走了不久,老爸听说有一个药材商进了一批好货,就去跟那人谈,本来两人已经达成口头约定了,那批货卖给咱家。可是当老爸欢欢喜喜地拿钱去取货时,那药材商却已经将货卖梅阎王了,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梅阎王也盯着这批货,他暗暗跟药材商谈,终于以更高的价格将这批货给抢去了,老爸一听就来了气,亲自跑到梅阎王家理论。两人言语不合,就要动手。老爸激动之下,竟学你们武林人士跟人家决斗。当天回家什么也没有说,第二天早上,他一个人去了,结果被梅阎王给打败了。这伤倒没有什么,只是老爸心里憋气,这一气就来了病,没几天就去世了。”

  小牛听了有点失望。他原本以为老爸的死,是被那个跟老爸打架的人直接给害死的。目前看来,虽然老爸之死,梅阎王脱不了关系,但并非是直接的凶手,最多只是间接的。那么自己该不该为他报仇呢?

  小牛叹着气说:“真是想不到呀,老爸就因为那么一点小事跟人家决斗。生意场上本来就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没有什么道德可言,老爸何必那么认真呢?那批货没有买到,再另外想路子就是了,他真是想不开。再说跟人家决斗,前提是也得有点的把握才行呀。老爸又没有学过武,身手不行,何必去打呢?他真是越老越糊途了。不过没有关系,他打不过人家,还有我呢,我是会打架的。”

  小袖望着小牛。说道:“哥哥,你说老爸这事应该不应该报仇呢?”

  小牛想了想,说道:“听你这么说一说,那梅阎王虽是有责任,可不算是凶手。这个报仇不报仇的问题,是应该好好想想了。”

  小袖凄然地说:“老爸在气死前也已经有过交待,而且他不止提到道件事,还有不少事呢。”

  小牛哦了一声,说道:“那你快跟我说说,老爸都留下什么遗言了。”

  甜妞这时候插话说:“关于遗言,我跟小袖只听到了一半。前半部分,老爷只跟太太说,都不让我们听。”

  小牛说道:“都到那个时候了,还有什么顾虑的?还有什么话不能让你们听呢?那你们就告诉我,后半部分都是些什么内容吧。”

  小袖嗯了一声,说道:“老爸说,他死之后,不能让你去报仇。那事不能全怪梅阎王,他自己也有错。”

  小牛点头道:“老爸倒是明白人。”

  小袖又说:“老爸还说,他死之后,要你娶了甜妞。好好经营药铺,领着全家人好好过日子。”

  小牛又问道:“还有呢?至少得有关于你的事吧?”

  小袖转了转眼珠,说道:“关于我的方面,只有娘知道,她并没有跟我说。”

  小牛说:“这可怪事了?他竟然没有直接告诉你。”

  他望着小袖明亮而秀气的眼睛,心想:“老爸至少得说说小袖的婚事呀!难道让我自己跟继母谈吗?我可是她名义上的哥哥,继母会同意我跟小袖的事吗?”

  正说着话呢,有仆人在外面说太太回来了。小牛三人便站了起来。门一开,继母一脸悲伤地走了进来。她头上也戴着白花,只是更大,她一见到小牛,就想到了亡夫,忍不住又要哭泣,小袖连忙上去劝道:“哥回来了,什么都好了。妈,你就不要再哭了,再哭下去,你的身体也会垮掉的。”

  小牛叫了一声:“妈。”

  然后他也说不出话来了。

  继母朝他点点头,说道:“这一家人就等着你呢,这下我可以轻松一些了。”

  说着话,向甜妞跟小袖看了看,说道:“我跟小牛还有事谈,你们先出去吧。”

  两女答应一声,便出去了。

  小牛请继母坐下来,自己也坐了,说道:“真是想不到呀,我离开也没有几天,老爸就过世了。早知道如此,我就不走了,留下来陪他。”

  继母叹息道:“如果你在家的话,他就不会跟人怄气了,更不会跟人决斗……你都听小袖说了吧?”

  小牛说:“对,小袖把老爸去世前后的事都说了。我真是想不到,他心眼那么小。”

  继母伤感地说:“他本来不是那样的人,只是太平日子过得久了,心眼变小了,过于挑剔了。他要是有你那样的心胸,他会长命百岁的。”

  听到继母夸他,小牛一笑,说道:“妈夸奖了,我只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家伙。”

  他望着继母,发现她还是那么漂亮,那么诱人,只是有点瘦了。想来是老爸的事对她打击太大了。是呀,这种事换到任何女人的身上,谁都会受不了的。

  继母说道:“我已经跟和尚商量好安葬的日子跟地点了。等和尚来了,你再跟他们好好谈谈。”

  小牛说:“这些事我不太懂,一切妈妈做主好了。”

  继母嗯了一声,说道:“你这几年多数时间在外面闯荡,这次你老爸没有了,你可得负起当儿子责任啊。”

  小牛表示道:“这是当然了。只要妈妨一声令下,我小牛就勇往直前,决不含糊。”

  继母说道:“倒没有那么严重,对了,你老爸的遗言,你也都知道了吧?”

  小牛说:“小袖已经跟我说了,只是她听到的是后半部分,前面却不知道。”

  继母解释道:“前部分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不适合小袖她们听。”

  小牛黯然地说:“既然她们不适合听,那么我也不必听了。”

  继母一摆手,说道:“这些话她们听不得,你却是听得的。你可是这个家的主人了,以后这个家的一切都属于你的,你还有什么不能听呢。”

  小牛苦笑道:“妈看我这个样子,能担起一个家的重担吗?”

  继母说:“有什么不能的?你的头脑比别人聪明,你的身体也比别人结实,还有一身的好本事,你一定能做得很好。”

  小牛说:“那我就尽力吧,只是不知道老爸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继母想了想,说道:“他跟我说了不少话,我就不必一一重复了,我就把最主要的,你能听的说给你说吧。”

  小牛脸色正经,说道:“儿子小牛洗耳恭听。”

  继母慢慢地说:“他讲了,他去世之后,让你继承家业,替他经营好药铺。药铺是他一生的成绩跟心血。可不能关门,如果经营不好的话,他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安宁的。”

  小牛点点头,说道:“我虽然不是经商的料,但我会尽我全力的。只是短期之内不能亲自打理,因为我还有许多事没有完成呢。得等外面的事完了,才能回来守着铺子。”

  继母说道:“暂时我跟小袖还有甜妞,我们三个人就能应付。”

  小牛松了一口气,说道:“这样再好不过了。”

  继母又说道:“你父亲跟我提到了小袖的婚事。”

  说着话,她直视着小牛,目光中有惊讶,也有责怪。

  小牛心里一紧,问道:“老爸他怎么说?”

  继母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爸说,小袖已经喜欢上你了,而你也中意小袖,既然这样,还是顺了你们的心,把她嫁给你吧。他叫我别反对,他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说自打你出生以来,他对你就不怎么好,实在是对不起你。这次无论如何也得让儿子开心。”

  小牛听得心里激动,说道:“老爸并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以前的事我根本没有放在心里,只是小袖的事。妈妈你有什么意见?”

  继母唉了两声,说道:“这是你老爸最后的愿望,说得那么真诚,我还能反对吗?只要小袖愿意,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小牛心里欢喜,连忙说道:“谢谢妈了,我娶她之后,一定好好对她,不让她受委屈。”

  继母感慨道:“小袖喜欢学文,一直想找一个有功名的读书人,想不到最后喜欢上了你,你一定对她用了什么手段吧?”

  面对继母审视的目光,小牛当然不能承认自己‘先斩后奏’的经历了,忙说:“没有的事儿。我对她一片真心,她也喜欢我,就这么简单,什么手段都没用,也没必要用。”

  继母淡淡一笑,接着又转为忧伤,说道:“这件事我也不追究了。反正追究也没有用了。”

  小牛悲伤减少,说道:“老爸还有什么交待吗?”

  继母眯了眯美目,带着回忆的神情,说道:“再有就是对我的安排了。”

  小牛问:“他怎么说?”

  继母说道:“他说,他不在了之后,我要是想嫁人的话,就改嫁吧,家里的钱可以拿走一半。如果不愿嫁的话,就待在魏家养老。”

  小牛称赞道:“老爸真是一个开明的人。”

  继母硬咽着说:“我自从嫁入魏家那天开始,就开始姓魏了,改嫁的事提都不要提了,再说我还有个女儿在这里呢。”

  小牛当即表示:“我一定好好孝顺她,让你活得开心。”

  心里却说:“继母还不到四十成,又那么美丽,就这么终老一生,有点太可惜了,就像一朵鲜花任其凋零,实在让人难过。”

  接着小牛又跟继母谈一些家里事,然后便着手办理父亲的后事了。他知道,打从这时开始,他的责任变得重大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依照礼俗办了。

  先是请和尚们来念经,招待大量的亲朋,最后是择日安葬。安葬父亲那天,小牛的心情特别难过,他心想:“人生苦短,谁都无法预料自己的死期,老爸本来还好好的,说走就走了。以后再也没有人管自己了。他再也不会跟自己吹胡子瞪眼,抡棒子追着自己打了,他不在了,自己就得变成一个大人了。”

  足足忙了好几天,才把老爸的事处理完,全家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老爷不在了,活着的人还得过生活,在小牛的建议下,店铺很快就重新开张了,药铺门口又恢复了昔日的热闹跟繁荣,见到这一切,小牛感到欣慰。对于这个药铺,暂时他不用操多少心的,有继母作主。又有小袖跟甜妞两个美女张罗,忙前忙后,他就可以放心了。

  过了数日,大家情绪好些。抽个空,小牛将小袖拉入房里,小袖脸红了,说道:“大白天的,不可以乱来,于礼不合。”

  原来她会错了意,想到了男女间的好事。自己从小牛上回走了以后,她在那方面一直寂寞着,像一块荒芜的良田一样。只是老爸新亡,她无论如何打不起那个念头,小牛将她按坐桌旁,说道:“小袖,你都想到哪儿去了,我倒是想跟你亲热一番,只是现在不是时候,咱们的心情还没有从老爸的丧事中解脱出来。我把你拉进来,是有一件好事告诉你。你听了保证会高兴的。”

  小袖这才放心,忙问道:“有什么好事?”

  小牛挨着小袖坐下,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说道:“小袖呀,妈将老爸的遗言的全部告诉我了,其中就有关于你的事。”

  小袖哦了一声,美目放光,说道:“你快说说看,老爸是怎么说的。”

  小牛便把继母的话重复了一番。小袖听着老爸的决定,又听了妈的态度,一颗心总算是落地了,她长出一口气,说道:“只要我妈不反对就好,咱们以后就可以在一起了。”

  小牛微笑道:“现在父母都没有意见了,咱们这回可是掉进幸福的窝里了。”

  小袖说道:“掉进幸福的窝里的人可不只咱们两个吧?”

  小牛笑了笑,说道:“当然还有甜妞了,人多热闹嘛,幸福的程度就更深。”

  小袖带着点酸气问道:“除了甜妞和我,还有没有别的人?”

  她这么一问,小牛顿时想到了其他相好的美女,当他的目光落到小袖的脸上时,蓦然想起一个与小袖相似的美女来,那个人就是咏梅,他站起来,说道:“小袖呀,我有件东西给你看,你一定感兴趣的。”

  小袖眨着美目,问道:“你有好东西?什么刀呀,剑的,我可不看,我可不喜欢那些带有暴力的东西。”

  小牛拿出自己的包袱,将咏梅替自己画的那幅画像抽了出来,递给小袖。小袖将画在桌子上展开,越看越爱,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她赞叹道:“画得真棒呀,简直是高手之作呀!只是将你画得有点太正气了。”

  小牛也在旁看着,说道:“难道在你的眼里,哥哥我不是充满正气的吗?”

  小袖嫣然一笑,说道:“现在看来,你实在是太好色了,色是刮骨钢刀,你还是注意自己的身体。”

  小牛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说道:“我已经下定决心了,以后戒色,不再胡来了。原来的女人的规模就那么样,不再扩大了。”

  小袖用手摸着画,问道:“你到底有多少女人?跟我透个底,以后大家相见的时候,我心里也好有个数。”

  小牛摆了摆手,说道:“也没有几个,不值得一提。”

  小袖知道问不出什么来,就又欣赏起画来,说道:“你不说就算了,反正早晚大家也会照面的,对了,哥,这幅画水准如此之高,你不不会告诉我,这是你画的吧?”

  小牛说道:“你哥我如果能画出这样的画来,那就不是你哥了。我早就进京赶考,去当状元了。”

  小袖斜视着小牛,说道:“哥,你有多少斤两我可很清楚的。你告诉我,作画人是谁?肯定不是男人。”

  小牛一愣,问道:“你能看出作画人的性别来?”

  小袖很自信地说:“那当然了。你没有听过字如其人,文如其人吗?作画也一样,画如其人,一张画能表现出画者的风度跟修养,画者的心胸跟气质。像这幅画吧,人物栩栩如生,群山秀逸出尘,更难得的是整个画面还透着一种使人面目清新的灵气,这个人当然是一位女子了,而且是一个很有境界很有学问的女子。”

  小牛听得连连点头,说道:“小袖呀,想不到你这么有眼光。道就叫独具慧眼吧,相信你们要是见了面,你一定会喜欢她的。”

  小袖再问:“她是雅?”

  小牛回答道:“她是峨嵋派的弟子关咏梅,是一位多才多艺的姑娘。”

  小袖哦了一声,问道:“那她长得美不美?”

  小牛一笑,说道:“应该是美的。”

  小袖大感好奇,问道:“有多美?一定胜过我吧?”

  小牛再度打量小袖一番,她已经脱掉孝服,换上了绿色的衣裙,整个人看上去嫩得能掐出水来,秀气得像一幅画。小牛沉吟着说:“你们是各有千秋,两种不同的美法。等你们将来相见了,你们一定会惺惺相惜的。”

  小袖嗯了一声。说道:“哥。你可一定要把她领来让我一见,这样出色的女子我如果不见上一见,肯定会抱憾终生的。”

  小牛表示:“等我下回回家的时候,我一定领她会会你。”

  小袖望着小牛,问道:“这个作画的美女跟你是什么关系?”

  小牛一听她问到关键之处了,就说道:“她是哥哥的好朋友?”

  小袖眨了眨眼,说道:“好朋友?真的吗?是不是那种可以行云布雨的好朋友呢?”

  小牛听了一笑,说道:“好了,妹妹,不要刨根问底了。等有一天她来到咱们家了,你亲自问她好了。”

  小袖哎了一声,说:“我不需要问她,我一看到这幅画,就什么都明白了。”

  小牛惊呼道:“一幅画能看出那么多东西来?”

  小袖说道:“那是当然了,一幅画跟一首诗一样,是可以表现出作者的真情实感来的。这里头的学问很大,非凡夫俗子可以明了。”

  小牛感慨道:“看来呀,我以后真的应该多学习了,最好也做到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小袖听罢笑了,说道:“你要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那除非是太阳从西边升起来,子曰,上智与下愚不移。”

  小牛拉长了脸,说道:“在孔夫子他老人家的眼里,我小牛自然是下愚之辈了。”

  两人正在说笑呢,这时甜妞推门进来了,手里拿着一对信,说道:“小牛哥,这里有你的一封信,是一个叫花子送来的,自称是丐帮弟子。他说这个是崂山让他们送来的。”

  小牛一听崂山,大感意外,问道:“那个送信人呢?”

  甜妞回答道:“已经走了。让滚他多留一会,他说什么不肯。我给他钱。他也不要,就只收了一个馒头就走了。”

  小牛说道:“丐帮的弟子是不准随便收人钱财的。”

  说着话,将那封信取了过来,坐回桌边,拆信观看。

  那封信并不长,只有一页纸,大致内容是说魏小牛已将魔刀重新夺回,师父颇感高兴,更高兴的是,周庆海已被月影活捉上山,这两件事使崂山名声大震。武林人都知道冲虚收了两个争气的徒弟。现在整个崂山都士气高昂,都想为小牛庆功。师父希望小牛能早点回山,共商大计。

  信的末尾,提醒小牛要将魔刀带回崂山,由山上保管,这样才能保证魔刀不会再度落入邪门歪道的手里。临了还说月影,月琳以及其他的师弟师妹们都想念小牛,让他速归。再一看落款,写着‘师父’两字,其实就算没有署名,小牛也知道这是师父写的,这样工整的字体,严肃的口气,正义凛然的腔调,自然是属于师父了,如果是师娘的话,她当然不会这么跟自己说话了。

  小牛看罢信,皱起眉头来。甜妞与小袖注里着小牛的表情,小袖问道:“有何不幸的消息吗?”

  小牛将信装好,说道:“没什么,只是师父让我接到信后,快点回山,山上还有不少事情等我去做呢。可我实在不想那么快走,我不想离开你们跟妈,现在这个家是很需要我的。”

  小袖幽幽地说道:“是呀,你要是走了,这个家就少了很多的乐趣。以前老爸活着时,我们还能说说笑笑,现在不在了,你再走了,实在是无聊之极了。”

  甜妞也说:“我们希望你能留下来,不过男儿志在四方,我们也不能拖你的后腿。”

  小牛感激地瞅了瞅两女,说道:“你们的心意我可以理解,但我该走还得走。我不能像以前的花花公子那样待在家里。等我把武林中的事情处理好了,我就会回家,跟你们长相厮守。这一天已经不远了,我能感觉到。”

  小袖说道:“有你这一句话,我们就安心多了。”

  甜妞一拉小袖的手,说道:“小牛哥,我们先去药铺做事了。”

  小牛点点头,说道:“你们出去吧,需要我的时候,就派人来通知我。”

  当两女出屋之后,屋里变得一片寂静。小牛独自一人在屋里踱步。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像是一湾平滑如镜的湖水上,突然被扔进了巨石,击起无数水花,师父怎么知道我又夺回魔刀了呢?不用说,是周庆海说的,因为周庆海被月影给抓回去了。这个周庆海的运气也真差,怎么会那么快就被抓呢?前些天不是还在浙江境内当妓院的护院,怎么转眼之间就成了俘虏?那个孟子雄呢?最好你在被抓之前,已经将孟子雄那家伙给处理掉了。那样我就没有后患了。

  最让小牛不舒服的是师父提醒魔刀归属问题,师父叫他带魔刀回山保管,以免再生周折。说得好听,其实那意思小牛明白,师父这是以师父的名义将魔刀要回。小牛想到此处大为不平,心说:“那魔刀本来就是我的。师父将它给强抢过去还弄丢了。现在魔刀被我给抢回来了,我怎么还能将它献出去呢?凭什么呀!这魔刀又不是师父你的,这刀是我的,我不能献刀,这要是献出去的话,以后就别想再收回了。”

  既然不能献刀,也不能不回崂山,小牛可怎么办呢?他陷入了为难之中。他又想:“如果非回山不可,那么我也得去梅阎王家一趟,虽然他不是杀人凶手,可是我老爸的死毕竟与他有关。我怎么也得去跟他理论一番。我的老爸不能白死。他想把这事给忘了。想过消停日子,那是没门的,我小牛是有血有肉的汉子,如果我不给老爸出口气的话,我还算什么男人呢?”

  小牛打定主意,在回山之前,一定去找梅阎王,给他个下马威,给他一个难忘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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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集 第五章 快乐复仇

  又过了十天,小牛坐立不安。他知道这样在家待着也不是办法,崂山他还是得回去。可这魔刀的问题怎么解决呢?不献刀的话,就等于跟师父决裂;如今师父是武林盟主,决裂对自己非常不利,那么只有把刀献出去了。可是献出去之后,这魔刀还能回到自己的手里吗?没有了魔刀,我小牛只怕短期之内没有出头之日了。

  他决定回崂山,至于献不献刀,他打算出发的前一刻再决定,在他决定离家的前夕,他打算到梅阎王家转转。他要面对面地给那个老家伙一个重重的打击。

  在某一天没有月亮的晚上,饭后,小牛趁大家不注意时,溜出了家门,他将魔刀带在了身上,由于这件东西不是寻常之物,只要它不在自己身边,他就有点不放心。

  在前往梅家的路上,小牛轻声说:“小刀,你还在刀里吗?”

  过了良久,小刀的声音才传出来,声音很虚弱:“主人,我在。我早就想跟你说话了,只是没有力气。”

  小牛问道:“你怎么了?受伤了时?”

  小刀叹了几口气,说道:“主人啊,你有所不知。我当初被关在魔刀里时,受到了牛王祖先的攻击,受了内伤。这内伤一直没有痊愈,每过十年就折磨我一次。每次持续的时间长短不一。这次伤又发作了,不然的话,我怎么会不回到你身边呢?”

  小牛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呀!我记得你会飞的。对了,上次周庆海拿刀砍我,我却没事,这是怎么回事呀?”

