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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刀丽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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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集 第四章 按倒娘娘

  过了片刻,宫女打开柜子,小牛从柜里跳出来,连连喘气,说道:“再不出来,我可要闷死了。”

  娘娘让宫女出去,然后说道:“他要是进来,抓住你,咱们可都活不成了。”

  小牛嘻嘻一笑,说道:“如果他发现我的话,我就跟他拚了。我小牛才不会坐以什么来着?”

  娘娘补充道:“坐以待毙。”

  小牛点头道:“娘娘学问好。对,是坐以待毙。“娘娘叹气道:“我说的真没错,那些大臣要遭殃了。”

  小牛不客气地坐到卧室里的椅子上,问道:“娘娘,刚才他待了那么一会儿,都说了什么?我还以为他今晚在这里住呢!”

  娘娘坐下来,苦笑道;“他现在一门心思在谭月影身上,哪里都住不了。”

  接着又说道:“刚才他非常高兴,说是谭月影对他的睑色好些了,肯和他说话,他乐得像个被夸奖的孩子。可是一提到在门外跪着的大臣,他就变了脸色。他说,他是九五之尊,岂能受制这些书呆子?他说他得好好收拾他们。我问他怎么收拾,他说每人廷杖六十,然后发酵边疆。”

  小牛哦了一声,说道:“那么远那么荒凉的地方,只怕都得死在那里。”

  娘娘淡淡笑道:“只怕多数人都没有命去边疆了。那廷杖你不知道,普通人挨上,如果是用力打的话,只怕四十杖就得打死,这六十杖有几人能受得了呢?如果行刑人心好,也许还有人能活着,不过,那也是废人了。有几个还有命去边疆呢?可怜啊!”

  小牛不满地哼道:“这些大臣是为了他好,才上书,才下跪的。他不但不领情,还这么残忍地对他们,可真是个昏君。这江山落到他手上,可是百姓的晦气。”

  娘娘长叹道:“那又能怎么样呢?他是皇上,没有人能管得了他。”

  小牛问道:“皇太后跟皇后不劝他吗?”

  娘娘回答道:“太后早死了,皇后前几个月也死了。”

  小牛哦了一声,说道:“难怪他这么嚣张。不过她们死了,对你可是好事呀!”

  娘娘沉默一会儿,说道:“别看皇后不在了,太子的地位也没法动摇。就如你说的,如果太子死了,我的儿子才有希望。”

  小牛疑惑地问道:“既然你的儿子那么优秀,为什么不立你儿子为太子呢?”

  娘娘唉地一声说:“我的儿子,不是正宫生的。再因为皇太后死的时候有话,立长不立幼。皇后死的时候也说,如果她的儿子当不上皇帝,她死不瞑目。”

  小牛感慨道:“这当皇帝嘛,就应该像家里继承事业一样,谁有本事,就将事业给谁。如果给那个败家子,用不多久,家业就都败了。”

  娘娘说道:“你说得对,可是祖宗的规矩不能废。”

  小牛安慰道:“你不必难过。我会帮你的。我虽然不是个读书人,但我也明白,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也希望咱们这个帝国能够强大起来。”

  娘娘表示:“我也会尽力帮你的。不过我的能力还是有限,但我会告诉你谭月影关在哪里,对于救人的事只能靠你自己。那个‘嫦娥宫’以前是冷宫,自从谭月影住进那里之后,才改成现在这个名。”

  小牛轻声说:“也真是奇怪,谭月影的本事很高,武功很厉害,她怎么会落到皇帝的手里呢?”

  娘娘回答道:“据我所知,这个谭姑娘被抓,并不是宫中人抓来的,而是被鬼王抓来的。你知道鬼王吗?”

  小牛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是他呀!我当然知道,他是邪派上的一个大魔头。但是他不在邪派上好好待着,跑到皇宫里干什么呢?娘娘说道:“这几年皇上因为好色贪欲,搞坏了身体,想找一个高人帮忙,让身体强壮。大太监刘搏就推荐了鬼王,说这人本事非凡,又有道行。他一进宫,就被封为真人,并将谭月影抓入宫里献给皇上,这使皇上大喜,几乎要封他国师了。”

  小牛跳起来骂道:“这个鬼王,真是王八蛋。以前我还认为他是一个人物呢,想不到也当上狗奴才了。”

  娘娘又补充道:“你要救谭月影出来,首先得过鬼王这一关。嫦娥宫的守卫很多,足有百人,鬼王也在旁边待命。你想救人,就得想法除掉他。”

  小牛点着头说:“我会干掉他的。我想他一定将月影弄得不像样子。不然以月影的本事,这座皇宫怎么困得住她呢?明天,你就派人领我到嫦娥宫去。”

  娘娘嗯了一声,说道:“白天在宫中走动,千万得当心,可别碰上太子或者皇上,这两个人都不好惹。”

  小牛微笑道:“多谢娘娘提醒,我会注意的。”

  看着天色不早了,小丫问道:“娘娘,晚上我在哪里睡呢?”

  娘娘指指外边,说道:“你在外间睡,随时侍候我,这是一个太监应该做的。”

  小牛望着珠光宝器,花容月貌的娘娘,心头一热,以玩笑的口气说:“娘娘呀,这不太合适吧?娘娘是千金之体,又这般美貌,而我小牛可是正常男人,又不是真的太监。万一有个什么闪失,这可怎么好呢?”

  娘娘脸上一红,说道:“不住外间住哪里呢?难道让你跟那些下人住一起吗?不会有什么闪失的,只要皇上不来,你就安全。再说我相信,你是一个正人君子。”

  这么一说,小牛就无话可说了。他乖乖住在外间,这样一来,他晚上跟娘娘只有十几步远,中间连门都没有,只有几道帘子。

  到这陌生的床上,再想到所处的地方,真是全身不舒服。想到月影的遭遇,他的心里直发酸。谁知道能不能顺利救出人来呢?再想到跟前就有一个花娇月媚的大美女,他的心里又有点痒痒。他心说:‘如果这里不是皇宫,而是别人家里,我会不会扑过去成就好事呢?应该不会吧!’第二天上午,十几名大臣“享受”廷杖。当场就打死了八个,剩下的几个,有一个回家不久也死掉,真正上路往边疆去的只有三个人。而这三个也都成残疾了。

  消息传出,朝野震动,京城到处都在议论。连小牛听了,都忍不住大骂,这个狗皇帝,太没有人味儿。不听劝也就算了,何必要人家命呢?你真是该死。找机会,我一定劈了你。

  中午时刻,小牛要求到嫦娥宫一带瞧瞧,娘娘便派一名叫娇梅的宫女领路。过了几道门,便见到嫦娥宫了。那里并不大,也不怎么壮观,门口站满了宫廷侍卫,一个个横眉竖目的,像要吃人。

  小牛没有往前走,就在一旁打量那里,想像里边的情形。娇梅提醒道:“牛公子,咱们回去吧,这里不是咱们待的地方。”

  小牛点点头,二人就想转身走了。这时从嫦娥宫里出来一人,是个衣服华丽的公子,大步而出,脸色铁青,像是受了气一般。

  公子迳直向二人走来。当他走近时,娇梅忙向小牛使个眼色,自己忙跪倒说:“奴婢给太子爷请安。”

  小牛见这人面孔凶恶,满脸麻点,实在没好感,因此就犹豫着要不要跪。他忘记自己是个奴才了。

  太子一瞪眼,一指小牛,问道:“你这个奴才是什么人?见了本太子一点礼貌都没有。

  娇梅忙说道:“回太子爷的话,他是刚入宫的太监,不懂规炬。”

  小牛不情愿地跪在地上,也说道:“奴才小伟子拜见太子爷。”

  太子爷哼了一声,背手在小牛跟前晃晃,突然踢了小牛一脚。小牛碎不及防,被踢得打个滚。

  太子见小牛的狼狈样子,变得开心起来,笑道:“狗奴才,这一脚是给你点教训,下回见到本太子你就懂得规矩了,以免你再犯同样的错误。”

  说完话,大笑着扬长而去,像一个得志的小人。小牛爬起来,望着他越来越远的背影,心中骂道:‘兔崽子,你敢踢老子。老子记住了,这一脚我要让你用命来还。’本来,他答应娘娘除掉太子时,还有点犹豫,生怕错杀了好人。现在看来,他绝不是一个好人。从对待自己的态度来看,他对别人也不会好的。要不是为了月影,他早就出手了。

  娇梅问道:“牛公子,你没有事吧?”

  小牛拍拍身上的灰,轻声说:“啥事没有,这年头世风日下,儿子踢老子。”

  娇梅嘘了一声,低声道:“可不要乱说呀,要惹祸的。咱们快走吧!”

  说着话,领着小牛赶紧走了。

  等二人回翠微宫见到娘娘。娘娘听说这事了,忙问道:“他没有踢坏你吧?”

  小牛摇摇头,说道:“这太子脾气真坏,说生气就生气,这样的人是不适合当太子的。”

  娘娘点头道:“你今天算是幸运了。之前有个太监因为斜了他一眼,他就操起鞭子,将太监给活活打死。”

  小牛问道:“你儿子现在哪里?”

  娘娘回答道:“在宫外书院读书,我一个月只能见到一两回。我好可怜。”

  小牛安慰道:“娘娘呀,不必伤心。快了,用不了几天,你就可以当太后了。”

  娘娘面露喜色,接着又一脸的愁容。她当然不敢相信,小牛会有扭转乾坤的本事。

  又过两天,有皇上贴身的太监向李贵妃透露一个秘密,说是皇上这两天由于心情变坏,晚上没在宫里等着,去外边快活去了。第一天找了婊子玩,第二天找了俊男玩。

  听罢这个消息,李娘娘又气又恨,当天的午饭都没有吃。此时,她对皇上彻底失望。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皇上变得这般无耻,这么不知自爱。李娘娘暗恨,如果自己是一个男人的话,一定刺杀他。就算失败,死也痛快。看着自己的男人如此不成器,如此可恶,真恨不得去死。

  小牛作为朋友,只好安慰她说:“他既然是那么个不知道好歹的家伙,你又何必生气呢!照他这么下去,他也不会长寿。”

  娘娘悲叹道:“如果皇上没了,太子就会登基。新皇登基,首先倒楣的就是我们母子。太子知道我儿子强他百倍,因此他耿耿于怀,总想找机会害我儿子。他一得权,岂能放过我们?”

  小牛劝道:“你一定要看开些,等你当了太后,就万事大吉了。”

  娘娘一脸的愁容,问道:“何时能万事大吉?”

  小牛含糊地回答道:“应该是快了吧!当我救人之时,就是你翻身之日。”

  娘娘说道:“自从太子被立之后,我心里老是惴惴不安的,有多少回都从恶梦里醒来,总梦见我儿子遭了毒手。我死了也就罢了,可我的儿子他才十一岁呀!”

  说到这儿,娘娘已经带了哭腔。

  小牛问道:“难道除了我之外,就没有人可以帮你吗?”

  娘娘沉思一下,说道:“大太监刘搏跟我关系一般,跟太子很铁。而满朝的文武倒有一部分支持我儿子的,但真能站出来为我冲锋,找不出几个,多数人都是见风使舵的。”

  小牛问道:“听说内阁首辅是很有权力的,不知道跟娘娘的关系如何?”

  娘娘点头道:“他跟我关系还好,对我一向很尊重。但那有什么用,他们都是忠于皇上的。”

  小牛再次说:“如果太子死了,那就万事大吉了。”

  娘娘回答应道:“是呀,可是他就是不死。”

  小牛再次表示:“放心吧,我会帮他去死的。”

  娘娘睁大美目,说道:“如果你能帮我办成此事,我一辈子都会记着你的好。”

  小牛笑了,笑得很开心。他仿佛看到了这个宠大的帝国,在自己的作用下改写了历史。

  由于小牛的开导跟劝说,娘娘在晚饭时总算吃东西了。刚吃完晚饭,又有报告,说是皇上领着几个贴身太监,又出去玩了。

  娘娘听罢,无奈地摇头道:“这么折腾,迟早得折腾出事来。”

  旁边的小牛见此情景,提醒道:“现在是得想想应付意外的措施了。”

  娘娘嗯了一声,说道:“看来真得做好准备了。"过了不久,又有人回报说,太子偷偷地去了嫦娥宫。小牛听罢,惊讶地站了起来,失声道:“他想干什么?”

  娘娘关切地望着小牛,说道:“他还能干什么!他也是个色狼,他对谭姑娘也有非分之想。”

  小牛一脸的惊慌,说道:“这个小子不会对月影不利?我得看看去。”

  娘娘一摆手,说道:“放心,没有事的。有皇上在,他敢怎么样?除非他不想当太子了。你想,他要是连他爹想要的女人都敢碰,他也就活到头了。当然,这对我儿子可是有利的。”

  小牛听罢不语,心说:‘对你有利,可对我却很糟呀!万一那个太子兽性大发,月影此时又没有反抗能力,如果出了意外,那可怎么好。’小牛到底不放心,跟娘娘说了一声,便朝嫦娥宫走去。因为是太监,没有人拦他。到附近时,便躲到一个门后,往那边观看。

  只见朦胧之中,听见那里正有人说话:“太子爷呀,这个时候没有皇上的圣旨,我是不能放你进入的。”

  太子大声道:“鬼王,我可是太子,未来的皇帝。你难道没把我放在眼里吗?”

  鬼王回答道:“在下当然很尊重太子爷了。只是皇上再三交待,没有他的圣旨,谁也不能进嫦娥宫,否则杀无赦。”

  太子哼了两声,说道:“你有种,你忠心。如果你不让我进去,我明天就叫我父皇赶你走。”

  鬼王轻笑了几声,说道:“那是明天的事。今晚我是无论如何不能放人进去的。”

  太子恨恨地说:“罢了、罢了,我看你能神气到哪天!”

  说着话,太子领了几个人愤愤而去。

  等他们去远了,小牛才长出一口气,心说:‘有鬼王把守着,看来月影暂时无事,只是鬼王这家伙也难说呀!他也不是太监,万一他监守自盗,坏了月影的身子呢?’又一想不会。既然鬼王想当称职的奴才,他会那么傻地干傻事吗?这么一想,小牛心里一下子无限光明。

  回到翠微宫,跟娘娘说了几句话,便收拾一下就睡了。娘娘睡里面,小牛跟那名宫女娇梅睡外边。当然他们不是睡在一起。这外屋分左右两间,左边是娇梅,右边是小牛。

  睡到半夜,娘娘轻声唤:“小伟子,给我拿水来。”

  小牛听力很好,从床上爬起,在黑暗中便端水过去了。将水递给娘娘之后,他要点灯。

  娘娘制止道:“不必了,我不想吵醒别人。”

  黑暗中,那香气令小牛心里痒痒,血流加快。一想到她那迷人的美貌,就有种犯罪的冲动。当娘娘把水杯交给小牛的时候,小牛不敢多待,转身就要走。

  娘娘柔声说:“小牛,你别走,陪我说说话,我心里好闷,感觉好孤单呀!”

  这声音真有夺人心魄的魅力。

  小牛将杯子放桌上,乖乖地站在床前,顺口说:“这么晚了,说点什么呢?”

  娘娘缓缓地说:“说什么都行,只要能叫我开心的。”

  说着话,娘娘伸手触触小牛的手,又缩了回去。

  这仿佛是一个暗示,又像是一种语言。小牛本来就对她有所企图,她这么碰他,他当然不会放过前进的机会了。

  小牛像是想通了一般,猛地凑上前,坐在娘娘的床上,并搂上娘娘的腰。娘娘妖躯不禁一抖,颤声道:“你不要乱来呀,我可是娘娘。你要是碰了我,不止你要被凌迟处死,而且还会诛灭你九族呢!”

  这声音在小牛听来,一点力量都没有。他感觉到实在的是怀中的娇躯那么火热,又那么柔软。

  他嘿嘿一笑,说道:“我才不管那么多。就算要死,我还有你陪我,我怕什么呀!二人说着话,他的嘴在娘娘脸上移动,大手也挥舞起来。

  他怜爱地亲吻着她的俏脸,又贪婪地抚摸她的肉体。娘娘由于是刚醒,身上只有薄纱,以及薄纱下的肚兜跟亵裤。这么一摸,跟摸在裸体上没有多大的区别。别看屋里暗着,没有视觉美,小牛仍玩得津津有味儿。

  他吻在娘娘的嘴上。娘娘的嘴躲了两下,被小牛追上,就不再躲了。她的唇那么香,又那么软,令小牛大快色心。他的手又来到她的胸上。她的乳房鼓鼓的,弹性良好,摸起来快感无限。小牛色心一动,就大展本事。在他高超的技术下,娘娘的呼吸加快了,鼻子渐渐有哼声,她的娇躯也激动地抖个不止。

  当小牛伸入她的亵裤,梳理她浓密的绒毛时,她的欲望一下子升高,淫水涓涓流下。那黏黏的爱液流到小牛的手上,使小牛兴高采烈,手更是向毛下探去。他摸到她的花上,那里嫩嫩的、深深的,是一个令人向往的地方。小牛真想点上灯,扒下她的裤子,看她个究竟。

  当小牛的舌头伸入她的嘴里时,她也懂得配合。二人亲得唧唧直响。当小牛的手指探入她的小洞,胡乱搅合时,她冲动得乱摆乱扭,像是发情的母羊了。

  小牛收回舌头,在她的耳边轻声问:“我的娘娘千岁,你真美,真迷人。我想干你了,让我干一下吧?”

  娘娘摇头道:“不行,不行。我是皇上的人。”

  小牛嘿嘿笑着,说道:“今晚我就当一回皇上吧!让我也享受一下娘娘的滋味。”

  说着话,小牛将娘娘推倒,几把就将她扒个一丝不挂。

  接着,小牛也放出棒子,趴到娘娘的身上。这时的娘娘已经欲望如火了,不再拒绝。她已经空虚太久了,那压抑的火焰快将她烤干了,她迫切地需要有一个男人来救灾。

  于是,小牛的棒子顶在小洞上。顶了几下,便唧地一声进去半根,娘娘满足地哦了一声,然后双臂搂着他脖子,再将大腿盘在小牛的腰上,骚不可耐。

  小牛大喜,又是一下,尽根而入。暂时停下,感受一下美女的滋味儿。他觉得娘娘的小洞挺宽绰的,毕竟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了。幸好小牛的家伙大,才能将小洞填满。

  由于是初次相交,小牛特别激动,停了一会儿,便一下下地抽插起来。一边干着,一边亲嘴摸奶的,相互配合。

  娘娘娇喘着,虽然不敢大呼小叫,但下体的舒服可是实实在在的。她想不到小牛年纪不大,家伙可不小,竟插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因此,那种销魂是空前的。

  小牛一口气就干了几百下。娘娘也是内行,大力配合。偶尔小牛还抽出棒子,轻声问道:“爽吗?”

  娘娘总是小声道:“爽、爽得我骨头都要没了。”

  小牛大为得意。一想到是在跟皇上的爱妃干事,那种成就感相当大。为了让娘娘更为服气,小牛便猛地插入,一会儿九浅一深,一会儿七浅二深地变着法干,换着花样干,使娘娘大长见识。让她知道了天下比皇上强的男人有的是,她深感自己是井底之蛙。

  小牛像一只发疯的豹子一样,在娘娘的身上奔驰着,干得娘娘如痴如醉。偶尔也在小牛耳边夸奖道:“你真硬呀,要顶死人了。好汉子,你才是男人。”

  这个时候的娘娘已经忘了自己的身分,忘了给皇上戴绿帽子的严重后果了。她只知道自己是一个女人,应该享受肉体之乐。

  小牛猛抽猛插,干得娘娘美不可言。活到这么大,还没有这么痛快。这是一种辣入骨髓般深刻的爽快,真可谓欲死欲仙,是享乐中的极致。

  小牛还没达到高潮呢,娘娘就不行了。如果不明有禁忌的话,娘娘早就浪叫震天了。

  小牛叭在她的身上,棒子泡在肉洞里,又暖又紧的,非常舒爽。更主要是心里的痛快。他此时可不是趴在一般美女的身上,而是趴在皇帝的女人身上。那种骄傲简直就跟皇上一样。

  小牛在她耳边问道:“娘娘,感觉怎么样?”

  娘娘羞涩地说:“我感觉自己像是死了好几回了。你的玩意怎么这么大?体力怎么那么好?好像要刺穿我的小洞了。”

  小牛嘿嘿直笑,说道:“这要不是在皇宫,而是在别处的话,我会让你舒服得好几天都不想下床。”

  说着话,搂着娘娘翻了一个身。这回娘娘在上面,像是棉花一样伏在小牛的身上。

  小牛觉得她很轻,真像棉花了。他的两手在她娇嫩的皮肤上滑过,感觉跟瓷器一样滑。能跟娘娘这样的人物睡一夜,那可是前世修来的福。

  在黑暗中,他能听到她的喘息,吐气如兰,也能感觉她的淫水已经流下来了,顺着自己的棒子,流到床上了。

  娘娘轻吻着小牛耳朵,叮嘱道:“我可把什么都给你了,你可不能忘了大事。一定要帮我干掉太子,让我的儿子变成太子。”

  小牛表示:“我说的话向来算数。如果不算数,我也不说。”

  娘娘又说:“我这可是把命都押在你身上了。如果你失败了,大家都得死。”

  小牛抚摸着她的屁股,说道:“只要我出手,成功率就大。今晚,咱们不谈别的,只谈干事。”

  说着话,他的手指滑入她的股沟,轻轻磨擦着。

  娘娘被逗得淫兴又来了。那硬挺挺的棒子顶得她兴致勃勃。不用小牛吱声,娘娘就忍不住摆动屁股,跟小牛继续战斗了。

  娘娘直起腰来,双手按着小牛的胸脯,扭着腰肢,使自己的花心跟小牛的龟头不停地亲热着。那么一磨二人都舒服起来。

  小牛轻声夸道:“你很内行嘛!如果这屋里有灯光就好了,我就能好好看看你的浪样了。”

  娘娘大羞,哼声道:“如果有灯光的话,我才不会跟你干事,那可羞死人了。你又不是我男人,咱们这叫通奸。”

  小牛心说:‘干了就干了,何必害羞呢?就不像我小牛,只喜欢干事,从不知害羞。再说了,像这个狗皇帝那样,给他戴帽子也是应该的。’小牛一边配合着娘娘套弄,一边抓娘娘的奶子玩,嘴上说;“娘娘呀,听说你是一个才女,能不能吟首诗听听?那多有情趣呀!”

  娘娘喘息着说:“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谈诗?”

  小牛说道:“来一首,正好可以助兴。”

  娘娘套弄着肉棒,沉思一会儿才吟道:“春夜醉扶归,尘柄玉台会。香衣翻不定,惹得飞燕坠。”

  小牛虽不算读书人,倒也明白大意,夸道:“好呀,好个香衣翻不定,没等脱衣,就急着干上了。有意思。”

  娘娘微笑道:“这诗不是我作的,是听来的。再听这首——玉浆深柱情波荡,菱角频挥郎逞狂。云鬓渐偏娇语软,夜夜行船才风光。”

  小牛听罢直笑,说道:“这些文人就是有意思,明明就是干事,还说得那么文绉绉,真酸呀!”

  娘娘趴在小牛的身上,亲吻着他的脸,说道:“你也给我念几句来听听吧!”

  小牛苦笑道:“我哪会作诗呀,不过顺口溜倒知道一些。”

  娘娘哼道:“念来听听吧!”

  小牛想了想念道:“深山林中一条沟,沟中一颗红石头。千军万马到不了,只怕一个和尚头。”

  娘娘忍不住娇笑起来,说道:“这可真粗,听了都叫人脸红。”

  说着话,又使劲动起来。由于她的淫水丰富,下边便传出咕叽咕叽之声,更添乐趣。

  当她的动作慢了之后,小牛便将她推倒,做“隔山取火”娘娘羞答答地跪伏着,小牛挺着大肉棒探索着插入。当棒子再度进入时,娘娘哦了一声,轻声道:“还是那么硬呀,要顶死人了。”

  小牛大乐,一边干着,一边摸着,不是摸奶子,就是抓屁股的,美妙之极。娘娘轻声哼着,承受着小牛的攻击。

  一口气又干了上千下,娘娘几度两潮,而小牛才刚刚射了一回。他的精华又多又有力,射得娘娘身子发软,趴在床上喘息不已。

  之后,二人抱在一起闲谈。经过这一次的亲热,二人的关系明显亲近多了。娘娘低声道:“除了皇上,我还没有跟别人这样过呢?”

  小牛的手还不老实,一边乱摸着,一边笑道:“那是咱们有缘。那天在街上,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了。心里很想再次遇上,很想跟你一起睡觉。”

  娘娘瞠道:“你这个家伙,也真够色的了,连我的主意都敢打。”

  小牛一笑,说道:“在别人眼里,你是高高在上的娘娘,在我心里,你只是一个可爱的女人,需要男人疼的女人。”

  娘娘说道:“高高在上只是表面,其实内部的斗争太残酷了。我入宫这么多年,丑恶残酷的事看得太多了。像现在吧,皇上活着,我们还没事。如果皇上不在了,我们就得殉葬。”

  小牛问道:“太子为什么这么般恨你们母子?”

  娘娘回答道:“谁叫我的儿子比他强。他认为我们在跟他抢皇位,但就算我们不抢,他也会疑神疑鬼的。”

  小牛想到白天的被辱,骂道:“这小子不是个东西,我一定得收拾他。”

  说了一会儿话,小牛说道:“咱们睡吧!”

  娘娘提醒道:“你快回你的床上去,伯们不能一块睡。”

  小牛问道:“你手下人不是很可靠吗?”

  娘娘说:“可靠也得小心点。”

  小牛亲了娘娘几下之后,便蹑手蹑脚地拿着自己的衣物返回自已的床上去了。当回到自己的被窝,那股子的兴奋劲跟激情后的快感还未消失呢!想到娘娘的风情,小牛一阵的心醉。

  次日白天,小牛不敢在皇宫乱走,就在翠微宫里干点轻活儿。他在这里名义上是娘娘的太监,实质上却是娘娘的情人。一想起昨天的好事,小牛就喜上眉梢,恨不得大白天跟娘娘乐一场。

  上午,娘娘去见皇上,回来之后,她的情绪好一些了。小牛问道:“发生什么好事了?可是皇上一高兴,把我的心上人给放了?”

  娘娘一身贵气,端坐着说:“我去见皇上,劝他以国事为重,要保重龙体,他很不高兴。当我离开时,一个贴身的太监告诉我,皇上得知昨晚太子去嫦娥宫的事之后,非常恼火,将太子训了一顿。你说这不是好事吗?”

  小牛说道:“是好事,是好事,最好皇上将太子给废了。”

  而心里说:‘谁当太子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月影能救出来才是真格的。’到了晚上,他担心月影的安全,跟娘娘知会一声后,便像贼一样溜到嫦娥宫,悄悄上了屋顶。由于怕鬼王发现,因此他在上边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更别说掀瓦的事了。

  他将耳朵贴在瓦上,倾听着里面的动静。里面确有声音,要不是小牛耳朵好使,根本听不清楚。

  只听一个声音说:“谭姑娘,你进来有一段日子了,我可没有逼过你呀!这就可以看出朕对你的情意了。”

  看来是皇上。

  另一个声音冷冷的:“皇帝陛下,多谢你的好意。我谭月影已经是有夫之妇,怎么可能再嫁二夫呢!”

  正是月影的声音。

  皇上急道:“你嫁了人,也可以改嫁呀!朕可以给你的丈夫很多的钱,让他再娶个女人就是,朕不会亏了他的。”

  月影坚决地说:“我是个有夫之妇,我是守妇德的,你不要再妄想了。”

  皇上提高声音说:“谭姑娘,你是朕心中的仙子,朕是不会放弃你的。在我见过的美女中,谁也没有你美。”

  月影说道:“你是一国之君,应该忙于国家大事,何必在我一个弱女子身上浪费精力呢?你应该当一个好皇帝才对。”

  皇上急促地道:“只要你嫁给朕,你让朕怎么做皇帝就怎么做。我什么都依你,哪怕说你要当女皇,朕都同意。只要你肯当我的皇后。”

  月影哼一声,说道:“你不要纠缠我。你越来越像那个坏小子了。他为了得到我,什么法子都想,可真不是个东西。虽然我对他反感,可我承认,他是真心对我好,他比我丈夫还强呢!唉,这个小子,真是个流氓,现在不知道死到哪儿去了。我恨死他了。”

  这话是恨中带着关切。

  屋上的小牛听罢,欢喜得差点从房上滚下来。他知道月影心中有他了,并非是全然无情。看来我跟她还是有和解的希望的。

  皇上问道:“他是谁?你说出来。只要朕一声令下,他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不过,朕倒想见见他,看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能引起你的注意。”

  月影冷笑道:“你还是不要见他的好。如果他知道你把我关到这里来,他一定会杀了你的。”

  皇上哈哈大笑,说道:“朕乃一国之君,他能动得了朕一根汗毛吗?”

  月影不客气地说:“他要是想杀你,你这皇宫都挡不住他。他要是真想对付你,你的脑袋都不知道何时丢的。”

  皇上又是大笑,说道:“听你这一说,我更得见见他了。”

  正说着话呢,有人禀告,说是内阁首辅求见。皇上正想拒绝,可又想在月影面前有个好印象,便告辞走了。他一走,小牛就欣喜若狂,心说:‘无论如何,我要跟她说句话。我要看她几眼。’小牛正要大胆地掀瓦,又一想不行。那鬼王机灵如鬼,万一惊动他,不但救不出人来,只怕连自己的小命都难保。如果想救月影,还是魔刀在手把握大些。

  小牛到底不是当初的毛头小子了,做事用脑的时候多了。因此,他跳下屋顶,鬼鬼祟祟地向景山方向奔去。在夜色的掩盖下,他像是幽灵一样神秘,根本没人可以发现他。

  那天,他把刀藏到景山的一棵大树上。别看这是晚上,他相信,凭着自己的能力绝对是可以找得到的。

  他的脚一踏到景山上,就跟一个人差点撞上。对方跳开后,大叫道:“呸,你这个人走路怎么不长眼睛呢?可被你吓坏了。”

  这是清脆而娇滴滴的少女声音。

  小牛听着耳熟,就猜道:“你不是鬼灵吧?”

  对方一听,咯咯地笑了,指着小牛道:“你是魏小牛呀!怎么会这样巧呢?我正想着你呢!”

  小牛一听大感欣慰,高兴地说:“你说你想我,不是骗我吧?想不到你这么喜欢我呀!”

  鬼灵嘻嘻一笑,说道:“小牛哥,你少臭美!你可别误会了,我只是把你当成一个朋友,充其量只是一个哥哥。你懂了吗?”

  小牛摇头道:“我不懂。什么哥哥不哥哥的,我只知道我是你的情哥哥。”

  鬼灵切了一声,笑道:“这么久不见,你还是那么厚脸皮。”

  小牛摸摸自己的脸,说道:“这个头发变长,胡子变长,脸皮总不能越长越簿吧?”

  说着,自己哈哈大笑起来。鬼灵也觉得好笑,笑得更欢喜了。

  笑声结束,小牛靠近鬼灵,说道:“这么久不见,让我看看,变漂亮没有?”

  鬼灵后退一步,羞笑道:“我才不让你看呢!你是个色狼,还是个盗贼。”

  小牛一叉腰,问道:“什么意思呀?”

  鬼灵靠近小牛,说道:“谁不知道魏小牛偷了崂山掌门的魔刀,然后逃跑了。”

  小牛哼道:“这是瞎说。这魔刀是牛家的,怎么变成崂山掌门的了?江湖传言,不必相信。倒是你呀;黑灯瞎火韵,跑到这干什么来了?不是也跟你爹一样,也给朝廷当下人了吧?”

  鬼灵朝地上吐了一口,说道:“谁愿意当奴才呀?奴才给别人当吧,本姑娘没有兴趣。我上这儿来散散心。”

  小牛又问道:“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又怎么来京城的呢?”

  鬼灵长叹一声,朝着皇宫方向,说道:“我来这儿还不是因为我爹。他被太监推荐给皇帝,我听说之后,就劝爹爹不要接受。结果爹爹不听,还劝我嫁给太子当老婆。”

  说到这儿,鬼灵的声音变小。

  小牛啊了一声,说道:“什么?你要给那个畜生当老婆?不会吧,这客观没眼光。你要是急着嫁人的话,不如先考虑我一下,俺小牛也算是一表人才。”

  鬼灵又呸了一声,也掐腰叫道:“胡说。嫁太子那是我爹的意思,可不是我的意思。我才不会嫁给那个丑八怪,那个小人。瞧他那个架势,连他亲爹都敢杀。”

  小牛咦了一声,凑近鬼灵,拉着她的小手问:“你说什么?他要杀他爹?”

  鬼灵轻轻推掉他的手,说道:“到京城之后,我仍劝不动我爹,又不想马上走,就在东宫住下来。不过只是跟他单纯的来往,并没有别的。他倒拿当自己人,什么都跟我说。今天他被皇上训了,还挨了一个耳光,他气哼哼地说:‘这个老不死,怎么不早点死。’因为心情差又开始喝酒。喝完酒,他一个劲儿地怪笑,说:‘瞧着吧,我马上就要变皇帝了。’下午,我看他派人向外送信,不知道是不是想干什么?”

  小牛感慨道:“这小子莫非想造反?”

  鬼灵说道:“很有可能。刚才我出来时,我看见有一些人去了东宫,有大臣、也有太监。”

  小牛哼了一声,说道:“这下有热闹看了,无论谁死都是好事,正所谓狗咬狗。”

  鬼灵反问道:“你来京城干什么来着?”

  没等小牛回答,鬼灵就笑了起来,说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救谭月影来了。虽然你暗恋她已经很久了,既然她已经嫁人了,你又何必再纠缠人家?那有点不要脸了吧?”

  小牛严肃起来,说道:“她是我的女人,我当然要救她了。不过你爹守在那里,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最好你能把你爹弄走,这样才好救人。也不知道你爹是怎么抓住她的?她又怎么会到皇宫里的?”

  鬼灵说道:“这很简单。我爹在来京城的路上,碰到了谭月影。我爹一想起爱妾被干之仇,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就暗算了谭月影。我爹的本事虽大,要想一举抓住她,怕也不易。而且谭月影那么精明,可不易抓住。当时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事,谭月影有点精神恍惚,可能有很重的心事,一时分了心,我爹才得手的。是我出主意,把她弄到皇宫里的。”

  小牛啊地一声叫,说道:“鬼灵,你怎么能这么做呢?亏我还把你当成好友。你怎么能害她呢?”

  小牛气得怒发冲冠,直跺脚。

  鬼灵哼了一声,说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如果不是我的话,谭月影早就没有命了。”

  小牛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鬼灵解释道:“我爹抓住谭月影之后,想来个先奸后杀。他对你们崂山派没有好印象,而爱妾被奸淫是他一生的耻辱,他总想出这口气。我知道谭月影是你喜欢的人,我不能看着不管,就跟爹说,杀了只是出气,不如献给皇帝,皇帝肯定给你重赏的。我爹想了想之后,也就同意了。这样,她才能保住性命。”

  小牛没好气地问道:“进宫也不是好主意,万一她被皇帝霸占了呢?这结果也不好。”

  鬼灵反唇相讥,说道:“至少她暂时还能活着,谁想救她都还有机会。如果她死了,还救个屁呀!”

  小牛长出一口气,说道:“对不起,我误会你了。她活着就好。”

  鬼灵说道:“这才对嘛!不然我真是好心不得好报了。”

  小牛唉了一声,说道:“我现在还没有想出法子来救人呢!你这个爹太可恶了。”

  鬼灵想了想,说道:“你不是有魔刀吗?你用魔刀将我爹打跑就是了。只是不准伤到他,他再不好,那也是我爹。”

  小牛点头道:“好吧,好吧!”

  鬼灵说道:“我也该回去了,不然的话,会令人生疑的。”

  小牛嗯一声,说道:“好的。不过你千万要管住自己的嘴,可不要乱说,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我在京城。”

  鬼灵答应道:“知道了。我走了。”

  说着话,拍了拍小牛的手,便往山下走。

  她一走之后,小牛吹了一会儿山风,取到魔刀后,在山上发一阵子呆。他心说:‘太子谋反之事,我得告诉娘娘一声,让她有所准备。太子跟皇上谁死都无所谓,但对这位李娘娘的生死可不能不管,好歹我和她也算是露水之缘呢!’随后,小牛飞身回宫,将消息通知了李娘娘。李娘娘惊讶地站起来,在屋里转悠着,喃喃道:“要出大事了,可怎么好?”

  小牛在帝边提醒道:“越到关键的时刻越不能乱了分寸,得先做好准备。”

  李娘娘望着小牛,说道:“小牛,你说怎么办?”

  小牛说道:“如果你不想皇上死的话,就赶紧派人通知他,让他废了太子。”

  李娘娘顿足叹道“皇上不在宫里,此刻在外面鬼混呢,我上哪里找他呀!”

  小牛唉了一声,说道:“那没法子了,看来他是难逃此劫呀!他死就死了,咱们可不能等死,你赶快通知你的人进宫集合来保护你。你也知道,太子杀了皇帝之后,下一个要杀的人,就是你们母子。”

  娘娘连声道:“对、对、对,我得通知他们,主要是内阁大臣,尤其是我的儿子,得让他躲起来,千万别叫太子找着。”

  商量完之后,娘娘将心腹的侍卫召来,让他们马上行动。这些侍卫便带着密令去执行了。

  之后,小牛跟娘娘说道:“你这里这些侍卫能挡住太子吗?”

  娘娘摇头道:“挡不住。这几年来,太子养了不少鹰犬。我手下没多少人,肯定挡不住。”

  小牛问道:“那你怕不怕?”

  娘娘一笑道:“我不怕。因为有你在我身边,你一个人就可以挡住千军万马的。”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你太夸奖了。我再厉害,我也只是一个人啊!他们可是帮人。俗话说得好,好虎架不住群狼呀!”

  娘娘深情地说:“我相信你,你会保护我的。”

  说着话,娘娘见左右无人,便投入他的怀抱。

  抱着这香气醉人,肉骼迷人的娇躯,他心说:‘老天呀,你太宠爱我了。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不让月影对我一往情深?她见了我总是没个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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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集 第五章 皇宫喋血

  天才放亮,就有一名太监慌慌张张地跑来,被把守翠微宫的侍卫拦住。太监脸上尽是血,还少了一只耳朵,他叫道:“不好了,皇上被杀了。我来通知娘娘,快点逃吧!他们可能朝这边来了。”

  娘娘这一夜都没有睡好,只是和衣躺下,知道今天是一个不同寻常的日子。她下令将太监带进来。太监一进来,就跪倒在娘娘脚下,连声道:“娘娘,皇上被杀了。要不是奴才跑得快,奴才也没有命了。”

  这个太监不是别人,正是和娘娘关系不错的人,名叫刘永。他经常将皇上的一些消息送给娘娘。

  娘娘叫人扶起刘永,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刘永眼泪汪汪地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原来皇上昨晚连玩两名俊男,尽兴之后,睡到天亮之前才坐轿回宫。哪知道刚一进宫门,就遭到太子的袭击。

  太子早领着一批人守在宫门里。他们--个个手提兵刃,杀气腾腾。太子一声令下,这些人就冲向皇上的侍卫们和太监们。

  皇上正打着盹呢,这突发事件令他措手不及。他从轿上出来,指着太子骂道:“畜生,你敢弑君?朕可是你亲爹。”

  太子气极败坏地叫道:“你根本不是我爹,你对我根本就不好。如果你对我好的话,为什么不早点将皇位给我?你还骂我、打我,这算什么?再说你荒淫酒色,不理朝政,早就该死了。给我杀,一个不留。”

  于是乎,太子派跟皇帝派的手下就打了起来。太子手下上千人,皇帝手下百十人。虽然皇帝手下个个了得,无奈好汉难敌四手,片刻工夫,剩下没有几个人了。其他人都尸横就地,倒在血泊之中,鲜血染红了宫墙。

  皇帝拚命大叫救驾。太子狂笑道:“老家伙,不用喊了,根本没有人会来救你。等你那些忠臣来到时,正好给你收尸。”

  转眼间,皇上身边快没有人了,而皇上也被太子的人给抓住了。太子望着被绑的皇上,哈哈大笑:“爹呀,你安心去吧,我会按时给你烧纸钱的。你也不用担心你的那些后宫佳丽,我会每晚替你安慰她们的。而那个谭月影也归我了。”

  皇上两眼喷着怒火,骂道:“畜生,你不得好死。”

  太子心肠如铁,叫道:“杀,杀掉这个昏君。”

  一个侍卫便上去一剑,砍下了皇上的脑袋,鲜血溅出老远,溅到太子的脸上。在这一刻,太子突然呆了一呆。他虽然狠毒,但到底杀的人是自己的父亲,他有点不安了,面对父亲倒下的尸体,他双眼发直,四肢发冷,像是傻了一般。

  刘永此时被一名侍卫抓着胳膊,已被砍掉一只耳朵了。他见此情景,在侍卫的手腕上咬了一口。侍卫大叫一声,手一松,刘永拚命地跑。他长这么大以来,没有跑这么快过。

  手下人要追,太子一摆手,阴沉地说:“不必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你们赶紧行动起来,占领整个皇宫,我要成为这个皇宫的主人。说罢,太子分派任务,随后自己前往嫦娥宫,去找自己心中的嫦娥了。在他的心中,最重要的事是当皇上,其次就是占有谭月影这个绝代佳人。

  娘娘听罢刘永的讲述,大叫一声:“皇上。”

  便呜呜地哭起来,哭得如梨花带雨。虽然这个老公不是个东西,到底是十多年的夫妻,还是有感情的。

  旁边的人不敢劝,只有小牛敢说话。小牛上前说道:“娘娘!现在不是哭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是,集合人马,给皇上报仇。”

  娘娘点了点头,站了起来,跟小牛一出屋,只见屋外已经站满了她的人,一些太监,加那些侍卫,总共能战斗的不过百余十号人。娘娘心说:‘这些人哪够用呢?’小牛明白她的意思,说道:“兵在精,不在多。这些人已经够干点事了。”

  娘娘嗯一声,说道:“从现在起,这些人都归你指挥。你一定要为皇上报仇!”

  小牛很自信地说:“你就放心好了,我不会放过他的。”

  正说着呢,院外一片喧哗,转眼间上百名侍卫跟一些杂衣的家伙就气势汹汹而到。他门都拿着兵器,有的兵器上还滴着鲜血呢!

  为首的娘娘认识,是一个瘦猴子,是太子的亲信,叫做常河。他此时已经失去了对娘娘的尊重。

  他们跑过来,站在娘娘对面。娘娘板着脸,说道:“见了本宫还不下跪,你们想于什么?”

  常河皮笑肉不笑地说:“奉太子之命,请娘娘上路。皇上已经去了,娘娘自然得陪着了。”

  娘娘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们这帮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常河哼道:“少废话,给我杀,全都杀光。”

  说罢,这些人跟狼一样冲了过来。

  娘娘的人也不示弱,都反扑过去。

  小牛站在娘娘前面保护她,并观察交战情况。看了几眼,小牛就看不下去了。相比之下,太子的人如狼入羊群,很快娘娘的手下就倒下几十人。

  娘娘大急,瞅着小牛问道:“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呢?”

  小牛安慰道:“别急,看我的。”

  说着,指挥七八名侍卫保护娘娘,自己拔出魔刀,雄纠纠地走过去。

  他身形如电,魔刀闪闪,风雷之声大作。他在场中转了几圈,但听扑通扑通之声不绝。没等大家看清怎么回事,那些侍卫就都倒下了,他们的脑袋滚出老远。只有常河还活着。

  他吓得面无人色,颤抖着叫道:“鬼呀!”

  说着,就想跑。

  小牛举着魔刀叫道:“给我站住。”

  常河像中了魔法一样不动了。小牛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问道:“太子去了哪里?”

  常河回答道:“太子去了嫦娥宫。”

  小牛的头猛地一痛,将常河一脚踢出老远。然后跟娘娘说:“我去抓太子了。你们赶紧联系大臣,制服太子的党羽。”

  说罢,也不等娘娘回声,就展开轻功向嫦娥宫跑去。

  当他到了嫦娥宫时,只见那里的侍卫仍然那么多,那么整齐,没有乱的意思,好像是不知道宫中生变似的。

  小牛对着侍卫嚷道:“快让开。”

  不待侍卫们吱声,只见从宫里走出鬼王来。他朝着小牛咧嘴笑道:“魏小牛,你果然找到这里来了。我现在才明白,我是上了我家那丫头的当呀!她让谭月影进宫,是为了等你来救。我可真够笨的。”

  小牛瞪着鬼王,问道:“太子呢?谭月影呢?”

  鬼王嘿嘿地淫笑道:“他们俩在里边正亲热呢!你别去打扰人家了。”

  小牛脑袋嗡地一声,抽出魔刀,向前就冲。几名侍卫出来拦阻,小牛挥着魔刀左右连晃,那些待卫就变成尸体了。见状,剩下的侍卫都不敢上前。

  鬼王往小牛面前一拦,怪笑道:“魏小牛,别以为你拿了把魔刀,老夫可不怕你。”

  小牛晃晃魔刀,警告道:“鬼王,你赶紧给我闪闲。咱们的帐以后再算,不然的话,你老命不保。”

  鬼王哈哈大笑,说道:“小子,你可够狂的。今天我就送你上路。”

  说着话,鬼王双手一扬,两道绿光便急射小牛的双眼。

  小牛向后退了两步,用刀在脸前一挡,只听碰碰两声,震得小牛手腕生疼,忍不住又退了几步。

  鬼王眯着眼睛,说道:“这回知道厉害了吧?”