  小刀解释道:“由于你是真正的魔刀主人,魔刀是认主的,因此这刀对你是不构成威胁的。”

  小牛欢喜地说:“真的是这样呀,我还以为你帮我呢。”

  小刀长叹道:“我倒是想帮你,可是有心无力呀!我的功力发不出来,只能忍着伤痛的折磨。”

  说着话,咳嗽了几声。

  小牛关切地问:“你没有事吧?”

  他伸手摸着刀鞘,就仿佛摸着可爱的小刀一样。其实小刀长得什么样,他并不知道,但从她清脆而迷人的声音可以想像出来,必定是一位美女。

  小刀沉默一会儿,说道:“我没有事,死不了的。不过再过十年,如果不能从魔刀里脱身的话,我就会死掉,化成烟散去。那时候你就再也听不到我的声音了。”

  小牛听了心酸,说道:“小刀呀,我一定要救你出来,我一定不让你死的。”

  小刀笑了笑,说:“主人啊,你对我已经够好了,我即使是死了,也没有怨言。”

  小牛问道:“我怎么才能救出你呢?”

  小刀回答道:“只要你的功力够高,你就可以打破设在我身上的魔咒,使我离开魔刀,站到你的面前。”

  小牛听了高兴,说道:“我现在功力不够,但我可以找高手帮我呀。”

  小刀嗯了一声,说:“最好找两个女子,功力奇高的女子。你们三人一起努力,我就有希望了。不过暂时是不可能的,因为你的功力还不够。如果你能在十年之内把我救出去,我一定会重重地报答你的。”

  小牛听了一笑,说道:“你打算报答我?要以身相许吗?”

  小刀的声音变得扭捏起来,说道:“我长得不美,你也不会喜欢我。我还是当你的丫鬟吧,天天服侍你。”

  小牛咧嘴笑道:“那可不敢当。”

  又想起自己的为难之事来,便说道:“小刀呀,有一件事我很为难……”

  小刀嗯了一声,说道:“你说吧。在我受伤这段日子,我失去先知先觉的能力了。”

  小牛便把自己最大的苦恼说了,他想听听小刀的意见,他眼下没有什么人可以商量此事。他相信小刀会给他一个最好的建议,他知道小刀是一个有见识的姑娘。

  小刀沉默片刻,才说道:“依我看,你不妨就带着魔刀上山,把刀交给你师父。到时候我的功力就差不多恢复了,我可以自己飞回来找你的。”

  小牛眨着眼睛,说道:“这样也可以吗?”

  小刀微笑道:“当然可以了。哦,我不能多说话了,我觉得难受,需要休息,等我好些时,我会跟你说话的。”

  小牛连忙说道:“那你好好休息,要快点好起来呀,我现在很需要你的帮忙的。”

  小刀嗯了一声,便没有动静了。如果不是觉得不舒服的话,她不会不跟小牛说话的。

  当小牛快到梅阎王家门口时,他又面临一个选择,到底是直接由大门走入,光明正大的进去,像君子一样;还是越墙而过,跟贼似的呢?他离开老远就停下了脚步,寻思起来。

  过了一会,他终于拿定主意了,还像以往一样,潜入梅家。因为此次来不只是想找梅阎王算帐,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跟春圆一会。好久没有宠爱她了,她一定满肚子怨气。我一边直接跟梅阎王算帐,一边干她的女人,这样出气才过瘾。

  他来到后墙,在夜色的掩盖下,麻雀一般飞过院墙。虽然好久不曾光临了,但他在黑暗中还是很准确很迅速地找到了春圆所住的那个院子。他进了院子,见她的窗子正亮着。他来到窗下,捅破窗纸,往里窥视,只见房离非常明亮,柔和的灯光把房里照个遍。而春圆正坐在房间中心的桌旁,衣服完整,玉臂支着下巴,正在打盹呢。

  小牛学了几声布谷鸟的叫声,春圆一激动,眨了眨美目,便站了起来,走到窗前,说道:“是谁在这里瞎叫唤?学得一点都不像。”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还不开门让我进去?”

  春圆笑骂道:“小坏蛋,我以为你把我给忘光了呢。怎么这么多天才来看我?”

  说着话,将窗子往上一推,小牛便脚尖一点,悄无声息地落到了房里。一进房间,便闻到了使人心醉的脂粉香气。

  小牛一看春圆,穿着白色的长裙,薄薄的,能望见里面红色的肚兜及肉感的肩膀与胳膊。再看俏脸,带着几分慵态,两只眼睛带着妩媚的笑容。那高高的胸脯以及圆圆的屁股实在是让人有犯罪之感,春圆见小牛前前后后地观察自己,媚笑道:“有什么好看的,我不如你的那些女人长得嫩,她们能掐出水来。”

  小牛的目光落到她的酥胸上,色色地笑道:“不用谦虚,你也不赖呀,让人看了就想干啊。”

  春圆高兴地笑着,上前勾住小牛的脖子,说道:“告诉我,离开我之后,你又干了多少姑娘?一定快活得把棒子都要折断了吧。”

  小牛搂住她的腰,一只手在她的屁股上抚摸着,说道:“不管干多少姑娘,你的滋味是别人无法代替的。”

  这话说得动听,听得春圆心里甜甜的,说道:“你这张嘴呀,就会哄人。”

  小牛想起此行的目的,问道:“很奇怪呀,怎么没有看到你的丫鬟呢?你的院子连个把门的都没有,万一有贼人进来呢?”

  春圆向他抛了一个媚眼,说道:“除了你之外,还有什么贼人来呀?谁敢来呀?谁不知道这是梅家呀。跟你说吧,我的仆人在天黑前,就让我打发走了,我是想让你来时行动方便。”

  小牛惊讶地望着她,说道:“难道你算准了我今晚要来么?就算是困得直打盹也不上床睡。”

  春圆幽怨地看了小牛一眼,轻哼道:“我可不是诸葛亮,不会神机妙算。从那天见到你之后,我就天天在这打盹,天天在天黑前打发走仆人。我想你总会来看我的,没想到等了这么久。”

  小牛听了感动,将她搂得紧紧的,说道:“这可真是难为你了。你这么做梅阎王不起疑心吗?”

  春圆朝地上呸了两声,说道:“可别提那个老家伙了。他一听说你回来了,匆匆忙忙地领着一群老婆跟孩子逃跑了,生怕你来找他算帐。”

  小牛听了很意外,说道:“他跑什么呀?我也没有说要杀他。”

  春圆说道:“你是没有说过那话,可是你在杭州是出了名的刺头,谁不知道你这人难惹呀。他生怕你来找他,再把命丢了,所以跑得比兔子还快。”

  小牛失望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早知道这样的话,我那天回来直接来这里,肯定能抓住他。”

  春圆说道:“那倒是,现在连我都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这个杀千刀的,想不到这么胆小怕事。”

  小牛说:“你怎么没有跟他一起跑呢?”

  春圆紧贴在小牛的怀里,娇声说:“我还不是因为舍不得你吗?他是怕你来,我可是日日夜夜的盼着你来呀!人家每次一想起你来,下边就痒痒的,流了好多水。”

  小牛听得心猿意马,大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着,说道:“这么说这个家就剩下你跟一帮仆人了。”

  春圆说道:“不,还有一个女人也没有走。”

  小牛问道:“谁这么大胆呢?”

  春圆回答道:“是八姨太。”

  小牛听了奇怪,说道:“你是七姨太,什么时候又有了一个八姨太?”

  春圆回答道:“是梅阎王前几个月偷着弄到家来的。今年还不到二十岁,当他的女儿都绰绰有余了。这个老东西,活该就得当王八,老没有个正经,老抢别人的老婆,怎么能不得报应呢?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女人真的不错,一笑起来,露出个虎牙;走起路来,就像杨柳被风吹一样好看。”

  听他这么一说,小牛怦然心动,他抱起春圆,往床上走去,他想:“先干干春圆再说。找不到梅阎王,就拿他的女人报仇好了。”

  小牛将春圆放到床上,正要去解她的衣服,春圆说道:“小牛呀,你坐下,让我来服侍你吧。咱们好久没在一起玩了。”

  小牛见她眼神中透着真诚与热情,就顺从她的意思,自己往床边一坐。春圆下到地上,伸出灵活的双手,服侍小牛脱衣服。她的手指灵活,一眨眼间,小牛已经光着上身了。她一见到小牛古铜色的皮肤,健壮的筋骨,就心花怒放,她欢喜地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爱不释手。

  小牛逗她说:“再这么摸下去,天就要亮了。”

  春圆笑嘻嘻地说:“天亮也不怕的,反正那个活王八没在家。”

  说着话,她的一只手伸到他胯下。那里支支愣愣的,已经有了硬度。春圆爱惜地抓来抓去,说道:“真是件宝物呀,还没有逗它呢,它就已经膨胀起来了。”

  小牛的手也在她的身上乱摸着,说道:“有你这么风骚的美女在我眼前转来转去,它想不硬都不行呀。”

  春圆笑道:“如果你看着我不硬,那你就完蛋了。”

  说着话,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她看到了魔刀,说道:“小牛呀,你还拿刀来,是来拼命的吗?”

  小牛笑了笑,说道:“想拼命可没有对手呀。”

  从她的手里接过魔刀,小心地放在床头。他心说:“可不能因为取乐,就把魔刀给忽略了,这要是再丢了,可不好玩。”

  春圆的注意力都在男人的棒子上了,她双手伸过去,又是握,又是推的,又是捏,又拨弄的,那东西已经直直的竖起,像一把宝剑。那个龟头已经胀得圆圆的,大大的,独目上已经有了一滴‘眼泪’。“春圆不住把玩,夸道:“这东西真好,可比那个老王八的强百倍了。相比之下,你这东西是铁棍,他的玩意跟鼻涕一样。”

  说着话,温柔地揉着他的蛋蛋来。那两个蛋蛋鼓鼓的,仿佛两枚丰硕的桃子。

  小牛笑道:“你那么喜欢它,怎么只动手,不动嘴啊?”

  春团白了小牛一眼,说道:“只怕我一动嘴,你就立刻完蛋了,那样我可不饶你。”

  小牛不服气地说:“就算是你给我吸出来了,我可重振雄风的。”

  春圆眯着媚眼,妩媚地说:“那就要试试了,看隔这么久,你的功夫有没有退步。”

  小牛很自信地说:“保证操得你人仰马翻,心满意足。”

  春圆听了不由浪笑。她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小牛的宝贝,越看越爱,回想起这玩意带给自己的快乐,一颗芳心像泡在美酒里一样美。她一手握住根部,一低头。伸香舌舔了起来,小牛嗯了几声,夸道:“真舒服呀,我感觉好像变得轻飘飘,随时都要飞起来。”

  春圆抬头一笑,说道:“这就对了,你可要挺住呀。”

  说着话,可爱的香舌肆无忌惮地在肉棒上扫荡起来。随着舌头的上下翻飞,小牛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他大喘着粗气,用手按着她的头,心说:“这才是人间的极乐呀!做人如果没有这种快乐,真可谓枉活了。”

  春圆大展舌功。她将龟头吞进嘴里,时而套弄着,时而舌顶着。时而吸吮着,时而亲吻着。那嘴与肉棒子之间不时发出轻微的声音,小牛听了好不得意。望着春圆吃棒的淫荡情景,他心说:“她是真爱我的,只是不知道众女能不能接受她?”

  春圆的口技舒服了小牛,同时也愉快了自己,她感觉自己分明是在吃一根上好的香肠。她不只美美的舔着,偶尔还温柔地轻咬着,那红唇与玉齿在小牛的肉棒上留下斑斑的爱痕。

  小牛再也忍不住了,说道:“春圆,来吧,骑上来。”

  春圆嗯了一声,吐出肉棒。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脱个精光,她的双手往小牛的双手上一搭,小牛一使动,春圆的身子便腾地骑在了小牛的大腿上。她的双臂紧搂小牛的脖子。小牛一抱她的屁股,小穴便在肉棒上蹭着。蹭了几下子,只听唧地一声,两人的宝贝便套在一起了。

  小牛感觉棒子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肉窝窝,舒服得深吸一口气,再一使劲,那棒子已经顶到花心上。春圆浪叫几声,说道:“小牛呀,你的玩意插得好深啊,哦,真美呀!又热又硬的,爱死人了。”

  说着话,猛扭屁股,尽情地玩着肉棒,让肉棒在她的小洞里乱搅乱顶,而她得到了更多的快活。

  春圆爽得全身都在动,两只奶子晃得非常精彩,比花在风中摇动还好看。不止如此,她的红唇一张一合的,发出骚浪的呻吟声。鼻子也有哼声,而且她不时还献上亲吻,算是对小牛的激励与爱慕。这个时候的她。犹如熊熊烈火,筒直要将小牛给融化了,这样的成熟少妇跟咏梅那样的少女不同。少女多少带着含蓄与羞涩,而少妇则显得很主动,很豪放,男人得到的快乐就更多。

  “顶死我了,我要死了。你的棒子真像是烧红的铁棒子呀。把我的里面要烫熟了。”

  春圆大声浪叫着,也不管会不会有人听见了。

  小牛笑道:“今天我一定要让你死个够,以免我不在的日子跟别人乱来。”

  春圆一边摇晃着屁股,一边哼道:“小牛呀,你可别诬陷好人啊!我自从跟了你之后,就连那个活王八我都很少理会了,我可没有跟别的野汉子乱来呀。”

  小牛一边猛顶着她的肉洞,一边说道:“我是逗你玩的。我知道你对我很忠心的,我心里有数。”

  春圆哼道:“这还差不多。”

  她的神情好迷人,她的动作好疯狂,处处显示着她的激情与需要,小牛就喜欢这样的浪货,今天可以玩个够了。

  不一会儿,小牛将春圆放在床上,扛起她的两条大腿,铿锵有力地干起来。每一下都像撞钟一般。一出一入间,洞里的嫩肉翻出翻入的。同时,那春水也流得一塌糊涂,小牛见了满心欢喜,更是干劲儿十足。

  春圆浪叫声声,奶子乱晃,扭腰摆臀的,舒服死了,她不停地挺着下身,不停地叫着,尽情表现着女人的风骚跟春情。那屁股肉直颤,那肉洞被小牛插得仿佛都肿了,春水已经流到菊花上。但两人顾不上这些,疯狂地欢娱着,只差没把床给震塌,也不知道干了有多少下,春圆首先不行了,小牛便放开她的腿,趴到她的身上去,狂插了几十下,春圆便抽搐着达到了高潮。在那美妙的一刻,春圆的四肢将小牛搂得紧紧的,像是怕肉棒拔出来一般。

  风雨之后,小牛说道:“你叫得可真大声呀,万一给别人听到了,可就不好了。”

  春圆喘息着说:“我已经不怕了。老王八没在家,这家就我说了算。虽然有个八姨太吧,但她人比较柔弱,没什么主意,全听我的。”

  小牛想起春圆夸奖那个八姨太的话来,就说道:“梅阎王都那么大年纪了,还找那么小的女人,他的身体能受得了吗?”

  春圆骂道:“那个老王八,身体软得跟豆腐似的,为了快乐,还是经常吃药,他现在呀,不吃药的话,根本干不了女人,这也算是报应了,活该就得当王。这辈子他铁定绿帽子了。”

  小牛亲吻着春圆的脸蛋,说道:“可惜了,那么年轻的女人,陪了这个王八蛋,这就像羊肉落到狗嘴里了。”

  春圆用手拍拍小牛的屁股,说道:“怎么,听我这么一说,你动心了是吧?”

  小牛一笑,说道:“我根本就不认识她,怎么会有那种想法呢,你不要乱猜了。”

  春圆咯咯一笑,说道:“小牛呀。我有办法让你尝尝鲜,就看你愿意不愿意了。”

  小牛眼睛一亮,说道:“真的吗?这不太好吧。”

  春圆眯着美目,说:“有什么不太好的,只要你愿意,我就可以帮你达到目的,除非你不想。”

  小牛嘿嘿笑着,说:“有好女人干,我当然想了,只是怕人家不同意。我小牛好歹也是一个要面子的男人,我可不想强奸她,那显得我小牛也太没有面子了,我要她愿意。”

  春圆说道:“她自打进入这个家以来,老王八虽然经常进她的被窝,但我知道他们根本就没干几回。老王八的功夫不行,在女人面前尽丢脸,你正好可以安慰安慰她,你得到好处了,也算是为你老爸出了一口气。”

  小牛一想也是这个理,就说道:“那好吧,我就听你一回好了。只是如果她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

  春圆笑道:“她跟我关系不错,只要我亲自出马,不愿意也变成愿意了,不过我有个条件。”

  小牛忙问道:“你说吧,有什么条件?”

  春圆说道:“你得先把我喂饱了,再去干她。”

  小牛点头同意,说道:“没问题,我一定让你撑破肚皮。”

  说着话,那根深入肉洞里的棒子又忙碌起来。这次他干动更大,可能是因为春圆说起八姨太的关系吧!

  小牛在春圆的洞里猛插着,春圆又是一番浪叫,犹如猫叫春一样惊人。这一次双方配合默契,总算一起达到了高潮。高潮之后,休息片刻,春圆说道:“我这就去将八姨太找来给你玩,保证你爽得对我感激不尽。”

  小牛问道:“她会那么听话吗?她又不是你的仆人。”

  春圆狡猾地笑了笑,说道:“这就需要用点手段了。”

  小牛兴奋地问:“怎么用呢?”

  春圆想了想,说道:“我去将她请过来,让她跟我一起睡。你呢,还是躲到窗外去,等我吹了灯之后,你听我暗号。我一声咳嗽,你就从窗子跳进来。窗子我不关的,你进来之后,就可以进被窝了。记住呀,她在床里侧,我在床外侧。记住了没有?”

  小牛说道:“记住了,只是我为什么不躲在床底或者别的什么里面?”

  春圆解释道:“让你躲在窗外去,这样保险。既保证她不会发现,也可以使你就着灯光看清她的模样,万一觉得她不合口味,也可以取消行动,你可以不吃她的。”

  小牛点头道:“好,咱们就这么办吧!”

  两人商量好了之后,就开始穿衣服。穿衣完毕,春圆就出去了,小牛一人在房里,心说:“这种事我应该不应该干呢?冤有头,债有主,按君子的行事,不该去拿人家的妻妾出气的,若是月影和咏梅知道的话,一定不饶我。”

  这个时候他打退堂鼓还是可以的,但是他欲火上来了,不一干为快,是不舒服的,还安慰自己,这事不能怪我,是梅阎王对不起我家在先,过了不久,小牛在屋里便听到了春圆两女的说话声,那女子的声音还柔而娇嫩,显然年纪不大。等两女来到门前时,小牛才像贼一样跳到了窗外。他又蹲到那个捅破的窗纸洞那儿,从小洞往里观看,这个时候两女都坐在桌旁,小牛正好看到那女子的侧面,那女子脸白如雪,发黑如夜,鼻子高耸,嘴小而红,脸上透着恬静而忠厚的气质。看到这里,小牛倒有点不忍心祸害人家了。

  那女子说道:“姊姊,你向来胆子不小,今晚怎么会突然害怕起来?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春圆唉了一声,说道:“那个老家伙太不像话了,一听说人家回来了,就吓得不成样子,真不像个男人,就跟在床上的表现一样,太叫人失望了。”

  那女子轻声一笑,说道:“姊姊呀,那种事也可以拿出来说吗?”

  春圆笑道:“有什么不可以的?反正这里只有咱们姊妹两人。”

  那女子说道:“是不是别的男人也跟老爷一样,多长时间都做不了一回,一做起来,眨眼间就不行了。”

  春圆咯咯一笑,说:“妹子,不是每个男人都一样的。老爷会那个样子,一是年纪,他都多大了。二嘛,身体也不够硬实。这三嘛,就是他太沉迷女色,身子顶不住。如果是一个年轻的规矩些的男人,可以把女人玩得高潮迭起,也不会完蛋。”

  那女子叹息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子。我以为男人都像我前夫跟老爷一样呢,上去没几下就交枪了。”

  春圆说道:“那是你没有遇到好男人。真正的男子汉你没有见过,就像铁打的一样硬朗,就像老虎一样的凶猛,又像行家一样会玩。”

  那女子唉了一声,说道:“我的命注定如此了,不敢有什么想法了。”

  春圆笑道:“有机会的话,一定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男人是个什么滋味。”

  那女子低低笑了两声,说道:“听姊姊的您思是见过大世面、大阵仗的,可别叫老爷给抓住才好。”

  春圆嘿嘿一笑,说道:“好了,妹子,时候不早了,咱们休息吧。”

  那女子答应一声。

  于是两女来到床边脱衣。当那女子开始脱衣时,小牛激动得口干舌燥,心说:“这下可有得瞧了。”

  当一件一件衣服脱去时,小牛看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当那女子脱光时,正好是背后对着自己。她的身体稍欠丰满,生得骨肉匀称,曲线流畅,一个屁股圆鼓鼓的,像是玉盘。小牛心里着急,心说:“快点把身子转过来呀,看正面那才叫过瘾呢!”

  正有所期待,眼前一黑,原来里面已经吹熄了蜡烛。一阵轻微的声音过后,里面安静下来。小牛心说:“两女已经上床了,我也快上场了吧!”

  他站起了身体,悄悄地伸了伸腰身,这蹲久了可不太舒服。他心里还想着那女子的俏脸,跟好看的身体的背面。他心说:“就凭这第一印象,我就很想干她了。不知道梅阎王从哪里抢来的,又是谁的老婆。唉,春圆怎么还没有发出暗号呢?我总不能在这里站上一夜吧。”

  足足过了有半个时辰吧,才听到里面响起两声咳嗽来。小牛听罢大喜,心说:“这回可有得玩了。玩完这个八姨太,再玩七姨太,来个通吃。梅阎王,你可不要怪我呀,是你太不是东西了,你应该有这个报应,我不杀你,已经算是很仁慈了,你的那个狗头还是留给别人砍吧。砍你的头,老子还嫌弄脏了手呢!”

  小牛定了定神,像鸟一样飞入屋中。他来到床前,摸了摸床进的人。那人嗯了一声,低声说:“可以了,她睡了。”

  小牛大乐,双手齐动,将衣服脱掉。尽管这个时候,他也没有忘了魔刀,他将它塞到了床下。

  脱光之后,小牛轻轻上床,钻进被窝,跃过春圆,往内侧靠去。一闻那女子的气息,就跟春圆不一样,春圆的香味有些浪,那女子香味儿淡淡的,却是悠长的。他靠到她的身上,感受着她的温暖。接着掀去被子,这样便于行动。

  小牛心跳加快,这种事他干得还算少的。他将女子的衣裙解开,双腿慢慢分开,伸手在她的小豆豆抚弄着,那女子虽在梦中,也感到了兴奋。没有几下,小洞里已经流出春水了。小牛心想:“时光宝贵,机会难得,还是先插进去再说,万一她醒了,再插就有难度了。”

  这么想着,便跪在她的双腿问,握着肉棒,往她的胯下捅去。好在有了春水的润滑,那女子又不是少女,因此一下子就插进半截去。那女子啊了一声。小牛情知不好,知道她要醒了,便又一使劲,便插到底了。里面很紧,很暖和的,感受不错。

  小牛不紧不慢地干着,感受着这新鲜的美味。那女子在被干了十几下后,便本能的发出了呻吟。那声音透露的是舒服与好受,也不知道她到底醒了没有。一旁的春圆说:“嘿,她叫得还真好听呢。只怕在老爷跟前也没有这么叫过,你今天可是艳福不浅啊。”

  小牛一边干着女子,一边说道:“春圆,这回的好事都多亏了你呀,以后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春圆说道:“一会儿你干完她之后,再接着干我,我的火又上来了。”

  说着话,她凑过来,在小牛的身上抚摸着、亲吻着,弄得小牛痒痒的,又特别高兴。

  小牛越插越快,下进发出了啪啪声跟扑滋声。那女子的哼叫也转为浪叫。那叫声时而高亢,时而柔和,身子还同时扭动,显得非常含蓄。小牛知道她已经醒了,但他不说话,闷头闷脑地干她,只觉得快感把自己弄得飘飘然,比泡在温泉里还好受呢。一个女人一个味儿,一点都不假。

  小牛一口气干了有几千下,那女子便浪叫着高潮了。春圆知道不必再掩饰什么了,便将蜡烛点着了。烛光一亮,那女子便看清了小牛,小牛也看清了对方。虽然两人还挺陌生,头一回见面,但他们的宝贝却结合在一起。

  那女子一脸的惊讶与晕红,但并没有尖叫,小牛见她奶子尖尖,绒毛稀稀,长得真不错。自己的棒子正插在里面,将对方的小洞撑得鼓鼓的。两人的下身都湿淋淋的。

  那女子一捂自己的上身,问道:“你是谁?怎么可以奸污我呢?我是有男人的。”

  说着话,瞅着一旁微笑的春圆。

  小牛双臂撑在那女子的两侧。脸离脸挺近,说道:“我是魏小牛。”

  那女子哦了一声,说道:“你就是我们家老爷的大仇人吗?”

  小牛笑道:“是他先对不住我的。不过嘛,他就是现在站在我眼前,我也不会杀他的。”

  春圆在旁边道:“妹子呀,他的玩意还可以吧?够大吧?够舒服吧?”

  那女子一听这话,瞅了一眼小牛俊秀的脸,一阵羞涩,合上美目。小牛见她并没有那么反感,心中安慰,便抽动肉棒,继续干了起来。毕竟他还没有玩够呢。

  春圆见小牛干得挺欢,说道:“小牛呀,你要留点体力应付我呀,一会你要是不服侍好我,我可不让你走。”

  小牛向她一笑,说道:“没问题,保证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说着话,趴在那女子的身上,狠狠地干她。她身上挺柔软的,感受挺好。肉棒子在下边插得直响,每一下都撞在花心上,给女子极大的快乐。那女子在被插一会儿后,放开了女人的顾虑,搂着小牛,扭肩摆臀地热情配合着,使小牛大为爽快。他高兴得直亲她的嘴。她将嘴张开,小牛便津津有味地吸吮起她的舌头。

  那根肉棒由于插的是陌生的肉洞,兴奋得那么粗,那么长,又那么热,每一次出击,都给彼此带来销魂的好处。屋里奏响原始的音乐,一张床喧闹起来。春圆见了眼热,也过来帮忙。

  当八姨太招架不住时,春圆就摸着小牛的身子说:“小牛,该我了,不要把力气都花在她身上,我才是你真正的女人。”

  小牛眼见八姨太已经软得跟一团泥一样,担心她身子太弱,经不住更大的征伐,便啵地一声,抽出了大肉棒,肉棒子水淋淋的,沾满了八姨太的春水,此时仍然威风凛凛的,像一个暴君。

  春圆早就急不可待了,往八姨太身边一躺,两腿大开并且高举,屁股抬起来,门户尽开,嘴上还骚媚地说:“来呀,小牛,来干我呀!来干死我吧,我好喜欢你呀!”

  她那风骚与浪荡的样子实在让人忍无可忍,换了任何一个男子都会挺不住。小牛看得眼睛都红了,来个‘饿虎扑食’,将春圆压在身下,大肉棒扑滋一声就插到了底。

  春圆啊地一声浪叫,四肢缠住小牛,说道:“我的好人儿,你要插死我了。真美呀,比喝醉了酒还舒服啊!”

  小牛笑道:“我说过,今晚一定喂饱你。”

  说着话,肉棒狂插不已,这床又热闹起来。小牛粗喘着,疯狂若。而春圆则浪叫与呻吟,那放荡的样子就像是发情的小豹子一样。若不是小牛功夫了得,肯定会被她给折断棒子的。

  他们干得昏天黑地。那边的八姨太坐起来,以被披身,注视着两人的狂欢,她还是头一回看到别人干事呢,离得那么近,既可以看到女人的放浪,又可以看到男人的勇猛。春圆奶子的汹涌,春水的流淌,以及粗长的棒子在小洞里抽动的样子,无不看得清清楚楚。刚才她还惊慌与紧张呢,现在则变了。她感觉自己的欲望再度升起,一个尝过男人滋味的女人是受不了这个的。她再度观察小牛,见他的身体与长相,无一不令人满意。在她的心里,刚才的那些屈辱与愤怒便淡得多了,眼见春圆浪得扭动如蛇,癫狂如豹,她竟然羡慕起来。

  一会儿,春圆转过身,撅起屁股来。小牛便跪在她的后面,将大棒子轰然而人。

  春圆被干得舒服,一边耸动屁股,一边回头笑道:“我的好人儿,你插得我都要成仙了。我这辈子跟定你了,你可不准不要我。”

  小牛将小穴插得唧唧直响,说道:“你可是有丈夫的,我总不能强抢吧。”

  春圆哼道:“我才不要那个老王八蛋呢,他不是男人,你才是真正的男人。”

  这话非常好听,小牛很满意,他将肉棒抽了出来,看了看被自己插得圆圆的肉洞,那洞口正流着黏液呢,花瓣正微微动着。春圆觉得空虚,回头说:“小牛,快点插进来,里面痒呀!”

  小牛笑道:“这就让你爽。”

  说着话,扑滋一声,又插个到底。

  两人各展神通,换着各种花样在干,等到春圆挺不住时,小牛又将肉棒子抽了出来,春圆喘息着说:“小牛呀,不要冷落了我的妹子。咱们三个一起玩吧,只要你能应付得了。”

  小牛瞧着美艳的八姨太,又动了色心。她以被遮身,多像是一个诱惑呀。小牛说道:“好哇,别说你们两个,就是再来两个,我也能将你们都喂饱。”

  春圆过去将八姨太的被子扯掉,说道:“来,咱们尽情地享受吧。”

  八姨太玉体尽露,奶子与绒毛又跟小牛照面了。那乳头是暗红的,那绒毛是卷曲的,令男人心动,尤其是她的一身白肉,更叫人想摸个够。小牛虽说干过,也不能不想再干。

  八姨太说道:“这行吗?万一老爷知道了,命都没有了。”

  春圆安慰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呀?”

  小牛问道:“你们想怎么玩?”

  春圆媚笑道:“你是男人,我们听你的好了。”

  小牛想了想,说道:“这样吧。她躺着,你跪伏在她的身上。注意呀,你们都把洞露出来,这样我就可以随便干了,让你们俩都舒服。”

  也不等八姨太愿意与否,春圆便将八姨太放倒,笑道:“好妹子,咱们使劲儿乐吧,不用管那个老王八蛋的。那个老王八蛋现在不知道搂哪个女人乐呢。”

  说着话,她果然跪伏下来,将屁股翅得高高的。

  这样的造型果然不错,两女的肉洞都露了出来、小牛跪到春圆后面,见到了两人的风流穴。同样是女人,结构相同,外形各异。小牛不由对比着两女的玩意,发现春圆的肉洞花瓣稍暗。而八姨太则红一些。春圆的毛不少。而八姨太的则少得多了。但此时两女的春水都流着,并且花瓣都像在呼吸般地动着,可见都是动了春心的。

  春圆伏在八姨太的身上,使劲地亲她的奶子,一手还摸着另一个,逗得八姨太直哼哼。由于春圆的头在动,她的屁股也在摆动着。小牛见到春圆的屁股夹着两个洞,两个洞都那么真实。那么诱人,都闪着水光。

  小牛看了难受,就手握着肉棒,来到跟前时,却一转向,捅入了八姨太的小洞,八姨太便发出甜美的呻吟声。小牛屁股送动,肉棒子有节奏地干她。干了约有几百下,水流得更多。小牛又拔出肉棒,猛地插人春圆的洞里,道样春圆也叫了起来。

  小牛听着过瘾,感觉着不同的滋味。他的双手也不老实,一会儿摸这个,一会儿摸那个的,心里非常得意,而两女在小牛的玩弄下,都发出了浪叫,真可谓高低起伏,互相应和着。小牛感到非常骄傲,像看到自己的成绩一样。

  这一夜小牛变着法玩穴,把两女玩得心满意足,而自己也痛快淋漓的。他心说:“有一天把那些美女都集中在一起,建立一个后宫,那样的话,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可以经常玩集体游戏。”

  这一夜自然是尽欢而散了。小牛射了三回,而两女则不知高潮几次了。等两女疲惫得如同肉泥一般时,天都要亮了。小牛在她们的脸上亲过之后,又说了些情话,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他心说:“该走的时候就得走了,强留是不行的。我还要赶回崂山,面对可恶的师父呢。这魔刀始终是一个头疼的问题。”

  他穿好衣服,挎着魔刀,又跟幽灵一样离开。以他的功夫,当然不会被人发现了。

  小牛又在家住了十几天,今天他又收到了冲虚的信。

  信上虽没有直说让他马上回山,但字里行间透出了催促的意思。在这封信上,冲虚又提到了崂山下任掌门的问题。他说这件事事在必行,很想听听小牛的意见,让他回山去商量。信的末尾少不了又提到送魔刀上山的话。还以开玩笑的语气说,如果再不回去的话,师父将亲自来接他。

  小牛知道不走不行了,便决定动身。在离别的前一天晚上,家里准备了一桌好的酒菜,给小牛送行。饭后,小牛将家里的事做了一番交待。其实也都是一些多余的话。

  小袖说道:“哥,家里的事你不用抽心,我们会打理好的。”

  她望着他,充满了留恋。

  甜妞也说:“小牛哥,你只管走你的吧。药铺的事我可以尽一份力,再说还有太太呢。”

  她的目光则是温暖的,但也有不舍之意。

  继母带着长辈的慈祥笑容,慢慢地说:“小牛,家里的事你不必操心,我还可以管事的。你在外多照顾自己吧。我们都希望你能早点回家定居,这家里没有你,不像一个家。”

  小牛点点头,目光一一在三张俏脸上瞅过,心里觉得很安慰,他可以放心地离开了。由于老爸去世不久,他不能跟两女欢爱,不然的话,两女可能会怪他的,虽然大家都想快活一下。看来只好等下回了。

  次日早上,小牛背起魔刀,告别送行的三女,心事重重的往崂山方向而去。刚出了北城门不远,对面碰到了一个热人,那是一个美女,当小牛看到她的时候,心花怒放,忍不住跑上去,真想将她抱起来,狂吻一番。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被开苞不久的峨嵋弟子关咏梅。可是,她文雅的脸上正带着阴云般的愁容。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又发生了什么坏事呀?小牛的心里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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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集 本集简介:

  小牛巧遇咏梅,却见美人郁郁不欢。原是两人美事为孟凡城阻扰,气得小牛直想剥了他的皮。无论是谁,只要是阻挡他纳美入门的,都是他魏小牛的大敌!

  周庆海死、冲虚却也在此时突然急病去逝。崂山顿时风云变色,大权易主。究竟是月影如愿成为门主?或者孟子雄子继父位?他小牛当然得合计合计,不能让他的敌人如愿……

  第二十二集 第一章 小人行径

  小牛在城门外遇到咏梅,顿时大喜,只是见她美丽而文雅的脸上带着阴云般的优色,暗暗担心怕她是有什么心烦的事,见左右没人,便跑上去拉住她的手,说道:“咏梅,你怎么在这呀?”

  咏梅笑了笑,说道:“我这几天早上都在这一带散步,不为别的,就是为了等你好”小牛哦了一声,心中一暧,直视着咏梅,说道:“你什么时候来的?来了也不打声招呼。你又何必在这一带等我?还不如直接到我家找我,那样咱们不就早在一起了吗?”

  咏梅轻轻挣脱他的手,说道:“咱们现在毕竟不是夫妻,我待不你家不好,也不方便。”

  小牛知道她有所顾虑,就说道:“那你也可以写封信给我,把我约出来。”

  咏梅说道:“我有耐性,我可以等你。我相信我一定会遇上你的。”

  听她这么一说,小牛的心情就平静多了。他打量一下咏梅,一身鹅黄色的衣裙,显得身材美好无比。一张俏脸像瓷器一样细腻。她的美目,她的鼻子,都像是精雕细琢出来的。

  小牛瞅着她的美貌,心里一阵舒服,说道:“咏梅,我知道你一定是因为想我才从那么远的峨嵋山跑来找,对吧?”

  咏梅轻轻摇头,说道:“我来杭州,可不是全为了想你。我主要是有一件事想跟你说,希望你能给我拿下个主意。”

  小牛嗯了一声,心想她果然有心事,不过年样子并不是什么天大的坏事。小牛定了定神,说道:“你就尽管说,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子事让你跑到杭州来了。”

  咏梅点点头,说道:“就是咱们俩的事。”

  小牛一笑说道:“咱们俩的事很好呀,你爱我,我爱你,以后可以顺利结为夫妻。”

  咏梅脸色一喑,说道:“咱们相爱不假,只是想结为夫妻,可并不会那么顺利。”

  小牛盯着咏梅,问:“不知道你那方面发生什么事。”

  咏梅叹了两声,说道:“小牛呀,我们峨嵋出事了,”

  小牛关切地说:“是你引起的吗?”

  咏梅回答道:“是。我回山之后,找了个时间,把我的决定告诉了我的师父。我说我不当掌门了,我要跟孟凡城解除婚约,并说要嫁给你。我师父大怒,说那是不行的,他说不当掌门可以,但不能解除婚约,更不能嫁给你。”

  小牛听了不平,说道:“嫁给我魏小牛有什么不好?我也没有见过你师父,更没有得罪她呀?她干什么对我有那么大的意见呀?”

  他心里暗骂,这个老死太太,太不近人情了吧!她要是在我面前的话,我一定痛痛快快地骂她一顿,把她骂醒,使她不能阻止我跟咏梅的好事儿、咏梅黯然地说道:“我正想问师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时一个人从内堂走出了。我一看那个人,就知道为什么师父发那么大脾气了。”

  小牛瞪大眼睛,问道:“这个家伙是谁、”咏梅眉眼一低,说道:“就是孟凡城。”

  小牛哼道:“真是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呢,他去了峨嵋山当然不会在你师父面前说我的好话了。”

  咏梅说:“对了,他在我师父面前说尽了你坏话。”

  小牛心里气问道:“这家伙是怎么说我的、”咏梅说道:“他说你是百年不遇的采花大淫贼,说被你污辱的女人不计其数还说你跟魔道的人纠缠不清,不清不白,是我们正道的大祸害,迟早正道的人会被你给害死无数,而且说你这样的败类,人人得而诛之。”

  小牛听了跳起来大骂:“这个兔崽子真不是人,就算我跟他是情敌他也不该这么污陷我呀,真是想不到一个名门正派的弟子,竟会干出这么卑鄙的事来。

  咏梅叹息道:“我也想不到他会这样,人心难测啊,我跟他认识那么多年还是这次认识到他的真面目。”

  小牛咬牙骂道:“这个混蛋王八蛋,太不是人了,真是奇怪,上回他也被魔刀给伤了,怎么就没有死呢?”

  咏梅解释道:“他回到武当山让他师父为他疗伤才死不了的,但那位胡舵主却死掉了。

  小牛哦了一声,惊问道:“怎么会这样?”

  咏梅说道:“因为胡舵主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结果没命了,这笔帐得算在周庆海的身上……”

  小牛点了点头,说道:“咏梅,孟凡城胡说八道,你师父就都信了吗?她应该有自己的判断力呀!她是掌门呀,应该是明查秋毫的。”

  咏梅使劲摇头,说道:“你哪里知道孟凡城跟我们峨嵋派的关系呀?”

  小牛说道:“他不就是跟你订了亲,才跟峨嵋山攀上关系呀。”

  咏梅淡淡的说道:“并不是这么简单的。这其中在有文章。”

  小牛说道 :“这倒要听听了。”

  咏梅目注远放的白云说道:“他跟我们峨嵋的关系可不浅,首先我师父跟他的师父交情很深。”

  小牛点头道:“从老一辈说拉个关系了,不知道他们的关系有多深。”

  咏梅说道:“我告诉你,你可不许告诉别人。”

  小牛微笑道:“瞧你说的神神秘秘的,你总不会告诉我,说他们年轻的时候爱过吧?”

  咏梅夸道:“小牛,你真聪明,不过还不够准确。他们年轻的时候不但相爱,还结为夫妻呢。”

  小牛大感意外,说:“既结为夫妻了,后来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一个是老道,一个是尼姑。

  咏梅缓缓地说道:“他们年轻的时候,因为气盛,常因为小事争吵,后来闹得事大了,我师父一气之下,就当了尼姑。而孟凡城的师父在上峨嵋道歉认错没有结果之后,也去武当山当了道士。几十年下来,他们的心结没了,就只剩下当年的感情了。”

  小牛叹了几声气,说道:“原来这么复杂呀!”

  咏梅又说道:“我们两派的关系不只这样呢,孟凡城跟我师父是有关系的。”

  小牛说道:“能有什么关系?你总不会告诉我,孟凡城是她的亲儿子,所以你师父才信了他的狗屁吧。”

  咏梅听罢笑了,说道:“亲儿子倒不是,可他们确实是亲戚。孟凡城是我师父的亲侄子。”

  小牛听罢笑了,说道:“有了这两层关系,孟凡城有你师父眼里,自然是说话可信了。我小牛在你师父的眼里,自然是跟邪门歪道没什么区别了。”

  咏梅又说道:“除了这些之外,孟凡城还是我师父最看好的年轻一代的英雄。她认为在当今的武林之中,最有前途的青年,男的是孟凡城,女的是谭月影。”

  小牛听到师姐的名字,心里温暖,说道:“后半句是对的,可前半句大错特错。”

  咏梅望着小牛,说道:“那你怎么看?”