  说着话,从袖子里取出一柄拂尘,朝小牛连甩几下。顿时一股狂风向小牛刮来,刮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小牛连连挥舞魔刀,将来势挡住,并在抵挡中奋勇前进。他知道时间对自己有多么重要,如果去晚了,月影会遭到毒手的。那样的话,自己的救人就没有意义了。

  鬼王这时又改变打法。他改为一手射火,一手以拂尘刮风。一时间,小牛只能抵挡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再加上心里着急,更是乱了分寸。如果不快点制服他,月影就有危险。

  这时,半空跳落一人,身穿黑袍子,瘦得不成人形。没等小牛看清是谁,那老家伙也是两指一扬,两束光向小牛射到。这样一来,小牛就由优势变为劣势。

  鬼王大喜,跟老家伙叫道:“老蛇,怎么才到,不就是解个手吗?”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莫小婵的叔叔,南岭蛇王。

  小牛暗暗叹气,心说:‘人倒楣的时候真是连喝凉水都塞牙。本来应付鬼王一人,已经吃力了,偏偏蛇王也来了,这真是雪上加霜。看来今天只怕自己的小命都难保了。’但他救人心切,决定拚死一搏。他也懒得想蛇王从哪儿来的。他为了月影,可以不顾一切。想到此,他改变战术,努力凑上去。

  一招“蜻蜒点水”点向二人的手腕。二人同时向两边一闪。这样,他们的攻势就消弱一些。接着,第二招“猛龙过江”那威猛的气势震得二人东倒西歪。没等二人站稳,“大鹏拍海”接着使出来。这招最厉害了,刀的魔力跟人的功力连在一处,那威力能使大海沸腾,更阿况是人呢?

  一阵响声过后,二人都倒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小牛哪顾得上这事,提着魔刀,马不停蹄地往宫里跑去。

  当小牛冲进宫里的时候,眼前的情景令他发呆。只见地上躺了好多的人,有太监、有宫女、有侍卫,最奇怪的是连太子也在其中。

  太子是侧卧地上,光着上身,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死了没有。而他的心上人月影正坐在一张桌前,旁边还站着一个美女,正对着自己笑呢!这人生得小巧玲珑的,大眼睛分外明亮,正转动着,显示出她的聪明跟调皮。

  小牛插好刀,目光落到月影脸上,一年不见,她的脸色很憔悴,像是大病一场。

  她没有穿着白色长裙,这回换上了青的,倒有点特别。

  小牛跑上前,叫了一声:“师姐,你没有事吧?”

  月影扫了他一眼,说道:“我不是你师姐,你也不是我的师弟。”

  这话令小牛大为伤心。

  鬼灵问道:“魏小牛,我爹呢?你没有杀他吧?”

  小牛指指外边,说道:“应该没有死,在外面地上躺着。”

  鬼灵白了小牛一眼,说道:“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跟你没完。”

  说罢,蹦蹦跳跳地跑了。

  小牛凑上前,望着她的绝世姿容,轻声道:“师姐,你有点瘦了。我一直在挂念着你。”

  月影将脸转到一边,说道:“你那样欺侮我,我能活着就不错了。我怎么这么命苦,怎么会遇到你这样的坏蛋。”

  小牛苦笑几声,说道:“过去的事,我也不想辩白,我只想跟你说,我对你是真心的。即使世上的人都背叛了你,我也会爱你的。”

  月影哼了哼,又叹口气,说道:“强扭的瓜不甜,这又何苦呢?你害苦了我,害得我没法跟孟子雄当夫妻,害得我没法在崂山立足。我真恨不得杀了你。”

  小牛走到月影的脸前,说道:“如果你恨我的话,你就杀我好了?这是魔刀,你可以动手。”

  月影拔出魔刀,猛然举起。在这一瞬间,彷佛又恢复了当初的强人风采。她站了起来,没有砍下去,而是审视着魔刀,说道:“多好的东西呀,当初有那么多的人想拥有它,谁想到竟落到你的手里。太难以预料了。”

  小牛见她没有砍自己,心里一暖,说道:“如果师姐你喜欢的话,尽管拿去好了,就当是我送你的礼物好了。”

  月影在屋内走了几步。从这几步,小牛看出来了,她身体没事。他的步子还是那么优美,那么有力。那拿刀的姿势,都透着一股冷气跟强力。难道说她已经恢复本领了?

  小牛望着满地的人,就问道:“师姐,这些人都死了吗?是谁杀的?”

  月影深沉地一笑,说道:“你认为呢?”

  小牛想了想,说道:“我想一定是鬼灵干的吧!我听说你被鬼王制住了,根本无法使出功力来。”

  月影缓缓坐下,漫不经心地说:“这些人都是我放倒的。那些太监跟宫女虽然也会功夫,但太差了。那些侍卫还可以,我几脚就放倒了。那个什么太子更是别说。他那么差的武功,也想打我的主意,真是自不量力。”

  小牛哦了一声,脸现喜色,说道:“恭喜师姐又恢复了武功,以后又可以为江湖除害了。只是不知道师姐的本事是什么时候恢复的。”

  月影一翘嘴角,透着一分笑意,说道:“小牛,你向来是个聪明人,你猜猜是什么时候?”

  小牛挠挠头,说道:“应该是这两天吧?”

  他这么说是有根据的。昨天晚上还听见她跟皇帝对话,很显然昨晚还不行。否则的话,月影早就凭着本事冲出去了。不必说这些侍卫,就连鬼王只怕也拦不住。

  月影一摇头,说道:“这回你可猜错了。我进宫第三天,就恢复了功力。鬼王太低估了我,以为他封了我的武功,我至少得半年之后才能恢复。可惜呀,他上当了。”

  小牛喔了一声,问道:“那你为什么不走呢?这个我有点不懂了。”

  月影轻蔑地扫了小牛一眼,说道:“这个原因只怕你一辈子都猜不出来。别仗着你聪明,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在想什么。”

  这样的态度使小牛感到委屈。小牛沉思片刻,哈哈笑了起来,说道:“师姐,我只怕已经猜出来你为什么不走了。”

  月影一脸正色,手里握玩着魔刀,说道:“你说说看,只怕多半不对。”

  小牛朗声道:“我猜你是在等人来救你。你想知道到底哪个男人对你真心,哪个男人会不顾生命地来救你。许多男人都口口声声说爱你,你正好用这件事来考验,谁对你是真心的。”

  一听这话,月影那双夺人心魄的美目立刻睁大了,眼望着小牛,半天说不出话来。

  小牛又说道:“你一定认为孟子雄会是第一个来救你的吧?可你想不到来救你的人竟然是我。”

  月影眼中湿润了。她极力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冷冷地说:“这个结果我并不满意。虽然我跟他他并没有当事实上的夫妻,可总是名义上的吧!他应该比谁都急,他应该最先来救我。谁知道,竟然是你来了。我已经打定主意,只要他能来救我,我就跟他当真夫妻,只要他还想要我。”

  小牛一笑,说道:“师姐呀,这回你知道谁对你是真心的,你应该嫁给谁了吧?”

  月影辩解道:“孟子雄肯定不知道我在这里,如果知道,他怎么会不来呢?”

  小牛站在月影有对面,跟她对视着,说道:“我还在西域呢,我都能跑回来,到处调查你的下落。当我听说你失踪,我的心都急坏了。一听说可能在皇宫时,我又不顾一切地混了进来。为了救你,你看我变成什么样子了?”

  说着指指自己这一身的太监服。

  月影轻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已经迷倒了那么多女人,又何必在乎我这一个人呢?”

  小牛一脸的坚决,说道:“在我的心里,没有人可以取代你的。”

  月影瞪着小牛,突然啪啪地打了他两个耳光,骂道:“流氓、恶棍。自从咱们认识以来,你欺侮我多少回了?我对你已经够忍耐了。可是你不知趣,总是想着法地调戏我。我对你已经够意思了,你却给脸往鼻子上抓。我在婚前已经说得好好的,不要破坏我的婚姻,可是你说人话不办人事,你还是破坏了。”

  小牛捂着生疼的脸,绥缓地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月影大声道:“可是你对我不是情,只有淫欲。”

  小牛摇头道:“不是,我对你是有色心,但是感情是占第一位的。如果我对你只有淫欲的话,我怎么会跑到皇宫里来救你呢?别看我手里有魔刀,可是我的本事还没有高到纵横天下,无人能敌的地步吧!比如刚才,我在外边差点被两个魔头给干掉,你却连一眼都没有看我。”

  月影盯着小牛的脸,说道:“我怎么没有看呢?我在窗里看呢!你没有危险,不必我帮忙也能取胜。真是想不到,你现在变得这么厉害!魔刀在手,本事强了多少倍。现在还有几个人打得过你呢?”

  小牛听了心里一暖,说道:“前天晚上,你说我会不顾一切地来找你,你怎么知道呢?”

  月影转过头,脸都红了,说道:“我只是顺口说说,来吓唬那个狗皇帝的。当时我知道屋顶有人,但我不知道是谁。”

  小牛走过去,大胆地去拉月影的手。月影甩开了,说道:“不行,你不能碰我。我是孟子雄的老婆。”

  小牛苦着脸,说道:“我知道那都是假的,那根本都不是真的。我知道你心里有我的,你不要骗自己。”

  月影连连摇头,激动地说:“不可能、不可能,我谭月影不会爱一个流氓、一个无赖的。”

  小牛凑近她的身后,闻着她的香气,说道:“师姐呀,你不必自欺欺人了。如果你不爱我,你怎么会一次次地纵容我呢?甚至在你洞房之夜,我把你给占有了,你都没有跑到西域找我算帐去。这就充分说明,你已经认可了我这个男人。”

  月影捂住耳朵,魔刀掉在地上。月影喊道:“魏小牛,你不要再说了。你再说,我会杀你的。你也太残忍了吧,竟用这种话来伤我。”

  小牛撇了撇嘴,说道:“师姐呀,对不住了。这些话如果我不说出来,我心里不会痛快。再说了,咱们见面的时候不多,如果我现在不说,你还不知道明天会跑哪里去呢!”

  月影沉默半晌,说道:“你能来救我,我感到安慰,这说明你还是有良心的。不过,我暂时不能接受你。你对我的伤害太多、太重了,你明白吗?让我将往事一笔勾销,怎么可能呢?就凭那天晚上你占有我的事,我就该将你干刀万剐。你可知道,经过那晚之后,我简直是没脸见人。幸好师娘跟师父人好,并没有把那事张扬出去,就连孟子雄都不知道那事。”

  小牛长出一口气,说道:“应该让他知道的,正好让他死了那条心。他配不上你的。”

  月影望着小牛说:“我想我也该走了,这里像笼子一样,我也待够了。这里剩下的事,由你来处理吧!为了这国家,你好事做到底。只是这皇宫内的美女太多,你不要太贪呀,不然的话,只怕会短命的。”

  说到这儿,月影的语气中有了酸味儿。

  小牛一脸的不舍,上前拉住她的手,说道:“你要去哪里?”

  月影回答道:“我要回崂山。我要把该了结的事了结了,还有许多事情得思考。”

  小牛急道:“那你就没有考虑过嫁给我吗?”

  月影回答道:“你不要逼我,多给我点时问吧!”

  说着话,望了小牛一眼,推开他的手,转身向前,一副坚决的样子。

  小牛拾起魔刀,说道:“带上它。”

  月影头也不回地说:“我不需要它,你却离不开它,你自己留着吧!”

  说罢,她出了门,一个美好的身影消失了。

  小牛颓然地坐到地上,像是没了骨头,又像失去了灵魂。

  但一想到还有大事要办,小牛只好打起精神,一手提着魔刀,一手提着昏倒的太子,走出嫦娥宫。两个魔头都不见了,大概被鬼灵给弄走了。

  此时这里已经变为战场。娘娘的人,还有那些来支援的大臣,团结起来,共同对付闹事的太子党。这时候太子党仍然强悍,虽然没有太子的领导,他们仍然卖命效忠。由此可见,太子平时对他们还是不错的。

  小牛来到门外,大叫道:“都给我停手,太子在我手里。”

  太子党一见太子在小牛手里,都向小牛扑来。小牛一举魔刀,高声叫道:“放下兵器,立刻投降,不然的话,我先砍下他的脑袋。”

  那些人停住步子,都面面相觎,不知所措。一个像是头目的人说道:“让我们放下兵器,那不是找死吗?反正也是死,不如拼了,还能找几个垫背的。”

  小牛心说:‘何必多死人呢?再说了,杀人也未必能解决问题。’想到这儿,小牛自作主张地说:“今日之事,太子是元凶,现在他已经被抓,所有的责任都由太子来负。至于你们,可以既往不究。”

  那些人显然已经动心。那个头目说:“你是谁呀,我们怎么能相信你呢?得找出一个有地位、有威望的人才行。”

  小牛心里骂道:‘他奶奶的,这帮家伙倒挺狡猾。我穿着太监衣服,谁都当我是个太监。’想到这儿,小牛高呼道:“娘娘在哪里?请娘娘过来说话。”

  话音一落,只见娘娘在一帮太监、宫女,还有大臣的拥护下走了过来。娘娘喊道:“我在这里。今天的事,我可以作主。”

  小牛展目一瞧,只见娘娘后边还跟来好多的官兵。这些兵都是大臣们带来的,是由兵部指派,来帮助皇宫制止动乱的。此刻,这些宫兵都手提兵器,将太子党团团围住。

  娘娘来到小牛身边,感激地望了他一眼。她跟大家说:“这位大侠是我的亲戚,这回能将太子的阴谋粉碎,多亏了他。如果没有他的报信,我也早就没命了。”

  小牛向大家点点头,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

  娘娘低声道:“小牛,这些太子的手下能放走吗?不如杀光吧!”

  小牛摇头道:“当年李世民发动政变,对于太子跟齐王的手下,可没有乱杀。得饶人处且饶人,只要将太子给处理掉就行了。”

  娘娘沉思片刻,吩咐一声:“将太子绑了。”

  这时便有人向小牛走来,接过太子,将太子五花大绑。

  娘娘面向太子党,郑重地说:“太子罪该万死,所有的罪都由他来担当。至于你们,只要放下兵器,一个不杀,给你们自由。”

  那些人而面相觑,那个头目又问道:“你说话算数吗?”

  娘娘表示道:“我是娘娘,也是国母,还有这些大臣作证,难道我的话算不得数?”

  那头目又说道:“好,我们就信你一回。”

  说着话,将沾满血迹的刀扔到地上。

  其他人也犹豫着扔掉兵器。不一会儿,这些人都空手了。

  娘娘说道:“你们都走吧,以后好自为之。让路。”

  众人让开一条路,这些人跪在地上向太子磕了几个头,便都离开了。他们都没有想到失败还能捡回一条命来。

  这时太子眼皮动了动,喃喃地说:“美人、美人,不要逗我了。我已经等不急了。”

  娘娘呸了一声,骂道:“下流货。将他押入天牢,订期审讯。”

  接下来的事,都按部就班。国家不可一日无君,娘娘派人将自己的儿子闽王接来,当天便即位,娘娘也理所当然地成为太后了。

  一场政变就这样收场。太子没达到目的,皇上没得到好处,最大的赢家就是太后母子了。多年的梦想终于成真,太后对小牛的感激溢于言表,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小牛好了。

  小牛倒不居功,谦虚地说:“我没有什么功劳,主要还是太后母子的运气好。”

  太后妩媚地一笑,说道:“你也别客气,没有你,我们母子也没有今天。说吧,有什么愿望,只管跟我说。”

  好梦成真之后,太后的脸上一扫过去的忧郁,总带着笑容。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我有两个条件,希望你能答应。”

  太后坐在椅子上,小牛坐她旁边。见太后认真的听着,小牛便说:“第一,先皇帝死了,埋了了事,希望不要让那些无辜的女人殉葬,她们太可怜了。并且,要废除殉葬的残酷制度,这太没有人性了。”

  太后脸现难色,说道:“这个制度是祖上传下来的,不好改呀!哪个皇帝驾崩,他那些没有生育的妃子都得殉葬。”

  小牛一笑,说道:“规矩是人订的,没有改不了的。请太后想想,如果你不是太后,如果你没有生育,今天你岂不是没有命了吗?”

  太后沉吟一会儿,咬了咬牙,说道:“好,我答应你就是了。第二条呢?”

  小牛嘿嘿一笑,坏笑着说:“这条就比较简单了。咱们亲热过多次,但每次都是晚上,偷偷摸摸的,少了看的乐趣。我希望你能在白天陪我玩玩,那样才刺激。”

  说着话,小牛的目光在太后的胸脯上扫了扫。

  太后听罢满脸红霞,嗔道:“放肆,太放肆了。我可是太后,怎么还能干那事呢!”

  小牛见左右没人,抓住她的手,轻声道:“太后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在我心里,你只是一个美丽的女人,是陪我快活的女人,并不是太后。”

  太后点点头,羞涩地说:“好,好,好,我答应你就是了。不过,你不能再住在宫里,别人会说闲话的。”

  小牛嗯了一声,说道:“行,我去客栈就行。”

  当天,小牛就回到客栈去住。当晚,没有美女来相伴,还真不习惯。回想跟太后在床上的种种妙趣,不禁觉得闲心,更是骄傲。那个跟自己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美女,如今已是国母了。国母又怎么样,还不照样是自己胯下的胭脂马!

  过了几天,国葬完毕,小牛奉旨入宫,去见太后。这回太后搬家了,搬到慈宁宫。这里比原来的地方宽绰得多,气派得多。猫变老虎,到底是不一样了。

  他一进大厅,只见里边站满了女人。他们一见小牛,都扑通跪倒地上,向他连连磕头,七言八语地说着:“多谢大侠救命。”

  小牛问高坐上位的太后,这是怎么回事?

  太后坐着不动,微笑道:“她们都是先皇的妃子,因为你的一句话,救下了她们的性命。她们在叩谢你的救命之恩。”

  小牛连忙向大家招手,说道:“不敢当,不敢当,大家快请起。”

  当这些女人都站起来之后,小牛发现她们都是美女。春兰秋菊,各有风采。

  最小的才十七八岁,最大的不过三十出头。她们像是花的光芒,照亮了小牛的眼睛。这些美女都眼巴巴的瞅着小牛,目光中有好奇、有感激、有谢意,更有一些说不清的东西,令小牛心惊肉跳。他心说:‘这种眼神使我紧张,好像我就是你们老公似的。这辈子俺可是没有那个福气。’太后吩咐道:“好了,这头也磕了,心意也到了,就先退下吧!”

  这群美女便向太后行过礼,又向小牛抛过媚眼,都纷纷地出去了,留下满屋地余香。太后又将下人打发走,这样偌大的厅里,就只剩下小牛跟太后二人了。

  没有人在场,小争便不客气了。他走过去,将太后搂在怀里,问道:“太后呀,我今天来,可有什么好事等着我。”

  太后娇美的笑着,说道:“这第一件事已经办成了,可费了不少劲儿。由于是祖上传下的规矩,大臣们二一听说要废,都表示不满,硬是让我给压住了。我的孩子挺支持我,别看他小,心眼可真好。这么大的孩子,就已经有主见了。将来一定会成为明君的。”

  小牛又问道:“第一件事我得谢谢太后跟小皇帝,那么第二件事有谱没有?也该差不多了吧!过几日,我就得走了。反正你们母子也站稳脚跟了,不需要我了。”

  太后一惊,问道:“为什么这么急呢?我不让你走。”

  这句话充满了感情。

  小牛开朗地一笑,说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虽然跟你好,却不能结为夫妻。你不属于你自己,你属于这国家,而我也有自己的路要走。咱们只是过客,偶尔相遇罢了。缘分一过,就要各奔东西。这是命吧!”

  太后听了情怀大动,腻在小牛的怀里。作为一个女人,她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快乐了。先皇给不了的,小牛能给。她真想留住他当自己的长期情人。

  小牛搂着她的腰肢,笑道:“这第二件事也该开始了吧!”

  太后嗯了一声,说道:“你跟我来吧!从现在开始到你离开,我只属于你,你愿意怎么疯就怎么疯。”

  说着话,拉着小牛向卧室走去。

  在光天化日之下,在皇家深宫之内,一对激情的男女,像乾柴烈火一样燃烧起来。

  这回狂欢不是在床上,而是在地上。小牛随着太后一进卧室,只见地上早就铺好毯子跟被子,旁边不远还有饭桌,桌上尽是山珍海味。

  小牛看着眼前,立刻明白太后的意思。在地上可以尽情地大干,可以随意滚动,不必担心掉下去。如果累了的话,还可以吃点东西,补充体力,然后继续战斗。

  小牛望着太后,夸道:“太后呀,你想得太周到了,我今天都想累死在你的身上了。”

  太后妩媚地笑着,抛弃了平时人前的威严跟风度。这回,她主动伸手帮小牛脱衣。当小牛光溜溜地站在眼前时,太后面带喜色,说道:“你长得可真壮。尤其是那根东西,还没有硬时,就赶上黄瓜长了。”

  小牛嘿嘿笑道:“等它兴奋起来,那可就是水黄瓜了,刺得你水流个干净。”

  太后望着他,春情大动。她朝小牛一眯眼,柔声道:“小牛呀,你还等什么呀,来吧,咱们放松一下吧!”

  说着话,太后纤手一动,将外边的宫装脱下。

  小牛一愣,原来里边什么都没有,是大白羊似的身子。平时,他们二人干事时,都是在暗中进行的,虽然爱了,虽然爽了,可太后的裸体是什么样子,他并不知道。

  这回,在白曰的光线下,太后的肉体彻底地暴露在小牛的眼前,使小牛激动得棒子立刻挺了起来。

  太后的脸蛋是一流的,身材也同样出色。她胖瘦适中,曲线流畅。胸如覆碗,乳头黑红,小腹圆圆,绒毛离离。两腿修长,肤色如玉。再看下去,脚趾也生得标致。

  她的身材,配上她的脸蛋,不由小牛不兴奋如火,想大干一场。她是端庄美丽的,也是热情如火的;她是高贵典雅的,也是放荡浪漫的。她的裸体如同玉雕,使小牛大开眼界。

  不用太后呼唤,小牛已经凑上来。他搂住太后,激情热吻。太后也不后退,主动勾住小牛的脖子,跟他亲热,像一个情怀初动的少女。

  二人的嘴唇忙起来了,亲得彷佛直冒火花。很快,太后就吐出香舌,使小牛大为过瘾,吮着不放,尽尝滋味。于此同时,他的两手也勤快起来,在他所喜欢的地方留连着、试验着、按摩着,像要挤出水来。

  没多久,太后的奶子就被给揉得起了粉红,并胀起来了。不仅如此,小牛还将太后给推倒,趴上去亲,亲吻她的脖子,并吃起奶来。他的手向下移动,在她的秘处深深浅浅地动起来、活跃起来、挑逗起来,没几下,太后就小溪潺潺了。小牛的手自然湿润了。

  小牛拿手指舔了一下,微笑道:“太后呀,你的水味道好撤了。”

  太后呻吟道:“小孩子,就会胡闹。”

  小牛藉着兴奋劲儿,抬高太后的玉腿,使她屁股朝天,并把大嘴凑上去品尝。这下子可要太后的命,连哼带叫的,可怜极了。

  小牛哪管那么多,一条舌头如蛇信一样在太后的下身伸缩着,弄得太后情难自禁,不知道流了多少水。

  太后求饶道:“好宝贝,我的好男人,你放过我吧,再这样下去,我会被你吸乾的。”

  小牛又是一阵子舔吸,之后才抬头说:“太后呀,想让我饶你吗?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太后问道:“什么条件?”

  小牛嘿嘿笑道:“我舔了你,你也该舔我了吧?”

  太后大羞,满脸透红地说:“那里怎么能舔呢?那里是撒尿的地方。”

  小牛开导道:“那里当然能舔了,你看我不正在舔你吗?来吧,试一下。慢慢地,你会喜欢的。”

  说着话,他放下太后,转个方向,跪在太后的头边。

  太后因为情欲大动,又心情大好,在小牛的央求下,只好张开嘴来,放大玩意进去。

  那东西已经很硬了,太后勉强含了进去。小牛指挥她玩。她开始练习舔棒、舔沟、吸龟头、套弄等等技巧。太后当然不笨了,很快就上路了。

  小午坐在地上,太后跪在他的胯下,一手握棒,伸舌头舔着大龟头。看着粉红的舌头在龟头上一扫一扫的,再加上太后的表情那么羞,又那么认真,小牛舒服得简直要射出来。

  小牛夸道:“好、好、好,舔得好,你真聪明。难怪能当上太后呢!”

  太后吐出龟头,说道:“你这个孩子,还真会折腾人。如果我那儿子看到这一幕,只怕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小牛安慰道:“男人需要女人,女人也需要男人,这是天经地义的。如果他真的懂事的话,他会允许男人干你的。来,再舔几下。”

  太后便又含入龟头,一下下吞吐着、套弄着,像在玩一件可爱的玩具。开始时的那点反感,都消失无踪了。小牛试探着,将棒子移动,太后的红唇也追着吃。

  小牛心中大乐,心说:‘女人都是一样,都有骚的一面。这跟地位高低没有关系。’太后舔着小牛,小牛既冲动又舒服,太后自己也爽快。她的淫水涓涓淌着,把被子都弄湿了一大部分。

  再弄了一会儿,太后抬起头来,说道:“小牛呀,不要再折腾我了,让我来干你吧!”

  说着话,跨上来,握着小牛的棒子,瞄准后一坐,只听唧地一声,二人便结合了。

  小牛的棒子一被肉窝窝裹入,爽得直叫:“太美了,太棒了.真是有味儿呀!”

  说着话,双臂后撑,使劲往上挺着,一下一下地刺着太后的小洞。同时观看太后淫荡的样子。

  只见太后一边起落着,一边自摸着奶子,美目半眯着,且哼着、叫着,像是病了一般,可神情却是满足的。

  只听啪啪之声连响,二人的宝贝有声有色地结合着,配合得那么默契,那么合适。太后哦哦地哼着,说道:“太美了、太美了,我感觉身体好轻呀,像要飘走一样。”

  小牛笑道:“你要成仙子,当然要飘起来。”

  说着,将太后的双手拿开,那两只奶子便露出来。在太后的动作之下,奶子有节奏地跳着,像两团棉花。小牛看了眼红,便色眯眯地伸手去抓。那奶子真好,手感极妙,使入爱不释手,留连不已。

  当太后的动作慢下之后,小牛便将太后推倒,如狼似虎地压上去,发挥虎狼之威,狂风暴雨般地干着。那根肉棒快极了,闪电般地出入,干得太后全身乱颤,浪叫不止,连秀发都乱了。

  小牛又将她的玉腿扛到肩上,屁股耸动,肉棒猛刺小洞,像是要刺穿它般。太后哪受得了呀,没干多少下,就哼哼唧唧地高潮了。

  小牛待她休息一会儿之后,又趴到太后的身上,再度发威。太后也不免战,跟小牛竞争着。但到底是女人,怎么敌得上男人呢?何况小牛又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是练武之人,体力更棒。

  小牛还没有使多少劲儿,就让太后甘拜下风,不敢再挑衅了。此时,太后再不能出战了,因此,小牛就感到无趣起来。

  太后打起精神,说道:“你不用急呀,我知道敌不过你,所以我早就准备好了。”

  小牛奇怪地问道:“什么准备好了?”

  太后坐起来,微笑道:“当然是人员了。”

  说罢,对门外叫道:“你们都进来吧!”

  话音一落,只听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门一开,进来五名宫女。他们低着头,想要见礼。

  太后披了件外衣,站起来说:“都免了吧!这是特殊场合,没有那么多说头。知道你们的任务是什么吗?”

  宫女们小声道:“知道。”

  说着话,目光向小牛身上偷看。小牛是认识她们的,她们是太后身边的宫女,其中有一个就是天天见面的娇梅。小牛此时赤条条的,令五女不敢直视。

  太后见小牛发傻的样子,说道:“我对你够意思吧?跟你说吧,你帮了我的大忙,我定会加倍赏赐你的。只要你能将这五人也征服了,还有更多的女人等着你呢!你不是看到了,先帝的那些妃子她们也好久不吃‘肉’了。只要你能过了此关,我可以叫她们也来陪你。可是,如果你的本事不行,那就免了吧!”

  一听这话,小牛心花怒放。原来还有这么大的艳福等着自己呢!看来不拿点真功夫,不能一鸣惊人。只要放倒这五个,就可以艳福无边了。

  那么,我还等什么呢?谁在这方面示弱,谁就不是男人。俺小牛是属老虎的,决不言败的。

  这么想着,小牛就朝五女走去,想像着战斗的前景,充满自信。

  再想到后边的好事,更是雄心百倍。他知道又一次严峻的考验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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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集 本集简介:

  协助皇帝登基,小牛欲与太后道别却是离情依依。太后为了报答小牛恩情,除了将自己献上外,还安排了诸多佳丽。艳福突然降临,使小牛宛如身在梦中,但终须道别。       在回天山的路上偶遇大师兄及孟子雄,孟子雄更提出了一决高下的要求。为了让他死了对月影的心,更为了出自己心底的一口气,他小牛就算不用魔刀,也决心要给孟子雄一个好看!

  第十五集 第一章 枪挑群芳

  艳福突然降临,使小牛如在梦中,有点不敢相信这五个美女的肉体就要属于自己了。他像观赏宝物一样将五女瞧了又瞧,看了又看,从不同的角度观察并发现他们的迷人之处,直看得五女都羞答答的抬不起头。

  太后简单地穿了衣服,见小牛呆头呆脑的样子,笑问道:「小牛,怎么样,她们的样子还过得去吧?」

  小牛由衷地夸道:「强将手下无弱兵,太后的手下还能差吗?自然也都是人中之凤。」

  太后来到小牛身边,脸上犹带着狂欢后的痕迹。那是一种令人发狂的极至之美,那是一种可使男人乱性的诱惑。在这几名宫女面前,小牛自然不能对太后发疯发狂了。

  太后得意地看着自己手下的宫女,斜视着小牛问道:「你的体力到底行不行呀?如果不行的话,我也不勉强你了。男人再强,也不是铁打的。不行的话,就不要打肿脸充胖子。」

  太后的语气中明显带着讥讽跟调侃的意味儿。

  小牛毫不犹豫地大声回答道:「我保证胜利,而且痛快地完成任务。」

  说着话,他的目光仍然在五女的身上不断地转着,看得五女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才好。

  太后还是体贴小牛的,说道:「我有点累了,要出去休息一下。我就不在这里当看倌了。你呢,悠着点干吧。受不了时,就自己收场,别把自己给累坏了。别忘了古人说得好,色是刮骨钢刀呀。」

  小牛笑嘻嘻地说:「多谢太后关心。」

  微微躬腰,那男人的挺起的东西边有节奏地摇晃着,像是在调戏妇女。

  太后怜爱地抓了一把,娇笑道:「又不老实了,这回它一定会过足瘾的。你可要体贴点呀,她们可是温室中的花朵,经不起多大的风雨。」

  说罢,太后对小牛盈盈笑着,飘然而去。

  太后一走,小牛就成为这里的头儿了。小牛微笑道:「各位姑娘,你们不用怕,我又不是魔鬼,不会吃人的。都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你们的美貌吧。不要低着头,地上又没有黄金可捡。再说了,老是低头,脖子也会歪的。」

  经过小牛这么一开导,五女都缓缓抬起头来。小牛眼前一亮,像受到美的力量的冲击一般。太后的宫女果然不同凡响,她们都是从全宫里的侍女中精挑细选的。依小牛这样的花中老手看,也都够得上「美女」二字。她们固然比上月琳、月影她们,但是跟小袖和甜妞她们有得一比。

  小牛和颜悦色地问道:「让我们来认识一下吧!我叫牛小伟,我是江南的一位公子,可不是才子。你们呢?都叫什么名字?都多大了?」

  娇梅首先答道:「我是娇梅,十九岁了。大得可以当你的姊姊了。」

  她望着小牛的脸,带着几分玩笑的口气。

  小牛那时在宫中心事重重,没有心思仔细打量过她,这回他可用心了。娇梅是一个身材苗条、面容清秀的姑娘。十九岁的她,全身上下都透着动人的青春气息。她的一双眼睛黑幽幽的,转动之时,非常动人。

  小牛打定主意,一会儿玩起来时,一定要多疼疼她。跟她朝夕相处以来,还没有亲近一下呢。这是自己在皇宫最后的日子了,一定要珍惜彼此的缘分。

  轮到下一个姑娘说话了。她说:「我叫娇兰,十八了。」

  这是一位中等身材的姑娘,胸部挺得很高,使人想到里面的风景一定可观。

  小牛点点头,转向下一个。

  「我叫娇竹,十七岁。」

  这位姑娘个子最高,有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使人很想用手丈量一下。

  「我叫娇菊,十八岁。」

  这位姑娘面带微笑,样子很甜,长得小巧玲珑的。

  最后一个姑娘较为丰满,生着一张白净的圆脸,屁股又大又圆。她自称叫娇荷,十九岁。

  当众女都家少完自己之后,小牛又点点头,说道:「各位姑娘呀,你们不必害怕。我小牛是一个最仁慈的人,最怜香惜玉了。虽然娘娘把你们的身子借给我一次,但我绝不会让你们受苦的,我会像对亲人一样对待你们的。当然了,我向来不强人所难。如果你们有谁不愿意的话,就只管离开,我不会怪她的。」

  此话一出,五位宫女一下子都跪下了。这一变化使小牛大为不解,忙问道:「怎么了?都站起来呀!怎么了?娇梅你来说。」

  五女都不站起来。娇梅说道:「牛公子呀,太后有令,一定让我们陪好你。如果你不满意,我们就会被砍头的。」

  小牛笑了笑,说道:「一看到你们的美貌,我就已经很满意了。都起来吧,跪着不好。」

  娇梅看了一眼她的同伴,说道:「我们都是受了太后的旨意来陪你的,根本没的选择。」

  小牛啊了一声,说道:「我可以跟她说,让她放过你们的。」

  小牛表现得很君子,虽然心中觉得失去她们是件很可惜的事,但他不会失去自己一贯做人的原则的。

  娇梅她们依然跪着不起来。娇梅又说道:「牛公子是位大英雄,就冲着你为太后所做的好事,我们就很崇拜你了。如果不是你帮着除掉太子的话,我们都会没命的。你是个英雄,我们愿意陪你。」

  小牛听愉快,双手一抬,说道:「既然如此,那还不起来?」

  娇梅又说道:「不过我们还有一事相求,希望公子能答应我们。」

  小牛面带笑容,很亲切的样子,说道:「有话只管说,只要我做得到的,我一定答应你们。」

  心说:「如果你们让我杀了太后,那可是不能干的。」

  娇梅缓缓地说道:「希望我们在陪过公子之后,公子能跟太后说,让我们回家。我们不想当宫女了。」

  小牛问道:「为什么?太后待你们不好吗?」

  娇梅回答道:「太后待我们很好,可是我们实在不愿意再当奴才了。我们想回家,当一个平凡老百姓。」

  小牛点点头说道:「我常听人说,『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斜拔玉钗灯影畔,剔开红焰救飞蛾』什么的,深感到宫人的苦呀。」

  娇梅用一双期待的眼睛望着小牛,说道:「想不到公子不但本事过人,而且还是个才子呢!这诗里写的只是人的空虚跟寂寞,宫女的苦处何止是这个呀。白居易说得最正确,『人生莫作妇人身,百年苦乐由他人』。我们受的苦已经不少了,只求公子能救我们脱离皇宫。」

  说罢,娇梅跟其余四女一起磕起头来。

  小牛最怕软的了,他不安地说:「你们先起来再说,这事咱们可以慢慢商量的。」

  娇梅说:「牛公子不答应的话,我们就不会起来。」

  小牛犹豫着说:「我会跟太后说的,可是她如果不答应怎么办?」

  娇梅说道:「太后视你为丈夫,最爱的人除了当今皇上,就是你了。只要你说,她没有不准的。我们只是五个宫女,没有我们五个,皇宫还是皇宫,太后还是太后。」

  小牛犹豫着说:「好的,我会跟太后讲的。我一定尽力帮你们说好话,让你们实现自己的愿望。」

  娇梅等女感激不尽,纷纷磕下头去。见此情景,小牛感到一阵子的心酸,他发现这世上受苦的人多着呢。自己虽有不幸,但是自由的。世界这么大,土地这么广,以自己目前的本事,爱到哪里就到哪里,那是何等逍遥的事呀!可是这些宫女在宫中当奴才,想出去都难。

  小牛上前去,亲自将她们一一扶了起来,然后说道:「如果你们为难的话,就算了。我不要你们陪了。」

  娇梅代表大家说:「不,牛公子,你这话是将我们往死路上推呀。如果我们不陪你,如何有命回家?又如何过得了太后那一关?太后向来说话算话,跟皇上的圣旨一样,你可不要害我们呀。」

  说着话,娇梅自己动手,脱起衣服来。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只好顺应形势,准备享乐了。一切的正事等享乐之后再说好了。

  小牛很体贴,把住娇梅的手,说道:「娇梅呀,听太后的意思,你们都是黄花姑娘吧?」

  娇梅红着脸说:「是的。我们自进宫以来,就干着侍侯人的活儿。再说,皇宫就皇上一个男人,而皇上的女人多得是,哪会注意到我们这些小小的宫女呢。再说了,我们也不想让皇上宠爱。」

  小牛一想到那个皇帝的尊容,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说道:「是呀,就他那个长相,我见着都想吐,更何况你们这些娇滴滴的美女呢?」

  娇梅一笑,说道:「我们好羡慕牛公子,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像我们,处处有顾虑。像刚才那些话,如果我们说了,按规定我们是大逆不道,都得凌迟处死的。」

  小牛嘴一撇说道:「我这个人向来是没有王法的,我心里认定自己是老大,谁也管不到我,就算是皇上也不行。况且就算他要对付我,也得费点劲儿。」

  众位宫女也陪着小牛笑了笑,都觉得非常开心。因为打从进宫之后,她们就没有发自内心的笑了。

  笑过之后,小牛就动手为娇梅脱衣。既然娇梅跟自己最熟悉,那么开苞的第一个人就该是她了。

  望着娇梅羞涩而紧张的样子,小牛是又怜惜又喜欢。那种少女的羞态跟不安极其动人,就连他这样的花间老手也不能不为之着迷。

  当小牛将娇梅的外衣脱掉时,他已经有惊艳的感觉了。她上面穿着粉红的肚兜,露出圆滑的肩膀跟玉臂,下边是一条纱料的衬裤。两条玉腿结实而健康,使小牛很想伸手试试。同时,他也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这香气也包括了她纯洁的气息。

  小牛慢慢地放下她的衣服。一只手在她的肩膀上滑动,傻傻地说:「你的身子不错呀,叫人想入非非。」

  娇梅娇羞不胜,哼声道:「公子的身子也不错,只是那条东西有点吓人。」

  小牛一低头,只见自己的东西被刺激得昂头直竖,像根大旗杆,正等着升旗呢:也像一支箭,要射向它向往的地方。那个龟头红得发紫,露出狰狞的面目。

  而肉棒根部的黑毛似乎也根根立起,也配合着主人的情绪。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它是有点吓人,不过一会儿嘛,你可能就会爱上它了,喜欢得要摸它、亲它、舔它呢!」

  娇梅低头道:「那怎么会呢?我不会那么做的。」

  小牛一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抱到刚才跟太后狂欢的地方。他将娇梅放到柔软的地毯上。之后,一双色眼贪婪地盯着她看。只见娇梅坦露四肢,面如春花,神态迷人。她是个有自尊的姑娘,羞得进捂着自己的上面跟下面。

  小牛回头见那四个美女站在原地,想看不敢看,想走又不能走的样子,心里舒服,便向她们一招手,微笑道:「都过来吧,一会儿咱们可要好好地交流呢。那时候咱们才叫自己人。」

  四个美女一听,都面如红花的,慢腾腾地挪过身子来。她们走到跟前,注视着躺下的娇梅跟站立的小牛,她们对小牛胯间那不安分的东西是又羞又怕。作为成熟的姑娘,她们都明白,一会儿,谁也免不了要容纳那根巨物的。无论是喜是悲,都将留下终身难忘的回忆。

  是的,男人跟女人不同。男人通常只记得上女人的数字。女人呢,不管经过多少男人,通常对第一个男人记忆深刻。此刻,她们都很清楚,人生最关键的一刻要到来了。如果幸运的话,经过这次献身,她们的苦难句要结束,可以回到父母身边,享受天伦之乐了。

  小牛在四个美女的注视下,欲火熊熊,他决定要有绝佳的表现,让美女们先排除心理上的障碍,继而能跟自己无拘无束地快活,尽情地玩乐。

  小牛俯下身子,趴在娇梅的娇躯上,蜻蜓点水般地吻着她的俏脸。娇梅喘息着,俏脸回避着,像是躲闪,又像是害羞的表现,更让小牛激动了。

  小牛亲了数下,便猛地吻在她的红唇上。娇梅哦了一声,身子一震,想必是初吻,有点激动。小牛大展绝技,用唇磨着、拱着,两手同时在她的身上乱摸,以增加情趣,放松她的神经,挑逗她的春情,以便乐趣更多。

  在小牛的努力下,娇梅喘息加大、加粗,身子也扭动起来,看得旁边的四女身子都微颤起来,情绪也起了很大变化。一股热流由她们的小腹下升起,继而越来越热,流遍全身。这热流的结果,是使她们都隐约有了某种需要。这种这样持续升温,越来越强。她们面如火烧,口干舌燥,变成了火山,有爆发的可能。

  而小牛并没有注意这些,他的心思都放在身下的美女身上了。他伸出舌头,舔着娇梅的嘴唇,而后不久,舌头向前顶,企图进入她的嘴里。娇梅很本能地闭上嘴,不让他得逞。在这个方面,小牛可有经验得多,他耐心地跟娇梅纠缠着。而娇梅在四女的注视下,还是矜持的。

  眼看着一时半会儿她不会屈服,小牛想了个办法。只见他身手在娇梅的胸上猛捏了一把,这使娇梅情不自禁地哦了一声,那么一张嘴,小牛便把舌头探了进去。

  这一进去,真是如鱼得水,立刻俘获了娇梅的香舌。在茫然之中,娇梅任小牛占着她的便宜。两条舌头像打架一样纠缠不休,并发出唧唧的声音,令他们大为快活,也令旁观的四女大受影响。

  为了让娇梅快点进入状态。小牛双手各按一奶,时轻时重地抓着、揉着。不错呀,她的奶子可不小,盈盈可握。小牛一边亲她,一边摸奶,一颗心像在云上飘。

  这可害苦了娇梅,她在晕眩之中,感到自己下面已经流水了。她好不容易挣扎开小牛的嘴,喘息着说:「我流了、我流了。」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那很正常呀!你还会流得更多的。来,让我们继续吧。」

  说着话,将一只手伸入肚兜里,直接触摸里面的尤物。她的奶子真嫩呀!嫩得像刚做好的豆腐,滑不溜手。小牛的手指已经碰到她的乳头上了,立刻用两指夹着、捏着。

  这一连串的动作,使娇梅忍不住叫出声来:「哦,我好酸,好难过呀!牛公子,你不要逗我了,想干什么就直接来吧。」

  小牛听得顺耳,说道:「好吧,咱们这就加快进度。」

  之后,小牛将她的肚兜脱掉,又把她的衬裤往下拉。在拉的时候,娇梅下意识地想拉住裤子,不让小牛乱来。

  但也只是做做样子,终于,她的最后一块布还是叫小牛给拿掉了。

  小牛展目瞧去,见娇梅将两腿并得严严的,还两手抱膝,使小牛什么都看不到。小牛对她色色地笑,说道:「娇梅呀,发发慈悲,让我看个仔细吧!」

  娇梅尽管春心荡漾,脸如红霞,但还是要做做样子的。娇梅轻哼道:「不、不,我不能让你看。你是男人,我是姑娘。」

  小牛狡猾地一笑,说道:「娇梅呀,只看一眼就好了。」

  说着,凑上前,将她的两只手拉走,强行分开玉腿。玉腿一分,小牛便看到疏疏的绒毛、隐隐的肉缝,毛丛间已经露珠点点了。小牛瞠目结舌,赞叹道:「真好看啊!」

  娇梅羞得半眯着眼,又要闭上腿。小牛哪肯让,就凑上去,将腿插在她的腿间,又把手伸过去。还用问吗?自然是用手来探秘了。

  这样一来,娇梅只能躺下来了。她都不敢睁眼睛了。而她的那些同伴却都看得非常入神。这时候的她们,羞耻感已经轻得多了。

  「轻一点儿呀,我会疼的。」

  当小牛将手指触到她的胯下时,娇梅发出了娇呼。

  小牛一边打量着她的神态,一边用手指滑着她的肉缝。那里很娇嫩、很湿润,以至于小牛都怕碰破了她。他的手指自然不会只在一处打转转,娇梅那迷人的领域都受到了小牛的爱抚,小豆豆被弄得变大,菊花也因受到攻击而收缩着。

  她的红唇张合着,发出了一声高一声低的呻吟,偶尔还夹杂着几声哀求:「牛公子,我快受不了了。你不要折腾我了,你占有我好了,我愿意当你的女人。」

  小牛听了高兴,就说道:「好哇,我再亲亲你之后,咱们就来真格的了。」

  说着话,来个张果老倒骑驴,骑在娇梅的裸体上。然后,小牛俯下身,分开她的绒毛,将嘴凑上去,当成琼浆玉液来饮。这下子可要了娇梅的小命,爽得娇梅浪叫连声,像是生病了一般,听得旁边的同伴惊心动魄的,都有点惊慌地往后面躲着,但她们的眼睛却望着那里,舍不得离开。

  小牛连吃带舔的,嘴下发出淫靡的声响。害得娇梅连叫带扭的,仿佛随时都会断气一样。在刺激与空虚之中,她发现她眼前晃动着一根大棒子。她此时已经忘了羞耻跟矜持了,一把抓住它,并且套弄着、玩耍着,像孩子玩着他们心爱的玩具。