  小牛不客气的说:“孟凡城这个家伙功夫自然是出类拔萃的,无可非异,可是他的人品太差了。他跟我比武,说败了永不见你,但他言而无信。他在关健时刻,弃你而去,这是他贪生怕死。再加上他你师父面前胡言乱语,污陷我,丑化我,更加可看出他的人品低下了。这种人即使功夫再好,也不过是一只杀伤力较大的疯狗罢了。”

  咏梅嗯了一声,说道:“你说得没错,他说完那些话之后,再加上我的要求,我师父连恕带气竞然病倒了。她说如果我要是嫁给你的话,她就跟我断绝师徒关系,还要关亲自将你给杀了,要为武林除害。”

  小牛听罢忍不住笑了,说道:“她要断师徒关系,你也不用怕,你以后跟着我一起,就是了想杀了我哪有那么容易呀?我小牛现在可不是从前的小牛了。”

  说到这里,你压声音说:“我小牛现在有了魔刀,无论是谁想收拾我,都城得先搞掂自己的分量。这刀要周庆海和我师父的手里,也只能发挥一半的功力,可是到了我的手里,只要想杀谁,都是如同踩死一只蚂蚁一样。”

  说着话,小牛拍拍自己背上的魔刀。

  咏梅急道:“就算是你有刀在手也不能伤害我师父呀!我师父就像我母亲一样好。她只是一时上了孟凡城的当,相信她知道真相之后,一定会后悔的,也会同意我跟你好的。”

  小牛说道:“你跟你师父的关系闹的这么僵,她还放你出来。她对你还是不错的。”

  咏梅摇头道:“根本不是这么回事。我师父病倒之后,我很担心。她命令我下山跟你说个清楚,让咱俩一刀两断。”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她当我是傻瓜吗?你既然是一个人下山,你干什么她哪里会知道。你可以逃的远远的,不见她,她也不会知道怎么回事。”

  咏梅说:“我师父可没有那么傻。她怎么会那么随随便便放我出来呢?因为她派了个盯梢的。”

  小牛问道:“谁呀?”

  咏梅回答道:“就是孟凡城。”

  小牛哼了一声,说道:“这个王八蛋,要是我见着他,我一定亲手劈死他。这种人太不是人了。”

  他向咏梅身后瞧了瞧,并没有发现可恶的情敌的影子。

  咏梅说:“你不用看了。我虽然跟他一起下山的,但走了没有多远,我就把他给甩了。”

  小牛笑道:“这就好,这就好那你打算怎么办?”

  咏梅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想去一趟泰山,我师父病了,我想去泰山为她祝福。”

  小牛拉起她的手上亲了一下。咏梅哦了一声,往左右看看,幸好并没有人注意。

  咏梅收回手,说道:“不可动手动脚,让人看见不好。”

  小牛嘿嘿笑道:“这个不是没有人吗!”

  接着小牛收回笑容问道:“咏梅,这次你师父干涉咱们的好事,你可不要打退堂鼓呀,你可得挺住。别因为你师父的命令你就动摇了,就离开我而去。”

  咏梅摇头说道:“不会的,既然我已经身心都属于你了,就不会再变了。”

  小牛喜道:“这还差不多。只要你能挺的住,什么困难我都城不怕了。你师父想自由,只管朝我来好了。她要砍我的脑袋,也只管出刀就是了。”

  咏梅担心地说:“你可不能挺着让她砍。”

  小牛笑了,说道:“咏梅,你把我看得也太傻了吧!我小牛还没有傻到可以随便让别砍脑袋的地步。”

  咏梅解释道:“我是怕你因为我而乱了方寸,失去了平时的聪明劲。”

  小牛深情地望着她说道:“我不会的。我不只要聪明,还要长命呢。我还想跟你天长地久呢。”

  咏梅也望着他,同样动情的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你可千万不准离开我。”

  小牛点点头,咏梅脸上的幽愁终于消除,露出灿烂的笑容。两人的手拉在一起心也贴在一块儿,而咏梅心里的那从份沉重的烦恼也如烟雾般的散尽。由此可见,爱情的力量是非常巨大的,往往对人可以意想不到的作用。

  于是,两人一起赶路。小牛奔崂山,咏梅奔泰山。一路上,自然是说不出的快乐。白天并肩而行,眉目传情。到了晚上,自然免不了痛快淋漓地狂欢一番,再相拥而眠。小牛在这种神仙般的日子里眉开眼笑,心满意足。而咏梅也在美妙的性爱中变的娇艳欲滴,越发动人。行家一看,就能从她的脸上和身上,看到成熟少妇的风花雪月。她也仿佛是新鲜的葡萄一般,在小牛的服侍下变的无法形容的水灵饱满。

  有一天傍晚,两人来到临沂,这里是两人不得不分离的地方。从这里两人就得分开不然的话小牛就得跟着咏梅去了,但是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崂山上也要事,咏梅因为跟小牛有了那种关系,说啥也不想那么快分开。虽然一路上已经风流如同鱼游水,按说应该够了,可是处于情海之中的男女谁也不愿意分开呢?他们都想多聚几天。因此,小牛决定跟咏梅在这个地方多呆几天,然后再各自上路好了。谁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呢?

  这天晚上,两人吃过晚饭,收拾完毕,彼此相拥着,刚要上床玩耍一番,只聪见窗外悲叹一声。两猛然一惊,霍地散开。小牛敏捷地抓起魔刀,一指窗口,喝道:“是谁?有种的滚出来。”

  小牛已经聪出来了,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声音中透着酸气和火气,还有凄凉。

  那人苦笑了几声,声音由近及远,想来是跑了。咏梅听的若有所思。小牛想到好事被害人别人破坏,便一赌气穿窗而出,向那声音的来处追去。他聪不出那人是谁,但他肯定这人跟自己是相识的。

  小牛的身子到了外面,急若流星,向远处追随去。很快就看到前面 的夜色下立着一个人,小牛发力跑过去。那人待小牛跑近些,又转身跑开。他速度也相当的快,两人像竞赛一样,比拼着轻功。那人不想被小牛追上,小牛则想着非追随上不可。

  两人追风逐电,穿房过脊,多少房屋被丢在后边。转眼间,两人已经跳出城墙,来到了更加寂静的与辽阔的城外。城外皆是平原,偶尔会有一片林子,或是一相小坡。他们互不想让。小牛不时骂他几句,那人并不答腔,只是偶尔回头笑上几声。那笑声比哭还难听呢。

  两人如此比拼下去,足足过了有半个时辰,来到一片庄稼前,那人才减慢速度,渐渐停了下来。小牛也随后追到,在离那人几丈开外站定。人没有月光的晚上,小牛的视力还是不错的确。他胩得出来,那人是一个年轻人,个子比自己要高。从刚才这人的身手上看,这个人身手可能在自己之上。但小牛并不怕他,因为小牛身上挎着魔刀呢,有他,小牛会怕谁呢?他连正邪两道霸王级的人物都不怕,自然不会怕这个神秘的年轻人了。

  小牛一指那人,怒道:“小子,我跟老婆亲热,碍你什么事呀?你在窗外又叹气又怪笑的,你有毛病吗?速速报上名来,我的刀下不死无名之鬼。”

  那人又是笑了几声,接着又发出几声叹息。这叹息不知是什么意思,也许是悲愤吧。

  小牛仔细聆听着,已经判断出这人的身份了,试探着说:“小子,你不说话是吧,可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你不就是武当的小人孟凡城嘛!你装腔作势的想骗谁呀?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你。”

  那人骂道:“你个混蛋魏小牛,你才是小人!我孟凡城什么时候成了小人了?”

  这一说话,果然证明了他是孟凡城。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孟凡城,你这个人就是个小人。我来问你,你为什么在咏梅的师父面前诽谤我呢?我什么时候成了淫贼?什么时候又成为正道的祸害了?你胡说八道,满嘴喷粪,难道你不是小人?谁还能是小人。”

  孟凡城咬牙切齿地说道:“魏小牛,你祸害了那么多姑娘,难道不是淫贼吗?”

  小牛哼道:“放你的狗屁。那些姑娘都是心甘情愿跟的我,我没有强迫她们。”

  孟凡城走近几步,历声道:“还说没有?就拿咏梅来说吧。她本来是我的心上人,可你却使了极其卑鄙的手段抢了她,霸占了她,你如此的行径,本来就是淫贼!”

  小牛正气凛然地说:“一家女百家求。我喜欢咏梅有什么 错?别人可以喜欢,我为什么不可以呢?我并没有霸占好,是她自己愿意跟我在一起的。我之所以得到她,是因为我比你强的多。”

  孟凡城激动的说:“自吹自擂吧!论长相,论家世,论功夫,你哪一样比的上我?你跟我比,那就是乌鸦跟凤凰比,土堆泰山比。我想武林中的许多人士都会承认的。我孟凡城是武林中最优秀的青年,而你魏小牛呢,是远近闻名的大色狼,是一个仗着魔刀作威作福的无赖,是一个靠招摇撞骗混日子的流氓。你如何能跟我比呢?”

  小牛听了一点都不气说道:“孟凡城,我这还是头一回发现你的嘴挺能说的吗!看来以前,我倒是轻视了你。不错,论长相,论家世,论功夫,我都不如你,但是我也有比你强的地方。”

  孟凡城不服气,说道:“那是什么?”

  小牛哈哈大笑,说道:“那就是我比你聪明,我比你勇敢,更比你懂得如何去爱一个人。”

  孟凡城哼道:“吹牛皮吧你。”

  小牛信心十足地说:“为什么我能得到咏梅的心与身体,而你跟她订亲多年,却没有做到?这其中的原因你就没有好好的想想吗?”

  这话刺到了孟凡城的心上。孟凡城喝道:“魏小牛,你给我信嘴。你能占有咏梅,那是因为你比我无赖,比我无耻,比我会骗人。你才是小人。”

  小牛嘿嘿直笑,歪头盯着黑暗中的孟凡城喝道:“孟凡城,你也不用嘴硬。到底谁是小人,咱们心里都明白。若说对咏梅的感情,你绝对不如我的。”

  孟凡城说:“难道我跟她这么多年的感情,还不如你这个才刚认识的人吗?”

  小牛肯定回答:“自然不如的。”

  孟凡城质疑问道:“有什么不如的?”

  小牛尖锐地说:“你口口声声地说对她有感情,那么我问你,你都为她做过些什么呢?拿上回来说吧,咏梅为了你落到周庆海的手里,按说你应该想尽办法救她脱险才对呀,可是你呢,你怎么做的?”

  孟凡城听了脸上发热,说道:“她落到周庆海的手里,我何尝不着急,不想救她呢,可是我当时也被魔刀伤了,也落到他的手里,我想救她也无能为力。”

  小牛一针见血地问:“那在关键时候,你为什么不留下来反倒一个人跑了,却把咏梅留下来呢当时周庆海的心情不错,只要你愿意当人质,他应该可以放了咏梅的。”

  孟凡城一下子愣住了果然这话刺在关键地方了,好一会才说:“我那是不耻于你跟咏梅的确私情。我怎么会换回她的自由,让你们逍遥快活呢?我才不会那么傻呢。”

  小牛仰天大笑,说道:“孟凡城,你就不用再掩饰了!我知道你当时那么做,其实是贪生怕死,别人看不出来,我这么聪明的人难道还会看走吗?你当我小牛是白痴吗?只可惜咏梅这位大美女了,对你那么痴情,真是月亮照到了粪坑了。”

  孟凡城听罢暴跳如雷,在叫道:“魏小牛,你不要含血喷人。的孟凡城才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人呢,我是名门正派弟子,我是武林中的有为青年。你用心险恶,败坏我的名声,我今天饶不了你!”

  小牛笑了两声,说道:姓孟的难道我还会怕你吗?“孟凡城一跺脚,叫道:“魏小牛,有种的咱们今天决斗。不死一个另一个就不准回去。”

  小牛轻轻松松地说:“你想怎么样都城行。我知道 最后倒在地上的肯定是你。”

  孟凡城胸有成竹地说服力“那就来,谁要后退就是狗娘养的。”

  两人说着话,拉开架势,一场大战迫在眉睫。谁都知道,这次的决斗肯定是要定生死的。孟凡城为了咏梅,肯定会背水一战,而小牛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跟名声也不会跟他客气的。

  在大战之前,孟凡城向空中点了两下空中便多了两团熊熊的火焰。令人叫绝的是,两团火焰只是在空中燃烧着,呼呼直响,但并不坠落。这火焰犹如两个太阳一样,照亮天地,也照亮了彼此的脸。

  孟凡城的脸是悲愤加同凶恶的,而小牛则是轻松加调皮的。他因为手握魔刀,有必胜的把握,因此并没有什么顾虑。而且孟凡城跟自己激战并没有 取胜,这更使小牛士气高昂。相比之下,孟凡城像一只受伤的恶狼,而小牛像一只得意的老虎。

  锵一声,白光一闪,孟凡城将长剑从腰上抽出,剑尖指着小牛。从他那犀利的目光可以看出他的心意,他恨不能一剑就将小牛刺个透心凉。而小牛呢,则笑容可掬,有一种来者不拒的气势。

  孟凡城一抖剑尖,叫道:“魏小牛,你这个淫贼,你不是向来啰嗦吗?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吗?

  小牛也不拔刀,只是摆个空手夺白刃的姿势,笑嘻嘻地说:“孟凡城,你这个无耻之徒,你这个情场败将,你还是把遗言告诉我吧,我会转达给武当派的。”

  孟凡城脸孔扭曲,呸了一声说道:“魏小牛,那你就受死吧。我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小牛傲然道:“谁叫你留情了?今天咱们这是决斗。”

  孟凡城说道:“不错今天不是你殆就是我亡。”

  小牛笑颜:“你要是死了,可不要怪我呀!”

  孟凡城自信地说服力“我怎么会死呢?死的人一定是你。那天可是限招较量,今天是玩命。”

  小牛说道:“那你还等什么呢?”

  孟凡城逼近一步,喝道:“魏小牛,拔出你的兵刃。”

  小牛说:“当你冲上来的时候,我就会拔刀的,这个不必你操心。”

  孟凡城又逼近一步,说道:“魏小牛,我本不想杀你,都城是你逼我的。我每次一想你抢了她,还压在她的身上干那种事儿,我就要疯了。她是我的心上人,怎么可以跟你那样主。”

  小牛得意地说:“这么说你这一路都城在后面跟踪了。”

  孟凡城说道:“并没有跟踪,我早就到了临沂。 跟咏梅下山之后,她就把我甩掉了,我并不知道她跑哪里去了。但我知道,她一定会到山东的,因为她要到泰山去,于是我就先赶到了临沂,在这里等她。住了几天之后,我突然想到她的去处了,她一定会去找你的。我只要在这里守着,一定会等到你们的果然让我猜着了,你们真的来了。你们一近城, 我就知道了。我晚上到客栈一看,原来你们真的那样了。她真的给戴了绿帽子,我被气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小牛哈哈大笑,说道:“真是想不到原来你一个名门正派还有偷看别人好事的习惯。你把我引到这个地方,就是想要杀了我?”

  孟凡城森森的笑着,说道:“你真的很聪明,只是明白的太晚了点。如果 咏梅不来的话,你就完蛋了。为什么我要跑这么远,我就是怕她来。”

  小牛点点头,说道:“她不找来是好事。如果她找来的话,我可能就不会对你下手了。”

  孟凡城哼道:“好了,你和死期到了。”

  说着话,脚尖一弹像一只鸟一样射过来,剑尖真指小牛的咽喉。小牛并不拔刀,仿佛一片枝叶一样,向旁边一飘。孟凡城知道他的身法灵活,因此这剑并没有刺实,而是剑尖一摆,照相机刺咽喉不误。

  这使小牛在吃一惊。这种剑法他上回领教过,是极可怕的。那剑尖比毒蛇吓人,一旦躲避有误,小命都难保,小牛毕竟是行家,脚下步法精妙,连续几下点地,身影便飘散来飘散去。可是那孟凡城就像膏药一样缠他,不刺中小牛不想收剑。最后,小牛不得不来个驴打滚,连滚了几圈,才勉强躲开这致命的一剑,但是衣服还是被划破了一道口子。

  孟凡城的剑落空,也是大惊。这是他最近悟到的上乘剑法,本想一招致命,不想对方还是活着。孟凡城急恕交加,骂道:“魏小牛,第二招一定让你死。”

  小牛从地上爬起来,灰头士脸的,非常狼狈。他暗自后悔,为什么不拔魔刀呢?差点死在他的剑下。他暗暗自责,这也太大意了吧。因此,他这次握住刀柄,依然没有 拔出。为什么呢,他如果 一下拔出的话以孟凡城的眼光一定会认出这是魔刀,那么就不能对他心慈手软,留着也是个祸害,谁知道哪一天他又跑来找自己算帐呢?明枪易躲,暗剑难防呐!想到此,他故意后退了几步。

  孟凡城哪里知道这些,以为小牛真的怕了他了,他露出了狞笑。在火光的照耀下他狞笑的脸特别可怕全无平时的英俊模样。他兴奋的跳到半空中,说道:“魏小牛,你放心,我一定让咏梅守着你的尸体哭上几声的。然后我会跟她睡觉,玩够了再杀掉。这种不知自爱的贱贷,我才不要呢。”

  说着话,那剑尖闪电般的刺向小牛,使人无法再躲。

  在生死关头,小牛突然拔出魔刀,随意地往胸前划个圈,但见白光耀眼,寒气逼人,孟凡城连人带剑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到地上。那剑身飞了出去,不知所踪,而孟凡城握着剑柄,躺有地上呻吟不止。他的嘴里吐出一口鲜血,然后全身直抖。

  小牛笑呵呵地走上前,对脚下的孟凡城说道:“孟凡城,你说咱们今天到底是谁死呢?”

  孟凡城勉强抬起头来,紧盯着小牛手里的刀,以微弱的声音说:“你拿的是魔刀?”

  小牛晃了晃手里的刀,说道:“不错,就是魔刀。我才是魔刀的主人,他们都是假的。我手里有了魔刀,谁不是我的对手?”

  孟凡城绝望地闭上眼睛,说道:“魏小牛,这次我又败了,但败的不服。你杀死我吧。”

  小牛以脚尖踢了踢他的脸,说道:“孟凡城,你以为我还会饶了你吗?如果刚才你不是口口声声的要杀我,我还真不会杀你的。现在,一切都晚了。你安心地去吧,我会悄悄的把你埋掉的,愿你早日上天堂。不,是地狱。你这种人是不配上天堂的,只该下地狱。哦,你放心好了,咏梅不会为你哭一声的。”

  说着话,小牛将刀指着孟凡城。

  孟凡城全身发抖,叫道:“魏小牛,你不要杀我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跟你为难了,也不再跟你抢咏梅了。以后 她就是你老婆,我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小牛踢了他一脚,骂道:“去你奶奶的,你少给我来这一套。你这他妈的明显是欺软怕硬呀!刚才你还凶得跟只狼一样,转眼之间怎么就变成哈巴狗了?你哪是男人呐?你连女人都不如。你哪里 是武当弟子?像你这种人,只配当裤当派的弟子。你是垃圾,狗屎,猪狗不如。”

  小牛越骂越来劲。

  孟凡城勉强坐起来,双手抱住小牛的大腿,哀求道:“你怎么骂我都成,只要你不杀我,我管你叫爹都行。”

  小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名门正派的弟子居然连这种无耻的话都城说得的出来 ,他真的不是人,连一点骨气都没有 .看来当初咏梅选择自己无疑是正确的。咏梅要是嫁给这种人,有一天大难来时,他为了苟活,能将老婆给献上工。这种人,是不配留给世上的。有这种人在世上,真给武当派丢人,还是宰了他吧。

  小牛鄙视地笑着,说道:“孟凡城,你太叫我失望了。如果你跟我硬气到底,我看你是一个硬汉的份上,我还不会杀你。可是你现在的表现跟一个断了脊梁骨的狗有什么区别?你这种人不能留。我一定杀掉,就算是为武当派清理门户了。”

  说罢,一脚将他踢出老远,冲上去,就想砍下去。

  孟凡城用尽力气大叫:“爹,你是我爹,我就是你亲儿子。爹,你怎么能杀自己的儿子呢?虎毒不食子呢。”

  一听这话,小牛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的。他将魔刀收入刀鞘,倒真的有点为难了。他叫道:“儿子,你学几声狗叫吧?”

  孟凡城就汪汪地叫起来,学得非常认真。

  小牛又是大笑,笑的既痛快,又想淌眼泪。他心说:“正道怎么会出这种败类?武当派怎么会收这种弟子?这种人连邪派人士都不如?就说黑熊怪吧,宁死都不低头。相比之下,孟凡城连人字都不配。作为一个人他已经如此不要脸了,我真的还要杀他吗?”

  孟凡城的这种态度,使小牛双变和举棋不定了。按照孟凡城的所作所为,杀他十次都应该。

  小牛望着地上躲着的孟凡城,望着摇尾乞怜的武当弟子,他有点狠不下心了。他一向是有主见的,可是现在却不行了。孟凡城知道小牛的心态,便连哭带嚎的哀求着。他知道生还有望了,自然要尽力。

  这时半空中人影一闪,一个人轻飘飘地落地了,落在小牛的身边,一看到这个人,孟凡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借着红红的火光,孟凡城看得清楚,这人身材美好,俏脸斯文,此时斯文中带着无限的失望。小牛当然也看到了,高兴的说:“咏梅你怎么来了呢?这点小事还用得着你来吗?你先把被窝暖和一下多好,我一会儿就回去了。”

  咏梅不习惯在他人面前听这种玩笑,不由白了小牛一眼,瞅了瞅孟凡城的惨样儿,跟小牛说“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小牛见她发问,便将大致的过程说了一遍。咏梅听罢,眉头紧蹙,对孟凡城的不争气非常反感。咏梅吸了口气,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处理他呢?”

  她的美目关切的盯在小牛的脸上。

  小牛笑了笑,说道:“这种人留在世上是祸害,不如就除掉了算了,也能省点粮食。当然了,这是我的看法。可既然你来了,我当然要听老婆的了。”

  说到这儿,故意看着孟凡城,带着炫耀的神情。

  孟凡城见咏梅来了,实在不好意思开口求饶,他低着头不说。咏梅望着孟凡城,心潮起伏不定。见他脸上身上都是血,狼狈之极,哪有一点平常的英俊潇洒模样呢?咏梅回想跟孟凡城之间的一切,回想当初出的快乐时光,不禁芳心发软,就说道:“小牛呀,你可不可以不杀他呢?留他一条命。他已经落到这地步了,受了魔刀的伤,就算你不杀他,他的功力也会大打折扣的。”

  孟凡城见咏梅这样说了,脸露喜色,抬头观察小牛的脸色。小牛皱眉道:“咏梅,你的话我当然要听了,只是这个人实在是个小人。我怕今天放了他之后,日后他还会对我不利。也许哪一天他还会袭击我,令我防不胜防那时后悔可晚了。”

  咏梅点点头,说道:“我到底是和他定过亲的,也算是熟人了。我还是希望你能放他一马。”

  小牛唉了一声,说道:“好吧,你都发话了,我还能说不放吗?日后他要报仇,只管找我好了。”

  咏梅走过去,突然抽出长剑,剑光一闪,孟凡城:“哇”地惨叫,四根手指已经齐根断落。

  小牛大惊,说道:“咏梅你为何要这样做?”

  咏梅转身去,看都不看孟凡城,沉痛地说:“我对他太失望了,虽然饶过他的性命,但他真的能改过吗?为了安全起见,还是砍了他的四指,给他一个教训。如果他再敢跟你过不去,下回可就不是手指了。”

  小牛嗯了一声,说道:“这样也好,四根手指换一条命,也是值得的,你说是不是?孟凡城。”

  孟凡城痛的直冒冷汗,牙关紧咬,哪里说得出话来,要不是拼命挺着,怕早就昏死过去了。他暗暗恨着咏梅,心说:“这个女人真是无情无义,既然已经饶我一命了,又何必再砍手指呢?那还不如杀了我呢。”

  咏梅叹息一声,说道:“小牛,这下你明白了吗?我跟他已经一刀两断了,再没有什么关系了。从现在起,我就完全属于你了。你一定很高兴吧?”

  说着话,她转过头来瞅着小牛。

  小牛听罢眉开眼笑,说道:“当然高兴的,高兴得简直要晕过去了。好了,咱们走吧。”

  咏梅说道:“走吧,这里不是咱们待的地方。”

  小牛美滋滋地说道:“这里当然不是咱们待的地方。”

  了咱们待的地方应该是洞房。“说罢,拉起咏梅的玉手。

  咏梅羞涩的说:“没成亲,哪里人洞房。”

  小牛扫了一眼狼狈不堪的孟凡城,说道:“只要咱们高兴,无论要哪里,哪里都是洞房。”

  说罢,拉着咏梅的手向客栈走去,再不回头,再不管孟凡城的死活了。今天能放孟几城一命小牛已经够仁慈了。

  当两人回到客栈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两人坐在灯下歇息。咏梅望着小牛,说道:“你今天真是太大意了,那第一剑那么历害,你的命都差点没了。要不是你机灵,我可就见不到你了。”

  小牛一笑,说道:“没事的,我的命大着呢。我还打算让你生一群孩子呢。”

  咏梅摇头道:“你的女人那么多,不需要我生的。你还是找她们生吧,他们一定愿意给你生孩子的。”

  小牛走过来,笑嘻嘻地说:“咱们现在就开始生吧?”

  咏梅低下头说道:“那怎么生呀?”

  小牛说道:“这就像种地,想要有收成,当然先要有种子,再要有地,有了好种子,再有好地,不怕长不出好庄稼。”

  说着话将咏梅拉起来,向床上走去。

  到了床边,小牛将咏梅搂在怀里,热情地吻起红唇来她的唇有点冷,不过很软很香。小牛亲得很认真,不时轻咬着。咏梅呼吸加快,身子不安的扭动着,表明她已经有反应了。然后小牛又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咏梅这时已经不再害羞了,主动舔着小牛的舌头,这使小牛非常高兴。

  他的双手在咏梅的娇躯上随便地抚摸亲睹,像是抚摸一件珍贵的物品一样。他的手在她的胸上揉得好有力,在她的屁股上搓得贪婪。这是十足的色狼动作,却使咏梅很喜欢咏梅的呼吸粗重,心跳加快,身子扭得也更历害了。

  当小牛将手指按在她的胯下时,咏梅的情欲就如决堤的洪水一样奔流了。咏梅忍无可忍,使劲推开小牛,说道:“小牛呀,你就不要再逗我了。我什么都愿意,你只管来吧。”

  她的脸红的像玫瑰,她的美目已经水汪汪了她的红唇张合着,像是火苗在动。

  小牛的棒子也胀的难受,更顺从咏梅的意思,他将咏梅放在床上横躺。咏梅眯着美目,胸脯挺的高高的,一起一伏的,特别诱人。小牛伸出双手狠抓着,像是在揉面。那手感真不错,仿佛是在摸皮球,又软又有弹性,爽极了。

  咏梅呻吟着,说道:“小牛呀,你要折磨我到何时呢?你要再这样下去,今晚咱们就分开睡吧。”

  她说着故意身子一转,面转到里面去了,给小牛一个背面。这背面也也很有可观性,那细腰圆臀,曲线优美,实在是诱惑。

  小牛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摸着,说道:“摸索起来真好,永远摸不够。咏梅被摸得扭着屁股,哼着说:”

  小牛,难道你除了摸,别的都不会干吗?我可听说过有些男人是绣花枕头的。“”小牛哈哈一笑,说道:“是不是绣花枕头,你马上就会知道 的。”

  说着,他马上动手将自己脱光光,露出了一个翘翘的大棒子。那龟头已经帐的老大了。小牛手握着棒子,说道:“咏梅你转过来看看,我的玩意比茄子还大。”

  咏梅嘻嘻一笑,说道:“那玩意太丑陋了,没有 可观之处。话虽如此,但她是转过身来看。一看之下,芳心狂跳,春水暗流,说道:”

  小牛呀,你的玩意是赶上茄子大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呀?“小牛放开手故意动着腰使肉体摇头晃脑的,嘴上说:“你看看,它是多么兴奋呐?像是不中用的吗?”

  咏梅低头抿嘴一笑,说道:“总要试试帮知道的。”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已经小蚊哼了。

  小牛来到床前,几把就将咏梅脱个精光。咏梅还是配合的,她已经动情了,不再扭扭捏捏。她光着身子之后,往床沿一坐,伸手去摸小牛的玩意,那东西已经兴奋得挺吓人了。

  咏梅的小手一会儿握,一会儿捏的,弄的肉棒简直要跳起来。小牛嘿嘿一笑,说道:“你摸了我,我也要摸你。”

  说着话,他往咏梅身边一坐,伸手向她的双腿之间抓去。咏梅将双腿并的紧紧的故意跟他为难。小牛也不强求,伸出手向她的雪白的奶子上玩弄着。那乳头已经硬起来了,粉红粉红的,像是樱桃。

  小牛见了高兴,低头亲吻起来 .咏梅哪受的了这个呀,美的直嚷嚷。小牛的一只手也来到她的双腿间,再度深入。这回很轻松地进入了,那里已经流的一塌糊涂了。小牛的手在那方寸之地活动着,像是探花的蜜蜂。咏梅兴奋得喔喔直叫,头向后仰,美目只开一缝,胸脯一挺一挺的。

  当小牛收回手的时候,手已经湿的光光了。小牛直起腰,放在嘴上一憩,说道:“很好吃。”

  咏梅哼道:“你这人有毛病呀,老喜欢吃人家那里。那里不是用来吃的。”

  小牛嘿嘿笑着,说道:“我就喜欢吃,我不要大吃特吃呢。”

  说着话,小牛蹲下把咏梅的双腿分得大开。咏梅不得不双手后拄,支起上身来。

  ]小牛笑颜:“就是这样。”

  说着话,向那神秘而又湿润之地伸过嘴去。那灵活的舌头一触那里,咏梅就被刺激得身子一震一震的,仿佛整个人都要跳起来。

  小牛抬起她的双腿,使其屁股抬高,露出女人的全部秘密。春水已经将下身湿个遍了。小牛张大了嘴,像吃面条一样,大吃特吃起来 .发出滋溜滋溜的声音。

  咏梅实在受不了这种冲击,就哀求道:“小牛呀,不要再舔了。你快进来吧。里面已经发水了,需要你抗洪。”

  小牛这才抬起湿漉漉的嘴,扛起咏梅的大腿,将自己憋了大半天的大棒子猛的刺入,只听“噗滋”一声,就插进一半去。那声音令人更加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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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集 第二章 离别之乐

  咏梅被插的啊地一声,红唇张大,显示着她的兴奋与愉快。小牛再一使劲儿,已经插到花心上了。那紧紧地肉洞,包的小牛想大呼过瘾。他瞧瞧咏梅那比花美的俏脸,动人心弦的神情,以及眯成一条缝的美目,再看下面,那手毛茸茸的私处已被小牛撑鼓鼓的,粘粘的春水下正从结合处溢出,向下流着。

  小牛打起精神,呼呼干着,每一下都城发出表现力量的啪啪声。咏梅哼叫不绝,不时挺着腰配合。经过小牛的细心调教,她已经越来越内行了,她已经知道如何享受男女之乐了。

  小小牛一会快如急风暴雨,一会儿又慢如蜗牛前进。那肉棒也是变着法玩,一会儿长出长入,一会儿浅出浅入,一会儿直插直出,一会儿又乱顶乱撞。而力量的变化也没有规律。咏梅快乐和扭动不止,全无平时的文雅。

  小牛插了千八百下,放下玉腿,趴在她身上干,并吻了下她红艳的脸蛋,问道:“咏梅,怎么样?感觉到美妙没有 ?”

  咏梅一勾小牛的脖子,美目睁开喜悦地说:“美的都就此死掉,难怪人家常说,只羡鸳鸯不羡仙呢。以前以为指的是感情,如今才醒悟到,分明是指这种好事。”

  小牛不紧不慢的干着,说道:“那你读没读过写男女干事的诗词呢?”

  咏梅摇头道:“我从没有 读过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我师父可不许的。”

  小牛想了想,说道:“那么我来教你一首好了。”

  咏梅笑道:“这下变成才子了,”

  小牛猛插了几下,就念道:“久汗不雨难打熬,久旷不觉巫山妙。携手共攀峰之巅,癫癫倒倒晕死了。幸得高塘春水浇,堪堪醒转又妖娆。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唯有人事高。”

  说罢将肉棒抽至穴口,然后一插到底。

  咏梅哼道:“小牛呀,你好色,这么淫荡的诗你也念给我听,我一定会被你教坏的。”

  说扭腰摆臀地极力配合着。那甜美的吟唱声高低婉转,美不胜收,激动得小牛猛插不已,扑滋扑滋之声连绵不绝。

  已过小牛的努力,咏梅高潮几回,泻的身子软如棉花,而小牛还没有玩够呢,绝对不肯射出的。分将棒子抽出来,侧卧旁边,望着她雪白的身子以及妖艳的脸蛋,心情无比愉快,她尖尖的胸部,那水汪汪的胯下,那张亮丽的玉腿,再加上她如梦如幻的眼神,充满情欲的表情,都教职工他疯狂。

  歇了好一会儿,咏梅才睁开美目,看到小牛那依然凶巴巴的东西,就羞涩的确笑着道:“小牛呀,你的玩意凶猛无比,我都要粉身碎骨了,它还泰然无事。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吃了药了。”

  小牛哈哈一笑,得意地说:“冯我的本事,还需要吃药吗?”

  咏梅惊讶的说:“那你一定是天生的淫贼了”说着握住那根青筋突出的玩意爱抚不已。

  小牛被摸的舒服,闻着她的香气,回味着刚才的滋味儿,说道:“咏梅,我的好老婆,你可以不可以给我亲亲?”

  咏梅说道:“当然可以了。”

  说着在小牛的嘴上一亲。

  小牛嘿嘿直笑,说道:“咏梅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让你亲我的下面。”

  咏梅啊的一声,哼道:“那里怎么能亲呢?那里哪是我亲的地方呀!

  小牛知道她的思想还不够进步,就说道:“你不是见我亲你的下面了吗?怎么样舒服吗?”

  咏梅诚实的说服力“是挺舒服的,舒服的人家都要疯了。”

  小牛说:“就是呀,我都能亲你,你有什么不能亲我的?”

  咏梅地脸的为难,说道:“小牛,我实在做不出那事,你不要强迫我好吗?”

  她的美目望着小牛,一副发愁的样子。

  小牛也不忍心逼她,就说道:“那以后再说吧,来,你再让我干几下,我好射出来。”

  咏梅摇头道:“不能再干了,再干下去,我就没命了。为样吧,让我用手给你弄出来 吧。”

  小牛点头说:“这也是可以的,只是你的功夫怎么样了。”

  咏梅说道:“那你得躺下,还要指点我才行。”

  小牛说道:“没问题”然后平躺下来,那玩意 便直坚着棒身上尽是春水干涸后的痕迹。咏梅跪在旁边,施展手上的功夫。她先是抚摸,接着是搓揉,再握,再拔弄,把自己会的东西都用上了。

  小牛不厌其烦地指点着,看着她不时跳动的乳房,不时看过来的目光,心里充满了骄傲。他回想着刚才大展雄风的情景,以及美女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的样子,那股冲动便像波浪一样袭击着他。他又想到月影,月琳,郡主,王妃,师娘,以及其它美女的风情,便一下子射了出来。他感到自己仿佛压在她们所有人的身上。她们都在呻吟着,浪叫着,都在抬高了自己男人的骄傲。

  事后,两人盖被相拥,亲亲热热。咏梅柔声的问:“小牛,我让你放走孟凡城,你是不是心里不乐意?”

  小牛说:“没有 呀。其实我也有点狠不下心杀他,虽然他这个人跟孟子雄一样不是东西,但他毕竟是名门弟子,如果我杀了他的话,还真不好像人交代。他死了,武当派的人一定会误会我,正道人也会怀疑我,那时是百口难辩了。我说是跟他决斗,他在决斗,他在决斗中技不如人死掉的,可是哪有证人哪?就算是你给我作证只怕难以服众。全面衡量一下,还是放了好只是这个家伙不是人君子,以后一定会有麻烦的。”

  咏梅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倒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想到他是曾经跟我定过亲的男人。我跟他多少有点感情,就冲着这点感情,我也不想杀他,可他实在是太气人了。为了减少日后的麻烦,我还是觉的断他几根手指的好。”

  小牛嗯了一声,说道:“也许这是最好的方法了。”

  咏梅说道:“你武当派有什么误会,我会向他们解释的。”

  小牛问道:“你到泰山上完香之后,还干什么去?”

  咏梅想想,道:“我想去武当山,亲自跟他们解释解释。”

  小牛又问:“然后呢?”

  咏梅说道:“然后就到江湖上走一圈。”

  小牛提醒道:“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要回峨嵋山。如果回去的话,你师父必然会对付你的,只怕以后都出不来了。”

  咏梅说:“我知道了。对了,你回去之后,可不要把刀交给你师父,得想个办法把刀留住。”

  小牛说J:“我正在想这个问题。我不会那么傻的。”

  咏梅贴了贴小牛的脸,问道:“咱们明天就走吗?”

  小牛回答道:“再住几天吧,我可舍不得你。你最好下了武当山就到崂山来,我们崂山都会欢迎你的。”

  咏梅唉了一声,说道:“我可不想跟那些美女争你去。本来我跟她们挺好的,这回因为你,彼此之间都会改变的。”

  小牛说道:J“大家慢慢会习惯的。”

  咏梅说道:“那周庆海对你不会再有什么威胁吧?”

  小牛说:“既然他已经被抓回崂山了,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威胁吧?”

  小牛说:“既然他已经被抓回崂山了,他应该不会再成什么气候了。他十九八九是要被死的。想想他对我有授艺之恩,我心里还真不舒服。”

  咏梅说道:“你是个有情有意的男人,只是有时不能太多情了。多情自古伤离别。”

  小牛答应一声,说道:“我明白了。好了,咱们睡吧。”

  亲了亲咏梅的脸。她的身子好软,好热,好香,令小牛沉醉。她跟月影可谓是两峰相对,难分高下。他心说:最好有一天我可以同时抱着她们两人。只是月影那个脾气,怕是不会同意的。那种场面也难以出现。“两人在临沂又住了三天,才依依惜别。小牛还送了咏梅好一段路,直到看不到了,他才转身向崂山方向去了。他本来是可以飞的但他没有 那样,他并不急着回崂山。山上虽然有他喜欢的人,但令他讨厌的人也有。他要利用路上工时间,好好想一下应付师父冲虚的妙计。他已经决定,无论如何,不再将魔刀交给师父了。他相信辨法一定会想到的。当他到达崂山下的时候,他的办法已经想出来了。

  他一回崂山附近的时候,就见到月琳向他跑来。小牛一见,也跑起来。两人接近的时候,小牛见她笑面如花,带着喜悦和激动。小牛便将她抱住,并原地转了数圈。

  月琳在小牛的脸上狂亲了数下,才说道:“好了好了,快放我下来。这附近咱们的人多,让他们看见会笑话我的。”

  小牛这才放她下来。

  一看她,仍然如花似玉,只是似乎瘦了一圈。小牛拉着她的手,说道:“江姐姐,你怎么会瘦了呢?”

  月琳望着他,说道:“还不是因为你吗!我天天都在想你,天天都到这一带转转,我相信一定能等到你的。”

  小牛听了感动,说道:“我当然愿意早点回来了,只是我的顾虑也不少。你快跟我说说现在山上的情况。”

  月琳便跟小牛一起上山。了边走一边向小牛陈述着山上的情况。当小牛听了山上的情况之后,眉头皱成了起来。他心说:看来我更得小心了。

  小牛听了月琳的讲述大吃一惊。为什么呢?月琳的话大意是,前些天师姐月影将周庆海给抓了回来。同时将孟了雄给解救出来。这因为月影的关系,孟子雄很高兴的返回崂山。回到崂山之后,当父亲的冲虚自然欣喜若狂,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自己的亲儿子了。他不但为儿子摆宴庆祝,还做了一个惊人的决定,那就是为了提高儿子的武功,他要把自己的一半功力传给自己的儿子,以便儿子能尽快有出息。

  听到这个消息,小牛怎么能不吃惊呢?小牛沉吟半天,才问道:“周庆海现在在哪里呢?师父已经将他杀掉了吗?”

  月琳跟小牛走个并排,心情也好。侧脸瞅着小牛,回答道:“师父并没有杀他,只是先关到后山去了。”

  小又问道:“师父没说怎么处理他吗?”

  月琳说道:“师父本想将他马上处死,可是师父到底是顾及多年的师徒之情,下不了那个狠手,就将他先关着,等想好再说。”

  小牛喔了一声,说道:“原来这周庆海还活着呀,希望他别跑了。对了,你说师父要传功力给孟子雄,现在传了吗?”

  这才是小牛最想问的问题。

  月琳迈着方步,说:“正大传着呢。”

  小牛哦了一声,又问:“传了多久了?”

  月琳说:“前天师父领着孟子雄闭关,按师娘说,今天就可以完事了,具体什么时候出关还不清楚。”

  小牛感慨道:“师父对孟子雄真不错呀!”

  月琳一笑,说道:“那有什么奇怪的?哪个父亲对自己的孩子不好呢?”

  小牛心说:“我父亲以前对我一点都不好。虽然这两年对我好些了,可是现在已经死了”想到父亲已死,小牛的心里就不大舒服。那毕竟是自己的父亲,没有父亲 就没有自己。

  小牛说道:“你说得自然在理,但也没有 必要传功给孟子雄吧?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你有没有 想过师父这是什么用意?”