  小牛被她的小手玩得险些要射了。他心说:「幸好对方是娇梅,如果是太后的话,一定要放入嘴里吸吮的。那样的话,我是非射不可了。」

  小牛担心自己稍一不慎便被她给击败。为了安全起见,他不要她多抚弄自己。因此,他站起来,掉转身子,重新压在她的身上。

  他趴在她的胸前,一只手玩奶子,还用嘴叼住一粒奶头来吸吮。这一下又使娇梅尝到了另一种滋味。她扭腰摆臀,哼道:「牛公子呀,求求你了,不要再害我了。快点来吧!再这样下去,我会被你害死的。」

  小牛笑道:「你可不要死呀!还有好多的好事等着你呢。」

  说着话,小牛单手握棒,对准洞口往里插去。那四位姑娘一见,不禁又凑了上来,她们想知道,一个少女是怎么变为少妇的。

  小牛的肉棒在美女的注意下,缓缓地塞向小洞。要知道,那么大的棒子想进入小洞,是有一定的难度的。小牛使出全身本领,又是刺激,又是沾水的,还以情话相逗,如此这般,才勉强进去一个头,但这已经使娇梅惨叫了。她的眉头紧皱,眼泪在眼圈里打着转,显然是十分的疼。

  小牛只好说:「不怕、不怕,一会儿就成了。一会儿就会变得很美了,美得直冒泡。」

  说着话,小牛一使劲儿,偌大的棒子直插花心。

  这下子,简直要了娇梅的小命,痛得她眼泪哗哗直流,抱着小牛的后背,不让他乱动。小牛也知道体贴,就安慰道:「这下好了,从现在开始,你就只有快乐了。」

  过了一会儿,小牛抽出棒子,跪起身,只见娇梅的小洞张开了口,并沾有血迹。他心里顿生感慨,又一个少女成为少妇,而小牛也多了一份荣耀。

  随后,小牛以这个姿势,小心地将肉棒塞进去,并且两臂挎着大腿,使她的小穴分得更开些,也更易于行动。小牛只插入了半根,就以这半根为范围,做着小幅度的抽插。一会儿看看二人的结合处,一会儿瞧瞧娇梅的表情。

  两人的结合处非常好看,一根大棒子在粉嫩的花瓣里出出进进。那粗长的家伙将娇梅的小洞撑得鼓鼓的,都要撑爆了。经过了小牛蜻蜓点水似的磨擦,娇梅的眼泪终于停住不再流了,眉头也渐渐松开。这是一种提醒的信号,小牛当然明白,因此,他笑呵呵地将棒子插到底,顶上娇梅的花心上,暂时不动,原处磨擦了一会儿,才做大幅度的抽插。

  娇梅的痛苦期一过,感觉就不一样了。她发出了代表心声的音乐:「呀!好大,要把我的小洞撑坏了。啊!好粗呀!我容不下你的东西了。好长,要把我的小洞给顶穿了。」

  她的声音不再是痛苦,而是欢乐跟喜悦。与此同时,她的腰扭着,她的下身往上挺着,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受苦受难,完全是一种新奇的快乐感受。

  对娇梅的反应,小牛很满意。他放下她的腿,改为传统式,趴在她的身上,将棒子塞进去,让二人结合得没有缝隙。在此姿势之下,小牛深入浅出,加快速度,越发地像暴风骤雨了。只听见啪啪之声乱响,唧唧之声也欢快而起,那是娇梅发浪的表现,她的淫水宣布了她的心情。

  娇梅也懂得一点事儿了,本能地抱住小牛的脖子,毫无技巧地乱吻着,吻在小牛的脸上和嘴上。两条玉腿也抬高了,夹在小牛的腰上,屁股还有节奏地上挺着,嘴里大胆地叫道:「好哥哥,你真行呀!让我舒服得快要散架了。哦,这下好狠,要了我的小命了。」

  小牛一边大力地抽干,一边笑道:「你不会没命的,你只会欲仙欲死。」

  说罢,更是热情如火地干着,那根肉棒子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运动着,像是野马奔腾。

  而旁观的四位美女看得花容失色,同时也全身不适。她们有生以来,头一回亲眼看见男女之乐。想不到如此触目惊心,又如此的引人入胜。她们望着娇梅苦尽甘来,连扭带摆的,淫荡极了。她叫的那个放浪劲,那言语的大胆劲,真不敢相信是发自于她的口。她们又不禁想到,自己也免不了这一回,心里不由五味杂陈,难以言说。

  娇梅毕竟是新手,没坚持多久,就开始收缩小洞了。小牛知道这是高潮的前奏,便将速度提到极限。又猛干了几十下,娇梅才啊啊地泄了身。一股暖流浇在小牛的棒上,无比舒服,像在温泉中泡着一样。这一舒服,使小牛不禁分了神,也扑扑地射了出来。这个结果不是小牛想要的,但有什么办法呢?换了哪一个男人,泡在这美女又紧又湿又暖的小洞,想不射也难了。

  小牛给大家做过表演,自己也爽过,便将软如面条的娇梅抱到一边的褥子上休息。然后回到四女的面前,笑嘻嘻地说道:「娇梅不行了,不能再干了。那么下一个轮到谁了?」

  四女面面相觑,谁都不吭声,都不禁向后退了退。小牛那根射精的家伙仍然处于半硬状态,水光光的,不太好看,并且还带着贪婪跟杀气。谁见了谁都会认为,这东西还想再显威风。

  小牛见四女还是放不开,明白她们的想法。他于是哈哈大笑,说道:「既然你们都不说话,那么就一起来陪我好了。现在大家就把衣服都脱了吧,然后躺在地上,等着好事吧!」

  小牛发令,四女不敢不听,都缓缓地将衣服脱了。脱光衣服以后的效果比穿着衣服诱人多了。小牛像看到四轮月亮一样,眼睛都亮了:又像看到四朵鲜花,飘着不同的香气:又像看到四道佳肴,想一口将她们都吃掉。

  这几位姑娘也跟娇梅一样,两只手分挡上下,那种遮遮掩掩的样子更叫小牛发狂。色心一来,那根棒子也跟充气的气球一样猛鼓起来,那直竖起来的风采,令姑娘们芳心乱跳。

  小牛夸道:「你们都很美,我见了都要流口水了。来,都躺下来,躺成一排,咱们大家一起玩。」

  四女便顺从地躺下来。小牛又说道:「把手都拿掉,让我看个清楚。看看你们的胸部大不大,你们的黑毛多不多。」

  众女一听,便都把手拿走了,连呼吸都要停止了。虽然闭着眼睛,可她们都知道,男人的目光在贪婪地抚摸她们纯洁是身子。

  小牛背着手来回踱步,像一个专家一样观看着,一边看一边赞叹着:「好,真好,各有各的美呀!娇竹,你的腿真长呀,也挺直,跟筷子一样直。娇菊呀,你长得小巧,这奶子可挺适中。娇荷呀,你长得真性感呀,我一见就想趴上去。还有你,娇兰,你奶子真大,我可要好好享受一下了。」

  说着话,小牛开始动手了。

  四女听了他的甜言蜜语,又羞又喜,又紧张。哪个姑娘临近这个关头都会紧张的,两人相对尚且如此,何况旁边还有观众呢,那感觉更是不同了。

  小牛首先搂住娇竹,伸手摸她的大腿,很光滑、很细腻,触感极佳。摸的同时,亲吻她的俏脸。没等吻到嘴呢,娇竹就将嘴凑上来。小牛乐得享用。娇竹心想,反正也是玩,不如热情一点好了,于是还把舌头伸出供小牛品尝。那三位一见,也都躺不稳了。娇荷大胆一些,就过来摸小牛的后背,嘴上说:「还有我们呢。」

  另外二女也凑了上来。

  小牛大乐,说道:「不要急,大家通通有份。」

  说着话,轮流摸着,轮流亲着,直感到自己的手太少,嘴太少,无法令每一个人同时快活。

  后来,小牛为了众女都开心,便自己躺在地上,让众女在他的身上寻宝。这一招挺受欢迎,在春情的激荡下,四女开始玩小牛了。娇竹在小牛的头旁,跟小牛亲嘴儿。娇兰跟娇菊在两侧舔小牛的胸部。而娇荷则跪在小牛的胯间,套弄小牛那强悍的肉棒子。

  四个美女一起动手,各忙各的,分别挑逗小牛的性感地带。于是来自不同地方的快感使小牛头晕目眩,他长这么大以来,还从未受过如此的宠爱呢。

  他也没有闲着,两手不老实地抓着娇兰跟娇菊的奶子。姑娘的奶子就是好,有弹性、又柔软,比摸什么都美。

  一旁的娇梅这时也醒了过来,披了件单衣,津津有味地望着。见到四女那笨拙的动作,那热情的举动,心里暖洋洋的。

  她见到娇荷那手乱的样子,就微笑道:「娇荷呀,平时你不是挺爱吹萧的吗?今天换根萧吹吹,看效果怎么样?」

  娇荷捏着龟头,回头白了娇梅一眼,说道:「娇梅,少来了。要吹你来吹,我可吹不响这个。」

  说着话,温柔地抚弄着蛋蛋。

  过了一会儿,小牛跟娇竹分开嘴,都大口喘着气。尤其是小牛,想安心地亲吻,也不太可能。另三位美女岂能放过他?他是想玩人家的,现在看来,人家也在玩他呀!

  这样玩着,足有一炷香的工夫。小牛感觉自己受了压迫、受了欺侮。他又有了新的主意,命四女重新躺下,并且要求四女都将大腿举高,并大张着,露出小穴。这样好方便他的行动。

  这个姿势,可是淫荡得很,把女性的魅力之处暴露无遗。虽然难堪,姑娘们也都照做了,毕竟今天小牛是她们的主人。

  小牛望着她们高举的大腿,朝天的屁股,各有特点的小洞跟菊花,那个冲动劲就别提了。

  小牛热情如火,挨个舔着玩着。他的手在忙,忙着抚摸她们的隐秘之处。他的嘴也忙,忙着痛饮这别样的琼浆玉液。在他的努力下,姑娘们淫声浪语,娇喘吁吁,充满卧室,并此起彼伏,听了让人疯狂。小牛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开工的。

  他的肉棒子前所未有的繁忙。一会儿顶入这个小洞,一会儿又插入那个花瓣。在得到快感跟荣耀的同时,小牛深感肉棒太少了,如果能多长几根的话,就可以被众女平分雨露了。

  当第一关过后,众女并没有痛苦多久。于是,小牛大展神通,继续享乐。他扛起娇竹的大腿,大力抽干:他趴在娇蓝的身上,一边干她,一边玩她的奶子:他让娇菊四肢缠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像散步一样边走边插:至于娇荷,他采取背入式,让娇荷手扶凳子,翘起肥屁股,一边干她,一边摸她的大屁股。

  他根据不同美女的不同特点,各个击破,使姑娘们都在最短的时间内达到了高潮。

  过了不久,这些姑娘便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像是奄奄一息一样。

  可这也只是暂时的,他是好虎架不住群狼呀!才过了一会儿,就有人休息够了,主动投怀,要求宠爱。小牛便打起精神,给她雨露。

  因此,这个卧室里云雨频繁。当小牛有些疲惫时,姑娘们才被他收拾得丢盔弃甲了。由这一回,小牛发现,这种艳福虽好,可也累人啊,难怪好多的皇帝都短命。原因很简单,让美女们给吸干了。

  ************等到晚上,太后到来时,见小牛仍然处于胜利者的姿态,大为惊讶。她命人将五女扶走之后,对小牛的本事大为赞赏:「小牛,你果真不是普通人。你以一敌五,还能不败,确实不同凡响。嗯,我说过的话一定算数,一定给你更多的好处。」

  小牛脸露苦笑,揉着眼皮说道:「太后你太过奖了。幸亏她们是第一次的新手,没什么经验。如果她们是久经沙场的老将的话,我今天只怕就变成一团肉泥了。」

  太后大为高兴,说道:「不要谦虚,你确实是脚脖子上挂暖瓶,有一定的水准呀!这可不是我夸你。我一看到那五个姑娘的样子,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唉,看来你平时对我是手下留情,如果竭尽全力的话,我恐怕早就没命了。」

  小牛嘻嘻笑着,说道:「那倒不至于。只要太后经常苦练,也一定能成为此道高手的。」

  太后听罢,长叹一声,皱眉说:「苦练?我不是平常的女人,我可是国母,是要注意形象的。虽然我高高在上,大富大贵,可我能想跟谁要就跟谁好吗?不能。除了先皇之外,我就只有你一个男人。而你跟我也只是露水之缘,很快就要离开我了,我又成为孤独的一个了。以后,没有你的日子,一定是很难过。」

  说着话,太后眼圈微红,不再顾忌自己的身份了。

  小牛大惊,想不到她对自己居然动了真情。不禁上前拉住她的手,说道:「太后呀,你不要这么伤感。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能有这段缘分,已经是上天垂怜了。我一个普通人,能和太后相识、相爱,做几天夫妻,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这就有点像月亮照在泥坑里。不过,分别是有点苦,还好我们都还年轻,日子还长着。以后如果咱们想对方,还可以见面嘛!」

  太后深情地看着他,说道:「你真是会来看我吗?」

  小牛点着头,郑重地说:「那是当然了,只要你想见我就行。」

  太后双手抓住小牛的手,说道:「我当然想见你了。按我的意思,我自然是想天天都和你相守在一起。可惜你有你的路要走,而我还得顾虑我儿子的感受,真是难以两全啊!」

  小牛洒脱地一笑,说道:「只要我来见你的时候,太后不要把我给忘了才是。」

  太后的泪珠在眼里闪着光,说道:「那是不会的。我这辈子可能把先皇给忘个干净,可是我永远不忘了你。先皇不是个好男人,而你却是一个英雄,一个好汉。而且你还给了先皇不曾给过我的极大的快乐。」

  说到动情处,太后的俏脸红得像苹果了。

  小牛心里有几分压抑,心说:「你这哪像太后,如此的儿女情长。如果让你的儿子或者文武大臣看到,他们不笑掉大牙才怪。那时你在他们的心里可就没有多大的分量了。」

  太后又说道:「不过我不会这么快让你走的,我还要你陪我几天才行。」

  小牛苦着脸说:「我劝你还是早点让我走吧!如果等到你讨厌我了,你再让我走的话,那样可就没意思了。你觉得没劲儿,我更觉得不值呀。」

  太后使劲地拉着他的手,固执地说:「小牛,你好人当到底,再陪我一段日子。」

  小牛摇头道:「我可不想再住什么客栈了,我已经住够了。再住下去,我身上都要长虱子了。」

  太后沉吟片刻,说道:「这个问题可以解决。我不会再让你住客栈了,住那里咱们来往不便。」

  小牛问道:「不住客栈,难道我还住皇宫呀?」

  太后点头道:「我决定了,你就住在皇宫吧,反正也住不久。没等别人发现你时,你就已经离开了。」

  一说到离开,太后的心情非常沉重,眉头又皱紧了。

  小牛笑了笑,说道:「别再说难过的事了,说点开心的事吧。」

  太后拉着小牛坐下来,说道:「这几天满朝都是喜气,那些大臣都拥护我的儿子。别看我的儿子小,做事很有主见,竟能跟大臣一起处理国家大事了。」

  小牛嗯了一声,说道:「这么小的孩子,居然能处理大事,真是了不起。你的儿子很争气。」

  太后骄傲地说:「他天生就是当皇帝的料,他可比前太子强百倍。前太子在谋害先皇的晚上,也派了手下鹰犬去刺杀我的儿子,但我的儿子很聪明,并没有睡在房里,而是藏在一棵大树上。那些家伙找来找去,就是找不到。厉害吧,这么小的孩子,已经很有心计了。」

  小牛问道:「他怎么知道太子要对他下手呢?」

  太后摇头道:「他原先不知道太子要下手,而是几天前他见到太子时,发现太子的脸色不善,就预感要发生什么事:加上我及时派人通知,才躲过这劫。还好,我儿子聪明。换了蠢得和猪一样的家伙,就是有十条命都没了。」

  小牛再次说道:「你真会生,生孩子也能生一个优秀的人物。他这么小就这么出类拔萃,只怕用不多久,你这个当娘的就管不了他了。」

  太后长出一口气,说道:「那倒是。不过我也没想过要管他,既然他是治国的材料,就让他干吧!只要他能行,我不必管他的。」

  小牛一想到太子的可恶,就心里不舒服,问道:「对于这个谋害皇帝的太子,你们会怎么处理呢?」

  太后露出凶狠的表情,说道:「这个家伙多年以来,一直对我们母子怀恨在心,以我的意思,一定是杀无赦。更何况,他还有谋害先皇的大罪。不过这些大臣们都认为应该放他一马。不要处死。大家这么一商量,决定将太子削为平民,并发配边疆,一辈子不准回中原。」

  小牛气哼哼地说:「倒是便宜了这家伙!这小子竟敢对我心上人无礼,我真想把他砍成肉泥。那天他还踢了我一脚呢!这个婊子养的。」

  愤怒之下,小牛开骂了。

  太后一笑,说道:「我虽然恨他,可你不是说得饶人处且饶人。他已经够惨了,所有的事也该过去了。他这一去边疆,跟死刑还有区别吗?没有什么意外的话,他这一生是别想活着回来了。想到这些,我便不太恨他了。难不成我也要学吕后对付戚夫人的手段,将他变成人蠡吗?那也太没有人性了吧?」

  小牛赞许地说道:「你真是一个菩萨心肠的人。遇上你这样的太后,是皇上的福气呀!对了,那些先皇的女人该怎么处理呢?」

  太后答道:「按照祖上的规矩,是要将没有生育儿女的女人殉葬的。不过你既然求情了,也就免了。至于她们的将来嘛,我还没有想好呢。」

  小牛笑了笑,说道:「她们留在皇宫里有什么用呢?跟笼中鸟一样。依我的主意,都放掉算了,让她们回家,安心过日子吧。反正皇帝还小,不需要这么多的后妈。」

  太后沉吟着说:「这有点不妥当吧,祖上的规矩没有这一条。」

  小牛强调道:「规矩是人定的。你的儿子也不是老大,不也照样当皇上吗?由此可见,规矩是可以改变的。」

  太后犹豫着,说道:「嗯,你说得也有道理。」

  小牛听她有答应的意思,知道事情可以转圈。他又想到五女的嘱托,真想一块儿给说了。想了想,这事此时提还不合适,等走时再提也不迟。

  稍后,宫女们送来佳肴,二人面对面用过。又说了会儿话,小牛要告辞了。

  太后拉住不让走,说道:「你就住这里吧,不会有事的。咱们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在你走之前,你都跟我住在一起。这事你得听我的。」

  小牛心说:「她倒真拿我当一回事了。」

  于是说道:「好吧,太后都不怕,我还怕什么呢。」

  太后主动投怀送抱,接着吐气如兰地说:「我说话算话,既然你能将那五个宫女摆平,我当然要犒劳你了。从明天开始,你又可以享受艳福了。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享乐重要,身体更重要。我可不希望,你因为好色,把身体搞坏了。」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我是那样的人吗?你把我想得太没有出息了。你真的把我当成你老公了。」

  太后笑了笑,说道:「反正我的话都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小牛说道:「为了身体着想,我不再乱来就是了。」

  太后摇头道:「那也不成,她们说过一定要以实际行动报答你的,我可不能拦着。」

  小牛听了惊讶,问道:「她们都是心甘情愿的吗?」

  太后重重地点头,说道:「可不是。我就是想拦着,也拦不住呀!这些女人真是大胆,竟然当我的面要给先皇戴绿帽子,有点可恶。」

  小牛一听那些女人都要陪自己,有点接受不了。细一想,那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只是那么多的女人都向自己扑来,该怎么对付,并取得胜利?这可是一个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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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集 第二章 战斗不止

  太后说到做到。二人只睡了几个晚上之后,太后就将先皇的女人们弄来陪伴小牛。这些女人就是被小牛救下的那一批,她们怀着报恩的心来侍侯小牛。没有小牛,她们早就成为地下之鬼了。

  小牛让她们躲过了一次死劫,可想而知,她们会如何对待小牛了。

  白天,太后陪着小牛,有说有笑,喝酒嬉戏。晚上,那些女人便分批来献身。有时候是三个人来,有时候是五个人来。真是天天进酒家,夜夜做新郎,再贪的男人也可以尽兴了。

  小牛长这么大,还没有在一段时期内占有过这么多女人。那种男人的骄傲感特别强烈。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份了,她心说:「我还是杭州的商人家里的公子哥吗?我好像成为皇帝了。那么多的女人都喜欢我,都想投入我的怀抱。」

  其实他还是清楚的,那些女人如此奉承自己,是因为自己是她们的救命恩人,不然的话,她们绝不会如此做的。

  其中的场面激情热烈,其中的滋味回味无穷。某一个晚上,是三个女子服务。这是三个美少妇,是懂得此道的,不必小牛多指点。她们很懂事,知道怎么快活玩。

  小牛坐在椅子上,光溜溜的,被三位美女宠爱着。三位美女也一丝不挂,飘着香气。那乳波臀浪、风情万种的样子,早使小牛蠢蠢欲动了。

  一位美女站在小牛身后,伸来玉手,在他的脖子跟肩膀上按摩:另一个女子讥渴地舔弄小牛的上身:最后一位女子最好了,跪在小牛的胯间,对小牛的下身进行最热烈最细致的呵护。

  小牛如牛喘息着,深感人生的美好,美女的可爱。他赞叹道:「真好呀,真享受呀!你们真懂事,我今天当了皇帝了。」

  站立的人叫吴香,她微笑道:「牛公子,就是先皇在世时,也没有这样享受过。在他的面前,我们是奴才,只是下人,根本不敢这么放肆。还是你好,牛公子,一点架子都没有,待人那么亲切,我们一定会让你满足的。」

  说着话,手上加把劲。

  那服务上身的叫温馨。她抬起头应和道:「可不是嘛!每次服侍先皇时,我连大气都不敢出。他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生怕哪个地方惹恼了他,招致杀身之祸。而且我心里是不愿意的,在那种情况下,二人上床还有什么乐趣呀!像这样多好,我们都是心甘情愿的,可以尽兴。」

  小牛听了舒畅,问道:「先皇在床上的表现怎么样?他的床上功夫如何?待你们好不好?」

  温馨一边用手抚摸着小牛结实的胸脯,一边叹道:「说句难听的话,那个人简直不是人。他的东西不怎么大,干起事来没几下就完蛋了。可他很好面子,每次都骂我们服侍不周。他的功不行,却总是藉故处罚我们。你看我身上有好多的伤痕,那都是他用鞭子抽的。」

  小牛一看,果然在她的肚子上、肩头上有一些长长短短的伤痕,不禁骂道:「这个变态的家伙,对女人这么狠。」

  温馨又说道:「他最爱的事不是玩女人,而是折磨女人。他喜欢打女人,打得直淌血,他才高兴。他一见了血,就像苍蝇见了血一样的兴奋。在这种时候,他干起事来才持久些。」

  小牛点评道:「这家伙太不正常了,一定是心理受过了什么刺激。」

  心里却说:「他的这种表现怎么有点儿像莫小婵。那个莫小婵也是这样呀,喜欢看人流血,一见到血,比见到大鱼大肉还欢喜。」

  一想到她,就想到她的美貌。一想到她的美貌,就想到她的身子,以及自己占有她的情景。

  在下面服务的叫流云。她正用一只手梳理着他的阴毛,一只手握着肉棒,温柔地推动着、套弄着,美目都冒着光。那是诱人的春光,那是渴望风雨的希望之光。

  流云补充道:「先皇除了她们说的这些之外,还喜欢玩男人。因为太后的反对,他不敢把男子带进宫,就自己出去玩。并且因此得了病,就算是太子不谋害他,他也活不久了。」

  小牛鄙夷地说:「这家伙实在是不可救药了。看来太子杀他,可是为民除害了。只是不知道他当皇帝当得好不好。」

  流云评价道:「好酒又好色,喜怒无常,不会振兴国家,只会鱼肉百姓。你不知道,百姓听到他死的消息,都乐得奔相走告。」

  小牛唉了一声,说道:「做人做到这个份上,活着也等于死了。」

  流云一笑,不再说话。只见她一低头,伸出舌头在龟头上一扫,停一下,又扫了一下。像是火苗动了两下。

  小牛哪受得了这个。哦哦地叫两声,断断续续地说:「太、太美了!我都要射了!」

  流云灿然一笑,抬头说道:「我不会让公子射的,好事还没有办呢。」

  说完后,她的手指在肉棒上捏了数下,竟使小牛的冲动缓和一些了。

  然后,流云抚摸着小牛的蛋蛋,又低头「吹萧」了。这回她先是用脸磨擦着粗硬的棒子,磨的那个体贴跟缠绵劲那就别提了。磨完了,又用香舌舔起来,不止是龟头、马眼,整根棒子任何角落都不放过,并且轻重缓急拿捏得很到位,既刺激了小牛,又不使他冲动得射了。

  小牛快活喘息的同时,不禁抚摸着她的秀发,赞叹道:「你真厉害呀!我简直要当神仙了。」

  温馨笑道:「她可是经过专业师父教出来的高徒。她要是来了这招,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呀。」

  流云将过头吃到嘴里,又是套、又是吸、又是咂的,弄得小牛神魂颠倒。他这回算是碰到高手了,想心平气和都不行。

  流云的红唇跟妙舌将小牛的肉棒弄得成为一根大萝卜了。棒子那么干净,龟头又那么肿胀,那支愣愣的样子,已经充分说明它要战斗了。

  小牛激动地说:「来吧,让我干你吧!来,坐上去,试试它的威力。」

  流云吐出棒子,擦了擦嘴,向小牛嫣然一笑,便听话地跨了上来。不用她伸手,旁边的温馨就替她执好棒子,因此,流云往下一坐,便坐到了龟头上。藉着流云的涓涓流水,龟头总算进去了。当流云坐到底时,不禁长出了一口气,美目含笑,说道:「公子的东西真是上品,大得让人接受不了。」

  说着话,搂着小牛的脖子扭动摆臀的,感受着肉棒在花心上的磨擦以及对自己全身造成的刺激。

  小牛抱着她的屁股,缓慢而有力地挺着,每一下都顶在她的最深处。流云是一个笑容甜美的美女,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两只奶子挺挺的、圆圆的,像两只白梨。乳头黑红,像是成熟的葡萄。

  小牛一边享受着她的夹弄,一边低下头,吃她的奶子。流云娇喘不止,呻吟道:「公子,这感觉真好,像是在天上飞呢!喔……这两下子要顶死了。」

  说着话,流云的淫水放肆地流着,不但弄湿了二人的黑毛,还流到大腿上呢。

  小牛听了兴奋。不一会儿,就抱起她,将她放在椅子上坐着。下身挺着,双腿大开。小牛抱着她的双腿,将大棒子刺进去。她的阴毛不多,干起来时,可以清楚地看到肉棒抽插小穴的样子。每一下抽出,都可见到嫩肉的露出。

  小牛大展雄风,一口气干了上千下。流云受不了,举白棋投降。那两个美女看得浑身冒火,连忙凑上来,要求宠爱。

  这回小牛又来了新招,让二女上床。在小牛的指挥下,二人重叠。一个平躺着,另一个趴伏着。如此的姿势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她们的小洞同时露出,可以任君随意出入。

  小牛看得色心大动。吴香在下,温馨在上。吴香腿长,线条不错,小穴像馒头裂了一条缝。温馨呢,是一个丰满型的女子。屁股又大又圆,以这个姿势出现,当然是极其动人了。她的屁股白得像雪,绒毛又多又黑,小穴隐隐现现,却露珠点点。而那个菊花也娇嫩可爱。

  小牛来到近前,伸手在温馨的菊花上触了一下,触得温馨哦了一声。小牛大乐,又在二女的小穴里乱碰着、乱揉着,使她们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越发地像个浪女了。

  挑逗得差不多了,小牛才挺起肉棒,摸着温馨的白屁股,插入了吴香。当吴香呻吟声响起来的时候,又拔出来刺入温馨。两手也忙着,在二人的身上摸着、抓着,过足了手瘾。很快地,屋里便淫声浪语不绝于耳了。小牛再一次享受着通过努力而得来的骄傲。

  当他大展身手,将二女都收拾掉时,流云已经休息好了,也不说话,凑上前又是搂又是亲,下边水汪汪一片。不用说,又想要了。

  小牛没法子,只好再度出枪,耕耘美女,让美女幸福得像花儿一样绽放。

  ************在皇宫最后的日子,他到底干了多少美女,说不太清了。其中开苞了多少呢,也是一笔糊涂帐。有一点是肯定的,他代替了先皇的工作,成功地安慰了她们,使每一朵花都容光焕发。

  而且太后已经同意了小牛的请求,放她们回家,也放那五个宫女回家。

  在小牛跟皇宫佳丽快活到高潮时,他觉得是该离开的时候了。太后这回没有坚决挽留他,却分外的动情。

  这回,一身贵服的太后伤感地流下了离别的眼泪。她扑到小牛的怀里,像一个撒娇的小女孩一样不让小牛离去。

  小牛也用力抱着她,说道:「如果你真的对我有情的话,那么咱们以后还是有在一起的机会。那时候我不再东走西跑,需要一个家了:而你呢,也不再当太后,离开你心爱的儿子,安心当我的女人。你看怎么样?」

  太后听了半天不语,这个问题可不是能轻易回答的。心上人固然重要,儿子也同样重要。

  小牛微笑道:「时间还长着呢,你有足够的时间考虑这个问题。」

  太后嗯了一声,用盈盈泪眼望着小牛,正经地说:「你说过要来看我的,可不要食言。如果你食言的话,我会下令抓你的。」

  小牛说道:「行,我答应你了。也许我走了之后,用不了多久,你就记不得我了。」

  太后苦笑道:「但愿如此。我倒真想把你给忘了,那样我可就少了好多的烦恼。」

  小牛松开她,说道:「好了,该说的咱们都说完了,我可要走了。等有空我就来,这里可不像客栈,出入那么随便。」

  太后点着头,看着小牛,一脸的留恋。她说道:「你等一下,我有件东西要送给你。」

  说着话,从衣服里掏出一块玉麒麟来,做工精致,入手微凉。

  太后又说道:「这个送给你,以后当你想起我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就像见到我一样。这块玉跟了我半辈子,我可交给你了。如果你想不起来我时,就将它扔掉。」

  小牛嘿嘿一笑,接在手里,说道:「这块玉不会有被扔的一天的,难道我小牛在你的眼里就那么没心没肺吗?」

  说着,郑重地收了起来。

  接下来就没有什么可说的。当晚,二人同睡,也没有亲热。这一晚小牛倒睡得香,而太后则一夜都没有睡,眼睛红红的。到了第二天,小牛跟那些有过一腿的女人告别。那些女人都跟太后一样,对小牛依依不舍,好像生离死别一样。

  小牛笑着安慰大家,说道:「你们不要这样呀!我就住在杭州,如果你们想我想得厉害,或者没人可以投靠,就去找我好了。只要到杭州一打听,不必提名字,只要一提谁家的公子最调皮最捣蛋,就会有人指点我家的大门的。」

  听得众女都笑了。

  那种离别的情景,连小牛这样乐观的人都有点心酸了。这些女子虽然没有像太后那样上来拥抱,可是那深情而悲伤的目光,还是俘获了小牛的心。小牛真想说,你们都跟我走吧!你们以后都是我的女人。但这话没有出口,因为他想到,这有点不现实。自己现在还居无定所呢,怎么给她们幸福呢?再说了,她们也有她们的路要走,也许她们有更好的选择呢!

  当小牛带着轻松又有点苦涩的心情出了宫门之后,回头望望这座宫城,回想自己的经历,真有种如梦如幻之感。他有点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吗?我真是跟太后有关系了?真的像皇帝一样占有了那么多的女人吗?啊,太缥缈了。

  小牛狠下心,大踏步地离开了这个快活如天堂的地方,奔向自己的前程。

  ************小牛走过京城的闹市,穿过大街,心里头乱乱的。按说自己到京城的目的已经达到,他应该大喜而归才对,可是月影仍然不属于自己。她仍然像明月一样高挂天空,可望而不可及。小牛心说:「如果有一天她说要成为我的妻子,那么我会不会兴奋地晕过去呢?」

  还有,太后及众女的多情,也使得小牛惴惴不安。他感觉自己像是欠了一笔重债一样。这种情债是无法还清的。

  正胡思乱想呢,迎面走来一人,戴着斗笠,帽沿压得低低的,遮住了大半张脸,像是个不起眼的农夫。当他经过小牛身边时,说了一句话:「跟我走吧!」

  说话的同时,脚下不停。

  小牛一怔,感觉这声音特别熟悉。他稍稍一想,便想起来他是谁了,心中一喜,便转身跟了上去。

  他跟着那人曲曲折折地来到了一家客栈。进到一个房间之后,那人将斗笠一摘,赫然是撒师兄周庆海。

  小牛大笑着冲过去,紧紧拉住周庆海的手,叫道:「大师兄,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还打扮成这个样子。我可是想死崂山,想死你们了。」

  周庆海的脸上带着憨厚的笑,说道:「小牛呀,你可长高了,越来越帅了,我都有点认不出你来了。」

  二人拉着坐下。小牛急不可待地问:「师娘怎么样?月琳怎么样?月影怎么样?崂山怎么样?」

  周庆海笑了笑,说道:「你别急,等我喘口气,慢慢说给你听。」

  小牛还问道:「还有你呀,怎么会来到京城呢?也真巧了,咱们不早不晚地就碰上了。看来我跟崂山还是有缘啊!」

  周庆海目光柔和地看着小牛,慢慢地说:「自从你走了之后,崂山好像一切都变了。师娘闷闷不乐,师父对你恨得咬牙切齿:秦远恋上酒了,经常喝醉:子雄嘛,倒是勤奋练功了。不过崂山就没有以前那么热闹了。」

  说着长声叹气。

  小牛听了心情不快,他知道自己对崂山的影响,不说别人,至少自己的离开对师娘跟月琳的打击是不小的。

  小牛沉默一会儿,又问道:「这回月影身陷皇宫,崂山知道不知道?」

  周庆海回答道:「开始不知道,后来打听出来了。」

  小牛不平地问道:「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去救呢?」

  周庆海唉了一声,说道:「师父有令,不准去救。他还说,这个弟子越来越不听话了,她的命运就随她去吧。」

  小牛听了心寒,说道:「别的人不救她也就罢了,师娘难道不救吗?孟子雄难道不救吗?」

  周庆海又说道:「师娘本来想去救的,后来听说你到了京城救人。她就放心了。她知道你的本事,相信你一定行的。」

  听到这里,小牛心里一阵温暖。他能感觉到,师娘对自己的爱意跟信任。

  周庆海又说:「子雄也想去救,但是师父反对,也就打消这个念头了。我还劝他去,那是自己的妻子呀!当丈夫的即使为了爱妻死在京城也是应该的。」

  小牛轻拍桌子,说道:「大师兄说得对,跟我想的一样。」

  周庆海说道:「可是子雄还是犹豫了好久,结果是决定不去。我猜他是怕救不出人来,再把自己赔上。」

  小牛唉了几声,说道:「我一直以为他虽然是一个不太讨人喜欢的公子哥,但他应该是真爱月影,绝不会置月影的生死于不顾的。想不到,我看错人了。他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也是一个没情义的家伙。如果有一天,他的老爹遇难了,他大概也不会出手相救。」

  周庆海惋惜地说:「我也跟子雄说过,如果这回他不去的话,就等于将月影推进了别人的怀抱。可他还是无动于衷,一点都不像一个男子汉大丈夫。」

  小牛嗯一声,说道:「看来他这个人是不会成什么大器的,倒可惜他的长相了。」

  周庆海赞许地望着小牛,说道:「小牛,你果然有两下子,凭着一个人的力量就把月影给救出来了。我在想,换了我的话,只怕是绝不能办到的。就凭这一点,你就比我强。」

  小牛一笑,说道:「大师兄,你太过奖了。我能够救出她,也只是运气好罢了。」

  周庆海接着说:「你知道吗?月影离开京城后,回过崂山了。」

  小牛哦了一声,说道:「回过崂山?她都说了些什么?她现在不在山上了吗?」

  一听到这个问题,小牛的眼睛都睁大了。他最关心的问题应该就是这个了。

  周庆海微微笑着,说道:「月影回到崂山之后,讲述了自己的惊险经历。当师父跟子雄听说是你救出了她,都气得不得了。尤其是子雄,居然跟大家说,他要跟你决斗。月影还说要解除跟子雄的夫妻关系。这下子可不得了,整个崂山都轰动了。师父坚决反对,子雄也要她再考虑一下。而月影铁了心了,一定要解除关系。师父坐不住了,非要月影给一个理由不可。月影说她不适合再当子雄的妻子,之后她给师父还有师娘磕了几个头,然后就离开了。」

  小牛听罢,心潮激荡。他心说:「看来问题解决了,我跟月影的好日子就快要来到了。可她会去哪里么?一定来找我了。我小牛总算没有白努力,月影很快就是我的人了。」

  周庆海对着小牛笑道:「小牛呀,师兄我非常佩服你。你真行,能把月影都感动了。谁会想到,咱们一起用过阴谋害过她呀!也许她把这一切都忘掉了吧。要是这样就太好了,冤家宜解不宜结。再说,反正已经失身于你,就算是杀了你也没有用。」

  小牛听他旧话重提,说道:「大师兄呀,我还有一些问题想请教你,就是关于那天晚上的。」

  周庆海脸色微变,接着说道:「好吧,你尽管问,师兄我一定老老实实地回答你,让你满意。」

  小牛想了想,他的问题就接连着出来了,像一朵朵浪花,扑向了周庆海。

  小牛眯着眼睛,回想着那美好之夜的一幕幕,问道:「那天晚上,月影跟子雄是怎么昏倒的?」

  周庆海回答道:「你应该看得出来,他们的酒里被下药了。」

  小牛又问:「是谁下的药,药是从哪里来的?」

  周庆海答道:「是一个丫鬟下的药,药当然是我提供的。这种药是我自己私自制成的,无色无味,放到酒里,他们根本就不会发现。」

  说到这儿,周庆海的脸上有了一些得意,像在炫耀自己的成就。

  小牛接着问:「那个丫鬟是谁?我认识不认识?」

  周庆海答道:「她是咱们崂山上厨房里的一个丫鬟。你当然不会太注意她,她只是一个小人物,小得像一只蚂蚁。」

  小牛疑惑满脸,问道:「她怎么会听你的话?她应该知道这种事一旦露馅的后果呀。」

  周庆海摸摸自己的下颔,缓缓答道:「她当然会听我的话,如果她不听我的话,那才叫怪事呢!」

  小牛想了想,轻声地笑了,说道:「大师兄,你平时看着挺厚道的,不是背着我们金屋藏娇吧?」

  心里说:「你不肯说,那也不怕,等我回崂山,我会调查的。」

  又一想,出了这么大的事,那个丫鬟怎么可能安然无恙呢?不是死了,也得失踪。一想到那个丫鬟的结局,小牛心里掠过一股寒意,觉得大师兄绝对不是他所想象的那么厚道,那么淳朴。

  周庆海听到小牛的调侃,老脸微红,干笑了几声,说道:「要想做成一件事情,有时候一个人努力并没有效果,得需要帮手。你要想控制一个人,就必须抓住他的弱点,一击而中。」

  他做了一个抓的动作。

  说完丫鬟,小牛又说道:「那天晚上,幸亏大师兄帮忙,不然的话,我就无法实现自己的梦想。真要是让他们做成了夫妻,我就什么都完了。」

  周庆海淡淡一笑,说道:「我不也说过,咱们这是各得其所。表面上我什么也没有得到,事实上我也有收获,只是你没有看到而已。我还说过,如果有一天咱们成为敌人,你一定得放我一马才行。」

  小牛点了点头,说道:「我答应你,但愿我们不会有成为敌人的那一天。对了,那天晚上的事出了之后,孟子雄知道不知道那事?」

  周庆海说道:「只有师娘、师父、月影,还有我知道。我想师父是为了崂山派的名声,也为了子雄的自尊,才没有说出真相。只说你抢了他的魔刀,畏罪潜逃。」

  小牛一笑,说道:「师父这个藉口一点都不高明。他这么一说,岂不是告诉别人,魔刀一直在他的手里,告诉人家自己并不厚道?」

  周庆海说道:「可不是嘛!他这一说,固然是将你置于刀尖上,同时也是把自己放在火上烤。他这话一传出去之后,正道上许多有头有脸的人都来质问他。师父解释得不好,但师娘都替他遮掩过去了。」

  小牛嗯了一声,说道:「师娘毕竟比师父高明一些。」

  周庆海望望小牛身上的刀,试探地问道:「小牛,这把刀不会是武林中人人想要的魔刀吧?」

  小牛笑了笑,随后抽出刀递过去,说道:「大师兄,你自己看呢?」

  他有意不回答,让大师兄自己想去。

  周庆海脸上露出一些欢喜。他握刀在手,翻看了半天,自言自语地说:「难道这把刀不是魔刀?看起来一点出奇的地方都没有嘛!和普通的刀没有什么区别呀?难道大家都弄错了吗?」

  说着,周庆海的目光变得有神了,盯着小牛看。

  小牛也不做解释,伸手将刀拿回,入了鞘之后,说道:「任何的兵器都不是无敌的。在江湖上混,主要靠的还是头脑。你说对吧,大师兄?」

  周庆海点头道:「没错,一把刀决定不了一切。」

  小牛又说道:「我一直有个疑问,想不明白,也许大师兄能帮我解答。」

  周庆海说:「你说说看看吧。」

  小牛叹息道:「月影是那么出色的姑娘,她怎么会对孟子雄那么痴情呢?按照她的眼光,她的标准,她不该只想着嫁给孟子雄,这有点不合乎常理。」

  周庆海一眯双眼,说道:「这个问题问得好。这个问题如果你问别人,只怕十个有十个答不出来。我嘛,能答出来,而且绝对正确。」

  小牛急问道:「那是什么?」

  周庆海慢慢地说:「月影一心一意要嫁给孟子雄,以至于子雄有再大的错她都坚定不移,为什么呢?表面上看,是她爱子雄爱得深,事实上绝对不是的。试问,子雄虽然不错,也还不至于是江湖第一的男子吧。在我看来,他除了长相强过你之外,其他的比你差远了。可以说他要赶上你,只怕是骑上马来追,追一辈子都追不上。」

  小牛听了一笑,摆了摆手,说:「大师兄呀,你就不要夸我了。快点说正题吧。」

  周庆海又慢慢地说道:「月影嫁给子雄,与感情扯不到关系。你也看出来了吧,月影在出嫁前夕,情绪并不太好,不像一般的姑娘充满了喜气,脸上全是笑容。月影根本没有那么开心。」

  小牛说道:「可不是嘛。我当时就觉得奇怪,她要当新娘了,为什么不高兴呢。」

  周庆海沉思一会,说道:「她要嫁给子雄,是因为她的野心在作怪。她是为了实现自己的野心,才嫁给子雄的。」

  小牛哦了一声,又问:「是什么野心呢?是想将来当崂山第一夫人,就跟师娘一样?」

  周庆海笑了笑说道:「我的话只能说到这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我也不想揭破她。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话,你可以当面问问她。以她现在跟你的感情,估计她会给你满意的答案的。」

  小牛盯着周庆海那张土里土气的老脸,半天才说道:「我真是不明白,为什么我就看不透其中的奥妙,而你却能看清楚呢?看来我小牛毕竟不够了解她,不够聪明呀!」

  周庆海摇头道:「错了,错了,不是你不够聪明,不是你不够了解她,主要是因为你在崂山待的时间太短,不了解情况。有两句诗说得好,『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你明白其中的含意吧。」

  小牛还是一头雾水,不过,能知道月影不是因为感情嫁子雄,他已经很满意了。他想来想去,想不出月影的野心是什么,也就不再纠缠这个问题了,于是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来京城干什么来了?」

  周庆海咧嘴一笑,说道:「你今天的问题好多呀,快把我累死了。」

  小牛也是一笑,马上叫掌柜的来,要一桌酒席,给送到屋里来。

  不到半刻钟,酒菜都到齐了。一对师兄弟对面而坐,拿杯在手,过去的光阴似乎又回来了。

  二人喝了几口酒,周庆海才低声道:「我这次出来,可不是闲溜达的。我是有要事在身。」

  小牛好奇地问:「能不能告诉我?」

  周庆海说道:「本来是不可以的,不过嘛,我当你是自己人,不想瞒你。我出来是代表崂山联系各派掌门的。师父想跟大家一起干一件大事。」

  他的声音越发地低了。

  小牛问道:「什么大事?要你亲自下山。」

  周庆海回答道:「师父想联系正道的朋友们,对邪派来个突然袭击,以建立自己崇高的威望。有了威望,才能实现他的梦想。」

  小牛疑惑地说:「师父是崂山派的掌门,威望已经够高了。他还要更高的威望干什么?难道还想当武林盟主不成?」

  周庆海一顿酒杯,说道:「没错,师父就是想当武林盟主。别人看不出来,却瞒不过我。师父表面君子,实际上也是个野心家。为什么他常年闭关练功?为什么常年不出来见人?他所做的一切都为一个目的,要当盟主。」

  小牛点评道:「想当盟主并没有错,谁都有自己的梦想,只是别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才好。」

  周庆海喝了口酒,脸上有了点红色,显得不那么土气了。他说道:「想得到就得有付出,想当盟主不流血怎么可能?目前武林盟主的大印在少林呢。师父一直想为崂山争气,想在有生之年,让自己的成就超过任何一代崂山的掌门。这都没有错,问题是师父想藉袭击邪派之事,提高自己的威望,以便获得竞争盟主的资本。你看,这遴选盟主的日子快到了,师父能不急吗?他目前已经练成一种神功,据说可以挡得住你的魔刀。可能击败少林不成问题,问题是威望还不够高。因此,师父想有点成绩,提高威望,想以绝对的压倒优势取得盟主的位子。」