  月琳说:“这只能说明一个当父亲的对儿子的疼爱,别的就看不出来了。”

  小牛嗯 了一声,说道:“如果真是这么简单就好了。”

  他心里却说:“师父此举,一定是有什么用意。无缘无故的,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呢?他是什么用意?”

  该不会是立掌门继承人吧?一想到这儿,小牛心里就特别生气。他自己倒没有想过当什么掌门,可是月影是很想的。他可不希望掌门之位再次在月影的眼前被害人抢走。

  月琳望着沉思的小牛说道:“小牛呀,你是不是凡事都想的太多了?”

  小牛笑了笑,反问道:“师娘师姐都挺好的吧?”

  月琳回答道:“师父当盟主之后,事务很多,很多事都是师娘帮着拿主意的,师姐前几天出了门,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一听说月影不在山上,小牛实在是有点失望,但是能见到师娘,也是好事一件。他心说:为了对付师父,还得跟师娘搞好关系。幸好师娘是我的女人,我有什么事她不会不管的。

  两人说着话,很快就进了崂山派的大院。他们经过客厅。来到中院,来到小牛的房里。两人坐下,小牛就问:“:师父他老人家什么时候见我?”

  月琳回答道:“师父现在忙的很,哪有时间见你呀!你还是等着吧?”

  一听师父忙,小牛暗暗长出一口气,心说:他最好一直忙下去,那样就没有 空想着魔刀了。只要一声令下,我小牛的魔刀就不是自己的了。在崂山上,我想反抗他可难了,这里毕竟是他的地盘。

  小牛说道:“既然师父忙活孟子雄的事儿,那么我见见师娘,总是可以的吧?”

  月琳嗯 了一声,说道:“那有什么不可以的?师娘跟咱们两人可是自己人。”

  小牛微笑道:“那当然了,咱们可是睡过的,干过事的。”

  月琳脸一红,嗔道:“快闭上嘴,可别传出去。就冯你刚才那一句话,如果师父知道了,师父一定会严惩你的。那时候你只怕想死都死不了。”

  小牛蛮不在乎的,说道:“我怕什么呀!我是条硬汉子。”

  月琳怪道:“你是硬汉子怎么样?要是师父知道,你可就悲惨无比。”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我当然会小心。”

  月琳说道:“我先去叫饭,吃完饭,我再陪你去见师娘。”

  小牛没有 意见。

  吃饭的时候,小牛发现桌上摆着好几样小菜,都是很可口的。虽然没有洒喝,但有月琳这样的美女相陪,这顿饭也吃的津津有味儿,比平常美味。小牛打量着月琳的外表,越看越喜欢。如果说月影是块冰的话,咏梅就是水,那么月琳相比之下就像一团火。和她在一起,小牛总有一种被火温暖的感觉。

  饭后,月琳要陪着小牛去见师娘。小牛想了想,说道:“江姐姐,我看呐,你还是在这里待一会吧,见师娘的事,还是我一个人去师娘肯定是有一些重要的话,要私下跟我说,你去了她也会想办法支开你的。”

  月琳想了想,说道:“那好吧。我就在这屋等你。你可要记住,暂时不能跟师娘干那事儿了。师父随时可能出关的。你要是乱来,真要是被师父知道了,你死得一定特别难看。那个时候谁也救不了你。”

  小牛点点头,说:“我知道了,我不会那么没有头脑的。”

  月琳嘱咐道:“那你就去吧,快去快回。这次师父在山上呢,你可得多加小心,别叫师父抓住你的狐狸尾巴。”

  小牛朝她挥挥手,说道:“你就在这里安心等我吧,我会尽快回来的。”

  说着话,背起魔刀,怀着复杂的心情向后院走去。

  来到门口,向守门人一说,守门人飞快入内,很快就返回来,让小牛进见。小牛一边往里走,一边想,难怪周庆海与月影都想当掌门,细一想,当掌门真好,就连住处都跟别处不同。到底是有身份的人。

  他来到师娘的客厅里,只见师娘正坐在一张桌后阅读什么信件,桌上放着好多的东西呢。小牛一进来,师娘便站了起来说:“小牛呀,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呢?你师父天天盼着你呢。”

  小牛望着艳丽而成熟的师娘,心跳都加速了。她身上的香气使小牛产生生理上的冲动。小牛深吸几口气,才说道:“师娘呀,我是怕回来呀!师父盼我回来 ,还不是为了魔刀吗?”

  师娘点点头,说道:“你是个聪明人,他的心思你是明白我,对了,这山上的事你也知道了吧?”

  说着话,往椅子上一指。

  小牛坐下来,说道:“师娘是指周庆海与孟子雄的事吧?”

  师娘微笑的道:“正是。你怎么看呢?”

  小牛望着她温暖的笑容,说道:“周庆海杀了秦远,自然是该偿命至于师父传功力给孟子雄的事嘛,我就不好说什么了。”

  师娘往小牛的对方一坐,翘着二郎腿,双手重叠放在膝上,说道:“有什么不好说的,我想这其中的奥秘,你是可以猜出来的。你不会把我也当外人吧?”

  师娘的目光盯着小牛的脸,充满了爱意跟幽怨。

  小牛摇摇头,说道:“师娘,你不要误会呀。我只是没有 什么凭证,不敢乱猜,怕猜错了。”

  师娘说道:“那你就试探着猜一下。”

  她睁圆了美目。

  小牛又想了想,说道:“我猜呀,就像皇帝立太子是一个道理。”

  师娘嗯了一声,说:“你果然一猜就着。月影下山办事去了,如果她在的话,知道这件事,肯定会很伤心的。只怕这一次掌门继承人之位,又与她无缘了。”

  小牛说道:“如果是公平竞争的话,掌门之位非师姐莫属。”

  师娘叹息 说道:“这种事哪里有什么公平可言呢?这的确像皇帝立太子了。”

  小牛问道:“那师娘同意师父的这种做法吗?”

  师娘摇头道:“自然是不同意 了。孟子雄这小子根本就不是当掌门的料,他为人轻浮又自以为是,心胸狭窄,这样的人当掌门,是崂山的不幸。要不是我阻止的话,你师父早就已经正式宣布了。因为我阻止了,他再从长计议。这些年以来,他基本上对我言听计从,只是这回他有点固执了,我也不知道我在这件事能不能说了算。”

  小牛这时解下魔刀,说道:“师娘,这就是魔刀,我交给你了,”

  师娘接过去,打开看了一会儿说道:“这刀本是你的,你师父不该要的,这样吧,这刀暂时我看管着,适当的时候,我会还给你的。”

  小牛说道:“那师父他老人家要呢?”

  师娘摇头,说道:“那我也不会给他的,他要也没有用。除非他能找到,能从我的手里夺去。”

  说着话,师娘拿下着魔刀进内室去了,半天才出来。小牛望着她美丽而自信的脸。心情好多了。他相信刀在师娘的手里万无一失,自己需要的时候还可以要回来。这样多好,既可应付师父难能又可不失去魔刀。

  这时小牛想起一件事来,不由地说了起来。师娘听了一愣,问道:“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小牛笑而不答,使师娘如入雾中。

  师娘再次发问:“你到底是听谁说的?我的名字你怎么知道?”

  原来小牛刚才叫[倾城]这个名字。

  小牛则问道:“师娘那你告诉我,你的这名字有谁知道?”

  师娘想了想,说道:“应该只有你师父一个知道,其他知道的人都在远方。现在你可以 说了,是谁告诉你的?”

  小牛这才说道:“我是听周庆海说的。”

  师娘大感意外,说道:“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呢?”

  小牛问道:“这次周庆海被抓回崂山,你有没有见过他?

  师娘摇头道:“没有,我没有见他。这件事一直是由你师父跟月影负责的。”

  小牛又问道:“那他对你有意思,你知道吧?”

  师娘脸一红,说道:“我当然知道了。他是对我有那个意思,但他从来没有跟我说过。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出来的,他是很在乎我的。怎么你也看出来了?”

  小牛一笑,说道:“只要长眼睛的,长心的,都出来了。”

  正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一个如哭似嚎的叫声:“师娘,弟子周庆海求见。”

  小牛与师娘都大吃一惊,心说:“周庆海不是被关起来了吗?他怎么能出来呢?”

  可听这声音,绝对是他。如果是他,他是怎么出来的?难道他越狱了?既然越狱为何不逃下山去,非要来到这里呢?“正吃惊着呢另一个声音又响起来:“孽徒,你不好好地在狱中思过,不敢跑出来 无礼。看来我是不能让你活了。”

  声音浑厚而威严。

  周庆海泠笑道:“冲虚,我不再认你这个师父了,你抢了我的心上人,我跟你拼了。”

  冲虚哼道:“一派胡言,我的爱妻怎么会是你的心上人。你对自己的师娘不安好心,要遭雷劈的。”

  接一来就听到砰砰劈劈啪啪的声音,显然两人打了起来。师娘与小牛不再犹豫了,马上冲到门外。只见两人已经打成一团,人影乱转,分不出谁是谁了。只听砰砰两声对掌,声音过后,两都各自倒跌出去,结局很意外,周庆海翻了两个跟头,终于站住住了。他的身子晃了晃,哇地吐出一口血。再看冲虚更惨,直接摔到地上,连吐了几口血,像是不行了。

  这样的情况,不只是周庆海没料到,就连师娘跟小牛两人也没有想到。冲虚怎么会不是周庆海的对手呢?他们连忙跑过去,将冲虚扶了起来。冲虚摇着头说:“如果不是我将大半功力传给了子雄,要打死周庆海,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大家这才明白其中的原因。

  周庆海擦了擦嘴上的血,眼望着师娘,眼中闪着激动的光芒,欢喜地说:“师娘,不,倾城,我总算见到你了。如果不是为了见你,我早就跑远了,谁都抓不着我。”

  他的一只袖子空的,自然是被小牛砍的。“师娘瞪着他,说道:”

  周庆海,你不敢来见我?你不怕我杀了你吗?“冲虚发令道:“魏小牛,你给我杀了他。”

  小牛答应一声,却没有马上上前,眼睛望着师娘。师娘说道:“先抓住他再说,看他是不是在山上有同伙。”

  小牛说道:“是”周庆海笑了笑,说道:“冲虚,魏小牛如果没有魔刀,他怎么会是我对手呢?来吧,魏小牛,你来追我,你能追上我,你就可以杀了我了。”

  说着,转身弹起身形,如同一道光一股风一样向外面飘去。小牛自然要随在后面紧追。

  周庆海还没有跑了出多远,前面就有一人冲出,那速度比周庆海还快。两人离老远,那就叫道:“周庆海,你去死吧。”

  两道红光猛然地射出来。周庆海躲闪不及,连忙单手运功抵挡。可是那两道红光犹如利剑,在穿过周庆海的手掌之后,又射入周庆海的身体里。周庆海大叫一声,身子晃了几晃,便倒在地上,叫了几声[倾城]之后中,便两腿一蹬,再也不动了。

  那人来到周庆海跟前,随便踢了几脚,骂道:“你这恶贼,早就该死了,这么死倒是便宜了你。”

  这时候小牛也来到跟前。他当然看到了这个人,这人身穿公子衫,英俊潇洒,脸带傲气,不是别人,正是孟子雄。这孟子雄刚才射死周庆海,小牛还是看得清楚的。

  小牛看了看地上的周庆海,知道已经没有气了,心里莫名一阵悲伤。他又看了看孟子雄,说道:“孟师兄,是你杀了周庆海?”

  孟子雄胸脯一挺,眼睛上翻,说道:“那当然了,不是我杀的难道是你的吗?魏小牛,如果再要比武,你可比我差远了。”

  小牛见他刚才发功的威力,心里大惊,知道这是师父传送功力的结果。现在这孟子雄东面红光,目光逼人,一看就知道功力不凡了。若不是功力出色,刚才也不能一出手就杀死周庆海。

  小牛指指身后,说道:“师父他老人家受了伤,你应该快去看看。”

  孟子雄才注意到那边的冲虚被害人师娘搀扶着,他才匆匆跑了过去。小牛也赶了过去。一看冲虚,这时候连眼睛都睁不开了。三人连忙将冲虚扶到卧室去。

  经过一阵子的挽救,又是呼唤的,冲虚终于睁开了眼睛。他的脸色枯黄,一看就知道离死不远了。如果他不因为疼爱儿子,要把儿子变成一个可造之材,他也不会落到如此下场。

  冲虚看了看三人,以微弱的声音说:“快把我的爱徒都叫来。”

  师娘朝小牛使了个眼色,小牛便跑出去叫月琳了。刚跑到中院就遇到月影了,小牛心里一暖,说道:“月影你这是才回来吗?”

  月影,朝他一笑,说道:“是的,我才去少林送信回来。”

  小牛说道:“不好的,师姐,周庆海死了,师父也倒下了,现在师娘要我叫你和江姐姐过去看呐。”

  月影听罢大惊失色,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牛唉了两声,说道:“这事挺复杂的,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回头我再跟你说。”

  这时月琳从小牛的屋里跑出来,她也意识到事情不妙,便问是怎么回事。小牛说道:“现在你们什么都不要问了,咱们现在就快去后院,去晚了只怕听不到师父的遗言了。”

  两女果然不问了,一齐向后院跑去。

  一口气跑到师父的卧室里,师父呼呼的喘气,跟前守着孟子雄跟师娘。小牛三人一进来,就围上去,一起喊:“师父,师父”冲虚又睁开眼睛,勉强露出一丝笑容,说道:“你们都来了,很好很好,师父我不行了。”

  小牛说道:“师父,你不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你的身体会好起来的。”

  冲虚摇摇头,说道:“这次是躲不过了,师父活了一辈子,最高兴的有三件事,一是娶了一位好妻子,一是收了你们几个好徒弟,再就是有生之年总算夺得了盟主之位。虽然当的时间很短,但毕竟已经达到目标了。”

  月影说道:“师父已经很了不起了。”

  孟子雄则说:“爹呀,你有什么话就快点说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他向冲虚直睁眼睛,有所暗示。面对奄奄一息的老爸,他的脸上并没有悲伤,只是充满了焦急。

  冲虚望着师娘,说道:“你来,你来。”

  师娘一痛苦地走到近前,说道:“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咱们老夫老妻了。”

  冲虚唉了几声,说道:“你自嫁给我之后,并没有过上什么幸福的日子,我对不起你,请你原凉我,”

  师娘摇头道:“都是自家人,不要说这些。”

  冲虚满意的点头,说道:“我死之后,你一定要主持大局,使我崂山派继续存在下去,争取保住盟主之位。”

  冲虚又说道:“还有,我死之后,你要让孟子雄坐上掌门之位。”

  一听这话,小牛与月琳都很吃惊,而月影简直惊呆了。她决没有想到事情会变化这么快。本以为一但冲虚有什么不测,自己就保证是新掌门了,想不到,真是想不到还有这样的变故。

  孟子雄听到父亲的话,脸上全是欢喜之色,似乎父亲的死对他没有什么影响,好像死的并不是他的父亲。

  师娘点了一下头,说道:“你的话我记住了。”

  冲虚抓住师娘的手,说道:“如此甚好,我就没什么遗憾了,可以放心地走了。”

  小牛与月影,月琳等人都说道:“师父,你不要走,崂山少不了你。”

  冲虚朝大家笑了笑,便瞑目而逝。一代掌门就这样突然去世了,这是谁都没有想到的事。

  冲虚一死,马上着手办丧事。先是将冲虚入殓,将棺木摆大在前厅。又将消息通知武林各门各派,使大家都知道这个恶耗。在接下来几天里,上山祭奠的人络绎不绝。冲虚不只是崂山掌门,也是武林盟主。盟主之死,在武林可是大事,有点像天子驾崩。

  足足半个多月,才择日将冲虚给埋葬了。而冲虚过往事迹及威名,最后只存在于大家的回忆之中。

  丧事办完,摆在崂山面前最重要的大事自然是谁来接任崂山掌门了。按照冲虚的不足为遗言,是由孟子雄来接任。可是小牛等人会同意孟子雄接任吗?

  私下,小牛徵求过月影和月琳的意见,是否同意让孟子雄这家伙上任。两人都同时摇头。小牛说道:“是呀,以这家伙的脾气与人品,当个崂山弟子都不配。”

  月琳说道:“可师父的遗言咱们都是听到的,师父让他当掌门呐。”

  小牛笑了笑,说道:“师父的确说了那话,是跟师娘说的,可是师娘答应了吗?”

  月琳想了想,说:“师娘说她记住了,那就是同意了的意思。”

  小牛瞅瞅一直沉思不语的月影,说道:“月影,你怎么看呐?”

  月影双眉一展,说道:“这个[记住了]跟[同意]还是不同的。[同意]就让他当,[记住了]则是可当可不当。”

  小牛点了点头,说:“你的想法跟我想的一样,我想师娘也是不想让他当掌门的。”

  三人正议论纷纷的,这时师娘派人传话,让三人到前厅议事,小牛说道:“你们看吧,这次议事肯定就是掌门之位的事。你们到时候可一定要坚持自己的意见,别让那小子得逞了。”

  两女齐声答应。

  当三人来到前厅的时候,只见孟子雄已经到了,大模大样坐在那里,满面红光,看来父亲的死在他的心里没有多大的影响。他这个嘴脸,好像在等着师娘宣布他的喜讯。

  当他见到小牛的时候,再看到月影,心中来气,说道:“魏小牛,你抢走我的东西,我都要夺别来。”

  说着,心贪婪而悲伤的眼神望着月影。

  小牛笑了笑,说道:“孟子雄,师父他老人家不在了,你没有后台了,你想夺回失去的,那不可能,只怕连你现有的东西也会失掉的。”

  孟子雄傲慢地说:“我爹可是传给我大部分功力,我现在杀你易如反掌。”

  小牛反唇想激,说道:“未必吧。你虽然得到了师父大部分功力,确实是厉害多了。可你也不要忘,魔刀在我手里呢。打起来还不知道谁死谁活。”

  孟子雄叫道:“魔刀应该归掌门所有,你得交出来。”

  小牛笑道:“魔刀就好比老婆,你会把自己的老婆,你会把自己的老婆给别人吗?”

  孟子雄指着小牛鼻子叫道:“你这个混蛋,我饶不了你。”

  小牛笑道:“看在师父的面子上,工会饶过你。”

  两人斗着嘴,两女在旁边瞧着,谁都不插言。很快,师娘在几名女弟子的簇拥下带着魔刀来了。她往正位上一坐,让大家也都坐下。大家见过礼,这才各自坐了。

  师娘的目光在各人的脸上一扫过,缓缓的说:“今天让你们来,谈的是崂山派最迫在眉睫的大事,也就是掌门之位。希望你们都能积极参与,提出意见,为我崂山派的生存与发展贡献力量。”

  大家都一齐点头。

  师娘又说道:“你们师父临终的时候有话,让子雄接任。你们有什么看法吗?”

  这话当然是对小牛跟两女说的了。

  孟子雄一听,觉得不对劲儿,心说:“只要当众宣布就可以了,还问什么别人看?这是我爹的使命,相当于圣旨,何必还问别人,应该马上执行呀!问他们,他们当然不会说我的好话了。”

  首先月影表态。月影的美目敝了敝孟子雄,然后说道:“掌门之位,关系重大。若继承人的声望与人品,武功不相称的话,势必会对崂山派名气与威望不利。因此,我希望师娘千万慎重,即使师父有遗言,也要大家商量决定。”

  孟子雄一听恼了,说道:“月影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师父的话你都不听吗?”

  月影淡淡的说:“师父的话,只要是对的,我当然听。但是他的这个遗言嘛,听与不听,还要考虑。”

  接下来就是月琳发言了。月琳说话就不客气了:“师娘,掌门人选,当然是大事了。如果说崂山派相当于一团火的话,那么这个掌门应该就是一桶油,浇上去让它越烧越旺。如果掌门是一桶水的话,那就坏了,火会被浇灭的,师娘你可得考虑清楚。”

  这话说得形像鲜明,道理深刻,连小牛都不禁对她刮目相看了。

  师娘嗯了一声,又瞅着小牛,说道:“小牛,你又怎么看呢?”

  小牛轻蔑地看了看孟子雄,说道:“两位师姐说得没错,如果掌门选不好,崂山不好,崂山这团火就可能被浇灭的。我个人看孟子雄,他的人品,名堂,以及功夫都与掌门的条件得远了。我看呐,这个掌门有必要重新先一下。”

  孟子雄瞪着他,说道:“真是反了,我爹刚咽气几天,你们就造反了。”

  师娘说道:“孟子雄,大家的话你都听到了,他们都不同意你当掌门,那么你父亲的遗言就可以收回了。这个掌门由谁来当,大家再商量吧!”