  小牛唉唉连声,一脸忧虑地说:「我日日夜夜想着的是武林的太平,正邪两派的友好相处。师父这一举动岂不是又使多少人丢掉性命吗?这有点太残酷了。如果这次行动实施的话,江湖便永无宁日了。」

  周庆海一擦嘴边的酒滴,苦笑道:「尸堆如山,血流成河。」

  小牛听罢,一阵阵心酸。他猛喝了一大口酒,心说:「我一定要阻止他,一定不能让他制造纷争。我要为天下的苍生尽点力。」

  小牛问道:「那你们就没有劝劝师父,让他打消动武的念头吗?」

  周庆海回答道:「当然有了。不止我劝他,连月琳跟秦远,还有师娘都劝,可是师父这回很坚决,谁的话都不听,非要一条道走到黑。」

  小牛直拍桌子,激动地说:「他为了个人当盟主,就不惜拿别人的生命当儿戏,这也太残忍了吧。这可是变相的屠杀呀!」

  周庆海附和道:「没错,一将功成万骨枯。通过这种方式建立威望,还会少死人吗?」

  小牛又问道:「难道各派的掌门就赞同师父的主意吗?他们中总有明白事理的吧?」

  周庆海摇头叹道:「这回师父的主意倒是支持的多,反对的少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小牛苦笑几声,说道:「这可真叫人难以理解了。明明是流血的事,大家居然都愿意干,难道他们都不怕死吗?都不怕个人有损失吗?」

  周庆海笑了笑,说道:「你跟师父接触太少,并不太了解他的人。师父表面上是个很随和的人,实际上当他要达到什么目的时,他为了实现这个目的,他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死一些人算什么呀,根本挡不住他前进的脚步。这回,他给各派写了信,专门挑起大家对邪派的仇恨。」

  小牛沉吟道:「我真是想不到呀!我原以为他是个随和的人,事事都听师娘的,自己一点主意都没有呢,闹了半天,他这么复杂呀。」

  周庆海神秘地笑了笑,说道:「师父这个人,才不是那么窝囊的。外边好多人笑话他,说他惧内,并不十分确切。确切地说,他是在小事上惧内,凡是伤害到他的利益的时候,他可就变得十分强悍跟有主见。当然了,师娘对他的影响还是最大的。不然的话,平常崂山上的事,怎么会十有八九都由师娘说了算呢?就连你当初入派时,也是师娘自己决定的,后来师父也没有否认你这个徒弟。」

  小牛长叹着,说道:「我倒真希望有一天能够重回崂山,再次成为崂山的弟子。」

  周庆海意味深长地说:「以你现在的能力跟本事,当个崂山弟子有点委屈你了。正所谓小河里养不了龙呀。」

  小牛摇摇头,说道:「你别夸我了,我最清楚自己有多少斤两了。只是不管我小牛属于什么派,不管我的本事大不大,我都会积极努力地促进武林的太平。我不希望任何人因正邪之争而丢掉宝贵的生命。」

  周庆海夸道:「小师弟的心肠真好,难怪月影要为你而动心了。如果我是月影的话,我也一定会嫁你而不会嫁孟子雄。他实在是一个不成器的家伙,比师父的本领可差远了,在头脑上更差。」

  小牛又问道:「你可知道师父舍命时候要向邪派出手吗?」

  周庆海眨着醉眼,摇头道:「没有定下来,不过估计就在近日了。」

  小牛问道:「怎么个袭击法?是专挑一家打呢,还是兵分几路,各个击破呢?」

  周庆海又是摇头,说道:「这事我也不知道。既然师父已经打定主意那么做了,他就不会轻易将这秘密泄露。」

  话说到这里,二人的酒都喝了不少,都面红如赤的。周庆海的舌头有点大了,而小牛酒量向来不错,仍然没事。

  当喝够之后,小牛就在周庆海这里住下了。进了被窝之后,周庆海很快就发出了欢快的鼾声,而小牛却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他一闭上眼睛,就仿佛看到好多人倒下,好多血流出来。那残肢断臂满天飞,把天空都染红了。

  他的心里非常不安,他不愿意再看到死人。只要自己有能力,就一定得想办法阻止。可他一个小人物,怎么阻止呢?难道我现在就急匆匆赶往崂山,劝师父罢手?那不行。冲虚这家伙一怒之下,还不宰了我呀!别看我拥有魔刀,对付冲虚并不一定能行。大师兄说了,他已经练成一门神功,也许就是魔刀的克星也不一定。

  如果去找别的门派说理,让他们罢手呢?这也不可能。现在江湖上人人知道小牛是魔刀的拥有者,是崂山的叛徒,让这些正道上的家伙见到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只怕自己到了人家的地盘,没等开口说话,人家就已经刀剑如雨,砍向自己了。虽然心忧武林,也没有必要将自己的小命给丢掉吧?别人是爹妈生的,自己也一样。别人的命宝贵,自己的命也一样值钱。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可怎么办呢?总不能眼看着邪派人吃亏吧?别人死也就罢了,可是我的美女们,像鬼灵、莫小婵、牛丽华、慕容美,万一她们有了什么意外,自己怎么能活得开心呢?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我是不能让她们受到伤害的。

  如果实在没有法子的话,就只有一条路可走了,那就是将袭击的消息透露给邪派,让他们提前准备。有了准备,即使动起手来,他们也就不一定会吃亏了。

  嗯,这可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目前在京城就有牛姊姊的人,我可以让牛姊姊知道。她那么聪明的人,一定知道怎么应付这个危险的局面的。

  想到这个不高明的主意,小牛心里也轻松多了,仿佛一块大石头落地了。其实这个主意不好,死人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可是小牛并非是正字当头的大侠,他才不会那么傻,拼死找正道理论。那样的傻事,他才不干呢。

  由于想通了,他的精神才缓和一点。因此,也就容易入睡了。

  ************次日凌晨,天刚有点亮,就听窗子一响。小牛一激灵,睁开了眼睛。只见一个人已经站在屋里,正对自己怒目而视,像有深仇大恨似的。这个人穿着白衣,身材修长,相貌俊美,怒气之中带着忧伤。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小牛的死对头孟子雄,难怪他见到小牛会是这样的表情跟态度。此时,他握紧了拳头,就想冲上来。

  小牛冲他笑了笑,将枕头下的魔刀朝他晃了晃,说道:「孟师兄呀,如果你要动手,你可得想想,能不能挡住我这把刀。」

  孟子雄哼了一声,嘲笑道:「凭着魔刀胜人,那算什么英雄所为。如果有本事的话,你就不用魔刀,咱们凭着真本事打上一场。看看到底谁是英雄,谁是狗熊。」

  小牛问道:「孟子雄,咱们有什么理由非得打呢?」

  孟子雄冷笑道:「少在我面前装好人。咱们之间的纠葛还小吗?决斗的理由太多了。不说别的,就为了月影,咱们也得打一场。」

  这时候周庆海也醒了,也坐了起来,微笑道:「是子雄到了。有话好好说嘛,干嘛一见面就要打要杀的,咱们可是自己人呢。」

  孟子雄嘿嘿直笑,说道:「谁跟他是自己人?他是崂山的叛徒,是偷刀的大盗,为正人君子所不齿,而且他已经被崂山逐出门户了。」

  小牛直拍炕,说道:「孟子雄,你可不要随便诬陷人。我可不是什么大盗,更没有偷什么魔刀,这魔刀是我自己凭着本事争来的。我怎么会偷师父的魔刀呢?你就不想想,师父哪里来的魔刀?魔刀是西域牛家的,是黑熊怪带出来的,而我是从他手里得到的,我不是大盗。」

  孟子雄大声道:「你以为你能言善辩我就会信你吗?你就是说出花来,我也不会再信你了。为了月影,我也会杀掉你的。快起来受死吧!是汉子的,放下魔刀。」

  小牛听了觉得可笑,心说:「有这么找人决斗的吗?先找上人家,又给人限制条条框框的,不让人尽力而为。两人打起来,打红眼了,只有你死我活,谁还讲什么规矩呀!」

  小牛笑了笑,说道:「你非得跟我打的话,我自然也不会怕你。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输了的话,你可别耍无赖。打要打得光明磊落,输要输得心服口服。」

  孟子雄痛快地说:「好啊,只怕你不敢应战,更不敢不用魔刀。」

  小牛看了周庆海一眼,周庆海也是一脸的无奈。二人穿好衣服之后,周庆海走近孟子雄,说道:「子雄呀,我看没必要打吧。既然你不承认他是崂山弟子,他不是自己人,那就各走各的路好了,用不着动手呀。」

  孟子雄不屑地扫了周庆海一眼,说道:「大师兄,我跟他的事你不要管,你跟这样的人来往,师父知道了可是不会高兴的。如果你不想让师父知道你跟他的事,你就离这远点吧。」

  周庆海双手一摊,一脸很无辜的样子,说道:「我跟他有什么事呀,不就是偶然重逢,在一起说说话、喝喝酒。我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崂山、对不起师父的事。」

  孟子雄哼了一声,说道:「好,我就信你一次。不过我跟他的决斗是免不了的,今天你就不要来搅局了。你在旁边做个证人,看我怎么收拾他。以后见到月影,也好做证。」

  说罢,摆出个架势,要跟小牛动武的样子。

  这情景使小牛为难了。如果用魔刀的话,取他小命,易如反掌。可是不用魔刀的话,能不能胜他,倒是个悬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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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集 第三章 情调客栈

  周庆海见到这个阵势,知道今天的一战在所难免。他也想藉机看看小牛的本事,在外漂泊一年,有了多大的进步。

  这么想着,周庆海面露笑容,站到二人中间,说道:「慢来,慢来,大师兄我还有话说呢。」

  孟子雄以咄咄逼人的眼光盯着他,说道:「大师兄,你闪开。你不要再偏向他了。今天我一定要教训他,这口气我已经憋了好久了。」

  周庆海朝他一咧嘴,温和地说:「子雄呀,既然你非要跟他打一场,那是你的自由,我也不拦你了。不过,既然是打嘛,也得讲个时间、地点、规矩什么的吧。最重要的是,人家魏小牛是否同意应战?他如果不愿意,难道你还能扯着人家的脖领子硬来吗?」

  说着话,将头转向小牛。

  孟子雄得意地笑着,以挑衅的口气说道:「他当然会应战了。如果他还是男人的话,他一定不会不用魔刀地跟我交手。魏小牛,我没有说错吧?今天如果你不敢出战,那你就是没有根的太监。」

  说着话,他发出了刺耳而尖锐的笑声,使人心寒。

  在此情况之下,如果小牛不应战的话,那可成了缩头乌龟。他已经来不及想交战的后果了,为了男人的尊严,他也不能后退了。因此,小牛一咬牙,不计后果地说:「好,我跟你打。谁怕谁呀,难道我还能被你给吓住了吗?男子汉大丈夫,脑袋掉了不过是碗大的疤。十八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

  孟子雄也痛快地说:「这就对了,这才是条汉子。就冲你这个痛快劲,如果在交战之中,你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会负责照顾你的。你伤了,我给你治:你死了,我负责把你埋了,绝不会让你曝尸荒野,让那些野狗野狼吃你的骨肉。」

  小牛哈哈一笑,并不上火,爽朗地说:「如果你倒霉了,我也会这么做的。我会挖一个更大的坑埋你,让你躺着宽绰些、舒服些的。」

  孟子雄强调道:「谁埋谁现在很难说。不过你不能用魔刀,用魔刀我就没必要跟你打了。你用魔刀,那是坏了规矩。那可不是你的真本事。」

  小牛心说:「这家伙倒是有心计呀!知道我用上魔刀,搞死他不过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所以他先断了我的左膀右臂。但事已至此,不能退让了。」

  于是就点头道:「好,我不用魔刀。这样,你的希望会大一些。」

  听了这话,孟子雄的脸上多了些自信。很显然,他最担心的就是小牛不肯放下魔刀。

  周庆海又说话了:「二位,现在你们都说完了,也该我说了。我现在还是你们的大师兄,我说的话你们得听着。」

  孟子雄不出声。而小牛却微笑道:「那是自然了。谁都知道,大师兄是最公正不过的人,有你当证人,我心里有底。」

  周庆海高兴地点头,说道:「二位,这里可是客栈,在这屋里打,会惊动好多的客人。咱们不能这么做,还是找个宽绰的地方吧。你们看到城外怎么样?还有呀,既然是打,那就是简单的打,而不是玩命。只要一方将另一方打倒,倒下的人就败了,比武就此结束。你们看怎么样?」

  小牛说:「好,就这么办。不管怎么打,都得看本事。」

  周庆海看向孟子雄。孟子雄思索片刻,也点头说:「好,我同意。」

  周庆海说道:「既然你们都没有意见,现在就出城吧。」

  说着话,当先向外走去。孟子雄跟小牛都在后跟着。小牛当然是身上挎着魔刀了。他走到哪里,刀跟到哪里,即使睡觉,也是枕在头下的。

  出了门,三人展开轻功,一阵风般地赶到城外的空地上。这是一个山脚下的空地,周围长了些不高的树木,静悄悄的,没有什么人。

  小牛跟孟子雄摆好姿势,双目都凝视着对方。小牛眼里平静,孟子雄眼中却充满了仇恨。他觉得小牛把他给害惨了,如果没有他的出现的话,月影也不会变心,要跟自己分手。虽是比武,既然能遇上他,有这么个良机,一定得干掉他,以绝后患。如果他死了,自己还是有希望将月影的芳心抢回的。

  小牛则想,也许我的本事不如他,但我也不会差多少。只要小心应付,找到他的弱点,就可一举击败他。虽不用魔刀,我也一样出色。不用魔刀怎么样?打仗胜利,就跟闯江湖一样,得靠灵活的头脑。

  周庆海站在圈外,见双方都准备好了,就说道:「开始吧,点到为止。」

  孟子雄板着脸,目光如剑,几步蹿了上来,挥拳直击对方的面门。当拳到中途时,拳头一沉,又改为打胸。与此同时,腿也抬起来,以膝撞其腹。可谓来势汹汹,杀气十足。这孟子雄不愧是崂山弟子,出手动足之间,都有名家风范。

  小牛暗叫厉害,不敢硬接,连退三步。当孟子雄的攻势稍弱时,身子一转,一个箭步上去,掌劈孟子雄的肩膀。一旁的周庆海暗赞,小牛真的不错,才一年不见,就能和孟子雄对招。瞧这个架势,他不比孟子雄差。这回孟子雄只怕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他本以为小牛没了魔刀帮忙就是废物,这回可想错了。

  在周庆海想心事的时候,二人身形百变,蹿高伏低,拳大脚踢,劲风飒爽,转眼就打了十几个回合。虽然孟子雄进攻猛烈,打法多样,可就是没占到一点便宜。因此,他是又惊又怒,他想不到小牛的功夫进步如此迅速。这才一年不见,他的功夫就跟自己相差不远,难怪他敢深入皇宫,只身将月影救出,看来他的本事是不可小瞧的。同时,他也感到愤怒,为什么这世上多了一个魏小牛。如果没有他的话,自己跟月影是何等的快活。这个人就是搅屎棍,有他在,我的好日子都被搅臭了。想到此,孟子雄心急如焚,越打越快,恨不得一拳打倒他,一脚踏死他。

  一旁的周庆海暗叫道:「孟子雄呀,冷静点。你这样激动可不对呀。这样下去,你会吃魏小牛的亏的。」

  但他不会干预二人的争斗,也不会帮孟子雄。因为一直以来,周庆海都不大喜欢孟子雄这个人,当然没必要援助他了。相反,他倒希望小牛打倒孟子雄,挫挫他的威风,别老拿自己当老大。

  正想着,小牛身子如鱼,在孟子雄的拳脚中游来游去的,显得很轻松、很潇洒。他在观察着孟子雄的弱点,想占点便宜。

  他身形乱转,孟子雄也跟着转,转来转去,就有点晕了。一个不注意,被小牛转到身后,只听砰的一声,一拳击中腰眼。孟子雄哦了一声,被击得跑出好几步远。当他停住身形后,转身哼道:「无耻小人,偷袭我。」

  小牛扬扬拳头,说道:「咱们可是比武呀!哪有什么偷袭之说?谁叫你不小心。我看还是不要比了,你回山上再练十年吧。你看怎么样?」

  孟子雄气得脸色铁青,早已失去了冷静。他叫道:「今天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说着话,两手一扬,两道红光如电而至。

  小牛见对方用了法术,也不示弱。也学他的样子,两手射出红光。四道红光相撞,发出脆生的砰砰之声,那光线都晃了晃。

  一旁的周庆海见孟子雄心浮气燥,情绪多变,而小牛始终面带微笑,小心翼翼。他暗说:「单就应敌的态度跟风度,孟子雄就差了一截。这除了头脑不同以外,只怕也与临场经验有关吧?」

  双方的法术斗得激烈,跳来跟去。时而在平地,时而在山腰。一个如愤怒的狮子,威风凛凛,气势昂扬,可令风雷变色:一个如调皮的猴子,灵活多变,相时而动,看似劣势,实则不败。

  一旁的周庆海看了大呼过瘾,竟拍起巴掌来,像一个孩子一样兴奋、激动。

  他已经有好久没有看到这么好看的比武了。他看得出来,小牛是真当比武打是,而孟子雄却不是,看他那个架势分明是想要小牛的命呀!

  周庆海心说:「这个孟子雄心眼可没有放正。你要杀他的话,也不该在我眼前呀!有我在,我能见死不救吗?」

  可是又一想,「如果小牛死了的话,我也可以得便宜呀!最起码我能得到魔刀。自己的本事可比孟子雄强一些,只要小牛死了,魔刀非我莫属。」

  可是想归想,周庆海并没那么做。如果他傻乎乎地冲上去,与孟子雄夹击小牛。那小牛一怒之下,准会魔刀出手。那样的话,不但达不到目的,只怕连命都没了。

  正想得出神呢,场上的二人又落到地上。这时他们脸上都见汗了,已经斗了几百个回合,除了孟子雄挨过那一拳之后,就没有太大的变化。

  为了早点结束这场比武,摆脱孟子雄的纠缠,小牛想出一个主意。当二人靠近时,小牛笑了笑,小声说:「孟子雄,你知道为什么月影变了心,改为爱我了吗?你一定不知道。让我来告诉你吧!那是因为她已经是我的人了,就是你最高兴的那一天发生的。」

  一听这话,孟子雄眼睛都红了,气得哇哇大叫:「你胡说八道,我不信,才不会这样呢。」

  一激动,孟子雄的红光一弱,身子一晃,竟吐出一口血来。然后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小牛停手,哈哈大笑,说道:「孟子雄,我只说了一句话,你就完蛋了。嘿嘿,你比我差得远了,你不配当我的对手。」

  说着话,向周庆海使了个眼色,要他照顾孟子雄。而小牛自己,哼着小调,迈着方步而去。他的心里快活极了。

  他击败了自己最大的情敌。他用行动证明,自己才是强者!

  小牛走出几步之后,回头说道:「大师兄呀,请你回到山上之后,替我向师父、师娘和月琳问好,就说小牛我从未有过一时忘记过他们。」

  周庆海答应一声,将孟子雄背了起来,对小牛挥挥手,也向前去了。

  小牛望着他们,长叹一口气。他心说:「我又得罪了孟子雄,只怕想回崂山就更难了。不过还好,能知道月影的消息。」

  ************回到城里之后,小牛要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放出消息。他火速找到牛丽华在京城的联络处,将正道要进军邪派的消息透露了,并嘱咐他们无论如何要将消息快点送过去。直到人家再三保证,小牛才算放了心。

  当小牛离开这里之后,他长出了一口气。他来到大街上,晒着早晨的阳光,感到一阵轻松。他心说:「对于武林的和平,暂时我也只能做到这一点了。无论出现什么后果,也都不是我能管得了的了。」

  比完武,办完大事,他突然听到肚子一阵咕咕叫。他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吃早饭呢,就连忙找个地方吃了早饭。吃过饭之后,就该决定自己的去向了。

  按照他原来所想的,他要回家看父母去。然而,现在满江湖的人都在注意自己,都在打魔刀的主意。自己要想顺利地回去,看来不化装一下是不行的。于是,小牛去买了些东西,进行乔装改扮。由于手头没有材料,再加上没有充足的时间,他无法制作面具。

  他给自己的脸抹黑了,又安上一把胡子,再套上粗布衣服。找个镜子一照,俨然是中年男子。他自命得意,心说:「这回就不会再有人认识我了吧!」

  谁能想到,这个土里吧唧的家伙会是潇洒的魏小牛呢。虽然腰上挂了把刀,在大家看来,也只是装饰罢了。

  由于不是特别急,小牛并没有乘车而行,而是选择了步行,正好沿路可以看看风景。当他走出城门之后,他又回头看了一会儿,心说:「京城真好哇,真叫人难忘。那些美女更叫人留恋。如果那种日子能够持续下去的话,那真叫神仙日子了。然而世上哪有完美的事呢,该散的时候就得散了。」

  他本想去找月影,可是人海茫茫,天下之大,谁知道她现在到了哪里呢?「最好她能到杭州找我,那才叫美啊,那就成了送上门的媳妇了。」

  想到高兴处,小牛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一路以愉快的心情走路,精神不错。当他进入山东境内知,一下子就想到了崂山。他真想转到崂山看看去,看看一年不见的师娘。月琳也该很想我了吧?可是不能去呀,去了麻烦就来。

  他只有狠下心,继续赶路了。当他经过泰安城时,望着那雄伟的泰山,豪兴顿发,真想登山去,领略一下这天下名山的风采。可是一想到泰山派在山上,再想到一玄子跟他的两个讨厌的徒弟,就气不打一处来。还是不去好了,万一撞上了又得起冲突。自己看见他们,想冷静都难,还是不要自讨没趣了。

  正想着心事呢,前边走来一位姑娘,美貌高贵,面带忧郁。那白净的脸蛋,以及长长的睫毛,无不令人心动。这个人小牛认识,正是有过一夜情的郡主朱云芳。

  小牛心里温暖,真想喊住她,有她会面,重温旧梦。这可是自己的女人,如果不认的话,也太绝情了吧!可是自己现在不愿跟她相见,现在最大的任务是回家,再就是找月影。因此,小牛狠着心视而不见,与她擦肩而过。

  他当没事人一样经过。可是,郡主走了几步,猛地一回头,轻声唤道:「小牛,你怎么变成这个鬼样子?怎么不认识我了?」

  说到这儿,她的声音已经带了苦涩了。

  小牛想不到自己变成这个样子,依然逃不过她的眼睛,连忙转过头,瞧瞧左右,然后嘘了一声,走上前说道:「郡主呀,小点声,现在想抓我的人太多了。我不是不想认你,是现在我的处境艰难。」

  朱云芳脸露喜色,打量着小牛的装扮,说道:「我正在找你,找了好久了。来,快跟我来,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

  说着当先走了。小牛又观察一下街上的动静,这才尾随而去。

  二人来到一家酒楼的单间。要好酒菜,相对着坐下之后,朱云芳的美目盯着小牛,说道:「你这段日子都跑哪里去了,我找得你好苦。」

  小牛苦笑几声,说道:「你不是都听说了。我离开了崂山,去西域躲了一段时间,最近才回到中原来。我现在可是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呀!搞得我都不敢公开露面。」

  朱云芳问道:「你真是偷了你师父的魔刀,投靠魔女牛丽华了吗?」

  小牛只好耐心解释道:「我没有头魔刀,这魔刀是我从黑熊怪手里得到的,谈不上偷。牛丽华虽是邪派,但却是我的朋友。我处于危难之中,实在是无处可去,只好去投靠她。」

  朱云芳问道:「既然你没有偷刀,你还跑什么?」

  小牛又说:「你不知道呀。我如果不跑的话,在崂山上就有人要杀我。详细的情况我就不说了,总之,我不是坏人。」

  朱云芳点点头,说道:「小牛呀,你也不用多解释。不论别人怎么说你,我都不在乎。我相信你是一个好人。」

  小牛感激地望着她,说道:「郡主,还是你了解我呀。对了,我都改扮了,不怎么认得出我来?是不是我哪里露出什么破绽了?」

  朱云芳笑靥如花,说道:「你猜猜看?」

  小牛说道:「一定是我身上有什么特别的气味儿,让你给闻到了。」

  朱云芳扑哧一笑,说道:「你这是拐着弯骂人。我的鼻子哪有那么灵呀!」

  小牛皱眉道:「那我可就不知道了。你不是火眼金睛,怎么能看出我的原形呢?」

  朱云芳一笑,说道:「我是从你的眼神中判断出来的。虽然你化了装,但你的眼神贼溜溜的却没有变。这种眼神只属于你一人,别人都没有。这下你明白了吧?」

  小牛嗯了一声,说道:「看来我以后一定要让自己的眼光斯文一些,不要发贼。」

  朱云芳文静地笑着,说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呀。我看你还是保留这种个草原狼。你要是改了,你就不像你了。」

  小牛也陪她笑了笑。二人边吃边谈,四目不时相对,感觉心情都不错。小牛从朱云芳的脸上看到了青春,看到了火焰,过去那种惯有的悲伤跟愁苦现在已经没有了。她不再为那个可恶的男人浪费感情,浪费时间了。小牛想不到她笑起来这么灿烂,这么动人。

  小牛在她的注目下格外舒服,说道:「云芳呀,你不是说找了我好久吗?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呀?」

  朱云芳点了点头,说道:「是呀,现在有件事需要你出马。这回你可不能逃跑,这件事只有你能帮我。除了你,别人都不合适。」

  小牛见她说得郑重,就问道:「是什么事呀?只管说吧。」

  朱云芳欲言又止,突然问道:「你对我印象怎么样?」

  小牛一怔,不明白她的用意,就说道:「挺好的。出身名门,没有架子,人长得美,又重感情,你挺让人喜欢的。」

  朱云芳又问道:「那咱们之间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说到这儿,她红霞扑面,分外动人,美目都有点躲闪了。

  小牛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想了想说:「目前我居无定所,还不能跟你成亲,等我稳定下下来,我想娶你当老婆。当然,只要你愿意的话,我是很乐意的。只是我小牛要学问没学问,要本事没本事。我自觉得有点配不上你呀。」

  朱云芳听了一笑,说道:「我并没有要求你马上娶我。你能这么说,我已经知足了。如果你觉得我不适合你的话,我不会缠着你的。虽然我是一个重名节重感情的人,但我绝不会勉强你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我还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

  小牛听了非常舒服,不禁拉住朱云芳的手说道:「你都说到哪里去了,像你这么出色的姑娘,那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你不要多心,我能够跟郡主你结缘,那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呀!」

  朱云芳心里甜蜜,并没有马上收回自己的手,缓缓地说道:「既然你对我满意,没有什么意见,那就跟我回家见我父母吧。」

  小牛一愣,问道:「这有点太快了吧?要这么急吗?」

  朱云芳睁大美目,说道:「难道你不愿意吗?」

  她的红唇都抖了抖。

  小牛摇摇手,说道:「云芳,你不要误会,我没有不同意。只是突然要见他们,我有点紧张。」

  小牛心说:「原来是想让我跟她的父母照个面呀!只是现在有点不是时候。」

  朱云芳微微一笑,解释道:「是这样的。本来没有想让你这么早见我父母的,只不过现在情况有变。因此,你现在就得去见他们。不然的话,咱们的事只怕就难了。」

  没等小牛再问,朱云芳已经说出了以下的原因,说得小牛想不去都难。

  朱云芳说道:「近日我父亲捎信来,让我回家。说道给我说媒的人都踏破门槛了,让我无论如何回家瞧瞧。说是条件好的公子不少,还说我也不小了,该考虑出阁的问题了。我根本不想去见那些人,所以我就想带你回去。这样既可堵住父亲的嘴,又可以让说媒的人打消念头。」

  一听这话,小牛明白了,想了又想,才说道:「好吧,我跟你回去一趟。只不过我是一个很平凡的人,只怕你爹那样的人物看不上我。」

  章云芳心情转好,说道:「只要你肯去就行了,别的事你不用操心。可能我爹会用一些方法来考验你,你尽力就是了,就算是不成功,也没有关系。」

  小牛问道:「你是说你爹这是在考女婿?不过关,就不答应亲事?」

  朱云芳带着几分羞态说道:「是吧。我父亲这个人一直希望我找到一个出类拔萃的人物。」

  小牛撇了撇嘴,说道:「可惜呀,我小牛平凡得很。」

  朱云芳安慰道:「你也不要妄自菲薄呀!你现在名气也不小,还有你的本事也够高,我相信你一定会过关的。」

  小牛点了点头,说道:「好的,我会认真应对的。只是我去过你家之后,我就得回家看看了。」

  朱云芳嗯了一声,说道:「我明白。你也有你的事要做。」

  说完话,吃过饭,说走就走,二人一起上路。他们仍然采取步行,这样可以有较多的时间进行精神上的交流。

  到了天黑前,二人找了家客栈住下。他们要的是两间房,一人住一间。吃过晚饭,二人各自回房休息。为什么不要一间呢?因为小牛怕郡主害羞。尽管二人有过亲密关系,但毕竟不是夫妻。小牛怕住一间房,郡主会反感,会羞着了。他认为二人接触是需要一个过程的,凡事不必急的。

  回房躺在床上,小牛想了一会儿心事。他想起崂山,想起月影,又想起自己的家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安心地住在家里,过一过安定的生活。可能只要武林的纷争不断,自己就没有消停的时候。他又想,月影此刻到了哪里?她会不会到杭州去找我?也许她正在家里等我回去呢,而我却不得不跟着郡主回家。可不去不行,郡主对自己很好,不能薄情寡义呀!

  躺了好久,小牛也没有睡着。他扑愣一下子坐起来,心说:「郡主也没有睡吧,不如我找她聊聊去。灯下看美女,一定越看越好看。」

  这么想着,小牛就穿戴好,带上魔刀,去敲郡主的房门。一边敲一边问道:「云芳,你睡着了没有?我可以进来吗?」

  朱云芳的声音响起:「进来吧,我没有睡。」

  小牛一进来,只见郡主整整齐齐地站在屋里,心事重重的,像在踱步,就微笑道:「怎么了,也失眠了?」

  朱云芳也是一笑,说道:「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睡不着。」

  说着话,请小牛坐下了。

  小牛打量朱云芳,暗赞一声,不错呀,虽然比不上月影,也相差不多。在灯下,朱云芳穿着紫色长裙,发髻高挽,一张俏脸像明月一般洁白跟明媚。那典雅而高贵的气质,更是一般的美女所没有的。她的美目眨动之时,总令人有触电之感。

  朱云芳见小牛像个傻子一样望着自己,脸上一热,问道:「怎么了,我脸上不干净吗?」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没有、没有,只觉得你好漂亮,好有气质,你这样的美女真是不多见。人家说你是金陵最出色的美女之一,这话果然名不虚传,就算是跟我师姊月影比,你也不差。」

  朱云芳心里暖暖的,说道:「你这是在捧我呢!我没有那么美丽,更不敢跟谭月影相比。我的长相不给金陵人丢脸,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但心里仍觉得很骄傲。朱云芳名列四大美女之一,自觉虽不如月影,但不比其他人差。在金陵,谁都知道,她和她的继母是最美的女性,而他的父亲常以此而得意洋洋。

  小牛夸完朱云芳,心里就说:「咱们已经那样过一次了。既然有过一次,也不在乎再有第二次、第三次或者第十次吧。这样娇滴滴的美女若是拥在怀里,晚上睡觉也会睡得特香,做梦都比平时甜。只是得采取什么办法,使她乖乖地投怀送抱呢?」

  这时候,朱云芳说起魔刀来。她问道:「你真的得到魔刀了吗?你腰上这把就是吗?」

  小牛点头道:「是的。」

  朱云芳伸出玉手,说道:「可不可以给我瞧一瞧?」

  小牛递了过去。

  朱云芳看了半天,感叹道:「想不到名动天下的魔刀居然这么平常,丝毫没有出奇的地方。难道天下的至宝都是不以外表取胜吗?」

  她捧着魔刀沉思着。那神态特别斯文,特别招人喜爱。

  小牛戏谑地说:「差不多是这样吧。比如我吧,你看我长相不也普通,可是我不也照样拥有魔刀?有朝一日,也许还能成为武林盟主,武林第一人呢。」

  朱云芳听了直笑,她喜欢看小牛吹牛的样子。他一吹牛的时候,眉飞色舞,目光闪烁,像是所说皆为真事一般,尤其能显出他的调皮、聪明跟活泼来。她以前喜欢的那个人就没有这些,跟小牛在一起,她从来不感觉寂寞和苦闷。而那位则太沉闷、太死板了,缺少情趣。

  朱云芳嘱咐道:「等你见到我父亲时,你千万不要说大话。他是一个传统的人,喜欢脚踏实地的人。你要是吹牛,他会反感的。」

  小牛答应一声,说道:「进了你家的门之后,我一定会规规矩矩的,不多说一句话。」

  朱云芳歉意地说:「有点太为难你了。」

  小牛摇头道:「没事的,谁叫我是你的心上人。」

  朱云芳一听又笑了,羞答答地说道:「我可没有承认这一点。想当我男人,还得经得起考验。」

  一看朱云芳笑得好看,小牛心情特好。他说道:「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然后也不管她爱听不爱听,就说道:「有一对夫妻有了病,去看郎中。郎中告诉他们,在多少时间内,二人不得同房。如果同了房,那无疑是自杀。回家以后,二人果然分房而睡。可是没挺到半夜,二人就都出房了。在房门口遇到,妻子问,你这是干什么去?丈夫回答道,我要自杀。妻子说,我也是。于是,二人就跑到一个房里了。」

  朱云芳一听脸红得像朝霞,捂着嘴笑道:「小牛呀,你是不安好心吧。我才不上你的当呢。」

  小牛见她没有多大的反感,就凑上来,坐在她的身边,一手拉手,一手搂住她的细腰,轻声道:「云芳呀,你知道一直以来,我都是暗恋你的。当初你对那个家伙痴情的样子,我见了好酸啊。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感动上苍,咱们终于在一起了。虽然我有一大堆的缺点,可我会对你好的。」

  朱云芳轻微地挣扎了几下,芳心乱跳,羞道:「小牛呀,这不太好吧。咱们并没有成亲,那回是意外。」

  小牛紧紧搂她在怀,问道:「那你喜欢我吗?」

  朱云芳望着他说:「我是不讨厌你,不然的话,我也不会带你回家呀。」

  小牛喜道:「那就好了。今晚咱们在一起吧。」

  朱云芳摇头道:「你会干坏事的。」

  小牛解释道:「云芳呀,只要能跟你躺在一起,我已经很知足了。我不会乱来的。」

  心里说:「不乱来,才不是男人。」

  朱云芳胆怯地说:「不好、不好,我有点怕你。」

  小牛笑道:「怕什么呀,等你习惯就好了。」

  说着话,勇敢地伸过嘴,亲吻着她的俏脸。朱云芳自然地躲闪着,躲了一会儿,就被亲到了嘴上。嘴上受吻,朱云芳娇躯微颤,那喜悦的感觉弄得她不知所措。

  小牛不止于此,他的手上移,按在她的胸部上,又软又挺,很坚实。小牛大乐,放肆地抚摸着,凭感觉磨擦着那粒樱桃。

  小牛的嘴和手忙活着,还不忘说道:「你不必理我,让我理你好了。」

  说着话,那嘴亲得更重,那手摸得更起劲,使朱云芳有点不适。

  朱云芳的拒绝自然不够坚决。如果这是双方第一回的话,情况就不同,但已经有过一次好事,那么第二次就不难了。因此,小牛亲过摸过之后,就将她抱了起来,抱向渴望的床。他要清清楚楚地享受一下她。上一回根本没有尽兴,她是在昏倒的状态。

  当小牛将朱云芳放到床上之后,只见她秀发微乱,俏脸如火,喘息都加快了。美目半闭着,红唇张合炸,说道:「不要呀,小牛,咱们不可以这样的。我还不是你的妻子。」

  小牛嘿嘿直笑,说道:「咱们当然可以了。你瞧着,咱们现在就洞房了。」

  说着话,兴高采烈地扑了过去,像是扑向一道美餐。

  小牛实实在在地压在朱云芳的身上,随意地亲吻着她的俏脸,尽情地抚摸他不太熟悉的这具香喷喷的肉体。而朱云芳在他的挑逗下娇喘、低吟、扭动,显示出她的激动跟需要。这是她有生以来头一回被男人玩弄,反应自然是强烈跟敏感的。

  在这个前奏的过程中,小牛熟练地脱掉她的外衣,露出里边粉红的肚兜来。

  那肩膀跟双臂都洁白如雪,并且吹弹可破。不愧是贵族出身的千金小姐,身子就是好。接着,小牛又将她的裤子扒掉,那小小的亵裤,以及亮丽的玉腿都令小牛蠢蠢欲动,热情如火。

  在欲望的驱使下,小牛三两把将其脱光。这回郡主就成为光溜溜的美女,真可谓坦诚相见。

  郡主还是很怕羞的。她并紧玉腿,又双臂抱胸,嘴上说:「你好粗鲁、好可怕呀。你又欺侮我了。」

  小牛望着她美妙的身子,咽了几口口水,说道:「我是在爱你呀!上回咱们没有好好玩过,这回一定要尽兴。而且没有人打扰咱们,咱们可以玩到天亮。」

  说着话,小牛凑过来,大嘴在她的玉体上扫荡着,两手也忙了起来。他觉得自己不只是在一个美女身上占便宜,同时也是占领着高贵。她爹可是王爷,而她可是货真价实的郡主。

  小牛终于吻住她的红唇,两手握住她丰满的奶子。他拱着她、舔着她,又把奶子按来推去,大指还拨弄那红红的乳头,使一阵阵的快感迅速传给了她,并在心上激起重重波浪,使她的理智越来越少,春情越来越浓。

  不一会儿,小牛就含住了朱云芳的香舌,好一顿的吸吮,使她飘飘然。她也试探着回应了,令小牛十分满意。

  再过一会儿,小牛将嘴移到她胸上,讥渴似的吃起奶来。他吃得时轻时重,时柔时凶,还用一只手摸着另一只。吃够了这只,再吃那只,在这两只美好的尤物上大肆作秀,使她呻吟起来:「小牛呀,你好可恶啊,竟然吃人家那里。」

  小牛听得非常悦耳。一只手悄悄地下移,伸到她的玉腿间,滑来滑去的,就滑到了最诱人最神秘的地方。那里已经一片潮湿了,黏黏的,弄了小牛一手。

  小牛兴奋得很,心说:「郡主还是一个很有味儿的姑娘,我一定得让她爱上这种事。」

  他心里想着,就亲得更起劲儿,摸得更有力。那只色手在朱云芳的下身乱动,把小豆豆揉得硬了起来,把春水弄得长流不止。受到这般的刺激还能矜持得了吗?她嘴里轻叫道:「小牛,小牛呀,快、快呀,我要被你害死了。」

  小牛听得大乐,将她的玉腿分得开开的,然后将嘴凑了上去,如鲸吸百川一般,吸起她的小洞来。这下子怎么能受得了呢?她忍不住呜呜叫了起来:「不要呀,不要呀,那里不能碰的。我要完了,我要不行了。」

  随着她的话,小洞果然喷出一股暖流来。

  小牛也不反感,大口大口地喝起来。对此,朱云芳感动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她知道小牛对自己是真心的,并没有把自己当成外人。

  小牛见时候差不多了,就直起身子,掏出肉棒,对准郡主那娇嫩的小洞刺了过去。当龟头碰到洞口时,依然是寸步难行。小牛只好用了细功夫,又是磨擦,又是亲吻的,使郡主彻底放松,等她情况稍好一些,才插入一个龟头。

  那紧紧的所在夹得龟头好爽,爽入心了,而郡主却疼得直皱眉。小牛安慰道:「不要怕,挺一挺就完事了。」

  说着话,一下插到底了,郡主咬牙挺着,没有叫出声。

  小牛亲了一下她的脸蛋,说道:「你很坚强,我很喜欢你。」

  朱云芳含泪说道:「想不到这种事这么苦呀!」

  小牛微笑道:「幸好咱们已经做过一次了,不然的话,你会更难受的。不过你的苦已经到头了,以后的好日子长着呢。一会儿,你就会体会到当一个女人的好处了。」

  说罢,凑上唇亲吻着朱云芳,两手把玩着奶子,又是抓,又是揉的,像是玩玩具。真是爱不释手呀。

  朱云芳的身材属于苗条型的,称得上窈窕淑女。那她的奶子并不小,而是丰满型的。妙就妙在虽大,但大得恰到好处,使人只觉得美,而不是臃肿。两只奶子之美,好比两只白梨一样。更妙的是手感极好,抓在手里如抓棉花,同时弹性良好。

  小牛享受着这样的奶子,心里暗叫真好呀。同时亲得也是热情极了。朱云芳心里很美,很兴奋,把香舌吐出来给他享用。小牛亲她,她也回应小牛。虽然动作笨些,也令小牛大感兴趣了。

  就这样亲热了一会儿,小牛的肉棒才缓缓而动。见朱云芳没有那么难受了,就大胆地深入浅出,使肉棒温柔地在洞里活动。每一次都抽至洞口,然后再插到底,经过好一会儿的试验,她终于苦尽甘来了。

  她主动勾住小牛的脖子,并且挺起下身。这使小牛放心了,便加快速度,肉棒一下下地干她,每次都顶到花心上。那小穴真是妙物,又紧又暖,使小牛感觉每一根神经都爽极了。那种滋味儿真不是言语能形容的。

  为了看清朱云芳的淫态,小牛特地以跪势干事。即双臂挎着她的玉腿,提高她的下身。如此之下,就能看清肉棒在洞里的出入了。只见大肉棒像一根铁杵,一出一入,气势汹汹,插得淫水直流,都流到屁股上了。那小穴的嫩肉也随着小牛的动作,翻出翻入的,煞是好看。

  再看朱云芳的脸,已经是一团喜悦了。白里透红,美目半眯着,喘息加快,红唇微张,不时还说几句令小牛激动的情话。

  小牛意气风发,大力抽干。在淫水的帮忙下,下身竟发出唧唧之声,又发出碰肚子的啪啪之声。开始朱云芳还忍着,尽量不出声,以免影响自己的形象。后来太舒服了,就呻吟起来了:「啊,这下好重呀!呜,这下顶到底了。呀,顶得我好疼。」

  小牛微笑道:「这就对了,这样你才快活呀。」

  肉棒一下下干着,朱云芳在肉棒的狂插下,奶子乱颤,波涛起伏。俏脸如火,激情洋溢。望着这位高贵而文静的郡主被自己干得如此发浪,小牛的心中充满了骄傲。

  小牛一口气干了有上千下吧,朱云芳受不了了,呻吟道:「小牛呀,我要完了。哦,再快一点吧。」

  小牛便放下玉腿,重趴到她的身上,加快速度,使劲干她。

  朱云芳也搂住他的脖子,猛挺下身,两腿也乱踢乱蹬着,显然的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了。

  小牛如猛虎下山,气势惊人:朱云芳如受惊小鸟却不飞走。她承受着雄壮的风暴,一点都没有退缩。

  过不一会儿,朱云芳就啊啊地泄了身子。她的美目闭着,急促地喘息着,嘴里还说:「我像要飞走了,我像是变成了飞鹰了。」

  小牛一笑,说道:「云芳呀,我看你是凤才对。」

  小牛压在她的身上,舍不得起来。

  朱云芳说道:「你起来一下,你要把我给压坏了。」

  小牛这才抽出棒子,侧卧身边,看着这位风雨后的美女。

  从侧面看,郡主依然很美。鼻子好挺,小口好红,睫毛好长,那脸蛋儿好细腻,跟绸缎一般。再看身子,奶子高耸,如同两山。小腹圆圆,玉腿修长,连小肚脐都如玉杯,特别可爱。

  小牛暗自称赞:「真不赖呀!我一直以为,除了月影之外,四大美女就数关咏梅最美了。不过从现在看,郡主不在关咏梅之下。」

  一想到关咏梅,小牛就有点发呆了。那关咏梅的风采,他是领略过的。那可是才女,还会琴棋书画呢。有机会得向她讨教一番,争取变成一个才子。

  朱云芳睁开眼睛,见小牛正盯着自己看,不由大羞,忙抓过肚兜压在关键地方。

  这样的半遮半掩,更有魅力了。小牛心里直痒痒,真想战斗呀!

  朱云芳也注意到,小牛那根东西竟那么长,那么粗,快赶上她的小臂了。那龟头样子如蛋,有点吓人。

  朱云芳睁大美目,观察着这根只有男人才有的玩意。小牛有意平躺,使棒子像根柱子一样直立着,还是凶巴巴的。

  小牛冲她笑了笑,说道:「看够了吧?这就是男人。」

  朱云芳感叹道:「这东西长得真大,也真够难看的了。」

  小牛哎了一声,说道:「虽然难看,但没有它也不行呀。女人爱男人,也包括爱它呀。刚才你不也感受了嘛,它是多么可爱呀。」

  一想到刚才的快活,朱云芳心里一荡,心说:「真是怪事呀。那东西插里边就好受多了。不在里边时,倒有点空虚了。」

  此时,朱云芳已经休息得差不多了,很想再试一下其中的滋味,可她又不好开口直言,就说道:「小牛呀,我还想再量量它的长度,不过我不想用手量。」

  说着话,朱云芳的美目一瞥那高举的棒子。

  小牛觉得这话很有意思,就哈哈大笑。然后一个翻身,就压在朱云芳的身上了。于是,屋里又是春光无限好,「红杏枝头春意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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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集 第四章 王府闯关

  小牛一边大动,一边问道:「云芳,觉得舒服不?」

  朱云芳喘息着、呻吟着,嘴上说:「嗯、嗯,没有那么不舒服了。」

  听得小牛大乐。他知道朱云芳虽说处于兴奋状态,仍保留了她性格中的一点矜持。这大概是她最与众有同的地方吧。

  小牛难得跟她聚上一次,因此下足了工夫在她的身上。他时而如野马奔腾,时而是信马由缰,每一种干法都不忽略细节,使得她大为过瘾,大为爽快,尝到了当女人的快乐。

  朱云芳也渐渐领悟了其中的奥秘,也生硬地配合着他。当她抱住他,又扭又挺,没有多久,小牛就被她的柔情给软化了,一不小心,就扑扑地射了出来,烫得她哦哦直叫。

  然后,小牛抱着朱云芳一转,换成女上男上,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休息。倾听着她温柔的喘息,抚摸着她光滑的身子,感受着那美妙的艳福。

  小牛体贴地问道:「你还疼不?」

  朱云芳低声道:「不那么疼了,不过你那东西进去时,还是叫人有点难以容纳。」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习惯就好了。」

  朱云芳羞涩地笑了,说:「没个习惯,咱们不是夫妻,只能偷偷摸摸的。」

  听了这话,小牛心里暖洋洋的。从她的话里,小牛知道她是很愿意嫁给自己的。

  小牛将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来回摸着,感觉像是上等的瓷器一样滑,又像棉花一样软,且有一定的弹力,心中大呼过瘾,可嘴里问道:「你父母是什么样的人?他们会不会喜欢我呢?」

  朱云芳半眯着美目,侧头靠在小牛的胸上,娇声说:「我继母这人最好不过了,温柔、宽容、善良,而且长年信佛,百姓都称她为观世音在世。」

  小牛微笑着,说道:「我听说你这位继母还是位大美女呢。」

  朱云芳嗯了一声,说道:「她年轻的时候应该比我漂亮的,不过现在也不老。」

  小牛问道:「多大了?」

  朱云芳回答道:「应该是三十五岁了吧,她嫁我父亲都有十年了。」

  小牛又问道:「你父亲多大了?为人如何?」

  朱云芳说道:「他快六十岁了。为人嘛,大家都说他豪侠仗义,有孟尝君之风。」

  小牛哦了一声,笑道:「那你父亲挺有艳福呀,真是老牛吃嫩草。」

  朱云芳哼一声,说道:「不准这样笑他,他可是我爹。」

  小牛止住笑声,说道:「他们是怎么在一起的呢?」

  朱云芳叹口气,说道:「我继母在跟我父亲之前,是有丈夫的人。后来她丈夫上战场打仗战死,我父亲就娶了她。」

  小牛噢了一声,说道:「你放心好了。我到了你家之后,一定猛拍他们的马屁,让他们都喜欢我。」

  朱云芳轻声笑道:「这有点委屈你了,你一直是自由惯了的,冷不丁到我家来,那么多的规矩,你一定受不了。」

  小牛说道:「这个俺不怕,反正也待不了多久。等咱们成亲了,咱们就自己独立生活,自己过日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朱云芳突然嗔道:「小牛,你的手好讨厌呀。」

  原来他的手沿着股沟向隐秘处探去,时而挠着菊花,时而触触小洞,难怪她会发出娇声了。

  小牛一笑,说道:「云芳呀,我又想快活了。怎么样?再战一场吧。」

  朱云芳羞道:「你也不怕累死吗?」

  她感觉到小牛的东西正硌着她的肚子。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棒子又精神起来了。

  小牛露出讨好的笑容,说道:「不怕的,累了就歇歇好了。反正咱们以后的日子还长,这辈子总有几十年干的机会。」

  朱云芳听了这个「干」字,芳心忐忑,说道:「你可不要那么凶狠,我会受不了的。」

  小牛答应一声,然后指挥着朱云芳变为蹲式,自己把住棒子,令她下落。她羞答答地照办。于是,那个大龟头便缓缓进去,直到顶至终点。

  朱云芳哦了一声,既满足又快乐。接着,她就不紧不慢地动着,使肉棒子在洞里搅动。每动一下,都有快感。她感到自己的身子那么热,又那么软,每一根神经都透着喜悦感。

  小牛也没有闲着,两手握着她的奶子,又是抓又是推的,大过手瘾。同时,还配合着她的动作,一挺一挺的,使肉棒铿锵有力地干她。

  朱云芳啊啊地叫着,说道:「我感觉自己变成了一片羽毛,就要飘走了。」

  小牛笑道:「你要飘走,也得带着我呀!」

  说着,上身立起,双手后拄,伸出舌头,舔着两粒可爱的乳头。这使得朱云芳更为舒服,叫声更大。

  当朱云芳的动作慢下来之后,小牛便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刀阔斧地干起来。在欲望的要求下,他不再怜香惜玉了。于是,气喘声、呻吟声、啪啪声、唧唧声,混成一团,成为最美的音乐。正常的男人都会受不了的。谁不羡慕这样的艳福呢?更何况被干的还是郡主呢。

  这一夜,小牛是大快色心。而朱云芳也体验到了其中的美味,并且喜欢这事了。因此,在以后的旅程里,他们每晚都要一起爽快的。朱云芳也越发热情了,也更美了,更像一个女人了。二人都嫌路程太短了,好像还没有乐够呢,就已经到站了。

  当他们到达金陵之后,早有王府的车马接到。不过接郡主一人,就动用了上百人的队伍。小牛不禁感叹,还是生在豪门之家好呀,干什么都摆个谱。不过她再高贵又怎么样,还不是在我下面吗?想到床上的乐趣,想到她在床上的表现,小牛的心都醉了。

  在府门前下了车,一见到门两侧的两只大狮子,小牛心里一动,暗说:「这个王爷不会像狮子一样威猛吓人吧?」

  小牛在朱云芳的引导下,往里走入。才进了大门,就见到一个蟒袍玉带的老头带领一帮人站着呢。朱云芳一见,便跑了上去,叫声爹爹。老头笑道:「我的好女儿呀,你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跟哪个俏郎君跑了呢。」

  此言一出,周围一片笑声。

  朱云芳哼一声,说道:「爹爹,他们都看着呢。」

  王爷一看旁边那些下人跟食客,很认真地说:「我现在就让他们把耳朵都捂上。」

  大家又笑了。

  小牛听了他说两句话,就有好感了。这个人的风趣跟自己相像,以后搞好关系,想比娶他的女儿并不算难。

  朱云芳这时才将小牛介绍给父亲。小牛连忙上前,抱拳施礼,说道:「魏小牛见过王爷,王爷吉祥。」

  王爷捋捋下巴上的胡子,眯着眼睛瞧了一会儿,才说道:「也不过两条腿的人,怎么能吸引我的女儿呢。」

  小牛笑答:「三条腿的那是受伤的蛤蟆。郡主宁可喜欢我,也不会喜欢蛤蟆的。」

  大家听了又笑了起来。

  王爷点头道:「有道理、有道理。不过咱们丑话可说在前头,要跟我的女儿好,得有两下子,不然的话给我滚蛋。小伙子,你都会什么,给我们见识一下。大家可都看着你呢。」

  小牛看了看旁边的郡主,说道:「我最长于骂人,不过这个嘛,上不得大场面。至于别的本事嘛,那就是打人。」

  王爷哈哈大笑,说道:「这两种本事好哇,都是占便宜的。只是不知道你打人的本事高不高,只怕闹不好,还会被别人打。」

  小牛自吹道:「我长这么大以来,除了小时候被我爹打过之外,其他时候就只能是我打别人的份。」

  朱云芳听罢,也白了他一眼,认为他这是在吹牛皮。

  那些食客们一听,都对小牛大眼瞪小眼地打量起来。他们这些人都是王爷养在家里的,足有上百人。他们中有人长于口技,有人长于偷盗,有人长于开锁,有人长于说谎,有人长于跑步,有人长于杀人……总之,是三教九流,干啥的都有。但他们都有一技之长,不然的话,也不会站在这里。

  王爷听了小牛的话,脸上露出不屑来,指指那些食客,说道:「小伙子,谦受益,满招损。年轻人不要骄傲呀!你看这些朋友们,他们中就有长于打人的,跟你一样。不过他们不如你,他们在打人的过程中,被打的次数更多。因为被人打得多了,才练成今天打人的本事。既然你们有着同样的爱好,那就切磋一下好了。」

  王爷扫了一眼小牛腰上的刀,心说:「这个貌不惊人的家伙,带刀会不会只是装饰呀?想当我的女婿,没本事是绝对不行的。」

  小牛知道不露一手是不成的。他相信以自己的今日的本领,要放倒他的一个食客,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正在这时,一个盛装丽人出现了。她是从后堂过来的,被一群丫鬟奴仆簇拥着,仿佛众星捧月一般。

  朱云芳上前见礼,叫了一声母亲。王妃便将她搂在怀里,疼爱地说:「云芳呀,你可是又好看了。看来外边的风雨并没有影响你的美貌呀。」

  朱云芳一笑,说道:「母亲才是好看。」

  说着,将小牛招了过来。小牛弯腰行礼。

  王妃瞅一眼小牛,说道:「免礼。」

  小牛抬起头,跟王妃的目光一对,立刻感觉对方的目光好亮、好暖,使人仿佛沐浴在阳光之中。

  王妃的确很美,除了雍容高贵之外,更有一种圣洁、和善的光辉,好像不带一点俗气。虽然都是三十五岁的人了,可是看去还以为不足三十岁呢。如果跟师娘站在一起,还真有得比。

  这时,王爷已经指定一个高手,来测试小牛的功夫了。

  王爷向食客把边一招手,大家马上闪出了一条路。一个黑凛凛的大汉大步而来。他先向王爷行个礼,说道:「齐泰见过王爷。」

  王爷点点头,指着小牛说:「你去跟魏公子过过招,但不要伤到魏公子,他可是郡主的好友。他若有什么闪失,郡主会不高兴的。」

  没等小牛说话呢,朱云芳就不高兴了,轻哼一声说道:「爹呀,你把魏公子看得太扁了吧。我不是跟你说过,他是练武跟练法术的。还是让齐泰多加小心,拳脚可不长眼睛。」

  齐泰一咧嘴,露出一口的白牙,说道:「小的谢郡主关心。」

  说着话,已经来到小牛面前。众人早就闪得远远的,这个院子成为临时的演武场。早有人搬来椅子,给王爷夫妻跟郡主坐。在大家的围观下,齐泰跟小牛相对而站,隔着一丈的距离。

  王爷对小牛说:「你别看齐泰长得黑呀,可是有两下子的。他的功夫之好,不下于我的贴身保镖,你不要小看了他。对了,这是第一场,第二场嘛,我找个会法术的人陪你玩玩。」

  小牛满不在乎,说道:「王爷想怎么玩都行,俺小牛奉陪到底。」

  只见齐泰脱掉上衣,露出肌肉发达的上身。小牛也不严肃,只是随意地一站。

  齐泰说道:「魏公子,我要出招了,你当心。」

  说着话,动如脱兔,在靠近小牛的同时,一掌劈向小牛的肩膀。

  小牛肩膀一缩,轻易闪过去。齐泰不等此招用老,那掌一翻,配合着另一只手,齐砍向小牛的肚子。在砍的过程中,一掌又改砍为击,击小牛的胸部。

  小牛嘿了一声,有点儿惊讶。他想不到这个看着五大三粗的家伙竟然如此敏捷,变招那么迅速,变化那么奥妙。他心说:「要不是俺小牛身经百战,还真着了他的道呢。」

  小牛处变不惊,身子猛地向旁平移半丈,使齐泰的招数落空了。那齐泰一伸手,便知道小牛是难以对付了。由于小牛没有发招,他还弄不清楚小牛到底是什么路数。

  王爷看得津津有味儿,还对身边的王妃说:「夫人,你看看,他们二人的本事都不错呢,有看头呀。咱们这个女儿认识的朋友确实有两下子。」

  朱云芳并不担心。她知道小牛的本事相当出色,像齐泰这样的高手也未必能奈何得了小牛。但她的美目一直盯着,不敢掉以轻心。

  至于旁边的食客们,也都大眼瞪小眼地看着。他们眼看着齐泰屡次进攻都是无效,于是他们认为这场较量是个未知数。他们当然希望齐泰胜了,因为齐泰是他们的代表。因此,他们都看得仔细而用心,生怕齐泰有什么意外。

  场上的小牛闪躲片刻之后,渐渐弄清了对方的路数,他发现这个人不太好打发。对方是个粗人,可是手上不粗,每个细节处理得相当合理而地道,使小牛很难找到漏洞。同时他还不断地发动进攻,能在攻和守上同时占着主动,那可不易呀。想要打倒他,必须得多动脑,用心眼,是急不得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小牛当然不会总被人牵着鼻子走。打着打着他就反击一下,不是挥出一拳,是踢出一脚。虽然不能击中,也总是打乱齐泰的进攻计划。

  二人身形瞬息万变,打得尘土乱飞。小牛偶尔还调侃几句:「呀,这拳只差一点点就打上了。这一掌不行呀,发力不够,打不倒我。啊,你的功力火候不够。你不会胜的。」

  他说的声音不大,旁边的人听不倒。

  偏偏齐泰是个冷静而有心计的人,不像孟子雄那么容易上当。因此,这种法子不好使。齐泰一声不吭,只是耐心地和小牛斗着。他知道自己碰到了硬骨头。

  在掌法用光的时候,齐泰以脚为主了。他的脚功比掌法还高呢,像是把武林中各种脚法的优点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了。每一脚踢出都气势不凡,有开山裂碑之力。更出奇的是,他每一脚的踢法都不同,都有一定的杀伤力。小牛一边用心应付着,一边赞叹,暗说:「他的身手真好呀!如果我不是在崂山苦练过,在牛姊姊身边取过『经』,我小牛连十个回合都过不了呀!」

  在一片脚影之中,小牛如穿花蝴蝶一样,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捉摸不定。

  身法快极,出招也快极。不管对方如何踢,就是无法踢上。而小牛呢,应付得也妙,抽冷子还要还击的。看似平常,漫不经心,而每一下都是极具威胁性的,使得齐泰的攻势总要受挫。

  齐泰虽见识多广,也搞不清小牛的招数到底是什么?有点像崂山的,有点像西域的,又有点像儿童玩耍。事实上,小牛现在出招往往不守规矩,喜欢随心所欲地发挥,专挑对方的「死穴」碰,又使对方摸不清底细。

  一旁的王爷也看得来劲,也琢磨着小牛这是什么招数。他是个行家,既然看不出来。

  朱云芳虽然跟小牛接触时间不算久,但她了解他的性格,也就自然想到了其中的奥秘。她知道这是小牛的无招打法,就像一个书法高手一样,兴到之时,随意发挥,就是精品。看似杂乱无章,归根结底,还是有法可依的。因为小牛的功夫也都是从正宗的门派中得来的。当齐泰的脚法踢到尽头时,小牛来劲了,竟然不避不闪,猛地一掌发出,猛击齐泰的面门。在齐泰退后一步时,小牛的脚也起来了,踢得又快又急,使齐泰手忙脚乱。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给我倒下吧。」

  打着打着,身子一转,当齐泰一愣神的工夫,小牛已出奇不意地抓住了齐泰的小腿。只要一较劲儿,齐泰必倒。但小牛没有那么干,而是松了手,跳出圈外。

  齐泰向小牛深施一礼,说道:「魏公子功夫了得,齐泰服气了。公子年纪轻轻,就如此厉害,将来一定不得了。」

  小牛轻轻一笑,说道:「你的脚法太棒了,如果我稍一疏忽,我早就趴到地上了。」

  王爷鼓起掌来,叫道:「打得好,打得好呀!齐泰是一流的,魏公子也是一流的。」

  他这一鼓掌,使那些食客也上来了,都鼓掌起来,一个比一个响。

  朱云芳对小牛露出了欣赏的笑容,王妃也对小牛另眼相看。她们都觉得这个年轻人是有本事的。而小牛在受到美女的注视时,心里涌起无限的骄傲感。在美女面前表现出色,那是每一个男人都想要的,但他知道考验还没有结束呢。

  这时王爷说话了:「齐泰呀,一旁休息着,回头领赏。」

  齐泰说了一声谢,便下去了。

  然后王爷又向食客群里一招手,说道:「黄子成何在?」

  一个细声细气的声音答道:「小人在。」

  随着声音,一个瘦如竹子的黄脸汉子跑上场来。

  王爷向小牛介绍道:「这是黄子成,他是法术方面的高手,你们多亲近一下吧。不过分出高低也就是了,不必玩命的。」

  小牛一看这个人,不只是长相不好,而且脸上带着一股寒气,谁见了都忍不住要心里发凉。他的脸上总是冷冷的,一点暖气都没有。小牛也见识过冷性格的人,像月影,就是那个类型。但冷归冷,月影冷得迷人,冷得有个性,让人为之心动。而这个人的冷,却是令人反感。

  小牛眉头一皱,心说:「这个人怎么跟僵尸一样,还有点阴森森的,如果说他是鬼王的弟子,我肯定相信。只是不知道他的法术怎么样?」

  黄子成向小牛点点头,也不说话。站在两丈之外的地方,上上下下看了小牛几遍,便猛地向小牛一扬手,两道白光齐射而出。

  小牛不敢怠慢,也是双手齐动,两道红光如风而至。四道光在中途相撞,砰砰之声不绝。光线一撞,反弹力传来,小牛双手微疼。他心说:「这人的法力不弱呀!唉,我小牛浸淫此道的时间就是太短了,如果再给我几年的时间的话,我打败这家伙跟玩一样。现在怎么办呢,没有魔刀的帮忙,只好靠自己了。」

  那边的黄子成也感到不轻松。他修炼法术多年,打败无数高手,想不到一碰到这个毛孩子,却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他心说:「要是不拿点绝活来,是不能得胜了。」

  想到此,他突然一收功,小牛的两道红光突长,吃掉了一大半白光。

  朱云芳一见,喜上眉梢,心上叫着:「快呀,快呀,快点击倒他,让父亲看看,我的心上人一点都不差呀。」

  而小牛却不敢大意。因为对方的功力在很强盛的时候突然变弱,一定是有问题的。正想着呢,对方的行动更怪异了,竟然将一手的光减掉,接着,他将无光的手按在有光的手上,这就使他的那道光猛然加强、加亮、加力了。还有更绝的呢,他出其不意地身子向前一扑。这样小牛发出的红光从他的身下射过,而他那道强有力的白光却射向小牛的脑袋。

  他这一系列的动作快如闪电,当你看清他的用意时,什么都晚了。小牛吓了一跳,心说:「这可怎么躲呢?这家伙像是要我的命呀!我跟他也没有仇呀?」

  见此情景,朱云芳惊叫着从椅子上跳起来。王妃也低下头,不忍再看。王爷眼珠子瞪得老大。那些食客们也是哗然,都想黄子成你这是找死呀!郡主的心上人何等重要,你居然下此毒手?不想活了吗?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白光实实在在地射在了小牛的脸上,连躲的工夫都没有。奇怪的是,射在脸上就完事了,既没有射穿,也没有留伤,更没有使小牛倒地。小牛还是好好地站在那里呢,跟没事人一样。

  朱云芳转悲为喜,也不顾什么身份了,跑上去拉住小牛的手问道:「小牛,你还活着呢?」

  小牛点头道:「可不是嘛,我是属猫的。」

  朱云芳睁大美目问:「明明射中你了,你怎么还能活着?」

  小牛沉吟着说:「我也说不清,可能是我的脸皮厚,他射不透吧。」

  一听这话朱云芳不禁笑了,笑得两眼闪起泪光。

  回头再看黄子成,已从地上爬了起来,也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小牛。朱云芳气得直咬牙,中上去抓住他的衣领,不由分说,就是几个耳光,打得啪啪直响,嘴角流血。一边打,朱云芳还一边骂:「你这个混蛋,听不懂人话吗?我父亲说是比武,不是玩命,你怎么能下此狠手呢?他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

  黄子成哪敢对郡主无礼,只得解释道:「在下是一时下手过重了,没有别的意思。我是生怕下手轻了,敌不过他。」

  朱云芳气哼哼地说:「不必狡辩了。我看你是包藏祸心,图谋不轨。你一定是邪派派到我家卧底的探子,我一定要将你大卸八块。」

  说着,又是几个耳光。

  王爷站起来,向朱云芳一摆手,大声道:「女儿呀,好了、好了。他不是说了,是一时下手过重。比武嘛,有时难免会失手的。你打也打了,气也出了,就放了他吧。」

  朱云芳哼了一声,放开黄子成,美目还瞪着他呢,斥道:「还不给魏公子赔罪?」

  黄子成看了一眼王爷,王爷点一下头。黄子成便来到小牛面前,一躬到底,说道:「魏公子,黄子成给你道歉了。刚才出手太重了,实在对不起。」

  小牛摇头道:「算了,无心就是无罪呀。」

  然后低声道:「黄子成,如果咱们重新再打一次,我一定会要你的命。你必死无疑,你信不信?」

  黄子成瞄了一眼小牛腰上的魔刀,点了点头。小牛也不奇怪他的表情,现在武林中人都知道魔刀在小牛的身上,这黄子成知道也很正常的。

  一场虚惊过后,王爷摆宴为郡主接风,也为欢迎小牛。在这个宴席上,王爷格外施恩,让这些食客们全部参加,人人有座。这在平时是不常有的。

  在席上,这些食客们大拍哪屁,齐赞小牛出类拔萃,人才难得。也赞郡主慧眼识才,还越长越美。

  这些赞扬谁不爱听呢?王爷情绪高昂,尽显豪爽本色。他不像一般的江南人气度稍小,他是北方出生的,自有一种豪迈奔放的性格。就凭这一点,已经叫人佩服不已,更何况他向来是千杯不醉呢。

  受王爷的影响,小牛也换了大碗,王爷喝一碗,他喝一碗。喝得那些食客大眼瞪小眼,最后各不动了,想走又不成。于是,他们一个个的都喝倒了。有的趴在桌上打盹,有的则躺在桌底下不动,有的抱着桌腿昏睡,可谓丑态百出。

  王爷不但不怪,反而哈哈大笑,说道:「这些家伙,虽然也是人才,可在喝酒上就是废柴了。看来,在座的能称为英雄的,只要你我了。」

  小牛一看周围,除了王妃跟郡主之外,就是他跟王爷还坐着。那些食客们都醉得不像样子。

  小牛也是喝得头脑微晕,脸如红布,说道:「王爷呀,你的酒量真高呀,只怕李白在世,也不及你呀!我小牛更是甘拜下风了。」

  王爷捋着胡子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得意跟自负。是的,酒量好,是他的一大优势。凭此优势,他不知道压倒过多少豪杰了。

  一边的王妃跟郡主见二人面前摆满了空碗,都皱起眉头来。王妃劝道:「王爷呀,应该跟魏公子回房休息了。他大老远的来,又比过武、喝了酒,已经累了。」

  朱云芳也说:「父亲呀,他不能再喝了,再喝就喝倒了。」

  说罢指指那些狼狈的食客们。

  王爷点头道:「那就改天再喝,我叫人送他。」

  朱云芳说道:「不必了,我亲自送他好了。」

  王爷藉着酒劲儿说道:「女儿呀,你可别送他进自己的闺房呀!那么多人都看着呢。」

  朱云芳脸一红,说道:「父亲,你不要乱说。」

  说罢,扶着小牛往外走。小牛还不忘向王爷打声招呼。

  出了门之后,向后边走去。小牛问道:「我睡哪里呀?」

  他抬头看看黑透的天,天上繁星闪烁,非常悦目。

  朱云芳回答道:「我们这里有专门供客人用的客房,每一间都很舒适。」

  小牛感受着朱云芳温热的身子跟香气,心里激荡,低声道:「我真想跟你睡在一起,那才叫享受,那才叫舒适呢。」

  朱云芳芳心乱跳,羞涩地说道:「那可不成,这儿可是我家,我不敢那么做的。」

  小牛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下,说道:「我知道。以后机会多的是,我还怕没有亲热的晚上吗?」

  朱云芳一笑,说道:「你怎么老想着那事呢!你真是一只大色狼。」

  小牛自我解嘲地说:「男人不色,女人不爱呀!」

  说着话二人经过几道门,来到客房客房门前,正站着一个丫鬟。

  朱云芳松开小牛的手,陪他进了屋。她打发走丫鬟后,给小牛弄来热水,又是洗头,又是洗手。因为从未服侍过人,不免有点笨手笨脚的,然而小牛已经很满足了。

  收拾完之后,二人坐下。小牛打量朱云芳,真觉得心旷神怡。朱云芳进府之后,已经换成小姐打扮。身穿鲜艳长裙,头插名贵珠翠,脸上薄施脂粉,颈上挂着项链。这种打扮更显得华丽跟富贵,一派皇亲国戚的气象。

  小牛见跟前没人,就美滋滋地搂她入怀,说道:「我的心肝呀,我真想把你按倒呀!」

  朱云芳娇笑着,说道:「我现在是郡主,不能让你按倒。我父亲不让啊!」

  小牛嘿嘿笑着,说道:「我才不管他呢。他可以搂着王妃快活,我也一样可以搂着你。」

  说着话,一只手放肆起来,先是摸脸,后是摸颈,然后来到胸前,一下轻一下重地揉了起来,揉得朱云芳呼吸都有点变了。

  朱云芳哼声道:「小牛呀,不要,不可以,这里不行。」

  小牛逗她说:「有什么不行的。把门一锁,谁都进不来。」

  说着话,他的手掀起她的衣服,探入她的裤子,往小腹下探去。

  朱云芳呻吟一声,说道:「大色狼呀,不要乱摸。」

  只觉得那手指像蛇一样拱着小豆豆,又滑入洞里,还一伸一缩的,玩着自己的敏感地带。

  那里受到攻击,谁受得了呢?朱云芳忍不住将腿分得开洗,使手指更自由一些。她的细腰不由地扭摆着,还挺动着下身,就像干事时一样。尽管激动,她也不敢叫出声来,只能忍受着那瘙痒的折磨。

  小牛也激动得棒子直翘,真想扒下她的裤子,提枪上马,大快色心。可是这里确实是不合适呀!万一有人闯进来怎么办?锁门只是说说罢了,不可能那么做的。这里不是客栈,这里可是她的家,是王府。自己在她的家里乱来,要是让旁人知道了,郡主的名声受损,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可是,见郡主的春情已经动了,不插几下怎么行呢?

  正这个时候,外边有丫鬟叫道:「郡主,王爷有请,请你赶快去一下。」

  朱云芳一惊,立刻答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她的声调很严肃,很正经,就像平时在下人们跟前一个样儿。

  小牛的手指在她的小洞猛抠了几下才抽出来,还在嘴边舔了几下,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

  朱云芳大羞,点了一下他的头,说道:「你可真讨厌,害得我都流了。」

  说罢站起身来,又是整理头发,又是整衣,生怕出去被人看出破绽来。

  小牛帮朱云芳整理过之后,见没有什么破绽了,才让她走。临出门她还嘱咐道:「早点睡,休息好了,明天我领你去游山玩水,金陵这地方好玩的地方多着呢。」

  小牛坏笑道:「金陵的那些地方我都不爱,我倒是想见识一下巫山云雨。」

  朱云芳娇嗔地扫了他一眼,就迈步出去了,留下小牛一个人独守空房。

  小牛往床上一躺,一颗心慢慢地僻静下来。他又回想起比武时的危险情景。

  他当时情急之下,只好将功力运行集中在脸上,心说:「最好脸皮厚一点,不要被射穿。只要不射穿的话,虽然破了相,也不会危及生命。」

  那一刻他几乎要被吓得尿了裤子。

  其实,这只是一种无赖的想法。如果人家的法力连你的脸都射不穿的话,那是人家功力不足,或者手下留情。小牛知道那家伙没有那么好心。他那么对付自己,肯定有问题。

  等到射到脸上了,那白光竟然一点效果都没有了,仿佛无故消失。当时他想不明白,但此刻再想,终于得到结论。我能逃过一劫,不是脸皮厚,也不是运气好,一定是魔刀起了作用,一定是小刀伸出援手了。

  小牛解下魔刀,轻声问道:「小刀,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好一会儿,小刀的清脆声音响起:「听到了,主人有什么事吗?」

  小牛郑重地问道:「今天比武,在最危险的时候,是不是你帮了我?」

  小刀笑了,说道:「除了我还会有别人吗?我见你的脸皮厚度不够,挡不住那个僵尸的进攻,我就把自己的功力注入你的脸上。这样,你的脸皮才经得起对方的攻击呀。」

  小牛大为感激,说道:「真是太谢谢了。如果没有你的话我这就死定了。」

  小刀说道:「有句话我想提醒主人,希望主人能记得。」

  小牛问道:「有什么就说吧,我当你是自己人。」

  小刀正经地说:「你现在在王府之中,并不是什么好事。我看你办完正事之后,就快点离开吧。」

  小牛不解地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小刀说道:「你没有看出来吗?那个黄子成分明是想要你的命,这里面肯定有阴谋。我虽然不能确定是谁主使的,但可以想象,一定是有人要害你。」

  小牛点点头,说道:「小刀呀,你言之有理。等我办过正事后,我就走得远远的,省得你担心。」

  小刀清脆地笑了笑,说道:「主人,我是不是有点多事了?」

  小牛马上说:「没有的事。你这也是为我好呀!我也感觉那个黄子成不是东西,该不是王爷让他干的吧?那可不是好事了。」

  小刀再次说:「总之,得多长点心眼。人心隔肚皮,不好捉摸呀!」

  ************次日天好,郡主就领着小牛出去游玩。什么玄武湖、莫愁湖、雨花台、六朝古墓等等。好玩的地方真多,有了郡主的陪伴就更开心了。

  当二人来到孝陵附近时,小牛想起小袖给自己讲的明太祖的故事,就说道:「云芳呀,你的这位祖先可真有两下子。从一个吃饭都成问题的平民百姓,变成一个了不起的皇帝,那可是本事呀。」

  郡主听他提起明太祖朱元璋来,就哼道:「你还是不要提这个人,我不太喜欢他。」

  小牛咦了一声说道:「这位太祖皇帝尽管挺不是东西的,可也是能人啊。」

  郡主不屑地哼一声,说道:「那家伙太没有人性了,一当上皇帝就变得不是人了,把跟自己打江山的兄弟们杀个干干净净的,手可够黑的。在这方面,他可是够狠毒的了,我可不承认是他的子孙。」

  小牛嘘了一声说道:「小声点呀,要是让人听见,你们全家可就倒霉了。」

  郡主一笑,说道:「怕什么呀!太祖死了多少年了,当今的皇帝又小,还是我的晚辈呢,他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

  小牛一想到当今的小皇帝的母亲跟自己的关系,心里暖暖的。他心说:「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那位多情的太后。她的风情可是令人入迷。」

  ************一连多日,小牛都在吃喝玩乐之中过的。这期间,王爷还请过几次酒,每次都非常尽兴。这使小牛的心情极佳,都有点不想走了,小刀的提醒也都忘到脑后了。经过接触,小牛认为王爷并没有害他之心。他的豪爽,他的海量,都很投自己的脾气。

  忽一日,郡主跟王妃去城外一个庙里上香去了,要晚上才能回来。小牛闲着没事,又被王爷拉去喝酒了。

  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因此小牛想都不想就去了。他仍然带着魔刀去,他已经养成习惯,魔刀从不离身。

  到那儿一看,除了王爷之外,只有王爷的几个心腹之人,并没有那个可恶的黄子成,也没有齐泰,不知道这二人哪里去了。

  彼此落座之后,倒好美酒,对干一碗之后,王爷就笑问:「魏公子,你看我的女儿怎么样?」

  小牛答道:「好得很,又美丽又聪明,又重感情,是难得的姑娘。」

  王爷又问道:「那你想娶她吗?」

  小牛一笑,说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像郡主这样的好姑娘,哪个青年不想娶呢。」

  王爷叹了一口气,说道:「魏公子,你是一个出色的年轻人,可是呢,你跟我们这样的人家不是一路的,我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世上好的姑娘多得是,你就不必在云芳身上费心了。」

  小牛听了不爽,语气坚决地说:「不,不管有多么艰难,我一定要娶郡主当老婆。既然她钟情于我,我就不能辜负她的美意。」

  王爷听罢,哈哈大笑,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接受考验吧。」

  小牛问道:「什么考验呢?」

  王爷眉毛扬了扬,说道:「第一个考验,那就是你先得把我给灌倒。过不了我这关,你就当不上我的女婿。」

  小牛并不示弱,说道:「好,那就试一下。」

  于是,外边拿来更大的两只碗,一人一个。又专门有个人抱坛子给倒酒。二人谁也不服谁,偶尔说几句,更多的时候就是仰头就干。喝的人热血沸腾,看的人惊心动魄。那些食客都感到二人不是在斗酒,而是玩命。

  他们劝道:「王爷呀,还是和局吧,酒喝多伤身的。」

  王爷大喝一声,说道:「滚开,今天谁劝我停酒,谁就是我的敌人。」

  说着,阳头又干掉一大碗酒。

  为了尽兴,双方的面前都摆满了大碗。有专人将大碗都倒满,二人便你来我往的比着喝。喝到最后,二人都摇摇晃晃了,王爷大着舌头说:「小子,行呀,不比我差呀!」

  小牛也结巴地说:「我……一定胜……胜过你的。」

  话音一落,王爷已经倒下了。而小牛见他倒下了,像是放了心一样,也咕咚一声倒在地上。二人都不省人事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牛才缓缓清醒过来。他做了一个好梦,梦见自己当了王爷的姑爷,跟郡主恩恩爱爱,举案齐眉。接着,又来了一大群的美女,一个个的都对自己笑,笑得小牛感觉比皇帝还得意呢。正高兴呢,突然一阵大风刮来,刮得天昏地暗,非沙走石,不见太阳。什么王府呀,什么郡主,什么美人,通通不见了。小牛叫道:「云芳、云芳……」

  在叫声中,小牛清醒过来。一睁眼,便感觉阴凉,感觉潮湿,感觉昏暗。他大为不解,这是哪里呢?抬眼一看,面前还有铁门,还有栏杆,费力地站起来一观察,原来置身在一个石屋子里,一面墙上还有一个进光的小窗子,这里分明就是牢房。

  小牛揉揉眼睛,只感觉全身无力,心说:「我怎么会到了这里呢?我也没有跟官府大交道呀!自己不是跟王爷喝酒来着,喝醉了也不该到这里呀?而应该被送到客房休息呀。王爷呢?郡主呢?那些食客呢?」

  小牛一肚子的疑惑,没有人说明。他是个不喜欢被囚的人,心说:「这小墙怎么能挡住我呢?看我用魔刀给劈开。那场面一定壮观。」

  他习惯性地向腰间一摸,竟然摸了一个空。这一下子小牛大惊,冷汗都下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人在我醉时,偷了我的刀?又将我抓起来了?这是谁呢?

  没有魔刀,只好靠真本事了。于是,小牛马步蹲裆,想发力将墙震塌。哪知道一运气,一点力气都没有,反而有点头晕,像是力气都被抽干了似的。小牛害怕了,心说:「难道我在喝醉之后,又中了别人的道吗?」

  正疑惑不解时,铁栏杆之外传来阴森森的笑声。这笑声不是一个,而是两个。混在在一起,说不出的恐怖,令人心里发毛。

  随着声音,三个人出现了。前边的是两个老头,一个胖的,红脸,白花的袍子:另一个瘦得皮包骨,像是僵尸。别看二人的模样差距挺大,但他们看向小牛的眼神都一样,都是充满了仇恨的,像是要把小牛给活吞了。那第三个人是一位妙龄美女,头上许多辫子,腕上挂铃铛。这三个人小牛都认识,赫然是鬼王、蛇王以及魔女莫小婵。一看到他们,小牛就明白了,自己是落到他们手里了。只是不明白王府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小牛并不畏惧,手抓着栏杆,说道:「多日不见,两位前辈,气色还这么好呀!还有莫姑娘,仍是漂亮得跟仙女一样。」

  莫小婵哼一声,斥道:「少贫嘴,死到临头,你还挺乐呢!」

  而鬼王跟蛇王脸上露出冷笑来。鬼王说道:「魏小牛,你想不到咱们这么快又见面了吧。你在皇宫里可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跟蛇王商量来着,要好好地报答你对我们的好意。」

  这话听着带刺。小牛立刻想起了在皇宫时,这两人被自己杀得屁滚尿流、狼狈不堪的样子。他心说:「听这两个家伙的意思,是要算老帐呢。这可不妙,我小牛危在旦夕呀!目前能救我的,只有这个莫小婵了。希望她看在彼此好过一次的份上,为我说说情。」

  于是,小牛将目光看向莫小婵。小婵白了他一眼,便把目光移开了。

  小牛笑着说:「咱们之间也没有多大的过节,用不着玩命吧?大家可都是斯文人。」

  蛇王呸了一声,骂道:「小崽子,今天你就是说出花来也难逃一死。说吧,你想怎么死呢?」

  小牛嬉皮笑脸地说:「我想老死。」

  鬼王跟蛇王都大笑出声,而莫小婵则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得比鲜花还灿烂,而她的铃铛则清脆地响了起来,每一声都像是希望一样,敲在小牛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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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集 第五章 甜蜜复仇

  三人笑罢,二王又恢复了狰狞面孔。鬼王哼道:「小子,你想得美呀,想老死,等下辈子吧。」

  蛇王冷笑道:「小子,看在你为武林也干过点好事的份上,我们给你一个痛快。我给你点毒药喝了吧。」

  一听「好事」两字,小牛想起冲虚要进攻邪派的秘密来,便理直气壮地说:「你们不能杀我,要杀我的话,那就是恩将仇报,你们会不得好死的。」

  鬼王一撇嘴,怒道:「小子,少在这里诅咒我们,我们才不信那套呢。」

  蛇王嘿嘿笑着,说道:「你对我们又没有什么大恩,我们杀你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

  小牛郑重地问道:「你们知道不知道正道近日要进攻邪派的事?」

  二王相视一笑,鬼王说道:「我们已经知道了。正因为我们邪派人都知道了,冲虚那个老牛鼻子才不敢造次,取消了这个计划。哼哼,算他识相。只要他敢进攻,就叫他有来无回。」

  小牛质问道:「他们要进攻邪派的事,那可是天大的秘密,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鬼王回答道:「我们当然知道了,我们的耳目灵着呢。」

  蛇王得意地说:「是西域仙姬牛丽华通知我们的。嗯,牛仙姬这回为邪派可立了一大功呀,每个邪派上的人都该谢谢她。」

  鬼王也附和道:「是呀,如果不是她事先听到风声,通知大家的话,不知道得损失多少弟兄。」

  小牛一听笑了,说道:「那你们可知道牛丽华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一直沉默的莫小婵这回吱声了,说道:「你总不会告诉我们,是你通知牛姊姊的吧?」

  小牛肯定而坚决地说:「不错,就是我通知她的。」

  蛇王一撇嘴,说道:「胡说八道,这是放狗屁。」

  鬼王则说道:「不想死,也没必要用这个藉口呀!一旦我们查出来你冒名顶替,我们会让你死得更惨的。」

  小牛呸了两声,说道:「如果今天你们杀我的话,你们会受到天谴的。我就是你们的救命恩人。」

  见小牛说得如此郑重跟认真,二王相视一眼,都沉默了。小牛又把期待的目光投到小婵脸上。

  莫小婵是个聪明人,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了。想到跟他的恩恩怨怨,真恨不得他死得快点。但一想到牛丽华,再想到彼此之间有过的亲密关系,莫小婵对小牛产生了复杂的感情。她想了好一会儿才对二王说:「既然这小子口口声声说,这件事是他的功劳,那咱们何不查个明白再处置他呢。万一杀错了人,别人会说闲话的。」

  二王沉思片刻,蛇王说道:「这小子比泥鳅还滑,留着是祸害,可别让他跑了。」

  鬼王也点头道:「是呀,抓住他可不容易呀。如果他跑了,可是咱们的一大威胁。」

  莫小婵扫了一眼小牛,说道:「他就是跑了又怎么样,咱们想捉他照样捉回来。这小子凭什么对咱们造成威胁呀,不就是凭着一把魔刀。现在魔刀在我们手里,他就是跑了,也只是一个毛头小子,成 了气候。」

  二王一听,都露出笑容。鬼王说道:「对呀,是这个理。没有魔刀,这小子就是没牙的老虎,给块肉都吃不了。」

  蛇王则说:「没有魔刀,这小子就像蛇被拔出毒牙,成了废物。」

  二王都笑了起来,笑的那个狂妄劲、骄傲劲,令小牛一辈子都忘不了。当他看向莫小婵时,莫小婵仍然没好气地瞪着他。很显然,对过去的事,她还是耿耿于怀的。

  经过一阵子的嘀咕,做出决定:暂时留着小牛一条小命,待查清救命恩人是谁后,再发落他。

  小牛听罢,一颗悬空的心总算落到原处了。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立刻向莫小婵投去了感激的目光。而莫小婵眼神虽是含着幽怨、嗔怪,但没有那种想象中的仇恨了。这使小牛稍感安慰。他心说:「只要这丫头肯帮我,我暂时是死不了的。只要我活着,我就能想法子逃跑。等出了这个鬼地方,重获自由,俺小牛就是飞龙在天,这两个老头想抓我可就难了。」

  说完正题,二鬼走了。莫小婵也跟着,临走时,她说了一句话:「小子,凡是伤害过我的人,都不会长寿的。」

  小牛听了一笑,因为他从她凶巴巴的声音里听出了一点柔情。他知道她毕竟不是一个无情的人,她仍记得这个拿走她第一次的男人。

  当三人消失后,小牛颓然地坐在石屋里的草堆上,寻思着如何脱险。他想将墙打塌,可是使不出功力,不知道他们给自己吃了什么药。他想将守门的人骗来,抢来钥匙,冲出牢房,又不知道到底守牢房的人有多少个。他想向外边发出求救信号,又没有帮手。

  他想得头都疼了,也没有想出好招来。他心说:「我还是不够聪明呀!如果我能比得上诸葛亮的话,小小的石屋怎么能困得住我呢?」

  想得累了,他便躺在草堆上睡着了。按照他的意思,如果得不到自由的话,还不如就直接睡死算了,省得活受罪。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听到一声门响。睁眼一看,藉着墙上的蜡烛光辉,只见一个人开了铁门,悄悄到了身边,说道:「小牛哥,快点跟我走。」

  这是一个姑娘,小巧玲珑的,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转动之时,闪着珠光。

  此时她的俏脸正充满了关切跟焦急。这不是别人,正是跟自己关系不错的鬼灵。

  小牛兴奋地从草堆上跳了起来,拉住她的手,说道:「鬼灵,怎么是你!你怎么进来的?」

  鬼灵急道:「时间紧迫,多余的话不说了,先出去再说。」

  说着,掏出一片药,递给小牛。

  小牛接过来问道:「这是什么?」

  鬼灵回过头看了看身后,说道:「他们怕你跑了,给你吃了散功丹,这是解药。」

  小牛二话不说,扔到嘴里吞了下去。

  鬼灵说道:「快走吧!」

  拉着小牛的手就往外跑。还别说,这解药还真灵,入口之后,很快就觉得身上充满了力量。

  二人拉着手往外跑,在曲折的走廊里不时看到倒地的汉子,一共有几十人。不必说,全都是鬼灵解决的了。

  跑出最后一道石门之后,只见外边是星光灿烂。一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小牛觉得好幸福呀!