  孟子霍地站了起来,叫道:“师娘,我爹是那么信任你,怎么连你也跟着造反呢?我真不敢相信,你会做出这样不仁义的事来。”

  师娘微笑道:“孟子雄,你不要激动。我并不想这么干。可是大家都不同意你当掌门,我就算让你当,大家也会把你推下去的。既然是那样,你还不如不当好呢?”

  孟子雄说道:“崂山派的历代掌门,都是由前任掌门任命的,别人的意见不必考虑。”

  师娘摇头道:“你搞错了。掌门的确是前任任命的,可是在后任掌门当选之前,要受大家的考验的。如果大家都不同意的话,这个候选人就当不上。你父亲死的那天之前,从没有宣布由你当掌门人,只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才提出让你当,可是你还没有受过大家的考验呢?现在大家都不同意,你父亲的遗言就不算数了。”

  孟子雄激动地跳了起来,面孔都扭曲了,叫道:“这怎么可以呢?我就是太子,我要当崂山的皇帝。”

  师娘一笑,说道:“就算你是崂山的太子,那么我就是崂山的皇后。崂山的皇帝死了,大事自然由皇后跟顾命大臣说了算。你这个太子嘛,没有什么权力来左右事实。”

  孟子雄冷笑几声,说道:“除了我之外,还有谁胡资格当掌门。把那个叫出来,我要跟他较量,打不过我的人,休想当掌门。”

  师娘也不再理孟子雄的狂吠,望着两女说:“我提议由魏小牛接任掌门。”

  话音一落,其他人都惊讶得变了色,连小牛都感到非常意外。

  小牛连连摆手,说道:“师娘,这可不行。我哪里有那么个本事跟资格呀!我看还是月影来当吧。”

  月琳在发愣之后,站起来说:“师娘,我同意,让他当也好。他为人正派,头脑聪明,对崂山忠心耿耿,虽然武功不算高,但是他很上进,又有魔刀,掌门之位他当挺好的。”

  孟子雄叫道:“我不同意。这小子人品太坏,专门抢别人老婆,挺不是人的。”

  师娘不理他对月影说:“月影,你看怎么样?”

  月影一脸的冷静,沉默半天才说:“师娘我同意让魏小牛当掌门。”

  她心说:虽然自己没当上,自己的男人当上也是一样的。小牛是最听我的话了,他当跟我当差不多。她想通了这一节,心情好多了。师娘听罢笑了,说道:“既然你们都没有意见,那就算通过了。”

  小牛摸摸自己的头,说道:“师娘你看我像一个掌门吗?”

  师娘望着他说道:“不是像,而是现在你就是了。”

  孟子雄跳起老高,叫道:“我不同意,我还没有表达意见呢。”

  眼看着掌门之位落到他人手里,他心里痛苦极了。他恨不得将师娘杀死。

  师娘不屑地说:“少数服从多数,你说不说都无关紧要了。”

  孟子雄一看自己在竞争中失败了,不禁恼羞成怒,大吼道:“魏小牛,你想当掌门,那你得先胜过我这一关。”

  小牛见到三位美女都同意自己当掌门,自己没法拒绝,就对孟子雄说:“你想怎么样?我奉陪到底。”

  孟子雄盯着魏小牛,你跟我比,你差远了,论长相,你不行,论资历,你不行,论人品,你也不高尚,论功夫,你更差的远了。不过论下流手段,流氓手段,我倒是甘拜下风。“孟子雄恨恨地瞅了三女几眼,说道:“因为你好色,因为你不是人。”

  小牛哼了一声,说道:“说我不是人,你也不是人呐!你不好色吗?你难道忘了嘛,那一天你是怎么对君主的。要不是我及时赶到的话,什么坏事都发生了。”

  孟子雄被当众揭了伤疤,一时大为难受,朝着小牛一指,喝道:“魏小牛,你要是男人的话咱们就斗一场。如果你赢了,我就把嘴闭上,乖乖地让你当掌门。不然的话,你别想当。”

  小牛也不示弱,说道:“好哇,打就打,谁怕谁呀,谁怕谁就是太监。”

  月琳忙过来低声问:“你能打赢他吗?”

  小牛小声说:“我一定能打赢他的。”

  师娘说道:“既然你们非要打,那就打吧。小牛,给你刀。”

  一甩手。那刀便飞向小牛……

  小牛接过魔刀,说道:“谢谢师娘。”

  师娘把魔刀交还给自己,那意思当然是让自己打倒孟子雄,当崂山的老子。他就是算是不愿意,也不能估付她们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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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集 第三章 谁是掌门

  小牛晃了晃魔刀,并不曾出鞘,他以一副挑战的口气说道:“你直的要跟我打吗?”

  孟子雄虽然心里发毛,但嘴上挺硬气,说道:“怕什么?我孟子雄又不是被人吓大的。你拿魔刀跟我打,你算什么男子汉?有本事的话,咱们赤手空拳地打一场,那才公平。”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我放下魔刀,那也不公平呀!你身上刚刚接受了师父他老人家的大部分功力,然后跟我打,这对我就公平吗?”

  孟子雄冷笑几声,说道:“你也知道怕吧?”

  小牛说道:“我怕什么?来,咱们打吧。”

  师娘起身过来,说道:“要打不要在这里打,去练武场打去,那里比较宽绰。”

  孟子雄恨恨地说:“你有魔刀又怎样?别人怕魔刀,我才不怕呢。”

  率先向外走去……师娘等三女以及小牛自然跟在后面。

  到了练武场,眼前开阔。四外远处是山,近处是墙,场子上正有好多弟子在弟子练功。

  师娘一声令下,这些弟子便站好队伍,充当观众。师娘对大家说两位师兄要切磋功夫,让大家长长见识。大家都是练武的,最喜欢看比武了。

  早有人搬来几把椅子,师娘跟两女便坐下来。孟子雄站到场中,向小牛一招手,说道:“来吧,你有魔刀,我也不怕。今天不分个死活,谁也不能走。”

  小牛走上场,说道:“你一定会后悔的。”

  孟子雄说道:“有什么好后悔的,死了就当睡着了。”

  小牛点点头,说道:“还行,你总算是个有勇气的人。”

  孟子雄瞪着小牛,摆个饿虎扑食之势,说道:“来吧,是男人的就过来。”

  小牛当然不怕了,将魔刀挂在腰间,几个箭步就窜过去了。孟子雄长啸一声,滑步如风,猛冲过来。两人相遇的刹那,劈劈啪啪相击,只见小牛不停地后退,孟子雄大展雄风。

  当小牛退了几步之后,孟子雄杀心已定突然照小牛的脑袋就是一掌。小牛身子一飘,勉强躲过,而被掌风击过的地方却被击出一个浅坑。小牛惊叫道:“你倒真是狠毒。”

  孟子雄冷笑道:“你抢走我和老婆的时候,也没有心软过。”

  说罢双掌如电,继续向小牛劈来。这几个回合一过,谁都看得出来,孟子雄比小牛强的太多了。失败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旁边的月影叫道:“小牛,拔刀。”

  月影也叫道:“小牛,拔刀。”

  月琳也叫道:“跟他打,还用客气吗?拔刀。”

  师娘则说:“两军相遇,智者胜。”

  场中的小牛,立刻按照师娘的路子走。他并没有马上拔刀,他还是希望尽量用真本事胜人。而孟子雄见小牛不拔刀,这对他绝对是大好机会。于是,他双掌霍霍,威力强大,向小牛身上招乎。小牛这时候已经学乖了,并不与他肢体接触,只是凭借灵活身法,巧妙躲避,使孟子雄的多次进攻都没有效果,而地面上则出现数个大小不一的坑。那强大的掌风将小牛不时吹得身形乱晃,平添了那么多功力的孟子雄已经比当初强了数倍。

  半个时辰过去了,两人依然没有结果。孟子雄双掌如风,身形百变,显尽威风,一招一式都不愧是名家弟子风范,而小牛则机智灵活,应变能力极强,往往以意想不到的动作化解对方的绝招。他的应变没有什么规律可循,都是临场发挥。双方的表现都非常出色,把场外的那些弟子们看得眼花缭乱,目瞪口呆。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惊羡之意。

  孟子雄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突然双掌一收,双指一弹,两道红光倏地射出。那红光又粗又快,令人防不胜防,小牛险些出事。他连忙身子跌倒,躲过冲击。起来之后,也双指弹出,双方的红光碰到一起,撞得火光四溅,然后孟子雄的红光将小牛的红光吞没了。那强劲的红光直射小牛的胸口。这要是给射到小牛的身上,小牛就完了。

  情急之下,小牛刷地抽出魔刀,在胸前一横。那红光碰到魔刀之后,突然折回,由原路返回,向孟子雄射去。孟子雄大惊,哪里敢抵挡呢,急忙在地上滚了数滚,才躲了过去。当他从地上爬起的时候,已经一脸的灰尽了。

  一个美男,一下子就变得很难看。他本想冲上去玩命,又一想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知趣得好。那魔刀还没有进攻呢,自己就已经吃亏了,要是真斗起来,只怕命都没了。想到此,孟子雄收招,拍拍身上的的灰,说道:“魏小牛,你用魔刀跟我打,就算胜了,也没有什么光彩的,今天我不打了,哪天你放下魔刀咱们再打斗。魏小牛,你记着,我迟早还会找你算账的。”

  说着话,向旁边我三女看了看,便展开轻功,一溜烟地走了,再不回头。

  孟子雄走了之后,师娘和月琳的脸上都露出喜色。师娘当众宣布:“多今起,魏小牛就是崂山的新任掌门。”

  众人一听,都鼓掌欢迎。大家谁都没有想到,新任的掌门会是师父的嫡传弟子中资历最浅的小牛。小牛不太习惯这种场面,他只好友好的向大家挥手致意,并说了些应景的话。在说话的过程中,小牛发现月影的神情有几分落寞。他知道她的心情不好。

  最后,师娘又宣布晚上摆宴庆祝,并于次日将此喜讯通知各门各派,好让大家知道崂山派有了新掌门,而且年纪不到二十岁。这个年纪当掌门,不只是崂山历史上头一人,只怕在武林的历史上也是罕见吧。

  晚宴开始前,师娘悄悄地跟小牛说:“你跟月影解释一下,你一定要消除她心里的不满。告诉她为什么没有当掌门。”

  小牛摇头道:“师娘,你也没有把原因告诉我呀?”

  师娘神秘地笑了笑,说道:“你那么聪明,还会不明白为什么我选你当掌门,而没有选她吗?”

  小牛想了想,说道:“我有几分明白了,但不敢确定。”

  师娘笑面如花,说道:“月影的事儿,就交给你了,还有,你现在已经是掌门了,晚上就看搬到后院去吧。”

  小牛一听,心中狂喜,心说:“跟师娘住在一个院儿,那就可以像夫妻一样住在一起了。这么说,晚上有艳福享。只是月影与月琳不能住一起,这有点太遗憾了。”

  找个空,小牛去了月影的房间,月影正坐在桌前发呆呢。小牛一进去,月影就说:“魏掌门怎么来了?”

  语气中透着些酸味儿。

  小牛拉着她和手,说道:“月影你没有当上掌门,一定很难过吧?”

  月影勉强笑了笑,说:“既然师娘选你当,我也不会反对的,毕竟咱们也是自己人。”

  小牛凝视着她绝色的脸,问道:“那你可明白为什么师娘选我当掌门,而没有先你吗?”

  月景推开小牛的手,说道:“那还有什么不明白?因为你比我优秀,也因为师娘喜欢你呀!我现在才相信了外面的传言。”

  小牛一笑,说道:“月影,你错了。师娘选我,是为了保住咱们崂山的盟主之位。”

  月影哦了一声,不解地望着小牛。小牛说道:“师姐,如果仅仅是选掌门的话,除了你,别人都没有资格当。可是师娘为了保住咱们崂山的盟主之位。她不得不选了我。”

  月影想了想,这才点头,说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师父虽然不在了,可是盟主的大印还在咱们崂山上呢?如果咱们崂山想保住盟主之位给丢了。而你手持魔刀,可以将盟主保住。”

  小牛点点头,说道:“正是这样。崂山好不容易换来了盟主,绝对不能再丢掉了。”

  月影这才露出微笑。说道:“是我太傻了。我误会师娘了。是的,这个掌门还是你当好了。她的笑容里有几分失落。小牛一把搂住她的肩膀,说道:”

  月影,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惦记着什么。虽然这次是我当上掌门,但你也应该高兴。咱们可是无名的夫妻呀,我的不就是你的吗?以后崂山的大事小情,都归你管。你就是实质上的掌门,我小牛挂个名就是了。你看怎么样?“月影靠在小牛的怀里,芳心暗喜,说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小牛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亲,说道:“怎么不真呢?那些俗务,我实在厌烦,还是由你来管,你就是不是掌门的掌门。”

  月影笑得开心,说道:“这还差不多。”

  小牛又说道:“等到时机成熟了。我就把掌门之位让给你,我小牛还是当我的花花公子去了。”

  月影嗔道:“你已经女人不少了,还想扩编吗?”

  小牛摇头道:“哪有此事呀?我只想自由自在地活着。武林大事了结了,我还是回杭州生活,那里才是我的天堂。”

  月影说道:“我可不陪你回去。西湖虽美,但是那里人人太柔弱了。我不喜欢。”

  小牛笑了笑,说道:“到时候咱们再商量好了。”

  正说着呢,师娘已经派了人来请,小牛便与月影一起赴宴了。这一天小牛与众女都城挺高兴。

  晚宴规模不小,究竟摆了多少桌,小牛也没有数。因为这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小牛在师娘的指挥下,去祠堂跪拜了列祖列宗,以示合法性。等仪式结束后,小牛再进入宴席。

  今晚热闹非凡,凡是崂山弟子均在座。这些弟子很难见到这样的场面,除了盛大的节日,平时他们是无法跟师娘,嫡传弟子一起吃饭的。由于日子特殊,今晚特别恩准弟子适当饮酒。有了这一条,弟子欢声雷动,喜出望外。

  在宴席上,小牛八面威风,不但以掌门的身分向众弟子训话,而且还向大家展示了魔刀的风采。大家以前只是听说魔刀神乎其神了,直到今日才看清了它的模样。大家都有些失望,谁都没想到这么着名的魔刀,外表没有一点出奇之处。可是今天大家亲眼看见孟子雄被魔刀给哧跑了。

  由于高兴,不只小牛举杯喝洒,包括师娘,月影,以及月琳,还有崂山上的弟子也都举起了酒杯。有人借着酒兴唱歌与跳舞。更有人在大家面前舞剑,或者表演法术,以给大家助兴。这顿洒直喝到快半夜了方才散去。

  酒后的小牛,在师娘跟月琳的陪伴下去了后院。师娘告诉他,他的一切东西都已经搬到后院去了。他现在是掌门,理应在后院。小牛以为自己跟师娘住在一起呢,哪知道进了后院之后才发现院中有院。他住在另一个院子,与师娘隔了一道墙。

  当师娘回屋之后,小牛与月琳来到了小牛新的住所。一进院子,就觉得宽绰,等进了屋子,发现里面非常干净而且整洁,里面的一切家具,用品都是全新的。由此可见,师娘早就为他预备好了。

  小牛到处看看,非常满意。小牛拉着月琳往床沿一坐,问道:“月琳,这地方真不错,多安静呐,往屋里一待,就心情愉快。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屋以前是用来干什么的?”

  月琳满脸绯红,一双美目要滴出水来。她说道:“这个小院是师父以前住过的。师父每当要琢磨什么大事,想一个独处时,就来到这里,别人都不敢来烦他。”

  小牛点头道:“原来这样呀!师父住过,我也住在这里,不知道师父在九泉之下会不会怪我。”

  月琳伸手一拍小牛的手,说道:“当然会怪你了。你跟师娘偷情,他要是知道的话,死了也不会合上眼睛的。”

  说着话,又在他的胯下抓了一把。

  小牛哦了一声,说道:“江姐姐,你可别勾引我呀,把我惹火了,我会扒光你的衣服。”

  月琳笑了,掐腰挺胸,说道:“谁怕谁呀?来吧,你来扒光我的衣服。你现在可不一样,你是掌门人。你只要让我脱,我就得脱。咱们崂山掌门,就是皇帝了。”

  小牛眨动着眼睛,说道:“掌门真有那么历害吗?”

  月琳点头道:“那当然了,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的。”

  小牛问道:“要怎么试?”

  月琳诡谲地一笑,说道:“有空你叫两个女弟子进来,让他们把衣服都脱了,你看她们脱不脱。”

  小牛听了哈哈一笑,说道:“我魏小牛哪有那么缺德呀,我才不会那么干呢!”

  这时传来敲门声。小牛说道:“进来吧。”

  门一开,只见两个女弟子抬着一桶热水进来了。两两女放下水桶后,向小牛施礼,并说:“见过掌门。”

  小牛听了非常舒服,站起来,一摆手,说道:“免了吧。你们这是干什么?”

  一女说:“师娘吩咐,让弟子抬水来给掌门沐浴,并让弟子服侍。”

  一听这话,小牛心里氧氧的。月琳过来在小牛耳边说了几句,小牛便忍不住笑了。接着小牛望着两女,说道:“那么现在你们两个就把衣服脱了吧。”

  两女一惊,互相看了看。月琳大声道:“你们难道没有听到掌门的话吗?”

  两女忙答应一声,然后犹豫着慢腾腾地脱起衣服来。当他们的外衣落地之后,便露出里面的肚兜来。肚兜包裹着她们青春而美好的身子。小牛虽然金色心骚动,可见到两女都脸带着羞涩跟紧张,便说道:“好了,你们穿上衣服走吧,不必服侍了。”

  两女答应一声,穿好衣服,匆匆地离开了。

  她们走后,小牛还在发呆呢。月琳说道:“这回你明白了吧,掌门的权力有多大。”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这以后想要她们献身,也是轻而易举了。”

  月琳哼了哼,在小牛的头上弹了一下,说道:“我可警告你呀,小牛,你可不准乱来。你既然是掌门,可得有掌门的样子,不能欺侮女孩子。不然的话我跟师姐都城饶不了你。”

  小牛撇撇嘴,说道:“知道了,我是掌门,我会很君子的。”

  月琳一笑道:“这还差不多。”

  接着月琳以手试试了水温,说道:“水不错,来吧,我服侍你洗澡。”

  说着话,从外屋找来一个澡盆,将水倒了进去。

  小牛过去瞧了瞧,说道:“还是我自己洗,有个女人服侍,我不太习惯。”

  月琳说道:“那有什么呀?你现在是掌门,我服侍你是应该的。再说了,你还是我的男人,我服侍你,是尽一点妻子义务。”

  小牛听了好受,问道:“那么你不走了吧?留下来陪我。”

  月琳轻轻摇头,说道:“这有点不太好,咱们还没有成亲呐。如果我留下来的话,我怕别人乱嚼舌头。”

  小牛一拉月琳的手说道:“那我以掌门的身分让你留下,总可以吧?”

  月琳说道:“好,吧!”

  小牛笑道:“这还差不多。看来当掌门真好呀!”

  接下来,月琳服侍小牛洗澡。小牛被月琳脱个精光,然后坐在浴盆里,由月琳为他擦身子。月琳非常热情,又非常体贴,将小牛的每个部位洗的干干净净的,就连小牛的棒子,也都洗的彻底。那个龟头一点污渍都没有,红得像一颗鸡蛋。月琳一见到这玩意,芳心都乱跳,乱想。她握玩了好久,就差点没激动得用嘴含了。

  洗完之后,小牛出了浴盆,由月琳扶着上了床。小牛躺在床上,肉棒高高昂起,像一门大炮,别提多威风了,这门大炮面对着身边的美女,自然冲动的很,很想开火。

  小牛望着月琳的高胸细腰,目光要喷火,说道:“江姐姐,来吧,脱光了陪我吧。”

  月琳站得远远,背过身去,说道:“不好。现在你是掌门了,注意你的人很多,我可不想影响你的名声。”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你还怕什么呀?来,来跟我快活吧。”

  月琳嗯了一声,将门拴好后,才来到床边脱起衣服来。借着黄色的烛光,小牛看到她的蓝色的衣裙脱掉了。露出红色的肚兜。肚兜一落,两双大小适中的奶子便露出来了,一跳一跳的,非常可爱。等底裤除去,那最诱人的绒毛便跟小牛照面了。那两条如玉的美腿,像是工匠雕刻一样的标准标准。

  小牛称赞道:“江姐姐,你真美,真让我爱死了。你快过来呀!”