  鬼灵从身上掏出一把短刀来,向空中一抛,然后拉着小牛跳了上去,二人便腾云驾雾般飞走了,小牛只觉速度好快,耳边风声不断。

  由于刀短,小牛怕掉下去,便从后边搂住鬼灵的细腰,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感受着她肉体的美好,小牛的心情一下子好多了。要不是忙着逃跑,要不是怕出意外,小牛的手肯定要上移,要好好摸摸鬼灵的胸脯的,试试那里的手感如何。

  当他们来到湖州这座城市时,天已经亮了。二人落到城外的草地上,鬼灵收起刀,说道:「小牛哥呀,我的功力有限,不能直飞到你住的杭州。」

  小牛紧握她的小手,说道:「鬼灵呀,你已经尽力了。我感激不尽啊,真想以身相许。」

  鬼灵扑哧一笑,嗔道:「真讨厌,我救了你,你还占我的便宜。早知道这样,不如让他们杀了你。」

  小牛哈哈一笑,轻抚着她的小手,说道:「我可是说真的呀。我向来是喜欢你的,你也应该感受得到。」

  鬼灵轻轻推开小牛的手,说道:「你喜欢的姑娘多了,哪轮得到我呀!真是想不到,连莫小婵也为你说好话。」

  小牛问道:「她说了什么了?」

  鬼灵美目瞧着小牛,说道:「我这回救你,就是她的主意。」

  小牛大感意外,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鬼灵唉了几声,说道:「我累了也饿了,咱们找个地方,歇一会儿,吃点东西,我再跟你细说了。」

  小牛同意,于是二人走进湖州城,找了一家客栈安顿下来,再让掌柜的给弄一些饭菜来。

  当房里只剩下二人时,鬼灵的美目在小牛的身上打着转,警戒地问道:「小牛哥,你干嘛只要一间房?你是要我跟你住在一起吗?你原来不安好心啊。」

  小牛连忙摆手,说道:「鬼灵呀,你不要误会。我是不想咱们两个分开,如果有什么事的话,咱们可以相互照应呀。」

  鬼灵噘着小嘴,说道:「我看你是想占我便宜的。」

  小牛一本正经地说:「没那事。我的为人你难道还不了解吗?我可是一本正经的。」

  鬼灵瞧着他装腔作势的样子,不禁感到好笑,说道:「你装也没有用。我可是知道的,你是一只大大的色狼。只要人家女的好看,你就想占人家便宜。你的色名我可是久闻了。」

  小牛大叫冤枉,连忙解释着自己的人品如何端正,如何被一些别有用心的家伙诬陷。鬼灵只是饶有兴趣地听着,再不做任何的表示。

  等掌柜的将饭菜端上来时,小牛只好闭上嘴了。等人家出去之后,二人便坐下来,痛快地吃起来。等速度慢下来之后,才想起说话。这回说话,不再说人品的事了,而是小牛一直想不通的问题。

  小牛给鬼灵夹了块肉放碗里,然后讨好地笑着,说道:「鬼灵呀,这回要不是你出手相救的话,俺小牛可就危险了,弄不好就被那两个老鬼给折腾而死。」

  鬼灵一噘嘴,嗔道:「什么老鬼,鬼王是我老爸。」

  小牛一笑,说道:「你爸不就是老鬼吗?他是鬼王,又是老头子。」

  鬼灵哼道:「那也不行,那么叫多难听啊。」

  小牛说道:「好,那就不叫老鬼了。我问你呀,我是怎么落到他们手里的?你又是怎么把我救出来的?还有呀,魔刀现在在谁的手里呢?」

  鬼灵笑了笑,说道:「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发发慈悲,都告诉你。」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那俺小牛就感激不尽了。」

  鬼灵抿嘴笑着,说:「只要你别再恶心地想以身相许,我就谢天谢地了。」

  一听这话,小牛哈哈大笑,笑得开心极了。

  之后,鬼灵才言归正传。她说:「你知道吗?那王府里有我老爸的心腹,就是那天跟你比武的黄子成。他是我老爸的弟子,对我老爸非常地忠心。那天他不是差点要了你的命吗?」

  小牛唉了一声说道:「可不是。那天要不是有魔刀相助,我早就完蛋了。」

  说着摸摸脑袋,回想着当时的险景。

  鬼灵又说道:「那天没有解决掉你,黄子成就等待着更好的机会。」

  小牛问道:「他为什么要干掉我呢?我跟他无冤无仇的。我想,那一定是你老爸想杀掉我吧?」

  鬼灵一脸的无奈,然后点了点头。小牛不解地问:「你老爸为什么那么仇恨我呢?我哪里得罪他了?」

  鬼灵说道:「我老爸一心想当国师,想正儿八经地当一回大官,想荣华富贵,可你的出现破坏了他的计划,单凭这个,他就不想让你活了。再说了,你还是崂山的弟子。你也是知道的,他对崂山的人非常不满,再加上你手里有魔刀。我老爸认为,你是我们邪派的一大威胁,只有除掉你,我们才能活得安心。」

  小牛哼了哼,说道:「前边两条倒还勉强,后一条就错了。我小牛虽然手里有魔刀,但我想的只是如何平息武林的纷争,使大家能够友好相处,不要动刀动枪再有死伤,我可没有想过对邪派下手。你也是知道的,邪派上有我一些朋友,我怎么能对你们下黑手呢?那是绝对不会的。」

  鬼灵说道:「我也劝过我老爸,可是他不信。知道你进了王府之后,就命令黄子成找机会除掉你。」

  小牛一笑,说道:「你老爸也太低估我的实力了。即使我没有魔刀,他想杀我也不是轻松的事。」

  鬼灵又说:「他在比武上杀你不成,就等着好机会。经过观察,他发现王爷经常请你喝酒。他就认为,可以在酒桌上制造机会。机会终于来了。那天,郡主跟王妃都不在,他认为机会来了,就事先跟我老爸通了消息。在你跟王爷斗酒的时候,他就盯着你了,不过没在屋里盯着,他在门外站着。当你一喝倒之后,他就送你回客房。这时候,我老爸便到了你房里,把你给弄走了。而他黄子成则大模大样地出屋,让大家以为你没有什么事。他是一片好心,就是出了任何事,也跟他毫无关系的。」

  小牛点评道:「这一招真不赖,我真是太大意了。」

  他想起了小刀的叮嘱,追悔不已呀。

  鬼灵又接着说:「我老爸带走你之后,将你弄到金陵的大牢里。我老爸跟金陵知府是好友,送一个人进去,那是不成问题的。为了防止你逃跑,就给你吃了散功丹,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小牛问道:「蛇王怎么也在呢?」

  鬼灵回答道:「自从在京城被你打败之后,二人就在一起了,后来莫小婵也找来了。」

  小牛又问道:「那你呢?」

  鬼灵说道:「我因为不喜欢他们,就天天上街去玩。结果你被抓之后,莫小婵对我泄漏了你被抓的消息。我听了当然非常着急。她为了帮我,还送了我一些药,并且给我绘了一张牢房的地图,还给我详细讲解。当时,我因为着急,也没有多想。在那天晚上,我们约好,由她将两个老头给稳住,由我负责救人。还别说呀,莫小婵给的药还真好用,我只是随便用手一扬,那烟一散,那些守门的就都倒下了。幸好我有准备,不然的话,连我也得倒下了。」

  小牛听了微笑,说道:「真是想不到呀,她还能叫你救我。我还以为她巴不得我早点死呢。」

  嘴上这么说,心里倒温暖起来了。心想:「从此事上分析,莫小婵并不是一个对男人只有恨,而没有爱的女子。看来,我对她的了解还是有点不够呀。」

  鬼灵这时盯着小牛的脸,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她为什么要救你呢?她向来是对男人充满仇恨的,可为什么这次那么好心的救你呢?你跟她什么关系?是不是连她都对你有意思呢?」

  她的语气很正经,又有点醋味,显然对答案很在乎。

  小牛早有准备,只轻轻一笑,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她跟牛丽华要好,而我跟牛丽华是要好的朋友。既然是这样,她见我落难了,当然不会袖手旁观。如果她见死不救的话,日后见到牛丽华她不好交待呀。」

  鬼灵转动美目,一副沉思的样子,说道:「她为什么会怕牛丽华呢?这就怪了。」

  小牛笑了笑,说道:「你就不要瞎猜了。人家的隐私,咱们也不便多问。」

  鬼灵又问道:「你跟牛丽华怎么个好法?难道她也是你的心上人吗?」

  小牛摆了摆手,说道:「你先告诉我,魔刀在哪里,这才是最重要的。」

  鬼灵说道:「这还用问,你人落到我老爸的手里了,刀当然也落到他的手里了。不过为了刀的事,他跟蛇叔叔闹得有点不愉快。因为蛇叔叔也想得到这把刀呀。」

  小牛说:「你老爸不是知道一点魔刀的秘密吗?他可是明白的,魔刀落到他的手里用处不大,他不符合使用魔刀的条件。」

  鬼灵解释道:「尽管如此,那魔刀也是件宝贝,他就算是让它烂在手里,也不希望被别人拿去的。」

  小牛叹息道:「原来你老爸是这种人,幸好你不是。」

  鬼灵小嘴一撇,说道:「谁说的呀,我也是这样的人。如果我有好东西在手里,即使不是我的,我宁可将它打碎了、打废了,我也不会让别人得到的。你明白没有?」

  小牛微笑道:「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

  说着,又是给盛饭又是给夹菜的,非常殷勤。

  鬼灵大吃了几口,便说道:「你的问题我都回答了,我的问题呢?你也该答了吧。」

  小牛嘿嘿一笑,知道不说不行了,就说道:「我跟她就是好朋友嘛!我们是在中原认识的,交情一直不错。」

  鬼灵直接了当地问道:「你这么有趣,她就对你一点意思都没有吗?他们西域人可是比中原人热情得多,大方得多。」

  小牛很正经地说:「她对我倒是有意思的,只是我没有同意。你想呀,我是崂山派的,她是邪派的,我怎么能跟她那样呢。」

  鬼灵不服气地哼道:「我也是邪派的,可是你不照样跟我交朋友?」

  小牛解释道:「你跟她不同的。她是向我表达了好感,想当我老婆的,我当然在大事面前不糊涂的。而你呢,只是我的朋友呀!你可从来没有对我说,你有多么喜欢我,多么爱我,多么想当我老婆呀。」

  鬼灵听了脸红,捂着耳朵说:「好肉麻呀。我可看不上你的。说实话,比你优秀的男人多得是,我可不一定要选你的。你这个人过于好色,只要是美女你都有兴趣。如果当了你老婆,日子不会好过的,每天总要担心你被别的女人抢走了。那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小牛逗她道:「如果你嫁给我的话,我就不那样了。我一定只对你一个人好,对别的女人,我连看都不会看一眼的,只当是花瓶好了。」

  鬼灵美目一斜,说道:「你这算是什么呀?是求婚吗?如果是的话,那就耐心等着回音吧!追求本小姐的人多得是,你就慢慢排着吧!」

  说着,鬼灵的脸上充满了小女孩的任性跟傲慢,这不仅不使人反感,还觉得她可爱呢!这个表情使小牛一下子想到了自己的妹妹小袖。他觉得二人有某种相似的地方。

  等二人说完话,吃抱了饭,便各自休息一下。一个在床头,一个在床尾。前一夜都没有睡好,因此二人不一会儿都睡着了。尤其的小牛,睡倒了之后,即使叫也叫不醒的。

  等他醒来之后,已经是傍晚了。他发现鬼灵正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的脸呢。

  小牛坐了起来,问道:「鬼灵呀,你怎么看我呢?是不是看上我了?」

  鬼灵呸了一声,说道:「别自我陶醉了,我又不是嫁不出去。」

  说着话,到一边椅子上坐下,看都不看他。

  小牛瞧着她的脸蛋跟胸脯,心说:「这个小美人不错,得想个办法搞定她。不然的话,对不起上天所赐的良机呀!」

  等到晚上睡觉时,连床尾都没得睡了。小牛再三保证自己人品高尚,十分君子,也都没有用,鬼灵毫不客气地请小牛到地上睡去。

  小牛皱眉道:「地上太凉了,睡了会得伤风的,还是到床上睡吧。咱们一块儿睡,好不好?我保证坐怀不乱。」

  鬼灵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说道:「那是绝对不成的。你那么好色,跟你在一个床上,那是与狼共枕。我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你还是到地上睡去。」

  这些话把小牛刚到口的话堵死,半天才说道:「不如咱们抓阄吧。」

  鬼灵不解地问道:「抓什么阄?」

  小牛笑嘻嘻地说道:「自然是谁倒霉谁就到地上睡了,运气好的那个睡在床上。」

  这句话捅了马蜂窝。鬼灵猛地抄起一个枕头朝小牛头上打去,嗔道:「魏小牛,亏你也是个大男人,一点风度都没有,居然想跟一个弱女子争床位。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

  枕头打在小牛的怀里。小牛一脸的苦笑,说道:「好吧,我今天发发善心,就不跟你争了。不过我可不睡地上,我在桌子上睡好了。」

  这屋里有一张桌子,虽然放不下小牛的整个身子,但打个斜,总能容下大半个,脚可以伸出桌子外。

  鬼灵咯咯地笑了,说道:「我不请你到外边去睡,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小牛唉了一声,心说:「跟这样的女孩子相处,真是拿她没办法呀!还以为鬼灵比较温柔呢,原来跟莫小婵有很大的相同之处,都是不好惹的。」

  小牛乖乖地抱着被子往桌子去了。他心说:「睡这个总比住牢房时强多了。不过俺小牛可不是君子,咱们走着瞧。」

  临睡前,小牛就像兔子一样钻进了被窝。而鬼灵则先掏出短刀看了看,对装睡的小牛说:「我这把刀就放在枕头底下了,如果有什么动静的话,我这刀可不是吃素的。」

  说着,向小牛斜了斜眼。

  小牛尽量地保持笑脸,极力作出一副和善与君子的模样,心里却说:「小丫头,不把你变成少妇,俺小牛在花丛中就是白混了。」

  之后,吹灭蜡烛,屋里一片黑暗。在黑暗中,只听到一阵子轻微的窸窣之声,不用说,自然是鬼灵在脱衣服了。这轻微的声音害得小牛一阵子的心痒。他马上动用丰富的想象力,想象着鬼灵裸体的样子。一边想着,一边咽着口水。当脱衣结束之后,便一切风平浪静了。

  小牛哪里睡得着呢,身边有这样一位香喷喷的尤物在,谁能睡着谁是太监。

  更何况小牛是一个语文挺强的年轻人。他非常希望在这样一个静夜,放纵一下自己的情欲,那样睡觉才会香甜。

  他回想自己跟鬼灵之间的林林总总,一幕一幕。很快得到结论,这个丫头对自己还是有点意思的。不说别的,就说这回她能不顾个人安危而冒险相救,这不就说明了吗!既然美人有意,小牛岂能无情?不如顺水推舟,把好事办了吧。想到此,小牛热血沸腾。经过在花丛中的放荡跟得趣,他越发地不像君子了。

  等过了个把时辰之后,估计鬼灵已经入梦了。他给自己鼓鼓勇气,便悄悄地下了桌子,蹑手蹑脚地向床上移去。到床边后,轻轻掀起被子的一角,便突然钻入。鬼灵「啊——」

  的一声惊叫,这声音表明,鬼灵并没有睡着。

  鬼灵跟一个男人同房,芳心紧张,她哪里睡得着呢?她本来想在床上翻来翻去的,但又怕惊动小牛,因此,只好那么忍着了。同时,她又怕睡着,万一小牛藉机揩油呢?十有八九会被占了便宜的。

  此时此刻,小牛知道她清醒着时,大吃一惊,这时候想回头已经难了。面前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勇往直前,决不可退。

  小牛以最快的速度抱住鬼灵,微笑道:「鬼灵呀,哥哥想死你了,想跟你一块睡,桌子上太难受了。」

  鬼灵惊呼道:「想不到你是这种人,我真是看错你了。你快点滚蛋,不然我不客气了。」

  小牛乞求道:「反正咱们两情相悦的,不如就结为夫妻吧!」

  鬼灵哼道:「不成,想娶我,也得明媒正娶呀!这个算什么?这个叫通奸,我很吃亏的。」

  小牛见她的反感不是那么激烈,就有了主意,说道:「咱们是相爱的,谈不到谁占谁便宜的。」

  说着话,一只手活动开了,在她的身上移动着、抚摸着,动用着男人的全部技巧,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使女性软化。

  鬼灵嘴挺硬,说道:「你少来这套。我可是知道你,总是跟人好过之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了,不负责任。」

  小牛以委屈的口气问道:「谁说的?这是诬蔑呀!」

  手还不停在她的腰上、腿上滑行着。鬼灵身上只有内衣,因此手感还挺好的。

  鬼灵哼道:「反正我知道。」

  接着哦了一声,怒道:「拿掉你的臭手,别往里摸呀。」

  小牛早有防备,嘿嘿一笑,不躲不闪,因为他知道,这拳根本没有多大的力气。然后小牛的嘴也上去了,在鬼灵的脸蛋上亲着、舔着。那手更过分,向胸脯探去。他是打算好了,今晚就无赖到底了。

  鬼灵被他逗得身上发热,又紧张羞涩的,犹豫着该不该全力反抗。在这种情况下,想不失身都不可能呀!

  小牛拿准了她这种心理,加快行动。很快就吻在她的嘴上,那手实实在在地按在她的胸上。小牛感觉她的唇好嫩呀,她的胸好鼓溜呀,真是想不到,小巧身材的她,居然会有那么好的奶子。这两路进攻,使鬼灵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她身上热量增加,呼吸都变得异样了,少女的春情已经勃动了。

  小牛放肆地推动着她的乳房,玩弄着、感受着,越摸越爱摸,那是男人最喜欢的玩具呀!还有她的唇,竟有一股清香,小牛像吃美餐一样品尝着她的唇。不用多久,鬼灵就全线崩溃了。

  当小牛将舌头往她的口里顶时,她已经忘了抵挡。而小牛的手已经向下边伸去,在她的胯下又是抠,又是蹭,又是点击的,害得鬼灵的娇躯初次扭动起来,那么猛烈,那么多情,谁见了谁都会发狂的。

  小牛含着鬼灵的香舌,美美地吃着。那只手在她的下身随意地发挥着,把一个少女挑逗得几乎要请求男人进入了。她的鼻子哼声不断,若不是小牛堵住她的嘴,她会大声地喊出来,真实地叫出来。

  小牛一见差不多了,便将被子扔到一边,干净利落地将彼此脱光。当二人裸体相贴的时候,二人真如干柴烈火了。

  小牛这回没有太多的耐性,握着自己的棒子向妙处进军。鬼灵喘息着,呻吟道:「小牛哥呀,不要插进去,不要插呀。」

  小牛问道:「为什么呢?」

  鬼另回答道:「我怕疼,我怕疼的。听人家说会疼死的。」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那是乱说的。不会疼死,只会乐死的。」

  说着话,龟头已触到洞口上了。

  鬼灵不适应地扭了扭腰,她不敢想象,那坚硬的家伙插进去以后,会疼成什么样。她身边的奴仆告诉过她,第一次简直是要命呀!

  小牛压在鬼灵的身上,爱怜地亲吻香唇,又舔乳头的。虽然在黑暗中少了视觉美,但那来自触感跟嗅觉的美感仍令人心醉的。

  那龟头在洞口磨擦了一会儿,把淫水都沾了些后,便向小洞挤进。鬼灵只感觉那里像要被撑裂一样的痛苦。她抱住小牛,皱眉道:「小牛哥,好痛呀,别插了。」

  小牛岂能后退,哄她道:「鬼灵呀,很快就不疼了。你忍着点吧,很快快乐就到了。」

  说着话,转了转龟头,一使劲儿,便塞了进去。

  鬼灵娇躯一震,感觉自己已经被撕裂了。她疼得叫了一声,说道:「要疼死了,我干了。」

  声音中充满了凄楚跟痛苦,使人生怜。

  小牛见她疼成这样,倒挺意外的。他有丰富的开苞经验,倒没有遇到疼得这么厉害的人。当此情况之下,倒真的不能粗鲁了。

  小牛舔舔她脸上的泪珠,双手握着她的奶子,拨弄着乳头,不时安慰着,说道:「大姑娘开苞,哪有那么容易的。第一次嘛,这都是正常的,只要过了第一次,以后可都是快活了。那时候我就是不想做,你也会逼着我做的。」

  鬼灵哼道:「胡说八道,谁会那么不要脸呢?我才不要做,你拔出来吧。」

  小牛岂能抽出来,就说道:「鬼灵呀,它在外边怪寂寞的,再放一会儿吧,就一会儿了。」

  他心说:「不插到底不尽兴,怎么能罢手呢?半途而废可不是俺小牛的作风。」

  鬼灵问道:「那你跟她们做的时候她们也疼了没有?」

  小牛回答道:「我跟我师姊月琳第一次做的时候,她也是疼了的。不过她挺刚强的,到底是挺住了,结果很快就乐起来了。」

  鬼灵问道:「除了你师姊月琳之外,你还有多少女人啊?」

  小牛嘿嘿直笑,说道:「等咱们做完了,我就老实地回答你。」

  说着话,猛地发力,那大棒子便直插到底了,那薄膜自然被刺穿了。

  在鬼灵变成妇人的一瞬间,她忍不住哭了起来。这种哭既来自生理上,也来自心理上。从此后,再不是小姑娘了。而作为开苞人的小牛,则又多了一点骄傲的本钱。

  过了第一关,后面的事就好办了。在鬼灵的疼感稍轻之后,小牛便缓慢地抽插了。棒子被里面裹得很紧,里边很暖,很多水。尽管他动得慢,也能听见其中的水声。

  小牛一边干她,一边体贴着她,很像一个合格的丈夫,这使鬼灵的心里温暖多了。

  小牛的嘴和手同时使用,在鬼灵的胸上、唇上、身上挑逗着,使她更快地乐起来。

  当鬼灵的痛苦消失的时候,就是她甜美的时候。她大胆地用四肢缠着小牛的身体,嘴里说:「小牛哥呀,你的棒子那么长,插得我下面都肿了呀。」

  鼻子哼着,非常动听。

  小牛笑道:「多插几回就不肿了。」

  说着话,加快速度,一下下地冲到底,每一下都顶在柔嫩的最深处。每一下都使鬼灵哦地一声叫,可以想见,对她的刺激之大了。

  小牛故意逗鬼灵,快插几下,就停一会儿,害得鬼灵娇喔连声:「小牛哥,你好坏,快动呀,快动呀!」

  小牛故意说:「它累了,它得休息休息。」

  鬼灵轻笑道:「又来乱说了,刚才还要吃人似的,这会儿就蔫巴了吗?你还是不是男人?」

  小牛正经地说:「是不是男人,你现在最清楚了。」

  说着话,猛地插到底,使鬼灵吃疼。她用粉拳擂着小牛的后背,哼道:「你再这样,我以后再也不让你碰我了。」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我一定好好表现,让你天天晚上都要求我碰你,碰得轻都不满意。」

  鬼灵吃吃地笑着,说道:「坏蛋,我才没有那么浪呢。」

  小牛得意地干着,把小洞干得扑滋扑滋直响。鬼灵的淫水这时候也畅流着,不比任何美女的少。由此可见,她可不是一个冷淡的女孩儿。

  双方在干的同时,都得到了想要的快感。小牛被她夹得爽歪歪,而鬼灵也在肉棒的插动下,感觉全身无处不爽,想一朵云彩在空中飘。

  双方偶尔也谈几句情话。只听鬼灵问道:「小牛哥呀,你还没有告诉我,你跟牛丽华是什么关系?还有莫小婵,她是不是对你有一点意思呀?」

  小牛得意地笑着,说道:「你猜我们是什么关系?」

  说话时,棒子可没有停下。

  鬼灵担心地说:「总不会是情人关系吧?」

  小牛这时候什么都不怕了,骄傲地说:「跟你说了吧。我跟她们的关系,就是咱们现在这个关系。」

  鬼灵啊了一声惊呼,说道:「这怎么可能?小婵可是最恨男人的了。」

  小牛嘿嘿笑着,说道:「但她始终是一个女人,是女人就需要男人的。」

  说罢如急风暴雨地干着,干得啪啪直响,干得鬼灵呻吟不止,说话都不成句子了。

  鬼灵这样的新手,毕竟不是对手,没干多少下,就已经高潮了。小牛停止行动,趴在鬼灵的身上,说道:「你不知道呀,那个莫小婵其实挺像个女人的。当我跟她做时,她也是很兴奋的。谁能相信,她是恨男人的呢?如果她现在在我身边的话,我想,她也愿意跟咱们一起乐的。」

  还没等鬼灵接话呢,窗外有人说道:「魏小牛,你可真不是东西呀!我好心好意地站人救你,你不但不感恩戴德,还背后说我的坏话,真是个混蛋。」

  随着声音,窗子一响,蜡烛一亮,一身花花绿绿的美女出现在眼前。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莫大小姐。此时,她望着小牛二人人上人的样子,是又惊又酸。

  鬼灵赶紧说道:「你快起来呀!」

  小牛哦一声,爬了起来,还不忘看一眼她的身子。鬼灵的身子白又光,两只奶子圆如碗,下边的绒毛也不少。

  鬼灵抓过被子盖在了身上,对莫小婵苦笑了几声,美目一斜小牛,说道:「这个坏家伙欺侮我,你可得替我报仇呀!」

  鬼灵心说:「最好莫小婵替我打他一顿,这样才痛快。今晚这小子太过分,有点强奸的性质呀。」

  哪知道莫小婵一见小牛光溜溜,挺着湿淋淋的杠子的丑样,竟有了别的主意。

  小牛正要穿衣,莫小婵一摆手,说道:「魏小牛,你的好事还没有干完呢,干嘛停下,接着来呀!你不是一直挺英雄的吗?你强奸了我,又强奸了鬼灵。你可真是奇男子呀。」

  小牛用衣服挡着自己的下身,往床上一坐,说道:「莫小婵,你说句良心话,我有强奸过你吗?那不是你愿意的吗?」

  莫小婵摇头道:「没有这事。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我是愿意跟你干那丑事的了。当初还不是你趁人之危,趁着我跟牛姊姊好,你冲了上来。我可没有叫你那么干,更没有点头。」

  小牛苦着脸说:「笑话,这种话还需要让人签字吗?」

  莫小婵坚决地说:「不管怎么说,都是你强奸我,我是受害者,你想怎么了结吧?」

  说着脸上变得愤怒跟仇恨了。

  这一幕看得鬼灵都心惊肉跳的,她真怕莫小婵一怒之下,扔点什么毒药或者毒虫什么的,那样的话,小牛就凶多吉少了。没有魔刀的小牛,还是普通的小牛呀。

  鬼灵问道:「小婵,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莫小婵没好气地说:「你叫得那么大声,我在金陵城里就听到了。我沿着这声音找到了你们。」

  鬼灵听了脸红不语,并低下头去。小牛可满不在乎,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嘴脸。他说道:「你当时的叫声也不小呀!叫得不只天山范围能听见,就连中原的朋友们都能听得清楚。」

  莫小婵指着小牛,恨恨地说:「你现在刚刚跟她这样你就偏心了,你心中到底有没有我这个人?」

  小牛听了一笑,说道:「我心中有鬼灵,当然也有你,这个你尽可放心。」

  莫小婵嗯了一声,说道:「这句话倒像句人话。对了,你还没有说,你到底怎么对我呢,咱们的帐怎么算?」

  小牛眯眼一笑,说道:「这有什么难的?你不是说我强奸了你吗?你说你吃了亏。那好,我也吃亏一次,你强奸我好了。正好我没有穿衣服 。」

  这本是戏言,哪知道莫小婵当真了。她不再多说,竟脱起衣服来。这叫小牛吃惊了,皱眉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呀?」

  莫小婵哼道:「你不是要我强奸你吗,这就开始吧。去,乖乖地躺着去。」

  说着话,一件件衣服落地,二人的面前就现出美好的裸体来。那对奶子又跟小牛见面,还有光秃秃的下边。

  小牛见她当了真,也不反对。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这样可是便宜自己了。一会儿,还可以玩一个三人行,一箭双雕呀。

  小牛往床上一躺,莫小婵便跳上床,向他靠近。只见她带着一脸的冷笑,跨上小牛的身子,握住威风凛凛的大棒子。那上边还是黏乎乎的呢。莫小婵下蹲,对准了自己的小洞,那红红的洞口嫩得能滴出水来。

  由于缺少水分,插了好几下,都没有成功。小牛提醒道:「少了点东西呀!明白吗?」

  莫小婵哼道:「老实待着,少废话。」

  说着话,放开棒子,趴在小牛的身子上,往前凑去。

  只见莫小婵伸着嘴,在小牛的脸上亲起来,像一阵清风刮过,爽得小牛每个毛孔都张开了。她伸出香舌,舔起小牛的乳头来,痒得小牛啊啊直叫。莫小婵可是有经验的,想当初,在天山把牛丽华都服侍得心满意足。这本事用在小牛的身上,也是同样有效的。

  小牛夸道:「好,好,小婵的功夫真棒呀!」

  说着话,伸手摸她的光背。

  莫小婵也不反对,只管忙自己的。舔过乳头,便向下移去。舔来舔去,便来到了小腹下。她的嘴到了哪里,哪里便像是着了火一样,叫小牛是又难受,又好受。他迫不及待地说:「小婵呀,乖乖的,吃我的棒子呀!你的吃棒本事可是高手。」

  鬼灵听得似懂非懂。只见莫小婵的眼神不再是冷的了,而是变得放荡跟热烈了。她也变成了一团火。

  鬼灵心说:「吃棒子是什么意思?总不会是用嘴巴那样吧?」

  正疑惑时,只见莫小婵已提起肉棒子,把它提高,然后低下头去,用香舌舔起蛋蛋来,舔得那么专注,像是棒上有蜂蜜之类的东西。偶尔还用红唇夹夹蛋蛋,仿佛心疼宝贝似的。舔着舔着,她的香舌向上,沿着肉棒一路向上,留下了斑斑的唇印。到达龟头后,先是扫了几下马眼,然后美美地含了龟头,殷勤地套弄着、吸吮着,像在吃一根大香肠。

  这一幕把鬼灵看呆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也把小牛快活死了,他感觉自己像一座火山,马上就要爆发了,势不可挡。

  小牛只顾快活了,哪想到此时此刻那两个老头已经向他追来。新的危险正在向他袭来,灭顶之灾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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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集 本集简介:

  身陷危机的小牛,幸得鬼灵与小婵的救助逃出生天。见两女皆对自己锺情不已,算算邪派四大美女皆入他之手中,这可是神仙也难得的幸运!可月影的来到,却让他的梦想稍稍破灭……月影将魔刀偷回交给冲虚?冲虚也是魔刀的命定之人?

  这两样都不是小牛想关心的,他只在意月影。眼看月影已对自己有所改观,还答应下嫁,小牛觉得就算现在他死了也是笑的。不过美人那不许他再花心才下嫁的条件,他可得斟酌斟酌……

  第十六集 第一章 收拾小婵

  小婵的红唇使小牛感到了销魂的快感时,小牛就觉得非得再来一场暴风雨不可了。而小婵在使男人舒服的同时,也舒服了自己。随着她的热吻的深入,小婵也感到自己的欲火越升越高,渐渐地不可收拾了。当然,淫水也大量地粉笔出来了。

  小牛喔喔地叫着,抚摸着小婵的秀发,小婵的头动得挺厉害,她的唇和舌忙碌极了,使小牛都想射出来。他怕自己完蛋,便说道:“小婵呀,好了,好了,我想干你了。”

  小婵吐出肉棒,朝小牛示威地一笑,说道:“魏小牛,我来干你吧,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话,小婵跨上小牛的身子,握着肉棒对准洞口,向下坐去。

  这一幕小牛看得很仔细,只见那水汪汪的洞口虽然不大,却藉着淫水的帮忙将棒子慢慢地吞了进去。当肉棒一入洞,小婵的脸便出现了满意的笑容。当肉棒尽根之后,小婵长出了一口气。

  小牛也感到舒服,那暖暖的小洞夹得龟头痒痒的,令自己很想动起来狠狠地干她。也不用小牛提醒,小婵已经在动了。她的屁股一上一下地玩弄着肉棒,且越动越快,那雪白的屁股起落得令人眼花缭乱,看得小牛大为过瘾,连鬼灵也目瞪口呆。

  鬼灵是这方面的新手,从没有见过女人在这事上是这般的主动。在她看来,女人都应该是含蓄、保守的,等着男人来干才对,冷不丁看到小婵这样,真有点难以接受。

  由于小婵的表现过于大胆、淫荡,鬼灵多少也受到了刺激,因此她的小穴又有点痒了。不说别的,单指小婵的浪叫吧,就够惊心动魄的,那是惊声高呼,又如泣如诉的,根本不在意旁边还有一名观众。

  小牛见她如此发浪,两只奶子跳动得厉害,像两只兔子似的,心情也是大畅。他心说:“看你以后还跟我作对不?老子今天不狠狠干你,我就不姓魏!”

  这么想着,也时不时地挺着下身配合着小婵的动作,只听啪啪之声响起,淫水四溅。稍后,小牛坐了起来,两手抓着乱跳的奶子,揉搓不已,大过手瘾。

  为了逗她,小牛还问道:“小婵呀,这回你爽了吧?”

  小婵屁股大动着,美目半眯,如在梦里,红唇微张着,不时地叫着,鼻子也哼哼,一副大爽特爽的样子,嘴上却说:“今天你要不把我给干过瘾了,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就领我叔叔来抓你。”

  小牛嘿嘿笑着,信心十足地说道:“我今天一定喂饱你,即使你叔叔来了,也让他看看你的浪样子。让他知道,我跟你可是实在的夫妻。”

  说着话,猛顶了小婵几下,小婵便啊啊地叫。

  过了一会儿,小婵的动作慢了一点,小牛认为自己表现的良机到了。他抱着小婵一翻身,就将小婵给压在身下了,那根棒子在这个姿势下得到了发挥才能的机会。只见小牛嘿嘿直笑,说道:“小婵,看我怎么干你的吧。”

  说着话,狂插不已,啪啪有声,像是要把小婵给干碎一样。那恢宏的气势,真让旁边的鬼灵担心,会把小婵给干死了。

  可是她想错了,小婵不但没有死,还舒服得很呢。只见小婵四肢乱动着,头也乱转着,嘴里淫声浪语:“魏小牛,你小子真会干啊,干得我要死了,要不行了。”

  这叫声夹杂着鼻音,男人不发狂才怪呢。并且那些铃铛也在叮叮地响着,使小婵的风情与众不同。

  小牛停顿一下,说道:“干死你,看你以后还敢跟我顶嘴不。”

  说着话,又猛地插到底,插得花心都震颤不已。

  小牛一口气干了上千下,小婵便受不了了:“小牛啊,我好爽呀……啊,我要飘起来了,真他妈的爽呀!”

  叫声都有点变音了。这叫声令鬼灵自愧不如,又大开眼界,并知道了女人在这方面所能达到的境界。

  小牛见小婵全身颤得厉害,知道她要完了,便将速度提到最快。小婵便长声浪叫着达到了高潮。当那一刻到来时,一股暖流浇到肉棒上,浇得小牛一激灵,忍不住脊梁沟一麻,便扑扑地射了,射得强而有力,像是箭矢一般。

  小婵大声叫:“好美呀,好热呀,要烫死我了。”

  双臂紧搂着小牛,两腿高抬,夹着小牛的腰,小牛想跑都跑不了。这才是温柔的束缚,这是女人的力量所在呀!小牛趴在小婵的身上,呼呼喘着,感受着这肉体的柔软跟美好,闻着她的香气,心里无限骄傲。

  这时鬼灵穿起衣服来,小婵看见了,就说:“鬼灵呀,都这么晚了,还穿什么衣服呀,想干事时也不方便。”

  鬼灵羞涩地说:“光溜溜的样子不好看。”

  小婵咯咯笑了,说道:“鬼灵呀,等以后你尝到其中的乐趣以后,你跟男人在一起的时候,肯定不喜欢再穿什么衣服,还是光着好,想干就干,还不用担心弄脏衣服。”

  听着小婵的这番理论,鬼灵不说话了。

  休息一会儿之后,小牛总算从小婵的身上下来了。小牛往床上一坐,说道:“从此以后,你们可都是我的女人了,可都得听我的话呀,不然的话,我会动用家法的。”

  鬼灵倒没有说什么,而小婵马上反对:“不对,我们根本不是你的女人。虽然你极其可恶地占有了我们的身子,可是你没有明媒正娶,不算数的,哪有人承认你呀?”

  小牛瞪了她一眼,将鬼灵拉到身边躺下,问道:“你怎么说?”

  鬼灵想了想,说道:“小婵说得有道理,我们这是私定终身,可不是光彩的事,到底还是正式拜堂了才好。”

  小牛嗯了一声,一搂鬼灵的肩膀,说道:“那我就听你的,我会想办法尽快地娶你进门。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呀。”

  小牛有意不提小婵。

  小婵听了不爽,连忙坐了起来,在小牛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说道:“姓魏的,你别拔届不认帐。鬼灵跟你睡了,我也跟你睡了,还不止一次呢。她给你的是姑娘身子,我也不是少妇身子呀,你的良心可得放正,不然的话,肯定会遭天打雷劈。”

  说到这儿,小婵的美目瞪起来,嗓门也变大。

  小牛听得直皱眉,忙说道:“莫姑娘,小声点儿,你真想把你叔叔他们引来呀!他们来了不会把你们怎么样,我小牛可就惨了。”

  小产哼道:“如果他们知道你把我们给睡了,你猜猜他们会怎么样对你?我看啊,就是把你千刀万剐了也不解恨。”

  说完,小婵嘿嘿地笑了。

  小牛不得不表态,说道:“好了,好了,算我小牛命苦,等我娶老婆的时候算你一份好了。”

  小婵一掐腰,怒道:“你怎么这么说话?你还命苦?你占了本姑娘美玉一般的纯洁身子,还卖乖!要知道本姑娘的男人比狗还多呢。谁想到我命苦,还是落到一条最差劲的小狗手里,我岂不成了……”

  小婵没有说下去,嫌难听。

  小牛给她补足了,笑道:“那你真成了被狗操的了。”

  说着笑声加大,连鬼灵也咯咯地笑了。

  小婵却笑不出来,骂道:“魏小牛你这个王八蛋,如果你以后不娶我的话,我就给你戴一大堆绿帽子,我还会告诉他们,我的丈夫叫魏小牛。”

  小牛给她搞得没有办法,只好说:“小婵呀,好了,好了,我可怕了你了,我一切都依你就是。你小声点吧,让人家听到不好。”

  说着话,用手摸摸小婵的那些辫子,觉得她挺好看的。

  小牛说道:“晚了,咱们睡吧。”

  说着,搂着两女躺下来。然后一挥手,烛光便灭了。在黑暗中,拥着两女的小牛,自觉得艳福不浅,上天对自己不薄,自从逃离家门之后,不知道吃掉多少美女了,在知道如此的话,早该离家出走才对呀。一想到老爸、继母,再想到可爱的小袖,就觉得有必要再往家里跑一趟。这么久不见,他们一定很惦记自己了。

  这时鬼灵说:“你不用搂着我,我会睡不着的。”

  小牛便把胳膊收回来。

  而小婵却没有意见,她很愿意被小牛这样占着便宜。她还说:“小牛呀,既然你说过娶我了,可不能失约呀。不然的话,我会找你算帐的。就算你躲起来了也没有用,我知道你家在哪里,你还有父母,还有一个妹妹。到时候你当了陈世美,我可以找他们算帐的。”

  一听这话,小牛脸都拉长了。小牛警告道:“我不准你去骚扰他们,不然的话,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说着话,将搂她的胳膊都收回来了。

  小婵哼道:“发什么脾气嘛,我不过打个比方。只要你不当负心汉,我自然会好好对他们了。你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你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我见他们净说好话还不行吗?”

  小牛笑了,一扭小婵的鼻子,说道:“你这个丫头,总是不肯吃亏。”

  小婵嘻嘻笑了,说道:“小牛呀,我有点睡不着了,你讲点故事来听吧。”

  鬼灵也说:“小牛哥,你平时伶牙俐嘴的,肯定有不少好听的故事可讲呢,你讲来听听吧!”

  小牛嗯了一声,说道:“鬼灵呀,你那里不疼了吧?”

  鬼灵小声道:“嗯,好多了。”

  小婵见他关心鬼灵,便哼了一声,说道:“偏心鬼。”

  小牛清了清嗓子,说道:“故事我倒不会讲什么,我就讲两个笑话吧,保准你们发笑的。”

  两女都说好,并且不再说话,等着他说笑话。她们相信小牛有逗人笑的本事。

  虽在黑暗之中,小牛也知道两女正洗耳恭听。他想了想,说道:“有一天,李秀才跟刘秀才在街上相遇。刘问:“贵姓?”

  李曰:“骑青牛过函关,老子姓李。”

  老子者,李聃是也。李又反问刘:“你呢?”

  刘曰:“斩白蟒定天下,高祖是刘。”

  高祖者,刘邦是也。一往一复,堪称绝对。”

  二女倒没有笑,小婵叹了口气,说道:“这哪里是什么笑话,一点不逗人,只算了嘴巴。”

  鬼灵则说:“虽然不逗人,挺有文才的,挺好的。”

  小婵不答应,说道:“再讲,再讲,不把我逗笑了,不让你睡觉。”

  小牛没法子,只好再讲:“有一位猎人,拉弓对准头上一只鸟,这时鸟拉了泡屎正好落到猎人的脸上。猎人气愤地骂道:“你出来拉屎也不穿内裤。”

  鸟反问道:“难道猎人拉屎还穿内裤?””鬼灵呵呵笑了,小婵也笑了,笑骂道:“这么恶心,不好玩,再接着讲。”

  小牛说道:“我不是把你们逗笑了嘛,已经达到要求了。”

  小婵不依不饶,说道:“那也不成。你得把我们逗笑,要文雅又要有趣,明白没有?”

  小牛点头道:“明白了,明白了,你还真不好打发呀!”

  小婵哼了一声,说道:“如果那么好打发的话,就不是女孩子了。”

  然后说道:“对吧,鬼灵?”

  鬼灵只是笑,但不发表意见。很显然,她跟小婵想的并不一样。只听鬼灵说道:“小牛呀,再接着讲吧,听你讲笑话,很有意思的。”

  小牛一笑,说道:“好,那就接着讲了。从前有一个县太爷,有一天经过田边正巧遇见一个和尚和一个女人,他就想表现一下自己才高八斗的文才,开口就说:“衙门两边开,县爷坐中间。兵卒站两边,大告小告尽管来。”

  和尚听完,心想作诗作对我也会,马上就说:“佛门两边开,佛祖放中间。和尚跪两旁,大拜小拜请进来。”

  女人一听,心想以为我不会呀,马上说道:“大眼两边开,香穴在中间。杂草生两旁,大支小支来来来。””话音一落,小婵咯咯笑了,随后在小牛的脑门上一弹,骂道:“好下流呀,尽取笑我们女人。”

  鬼灵也笑了,说道:“小牛呀,笑话挺有意思,只是有点太那个了吧。”

  小牛解释道:“如果我尽讲高雅的,你们不爱听嘛,只有讲这方面的,你们才会笑。”

  小婵反驳道:“那也不一定呀。如果你真有本事的话,就是讲些正常又干净的笑话,我们也会笑的,只怕你没有那个本事呀!”

  小牛不服气,说道:“那不可能,我再讲一个笑话,保证让你们满意的。”

  小婵哼道:“是骡是马。拉出来溜溜就知道了。”

  小牛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小婵疼得哎哟一声,怒道:“你怎么可以掐我,我还没过门呢,你就对我不好,以后要真是嫁了你,那怎么得了?”

  小牛笑了笑,说道:“你首先得学会尊重老公,我才会娶你呀。”

  小婵说道:“别提这些,先把笑话讲完了,不然的话,你今晚就到地上待着吧。”

  鬼灵微笑道:“小婵可真够厉害的了,小牛你有得受了。”

  小牛耐着性子,慢慢地说道:“在一个早晨,两个邻居相遇了。这个说:“昨晚听见你妻子大吵大闹。”

  另一个说:“是的,她在对狗发脾气。”

  这个人说:“可怜的狗呀,我好像听到你妻子甚至威胁说要拿走它进门的钥匙。””二女一听都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得特别高兴。这回小婵没有什么意见了,鬼灵则说:“这个好呀,在平常的对话之中,就能说明主题了。这个男人也够可怜的了。”

  小婵不屑地说:“这种男人也太没有骨气了,在家也是个受气包。估计他就是戴了绿帽子,也不敢叫一声的,真是武大郎卖棉花,人软货囊呀!还挺要面子呢,明明是自己挨了骂,愣说是狗。”

  鬼灵说道:“岂只是男人,我们女人也一样的要面子,有时候为了面子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呢。”

  小婵附和道:“可不是嘛,我就是因为面子问题,不敢把魏小牛欺侮我的事告诉我叔叔跟你爹,如果我说出来的话,他们早就将魏小牛给宰了,哪还能活着出来。”

  说到后面时,小婵的口气变得恶狠狠的。

  小牛不以为然,说道:“小婵啊,说话得凭良心。我难道强奸过你吗?那可是你自己愿意的,我并没有硬来。”

  小婵反问道:“我难道求你那样做了吗?我会那么不要脸吗?”

  小牛说道:“那倒没有,可是你也并没有极力反对呀,挣扎都是很有限的,后来你还挺渴望的呢。”

  小婵回想起第一次的情景,一肚子的不高兴,哼道:“真是胡说八道,哪个女人愿意跟你干那种事呀,都是你强迫的。我当时倒想反抗、想大叫,可我反抗得了吗?当时她在场,她同意了,我有什么办法呢。”

  鬼灵听得糊涂,问道:“那个她是谁呀?”

  小婵马上说:“鬼灵呀,这事跟你没有关系,你就不要打听了。反正我不是心甘情愿的,他是强奸我的。”

  小牛嘿嘿笑了,说道:“反正是生米煮成熟饭,咱们都是自己人了。”

  小婵火火地说道:“可帐还没有算呢,你要是对不起我,我一定会嚷嚷出去的,让你臭名远扬,在有人的地方都混不下去,朋友对你吐口水,女人见你就逃跑。”

  小牛恼了,叫道:“闭嘴,你再敢威胁我,我就不娶你。”

  小婵听了伤心,说道:“你居然这么无情?”

  小牛不想多跟她废话,索性沉默了。鬼灵则劝道:“小婵呀,小牛是跟你说着玩的,只要你多顺着他,他就不会不要你,还会疼你爱你的。你应该明白这个理的。”

  小婵没好气地说:“知道了,我的命才叫苦呢。”

  小牛听她说得可怜,心一软,就把小婵搂进了怀里。小婵一入小牛的怀里,立刻没有怨言了,像小猫一样向小牛的身上紧靠着,一只手还在小牛的身上摸来摸去,显示着女孩家的多情。当凑到肉棒子时,便留恋不舍了,连捏带揉的,还用手指刺激着龟头。这使小牛色心又起,色心一起,棒子便很快又硬了。

  小牛问道:“小婵,又发浪了吗?又想挨干了?”

  小婵呼吸加粗,嗯了一声。小牛笑道:“既然浪了,我再帮你去去痒吧。”

  说着话,双手在小婵的身上乱摸着,对她的奶子毫不温柔地玩弄着,不一会儿就感觉奶子膨胀起来了。

  小婵轻哼着,说道:“来吧,你可以干进去了。”

  小牛一笑,说道:“这么大胆呢,也不怕鬼灵笑话你。”

  鬼灵知道他们又要办事了,便说道:“我可什么都没有听见的,你们不必理我。”

  小牛说道:“鬼灵呀,你不用吃醋,我疼完她之后就会疼你的,如果你愿意的话。”

  鬼灵羞答答地说:“我才不愿意呢。”

  那声音又柔又甜的,谁都听得出来,她是愿意的。

  小牛将小婵摆成侧卧,一条腿曲起。自己抬起她那条腿,将棒子向里顶去。

  小婵也挺配合,极力向后凑着屁股。淫水虽然没有太多,但也足够棒子用的了。

  于是,小牛的肉棒子再度被小婵给吞掉了。

  小牛一手握着她的奶子,抓抓按按的,那棒子也缓慢而有力地进出着。小婵受到肉棒的攻击,舒服地娇喘不止,轻声说:“这感觉真好呀,全身没有一个地方不舒服的。难怪那些女人为了男人什么事都干呢!”

  小牛的棒子被她那多水的小洞泡着,非常爽快。他有意地让棒子在洞里乱搅着,嘴上调笑道:“那你会不会为了我而不顾一切呢?”

  小婵哼道:“你可真没有良心,如果不是为了你的话,我会背叛我叔叔吗?我会帮着鬼灵把你救出来吗?你的心也够狠的了,我只是说几句你不爱听的话,你就不要我了,我要找牛姊姊说理去。”

  小牛嘿嘿一笑,在她的脸上亲了亲,说道:“还说什么呀,说咱们在一起有多么快活,说咱们在一起一个晚上干一次,你不满意,非得让我多干几回才成呢。”

  小婵笑骂道:“滚你的,我才不会跟她说那些呢。”

  小牛说道:“可不是嘛,咱们这么恩爱,还跟她说什么呀!“说着话,大力地抽插着,一下子都插得扑滋扑滋直响。那淫水越发地多了,响声也越来越大。

  一双男女都在性的战斗中得到了快乐。他们像讥渴的旅人一样,贪婪地索取着自己需要的东西。

  这样干了一会儿,小牛觉得英雄无用武之地,便来个男上女下的传统式。他抬高小婵的一条大腿,然后使劲地干她,一下下沉着而有力量,每一下都顶在柔软的花心上,使小婵充分得到被干的爽劲儿。

  小牛一口气干了数百下,干得小婵淫声浪语不绝,什么面子,什么自尊都不要了。她越浪,小牛的情绪越高,他希望她变成一个标准的淫妇才好呢!那样更有乐趣。

  两人只顾着自己乐了,却忽略了鬼灵。鬼灵虽然看不到,却听得到,光从听觉上,就已经受到他们的影响了。在他们的影响下,鬼灵的春心也动了,也想被小牛安慰了。

  小牛哪知道鬼灵的想法呀,只是一味地干着小婵。小婵在他的身上扭动、娇呼、呻吟,如果把灯点上的话,那浪态一定非常可观。只是这时候小牛的棒子被对方的小洞夹得正美,哪有那个时间呢?这男女之乐,是不可言表的。

  小婵是一个懂风情的姑娘,并不是轻易就能喂饱的人。因此小牛是下了大力气的,拿出了自己最高的水准对付她。他一会儿缓慢,一会儿迅疾;一会儿如信马由缰,一会儿似纵马驰骋;一会儿浅入浅出,一会儿深入浅出的,用丰富的技巧攻击着小婵。

  小婵快活呀,浪叫道:“小牛呀,你真行呀,小婵喜欢上你了。你以后要对我温柔一点呀!”

  小牛嘿嘿笑了,说道:“我现在如果那么温柔地干你的话,你会答应吗?”

  说着话,将棒子从旭日里抽了出来,并不急于插入。

  小婵哼一声,说道:“小牛呀,我要,我要!我里边痒得很。”

  小牛逗她道:“那就求我吧,我喜欢听你讨好我的声音。”

  小婵不想说,就躺平了身子,向小牛的棒子凑去。小牛想要逗她,就是躲着她。无奈之下,小婵只好伸手抓住棒子,对准自己的洞口,挺着下身,要跟它结合。

  小牛嘿嘿笑道:“不说好听的,我就不动。”

  小婵哼道:“臭小牛,坏小牛,你想折腾死我呀!”

  说着话,用洞口磨擦着棒子,可小牛就是不进去,急得小婵淫水直流,不知道流了多少,就是达不到目的。

  小牛唉了一声,说道:“小婵啊,强扭的瓜不甜。你是一个聪明的姑娘,知道怎么办吧?”

  小婵哼哼道:“坏小牛,臭小牛,看我以后怎么报复你。”

  小牛问道:“那你投降不投降,讨不讨好我?”

  小婵无奈,只好说道:“小牛老公,我求求你了,快点干我吧,再不干我的话,小婵就急疯了。”

  小牛听罢大喜,说道:“小婵老婆既然这么说了,老公我还能不听从吗?”

  说着话,一沉屁股,唧的一声,又深深地插了进去。这一下插得很利索,很有力度,插得小婵哎哟一声,谁都听得出来,那是舒服的声音。

  小婵生怕小牛再玩刚才的那一套,就举高双腿,缠在小牛的腰上,使他不能随便将肉棒抽掉。小牛也意识到这个意思了,心里暗笑:“小婵这个姑娘虽然有许多可恶处,但是可爱处也不少。”

  小牛激情如火地一下下干她,每一下都干得很像男人,尽显男儿雄风。每一下都发出一声“啪”每一下都带着水声。小婵淫荡地呻吟着,鼻音无比动听。她嘴里说:“小年呀,这样才对嘛!我是你的女人,你就应该这么对我。”

  小牛停顿一下,问道:“我有没有强奸你呢?”

  小婵理智可没有丧失,说道:“今天没有。”

  小牛听了直笑,说道:“看来昨天或者明天是有了。”

  说着话,又是一记长打,插得小婵娇躯直颤。两人边说边干,既从肉体上得到了快感,又从语言上得到了乐趣。

  这房间里是各种声音交杂一起,在黑暗中洋溢着热情、激情,还有春情,在旁边听声的鬼灵可以感觉到床的震颤,她真担心这床突然塌了。她还是搞不懂,小婵为何如此爱干,而小牛又为何这么好色。由于干的时间长,鬼灵就不再等了。在黑暗中,她扯过被子,都盖在自己的身上,想好好地休息一下。

  当她迷迷糊糊地再度醒来时,窗外已经有了亮光,原来天蒙蒙亮了,想不到会睡了这么久。一转身,只见小牛躺在中间,小婵侧在一边,那俏脸还带着桃红、带着微笑呢,似乎在梦里也在享受当女人的快乐。她的肩膀光溜溜的,肩下盖了被子,很显然她里面是一丝挂的。

  再看小牛时,小牛已经睁开眼睛了,正对着她笑呢。鬼灵脸上一热,问道:“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小牛眨着眼睛,说道:“我刚刚醒来。昨晚冷落你了,以后一定补偿你。”

  鬼灵心里一酸,说道:“真是想不到呀,你跟她以前就好过。我还以为你没有几个女人呢。”

  小牛一笑,说:“那都是命运的安排,我也拒绝不了的。”

  鬼灵身子一转,目光不看他,缓缓地说:“在知道你有这么多女人,我也就不必凑热闹了。我何必跟她们抢你呢,显得我这个人嫁不出去了似的。”

  小牛听她大有幽怨的意思,便凑过去,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说道:“鬼灵呀,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有时候为了活命,只好做一点让步了。我想,你也是走过江湖的,应该明白其中的道理。”

  说着话,小牛的一只手已经按在她的胸上。

  鬼灵哦了一声,说道:“不要了,不要了,小婵在旁边呢。”

  小牛笑道:“如果她不在旁边呢,咱们就可以自由活动了吗?”

  鬼灵哼道:“那也不好。你既然有了那么多女人,就不必在我身上费时间了。”

  小牛听她充满了醋味儿,心里痛快,想到她刚刚成为自己的女人,还没有完全尝到“肉”味儿,便有了再“宠幸”她的意思。小牛将她的身子扳过来,搂在怀里,说道:“鬼灵,我是喜欢你的,不然的话,我也不会把你变成我的女人了。”

  说着话,凑上嘴,亲吻着她的脸。

  鬼灵先是躲躲闪闪的,接着就任由他亲了。小牛吻住鬼灵的红唇,一只手放在她的胸脯上。那刚被开发过的身子,又在小牛的挑逗下发热了。在小牛的努力下,鬼灵张开了嘴,小牛便跟她的舌头相缠了。

  放在胸脯上的手很灵活,先在外面挑逗,稍后便伸入里面,在鬼灵的奶子上抚摸、揉弄,直接地刺激乳头。

  鬼灵的身体挺敏感,哪受得了这个呀,立刻呼吸急促了,身体也不禁轻轻扭动着。小牛见了高兴,手指又向下探去,隔着薄布按摩着鬼灵的秘处。那里也是火热的,已经有了一点湿润,由此可见,她已经动情了。

  此时的鬼灵特别美丽,她的俏脸布满红云,呼吸那么热乎,娇躯越扭越快,乳头也已经硬了起来。当小牛放开她的嘴时,她的红唇一张一合的,渴望着再大的风雨。

  在这种情况下,小牛掀开被子,将她的亵裤脱掉,分开她的大腿,只见那里已经一片水了。小牛一笑,说道:“鬼灵呀,你真可爱,流得可不少呀!”

  鬼灵害羞,便想合上腿。小牛哈哈一笑说道:“让哥哥我安慰安慰你吧。”

  说着话他将被子一掀,都盖在身后的小婵身上了。这样,两个人又坦诚相见了。

  鬼灵一见到小牛那硬邦邦、粗长长的家伙,就芳心乱跳。她回想起自己初次被干的情景,小穴都痒痒了。她眯着美目,矜持地娇喘着,她可不能像小婵那么放荡。

  小牛慢慢地趴在鬼灵身上,鬼灵的身子已经热了,小牛亲吻着她的脸蛋,说道:“宝贝儿,让我来干你吧。我挺喜欢你的。你的小洞那么紧、那么暖呢。”

  说着话,小牛将龟头对准洞口,磨擦了几下,使其沾了淫水,好向里进军。

  鬼灵唔了一声,说道:“小牛,疼呀,轻点。”

  事实上小牛已经够温柔了,无奈她是这方面的新手,刚刚破身,自然不能像小婵那么轻松了。

  小牛亲亲她的嘴,说道:“那最难过的一关都过去了,现在就别怕了。”

  说着话,两手在她的胸上揉来揉去的。这上衣并没有脱掉,虽然看不见奶子,也是挺过瘾的。与此同时,那肉棒还在下边活动着。

  鬼灵也知道配合了,因此,小牛的龟头还是进去了。当小牛一挺屁股插到底的时候,鬼灵哦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喜是悲,是痛是爽。小牛问道:“鬼灵呀,感觉舒服吗?”

  鬼灵哼了一声,说道:“没有那么疼了。”

  小牛笑道:“这就好,乐趣都在后面呢。”

  说着话,温柔地抽插着,使肉棒像羽毛在水上飘一样的轻,这样鬼灵没有什么感到不适的地方了。没干多少下,鬼灵的感觉好多了。于是她睁开美目,看上去充满了快乐跟兴奋。

  小牛看得清楚,便加快了抽动。随着淫水越来越多,那地方也发出扑滋扑滋之声。鬼灵尝到了棒子充实肉洞之美,尝到了撞击之美,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不时还发出啊啊之声。

  小牛听得悦耳,一边干,一边问道:“鬼灵,你喜欢我吗?”

  鬼灵回答道:“喜欢。”

  小牛又问道:“那你爱我吗?”

  鬼灵又答道:“爱。”

  小牛心里大爽,又问:“那你愿意让我干吗?”

  鬼灵吃吃地笑,说:“我不知道哇。”

  小牛嘿嘿笑着,说道:“那就让我试试吧。”

  说着话,将棒子抽出到穴口,猛到插进去,插得身子颤了一下。从这时起,小牛开始大力抽插了。他知道这个小姑娘需要一点“暴力”是他显威风的时候了。

  在鬼灵小穴的夹弄、滋润下,小牛恨不得身体都化成水,盖在她的身上。

  刚干完第一回合,正精神百倍地要再度进军时,窗外却传来一声大吼:“小子,快给我滚出来。你敢碰我们邪派的姑娘,你是嫌自己命长了吧。”

  这声音本来难听,再加上情绪不好,透着伤感跟怒火,自然就更为刺耳了。

  小牛被吓得一哆嗦,连忙从鬼灵身上下来。小婵也被惊醒了,一下子坐了起来,惊呼道:“不好了,是我叔叔来了。”

  她一坐起来,便露出了美好的上身,奶子鼓鼓,肩膀圆滑。可是这时候小牛已经没有心思看了。

  他匆匆地穿衣,嘴上说道:“蛇王,你这个老鬼,你怎么冒出来的?”

  蛇王在窗外叫道:“小子,我老人家想找你,那还不跟在草里找条蛇一样容易吗?今天你是甭想活了。本来,看在你对我们邪派有恩的份上,可以放你一马的,可是你现在罪大恶极,自己往死路上走。你不但玩了鬼灵那丫头,还睡了我的亲侄女。嘿嘿,魏小牛,今天我们不会让你死得那么痛快的。”

  说到后面,声音已变得阴森可怕了,像是野兽已经露出了獠牙。

  小牛故作轻松,笑道:“蛇王呀,你误会了,我没有玩她们,是她们爱上了我,都抢着想嫁我呀!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你说说,我能拒绝吗?她们可都是大美女呀。”

  蛇王在窗外呸了一声,骂道:“厚脸皮,无耻。”

  小婵则哼道:“谁抢着嫁你了,自吹自擂。”

  小牛对两女说道:“他叫我出去,我不能当缩头乌龟,我现在就出去了。你们俩穿好衣服后,别出来。他找的是我,跟你们无关,我可不想连累你们呀。”

  小婵说道:“那你可得当心了。我叔叔比你的本事强多了,更何况你现在手里连魔刀都没有了。”

  鬼灵关心地望着小牛,说道:“小牛呀,我们随后就出去帮你,我们不会看着你死的。”

  小婵坏笑道:“你要是死了,我可不能给你守节呀,我会再找更好的男人。”

  小牛强作笑脸,说道:“为了让你安分点,我也会让自己尽量活得久一些的。”

  心里却暗暗焦急,不知道如何应付才好。没有魔刀,没有帮手,没有人撑腰,自己如何能解决眼前的危机呢?再说了,他来了,估计鬼灵她爹鬼王也离次不远了吧。那个老家伙一来,我死得就更快了。

  小牛咬咬牙,看了两女一眼,见她们正在穿衣服。小牛又对窗外叫道:“蛇王,我现在就出来了。你可是好汉呢,你可不要偷袭我呀。”

  蛇王呸了一声,说道:“就凭我老人家的身份,还会偷袭你一个后辈?你再不滚出来,我就冲进去了。”

  说着话,蛇王嘿嘿地狂笑起来,笑得好吓人。

  小牛可没有那么傻。他先是走出门,然后跳上了屋顶,再从屋顶上跳下,站到蛇王跟前。只见蛇王正背对着窗子,呼呼地喘着气,头上的几根头发都立起来了,看小牛时的眼神跟刀子差不多。小牛发现那件黑袍子正颤抖着。

  见他气成这样,小牛哈哈一笑,拱手道:“蛇王,一会儿工夫不见,你老人家好吗?”

  小牛也豁出去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跟强敌打交道,就说道:“谁也没有得罪你呀,你还是消消气吧,气大伤身,会引起多种疾病的。一旦得了病,轻者在床上躺上数月或者几年,重者可以准备后事了。”

  蛇王叫道:“小子,少扯那些没有用的,你欺负了我侄女跟鬼灵,我要杀了你。”

  说着话,一张手,手里已经多了一条乱扭的蛇,蛇信正伸缩着,看了让人恐惧。

  小牛一摆手,笑着说道:“慢来,慢来,咱们得把话说明白了才能打呀,不然的话,打得糊里糊涂。”

  蛇王举着那条蛇冲小牛扬了扬,哼道:“还有什么糊涂的?我就是要杀你。”

  小牛并不后退,笑嘻嘻地说:“你要杀我,总得有个理由吧?至少得让我服气呀。”

  蛇王咧嘴冷笑,说道:“我要杀你的理由太多了,不说别的,就说你是正道的,我是邪派的,我杀掉你并不冤枉。”

  小牛叫道:“错!大错特错。我以前是正道的,可是现在已经被崂山派赶出来了,我自己都不知道算是邪派还是正道。”

  蛇王又说道:“我们抓住你,可你却越狱跑了,就凭这一点,我也可以杀你的。”

  小牛嘴一撇,又叫道:“你这一点还是站不住脚。如果你被我抓住了,还想杀你,难道你会老老实实地等死,不想着逃跑吗?”

  蛇王被他说得有点没词了,就说道:“其他的不说,就说眼前。你把我们邪派最好的两个姑娘给强占了,就凭这一条,我杀你一百回你都不冤枉的。”

  小牛又笑了,一摆手,说道:“蛇王呀,我可是听说了,你跟我一样的好色呀!不对,你的女人远比我的多。毕竟你是老前辈嘛,本事自然是高一些了。你想,是男人没有不喜欢女人的。不喜欢女人的,那岂是男人?”

  蛇王被夸,冷峻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老夫是喜欢女人,见女人不弄,肯定有病。”

  小牛双手一摊,微笑道:“这不就结了吗?你可以好色找女人,我为什么不能?”

  蛇王教训道:“你是可以找女人,但是你不该找小婵跟鬼灵。她们可是我们邪派的人,你不该强占她们。”

  说到这儿,蛇王那点笑容又消失了,又摆出准备动手杀人的姿态。

  小牛毫不客气地指出:“我找的是可爱的女人,根本不分什么正道邪派的。只要我喜欢的女人,我尽管去找。你说我强占她们,那是天大的冤枉啊!我小牛是从来不强占女人的。任凭我再喜欢哪个女人,我也不肯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去得到她,我会光明正大地追她,让她心甘情愿地投到我的怀抱里。像小婵跟鬼灵吧,她们也是爱上我,才跟我在一起的。”

  蛇王向地上吐了口口水,骂道:“不知羞耻,你以为你是武林盟主吗?那些姑娘都想嫁给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性。如果你不是用了猪狗不如的下流手段,她们怎么会跟你在一起呢?你把你说成圣人一样,鬼才相信。”

  小牛见他口气咄咄逼人,随时都可能向自己突下杀手,便说道:“口说无凭,眼见为实有。既然蛇王你把话说到这儿了,正好她们在这里,那么就叫她们俩自己说说,我有没有强奸她们。”

  蛇王哼了一声,说道:“就算你说的有一半是真的吧,那也是她们上了你的当,才会那么傻地苦心救你出来。你不但不感激她们,反而玩弄她们,可真不是个人。好色也得有个原则吧。”

  小牛心说:“在好色这方面,你比我还不是人,只是这话却不好当面说。目前最重要的是让他消气,提不起怒气向我下手。”

  于是小牛小眯眯地说:“她们俩都是冰雪聪明的姑娘,我就是想骗她们也是骗不了的。”

  蛇王沉声道:“鬼话连篇,谁信你的。我可不是那两个姑娘,不会那么轻易相信你的话。”

  小牛见他如此,便对窗口叫道:“小婵、鬼灵,你们自己说说,咱们在一起,是不是你们心甘情愿的?”

  鬼灵立刻应声答道:“蛇王叔叔,鬼灵是真心喜欢魏小牛的。我是因为喜欢他,才跟他好,你不要误会呀!”

  蛇王脸一扭曲,骂道:“吃里扒外,给鬼王丢尽脸了。”

  骂得鬼灵不敢出声了。

  等了一会儿,小牛见小婵没有动静,就催促道:“小婵,你也说说,你跟我之间是怎么回事呢?”

  小婵这才发出声音:“叫我说什么好呢?”

  小牛强调道:“自然是实话实说了。”

  小婵唉了两声,叹道:“要说心甘情愿吧,我有点对不起自己的良心。(本章扫描图到此处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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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集 第二章 大义凛然

  令小牛无比惊讶的,并不是这条蛇又折回,而是它居然能飞。他平常知道的蛇,都是在草地里出没的,还没有听说过哪条蛇能不依靠任何的实体,而能在空中自由地活动。像他眼前见到的这条蛇比较另类,不但会咬人,还能在空中来去自如,尽情地舞动。

  就在小牛乱想的时候,那条蛇仍频频发动进攻,一会儿咬小牛的脸,一会儿扑小牛的手,一会儿咬小牛的脚,一会儿竟向小牛的裤裆使劲儿。这使得小牛非常狼狈,以前也会过不少高手,但从来没被一条畜牲搞得如此手忙脚乱的。

  对于这条蛇,他既不敢用脚踢,也不敢用手抓,惟恐受到伤害。这就使他处于下风了。而那边的蛇王,则一脸的狞笑,口中喃喃自语,像是念诵什么口诀,在指挥着这条蛇。

  小牛被蛇逼得躲躲闪闪的,狼狈不堪。他快躲,那蛇快攻;他慢躲,那蛇慢扑。这绝对不是一条普通的蛇。这一定是经过精心训练的毒蛇。不然的话,蛇王也不会拿它来对付小牛。

  这人蛇大战异常精彩。小牛被蛇逼得无奈,在躲避的同时,苦思着良策。一个不小心,被那蛇在胳膊上咬了一口,还好他闪得快,只是咬破衣服,并没有伤到肉。尽管如此,小牛也是头上见汗了。这不是累的,而是吓的。

  那蛇一口得手,也是气焰嚣张,对小牛更是步步紧逼,非得在小牛的要害留记号不可。小牛恼了,心想:“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我得进攻呀!只是这蛇跟人不一样,滑滑的、光光的,看不准哪儿是要害。人说打蛇打起寸,这是怎么个计算法呢?”

  想到这儿,小牛趁蛇嘴咬空的刹那,照着蛇尾就是一抓。不曾想,刚碰到尾巴,那蛇头便闪电般地一回弯,向小牛的手凶恶地咬来。

  小牛猛地一缩手,那蛇尾巴自由之后,那蛇像报复似的,并不停顿,而是藉势蹿向小牛的胸口。小牛骂道:“这畜牲,这么毒呀。”

  一个旋身躲了过去。那蛇乘胜追击,不给小牛喘息的机会。

  小牛被一条蛇搞得头昏脑胀,不知怎么应付才好。屋里的鬼灵将窗子撑开一条缝向外张望,见小牛岌岌可危,便急唤小婵:“小婵,你快点帮他一把呀,他要支撑不住了。”

  小婵正坐在凳子上梳头呢,漫不经心地说:“这小子如果连一条蛇都对付不了的话,也不配当我的男人。谁不知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的道理呀,就他这个傻子不知道呀。”

  鬼灵听了不解其意,问道:“这是什么意思?你可不可以说得明白些?”

  小婵哼了哼,说道:“那小子应该不是傻瓜。”

  鬼灵懒得再理她,继续观察外面的动静。她已经打定主意,只要小牛一旦遇到危险,她就不顾一切地冲出去。那时候她就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同道不同道了。她喜欢这个男人,当然不能让她受到伤害了。

  窗外的小牛得到了提示,很快悟到了其中的道理。于是他一改战术,不再一味地躲闪了,而是照着蛇头就是一拳。那蛇也反应敏捷,居然知道躲开。趁着这个空儿,小牛单手一扬,一道红光向蛇王射去。另一手又是一弹,更大的红光射向蛇王。

  蛇王虽然不把小牛放在眼里,可是这两道红光射向要害,也不得不腾出手应付。这一来,他念动口诀的速度不由地慢了一点,影响了对蛇的指挥。小牛要的就是这效果,于是主动向那蛇抓去。那蛇在没有蛇王的操纵下,气焰顿消,见小牛抓来,向小牛一咬扑了个空就想跑。小牛哪里会给它机会,一把抓住蛇头,抓过来奋力向地上一摔,那蛇扭了几扭,便不动了。要知道,小牛的功力虽然不算高,要摔死一条蛇却容易得很。

  这变化只是转眼间的事。蛇王一见心爱的蛇被小牛给弄死了,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他张了张嘴,呜咽道:“我的蛇呀,我心爱的蛇呀。”

  那样子,比死了儿女还心疼呢。

  小牛一擦头上的冷汗,轻松地说:“不过一条蛇嘛,有什么大不了,你那边的蛇多得是,再抓就是了。要不我到集市上买一堆送你好了,不要你钱的。”

  蛇王呸了一声,说道:“你知道个屁呀。这蛇珍贵得很,可不是一般的蛇所能相比的。我在草丛里守了三个月,才抓到它的。又喂它吃了不少药物,又训练了好几年。这几年里,它不知道咬死了多少敌人。”

  小牛不客气地说:“那我是为那些好人除害了,报仇了。”

  蛇王怒不可遏,叫道:“还我蛇来。”

  说着话,双手齐挥,但见无数条小白蛇向小牛射去。每一条都乱扭乱动着,像一阵白雨一样向小牛射去。同时,蛇王带着满腔的仇恨,也扑了上去。

  这些蛇虽然不如刚才把条蛇厉害,但也都不是普通毒蛇,最可怕的是蛇王也扑了上来。小牛双手连挥,红光乱射。虽然有一部分蛇被击落,然而还是有好多蛇靠近自己。更糟糕的是蛇王带着一股凌厉的劲风,也冲到了。

  这时候,窗里的鬼灵待不住了,拉着小婵一同从屋里跳了出来。然后,小婵念起咒语,那些白蛇便突然消失了。小牛眼前一空,只剩下了愤怒的蛇王。

  蛇王向小牛劈了一掌后,回头朝小婵骂道:“臭丫头,你这是背叛我呀。我白养你了。”

  小婵解释道:“叔叔,他是我喜欢的男人,你为什么非得杀他呢?”

  蛇王又朝小牛连劈几掌后,停止动作,说道:“小婵,我杀他不只是为了替你出气,也是为咱们邪派着想呀。你想呀,这小子的本事越大,对我们邪派的威胁就越大。如果有一天他带领正道向我们进攻的话,我们邪派可就全毁了呀。”

  小牛离蛇王远了一点,说道:“你这话就错了。”

  蛇王怒视着小牛,说道:“有什么不对?”

  小牛一笑,又擦擦额头上的汗,说道:“蛇王,你想想,如果我要消灭你们的话,还用等到本事练好吗?就凭我手持魔刀,要扫平你们邪派,也未必做不到吧?”

  这话堵了蛇王的嘴。没错,魔刀在手,小牛的本事通天,谁能挡得蜘蛛呢?

  蛇王支吾一会儿,说道:“那是因为你的本事不行,不然的话,你还会像现在这么仁慈吗?”

  小牛怕跟蛇王交手,可不怕跟他斗嘴,自己的长处可是在嘴上,而不是在手上。小牛嘿嘿地一笑,说道:“蛇王老前辈,你说我为什么要进攻邪派呢?我在邪派上的朋友多着呢,比如像鬼灵跟你侄女小婵。她们都是我心爱的女人,邪派是她们的娘家,我怎么会领人去进攻她们的娘家呢?那样的话,她们俩还会理我吗?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呢?”

  蛇王听了不语。

  小牛就问两女:“我说得对不对呢?”

  这回小婵也挺配合,跟鬼灵齐声说:“说得对。”

  蛇王的头一歪,陷入了沉思,显然小牛的话打动了他。小牛打铁趁热,又说道:“蛇王前辈,你想啊,上回在崂山,我是不是没有像别的正道人一样,想把你们赶尽杀绝?而是跟你们一起解决双方之间的矛盾。还有,这次正道要攻打你们,袭击你们,是谁给你们送的信?是我魏小牛。是我透过西域仙姬牛丽华将消息转达给你们,你们才能平安,不然的话,你们人死的可多了。”

  蛇王听了动容,凝视着小牛,问道:“那个信真是你送的?”

  小牛一拍胸脯,说道:“除了我还有谁那么好心?那些正道人士恨不得杀光你们,可我魏小牛从来不那么想。不只是因为我心爱的姑娘也是邪派中人。”

  他用充满爱意的眼睛看着小婵跟鬼灵,接着说:“而且,正道人是人,邪派人也是人,邪派人也有生存的权利,为什么彼此不能和平共处,非得杀个你死我活呢?我不想看到彼此恶战的场面。为了这矛盾不知道死了多少人,流了多少血。别人怎么想我不知道,可是我小牛是绝对想大家和平共处、天下太平的。”

  蛇王听了一拍瘦削的大腿,叫道:“说得好,说得好。老夫也这么想过,可是那些正道人假仁假义,自以为是,看不起我们。操他妈的,谁怕谁呀?我们这些老家伙跟他们拼到底了。只是我们真的不忍心看着我们的弟兄死了一批又一批呀。”

  小牛大胆地拍拍蛇王的肩膀,说道:“对呀,这就需要咱们共同努力,化解干戈了。你想,如果有一天,大家在同一片天空下生活,都能像朋友一样相处,那该多好。”

  蛇王使劲点着头,说道:“真有那一天的话,那可真他妈的带劲,那时候我就可以安心地研究蛇了。”

  小牛应和道:“就是,就是。那时候我小牛就可以安心地谈情说爱了。”

  他看着两位美女,鬼灵对着他甜蜜地一笑,而小婵却一脸的娇嗔,还直噘嘴,大有撒娇的意思。

  至此,一场激烈的冲突应该宣告结束了。小牛暗暗松了一口气,心想:“这蛇王好像并没有想真杀自己,不然用什么蛇呀?凭着真本事相斗,我也远不是对手。到底他还是心疼小婵的,不然的话,我哪有命在?”

  经过小牛的三寸不烂之舌,以及小婵的关系,蛇王跟小牛握手言和了。小牛又拍拍蛇王的肩膀,蛇王也没有反感,这表示小牛现在没有生命危险了。

  蛇王望着小牛,问道:“你对鬼灵和小婵可是真心的?”

  小牛回答道:“那是当然了。你问她们,我已经答应娶她们,而她们也答应要嫁给我了。”

  蛇王疑惑地望着两女。鬼灵面带羞涩,点了点头。小婵则说:“他是答应娶了,可是我没有答应嫁呀!他连彩礼聘金都没提一下,我怎么会嫁给他呢?我小婵怎么会那么傻?让他占便宜,没门。”

  蛇王听了这话,忍不住有了笑容,而鬼灵也笑了。

  小牛见大家笑了,自己也嘿嘿地笑了。他也想不到,自己今天的逆境是这样摆脱的。鬼灵见没事了,便凑上来一扯小牛的胳膊,嘱咐道:“既然蛇王叔叔都同意你跟我们结亲了,你以后可要好好对我们,不准做对不起我们的事。”

  小牛咧嘴一笑,说道:“我哪敢啊?如果我敢对不起你们的话,蛇王叔叔又会把蛇朝我扔过来,我可是领教过其中的厉害的。”

  蛇王一瞪眼,哼道:“魏小牛,我今天不杀你,主要是看在两位姑娘的份上,你别以为我杀不了你。我用蛇咬你,只是给你点教训。咱们并没有深仇大恨,以后如果成为亲戚,那敢情好了。如果你敢对不起她们,那时候你就什么话都不用说,等着受死吧。”

  小牛一脸的诚意,连连点着头,说道:“我都听你老人家的。我不会亏待她们的。”

  正当形势大好,气氛轻松的时候,就听半空有人说话了:“蛇王,你可别轻易信他,这小子可不是个东西。今天你放过他,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一听这声音,鬼灵脸色都变了。

  小牛一抬头,只见一人从一朵黑云上跳下。这是个胖老头,满脸红光,穿着白花的袍子,一脸的杀气。此人并非别人,正是鬼灵她爹:东山鬼王。一见他,小牛的心不禁往下一沉。

  鬼灵一见,忙凑上去,叫了一声:“爹,你怎么来了?”

  鬼王瞪了她一眼,骂道:“你可把我给气死了。看你跟小婵干的好事。爹好不容易把魏小牛给抓住,谁知道又叫你们两个丫头给放跑了。你们可知道,你们误了多大的事吗?”

  鬼灵一脸的惭愧,说道:“爹呀,我喜欢魏小牛,我不想他死。”

  鬼王气得直跺脚,怒道:“死丫头,你喜欢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喜欢他。”

  鬼灵一脸的天真,问道:“为什么呢?他又不是坏蛋。”

  鬼王一指魏小牛,说:“他是不是坏蛋,我不管。可是他是正道的人,咱们是邪派,咱们跟他是水火不容的。你明白没有?”

  鬼灵也报了,气哼哼地说:“不明白。”

  鬼王气了,举起手就想打,可是手到半途就收住了,长叹一声,说道:“真是家门不幸啊。”

  蛇王过来问道:“鬼王,你先别生气,我来问你,魔刀找到了没有?都有一会儿了,魔刀也该有消息了吧?”

  这话一出,其他三人都将目光射了过来。尤其是小牛,想不到魔刀的下落又有了新的变化。

  小婵心急,问道:“叔叔,怎么了,魔刀被人偷了吗?”

  鬼王不语,蛇王则点头道:“是呀。我们俩本来不知道你们救走了魏小牛,可是突然发现魔刀不见了,我们才被惊动了。商量好由我找魏小牛,鬼王去找魔刀。我找到了你们,不知道鬼王有没有找到魔刀。”

  鬼王连声叹息,说道:“我也不含糊,我也找到那个偷刀人了。只是不曾抓住她,到底还是让她给跑了。”

  蛇王咦了一声,大家也都很奇怪,是什么人能在鬼面前跑掉呢?鬼王闭了一会儿眼睛,突然睁开,骂道:“那个死丫头本事越来越好了,居然敢拿着魔刀跟我过招。”

  蛇王啊了一声,问道:“魔刀在她的手里好使吗?”

  鬼王看一眼小牛,说道:“蛇王,你可有所不知,这把刀不是落到谁的手里都有用的。像咱们如果拿刀在手,也只是一把宝刀,不是魔刀。它的好处只是比平常的刀锋利、结实、耐用,但无法发挥出它的力量。如果它落到有缘人手里,那可就不同了。”

  蛇王与两女就看着鬼王,想听听他的下文。鬼王一望魏小牛,说道:“至于何谓有缘人,魏小牛是最清楚了。”

  于是,大家的眼睛都看着魏小牛。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看我有什么用啊?那刀又没有在我的手里。就算是我把秘密都告诉了你们,那也没有用,我无法演示给你们看。我最想知道,那刀在哪里?又是谁从你的手里偷走了刀?”

  大家也很关系这个问题,于是乎注意力又回到鬼王的身上。鬼王想了想,说道:“那丫头大家都认识,她的本事可能是年轻一代的高手中最棒的,而且她比别人长得都漂亮。”

  这话一出口,大家马上就猜到是谁了。小牛的心不由地一颤,暗叫道:“那是我师姊谭月影呀!论本事,谁能赶得上她呢?如果不拿魔刀的话,我与她可差远了。”

  小婵哼了一声,盯了小牛一眼,酸溜溜地说道:“那一定是崂山派的谭月影了。”

  鬼王点头道:“正是。她被我追上以后,一点儿也不怕我,还时不时地跟我过招。我跟她一打,就越发地吃惊了,她的本事那么棒呀!我还以为在京城的时候,她受到了影响呢。”

  蛇王疑惑地说:“鬼王,以你的本事,抓住她或者夺得魔刀,都是不难的事呀!”

  鬼王颓丧地说:“没错,如果是她一个人还好,问题是,打着打着,她跑到一个人跟前。那个人是她师父冲虚牛鼻子。一看到他,我也没有说话,转头就走了。”

  说到这儿,脸上很惭愧。作为一代高手,被人家吓跑,实在是一种耻辱。

  众人这才明白,为什么鬼王没有抢回刀了。原来冲虚也下山了。

  蛇王说:“这个冲虚是个典型的伪君子。他常年地修炼是为了什么?”

  说着话看一眼小牛。

  小牛笑了笑,又摇摇头。他听说魔刀落到月影手里,倒没有着急,一听说落到冲虚的手里了,倒有点急了。他心说:“落到他的手里可不是什么好事,以后要想拿回来可就难了呀。”

  蛇王接着说:“那个牛鼻子的心思我明白,他有野心,想当武林盟主呀。”

  大家都哦了一声,只有小牛没有什么反应,他早就知道这一点了。他心说:“这刀落到冲虚的手里可就完了。刀要不回来,以后怎么面对牛丽华呢?”

  鬼王唉了一声,说道:“如果让冲虚当了武林盟主,那对咱们邪派可不是好事呀。这家伙表面温和得像一只羊,实际上他是个最黑心不过的人了。别人看不出来,咱俩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蛇王问道:“那怎么办呢?”

  鬼王沉思一会儿,突然问小牛:“你对我的女儿和小婵是不是真心的?”

  小牛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随口回答道:“当然是真心的,如果是假的,我就被雷劈死。”

  听了这话,两女脸上都露出开心的笑容,而小牛说完就后悔了,心说:“这种毒誓怎么可以乱说呢,万一应验了可不好。”

  鬼王跟蛇王相视一笑,说道:“既然这样,我们也信你。不过为了表明你的诚心,我们交给你一个任务,只要你把这个任务完成了,这两位美女都可以嫁给你,不然的话,这辈子你是别想了。”

  小牛立刻感到了一种莫大的压力,他振作了一下精神,试探着问:“什么任务?难办吗?”

  说完后,他马上意识到,这是废话,如果不艰巨的话,鬼王怎么会让他去干呢?像吃饭喝水那么容易的事,可用不着他做。

  只见鬼王背着手,在地上踱着步,慢条斯理地说:“说难不难,说难也难。不过对于你来说,那算不了什么的。”

  小牛强作笑脸,说道:“那就请鬼王明说好了。”

  鬼王说:“好,我就喜欢干脆的人。这任务很简单,你去把魔刀偷来,然后交给我。你看怎么样?”

  一听这话,两女的脸上都有了愁容,更别提小牛了。小牛则哑口无言,那魔刀落到冲虚的手里,谁有本事虎口里拔牙呢?小牛是崂山的弃徒,如果回去偷东西的话,成功还好,如果不成,可连小命都搭上了。小牛当然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小牛心里七上八下的,如果不答应,鬼王一怒之下,马上会出手杀了自己。

  如果答应,自己哪里有那个本事呀?冲虚目前对自己肯定恨之入骨,自己偷了他老婆他可能不知道,可自己干了月影,给子雄戴了绿帽子,他可是清清楚楚的。

  他要见了自己,估计话都懒得说,就把自己给宰了。我怎么能回去呢?

  鬼王向小牛走近几步,说道:“魏小牛,你是个聪明人,我想你该知道怎么做的。如果你不答应的话,你不但做不成我的女婿,还活不过今天。我可不是蛇王,我不会听你的废话的。”

  小牛见鬼王咬牙切齿的样子,的确不是开玩笑。这可如何是好?这才叫避坑落井,刚脱险,又来麻烦了。他心说:“我真是流年不利呀,出门就碰上鬼。”

  小牛为难之时,两女在看他,蛇王在看他,鬼王更是不眨眼地盯着他。每个人看他时,心情都不太一样。这个问题把小牛给难住了,他能答应吗?不能。能不答应吗?也不能。

  小牛在原地乱转着,思索着正确的答案。他真盼望能有个人商量一下,选择一个永不后悔的答案。

  这时,只听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说道:“小牛,你不必为难,我来替你解决他们。”

  这声音非常熟悉,小牛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来了。一想到这个人,他心里就有点紧张。这个人不是仇人,却不比仇人对自己的威胁小。这人就是冲虚。

  鬼王他们也是一惊,循声望去,只见从远处迅速走来两个人,一前一后,前面的人青袍道冠,一脸山羊胡子,看上去挺和气;后面的那个人是一位姑娘,白衣如雪,美貌如仙,不是别人,正是令小牛牵肠挂肚,始终着迷的师姊谭月影。

  一见到这两个人,小牛心惊肉跳的,生怕冲虚马上跟自己算帐。至于月影嘛,他倒不怎么怕了,凭着自己的小聪明以及跟她的缘分,不怕说不动她。只是对于师父这样的老江湖,花言巧语就不管用了。

  冲虚走到小牛面前,温和地看着他,说道:“小牛,你还好吧?师父并没有把你给忘了。”

  他的脸上只有长者的慈祥,没有恶毒的恐吓。

  小牛听了心里一酸,说道:“师父,弟子还好,只是经常想念崂山,想念崂山上的亲人们。”

  月影也望着小牛说道:“这回师父是给你带来好消息的。你的福气来了。”

  她说这话时,脸上是平静的,既没有怨恨也没有反感,这令小牛多少有些安慰。

  小牛向冲虚施了一礼,说道:“师父,弟子实在对不起你,做了不少让你生气的事。”

  冲虚一摆手,很大度地说:“过去的事,我都忘了。你看着师父是怎么打发这两个老鬼的。”

  说着话,一拍腰上的刀。这时小牛才注意到,平常从不拿兵刀的师傅竟然也带刀,可一看到这把刀,小牛心里一颤,那黑色的外形,分明就是魔刀嘛!看着自己心爱之物落到了师父手里,小牛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那两个魔王以及两位小美女一见小牛叫冲虚为师父,都气不打一处来。鬼灵倒没说什么,小婵生气了,叫道:“魏小牛,你不是说你脱离崂山派了吗?怎么转眼间又成了正道人了呢?你太叫我失望了,我要跟你一刀两断。”

  说到这儿,一脸的委屈跟悲伤。

  小牛嘴动了动,想解释一下,可是一看到月影正看着自己呢,便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话来了。他无奈地望着她们,心说:“我的好姑娘呀,你们不要怪我。我承认他是我的师父,那是因为月影的关系呀。月影是崂山派的,我要想跟她在一起,我就得变成自己人。总有一天,你们会了解我的苦衷的。”

  这时鬼灵望着小牛,眼泪在眼眶中转着,说道:“魏小牛,唉,你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样,你说话怎么能不算数呢?”

  小牛连忙说道:“没有的事,没有不算数呀,只是我……”

  在月影和冲虚跟前,他无法说真话。

  鬼灵一拉小婵的手,说道:“小婵,咱们俩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他了。”

  小婵朝小牛呸了一声,说道:“好,咱们走吧,他跟我们不是一条道的。我还要告诉牛姊姊,你已经变心了。”

  说着,向两位魔王看看。

  鬼王一点头,说道:“也好,你们在前面等我们,我们很快就跟你们会合了。”

  两女最后看了看小牛,携手而去。望着她们的身影越来越小,小牛心里苦溜溜的,却又束手无策。如果没有月影在场的话,他一定会跟两女一起走的。看到这一幕,冲虚并没有说什么,因为他的目的不是这个。

  月影却冷笑道:“小牛,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啊。短短的几天,你就有了艳遇,真是令人佩服。”

  小牛咧嘴一笑,说道:“师姊,你不要误会我呀。”

  蛇王哼道:“还有什么好误会的。你想娶我侄女和鬼王的女儿,我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你这辈子都别想,除非你能跟着我们走,加入我们邪派。”

  冲虚听了直笑,一捋胡子说道:“两位老鬼,魏小牛是我们崂山派的弟子,他再不长进,我也不相信他会堕落到加入邪派的地步。还是说正题吧,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向我们正道投降呢?”

  蛇王嘿嘿一笑,说道:“我们两个老家伙,只知道胜利,不知道投降。”

  鬼王则说:“牛鼻子,你的口气越来越大量。就凭你一个,打得过我们两个吗?”

  冲虚得意地笑了笑,说道:“以前或许不行,现在应该可以的。”

  说着话,从腰上将魔刀抽了出来。明晃晃的光芒使人浑身发凉。

  两位魔王一见,心里都在打鼓。鬼王又一想,他拿到魔刀又怎么样?他是否符合魔刀拥有者的条件?他拿到这把刀,就能发挥出威力吗?那就试试好了。

  蛇王朝他跟前一凑,说道:“鬼王,咱们怎么办?”

  鬼王想了想,低声说:“你先上,试受他的实力,注意了,得多加小心。这个牛鼻子可不是君子。”

  蛇王点点头,向冲虚一瞪眼睛,喝道:“牛鼻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话,蛇王在原地旋转了几圈,然后双手齐伸,只见两道绿光激射而出,带着凌厉的气势。

  冲虚并没有用刀,而是将刀一插地,两手一伸,两道耀眼的红光也是同时发出。只听砰的一声,两种颜色的光撞在一起,两人的身子都晃了晃,蛇王晃了五下,而冲虚晃了两下。然后,双方的光芒继续射出,像浆糊一样黏在一起。一会儿红光长些,一会儿绿光长些的,展开了拉锯战。旁观者也许感觉不到压力大,可是两人的脸不一会儿都变得火红了。

  观战的小牛由此得出结论,虽然冲虚比蛇王厉害些,但要想击败蛇王,也不是三招两式的事,必须得付出一定的代价。小牛心说:“由此可见,刚才他对付我的时候,并没有尽全力呀。不然的话,我小牛早就死了。”

  鬼王在旁边看得清楚,基本看出了冲虚的实力。他知道凭自己两人的合力,打败冲虚不成问题,问题是那把魔刀究竟在他手里好使不好使呢?如果不好使,自己可以将刀夺过来。可是一旦好使,自己就危险了。

  冲虚突然高呼一声:“倒下吧,老蛇。”

  只听砰的一声,光芒又是一撞,蛇王向后倒退数步,终于还是站住了,没有倒下。而冲虚退了两步。

  对于这样的结果,冲虚并不满意。他心里也动了气,不禁一伸手,将魔刀操在手里。这时,冲虚不再那么仁慈了,而是一脸的凶恶,骂道:“两个老魔鬼,我送你们去见阎王爷吧。”

  说着话,他将手里的魔刀舞动,但见数道红光一道比一道快地向蛇王射去。

  蛇王急忙发掌,哪知道撞上强大的红光之后,他的绿光立刻被击回。蛇王被后座力撞了一个跟头。鬼王看得心惊,急忙扶起他来,鼓励道:“不怕,咱们一起斗他,不见得就会败。”

  他心里却在苦笑,真是想不到,这个冲虚居然也是魔刀的有缘人。

  而小牛看了更是目瞪口呆。他想不到除了自己之外,魔刀到了别人手里,也一样能发挥出威力来。虽然这威力不一定是全部,可也够吓人的了。他心里嘀咕着:“师父怎么能让魔刀发挥威力呢?”

  他记得魔刀的拥有者要具备两个条件才能发挥出一半的威力。第三个条件,师父是绝对不具备的。这么说,师父也是跟我同一天生日,不然的话,不会出现这样的场面的。

  小牛惴惴不安地看向月影,只见月影的脸色也变得苍白,很显然,她也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她拿到魔刀之后,也曾经偷试过,怎么试都没有什么效果,她还以为偷错了呢。没想到,这刀到了师父手里,却不同凡响了。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她的目光落到小牛身上,便有了主意。她向小牛一招手,小牛就屁颠屁颠地过来了,微笑道:“什么事,师姊?”