  月琳怀着羞涩而愉快的心情上了床,躺到小牛的身边。小牛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扫视着,说道:“你变得越来越美了。”

  说着话,一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她的弯眉秀目,粉面桃腮,使她无愧为四大美女之一。她香喷喷的肉体更显示出她惊人的魅力来了。她像一块磁石,一直对小牛的吸引力不减。她见小牛那么着迷,自己也是很高兴的。

  小牛伸过嘴,狂吻着她的脸,她的红唇,两双大手还在她的肉体上随意触摸着。一对少年男女在肉体的接触中欲望越升越高。他们都想做进一步的好事。

  小牛吸着月琳的香舌,两手还抓着月琳的奶子揉搓。月琳已经阵子没吃肉了。一直压抑着。今日这么一逗,压抑已久的欲火如同火山一样爆发了。

  月琳使劲挣开小牛的嘴,急切地说:“你躺下,小牛,让我来服侍你吧。”

  小牛见她如此主动,自然高兴了。也不多说什么,就乖乖地躺好了。月琳伏在小牛的身上,张开红唇,从小牛的额头吻起,慢慢下移着。每一下吻,都那么热烈,都那么真挚,吻得小牛气喘不止。

  当月琳吻着小牛的乳头时,小牛痒得简直要笑了出来。月琳不一会儿吻到小牛的小腹。当来到小牛的肉棒时,月琳一把握住这根大玩意,爱惜得揉着,推着,弹着。那玩意像一个不倒翁,弹性良好,摇摇晃晃,又那么粗,那么热,光是用目光看,月琳就陶醉了。

  月琳的抚摸,使小牛大为享受。他大声喘着气,望着这裸体的美女玩着自己的大肉棒,从她的动作上,就可以体会到她的热情与真情了。他见她玩肉棒玩得起尽儿,就说道:“你那么喜欢的话,不如亲两口吧,它一定会很欢迎你的嘴唇的。”

  月琳朝小牛含蓄地一笑,然后真的张开嘴,将肉棒吞了进去。小牛感觉一阵晕眩,差点昏倒了。这种滋味,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呢?“月琳非常努力,一会儿是上下套弄着,一会儿是香舌吻添着,一会儿又是全力吸吮着。那可爱的唇舌把所有的爱都集中在了肉棒上,使每个角落都有这美女的宠爱。这可乐坏了小牛,不止是气喘如牛,身子还舒服得一挺一挺的,要不是极力控制着,早就一泄如注了。他时刻提醒自己,不能射,不能射,一旦射了。会影响自己的战绩的。

  眼见得这位热情的美女摇头晃脑地在自己的胯下做工,小牛骄傲极了。他看见她的两个奶子摇摇晃晃的,像是两个苹果一样。他呼呼地喘着,说道:“江姐姐,快,快,你快躺下来,我好使劲儿干你。”

  只听啵地一声,月琳将肉棒吐出来,秀目一眯,微笑道:“不,不,还是让我来干你吧。我最喜欢骑在你身上了,那种感觉才是女人的快乐。”

  小牛点头道:“好吧,我就答应你一次好了。”

  月琳大喜,爬起身子,胯坐上来,单手握棒,缓缓下落。那肉棒已经硬得无以复加。而月琳的花瓣也流水不止,像呼吸一样张缩了。原来那花瓣也想被男人疼爱了。

  小牛眼着月琳的胯下,只见那么粗长的家伙在碰到洞口之后,在美女的摩擦下,很快就钻进一个头去。月琳哦了几声,双手按膝,扭转屁股,再一个使劲,唧地一声,已经尽根而入了。

  月琳仰着头,眯着美目,一副美爽的样子,而她的红唇张合着,发出甜美的呻吟声。小牛问道:“江姐姐滋味怎样?”

  他也感觉肉棒进入肉洞非常美妙。

  月琳娇喘吁吁,说道:“美,美的直冒泡呀!”

  说着话,月琳加快速度,猛套着肉棒。小牛就清楚地看见自己的肉棒子在她的洞里出出进进。那粘粘的春水也沿着两人的结合处缓缓流着,看起来那么淫靡。

  小牛感觉全身的每个神经都特别好受。他也深深地呼吸着,体会着月琳的美味儿。他眼见她的奶子跳动得历害,便伸手去抓。为了使小牛抓得方便些,月琳蹲改为骑,双膝一软,便跪了起来。她依然活动着腰臀,使肉洞猛烈地套弄着肉棒,让肉棒在自己的洞里横冲直撞,纵横无忌。

  小牛握住两个奶子,揉搓不停,不时还捏弄乳头。月琳呻吟着,浪叫着,像一个骑士一样,娇躯抖个不停。她的美目眯着,偶尔半睁着向小牛望去。她的眼中充满了,激情与冲动,而且充满了对小牛的热爱。

  小牛被她套的非常舒服,又非常感动。他也配合着她的动作,有节奏地挺着肉棒,使两人结合得更深入。在两人的努力下,屋里春色无边。各种声音交杂在一起,成为最刺激人的乐曲。任何一个成年人听了,都会受不了的。

  足足干了有上千下,两人都没有落败的迹像。正干得欢呢,院里传来脚步声,接着又传来敲门声,还有个声音说:“月琳吃好的怎么不叫我一声呢?我平常可是很疼你的,到关键时候,你怎么把我给忘了呢?”

  这声音中透着调侃跟笑意。

  两人都听出来 了,是师娘的声音。月琳又使劲套弄几下肉棒,才说道:“师娘呐,你来得不是时候呀,弟子还没有吃饱呢。既然师娘也想吃美餐,弟子当然谦让一下了。”

  说着话,月琳身子一起,啵地一声,两人的宝贝已经分开了。

  月琳匆忙披了件外衣,踏上鞋,就给师娘开门去了。门一开,师娘进来,关好门之后,一瞅月琳。师娘忍不住咯咯笑了。月琳看看自己,有点羞涩,说道:“师娘,你笑什么?”

  师娘满面春风,先看了看床上那一柱擎天的光溜溜的小牛,心里一阵痒痒,再看月琳,又发出几声笑声。她为什么笑呢。她看见月琳秀发已乱,从外衣下露出两条光腿,虽有鞋,但没有穿上,脚跟跟还在外面呢。更值得注意的是月琳的小腿。那洁白的无可挑剔的小腿上,此时正挂着水迹呢。那不是别的,正是月琳干事时,流到那里的,月琳却哪里知道了。

  师娘走过来,按了按月琳的胸,又摸摸她的小腿上的春水,笑道:“小丫头,小小年纪,就浪成这样子了。”

  月琳自我解嘲地笑了笑,说道:“师娘,那销魂的滋味,不要说是我,就是你也会乐不思蜀,忘乎所以的。”

  师娘一撇,笑道:“去去去,少在那儿说我,我哪里像你那么浪。”

  说着话,她已经走到床前了。

  小牛已经坐起来了。向师娘一拱手,说道:“师娘呀,要知道你可以出来的话,我早就亲自去请你了。”

  师娘微笑道:“现在已经没有人可以管我,我当然能出来了。只是你嫌弃我年纪太大,不肯再跟我好了。”

  她的目光上上下下扫着小牛。小牛身上一丝不挂,那根棒子硬翘翘的,显示着雄风跟力量。那上面的水光正说明了它刚才战斗过。

  小牛也打量着师娘。师娘穿了一条粉红色的长裙。那裙子薄薄的,透出里面白色的肚兜,以及丰腴的肩膀,白嫩的双臂。她的头发也认真梳理过,那么光,那么有形。她的脸上也薄施脂粉,既成熟妩媚,又端庄秀丽。那种成熟人的风采不是那些刚脱离少女的少妇们可以相比的。

  小牛见她这么说,便笑嘻嘻地说:“师娘,你这话是自欺欺人呐!我小牛何时说过你老了?你说哪一回咱们在一起不是年轻得让月琳她们吃醋。如果你老了的话,那我小牛现在就得长出白胡子来。”

  师娘笑了笑,坐到床边,说道:“小牛呀,你这张嘴像抹了蜜一样,还是那么会哄女人。就算是当了掌门,也没有一点严肃样。”

  小牛拉着师娘的手,说道:“师娘呀,就算是当了掌门,也是普通人呐!在外人面前再严肃,再正经,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也得脱裤子,跟她们干事。你说对吧?”

  师娘点头道:“不错,你说得不错。就冯这句话,你已经比那个老家伙强多了。”

  很显然,师娘想到了死掉了师父。

  这时候月琳过来,伸手帮师娘脱衣,说道:“师娘呀,时间宝贵,快点上床吧。”

  师娘摇头道:“不,我只是来看看你们的,没想过留下。”

  月琳也知道师娘是在装相,就说道:“既然已经来了,当然就不能走了。你要是走了,小牛都不干了。”

  小牛应和道:“就是,就是。你一定要陪我才行。”

  说话间,月琳已经将师娘扒成一只白羊了。师娘的身子跟月琳一比,更有个性。如果月琳的身体代表了少女的话,那师娘的身体就是妇人的典型。少女的身子虽美,但究竟缺少肉感美,属于青苹果,可是妇人就不同了,那是水蜜桃,哪个男人见了都想咬上几口。

  月琳不是头一回见到师娘的肉体,但她还是羡慕师娘的肉体,但她还是羡慕的说道:“师娘呀,你的身材真好,哪一天我才能赶上你呢!”

  她看到师娘饱满的奶子,肥圆的屁股,以及茂盛的绒毛,都暗暗羡慕。师娘虽然丰满,但并没有过头,是一种恰到好处的丰满小牛伸手将师娘拉到床上。师娘跨步上床的刹那,奶子猛地一跳,胯间也闪了一下水光,这使小牛冲动得历害。他将师娘推倒之后,便扑了过去。师娘见他如此猴急,便说道:“小牛慢点来,别把你的棒子给累坏了,一会儿硬不起来。”

  小牛趴在如棉花一样软的肉体上,一边狂吻着师娘的俏脸,一边说道:“师娘,你也太小看小牛我的实力了。一会你就会知道,我小牛进步有多快了。”

  说着话,已经吻住师娘的双唇,两手也握住师娘的大奶子。手在使劲地玩弄着,嘴在使劲地拱着,摩擦着。师娘是个很懂风情的女人,她双腿一举,就将小牛缠了个结实,双手也在小牛的身上抚摸着。摸着他健壮的身体,结实的肌肉,芳心特别安慰,特别甜蜜。师娘还将嘴张开,使小牛的舌头深入。两人的舌头纠缠一起,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与此同时,小牛的棒子也在下面乱顶着,乱磨着,弄得师娘的小穴流水更多,不一会儿就将两人的下身弄得精湿。师娘本来已经春心荡漾,再加上此刻肉贴肉的摩擦,以及男人的挑逗,她当然会受不了了。于是,她使劲推开小牛的嘴,急促地说:“插进去,小牛,是男人就插进去。”

  小牛笑道:“师娘,你发浪了,你想男人干你了吗?”

  师娘一脸的浪态,勾着小牛的脖子,柔声道:“是的,我发浪了。我的好男人,我的好人儿,快点用你的大棒子干我吧。再不干的话,小穴会痒死的。”

  师娘一跟小牛接触,就已经不再顾忌有观众了。她的声音,她的浪态,连月琳都感觉自愧不如。

  小牛听得回肠荡气,就说道:“师娘呀,好,我也很想干你了。我已经很久没有干你了。来吧,咱们干个够。”

  说着话,小牛的棒子找准洞口,使劲一挺屁股,只听唧地一声,便进去一个龟头。

  师娘啊地一声叫,将小牛抱得更紧。小牛在美女如此的要求下,又是一挺棒子,这次是实实在在地插到底了,里面春光无限好。

  小牛卖力地捣着师娘的肉洞,那由摩擦产生的快感使小牛感觉飘飘欲仙。那温热而湿润的肉洞,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娇躯,那紧紧相缠的四肢,都使小牛快活得找不着北了。

  师娘一边配合的扭腰摆臀,一边呻吟着,浪叫着,毫无顾忌。小牛的肉棒插得快,她的身子挺得也快。小牛慢时,也也变慢,体现了一个成熟女性的床上风采。

  师娘使劲甩着头,高叫道:“小牛呀,你的玩意真硬呀,要把小穴给插穿了。”

  小牛耸动着屁股,使肉棒快速出入,说道:“那你喜欢吗?”

  师娘呼呼的叫着,说道:“我喜欢,刺穿了也喜欢,你真棒真是男子汉。”

  听到师娘的夸奖,小牛自然竭尽全力地奉承她,使她得到更大的快乐。两身体结合着,相撞着。随着肉棒在肉棒里的动作,在春水的帮助下,自然发出我扑滋扑滋的声音。在这声音里,那花瓣也一收一放的,非常好看。

  月琳在旁边看着眼熟,一会儿伸手摸摸小牛的腰,一会儿又触触小牛肉棒的根部。一会儿月琳忍不住了,就来到小牛的后面,在她的背上亲吻着,弄得小牛痒丝丝的,但他的心里是非常高兴的,非常骄傲的。

  小牛一口气干了有上千下,也没能将师娘给征服。小牛滋地声抽出肉棒,说道:“师娘咱们换个姿势,就来隔山打牛吧。”

  师娘媚笑道:“你说怎么玩都行,今晚我陪你玩个够。”

  说着话,师娘一翻身,伏低上身,将屁股撅得高高的。那雪白的大屁股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柔和的光耀。那诱人的股沟里,正水光闪闪的,那菊花紧紧的,有了春水。那肉洞张开着,嫩肉微动,仿佛在呼吸,而且顺着肉洞还溢着春水,像是蛛丝般地挂了下来。

  小牛看得都呆了。这成熟美女的风情能叫人疯狂。师娘回头,眯着眼媚笑道:“小牛呀,女人不是用来看的,而是用来使用的。你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小牛连连点头道:“对,对,对 ,女人是用来干的,是让男人干的。”

  说着话,来到她的后面,双手在她饱满的屁股上大搓特搓,大过瘾。激动之下,又伸嘴过去亲吻,舔着。这一下痒得师娘屁股直扭,催促道:“小牛呀,快点插进来,里面痒得要命,像是有虫子爬一样难受呀。

  一听这话,小牛有心逗她偏不干她,而是两手把着屁股,伸出舌头在她的小穴上舔了起来。这一下可真要了命了,师娘高声大叫:“小牛,不要舔,你这样我会美死的。”

  小牛嘿嘿笑着,说道:“美死那才美呢!”

  说着话那条舌头像蛇一样在师娘的臀部里蠕动着,每个角落都不放过,就连那暗红色的紧皱的菊花也受到小牛的宠爱。师娘乐的几乎跪不住了,娇躯乱颤,连浪叫都叫得要沙哑了。

  小牛听得悦耳,看得过瘾,这才扶住屁股,将大棒子一插到底。肉棒一撞花心,师娘大为满足,浪叫道:“好,这滋味真好,比吃什么美餐都香呀。”

  小牛笑道:“这只是开始,后面更精彩。”

  说着话,虎虎有声地干起来,干的师娘奶子直晃,屁股肉直颤。小牛眼看自己的肉棒在多毛的小穴里出出入入的,心里别提多美了。师娘在一声声浪叫的同时,有时还回头看他,看这个把她干得美爽的小男人。

  两人的宝贝结合着,那啪啪声,扑滋声,以及呻吟声,浪叫声,粗喘声,还有两人言语声混杂在一处,连月琳听了都忍不住了。她又上来亲吻小牛了,有时候还去师娘抖动的大奶子。

  小牛将功力提上来,一口气又干了几千下,干的师娘哇哇直叫,终于支持不住。身子前伸,就趴在床上了。尽管如此,小牛也不放松,依然趴在她的背上继续干着,干得师娘连续泄了两次身。

  师娘求饶道:“小牛呀,我不行了。我得歇一歇了,你先去跟月琳干一会儿吧。”

  月琳巴不得这样呐,急忙往师娘身边一躺,说道:“小牛呀,你来干我吧,我好喜欢被你干。”

  她的声音好动听,不是演戏,而是发自内心的。小牛听了不只动心,而且很且很感动。

  他立刻抽出肉棒,来到月琳那张开的双腿间。只见那粉色的肉缝已经半开,正流着春水呢,水汪汪的,好不诱人,小牛马上插了进去。月琳与兴奋地叫道:“小牛,我好爱你呀!你使劲干我吧。江姐姐愿意被你干死。”

  小牛一边狂插着,一边说道:“你可不要死呀,我还要干你一辈子呢。”

  说着话,两双手去抓那弹跳不已的奶子。那乳头也是粉红的,使人见了就想吸吮。

  小牛玩着月琳的奶子,插着月琳的小穴,舒服极了。月琳也一样,舒服得身子乱扭,秀发都乱得不成样子了。只是这个时候,完全已经顾不上那事了。

  旁边的师娘歇了一会儿,坐了起来,见两人干得正欢呢。师娘眼见得那黑乎乎的大肉棒在月琳小巧的肉洞出入,干得月琳的肉洞春水长流,每次进入时,小穴都被撑得鼓鼓的,月琳的水流得真多,连屁股上都湿了。

  师娘躺到月琳的旁边,看着月琳的浪态。当月琳有点撑不住时,师娘又说道:“让月琳歇一会儿吧,师娘替她挡一阵好了。”

  小牛就转移阵地,又趴到师娘身上,将肉棒子唧一声干进去了。

  这一夜反复抽插两个小洞,玩得两位美女呻吟不绝。真可谓,风流好似鱼水,才过东来又向西……在美女的诱惑下,小牛想不鞠躬尽瘁都不行了,这一夜玩到快天亮了,才鸣金收兵。两女不知高潮几次,小牛也忘了射精几回了,每次都射到美好的小洞里。

  次日,崂山将好消息向武林发布,让大家知道魏小牛成为新一任崂山掌门。当天就有附近的门派上山来祝贺,崂山派自然笑脸相迎,感谢人家的好意,但看到小牛如此年轻,都感到非常意外。

  当小牛见到月影的时候,发现她的眼神充满了幽怨。小牛就觉得奇怪,心说:“我没有得罪她呀!”

  抽个空,小牛就问道月影:“月影你怎么了,这么不高兴?”

  月影白了他一眼,说道:“有什么不高兴的?你当了掌门我怎么能不高兴呢?我跟别人一样高兴。”

  小牛注视她的脸,说道:“可你的脸色这么不好?老实说,这是为什么?”

  月影哼道:“我哪里有你好命呀?连睡觉都有女人陪着。我每天晚上只能冷冷清清地过,谁叫我没有男人呢?”

  她说到这里,感觉有点过了,就转身去。

  小牛这才明白其中的原因,原来她是吃了别人的醋了。小牛心里暖洋洋的,说道:“原来是这样呀。”

  说着话拉着她的手亲了一下,说道:“你要是愿意的话,咱们一起乐好了,晚上也一起睡。”

  月影甩开他的手,说道:“那可不行。月琳我倒不怕,可是跟师娘睡同一个男人,我有点不适应。师娘到底是我的长辈。小牛,他也好色过了头吧,你连师娘都睡了。

  小牛又搂住她的腰,说道:“月影,这这是听谁说的呢?”

  月影哼了哼,说道:“小牛,这还用听谁说吗?我一看你们两人的眼神,就什么都明白了。”

  小牛笑了笑,说:“月影呀,咱们都是自己人。我也不需要瞒你。我跟师娘是已经好上了。你想呀,她没有了老公,她又这么年轻,难道真的让她自己过一辈子吗?”

  月影没好气的说:“所以你这个当弟子的,就把师娘给睡了。”

  小牛说道:“月影,我想你也不是一个保守的人,你应该可以接受这件事的,师娘成了咱们自己人,对咱们在崂山上发展,可是有利而无害。比如,以后让你当掌门,师娘的意见可是最重要的,如果她不同意,只怕你我都没有法子。”

  一听这话,月影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只是说:“一想到你跟师娘那个样子,我就不舒服。

  小牛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好了,好了,不如今晚咱们乐一乐吧,就是、只咱们俩。这样可以了吧?”

  月影听罢,脸上一红,说道:“那可不行,大家都瞅着呢,我不能跟你那样。月琳可以不顾忌面子,我可是要的。”

  说着话,像一条鱼一样脱离了小牛的怀抱。

  小牛苦着脸说:“那可怎么好呐,我是很想跟你乐一乐的,我有些日子没跟你好了。”

  月影狡猾地一笑,说道:“小牛呀,如果你能当上盟主的话,你就是天天晚上想让我陪你,我都没话说的”小牛一呆说道:“我已经当了掌门,这还不够吗?”

  月影摇头道:“当然不够了,我必须得当盟主,盟主比掌门要大的多。”

  她的脸上事实着挑战的意思。

  小牛脚一跺,说道:“好吧,我就去争盟主去。我为了跟你好,我说什么也得当上盟主。”

  月影点头道:“这就对了,一个男人如果不想往上爬的话,那他就不是男人。”

  小牛叹气:“月影,当你的男人好累呀!”

  月影傲然道:“那当然了,谁想当我的男人,谁都得是万人之上的大人物。”

  小牛正想说点什么呢,师娘派人来找他说事,他才向月影挥挥手,离开了。他心说:“如果这男人不历害的话,连女人都摆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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