  月影疑惑地说:“为什么那刀在你和师父手里都好使,我拿刀在手怎么不管用呢?一点效果都没有,跟普通刀一样。”

  小牛听后,神秘地一笑,说道:“师姊呀,这是秘密,不好说的。”

  月影脸色一沉,悄声说:“小牛,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吗?怎么这么一点小事你都不肯说,你不想娶我了?”

  小牛不敢得罪她,就点头道:“师姊呀,我只想问你,你喜欢不喜欢我?”

  月影一怔,犹豫一下才说道:“如果不喜欢你的话,我以前会救你吗?你不是很聪明吗?你应该明白的。”

  说这儿话,她的脸微微一红,动人之极。

  听了这话,再见美女的表情,小牛心花怒放,哪还顾得上什么防人之心不可无呀?他将嘴凑到月影耳边,小声说了起来。一闻到月影身上的香气,小牛似乎把人间万事都万掉了。

  这时候,场上已经有了一些变化。那就是冲虚虽然手持魔刀,也没有像他想的那样,能将两个老鬼都杀了。

  鬼王跟蛇王并肩作战,形势便有了极大的变化。当冲虚单独对阵蛇王时,他依靠着魔刀的威力杀得蛇王只有招架之力,眼看着就要不行了。然而当两人共同抵挡时,冲虚马上就感觉力不从心了。在两人的同心协力下,冲虚占不到什么便宜了,可以说,双方打成了平手。

  当冲虚发现魔刀在自己的手里有极大威力时,他欣喜若狂,以为从此可以天下无敌了。哪知道不是那么回事,这两人一起上,自己就感到一定的压力了。他听说过,小牛魔刀在手时,谁都挡不住。可是为什么同样是魔刀,到了自己手里就不一样了呢?看来这个秘密还得找小牛解开。

  再说小牛,凑到月影的耳边说道:“不瞒师姊你说,这把魔刀并不是谁用都行的。你用就是一把平常刀,我用就成了神刀。而师父用呢,虽不如我用着威力大,可也有威力。为什么呢?它的秘密主要有两条。”

  说到这儿,小牛又有点犹豫了。他心说:“这魔刀的秘密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些麻烦跟纠葛。”

  月影转过头望着小牛,问道:“为什么?说啊。”

  她的美目中充满了期待跟渴望。

  那是一种无形的力量,迫使小牛管不住自己的嘴;再说了,自己的心里一直想讨好她的。因此,他还是说道:“它的秘密是,第一,持刀者须是男人。当然了,随便哪一个男人拿刀在手,也是没用。第二条最重要,持刀者的生日必须跟魔刀要求的日子相符。”

  当然还有第三条,小牛略过不想告诉月影,因为如果这条也告诉她了,那自己可真的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万一哪天月影不小心,把秘密告诉了师父,那么自己的日子也许就灾难重重了。

  月影听得微微点头,陷入了沉思,她有些明白了。她的目光落到场中,见到师父与两位魔头打得正激烈呢,可以说是天昏地暗,飞沙走石。这时候的他们,已经不是单纯的斗法了。

  冲虚也不顾自己的风度了,舞动魔刀,照着两人狂砍乱削,迫切地希望将两人砍成数段。那两人也不含糊,经过一阵子的打斗,已经找到了对付魔刀的办法,那就是避其锋芒,发挥自己的长处,这法子使得冲虚无法在短时间内取胜。

  月影心说:“想不到魔刀这么厉害,师父居然可以以一敌二,师父这只是刚刚拿刀,还不够熟悉,假以时日,还有谁能够抵挡呢?”

  月影此时非常遗憾,恨自己不是男人。

  而小牛望着冲虚大显威风的场面,心说:“如果换了是我的话,这两位魔王已经尸横当场。同样用魔刀,你就不如我呀!这第三个秘密你永远不会知道的。即使是月影,我也得瞒着她。我要是把全部的秘密告诉了别人,就等于把自己踢进了深渊,我可得放聪明点,对月影也得有所保留。”

  月影的美目关注着双方的打斗,嘴上还低声问:“小牛,你说魔刀要求的符合日子是什么时间?”

  小牛想了想,并没有直接回答,说道:“如果你知道师父的生日的话,你也就知道那个日子了。”

  他有意含糊其辞。尽管如此,月影也听明白了。她心说:“看来师父也真有持有魔刀的命格。”

  又过了一会儿,月影见师父久战不下,且脸上流了汗珠,就叫道:“师父,我来帮你吧。”

  冲虚自持身份,不肯让人帮忙,他一边舞刀,一边说道:“不必了,你照顾好师弟就行了。”

  表面是关心小牛,实际上却有防范的意思。小牛听出来了,心说:“怎么?怕我跑了吗?”

  转眼间,只听两魔高叫一声,双方又拼了一次法力。但见光芒闪过,啪的一声响之后,双方都向后退出一段,待站定之后,只见鬼王跟蛇王的脸色苍白,嘴角也有了血迹,显然是吃亏了。而冲虚呢,看起来只是有点疲倦而已。他面带微笑,刀口朝外,随时都准备再战一千回合。

  冲虚笑道:“两个老鬼,不服的话,咱们再打如何?”

  鬼王嘿嘿直笑,说道:“冲虚,你也算一代宗师了,依靠魔刀跟我们过招,你的脸皮也不薄哇!”

  说着,跟蛇王相视而笑。

  冲虚的脸涨红了,看了一眼两位徒弟,然后说:“对付你们这些邪门歪道,哪有那么多的讲究呀,我是在为民除害。”

  话虽如此,说得却不够理直气壮,大义凛然。

  蛇王呸了一声,说道:“少拿大话骗人了。你别忘了,你拿的魔刀可是我们邪派的东西,你要脸不要脸?”

  冲虚解释道:“这东西可没有写着“邪派”两个字。谁有本事,谁有缘分,那就是谁的。”

  鬼王冷笑道:“冲虚,这把刀跟你是无缘的。我敢说,用不了多久,这把刀就会换主儿的。”

  冲虚听了不爽,将刀往怀里一抱,生怕被人抢去了,问道:“为什么?它现在在我手里呢,谁有这个本事呢?”

  鬼王说:“难道你忘了这把刀是来自于哪里了吗?”

  冲虚想了想,说:“它来自西域牛家,“妖姬”牛丽华家。”

  为显示自己的敌视,他将“仙姬”说成“妖姬”鬼王一擦嘴角的血迹,说道:“不错,既然是我们邪派的东西,它终究要回到我们邪派的,不信你就走着瞧。”

  冲虚摇头道:“不会的,不会的,我天天抱着它,倒要看看谁有抢跑它的本事。”

  在发现自己用魔刀并非天下无敌之后,冲虚不禁有点失落很颓丧。他想不通其中的原因,为什么自己并非天下无敌呢?自己已经有了魔刀呀!

  鬼王喘了几口舒服多了。刚才的大战使他们消耗不少功力,如果再战下去,没有人帮忙的话,他相信彼此一定会同归于尽的。幸好冲虚不想玩命,两人才得以生还。

  鬼王不想让冲虚心情愉快,就说道:“这把刀来自西域牛家,他们肯定知道如何收回这把刀,如何保护这把刀的。这把刀之所以到了你手里,主要还是黑熊怪这个家贼偷了刀。不然的话,任你正道英雄千万,也不能奈之如何。”

  冲虚认为他说得有理,嘴上却说:“既然到了我手里,它就是我的了,跟他们牛家无关了。你们回去好好跟其他人商量一下,快点投降吧,我们正道看在你们主动认错的份上,会饶你们一条小命的。”

  这话说得很狂妄。

  这话极其刺耳,蛇王一张嘴,就想用脏话大骂一通。鬼王连忙一捂他的嘴,说道:“好吧,我们回去跟冰王沟通一下,看他怎么说。”

  冲虚得意地笑了,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他生平头一回以一敌二地打两位高手,心里爽极了。他心说:“普天之下,还有谁能是我的对手呢?一对一,使都不行了。魔刀,魔刀,果然是一把好刀。拥有你,我不但可以纵横天下,还可以当武林盟主。多年的愿望就快要实现了,我冲虚才是天下第一呀!”

  他望着怀里的刀发呆。

  鬼王瞅了瞅蛇王,说道:“老蛇,咱们走吧。”

  蛇王知道自己一方今天是无法讨到便宜了,也点点头。

  鬼王向冲虚说:“冲虚,咱们改日再战。”

  冲虚只是木然地点点头,看都不看他们。

  鬼王便与蛇王走了,走了几步,鬼王回头看看小牛。这回他眼里没有愤怒,没有指责,而是有了笑意。这笑意分明代表着友好跟欣赏的,使小牛看了不解其意。他心说:“难道他不再恨我了吗?我夹在黑白之间,实在是左右为难。”

  再看冲虚,还是像木头一样立在那儿,对着怀里的魔刀发傻。再看月影,月影也在看自己呢,也是一脸的疑惑。月影说道:“师父是怎么了?”

  小牛苦笑道:“他可能是太高兴、太兴奋了吧。唉,换了谁都会一样的。”

  月影摇头道:“也只不过是把刀嘛,有那么大的魅力吗?”

  这时,冲虚说话了:“月影,虽然它只是一把刀,可是它的魅力比女人都大呀。比如,它跟你们师母比的话,在我的心里,它一定不比她的重要性差的。”

  他的目光还是只盯着魔刀。

  这话令两人都感到意外。月影真怀疑师父的精神出了毛病。小牛则不以为然,他知道,谁有了魔刀,谁的情绪都会受到影响。自己当初拿刀在手时,也同样的兴奋,只是那时候自己的表现没有像师父这么惊人。他心说:“要不要想个办法将魔刀立刻夺回呢?只是好不容易得到一个重归崂山派的机会,如果夺刀的话,就可能再也无法跟师娘还有月琳相伴了,也可能失去月影的。”

  月影走进冲虚,说道:“师父,咱们走吧,那两个大魔头已经走远了。”

  冲虚哦了一声,这才向远处看去,脸上又恢复了平常的清明。这时,他想到了最大的问题,就微笑道:“月影呀,我想跟小牛单独说几句话。”

  月影嗯了一声,向旁边走去。那身影、动作之美,连冲虚这个当师父的都觉得受到少许冲击,更何况是一直对她垂涎三尺的小牛呢。

  月影一走远,冲虚就开始说出自己的疑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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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集 第三章 醇酒美人

  冲虚道长很优雅地将魔刀插回刀鞘,收回留恋的目光,然后站在离小牛有几步远的地方,问道:“小牛,师父想问你几个问题。”

  他脸上微笑着,跟以前一样的慈祥,与刚才要杀人的凶恶模样判若两人,他自己以为是很平易近人的,然而在小牛的眼里,却觉得人性可怕,人性善变。在他的眼里,师父不再是初次见面的那个师父了。自己到现在才算对师父的形象认识一些了。

  小牛也微笑着,极力装作言听计从的样子,微微低头,说道:“师父,有话你只管问吧,弟子不就是你自己孩子一样嘛。”

  冲虚笑眯眯地点着头,说道:“小牛呀,在我的这些弟子中,你是最会说话的,也只有你说的话我最爱听。好,你是我的好徒弟。我来问你,这魔刀的秘密的什么?”

  说了几句客气话,冲虚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小牛也眯着眼笑,心说:“你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吧?你现在只对魔刀以及与魔刀有关的事情感兴趣,你并不是真的喜欢我小牛,而是喜欢我知道的魔刀的秘密。”

  小牛清了一下嗓子,说道:“魔刀的秘密嘛,师父不是已经从自己的实践中知道了吗?”

  冲虚一脸的困惑,说道:“是呀,我是总结出一点经验了,但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这魔刀在你的手里威力强大,可是在我的手里威力虽有,但也是挺有限的。这是什么原因呢?”

  他的眼睛都睁大了,射出逼人的光芒。这光芒中虽有好奇与求和,可同时也有贪婪与残酷。

  小牛装作思索,一会儿才说道:“师父,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再回答你。”

  冲虚一怔,想不到小牛在这个时候并不是那么顺从的,心里有点不快,就说道:“你说吧,师父一定明明白白地回答你。”

  小牛直接地问:“师父现在是否还把我看作崂山弟子?”

  冲虚不加思索地说道:“当然了。虽然出了那档子事,可我已经原谅你了,你当然还是崂山的正宗弟子,而且是我冲虚的第六个嫡传弟子。”

  他说得非常郑重,使人不得不信。

  小牛听了心里一暖,然后说道:“师父,你的话让弟子把过去的担心跟苦恼都忘掉了,多谢师父的大度。只是师父你真的不计较那件大事吗?”

  一说到这件事,小牛的心跳就比平时都快。

  冲虚的脸色变了变,说道:“师父说话算话,我不计较了。”

  小牛问道:“为什么?”

  这问题挺突然,冲虚一愣,哦了一声,说道:“这事虽是我崂山的事,可是归根结底,却是你跟月影之间的事。听月影的口气,她已经不再怨恨你了,那么我这当师父的还会怪罪你吗?”

  他的声音非常柔和,表现出一个长者的宽容与豁达。

  小牛长出一口气,说道:“那我就放心了。”

  冲虚笑了笑,说道:“小牛呀,你这就跟我回山上吗?”

  小牛想了想,说:“师父呀,我想念我的家人,我想回家看望他们,等对父母尽了一点孝心之后,我再返回崂山去拜见师父跟师娘。”

  冲虚嗯了一声说道:“那也好。只是你师娘不止一次跟我说让你快点回去,好多学些本事,为崂山派的兴旺和发展做一些贡献。”

  一听到师父这么说,小牛心里一酸,再度兴起对师娘的感激和热爱之情了。

  只是在师父跟前,他无法勇敢地回忆起跟师娘一起时的甜蜜好事。虽然师父不知道,但是自己总感到有点内疚。这种感觉只有在以前当师父是好师父的时候才有过,现在虽然也有,却感觉不那么强烈。理由很简单,师父并非像自己想象的那么高尚、磊落,他也有非常阴暗的一面。两个魔头的批评与嘲讽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冲虚又说道:“谁都是父母生的,我想尽孝,可惜呀,他们早就不在了。”

  小牛问道:“师姊也马上跟你回山吗?”

  冲虚望着小牛,说道:“师父,能不能让师姊陪我到杭州走一走,我有好多话要跟她说呢。”

  冲虚听了不语,沉思一会儿才说道:“个人私事,师父不想干涉太多。一会你亲自问她吧。如果她愿意的话,我这当师父的当然不会反对。她现在已经不是我的儿媳妇了。”

  说到这儿,他的语气透着几分凄凉跟无奈。很显然,这种关系的变化,也是冲虚事先没有想到的。在他的心目中,像月影这么优秀的姑娘不但应该是他的弟子,更应该是他的亲人,现在却变了。

  小牛观察着师父的表情,心里七上八下的,暗想:“从此我跟师父说着话,得长几个心眼了。如果以后回到崂山,更得注意师父的行动啊。他可不是一只小绵羊,倒有点像老狐狸了。我小牛只是一个孩子,斗心眼毕竟比他差一些。”

  不用冲虚提醒,小牛自己就说了:“师父刚才问我什么问题来着?”

  冲虚一笑,说道:“我问你为什么魔刀在我的手里威力不大,而在你的手里却威力那么大?”

  小牛拍拍自己的脑门,说道:“唔,唔,对,就是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嘛,首先得从魔刀的秘密说起。”

  一提这个茬,冲虚眼睛都亮了,他的全副心神都被吸引了。这个时候如果谁从背后打他一巴掌,他一定躲不开。

  小牛说道:“之所以在一般人手里魔刀没有用,是因为没有缘分。师父拿刀在手,却有威力,是由于师父就是魔刀的有缘人。”

  一听这话,冲虚眉开眼笑的。这话说到了他的心坎上,他也觉得魔刀的有缘人不止他小牛一个,自己也是。

  冲虚再度问:“为什么魔刀在我的手里,不如在你手里威力大呢?”

  小牛早就想好了答案,便缓缓地回答道:“啊,这个嘛,也没有什么秘密。主要原因嘛,是因为师父刚刚拥有魔刀,对刀不够熟悉,对如何运用魔刀也陌生。我呢,因为用刀时间长些,自然发挥的威力也大一些了。”

  冲虚半信半疑,眨着眼睛问:“就是因为这个吗?”

  小牛说:“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呢?”

  冲虚沉默了,半晌才说道:“我以为还有别的秘密呢,这倒有点儿出乎意料了。”

  小牛一脸诚恳,说道:“事实上不是这样的,师父想得太多了。”

  冲虚望着高远的天空,一脸的苦思状。小牛不知道再跟他说什么好了,他刚望向月影站立的地方,她正在不远处伫立着,不时地向这边张望着。小牛心说:“如果她能够陪我回杭州的话,这一路上,我可是快乐似神仙了。”

  再过一会儿,冲虚收回目光,对小牛说:“小牛呀,你回杭州后,记得早点回来。崂山需要你,师父需要你,师娘也需要你。”

  小牛恭敬地说:“弟子遵命。”

  冲虚看着不远处的月影,说道:“你去跟她说话吧,至于她怎么回答你,我可就管不了了。”

  小牛一脸的高兴,说道:“弟子先去了,不久就回崂山服侍师父。”

  冲虚点点头,微笑道:“好,去吧。”

  小牛便向冲虚深施一礼,美滋滋地向月影走去。在心情如此愉快的时候,魔刀对他来说,都不那么重要了。自从有了魔刀之后,他发现自己的压力也大了。现在多好呀,无刀一身轻。

  再看冲虚,也转过身走了。走得很快,神采飞扬,像一位年轻人一样。人逢喜事精神爽呀,谁得到魔刀,谁不兴奋呢?在这个时刻,没有什么比魔刀还重要的,有了魔刀,他的梦想就离得不远了。

  小牛来到月影跟前,叫了一声:“师姊。”

  月影转过头,清澈的美目瞅着小牛,说道:“你跟师父说完话了吗?”

  小牛嗯一声,说道:“说完了。”

  月影又问道:“都说了些什么?”

  小牛深情地望着她,说道:“说了好多呢,不是几句话能说完的。咱们以后可以慢慢说的,反正日子长着呢。”

  月影问道:“什么以后?”

  小牛这才说道:“我跟师父请求过了,让你陪我回杭州,师父没有意见。”

  月影头一歪,红唇抿了抿,说道:“他没有意见,并不代表我没有意见。我又不是闲人,哪有工夫跟你去杭州。我要跟师父回山,山上还有好多事要我帮忙呢。”

  小牛连忙拦住她,笑道:“师姊呀,回山是要回山的,但也不必那么急嘛!师姊呀,求求你,陪我去杭州吧!我已经很久没有跟你在一起了。你知道我有多么想你,多么思念你吗?我想你想得快要发疯了。”

  说着话,大胆地去拉月影的双手。

  她的手如此柔软,如此的洁白,像是玉雕成的。月影并没有使劲挣脱,只是哼了一声,说道:“你不要再逗我玩了,你的女人可不少。”

  小牛急切地说:“不管有多少女人,你都是我心中的第一人。跟我走吧,陪陪我。我们应该好好交流一下,以后咱们还要结为夫妻呢。”

  说着话,拿起她的手,在自己嘴边亲吻了一下,吻得“啧”一声,像吻在月影的心上。

  他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同意,会不会陪自己回家。

  月影轻轻抽回自己的手,向旁边走了几步停下,微微皱眉,像在思考着。小牛睁大眼睛瞅着她,充满了期待跟渴望。他多么希望她能答应自己一回呀。只要她能答应,自己就是魔刀在手时,送给她都行的。

  这等待仿佛变成一种折磨。小牛注意着月影的表情变化。过了一会儿,她才眉头舒展,望着小牛说道:“既然你这么有诚意,好吧,我就陪你走一趟。不过你得答应我几个条件。”

  小牛欣喜若狂,猛地一跳,欢呼道:“太好了,太好了。你说吧,有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就是了。”

  月影认真地说道:“第一,不得对我无礼,无论是说话,还是动作,都不可以。”

  小牛点头道:“没问题。只要你不点头,我是不会碰你的。”

  月影不禁给逗笑了,说道:“想得美呀,我怎么会让你碰呢?我又不是花痴。”

  小牛咧嘴一笑,说道:“你接着说吧。”

  见到心爱的美女笑了,小牛也特别舒服。他看她笑得比盛开的桃花还美呢,那纯粹的美丽以及高洁的气质,是别人所没有的。

  月影一抱膀,不紧不慢地说:“第二,这一路之上,你都得听我的,不准对我发号施令。”

  小牛点头道:“也没有问题。咱们相处以来,什么时候不是你说了算?我可没有管过你。”

  月影哼了一声,说道:“第三,我只跟你到杭州城,进了杭州城之后,我就会离开,我不想跟着去你家。那样不好,他们会误会的,好像我已经是你的老婆了。”

  小牛心说:“在我看来,你已经是我的老婆了。”

  但他嘴上仍说:“这个也随你,只是不能跟你相处更多的时间,实在是遗憾。”

  月影淡淡一笑,说道:“你不是说咱们以后的日子长着呢,你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她的目光柔和多了,声音也少了些冷淡,这让小牛感到彼此的距离拉进一些了。

  小牛问道:“还有没有了?”

  月影摇头道:“没有了,我暂时就想到这么多,以后随时想到随时说吧。”

  小牛嗯了一声,说道:“那好,咱们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我还没有吃早饭呢。”

  月影点头道:“那就走吧。”

  小牛向前一伸手,说道:“请吧。”

  月影嗯了一声,就朝前走去。在小牛面前,她向来是高高在上的。小牛像别的男人一样,把她放在最高的位子上,使月影心里感到一定的满足,不快的往事阴影越来越小了。

  他们来到一家不错的酒馆,那里还有单间呢,按照月影的意思,也就是吃两个包子就走人了。可是小牛非要大吃一顿不可,于是鸡鱼肉等等,都摆上桌来。

  当香气满鼻,杯盘罗列时,小牛砸了砸嘴,笑道:“师姊呀,可不可以喝点酒呢?”

  月影以美目扫了扫他,说道:“随便吧,你愿意就喝吧。”

  小牛乐了,说道:“师姊,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喝多,只喝一点点。”

  然后叫店家给拿来一坛酒。当单间内只有两人时,小牛心满意足。对着美餐美酒,再加上仙子般的美人,小牛已经有点心醉了。

  小牛在自己跟月影的面前各摆了一个杯子,说道:“师姊,你也喝一点酒吧。”

  月影说:“我不喜欢这东西,也不会喝。”

  小牛微笑道:“师姊,你有所不知呀。酒这个东西是个好东西,适当的喝会舒筋活血,对身体有好处的。”

  月影反驳道:“不一定吧。你说的这些我倒没有看到,我看到的尽是酒后闹事,酒后无德,酒后失态,酒后不是人。”

  她说得流转如珠,声音极美,像唱歌一样好听,听得小牛都要倾倒了。

  小牛哈哈一笑,拔掉坛子上的塞子,使劲地闻了几下,说道:“好香呀,闻了就想飞起来。师姊,没吃过葡萄的,怎么能知道葡萄的味道呢?不亲自尝尝怎么能知道酒啥味儿呢?”

  说着话,夹了块肉片给月影,然后才自己吃了一口菜。

  月影瞅着小牛,见他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像吃了长生不老药一样的美,就再次问道:“真有那么好喝吗?你不是在骗我吧?”

  小牛又倒了一杯,喝了半杯,说道:“师姊呀,这酒嘛,我喝着是觉得挺爽的。至于你嘛,初次喝肯定不习惯的。可是如果多喝一些,喝久了,你会体会到它的好处的。当你学会之后,如果时间长了,不喝它,你就会想念它的。”

  月影白了小牛一眼,说道:“有那么玄吗?你是在开玩笑吧。从你嘴里出来的话,尽是假的。”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师姊呀,我可不劝你非得喝酒。如果我硬劝你的话,你还以为我对你用心不良呢。我小牛再不是好人,我也不会对你用手段的。”

  小牛自以为说得很精彩。

  月影哼一声,说道:“说得好听,你没有对我用过手段吗?我跟孟子雄成亲的那天晚上,你是怎么得到我的?不是用下流手段吗?”

  小牛一听,脸现尴尬,说道:“只有那件事,我实在愧对于你,我每次想起来,心里都很难受。”

  月影目光如剑,说道:“这就充分说明了你这个人的人品了,怎么解释,也无法使那件事没有发生。”

  小牛咬咬嘴唇,说:“师姊,这件事上,我是罪大恶极。你就是把我砍成肉泥了,我也不会有一点怨言的。我随时都准备着你来取我这条命。”

  他说得非常真诚,也说得非常动情。

  月影听了眼眶微红,说道:“小牛,你知道吗?当我醒来,知道发生了那事之后,我第一个感觉是什么,你知道吗?”

  小牛苦笑道:“一定是心都碎了吧。”

  月影眯了眯美目,一副沉痛的样子,说道:“我第一个感觉就是我自己是脏的,我不该再活下去了。”

  小牛忙说:“你不该这么想,一切的罪恶都在我的身上。你是受害者,你是无辜的,你可不要干傻事呀。”

  月影盯着小牛的脸,说道:“当时我只想死,但没有死成,师娘劝阻了我。她说我没有错,我还年轻,应该勇敢地活下去,如果心里不平衡的话,可以报仇去。当时我一想也对,如果我要死,我也得先杀了你才是。”

  小牛听得心惊肉跳,想不到师娘为了劝阻月影不死,竟然鼓励月影杀自己。

  那么他不明白,月影为什么没有找自己报仇呢?小牛由衷地说:“师娘说得对,如果换了我是她,我也会这么说的。可你并没有去找我呀。”

  月影接着说:“我的确下了山,并打算找你报仇。可是走到半路上,我又改变主意了。我心想,我就是杀了你又有什么用呢?只能解解气,并不能够解决问题。现在我是子雄的妻子,却失身给你。那么,我现在应该做个选择了,要嘛选你,要嘛选他,可是我得考验你们一下,看到底谁真的爱我。正想着如何考验你们时,我遇到了鬼王,我们打了起来,我明明可以跑的,却装作不敌,给他拿住了。我知道他是去皇宫当差的,我也知道他一定不会杀我。果然,在鬼灵的建议下,他把我送到了皇宫。你别以为我真的被他给控制了,其实他太低估我了。我在被他擒住后不久,我就已经有能力恢复自由了。但我没有,我在等着男人来找我。”

  小牛哦了一声,想不到这里边有这么大的内情,便问道:“于是,你就放出消息,说你被捉了?”

  月影嗯了一声,说道:“我在想,谁能先来呢?如果你们俩同时知道,肯定都会来的。结果想不到会是那个样子,太出乎我意料了。我选中的丈夫既然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样,我以为他才是最爱我的,为了我可以把命都搭上,结果不是那么回事。”

  小牛得意地一笑,说道:“结果是我去了京城,进入皇宫,单枪匹马地去救你。那时候我真的没有把握救得出你,我以为你是真的被抓了。当时我已经下定破釜沉舟的决心,宁死也要拼一把。我不能眼睁睁地看你落入虎口。”

  月影点了点头,说道:“世事难料,来找我的,不是我的丈夫,而是我的仇人。你对我的真情,在那个时候已经得到充分的证明。这比你平时跟我说一千句一万句甜言蜜语都管用。”

  小牛说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知道了我的心意就好。现在你还把我当仇人吗?”

  月影正经地说道:“如果你还是我的仇人的话,咱们还能坐在一起吃东西吗?”

  说着话,月影突然拿起酒,一仰脖子喝了一大口。

  小牛哦了一声,劝道:“喝慢点,你是新手。”

  当月影放下酒杯时,已经咳嗽起来,一张俏脸都绯红了。小牛关心她,忙凑近她,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使她能好受些,而心里却说:“如果月影学会了喝酒,那可不是坏事呀。以后我们成为夫妻,她可以陪酒了。那可真棒呀!有她在旁边,不喝也醉呀!”

  月影咳嗽声稍小时,在小牛的劝说下,吃了一口菜压压,这样果然好受一些了。月影这才嗔道:“小牛,你不是说酒是个好东西吗,怎么这么辣?”

  小牛看着心爱的美女被酒辣得美目中都有了泪水,心里有点不安,连忙解释道:“第一次喝酒是这样的,以后习惯了也就好了。以后是越喝越爱喝,越喝越想喝呀。”

  说着话,自己又干了一杯。

  小牛见月影无碍了,就问道:“师姊呀,既然你已经不恨我,我也通过你的考验了,那你什么时候离开孟子雄,正式嫁给我呢?”

  月影听到这个问题,脸色又严肃起来,说道:“我已经决定离开他了。”

  小牛问道:“你们的婚事是师父决定的,他回同意吗?”

  月影回答道:“本来不会同意的,不过现在他同意了。”

  小牛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呢?”

  月影说:“因为他得到了魔刀。”

  小牛一听魔刀,不禁一皱眉,这东西本来是自己的,现在却易主了,这怎么对得起牛姊姊呢。总有一天,我还是要夺回来的,我才是魔刀的真正主人。只是这刀落到冲虚手里,也与月影有关。

  小牛凝视着她,说道:“你的意思是……”

  月影回答道:“当我提出跟子雄解除夫妻关系时,师父很生气,但最后向我提出一个苛刻的要求。他说,只要我能拿到魔刀,交给了他,他就会同意,我这才出来找你。没想到你被他们抓住了,可我一见有人救你了,就不必我动手了,我就动手偷刀。”

  小牛眨着眼睛说道:“你知道我被抓了?”

  月影嗯了一声,说道:“我知道,只是有人关心你,有人帮助你,我也不需要再操心了。”

  说到这儿,月影的语气中有了点酸味儿,小牛听得出来,心里暖洋洋的,比月影亲他一下还好受呢。

  小牛又问道:“你从鬼王他们手里偷东西,那难度可够大的。”

  月影美目一眯,像是陷入回忆帙站。她微微一笑,说道:“可不是嘛!那个鬼王精得很,从他手里偷刀,真比从老虎嘴里抢食还难,你可知道他将刀放在哪里了吗?”

  小牛随口答道:“那一定是最安全的地方了,估计是放在包袱里,时刻不离地放在身边。”

  月影说道:“比那个还严重呢,他将刀枕在头底下,当成枕头。如果不将他的头移开,是无法盗刀的。”

  小牛来了兴趣,眼睛发亮地说道:“那一定得想办法了,可这办法不大好想。”

  月影得意地一笑,说道:“这个难不倒我呀!我就想了个法子,将他的身体换了个位子,我就将刀拿到手里。然后跑得很快,生怕被他给追上。结果呢,他很警觉,很快就追来了。因为我是和师父一同下山的,我也不怕鬼王,我就将他引到师父跟前。结果他一见到师父在,打都不打就跑了。”

  小牛说道:“鬼王的本事虽然不错,但跟师父打,只怕也没有胜算,更何况还有你这个不错的帮手呢。”

  心想她到底是用什么法子将鬼王头下的刀给拿到手的呢?这美女真有本事。

  月影一笑,说道:“如果他真打的话,我们师徒两个要打败他,也得费一点工夫了。”

  小牛关心的不是这个,他问道:“师姊,师父拿到手里之后,是不是很高兴呢?”

  月影点头道:“那还用说嘛!我长这么大,没见过他这么兴奋过。他把刀舞起来,那股力量将跟前的大树都砍倒了,他才相信这是真的魔刀。他先是大笑,笑得惊天动地,笑声过后,他又哭了,哭得昏天黑地,又如大江决堤。他的情绪很激动,我真担心他是病了。”

  小牛暗笑,心说:“这件事说明了什么?说明他并非是一个安心修道之人。他的野心早就有了,对魔刀的垂涎也不知道多久了。我小牛也曾得到过魔刀,但是可没有像他那样,跟要发疯了一样。”

  小牛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呀。你给他拿到了刀,他就同意给你自由。”

  月影问道:“小牛,你是个聪明人。你说说,用刀换自由,是不是很不划算?”

  小牛摇头,微笑道:“不是的,我觉得人的自由才是最重要的。尤其是你,你解除了跟他的关系,咱们才能结为夫妻。”

  月影双眉一扬,嗔道:“别看我解除了跟他的关系,我可没有答应要嫁给你呀。”

  小牛苦着脸,说道:“师姊,我可是你真正的第一个男人啊。”

  月影哼道:“那又怎样?我也可以有第二个、第三个,或者第四个等等。”

  说这话时,她的脸羞得红了。毕竟这种话跟她的个性相抵触,不是她会说的。

  小牛望着比花娇、比玉香的美女,心神俱醉,说道:“师姊呀,不是我贬低那些男人。普天之下,除了我之外,他们都配不上你的。”

  月影不解地问:“你配得上吗?”

  小牛笑眯眯地说:“我至少比他们强。而且我对你是一片真情,为了你,我什么都能豁出去。”

  月影问道:“这回魔刀到了师父手里,你的心里一定很难受吧?”

  小牛笑笑,说道:“跟你相比,它只是一块废铁而已。”

  月应惊讶道:“你真的这么想吗?”

  小牛重重地点头道:“当然了,在我心目中,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的,你是我心目中的女神,你跟我的父母占同样重要的地位。”

  月影听了一笑,说道:“别这么说呀,你这么一说,我好像都成了你的长辈,你都要管我叫阿姨了。”

  这话一出,小牛开心地笑了起来,月影也轻声笑起来,两人之间的距离好像又拉近了不少。笑声一停,小牛将自己的杯子满上。月影说道:“来,给我也来些。”

  小牛见了高兴,说道:“好,有你陪我,但愿长醉不用醒。”

  说着,给她倒酒。

  月影嗔道:“只要你君子一点,我可以陪着你。”

  小牛端起杯子,说道:“只要你高兴就好,我什么都依你。”

  说着话,一饮而尽,像是把甜蜜的幸福都喝下去了。

  月影也抿了一口,这回的感觉不是那么差了。小牛再度端详月影,见她俏脸微红,双眸如水,白衣胜雪,那气质、那动作等等,真可谓仙姿灵态,就连她的每一根手指,都找不出什么毛病,真算得上是完美的女子了。更为难得的是,她以前面对小牛时惯有的傲气与冷淡,已经少了好多。看来,小牛在她的心目中已经有了位置。

  小牛问道:“师姊,我已经通过你的考验了吧?”

  月影问道:“你是指京城这次吗?”

  小牛点头。月影说道:“这次的考验是通过了。不过还不够,要想让我嫁给你,还得有第二次、第三次等等,你可要受得住呀,我并不是一个那么容易对付的女孩子。”

  小牛一笑,很自信地说:“欢迎你考验我,只是下回别再那么吓人了。皇宫里多可怕呀,那个皇帝看起来像一条野狼,那个太子像一条野狗,他们都对你直流口水。我现在想起来都心惊肉跳的,生怕你吃亏呀。”

  月影不以为然,说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我的本事不算高,可是我要是想跑的话,就是鬼王他们也无可奈何。”

  小牛称赞道:“那是当然了。在咱们这几个徒弟里,师姊可是最优秀的一个,连大师兄都得让你三分。只是我有点不明白呀?”

  月影问道:“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的美目落到小牛的脸上。

  小牛说出了自己的疑问:“这四个男徒弟中,孟子雄并不是最优秀的,可你为什么一个劲儿地想嫁他?我多次劝你,你都不听。我想过多少回这个问题,始终没有想明白。”

  听到这话,月影沉默了,也正经起来,说道:“你真的想听?”

  小牛点头道:“我很想知道,孟子雄究竟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使你一门心思地想给他当老婆,而对我视而不见。难道他有许多地方让你爱吗?”

  月影凄然一笑,说道:“这事的原因挺多,如果让我从内心里选一个男人嫁的话,我宁可嫁给你,也不会嫁给他。”

  这话小牛爱听,说道:“是呀,我认为也该这样。虽然我不如那家伙英俊,武功好,可是我也有我的优势,综合实力不比他差的。我也看得出来,你嫁他之前,并没有多么开心,不像别的新娘子那样。”

  月影说道:“你观察得倒挺仔细的。没错,我并不开心,因为我内心里不想嫁给他。”

  小牛追问道:“那你为什么嫁了?还一副死不后悔的样子,难道真有人逼着你嫁吗?”

  月影陷入沉思当中,说道:“小牛呀,这其中的原因涉及到了别人。我真的不想告诉你,告诉你之后,你倒是什么都明白了,可是对别人来说,也许会造成伤害的。所以,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小牛猛喝了一口酒,激动地说道:“不,师姊,你还是告诉我吧。你不告诉我,我心里总是不舒服。我可以发誓,绝不会告诉给别人,如果我说了,叫我不得好死。”

  月影见小牛如此认真,说道:“好吧。只是我告诉你之后,你可能就会瞧不起我了。”

  小牛鼓励道:“你说吧,我不会那么不通情理的。”

  心说:“只要你没有沦落过风尘,我什么事都不在乎的。”

  月影想了一会儿,才声如蚊哼地把小牛想知道的告诉他了。小牛听了,感觉到大雾散尽后,见到太阳一样的痛快。他一口气连喝了两杯酒,并说道:“师姊呀,你果然不是一个普通的姑娘。我不会看不起你,我会更爱你的。”

  月影听了,只是淡淡一笑,笑容中透着一点苦涩和悲伤。

  月影跟小牛说了什么呢?

  月影说:“当初我会跟子雄订婚,是因为师父给做的主。我自己当时年纪还小,少了点主意,也就糊里糊涂地定下了。那时候,师父向我承诺说,只要我嫁给孟子雄,那么将来就由我来当崂山派的掌门人。”

  小牛听了,哦了一声,说道:“师姊,你很看中这个掌门人的的位置吗?”

  月影唉了一声,说道:“也许这个位置在你的眼中一文不值,可是在我的心里,却是重要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小牛想了想,回答道:“我想可能是因为师姊你的个性强,有雄心壮志,想当人上人吧?”

  月影嗯了一声,说道:“你说得很对。我就是想当人上人,先当崂山派的掌门,然后再争取当武林盟主,然后再消灭邪派。”

  说到这儿,月影又变得英姿飒爽了,仿佛是在战场上冲杀一般威风。

  小牛听了大惊。他虽然知道月影与众不同,有志气、个性强,想不到她的理想跟师父一样,也想当武林盟主呀!更叫他吃惊的是,她居然提出要消灭邪派,这怎么可以呢?他心想:“你想当掌门,我不反对。你想当盟主,我也支持你。可是你要消灭邪派,让无数的生命受到伤害,使武林重起血雨腥风,我却是不能答应的。现在自己虽然又是崂山派弟子,又是正道人了,但是自己跟邪派可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呀。那邪派的四大美女,哪一个自己能舍得呢?自己不能看着她们受伤的。”

  这个时候,不是跟她辩论的时候,于是小牛便说:“原来你跟孟子雄好,是为了自己的大志呀。”

  月影点头道:“每错,就是为了这个,我才忍辱负重的。我年纪稍大之后,对他身上的好多缺点越来越反感,有点忍受不了。可是我没得选择,如果我不当上掌门的话,我的大志就成了泡影,为了大志,我就得忍着。”

  小牛苦笑道:“那可太委屈你了。你这么好的姑娘,嫁给孟子雄,可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月影说道:“我为了当掌门才答应嫁他的,你现在明白了我为什么成亲前不高兴了吧。”

  小牛说:“可不是嘛,只是如果换了我,我才不会为了当掌门而牺牲一生的幸福呢。”

  月影摇头道:“每个人的想法都是不同的。你跟我的追求不一样。你是有美酒美女,就心满意足了。而我是要成就一番大业的。”

  小牛赞叹道:“你到底是一位出类拔萃的姑娘呀!”

  月影问道:“那你会不会看不起我呀?”

  小牛说道:“不会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你也有完成自己的理想的权利。”

  月影微笑道:“那真好呀!难得你能这么理解我。如果孟子雄知道我这一番大志的话,他一定会不屑一顾的。”

  小牛点评道:“孟子雄那人,也不是什么上品,只能是俗品吧,倒可惜了他的相貌与出身了。”

  月影凝视着小牛说道:“你说得很对。如果他能像你一样聪明,像你一样懂我的心、我的性格的话,我早就投入他的怀里,你也就破坏不了我的大计了。”

  小牛歉意地一笑,说:“师姊呀,实在对不起了,是我打乱了你的计划。”

  月影哼一声,说道:“说这个还有什么用?当我失身给你之后,师父的脸色特别难看。我猜他只怕要改变主意了,不肯将掌门传给我了。后来,他想到了一个主意,那就是让我从你身上得到魔刀交给他。这样的话,他还是会把掌门的位置传给我,我这才打起魔刀的主意。”

  小牛笑了,说道:“早知如此的话,我会直接将刀送给你,让你稳坐掌门宝座。”

  月影感激地望着小牛,说道:“谢谢你了,小牛。这魔刀应该是你的,我却给了师父,希望你不要怪我呀。”

  小牛慷慨地说:“和你相比,魔刀也只是废铁。”

  月影含着泪光,说:“谢谢了,小牛。我这是头一回对别人说自己的秘密,想不到你能够这么开通。我以为我跟你说了之后,你会看不起我,继而还讨厌我呢。”

  小牛深情地望着她,微笑道:“你真的在乎我对你的感觉吗?”

  月影一羞,说道:“以前不在乎,现在有点在乎了。”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这就对了,你是我老婆嘛。来,咱们喝一口。”

  月影嗔道:“厚脸皮,我可没说嫁给你。如果你让我生气的话,我一样可以不选你的。”

  说着话,端起杯子,抿了一口。

  小牛见她娇嗔薄怒的样子相当动人,便心情大好,一仰头,又干了一杯酒。

  当他放下杯子时,只见月影摸着头,说道:“哦,有点晕……”

  小牛说道:“这很正常的,你不会喝酒嘛。以后就好了。”

  说着话,又帮月影夹了块鸡肉放到碗里。

  月影吃了几口菜之后,觉得不那么晕了。她心说:“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喝起酒来了。如果让师父看到,一定会气疯了。”

  藉着酒劲儿,小牛问道:“师姊,你打算什么时候嫁给我呢?”

  月影听了一笑,说道:“那你什么时候把花轿抬来呢?”

  小牛立刻说:“只要你愿意的话,咱们现在就成亲,我现在就找花轿去。”

  瞧着小牛那副认真劲儿,月影嗔道:“去你的,哪有那么快呀!嫁人可不是急得来的事,得选对人了。第一次选错了,第二次得千小心、万小心的。我以后可不能拿自己的终身大事做赌注了,那样太划不来。”

  小牛叹气道:“怎么到我这儿,你就变得严格了呢?你不妨糊涂一点,咱们就把亲事给办了。”

  月影嫣然一笑,说道:“不成,不成,我汲取上回的教训,再成亲时,一定得选个最好的男人。”

  小牛见她喝得差不多了,就说道:“师姊呀,咱们这就上路吧,不然的话,今天就走不多远了。”

  月影一摆手,说道:“走什么走呀,不用走的。我施展法术,带着你,不一会儿就赶到杭州了,那很容易办到的。”

  小牛听了头疼,连忙说道:“不必了,不必了,咱们还是慢慢走吧。你不知道,我有惧高症呀,我一到高处就想吐。”

  他心说:“如果那么赶路的话,还有什么意思?我让你陪着,就是为了路上能有些乐趣。这一腾云驾雾的,就失去意义了。”

  月影美目一眯,说道:“我知道你什么意思。”

  小牛说道:“我的意思很简单,我就是想多跟你在一起。我想跟你多说说话,多交流交流。求求你了,师姊,多陪陪我吧。”

  说着,小牛向月影直撒娇,如同一只可怜的小狗。

  月影想了想,说道:“好吧,只要你守着那三条,我就陪你走一回好了。”

  小牛轻拍桌子,说道:“师姊,这才对嘛!这才是我的好老婆呢。”

  说着话又干三杯。

  月影哼道:“脸皮越来越厚,俏皮话越来越在行,难怪那些妖女喜欢你呢。”

  听她提起这个话,小牛嘻嘻一笑,说道:“师姊,你不要乱想呀。我跟她们只是朋友,我最爱的人还是你。”

  月影又摸摸发热的头,说道:“我不管你跟她们是不是朋友,反正我跟她们不是一路的,如果你要她们的话,就离我远点。如果你想娶我的话,就跟我站在同一阵线上。”

  小牛听了心发凉,嘴上说:“知道了,师姊。”

  心里却说:“鱼与熊掌,我小牛都要。我先答应你再说。等一切成为定局了,那时候可由不得你了。那时候俺小牛说了就算。”

  双方沉默一会儿,月影突然问道:“那天晚上,你对我干坏事,我有点不明白,你是怎么给我们下的药?是在厨房下的药?还是丫鬟送酒的半路上?那个丫鬟跟你什么关系?”

  小牛听了心里紧张,心说:“我可不能将大师兄给出卖了。”

  就说道:“你不会找那个丫鬟问吗?”

  月影沉着脸说:“那个丫鬟已经不见了。当我醒来之后,再找那个丫鬟,她已经不见了,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小牛听得哦了一声,心说:“这是怎么回事呢?这丫鬟跟大师兄什么关系?

  她为什么肯勇敢地将药酒送进洞房去?她不见了,莫非是大师兄将她给做掉了?

  那是杀人灭口啊。如果是那样的话,大师兄可够狠毒的了。”

  月影追问道:“小牛,你说话呀。”

  小牛笑了笑,说道:“说什么呢?”

  月影提醒道:“你就告诉我,你在崂山上的那个帮手是谁。我相信那个丫鬟跟你没有关系。你想让她在酒里下药,她也没有那个胆子。既然如此,那么丫鬟一定是另外有人指使她。我查过了,这个丫鬟并不是别的门派的卧底,且在崂山上干活多年,没出过什么事情。因此,我肯定你在崂山上还有一个帮手。你告诉我,他是谁?”

  小牛听了,黯然一叹,说道:“哪里有什么帮手呀?我就是自己下的药,你就不要问了。”

  月影见小牛不肯开口,便笑了笑,说道:“好吧,我也不问你了,反正你不说,我也能猜得出是谁。来,咱们继续喝酒吧。”

  说着话月影又喝了一 大口。

  这口酒下去,月影头昏得厉害,放下酒杯之后,便伏在桌子上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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